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生来就是强大,弱小是每个强国的必经之路”
耀眼的阳光肆意挥洒在任何一处照耀得到的地方,深蓝色的地球仪属于中国的版图闪着刺眼的光芒
古铜色的书柜上摆放着各个国家不同历史阶段的书籍,整个办公室高级偏木色的色调彰显着主人的沉稳大气
优雅端庄的中国人此刻正在浏览着联合国的环境保护计划,但时不时传来的敲门声使他不得不从工作中抽离出
那阵敲门声带着小心翼翼,力度特别轻,若不是门锁发出的振动他可能根本听不见
而且敲两下就听一会再敲两下,似乎是...
而且敲两下就听一会再敲两下,似乎是有什么事情?却又不敢进去?
瓷有一些疑惑,每个国家敲门的方式和力度以及节奏都不一样,通过敲门就能判断是谁来找他,可这种状态的敲门显然让中国人都有些犯难不知道是谁
当他开门的一瞬间,整个人愣在门外,甚至想把门关上再重新开
良好的教养制止了让瓷生生压下这不符合礼貌的做法
眼前的小孩用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看着他,纤长的睫毛,那双桃花眼碧绿清澈宛如森林的少年时期,带着光的色彩蓬勃充满生机,银色短发蓬松,让人有想揉一把的欲望
小孩的眼睛格外的漂亮,甚至是不能用漂亮形容,没有任何人会不喜欢这样一双眼睛
单纯清亮没有任何杂质,像是从乌托邦出来的精灵少年,永远生机昂扬
唯一不和谐的地方是他的发尾沾有血迹,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白皙的皮肤上各种伤口
甚至一些伤口还在溢血将本就印着血迹的衣服雪上加霜
这个样子,很难不让人怀疑这个可怜的孩子是不是受到了什么非人的虐待
瓷看着这孩子的样子十分心疼,可同样保持着十分的警惕,意识体之间相互能感应,首先这个小孩是意识体
其次,意识体中虽然发色瞳色各有不同,可只有一个人是绿眸银发,这特征简直是具有标志性了!
除了英吉利,整个联合国都找不出第二个有绿眸或者第二个有银发的意识体了
这个小孩跟英吉利什么关系!!
瓷疯狂在脑海中进行头脑风暴,难道是他和法兰西曾经殖民的私生子?那美利坚和加拿大怎么办!!可是这个小孩也好像美利坚!
等一下不对,像美利坚是应该的毕竟是英吉利的孩子,但是为什么会那么像!!
两个人就这样站在门口互相沉默,瓷的脸色并不是很好,他根本不知道为什么如此美好的清晨他的门口会出现一个长得很像英吉利的孩子
更不知道这孩子为什么满身是伤,这万一传出去他有嘴也说不清,标题他甚至都想好了
《某亚洲世界经济第二的大国殴打西欧岛国可怜的孩子,中英关系即将走向低谷吗》
他的眼神逐渐从怜惜到警惕到复杂
正当他思考的时候,听到小孩清脆的声音“哥哥,你可以收留我吗,我好像……我不知道这是哪里,我好害怕”
不列颠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求助这个人,只觉得他身上有一种能让人依赖安稳的感觉
就像他不知道为什么一觉醒来会在这扇门的旁边
这里的一切让他陌生和害怕,他在外面做了好久的建设才决定敲这扇门,他不知道这是哪里,他明明应该在逃跑的路上
但是他能感受到眼前这个同类对他没有恶意,也没有那种令人恶心的眼神,更没有那种令他恐惧害怕想逃离的气息
年幼的不列颠不知道善意,只能通过是否有恶意去判断这个人能不能不伤害自己
“这…你……”
瓷有很多顾虑,他能肯定这个孩子没有什么危险,可是他还有很多疑虑让他不敢贸然行动,也怕是什么阴谋
“求求你了,哥哥,我没有地方去,可以吗”
不列颠用衣摆擦了擦自己带有血迹的手,那双布满裂痕伤口的手轻轻捏了捏瓷的衣角,眼中还带着点没有收敛起来的恐惧
让瓷看着心口发闷,这样小心翼翼的姿态,乖巧懂事,一个小孩能有什么威胁,有也认了,况且他身上那么多伤
社会主义是人道的,他不能看着这个孩子就这样
于是他刚想拉起不列颠的手把他带进办公室,却发现小孩颤颤抖抖的收回手冲着他扬起一个甜美的笑容
“脏,哥哥”
瓷深呼一口气,越发坚定他得暂时收留这个可怜的孩子
有时候反应是下意识的,而这个小孩一定是经历过什么才这样
等把不列颠带到办公室内,不列颠就乖乖的蹲在落地窗前,双手换腿,低着头也不敢抬起头看,生怕自己不乖这人就把自己扔了
毕竟他不知道这里是哪里,这么多东西都是他没有见过的,不敢碰更不敢动,自己身上都是血迹脏脏的,还好刚刚那个哥哥没有嫌弃自己
年幼的不列颠什么都不懂,只能拙劣的讨好着别人
坐在办公桌前的瓷冷静了一下,他放下了手头的工作,陷入深思
这个孩子与英吉利长得像,八成是英吉利的孩子,可是英吉利是什么时候收的这个孩子
甚至他们的相似超过了与他最亲的大儿子美利坚,这不会是英吉利和法兰西瞒着他们所有人培育出来的新殖民地吧,这可了不得
这长相,怕是要再出一个英吉利?还有现在不允许新的殖民这不是违反联合国宪法的吗?
况且,英吉利还没长教训吗!
居然虐待这么小的孩子,一想想瓷的心就泛起密密麻麻的疼痛,让他想起曾经被英吉利殖民的时期,这个海盗头子极其有魅力,最擅长坑蒙拐骗
打一巴掌给个甜枣
瓷非常熟悉,他曾经沉迷于这种形式,被英吉利玩弄于鼓掌之中,清醒过来的时候只得到了欧洲人的同情
他对英吉利的感情一直很复杂,爱恨交织,如今只剩下兮兮相惜和珍贵的友谊了
爱他当初那副不可一世的样子,爱他带来的先进技术和先进思想
恨他当初那一副傲慢的样子,恨他带来的毁灭性的战争
薄情的英国佬啊
瓷一遍遍地感叹,同时也为这个小孩感到不值得更为法兰西觉得可惜,
他从心里觉得法兰西抓不住英吉利,他甚至曾经还劝过法兰西
门口传来急促的敲门声,稍等了一两秒听到说的一声进,法兰西直接推门而入,瓷抬头望了一眼随之而来的还有德意志
“看看我们东方的大国在密谋什么好事不带我们”
面前身着白色西装优雅漂亮的男人轻轻眨了眨眼,语气中带着调侃,每一缕金发都恰到好处的弯曲或者翘起,精致的令人感叹不已
德意志站在法兰西侧后方,手中抱着资料替这位不省心的欧盟另一位主人解释着
瓷突然有些紧张,他有点怕欧洲这两个人发现什么,刚想说话拉着两个人赶紧走
法兰西就被落地窗前那个小孩吸引了视线,恰好不列颠抬起头,与法兰西视线撞上
法兰西迟迟没有回神,视线打量着那个孩子,并且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一抹恐惧
法兰西自己都没注意自从看见这个孩子时就皱起的眉头
德意志注意到法兰西的动静,微微侧头想看法兰西在干些什么,一眼便注意到了那个孩子,神情和法兰西一样,两个人都怔住
这个孩子像极了英吉利,但是那双眼睛极其不像,英吉利的眼神从来都是带着极强的野心和深入寒潭的算计
而不列颠像是做错事的孩子迅速低下头,避开了西欧人的视线
法兰西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那么像的孩子会出现在瓷的办公室,他甚至出现了危机感
法兰西跟德意志对视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错愕,法兰西越想越觉得可疑,英吉利不会和瓷密谋搞出来一个孩子了吧,那这孩子的爹……
该死的!瓷什么时候和英吉利勾搭上,还玩那套虐待小孩的情结!
俩人坐过多少次了,孩子怎么来的,谁负责的,瓷也有虐待小孩的爱好?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英吉利和瓷搞上了?!!
此刻办公室陷入了寂静,德意志看着法兰西越来越古怪的眼神刚想提醒一下要不要问问瓷,法兰西就开口了
“这孩子是……你和英吉利的?”
而德意志真想撬开法兰西的脑袋看看,是不是一遇到英吉利的问题,他的脑袋就被他的白颜料糊住了
而法兰西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觉得越来越有道理,怪不得英吉利最近不搭理自己,怪不得越来越冷漠
原来是和瓷连孩子都有了!那他算什么,法兰西越想越委屈,低眸尽量掩饰着自己的哀伤和愤怒
“亲爱的法兰西,请你不要再演独角戏了,没有人能取代你在英吉利心里的位置,这个孩子是我早上捡到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办公室的门口”
看着法兰西越来越低沉抑郁的样子,瓷终于忍不住开口了,他怕在让法兰西这样思考下去,明天法兰西就得做出点让国际上都震惊的事情
比如再次提出英法合并?又或者把英吉利关在他的卢浮宫?
法兰西在瓷看不到的地方露出阴谋得逞的笑容同时也松了一口气
他非常喜欢听别人口中英吉利的归属者,来满足自己隐秘的无底洞般的占有欲
只有这样他才能安心一点。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的德意志只觉得恋爱大国又在犯病,他两个邻居经常犯病他已经习惯了
而且他看热闹不嫌事大,还非常心宽的想着,法兰西和英吉利这样闹下去给大家多点笑话看也挺好的
除了默默叹气就是给他们在来一把猛火,火上浇油搞得他们两个更乱,这大概就是欧盟人的乐趣了
“好的我放心了,亲爱的瓷”
法兰西扬起一个标准的欧洲初恋的笑容,又变回那个自信张扬的法兰西
“所以,我们应该讨论一下这个孩子怎么办不是吗”瓷有些苦恼的笑,并且已经有了进一步的想法,如果欧洲实在不要,那他把这小孩养了
“或许,我们应该求助于世界霸主的意见不是吗”德意志的笑容带着点阴谋的感觉,他真是期待极了
法兰西凭借欧洲国家奇怪的默契,准确无误明白了德意志心中所想
既然他们都不知道,那身为英吉利最受宠的儿子应该知道自己有个弟弟吧
“我很赞同德意志的观点,或许我们应该把他带到休息室,开完会后,由世界霸主解决这个难题”法兰西不怀好意的笑了笑
瓷也觉得这个方法可行,既然是他们盎撒一家的人,应该都见过吧,或许这就是美利坚搞得鬼呢
三个人意见达成一致,瓷刚想走向那个小孩,就见法兰西比他更快一步,直接抱起不列颠,揉了揉不列颠手感很好的头发
小孩惊了一下,似是害怕掉下去,顺着法兰西的意思环着他的脖颈,但同时又不敢靠太近,怕身上的血蹭到看起来很舒服华贵的布料上
法兰西并不介意,他把不列颠抱得更紧了,宽大带着暖意的手掌轻拍着他的背部,让他与自己贴的更近,无意间他闻到了一股属于大海的味道
这有点让他梦回曾经,在十三世纪之前,英吉利身上的味道就是这种纯粹的不带一丝掺杂的大海的味道
他的船长,他的爱人啊。法兰西把无限酸涩死死压在心底,不肯泄露出一点
他冲着两个人笑了笑“走吧,亲爱的们”
两个人对于法兰西这种充满着占有欲的行为并没有多说什么,更是习以为常了
联合国休息室内
“fuck!法兰西!这个野孩子是谁!什么时候的事!我为什么不知道!”
“你俩什么时候要的孩子!为什么没跟我商量!fuck!老东西胆肥了!”
“现在立刻马上,通知华盛顿!我要知道这个孩子是哪片无名小岛的意识体,然后把那岛给我炸了”
“你俩明明应该是我的!我一个人的!而不是不告诉我的前提下私自养了一个孩子!”
“法兰西你需要给我一个明确的交代!之前你们不是说没有任何要孩子的打算吗,那我怎么办”
他们刚刚结束了长达三个小时令人疲惫的会议后,就又在休息室开始听世界霸主无能狂怒,众人都心累不止
美利坚在休息室内来回走动,脸色阴沉仿佛能滴出一滴墨,若不是那小孩躲在瓷的身后,他现在就送他去见上帝
拜托,英吉利应该是他一个人的好父亲,而法兰西也应该是他便宜“父亲”毕竟英吉利和法兰西是公认的情侣
但是这并不代表美利坚能接受他俩有了别的孩子!是他世界霸主的地位不够用了吗!
法兰西听着这好无厘头的控诉,无奈的摊了摊手,整个人慵懒的陷在沙发里笑道“这可不是我和英吉利的孩子,我俩要是能有血脉相连的孩子,还有你什么事美利坚”
法兰西的话并没有能安抚此刻像头暴躁狮子
的美利坚,反而加重了怀疑和冰冷刺骨的寒意
“脱欧那事你俩到现在都没说开吧,你有什么资格说有我什么事,我们盎撒家有你什么事”美利坚这句话直戳法兰西的内心最深处
“美利坚,你以为英吉利有多对你好,你以为那点少得可怜的血脉能让你们保持多久的父子情怀?”
“但现在我还在,没有我的同意,你们凭什么能背着我又多一个孩子!”
两个人毫不留情的往对方最深处捅刀子,非要彼此伤痕累累,火药味重到极致,场面变得一发不可收拾,就当欧盟的人做好劝架准备的时候
“mammy,你不爱你们的美利坚了”美利坚突然有点委屈似是撒娇的坐在法兰西身边,把头放在法兰西脖颈处轻轻蹭
“哎,好了,我的大男孩,我和英吉利怎么会不要你”法兰西每次都会因美利坚撒娇的语气而心软,又变得平和温柔,耐心地安抚这失控的北美猎豹
众人围观了这一幕,尤其是听到美利坚管法兰西喊mammy,深叹这错综复杂的关系
真是乱的不能再乱的西欧伦理大剧
法兰西安抚了半天美利坚的心情,心道等自己和英吉利和好了一定要从那老家伙身上讨回来,美利坚这醋劲可太大了!
待美利坚稍微冷静了一会,众人都要以为美利坚能接受这个事实的时候,就见他直接掏出枪上膛
“既然如此,那就让我们来迅速解决这个麻烦,我想我最爱的daddy并不会跟我计较”
“美利坚!他还是个孩子!”
瓷见他这动静吓了一跳,连忙把孩子护在身后
俄罗斯踱步上前用力把住美利坚的胳膊,试图牵制住已经处在暴走边缘的他,难得没有讽刺的语气带了点安抚,冲他摇了摇头
“或许我们都该冷静一下,你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呢”
法兰西也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想了想觉得俄罗斯说的对
法兰西站起身,顶着美利坚凝聚着杀意的眼神,从瓷的身后把那个小不点再次抱到自己怀中
“我亲爱的小可怜,我可以有幸知道你的名字吗”法兰西温柔的语气如春风般抚平了不列颠的恐惧,他从轻微的颤抖趋于平缓,乖巧地点了点头
“不列颠”
“……”
“什么亲爱的”
“哥哥,我…我说我叫不列颠…”
——未完结
这个系列可能会更的久一点
真的没办法相信这是一个人
ShallIcomparetheetoasummer'sday
是没有美的美英,为了防止雷美英的人刷到,打了tag
补充一下我流美英的故事线
一条是囚养线,比较变态
另一条是利益纠缠线,
产粮主要往这两个方向产
这张是囚养线里的——
阿美今天难得不在家,但英依旧不大开心
法兰西VS英吉利
国设,双洁,破镜重圆
欧洲的老朋友和美利坚友情出场
美英父子向,法英不拆不逆
轻松向,含有一些吐花症私设
“利益之下,你是我的首要选择也是唯一选择”
咚咚咚。
门外的敲门声也敲在了这位南欧国家的脑脑神经上,西班牙颇有些疲惫的起身,依依不舍的离开了柔软的大床去开门,他脑子一片混沌,思考着是不是美利坚来了?
西班牙推开大门一瞬间愣住了,甚至头脑都清醒过来。他不可置信的回头望了望屋内富有西欧风格的奢华装饰,确认他此刻确实是在华盛顿,也确实是在英吉利家
眼前高大的男人身着白色西装,金丝被梳理的一丝不苟,每缕弯曲的角度都是......
眼前高大的男人身着白色西装,金丝被梳理的一丝不苟,每缕弯曲的角度都是精心设计过的,日耳曼人独特的高鼻梁衬得人几分神秘之色,如紫罗兰宝石般透亮的眸子无疑不在宣示着来人的身份
“法……法兰西?”
西班牙微微侧身,示意着人赶紧进来。心中暗骂那个“北美孤儿”,脑子被他爹溺爱的丢在英吉利海峡了吧
西班牙面上不显依旧保持的优雅的笑容,实际他已经想替整个世界掐死那个重量级祸害了
他在心里默默吼道:你不知道他俩的矛盾有多大吗!美利坚,你是真想给你爹玩死啊
“晨安,我亲爱的,很惊喜你居然在这里”法兰西礼仪性的亲吻了一下西班牙的面颊,这是法国代表尊敬友好的礼仪
他压下眸中异样的神色,毫不吝啬的散发着魅力和浪漫,没有国家可以拒绝法兰西,甚至是欧洲国家
法兰西漫不经心的玩弄着长桌上摆放的新鲜的玫瑰,恶劣的揪下一片片花瓣,艳红中缠着冷白给人造成无限的视觉冲击
“呵,还不是因为世界霸主对前任世界霸主满心的爱意吗”西班牙咬了咬牙言语颇为不满,他顺了顺头发拉开椅子坐在法兰西的对面
“你是不知道那家伙有多疯,不过我属实没想到今天来的居然是你,我还以为会是德意志”西班牙突然停顿了一下,脸上满是无奈
“我亲爱的,虽然你很讨厌英吉利,但没必要这样祸害一朵无辜的玫瑰花。那个老古板看见了,你们又必不可免的要吵上一架”
那朵玫瑰花被法兰西玩弄的稀碎,一片完整的花瓣都找不到,玻璃桌上流淌着玫红的汁液,看上去一副诡异的画面
法兰西听到这话不由得扬起嘴角,他迫不及待想跟英吉利吵一架,吵一架吧,别再无视我了,别再装作跟我不认识了
“啧,就是过来照顾英吉利顺便搞一些有趣的闹剧,比如试一试谁到底是英吉利的爱人。这可真是荒谬!”西班牙说去这个像是攒了很久的火气,他拿出手机翻到世界意识体的大群
看热闹的东方人甚至搞出了一个投票,那个投票上大大几个字的标题让人没法不忽视
《究竟谁在是冷心资本家爱了多年的人呢,快来投票吧,敬请期待》
这个标题足够唬人,也足够的能让法兰西吃醋,他翻了翻里面的投票甚至还有印度都没有他法兰西
他嘴中泛着铁锈的味道,像是把牙咬碎一般,从唇齿到喉咙蔓延着血腥味,他死死压住自己的情绪,勉强发出轻松愉快的笑声
法兰西说出这话带着隐晦的恨意却没有被西班牙察觉,但凡西班牙清醒一点,他就能清晰的认知这话里话外渗人的占有欲
“那行,如果今天轮到你了那我就先走了,美利坚那个混蛋真是,连你创作的时候都要把你绑过来,没脱离父爱的小鬼”
西班牙一想到整个欧洲被美利坚那个疯子威胁了一晚上,又撒娇又耍赖又是威胁经济制裁等各种,以至于这群宠着孩子的老鬼精灵们不得不妥协
虽然驱动同意很大的因素是好奇英吉利的事情
“那我可就跟咱们的世界霸主说一声就走了,反正我在这也没用,祝你今天过得愉快法兰西”
“对了,你要不行就把德意志喊来,来过得欧洲意识体已经好几个了,都没什么用。谁知道那个唯利是图的人爱上谁了。这件事情简直就是二十一世纪的奇闻”
“行了行了我不跟你唠叨了,等会又要嫌我烦了,记得有热闹告诉我们啊,走了”西班牙拍了拍法兰西的肩
光顾着整理东西想逃离这里的他,完全没有注意到法兰西一瞬间阴沉到极致的表情,仿佛能低出墨,也根本没有注意到以往非常注意礼仪的法兰西并没有跟他说些告别的话
法兰西在西班牙离开的一瞬间原本挂着甜美笑容的他瞬间比南极洲的天气还要冷,他死死盯着桌子上那朵玫瑰花
深呼了一口气,他不由得胡思乱想着
英吉利会跟他们多少人有过接吻了有过亲密接触了,不然他们是如何让英吉利试的
一想到有人碰到他守了那么久的玫瑰,他就想把英吉利弄成现在支零破碎没有一点好地方的玫瑰一样
囚兽只能小心翼翼用着最大的力气守护着唯一一朵盛开在贫瘠之地的玫瑰
在法兰西沉浸在自己的想法内,丝毫没注意到手心被自己已经掐住血,法兰西掌心的血滴落跟玫瑰的汁液混合在一起
法兰西心中竟然升起一丝隐秘的快感,好像他跟英吉利血肉交融,他自言自语的懊悔
“早知道应该带一束他最喜欢的玫瑰的,真是可惜了”
直到楼上传来剧烈的让人听了心脏揪紧的咳嗽声,法兰西的思绪才飘回来,他终于有了一丝在人间的感觉
他是来见英吉利的,英吉利病了,可能治英吉利病的人会是他吗……
他无可避免的担忧起来,但更令他忧心的是英吉利现在的状态,他深呼了一口气调整好自己最好的状态和表情
他从未有这样清晰的感觉,能见到他的爱人了,能见到他日思夜想不能安眠的男人了,能见到曾经跟他亲密无间又刀剑相向的搭档了
他把那些阴暗的想法全都忘在了脑后,剩下的只有出自本能的小心翼翼
“英吉利……,你还好吗”法兰西轻轻推开门走到床边,上下打量着这个脸色苍白摇摇欲坠的男人
他有多久没见过英吉利这样了,脆弱,易碎,病态的样子,他的心跟着也剧烈的疼起来了
他的手想触碰英吉利的一瞬间,英吉利轻轻转头躲过去了,他面不改色的收回了手,就这样静静看着眼前的人
两个人就这样互相对视着,谁也没有说话,任由阳光照着彼此的脸面,此刻他们只想把对方的样子复制在自己心中
“你……”
“你怎么来了”英吉利撑在床头,修长的手指打理着被压乱的衣领,脖颈周围无意露出的一圈红印让法兰西不得不多想
“我……,我来看看你,听说你得了病,你就当我是来照顾你的”法兰西说话的每一个字都经过斟酌
是了,是他活该,是他当初推走的英吉利
他现在每说一个字手指都不自觉的颤抖一下,好像在十字架上底下放着火堆等待着公正的审判
英吉利许久未给回应,法兰西也不敢再多说什么,或许他已经无可救药了吧,他的所有想法都只是想法
看见这个人的时候,就只想让他好,让他的爱人开心,强烈的占有欲和希望爱人自由快乐,这种极端的矛盾快把他自己淹没了
终于在法兰西心如死灰,准备采取一些强制手段留下的时候,英吉利默默点了点头
“嗯,辛苦你了”沙哑的声音彰显着此刻英吉利的疲惫
“法兰西,我饿了”冷漠的伦敦腔此刻带着示弱和一丝法兰西根本听不出的讨好和期待
英吉利勉强维持着自己绅士的形象,可是床单上大片的血迹都把他狼狈的样子展现在他最不想展现的人眼前
法兰西意会了他的样子,他鼓起最大的勇气,去帮英吉利整理好凌乱的被褥,替他弄好衣领,指尖无意擦过那道红痕
他垂着眼眸,细密的睫毛完美遮挡了他阴鸷的眼神和带有着强烈不甘情绪的目光
他做完这一切走出了这间屋子,去帮英吉利准备早饭
温暖的阳光终究是照不到两个同样炙热的心脏,冰冷的房间,只有皮肤上密密麻麻的痒感提醒着刚刚法兰西的到来是事实
英吉利在他走后,双臂搭在双眸上,无声的难过,无声的痛苦。他甚至笑出了声,他抚摸着法兰西摸过的地方
快要将那片皮肤磨破血也不肯放过,似乎这样就能留住他海峡彼岸的浪漫大国
他许久都未曾谋面的爱人啊
“法兰西,我病了,法兰西,法兰西……”
他嘴中一直叨叨着这个名字,曾经强大到刀枪不入的日不落帝国终究是败给了看不见摸不着的情爱
冷漠无情的嘴脸,只有利益才能放在心中的老板资本家终究是被撕裂开了一个口子
他自嘲的笑了笑,多少年了,他终于示弱一次了,按照利益最大化,他应当会收获同样该得到的东西
只是不知道那人肯不肯给了……
若不是这次吐花症,可能他和法兰西就真的无缘了,会再也见不到了吗
英吉利那双无神的绿眸慢慢有了焦距,他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不停的念着法兰西的名字
这种徒劳的做法不知道是能给他安慰还是能带给他安全感……
等法兰西做好一份完美的英式早餐,端着盘子上楼,推开门他心脏仿佛突然暂停了跳动,他将餐盘扔在离着最近的小柜上
三两步踱步到他床前,帮他顺着气,一只手揉着他的腹部,将英吉利整个人揽在怀中,他垂着头柔软的发丝蹭着英吉利的锁骨
“宝贝,你可别吓我,英吉利,说句话。”
“谁,是谁,我把他找来,别怕……”他用着最轻的力气去拍打着他的背部
往常最在乎衣裳外表的人此刻完全不在乎,任由英吉利在自己身上大口吐着血,血迹染红了两个人的衣服,也染红了法兰西的眼眶
英吉利的气息十分微弱,似乎随时就能消失,他抱着他的力度不由得加重了但始终控制在他能接受的范围内,也不会把他娇嫩的玫瑰弄疼
英吉利嘴角还染着血,他蜷缩在法兰西里咳嗽着,似乎要将心肺都咳出来,他的一只手还紧紧攥着被子似乎在掩饰着什么
英吉利的头埋在他的胸膛,眸中划过一抹算计
他贪婪的感受着鸢尾花的味道,感受着法兰西的味道,此刻是他最安稳最塌心的时候,他好像找到了归宿
法兰西轻轻亲吻着他的发丝,不敢过多去感受玫瑰的味道,只敢浅尝止咳,他这个时候好像放下了一切
什么占有欲,什么几千年的爱恋,都无所谓了,谁说都无所谓了,他只想让英吉利好起来,他会默默守护,不争不抢
此刻英吉利正虚弱到随便一个普通人都能让他致命,患有吐花症的意识体如果在未治愈的阶段死亡那就真的死亡了
他害怕的顾不上任何了,他去找,他去找美利坚,他甚至可以去求那个所谓英吉利爱着的人,他会为他放下骄傲
他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他见英吉利痛苦到狰狞的表情,那张不苟言笑冷漠的脸上还有明显的泪痕,他输了,他承认他输了,输得心甘情愿
“法……咳咳咳……”
英吉利刚想说话便被咳嗽声打断。法兰西轻轻搂着他,抬起他的脸,将他紧攥床单的手一点一点掰开让他抓着自己的肩膀
“疼就抓我,英吉利,疼就抓我,我不怕疼”
法兰西痛苦的闭上眼,英吉利只是揽着他,可是他为什么那么疼呢,哪哪都疼,疼到他窒息甚至不会呼吸了
他以一种绝对占有的姿势搂着他,他怕这是最后一次拥抱他的爱人了,以后还会有机会吗,恐怕是奢望了
他怕英吉利这样被禁锢在他怀中不舒服,他掀开碍事被子,他又再次将英吉利抱紧了一点,片刻余温也让他十分餍足
余光无意中瞥到原先被被子压着的紫色,好像是一朵紫色的话,他趁着英吉利在他怀中平息的时候,他伸手将那花拿了出来
映入眼帘的是生机勃勃但带着血色的鸢尾花,他愣住了,颤抖着手一个没拿稳,鸢尾花掉在了地上,他死死盯着,似乎想将那朵花盯出一个窟窿
他双手捧起英吉利的脸,英吉利此刻还在咳,这次他没有在不顾身体的往下咽那些难吃的花,而是咳出几朵鸢尾花,在法兰西的面前
法兰西的眸子变得通红,手劲不由得重了几分,他声线不稳:“英吉利……英吉利……你为什么,为什么不告诉我呢……”
他不知道用什么来形容自己现在的情形,仿佛一瞬间活了过来,又重新向阳新生,他被他的神明救赎了
法兰西迫不及待的吻上那张出现在他梦里,他在梦里吻了很多次的唇,这次终于能碰到实体了,和想象中的一样柔软香甜
英吉利睁大了眼睛,欣然理得的接受了这个吻,并且稍微给了一点回应,这完美激励了法兰西。
两个人不知道亲了多久,直到英吉利感受到了呼吸困难脸颊通红,法兰西才勉强放过他了
“英吉利,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对我是你的,亲爱的。但我依旧无法原谅你”
等法兰西想再次吻上来的时候,他拒绝了他的亲吻
法兰西沉默了很久,他大概知道英吉利是在芥蒂曾经发生的,他需要让他的爱人心安,他展露出自信的笑容,说出令英吉利也一惊的话语
“给我一个重新追你的机会英吉利”
他站起身,单膝跪地,牵起英吉利的右手虔诚的吻了上去,他知道英吉利最吃这一套。古板的绅士拒绝不了浪漫多情的艺术家
“但,我会向所有人都表明你已经是我的爱人了,你已经属于我了。我不想你被人惦记,况且这个公开你欠了我很多年了”
“我保证,这次我绝对不会松开你的手,无论是什么原因”
他一直重复着喊着英吉利,每一声英吉利都包含着很多年的爱而不得,一声声的情绪快要将英吉利吞噬
英吉利看着眼前任性幼稚的爱人,他也沉浸在失而复得的喜悦中
破碎的镜子重新粘起来了,大概再也摔不碎了,因为那个保护镜子的人会格外小心保护
他们是利益之下的唯一
“sure”
那双祖母绿的眼眸弯了弯泛着笑意,他轻轻抱住法兰西,在他看不见的视角露出得逞的笑容,这是他做过最划算的生意
还好他赌赢了,英吉利放下思绪。在他耳边喘息着,指着身后
“太阳为我们作证”
而今晚的欧洲绝对不平静,在法兰西和英吉利公开的那一刻,美利坚还在欧洲闹着小孩子的恶作剧
他正在跟德意志试图讲理,旁边瓷和俄罗斯拿着瓜子看好戏,他们本身不想来的可是美利坚给的太多了
这个孩子是真的在为他的父亲担忧,世界霸主焦躁的快要将这个世界给掀了,而这群人就是来安抚世界霸主幼小的心灵的
以免他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真害怕他连自己都轰炸
而他们在激烈讨论的时候,瓷刷着推特知晓了这个消息,并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所有人
美利坚怔住了,片刻后他气的把墨镜摘下来摔在地上
“死老东西!”
欧洲的众人和美利坚表示绝对不会放过这两个家伙的
欺骗他们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真是罪恶的情侣
也真般配
——END
CP:法英双洁
富贵艺术家法兰西VS商业巨头英吉利
(这章纯法英无美英亲情向)
英吉利蜷缩在地上,大口喘着气,眼睛紧紧闭着,被胃里和肩膀的疼痛折磨的放下了绅士的架子,嘴里流露出细微的呻吟和求救
法兰西也顾不得别的了,抱起地上狼狈不堪的人,眼里的阴鸷快要形成实体,浓厚的没法化开,隔空与美利坚对视了一眼,他见美利坚点头明白了他的意思后,大步离开了这个令法兰西更是令英吉利痛苦的地方
英吉利紧紧环着法兰西的脖颈,像是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对不起,对不起宝贝,都没事了,会没事的”
法兰西手指颤抖着但抱着的力度却很大,法兰西的怀里是...
法兰西手指颤抖着但抱着的力度却很大,法兰西的怀里是温暖的,安全的
英吉利又往他的怀里缩了缩,他现在已经神志不清,他只想贪婪的吸收他爱而不得的爱人的气息,在他怀里看他焦急的样子,英吉利在法兰西看不见的角度笑了
但他现在没办法原谅法兰西,没办法不恨,他很纠结很矛盾,他快把自己撕裂开了,但是现在他受伤了
对啊他受伤了,受伤是不是有权利闹了有权利放下一切了,那他只为自己想的话,他想多依赖法兰西一点,享受自己这么多年唯一的放肆时刻
法兰西感受到英吉利的依赖,同样,他也在享受这来之不易。
英吉利,这三个字,涵盖了法兰西人生的三分之二,塑造了法兰西人格的三分之一,组成了法兰西感情的百分之百
他们用卑劣的借口,体验着被埋葬在无数光阴下,只有梦里才能梦到的温馨时刻
阳光洒在英吉利的侧脸,为他镀了一层光,像是天使般的面孔让法兰西一时看得有些愣神。
“法兰西先生,现在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您什么时候才能放我离开”
英吉利说这话的时候神情淡淡的,看不出来他如何想,语气也很冷漠甚至用了敬词。
英吉利看不懂法兰西,他明明想让自己死,恨他恨得要命,现在又困住他
这两周他被法兰西锁在了这间房屋,每天法兰西都会回来陪他,为他上药请私人医生为他看病,其他什么都不做两个人也不怎么开口说话
法兰西来也只是抱着英吉利,相拥着他度过恬静的夜晚,如果忽略英吉利手腕脚腕的锁链,好像两个人真的是普通的情侣一样,甜蜜又平淡
“英吉利,你想去哪。哈,对,我忘了,大名鼎鼎的英吉利无法与外部沟通,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温柔浪漫的男人被那句话狠狠刺激到了,都这种地步了英吉利还是不肯接受自己
他离开自己干什么,找那个女人吗!找他那个可笑的爱人吗!他不允许,英吉利哪怕心不在他这,身也要在他这,这些天他一睁眼就能看见英吉利,他已经幸福极了,久违的感受到了快乐和轻松
他不允许英吉利再一次离开他
“法兰西,你干了什么……”
英吉利颤抖的声线出卖了他现在装的冷静的样子,他心中慌乱
法兰西牵起英吉利的手摩挲着他的手腕,玩笑在他耳边玩味的笑着
“你已经死了,我找人替你入狱替你死了英吉利,所以,你现在出去的话……”带着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
英吉利瞳孔放大,他既震惊又愤怒,气到发抖却无可奈何。怎么,法兰西想关他一辈子吗,法兰西到底想干什么,他承认他看不懂这个曾经日日夜夜陪伴他的人了,他没有说话选择了沉默
英吉利垂眸沉下头这幅样子在法兰西眼里就是抗拒,法兰西的怒火更加燃烧的旺盛,他想激怒英吉利,哪怕英吉利对他发火打他撕心裂肺,也比现在冷漠毫不在意的样子强
这让法兰西想起了他们分开的前三年,就是这样,英吉利毫不留情的走了,没有任何话语,不伤感不怀念,淡漠,好像对他法兰西从来没有过感情
好像法兰西一个人的独角戏,一个人演了十几年
他无法想象,英吉利是不是跟观众一样,看着台上的他跟小丑一样,肆无忌惮的嘲笑毫不在意的冷漠
“英吉利,看着我,你现在只能待在我的身边,讨好我,取悦我,求我别抛弃你,听懂了吗。乖一点,待在我身边,这是你想活下去的出路,我可以护着你,没有任何人敢动你,这一生都可以。”
法兰西的手从他的腰腹滑到脖颈,狠狠掐着他的下颚,逼迫英吉利的眼神看向他
英吉利的眼神深如寒潭,什么感情也看不出来,他冰冷的手搭上法兰西的手臂,半眯着眸子好像在嘲笑法兰西的幼稚
“法兰西,你是什么身份说出这些话的,嗯?”
他知道自从被法兰西扔在这张舒服柔软的大床上,被冰凉的锁链拴住时,就已经逃不掉了,但是他是资本家利益至上,虽然法兰西超越了他所看重的利益,并不代表他可以臣服法兰西,也并不代表他要妥协,他试图激怒法兰西,他想知道法兰西的最终目的
可怜的资本家,精明了一辈子,算计了一辈子,赢了一辈子,百密一疏,他算不准法兰西算不准他的爱人,他从始至终都没有想过法兰西是爱他
可怜的艺术家,多情了那么久,浪漫了那么久,疯狂了那么久,百密一疏,他偏执的认为英吉利对他没有任何感情,他从始至终都没有想过英吉利是爱他的
爱人就错过
“我什么身份,哈哈哈我什么身份,英吉利,你还是一如既往,说出来的话那么尖酸刻薄又冷漠”
法兰西的双眸渐渐猩红,英吉利的目的达到了但法兰西迟迟不上套,法兰西的气场愈发低沉带着压迫靠近英吉利,而英吉利感受到了危险往后退了退,这一退反而让法兰西逼迫的更紧将人抵在墙上
他强硬的吻上了他的爱人,肆无忌惮的索取,掠夺地盘,带着将人吞入腹中的狠辣
借着日光,法兰西的手在他的身上肆意作画
艺术家终于完成了他的作品,这是他最满意的一次,他抱着他的作品反复欣赏,反复戏弄,反复调侃
(这部分有car途径放下面)
折腾了一天,午夜时分,法兰西修长的手指勾起英吉利脖颈上黑色项圈的锁环,英吉利顺着力度摔入法兰西的怀中
法兰西不似刚刚那副凶狠的神情,反而是温柔含情脉脉看着英吉利,手指插入他的头发,挑弄着
“想清理吗,说点让我开心的话,宝贝”
法兰西的指腹摁压着红润的嘴唇,如云般的柔软,比玫瑰还要艳丽,让人浮想联翩狠狠蹂躏
另一只手抚摸着他略微凸起的小腹,水来回倾倒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异常清晰
英吉利已经累到不行,他完全反抗不了这个人,每一处骨头都在疼痛,每一处血肉都被打上了法兰西的标记,他心中产生了恐惧,那种毁灭般的快感他刚刚体验过,甚至到后面他已经麻木忍耐着,不像是一场欢愉,刚向是一场惩罚
他现在只想顺着法兰西,让自己早点可以休息他真的撑不住了,该死的法兰西。
“主……人,明日再……,可以吗,求您了”
法兰西听到这话,忍不住大笑,他的宝贝,他的明珠可算对他示弱一次了,那他会好好奖励他的baby,这让他感觉他的宝贝已经彻底属于他了,他如愿以偿
法兰西第一次感受到了英吉利的存在,感受到英吉利属于自己,他从此再也戒不掉了
所以,舆论,房屋,锁链,项圈,究竟困住的是谁……
法兰西抱着英吉利去清洗,这场游戏以英吉利示弱讨好结束。两个人弄完后已经到了后半夜,法兰西依旧神采奕奕,精神的很,他把英吉利放在床上,刚想要抱住得来不易的没有刺的玫瑰,发现玫瑰在无声的哭泣
法兰西罕见的慌了,他胡乱给英吉利擦着眼泪,看着眼前脆弱的人,被他折腾的只剩下一口气的人,他发觉到自己好像做过了,他猛地抱住英吉利,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哄着人,而英吉利卧在他的怀中,靠着他的胸膛感受着他现货的心跳,轻轻抽泣
他还是没忍住哭了,无声无息跟英吉利这个人一样,连哭都是隐忍到自己的底线。英吉利刚刚在浴室就被法兰西打破了最后一道防线,他痛苦,挣扎,宛如濒临死亡的蝴蝶,他现在在向唯一一个可以给予他重生的人求救
他真的承受不住了,一天一夜的羞辱,全盘接受法兰西的情感和欲望,法兰西打他的时候他没哭,让他下跪的时候他没哭,毁掉他十几年的心血他也没哭,可是现在他哭了,眼睛通红,透露着迷茫,他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他没有家了,甚至在外面已经‘死了‘,他清晰地意识到所有的后路都被法兰西断了,高傲的他决不允许自己自杀,他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对不起法兰西,他还在想给法兰西买的礼物,他还幻想着法兰西生日后可以跟他在一起
这一切都被自己毁了,是自己吗,他这些天一直在问自己这个问题,迷茫不安,换个角度说,他只有法兰西了,而法兰西处在如此强势的位置,英吉利终于慌了,他怕他最后的木板也顺着河流飘走离他而去
法兰西紧紧抱着他,跟他一遍遍说着对不起,法兰西后悔了,他后悔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他的爱人,他应该把他捧在手心上,给他摘星星捧月亮,而不是泄火一样让爱人的第一次如此痛苦,他应该耐心一点,反正英吉利跑不了,他把他追到手追到身边不就好了,为什么
法兰西看着英吉利哭,这些天他紧绷的神经终于断了弦,他做错了,他的爱人哭了,他弄疼了他的爱人,他感受到了英吉利的麻木,感受到了英吉利的悲痛,法兰西害怕了,他怕英吉利彻底对他失去所有感情
只跟木偶一样顺从,当他乖巧精致的玩偶,而不是生动鲜活会嘲讽他,嫌弃他的英吉利,他要他的英吉利
他不断安抚着他的爱人,以前所未有的温柔亲吻着他的眼睛,他的脸庞,轻声细语哄着他的爱人睡觉,等英吉利睡下的时候,天已经渐渐亮了,法兰西看着身边的人,依依不舍地离开了,他知道英吉利醒来的时候肯定不想看到他
法兰西将锁链解开了,他断定英吉利无处可去了,他不想逼英吉利太紧了,英吉利在他的怀中哭了很久,久到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他记不清了,他只记得英吉利轻声的抽泣,红润的眼角,沙哑的嗓音,摇摇欲坠的模样惹人怜惜
哪怕看不到英吉利,不跟他呆在一起,只要知道他在自己的房子里法兰西就能安心,就能自己骗自己英吉利在陪着自己,卑微又可怜的爱。
法兰西知道这次已经彻底伤了英吉利,他不知道接下来如何面对好像对他已经丧失所有感情的英吉利
一个多月,这一个多月以来法兰西没有来看过英吉利,没有再出现在英吉利的面前。而英吉利自己也清净,他想了很久,这一个月英吉利更瘦了,他彻底病了,没有法兰西的日子更加难熬
这一个月对英吉利就是精神上无底线的折磨,他在想法兰西,他联系不到法兰西,每一个夜里都好冷,他已经不知道现在对法兰西是什么感觉了,他以为那个晚上后,法兰西怜惜自己心疼自己会告诉自己一切,可是法兰西没有他一个月没有见过法兰西了
法兰西逃避了,他时不时会笑出声来嘲讽自己一文不值的感情,嘲讽自己对法兰西的信任,都这个地步了还在期盼法兰西,这一个月里,英吉利用尽了一切的办法去忘掉法兰西,在这个他最脆弱的阶段,他一个人默默靠着月亮度过了
“法兰西啊…法兰西…“
可他终究是资本家,哪怕在最落魄的阶段,也要让自己过得舒服,权衡利弊,他不能就这样跨了,他执着的认为法兰西会给他答案,但是在这之前他他选择了去遗忘,遗忘自己喜欢法兰西这件事
直到一支玫瑰出现在窗户外,他的眼神亮了一下,打开窗户拿过那只娇艳的玫瑰,上面用法语写着“我爱你“,英吉利感觉被法兰西玩弄了,他不可置信的愣了愣,随即将玫瑰一瓣一瓣撕开洒在空中
做完这一切,他蹲下双手放在脸上感受着湿润,这一个月的努力都白费,他只是将爱压在心底,完全没想过爱还会自己生长在他看不见的角落疯狂滋生
这只玫瑰令他又对法兰西有了期望,一个月的建设被突如其来的洪水冲刷的丝毫没有剩余,他承认他输了,资本输给了爱情,他输给了法兰西,英吉利终于想通了……
如果法兰西把一切解释清楚,他或许会选择原谅继续爱他的爱人,他已经失去了一切,他不能在失去最后了
爱人错过,他又一次错过了知晓英吉利的爱
大概过了半年,这半年,英吉利一个人别墅过着衣食不缺的日子,倒也清闲,他每天都能收到一支玫瑰,上面都有用法语写的卡片我爱你
可是他真的能和法兰西回到曾经吗,已经回不去了啊,他苦笑,他现在很累,神经上,他的梦被法兰西亲手打碎,又被法兰西亲手黏起来。
他犹豫了,恍惚了
他不敢了,他怕这是下一个骗局,他不知道自己如何相信法兰西,可笑,半年都不来找过他一次,好像把他遗忘在了这座没有法兰西却是法兰西的别墅里
而法兰西,他怕自己的出现伤害到英吉利,他不想让自己的爱人痛苦了,他做的那些事他的痛苦不必英吉利少半分
他只想默默守护着,他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理由去面对英吉利,他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有追求英吉利的机会
误会,淡然,沉默,成为了他们这一年半的主旋律
又过了一年……
英吉利每次都会接受法兰西的花,并且他把这些花种了起来,法兰西会经常寄给英吉利各种好玩的东西和报纸供英吉利消遣,各种宝石钻石都用来讨好英吉利,英吉利收到这些也只是淡淡一笑就过去了
困在这里,他联系法兰西的资格都没有,法兰西可能也腻了吧,送朵花送些东西,这些他轻而易举做到的事情,自己居然傻傻的以为法兰西真的爱自己
跟养宠物一样的事情,亏他英吉利精明一辈子输在这上面,他的神经愈发脆弱,他需要调整,忘记,忘记法兰西吧……
他在无数个夜里这样劝自己,在白天收到玫瑰时又能想起,何尝不是一种折磨
可能英吉利也是在等法兰西给一个回应,但是英吉利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等到,他马上就要彻底想通了……,这些天他逐渐淡忘法兰西,没有感情
不知道是全部收起来藏在最心里,还是真的烧毁了,是英吉利一直自己骗自己
直到某个夜晚,法兰西在公寓收到了伦敦寄来的礼盒,法兰西蹙眉他不知道伦敦给他寄这个是什么意思,但他选择签收了,他打开礼盒看到里面的东西,瞬间愣住
“英吉利….英吉利,妈的,等我,英吉利。“
他嘴中一直嘟囔着,他现在已经迫不及待见到英吉利了,他飞快地跑出门,外面雷声震耳欲聋,倾盆大雨,拍打在窗户上响亮的声响令人心颤,他没有拿伞大步跑出去,开车飞奔到了那栋别墅,他在雨中敲着别墅的门,尽管他有钥匙
那个礼盒里面的饰品是英吉利花了十六亿给他买的,是给他的!英吉利爱他,他看到了盒子里面的卡片上面漂亮的花体英语一看就知道是英吉利写的
‘亲爱的法兰西先生,这份礼物是给你的生日礼物,我心悦你,不知道先生可否给个机会与我共度余生’
他要见英吉利,他只想见英吉利,他要把一切告诉英吉利,他迟到了,对不起他迟到了,英吉利该有多伤心他无法想象他的爱人有多痛苦,他已经一年半没有见过他的爱人了
他用余生弥补他的爱人,他去跟他的爱人赎罪
他浑身湿透了,狼狈不堪,没有了那副贵族优雅的样子,在雨中等待着他的爱人给他开门,接受他,这一次他选择了毫不犹豫奔向他的爱人
砰,沉重的大门打开了
爱人没错过
【未完结,还有一章!】
彩蛋:美利坚护爹片段以及一些美利坚的心理历程
(不喜的避个雷,都是亲情向)
【关于一个新的脑洞】是私设明箬!!
练习产物,看的开心就好…下一章争取高质量(吧)
米娜桑521快乐!都去贴贴
我不和蔼可亲吗,为什么萌新看到我哇的一声就哭出来了呢(一脸凶相的箬笠陷入沉思)
先婚后爱,ABO世界观
为了保证生育率,国家要求适龄的AO必须结婚,此处的适龄指:Omega一到20岁必须结婚,Alpha则是25,没有结婚的人会在年龄到了的这一天被强制匹配。
一般强制匹配的婚姻都不太幸福,所以大部分人都会在截止日期前找个看得顺眼的人结婚。
工藤新一目前就面临这种问题,还有一个月就到了新年,他马上就要到20岁了,但是并没有中意的Alpha。
此时他正在坐在自己家的客厅里,对面两个人拿出来了一沓资料让他看。
“工藤,这是我托我爸弄来的,最近快到年龄的Alpha,你看看有没有合适的。”
这两个人就是服部平次和远山和叶,他们俩是青梅竹马,而且一A一O,顺理成章地走到...
这两个人就是服部平次和远山和叶,他们俩是青梅竹马,而且一A一O,顺理成章地走到了一起,现在婚戒已经带上了。
这两个人也是他的朋友,对工藤新一的情感状况才是操碎了心。
和叶先拿起来一本:“先看这个,冲矢昴,东大的研究生,看起来挺斯文的。”
工藤新一还没说话服部就先表示不同意:“不行不行,研究生等于还没工作,难道结婚了花工藤的钱吗?除非他入赘。”
“那这个,新出智明,医生,这个看起来不错。”
“医生太忙了吧,他先待定吧。”
“下一位,长谷川遥,演员…”
“pass,演员工作不稳定,而且这个男的长得就一脸招蜂引蝶的样子。”
“平次你先闭嘴,新一君,你的想法呢?”
工藤新一平静地说:“没有想法。”
服部平次急了:“你小子快给我看,好好挑一个,这可是关系到你的未来啊!”
“我不想结婚…”
服部平次泄气了:“但是现在不是你想不想结婚的问题,主要是这个变态的政策,虽说是可以交罚金,但是交完你就倾家荡产了吧。”
“我在想,能不能假结婚。”
“这得那个Alpha也同意吧,但是很难保证那个Alpha不会变卦,Alpha都很恶劣的!”和叶这么说到。
服部平次也很赞同:“是啊是啊,万一那个Alpha见色起意,想强迫你怎么办?”
“事先调查好就没有问题,而且我已经有计划了。”
“你已经找到合适的人选了吗?”
工藤新一点点头。
和叶关心地问到:“是谁,帅吗?人怎么样?什么职业。”
“他是一名公安,帅不帅我也不知道。”
“啊,你们没见过?”
“我只和他的下属交流过。”
“下属?”这对小夫妻愣住了:“这么说,你们俩都没见过面?你们这是盲婚哑嫁啊!”
“他是公安,总会有办法的,而且我们可以只交换信息素但是不标记。”
“这能行吗?”服部平次很怀疑这件事的可行性。
“走一步看一步吧,那位公安先生好像挺忙的,我还要上学,感觉我们的交集应该不大。”
和叶认真地说:“我可以把我攒下的抑制剂给你,反正我有平次,也不需要抑制剂。”
“谢谢你,和叶。”
和叶摆手:“先不用谢,为了保险起见我觉得还是应该看看你结婚对象到底靠不靠谱。”
“这个啊,那位公安先生的下属今天下午要来,如果不放心的你们俩可以和我一起听。”
服部平次同意了:“这倒是可以。”
和叶把那些资料收了起来装回包里,站起身问到:“新一君,你家的狗狗呢?”
“它在楼上,我叫它下来。”工藤新一走到楼梯边上,冲着楼上喊:“太郎?”
一只柴犬冲了下来,扑到了工藤新一怀里,工藤新一抱着它,轻轻摸着:“乖孩子。”
和叶跑了过来:“卡哇伊!之前只能看照片今天总算见到你了。”和叶伸出手,太郎把爪子搭在了她手上:“好乖啊!它好养吗?”
“天天要去散步,风雨无阻。”工藤新一把狗子放在了地上:“很倔。”
“真的吗,看不出来诶。看来我还是云养狗吧。”
吃过午饭,一位先生来到了工藤宅。
他叫风见裕也,是一位Beta。
他拿出来两份合同,交给工藤新一:“这是降谷先生拟的一些条例,您看一下,如果能够接受的话就可以签字了。”
“哦,我看一下。”
合同里内容比较简单,大概就是一年内绝对不会发生关系,不会有强迫行为,除了发情期和易感期的信息素交流以外可以不用见面。
特殊时期一起度过的房子降谷零也安排好了,还让风见带来了那间屋子的设计图。
工藤新一仔细看了看,屋子前后都有门,外表看上去没什么特殊的,里面实际是两个独立的空间,前后的房间并不相通,有一间特殊的屋子中间开了空气流通的气孔,方便他们俩交换信息素。
“哇,不错的设计,这样新一君的安全有保障了。”和叶凑过来一起看完点评到,“不过这样你们就完全不会看到对方诶!我还想过万一对面是个好人,也许你们可以先婚后爱嘿嘿。”
服部一脸不赞成:“先婚后爱的套路不都是其中一个看不上另一个,伤透了对方的心,之后因为一些事情真香,开始火葬场,如果有人这样对工藤,工藤绝对不会爱上对方的。”
和叶惊讶地看着他:“平次你怎么这么了解?你看过啊!”
“咳咳,还有外人在呢!”
风见笑了笑表示不用在意自己:“没关系的。”内心则是感慨原来他和年轻人已经有代沟了吗?不过就比他们大七岁而已。
工藤新一确定没什么问题之后就签好字交给了风见,降谷零已经提前签好了。合同一式四份,风见把合同拿走了两份,给工藤新一留下了两份:“合同我和降谷先生一人一份,工藤君你可以找一个信任的人,把合同留存在那里。”
服部平次自告奋勇:“那必须是我啦。”
然后风见拿走了一张工藤新一的一寸照,表示结婚证明天会给他快递过来。
工藤新一送风见离开,回来就看见和叶在“逼问”服部:“快说嘛,你怎么知道那些套路的,是不是偷看小说了,啊,原来平次也会看这种小说啊。”
“我没有!”
“那你怎么知道?没关系的,男生看轻小说也没什么啦!平次你就老实交代嘛!”
和叶和他越凑越近,完全靠在了他怀里,服部平次想起来这不是他们家,赶紧把和叶扶起来。
工藤新一正站在旁边揶揄地看着他。
服部赶紧解释又不太好意思:“还不是那天,你一大早起来眼眶红红的,一看就是晚上偷偷哭过了,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后来才发现你只是熬夜看小说,我就好奇看了一下,什么东西能让你看得那么伤心…”
和叶愣住了:“诶?啊!原来是那本。”
“蛮体贴的嘛,服部。”工藤新一笑着这么说到。
“去去去,未婚人士不懂我们这种已婚人。”
“说到这个,那今天就是工藤君单身的最后一天了诶!”和叶突然想到这一点:“要不要办单身派对。”
工藤新一摆手:“算了算了,还不如在家看小说,反正很快就会离。”
“对了,你们有说怎么联系吗?如果易感期或者发情期的话,得提前准备吧。”
服部平次无力吐槽了:“邮件…你们俩咋不漂流瓶联系呢?”
“我觉得我们俩一年后就会一拍两散,没必要有太多联系。”
“这倒也是。”
和叶托着下巴:“不过我好好奇对方的长相啊,公安,感觉应该是个很有安全感的男人。”
服部平次“嘁”了一声:“说不定长得凶神恶煞的呢。”
和叶不理他这吃味的语气,看向新一:“新一君你一点儿也不好奇吗?毕竟是要和你上一个结婚证的人诶!”
工藤新一摇头:“没有兴趣。”
“工藤可能只想和福尔摩斯结婚。”
“啊,好想知道新一君坠入爱河是什么样的啊!”
第二天一大早服部和和叶就回大阪去了,走之前和叶叮嘱他:“感情有什么进展一定要告诉我哦!一定哦!还有需要抑制剂的话尽管找我。”
服部平次挽着和叶的手:“好啦,他能照顾好自己的。”
工藤新一挥手和他们俩说再见。
“看起来是个体贴的人。”工藤新一这么评价到,巧的是他的发情期大概也是三个月后,如果能同时解决的话倒也不错。他简单回复了一下降谷零,然后登陆了另一个账号。
虽然他目前还是学生,学的是工科,不过他还是在努力实现自己想成为侦探的梦想。
因为学业繁重以及这个社会对Omega的种种歧视,他目前还只能在网上接一些案件,当然都是不收费的,他姑且称自己为“书房侦探”,或者“手机侦探”更为贴切。
他兴致缺缺地翻完今天的案子,没有什么有意思的,有几个他一眼就看出来真相了,认真地回复完所有人,他躺在椅子上叹气:“好想去现场破案啊,应该和网络上破案的感觉很不一样吧。”
第二天就该去学校了,在实验室待了一天,工藤新一觉得头昏脑涨的,他准备在外面吃个晚饭再回家。
Omega一个人在外面吃饭总是会遇到很多没眼力见的搭讪者,不过他今天也顾不上这些了,而且从外表来说,他也不像Omega。
这个社会对Omega看似没什么要求,他/她们可以弱小,可以娇气,可以一无是处,反正最后都会走向结婚生子,好像繁育下一代就是他/她们最重要的任务,可工藤新一不这么觉得。他一直觉得Omega应该和其他性别的人一样,可以追逐自己的梦想,有着各种各样的性格,想什么时候结婚就什么时候结婚,或者不结婚也可以,虽然发情期会有些难熬。
但是他一个人是无法改变世界的洪流的,只能小小地默默地反抗。
他带好抑制手环,藏在了长袖下面,走近了一家咖啡厅。
这家咖啡厅生意很好,名声在外,不过更吸引工藤新一的是,这家咖啡厅的名字是“波罗”,这让他不由得想到了那个留着小胡子的胖胖的大侦探波罗,他猜想这家店的主人应该也是推理爱好者。
店里有两名服务生,俊男美女的搭配,很养眼。
工藤新一点了一杯咖啡,一块柠檬派,和一块三明治,在等待的过程中他随便抽了一本杂志看了起来,那是一本推理杂志,还蛮小众的,工藤新一觉得这家店的老板眼光不错。
等他点了东西端上来之后,他就放下了杂志,开始认真享受食物,就算是他挑剔的舌头也说不出这里的柠檬派的一点儿缺点,是他很喜欢的不是很甜的那种柠檬派,他立马决定以后会常来。
三明治也很好吃,他看向那位男性服务生,心里已经不自觉地开始评价了:“金发黑皮,混血儿吗?”虽然工藤新一不愿意用性别评价其他人,不过他现在还是挺好奇眼前这位服务生的性别的:“也会有Alpha做饭这么出色的吗?万里挑一啊,也有可能是Beta,不过如果是Omega的话好像也说的过去,但是看年龄应该已经结婚了,如果是Omega的话,那他的Alpha还挺正常的。”
这个社会里,Omega很少从事服务业,说是对Omega的保护,其实就是Alpha恶劣的独占欲,不过这两年也有Omega开始尝试,虽然很艰难。或者不能说是服务业,几乎所有的行业里Omega都很少见,大部分都是Beta,政府可能觉得把Omega全关在家里,生育率就能上去了。
停止对服务生的胡思乱想,工藤新一继续享受食物了。
门铃声响起,有一个人走了进来把包放在了预约席位的沙发上,他看向那位服务生小姐:“抱歉,我肚子有些不舒服,能不能借用下厕所呢?如果我的同伴来了,就让他们先开始吧。”
没过一会儿,又有两个人来了,看起来很亲密的样子。
工藤新一从他们的对话里判断出其中的女生是刚刚去厕所的男生的妻子,她身边的男生是她的青梅竹马。
没过一会儿又进来一个男生,他们四个人约在这里给这个女生庆祝生日。
原来他们四人是米花大学戏剧社的成员,之前以这家咖啡厅为背景做了戏剧,所以来过这里很多次,
那个叫做安齐典吾的男生打算播放一下他录的生日祝福,问服务生借了插排,没想到他刚把插座插上,店里就暗了下来。
“停电了吗?小梓小姐,麻烦你把电闸开关打开。”
“好。”
就在这时,他们听到一声惨叫,工藤新一感觉有什么东西溅在了自己脸上,小梓小姐愣了一下连忙把电闸打开。
灯重新亮了起来,他们看到安齐典吾倒在地上,流了许多血,一把生鱼片刀扔在地上。
工藤新一看见自己桌子上也溅到了许多血,想必自己脸上也是。
服务生先生立马阻止了试图靠近伤者的人:“所有人待在原地不要动,小梓小姐,立马报警叫救护车。”
他拿出医药箱,开始急救。
很快,警察就赶到了,安齐先生被送去了医院,厕所里的大积先生也出来了。
其中一名警官胖胖的,带着圆形的帽子,另一名年轻的很高很瘦。
那个服务生好像和他们很熟悉。
“安室先生?”
“啊,又见面了,目暮警官。”
“你现在是在这里做服务生吗?”
“嗯,这家店的老板人很好的。”
“那就好。”
警察先生检查了他们每个人的手,都没有发生鲁米诺反应。
安室透托着下巴:“凶手应该是做了什么,手上才没有沾到血。”
高木报告:“安齐先生的笔记本电脑的插头上缠了细铁丝,这才造成了跳闸。”
“看来这是早有预谋的犯罪了。”目暮警官看向伤者的三位同伴。
那三人脸色看上去不太好看:“也有可能是外面的人进来犯罪啊,戴着夜视仪什么的。”
工藤新一开口:“不,我就坐在靠门的这里,停电后并没有门铃声,我想没有任何人进来过。”
“那就是内部作案了。”
工藤新一问到:“那个,我可以去一趟厕所吗?”
目暮警官点点头:“嗯,去吧。”
工藤新一走近厕所观察了一圈,解开了最后一个疑点,他走了出去,看向目暮警官:“警察先生,我知道犯人是谁了,您愿意听一下我的推理吗?”
“诶!真的吗?你先说说看。”
“犯人就是一来就躲在厕所里的大积先生。”
“啊!”店里一片惊讶的声音。
“大积先生特意第一个来到店里,把包放在了沙发上,小唯小姐是你的妻子,自然会坐在你身边,这样的话安齐先生和另一位先生就只能坐在靠近过道的的外侧,从背后捅刀的话也会更容易。”
“但是这样的话,也不知道他坐左边或是右边啊。”目暮警官问到。
高木指着厕所门上那块玻璃:“从那是不是能看见。”
小梓小姐摇头:“那块玻璃是磨砂玻璃应该看不清的。”
目暮警官打开门试了一下,果然如此。
工藤新一胸有成竹地说:“如果在那块玻璃上贴上胶带的话就不一样了。”
安室透拿出一圈胶带贴了上去,目暮警官又看了一次:“真的!突然变得很清楚了,不过这是为什么呢?”
安室透开始解释:“玻璃磨砂后,表面变得凹凸不平,光照射到上面会发生漫反射,因此两面都看不清对面的景象。贴上透明胶带后,胶与各凹凸不平的面接触,使磨砂玻璃表面变得光滑一些了,漫反射作用减弱,所以从两面都能清楚看到对面的东西了。”
目暮警官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不过为什么他手上没有血迹呢?刀子拔出来的话血应该溅的很厉害,连隔壁桌子上都溅上了。”
“这是因为,他用卫生纸把自己的手缠上了,而且用一个筒状的东西套在了刀上,把纸筒压在伤者背上,再刺下去,就不会把血溅在身上,拔刀的时候控制好方向,刀尖朝向别人,也不会沾到血,只所以特意用了生鱼片刀也是因为刀身很长,套上纸筒之后还能刺下去。”
大积先生狡辩:“可是我的随身物品里根本没这些东西啊。”
“胶带的话,你给小唯小姐的礼物上有贴,至于纸筒,厕所里就有,我刚刚已经看过了,厕所里的卫生纸皱巴巴的,我想只要调查一下,应该就能找到上面你的指纹和安齐先生的血迹。”
犯人被带走了,工藤新一,小梓小姐和安室透也需要去警察局录口供。
“哇,刚刚的推理好厉害,不过刚刚忘了问,你叫什么呢?”小梓小姐和工藤新一一起坐在后座,这么问到。
“我叫江户川柯南。”
开车的高木警官很惊讶:“原来你就是那个著名的手机侦探啊!原来真人长这样。”
“诶,手机侦探。”
“嗯,我之前在手机上接一些案子,这还是我第一次在现场推理。”
小梓小姐叹气:“不过,为什么大积先生要啥安齐先生呢?他们明明很要好。”
高木说到:“据说是因为小唯小姐,自己的妻子和其他人很亲密,他怀疑妻子对自己不忠。”
小梓小姐想起来了:“不过安齐先生和小唯小姐确实很亲密,好像两个人还有秘密。”
工藤新一解释到:“其实他们俩是同父异母的姐弟,小唯小姐应该是安齐先生父亲的私生女,他们父亲最近正在选举议员,应该是怕这件事传出去产生丑闻。”
“啊,那小唯小姐太可怜了,哎,还好我不是Omega。”小梓叹气:“啊,抱歉,我忘了…”她看向安室,有些抱歉。
“诶!难道安室先生是Omega吗?”工藤新一很惊讶。
“嗯。我之前在酒店做服务生,不过遇到了些麻烦,就辞职了,然后遇到了波罗的老板,就来了这里,多亏了小梓小姐的帮忙。”
“哪里哪里,还是安室先生做得比较多。”
路完口供之后,安室透和工藤新一一起去了车站,安室看到工藤新一一副想问自己问题又不敢问的样子:“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就问吧。”
“唔,安室先生,我想问,你的Alpha不介意你出来工作吗?”
“这个啊,他死了。”
“对不起,真是抱歉。”
“没关系,我已经习惯了,而且一个人也挺好的。说起来江户川君是Beta吧。”
“嗯。”工藤新一点点头。
在车站分别的时候,工藤新一看向安室透,认真地说:“您真的很厉害,祝您生活愉快,再见!”
安室透回到自己的住处,看了一下邮件,除了他的结婚对象发来的邮件之外,还有组织发来的下一项任务,并且通知会有人来协助他。
就在这时门铃声响了起来,他打开门发现是莱伊,有些不爽:“为什么是你来?苏格兰呢?”
“他有别的任务,而且,作为你的Alpha,我…”他谨慎地没有说下去,因为他听见了子弹上膛的声音。
安室透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再多说一句就去见阎王吧。”
“开个玩笑。”
tbc...
彩蛋是关于安室透为什么是Omega
以及骗子组永远都是充满谎言的遇见
全部已完结(未完结的会标明)
有涉及对江家不友好的文,没标明,但只有几篇,雷者观看之前请注意留意tag
会持续更新
2021: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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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著向/半原著向/原著背景:
非原著向:
穿越梗:
失忆梗:
重生梗:
【忘羡】两世陈情集
动物叽/羡:
现pa:
ABO:
ABO(现pa):
非ABO生子:
论坛体:
阅读体:
伪历史/直播体:
审判体
漫画:
未完结:
剧版忘羡
是无伏小甜饼
双向暗恋
2000+校园小甜饼,ooc
哈利:我怀疑那个秃头指定是脑子出了什么问题……不然谁会对着自己的死对头叫老婆啊喂!!
0.
马尔福家的金发少爷在图书馆悠哉悠哉的转了几圈后
终于在一个隐秘的角落发现了一本《帮助你成功搂上自己心爱之人的追人秘籍》
作者叫——
我只爱和我的甜心贴贴
……
听名字就不像什么好人
虽然但是
德拉科下定决心要好好追人
所以还是拿起这本书从头到尾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
然后经过海选复赛半决赛决赛总决赛选出了一个他个人认为最靠谱的追人大法
通过给对方起一个令人心动且唯...
通过给对方起一个令人心动且唯一的爱称
让对方感觉到TA在你这是一个特殊的存在
1.
嗯?唯一?疤头?波特臭大粪?破特?傻宝宝波特?
唯一是有了,额……不过好像不令人心动。。
嘶
德拉科又翻到那一页,发现底下写了一行小小的字
百分之九十成功的爱称:宝贝,老婆,甜心
宝贝和甜心天天看着布雷斯和潘西两人粘巴在一起互相喊,听都听烦了好不好
德拉科默默在心里翻了个大白眼
那就只剩——老婆?!
应该…可以……成功
吧
德拉科在心里给自己打了个气
2.
于是乎
第二天早上德拉科意料之中的在走廊遇见哈利时
心里竟然还有些激动
说不定,我的爱情就来了呢
金发少爷在心里暗戳戳的想
哈利看着不远处脸莫名其妙变红的死对头多少有点不解
该不会又在憋什么大招吧。。呵呵
再走近点,德拉科清了清嗓子,理了理校袍,正了正领带
最后到哈利的三步以内时,却又情不自禁的摆出了那副欠揍的表情“嗨老婆,早上好,不过你就不能打理一下你那乱七八糟的鸡窝头吗?而且你看看你的校袍,上面沾了南瓜汁就算了,你没发现它已经歪到你的肩膀都要漏出来了吗”
哈利“?”
赫敏“?”
布雷斯“?”
高尔“?”
走廊里的其他同学“?”
罗恩“!!!!!????!!??!?!?”
潘西“……”
3.
虽然他后面说的那些嘲讽的话真的挺让人生气
但是!!
他的称呼是个什么东西啊!
哪个正常人会对着自己的死对头叫老婆啊喂!!
哈利在心里无力的咆哮
谁来救救我
一觉起来死对头脑子变得不正常突然开始叫自己老婆怎么办?!
啊……
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怀疑自己听错了……
在没看见小罗尼一脸马上要晕过去的表情之前
4.
到了魔药课,罗恩感觉自己还是晕乎乎的
他搭着赫敏的肩,木着脸干巴巴的说
“敏,告诉我,刚才是在做梦对吧,不然怎么会梦见那只白鼬喊哈利老婆呢”
赫敏无奈的说“醒醒吧,是真的,认清这个现实”
5.
斯内普教授要求两两一组制作魔药
德拉科和哈利这次坐的有点远
当然是哈利故意的,毕竟……谁知道那个秃头会不会又干出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
谁知……
德拉科“哈利老婆!我想和你一组”
然后全班安静,独留德拉科的声音在教室里回荡。。。
教室里沉默了足足两分钟,斯内普教授才咬牙切齿的说
“格兰芬多扰乱课堂纪律,扣十分”
罗恩“什么???管我们什么事!!!”
“格兰芬多顶撞教授,再扣十分”
赫敏默默拉了一下要炸毛的罗恩
再扣,我们格兰芬多就要变成格兰分少了……
啧,头疼
6.
“老婆!好不好嘛!”
哈利听的真的要心肌梗塞
为了避免再受到伤害,哈利就四肢僵硬的走了过去
德拉科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昂着脑袋贴着哈利坐下了
7.
一天下来,感觉哈利不管走到哪,总有一个金孔雀能从旁边窜出来
然后“老婆!”“老婆!”的喊
哈利从一开始的
他在喊什么!!
这个马尔福怎么这么烦啊!
到
又来了
呵呵
随便了你喊吧
麻了
从无法理解到无奈接受
哈利抬头望天os“生活好难”
8.
其实哈利不是没有私底下质问过他
吃过中饭后,哈利趁着德拉科一个人在学校里晃荡
一把抓着他的手臂把他拉到一个没有人的走廊
将他按在墙上
“马尔福,说,你又想干什么坏事”
原本料想着的挣扎并没出现
德拉科眨巴眨巴眼,委委屈屈的说
“老婆~我都叫你老婆了……你怎么还不喊我的教名嘛~”
哈利“……”
脏了脏了,我耳朵脏了
然后不管德拉科在后面的撒皮打滚
绝情的扭头就走
9.
晚饭时,格兰芬多长桌上
罗恩咬着鸡腿一变努力压着声音吐槽
“bloodyhell!!!!那个白鼬究竟在想什么?!!!”
“他!怎么可以!!叫哈利!老婆!!!”
哈利愣愣的看着不远处的金发少年
是我想的那样吗
他……会不会也喜欢我呢
这个想法刚出现一秒,哈利就摇摇头想把自己的这个想法给晃走
太自恋了吧
哈利自嘲
10.
于是,哈利思考了一整晚,到底要怎么样回击
最后……哈利决定
用魔法打败魔法
哇哈哈哈哈哈哈(小哈大笑)
11.
然后第二天早上
德拉科如昨日一般喊着“老婆早上好”
然后让所有人都震惊的是
哈利说“早上好啊老公”
德拉科僵住了,苍白的脸上逐渐染上红晕
他在说什么啊……
我没听错吧……
啊……?
“你……你说什么?”德拉科的结结巴巴中夹杂着不可思议
“我说,老公”哈利双手交叉抱在胸前
得意洋洋的看着他,犹如一场决斗的胜者
12.
小罗尼顿时感觉五雷轰顶
我一定是还没睡醒,对,没睡醒……
13.
德拉科咬着牙
在心里骂了句脏话
妈的
这能忍?
走过去拉着哈利的手去了有求必应屋
德拉科把哈利推到在床上
凑近
两人的鼻尖几乎抵在一起
“刚刚在叫什么?嗯?”
“老……老公……”哈利红着脸,说话的声音和蚊子声差不多
“没听清”
“老公~”
“放我走好不好~”哈利感觉自己的脸马上就要着火了
德拉科轻笑一声
贴着哈利的耳朵
缓缓的说“那么,我们这算间接相互表白嘛?”
“嗯?”
“宝贝?”
完了
哈利心想
我好像彻底爱上他了
闭眼
随便吧
我就是爱他
哈利一鼓作气
亲了上去
德拉科反应过来后加深了这个吻
软软的,我喜欢
不要轻易对着死对头叫老婆
不然
你就会收获一个真正的老婆
马尔福家的金发少爷表示很满意
END.
隐藏结局免费粮票即可食用~
【很短很短,真的很短】
“我来了,笨蛋破特”
蛇哈德贴贴
性转哈
乖学生纽×叛逆小哈
爱情是我们对视时的心跳加速。
“纽特·斯卡曼德?他又怎么了?”哈莉坐在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壁炉旁的扶手椅上,一脸兴味地盯着正在散播小道消息的学生。
被那双翠绿眼眸注视的低年级新生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红了脸。
“是……是的,他在神奇动物保护课上骑了一只鹰头马身有翼兽。”他结结巴巴地说道,和格兰芬多这位风云人物搭上话的喜悦已经冲昏了他的头脑。
“啊,是他能做出来的事。”听到了想要的回答后哈莉又兴致缺缺地跌落在了扶手椅中,继续翻阅着刚刚没看完的那本《十九世纪魔法兴衰史》。
但是就在...
但是就在那张宽大的座椅上面,一封写得满满当当的信件被主人小心翼翼的夹在了她正在看的大部头书里。
而收件人的姓名那一行,赫然写着:纽特·斯卡曼德。
格兰芬多经常被安排和斯莱特林一同上课,尽管他们互相看不顺眼。
斯莱特林的那个小混蛋德拉科·马尔福自从一年级就和哈莉结下了梁子,更准确的说,是从他们第一次遇见开始。
或许是因为詹姆和小天狼星在部里的工作总是和马尔福一家子争锋相对,所以尽管他们确实有那么一些沾亲带故的关系,不往对方身上扔恶咒就是他们最大的仁慈。
而这就酿就了哈莉和马尔福第一次见面的悲剧。
本来拿到霍格沃茨的录取通知书是会令每一个小巫师都高兴的事,而之后在对角巷的旅程更是能强化这一点。
但当天在摩金夫人的长袍店所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让哈莉一天轻松愉快的心情荡然无存。
“你是纯血吗?”那个就在她不远处的淡金色头发的男孩傲慢地问道,他用那双淡灰色的眼睛从头到尾地打量着她,就好像哈莉是什么货物一样。
她淡淡地瞥了那男孩一眼,并不打算搭理这种傲慢的家伙。
但她这种不说话的态度很显然被他曲解了,那个男孩嗤笑一声,这让哈莉感觉更加恼火和厌烦。
“那你是父亲还是母亲?我的意思是,你们家除了你还有谁是巫师?”那个男孩站在台子上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她,哈莉当时却没注意到这种姿势给人带来的压迫感。
她只是看着挡在她前面那个看上去尖酸刻薄的男孩皱着眉说道:“你挡到我的路了,小马尔福先生。”她特意拖长了那个“小”的发音,然后毫不意外地发现对面那个男孩的脸色变得通红起来。
是被气的。
这个发现多少让哈莉感到了愉悦,但下一秒她又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因为那个男孩竟然掏出了他的魔杖。
好吧,他得一分。哈莉痛苦地想着,还没拿到魔杖的她显然在这一场斗争中落了下风。哈莉只好发挥出自己在魁地奇运动上的敏锐优势,弯着身子准备钻出店门。
“喂!”身后那个男孩好像说了什么,但是专心躲闪的哈莉已经听不太清楚了,她看着前方的人群只觉得胜利在望。
“哈莉!你还好吗?”被她撞到的男人惊讶地看向明显是从店铺门口逃出来的女孩,有些戒备地望了望四周。
但忒修斯预想的嫌疑分子并没有出现,只是一个有些眼熟的男孩子紧跟着从刚刚那一扇门里跑了出来。
“你跑这么快干什么,我只是想和你打个招呼!”跑完步后显得有些气喘吁吁的男孩疑惑地问道。
“我看不出来打招呼有什么掏魔杖的必要。”哈莉冷冷地说着,紧盯着那个男孩掏口袋的手。
而他看上去还要狡辩什么,但哈莉已经没有兴趣听了。
她现在所有的注意力都被另一个男孩吸引。
躲在忒修斯·斯卡曼德身后的那个男孩应该就是他的小弟弟,今年也会进入霍格沃茨的纽特·斯卡曼德。说实话,尽管哈莉曾经在大斯卡曼德先生的话语里描摹过这个男孩的形象,当她今天看到本人后一切印象似乎已经被她全部推翻。
因为他看上去实在过于安静。
纽特·斯卡曼德正在他哥哥的影子后面牵着他的衣角,即使是见到两个同龄人也只是好奇地微微探出头来打量着他们。
哈莉想起了自己之前在麻瓜集市上买到的红眼兔子。
总而言之,他根本不像他哥哥口中能一人对付一个鹰头马身有翼兽的模样。
但很快,哈莉就发现她错得离谱。
活点地图和隐形衣是詹姆在她踏入前往霍格沃茨的列车前偷偷塞进她口袋的,虽然哈莉怀疑莉莉同样默许了这件事的发生。
不论如何,从小在掠夺者的耳濡目染之下长大的哈莉在进入霍格沃茨之前就已经明确了自己的目标:她要走遍学校的每一寸土地,当然,男生盥洗室除外。
于是一年级的她目标明确地走向了自己的第一站——禁林。
当然,霍格沃茨的禁林有非常多骇人听闻的传说,包括但不限于狼人、蝎尾兽,以及其他各种危险生物。但是从小听着詹姆光荣事迹长大的哈莉明白要想安全的从禁林活着回来,只需要小心巡夜的级长和教授们。
特别是麦格教授。
第一次夜游的她打起了十二分精神紧盯着活点地图,同时不忘牢牢裹紧自己身上的隐形衣,然后在空荡漆黑的城堡里慢慢滑行。
说实话,夜晚城堡的有些走廊可比她之前去玩的麻瓜鬼屋恐怖多了。
哈莉漫无目的地想着,同时不忘在黑暗中小心翼翼地辨认着方向。
直到走出城堡,呼吸着户外那股泛着点冷意和青草香的空气,哈莉才真正放下心来。
而直到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因为精神的高度紧张已经出了一身冷汗。
哈莉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开始向城堡边缘那个熟悉的小木屋走去。那个比常人的房子要大几倍的小木屋是属于海格的。
说实话,哈莉还挺喜欢这位巨人朋友的,只要他不带那些啃不动的岩皮饼来。
在黑夜里,禁林边缘显得黑漆漆的。哈莉有些犹豫自己此时是不是应该脱下隐形衣,她已经往禁林里走上一段路了,现在四周都是些高大的树木。
看起来没有第二个人在这里。
但是为了保险起见,哈莉决定还是一直保持这样的好,毕竟她也不想自己在来到学校的第一周就给格兰芬多扣分。
事实证明她的谨慎是有必要的,就在哈莉转过一个拐角时,她听到了一个被压低的男声。
听起来他在和什么东西窃窃私语。
是个熟人。
纽特·斯卡曼德不知道在和什么生物说话,它们像是缩小版的羊驼,但是皮毛却是月光一般的颜色。等到了正面,哈莉才发现它们还有两只格外大的眼睛。
看上去异常温顺。
哈莉悄悄挪到了他们身后,一把扯掉了隐形衣,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不那么吓人。
“嗨!你们现在是在干什么?”她用一副亲切的语气问道。
但显然半夜有人出现在自己身后不是一件多么愉快的事情,哈莉看到男孩的身影先是猛地一颤,然后迅速回过头来打量着她。
脸上还带着一副惊悚的表情。
哈莉忍不住笑出了声。
“别这样,我长得可不吓人。”不仅如此,继承了詹姆和莉莉优点的哈莉清楚地明白自己的外貌能有多大的杀伤力。
“我们见过的,我叫哈莉·波特。”她愉快地伸出了手,看着面前迟迟没有说话的男孩。
哈莉只是歪着脑袋笑眯眯地等待。
“纽特·斯卡曼德,你可以叫我纽特。”他握住了那只手,两个十一岁的小小巫师仿佛在月光的见证下完成了一场神秘的邀约。
“现在到了月痴兽求偶的季节了,”他抽回手侧着脑袋说道,原本正常的一句话在这种情况下好像徒生了什么暧昧的氛围。
纽特轻咳一声,将目光放回那只侧着脑袋瞪大眼睛打量着他们的小月痴兽。
“月痴兽的求偶舞是很难见的,我今天在傍晚散步的时候正好发现了它,”他断断续续地说着,那只小月痴兽像是知道他们在说自己一样高兴地叫唤了两声,上前蹭了蹭纽特的掌心。
“它可以带我们前往它们的族群。”
“这可真有趣。”她最终惊叹地说道,并开始自觉地跟在他们身后向禁林深处走去。
“我以为你会说我奇怪,或者指责我是个疯子。”纽特闻言惊讶地往回看了一眼,像是在确认哈莉说得是不是反话。
“怎么会?”这次惊讶地变成了哈莉,“这么说的人自己才是个疯子。”
“或许吧,”纽特轻笑了一声,哈莉敏锐地感知到他现在非常愉悦,“但你又是为什么会来禁林?”
哈莉开始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了,没有正当理由偷偷溜出城堡的她在纽特的对比下显得是那么的不务正业。
“我明白了,”当正在开阔地带后,纽特瞄了一眼在月光下跟着他的女孩,突然福至心灵道:“因为你是一个格兰芬多。”
他的话语那么理所当然,仿佛这就能解释一切。
哈莉还是第一次遇见这么合拍的同龄人,她那一双翠绿色的眼睛迅速亮了起来,而就在她想要开口说话时,眼前奇异的景象却让她震撼到失声。
月痴兽的舞蹈比她所能想象的还要令人惊叹一万倍。
它们就像是月光里的精灵,正在轻快地踏着碎屑一般的清辉起飞。旋转、跳跃、滑行,整齐而又杂乱的动作用自己独特的韵律将整片月光划分成一块一块的,整个场景安静庄严却又生机盎然。
这就是自然的奇迹,魔法的馈赠。
“简直是不可思议。”纽特轻轻出声打破了这片沉寂,哈莉这才意识到他也和自己一样迷失在了那如梦似幻的场景之中。
“是啊,这太值了。”哈莉同样压低了声音说道,她用了极大的自制力才让自己将眼睛从它们身上挪开,转而注视身边的同伴。
“纽特,幸好我今天碰到了你。”她认真地说道。
这一次和小伙伴在禁林里的深夜会面给了哈莉极大的震撼,但相应的,格兰芬多不能和赫奇帕奇一同上课也就成了哈莉最大的遗憾。
“我真搞不懂为什么格兰芬多的所有课都是和斯莱特林在一块上的。”在第一百二十次和马尔福互扔恶咒后,哈莉忍不住又一次对纽特抱怨。
他们现在正坐在黑湖边上山毛榉的树荫里,纽特在这棵树上新结识了一分支的护树罗锅。
哈莉看到那绿色的小家伙正叽里呱啦地说着什么,配合着它那手舞足蹈的姿势倒是让她刚刚烦闷的心情消散了不少。
“皮克特说我不该让美丽的女士皱眉。”纽特微笑着说着,不顾护树罗锅对他错误翻译的不满,顽强地扭曲着它的话语。
哈莉笑出了声,换了一个姿势躺在被阳光晒得暖洋洋的草地上。
“我确实不该让马尔福那个混蛋影响我的心情。”她伸出手挡住了刺目的阳光,开始享受英国难得一见的晴天。
但她也因此错过了身边那道注视着她的温柔视线。
哈莉回到自己的寝室,将信件最开始的纽特·斯卡曼德涂去,然后犹豫地换上了另一个称呼。
“亲爱的纽特:”
她将信纸举起来对着光线仔细打量,再三确认后才在墨汁被吸收完全后将信件整齐叠好塞在了精心准备的信封里。
“在写信?”她的舍友带了点促狭的味道看着被抓包后满脸涨红的哈莉。
“是情书。”赫敏最终一锤定音的说着,显然经过这五年后她对哈莉的套话技术大有长进。
“哦——不知道是哪位幸运儿能得到我们小哈莉的芳心呢?”赫敏故意拖长了语调怪模怪样地说着,哈莉只好红着脸瞪了回去。
当然,这并没有什么杀伤力。
哈莉不禁怀念起以前的赫敏起来了,要知道在她一年级的前几个月里,因为经常性的夜游而不被抓到总是会让她在第二天起床就收到赫敏的怒视。
虽然很快她就被活点地图的魅力征服,然后在高深咒语的诱惑下偶尔也加入了哈莉的夜游行动。
但是现在,就在临近放假的前夕,更何况O.W.L.s考试才过,哈莉可不认为还有什么事能拦住现在的赫敏。
她只好拿起了信件然后匆匆出门,“明天见,赫敏!”她在好友善意的调笑中落荒而逃。
“嘿!纽特!”有活点地图在手,哈莉很容易就找到了自己想找的人。
只不过这个地点出乎她的意料。
禁林边缘处,纽特好像在确认着什么,时不时地往里面看几眼。
“哈莉!你来的正好!”纽特听到熟悉的声音后迅速回头,他拉起女孩的手带着她往禁林的方向狂奔。
纽特停住了脚步,而因为惯性没能来得及刹住车的哈莉却结结实实地撞上了前边人的后背。就在她发出吃痛的声音时,纽特也立马转过身来。
“恢复如初。”他迅速用魔杖在她额头上一点,暖洋洋的感觉很快就取代了那几乎微不可查的痛感。
直到这时,哈莉才意识到他们之间的距离有些过于近了。
她从来都是两人之间更为大胆的那个,但这一次,哈莉却罕见地率先别开了目光。
她有些不敢直视那一双过于炽热的湛蓝色眼睛。
蓝色的海洋像是在翻滚着呼啸的波浪。
“你要带我看什么,纽特?”哈莉轻咳一声,将望着树梢的目光重新拉回到纽特身上。
“巴克比克。”纽特低声说着,语气和他以往的那种平静的叙述有轻微的不同。“你应该已经已经知道了。”
小道消息从来都流传的最快,更何况以哈莉在格兰芬多受欢迎的程度,她想要知道这些简直就是轻而易举。
随着哨声响起,一只鹰头马身有翼兽慢慢从禁林深处踱步出来。
它很优雅,这是哈莉在看到这一只大型猛兽后的第一想法。
纽特走上前去亲热地摸了摸它的头,看上去和它极为熟稔。“那感觉不会比飞天扫帚差劲。”纽特细心地为它梳理着颈部的毛发,跃跃欲试地怂恿着哈莉也来享受一次骑着它飞行的旅程。
“我一般将魁地奇称之为享受。”哈莉盯着它的眼睛,然后慢慢地退开到一个安全距离。
自从她在二年级被选入格兰芬多的魁地奇队后纽特就开始真心实意地担忧着她的每一场比赛,特别是当有次哈莉骑着扫帚带着纽特做魁地奇动作后,纽特就发誓自己今后再也不碰飞天扫帚。
还好哈莉的天赋与技巧没有让他的担忧成真。
鹰头马身有翼兽注视着距离自己不远处的那个女孩,在看到她鞠躬后也随即弯下了自己高傲的头颅。
“可以了,哈莉!”纽特显得更为兴奋,“巴克比克同意了!”
“噢,接下来我该怎么做?”哈莉有些紧张地问道,现在她已经将手放在了巴克比克的脑袋旁像纽特一样顺毛,手掌之下独属于羽毛的质感和滚烫的温度让她有些爱不释手了起来。
“记得不用扯它的羽毛,这样就好。”纽特一边应答着,一边率先借着翅膀爬到了它的背上。
“上来吧,哈莉。”他在阳光中对着她伸出了手。
“遵命,国王陛下。”她做了一个鬼脸,没有理会那只手,反而是从另一边爬了上去。
这是一个有点暧昧的姿势,因为体形的差距,纽特可以完全将她搂在怀里。
“好的,骑士阁下。”巴克比克在奔跑中起飞,气流带来的压力让两人都不自觉地弯下腰完全贴在了一起。纽特那句话更是完全在她耳边炸开了。
哈莉不用看也知道自己此刻肯定脸红得异常明显。
呼呼的风声从她耳边呼啸而过,她希望自己什么都不用想,只是安静地享受这一刻。
但今天梅林并没有眷顾她。
“我的意思是,我能不能拥有这个一直待在你身边的机会?”
一直在他们之间心照不宣的那层窗户纸被彻底揭开了,哈莉对这样的结果可以说是不出所料。
好吧,她其实也没想到他们的告白会是在天上。
但是对于这个问题她永远只会有一个回答。
“当然,乐意至极。”她偏过头去和兴奋到说不出话来的纽特接吻,在他们身后不远处,是正在逐渐西沉的落日。
晚风在驻足倾听恋人的誓言:
太阳东升西落,而爱意永恒。
ooc严重
无脑文,没有逻辑,只因我想看哈利和纽特相互认识,虽然是adhp,但ad出场在结尾,几乎没什么他的戏份。
哈利波特似乎与节日有什么冲突,在万圣节这天被迫加班,又在追逐一名食死徒时,被对方的不知名咒语带到一个陌生的地方,赫敏绝对会大发雷霆的,他想到。
哈利站在大街上,有些茫然,他从未见过这种地方,天已经黑了,路上一个人都没有,就在他一筹莫展的时候,一阵破裂声传来。
他迅速朝声音传来的地方跑去,手里紧紧握住魔杖,然后,他看到了戏剧性的一幕。
两个男人正在“偷”首饰店的东西,外面这个是个麻瓜,里面的那个似乎是个巫师,哈利犹豫要不要出手警告他们一下,警察就到了,在他...
两个男人正在“偷”首饰店的东西,外面这个是个麻瓜,里面的那个似乎是个巫师,哈利犹豫要不要出手警告他们一下,警察就到了,在他们幻影移形的瞬间扑了上去。
在一片混乱中,哈利还有心情想,赫敏知道了绝对会寄一封吼叫信来斥责他的鲁莽。
他扑倒在那个巫师身上,对方有些没反应过来,愣愣的看着哈利。
哈利站起来,拍了拍衣袍,随后望向倒在地上的男人,纽特斯卡曼德,《神奇动物在哪里》的作者,哈利曾在邓布利多哪里见过对方的照片,开始没看清脸,现在看来是自己之前误会了。
这么一想,哈利有些抱歉,他伸出手将纽特拉起来,在对方茫然的表情里解释到,“抱歉,我以为你要干坏事,我也是名巫师。”他犹豫了一下,“哈利,我叫哈利伊万斯。”
“纽特,纽特斯卡曼德。”他躲闪到,对方的眼睛太亮了,不知道为什么,哈利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就像是谁?那一瞬间锐利的眼神似乎与一双蓝色的眸子重合,他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不知道为什么会将刚认识的人与自己尊重的教授作比较。
“纽特?纽特!”那个麻瓜喊着,他不明白纽特为什么一直在发呆。
“抱歉,雅各布!”纽特像是突然惊醒一般,“这是伊万斯先生,他和我一样是个巫师。”
随即转向哈利,依旧没有看向哈利的眼睛,“这是雅各布科瓦尔斯基,是个麻瓜……”他犹豫了一下,“因为我的动物而意外卷入的麻瓜。”
“哈利,叫我哈利就好。很高兴认识你们,科瓦尔斯基先生和斯卡曼德先生。”哈利笑到。
“不不不,叫我雅各布就行。”雅各布碰了碰还在神游的纽特。
“啊?”他像是如梦初醒般,“叫我纽特就好。”他犹豫了一下,“哈利。”
在找回毒角兽,回到箱子里后,纽特还有些茫然,哈利给他的感觉与他的教授邓布利多十分相似,但又不一样,纽特说不出这种感觉,只觉得在对方绿眼睛下无处可躲。
雅各布被两人之间奇怪的氛围搞得不自在,“你们在做什么?怎么……”他尴尬的四处张望,“怎么都不说话?”
纽特不自在的动了动头,“没什么。”一转头撞入哈利带着笑意的眼睛中,他有些不适应与人对视,紧张的偏了偏头。
哈利觉得这位神奇动物在哪里的作者有些愣愣的,总是会发呆,难道这是名人的奇怪之处吗?
在他疑惑之时,一阵似是敲门的声音传来,三人面面相觑,然后钻出箱子。
美国魔法国会,哈利认识这个地方,曾经他为了追逐一名逃离英国的食死徒而来过这里,那勾起了他不好的回忆,他不由的心情烦躁。
“斯卡曼德先生。”一个女声响起,“你涉嫌违反国会规定,透漏巫师的存在给……麻鸡”她的眼神落在纽特身上。
“不!我没有……”纽特的声音显得苍白无力。
“以及,你放出动物涉嫌伤害麻鸡,促使一个麻鸡的死亡!”女人没有理会纽特,自顾自到。
“什么!”纽特陷入混乱,但他坚信自己的动物不会伤害他人,可是没有人相信他。
哈利眯起眼睛,减少自己的存在感,他注意到一个男人,那人身上散发出的魔力很强,就是因为他,令哈利有些不敢轻举妄动。
谈话进行到死去的那个麻鸡,哈利觉得对方的伤口有些奇怪,但他不了解这些东西,要是赫敏和罗恩在就好了,他真的不喜欢动脑子。
“这是默默然造成的……”纽特的声音很轻,似是想起了什么,“我绝不会认错的。”
整个屋子里的人炸开了锅,哈利不知道什么是默默然,但看他们的态度就明白那绝不是好东西。
“不可能!”“美国已经很久没有出现那种东西了!”“他在说谎!”“这绝不不可能!”
一片混乱中,盖勒特注视着哈利,纽特斯卡曼德,他是知道的,但这个人,他眯起眼睛,感受到对方的平静与悠闲,要么是无知无畏的白痴,要么就是胸有成竹,现在看来,似乎是后者。
感受到那道毫不掩饰的打量,哈利没有动作,只是静静的任对方上下打量,这目光他经历的太多了,早已习惯。
听着他们对纽特的审判,哈利感到有些无趣,不论是那个国家的魔法部,都是愚蠢的,他想起德拉科的评价,不由得轻笑一声,有些嘲讽的偏过头,他怕自己笑出声。
除了盖勒特没人注意到他的小动作,所有人都在推脱,他们不需要真相,他们需要的是一个替罪羊,能够平定一切的替罪羊。
这么一想,哈利更加随意了。
可能是看他太过悠闲,盖勒特把话语引导哈利身上,“那么,这位黑发的……先生?”他不怀好意的笑着,“你是谁,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呢?”他优雅的站起身,“我似乎不记得有你这位人,能够为我们解释一下吗。”
看似温和的语气中含有警告,令人不得不警惕起来。
哈利叹了一口气,“我?”他四处张望一下,看起来有些傲慢,“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他们被关进牢房,纽特一直在自责,那个叫蒂娜的女人看起来马上就要哭了,而雅各布依旧有些茫然,不过身为麻鸡,他最多被一忘皆空,因此无需担忧。
哈利对着在向自己说抱歉的纽特,轻笑一声,他根本不担心自己的处境,只要他想,他随时可以逃走,不过对方这样挺好玩的,哈利的恶趣味上来了,他故意说到,“你造成了这一切,你是不是该赔偿我?”
绿色的眼睛闪着狡猾的光,他真的觉得纽特很有趣,就像纳威一样害羞。
“抱歉,我……我该怎么赔偿你?”果然,纽特惊慌的样子被哈利收入眼底。
“开个玩笑!”他笑到。
纽特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但仍旧感到愧疚与不安。
哈利看着被带走的两人,当着雅各布的面撬开了锁,“你可会的真多。”对于雅各布的话哈利挑了挑眉,“嗯,一点小技巧,你想要学吗。”
“还是不了。”他吸了吸鼻子,“我也用不上。”哈利耸耸肩,表示都可以。
他在纽特身上下了追踪咒,能感受到他的位置,“这边。”他拽住一无所知的雅各布,向纽特的方向前去。
哈利给两人施了一个幻身咒,躲在角落里注视着这场谈判。好吧,纽特的回答令哈利好笑,看来他真的不擅长谈话,哈利想到。
果然,男人被气恼了,“死刑!立刻死刑!”突然,男人朝哈利的地方看来,他眯起了眼睛,向哈利这边走来,他伸出手向前一抓,什么也没有,哈利在他过来时就带着雅各布离开哪里,他们正站在男人身后,雅各布屏住呼吸,生怕被发现,男人依旧怀疑的看向四周,最后他回到了座位上。
“那么,他们怎么办?”一个女人询问到该怎么处理纽特,刚刚的举动打断了命令,“先关起来。”他眼神不明的看了眼纽特,冷哼了一声。
女人将纽特和蒂娜带回原来的地方,哈利刚刚听到她的名字,知道那是纽特之后的妻子,他不禁感叹自己的运气真好,却发现里面的两人不见了,她在瞬间的惊奇后就准备通知其他人,被哈利从身后击晕,同时,一群傲罗向这里赶来,哈利带着两人向外跑去。
一下子撞上了奎妮,“过来这边!”奎妮带着纽特的箱子,几人钻了进去被奎妮带着离开魔法部。
之后的一系列冒险让哈利感到久违的体验,刺激感令他的大脑兴奋起来,一切结束时他还有些意犹未尽,直到见到阿不思邓布利多。
那个人没有之后的长头发长胡子,也没有奇怪的衣服和眼镜,这令哈利感到陌生,以及心里说不出的感觉,那是哈利不曾涉足过的邓布利多。
他就那样看着男人,直到纽特对邓布利多介绍哈利,“他叫哈利伊万斯,也是个巫师。”纽特看着有些奇怪的哈利,继续说到,“他帮了我很多。”
但等到纽特转身,身后什么也没有,原本在他身后的哈利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邓布利多皱起眉头,他亲眼看到男人对自己笑了笑,绿色的眼里闪着不知名的情绪,似是怀念,又似是忧伤,还未等他做出反应对方就消失了。
哈利眼前一黑,等到再次睁开眼睛他已经躺在圣芒戈了,哈利坐起身,刚好门被赫敏推开,罗恩跟在她身后,“哦!哥们,你终于醒了!”
看着打哑迷的哈利,赫敏不由的吐槽,“你真是和邓布利多越来越像了。”对此哈利没有什么表情,只是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