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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6.05湖南
·共识与指南·
引用本文：中华医学会消化内镜学分会内镜外科学组,中国医师协会内镜医师分会,中国医师协会胰腺病专业委员会.中国外科ERCP医师培训专家共识意见（2022版）[J].中华消化内镜杂志,2022,39(6):421-429.DOI:10.3760/cma.j.cn321463-20220405-00235.
中国外科ERCP医师培训专家共识意见（2022版）
中华医学会消化内镜学分会内镜外科学组中国医师协会内镜医师分会中国医师协会胰腺病专业委员会
通信作者：李汛，兰州大学第一医院普外科，兰州730030，Email：lix@lzu.edu.cn
【提要】胆胰疾病是临床常见病，以腹腔镜、十二指肠镜为基础的软硬镜联合内镜外科微诊疗技术是目前的主要诊疗手段。由于学科的交叉融合，越来越多的外科医师开始从事经内镜逆行胰胆管造影术（endoscopicretrogradecholangiopancreatography，ERCP）的临床工作。因外科医师大多缺乏内镜操作基础，以传统消化内镜医师“先直视镜后侧视镜”的培训方式难以满足外科ERCP医师的培养需求，而国内尚未建立完善的外科ERCP规范化培训模式。为更好地规范外科ERCP培训模式和促进技术快速发展，中华医学会消化内镜学分会内镜外科学组、中国医师协会内镜医师分会及中国医师协会胰腺病专业委员会组织国内从事ERCP的专家，基于最新的循证医学证据，并结合国内各外科内镜中心的培训经验，最终形成共识意见，对外科ERCP的培训对象与资质、培训方案、培训周期、质控标准、考核标准5个方面的内容进一步明确，并针对外科ERCP的培训体系提出推荐意见，以期为我国外科ERCP规范化培训模式的建立提供重要依据。
【关键词】胰胆管造影术，内窥镜逆行；教学；培训；内镜外科
1968年，美国乔治华盛顿大学医学院外科医生WilliamMcCune教授首次报道应用纤维十二指肠镜行十二指肠乳头插管造影取得成功，标志着经内镜逆行性胰胆管造影术（endoscopicretrogradecholangiopancreatography，ERCP）的问世［1］。20世纪70年代末，ERCP技术引入国内，在老一辈ERCP开拓者的带领下［2］，培养了一批优秀的ERCP人才，成为目前国内ERCP领域的中流砥柱。历经半个多世纪的发展，国内外学者的努力和创新，ERCP发展日新月异，成为胆胰疾病不可或缺的临床诊疗手段［3］。
然而，ERCP技术难度大、操作风险高、培训周期长，被誉为内镜手术“皇冠上的明珠”。美国、英国、日本等发达国家已形成较为完善的培训体系。在我国，经广大内镜同仁的努力，初步形成了ERCP规范化培训模式［4-5］。随着学科的交叉与融合，需要更多的外科医师掌握内镜技术，但外科医师大多缺乏内镜基础，传统“先直视镜后侧视镜”的培训模式难以满足外科ERCP的培训需求［6］，外科ERCP的培训模式有待完善与规范。本共识在充分复习国内外文献的基础上，根据各外科内镜中心的培训经验及研究成果，结合国内实际情况，形成了外科ERCP培训体系的推荐意见，以期为我国外科ERCP培训模式的建立提供参考依据。
共识1：针对外科医师的特点，有必要对外科医师进行有别于消化内科医师的ERCP规范化培训，并对其培训模式进一步标准化。（共识度94.87%）
目前，世界胃肠病学组织、美国胃肠内镜学会（AmericanSocietyforGastrointestinalEndoscopy，ASGE）、英国胃肠病学会、加拿大胃肠病协会内窥镜委员会、澳大利亚胃肠病学会等均对各国的ERCP培训进行了规范和质量控制［7-11］。随着以ERCP为代表的内镜微创诊疗技术迅速发展，我国ERCP需求量为每年80~100万例，然而目前全国每年ERCP手术量不足30万例［12］，ERCP手术率远低于发达国家水平。究其原因主要为ERCP医师不足，目前培养的人才数量难以满足临床需求。一项全国调查显示，2012年我国开展ERCP技术的医院有1156家，医师数仅3328名，ERCP总例数仅为19.6万例次［12］。据不完全统计，全国具有一定规模的外科ERCP单位（年ERCP量≥500例）不足60家，ERCP医师中外科医师比例不足10%，外科ERCP发展空间较大。然而ERCP技术专业性强，操作难度与技术风险较高，外科医师在接受ERCP培训前大多无内镜经验，因此外科ERCP医师规范化培训模式亟待建立。
为推动ERCP医师培训的规范化，国家卫生计生委人才交流服务中心、中国健康促进基金会于2015年发起“中国ERCP标准化人才培养项目”；同年，人民卫生出版社出版了《ERCP初级培训教程》《ERCP高级培训教程》两本全国统一培训教材［12］。2017年，中国医师协会建立“中国医师协会内镜医师培训学院”［12］。2018年，中华医学会消化内镜学分会ERCP学组、中国医师协会消化医师分会胆胰学组及国家消化系统疾病临床医学研究中心更新了《中国ERCP指南（2018版）》［13］，进一步规范了ERCP医师的培训与质控要求。
在美国，外科内镜医师与消化内镜医师均可操作ERCP，但二者的培训体系截然不同。消化内镜医师由ASGE管理，而外科内镜医师则隶属于美国胃肠和内镜外科医师协会，均有各自成熟的培训体系及指南［9，14］。消化内镜医师须完成内科住院医师培训，然后进行为期3年的胃肠病医师培训。外科内镜医师则接受普外科住院医师培训，然后进行由专科医师委员会管理的高级胃肠内镜培训［15］。一项多中心研究显示，在美国两家大学附属医院外科ERCP中心开展的2392例ERCP病例中，接受严格培训的外科内镜医师具有与消化内镜医师相似的插管成功率及可接受的ERCP并发症发生率［15］。目前国内的外科医师在接受ERCP培训之初大多缺乏胃肠镜基础，培训初期入门困难［16］，但外科医师更熟悉解剖，手术操作能力较强，有利于ERCP的学习。针对以上特点，在总结前期研究及国内十余家外科ERCP中心多年培训经验的基础上，我们组织国内从事ERCP的专家，共同制订《中国外科ERCP医师培训专家共识意见（2022版）》（以下简称“本共识”）。
共识2：鼓励外科医师从事ERCP工作，培训前鼓励学员熟悉胃肠镜操作，对内镜经验不作强制性要求，推荐进行模拟器培训以弥补内镜操作经验。（共识度94.87%）
ERCP规范化培训主要针对普外科、肝胆胰外科等从事胆胰疾病诊治的外科医师，资历为主治医师以上，科室床位不少于30张。参加培训的单位需为设置普外科、消化科及重症监护室（ICU）的二级甲等以上的医院，防止出现并发症后无法得到及时有效的治疗；配备ERCP设备，符合中华医学会及中国医师协会对ERCP操作室的建设要求［13］，且年ERCP量预计在50例以上。本培训方案鼓励学员在学习前熟悉胃肠镜操作，对是否有内镜经验不作强制要求，但推荐将模拟器培训纳入初期培训之中以弥补外科医师内镜经验的不足，这一要求与美国胃肠和内镜外科医师协会外科ERCP培训指南相似［14］。
（一）培训模式
共识3：对外科ERCP医师进行“师承式”带教，总历时2年，初训6个月，至少操作60例，复训1~3个月（或集中培训1年，完成初训及复训内容），并参加不少于3次高级培训，平均每周操作ERCP至少1例，累计病例不少于200例。（共识度84.62%）
图1外科经内镜逆行胰胆管造影术（ERCP）培训流程图
（二）培训课程设置
共识4：根据知识掌握的先后顺序及课程难易程度，将其分为基础课程、强化课程、提高课程3类，基础课程及强化课程在初训阶段完成，提高课程在复训及高级培训阶段完成。（共识度100.00%）
根据培训需要，授课内容包括基础课程、强化课程、提高课程3大类。形式包括资料自学、课堂讲授、实操带教。其中基础课程和强化课程在初训阶段完成，依据对操作的掌握程度逐步深入学习［2223］。
基础课程包括以下8项内容：手术室设备、布局；X线防护；适应证及禁忌证的把握、术前准备；十二指肠镜特点及清洗消毒流程、各旋钮及功能键的功用及操作；如何持镜、进镜、退镜；胆胰管造影的方法及注意事项；选择性插管的方法及困难插管的处理；并发症的认知与处理［9，2426］。强化课程包括以下6项内容：支架拔除；鼻胆管及支架（塑料、金属）置入方法与技巧；内镜下乳头括约肌切开（endoscopicsphincterotomy，EST）；柱状球囊扩张；乳头活检；网篮、球囊取石［27］。根据ERCP的特点，初训阶段理论知识按照以上进度循序渐进学习［27］。提高课程主要在高级培训阶段完成［9］，并在独立开展ERCP工作阶段加强训练，直至完全掌握ERCP技术，内容包括：高效配合；复杂胆胰管结石处理（机械或激光碎石、紧急碎石）；高位胆道狭窄；消化道重建术后ERCP；高级内镜技术，如预切开、经口胆道镜、管腔内超声（intraductalultrasonography，IDUS）、会师技术等。
（三）培训大纲
共识5：培训大纲围绕ERCP基础知识、技术难易程度、安全性等全方位考虑，涵盖围手术期管理、基本技术、治疗方法、高级诊断技术、高级治疗技术、辐射安全、模拟器的应用、高级培训班培训8个方面，学员在2年期间逐步掌握。（共识度97.44%）
1.围手术期管理
（1）基础知识与术前风险评估
①胆胰系统解剖学和生理学；
②术前阅片及手术方案规划；
③对各类附件的掌握与正确选用；
④ERCP的适应证和禁忌证：正确的患者选择；
⑥不同麻醉类型的选择、风险及优缺点；
⑦围手术期用药：抗生素、抗凝药及ERCP术后胰腺炎（postERCPpancreatitis，PEP）预防用药等；
⑧知情同意与术前谈话技巧；
⑨基础放射技术、内镜消毒保养知识；
⑩完成操作的可能性及转诊评估。
（2）术中管理
①患者的安全性、舒适度；
②镇静：镇静深度，麻醉风险最小化；
③术中镜下及X线诊断；
④术中并发症的及时发现与处理；
⑤患者隐私的保护。
（3）术后管理
①术后有效沟通；
②手术记录及考核指标的准确记录；
③术后并发症的识别和处理：ERCP术后胰腺炎、胆管炎、出血和穿孔等并发症的及时识别、诊断和正确处理；
④后续治疗方案的制定及出院的随访计划。
（4）团队协作及多学科讨论
2.基本技术
（1）十二指肠镜的置入方式与技巧：包括消化道变异与消化道重建术后
（2）熟练插管定位、对位及对线
（3）胆胰管选择性插管：熟练使用ERCP插管器械、导丝及各种插管方法
（4）胆胰管造影及诊断
（5）胆道活检方法与技巧
3.治疗方法
（1）乳头括约肌切开术
①胆道括约肌切开术：适应证、切开方向、长度及并发症预防；
②胰管括约肌切开术：适应证、切开方向、长度及并发症预防。
（2）扩张术：括约肌狭窄扩张的适应证、熟练使用扩张术的工具和技术
（3）引流管置入及更换术：各种胆胰引流管（支架/鼻胆管或鼻胰管）类型、材料、尺寸及优缺点、适应证和风险，放置技巧、并发症预防及处理
4.高级ERCP学员的诊断技术
（1）了解Oddi括约肌测压术
①确定适当的患者群和适应证；
②熟练使用压力测量仪器；
③熟练使用压力测量；
④操作风险及处理。
（2）经口胆道镜和胰管镜：适应证、风险、图像解读
（3）IDUS：适应证、风险、图像解读
5.高级ERCP学员的治疗技术
（1）复杂的胆管结石治疗：网篮碎石、应急碎石网篮的应用、熟悉液电、激光、体外冲击波碎石术等
（2）胰管结石和狭窄的处理：内镜下胰管狭窄和结石处理的适应证和技术
（3）胰腺假性囊肿引流
①了解病因、病程、治疗方式及转归；
②各种引流方式的适应证：胰管支架置入、熟悉超声内镜检查穿刺引流、经皮引流、手术方式；
③内镜下胰管狭窄和结石处理的适应证和技术。
（4）十二指肠乳头切除术
①切除适应证把握、风险预估；
②内镜下切除的技巧。
（5）其他：消化道重建术后的ERCP、光动力治疗，射频消融治疗、经口胆道镜、针刀括约肌切开术和会师技术
6.辐射安全：辐射的基本知识与防护
7.模拟器的应用
（1）熟练使用机械模拟器进行基本技能训练
（2）鼓励模型应用于操作前培训
8.高级培训班培训
（四）基础及强化课程的培训内容及周期
根据多年外科ERCP医师的培训经验，推荐按照如下标准分别在第2、4、8、12、16、20、24周掌握基础理论知识并进行考核［2930］：第1、2周熟悉十二指肠镜及各类器械，掌握器械清洗养护知识。第1~24周观摩手术，熟悉手术流程、患者围手术期管理；管理ERCP患者，熟悉常见并发症的诊断与治疗。第2周开始学习助手操作，作为助手配合带教老师。第3周开始模拟操作（模拟操作仪器—仿真模拟），以后每4周进行1次模拟器操作。第5~8周熟悉ERCP的各种操作，尝试通过幽门。第7、8周熟练进镜至摆正乳头，并尝试简单的ERCP技术操作。第9~24周尝试放置鼻胆管，再次进行ERCP患者插管；单根塑料支架置入；支架拔除，简单的网篮取石、球囊取石等。第13~24周练习初始乳头选择性插管。第17~24周以弓状刀进行十二指肠乳头小切开，并开展困难插管的学习；球囊扩张，进行简单的三级球囊扩张取石，复杂胆胰疾病的处理；结石取石，对于简单的胆管小结石初次ERCP患者进行完整的手术操作，详见图2［29］。
需特别强调，推荐第3周进行不少于20h的ERCP机械模拟器（ERCPmechanicalsimulator，EMS）培训，以后每4周进行一次EMS强化训练。2007年，美国加州大学Leung等［30］开发了EMS并应用于临床ERCP培训，显示出良好的效果［3133］。2016年，Meng等［3435］将其应用于外科ERCP培训，多项随机对照试验证实EMS可缩短学员学习周期，提高插管成功率，降低并发症，在外科ERCP培训中可弥补实际操作前的内镜经验［29，3637］。
（一）质量控制
（二）考核评估表
共识8：考核表涵盖学员一般信息、学员自我评价表、操作评价表3个方面，是学员自我评价、指导老师及配合助手客观评价学员的重要依据，在培训期间，每一例病例在ERCP操作结束后应及时完成该考核表。（共识度100.00%）
（三）考核标准
共识9：针对初训内容的16项要点应制定相应的合格标准，要求学员在初训结束后对各项内容进行综合考核，培训结束时，建议总体达标率不低于85%。（共识度97.44%）
针对初训内容的16项要点，制定如下考核标准：
1.掌握ERCP适应证和禁忌证、插管、切开、扩张、取石等基础知识；
2.掌握十二指肠镜各旋钮的作用及功能，各类器械、附件（如导丝、柱状扩张球囊、碎石网篮、取石网篮等）的使用方法和时机，并熟悉内镜等器械的清洗及养护知识；
3.掌握ERCP操作流程、操作细节、阅片知识及如何与助手配合；
4.掌握手术流程、术前准备及术后处理；
5.临床全流程管理患者，术前筛选ERCP并发症高危患者，对并发症能够早期预知、术前预防、术后早期判断与及时治疗，完成操作可能性及转诊评估；
6.掌握患者的手术体位和术前准备，熟悉助手操作流程和步骤，学习助手对附件的使用不低于20例，熟悉手术流程，可相对熟练地配合带教老师完成1~2级难度操作；
7.按照培训要求，推荐在培训第3周进行EMS培训［30］，操作病例前训练进镜、摆正乳头、选择性插管、支架置入4种操作共20h（表1）［29，3435］，以后每4周进行1次EMS操作，对指导老师下达的操作任务指令完成度不低于90%；
8.熟悉ERCP各种手术方式的操作，插镜时幽门通过率不低于90%；
9.熟练进镜至摆正乳头，简单的ERCP技术操作尝试，全程进镜完成率不低于90%，并将乳头位置摆在合适位置；
10.熟练掌握放置鼻胆管，完成率不低于90%，保持再次ERCP的非初始乳头患者插管成功率在90%以上；
11.掌握单根塑料支架置入，完成率在90%以上；
12.支架拔除，简单的网篮取石、球囊取石等，掌握支架拔除技术，尝试对直径小于1cm的结石进行网篮及球囊取石等操作；
13.对初始乳头进行选择性插管，结业前成功率在80%以上；
14.能稳定镜身，在带教老师手把手指导状态或口授下，用弓状刀进行十二指肠乳头小切开，保证切开方向和长度的准确率在90%以上，学习困难插管的处理方法及应对措施；
15.掌握三级球囊扩张的适应证、操作要点，能在带教老师的指导下完成扩张，完成度在90%以上，掌握复杂胆胰疾病的处理原则和方法；
16.在带教老师口授或少量手把手指导的状态下，学员对初始乳头，且结石小于1cm的病例进行操作，完成率在90%以上。
此外，学员培训结束返回医疗机构至少1~2年内所进行的ERCP操作数量与质量、规范化程度、操作水平维持与提升等方面，需进行持续的追踪和系统的评价及考核，以确保医疗质量安全。
训练技术
训练方法
进镜
通过人工咽部、沿食管/胃轴推进至十二指肠降部
2
摆正乳头
寻找到乳头，并将切开刀的轴向摆至与胆道轴向一致
6
选择性插管
切开刀进行胆管及胰管的选择性插管，描绘切开方向及长度
10
直接置入
通过导丝向模拟的胆管狭窄推送8.5Fr、12cm塑料支架
本共识意见由中华医学会消化内镜学分会内镜外科学组、中国医师协会内镜医师分会及中国医师协会胰腺病专业委员会联合发起和制订，由兰州大学循证医学中心提供方法学支持。本共识已在国际实践指南注册平台进行注册（注册号：IPGRP2021CN348），并参考指南研究与评价工具（AppraisalofGuidelinesforResearchandEvaluationⅡ，AGREEⅡ）和卫生保健实践指南报告条目（ReportingItemsforPracticeGuidelinesinHealthcare，RIGHT）［4647］的具体要求进行制订和报告。
（一）共识工作组的组建与利益冲突的管理
（三）证据的检索与评价
计算机检索的英文数据库包括MEDLINE、Embase、CochraneLibrary、Epistemonikos，中文数据库包括中国生物医学文献服务系统、万方知识数据服务平台和中国知网数据库，检索时限均为建库至2021年12月。纳入系统评价、Meta分析、网状Meta分析及各类原始研究（包括随机对照试验、队列研究等），使用相应的工具进行方法学质量评价。
（四）共识意见的形成与更新
（五）共识意见的推广与实施
外科ERCP培训是一个长期持续的过程。依据外科医师的群体特点，培训前内镜基础不作强制性要求，将EMS纳入培训科目，并在培训初期（第3周）开始实施，以弥补内镜经验的不足，缩短学习周期，提高插管成功率，增强学员自信，降低患者的潜在风险。培训周期共2年，包括6个月的初训，6~12个月的病例积累，1~3个月的复训，以及3~6个月的病例积累，其中参加至少3次为期3~5d的高级培训班，共5个阶段。培训过程由浅到深、由易到难，按照培训大纲进行全面规范培训，严格考核，把好质控关，使外科学员在培训结束能胜任ERCP操作。同时，建立TTT模式，加强对培训者的培训，尤其是ERCP模拟器的培训方法，确保培训的同质化及规范化。本共识中尚有部分推荐意见缺乏有力的循证医学证据支持，推荐在未来开展更多的高质量研究，不断丰富和充实本共识的内容。
《中国外科ERCP医师培训专家共识意见（2022版）》制订工作组名单
总顾问：李兆申（海军军医大学长海医院消化科）
顾问：令狐恩强（解放军总医院第一医学中心消化科），张澍田（首都医科大学附属北京友谊医院消化科），金震东（海军军医大学长海医院消化科）
首席方法学专家：陈耀龙（兰州大学基础医学院循证医学中心）
方法组：史乾灵（兰州大学基础医学院循证医学中心），张先卓（兰州大学第一医院第一临床医学院），何玉龙（兰州大学第一医院第一临床医学院），杨曼（中山大学附属第七医院）
外审组：邹多武（上海交通大学医学院附属瑞金医院消化内科），陈卫刚（石河子大学医学院第一附属医院消化内科），王洛伟（海军军医大学长海医院消化内科）
执笔者：孟文勃（兰州大学第一医院普外科），岳平（兰州大学第一医院普外科），李汛（兰州大学第一医院普外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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