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刚刚还晴空万里,现下却是乌云密布。
蓝景仪:“不会要下雨了吧?咱们这都走了一大半了,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儿的,这天怎么说变就变了?”
温宁:“我出门前查过天气预报,上面说苏州这几天都是大晴天,没有雨。”
欧阳子真:“这年头的天气预报可不能信啊,还好我早有准备带了伞。”
蓝景仪:“出来旅游谁不带伞呢?我还带了简易帐篷呢。”
魏无羡:“先去找找有没有什么地方避雨吧,别一会儿淋成了落汤鸡,我看这天不仅有雨,还有大风呢。”
聂怀桑拽着魏无羡的胳膊瑟瑟发抖:“魏兄,这风水,我有点慌。”
魏无羡:“这风水多好。”
聂怀桑:“就是因为好,...
聂怀桑:“就是因为好,我才慌啊,这风水秀过头了吧?整个山脉……”
又是一阵雷声截断了聂怀桑的话。
随着雷声的轰鸣,脚下的大地也开始震动,瞬间大雨倾盆。
欧阳子真:“等等,我怎么觉得自己变矮了?”
温苑:“不是你变矮了,而是我们正在往下陷。”
魏无羡立刻警示:“都别乱跑乱动,你们跑不过凹陷的速度。”
果然如魏无羡所言,地面凹陷速度极快,他们根本跑不过,挣扎或许只能让自己受伤。
不过即使他们站在原地没有动,坠陷的过程也有可能被碎石伤到。
“小心!”
巨石从头顶砸落,魏无羡一把拽过聂怀桑,然后将中间的温宁推到了对面,生死攸关的时刻脑子更加清晰,温宁从武力值上来说是除了魏无羡之外最强的人,另外三个也弱不到哪里去。
可聂怀桑不一样,他到哪都是个拖油瓶,拖对面不如拖自己,更何况魏无羡还有自信护得住一个聂怀桑的。
震动停止魏无羡冲着对面喊道:“温宁,你们还好吗?”
温宁:“还好,我们都没事。”
魏无羡:“你们先找出口,这边有可能会塌,别留在原地,我和聂怀桑自己找出路,地下可能没有信号,但信息该发得发,万一收到了呢。我估计地下的事景仪会熟,参考一下意见吧。”
温宁:“好,我们知道了,你们也要小心啊。”
温宁他们的脚步声渐渐远去魏无羡松了口气。
与温宁他们那边平坦的地势不同,魏无羡这边坑坑洼洼几乎没有所谓的道路。
聂怀桑:“疯了!我就知道会出事!”
魏无羡:“你怎么知道?”
聂怀桑:“天底下有这么巧的事情吗?咱们这小队中包含了姓聂的,姓温的和姓蓝的?早知道就不应该来苏州,我大哥说不定也在这!”
魏无羡:“应不应该都来了,就算咱们没有因为什么聚在一起,我想今天也会因为各种原因来到这里。”
聂怀桑表情纠结:“玄学命题?真是够了,我们现在怎么办?”
魏无羡:“现在啊,拿手电。”
聂怀桑:“......”
两人将背包里的手电拿出来,周围的景象深入眼底不由的深吸了一口冷气。
外面大雨瓢泼,狂风怒号。
蓝启仁焦急的来回踱步:“联系上没有!”
“抱歉教授,通讯设备受到不明磁场干扰,暂时联系不上。”
“报告,地壳震动,下墓的入口被堵住了。”
气象台明明说过近几日的天气都不会有太大的浮动为什么暴风雨来的毫无征兆?
地下
聂怀桑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我们......出门前是不是应该拜拜佛,咱们现在真的要相信玄学保命了!”
聂怀桑和魏无羡的面前是深不见底的沟壑,按理说,这种深度的沟壑,土层应该是非常脆弱的,换句话来说,根本就不可能有土层覆盖,但是刚刚他们所在的地方确实是一片平原。
聂怀桑拍拍魏无羡:“魏兄你说句话啊,我没在做梦吧?”
魏无羡:“卷云纹。”
聂怀桑:“什么玩意?什么云卷纹?你看到啥了?”
魏无羡:“聂怀桑我问你个问题啊,你能考上X大吗?说好了要靠同一个大学,你不是要放我鸽子吧?”
聂怀桑:“啥意思?怎么又说到大学了?咱们不是讨论卷云纹吗?”
魏无羡:“你的历史课是体育老师教的吧?卷云纹,玄正时期姑苏蓝氏的族徽,你真的能上X大吗?”
聂怀桑摆摆手满不在乎:“小意思,我学理,等等!你说对面山壁上刻着的是卷云纹?这里是玄正时期的古墓!”
聂怀桑的表情越来越僵硬,千年前的古墓啊,他还有命回到地上吗?
魏无羡舒了一口气:“但愿这只是一个遗址,并非墓葬地。”
聂怀桑:“今年水逆,等上去我一定好好拜拜。”
魏无羡一脸诧异:“你还封建迷信呢?你要拜谁?”
聂怀桑:“当然是拜夷陵老祖了,不然呢?我高考前一天就去拜的夷陵老祖,不过求的是姻缘,替我大哥求的。”
魏无羡:“……夷陵老祖又不是月老,别瞎拜啊!”
聂怀桑:“我乐意,我藏小人书许愿不被发现拜的也是夷陵老祖。”
魏无羡:“……成功了吗?”
聂怀桑:“没有,当天晚上就被我哥抽一顿。”
行叭,聂怀桑就是个不走寻常路的奇葩,永远也别想知道他的脑回路是怎么长的。
魏无羡揽住聂怀桑的腰:“你怕黑吗?”
聂怀桑:“不怕,但我比较怕你,男男授受不亲懂吗?手拿开。”
魏无羡:“怕高吗?”
聂怀桑感觉自己心跳加速:“也不怕,你问这个做什么?我为什么有种不祥的预感。”
魏无羡将手电递给聂怀桑:“拿好。”
聂怀桑:“干什......woc魏无羡你个王八蛋放我下去!”
魏无羡:“抱紧了别松手!”
聂怀桑:“魏无羡我c你大爷!”
魏无羡和聂怀桑原本位于一座悬崖峭壁之上,土质疏松,待在上面迟早会挂,另一边与之相隔少说有一百米,中间只有几只跨度特别大的柱子,这柱子还特别的纤细,只能容纳一个半成年人,而且一节比一节矮,下面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仿佛像通往地狱的阶梯。
魏无羡落到第一个柱子上揉揉耳朵:“瞎嚎什么?你不是不怕黑,也不怕高吗?打光。”
聂怀桑心脏砰砰直跳:“去你玛的!又黑又高我不就怕了吗!”
魏无羡:“……能爷们点吗?”
聂怀桑:“不能!你就不能放我一条生路吗?你就不能把我推过去把温宁拽过来吗?”
聂怀桑真是卖的一手好队友。
魏无羡:“你是觉得你在那边能帮上忙还是能苟住?”
聂怀桑:......虽然是实话,但有点伤人!
魏无羡:“照亮。”
聂怀桑委委屈屈的拿着手电筒照亮,几乎看不到下一个柱子的,只有一个隐隐约约的影子,目测至少三米。
聂怀桑深吸一口气将脑袋埋在魏无羡的肩膀上死死的抱住他一副英勇就义的表情。
聂怀桑:“来吧......疯子!我说开始了吗!给我点心里准备行不行啊!”
突然腾空聂怀桑的心脏都要吓停了。
魏无羡落到下一个石柱上:“不是你说的来吧,我是听你的指令行事啊,你真的好烦。”
聂怀桑:“你真的不是人啊!你感觉到了没啊?我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魏无羡:“太夸张了,这不是还好好的待在你的胸腔里吗?”
聂怀桑:“魏无羡我们绝交吧!”
“打光。”
“次奥!”
落到最后一个平台的时候他们已经看不到起始的位置了,而这边的平台很高,徒手攀岩显然不切实际,尤其是对于聂怀桑来说。
魏无羡从背包里掏出一个带着钩子的绳子,拎在手上甩了几下便勾到了平台的石缝上。
聂怀桑的视线往魏无羡的包里探了探:“你是哆啦A梦吗?为什么你的包里什么都有?”
魏无羡:“出去旅游准备攀岩绳不正常吗?”
聂怀桑:废话,当然不正常!
魏无羡拽了拽绳子确认绳子的安全性:“聂怀桑你先上。”
聂怀桑指了指自己:“我自己啊?我一个人啊?”
魏无羡:“你觉得攀岩绳能支持两个人的重量吗?”
聂怀桑:“能啊!你这种绳子可以承重至少四人!只要下坠力不超出标准,完全没问题!”
魏无羡:“你脑子里乱七八糟的知识倒是不少啊,自己上,你又不是小姑娘,你可是姓聂啊。”
聂怀桑:“……我姓聂怎么了?你不能因为我姓聂就歧视我啊!”
魏无羡:“赶紧的,别贫。”
聂怀桑绑好攀岩绳,抬头看了看仿佛远在天边的平台:……我究竟为什么要姓聂呢?
聂怀桑:这辈子不能好了!大哥我要回家!
魏无羡:闭嘴好吵
聂怀桑:求夷陵老祖保佑我不被吓死
魏无羡:封建迷信要不得
求夷陵老祖保佑我不熬夜每晚都睡的好好的
争取下一章让汪叽和聂大都出来
日以继夜的努力没有白费,琴子顺利通过了转系考试。
拿到转系通知书的那天,家里照旧举行了小小的庆祝派对。
因为第二天是周末,大家都喝了香槟,琴子喝得有些多,嚷嚷着去院子里吹吹风清醒下。
帮老妈收拾好碗筷,我在长椅上找到了琴子。
还好,这个小迷糊没有像上次一样睡在地上。
“我竟然考上了护理系……你相信吗?”琴子嘟嘟囔囔着,又像是自言自语。
“转系通知总不会骗人,琴子小姐。”
琴子从衣袋里取出通知书,展开看了又看。
“这位同学,你说得对。”
她耍酒疯的风格实在可爱......
她耍酒疯的风格实在可爱,我忍不住装作路人逗她,不过最后还是得告诉她我是入江,否则会被当成色狼暴打……
都是血与泪的教训,不提也罢。
“偷偷告诉你,我也想过自己适不适合做护士,会不会给病人带来危险……你不要笑……生命可不是闹着玩的……”
“那你为什么还是决定学护理呢?”
“因为入江君要做医生啊……在他身边工作,我有十二万分的信心做好……”
琴子攥起小拳头,是斗志昂扬的样子。
一开始,我很抗拒琴子什么事都要和我一起,觉得她没有自我。
现在,和她在一起做的所有事情,我都充满期待……
不过,约会这件事是个例外。
“入江君,你十二点到大桥就可以啦……你问我什么时候到?嘘……这是秘密……”
简直比微积分三次方程心脏手术的开刀步骤都要难懂。
连约会日程的那张纸,琴子都藏得好好的,让人没有一点偷看的机会。
不过,我是谁?IQ200的天才,自然能看到想看的东西。
趁琴子睡着不就好了……
好容易从琴子枕头底下抽出约会安排,我刚刚下床,背后突然传来琴子的声音:“你去哪儿啊?”
我把那张纸塞进睡衣里,努力让声音保持一贯的镇静:“去卫生间。”
“理美……阶梯教室不在这边……你怎么比我还迷糊……”
警报解除。
屋子里只有小夜灯的光微微亮着,我忍不住摇头……
明明是自己家,明明是每天睡觉的卧室,我怎么像个头一次上门的小偷……
难道我很怕琴子?
不,不可能。
看完琴子精心制作的约会安排,我只能说:她好像从最近看的爱情小说里学到了不少。
我也看了几本,本着拓宽阅读面的初衷,不过我发现大部分都是一个套路,看了开头就能猜到结尾,也就不再看了。
所以女生的脑回路真的很神奇,那些重复套路的读物,她们可以一本又一本地看;明明上星期自己去过的餐厅,因为是约会要去,仍然满腔热情……
琴子更是升级版,连约会穿什么衣服都严格保密,特意拿到妈妈的房间,说明天再去换。
有种地下恋情的错觉。
但,感觉还挺有趣的。
让已知变成未知,是她最擅长的事。
闹钟响了,琴子仍然睡得很香,我捞过闹钟按停。
“琴子,起床了。”
“怎么亮得这么早……”琴子揉着眼睛,显然没有适应周六早起这件事。
“啊!你不能起!”
被琴子按回床上,我一脸问号。
“再过四十分钟吧,等我出门了,入江君才能起床。”
“可我已经醒了……”
“哎呀,就再赖床一会儿嘛,一会儿就好……”
看她迫切的眼神,我只能让步。
“好吧……那你给我唱首摇篮曲……”
琴子摸了摸我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没发烧啊……难道吃坏东西了……”
“好,那我还是起床好了。”
……
就这样,成功听到了五分钟摇篮曲,还得到了老婆的拍拍。
很好,我入江直树的约会计划,实施得很顺利。
结束了采访,坐在化妆台前犹豫了许久,晶晶还是请造型师卸掉了工作用的妆,重新补了一个清淡日常的妆面。
“晶晶你等下还有活动吗?”造型师好奇的问了一嘴。
“等下要去于途同事家吃饭。”她和于途在公司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所以晶晶也没有隐瞒的意思。
“哎呀,都见同事了呀?”造型师打趣道。
“刚回到办公室,你采访结束了吗?”
“结束啦,我正准备往你那赶呢。你今天不加班了吧?”
“今天不用加班。”于途笑着说,“我等下在门口等你。”
“嗯,好期待啊。”
“那待会见。”
关在挑着眉看着收起手机的于途。挺认真严谨以小伙子,遇到女朋友的时候,由内...
关在挑着眉看着收起手机的于途。挺认真严谨以小伙子,遇到女朋友的时候,由内而外泛出来的那股子恋爱的酸臭气息……真让他受不了……可其他同事怎么都一副没发现的样子呢?
下午4点40,难得准时下班的于途和关在杵在研究所门口,引起好多下班同事的注目,一来于途颜值确实抗打,二来,这俩可是158所出名的加班狂人,今天怎么跑来门卫这站岗?
远远的一辆香槟金的奔驰商SUV飞驰而来,停在了上海航天研究所门口。车上跳下个纤瘦的女生,一路小跑奔向研究所大门。女生的脸小小的,口罩几乎遮住了大半张脸,露出的眉毛秀丽,双眼水润明媚,一看就知道摘下口罩一定是个非常漂亮的妹子。
于途看到车过来就迎了上去。
“等很久了吗?”乔晶晶跳到于途怀里。
“没,”于途一把接住晶晶,“我们也刚出来。”
乔晶晶一歪头,看见站在于途身后的关在,“你好!”
于途回头招呼关在,“走吧,我们坐车去,免得嫂子等急了。”
一旁的关在看着这有如偶像剧的一幕……努力的压制下自己翻白眼的冲动,心里却忍不住吐槽:你俩怎么不抱起原地转仨圈儿呢……
上了车,关在看着乔晶晶摘下口罩,回头笑着冲他自我介绍,“你好,我是于途的女朋友。”
这个笑的一脸灿烂的女孩子,就像一个普通的同事的女朋友,丝毫看不出一点女明星的高傲,看着就是那种聪明、漂亮又热情的女孩子。“你好,我是关在,于途的同事。”
在自家楼下看到乔晶晶指挥着于途从车子后面拿出一堆袋子,关在还是一愣。
乔晶晶回头看向关在,“那个是我代言的保养品,我用着挺好的,嫂子应该会喜欢。还有我之前出国玩的时候,带回来的一些零嘴、小玩具,小朋友都挺喜欢的。”
“不用这么客气的,家常便饭而已。”关在对乔晶晶的好感又增加了一点,讲究礼节还悉心准备,也很难不产生好感吧。不过想来连张院那样专注科研的科学家,提起小乔也是赞不绝口,可见这姑娘有多讨人喜欢。
“不啊,能烧好一桌菜可了不起了,”乔晶晶很坚决的表示了反对,“于途还能做几个菜,我就更不行了。”
家里有个女明星在厨房,帮自家老婆摘菜,打下手,试菜的时候开心的打圈圈是什么感觉?关在在今天之前就算知道于途女朋友是明星也没想象过这个场面。
女明星,不该就是端坐在沙发,美美的坐着,微笑的时候露出8颗牙标准笑那样?吃饭也只应该吃由营养师调配的什么蔬菜水果,海鲜牛肉什么的,或者动辄五星级酒店的上门服务吧?
“哇嫂子,你太厉害了!鸡翅看着好好吃呀!”晶晶觉得净姐真的太厉害了,和玲姐有的比,什么都会煮!和荤素搭配,还有汤,简直是完美。
“好了,豆腐好了,要不要尝尝?”沈净拿起筷子从锅里夹了一块,递到乔晶晶面前,“烫,要吹吹。”
乔晶晶呼呼的吹了几下,小心翼翼的咬进嘴里,咀嚼了几下,眼睛大亮,“哇,嫂子,你烧的红烧臭豆腐太好吃了吧!是我吃过最好吃的!你太厉害了!”
沈净看着自己面前吃的满脸开心的女明星。与其说女明星,乔晶晶更像邻居家的漂亮妹子,没有架子,特别好亲近,说着要学做菜就一头钻进厨房撸起袖子帮着她摘菜,学着调酱料,亲热的在自己身边忙活着,感觉她俩像熟识许久了一样。
“于途,你这明星女朋友,挺不一样的。”关在看着在厨房里的俩人。
“嗯?”于途看了看厨房,不解的看了看关在。
“除了爱撒娇,倒是没架子,要不是知道就是本人,还以为她就是长得像明星。”关在感慨。
于途看着厨房里绕着菜拍照的晶晶笑了笑。
“诶,你们在一起也好几年了吧,”关在看于途笑的样子,忍住了翻白眼的冲动,“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结婚?于途一愣,“结婚总要准备婚房吧,再过两年吧。”
关在终于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们不是住陆家嘴呢吗,不够你当婚房啊?”
于途看了眼关在,“那是晶晶的。总不能结婚,我什么都没有,什么都不出吧?”
于途瞥了关在一眼,“我俩从大四开始就一直是两地远距离恋爱,聚少离多三四年了……”有上辈子记忆的于途其实从来没担心过这件事。
关在虽然不明白于途那种笃定的信心是哪来的,不过小两口的感情,看着确实比绝大多数情侣看着好的多,就转头打趣,“以后你俩的孩子怎么办啊,爸爸妈妈都那么忙……”
于途看着厨房里的晶晶笑着说,“我俩都还没结婚呢,你就帮我们想到孩子了?”
关在瞬间也觉得自己挺杞人忧天的,大概是平时自己太亏欠家里了,所以忍不住帮于途代入了……“对了,你打算买哪当婚房啊?也浦东?那你有的攒了。”
“公主殿下愿意和你住那么远?”关在好奇。
“晶晶之前放假也和我在租的房子住,最近是因为陆家嘴刚装修好,还需要买东西布置装饰,衣柜啊、影音室还需要改造一下,所以我们才住那的。”于途回头看了眼关在。
“那你为什么不让殿下直接买在研究所附近啊?”关在继续好奇。
关在一口茶喷地上……差点忘了,这人是清华金融系毕业的。
坐在饭桌上的萌萌小朋友今天有个幸福的烦恼,他家今天来了两个好看的叔叔阿姨,于叔叔之前来过家里几次,本来他已经觉得于叔叔是他见过最好看的人了,连爸爸妈妈都没有于叔叔好看。今天于叔叔带来一个小乔阿姨,也好好看呀,身上还甜甜香香的,还会冲他甜甜的笑。每次小乔阿姨冲着他笑,他就觉得像吃了口蛋糕那么开心。
“嫂子做菜真好吃啊,”吃完饭晶晶和于途没有回陆家嘴,而是慢慢散步走回于途租的房子。
于途搂着晶晶,“那我们可以常来关在家蹭饭。”
晶晶想了想,忍不住笑了,“那我肯定会变胖,玲姐会骂我的。”
于途有一下没一下的顺着晶晶的长发,“今天关在在问我们俩什么时候结婚。”
乔晶晶突然觉得自己心跳漏了一拍,“那你怎么回答的?”
“等两年。”
晶晶觉得,这个答案听的她很……不是滋味。
不是她恨嫁啊,虽然她才20出头岁,而且她现在事业也在上升期,马上结婚可能是有点不现实。但交往了七八年,提到结婚,自己男朋友给了这么个看起来很没诚意的答案,她属实也是开心不起来,“等两年再说嘛?”
于途笑着亲了一下晶晶额头,“等我把婚房准备好。”
晶晶楞了一下,“我们不是有……”
于途轻轻亲了晶晶一口,打断了她的话,“是我要给你准备的,我们的家,晶晶,和你在一起,我也想竭尽全力。”
晶晶看着于途良久,微笑着倒向了于途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那你要加油哦。”
“好。”于途揽着晶晶,慢慢向家走着。
(你俩是仗着外环人少不怕拍吗……)
“泽芜君,含光君,这不行!”一声大叫传来,把兰室门前吃草的兔子都吓跑了:“这对思追来说太冒险,我不同意,不同意!”
“景仪,你小声点。”蓝曦臣无奈道。蓝忘机的应对之策,需要几个人一起配合,他们这才把蓝思追二人叫来,商议分工,没想到因为要让蓝思追涉险,蓝景仪这就嚷嚷着不同意了。
蓝思追哭笑不得,拍了拍他的肩安慰:“景仪,除了这次清谈会,以后很难再有机会清剿盛氏,你放心,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蓝小公子,盛氏说到底也是蓝氏附属家族,不会太过造次,更何况还有我,到时候思追不会有危险的。”孟瑶也跟着劝......
“蓝小公子,盛氏说到底也是蓝氏附属家族,不会太过造次,更何况还有我,到时候思追不会有危险的。”孟瑶也跟着劝道。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盛氏上辈子那么坏,万一这辈子狗急跳墙,真伤了思追怎么办?”蓝景仪油盐不进,死活听不进一点,惹得蓝忘机脸色一沉:“云深不知处,禁止喧哗,你——”
看出他动了气,蓝曦臣连忙伸出胳膊,挡住了蓝景仪,冲蓝忘机笑笑:“忘机别生气,你看景仪,他多像当年的魏公子。”
听他提起魏无羡,蓝忘机一愣,脸色缓和了几分。身旁的蓝思追神情一变,极快地扫了蓝忘机一眼,欲言又止。
见得了个台阶下,蓝景仪不情愿地妥协了:“那好吧……不过思追,你别手下留情,要是盛群英想加害你,你就出手,到时候算我头上。”
“盛群英修为平平,且一向没什么主见,都是被盛父牵着鼻子走,清谈会上盛父忙着宴宾,不会抽身来给他出新主意的。二哥,含光君,你们放心吧。”孟瑶说着,将杯中茶一饮而尽,站起身来:“时辰不早了,我得赶回兰陵,没有贺龄,清谈会上这出好戏可演不下去。”
正午时分,贺龄正满面春风,扭着腰肢下了金麟台,却听见几人交谈声从远处传来:“孟瑶,你小子可以啊!居然混成了盛群英的亲信,以后我们去了黎山,你可得请客喝酒!”
接着是孟瑶谦虚的声音:“那是必然,师兄们若赏光来黎山,我必然好好款待。”
“孟瑶!你从黎山跑回来做什么?莫不是离了兰陵皮肉痒痒,想回来挨罚?”
见气氛不对,几个金氏弟子忙走开了,孟瑶并不生气,一张笑面迎上:“贺小娘,金宗主近日来正筹备整理,重编族谱一事,抽不开身,昨日便传我回兰陵帮忙了。”
“胡说!什么整理族谱?我怎么不知道!”贺龄又惊又怒,金光善明明说这几日要规训新来的门生,太过繁忙才不见她的!
孟瑶两手一摊,一副无辜模样:“宗主命令,我岂敢胡诌?不过我听说原本打算趁这次重编族谱,加入贺小娘的名字。但你的卖身契还在盛氏,严格来讲就不算金家的人,所以……”
盯着孟瑶,贺龄越想越不对:他的确是从祠堂方向过来的,当初与盛群英和离后,她搬到兰陵才发现卖身契不在包袱里。只因疲于应付金夫人,才一直没回黎山讨要……
贺龄越想越气,满脸通红,拔腿向外走去:“好个盛群英!敢给我留这种后手?等着瞧,老娘必要你好看!”
无头苍蝇似的往外冲了几步,她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过身来:“他们刚才说……你现在是盛群英的亲信?你一个客卿,怎么可能?”
“我也不太清楚。也许是看在金宗主几分薄面吧。”孟瑶嗫嚅着,神色惊惶:“贺小娘,刚才我与你说的,你可别告诉金宗主,他听后若是发怒,我怕是再也回不了金麟台了。”
贺龄听得激动起来,自己只是金氏侍妾,一没身份,二无邀请,想回黎山见盛群英千难万难。而孟瑶现在是亲信,这不是瞌睡来了有人送枕头吗!想到这里,她喜上眉梢:“你现在能接近盛群英,那可太方便了。明日黎山清谈会,你掩护我进去找他!我得把我的卖身契拿回来。”
孟瑶大惊:“不行!若是被发现我利用职务之便放你进去,那可就……”
“闭嘴!你敢不答应,我现在就去告诉金宗主,有的是办法让你再也回不到金麟台,你就在黎山那鬼地方呆一辈子吧!”
贺龄不耐烦地打断,转身快步离开。看着她的背影,孟瑶抱臂冷笑,刚才的后怕神情,变脸似的荡然无存,像是只狡猾的狐狸。
cp叶温,周子舒工具人。三生三世重生文
“您好,欢迎光临。”
挂在门口的毛绒小猫咪感应器发出提醒时,肖战正在给怀里一只黑白相间的猫咪梳毛。
来他的宠物店的人虽然不少,但多数只是随便看看,很快就会离开。因此他也没有着急放下手里的猫咪,甚至没有起头。
如果顾客只是进来看看可爱的小动物,他跟在身后絮絮叨叨的,反而会引起对方的厌烦。倒不如让顾客随便看看,有需要的话自然会叫他的。
可这次进来的顾客似乎有些不一样。
当肖战给猫咪梳理完后,才发现一直没有听见门口感应器发出提醒。他有些好奇这次的顾客为什么能待这么久,便起头四处看个看,却没看见人。正奇怪的时候,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了细微的声响。
他回过...
他回过头,看见身后的角落里站着一个人。
那是一个少年,或者说是学生。他穿着一套红白相间的校服,单肩挂着一个略微显旧的帆布包。此刻他正将从肩膀上滑落的帆布包往上提,刚刚的声音应该就是包滑落的声响。
肖战皱了皱眉,下意识看了一眼校服的长度,确定码数应该合适,但穿在少年身上显得有些空荡荡的。
这少年似乎有些瘦了。
这么想着,肖战放下怀里的猫,站起身朝少年走去。与此同时少年弯下腰,朝小黑狗伸出手。
这个动作看得肖战脸色一变,着急喊道,“小心!”
话音还没完全落下,本来安静蹲着的小黑狗忽然龇出尖牙,喉咙里滚过闷哼声,狠狠一口向前咬
去。
肖战心中一惊,大步走了过去,一把握住少年的手腕,仔细检查了一会儿,没有伤。
“你..
少年似乎知道他要问什么,低声回答道,“刚刚躲开了。”
在小黑狗做出攻击动作的时候,他就意识到不对,立刻站直身收回了手。
“你反应可真快。”肖战由衷地感叹道,松开手,长舒了一口气,“刚把它带回来的第一天,我就被它咬了一口,还打了几天狂犬疫苗呢。”
少年愣了愣,眼睛睁大了一些,似乎有些惊讶。
肖战笑着看向他,这才发现眼前的少年长着一张十分精致的脸。
虽然还是带着一些未脱的青涩,但眉眼唇角无一不是经过上天精心雕琢过,让人一眼就能感觉得到老天爷对他的偏爱。
肖战的视线下滑,只见略显宽大的校服上别着一枚胸牌,上面写着XX高中王一博。
在肖战打量他的时候,王一博也低头看向肖战的手,似乎是想看看伤口,但并没有瞧见,大概是在手臂上。于是,他又起眼,看向肖战的脸,“它这么凶的吗?”
“它是一只流浪狗,大概是之前被人打怕了,所以警惕性非常高。”肖战笑着解释完,又下意识看了一眼小黑狗,眼睛里带上一点怜悯,“再养养看看吧,看它能不能重新信任人。”
王一博跟着点了点头,点完又顿住,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点头。
“我看你看了挺久的,喜欢狗吗?”
听见肖战的问话,王一博微微颔首,又摇了摇头,“我想给爷爷买一只。”
“哦?送给老人的?”
“嗯,我回家晚,他一个人会孤单。”
“真是个孝顺的孩子啊。”肖战笑着说道,“老人的话,适合养一些小型犬。比如吉娃娃、柯基、北京犬......唔,也就是大家说的京巴。
“京巴?”王一博似乎对这个名字很好奇。
“对,京巴。喏,这里就有一只。”肖战说着,将他带到一个小笼子前,“很可爱吧?性格也好,就是爱掉毛。”
说这些话的时候,肖战伸手摸了摸里面的小京巴,眉眼微微弯起,看起来十分温柔。王一博看了他侧脸几秒,才将目光转到小狗身上,“这
个.....多少钱?”
肖战说了个价格,王一博沉默了会儿,说道,“我现在没这么多,要攒攒。”
肖战笑着点头,“懂得,毕竟你现在还是个孩子。我高中那会儿也买不起。”
王一博皱眉,不是很喜欢听见这个词。
后来王一博又在店里待了会儿,他似乎对那只小黑狗很感兴趣,在安全距离内看了很久。肖战无奈强调了几次小黑狗是“非卖品”,他才作罢。
第二天,王一博又来了。
还是那身宽松的校服,还是那个大而旧的帆布包。在肖战头看向他的时候,他有些窘迫地解释道,“我就是想看看那只狗还在不在。
肖战也不知道他口中的“那只狗”到底是京巴还是
小黑狗,总之,王一博都看了一眼,才离开。
第三天、第四天照旧。
第五天的时候,肖战笑着看向逆光进来的王一博,嘴角扬起好看的弧度,“不着急的话,今天多待一会儿?我给你讲讲怎么养狗。”
自打吴邪得罪这个孢子山神后,他就发现这座山开始不欢迎他了,他突然能清晰听到这里花花草草叽叽咕咕的声音,比如现在,吴邪摔倒后清晰听到脚下有人在骂:揪人头发没礼貌,太讨厌了!
吴邪连忙将手里不小心揪下的草叶子给摆回去,边道歉边手脚并用爬起来,还要小心脚下突然伸过来的树枝,好不容易连滚带爬,爬到山上的山神庙时,吴邪已经彻底没力气了,浑身脏兮兮的,喘着气,嘴上说的是总算到了,心里想的是张起灵你最好来见我,嘀嘀咕咕的,把香还有黄表纸,还有糕点小心翼翼的摆在漏风的小小神庙中。
说是神庙,其实就是几块砖土石头砌成的还没人高的土房房,年岁太久,安的门扇早已经腐坏,歪歪扭扭挂着,门上的对联早吹跑了,......
说是神庙,其实就是几块砖土石头砌成的还没人高的土房房,年岁太久,安的门扇早已经腐坏,歪歪扭扭挂着,门上的对联早吹跑了,有了狍子的经验,吴邪将买好的绸缎披到庙里两座神像身上后,跪在庙前。
这里不比山下,山下雪消了,冷是冷,但跪上去,膝盖不会冰到痛,而这里,雪下的已经到小腿了。
吴邪手捂着点香,风太大,火点不着,吴邪又将打火机伸进庙里点,好不容易点着了,庙里的香炉硬的就像是石头,插不进去。
吴邪手忙脚乱的把香炉里冻的跟石头一样的香灰捏碎,手里的香又灭了,等吴邪好不容易把所有东西都点着,絮絮叨叨拜托两位山神帮忙找张起灵,给张起灵带话时,他听见神像在说话,男的说:他找山神我没听错吧,女的说:没错,是在找山神,两个人声音都很苍老,听得出年纪已经很大了。
吴邪一听就知道有戏,又说着他们两个已经拜了堂,结了亲时,神像中男的又在说:男的能怀孕吗?拜我们干什么?女的说:不能吧,他看起来傻里傻气的!
吴邪现在对怀孕两个字特别敏感,跪的久了,膝盖也受不住了,噌一下站了起来,跟被踩了尾巴一样羞愤道:“你们说话那么大声你们当我听不到啊!好歹注意一点吧!我还在呢!”
“糟!”男的先开口一句,女的又紧跟着数落:“让你别说别说你非说!”“你什么时候说了!”“我开头就在说……”两人旁若无人吵起来,吴邪懊恼的撒着脚底下的雪,抬头看着藏在云雾之后的雪山,失落的往回走,走了还没几步,就听身后山神在喊,吴邪回头,还是那座小庙,没有人,但吴邪很清晰的听到在庙里吵架的女人让他去另一座山上试试,山神已经很久没有下山了。
吴邪拢了拢包,按着山神指的方向去走,也不知是在山里走的久了,还是太过疲累,吴邪眼前总是发晕,看东西模模糊糊的,翻山时,脚下一滑,吴邪摔了下去,就在他以为自己要死了时,一头大狼突然从高空跃了下来,咬着他衣服,在山壁几次用爪子做勾,缓解坠落的冲击力,直到把吴邪安全运到地上,大狼推着吴邪让他下山,吴邪看见他的左爪还有没好的撕裂伤,指甲因为刚刚抓岩壁,已经裂开,血把脚下的雪都染红了。
吴邪看着熟悉的绿眼睛,凑上前狠狠抱住,他知道这就是张起灵,但张起灵明显不认他,用头拱着让他下山,吴邪要给他上药,他不让,低低吼叫警告,看着他要走,吴邪手脚并用趴在他背上,竹筒倒芝麻般把所有事情都讲了。
张起灵明显不耐烦了,甩着身子让吴邪下去,吴邪既怕他不高兴,又怕他再次消失不见,从他背上下来后紧紧抱着他的腿,耍赖般对他说:“你要么就咬死我,要么我就跟着你了!”
吴邪明显看到张起灵叹了口气,一头狼叹气,太新奇了,天马上就要黑下来,张起灵再不情愿还是带着吴邪往山里深处,他的住所走去。
吴邪看见他的左脚一直都没有好,跛着,也行许吴邪注视的目光让张起灵太过不适,张起灵斜眯着眼警告着他,在听到吴邪说要带他下山去看大夫时,他低沉的吼叫了一声,吓得吴邪差点跌坐在地上,无措的看着他。
爪上的伤影响走路,张起灵不敢用吴邪手里带的药,吴邪没办法拿着刀在自己手上一划,将药倒在自己手上后摆在张起灵面前看,张起灵喷了个鼻音,走的速度快了很多,吴邪小跑着跟着,一直走到月亮完全升起来,山上所有动物都开始活动时,吴邪才走到张起灵在山上的住处。
没有想象中的奢华,也没有传说神话里的金碧辉煌,只有简简单单的屋舍,唯一特别的是,在这里,有座温泉,温泉边还用黑色的石板砌了茶台。
张起灵到了后就趴在屋里舔伤口,吴邪犹豫一会跟了上去,试探着用刚在温泉水里沾湿的毛巾擦拭张起灵爪间还在流血的伤口,十指连心,尽管吴邪已经很轻了,张起灵还是疼的总是忍不住往后缩。
吴邪擦着擦着,擦到左前爪的撕裂伤时,再忍不住的紧紧抱着张起灵的脖颈,虽然知道他现在是狼未必听的懂自己说的话,但吴邪还是将自己的所有心里话都说了个遍,眼角的泪将张起灵脖颈间的毛发濡湿,吴邪还说,哪怕张起灵再也变不回人,他也要陪着张起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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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照、北极星、经纬度!
只要对地理稍加理解,就知道这些因素可以用于定位。
潘子欣慰地点头:“小三爷不愧是个读书人,能想出这个办法。”
他一直以吴邪大学生的身份为傲,那副样子看得边上的解连环一阵无语。
算了,不看他,还是想想这个计划。吴邪想让黎簇通过这些因素定位汪家本营的位置,不过这个方法需要一些计算,黎簇可以胜任吗?而且就算黎算出来了,他又怎么把信息传递出去呢?
苏万挑眉,通过这些讯息定位,如果是他自己,应该没什么问题,可黎簇……
他知道这厮以前的成绩单,根本没可能嘛。不过吴老板算无遗策,应该也考虑到这个情况了吧,难道那串数字还包含了计算方法?苏万想了想计算方法,觉得如果真是这样,...
他知道这厮以前的成绩单,根本没可能嘛。不过吴老板算无遗策,应该也考虑到这个情况了吧,难道那串数字还包含了计算方法?苏万想了想计算方法,觉得如果真是这样,这串数字似乎太短了些。
不过既然能够交流,也是好事。
苏万放弃思考,转头问黎簇:“你怎么知道计算方法的?”
黎簇的脸色不是很好看,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只要他能解读蛇毒里的讯息,就算他身处这个组织最隐秘的地方,他也可以看到吴老板传递给他的讯息。吴老板并没有提供怎么计算的办法,而是提示他去获取这些知识。
他找到了突破口,汪小媛。
过程非常惨烈,那些经历就算过去了很多年,他一回想起来,就会感觉浑身剧痛。
接下来,在场所有人都知道黎簇要怎么去达到目的,见到汪小媛了。
他对自己很狠,绝食,被人折断手指,还用笔插进头上的伤口,就是笃定他们不会放任他去死。他用自己的生命去威胁,去达成目的。
黑眼镜有些欣赏这个小子了,人只有对自己够狠才算真的狠,难为吴邪找到了这么合适的人执行这个计划,如果换成别人,估计早就失败了。
哦,他忘了,吴邪已经失败过很多次了,黎簇是他选出来的走得最远的人。
这是对黎簇的警告,黎簇气馁,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只能继续上课。
当天的晚上,他开始用纸笔小心翼翼的推算后面的密码。
还有十三个字,黎簇一一把他们解开。
“防水黑光笔,你的身体,左后腰。”
黑光笔,一种只有在紫外线下才能看清笔迹的笔,黎簇看过很多本小说里有这种笔,所以清楚知道自己现在需要的是弄到紫外线灯。
有什么正当的理由弄到这种灯呢?
想了一会,在过掉很多非常不合理的计划之后,黎簇选择用钓鱼的漂浮灯。他老爹是钓鱼发烧友,所以他想到了这一点。
当时绞尽脑汁想出来的办法,后来黎簇自己复盘这个计划的时候,就已经明白了,那些都是吴老板绞尽脑汁用各种办法提示他想出来的。
为了达成目标,着实费尽了心血。
黎簇复杂地看向躺在后面的那个人影,是他将自己拖入局中,让自己经历了常人无法想象的人生。
仇恨?有一点。
感激?不可能的。
他想不明白那团复杂的情绪里,如果抽丝剥茧,会是什么样的情绪纠葛在一起,他有时候想知道,有时候又不想知道。
总之,他不想面对这个人,尤其是在这个时候。
他有了大概的计划,一边听到动静,他看到首领从旁边的屋子走了出来,显然摄像头看到黎簇离开了,他来检查状况。
“你又想干什么?”首领问道。
“你喜欢钓鱼是吧?我睡不着。”黎簇说道:“我想你说的话,你说的很对,我以后不会用伤害自己来要挟什么,如果我配合,你们也会像之前一样善待我,对吧?”
首领点头,黎簇说道:“我睡不着,我想钓鱼,你能借我点钓鱼的器具吗?”
首领看着他,“你不会想跳湖自杀吧?”
“我颅骨缺损,断了一条腿和三根手指,身上几百次溃烂,这样我都没死,我觉得我再去寻死就太傲娇了。我只是想,一个人静静。”
首领看着他的眼睛,黎簇眨巴眨巴眼睛,做了一个PLS的眼神。
“手竿还是什么?什么饵,要打窝子吗?”首领叹了口气,就问道。
黎簇道:“手竿,我就随便钓钓,给我只夜钓灯和一个鱼篓就可以了。”
十五分钟后,两个人已经来到了湖边,显然首领并不放心,黎簇坐在轮椅上,卡死了煞车,首领站着,手竿甩入湖里。
一连几天,黎簇白天上课,晚上在这里钓鱼,过得十分规律,首领不再强制地跟在他身边,而是派人监视。监视的人离他不远也不近,他要找个适合的角度,用漂浮灯看自己身上写了什么。
他摆好钓具,看着夕阳西下,就开始摆弄夜钓灯,一直到天色完全黑下来,他故意让自己滑了一下,从轮椅摔倒在烂泥里,然后撩起上衣,转动角度,把自己藏进夜钓紫光灯的光晕里,他知道这个时候,紫光灯的可见光部分是几乎不可直视的。
他惊讶的发现,不仅仅是自己的后腰部分,自己的腹沟,后腰,手臂靠近腋窝的身体侧面,都被照出了淡淡的图案。
图案非常精细,不是抄写上去的,是用喷漆和遮挡纸板快速喷上去的,信息量巨大。
在紫光灯下,这些图案都放出诡异的荧光,感觉自己身上的符咒被魔法驱动,起了作用一样。
大部分写的东西,他都看不懂。他最先把注意力集中到了自己左后腰上。吃力的看着,一点一点的把细小的文字和图案看完。
看黎簇越来越懵的神情就能知道,这个方法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围。
他在内心呼叫苏万,苏万看到了没忍住笑出了声。
黎簇瞪过来,苏万摆摆手说:“不好意思,你很可怜,我不应该笑你,但是我忍不住。”
虽然视频里的黎簇觉得这个计算办法是在为难他,但他还是把信息写到了笔记上。
写好之后,黎簇看另一边,这边写着把信息传递出去的方法,但是很遗憾,吴邪没有想到那场酸雨让黎簇身上一些地方出现溃烂,失去了一些信息。
现在只能让黎簇自己想了。
雪上加霜的是,监视他的人过来了,那人是农夫,黎簇不寻常的反应让农夫产生了怀疑。
黎簇最紧要的念头就是,不能让农夫手里的漂浮灯照到自己的身体,于是他假装一摆手,灯沉到了水底。
农夫打起了自己的手电,黎簇就立即把衣服撩了起来,农夫用手电贴近照了照,真没有任何的东西。
“那你刚才看什么呢?”农夫问道:“鬼鬼祟祟的,肯定有问题。”他拍了拍黎簇的身上,从他口袋里搜出了那本作业本,翻开。
作业本上面大量都是乱涂乱画,农夫翻到了黎簇最新记录的部分。
因为黎簇本身字就写的非常不好,加上看后腰的角度很别扭,他抄的非常潦草,农夫就问他:“这些乱七八糟的都是些什么?”
“三角函数。”黎簇回答他:“我在想学校里学的那些东西。数学啊,我看看自己还能不能记得。”
“那你藏什么?”
“我记不太起来,而且我感觉到,我现在的处境,还在琢磨这些有些丢脸。”
农夫看着黎簇,又把黎簇的本子看了一遍:“真的?你不要觉得我读的书少就骗我。”
黎簇看着农夫,看着他迷茫的眼神,和自己考试时候是何其的相似,不由黑线了一下,原来,这帮人并不是都是高材生,这农夫的状态,一看就是和自己一样档次的吊车尾。
“你把本子带走,找人看看。”黎簇道:“肯定有人知道这些知识。”
农夫把本子还给了黎簇,“不用了,你继续钓吧。”
黎簇继续钓鱼,以为把人糊弄过去了,可是如果他看到农夫回到原处之后的言行后,估计会大喊上当。
农夫拖着一身泥巴回到一边他刚刚呆的地方,看到首领和商人都一袭黑衣躲在黑暗里面。
农夫拍了拍身上的水珠,就对首领做了一个不太乐观的手势。“这小子被污染了。”
“没关系,在这个地方,他污染不污染对我们危害不大,而且污染他的人,现在应该已经死了。”首领说道:“不能让他知道我们已经发觉的事情,设计一下,由我们给他下指令,让他按照我们的想法行动。”
“冒充是吴邪的指令吗?”农夫问道。
首领点头:“对,不过我们不知道吴邪设置了哪些体系,在没有查清楚之前不要轻举妄动,为了方便,我们设置一个吴邪的代言人,直接和他联系。”
“谁比较合适。”
“汪小媛到底是为了什么那么想接近他?”首领问道:“问明白没有?”
“因为他哥哥的下落吧。四年前在墨脱的那件事情。”农夫道,“人应该是可信的,自家人。”
“和她好好谈谈,让她去接触黎簇,告诉她,只要让黎簇相信她是吴邪派来的,我们就会允许她去查她哥哥的事情。”首领道。
农夫指了指黎簇:“这小子现在应该想测量这里的经纬度。怎么办?”
“他送不出去,这个地方比他想的大的多。不过,吴邪还有很多棋子在活动,想想这是个机会。”首领转身离开,走了几步,对农夫道:“看好他,这小子不是很可控的。现在这样安静的状态,我更担心。”
农夫点头,首领和商人就快步离开了,农夫盘算了一下首领刚才说的几句话,就冷笑了几声,觉得吴邪在很多地方有力竭的表现,看来他无法在这么大的计划里,在所有环节保持同一个水准。
虽然吴邪的攻击让他们最开始猝不及防,但是现在,线索清晰之后,他们这边的反击效果已经十分的明显了。
他弄了弄身上的淤泥,拍了拍小虫子,抬头看黎簇,他看了看,忽然觉得有些不对。
他眯起眼睛,仔细的看了看,忽然就发现,黎簇已经不在他的轮椅上了。
“狗日的!”他跳了起来,四周看了看,根本看不到黎簇的影子。他立即冲了过去,冲到了黎簇的轮椅边上。一边掏出了手机,冷汗狂冒了下来。
画面就暂停在农夫扭曲的面孔,没有继续播放下去。
胖子连忙问:“怎么不播了?”
十方空间说道:“众人的愿力支撑到这里已经是极限,我想你们看到这,心里应该有了猜测。接下来你们将回到各自的空间,你们不会忘了这里的看到的一切,但仅限记得,无法说出或者写出,这是空间规则。”
“十秒后,你们会离开这里。”
什么?!这也太突然了!
胖子说:“等等等等等,你让我们好好想一下再……”
十方空间没有回应,机械地倒计时:“十、九、八、七……”
刘畅:“偶像,我会去找你的!”
白昊天:“小三爷,你注意身体!”
又是那片雪山,身着喇嘛服的光头男子忽然出现在悬崖,摔进了厚厚的雪层里。他闷哼一声,使劲从里面挣扎起来。
他摸了摸脖子上的绷带,绷带渗出血色,但他知道里面的伤口已经愈合了,在那个神奇的空间。他其实中途就醒了,只是装作没醒。
他分不清那是自己的梦境还是真实,或者是敌人的陷阱,那种情况下,以不变应万变似乎是最好的回应。但是现在,冰冷的空气提醒他又回来了,自己脖子上的伤口却又愈合了。
如果在从前,他也许会认为这是他从毒液里提取的一份神奇的记忆,可现在他很肯定自己已经失去了这种能力,那就不存在前面的假设。
是奇遇吗?
他看到了活着的潘子,看到了失联的解连环和吴三省,还有小哥……
当然还有从前傻叉的自己。
算了,还是先思考目前的计划。
黎簇那边很成功,接下去的计划也会很成功,但他自己的状况有了改变,那就稍作修改,给汪家带去更沉重的冲击吧。
他捂着胸口,咳嗽几声,朝雪山深处走去。
完结
——
故事到这终于写完了,长舒一口气,是大家的追更让我有了持续更新下去的动力,以及压力。也感谢大家包容我这不成熟的文笔,很多地方都没有细写,出场人物太多,远远超出了我把控的能力。
在这里完结会不会有些突然?其实应该不突然吧,因为三叔还没填完坑,我也没法继续搞阅读体了不是,让看视频的人们自己去体悟吧,我等凡人还是等待三叔后续的创作吧。
就这样,一切还未结束,一切仍将继续。
晚安。
就在众人都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上边开始放起了异世界的视频。
(厉害了小哥,在青铜门里都能给你寄快递。
这俗话说的好,穿皮裤的人都不好惹。
别煮熟的鸭子嘴硬了,就那尸蟞王,都快让你削成渣渣了,多大仇啊。
你跟胖爷我说话,难道就不注重社交礼仪吗?……)
吴邪憋着笑,拍拍胖爷的肩膀:“平时没有发现啊,胖子你是这么话唠的,嗯,脸皮够厚,属于行流行的词语,那个社牛症啊!”
胖爷得意洋洋的挑眉道:“那是,你胖爷我这三十多年可不是吃干饭的,总...
胖爷得意洋洋的挑眉道:“那是,你胖爷我这三十多年可不是吃干饭的,总得在江湖中有点独特的本领,要不然我能顺顺利利活到这么大!”
小哥发呆中。
两个世界的人一边笑,一边疑惑,视频中他们一直在经历各种冒险,但看不出来到底是做什么的。
看完这个,胖爷不愿意相信:“怎么会,云彩咋会,咋会,天真,我记得我们把危险都清理了一遍,再说她就是村里一个普通女孩,谁绑她还害她?”
小哥:“塌肩膀。”
吴邪疑惑道:“塌肩膀为什么要害云彩?”
小哥:“灭口。”
吴邪回忆起云彩的事,慢慢地发现一些不对劲的地方,“她是监视我们的?”小哥着胖子,迟疑了一下才点了点头。
胖子抱着脑袋痛苦道:“怪不得视频中她拿着刀对着我,原来是这样啊!”
吴邪看着胖子悲伤的样子,走过去轻拍了一下他,说:“别在这颓废了,咱进来的时候云彩还好好的,等出去后我们一起努力改变她的命运,不是说我命由我不由天嘛,我们铁三角一起,那可是无敌的!”
胖子偷偷擦掉眼泪,拉着吴邪回来棺前:“赶紧赶紧,争分夺秒赶进度,我想云彩了。”
云彩他爸早在视频放出女儿的死时,立马带着一家人赶到吴二白处,求这些大人物能救他女儿一命,当然小花他们看在胖爷的份上,也不会让云彩有事的。
谷妙妙旁观者清——他们是命,是缘,是劫,是三生石上解不开、拆不散、注定要纠缠的,旧精魂。
**续36集结局
假如温客行没有家破人亡
圆意难平,我有恩报恩,有仇报仇
神医谷深藏蜀中,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
原本神医谷并不在此,只是二十年前,自门下弟子岳凤儿之夫,封山剑容炫出事之后,神医谷老谷主突然闭谷,带着门下那对得意弟子远迁至道阻且长的巴蜀之地。
自此后,闭门谢客十余年,直至近几年,那对弟子的孩子都已经出落成人,这才又渐渐回到了江湖人的视野。只是尽管如此,能知道神医谷确切位置...
自此后,闭门谢客十余年,直至近几年,那对弟子的孩子都已经出落成人,这才又渐渐回到了江湖人的视野。只是尽管如此,能知道神医谷确切位置的人还是少数,在大部分人眼里,神医谷还是神秘莫测。
当然,这个少数人并不包括龙渊阁的现任阁主龙雀。龙渊阁的机关鸟早几日就送回了那由好几个老一辈人宠大的小鬼的消息。
正巧龙雀又正在神医谷享受他一年十二月,有三四月都在神医谷的假期,于是笑着对坐在对面的圣手夫妇说。“我那雀儿送消息来了,衍儿不日就要回来了。”
谷妙妙惊喜道:“这就回来了?”
“龙伯伯,你的雀儿可太蠢了。”
正说着,甄衍竟推开门,逆着阳光就走了进来。手里捏着一只正胡乱扑腾的机关鸟,那机关鸟早就探回了消息,奈何被甄衍揪着不放,消息送不回来。
龙雀一看他手里委委屈屈的机关鸟,笑着摇头:“你啊……”
都回了谷,甄衍也不折磨这小鸟,松了手,那小鸟凄凄切切飞回龙雀那里诉苦去了。
“娘,我想吃小酥肉。”
原本神医谷众人并非川渝本地人,对于本地饮食多有不适,只是这小医仙从小自这里长起来,自家母上又本就是蜀中人,是烹饪川菜的个中高手,养得小凤凰的口味与本地人如出一辙。
谷妙妙刚想回答,圣手就轻咳一声,以示存在。“吃吃吃,就知道吃。”
甄如玉原本就生的是温润公子相,眉清目秀,又生来一双含情桃花眼,甄衍身上的凌厉英气竟无一分是从他身上继承来的,十成十都是从他那巾帼不让须眉的娘亲身上得来的。故而圣手虽然故作严肃,但是却毫无威压。
“爹……”小凤凰回了家,全无在外面半点的嚣张成熟的气势,反而像是十几岁的小少年,自在地在长辈间飞来飞去。
笑着坐到了娘亲身边,伸手偷偷拿了一块杏花酥。甄如玉看着他放肆的样子,又好气又无奈。
忽而想起了什么,圣手问起:“衍儿,爹问你。你此行,可见到了周子舒?”
甄衍咬着杏花酥的嘴一顿,眼里的笑意渐渐没了,只无言地愣在了当场。
“衍儿?”谷妙妙见儿子神情不对,不禁询问。
甄衍这才回神,捏着那没吃完的半块杏花酥,眼神中透出愤恨。“爹、娘,不要再跟我提周子舒了。”
“也不要再跟我提什么救人还恩的事了……”甄衍咬着牙站起身。
圣手夫妇连同龙雀都心头一紧。
周子舒……
“大不了、大不了……”甄衍忽地噎住了,双目空洞,眼尾泛起一点红色。
一转头,跑出了雅室。
入夜。谷妙妙放心不下儿子,知道自己与丈夫恐怕逼这孩子逼得紧了,亲自下厨做了碗红糖冰粉,端着去甄衍的庭院。
只见月光下,白衣的少年坐在庭院中间,抬头望着月亮,眼神清澈纯粹,带着几分不谙世事的天真无邪,又因为微微蹙眉,添了些许疑惑不解。
“衍儿。”谷妙妙抬脚朝着甄衍走来,后者闷声回了母亲。“娘。”
那声音委委屈屈,还带着一点哭腔。谷妙妙诧异极了,放下冰粉,疾步走来,见到儿子红着眼转头,母子两个亲昵地抱在一起。
“小阿衍,这是怎么了?”如此的亲昵,是甄衍小时候常常有之的,只是自打甄衍长大,谷妙妙就很少这般安抚一向敏感多思的儿子了。
谷妙妙看着儿子这般情态,猜到必是和那以命换命,救周子舒的誓约有关,半晌只能无奈道:
“衍儿,我知你在此事上受了大委屈。只是……”
谷妙妙思及二十年前的那个雨夜,那时那景,正是病入膏肓的幼子和身负绝学的黑衣人。纵然那时提了以命换命的要求,幼子正命悬一线,天下父母想必都难有二选。
饮鸩止渴,岂有别的办法?
只是早知他要还命,却还是一路由着他性子,自在生长,锋芒毕露,长成了一个不可一世的凤凰儿,此时却又要逼他将命拿出来还别人。
命运无常,造化弄人,可怜彩云易散琉璃脆。
“怪爹娘。到底,是爹娘的错……”
可是一桩一桩算下来,圣手夫妇又有什么错呢,他们不过是天下最普通的一对父母,做了每个为人父母都会做的事罢了。
甄衍不说话,把头埋进娘亲怀里,只是眼泪却忍不住地往外冒。
原本在负气冲出归云阁时,在不声不响离开晋州时,甄衍都只是隐隐觉得似乎丢了些魂魄,浑浑噩噩得反倒没什么感觉,只是人闷闷地,干什么都总是提不起兴致。
此刻回了家,叫最亲的人一问,突然一下子五味杂陈,百种滋味一股脑全都涌上了心头。
什么不愿意受那鬼恩公的差遣以命还命的委屈,
什么不过几日相处被周子舒勾魂摄魄惹得人凡心初动的委屈,
什么周子舒不肯听他的非要一死还那个劳什子晋王的委屈,
什么周子舒根本不知道人家少年心事又苦又涩的委屈……
“娘,我见到周子舒了。”甄衍埋着自己的狗狗头,声音沉闷地透过布料。
“嗯?”谷妙妙诧异。
“娘,周子舒他是……”甄衍抽噎了一下,身子一颤,再也忍不住,抱着娘亲哭了出来,“周子舒他是大混蛋。”
他骗人,他欺负人。他要我死去活来为他,掏心掏肺为他,失魂落魄为他。
谷妙妙搂着儿子,轻轻拍打着小狗的狗头和狗背,心里却是一颤。
周子舒?
低头看着一向骄傲的小儿子耷拉着耳朵,一身的光芒都黯淡了下来,失魂落魄地像是雨里的弃犬。
母子连心,谷妙妙虽不知这离谷的几月里,儿子和周子舒究竟经历了什么,却已然猜到了七八分。
脑中忽然回忆起二十年前那个身形单薄的黑衣人,提及周子舒这个名字时动情的样子。不自觉捏紧了儿子的肩膀。
攥紧衣襟的手骨节捏的泛白。
事到如今,竟然还是逃不过。
甄衍身处其中,不能自知,而谷妙妙旁观者清。
那个黑衣人与周子舒,自己孩儿与周子舒。
他们竟然是命,是缘,是劫,是三生石上解不开、拆不散、注定要纠缠的,旧精魂。
TBC
“周子舒,你欺负人,我要告诉我娘去!”上一世温客行已经没有娘亲去诉苦了,但是这一世,阿衍有。
阿衍还可以去告诉爹爹,虽然圣手可能先打一顿哈哈哈
求小红心小蓝手喵喵喵~
因为长篇正剧热度不高,可以收藏一下或者按照自己的习惯mark一下,不然可能更新在tag刷不到【瘫倒】
听学前--素不相识宝宝两岁半
和往常没什么不同,到了时辰,不见人来,允宝乖乖的自己爬了起来,拿起床头的衣服,摸索着穿好。
摸了摸银白的头发,是爹爹昨天给他换的新颜色,说是仙气飘飘,还不会梳头的宝宝只能披头散发去找父父了。
不知道自己换了地方的允宝,看着静室的门槛傻眼了,推也推不动,手都红红了,委屈巴巴的蹲在门口,等父父爹爹给他开门。
蓝湛做了早课回来,在门口...
蓝湛做了早课回来,在门口看见奶团子整个人都懵了,呆愣着被小崽子抱了腿。
“乖,不哭。”小心的给宝宝擦脸,没见过这场面的少年,只能抱着孩子去找叔父了,不知道哪个长老家的宝宝丢了。
“父父~嗝~爹爹起了嘛呜呜”父父怎么还不给宝宝梳头头,也不让宝宝看爹爹
“……”无言以对。
“嗯!叔叔公~我头头散。”怎么就去叔公那了呀!他都没准备好呢
“父父~坏,要爹爹”不给宝宝梳头头,还带宝宝给叔公看,叔公生气气又要罚宝宝了。扭着屁股要下来,不要父父抱了。
“无事。”安抚的拍了几下,加快了脚步
蓝老先生,看了看允宝脖子上的玉牌,叹了口气,让宝宝把小玩具收回去,这张酷似忘机的脸就不会错,是他蓝家的
“叔公~父父不给宝宝看爹爹~坏。”扑到大家长怀里,撒娇告状一气呵成。
“忘机…不知。”
“可能~你爹爹今日没在家。”
“不会的,父父和爹爹一起,爹爹~不回来睡睡嘛!”顺手给崽崽梳了个包包头,嗯、更像包子了。
“叔公~允允好看。”怎么都不夸我了呢!爹爹每天都会夸允宝的,还是爹爹好,会给宝宝洗脸脸梳头头。
“嗯,好看的。”
小崽崽看了眼父父,想了想,从包包里掏出了爹爹给的陪睡玩偶,气鼓鼓的递了出去,爹爹不在,他要照顾父父,好辛苦的。
蓝允字安之别名小云朵
昨晚整理的镇魂系列衍生
我有些没看过……不能点开的重新放链接了。
我站巍澜!!之前澜巍的那几篇看阅读体或者重生梗的时候顺手整理的!!已删!!!已删!!!已删!!!
爱看不看,不看滚蛋。我好心整理,没求着你看,说话客气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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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我也不知道该叫什么......两个沈巍和三个赵云澜的派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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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写
演绎
朱白穿越各角色世界
剧版重生/穿越/轮回
原创人物穿越剧版助攻
巍澜/书版剧版身份/灵魂/立场互换
朱白/剧版穿越剧版/原著
原著和剧版交叉连载
原著和剧版交叉的一发完
剧版/小说跟现实的交叉
呼~累死我了
多不多?!!!
占个tag
大概内容是:找文:zsww,开篇就是一博给肖战提分手,后面一博突然想见肖战,恰好在地板上看到他们家的钥匙,然后一博就回他们的家住了一晚,第二天醒来听到肖战和一个女人说话就误会了,一博就哭了,然后肖战就发现一博了,问一博还敢闹脾气吗,记得这篇文一切都是在战哥的掌控中,包括钥匙……谢谢!!
葬礼的那天,来了很多人。穆小青哭得倒在骆诚怀里。骆闻舟因公殉职,也算得上是烈士了,偏偏这次抓到的犯罪团伙又很重要。
费渡的车停在殡仪馆门口,副驾驶上,有一束白菊花和一束红玫瑰。菊花,是规定,是礼节,红玫瑰,是最后一次能表达的,热烈的爱。无名指上,银圈戒指的光比当初黯淡了许多。其实,离求婚那一天,也没多久,一双手能数得过来。满怀期待到痛苦难过,生世相伴到生死相隔,巨大的落差,也......
费渡的车停在殡仪馆门口,副驾驶上,有一束白菊花和一束红玫瑰。菊花,是规定,是礼节,红玫瑰,是最后一次能表达的,热烈的爱。无名指上,银圈戒指的光比当初黯淡了许多。其实,离求婚那一天,也没多久,一双手能数得过来。满怀期待到痛苦难过,生世相伴到生死相隔,巨大的落差,也就用了不到十天而已。
他终于还是下了车。
有个骆闻舟的亲戚看见他,便很直白地问:“小伙子,你是骆闻舟的谁啊?有女朋友了吗?”“我是他爱人。”费渡一边回答,一边在心中说:骆闻舟,你说你怎么又这样的亲戚。都这样了,还有心思问这个。
遗照上,骆闻舟微笑的模样,让费渡心里有说不出的感觉。葬礼也不过就是走了个流程,那些假惺惺的亲戚脸上,倒也看不出一点悲伤。陶然他们已经哭了很多天,郎乔的眼睛肿的厉害,肖海洋也是。一直到葬礼结束,费渡也没说一句话。很多人见他一脸冷淡,以为他冷漠,不难过,其实,费渡才是最疼的那个人。他的师兄啊,说没就没了啊。他怎么会不难过,他怎么会不疼。只是,他哭,师兄会担心的。
就在他快要开车离开时,陶然叫住了他。“费渡,等等!”“怎么了,陶然哥?”“这个给你。”那是一个黑色的U盘,里面是那天骆闻舟对费渡说的话,陶然已经把这段话从录音笔里拷出来了。“这是什么?”“是闻舟给你的,拿回去听。”“谢谢陶然哥。”“费渡,好好的。”“好。”
家门上,是骆闻舟贴的对联;玄关,是骆闻舟写的“记得带钥匙”的纸条;鞋架上,骆闻舟那双拖鞋还像那天一样摆在那;桌子上的水果是骆闻舟切好的,裹了保鲜膜,费渡没动过……
费渡看着这个家,仿佛觉得骆闻舟没有离开。到了晚上,他还是会下班回来,自己说饿了,还是会有人给自己去做饭。一切的一切,都没变过,只是,人,不在了。他好像看到骆闻舟就站在前方,他想去抱他,一碰,就化成了烟,飞走了……
费渡拿出电脑,插上U盘,是一段音频。
听完,费渡的眼泪终于绷不住了。他用力合上电脑:“骆闻舟!你tm的混蛋!谁要娶姑娘!谁要帮你做你没做完的事!有本事你就回来自己做……闻舟,我想你了……怎么办……抱我最后一次都不行吗……”
原创,如果雷同,纯属巧合
5十年布局
【“聂怀桑!你的刀呢?!”乱葬岗围剿后,聂明玦自知上了金家贼船,也有各中原因在里头,脾气变得格外暴躁。
聂明玦直接冲进聂怀桑书房,下令让门生把书房里的画和扇子全烧了。
聂怀桑假意和聂明玦闹掰,让一位门生伪装他去云梦散心,实则他自己一个人带着祭品偷偷来到乱葬岗。】
魏无羡搭上聂怀桑肩膀调笑道:“聂兄,看不出来你对我这么在意啊。”
“那是!”聂怀桑拿着扇子敲了几下魏无羡道:“你可是我聂怀桑一辈子认定的挚友。咋们谁分谁啊?”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指着对方异口同声道:“你很嚣张啊。”
聂怀桑...
聂怀桑一颤,瞬间感觉之前那寒意再次袭来,僵硬转过头,身旁的蓝忘机目光就放在……他的肩膀上!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吧?!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往往人的第一感觉最接近现实。
聂怀桑在自家刚找回来的黑猪和蓝家养了很久的玉白菜之间来回打转,突然有种,自家刚找回来的黑猪被对面的蓝白菜给拱了的心情。
总之很复杂。随即有些恨铁不成钢看着魏无羡,撩!叫你撩!把一个不染凡尘的高岭之花直接撩下凡尘了。这下好了吧?!
【小道边摆着一个石墩,像张桌子,一侧放着两个蒲团。石桌上放置一盘棋子颇有几分意境。
寂静的竹林响起一阵脚步声。迎面走来一位妙龄女子。女子白衣白裙,漆黑如墨的三千青丝如瀑布般的披散而下,垂至那纤腰间,那张绝色容颜,犹如山本不问俗事的花仙,充斥动人的空灵之色,双眸流转,眼中拥有的,仅仅只是那种沁入骨髓的轻风云淡,并没有半点的争强好胜。
她来到石墩边,正襟危坐。执起棋奁的白棋放在棋盘上。举手投足之间皆是骨子里透出来的气质和优雅。】
仙子一出场,玄正看客们都看呆了。眼睛直勾勾看着那女子,根本挪不开视线。尤其是金光善,眼睛恨不得往水幕上仙子凑。
一人感叹道:“哪来的仙子?真乃人间角色啊!”
有人不太确定道了一句:“有没有感觉……这仙子眉眼和一个人很像?”
一句话让掺杂的讨论声瞬间安静,有些人细细打量。在水幕上的仙子和魏无羡身上来回打转,直到有人道:“似乎…….有点像魏兄。”
一言惊醒梦中人,仔细一看,这小子的确和之前的小丫头有些相似。
【“大姐。”
一名身着锦袍的女子,缓缓走来,女子身材极为妖娆,即便是略显宽松的裙袍,依旧是难以遮掩那令得人怦然心动的魔鬼曲线。
女子与白衣女子相似的容貌,给人第一印象,便是一种近乎妖异般的妖艳之感,红唇橄抿,一抹弧线,妖娆众生,那纤细黛眉间,令得那股魅惑之力,瞬息达至顶峰。
两张相似的脸庞,却给人以两种不同的感觉。一个如高山雪岭之花,一个如黄泉之中的彼岸花。
锦袍女子道:“暗线发来消息,阿苑如今在蓝家过得还不错。只是.…..父亲他……”
白衣女子微微勾起唇角,略带几分嘲讽道:“姑苏蓝氏自愈名门大族,做的事也就这一件是对的。更别提当年还是父亲扛着蓝家的全部压力才把阿苑留下。”
文茵犹豫片刻道:“大姐。其实当年我们也可以把阿苑带走,为什么………”要把阿苑留给父亲
她幽幽道:“世间万事万物皆因缘和合而成,因缘已到,即刻显现,因缘未到,便显现不了。因此,万事的发生其实都是因缘和合的必然结果,势在必行罢了。“
文茵瞳孔微缩,道:“你的意思是.……父亲他….”
入魔了?!
这三个字如同一千根针硬生生卡在喉咙说什么也吐不出来。
“不错。”她微微含额。】
有人不明所以完全被水镜弄懵了:“那仙子不是魏兄的女儿吗?怎么突然冒出一个父亲?”
“大概是……魏兄死了之后托付给蓝家某个人养?”
“很有可能。”
周围一片窃窃私语
“魏婴!”魏婴有女儿,那他怎么办?此时此刻,蓝忘机心里泛起一抹名为妒忌的情绪。他看了看水幕上魏婴的两个女儿,眉目真的很像。尤其是小女儿,一娉一笑间都有少年的影子。
观影人员:家人组。高崇兄弟四个温如玉夫妻高崇夫妻秦淮章龙雀(无赵敬)
cp:温周主感情线
对人物不是很了解所以不喜勿喷。
ooc生子不喜江家不接受的赶紧runrunrun!!!
砰砰砰的敲门声响起,“魏公子,魏公子”。躺在床上的魏无羡猛然睁开眼,阳光已经铺满地面,“坏了,早课要迟到了!”
一个翻身,扑通一声,重物坠地,魏无羡扭头一看,蓝忘机从床上掉了下去。素日衣冠严整的小仙君,衣裳被扒拉个精光,露出来的胸口手臂,深深浅浅的齿印不少。
魏无羡脑中一个霹雳,低头看了看自己,比蓝忘机更惨,青青紫紫的吻痕,手指印。魏无羡摸着自己的后腰,难以言喻的酸痛,带着恐慌向下摸了摸,湿湿的触意。
“我是谁?我在...
“我是谁?我在哪?我干了什么?”一系列问题在脑海中刷屏。
砰砰砰的敲门声还没断,“魏公子,魏公子”。
魏无羡捏着嗓子,“在呢,身体不适,今日告假,麻烦了!”
门外的弟子,听见魏无羡瓮声瓮气,“魏公子,可以去医师堂看看,您见到二公子了吗?”
蓝忘机!魏无羡警铃大作,绝对不能让人发现他俩的“奸情”,“没看见,昨日一天都没见过蓝二公子”。
“好的,多谢魏公子”。
门外的脚步声离去,蓝忘机已经从昏睡状态醒来,刚睁开眼,“魏”。
砰一声,魏无羡翻身向下,一个手刀给蓝忘机劈晕。蓝忘机素来面无表情,被魏无羡这一劈瞪大了双眼。
魏无羡捡起地上散落的衣服,一边穿,一边叨叨,“怎么办?怎么办?我把蓝忘机给/强了,苍天啊!怎么会这样!”
“看着斯文,劲还不小”,魏无羡咧着嘴,一动就感到了难以言喻的痛,奈何起因在他,这锅他背一半。
藏书阁中魏无羡故意用春宫图逗蓝忘机出丑,二人不欢而散之后,整整一个月没有说一句话,除了上课同处一室外,再无交集。
谁曾想再有交集就是这样的“负距离”,这导火索全在魏无羡身上,酒瘾犯了偷摸买酒其一,聚众喝酒其二,蓝忘机监查以符定身,哄骗蓝忘机喝酒其三。
蓝忘机是个一杯倒,也是一个醉酒疯,一杯酒下肚东跑跑西奔奔,为了防止被其他人发现,魏无羡一直攥着蓝忘机的手,拽着人严守房门。
蓝家人天生臂力大,反而是蓝忘机拽着魏无羡在房间里跑。只要不出房门,随便跑,魏无羡不止一次的后悔为什么要让蓝忘机喝酒。
一场来回原地绕圈圈,魏无羡累的直喘气,汗水滴滴答答的往下落,蓝忘机回头一看,伸手就往魏无羡脸上摸,“好看,亮晶晶”,嘴角微扬,又摸了一把。
魏无羡难得见蓝忘机笑一次,人都傻了完全没反应过来,蓝忘机占他便宜这个事情。
“亥时到,休息”,蓝忘机自觉的往床的方向走,一躺,双手相搭规矩的放在胸口,双眼闭上,安安静静的。
“美人”,魏无羡只有这一个形容词,蓝忘机是真的美,比他这十几年见过的所有人都美。
“蓝美人”,“嘿嘿”,魏无羡也只敢在蓝忘机睡着了才敢这么喊。
“好热啊,怎么这么热”,被蓝忘机带着一顿跑,魏无羡本来就觉得热,想着蓝忘机反正已经睡着了,不会被罚,伸手脱了自己的衣服,就剩了一层里衣。
“热”,魏无羡眼神迷离,香汗淋漓,脸颊染红,意识有些恍惚。往床上一躺,摸到了蓝忘机的手背,“凉凉的,舒服”,忍不住用脸蹭了蹭。
越/蹭越热,魏无羡捧着蓝忘机的脸就开始不得章法的亲亲,伸手扒拉着蓝忘机的衣服。“凉快!”
蓝忘机是睡着了又不是死了,魏无羡一番动手动脚,醒了,直接宕机,“魏婴,怎么又梦到你了”,红着脸说了句,“孟浪”。
听见蓝忘机的声音,冰冰的感觉渗进魏无羡的心里,“蓝湛,我好热啊!”
魏无羡的嘴唇挨着蓝忘机的下颌,吐出的热气直冲蓝忘机的脸庞,“魏婴”。
看过的春宫图在蓝忘机的脑子里打转转,搭在魏无羡腰间的手摸进魏无羡的里衣。
——自由平等公正法治,富强民主文明和谐—————
——拉灯,黑不愣登,让人眼瞎的灯————————
魏无羡一夜操劳,手刀的劲远失以往的水准,蓝忘机也没真晕过去几秒,在魏无羡碎碎念的时候已经醒过来。
蓝忘机也不敢睁开眼,现在的他也懵,一场春梦竟为真,魏无羡全然不知春情后的模样落在蓝忘机的眼中让他有几分意动。
“我现在回云梦怎么样?”
“不行不行,江澄还在提前回去会被虞夫人打死”
“课,也还不上完,不能跑,会被蓝先生打死”
左也不行右也不行,魏无羡气闷,蓝忘机还在地上躺着,“你说说你,昨晚主动干什么?回应干什么?你来查什么喝酒啊?少罚一点又不会死人,蓝掌罚!”
“最晚不是我,魏婴你可想过后果?”魏无羡嘀嘀咕咕的,蓝忘机听着听着,没忍住开口反驳。
魏无羡惊的一跳,又拉扯到后腰,痛呼着坐下,“蓝,蓝湛你醒了啊!”
蓝忘机将腰间的被子一裹,往魏无羡面前一跪,“对不起!”
昨夜之事,尽管蓝忘机以为是梦,但实实在在的后果是伤害到了魏无羡。蓝忘机又庆幸昨夜自己来了,回想起昨晚的情况魏无羡明显不对劲,若昨夜他没来......
自从在藏书阁看过春宫图的当夜梦见了魏无羡,蓝忘机已然清楚,他喜欢魏无羡,是想一辈子在一起的喜欢。
蓝忘机在魏无羡面前下跪,真挚的道歉。
蓝忘机抓住魏无羡的手,“魏婴,我会负责,做我道侣好吗?”
蓝忘机的话像火石掉落烫在魏无羡的手背上,魏无羡猛的一抽,“不用,不用,我可是男子,昨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我们还是好兄弟。”
蓝忘机肉眼可见的落寞,魏无羡视若无睹。
“魏婴,蓝家人只信天命之人,无分男女,我,我喜”,蓝忘机话还没说完,一把被魏无羡捂住了嘴,“啊,蓝湛,你醒了,就赶紧回去,蓝先生找你呢!快,赶紧穿衣服,悄悄走,别被发现了,快点”。
魏无羡推搡着蓝忘机,蓝忘机看出魏无羡在逃避这个问题,只好暂时按下不表。
蓝忘机离开后,魏无羡怂哒哒的开跑,留了封告假的书信给蓝启仁,一封留给江澄姐弟,让他们不要担心。
魏无羡的离开在云深没有掀起任何水花,本来也就临近学期末尾。
魏无羡被蓝忘机的态度刺激的开跑,连自己被算计的事情都忘了个一清二楚。
藏书阁一事,离开学舍后,蓝忘机根本找不到魏无羡,奈何云深太大,魏无羡又是个会玩的人,搞得蓝忘机第一次知道自己家竟然这么大。
前因,后果,冥冥之中只有安排。
魏无羡跑了,蓝忘机按下找人的心,现在去了魏无羡也会避开他。
蓝忘机以掌罚之名,将当夜喝酒的弟子查了个底朝天,查来查去,最终的目标人落到了聂怀桑的远亲白自若身上。
白自若聂怀桑母亲的远房表亲,自幼丧父丧母,被聂家收留成为聂家的门生,此次听学也源于聂怀桑心善将人带上了。
蓝忘机出手干净利落,夜猎开始之际,掩下身份将让白自若死于意外。
这是蓝忘机第一次夺人性命,修行十六载,守君子德,行君子礼,避尘剑下斩过妖兽,斩过邪祟,唯独没有饮过人血,然而蓝忘机不悔。
魏无羡留给蓝启仁告假的书信被蓝忘机拦下,在蓝忘机的掩护下,蓝启仁对前期调皮捣蛋,后期销声匿迹的魏无羡,这个印象竟然转好了。
跑路的魏无羡,起初一路上溜溜达达,除祟游玩两不误。直到肚子疼的受不了,进了夷陵的医馆。
“你怀孕了”
“我幻听了?”
“你怀孕了!”
“我是男人”
“我知道,你就是怀孕了!”
魏无羡,人僵了,摸着肚子难以置信,“怎么可能!”
“别激动,小心胎儿,才半个月,得小心。”
“不可能,不可能”,魏无羡踉跄起身,走了出去。
“唉,不想要就早点流掉,想留下就赶紧保胎,知道吗?”温情在魏无羡身后喊了两声,“注意啊!”
温情,神医之名传遍整个仙门,头一次见男子怀孕,整个人都兴奋了。
魏无羡却是整个人都傻了,温情的名头他听过,忍着没有骂庸医,傻愣愣的摸着肚子回了客栈。
“喂,你真的在里面?你是不是眼神不好,跑错地方了?”
半个月,肚子还没隆起,看不出差别,魏无羡却害怕被人看出,拿着布条往肚子上缠,一圈接着一圈。
“扣扣扣”,敲门声想响起,魏无羡吓的一惊,打结的手一顿,缠好的布条散了一地。
“扣扣扣”,敲门声还在想,魏无羡着急忙慌的捡布条顾不上外面的人。
“哐”一声,门被踢开了,蓝忘机的看见的是衣裳大开,腹部露出,整个人像受惊的兔子。
蓝忘机连忙将门一关,上前将半蹲的魏无羡抱起,“发生什么事了?”
“蓝,蓝湛”,魏无羡没想过蓝忘机会出现在这里。
蓝忘机的手摸到魏无羡的肚皮上,“肚子不舒服?受伤了?”
魏无羡一弹,被蓝忘机按在怀里,坐在蓝忘机的大腿上。
“别害怕,怎么了?”蓝忘机眼神一暗,魏无羡从来没有过这种害怕的神情。
“蓝湛,我,我”,魏无羡指着肚子,“这里好像有个崽子!”
蓝忘机摸肚子的手一顿,“什么?”
“蓝湛,我好像是个怪物!”
蓝忘机紧紧抱着魏无羡,“魏婴是蓝湛的心上人,不是怪物!”
魏无羡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自己怀孕这件事情上,完全忽略了蓝忘机的告白,“蓝湛,我是男人,男人不会生孩子!”
“魏婴,回云深,我们看医师,不要害怕,我保护你好不好?”
一如半月前蓝忘机下跪,真挚诚恳,魏无羡不瞎,当时不懂,溜达半月特地看了些情情爱爱的事,蓝忘机的眼盛着爱意。
“好,蓝湛,你要保护我!”
“嗯”
——(v)(v)——
因为看见了阿令的花絮,突然蹦了个小脑洞,迅速摸鱼开写,我只想一发完,我发誓只想迷你短篇。
怎么感觉又挖坑了,我一定要在下一篇完结它!!!
江厌离便安静坐着,坐了许久不见江晚吟回来,江厌离有些疑惑,便朝打菜的地方走去,还没靠近,就听到两个十分熟悉的声音在争吵。
“魏无羡,你什么意思?!”江晚吟吼道。
“江宗主,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你是听不懂人话吗?”魏婴十分无语的说道。
“阿羡!你回来了!”江厌离十分开心的上前看着魏婴说道,说着便要伸手抓魏婴的手。
【叮!!!!
触发强制任务二:避开除含光君之外所有人非必要的肢体接触!】
在江厌离的手距离魏婴就差这么一点点的时候,魏婴自己已经反应过来,系统的任务也突然响起,魏婴一下子便窜到了蓝湛身后。
魏婴的动作一瞬间让江厌离变得非常难堪。
江晚吟正要发火,只是没想到魏婴先开口说了...
江晚吟正要发火,只是没想到魏婴先开口说了话。
“江姑娘,男女有别,你此举不妥,更何况我已经跟江氏没有关系了。”魏婴从蓝湛身后冒了个头说道。
一旁的众人一开始觉得魏婴让一个柔柔弱弱的姑娘这么难堪的众人也反应过来,魏婴此举才是对的,虽然仙门世家没有限制女子修行和交友,但是对这些基础的礼仪还是很在意的,哪有一个未出阁的小姐一见面就上手抓一个男子的道理?同门之间更要避讳,毕竟姑娘家的名节是很重要的。
“阿羡?”江厌离显然没有反应过来,有些疑惑的看着魏婴。
“江姑娘,男女授受不亲,请你别这么叫我。”魏婴又开口说道。
江厌离一时有些委屈,便十分委屈的看着魏婴,发现魏婴真的对她的表现无动于衷之后,江厌离摇了摇头,转头便对江晚吟说:“阿澄,我们走吧,他不是阿羡。”
魏婴:????
蓝湛:????
蓝湛正想说些什么,就被魏婴拦住了。
江晚吟愣了愣,觉得江厌离说得十分有道理,便跟着江厌离一起离开了,
等江厌离和江晚吟离开之后蓝湛才疑惑的看着魏婴。
“蓝湛你不知道,我可太了解他们了,要是继续说下去,今天大家都别想好好吃顿饭了,不如让他们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这样大家都舒服。”魏婴笑着解释道。
蓝湛看着魏婴一脸的无所谓,顿时觉得心疼,到底是伤了心,失望了,才会觉得无所谓了,不过没关系,他以后会对魏婴好的,
众人一大早吃了个大瓜,各自结伴讨论去了。
议事军帐中
“现下夷陵已经攻下,按照约定这一块地方以后就是魏公子的了,接下来………”蓝曦臣正说着话,便被江晚吟打断了。
“什么叫就是魏无羡的了?!魏无羡是我江家人,夷陵也该是我江家的!”江晚吟大声说道。
“我已经跟云梦江氏没有关系了。”魏婴冷声说道,一顿饭说得对,有些人就是要面子里子都别给他留!
“魏无羡你什么意思?!好啊,我娘说你是白眼狼,果然说得没错!江家养你这么大!我阿爹待你比亲儿子还亲!我阿姐待你比对我还好!你居然说叛逃就叛逃!”江晚吟面目狰狞的吼道。
“第一件事我得说明一下,就算没有江家,我也会活得好好的,第二,你父亲对你有多好你自己心里清楚,第三,江姑娘并没有对我比对你好,不过这些都不重要,毕竟亲疏有别我能理解,第四,你母亲生前让我好好保护你,我已经做到仁至义尽了,为了这个承诺我连金丹都给你了,请你不要再纠缠。”魏婴十分冷静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