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逐渐转凉,变得枯黄的叶子被风吹落,树枝则在空中舞蹈,利姆露放下手中的笔,深了个懒腰,即使他的身体并不会疲劳,但精神还是在连续许久的工作下需要放松几天
利姆露看向窗外的景色,要不偷偷离家出走个几天吧?战后要处理的事实在太多,尤其是奇伊将一些麻烦的小事全都丢给自己了,虽然没有到不眠不......
利姆露看向窗外的景色,要不偷偷离家出走个几天吧?战后要处理的事实在太多,尤其是奇伊将一些麻烦的小事全都丢给自己了,虽然没有到不眠不休那么夸张,但这几个月以来他也算是几乎都没怎么休息
突然,一阵眩晕伴随著一瞬白光,当利姆露回过神来时,自己身处于一片纯白的空间,而空间里的另一个人,虽然明显有著有不同,但毫无疑问的,那就是另一个自己
【利姆露】手肘撑在扶手上,托著腮,闭眼假寐又似是等待,就像是在深渊走过一朝,又从中伸出手、涅槃重生的‘恶魔’,经验老道的恶魔正准备狩猎,冷静的、毫无兴致的单纯想要吞噬一切而已
当然这比喻在真正存在恶魔这个物种的世界中并不太妥当,但来自深渊沉重的气场确实只有‘恶魔’或是魔王可以描述了,不过如果没错误的话,魔王也即是这人的身份
当然,毕竟利姆露自己便是魔王,所以他并不打算用这个来进行比喻,不过他总感觉会被夏尔:《真是幼稚的私心呢》
这样,狠狠的吐槽一番
不对,已经说了
完美预判!
利姆露在心里摆了摆手,把奇奇怪怪的想法驱逐,面上依旧不慌不忙、面无表情的模样,快速瞥了空间的几个角落
《解析失败》
《推断为异空间》
是吗...如果是异空间且解析失败的话那就代表这个异空间的主人,至少,在这方面比他略高一筹
《检测到习性与虚数空间拥有78%的相似度》
《再次开始解析》
感知到利姆露到来,【利姆露】睁开双眸
那是截然不同的,血红色。
1.
【不用担心】
【只是观影某个平行世界所发生的事而已,不会对你们的世界造成任何一点危害】
【只是一场交易而已。】
“啧。”奇伊有些不爽的乍舌,世界才刚步入和平时代,现在又出现了这种未知的麻烦情况。
虽然自己如果硬要闯出去,他的实力也是允许的,但那大概也需要全力。
还有一点:利姆露不在这个空间。
这或许不算坏消息,这可能证明利姆露的实力『完全』高于这个空间,当然也有另一个可能,那就是这个声音所说的‘交易’本身就是与利姆露有关的行动,甚至可能是针对他。
毕竟可以说是,这里关系网的中心点就是他,而他本人却不在,这点本身就足够令人疑惑了。
维鲁多拉金色刀锋般的视线划过空间,他难得除了手握‘圣典’和心虚时安静,在利姆露的虚数空间待过的他自然察觉出了不对劲,他皱眉:
这与利姆露的空间,实在是...
太像了。
就在众人心思各异的观察空间时,前方出现了两个屏幕,占据中间较大的主屏幕依旧未亮,而旁边亮起的图像上,恰然是...
“利姆露大人!”
两位利姆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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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序章,主要是试试水温顺便赶一下活动,所以比较短
可能是胃口被狂欢曲养大了,反正之后的基本都不会短吧。
#无逻辑,OOC预警,背景见序章
#幼儿园文笔,请见谅
“话说那位就是碧琪老师的老师吗?”
“有点吓人的感觉,好威严的样子啊”
“他据说还挺厉害的!不过现在退隐下来改教学生了”冈岛大河继续讲着他的小道消息。
“诶∽杀手培训大师吗?”
“乌间老师出来了,并且再次躲过了刺杀,现在是记者前原阳斗为您展开现场报道”
...
“哦!轮到碧琪老师出手了!”
E班的众人正透过窗户看着外面发生的事情,碧琪老师正在尝试今天第N次暗杀乌间老师。
“哇!碧琪老师占上风了!她成功实施了陷阱!”
“现在碧琪老师只要次出那一刀就可以赢了”
“不好!碧琪老师被乌间老师抓住了手,力量悬殊的情况下,碧琪老师可以做到刺杀吗!”
“闭嘴!”全班同学制止了这场吵闹的现场解说,屏息凝神观看战况。
伊莉娜不想放弃,这是她向老师证明自己的最后机会。
但她与乌间惟臣力量的差距不是她直面所能克服的。而且这个男人根本不吃她这一套!再次魅惑失败的伊莉娜愤愤咬牙。
“算了……”乌间惟臣手上力气一松,“谁陪的了你这种纠缠别人的人闹一天啊”
察觉到手中的橡胶匕首刺到了男人的胸膛,伊莉娜还是有些怔然,我这是?赢了吗?
“碧琪老师赢了!!!”
“太好了!!!”
全班同学都在为着伊莉娜高兴,她可以不用走了!
“最后乌间老师是放水了吧”茅野枫看的分明,是乌间惟臣主动松的手。
“嘿嘿,乌间老师不是被碧琪老师迷住了”中村莉樱俨然一副被我发现了吧的模样。
“这也是暗杀者能力的体现”潮田渚解释道“作为暗杀者,不管用什么手段,只要能成功杀死目标,那就算是他的本事”
“前提是要注意自己的安全哦,渚同学∽”从别人那里听到了潮田渚光辉事迹的赤羽业调侃道
潮田渚:……你好像没有资格说这话吧……随随便便跳悬崖的业同学。
“那个杀手好像走了?”
“毕竟是来看情况的嘛,现在可以放心碧琪老师在这里呆着,当然就离开了啊”
“不要随随便便代入你看的侦探剧啊!”
今天一天,乌间惟臣可谓是过的精彩非凡,潮田渚与赤羽业也拥有了异常丰富的放学活动和作为家庭作业的一篇观后感。
第二天,一切如常。
——才怪
“他昨天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E班的同学们都震惊极了。
这里指的就是碧琪老师的老师——杀手罗威罗了,他再次出现在众人面前。
说不准身份算不算老师,不过是来教导他们暗杀技巧的。
“在我看来,想要成功杀死那位杀老师,现在的你们还远远不够”
“所以我会帮助训练你们,教给你们一些暗杀技巧”
乌间老师虽然也一直在教导他们,不过显然是距离专业的杀手培训师差了些。
于是就有了现在这一幕。
同学们分成多组,有些练习他们新学习到的暗杀技巧或是格斗技巧,有些则是在练习枪的准度。
“很好,保持住”越过速水凛香和千叶龙之介这两个颇有天赋的好苗子。
罗威罗站到了潮田渚身旁,观察了一番,道:“肩膀放松,把手腕抬高一点”
他按着潮田渚的胳膊,调整着他姿势。
一阵低沉的声音在潮田渚耳边响起,“我前两天看到了他,他现在是卧底状态,没什么大碍估计过几天就可以联系”
调整完姿势,罗威罗高声道:“开枪!”
“砰!”命中十环。
罗威罗接着就去指导下一个学生了。
潮田渚看着面前的枪靶发愣,当然不是为打了十环震惊,而是在思考罗威罗刚才的话。
没想到最后竟然是被罗威罗先一步发现,知道先生没事,潮田渚松了一口气。
得知先生没事的潮田渚心情异常轻松,这种心情一直持续到了第二天,是个阴雨天。
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异常地多,尤其是这件本身就异常的事情。
“哥哥,只要杀了你,就能证明我的强大了”
“放学后,我们在这间教室里一决胜负”放完狠话的新同学——堀部营就随着那个可疑的白衣服一起离开了,留下全班同学死一般的寂静
片刻后,众人哗然。
纷纷开口质问“弟弟”是怎么回事?杀老师显然也无比惊慌,也是不清楚他哪里来的弟弟。
而且很敏锐!回想起他多次投射过来的视线,潮田渚暗自想着,看来是来了个麻烦。
先前众人们纷纷不解“兄弟”到底是什么意思,现在到是明白了。
堀部营竟然和杀老师拥有一样的触手!
这场非人间的战斗显然不是众人所能触及的,最终这场战斗还是杀老师取得了胜利。
堀部营暴走,接着被白衣服给带走了。
也许是看围观的都是学生,没有太多掩饰,或者是不在意吧。
对杀老师的了解,还有那件专门对付杀老师的外套,还有最让人厌恶的态度——那对待堀部营痛苦暴走而无所谓的态度……
一种特别的联想油然而生,并且很快便在潮田渚的大脑里扎根生长。
放学后,他本想联系那边,让别人帮他调查一下。
“潮田,我有件事情想…”
“先生,我想给你说…”
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止住,短暂沉默后,潮田渚接上了原先的话。
“我想说的是我的一个猜想,这可能和我们之前的想法大相径庭,很大胆,但又很合理”
潮田渚停顿了一下,调整了一下心情,才继续说道:“我怀疑,杀老师,也就是任务目标,他是实验室的产物”
而且不是实验室创造出的类人物种,而是实验室将其改变成了现在的非人模样。
——也就是人体实验。
“这也是我想给你说的事”
“潮田,你还记得我给你说过的,我的那位朋友吗?”
“记得,是那位第一杀手——死神”潮田渚当然记得这个人,并且可以说是印象深刻。
不是因为先生经常提及,而是因为他有一个多次救他于命悬一线的招式,正是出自这位死神,可以算得上是他的救命恩人吧。
可惜在一年多前,被国际刑警捕捉了,不知道现在在什么地方。
“我这次行动,就是听说了他的消息,才匆忙赶过去,可惜等我到了现场之后,就只见到了一片废墟”
“虽然明显有人清理了现场的线索,作为一名专业的情报工作者,我还是顺藤摸瓜找到了他们的大本营,并且成功混了进去”
先生显然是想让自己的语气欢快一点,可惜失败了。
“我最后还是知道了他的情况,这是极内部人员才知道的消息”
“潮田渚,你的杀老师,就是我一直要找的那个朋友,第一杀手——死神”
最终还是潮田渚先一步败下阵来,他语气无奈:“杀老师,你不要再用你的黄豆眼睛瞪着我了,我就是个带话的”
“你向我抗议并不能使你拒绝掉先生的邀约”
啊……杀老师好像自闭了。
“先生只是想找你见面叙旧,并不会跟你讨论你为什么教个学生把自己教进了国际刑警手里,并且让自己成为这副样子,还自由后不去找他,让他到处找你的消息——这件事的”
这不完全就是要算账的意思吗!
杀老师已经化成一滩灰黑色的水了……
潮田渚拿出他的小本本,准确记录杀老师的弱点——再加一条,因为心虚,害怕被朋友算账,会变成液体状(实用性不高)
杀老师:……渚同学还真是细心并且专注任务呢……
【…………
“那什么是魁地奇?”
“我们的一种运动,魔法运动,它就像就像麻瓜世界的足球运动一样,每个人都喜欢魁地奇。我们骑着扫帚在天上玩耍,一共有四个球。说真的我很难去解释那些规则。”
“我听说霍格沃茨分几个学院?”
“哦是的,一共有四个学院。格兰芬多、斯莱特林、拉文克劳和赫奇帕奇。不过,”海格沉下声音说,“不止一个出身斯莱特林的魔法师变坏了。‘神秘人’就是其中一个。”
“神秘人?…杀死我父母的凶手?”
“呃,对,我还没来得及跟你说这事。”
海格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当时有一名巫师,他后来变坏了。坏透了。坏得不能再坏了。他的名字叫——除非万不得已,我不想提他的名字。没有人愿意提...
海格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当时有一名巫师,他后来变坏了。坏透了。坏得不能再坏了。他的名字叫——除非万不得已,我不想提他的名字。没有人愿意提——”海格咽了一口唾沫,可还是说不出一个字来。
“你能写出来吗”哈利提醒说。
“不行——这个字我不会拼。好吧——他叫伏地魔。”海格打了个寒噤,‘“别再逼我重复他的名字了。总之,这个这个巫师,大概二十年前吧,他开始为自己找门徒,他也找到了一些人。他们有些是因为怕他,有些是想从他那里学到些功法,因为他法力高强。好了。那段日子可真是黑暗啊,哈利。你不知道应该相信谁,也不敢跟陌生的男女巫师交朋友,还发生了许多可怕的事情。他接管了我们这个世界。当然有些人反对他,他就把他们都杀掉了。太可怕了。当时唯一安全的地方就只有霍格沃茨。那个神秘人最害怕的就是邓布利多。横竖不敢动那所学校,至少当时是这样。
“现在来说说你的父母,他们是我知道的最优秀的男女巫师了。他们当年在霍格沃茨还分别担任男女学生会的主席呢!叫人弄不明白的是当初那个神秘人为什么没有把他们拉到他那边去也许他知道他们和邓布利多很接近,不想与黑势力有关系吧”】
从一开始的好言相劝到后来的威胁恐吓。在詹姆和莉莉成婚后,他似乎就成了标准的“纯血叛徒”靶子,彻底上了伏地魔和食死徒的黑名单。
这些事当然不会打击到詹姆和莉莉。只是两人的孩子诞生后,他们不得不小心翼翼地生活,为了让自己的儿子能活下来。
【“也许他认为他可以说服他们,也许想干脆把他们干掉。大家都知道,十年前的万圣节前夕,他来到你们住的村庄,当时你只有一岁。他来到你们家就——就——”
海格又一次掏出他那脏得要命的手帕擤鼻涕。
“对不起,”他说,“这是一个不幸的消息。我认识你的父母,再也找不到比他们再好的人了,不管怎么说——神秘人把他们杀了,可是叫人弄不明白的是他也要去杀你。也许是想斩尽杀绝吧。可他没有杀成。你就从来没有想过你脑门上那道伤疤是怎么来的吗那不是一般的刀疤。那是一道很厉害的魔咒,它杀了你的父母,毁了你的家,可是碰到你身上却没有起作用。于是你也就因为这出名了,哈利。只要他决定要杀的人,没有一个能躲过劫难,只有你大难不死。他杀掉了当时一些优秀的男女巫师,比如麦金农夫妇、彭斯夫妇、普威特兄弟。你是唯一大难不死,活下来的人。”】
被提到名字的人都不由得抖了一下。
他们当然都做好了死亡的准备,也明白自己绝不是被针对的少数人。
只是突然听到自己的死亡,难免控制不住情绪。
【“但我怎么可能会比当时的伏地魔更强呢?”
“我不知道,哈利,没有人知道。但就在你活下来那个夜里,神秘人失踪了。有人说他死了。我认为纯粹是胡说八道。他身上恐怕已经没有多少人性了,所以也就不可能死去。有人说他还在这一带,等待时机,可能吧,但我不相信。原来支持他的人都回到我们这边来了。有些人已经从噩梦中清醒。如果他还会东山再起,他们是不可能这么做的。”
“我们大多数人都认为他还在这一带,不过已经失去了法力,已经虚弱得成不了气候了。因为你身上具有的某种力量把他毁了,哈利。那天晚上肯定发生了一件他没有预料到的事——我不知道会是什么,没有人知道——不过你身上具有的某种力量使他受挫了,就是这样。”】
“爱是最强大的力量。”邓布利多说,“当然并不是说爱能战胜一切。但对伏地魔来说,这种他不愿相信也无法理解的力量是对付他的最强武器。”
海格又把哈利的单子检查了一遍。
“只剩下魔杖没有买了。对了,我还没给你买生日礼物呢。”
哈利的脸有点红了。
“你不必——”
“我知道不用买。是这样,我要送你一只动物,不是蟾蜍,蟾蜍好多年前就不时兴了,人家会笑话你的。我也不喜欢猫,猫总惹我打喷嚏。我给你弄一只猫头鹰。孩子们都喜欢猫头鹰,它能替你送信,送包裹。”
二十分钟后,他们离开了黑洞洞的咿啦猫头鹰商店,离开了窸窸窣窣的拍翅声和宝石般闪光的眼睛,哈利手里提着一只大鸟笼,里边装着一只漂亮的雪枭,头埋在翅膀底下睡得正香。
哈利忍不住结结巴巴地一再道谢,听起来像奇洛教授在说话。
“不用谢,”海格声音沙哑地说,“德思礼夫妇是不会送给你礼物的。现在就剩下奥利凡德没去了,只有奥利凡德一家卖魔杖,到那里你一定能买到一根最好的魔杖。”
魔杖——这正是哈利梦寐以求的。
最后一家商店又小又破,门上的金字招牌已经剥落,上边写着:奥利凡德:自公元前三百八十二年即制作精良魔杖。尘封的橱窗里,褪色的紫色软垫上孤零零地摆着一根魔杖。
他们进店时,店堂后边的什么地方传来了阵阵叮叮当当的铃声。店堂很小,除了一张长椅,别的什么也没有。海格坐到长椅上等候,哈利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仿佛来到了一家管理严格的图书馆。他强压住脑海里刚刚产生的许许多多薪问题,开始看几乎码到天花板的几千个狭长的纸盒。不知为什么,他突然感到心里发毛。这里的尘埃和肃静似乎都使人感到暗藏着神秘的魔法。】
“奥利凡德本人和他的店一样神秘。”詹姆说,“或许是因为他给太多人做了魔杖,他对人的看法从来与众不同。”
【“下午好。”一个轻柔的声音说,把哈利吓了一跳。海格也吓得不轻,因为这时突然传来一阵响亮的咔嚓咔嚓的声音,他连忙从长椅上站起来。
一个老头站在他们面前,他那对颜色很浅的大眼睛在暗淡的店铺里像两轮闪亮的月亮。
“你好。”哈利拘谨地说。
“哦,是的,”老头说,“是的,是的,我知道我很快就会见到你,哈利·波特,这不成问题。你的眼睛跟你母亲的一样。当年她到这里来买走她的第一根魔杖,这简直像昨天的事。十又四分之一英寸长,柳条做的,挥起来飕飕响,是一根施魔法的好魔杖。”
奥利凡德先生走到哈利跟前,哈利希望他能眨眨眼,他那对银白色的眼睛使哈利汗毛直竖。
“你父亲就不一样了,他喜欢桃花心木魔杖。十一英寸长,柔韧,力量更强些,用于变形术是最好不过了。我说你父亲喜欢它——实际上,当然是魔杖在选择它的巫师昵。”】
“是的,如果波特先生没有把这份天赋用在阿尼玛格斯身上就好了。”
麦格教授非常乐意给想学习阿尼玛格斯的学生们一些指导。但是私自练习。梅林!掠夺者们没有被困在动物化身体里过真是万幸!
【奥利凡德先生凑得离哈利越来越近,鼻子都要贴到哈利脸上了。哈利已经看到老头混浊的眼睛里映出了自己的影子。“哦,这就是”奥利凡德先生用苍自的长手指抚摸着哈利额上那道闪电形的伤疤。
“很对不起,这是我卖出的一根魔杖干的。”他柔声细语说,“十三英寸半长。紫杉木的。力量很强,强极了,却落到了坏人手里。要是早知道这根魔杖做成后,会做出这样的事——”
他摇摇头,接着一眼认出了海格,这使哈利松了一口气。“鲁伯!鲁伯·海格!又见到您了,真是太高兴啦橡木的,十六英寸长,有点儿弯,对吧”
“不错,先生。”海格说。“那可是一根好魔杖啊。”
“可我想,他们在开除你的时候,准被他们撅折了吧”奥利凡德先生说,突然变得严肃起来。
“啊,不错,是被他们撅折了,是的。”海格慢慢地移动着脚步说道。“撅折的魔杖我还留着呢。”他又高兴地说。
“可你不用它了吧”奥利凡德先生急忙问。“哦,不用了,先生。”海格忙回答。哈利注意到海格在回答时紧紧抓住了那柄粉红伞。
“唔。”奥利凡德先生说着,用锐利的目光扫了他一眼。“好了,波特先生,来吧。让我看看。”他从衣袋里掏出一长条印有银色刻度的卷尺。“你用哪只胳膊使魔杖”
“用右手。”哈利说。
“把胳膊抬起来。好。”他为哈利量尺寸,先从肩头到指尖,之后,从腕到肘,肩到地板,膝到腋下,最后量头围。他一边量,一边说:“每一根奥利凡德魔杖都具有超强的魔法物质,这也就是它的精髓所在,波特先生。我们用的是独角兽毛、凤凰尾羽和龙的神经。每一根奥利凡德魔杖都是独一无二的,因为没有两只完全相同的独角兽、龙或凤凰。当然,你如果用了本应属于其他巫师的魔杖,就绝不会有这样好的效果了。”
当量到两鼻孔间的距离时,哈利突然发现竟是卷尺在自动操作。奥利凡德先生正在货架问穿梭,忙着选出一些长匣子往下搬。
“好了。”他说,卷尺滑落到地上卷成一团。“那么,波特先生,试试这一根。山毛榉木和蛇神经做的。九英寸长。不错,很柔韧。你挥一下试试。”
哈利接过魔杖,他刚挥了一下,奥利凡德先生就立刻把魔杖从他手里夺了过去。“槭木的,凤凰羽毛。七英寸长。弹性不错,试试看——”哈利刚要试,可还没来得及举起来,魔杖就又被奥利凡德先生夺走了。“不,不——试这根,用黑檀木和独角兽毛做的。八英寸半长。弹性很强。来吧,来吧,试试这根。”
哈利试了一根又一根。他一点不明白奥利凡德先生认为什么样的才合适。试过的魔杖都堆放在长椅上,越堆越高。但奥利凡德先生从货架上抽出的魔杖越多,他似乎显得越高兴。】
“也不知道挑剔的是哈利还是魔杖。”西里斯吐槽。
“也可能是奥利凡德本人。”卢平笑道。
“真亏他有这个耐心。”阿莫斯看着堆在哈利脚下的魔杖盒感叹道。
【“一位挑剔的顾客,嗯不要紧,我想,这里总能找到一款最理想,最完美,最适合你的——让我想想看——哦,有了,怎么会没有呢——非凡的组合,冬青木,凤凰羽毛,十一英寸长。不错,也柔韧。”
哈利接过魔杖,感到指尖突然一热。他把魔杖高举过头,飕的一声向下一挥,划过尘土飞扬的空气,只见一道红光,魔杖头上像烟花一样金星四射,跳动的光斑投到四壁上。海格拍手喝彩,奥利凡德先生大声喊起来:“哦,好极了,哦,真的,太好了。哎呀,哎呀,哎呀太奇妙了真是太奇妙了。”
他把哈利的魔杖装至匣子里,用棕色纸包好,嘴里还不停地说:“奇妙奇妙。”
“对不起,”哈利说,“什么地方让您觉得奇妙”
奥利凡德先生用苍白无色的眼睛注视着哈利。
“我卖出的每一根魔杖我都记得,波特先生。每一根魔杖我都记得。同一只凤凰的两根尾羽,一根做了这根魔杖,另一根尾羽做了另外一根魔杖。你注定要用这根魔杖,而它的兄弟——咳,正是它的兄弟给你落下了那道伤疤。”】
“同样的杖芯?”
“是,而且还是福克斯的尾羽。”邓布利多平静地砸下又一颗炸弹。
“你说什么——不对你什么时候给的那个制作人福克斯的尾羽?”阿不福思瞪过来。
邓布利多无辜地眨眨眼。
“有一次他看到福克斯的时候说想要尝试一下。福克斯也没有抗拒,我就拿了两个它褪下来的交给奥利凡德了。”
“不要随便把这种东西交出去啊!”
【哈利倒抽了一口气。
“不错,十三英寸半长。紫杉木的。怎么会有这样的事,真是太奇妙了。记住,是魔杖选择巫师我想,你会成就一番大事业的,波特先生。不管怎么说,我不能提名的那个神秘人就做了大事——尽管可怕,但还是大事。”
哈利顿感毛骨悚然。他不敢肯定自己是否喜欢这位奥利凡德先生了。他付给奥利凡德先生七个加隆买下魔杖,奥利凡德先生鞠躬把他们送出店门。
…………
海格把哈利送上可以回德思礼家的火车,然后递给他一封信。
“这是你去霍格沃茨的车票。”他说,“九月一日——国王十字车站——票上都有。德思礼夫妇要是欺负你,就写封信让猫头鹰给我送来,它知道到什么地方去找我下次再见了,哈利。”
“等等!”哈利把头从车窗探出来,“你还没告诉我怎么去车站——”
然而就这一眨眼工夫,海格就不见了。】
麦格教授感到很心累。
“哈利是在麻瓜界长大的,他不知道怎么去九又四分之三车站!”
她对海格说:“我们有必要对你进行培训。下一次接新生时不能再发生这种事!”
海格乖乖地应下来。
『他们说重来的人生是最瑰丽的珍宝,可我只看到一个不停地在演同一场戏剧的演员』
无时无刻的精神压迫,造就了现在的他。
哈利·波特,一个因预言而诞生的救世主,曾经的格兰芬多,他可能会冲动,但他无疑是善良勇敢的。
可身边人的死亡摧毁了他。
——————
又是一场噩梦。
哈利从床上惊醒,看见的是熟悉的碗橱后放松了些许身体,有些疲惫的用手臂盖住了眼睛。
他知道的,以他现在这副小孩子的身体是扛不住长期的无睡眠的,他现在的身体和精神都太差了,他需要无梦酣睡药水。
哈利...
哈利有些无神的想着,他应该去一趟对角巷的。
但他没有钱,古灵阁的钥匙现在还在邓布利多那里,而麻瓜钱币,想都不用想,他没有,德思礼家不会给他钱。
想到这,哈利有些颓然的转动了一点头,扯出了一个莫名的笑容,那个笑容中好像什么都没有,又好像什么都有。
应该怎么办啊?再这样下去他的身体扛不住的。
那就去翻倒巷吧,杀了几个黑巫师还能算为民除害。
而且还不怕他们来梦里索命。
想到这,哈利有些痛苦的闭了闭眼,他不应该杀人的,哪怕是黑巫师。
————————
在确认碗橱外没有声响时,哈利取出一件达力不要的旧衣服,用变形术把它变成了一件足以盖住他全身的黑斗篷,把它套在身上,用兜帽盖住自己的脸。检查了一下全身上下有没有地方露出来,哈利在心中默念幻影移形,眨眼间,他的身影从小小的黑暗碗橱里消失,出现在了对角巷前。
今日的阳光很好,这在伦敦来说是一个很罕见的天气,暖金的光芒反射在道路两边林立的店铺的玻璃上,给来来往往的人群镀上一层金边。
穿着黑斗篷把自己全身遮的严严实实的人并不多见,但由于哈利看起来只有四五岁,身高不够,倒也没引起太大的注意。哈利拢了拢斗篷,脚步匆匆的穿过人群去往翻倒巷。翻倒巷就在对角巷旁边,龙蛇混杂,是黑巫师最好的交易场所,聚集着各种巫师。
哈利一进入翻倒巷就感觉自己被人盯上了,他压了压兜帽,顺着目光望过去,是几个身上十分邋遢、眼中冒着贪婪的光的巫师,他知道,他这种巫师幼崽在这里很容易遭到攻击。
哈利缓慢的思考着,这些人身上会有多少钱。
杀了他们看看吧。哈利拖着长长的斗篷往翻倒巷深处走去,身后也传来轻微的脚步声,然后——
“昏昏倒地!”那群巫师率先发起攻击,哈利条件反射性的甩出一个盔甲护身,魔咒被抵挡住,那群巫师估计没想到自己的攻击能被一个看起来不过四五岁的巫师幼崽挡住,愣了一下,哈利转过身去盯着他们,掩在兜帽下的墨绿色的瞳孔像是深不见底的深渊,他缓缓抬手,轻轻的说:“阿瓦达索命。”
一道绿光瞬发出去,对面的巫师惊恐的睁大眼,光芒在他眼中飞快闪过,击中了他的胸口,他的身体咚的一声倒在地上,沉闷的声音让在场的所有黑巫师心中一惊。
他盯着地上那一具死不瞑目的尸体,轻声说:“还有人吗?”
这群欺软怕硬的黑巫师一下作鸟兽散,哈利走到尸体前蹲下去翻了翻他身上的口袋,翻出了几个小袋子,晃了晃,里面传来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
见此,哈利满意的笑了,只是那笑容怎么看怎么诡异。
释放阿瓦达索命咒心中要有强大的恨意,但是这可以用负面情绪来替代,恰好他最不缺的就是负面情绪。
斯内普觉得自己真是倒霉透了,那只铂金孔雀生拉硬拽把他拉来翻倒巷不知道干什么,刚从博金-博克魔法商店里出来还看见了一个巫师幼崽用不可饶恕咒杀人的糟心场面。
对此,斯内普只想冷笑,然后把这个小崽子拎到邓布利多面前让他感受一下本世纪最伟大的白巫师的对爱的教导。他就不明白,为什么现在的巫师幼崽能够随随便便甩出一道不可饶恕咒,还是三大不可饶恕咒排名之首的阿瓦达索命!
“哦,西弗勒斯,这个巫师幼崽看起来和德拉科差不多大。”卢修斯将手臂搭在斯内普肩上,眼底还残留着刚才的震惊。恕他直言,他也是第一次看见能够这么熟练运用阿瓦达索命咒的巫师幼崽。
“Yes”斯内普面无表情的把卢修斯的手臂从自己的肩膀上甩了下去,卢修斯没有在意,而是兴致盎然的小声说:“你觉得他是经历了什么才会变成这样?”
斯内普紧盯着那个小崽子没有说话,卢修斯也习以为常,继续看那个小崽子的动作,他们看见他走到尸体旁边蹲下来,从尸体身上翻出几个钱袋,晃了晃,然后慢悠悠的把袋子塞进自己的口袋中走了。
“所以他杀人就是为了钱吗?”卢修斯嘴角抽抽,马尔福家主并不知道为什么有人会为了一点钱杀人,斯内普看着那个正在离去的背影,抬脚跟了上去。
“诶?西弗勒斯!”
斯内普没有停下脚步,卢修斯站在原地懵了一会儿也跟了上去,他们看着那个孩子左拐右拐来到对角巷然后进了魔药店。为了防止被发现,他们站在橱窗外,看见那个小孩拿了几瓶魔药去付钱,斯内普眼尖的认出来那个孩子拿的是无梦酣睡药水。在付过钱后,那个孩子低着头急匆匆的走出魔药店,然后幻影移形消失在原地。
幻,影,移,形,消,失,了。
卢修斯感觉他今天的认知几度遭到重创,他转头看向他的好友,他的好友脸色也没有多好。他抬头望天,心中不住的想着为什么一个孩子会这么多高阶魔法,甚至还有黑魔法。
哈利并不知道他的行动被两个人看见了,他回到了德思礼家的碗橱,将魔药放好,坐在了那张小床上,心里又是一阵一阵的刺痛。
他杀人了。
他不配为救世主。
但他如果不杀人的话他有可能活不到赎罪的那一天。
哈利悲哀的捂住脸,眼眸空洞。
他是对的还是错的?
………………
【(哼歌)哈利波特可从来没有放下过救世主的包袱,毫无疑问的,他是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两个学院特质最完美的结合】
“嘿,父亲!我收到了霍格沃兹的信!”
身材纤细皮肤白皙的少年一边挥舞着手里的牛皮纸信封一边朝着自己的养父跑去
垂肩的黑色直发在他的脑后随风飘动
伏地魔看着自己的这位小祖宗有些好笑的摇了摇头接住了哈利
今天是哈利的11岁生日,正巧也是收到霍格沃兹来信的日子
里德尔庄园的大厅里有着男男女女,他们无一不是好奇又有些讶异的看着与黑暗君主并肩的男孩
二人身上的气质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黑魔王将双手放在了男孩的肩膀上,那张英俊的脸上露出的满意与愉悦很是明显
“我很高兴我的朋友们能够集聚于此,来到这里的的每...
“我很高兴我的朋友们能够集聚于此,来到这里的的每一位都是我最最看好的人才”那双摄人心魄的红眸扫视了一圈台下的人,不自觉的,每个人都挺起了腰板,殷切的向着主人邀功
当然——其中不包括从那个小男孩出场视线就没有移开过的西弗勒斯·斯内普
伏地魔兴味的眼神在斯内普身上留了一下,随即又开始了发言
“今天大家欢聚于此的原因是,我要为大家介绍的是我的继承人——哈里森·冈特,同时也是你们唯二的小主人,今天是他的十一岁生日,我想我培养了他这么多年是时候让诸位见见了”
台下的人不约而同的举起了手中的酒杯朝着哈利举起随后一饮而尽
“Forourdarkprince——”
伏地魔看着眼前的一切嘴角上扬,没错,就是这样,所有的人都对着他和他原的死敌俯首称臣
一个挂坠盒在伏地魔手中出现,他将银盒放在脸前对着它嘶嘶说道打开
阴冷的蛇语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热缩了一下
一条精致的项链出现在了盒子正中央,银色的蛇盘绕在宝石上闪闪的发出夺目的光彩
汤姆亲手将这个项链挂在了哈利的脖颈上,一阵温暖的感觉瞬间萦绕了哈利的全身
他有些惊喜的看着伏地魔,伏地魔勾起嘴角轻轻点了点头
斯莱特林遗物的转交毫无疑问代表了黑暗君主的态度,有心思的人已经开始思考怎么让自己家的孩子在霍格沃兹和小王子打好关系了,一边套近乎一边献殷勤似的个个围绕在哈利身边
就在小男孩万分头痛的时候,铂金色的小脑袋凑过来迅速的拉上哈利逃离了大人们的包围圈
“Harr…Harrison,Lord找你”原本还有不满的贵族们都让开了一条路
哈利感谢的捏了捏小马尔福的手心,他朝着周围的人礼貌的笑了笑,转身和德拉科一起走出了大厅
两个男孩并肩走在长廊上,马尔福止不住的抱怨着
“你简直不敢想象,刚刚Lord把手放在你肩膀上的时候下面那群人的眼神,恨不得当场吃了你!”
哈利微微勾起了嘴角,他的眉毛挑了上去,如果伏地魔在这他一定会说这简直和自己从前别无二致
“这是当然的,作为父亲的孩子我本就该受到所有人的注视”
德拉科先生无力的抽动了几下嘴角
面前这位是他的从小的好朋友,也是整个食死徒军队里为数不多知道“哈里森·里德尔”真实身份的人
还在德拉科三岁时就对波特家的长子很感兴趣,伏地魔也有意让他接近哈利波特,当时的卢修斯知道这件事情心惊胆战了整整一个月,头发都掉了不少,直到确定了黑魔王只是让他和波特交个朋友后便放宽了心
小马尔福第一次见到哈利波特是被纳西莎带去的,那天波特家的另一个小朋友跟着父亲出去了,只有小哈利和妈妈在家中
他并不在意妈妈和莉莉阿姨在说着什么,反正就算听不懂妈妈也只会说他还太小,德拉科幼小的身体走到了波特家二楼的阳台上,在这他看见了家里的另一位主人
说来奇怪,德拉科并不多么讨厌面前这个叫哈利的男孩,他生的极好,一头乌黑的直发耷拉在脑袋上,那双翡翠绿的瞳眸在月光的照耀下闪着渐渐的水光
小马尔福自然不会承认对方长的确实很漂亮这件事,他撇过头去,耳尖不自觉的发红,在他那苍白的脸上和铂金的细发下尤其突出
德拉科半晌才别扭的说出了口:“…喂,你叫什么名字”
哈利也有些好奇的看着这个小男孩,他露出了微笑伸出右手:“很高兴认识你,哈利·波特”
从那之后,两个男孩开启了一段波特夫妇都不曾知晓的友谊
他们两个会在生日宴会上早早的离开会场,会在家长的絮絮叨叨里跑到院落里一块去聊天说地,会为对方送出礼物,会一起诉说对未来的向往
不可否认,哈利是德拉科唯一一个没有关乎利益,立场,财富的真正的朋友
而马尔福也同样是哈利波特幼年中除了那条叫做亚历山大的小蛇外唯一一个让他真心感到欢快的朋友
在哈利五岁生日的时候莉莉照常邀请了纳西莎和小马尔福,这次生日宴会的地点在格里莫广场,德拉科从宴会开始到结束都没有看见那个总是对他微笑的小男孩一眼
从那之后的整整一年他再也没有和纳西莎去过波特家,因为妈妈说,波特夫妇已经抛弃了那个孩子
事情的转折是在德拉科的七岁生日
那一年他照常拆这层层堆积的礼物盒,最顶上的是一个有着鎏金色的暗红包装盒,刚刚晋升为七岁小朋友的德拉科猛的跳上去拿下来的那个礼物盒,他兴致勃勃的拆开后盒子正中央是一个镜子,他想不出哪个人这么无聊给他送了一面镜子,正翻来覆去的时候镜子中出现了一张人脸,是那个德拉科日日夜夜都在想的人
“喂——?德拉科?”
铂金小少爷愣了一会才突然吼了出来,平日里的拖长调和贵族风范连影都没剩下
“破特?!你还活着?”
“那当然,我又没死,而且我现在可不姓波特了”
“你既然没事为什么不来找我?我还以为你被波特家的给卖了!我爸爸都没办法找到你”
哈利也没想到这个儿时的小玩伴会这么在意他,他歉意的笑了笑:“我很抱歉,被莉莉送到了她的姨妈家以后他们又把我丢到了伦敦街头,如果不是里德尔先生收养了我,可能真的再也没有机会见到你了。不过没关系,父亲已经答应我可以让我们见面了,他说认识卢修斯叔叔”
德拉科终归是叹了口气,他摆摆手表示原谅了这个黑发男孩
“那么你现在在哪呢?里德尔—小先生——”拖长的音调中带上的一丝笑意
哈利也挑了挑眉,他转过头去问了身旁的人什么,随后又面对着镜中笑眯眯的德拉科说出了几个单词
“伏地魔庄园”
沉默是今夜的马尔福庄园
『死亡被岁月熏黄,你可还记得那位一无所有的救世主?
白骨如雪般铺染,有多少人真心铭记他的死亡?』
有人说,在人死亡的前一刻,脑海中会闪过一生中最辉煌的记忆。
哈利知道他死了,他也的确死了,他的灵魂被索命咒扯碎了,但他的思想还存在着,他可以思考,但他听不见,看不见。他还记得他在濒临死亡之际,他想起了他来到霍格沃茨的第一节魔药课,那位伟大的双面间谍站在所有人面前,黑色的双眸冷漠空洞。
他是那么真实,又是那么虚假,如果没有记忆的存在,那他也将如沙般随风散去。
哈利想着,他为什么会在临死前想起他呢?是...
哈利想着,他为什么会在临死前想起他呢?是因为他误会了他七年,却在最后得知他是好人吗?
不知道啊,这可能是他一生中的最后一个问题吧……哈利感觉一阵一阵的疲惫向他袭来,他放任自己奔向死亡的怀抱。
邓布利多校长说过的,死亡不过是另一场伟大的冒险。
1987年夏天,最为炙热时的末尾。
哈利看着自己明显稚嫩的手缓慢的思考着,他记得他用索命咒杀死了自己,索命咒是把人的灵魂扯碎的,可他为什么还活着?
哈利无言的坐在小床上,看着周遭黑暗的一切和光的碎片,他开始笑,癫狂的大笑,无声的笑,嘴角上扬的弧度讽刺而悲伤。
他怎么配啊?他不配啊!为什么重生的是他啊?他是罪人啊!他害得几十个人失去了自己的生命啊!
泪水从他的眼角滑落,滴在木板上留下一个深色的痕迹。他的心中被无数的哀痛与孤独充斥着,让他的心脏一抽一抽的疼。
他哭的绝望,哭的嘶哑,但他同样也笑的疯狂,笑的可怕,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出现在他的脸上,让他的脸有了一种割裂感。
他想狠狠的痛斥命运的不公与梅林的玩笑,他满脑子只剩下了为什么,他是一个罪人。
他脱力的跪坐在地板上,靠在小床边接着笑,一个破旧的木偶士兵目睹了这一切,那是达力不要的旧玩具。
笑够了,也哭尽了,哈利靠着小床硬硬的边缘,就这么静静的坐着,瞳孔仿佛一片覆盖着绿藻的浓稠泥潭,不像大战以前,在阳光下像绿色的玛瑙。
但现在在黑暗中,他的眼晴像索命咒的颜色。
安静下来,他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大脑已经缺氧,他稍微偏了一点头,感觉面前的黑暗闪烁着斑斓的光点,然后所有为了这场大战死去的人出现在他面前,他们平和的微笑着,眼神中却满是怨恨与不甘,在一瞬间冲上来掐住了哈利的脖子,有人把他按进了一个似乎早已埋好的深坑里,然后就是无数从坑外飞下来的泥土。
这是真的吗?哈利无神的看着泥土将他掩埋。
不,这不是真的,邓布利多校长是不会变成幽灵的,斯内普教授也是,他都在国王十字车站看见邓布利多校长了。
意识逐渐回笼,哈利沉默的看着人生前十一年最熟悉的地方。他知道了,他必须赎罪,他需要救下他们,然后去死。
他规划好了,一个巫师界的美好未来,一个没有救世主,也没有黑魔王的美好未来。
他会在四年级的三强争霸赛上杀死伏地魔的,为了赎罪。
这样就没有人会死了,除了他这个本就该死的人。
德思礼一家发现,哈利似乎和以前不太一样了。他变得更安静,做完一切家务后就待在碗橱里,有时候他坐着,空荡荡的衣服笼罩着他瘦弱的身躯,会让人感觉他像个没有生命力的布娃娃,眼里总是一片荒芜的死寂。
待在碗橱里的时候,哈利重拾了他会的所有魔咒,包括不可饶恕咒。无声无杖魔法,万幸他还记得。
他的精神状态也是肉眼可见的糟糕,他没有生死水,闭眼就是死去的人想要埋了他的这种梦魇很容易把他逼得崩溃,所以他很少睡觉,不睡的时候就拿来练习魔咒或大脑封闭术。
伏地魔,他是一切悲剧的起源。
哈利机械性的除着杂草,他需要赎罪,他得杀了伏地魔,来给他们赎罪。
杀了他,杀了他……
哈利在情绪的深渊中越跌越深,无数的负面情绪将他淹没。窒息,痛苦,他离那垂阳光越来越远;迷茫,愧疚,千万条铁索拽着他,他越来越死气沉沉。
他是罪人这个思想在他的脑海中根深蒂固,他拼了命的去告诉自己,所有人都是因为他而死的,杀死伏地魔是最好的赎罪方法,他要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他要保护好所有人,他是救世主,即便他厌恶救世主这个名头。
他从来没有认为过自己是一个普通的男孩。
绿色是伴随了他一生的颜色,他认为生与死之间就是绿色,而他就处于绿色之中。
…………………………
『我讨厌我自己,可我又不得不拯救我自己。』
『因为我是所有人的救世主。』
大战结束了,但哈利困在那场大战中走不出来了,这鱼死网破的胜利付出了太多人的生命,他踩着以白骨堆成的阶梯取下了胜利的冠冕,可是冠冕上是斑斑的血迹。
他一直向来擅长失去最珍视的东西,先是父母,再是童年,然后是对他好的所有人。
这是梦吗?
大战结束的第三个月,哈利已经麻木了,准确来说,是参加葬礼已经参加的麻木了。
他不是救世主,救世主应该是为了这场战争的胜利死去的人,而不是他这个苟活着的...
他不是救世主,救世主应该是为了这场战争的胜利死去的人,而不是他这个苟活着的人。魔法部歌颂着他的功绩,人们赞扬着他的勇敢,可又有谁记得他甚至还没有满二十岁就目睹了许多人的死亡。
大战结束的第七个月,赫敏发现哈利最近有点不对劲,哈利不再出门了,和他们聊天的时候总是沉默,那双曾经翠绿的眼眸中仿佛一潭死水,空洞而迷茫。
“哈利,你怎么了?感觉你最近状态不太好,是因为大战吗?”赫敏问。
“不是。”
人们把救世主捧上高高的神坛,白骨的腐朽印在发黄的书页,以后的孩子不耐烦的翻过这一面,却不知这是惨烈的痛入骨髓。
“对不起……对不起啊……我为什么是救世主?救世主的代价是看见他身边的人一个一个死亡吗?”
“我不是什么救世主啊,你们让我死了好不好?”
救世主用不出守护神咒了。
他所有欢乐的记忆蒙上黑白,曾经灿烂的色彩不复存在,连他认为最开心的踏入国王十字车站的回忆,不过是他悲痛人生的开端。
一切的起始就是悲,那哪来的欢乐?
他的一生都在失去。
赫敏和罗恩已经结婚了,但他们婚礼的那天哈利没有来,他们今天打算来找一下他,却在门口的时候闻到一股浓郁的血腥味,这让他们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哈利!”赫敏推开门,眼前的景象令他们呼吸一窒,他们的好友正举着魔杖,杖尖对着他的太阳穴,但他的神色无比平静,就像又要去参加什么人的葬礼。
“哈利,你在干什么!把魔杖放下!有什么事情我们可以等会儿聊!”罗恩喊道,但他们的好友依旧只是望着他们,面无表情的念道:“阿瓦达索命。”
咒语击中了哈利,他那墨绿的瞳孔中映出那道绿光,也是赫敏和罗恩最后一次看见哈利的眼中有着光。
救世主死了。
死在了两次都没能杀死他的阿瓦达索命咒下。
【开篇有点短,但后面会长起来,哈利会重生,并且有心理疾病】
虽然之前曾提到过独眼之枭会败在金木研的手上,但听到和亲眼看到却是实实在在的两码事,众人的感触其实都不太深,仅仅只是知道会有这么一件事而已。但直到这一刻,亲眼看到金木研觉醒之后凶残的将独眼之枭腰斩,在场的所有人无不为这样的场景感到震撼。
强大的事物总会给予人震撼,有马贵将便是因此被捧上神坛,而金木研的强大,在他们眼中几乎是仅次于有马贵将的。
不愧是白色死神的弟子。
这一段视频就此结束,只是带给人的震撼却远不止那么一点,下一秒,屏幕中紧跟着出现了和修政和铃屋什造等人的模样。
这次的视频竟然是之前女装的后续,铃屋班为了调查一个代号叫做胡桃夹子的喰种而对身为...
这次的视频竟然是之前女装的后续,铃屋班为了调查一个代号叫做胡桃夹子的喰种而对身为指挥官的和修政做出的报告。
然而就在佐佐木琲世与铃屋什造报告完毕之后,和修政却做出了一个无情的决定。
【“那么就请六月三等按照与胡桃夹子说好的约定出席拍卖会吧。”
站在下方的佐佐木琲世一惊:“单……单独潜入吗?”
“这还用说?不然就太不自然了。”
准特等果然把六月当成了弃子!
“这是为了不让那群家伙产生戒心,也是为了从内部发动攻势,如果对方要求身体检查,就不能把库因克带进去,不然为什么要有QS能力?”
“可是!六月三等还没参与过这么大型的任务……”
“可是?”和修政面色一沉,隐隐有发怒的预兆:“可是什么意思?一等。”
也就是在这样的关键时刻,一旁的铃屋什造举起手说道:“和修准特等,我也可以参加拍卖会。”
“什么?!铃屋准特等?”佐佐木琲世闻言惊愕的看向他。
和修政打量的抬眼看向铃屋什造:“你想做什么?”
铃屋什造似乎丝毫没有感受到对方不善的眼神,只是笑着说道:“就以六月三等的朋友身份如何,如果要从内部制造混乱,多一个人手会比较好。”
佐佐木琲世忍不住惊讶:“准特等也要变装?”
铃屋什造语气和缓的说:“是的,这种事情我已经驾轻就熟了。”
半晌,和修政垂眸:“……好吧,我同意你参加。”
“非常感谢您。”
说完,铃屋什造便借助手来遮挡脸部,对一旁的佐佐木琲世轻轻的吐了一下舌头。
……
从和修政的办公室内出来,佐佐木琲世便立即向铃屋什造道谢:“刚才真是谢谢您。”
铃屋什造却只是淡淡的说道:“不会。”
说着,有那么一瞬间,他的表情竟变得有些沉凝,似乎有什么深意的说道:“我也想去会会一个很久不见的人。”】
“铃屋变的沉稳了。”
亚门钢太郎想到进入这片空间之前铃屋什造骑着丸手斋的摩托横冲直撞,像个疯子一样的场景,再一对比未来成为准特等的铃屋什造那副沉稳的模样,同样也不禁感慨的点了点头。
一旁的铃屋什造不屑的清嗤一声,未来的他究竟会如何,此时的他当然不会有什么真情实感,对此当然不屑一顾。
其他人见到这一场景,也不禁感慨对方未来的变化之大。
唯有思维敏感的真户晓眼神一闪,内心忍不住想一个人会有如此之大的变化,这其中肯定会有一个原因,不知道对方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变故,才会有这样大的转变。
至于和修政的决定,对策局中其实早就传言对方用人命填功勋,一些人厌恶之余,对此倒也并不意外,只是内心不免念叨和修政最好死在外面才好,省得回来祸害他们。
对六月透隐隐存在一丝好感的瓜江久生看着屏幕中想要将对方当做弃子的和修政也不由露出了一点厌恶的眼神。
【拍卖会的当天,带着长长的假发,化妆成一个仿佛洋娃娃一样精致的女性的铃屋什造与六月透一起与胡桃夹子会和,坐上了对方的车。
只是中途他们便在车上被迷晕,六月透醒来之后便发现自己被绑起来装在了一个集装箱内。
拍卖会的会场极为热闹,到处都坐满了前来参与拍卖的喰种,其中一个身体十分肥胖,打扮成贵妇模样的“女人”坐在贵宾席上,看着下方小丑们的表演。
场内的气氛热火朝天,所有喰种都在欢呼着,或许只有这时他们才能光明正大的报复人类,享受着将人类玩弄与鼓掌的那种快感。
很快六月透与变装的铃屋什造便被接连带上拍卖台,然而就在所有喰种都在为仿佛洋娃娃一样皮肤雪白的铃屋什造疯狂的时候,之前还对六月透极为狂热的那位贵妇人却异常的沉默,沉默到身后的仆人都意识到了不对。
“那么,起拍价是……”
拍卖师刚要开口,下一秒铃屋什造便打断了他:“不必喊价了。”
说着他掀开裙摆,不知按到了哪个开关,包裹着长长丝袜的整条左腿突然之间弹射出了数把短刀,铃屋什造手持着这些小刀,直接将拍卖师扎了个对穿!
下一秒,惊慌的叫喊声遍布了整个会场,所有喰种都意识到了有搜查官潜入了这里,当即哭着喊着的赶着逃跑。
“是铃屋!白鸽安排的人!”
只是叫的再大声,却也挡不住铃屋什造大杀四方的脚步。
与此同时,潜伏在拍卖会场外的佐佐木琲世等人也准备攻入拍卖会场。】
他认出来了,对方就是他之前作为解体人时,砸碎了他生殖器官的那个“妈妈”。
“铃屋……”篠原幸纪看着他的表情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再一想到方才看到的画面,未来的铃屋什造竟然换了假肢,也不禁复杂的叹了口气。
搜查官的伤亡也是常事,对方只是换了个假肢,而不是死亡已经算是不错了。
【厮杀遍布了整座会场,与此同时,画面来到了两名正在一边战斗一边说话的搜查官前,然而就在他们刚刚解决了面前的敌人,正松了一口气的时候,一只苍白的手却凭空伸出,一把扯掉了那名搜查官的脑袋!
“好像刚采收的凤梨……”
沙哑阴沉的声音随之响起,一个穿着一身黑衣,戴着兜帽,头发苍白,嘴唇深紫,眼神看起来略带神经质的男人,一边将头颅中的血液滴落在自己口中,仿佛品尝美味一般的呻吟了一声,一边说道。
而他竟然是——】
“泷泽政道!”
满场的搜查官瞬间哗然一片,在场总共也就这么多人,他们不可能还认不出屏幕中的那个凶残的喰种是谁,曾经作为喰种搜查官的泷泽政道,竟然变成了喰种残杀自己的同事?!
泷泽政道本人也陷入了呆滞之中,他只是一个刚刚走出搜察官养成学校的新人搜查官,面对敌人时甚至还会害怕的发抖,此时看到屏幕中自己那副与之前独眼蜈蚣的疯狂有过之而无不及,甚至还更加血腥的模样,他的胃里甚至都开始有些蠕动,产生了一种想要呕吐的感觉。
究竟为什么……他会变成这样?
————
泷泽……挺可怜的,嘉纳想要复制一个金木研,于是他就诞生了,虽然原著没有具体描述,但看他那副精神失常的模样,指甲也变黑了,估计也遭遇了差不多的事情吧。只是金木研在被壁虎折磨之后也没有选择彻底放弃底线,但他彻底黑化了,杀人杀的可狠,某种角度来说,他也算得上是走了另一条路的金木研吧。
小小的远山鹤蹲在路边的灯下,盯着自己身下的影子
她妈妈今天给她绑了马尾,她甩了甩,影子也跟着动了起来,那黑乎乎的影子上,并没有马尾的痕迹
那分明是短发的影子,一种男孩子才会留的短发样子
远山鹤有点害怕,又有点好奇,她伸出手抓住自己的马尾向上拉了拉,影子跟着她做动作,手里却没有一点马尾的痕迹
她的影子跟别人不一样
远山鹤觉得这样的影子酷极了,她和别人不一样,在动漫的剧情里,一定会有什么东西窜出来告诉她她的使命
她激动的站起身来,小跑到不远处在买东西妈妈身边,激动的手舞足蹈,憋红了小脸蛋,却是在妈妈疑惑不解的表情里一愣
她低头一看,马尾回来了
她挠了......
她挠了挠头,嘴一瘪,心想那可能只是自己的幻觉吧
美少女战士还是少看点算了,远山鹤崔头丧气的牵着妈妈的手回了家
那是小小的远山鹤六岁生日刚过去的一天,她并不知道这个幻觉,给她带来了什么天翻地覆的变化
她的命运,就这样在她垂头丧气没有能拯救世界之中被打开了
“嘀——嘀——嘀——”
机器声在她耳边回响,远山鹤微微张开沉重的眼皮,模模糊糊间只能看见穿手术服的人影,她没法思考,又迷迷糊糊闭上眼睡过去了
她好像梦到了一团黑乎乎的东西,那玩意一直在说着什么“命运”什么“影子”
她太小了,才六岁,听不真切也根本不明白什么意思,只迷迷糊糊记得她和相依为命的妈妈出了车祸
车祸,会死人的。远山鹤记得妈妈这么告诫过她,不能随便跑到马路上玩耍,会出车祸的
可是那天她的影子不受控制的拉长,膨大,她被一种吸力抓住,不受控制的向前移动,跑到了马路上
妈妈呢?为了护着她也冲到了路上,车辆来不及刹车,一阵天旋地转,她只看到了倒在血泊中的母亲
会死吗,妈妈会死吗?
不要死,不要死,好疼,好疼,妈妈......
远山鹤伸出手,在这个黑乎乎的梦里,她微笑着的妈妈,只是越走越远,慢慢变成一个白点,然后再也不见了
只留下她一个人在黑暗里
慢慢的醒来,只看见一个穿着传统服饰的男人坐在病床旁,环着手臂看着她,还有一个西装革履看起来很疲惫的男人站在一旁,手里拿着纸张,有些小心翼翼地看着她
她被告知她真正的姓氏叫禅院,她的父亲叫禅院直毗人,是禅院家的家主
她不能接受这样几年都不曾出现的父亲,在母亲离世之后出现了,远山鹤反对这个用葫芦喝着酒的奇怪男人做父亲
“你母亲跟我成立过一个束缚”
束缚是什么
“你要是生下来没有咒力和术式,就不会接你回去”
那是什么
“但你觉醒了术式,而且和影子有关,那你就不能在外,必须回到禅院家”
他怎么知道她的影子不对劲
“是你的术式爆发,害死了你的母亲”
就像是一道惊雷打在她耳边,她好像听不清什么了,脑子里只有这句话在循环播放
她......害死了妈妈......
她不记得怎么出的院,又是怎么坐上开往京都的车了
那一天,远山鹤失去了母亲,成为了禅院鹤
禅院鹤穿着和服跪坐在大堂里,接受着众多长老的评估
“不是十影法,但是也是影子操控”
“能把他人影子夺来进而模仿他人术式的能力啊”
“还不错”
“可惜是女孩”
她的父亲,禅院直毗人坐于主座,仰头喝了一口酒,淡淡的说着:“毕竟是影操术,还是百年未遇的变体”
他停顿着又喝一口酒:“说不定后代就是十影法呢,让她做少主怎么样”
竟没多少人异议
禅院鹤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成为了禅院家的小少主,开始了她漫长的咒术学习之路
但她一点都不喜欢,一点都不喜欢跟那些从小就看见的怪物打架
她害死了妈妈,也从来不想使用这样的术式
禅院鹤被她的父亲扇了耳光,因为她逃课躲着下人不愿上课
“你是禅院的少主,不是什么普普通通的人”
“你有才能,不是臭鱼烂虾”
“你现在姓禅院,那就得变强,不然这个吃人的地方会将你从这个位置拉下来吃得骨都不剩”
“你要是想接着活下去,就给我变强,不然我杀了你”
禅院鹤被吼住了,她呆愣愣的看着她平日里不修边幅的父亲,第一次在那张脸上见到冷漠如霜的表情
她被罚跪在祠堂
她没再逃课
禅院鹤坐在自己庭院前,静静的看着眼前趾高气昂的孩子
那是她同父异母小一岁的弟弟禅院直哉,刚刚觉醒了和父亲一样的术式
五岁的禅院直哉抱着手,看着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姐姐,只是撇了撇嘴,又不知道想到什么,指着她鼻子,就说:“你这样突然冒出来的杂种,怎么有资格坐上少主”
禅院鹤心想着我也不想做什么少主,也不想跟熊孩子斗嘴。
她郁闷的低头,接着喂她的鱼
这偌大的禅院,一台电视机都没有
只有无尽的训练,对练,还有能力怀疑,性别歧视,还有一句最经典的“非咒术者非人”
这样糟糕的地方,禅院鹤真的很想跑
但她一个六岁的孩子,跑出去能干什么?能养活自己吗?她已经没有妈妈了,只能跟着爸爸
禅院直哉见她不理会自己,骂骂咧咧的就伸出手,下一秒就被地上的影子迸发出黑绳按倒在地
禅院鹤一个手势,就有人将禅院直哉送回了自己的院子
她已经开始习惯这样的生活了
而她的代价是失去自由与天真
禅院鹤看着池塘里的鱼,一把将鱼食撒下去,起身,走进了屋子
禅院鹤上课的时候听说了六眼与无下限术式
那是她第一次听说五条悟
就像禅院推崇十影法,五条家也一样推崇六眼
真可怜,他一定跟我一样吧
禅院鹤这么想着。同样是被推上少主之位,过得都不自由
在咒术界的御三家,哪来的自由可言?
但她没再在意,照常过着她一日复一日的课程
影子动了,有人在她的身后
她回头,只见一个嘴角有疤的少年环保双臂错愕的看着她
她记得他,天生没有一丝咒力的天与咒缚,禅院甚尔,她的堂哥
禅院鹤对这样没有咒力的身体来了兴趣,她转身,不顾身旁侍女的劝阻,走到他的身前,低头看他的影子
这个人很强啊
“你低着头干嘛”禅院甚尔不耐烦的啧声,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你还蛮强的,你的影子很有力的样子”
禅院鹤不理会这个人的不耐烦,自顾自的说着
然后伸手,将他的影子换到自己身上,那一瞬间,她感觉自己身体似乎更轻盈了
获得了能干掉特级的体术的感觉
禅院甚尔眨了眨眼睛,不理解这个新出现的禅院少主的行为,他只觉得自己身体突然一沉,不满的挠了挠头,突然就懂了这个少主做了什么
夺影术,能抢夺他人并记忆他人的影子的能力,会获得他人某些特质的能力
这小鬼,记忆了他的影子
“换回来小鬼”
“不许对少主无礼”身后的侍从怒斥着禅院甚尔
禅院鹤摆了摆手,仰头与禅院甚尔对视:“你想逃离这里”
肯定句
禅院甚尔愣了愣,皱起眉头:“你?”他没有否认
“你的影子自己说的”禅院鹤觉得这个人好有趣
“你要是能成功逃走,能带上我吗”
“小鬼是累赘”
禅院甚尔有点愣,他皱着的眉头就没平息过,掏了掏耳朵,转身就走了
他不理解这个少主这种天真的想法怎么产生的,禅院鹤不像他,没有咒力,她是禅院的小少主,是众星捧月的存在,怎么可能理解他想要逃跑的想法
他在心里嗤了一声,毫不犹豫的就离开了这个鬼地方
禅院鹤有点失望,她知道这个封建的禅院家她走不了,那种话也只能说说
然后接着训练,做任务
她十一岁那年,第一次遇见了五条悟
那个被五条家奉为神子的孩子,坐在她的正对面,他那双苍天般的蓝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似乎有点好奇。
他安静的跪坐着,粉雕玉琢的脸庞被白发和蓝眼衬得越发精致,如果能无视他蠢蠢欲动的影子的话,禅院鹤确实会以为他真的是上天派下凡的神子。
鬼使神差般的,她抬手按住了他的影子
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你的影子好好看,就是太吵了”她抱怨似的说着,她低着头看着他的影子,脸上有些红晕,似乎整个人都晕乎乎的了
她交换了他们的影子
那一瞬间,她的世界瞬间涌上大量信息,似乎要将她头撑爆,在场所有人的咒力也能看的一清二楚,闭上眼,都是热成像
她受不了,捂着脑袋
“鹤你怎么了”她的父亲伸手扶住她,她抬头,睁开眼睛
那一瞬间,所有人都倒吸一口气,她的眼睛变成了蓝色
那是六眼
下意识的,都看向了五条悟
五条蛇错愕的看着四周,依旧是六眼的模样,但他有些新奇,在到处观望,又摇了摇头,似乎在确定什么
禅院鹤受不了了,她将影子切换回来
她喘着气,慢慢平复自己的呼吸,那种视角她不想再体验第二遍了,禅院鹤脑袋晕沉沉,她看到了桌上的甜品,抓起来就往嘴里塞
她抬头,只看到五条悟一脸“你好有趣”的表情,以及他身后五条家长老们一脸的错愕与警惕
这次的两家会面就这样在她的小插曲之下结束了
禅院鹤觉得六眼也挺不容易的,她只是尝试了他的六眼特质一下下就难受的不行,而这个与她同岁的男孩,忍受了十一年
而五条悟呢?他第一次减轻了六眼的负担,非常新奇的体验,让他一下子就上瘾了
他还想再体验一次
但长老们担心他的六眼会被禅院夺了去,禁止了他与禅院鹤的接触,但五条悟本来就不是妥协的性子,他找准了时机,从家里溜到了禅院家
结界什么的他根本不在怕的
于是就出现了禅院鹤与爬上墙头的五条面面相觑
禅院鹤有些无语,哪有人只是为了再体验一次被掠夺影子而离家出走的啊
还是赏金榜榜首的六眼,真不怕死
禅院鹤叹了口气,将他请下来,派人通知了家主,让人送了些茶点来
“你的术式,再用一次吧”五条悟迫不及待的说,他亮晶晶的蓝眸盯着她,让她有点脸红
但是,“我拒绝”
“诶~不要嘛,试一次就一次”五条悟垮下脸,开始打泼
有点像猫,禅院鹤想
这人哪里还有一点神子的样
“你的六眼负荷太大了,我不喜欢”禅院鹤拒绝了猫猫期待眼
五条悟也不是强人所难的无理大少爷,他往后一仰,躺在塌上,他侧头看着她,苍蓝的眼似乎是天空的延续一般耀眼
看起来很自由
禅院鹤有点羡慕,她很想像五条悟一样能不顾任何规矩到处乱跑,但禅院少主的名头本身就是束缚
她不能这么随心所欲
“我们来打一场吧”五条悟突然冒出这句话
禅院鹤愣了愣,但她并没有拒绝
他们来到禅院家的训练场
但并没有打很久,就被打断了
禅院联系了五条家,五条家很快就派人来接让他们头疼的神子大人
五条悟不是很想走,他在上车之前回头看她,微微笑:“你很不错嘛,我还以为会很无趣呢”
不管怔愣着的禅院鹤,他关上车门,就这样扬长而去了
为了防止再出现这样的情况,五条和禅院两家都加强了安保以及结界强度
五条悟没能再找到机会溜到禅院家
有点可惜,禅院鹤这么想着
在日复一日的任务之中,以及她的弟弟直哉的骚扰下,她的十五岁生日就这样到来了
“我想去高专”
御三家的孩子从小就接受有关知识,是不需要去高专的
但是这次她的父亲没再拒绝她
她已经变强很多了
她就这样来到了东京咒高
她看着同期,一个大咧咧根本没有小时候的神子样的五条悟,一个小眼睛的怪刘海夏油杰,还有一个看起来乖乖的下一秒就抽起烟喝起酒的家入硝子
看来这几年是不太平了,她有点头疼,甩开贴上她要她使用术式的五条悟,跟上了硝子的步伐
禅院鹤自觉不是什么规矩的人,但是人在规矩的环境里总是会被同化的。她做不到像她的同期那样随心所欲,她被束缚在禅院的那一点点地方,向往着能飞上蓝天的鸟儿
就好像她羡慕着五条悟一样
明明跟她差不多的出身,却总能活得自由自在
那双天空之眼,流淌着的是她从没有过的自由
真好啊,她坐在高专训练场的边缘喝着水,旁边坐着硝子
她注视着五条悟的眼睛毫不掩饰,她出了神,看他青春洋溢活力无限,总有一种自己已经老人心态的感觉
也许是注视的目光太过于明显,五条悟停下与夏油杰的对战,来到她身边
“鹤,来打一架吧”
他们有一场没有打完的架
“好啊”禅院鹤站起身
我总能冲破这个牢笼的,她想
“你为什么不带一个墨镜”
在他们升上二年级这天,禅院鹤将手里新买的墨镜递给五条悟
他有些不明所以
“你的六眼,带上墨镜估计会好受一些”
五条悟没有拒绝,他挑了挑眉,兴高采烈的带上了墨镜
像一个盲人,这个样子有点好笑,她没控制住笑意,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下午的阳光并没有这么刺眼,她看着他在微风中飘动的白发闪闪发光,她的眼睛突然就被风吹来的碎发糊住了眼睛,她将头发拨去,就见到五条悟摘下墨镜,那双蓝宝石一般的双眸亮晶晶的看着她
她没出息的心跳加快了
这是美颜攻击,她红着脸想到
五条悟很喜欢她送的墨镜,他喜欢的表达方式就是天天带着然后逢人就炫耀
“这是鹤送我的哦,很不错吧”
没人搭理他的炫耀,只有一年级的灰原捧场
禅院鹤有些无语,心中的小窃喜却怎么都抑制不住
她以为能一直这样下去的,这样安逸自由的高专生活
星浆体事件来了
她和五条悟以及夏油杰被派遣去保护一个叫天内理子的国中女孩,保证她能顺利与天元大人同化
意思就是要牺牲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孩,来保证某些人的安逸
咒术界,是没有自由可言的恶心
禅院鹤身穿泳衣,盘腿坐在沙滩伞下,看着五条悟与理子幼稚的对战,露出笑容又放下了嘴角
五条悟为了保护理子已经两天没睡了,一直运行着无下限术式,这对他的大脑也算是超负荷运行
禅院鹤体验过六眼的信息量,她简直不敢想五条悟有多累
她劝阻他去休息,这里有她和杰在不会出事
“没事啦,我们可是最强的哦,这点运行不是什么问题啦”他笑嘻嘻的说着
踏上高专结界的那一瞬间,有不属于他们的影子动了
“小心!”禅院鹤大喊,却慢了一拍
五条悟被一个嘴角有疤的男人捅了肚子
是禅院甚尔
她也连续两天多没有好好休息,踏入高专就放松了警惕,让人钻了空子
“没事,我没事”五条悟站起来,对着他们摆摆手,“你们送理子进去,这里我来”
她和夏油杰只能相信他
五条悟,可是很强的啊
他们来到宫内
“理子,我们回去吧”夏油杰和禅院鹤站在理子的对面,夏油杰伸出手
“嗯!”理子双目含泪,她伸出手
“砰——”理子带着笑意就这样倒在了血泊里
禅院甚尔缓缓从阴暗处走出
“哟,小少主,好久不见啊”
“禅院甚尔!”禅院甚尔出现在这里,说明五条悟,被杀了
禅院鹤心脏好像被人捏了一把,全身散发咒力,现在她只想杀掉眼前的人
“别叫我这个姓,我已经入赘了,现在叫伏黑”伏黑甚尔一脸不耐烦的掏掏耳朵,举了举枪,“现在开始吧”
禅院甚尔的体术真的很强,她抢夺了他的影子,却也只削弱了他三分之一
更何况他拥有天逆鉾,一瞬间破解了她的夺影
她倒在血泊里,与夏油杰一同躺在伏黑甚尔的脚下,看着他带走理子的尸首,缓缓的闭上了眼
我要死了吗,这还是六岁之后再一次面临濒死
好痛,好痛,为什么她要受这样的苦,明明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女孩,为什么要给她强行加上这样的能力
她只是想活得自由自在一点
不想干了
不想死
禅院鹤突然感觉所有疲惫都没了,身体变得轻盈,伤口在慢慢愈合
反转术式正在运行
她爬起来,将昏迷的夏油治好,抬脚就往外跑去
不能让他带走理子!那是我们辛辛苦苦保护的孩子!怎么能让她的尸体最后变成了犯罪人的金钱呢?
她对上了禅院甚尔,以及领悟了反转术式的五条悟
他没死,禅院鹤松了一口气,转头对上了禅院甚尔的眼睛
那张跟她很像的脸庞,露出疯狂的笑容,朝他们袭击而来
肉体凡身,怎么能对抗得了法术攻击
禅院甚尔半个身子被炸飞
“我有一个儿子,一年后会被卖到禅院家”
“小少主,送给你了”
这个在禅院家饱受折磨最后变成烂人的天予暴君就这样闭上了眼睛
他们抱着理子的尸体,站在鼓掌大笑的人群里,夏油杰匆匆赶来
“杰,要杀了他们吗,现在的我不会有任何感觉哦”五条悟眼泪尽是疯狂
夏油杰没有回答
苦夏,到了
这次任务之后,他们都进升到了特级咒术师的行列
但五条悟当之无愧的成为了最强
而她能剥夺他人影子并获取特质的术式加上反转术式也不容小觑
似乎所有人都在向前走
只有夏油杰困在了自己的世界里
他日渐消瘦,眼底乌青怎么都掩盖不了了
一年,就这样过去了
夏油杰叛逃了,在杀死一个村庄之后
得亏黑子反应的及时,否则现在的橘大抵已经归西了。
姗姗来迟的几人非但不领情,还将错归咎于黑子身上。青峰迅速伸出强有力的手臂,稳稳地抓住橘的手腕,一把将那人钳入怀中。力度之强大甚至将身后的黑子重重地撞到后方的墙壁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被救下的橘跌坐在地上,呼吸急促,脸色苍白。众人迅速围拢过来,他们的眼神充满了关切。赤司轻声细语地安慰着橘,告诉他一切都已经过去,现在安全了。黄濑则轻轻拍着橘的背,试图缓解他的紧张情绪。绿间递上水和纸巾,帮助他平复情绪。他们的举动温柔体贴而又无微不至,不......
被救下的橘跌坐在地上,呼吸急促,脸色苍白。众人迅速围拢过来,他们的眼神充满了关切。赤司轻声细语地安慰着橘,告诉他一切都已经过去,现在安全了。黄濑则轻轻拍着橘的背,试图缓解他的紧张情绪。绿间递上水和纸巾,帮助他平复情绪。他们的举动温柔体贴而又无微不至,不一会,就平复下了橘惊恐不安的情绪。
“喂!悠!没事吧?有没有什么地方被伤到!?”青峰感觉自己失去了理智,他根本没法想象,没法想象要是自己晚来一步……他深爱着的人将会以什么样的方式消失。他的指节用力,连带着身体都在颤抖。
最先反应过来的黄濑是第一个迁怒于黑子的,他犹如猛兽一般,用手肘将黑子的脖子狠狠的抵住,他的力度很大,让黑子几乎感到窒息。黑子痛苦的闭上眼睛,强撑着将一只眼睛睁开,怒视着面前那人。喉咙也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气音:
“你做了什么!?”黄濑的瞳孔微缩,似一只失去理智的野兽。黑子只感觉眼前一整模糊,就在即将失去意识之际,黄濑的手臂却被赤司按住:
“冷静一点,黄濑。现在最优先的,是橘的情况。”即使赤司的眼神也伴随着同样的恐怖,但他还是出言阻拦。不过用力到发白的指尖却出卖了他,也许他正在用这种方式维系着所谓的“理智”。
“我…我没事…”橘惊魂未定,他的身体连带着瞳孔都在颤抖,紧接着眼泪就夺眶而出,大颗大颗的眼睛止不住的随着脸颊滚落在地上,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兔子。
青峰站在一旁咋舌,手臂上的青筋暴起,目光愤恨的扫过黑子。和他表情不一的,是他出奇温柔的轻言:“没事了…没事了…我们都来了……”
“我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
几人杀人的眼神仿佛都具象化,像是马上就要将黑子千刀万剐:
“解释呢?你不是最爱解释了吗?”黄濑冷着脸说。
“怎么…咳咳…我说了你们就会信?”黑子完全能摸得清他们在想什么,也不愿多说,反正……
“我只会相信我亲眼所见的。”青峰的怒气似乎久久不能平静,连带着他说的话,都变得咬牙切齿。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
看到此情此景,黑子都要为他们的羁绊落下泪来,他狼狈的坐在一旁的角落,自嘲的笑出了声:
“哈哈…咳…所以呢?你们想听什么?”
他艰难的起身,抹去眼角笑出来的眼泪。那模样是众人都不曾见过的,似是众星终被云雾遮掩,直至完全消失在夜空中。那一刻,那双洁净的水色眸子,也彻底失去了光泽,变得混沌不清。
“是他自己要跳的哦。今晚我也是被他叫出来的…只是这样而已…”黑子仰着头喃喃自语,看着今夜暗淡的天空…明天应该会很闷热吧?
明天就要立夏了。
…果然还是结束了,那个短暂的冬季…那个终究会融化、不能永恒的雪花。
他自顾自的说着,根本不在乎他们是否相信。
“你还要狡辩些什么?”青峰被逼的有些不耐烦,他此时正在气头上,难以按耐心中愤怒的他上前一把抓住那人的衣襟:
“我怎么不记得你是这种人!”
他的眼神变得成熟恐怖,一点也看不出曾经那般青涩的模样。
而黑子只是接着将一切全盘托出:“半年前,叫我去酒店的也是他…”
“让我在病床上像个死人一般,躺了三年的…也是他。”
他滔滔不绝的说着,顿了顿,夜晚的光亮不足以让他们看清那个背着光的少年是怎样一副表情,只是用着还有些许期待的语气说:
“如果我这么说了…你们会信吗?”
众人的眼里闪过惊愕,感情复杂过后的片刻又反驳起来:
“真…真是一派胡言!半年前的事你明明自己承认了吧?”绿间罕见的发了火。
“之前的事不就是意外吗?当时我们和橘都没有什么大的交集…拜托你不要把自己的不幸全都归咎于别人,真是令我感到恶心…”黄濑也罕见的说了难听的话。
“我有去调查过,如果没有证据,我们是不会信服的。”赤司出言警告。
而橘抽泣着,在一旁惺惺作态的说到:
“大家都不要再说了…黑子君那么想要我消失…”
“我这样的人…果然不配得到别人的爱啊…”
“我还是……”
橘矫揉造作的低下头擦掉自己的眼泪,像是突然陷入某种回忆,众人回想起曾经橘向他们说起的他那悲惨的过去,难免都被触动,又纷纷凑上去安慰他。
“死掉会比较好吧。”
而黑子将他想说却不得脱口的话,假借着那人的情绪,轻描淡写的说了出来。
一种莫名而来的窒息,攀爬上所有人的背脊。
不能说…那种话如果说出口了…
“那真是太好了…如果你能这么想。”青峰拽住自己的心脏,看似不经意的一句话,却彻底让某样东西破碎了。
不约而同的,什么东西哽咽在喉咙,几人难得的说不出话来。黑子失焦的双眼,仰起的嘴角,他的笑容一如既往的浅又淡,就像是沙滩边贝壳留下的痕迹,在出现不久后很快就会被海潮抹平,直至消失殆尽。
几人都没有继续说下去,这种心情…是什么?
愤怒…?失望…?还是…还是那不值一提的怜悯?
“证据的话…我有哦?”
黑子冷不丁的一番话,将现场寒冷的气氛再次带入了高潮,如同舞台上表演的演员一般,不断调动着众人的情绪,欣赏他们讶异而又不知所措的复杂模样。
众人投来的目光似乎是故事高潮的助燃剂,黑子的话一字一句的重复着:
“我说…证据的话…我有哦?”
此话一出,橘的表情产生了微妙的变化,起初脸上还挂着那副受惊的模样,随后,眉头向下转为思索,最后躲着众人看不见的地方得意洋洋的露出了胜利的微笑:
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有证据?
就算你真的有好了…只要没有我把你叫去酒店的证据,你再怎么做都是无用的。
更何况…河原可是确确实实的死掉了啊。
黑子全程目睹着橘表情的变化。垂下了眼眸,只感到一阵苦涩……毕竟这一切都是优辉帮他准备的,如果没有优辉…
自己应该已经输了吧?
小雪像是早已知道了自己的结局。
“哈?要拿出证据的话就快点啊?不要在这里叽叽喳喳——”青峰不耐烦的饶着后脑勺,仍搞不清楚那种感情为何物的他,气势大不如先前的强烈。
“黑子。”赤司一只手托住下巴,思索过后,黑着脸开口提醒道:“谨言慎行。”
“说起来,好久没有去看过楼下宠物医院的老板了。”黑子莞尔一笑,一扫先前紧张的气氛,唠起了家常:“不知道他们过得怎么样呢。”
话题的转变,一时竟让橘也猜不透,只听绿间愤懑的说道:
“胡闹!这和宠物医院有什么关系?”
黑子的脸重新冷下来,徐徐开口道:“当然有关系了…”
“毕竟他来邀请我去酒店的时候…都被店后门的监控拍到了啊…”
黑子抬起手,指向瘫坐在地上的橘,众人的目光也顺着黑子所指的方向看去,视线凝聚在橘一人身上:
怎么会…我提前去踩过点、检查过…
随后一滴冷汗顺着脸颊滑落,他的表情仍然一如既往,看来,在他的心中已经有了结论:
是在套我话吗?
你当我傻吗?只要我不说你又能拿我怎么办呢?
你以为这样你就——
正当橘自满着胜利的时候,黑子在手机屏幕上打开了那一天的监控画面,呈现给众人看。
屏幕上赫然是那天的情景再现:
“有东西我必须要转交给黑子君……后面才发现我没有你的联系方式,和大辉要了添加你也没同意……”
“啊……咳咳,抱歉,我没看见。”
“没事的!没事的!”
“后面我就问了大辉你的住址……原本是直接去你家找你的,但是正好在半路遇上了……真是太好了!”
“是什么东西?”
“这个啊……来的太急我给忘了……这样吧!黑子君明天有空吗?”
“抱歉,过两天可以吗?”
“是河原君让我给你的东西哦。”
“…在哪里?”
“明天晚上七点,黑子君直接打车到A酒店就行了,我最近刚从学生宿舍搬出去,还没有找到房子,现在正在那里住。”
“啊!都那么晚了!我得回去了!黑子君也早些休息哦!”
“好的…咳,再见。”
“抱歉,橘好像不知道——”
“毕竟是店长那天晚上才临时装的监控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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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反击!在码了再码了!
【东喰|有金】欢迎来到人生二周目11破壳
开学典礼后的第一个周末,古董咖啡厅(安定区)内,整整一周都忙于开学事务的金木研和永近英良两人终于找到了相聚的机会。
咖啡厅中一如既往地热闹。窗边一对年轻的友人沐浴在午后温暖的阳光下交流着近期的趣闻,吧台边一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性向正在擦拭陶瓷咖啡杯的店长倒着腹中积攒的苦水,两位店员在他身后的工作台旁娴熟地冲泡着咖啡。
金木研带着永近英良径直走向了角落的座位,向迎来的入见萱要了两份今日推荐的咖啡。待入见萱离开后,永近英良便彻底放松了下来。
“抱歉,抱歉。最近在准备一项考试。”金木研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匆忙向正在抱怨的好友道歉。
“我们的学霸大人提前那么久就开始准备摸底考了?”他有些慌张的模样换来了永近英良的打趣。
“不是摸底考啦。”金木研连忙摆手否定永近英良的猜想。只是还没等永近英良生出下一个想法,金木研又补上一句:
“是CCG的考核。”
只是短短的一句话,语调也相当地平和,此刻却犹如一记惊雷落在永近英良耳边。受到冲击后那一瞬间的茫然使得永近英良只能发出一个短短的音节。
“欸?”
出乎意料的是,从金木研的身后又传来了一道充满讶异的女声,音调一高一低,一男一女两人形成了疑惑的二重奏。
此时还是高中生的雾岛董香正在店内帮忙,她猝不及防地听到了CCG三个字,手捧着摆了两杯咖啡的托盘愣在原地,表情似是有些惊奇。
金木研回头望去,在看到那张久违的稚嫩面庞时不自觉恍了一下神,又迅速反应过来自然地向雾岛董香露出微笑。
雾岛董香则利落地将咖啡搁在两人面前,丢下一句“请慢用”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目送雾岛董香回到吧台后,金木研端起咖啡杯轻抿了一口。在咖啡入口的那一刻,金木研突然理解了《追忆似水年华》中普鲁斯特在尝到玛德莱娜点心时的感受,咖啡的醇香顺着热气蒸腾而上,舌尖萦绕着熟悉的香气,这是店长芳村功善的手艺。
想起与那位慈祥的老人共处的情形,金木研眼底有些发酸,喉头一哽,没有放下杯子,而是借着咖啡上方弥散的雾气遮住他发红的眼眶。
正当金木研兀自沉醉于旧日时光时,永近英良成功重启了宕机的大脑细胞。他小心地避开了滚烫的咖啡杯,两臂交叠支在桌面上撑起上身逼近金木研,双眼目光死死地钉在金木研脸上,压低声音道:“你确定?”
金木研同样放下咖啡杯,收拢杂乱的思绪,郑重地回答:“我确定。”
“这很危险。”
“我知道。”
“......”
“你放心,我已经做好准备了。”
听到金木研的承诺后,永近英良的面色并没有好转,反而变得更难看了。他重重地靠回座椅上,沉默不语,似是在思考些什么。
三十秒、一分钟、五分钟......分针在表盘上安静地徘徊着,绕着轴心转了一圈又一圈,永近英良始终没有再开口。金木研也没有催促,耐心地等待着结果。
或许此时的沉默在寻常的朋友之间已经算得上是冷战的开端了,但金木研信任着永近英良,他知道对方不会阻拦自己去涉足险境。事实就是如此:只要金木研下定了决心,就一定能得到永近英良的支持,不问缘由,不论结果。
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理解对方的呢?是浸在模糊血肉与泪水中的那一个吻吗?还是掩藏在布料下的狰狞创口?又或许他理解的只是对方的一部分,自己从未真正触碰过“永近英良”的核心。
永近英良之于金木研,就好比德米安之于辛克莱。
“鸟在蛋壳中挣扎着,要挣脱出壳。蛋中就是世界。人要诞生于世上,就得摧毁这个世界。”德米安中的情节再度于脑中上演,曾经于绝境之中拯救了自己的那句话自然而然地从口中流出。
永近英良思绪一滞,抬眼看向金木研,目光中添了一些相当复杂的意味。他平日里素来摆出一副大大咧咧的模样,看似来者不拒,却在自己与所有人之间竖起了一面无法逾越的高墙。此刻,这堵高墙终于愿意敞开一道裂隙,让人窥探墙后的真实。
“去破壳吧。”沉思良久,他只是说出了令人摸不着头脑的四个字。
真是相当抽象的回答。
但是金木研听懂了,他也相信永近英良听懂了自己借黑塞之口想表达的含义。这是两人间独有的默契。
凝滞的空气开始再次流动,唱片机中流淌的抒情爵士乐变得欢快起来。
永近英良恢复了原先没有正形的懒散模样,撩起眼皮瞥了一眼掩藏不住笑意的金木研,做作地叹了一口气:“原本以为你是带我来欣赏美女店员的,没想到是来通知我大新闻的。”
他重重地咬在“通知”二字上,刻意传达自己“被通知”的一丝怨念。
又是一番好言劝慰,金木研最终以一顿BIGGIRL汉堡的价位将这事翻了篇。这次相聚在欢声笑语中落下帷幕。两人在咖啡厅的门口约定了下周的相会。金木研转身离开后,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永近英良的面色再度沉了下来,迈着沉重的步伐踏上了回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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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中,迎面而来的是佐佐木绯世喜悦的一声“欢迎回来”。
“我回来了。”金木研笑着回应佐佐木绯世到来后的例行问候,向对方汇报今日的喜讯:“我把要加入CCG的事情告诉英了,他也支持我这么做。”
“永近君啊......他从来没阻止过你做什么事呢,哪怕大家都认为你在胡闹的时候也是。”
佐佐木绯世从厨房探出头来,手上还握着一根削到一半的胡萝卜,“今晚吃咖喱哦。”
与人类相同的味蕾是一份几日前金木研意外拆封的惊喜。
当时的他与刚刚染成黑发的佐佐木绯世并肩在公园里散步。春风清新,阳光和煦,正是适合散步的好天气。只是,喷泉旁幼童尖锐的哭声扰了这份安逸。两人都不是坐看孩子哭泣的类型,于是见义勇为帮孩子捞起了池子中央漂浮的玩偶,收获了打湿的裤脚和两块孩子珍藏在口袋中融化了一半的巧克力。
在孩子充满期待的目光下,金木研做好了被碾碎的昆虫一般的味道袭击的心理准备,自然地将巧克力塞入口中,染上舌尖的却是牛奶巧克力的醇香。他顿时怔在原地,泪水控制不住地从眼角淌下,在嘴角留下了一丝咸涩。
“很好吃......”金木研的声音带上了哭腔,但脸上却是喜悦到极致的笑容。
孩子歪着脑袋疑惑地看着他脸上的泪痕,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哭泣,但还是为他递上了手帕,口中还念念有词:“妈妈说,男孩子不可以随便哭的,被巧克力好吃哭也不行。”
金木研接过那张绣着小黄鸭的手帕,用袖口草草拭去了泪水,摸着孩子的脑袋微笑道:“谢谢你的巧克力和手帕。哥哥只是太开心了,以后不会哭了。”
最后,孩子抱着被打湿的玩偶蹦蹦跳跳地扑向姗姗来迟的母亲怀中,向他们挥手道别。待那对母子的身影走远后,佐佐木绯世放下向孩子挥动的手,担忧地抚上金木研的胃部:“你还好吗?要不要漱口?还是催吐?”在他眼里,金木研或许是被人类食物怪异的味道刺激出了泪水。
“不用了,我尝到的是巧克力的味道,是巧克力真正的味道!”喜悦从舌尖蔓延到身体的每一处,随着血液冲刷着每一根神经。金木研一把抱住了佐佐木绯世,刚止住的泪水又决了堤,伏在对方肩上又是哭又是笑,一时之间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过了好一会儿,佐佐木绯世才牵着哭到精疲力尽的金木研回了家。
自那天之后,金木研便恢复了作为人类时的一日三餐,尽管人类的食物还是无法代替人肉与喰种肉满足喰种的生存需要,过多摄入人类的食物也会让肠胃的消化功能难以负担,但不用直接掠夺任何生命的进食过程能让他感到放松,就好像真正回到了18岁时的岁月一般。所以,他对永近英良许下了一顿BIGGIRL汉堡,就当弥补当年的遗憾。
“明天还是要去有马先生那里吗?”佐佐木绯世手上搅拌着锅中咕嘟冒泡的咖喱,口中哼着不成调的歌,随口询问金木研明天的安排。
“嗯。周一早上有马先生会顺道送我去学校,我们周一学校见吧。”金木研换上家居服,走到佐佐木绯世身边拿起案板上的菜刀,接过了切菜的任务,“希望明天的训练结束后我能保有一个完整的身体。”
佐佐木绯世被这话逗笑了,附和着:“嗯,训练加油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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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在蛋壳中挣扎着,要挣脱出壳。蛋中就是世界。人要诞生于世上,就得摧毁这个世界。”引用自黑塞的《德米安》。
在漫画第八话末尾石田在金木研第一次主动使用利世的赫子保护永久英良时同样引用了这句话。“鸟儿在蛋壳中挣扎着,战斗着,要冲破一切障碍。蛋中就是世界。自己的生存,自己的欲望,不得不破坏掉一个世界。”由此,我认为或许永久英良就是金木研的德米安,两人在古董一战中的吻也有些致敬的意味在。
恢复的味觉是一份提前赠与的情人节礼物,以甜蜜的巧克力为包装是一些超脱于剧情的私心。
下一章是“严师”有马先生的场合,感谢大家的支持,我们下章见!
【某日,派遣到3区的特等搜查官遭到喰种杀害,这个神秘喰种以x为代称。】
【由于有凌驾于特等搜查官之上的战斗能力,代号为x的喰种等级被暂定为s级。】
【一个月后,代号为x的喰种发动了大规模袭击,2区的CCG支部人员死伤惨重,受到极大损害。】
【于是,x的等级,由s级上升到ss级。】
【x所持的赫子看起来像展开的羽毛,故将x改称为枭,赫包的数量大致有6个到8个,被认为是羽赫的喰种。】
【另外,情报指出枭只有一只赫眼(来自殉职搜查官最后的报告),称呼由枭改为独眼之枭。】
【……位于23区的喰种收容所被包括枭在内的数名喰种袭击,终于,枭的...
【……位于23区的喰种收容所被包括枭在内的数名喰种袭击,终于,枭的等级由ss级上升为sss级驱逐对象。】
【不久后,由枭所率领的党羽第2次袭击2区,总局对策一课,特别队成员黑磐岩上等搜查官的库因克成功令枭的赫包受到致命伤。】
以上,便是关于独眼之枭此次的所有情报。
那么,这个故事的主角,如今身负重伤的独眼之枭究竟又身在何处呢?
——
“我说过你这次不会成功的,艾特。”
阴暗又略显潮湿的地下通道内,刚刚才从CCG的包围圈里狼狈逃出的独眼之枭独自一人靠在角落里舔舐着伤口,默默承受着自身狂妄带来的后果,她还是太过小看CCG了。
枭没有选择和她剩余的党羽一起离开,对于自己现实中的身份,她一直都保护的很严密,就连很多喰种都不知道大名鼎鼎的独眼之枭究竟是谁,又叫做什么。
然而如今,这件事却被打破了。
警惕的看着前方的那道看不清面目的人影,芳村艾特眼中闪烁着阵阵寒光,拳头不自觉的握紧,鲜血随之流淌到了地上。
无论内心对于对方居然知道她真名这件事如何百转千回,说出的话却只有一句简短而谨慎的:“所以,你特意跑到这里就是来告诉我这件事的吗?”
自出道以来,独眼之枭这个身份向来遵从着喰种血腥残暴的天性,可以说她几乎从未与其他喰种如此谨慎小心的说过话,但谁让如今身受重伤的她很可能无法打过对方,于是就只能客客气气的与对方说话。
更重要的是,对方所展现出的那一部分显得深不可测,这让她也便不敢轻举妄动。
“当然不是。”
尽管对方看不到,昏暗中,站在对方身前不远处的金木研还是微微一笑的:“我只是觉得,我们有希望成为合作者。”
芳村艾特一顿,心头不自觉一紧的:“合作者?”
有些莫名的同时,她的心也微微提了起来,想起了与对方的第一次见面。那时她正在大肆集结着一起进攻2区的人手,这个人曾在当时跟着那些闻讯而来的喰种一起出现,却又留下了那样一句话,并在她听到那句话后不满的攻击下转过身从容离开。
她当时并没有把对方放在心上,甚至还有些鄙夷对方拥有这样不逊于她的实力却不思进取,将CCG捧得那么高。
但如今看来,对方不仅没有料错,其目的恐怕也没有那么简单。
为了展示自己的诚意,金木研轻轻摘下遮住脸的面具,露出了仅有一只的赫眼,微微颔首道:“是的,以独眼之王的身份,邀请你成为我的共犯。”
“我想要……让我们的同胞,终有一天能够活在阳光下。”
芳村艾特看着白发青年左眼中单独的那只赫眼,脸上缓缓浮现出一丝惊异,但很快,却又化为了一片平静。
面对这世上除了她以外大概也就只有这么一只了的独眼喰种,芳村艾特的内心说不震动是不可能的,可是对方出现的时机却并不那么恰当。
芳村艾特并不是多么乐于助人的喰种,但她心底的最深处还是有那么一丝希望喰种能够改变现状的想法的,而独眼喰种的存在,直接便会令人联想到独眼之王。
因此虽然她和眼前的这个喰种并不熟,但她还是希望对方能够活下来,无论对方究竟是不是那个希望。
“……合作……大概做不到了,我劝你还是尽快离开吧,和修的人还在追捕我……对了,你了解和修家吗?”
虽然对方貌似知道不少事的样子,但是她掌握的那些信息对方却不一定会了解,芳村艾特想着忍不住有些遗憾,她母亲留给她的那本日记并没有随身带着的。
这样她就可以交给对方,假如对方真的能够成长到扳倒和修家的程度的话,她母亲调查出来的那些事,说不准也可以起到不小的帮助。
“你不会死的。”
金木研缓缓说道,一边重新将面具带回脸上。带对方离开这点把握他还是有的,即使和修家出动千军万马,就算敌不过人海战术,想要逃走的话以他的实力难道还不简单吗?
刚想要继续开口说服对方,好带着人离开,然而就在这时,一道劲风却骤然从他的身后袭了过来!
白发青年眼神骤然一厉,心绪并没有因此而产生慌乱,虽然已经有很久未曾真正动过手,但曾经多年积累的战斗经验,以及化龙后几乎等同于断层式进化过的身体素质还是令他一瞬间就反应了过来,电光火石间便迅速侧过身躲开了这放在人类身上足以致命的一击!
与此同时,他快速抬眼去看那悄无声息摸到身后袭击他的人,下一瞬瞳孔便骤然紧缩了一下,同时庆幸还好自己谨慎的戴上了面具。
……虽然他并不敢确保一定就能瞒得住对方,对方太聪明了,而他们又生活的太近了,仅仅一些蛛丝马迹呈现在眼前,便足以令他们相互想到对方。
对面的人正是有马贵将。
此时,作为和修家派出的清扫者,对方一击不中,便再度手持库因克长枪发起了进攻!
原著大概是有马死后,有一个年轻时他将枭打败的片段,他问独眼之枭这么做的理由,对方回答说“我想把这个恶心的世界翻天覆地的整顿一番。”
然后有马轻呵一声说“这个想法不赖。”
【】里的报告是原著就有的,这里引用一下。
注:有凪彦(抚子)梦向在里面。我的故事线里的凪彦的幼年经历和家庭氛围并非原版动漫主线的,请区分开来。
图1是新版,图2为旧版(废弃版)大改了守护甜心,和小改了刘海
姓名:子出藤祈月
性别:女
年龄:12
生日:3.7
班级:四年级星班,五六年级月班
(由于身体和各种原因,祈月除了考试基本不去学校,相当于挂名)
守护甜心:雾霭
雾霭是因为祈月“想要成为母亲口中完美继承人”的愿望而诞生的。
个人经历:祈月有着白化病身体很差,是单亲家庭的孩子,从小跟着母亲长大,在很小的时候祈月的父母还是很幸福的,父亲虽然严厉但是却很爱她,母亲则是很温柔的陪伴着她包容着她,但不...
个人经历:祈月有着白化病身体很差,是单亲家庭的孩子,从小跟着母亲长大,在很小的时候祈月的父母还是很幸福的,父亲虽然严厉但是却很爱她,母亲则是很温柔的陪伴着她包容着她,但不知从何开始只剩下不断的争吵,最后离婚,祈月被判给了母亲,离婚后母亲不再关心祈月,全身心的投入到公司很少回家,情绪成为了两个极端,可能上一秒还在温柔的表达对祈月的爱,下一秒就会歇斯底里的质问祈月为什么不如前夫的新孩子为什么不能做到最好,祈月有些害怕这样的母亲,但她还是爱着她的母亲所以她很努力的学习,也好成绩、才艺也罢,都是为了努力让母亲开心些。
“没错,只要我达到母亲心里的最好,她就一定能开心起来了吧!”
性格:在外人看来是温柔优雅的大小姐,实际上是一个很活泼,心思细腻的孩子,很坚定也很固执,决定好的事情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容易钻牛角尖,偶尔有些小任性(只针对熟人朋友),是个收纳整理废,因为缺少父母陪伴所以很缺乏安全感。
喜好:喜欢甜食,钟爱奶糖/奶制品
喜欢音乐,闲暇之余会学习/演奏各种乐器,曲子方面会更喜欢平缓的曲子
相当喜欢prismshow,但为了人设从没在除凪彦(抚子)以外的人面前表演过。
爱好各种款式的漂亮衣服,哪怕有些版型外人无法理解(各种各样的衣服堆满了一个衣帽间,她现在用的是第二个)虽然大多数的风格她都不会穿出去,同样怕会打破完美优雅的人设。
关于故事线:在我的故事线里,凪彦的家里是很压抑的,所以比起动漫主线完全站在正面的凪彦,我的线上的凪彦更加偏执,立场更像是混沌中立。并非完全善良纯真的大好人。
凪彦和祈月是青梅竹马,因为两人家里都很压抑的原因,两小只从小就在一起互相“疗伤”,两人在对方心里都是很重要很重要,所以在我的线里的凪彦心里守护者的众人是没有祈月重要的。举个例子:如果祈月加入了复活社之类的那凪彦也会一起,反之同理,他们的立场可以说是完全为对方而变动。
今天利姆露带回了几只大鬼族。为他们「命名」之后,看着眼前的俊男靓女,利姆露的惊愕表情真是令人哑然发笑。
利姆露告诉我,他们的族人被一个魔人和猪头族屠戮殆尽,因为面具款式相近,误以为他是那个魔人,后来他们消除误会,几人就顺理成章的成为了他的部下。
听到戴面具的小丑时,我打断了利姆露“等等,戴面具的小丑,我有点印象。”
“真的!”几人一齐激动的喊着。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握拳锤了一下掌心,“是中庸小丑吧。”
“中庸小丑是什么”利姆露疑惑的问。
“让我进一趟胃袋...
“让我进一趟胃袋,我去问问维鲁德拉。”说完我就钻进了面前的蓝色史莱姆。
“挚友啊!你来的正好!快看,我快要赢了!”维鲁德拉正在和伊芙利特下棋,看着大好的局面,喜滋滋的说着。
“蠢货”我拽住他的尾巴,把他甩了过去。“中庸小丑,你还记得吗。”我拍了拍手,面无表情的问到。
“这个名字听起来好熟悉啊……”他思索着,正当我的耐心快要耗尽时,他突然大叫了起来“哦哦哦哦哦哦哦——!就是那个,那个!克、福克曼!”
“蠢货,是克莱曼。”
我也想起来了,那个虽然是魔王,但却很弱的家伙所在的组织「中庸小丑」。
我出了胃袋,和利姆露说明情况,并强调了克莱曼只是个草包,无需担心。
看着利姆露听说克莱曼是个魔王后变得凝重的表情,我漫不经心的看着修剪圆润的指甲,“既然他让利姆露这么苦恼,让我去杀掉他也不是不行。”
克莱曼是个草包,我早就知道了。还是个自大,傲慢的弱小家伙,什么都不是却自以为掌握了一切。近期居然将心思都打到了其他魔王上,可笑至极,我已经能看到他的落幕了,所以,提前一点也无所谓。
“利维尔,这个样子好屑啊……”利姆露小声点腹诽着。
不过我还是被利姆露退了出去,用“不想这么麻烦利维尔”的可爱理由,被叫去参观村庄了。
我拖着脑袋,悠闲地走在街道上,感觉有点无聊。我对世界上大部分事物都持着一种索然无味的态度,在前世是个社畜,所以也没什么感兴趣的东西……
啊,对了。我在莱昂那学过几招,其中就有「异世界召唤」
被我稍微改良了一下之后,也可以召唤其他世界的生物了。
这个魔法感觉被我改良的像网游了。我添加了搜索模式,可以调节召唤物的各种方面。
唔……让我看看,男女无所谓,但是必须要容姿端丽,实力不需要太强,只需自保就行,但必须有一些让我感兴趣的同时又具有实用性的能力,性格……
最后我点了「OK」,地上的魔法阵瞬间亮起,发出炫彩夺目的光。
不一会,就出现了一个单膝跪地的人。说人也不太准确,毕竟衪生着一双巨大的带着金色羽毛的翅膀,脸上带了一个黑色的面罩,面罩上满是金线绣的华丽图案,面罩末尾部分是奇特的鹰嘴形状,面罩挡住了上半张脸,我只能看见白皙和下巴和紧抿着的嘴唇。
“从今天起,你的名字就是「阿尔利亚」。”我为衪命名。
不知为何,衪的目光总让我感到恶寒。
“吾主”衪唤一句又陷入了沉默。
我发动了「洞悉之眼」
姓名:阿尔利亚
年龄:
性格:狂热的
身份:「利维尔·特恩佩斯特」的眷属
阵营:混乱邪恶
种族:大天使
存在值:2396万7029
特性:「大天使的呼吸」具有强大治愈能力的好用能力,似乎只有一定的地位才可以习得,不过总是被战斗狂主人用在奇怪的地方。
「献祭」将活物献给邪神,便可以获得想要的东西。
「霍乱」范围性病毒,可以使一个国家陷入长久的混乱
「狂热」处于亢奋状态下,攻击力翻倍
「燃血」消耗自身的生命力,换取自身150%的能力值
「诡辩」是他人更容易相信自己的话。
「绝对忠诚」似乎一直在等待着某个人的到来,请放心,衪永远不会背叛你……
「殉情」主人身死之刻,便是衪灰飞烟灭之时。
「极恶」永远不会脱离邪恶阵营,处于邪恶阵营是,生命力翻倍。
「歼灭」从天而降的巨大冲击波,混杂着黑红的暴虐力量
「蛊惑」可以轻易的操控不坚定之人
「狩猎者的瞳孔」山羊的瞳孔,到底是狩猎者还是猎物
「为吾主奉上一切」衪会为你做任何事,即使是奉上自己的生命。
「寂灭之时」警钟长鸣之时,便是……
我没有继续翻了,喂喂,真的没关系吗,明明是天使,却全是邪恶的技能什么的。
我看了一眼乖巧坐在旁边的天使,真是人不可貌相……
好甜好甜
“滴滴―滴滴――”
红色的数字在闪烁。
20:30
潮田渚收回视线。
算了,这些已经都不重要了。
穿过排成队的人群,他们一模一样的衣服已经让人分不清楚到底谁是谁了。...
穿过排成队的人群,他们一模一样的衣服已经让人分不清楚到底谁是谁了。
被圈养起来的羔羊只能日复一日的重复着百无聊赖的生活,直到有一天,被主人送去屠宰场,结束它们毫无意义的一生。
潮田渚推门而入。
房间里的几人没有任何反应,都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
这种无交流的状态已经持续一个星期了……
他在心里深叹了一口气,再一次止住了出声的想法,朝自己的床位走去,但视线还是忍不住地往旁边移动。
那是两张空着的床,原先睡在上面的两人已经不会回来了。
他们被带走了,被带去了他们应有的“归处”
潮田渚拉开了被子,准备铺床。
突然,门被猛地推开,和他们身穿同样衣服的少年出现在门口,视线肆意环顾一圈,最后落到了潮田渚的身上,趾高气昂地通知道
“E-232,03管理员让你过去”
他手上的动作停滞下来,仅是沉默一瞬,紧接着便顺从地回应道:“好的,这就来”
“呵”
得到回应的少年脸上充满不屑,以一种极其不礼貌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潮田渚。
他嗤笑道:“你就是靠着这副乖巧的样子,才迷惑了管理员吧”
在管理员面前是一副乖巧的样子,在众人面前又是另一副样子,靠着巴结管理员给自己谋取福利,所以会害怕失宠。
这种人啊……
“你…你看什么”
“没什么”潮田渚移回视线,“不是要去找03管理员吗?走吧”
话毕,也不管那人什么反应,径直离开了。
潮田渚并不知道,在他走后,原先以为会一直安静下去的房间,突然出现了声音。
“真好呢…”坐在桌子旁边的清瘦少年发出了喃喃声
“渚他…真是给自己找了一个好靠山呢”
另外两人没吭声,但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你们知道吗,我今天从管理员那里知道我的去处了”他语气很平静,但却又仿佛带着汹涌的感情。
不用另外两人回答,他又自顾自地说道
“是实验室哦”
房间似乎比先前更安静了,空气的流动都仿佛停滞下来。
他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是想竭力控制住情绪,但终归是徒劳,长久以来压制住的情绪终于爆发了。
“啊――”他猛地将桌面上的东西一扫而空,尖锐的声音冲破喉咙在房间里炸响。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是我要去那个鬼地方!为什么!”
“凭什么!凭什么有的人就那么好运!可以得到管理员的特殊待遇!凭什么我就要去那里成为一次性消耗品!”
他发泄似的扔着自己可以碰着的东西,嘴里吐出来的言语越来越恶毒。
另外两人还是没有吭声,等着他自己慢慢平复下来。
摔东西的声音渐渐平息,哭声却越来越大。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想说那些的…”他靠着墙角慢慢蹲了下来,本就清瘦的身躯更显得单薄起来。
“对不起…我只是……太害怕了…我不想死,爸爸妈妈……我想回家了……你们什么时候来接我……我害怕”
十四岁的孩子颤抖着身体,泪水已经将衣袖打湿了大半,另外两人依旧没有吭声。
但他们唯一能做的,只是默默地凑了过来,最后,三个孩子抱作一团,就像是流落在外的幼兽,在不为人知的角落里,默默相互舔舐安慰,安慰着终有一天,它们可以回到家,回到那温暖的可以为它们遮挡一切风雨的地方。
尽管大家都知道,那是梦幻泡影般的幻想罢了。
“话说今天只有我们组没有进行暗杀啊”杉野友人盘腿坐在榻榻米上。
“那也没办法啊,今天我们组出现了很多意外嘛”潮田渚无奈摊手,毕竟没有人会料到会突然发生绑架。
但和杉野友人的脑回路明显没对上号,他回忆起了什么,表情扭曲起来
“是的,真没想到那种大帅哥竟然会是变态”
“诶?什么变态?不是说别的学校的小混混吗?”前原阳斗提问道。
“是在那之前,我们在餐厅里遇见的一个外国的帅哥,他当时坐到了渚的旁边,然后……”
杉野友人向众人吐槽地描述着当时的情景,甚至开始手舞足蹈地描绘,潮田渚看来不及阻止就索性不拦了,让杉野友人一次性说了个痛快。
随后,便成功的收获了同学们投来的震惊的目光和一脸“辛苦你了”的表情。
“我真的没事啦”,眼看就要讨论起来了,潮田渚赶忙制止了话题。
大家又说了几句后,转而去聊别的事了,例如什么最喜欢班级里的哪个女生啊之类的男生传统话题。
而后经历了一场混乱的追逐杀老师之战后,场面混乱了起来,最后大家玩累了,慢慢平静下来。
“你们看见渚同学了吗?”赤羽业发现杀老师那么一闹之后,混乱中潮田渚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不用了”赤羽业站起身,“刚好我想买点饮料,我过去就行”
“OK,那拜托你了”
潮田渚收到了另一部手机的消息,和杉野友人随便扯了句谎之后,便离开了宾馆。
在一段路的拐角处,他见到了熟悉的金色脑袋―是伊恩。
伊恩看到了他,朝他欢快地招手“哈喽哈喽!小渚!我在这边”
废话,他有没有瞎,金色的头发在路灯下还发着光……而且,这么近的距离也用不着招手加呐喊吧!
潮田渚满脸黑线,赶忙做出噤声手势。伊恩听话地住了嘴。
“你现在来找我干什么?”
伊恩故作委屈“我没事干还不能来找你了吗”
潮田渚自动忽略不重要的内容,问道“你明天的行动要我做什么?”
“今天下午出了点状况,提前行动了,已经完美抓到啦∽这个人小渚你也认识哦!”
潮田渚挑眉,他认识的那个组织的人可多了去了,不过特地来说的话……
伊恩又神神秘秘地说道:“其实这场行动小渚也算参与进去了哦”
潮田渚瞬间明白,“我又被当诱饵了?”
伊恩笑了“谁让小渚那么适合呢,你一出现,他们就按捺不住了”
“我给你看看我今天拍的照片!”
伊恩兴冲冲打开相册,里面赫然呈现出一排排他和另一个鼻青脸肿的人各种姿势的合影。
潮田渚对伊恩的特别爱好不做评价,只是放大了图片,仔细认了认图片中的人。
鼻青脸肿确实是不太好认,不过潮田渚又怎么会忘记那张脸呢……那张第一次让他起了杀心的脸。
天已经很黑了,E班的宾馆所在地比较偏僻,所以在即使有路灯的情况下,很多地方也不太能看得清楚。
但赤羽业可以用今后不再捉弄人打保证。
竟然已经找上门了吗?
“啧――”
赤羽业停下脚步,在原地活动了一下手脚,准备冲上去,给那个家伙送上一份难忘的回忆。
他们的对话声却断断续续地传了过来,打断了赤羽业接下来的动作。
“…原来是他……管理员……3区…”是潮田渚的声音。
不过,他这几个词语是什么意思?
又是一段模糊不清的声音。
“…明天走……还剩几个…那个幼稚鬼…”那个金色脑袋在说个不停。
“……你听话点……先生……”潮田渚的声音听着有点无奈。
又听不清在说什么了。
一种莫名的烦躁在赤羽业心里产生,在那止不住的好奇心作祟下,想听清他们到底说了什么――怀着这种想法,赤羽业向前又走了几步。
这时候不得不感谢宾馆的偏僻了,稀少的路灯成功使赤羽业的身形在黑暗中隐藏起来。
声音果然更加清晰了,断开的词语终于连成了完整的句子。
但是却和自己想象的大相径庭。
“你明天真的不来送我吗∽小渚∽”金色脑袋带着诡异的拐音,让赤羽业的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
“不行,我明天要上课”潮田渚严词拒绝了他的请求。
“啊∽上课啊∽翘了不就好了”又是一句暴言。
怎么听都是感觉在引诱好学生变成不良啊,真·不良·少年赤羽业这么想着。
这几句闲聊并不能听明白刚才他们到底在谈论什么。
还没等赤羽业思考出结果,潮田渚也还对这句话做出什么反应,一阵杂乱脚步声就从几人身后传来。
脚步声停了下来。
“啊!你就是今天的那个变态!”茅野枫指着伊恩叫道。
“你不会是跟踪过来了吧!”茅野枫一脸被吓到的表情。
她的身旁还跟着其他人。
大致数了数,这是……半个班的同学们都出动了?
赤羽业默不作声地站回了大部队中,试图表现出自己和其他人是一同出现的样子。
“原来就是他啊,我们都听说了,渚同学,不要怕”矶贝悠马安抚道。
“是的!他不过是个搞骚扰的怪人!”中村莉樱叉起腰,颇有气势地说道。
在潮田渚同学们迅速聚拢过来,将潮田渚护在身后,个个义愤填膺地瞪着伊恩,仿佛他是什么罪大恶极的人。
看着这一连串的小孩子们愤怒的神情,伊·其实也大不了几岁·恩不禁笑出了声。
“哈哈哈哈哈,你们也太有意思了”伊恩对着众人说道,看着他们更加警惕的神情,放弃挑逗他们,转向了另一个对象。
伊恩冲着潮田渚眨眨眼,说道“小渚,今天晚上的风景不错,和你聊的很愉快,期待和你的下次见面哦∽”
“渚和你才不会有下一次见面呢!”
“就是说啊,这种自说自话怪人最好再也不见!”
没有理会众人的话,伊恩转身扬长而去。
见伊恩走远,众人还是十分气愤。
“气的我宵夜都不想吃了!”
“算了算了,回去了,刚还说去买点零食来着,结果就遇到这种事”
“渚同学,以后遇到这种变态记得离远点!”
“唉,你就是太乖了,才会被变态盯上的,你要是像冈岛一样,变态一点,就不会被盯上了”
“哈啊?你说谁是变态!”
“略略略”
潮田渚一路上都没出声,只是在一旁笑着听同学们的对话。
来了一条新消息。
伊恩:你的同学们真不错呢,好好享受青春吧!
同学们吗……他们纯朴善意不带着任何目的,他们的愤愤不平仅仅只是因为感觉自己受了委屈。潮田渚感觉心里流过一股暖流。
“业同学?怎么了吗?”注意到赤羽业看过来的视线,潮田渚轻声询问道。
赤羽业只是摇了摇头,然后潮田渚又被杉野友人拉到中间进行一次新的关怀。
他看着潮田渚的背影,又陷入到了新一轮的思考中。
#脑洞篇,ooc,有私设
#if线有喻文州/王杰希/周泽楷/韩文清/张佳乐……
#主线比赛内容少,有大量剧情改动,考据党慎入!!!
#架空世界,系统穿越流,无脑女主爽文,乙女向,all你,可自行带入妹
#本篇主线:蓝雨喻文州
#私定妹第三赛季空降以副队身份出道,账号卡:流虹荧曦职业:术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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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平平无奇的一天,世界的轨道仍旧不停地往前铺去,列车碾压木枕簌簌而去,无法为谁驻留。
黄少天端着杯子走到你身旁,“嘿!副队,看什么呢?”
“走开走开,你爸爸我观察人世百态呢,小孩别来打搅。”
你...
你连忙摁下饮水机蓝色键想添点冷水,“嘶——”脑子里想着事,动作也不利索了,误摁了红色的热水键。
热水飞溅到你手上,印有蓝雨队徽的周边陶瓷杯因你手指的握力突然放泄,急速下坠刚刚好卡在盛水器上,幸好没有碎,只能说华国制造杠杠的。
“还好没事,小苏最近怎么心神不宁的?“
看着不知何时出现在你身旁的喻文州,你愣了愣神。
“没事的,喻队,我先去训练了“,你接过他递给你重新装好水的杯子,打算急忙走开。
喻文州望着你离去的背影,他蹙了蹙眉。
不行,现在还不可以......至少要拿到冠军以后......
刚刚到来蓝雨的股东的女儿闻到了吃瓜的气息,眼神在你和喻文州身上徘徊。
“嘿嘿嘿,你们两个,有问题!”
“你什么时候回去,戏也陪你演了。”喻文州笑眯眯,危险地对着一旁古灵精怪的女孩说。
站在一旁饮水机的还没反应过来的黄少天:???
等喻文州给黄少天解释过后,黄少天果然不负众望,
“好哇!作为股东的女儿,你居然粉蓝雨对头的微草,你过来找队长演戏,就是为了让王杰希那心脏的还不知晓你身份的家伙吃醋,真的不是过来刺探蓝雨战术的情报吗,还有还有,最近副队也被你弄得神经兮兮的,就是网上那个很热的词,叫什么来着,哦,对了!emo!”
蓝雨经理办公室。
窗外,枝丫上的飞鸟投向千风,簌地一下消失了踪迹,残留着片刻须臾而自兀落下的枯叶。
手上摩挲着红体的账号卡,金黄色的”荣耀“logo印在眼帘。
经理接过你递来的快递。
经理:我突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是怎么回事???
木质桌上,躺着一封华国邮政所包装的白纸黑字的红框文件,华国体育局的红章大大地彰显在著名处。
经理面露震惊,倒吸一口凉气,手指夹着的那张纸微微颤抖着。
“啊这......小苏你......天,大神竟在我身边——”
你回了他一个无奈的神色。
“好好干!为国争光!”,并没有什么争执的过程,还得是华国爸爸,经理递过一系列退役手续的文件给到你,账号卡也交到了你的手上。
周末。
早晨,你悄悄地收拾好行李,前往H市。
没有人注意到你离开的动作,毕竟俱乐部的大家都在没日没夜地倒班加训,在座的各位都是熬夜大户。
已经决心做出的决定,就无法回头了。
终归,曾经那片所热爱的赛场,它仍在呼唤着你,跨越时空,冥冥注定。
你站在门前,抬手遮挡了刺眼的太阳,光如同调皮玩耍的孩子,从缝隙间穿梭而过,斑驳地、破碎地,似如柳絮飞雪洒落入溪流。
好像......还有点遗憾,挺可惜的,明明下个赛季就能......
TO:
换了个赛场奋斗罢了,一起登顶吧,文州!(短信定时发送)
夜幕降临在G市,大街小巷便开始热闹起来,充满烟火。
蓝雨电竞俱乐部,气氛与外面形成鲜明的对比,可谓降至冰点,一旁本该进行日常训练的队友也坐立不安。
夜雨声烦:啊啊啊啊啊,队长,你怎么还没回来啊,副队退役走了,你在哪?!
一叶之秋:妹子退役了?蓝雨又要变回和尚庙了(嘲讽jpg.点烟jpg.吐烟jpg.)
大漠孤烟:【链接】#蓝雨电竞俱乐部苏副队退役公告【点击详情】自己看
风城烟雨:!!!!!啊?!我就睡了一觉,发生什么事了?
王不留行:……
黄少天抓挠着头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叶秋这个混蛋,队……队长?”
被缠了一整天的喻文州送走了烦人的麻雀去微草后,隐忍着满天的疲惫回到蓝雨,便听到黄少天在那鬼哭嚎叫。
“太好了队长,你终于回来了。出大问题了队长,呜呜呜呜呜呜副队退役了……”
“少天,你慢点说,发生什么了”,喻文州捏了捏皱起的额中,等众人交代完后,终是维持不住平日温文儒雅般的体面,急匆匆地向经理办公室走去。
办公室内,两人面面相觑,不知在谈论些什么。
经理:好可怕,可是我什么都不能说,哭死。
飞回H市也就是冰城,在教练组的协作下,你早早进入了封闭式训练,目的是为了更好更快地找回状态。
你的下半年开始,便要辗转各地,进行不同国家站的世界花样滑冰大奖赛。
11月份的上旬,迎接即将到来的华国站世界花样滑冰大奖赛。
凭借两世的经验,精湛绝妙的技术,强大无比的表现力,还有及近乎快要成功的4A,宛若翩翩惊鸿,行走如游龙。
一颗紫微星的到来,炸起了超话里的潜水份子们。
引出空前广泛性的讨论,上头出手保护,热度又很快地降了下去。
四大赛事的举办几乎将行程排满,刚刚结束完比赛,拿到大奖赛女子单人花样滑冰冠军的你,余有空闲地打开手机的那一瞬间,心里其实还是有点慌乱的。
看到大家,前辈们,沐橙等等的小姐妹们发来的消息记录询问已经是10月份的时候了,算了算过去了2个月。
由于国外赛事时差的缘故,职业选手群里狂飙的消息一瞬间就99+。
群里喻文州那慢几秒的回复上个话题的气泡插在了正在热聊的话题中,气泡里催促黄少天赶紧去睡觉的消息。
底下接上的叶秋毫不犹豫地开脸T,结果黄少天和叶秋吵上了,又把韩文清拉上。
你默默地窥屏,在这冰天雪地里感受着群里的热闹。
华国,蓝雨电竞俱乐部。
在你离开后的几个月里,新开始的第五赛季中“剑与诅咒”所向披靡,“黄金一代”的征程永远在路上。
喻文州收到一份匿名短信,文字中熟悉的语气立刻让他清醒。
不过在没有了你的帮助,独自承担着队长责任担当的他,已有些许来自少年向青年过渡的成熟。
他踌躇不决,不知该如何回答你,是责问,愤怒,委屈,亦或喜悦,激动,思念。
情绪得不到宣泄,他有些郁闷地打开你的聊天界面,摩挲着手机边框,十分犹豫。
随后,又下定决心,[小鱼]给你发来了……条消息。
回到酒店的你心里一惊,连忙打开聊天界面,发现喻文州在自顾自地对[隐身]的你聊天。
[小鱼]:收到你的短信了
[小鱼]:你过得还好吗?
[小鱼]:第五赛季虽然没有夺冠,但我们一定会拿到冠军的,带着你的那份一起。
[小鱼]:蓝雨的大家很想你……
喻文州边发着消息,心里暗自道:不仅是大家,我也很……
蓝雨俱乐部内,大家似乎默认你的退役和消失,并对喻文州只字不提,不然就会迎来自家队长沉如墨色的神情。
带个心眼的都知晓喻文州对你的心思,特别是同为战术大师那几个心脏的,可惜,瓜都没熟,你就退役不见了,留下一堆猹独自伤心。
至今荣耀职业选手内部流传着你为何退役的缘由的十大不解之谜。
黄少天在群里表示,队长不知道,那我就更不知道了。
第六赛季,微草战队夺冠。
离开荣耀两年,你也在四大赛事中连冠了两年,在圈里小有名气,鲜少有人是你的对手,具有一定威胁的也是那毛熊国出战的运动员。
教练看你如此不要命地练,比赛在即,生怕你受伤,立马将你打包回G市,说道让你歇息。
正值夏秋季,回到熟悉的城市,你驻足在远方,看见似乎已经又翻新一遍的蓝雨logo,迟迟不肯向前。
所谓,一天不练自己知道,两天不练对手知道,三天不练观众知道。
你刚回到来没多放松几天,卷生卷死地去了当地最大的溜冰场。
溜冰场。
家长陪同孩子来玩的有不少,冰场的不远处,有一群嬉笑玩闹的青年,散发着青春的美好气息。
虽然防寒保暖的衣装将人遮蔽,但青年那优质俊俏的眉脸仍然透过围巾显露出来。
有些大胆点的社牛女孩便向前要VX二维码,青年较长的刘海顺在白暂而又透红的脸颊两旁,唇上血色因冷气变得苍白。
“抱歉,我已经有女朋友了。”
女孩道了声祝福便跑走了。
他看着手机屏保里你与他的合照,嘴角不由自主地向上勾起,像是回忆起什么有趣的事情。
在黄少天凑过来时,又急匆匆将屏幕暗下。
“哟~队长,你什么时候有的女朋友我怎么不知道,你已经背叛蓝雨庙这个组织了?”
“少天,是嫌微操训练少了吗?”喻文州露出在黄少天心中恶魔般的微笑。
“哇,队长,你面对小苏的时候可不是这个样的。”
黄少天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闯祸了,“那个队长,我……”
喻文州听到你的名字时,愣了愣,随即又恢复了神情,“没事,少天,你们先玩着,我有点累了,休息下。”
喻文州独自慢悠悠地向场外滑去。
相隔100多米远,你在溜冰场的另一侧练习烛台贝尔曼,绰影的、在冰面上不断滑动的人群将你们隔开,还不知远处的那群青年就是你的老熟人们。
第七赛季,蓝雨战队夺冠。
身穿蓝雨队服的队员们围绕着队长喻文州和副队黄少天,在满天的绚烂纷飞的细纱金片中。
在聚光灯下,一群意气风发的少年们站在领奖台,高举起手中沉甸的奖杯紧拥在一起,雀跃的心放声欢呼。
四周的观众为他们满场的呼喊与尖叫,排山倒海的鼓掌声,飞舞晃动的蓝雨应援灯牌与海报充斥各个角落。
少年们熠熠生辉的眼眸映射在LED大屏中,在灯光下更为耀眼。
蓝雨战队选手休息室。
喻文州按捺下夺冠后的激动,给你拍了几张不同角度的奖杯照片以及大家的合照。
喻文州即使是训练最忙碌的时刻,也会发句“有好好吃饭吗?”的关心问候,但又怕过于熟捻,结果又删掉,小心翼翼地只发了句“在吗?”
结果到最后已经潜移默化地认为这个号已经没有人用,自来熟地把聊天变成表白墙。
记录少年心事,暗恋的情愫萦绕着互联网上灰暗未上线的头像,告白附着之于各个气泡中。
喻文州在那次溜冰场后认清自己,开始单方面地向你表白。
他不再逃避自我的情绪,就像是在荣耀赛场上为了夺冠默默向前,即使这是一场没有念头与结果的盛大暗恋。
冬季奥运赛事在荣耀第七赛季的全明星周末赛结束后进行。
可是想起自己由于各种缘故,已经好久没回消息了。
这时候回复会不会把人吓跑,啊——好纠结!
在最新的消息里,是喻文州发给你的冠军奖杯图片,你仔细地看着每个人神情。
真好啊——荣耀奖杯……终于夺冠了!你在心里感叹着。
在经历退役的叶秋大神疑似现身全明星周末赛,还有那一记龙抬头的成名绝技等纷纭杂乱的消息后。
终于,2月份,鹅毛大雪的首都迎来了一场隆重的盛事,各国各地区的冬季运动员相聚在这里,掀起一场互联网狂欢。
远在艳阳南方的喻文州在蓝雨俱乐部收到了来自你寄送的快递——花样滑冰赛事观众入场券,还有那亮起的头像发送的一句话。
[等你]
本该回家过年的喻文州,珍重地收好那枚冠军戒指放入行李箱,向绒雪的北方奔赴而去。
2
私设:上一篇文忘了说,这篇私设狗卷穿过去后,力量体系融合,恶魔果实是诅咒,果实能力者身上会带咒力,平时不显,只有使用能力时才会爆发,使完就会满满消散(咒力的多少是由果实能力者的强弱决定的)
正文...
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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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海?!船?!!’
周围的一切都让狗卷感到荒谬且怪异,此起彼伏的哄笑与吵闹声裹挟着海风吹进狗卷的大脑,扰人思绪。
狗卷的大脑混乱一片,四周陌生的一切都显得那样的不真实。
却又真实的可怕...
恍惚间,周围的嘈杂声好像远去,虚晃中,远方的咒灵好似渐渐与前方的庞然大物融合。
(这里解释一下,这里是在适应力量体系,力量相互融合,但从狗卷的角度就是一个强得离谱的诅咒与不知道是什么的庞然大物融合了╮(ω)╭)
狗卷惊恐的瞪大双眼,猛然翻身跳下甲板,不顾一切的向前方奔去。
‘阴谋?还是陷阱?到底是什么东西?!’
但不管是什么......与咒灵融合?
必须阻止!
狗卷这么想着,刚张开嘴。
“分...”
一股鲜血喷涌而出,巨大的力量堵塞住狗卷的喉头,遏制住他的声带,使他发不出任何声音。
一阵天旋地转,狗卷全身瘫软,踉跄地跪倒在地上。
在渐渐模糊的视线里,那有这可怕气息的咒灵已经消失,只剩下淡淡的诅咒气息弥漫在周围。
‘失败了啊’
呆愣间,又一股鲜血不断涌出,狗卷艰难的抬手捂住不断咳血的嘴,可鲜血还是整像从指缝流出。
随即,狗卷立刻察觉到不对,明明刚才还痛苦万分,可现在除了咳血与四肢无力外没有任何疼痛。
远处的护士看见这一幕发出一声尖锐爆鸣,飞速跑向狗卷
马尔科也迅速赶到狗卷身边,抱起他飞速跑向医务室。
作者有话说:
这么多人喜欢真的惊到我了,要没有人我就自个脑嗨了,但人一多就感觉自己肩负了某种重任_(:з」∠)_
但是我在学校半个月,屁都没蹦出来一个,写文真的好痛苦(*),而且脑洞一个接着一个,想写,但开始扣细节时就啥也不会了。
烦事还特别多,人际关系总整不好,我真的烦了,为啥住宿不让拿手机,我要有手机我孤立所有人我
还提前返校,要不我能多憋点的!我真是活不下去一点,不想上学(*)
“三日月!”
三日月听到这声音猛地抬头,是主人,刚才的他也听到了吗?听到了多少!三日月深吸一口气,转过身,看着出现在废弃小屋门口的主人,微笑
“啊,这不是主人吗,是来接我的吗?哈哈哈,甚好甚好”
这个距离应该是听不见的,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吧
龙崎大步跨进来,拉住了三日月的手
“看着我的脚步走,别乱动!”
严肃的口吻多少让三日月有些迷茫,但他还是很听话的,低着头看着龙崎的脚,他踩哪里自己踩哪里,当他被带着离开小屋时,脸上挂着温柔的笑意
“怎么样?我有好好做哦”
啪
狠厉的一巴掌让三日月久久无法回神,原本叽叽喳喳聚到这边的付丧神们也安静了下来
三日月缓缓抬手,轻轻碰了下被打的侧脸...
三日月缓缓抬手,轻轻碰了下被打的侧脸,虽是分灵,但他好歹也是平安时代的刀剑付丧神,哪怕位居末尾也是神明之身,这个男人居然扇了他一耳光?
他试了好几次也没能重新笑起来,咧嘴的时候嘴角都有些抽痛,下手真重啊
龙崎胸膛起伏,显然是气得不轻
“三日月宗近,我让你带队,你就是这么带的?让这一个个伤成这样?”
龙崎指着几个轻伤状态的付丧神,小狐丸想替三日月辩解一二,却被髭切拦住,髭切轻轻摇头,看着愤怒的龙崎,他家主人不像是会随意发泄情绪的人,要是平时的三日月,也不会如此冲动,但他本就因为差点得知名字却错失良机而恼火,又被扇了一耳光,他性子也不是会乖乖听话的类型,语气里自然也就带了些傲气
“啊,只是轻伤而已,刀剑并不是脆弱的生灵,主人不要将人类那套带入给我等啊,这样的伤连手入都不需要的哦”
龙崎看他这表情更气了
“轻伤而已,人类那套?呵行,你们厉害,那我是不是叫你们回来,是不是说了原地待命!”
“主人没有带队远征过可能不了解,如果总呆在同一时代会引来检非违使,是更加危险的情况呢”
龙崎努力忍住再扇他一巴掌的冲动,反复劝自己,他是对的,他只是按照出征的习惯在做事,他们不了解卜卦之术,不信他很合理
“那为什么脱离团队,为什么丢下伙伴独自涉险!”
“啊,只是发现了可疑的房屋前来探查一番而已,要是出了事,其他人才好向您报信不是吗”
“你一把太刀那点侦察来逞什么英雄!打刀不知道用吗!而且我阻止了你!不止一次!”
龙崎努力忍住了咆哮的冲动,盯着面前的付丧神
真的很生气啊
三日月心里有点想让步了,说到底,是他听见了声音想要进一步探寻主人的名字,才没有理会主人一再的警告的,没必要为了已经失去的机会得罪现在的主人不是吗?
退一步吧,谁让这是主人呢,年纪还小会冲动是正常的,不过对方倒是很在意自己嘛,明明只是出来打探了一番而已,算了,关心自己的主人也很可爱就是了
“非常抱歉”
干脆地道歉根本就是火上浇油,当他看不出对方在迁就自己吗?
龙崎一腔的火气发不出来,眼都有些红
“主人要是生气,就再打一巴掌好了,是三日月的错”
看着龙崎气成这样,三日月有点心疼,话也变得真诚了些,但并没法让龙崎舒心,龙崎只觉得自己一腔热血喂了狗,他叹了口气
“行了,回吧”
抬起头,看见三日月胸口的穗子边上还挂着自己出门前给他的玉坠子,他抬手给扯了下来,看了一眼
“这玩意给你真的就是浪费”
三日月看着玉坠子被扯下来心里就有些委屈,还没说什么就看见龙崎随手一扔,玉坠子被丢进了刚才的废屋里,他想都没想下意识就伸手去接,没能接住只见坠子掉在离屋门不到半米的地砖上,然后被一道极其狭小的空间裂缝吞噬一空
············
所有人都看见了这一幕,跟着来救援的鹤丸从边儿上捡了个根小树枝,往屋里一扔,这次树枝掉在了另一块砖的边缘,晃了两晃,完好无损,但是在平地上晃得树枝看起来本身就很奇怪
“我们那里,管这个叫【暗礁】”
龙崎揉揉太阳穴,看着一群惊疑不定的付丧神,还是解释了起来
“【暗礁】?是什么意思”
中文的词汇在场的几振刀都能听懂,但这代表什么呢?这里毕竟没有海
这一句话一出口,几名付丧神的脸色就白了,想说点什么,但龙崎没有给他们这样的机会,他思索了一小会,又继续解释
龙崎平淡的道歉和疲惫的语气让几位付丧神感觉心里慌得不行
“主人,是我们的问题,您”
“好了,回去吧,这里很····算了,也许对你们而言也不算危险,鹤丸,符纸发一下,捏住就行”
三日月拿着符纸,抬手想去拉龙崎的袖子却被避开了,龙崎看了一眼确定每个付丧神都拿到了符纸后,低头看着手心上的罗盘纹路,付丧神这才看见龙崎手上被划出的伤痕
没等询问,就见一阵白光闪过,他们已经回到了本丸的庭院
“大将!”
药研第一个冲过来,看向了龙崎的手
“嘶,要麻烦你了,药研”
“好的,药都准备好了,我们去天守阁上药好么?”
龙崎点头,没再理会一群付丧神,径自往天守阁而去
“你们没事吧,怎么都受伤了,药研可能要在主人那里呆一会儿,我来帮你们包扎一下吧”
烛台切凑近
“伤先不急,主人的手怎么回事?”
宗三皱眉,明明那么深的伤口,身为刀剑的他们为什么完全没有察觉?按理来说对于血腥味他们最是敏感不过
“主人说这个叫作【罗盘】是东方指路用的术法,他没有能用来制作罗盘的材料,只能用自己的血了”
“指····路?”
三日月似是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艰难的询问
“嗯,大将说你们出了问题,要带人出阵去救援,但是要找到你们必须用术法,但明明之前只是在食指上划了很浅的口子啊”
信浓眼里都有了泪水,要不是伤口很浅他们说什么都不会允许主人伤害自己的,那么浅的伤口他们都要心疼死了,可刚才主人的整只手分明都在流血
“三条家的要去道歉哦”
三日月转头看向鹤丸,平时的鹤丸总是笑嘻嘻的,自从上次和龙崎聊天以后,更是变得活泼了很多,有时候都有些想不起对方漆黑一片不苟言笑的样子了
鹤丸严肃的看着三日月,又转头看向其他人
“各位也是,让主人受到伤害,是不可饶恕的罪过”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主人带着我们出阵之后,没有看见各位的身影,就开始画符咒联系诸位,但不知道为什么似乎一直在失败,我等想去寻找,主人不让,说周围有很多空间裂缝,我们这里的刀侦察和机动都不够,随意走动不安全,带来的朱砂不多,用完了后主人就割破手指用血画了符”
巴形说到这里抿了抿嘴,对刀剑而言看到主人流血的心情实在是不美妙,他很快调整好自己
“好在这次成功了,大概是主人的血液灵力实在太强了,我们虽然听不到你们的回应,可主人好像很高兴,一直在让三日月带人原地休整,然后就快速的在手上刻了【罗盘】我们阻止的时候主人说”
巴形说不下去了,鹤丸才接着回
“他说,反正已经刻了一刀,现在不画完这一刀就白挨了,等把人接回去再去批评他”
然后瞪了几振刀一眼
“结果刻完之后,主人就开始骂人,说各位根本没有停下,主人只能一边带着我们追,一边不断加深【罗盘】,他说血要是凝固了,追踪会断,然后某个瞬间,主人没继续伤害自己,说你们停下了,就带我们追,结果到了就发现三日月大人不在”
鹤丸眼神幽幽的瞪着三日月
“然后,为了找我,就又”
三日月难以接受的看着自己的手,脸色难看的不行
“嗯,主人都要气疯了,让我们跟上,一路上都在对着符喊话,我也不知道主人什么时候又割了手,但我确定找到髭切大人那会儿,主人手已经结痂了,主人的恢复力真的很好呢”
“居然·······是这样吗”
龟甲咬着唇,突然想起主人不许他咬,又赶紧松开,看向身边的人
“我们去找主人吧”
髭切笼着袖子低头思索一会
“先去整理一下吧,这副样子去主人身边不合体统”
“是啊,可不是适合宠物撒娇的场合呢,整理好了再去请罪吧”
宗三看着空中的云层,厚厚的云层不透一丝月光,显得十分压抑,看来主人的心情真的很差了
然而当付丧神们发现天守阁不让进了之后,才意识到这次事情好像真的大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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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真是个善良的人
怕断在那里你们睡不着觉连夜做饭【心痛】
这本该是后天的饭!!!【所以明后天都没饭吃,耶~】
您的餐厅和刀叉已出现,请尽情享用~
【一想到你们本来都抓心挠肝的睡下了而我偷偷又更一章,就想笑嘻嘻】
——在看到未来的30秒里,你在想什么?
有马沉默。
有马并不是完全正对监控。平子丈也无法猜测他平静面下涌动的情绪。
有马当然能很好的伪装自己的情绪。换言之,他有时自己也会觉得自己是不是已经没有所谓情感这样的东西了。
但刚才那转瞬而逝的慌乱确确实实是真实的。
计划被人窥探、所有埋于心底的情感被揭露的慌乱——后者带来的慌乱大概更多。
与这个浑身上下透出着怪异却又莫名带着些善意的独眼喰种的...
与这个浑身上下透出着怪异却又莫名带着些善意的独眼喰种的对视里,有马看到了某种可能性下的未来。
当然,他看到了自己死去的结局。
于是有马恢复了平静。
死亡于他又何尝不是一种解脱。
如果未来真的是那样的走向,他仍旧愿意设局走向自己的死亡。
IXA没有放下。
但是IXA下,那只独眼喰种也在他面前第一次流露出如此浓烈的情绪——
他哭了。
他看到他留下血泪的左眼,渐渐变成属于人类的灰色。
然后他听到这个独眼喰种——不,这个青年,在他IXA的下,在他浑身上下的杀意里,跪伏着喃喃,
“有马先生,这一次,请不要死。”
IXA离金木的左眼远了些。有马仍旧保持着攻击姿势。
金木能感受到有马的IXA游离在他每一寸皮肤、到脖子——然后有马一击切断了金木颈间的库因克钢项圈。
然后是手腕。
然后是脚踝。
双臂解放,一下子失去了天花板的拉力,金木整个人猛地散了下来。
来不及变换跪坐的姿势,揉一揉跪的发麻的双腿,有马的IXA再一次对上了他的左眼。
“你给我看的是什么。”
“......”金木沉声,一只手摸上了IXA。
有马感受到了阻力。
“好。”有马收起了库因克。
金木笑笑,顺手抹掉刚才的眼泪。
“您姑且当成平行世界已经发生的事吧。”
“你已经和独眼之枭达成合作了。”“算是吧。”“这份记忆?”“当然。”
“......”有马沉默,还是开口,“......那个世界,最后的和平到来了吗?”
金木没有立刻回答。
他刚才并没有给有马展现他死后的未来。
“......大概,算是吧。”
金木能察觉有马松下的一口气。
“所以呢。您还是打算牺牲自己吗。”
“我本来就已经活不长了。那样的结局,很好。”有马平静的对自己判下死刑。
“......如果我说我不希望您死,您会改主意吗?”
有马沉默不言。眼镜下神色晦暗不明。
金木站了起来。
有马避开了金木的目光。
金木叹了一口气。
于是之后那个世界所有惨烈的发展也展现在了有马脑中。
“有马先生......后来我想过很多次。我值得被你们两个架上王座吗?”“哪怕是后来一切一切的战后。”
“TSC的工作并不比CCG轻松。战后更多的问题也源源不断地扔向我这个‘王’。种族、法律、食物......”
“我并不擅长勾心斗角。”
“是吗。”有马收回目光,“在这里的这个我眼里,至少你极有城府。”
“哈。有马先生夸我了。”金木带着些自嘲笑了一声。
“但是这个世界。这个世界的‘金木研’尚未被你们注意到。这个世界未必能走向最后的happyending。”
“这个世界的‘我’不是你们看中的下一代的话。你和高槻泉准备怎么办?”“我不出现,你们准备怎么办?”“小黑?小白?猫头鹰?软盘?qs班?甚至或者旧多?”
“又或者,如果找不到你们的合格继承者,就这样保持着现状?——您应该比我更清楚,现在这种靠CCG维持的表面平衡是有多么脆弱。”
“您的死是这场一场闹剧的落幕。也是下一场乱世的序曲。”
“你成功了。”有马撇过头去。
“那还要再这样来一次吗。”
“你不是也已经替这个世界的金木研作出选择了吗。——把他交给青铜树,你不是也在做和我一样的事吗。”
“我问过研的意见——他不愿意的话,我会承担。”
有马不再言语。
金木沉默。良久开口。
“我需要您。好吗。”“无论是地下的那段时期,又或是战后的时期。我仍旧时常想起你和芳村艾特。”
听闻金木称呼独眼之枭的真名,有马眉尖动了动。
“你们两个会怎么处理呢?你们在会是什么样的光景呢?我做的足够好了么?”“当然,我也知晓了——你们曾经的孤独。”
“这次,您留下好么。”
再次陷入沉默。不时有几声锁链的碰撞声——那是金木在彻底拿开各处束缚着他的库因克钢镣铐。
“我会把你调到零番队。”
有马没有给金木留下肯定的答复。自顾自的换了话题。
没有管金木身上的血迹,有马转身离开,“你自己去找丈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