庄重矜持,禁欲钓系管家×作天作地,恶劣大小姐
你是亚瑟尔伯爵家作天作地的大小姐,你自认没人能让你做不想做的事情,包括父母,但家里新来了一位管家却开始想管起你来。
什么每天晚上一杯牛奶之类的,你恶劣的笑了,好久没有遇到这么胆大包天的人了。
你觉得有了新的玩具,为了玩得开心,你有时候也会配合一下他,但仅仅是一下就让伯爵府的人对他刮目相看。
不过他并没有得意,还是板着他那张疏离的脸,精密的管着城堡上下。
他越是这样你越觉得有趣,这样的人剥开他身上简朴的糖纸,里面的糖心肯定格外甜蜜。
他又照例给你端来了一杯新鲜的牛奶。
你沐浴后躺在床上,身...
你沐浴后躺在床上,身上还穿着荷叶领长袍睡衣,身后的头发已经吹干,浓密小卷的栗发散落在肩头。
你每天最喜欢这个时刻了,这代表你又可以捉弄他。
你看着他身上又换了一套装扮,燕尾服上尾部带了点银色的暗纹,还有里面繁琐的衬衣,加一件极其修身的马甲,显现出紧致的腰线。
看起来就很贵的样子,他似乎很在乎自己的形象。
“你每天都这样换衣打扮,穿得这样勾人在城堡里走来走去。”说着,你又凑到了他的身旁,闻着他身上的鸢尾花香:“是想勾引谁吗?”
“小姐多虑了,我并没有替代您父亲的打算。”
“为什么会觉得我说的是母亲,万一我说你勾引的是我呢?”
管家因为你的凑近,退后了一小步,那双好看会说话的眼睛也在没了主人刻意冰冷古板之下,显现出了如净透海面般的颜色。
你笑着取下捆着他乌黑长发的丝带,乌黑的长发散落下来,让他禁欲打扮有了缺陷,整个人像是有了一个弱点,只要从这个弱点再探寻下去,便可以撕开他全部外衣。
他并没有阻止,只是静静的看着你,一双眼里压制着许多思绪:“小姐先把温牛奶喝了吧。”
你像终于准备放过他,重新坐回床上端起他递到你手边的牛奶,你看着他松了一口气的样子,不语。
只是端着牛奶杯凑到鼻尖闻了闻,随后装模作样的皱着眉:“我什么时候是你能拿这种劣质品敷衍的人呢?”
管家看着你的反应,并没有意外,像是知道你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他,刁难终是会来到的:“这是我今日在庄园养的奶牛里,亲自挤的牛奶。”
你望着他,脸上的表情恶劣玩味极了,一双明明如宝石般澄澈的眼睛里面却充满了捉弄,你的视线游走在他身上,像是要把他剥光。
你这样的视线,不管是第几次望着他,他都会身体紧绷。
你觉得这样的他太有意思了,明明身体这么敏感,却还要装作一副贞洁烈男的模样。
你立起一只脚,将脚尖抵在他胸口,隔着布料你还是找到了那点,你踩在上面重重地按压着。
管家表情隐忍,你看着这样的他,直视着他的眼睛,像是在看一个垂死挣扎的宠物:“喜欢吗?”
你见他忍耐着不开口,继续说道:“干嘛这么紧绷,是怕一放松下来就暴露了自己浪荡的本性吗?”
“怎么样?很享受吧?”
他眼里已经水光潋滟,紧紧的咬着红唇,不让自己泄露一丝声音,这并没有让他好受,只是让他呼吸声更加的粗重。
你看着这样的他扑哧一声笑出来,那脚尖按压处竟然感受到了微微的湿润,你有一些震惊的看着管家。
他闭着眼睛,眼睫轻颤着,十分被动,他微仰着颈子,咬着下唇,放在两边的手蜷缩收拢,白手套下一双如艺术品的手冒出微微青筋,关节处也泛起红晕,显得更加涩气,像是在极力忍耐些什么。
明明他这副打扮是那么的庄重矜持,一举一动也显得优雅。
可如今到了你眼中仿佛成了一种情趣。
那一片布料被溢出来的奶沾湿,颜色显得更深。
“管家真体贴,原来早就给我准备好了。”说到这你停顿了一下,看着他脸上的表情,才继续说到:“更新鲜的。”说这句话时你看着他能感受到他脸上的表情更紧绷了,眼睫颤得更厉害,像是一朵正在被大风刮过的花骨朵。
你将杯子里原本装着的温牛奶倒掉,将空出来的杯子递给眼前的人。
面前的管家,睁开眼睛看着你,像是已经缓过来,眼里的涟漪回归平静,碧蓝色的大海重新沉静一片,但因为极度的忍耐眼眶周围有些发红,眼尾像是被海水拍打出红晕,暴露了它曾经历过的波涛汹涌。
他戴着白手套的手,规矩的接过你递过来的杯子,你看着这样的他,再看他马甲上突兀的湿润,莫名觉得滑稽。
管家先生可真会装啊。
“管家先生请像你为我挤温牛奶一样,再次将它灌满吧。”
海面升起潮浪:“小姐在说什么?这个时候奶牛已经……”
你打断了他:“这屋子里不是有现成的吗?管家先生何必多跑一趟。”
作者有话说——
彩蛋是结束以后,管家回房间视角。
*你×乙骨。写点离开你以后又疯又可怜的骨子哥。
乙骨忧太猛地惊醒。
梦里坠落的失重感和现实中惯性造成的前倾感重叠,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想握住身边的人。
但什么都没有。
乙骨忧太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意识逐渐回笼。
他好像在执行完任务返程的路上短暂地睡着了,此时公务车已经停了下来,车窗外是熟悉的小路。
“乙骨先生,我正想叫您呢。”新上任的辅助监督从驾驶座转过身来,温声提醒道:“已经到您家楼下了。”
“好的,谢谢。”他......
“好的,谢谢。”他开口道谢,发现自己嗓音干哑,喉间如同行走在沙尘地多日未曾饮水般干渴。
返程的路途大约也就四十分钟,他却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的事物已经变得模糊,但想来不是一个美好的梦——他的心脏到现在还在剧烈地收缩。
……或许是和你有关的梦。
乙骨忧太昏昏沉沉地想着,和辅助监督道别,在对方关切的神色里推开车门。
街道边的梧桐树还是与你牵手散步那天的模样,最底端那条树枝的叶片好像更稀疏了?还是更繁密了?他想不起来了…..明明和你共同观察枝叶就在一周之前,他却觉得过了很久。
今天是没能和你见面的第五天。
五天前,你窝在沙发里,看着电脑上的研究报告,神色郑重地开口。
“忧太。”
“我发现,我们在一起已经是第三年了。”
乙骨忧太闻言点了点头,没有停下手中将削好皮的苹果切块的动作,“怎么了?”
“我们的关系恐怕正面临一个转折点。”你转过身,看向他,“你听过‘三年之痒’吗?”
“听是听过……可是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乙骨忧太愣了愣,感到一丝茫然。
“可是我们是恋人啊,恋人一直在一起也很正常吧?”
…..自然是不能想象的,光是想到自己可能会被你冷待他都快要无法呼吸了。
可是,他并不认为你们会发展到这个程度啊?
你们现在明明好的很,他每天回到家都觉得比前天更喜欢了你一点。
可是你已经认定了自己的论据合情合理,不由分说地下了决定:
“这样吧!为了维持我们的热恋期,我决定要和你保持距离——就从搬出去开始吧!”
什么?
你要去其他地方住吗?
“除此之外,见面也不能太频繁,嗯…..把见面频率降低到一周一次好了,你看学生们通常都是周末才出去约会吧?所以他们可以这么如胶似漆。”
??!
“等、等等!”乙骨忧太错愕地开口,试图阻止,“一周一次怎么说也太……”
他觉得你们现在也很如胶似漆啊。
你没有要听取民意的意思,继续有条有理地说道:“还有线上的联系,我们也不可以太频繁——说起来我早就想问了,你为什么执行任务的时候也可以回消息啊?”
早就想问?是早就厌烦了他总是黏着你的意思吗?
乙骨忧太茫然地张了张口,感到无助。
他总觉得你今天这番话来势汹汹,像是蓄谋已久。
然而你的行动力向来不容置疑,在他还未反应过来,呆呆地站在客厅里发愣时,就收拾完了自己的行李,提着准备出门。
乙骨忧太一把拉住了你的手。
“我不明白。”
他虽然直觉不太对劲,可还是想顺着你的话和你讲道理。
“我们的关系明明保持的很好,从来没有吵过架,也没有你刚才说的什么……相看两厌之类的。”
“或许其他人会有‘三年之痒’,但我们是不会的。”他笃定地说。
你摇了摇头。
“现在不会不代表以后不会。”
“我现在要做的就是为了杜绝这种情况。”
你抬起手,顺毛般揉了揉他的头发:“忧太乖,我们就试一试吧,反正也没什么损失,对不对?”
防盗门在他面前“啪”地一下被合上,拉杆箱滚轮的声响逐渐走远,乙骨忧太独自呆立在玄关,不知所措。
……怎么会没什么损失。
你离开的第五天,乙骨忧太觉得自己快要疯掉了。
他将钥匙插入锁孔,深夜的楼道静悄悄的,连晚风摇晃玻璃窗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太安静了。
没有了那个会在他开门时蹦蹦跳跳地跑出来拥抱他的女孩。
乙骨忧太懒得开灯,将刀搁在鞋柜上后就向前走去,将自己放倒在了沙发上。
他打开手机,屏幕映出的光在黑暗的环境里显得很刺眼,乙骨忧太眯了眯眼,识别着你与他的聊天记录。
其实不需要识别他都知道上面写了什么,他今天已经看过很多次了。
早上起床后,例行和你问好,问你有没有按时吃早餐,今天可不可以和你见面……前面的对话都还好好的,可在几十条以后,你留下了一句“今天的聊天到此结束”后就消失不见,剩余的都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
……这已经是第五天上映这样的场景了。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呢?
不让他见你,不让他和你说话,怎么不干脆直接说不要他了呢?
乙骨忧太不解,怨怅,又委屈。
最初的两天,他是真的在猜测你是不是已经厌倦他了,所谓的“通过距离来保持热恋期”,也只不过是找机会远离他而已。
可是你不是那种迂回的人,你向来行事果断,如果真的不喜欢他了大概会直接提出分手吧。
而后他又想,是不是他做错了什么?你是在惩罚他吗?
如果不是要惩罚他,为什么让他承受这般酷刑呢?
就因为他总是没日没夜的黏着你,缠着你?
你是在用行动警告他吗?
——这样的话。
乙骨忧太意识到,他得快点找到自己错误,然后尽快改正才行。
可是他到底错在哪里了呢?
他想不明白。
你为什么不能直接告诉他该怎么做,他一定会好好听话的。
你为什么不能给他多一点耐心呢?
乙骨忧太发觉自己离开了你以后好像已经失去了基本的判断能力,他很怀疑自己独自一人能不能思考出个因果。
……如果思考不出来,你是不是一直都会不再理他?
思及此处,他猛地吸了口气,感到鼻尖发酸。
所以他这些天把能接的任务都接了,恨不得一天24小时都在工作中,可以麻痹那些控制不住要去想你的神经细胞。
乙骨忧太发了一会儿呆,艰难地站了起来。
…….还是得洗漱收拾一下才行,明早还有别的任务。
身体好似比往日更沉重了,他后知后觉地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好像发烧了。
是因为这几天没怎么睡觉也没有用反转术式吧。
可是他不想管了。
如果连你都不想管他,他还在乎自己干什么呢?
他木然走向浴室,打开花洒。
洗漱台上放着的还是你上个月在超市买回来的沐浴露,连一半都没用到你就搬离了这里。
你现在还会继续用这个气味吗?会不会下次见面时,你身上已经不是他所熟悉的气息了呢?
乙骨忧太挤出一捧沐浴露,低头嗅了嗅,试图从中找到你停留过的痕迹。
他想,就算他克制自己不去想你,可是生活的每一个缝隙都已经被你渗透了,如水之于鱼,如风,如天空,如氧气。
他要怎么才能不去想你?
草草洗漱完,乙骨忧太湿着头发坐在了床沿。
水滴顺着发丝垂落的弧度滑落在地毯上,融成一个深色的圆点。
如果你在的话,一定会忍不住帮他擦头发吧,他有时候喜欢利用这些小心思,让你把多一点注意投到他身上。
可是现在。
越是回想就越是痛苦。
你现在在做什么?
乙骨忧太想象往常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任务结束回到家,你们就会依偎着一起打你喜欢的游戏,或者点个外卖——通常是烧烤和饮料——边吃边看电影。
他喜欢将你抱在怀里,你也很喜欢——这样方便你把不想吃的东西塞到他嘴里。
然而现在,没有游戏、没有外卖、没有温度、没有你。
什么都没有。
乙骨忧太慢慢垂下头,感到有点讨厌月亮。
他不能讨厌你,所以只能讨厌月亮。
他的太阳穴疼得厉害,耳边传来阵阵耳鸣,像是有千百个鼓手在他脑海里闷声锤击,可偏偏意识清醒的不得了,没有半点睡意。
……他快要受不了了。
他感觉自己意识里的那道弦岌岌可危,就快要崩断。
这是他五天来首次违背你定下的规则。
——或许是因为理智已经不剩多少了吧。
滴——滴——滴——
连线的提醒音持续响着。
大概不会被接通吧。他自嘲地想着。
有节奏的电子音戛然而止。
是挂断了吗?
乙骨忧太没什么表情地准备按灰屏幕。
“……喂?”
熟悉的女声在死寂的房间里响起。
乙骨忧太听见自己心跳复苏的声音。
你叹了口气。
“……过来吧。”
*
你披上外套,走到大门前,给匆匆赶来的乙骨忧太开门。
刚一打开,就被他紧紧抱住了,手臂勒得你生疼。
你一下一下地抚着他的背,安慰道:“好啦,都三点了,快过来睡觉。”
乙骨忧太低着头不说话,也不知是在难过还是在生气,你牵着他来到房间,把他按到床上,自己也躺了下去。
他还是一言不发,转过身来抱住你的腰,将头埋进你的发丝里。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你耳边,很烫。
你这才察觉到不对,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你这不是在发烧吗?反转术式呢?”
“不想用。”他闷闷地说。
“那你想吃药打针吗?”
“也不想。”
“那怎么办?烧成傻子了我可不要你。”
“不能不要我。”他收紧了搂着你的手臂,略带沙哑的嗓音在你耳边颤动,有点痒,“如果你不要我了,就别管我了。”
“反正没有你的话,我也…….不下去了。”
后半段在低下去的语气里模糊不清,但你知道他想表达什么。
……怎么还是这么极端。
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这次做的有点过火了。
你抱住乙骨忧太的头,揉了揉因他没空收拾的凌乱的发丝。
“对不起,是我没有顾及到你的感受。”
“我们回到原来的相处模式吧,你也把自己治好好不好?”
“不然的话,我就只能尝试最原始的方式了,”你一本正经地说:“比如通过接吻把感冒传给另一个人?”
他忍不住笑了一下,心情好像恢复了些许。
“我不想传染给你。”他说,撒娇般地用鼻尖蹭了蹭你的锁骨。
“我治好自己了。”
好乖。
你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
“那接下来就要乖乖睡觉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你要出去吗?”
在乙骨忧太站在玄关穿外套的时候,你这样问。
他似乎对你突如其来的关心有些怔愣,毕竟你们都很清楚的明白,你们之间明明没有任何感
情。
他真正的爱人,早在很多年前就已经离开了他。
你沉默内敛,连像样的话都说不出来几句,也并不会露出像乙骨忧太爱人照片上那样无阴霾的明媚笑容,他与你结婚,仅仅是出于同情。
自从几年前的一次任务,你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甚至无缘无故的会昏倒,每次都是乙骨忧太第一个跑上来接住你,然后把你送去家入小姐那里,再在床边照顾你一整夜。
可这不是爱。
只是因为那次任务,他的支援到的晚了一些,乙骨忧太就坚定的认为这一切都是他的......
只是因为那次任务,他的支援到的晚了一些,乙骨忧太就坚定的认为这一切都是他的错。
他大概一直把你当做长不大的小孩子,没什么经验的小后辈,会照顾你,怜惜你,可唯独不会爱你。
在你们新婚的时候,你曾经做过尝试,用冰冷的手指去解他的衣服,试着把身体贴过去。
他的身体滚烫,几乎要将你融化。
可是他还是推开了你,连你的脸都不想看见,只是闷闷的说了句对不起就飞速的冲出了房间。
那天你一个人坐在床上,发了很久很久的怔,如果他这么讨厌你,那为什么要向你求婚,为什么要和你填婚姻届呢?
你失去了咒力,这样病病歪歪的样子,连独自出远门都不能做到,活在这世上又有什么意思呢?
你在第二天主动提出了分房睡,乙骨忧太似乎想说些什么,可是终究什么都没说出来。
你尽力成为一个贤惠的太太,努力把房子收拾的整整齐齐,甚至还会去学自己最不擅长的做饭。
可是你做不好饭,就如同你做不好乙骨忧太的妻子,在第无数次煮干了汤时,你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
你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总有能力把日子过得一团糟,明明带着无限的憧憬来到高专,现在却连看一眼曾经的学校都不敢,明明期待着可以组建一个幸福的家庭,却跟丈夫几乎没有任何交流。
你哭了很久,眼泪好像都流干了,终于下定决心从这不死不活的婚姻里脱身。
等到忧太回来,就提出离婚吧。
乙骨忧太很早就喜欢你了。
你羞涩腼腆,不太爱说笑,可是为人细心周到,总能照顾到别人的小情绪,高专上下都很喜欢你。
在他因为没有救下人质情绪失常时,你是第一个发现的人。
你陪他在天台吹了一夜的风,直到晨光熹微时他站起来才傻乎乎的问他有没有好一点。
什么时候向你表白呢?
是在众人瞩目下,还是在一个只有你们俩知道的地方?
你那么害羞,还是只有两个人比较合适吧,不然一定会脸红到连话都说不出来的。
他每次出完任务,都会给你带来许多许多伴手礼,各式各样的,吃的用的都有,还会不自觉的想象你收到礼物的可爱模样。
喜欢你。
好喜欢你。
所以他至今不能原谅自己怎么就不能再快一点,或者跟你一起去出那个任务,这样你就还会是那个天真娇憨,笑起来会抿着嘴的小后辈。
他永远记得那天你醒来后通红的眼眶。
后续在彩蛋
*太可爱了这个梗!摸摸!
咔啦。
是门锁转动的声音。
乙骨忧太立刻站了起来,走到了玄关。
随着大门缓缓打开,你提着行李箱的身影出现在门后。
乙骨忧太对你弯眼笑了起来,想拉过你抱一抱,却被你小幅度地侧了侧身,躲了过去。
“?”
他困惑地看向你,换来你更困惑的眼神。
“怎么了?”
你不明所以地看了一眼乙骨忧太,把......
你不明所以地看了一眼乙骨忧太,把行李箱放到一边,便自顾自地向里走去。
怎么了?以往明明你们之间无论谁出差回来都会抱一下的。你竟然问怎么了。
乙骨忧太张了张口,想说还有事情没做,可看到你兴致不高的神情又将话吞了下去。
……算了。
可能是你太累了吧。
他在心里安慰自己,帮你把箱子提了进来,又默默走到坐在沙发上的你面前。
乙骨忧太垂眼柔和地看着你。
“你还好吗?”他问。
想了一会儿,又小声地补了一句:“我好想你。”
你神色不变,点了点头,依次回答:“还好呀。喔,谢谢你。”
?
??
乙骨忧太错愕地睁大了眼,觉得自己脸上的表情要挂不住了。
为什么不是“我也好想你”?
这是什么冷淡的反应?
这是现实没错吧?他该不会是在做什么快要被甩的噩梦吧?
乙骨忧太快速地头脑风暴着。
忽然,他看到你朝他抬起了手臂。
!
是要抱他吗?
风起云涌的心绪瞬间平息。
就是说嘛,你刚才果然是忘记了吧。
他乖顺的低下头,等着你搂住他,再顺势把你抱进怀里。
然而,却看到你虚晃一枪,手臂伸向脑后,拢了拢自己的头发。
乙骨忧太:???
第三次了吧?
不是他的错觉。
你真的变得很冷淡。
怎么会这样?
他百思不得其解。
沉默。
低气压在无声的笼聚,形成了一片电闪雷鸣的黑云。
却仅仅笼罩在乙骨忧太一个人的头顶。
乙骨忧太坐在离你远远的另一侧沙发上,幽幽地望着你。
而你正神情自若的倚着,悠然的刷着手机。
他辨别了一下你的手机屏幕,似乎是在浏览好友的动态。
一个可怖的猜测在他的心底升起。
——该不会、你在外面、有了别的男人吧?
......越想越觉得有理有据。
乙骨忧太仔细看了一会儿,你在某几个人的动态下停留一会儿,有的还留了言,他瞄了一眼对方的头像,越看越觉得一定是异性。
......不对劲!
你们必定有染!
乙骨忧太一时悲从中来,又忍不住联想到到过去和你外出时也是一样,总有男人向你献殷勤。
所以、你到底有几个好哥哥?
不行。他坐直了身体,按住坐垫两侧深吸了一口气。
要冷静下来。
还没有证据——
......可是你的态度不就是最好的证据吗?
他想为你找理由,却无法说服自己。
如果不是心里有了别人,你为什么要这样对他呢?
乙骨忧太绝望地想,感到整个天空都塌了下来。
这时,你突然站了起来,走到了他的面前。
你弯下腰,看了乙骨忧太一会儿,伸出了双手。
这次他没再急着回应,而是默不作声地盯着你。
反正又是假动作吧?
他可不会再闹笑话了。
你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捏住了乙骨忧太的脸颊。
揉。揉揉。揉揉揉。
“唔!”
乙骨忧太一时没有防备,愣愣地看着你,连脸颊被你揉的红彤彤都没感觉到。
你揉爽了以后才停下了动作,重重懈了口气。
“终于摸到了!”你带着没有一丝阴霾的笑容愉快地感慨:“可憋死我了!”
“......?”
乙骨忧太有些呆怔地眨了眨眼,半响,才反应过来自己想必又是被你戏弄了。
抱怨的念头一闪而过,心情却极为明显地轻快了起来。
低气压不翼而飞。
——药到病除。
乙骨忧太轻轻叹了口气,按住了你贴在他脸上的手,依恋般地用脸颊蹭了蹭。
“请不要再捉弄我了。”他无奈地说道。
你嘿嘿笑了一声,毫无悔改:“为什么?我觉得很有意思呀!”
“生活就是需要一些这种意料之外的乐趣,你说是不是?”
是才怪。
乙骨忧太觉得自己迟早要被你玩死。
他不愿再多解释,将你拉进怀里重重抱住,埋在你的颈窝里深深吸了一口气。
呼——
总算活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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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有人不想PUA修狗吧
呜呜呜呜呜呜呜生日快乐我的小公主
终于能发出来了憋了十天
第二次尝试伪厚涂感觉还可以!
想给ocp遗照半天找不到合适素材…所以就画了一下~
请不要拿来做伤害别人的事情
“要假扮人类学生真是麻烦...”
【伦敦地铁偶遇mafiaboss下班】
男主播下班记录哈哈哈哈
伦敦mcm漫展太累在地铁上睡着然后被朋友偷拍了wwwww
一些女孩子
*有OOC
*我流女主
*任何不适随时退出,杠就是我对
*散装英语
阅读顺序:
若要说「咬喉结」这个挑战,绝对能在情侣挑战上排到名号。虽然这个挑战里大多都是大型翻车事故,以及封号预警,但是,,并不消除你想一试的心。
今天周末,你和他都在家,你估摸着这会儿他应该在闲着打游戏,哒哒哒的跑到书房跨坐到他的腿上。
“oh!whathappenbaby?”
小狐狸被你突然坐过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但是手却因为长久来的肌肉记忆,下意识的把你揽住。
“mysta”你喊了声他的名字,然后将嘴唇覆到...
“mysta”你喊了声他的名字,然后将嘴唇覆到他的喉结上,牙齿轻轻的咬了一下。
“oh,wait,wait,baby,whatareyoudoing”
mysta略显慌乱,连带着呼吸都开始有些乱
你感受到小狐狸身体的变化,知道点到为止,噌的一下从他身上下来准备跑..然后被mysta拉住了手
“euh,mysta,I'mjustcompletingachallenge.haha..ha”
(呃,mysta,我只是在完成一个挑战)
“Idon'tcare,babe.Iacquiescethatyouareflirtingwithme.”
(我不管,宝贝,我就当你是在跟我调。#情了)
vox在你刚坐上来就把手搭到了你腰上。
400年都用来背梗的老恶魔虽然不确定你到底在干吗,但是大概能确定你应该想干点坏事
“mygirl,Whatdoyouwanttodo”
(mygirl,你想做什么?)
本来你还挺有信心的,但不知道为啥,听到vox的声音后你又有些怂
“nothing,I,IIheardthatmen'sAdam'sappleisverysensitive.”
(没什么,我,我听说男生的喉结都很敏感)
“so?youwanttotry,isn'tit”
(所以?你想试试,对吗?)
老恶魔挑挑眉,你深吸一口气,彻底摆烂,你的牙齿轻轻碾着,vox也开始举旗
“well,Goodgirl,inthiscase,isn'titalittleunreasonablenottodosomething”
(well,goodgirl,都这样了,不做点什么是不是不太说得过去?)
“What'sup,sweetheart”
小作家手虚虚掌在你身后,防止你磕碰
“ike,Iheardthereisachallenge,Iwanttotryit.”
(ike,我听说有个挑战,我想试试)
“okay,I'llbewithyou”
(好啊,我陪你)
你吻在他的喉结上,虎牙轻轻磨了一下
“咳,咳咳”小作家没忍住咳嗽了两声
“babe,Maybeyoushouldknowwhatyou'redoingimplies.”
(babe,或许你该知道你做的这些暗示了什么)
“what?wait!ike!”你来不及跑,就被ike抱着走向卧室
要知道,之前和金毛狗勾做的几次情侣挑战你可都是成功了的,毕竟...澳洲原木可没那么容易开花。
不过虽然如此,本能反应总不会骗人
“honey?”luca这时候还不知道自己又被女朋友带进一个情侣挑战
你人狠话不多,直接上
“ohpog,baby,Doyouwanttodosomethingwithmenow”
(oh,pog,你是想现在和我做些什么吗?)
咚——你被金毛的直球击中
hp-10086
“shu——”你故意拖着长调叫他
小咒术拦着你的腰,就静静看着你准备干嘛
“honey,Iamhere”
(honey,我在)
你把嘴唇贴到他的喉结上去,shu的身形刹然一顿
你见状继续得寸进尺,开始上牙
“oh,baby,Areyouchallengingmeagain”
(oh,baby,你是不是又在拉我做挑战?)
哼哼,高智商咒术师很快就明白你在干什么
“yeah”你点点头
“Honey,thenyoufailedthechallenge.Ithinkwestillhavealotoftim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