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了有点扭曲的柚木兄弟。没画完,可能考完试再画后续了(
想尽量向原作靠拢,画风还在探索中,所以会出现每一格画风都不太一样的情况(︿)
婚纱照
推:greentea7954
可以说34岁的黎叔叔真的好攻,但是18岁的黎哥哥也真的好受!!
终于把188整理出来了
如有打扰到各位老师请谅解或私我删除
喜欢的话看完记得夸夸哦
李简
群秀(育儿居多)
洛温
妹叔
寒故
原顾
周丁
宫任
晏周
俞白
群像
以下内容雷者可略(攻sz)
几对比较少
原谅我tag满了不能加宫任的
渣//攻变隐//忍//痴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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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松的衣服已经遮不住邵群的肚子,胎儿在里边的动静肉眼可见,时机正好,“程秀,你明天可以陪我吗?”
正正好奇地在圆鼓鼓的肚皮与胎儿互动,玩得正起劲,没注意,一个巴掌没轻重地拍在肚子上。
这动作把李程秀吓坏了,连忙阻止,“正正,不可以打爸爸的肚子。”
正正许是害怕了,低着头,“我没有,我是在和宝宝拍手。”
邵群见状,温柔抚//摸正正的头,“正正,宝宝没事,还活蹦乱跳的,只是吓了一跳而已,下次打爸爸就好了,不要打肚子好不好?”
闻言,李程秀心里引起不适,“明天不行,明天我要陪正正。”
邵群妥协的托着肚子慢慢起来,还不忘嘱...
邵群妥协的托着肚子慢慢起来,还不忘嘱咐一番,“行,那晚安,早点睡,不要熬夜……”
话还未讲完,便被李程秀不耐烦的拦住,“哎呀,知道啦,宝贝。”
“好。”又话多了,程秀会不会嫌烦,会不会又要离开,程秀千万不要生我的气,以后不说了。
//
医生指着B超单,“邵先生,你的胎盘有点偏低,这样下去胎儿会有危险,建议你早产。”
“再者,加上你在整个孕期的情绪很不稳定,有很多次轻///生的念头,再这样下去胎儿会受到影响,你也容易患上产后抑郁症,明天我有空,你可以直接进行生产,希望你能带家属来,需要家属签字。”
邵群脸带迷茫,浑浑浊浊地回答道:“好的,谢谢医生。”
挂有维修牌的电梯,邵群选择走楼梯,扶着把手,小心护着肚子,一步一个脚印,生怕有什么意外。
过程中遇上一对有爱的夫夫,他们用奇异的眼神看着他,邵群满是羡慕,想想也不可能,低头苦笑。
不过今天是程秀的生日,应该买什么礼物呢。
///
礼物没买,倒是看到了惊心的一幕。
莫希单脚跪李程秀面前,手握一束花递给他,“程秀做我男朋友吧,我喜欢你,我不介意多等会。”
李程秀愣住,他没有想到莫希知道他有老公后还向他表白。
从头到尾板着脸的正正扯着李程秀的袖子,指着玻璃,“爹地,你看,是爸爸。”
透///过玻璃,看到呆呆站在不远处的邵群,心道完了。“谢谢,我不喜欢你,希望你能借过一下。”赶忙拉着正正往外跑。
“你怎么在这?”李程秀质问的语气使邵群不得不惊慌失措,他连忙摆手,“我…我没有跟踪你,我…我只是刚好路过,我现在就走。”
“走去哪?这里人多,挤到你怎么办?”李程秀虚推邵群上///车,“上///去说。”
“好。”邵群哭了,来势凶猛的哭。
对上满是泪水的眼睛,李程秀解释道:“刚刚那个人和我表白,我没有同意,你别往心里去。”他抱着旁边脸带泪花的邵群。
邵群得到甜头,浅浅一笑,“好的,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医生建议我早产,希望你明天可以到场,需要家属签字,你明天有空吗?”
“看来不行,现在就去。”
邵群发出疑问:“为什么?”
“宝贝,你破///水了,你不知道吗?”看着邵群惊慌的模样,“现在吸气,呼气,很好,再来一遍,正正,拿抱枕来。”
李程秀把副驾驶调到合适的位置,抱枕垫在肚子下面,拨开邵群满是汗的头发,“宝贝,你现在不可以用力,会伤到自己的,慢慢的呼吸,疼就喊出来,这里没人笑话你。”
——————————
1
宋居寒是被一阵嘈杂的吵闹声吵醒的,刚睁开眼,他就看到何故在跟人吵架,而且何故似乎输了,正在红着眼看自己。
“老婆,过来抱抱。”
不只是小松,周围看戏的人都被这声“老婆”整不会了,就连何故也忘了反应。
见所有人都呆呆的看着自己,宋居寒突然意识到了不对劲,他媳妇怎么变年轻了,还有这些人,他不是都退出娱乐圈了吗?
“何故,过来。”因为担心,宋居寒语气冷了下来。
何故认命的走过去,是了,这才是宋居寒,刚才那么温柔的话怎么可能是对他说的。周围讥讽的声音又开始响起来。
可是让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何故刚走过去,宋居寒就把人抱在了怀里,还趁机摸了一下何故的脸:“媳妇...
可是让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何故刚走过去,宋居寒就把人抱在了怀里,还趁机摸了一下何故的脸:“媳妇,你怎么变年轻了?不过真好看。”说着就吧唧了一口。
何故:“……”
他这是在做梦吗?
“居寒,你……”
“怎么了老婆,我最近可是很听话,没有和邵群,简哥他们几个出去哈。”
众人的眼珠子都要掉了。
何故脸红了,不过是被羞红的,这样的宋居寒他从来没有见过,现在他抱着自己,好像是在撒娇……就在这时,小松干咳了一声,朝着何故挤眉弄眼的,何故这才想起来,这里是剧组,摄像头都在这。
“居寒,有……有摄像头。”
“怕啥,我们都结婚了。”
于是,这段画面毫不意外的传了出去,并引起了轩然大波……
2
宋居寒跟着自己回家的时候,何故脑子还是有点懵,他根本想不通,宋居寒怎么撞到头醒来之后就跟变了一个人一样。
以前,都是他在这房子里等他“临幸”,可是现在……
“媳妇,你怎么没有给我准备换洗的衣服啊?”
何故连忙收回思绪,不管怎样,就当作这是一场梦也好,只要现在,宋居寒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来了。”
因为上次给准备的东西不合心意,宋居寒把那些东西当着他的面都扔掉了,而后他每一次过来几乎从不过夜,何故也就没有买,他不想在这些小事上惹宋居寒生气。
宝宝:我就是个外人
家人们,我今天终于把钟离给娶回来了
[图片]
用了六十多抽啥也没有,最后今天凑够了最后一个十连抽,也是用的玄学。
玄学yyds!
我的钟离就是这样出来的。
●空生气魈不珍惜自己生命,于是气的带球跑了三年。(魈不知道空怀孕)
●空生了个女儿(算是弥补我没抽到可莉的遗憾吧)
魈本意是来找空的,可他没想到在空的住所里发现了一个小孩子。
他已经找这个逃走的爱人找了整整三年了,他不知道为什么从层岩巨渊逃出来后,空会一声不吭地逃走。
在这三年里,他不断追寻空的踪迹,可每次都只是找到一缕残存的气息。终于,这一次他成功了空的住处,可是没想到没看到空,却看到了一个小奶娃。
小孩子正坐在地上玩着积木,可突然窗户传来响声。她被吓了一跳,不安地看着贸然翻窗闯进家门的陌生人,嘴巴一撅,哇哇大哭起来。
魈可就头...
魈可就头疼了。他听着孩子撕心裂肺地哭喊,感觉有些心疼,他慌张又小心地抱起孩子。
“别……别哭了。”魈尽可能用自己最温柔的声音来安抚小孩。
可是魈的声音总是带着疏远冷漠的感觉,这不是一下子能改过来的。小孩子听着这么冰冷的声音,被吓住了,自然也忘了哭泣。
魈不知道是自己把孩子吓住了,他自以为是自己的安慰起了效果,于是松了一口气。
直到现在孩子安稳地窝在自己怀里,魈才有功夫观察这莫名的小孩。
小孩子长得很俊俏,和空一样。
他有一头漂亮的金发,和空一样。
他的眼睛大又漂亮,和空一样。
他的小嘴红润可爱,和空一样。
……
魈压下心里不安的念头,小心翼翼地问道,“小孩,你妈妈是谁?”
小孩子忘性大,而且还很敏感。
孩子扒在魈的怀里,她感受到这个陌生人对自己并没有恶意,于是就安下心来。现在,她窝在魈怀里,莫名感到安心,就像在爸爸怀里一样的安心。
于是,孩子抓起魈的一缕头发玩弄起来。
小孩子睁着大眼睛,天真地看着魈。
“我不叫小孩,我叫念念。念念没有妈妈,爸爸说妈妈为了救人,她死在了层岩巨渊。”
魈嘴角一抽,他感觉这话里有话,但他却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听见这句话的感受。
“那你爸爸是谁?”
念念一脸鄙视地看着魈,不明白他为什么问这个问题。“爸爸就是爸爸呀!”
魈耐心地问道,“念念的爸爸长什么样子?”
念念挣脱魈的怀抱,落到地上后,跑向一个房间。魈跟在念念身后,耐心地配合他的步伐。
念念拿起床头柜上的相册,他像献宝一样给魈看。
“念念的爸爸很帅很帅的!”
魈从这个照片上看到了令自己牵肠挂肚的爱人。
现在魈有很多疑惑,他感到很烦躁。同时,他躁动的情绪被念念敏锐的察觉到了。
念念感受到了魈身边逐渐阴沉的气氛,他感到很不开心。
“念念讨厌你!”
魈一愣,他看着皱着眉头的念念,只觉得很可爱,让人想掐她肉肉的小脸。
心里的阴霾不由得散去几分。
这孩子是空的吗?
难道空抛弃他之后和其他人好上了,连娃娃都有了?
这孩子看起来也有三岁了,不会是甩了我之后立刻就和别人好上了吧!
那我现在在这里到底要用什么样的身份呢?
哐嘡!
是物体摔在地面上的声音。
“啊!派蒙姐姐!”
魈默然地回头看向来者。
这是空的那个会飞的朋友,可她为什么这么不安?
派蒙飞到念念面前,护住孩子。她虽然害怕,但还是将孩子护在身后。
“魈,你别乱来,伤害了这个孩子你会后悔的!”
“为什么?”
“因为这是你的孩……”
“别说!”空慌乱地冲进来,他想阻止派蒙,但还是晚了一步,魈还是听见了。
派蒙知道自己说漏了嘴,于是默默抱着念念退到了一旁。
“我的孩子?”魈看了看空,又看了看念念,他开始思考起来。
念念的脸型比起空的确更像自己,还有她的眼型其实和自己真的很像……所以,念念是我的孩子?空生的?
魈瞬间接受了这个奇怪的设定。
念念是他和空的孩子,那说明空没有出轨,他把念念照顾得这么好,说明他心里还有我。
魈虽然高兴空还爱着自己(魈自以为),可他还是不满空的不辞而别。
他恼火又委屈地质问道,“你为什么躲着我,为什么离开我?”
空生气地瞪了一眼派蒙,之后挑衅地看向魈,“哼,这是我的决定,和你无关。”
魈抓住空的胳膊,脸上写满了不安。“这怎么和我无关,我们难道不是相爱的吗?你为什么不和我商量一下呢?”
“……”
空冷着脸没有回答魈的话。
这份沉默在魈看来,却成为了却格外地让自己难过。
这次换成了魈沉默不语。
“你也知道我们是相爱的,你也知道要商量一下啊!你告诉我,你这三年感觉怎么样。”
魈伸手抱住空,他将空紧紧嵌入怀里。空没有躲开,这让他很高兴。
“我很痛,心很痛……痛得想要死。我生气你为什么你的不辞而别,生气你为什么不在意我的想法……”
魈哽咽住了,他已经无法再回想那令人绝望的感觉。
派蒙早已经带着念念离开了,她想,这时候应该交给两个当事人自己解决。
空看着这样的魈,他的心情又何尝不是呢。
“我也一样。你知道我守在层岩巨渊外的感受吗?你知道我知道你准备牺牲自己来讲救我们时的感受吗?这份心情和你现在是一样的。我但是恨不得把你打醒,我真想知道你的脑袋里装的都是什么东西!你怎么就这么轻易的放弃自己的生命呢!难道你忘记我一直等着你吗!我等着告诉你我们有孩子了,等着你给孩子起名字!可是你呢!你准备牺牲的时候,你有想过我吗!”
空说得很快,说得很多,他想把自己的委屈,自己的心情已经自己对魈的爱,一下子全说出来。可是当空说完后,他发现这一切的爱意用一句话就可以概括。
空哭着说,“我……我爱你。”
他回抱住魈,像一个孩子一样任性地大哭着。
泪水打湿了魈的肩膀,也打湿了他的心。
魈轻拍空的背,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同相同的话。“对不起,我爱你,我会一直陪着你。”
空明白这一切并不是魈的错,魈只是没人告诉他这些重要的东西,没人告诉他有人会一直等他。
空知道,是自己太任性了。
他们不知道过了几个小时,知道窗外的天空已经被晚霞染上了温暖的颜色。
魈坐在床上面对面抱住空,他仍然一下又一下地轻拍空的背。
空已经哭够了,他把头抵在魈的肩膀上,闷声闷气地小声说,“对不起,是我太任性了。”
魈笑着原谅了空。
三年的不满,生气,恼火,被这软软的道歉给驱散了,心里只剩了心疼和后悔。
“这三年你是怎么过来的?可以和我讲讲吗?”魈心疼着自己偷偷生下孩子的空。
空撒娇道,“不要。”
“我想知道你的一切,我所不知道的一切。”
空并不想告诉魈,因为他不想让对方知道自己的糗事。
他觉得喂奶的时候被念念咬疼了,还大哭一场这种事;被念念吵得晚上睡不着,打丘丘人打到一半睡着了这种事;还有自己想魈想到哭,却赌气就是不见他这种事……空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忽然,空用胳膊支开魈的肩膀,赌气道,“我要告诉你,念念是我的孩子,不是你的。”
魈对这么别扭的空感到既无奈又可爱。
“那派蒙说过这是我的孩子。”
“念念是我生的,是我养的,是我的孩子,怎么成了你的了呢!”
空像个炸毛的猫,不满地盯着魈。
魈只能强忍笑意,耐心地安抚着空。
“好,是你生的。不过,还有念念那个死去的妈妈是怎么回事。”
听到这里,空心虚了。
“这不还是因为你惹我生气了,我才这么说的。”
“那我为什么要当妈妈,你当爸爸?孩子不是你生的吗?”
“这……那就算是我生的,我让她叫我爸爸,就叫我爸爸,你有意见吗?”
魈怕空继续生他的气,于是明智地给对方顺毛。“没有。你是爸爸,我是妈妈。”
魈想,反正孩子就是空生的,让他逞一下口舌之快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下一次再生的话,毕竟还是他。当妈妈,就当妈妈吧,没什么大不了的。
咚咚!
门响了。
空不理魈了,他走上前去开门。
念念探出头来看着空,她看到了红肿着眼睛的爸爸,小嘴难过地撅起来。
空把念念抱起来。
念念亲了亲空的脸,说道,“爸爸不哭,念念心疼了。念念爱爸爸,爸爸不要难过了,好不好?”
空欣慰地看着自己含辛茹苦拉扯大的宝贝女儿,心里感到暖暖的。
念念知道是今天忽然闯进家的陌生人爸爸不高兴了。虽然这个陌生人给她一种很安心的想法,可是无论是谁都不可以欺负她的爸爸。
“爸爸,我们把这个陌生人赶出去吧,他惹爸爸哭了,他不是好人。”
空被念念感动得一塌糊涂,也跟着点头要赶魈离开。
魈看着形势对自己不妙,于是走上前解释道,“念念,我是妈妈。”
“不对,你不是妈妈,念念的妈妈死在了层岩巨渊。”
“我的确是妈妈。不信,你问爸爸。”
魈和念念同时看向空,可空却回避地看向一旁,丝毫没有帮魈解释的打算。
“爸爸不说话,所以念念不信你。”
“空,你……”
空及时打断魈的话,“哈哈哈,先吃饭,这么晚了,念念一定饿了。走,我先吃饭。”
魈叹口气,有些无奈,但更多的是高兴。
他高兴自己再一次见到了自己的爱人,并且遇见了他们的爱情结晶。
从那以后,念念有了爸爸和妈妈。
念念知道爸爸很爱妈妈,妈妈也很爱爸爸,而且他们都很爱自己。
念念:爸爸妈妈,我爱你们呦。
后记:
念念已经到了去幼儿园的年纪,这孩子很乖从没有让空和魈担心过。
但是,他们却在某一天被老师叫到办公室谈话了。
老师说:念念是个乖孩子。但是,我们发现念念有些认知是错误的。对此,我们认为可能是家长对孩子起来某些影响。
空焦急地问道:念念怎么了?
老师:念念说过她是爸爸生的,嗯……这件事情您有没有头绪呢?
空忽然红了脸:那个……老师……我们念念说的没错……孩子是我生的……我是男的……
老师(战略性扶眼镜):……我明白了,是我肤浅了。
插曲
“派蒙,我不是说要你在家看孩子吗?”空冷笑看着派蒙。
派蒙心虚地低下头,小声嘟囔道,“念念说要吃糖,我就出去给她了。谁知道被你的老情人找上窗了。”
“那你为什么这么快就把我卖了!我不是说过,不能让魈知道孩子是他的吗!”
“可是,你经常晚上偷着哭啊!我觉得你们坦诚一点,就能让你不用这么难过了。”
空没有回话,他知道了派蒙是在为他考虑着。
“算了,这次原谅你。有什么想吃的吗?我给你做!”
派蒙看着空的笑脸,立刻振作起来,“嗯,我想想,就吃上次在大餐馆里吃的那道最贵的菜吧!”
“你想得真美!简单点!”
“那……那就做昨天昨天刚学会的那道新菜吧!”
“这还差不多……”
“谢谢你,派蒙!”
“想谢谢的话,就给我做更多好吃的吧!我可是你的守护神哦!”
“派蒙可是我最好的伙伴……也是最好的应急食物!”
“你这家伙,我刚刚还很感动呢!不行,我要给你起一个难听的绰号!”
“哈哈哈”
●隐藏结局:念念想要个弟弟妹妹(清水)
●如果这篇反响好的话,大家可以点梗。
关于念念和爸妈的幸福生活那些事。
又名《魔龙离离和他的小王子》
又又名《霸道金鹏鸟与他的娇妻骑士(?)》
又又又名《璃月与蒙德的通婚史》
*帝诗(龙&王子)、魈空(金鹏&骑士)。
*以兽形出现时大脑思绪会比较简单,可能会显得有一点憨。
*娱乐为主,请不要较真儿。
000
蒙德有一位小王子,肤白貌美得如同瓷娃娃一般,一双眼睛如宝石般璀璨,他还有着一副如百灵鸟般灵动的歌喉。
然而这些却他带来了祸端,来自邻国的巨龙抓走了王子殿下。
被抓走的王子在魔龙的背上撑起了身子,高声呼救着,“冲冲冲,勇敢龙龙!再飞高点!哈哈,飞起来了~”
(。。你为什么适应的这么快,好歹刚被抓,咱勉强装一下可以吗。。。)......
(。。你为什么适应的这么快,好歹刚被抓,咱勉强装一下可以吗。。。)
法尔伽国王:“快!快去请荣誉骑士!没听见王子殿下在呼救吗!”
琴:“…………”嗯……那个,我怎么感觉王子殿下或许不是在求救。。。。
王子殿下被抓,整个蒙德都陷入了慌乱,王国内最英勇的骑士闻讯后连夜赶回国内。
“我最亲爱的荣誉骑士啊!请你救救我的孩子吧!”
金发的少年刚到城门口,国王就飞扑而来,少年瞪大了双眼连忙惊恐的躲闪着,而国王枪强有力的肌肉手臂一把抱住了他。
空:!靠,这家伙为什么力气更大了?这么用力会被抱断气儿的啊!
然而国王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异常,法尔伽国王抱得更用力了,脸上的表情也更伤心了,“我亲爱的荣誉骑士,我知道你已经伤心得说不出话了,别太难过,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救出咱们的小王子的。”
“唔……”不是啊,我只是快被你抱断气了……
往往这种关键时刻只有琴最靠得住,“陛下够了够了,荣誉骑士不远万里的赶回来,你快让他歇歇吧。”
在自己的心腹大臣的劝说下,法尔伽颇为遗憾的松开了少年。
终于得救了的空感激的看着琴,果然只有琴最靠得住!
这边法尔伽正一边抹着眼泪诉说着自家孩子的惨状,另一边空和琴正小声互相交流情报。
“所以到底出了什么事?”他们的王子殿下鬼点子这么多,他要不是自愿的能被抓?况且退一万步来讲,他手上还有天空之琴呢,好歹也是镇国法宝,再怎么也不至于就这样被抓走了。
琴回忆了一番当日的情景,颇为惭愧的笑道:“据我观察,小殿下好像挺乐意被抓走的。”
空对此毫不意外,“我猜他被带走的时候还玩得很开心。”
“哈哈。”琴不好意思的干笑了两声,虽然但是,还真的玩的很开心。=_=
001
“一百原石。”
“不行,三千两百原石,我要二十抽。”
法尔伽颇为为难的皱着眉头,试图再好好说说情,“哎呀,我亲爱的荣誉骑士,最近这新版本刚来,大伙儿都攒紧了钱包抽[万叶]呢,这三千多的原石是真拿不出来,就咱们这么多年交情,要不然再便宜一点?”
金发的少年拿着刀叉,久违的享受着蒙德美食,“那就打个折扣,十五抽吧,一共两千四百原石。”
“能再便宜一点吗?你不是都有[万叶]了吗。”
“可是我要抽[火花骑士]。”
国王咬了咬牙,狠下了心,“三百原石。”
“两千四百!”
“四百!”
“两千三百!”
“一千!”
“两千!”
“……唔……一千六百!不能再多了!”
“好!一千六百,你说的!”
整整十连抽啊,空颇为满意的笑了笑,他将盘子里最后的一点牛肉吃光后,满足的擦了擦嘴,“放心吧,我一定会把王子从危机中救下的。”虽然我觉得那头龙会更有危机。
然而这次少年并不知道,那头龙不会有事儿,但是他们的王子殿下可能真的会有事儿!
“龙龙!大龙龙大龙龙,快起来,我还要飞,我还要飞!”
他一直都知道蒙德有一位很好看很好看的小王子,他的歌喉如同被天使亲吻过一般的美妙。
而钟离每年都会有那么几天在远处看着这位小王子,因为他很喜欢这位眼睛如宝石一样闪烁的小家伙。
但是他不能太唐突的就过去了!他要攒好聘礼名正言顺的让小王子成为他的母龙!
等等,对方好像是公的,啊,算了,反正就是想要他当自己的老婆!
就在昨天他们回到洞府内,温迪已经收下了自己的龙鳞,那他现在就是自己的老婆了,老婆想要飞高高,他能拒绝吗?当然不能了!
(虽然我感觉他可能当时并没有理解那是什么意思。。。)
于是早已过了六千岁大寿的大龙龙带着他的老婆到处乱飞,温迪更是大着胆子抓住钟离的龙角,兴奋的开始瞎指挥方向。
003
“这些也是给我的吗?”
那些闪闪发光的夜明珠,金灿灿的黄金制品,还有绚丽的宝石在夜晚中格外的好看。
温迪疑惑的指着这些东西,要说这些东西真是给他的,那他还挺不好意思的。
巨龙点了点头,这些珍宝可都是他找的聘礼,不过他最满意的并非这些。
想到这儿,巨龙指了指旁边的房门,示意温迪去看看,少年真的过去了,只见他推开房门整个人都呆住了。
温迪:“?”
温迪:“???”
这啥?
房间内贴着大大小小的画片,里面的人物全都是小王子本人,穿小礼服的温迪,穿休闲装的温迪,唱歌时候的温迪,在花园里打盹儿的温迪……
这些也就算了,另一边这满墙涩,晴的画片都是啥呀!!!!!(故意的,不是错别字,打码,别纠。)
大龙龙一脸求表扬的看着他的小王子,这些可都是他最重要的宝贝,把它们一起作为聘礼才更显得有诚意。
(不,这可能只会显得你更变态。′_>`)
直到现在温迪才发现了不对,这条龙明显很不对劲了!!!
温迪开始疯狂的在大脑里面搜索自己平时学的知识,龙族如果平白无故突然送礼物是什么意思来着?
少年有不太好的预感,他拿出了昨天巨龙交给他的那片金灿灿的小石头,“那个,我问一下,这个是龙鳞?”
龙龙点头。
“你的?”
龙龙再次点头。
“所以你是在求偶?”
龙龙在此乖巧的点头。
温迪:()?!!!!!!!!!!
救命!玩过头了!他现在跑还来得及吗!!!
事实证明明显是来不及的,温迪已经收下了龙鳞,就等于答应当钟离的老婆了。
钟离:洞房洞房。(′`)
004
既然温迪是自愿跟着过去玩儿的,那就不会出什么大事。
(不,已经出事了。′_>`)
因此空一路上也很清闲,走走停停的,每天这里看看那里逛逛,等自己玩够了,小王子那边应该也玩够了,这个时候自己再去接人也不迟。
于是空正式往绝云间赶去是在一个月后,绝云间不愧是能被称为璃月仙山的地界,风景果然优美,仙气飘飘的。
这天,空刚进绝云间没多久,被山间的美景迷了眼,逛了不知多久天有些黑了,他打算先寻个地方落脚,其他的事儿明天再说。
然而少年骑士不知道的是,从他踏进山里的那一刻起,他已经被盯上了……
第二天的清晨空在睡梦中皱紧了眉头,总感觉哪里不太对,嗯……我昨天好像睡得石板对吧?璃月的石头有这么软吗?
“!”
终于意识到了哪里不对的空猛然惊醒,一睁眼就看见你是巨大的金色的鸟。
“?!!”
空下意识的想要拔剑,然而却拔了个空,“?”
没等他反应过来面前的大鸟已经从自己压了过来,勇猛的骑士试图挣扎,却被大鸟用爪子摁在了床榻上,动弹不得。
大鸟很喜欢眼前这个金灿灿的少年,就像他收集的那些珍宝一般好看。
帝君说如果有喜欢的人或兽,那就要努力娶对方作为伴侣。
金鹏不是很能理解“娶”这个字,但是伴侣的话,做了那种事情就肯定是伴侣了吧!
(——————————咳咳,少儿不宜,另外帝君你好像把孩子教的有点歪了,啊,不对,好像他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
005
“唔……老爷子别闹,再睡会……”
怀里的人儿小声的抗议着,钟离乖乖收回了手,一边盯着人儿的睡颜,一边思索今天早上吃什么?
一个月前,当温迪知道对方是以求偶的心思把自己抓走的后,温迪开始疯狂思索自己该怎么逃跑?然而每次他都能被抓回来。
连着跑了几天后,钟离终于要发怒了(钟离龙龙:你这个嫖了就想跑的渣男!^
温迪:拜托,我啥也没嫖到好吗!)
而温迪成功的被吓到了,当天直接缩在角落不敢动,见他一整天了都不吃不喝的,巨龙可是给急坏了。
大龙龙急得变成人形想哄哄他的小王子,然而小王子看着眼前的美男子,嗯……好的,他成功的见色忘义了。。。。
好帅哦,被这么帅的龙求偶好像也不是不行!虽然那个有点大,而且还是两根,但是平时节制一下应该问题不大。(o)
早晨起床后,钟离看着正一脸满足的吃着早餐的伴侣,思索着自己是不是该带他出去透透气,认认人之类的。
“温迪。”
“嗯嗯,怎么了?”
少年一脸满足的喝完了最后一口豆浆,轻拍了一下肚子,饱了。
“今日一起去山腰走走吧,正好最近魈,就是一只金鹏鸟,他近日找了个伴侣,说是一直想带他来给我们看看。”
“好啊。”
绝云间很美,温迪觉得在哪里看风景都不错,才怪啊!!!!!
谁能告诉他为什么那个魈的伴侣会是他们的荣誉骑士???
面前的空魂不守舍的,半天都没注意到自己,于是温迪主动打招呼,“空?”
“嗯?”金发的骑士抬头,看着眼睛的人终于找回来了一点魂,“温迪殿下!”
等等,魈今天出来之前对自己说来见谁来着的?绝云间的帝君和他的夫人?
夫人?夫人???????
两人双双震惊的看着互相,异口同声道:“你难道就是……”
好的,他觉得不用再说下去了。
两位少年瞪向了旁边的龙龙和金鹏,混蛋!你们就不能换个国家的白菜拱吗!!!
————————
1.空空子还没适应呢,并且有点抗拒那方面的事,主要第一次要是用原形,对,就是大金鹏的形态进去的(算是霸王硬上弓,咳咳),空空子有阴影,需要魈鸟多安抚(自己惹的祸自己解决吧。)
2.关于房间里那些特殊图画,都是钟离抢回来的,作为小王子的温迪可是很受欢迎的,少不了会有一些人对他有咳咳的想法,虽然没胆子实践,但是有些胆大的会买图画来咳咳一下,然后占有欲极强的龙龙知道了后,就去把这些画全抢了,因为内容有些特殊,于是被抢劫了却不敢报官,那些家伙只能这样憋着,这导致了龙龙成功白嫖。
不过话说回来了,拿这些东西来当聘礼,帝君你也是真的很有想法。
国王:我真是谢谢你,你们璃月的为什么都喜欢拱我们家的白菜?
!!!魈是帝诗儿子设定,注意避雷!!!
此时的魈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世
私设坎瑞亚有生产具有弑神能力的耕地机
以上ok?
“嗯?为什么突然问这个?”摩拉克斯湛金的神眸落在躬身的少年仙人身上,放下手中一盏清茶,
“为什么,突然问关于邻国风神的事?”
少年仙人被神明的一瞥吓得不轻,慌乱下跪行礼:“是……是属下冒犯!属下无意僭越,还请帝君责罚……”
“责罚?为何?”神明想不到小仙人会有这么大反应,许是刚刚的眼神吓到他了。摩拉克斯...
“责罚?为何?”神明想不到小仙人会有这么大反应,许是刚刚的眼神吓到他了。摩拉克斯敛了敛神色,示意魈站起来说话,“你若想听风神的故事,我给你讲便是。只是好奇你为何对此感兴趣而已,不必惊慌。”
魈方才还以为自己激怒了帝君,看样子,对方好像并没有为僭越感到生气。但即便如此,帝君毕竟是帝君,神明毕竟是神明,几分恭敬是必需的。魈迟疑着开口,向帝君讲述那段荻花洲的过往——笛声、清风,亦或是腰间风元素的神之眼,都令他对那位素未谋面的神明感到好奇。
“荻花洲的吹笛人……以普遍理性而论,确实是他的作风。”摩拉克斯指尖轻晃杯中清茶,叹这茶终究不及那夜共饮的桂花酒,“你是在好奇,为何风神在暗中助你吗?魈,风神巴巴托斯其实……”
话到一半,摩拉克斯硬生生将最后几个字收了回去,让魈知道神明之间的私人关系,多少有些不合适:
“咳,我是说——魈,如果想知道这一切的答案,为何不前去拜见这位神明呢?”
“诶?帝君的意思是……”
“既然如你所说,风神一直在暗中助你,你便该亲自前去拜见他本尊以致谢意。择日便动身去蒙德吧,以你的名义。”
“谨遵帝君神谕!”
“对了,你若见到风神本尊,记得代我向他问好:‘绝云间已备好上乘桂花酿,邀邻国风神前来,与摩拉克斯畅饮’,如此转述便好。”摩拉克斯抬眸望天,不知回想起何种心事,嘴角轻扬,许久才摆摆袖子,“你先退下吧,魈。”
魈回忆起昨日在绝云间与帝君的对话,也会对帝君吩咐的任务感到为难,帝君要他拜见邻国风神,可他甚至不知该去哪儿找寻一缕神风。
魈在人间一路穿行,这条璃月港与蒙德城想通的道路,来来往往是货运马车、异国商贾,少年一袭朴素布衣,显得分外突兀。与他擦身而过的蒙德人形形色色,这些便是风神所庇佑的子民吗?虽然很想询问关于风神的事迹,但终究还是没能问出口。
即将要与另一位神明交涉,魈不由得在心中设想风神的形象:与帝君身份相当,那便是高高在上;帝君既邀他饮酒,想必对方也该如帝君般沉稳……设想了半日,脑海中竟全是帝君威严的形象,神明都是帝君这样的吗?
或许是吧。魈这样想着,往蒙德走去。
蒙德的风之神,一般都在什么地方呢?穿越稠人广众的市朝,敲响教堂塔顶的晚钟,风无处不在,偏偏却无迹可寻。在这片陌生的国土,感受比璃月更加纯净的风,一切都恰似那夜荻花之洲。若在偌大的蒙德找寻神风——
第一站,便去西风教堂吧。
西风教堂是肃穆的圣地,沐浴风之恩泽,恭听风之神谕,忏悔罪孽,洗涤灵魂,白衣修女的祈礼,枢机主教的祷告……伫立的风神像张开双翼,庇护翅膀下的风的子民。魈本想进入教堂内,刚登上阶梯,注意力却被一阵奇异的歌声所吸引——
那歌声如同一缕风穿越时空裂缝,刹那间传向那夜荻花洲。该说是优美、圣洁,亦或是别的什么吗?魈一时半会联想不到任何词汇,只是这歌声仿佛在牵引他的灵魂,叫他徇着歌声找寻那位歌者。
于是,他找到了一个绿衣男孩,不过十二三岁左右,正坐在神像脚下拨弄里拉琴,一边唱着蒙德的歌谣。他歌声响起,风便撩拨他两鬓的小辫,歌一停,风也悄无声息离去。一曲唱罢,他嬉笑着向听众眨眨眼:“呐,各位大哥哥大姐姐,喜欢的话——
“就赏点苹果酒呗!”
不知是脸的魅力还是声音的魅力,好几位观众特地为他带来了苹果酒,还不忘喝彩到:“再唱一个呗,小诗人!”
男孩见到了美酒,便也不拒绝,摆正了里拉琴,又开始弹唱起来:
“那我便再唱一首……”
魈一时不知是不是错觉,那小诗人弹唱之余,有意与他对视了一眼。是他身上的璃月服饰太突兀了吗?
小诗人一曲又一曲地演唱,也不嫌口干舌燥,偏偏这歌声中奇异的吸引力,又叫魈不忍离开,于是,从正午到黄昏,从魔神战争到今日的蒙德城,小诗人口中的故事也唱不尽,高塔孤王、四风守护、劳伦斯家族、温妮莎团长……日落时分,魈惊觉,自己竟已经听了半日的蒙德历史。
听众们相继离去,整个广场,终于只剩下魈和小诗人两个人。
“呐,我说,”小诗人放下里拉琴,突然与魈搭话,“谢谢你这么喜欢我的诗歌,不过你已经听了一下午了,真的不打算给我一点酒吗?就一点点?”
意识到诗人是在和自己说话,魈开始思索起诗人对他此行的目的有何种价值。他虽然年纪尚小,却好像无所不知,那么,他也一定知道那件事吧。魈决定从这个博学的小诗人身上寻找线索:
“你能演唱一曲关于风神的诗吗?”
“关于风神?”小诗人愣了愣,很少有听众向他提要求,“这个早说嘛,原来你是想听关于风神的诗歌呀!你应该是璃月人吧,那不妨让我来讲一个,风神和岩神的故事……
“我要说的故事,开始于上个千年……
魈怎么也不会想到,正是这首歌,令他的世界观受到了毁灭性冲击。
“……清风常伴磐岩左右……”
什么?……风……风神和岩神……是……是……是恋人???
“……高贵的神之子流落凡间……”
还……还……有了孩子???
小诗人还沉浸在自己的故事里,什么璃月的初遇、七神聚会的定情,什么共饮桂花酿、共入一枕眠……两位神明的爱恋在小诗人口中绘声绘色,仿佛亲身经历,仿佛自己便是故事的主角。唱到那可怜的神之子在尘世间漂泊,对自己的身世一无所知,魈再也忍不住了,一柄长枪刹那抵在小诗人喉间:
“竟敢枉自编排帝君和风神大人……不敬仙神!!!”
“哎呀,好粗鲁啊!”小诗人委委屈屈嘟囔着,又好似一点也不为夜叉的枪尖感到畏惧,“不让我编排又让我唱,真奇怪,一言不合拿枪干什么嘛……”
魈觉得自己准是有些傻,为什么会和这个爱胡编乱造的吟游诗人周旋了半天,听了一大堆无用的故事,也不知这故事有几分真几分假,或者说,都是诗人编排的笑话罢了。他深刻反省自己的过失,决定不再搭理这个无聊的诗人,转身离去。
“喂!说好的苹果酒呢?什么嘛!”他听见小诗人在他身后喊,“没有苹果酒,璃月的桂花酿也行……别走呀!诶——”
第二站,便去风起地吧。
四方风起之地,提瓦特风元素气息最浓厚的地方,风神将山脉吹成平原,属风起地地势最为低平,不知这里可有风神留下的线索?借着皎白月色魈来到风起地时,蒙德城早已进入酣眠。
魈回想起第一站的遭遇,那首堪称洗脑的诗歌总是不绝于耳,“……清风常伴磐岩左右……”他脑海里反反复复闪过一些画面:风神大人乘着风客临璃月,帝君已备好了上等的桂花酿,二神饮下交杯酒,牵下结发缘。帝君的湛金神眸倒映出风神大人倾世容颜,相敬如宾,却有饱含热恋……
停下!魈警示自己收起臆想,不得亵渎神灵。帝君与风神大人是相伴千年的友人,千年羁绊岂是“爱恋”这等凡俗的感情所能概括的!
“……高贵的神之子流落凡间……”可是脑海立即浮现出更刺激的画面:芙蓉帐暖、宽衣解带,神纹在肌肤间犀动微弱的光芒,风元素和岩元素紧紧缠绕,产生结晶反应……
不,这不可能!风元素和岩元素是不能产生反应的!魈发誓,等见到风神大人,一定要好好向他忏悔自己的罪过,他怎么能有如此龌龊的想法,又怎么能……一边是怀着养育之恩的岩王帝君,一边是怀着救命之恩的风神大人,又怎么能把如此龌龊的想法强加在两位他敬重的神明上!
都是那个诗人,那个罪魁祸首……
脑海刚浮现罪魁祸首的身影,罪魁祸首便出现在了眼前。
风起地高大的古木之下有一抹绿,四方之风送来小诗人微微响起的鼾声。可小诗人好似被他惊醒,揉揉眼睛,看清了眼前人的瞬间变没了睡意:“哇,你怎么找到这来了,怎么,还惦记着请我喝酒呀?苹果酒还是桂花酿?”
若非无家可归餐风露宿,哪有人会夜里待在这种地方?可这诗人应当是蒙德本地人才对……
“你在这干什么?”
“我?我在这睡觉啊。”
“你在这睡觉干什么?”
“你不睡觉,在这干什么?”
被油嘴滑舌的小诗人怼得哑口无言,魈自认说不过。可是小诗人根本不打算放过他。“你一个璃月人,三更半夜不睡觉,来蒙德的风起地做什么?莫非,有什么阴谋……”
魈根本不想理睬小诗人,可小诗人装作若有所思的模样,令魈感到一阵为难,的确,作为璃月人,他现在在异国他乡的行径非常可疑……这是关乎帝君与璃月名誉的事!魈无奈,只得实话实说:“我来找蒙德的风神大人。”
“找风神?这样就更可疑了啊,你一个璃月人,三更半夜不睡觉,来蒙德的风起地找风神做什么?莫非,有什么阴谋?”对方不饶不休。
“风神大人对我有救命之恩,我前来表达谢意。”
多说无益。魈也不便向凡人透露太多,三言两语概括了此行的目的。
“这样啊,那我劝你还是回去吧,”小诗人摆摆手,“风神巴巴托斯是不会现身在蒙德的。”
魈不再理会,而是靠着风起地的大树坐了下来。
“别不信呀,风神巴巴托斯已经很久没有在蒙德出现过了。”
魈还是不愿理会他。
自讨没趣,小诗人掏出不知从哪儿摘下来的苹果,随性啃了起来。魈一言不发倚着树干小憩,两人相互沉默,四周静得只剩下风声。
而这一次,率先打破僵局的人是魈。
“我问你,你今天的诗歌……”魈斟酌了好一会儿,终于把这句话说出了口,“是真的吗?”
魈只是闭眼小憩,却满心都是两位神明暧昧不清的画面:初遇时是一见钟情,从塞西莉亚花与情诗,到环绕在无名指处的岩元素戒指……然后想象他们在花海轻吻、月夜相拥。小诗人给他灌输了太多,连他心中神明的圣洁都被染上了凡俗的尘埃。
明明嘴上说着不相信,心中偏偏矛盾得很,只祈祷这事可千万要是假的。至于所谓“流落人间”……还是没有比较好。
“风神和岩神相恋,还有了孩子……是真的吗?”
魈声音越放越小,羞赧涨红了脸,小诗人听罢,瞬间捧腹大笑、前俯后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原来你还在惦记这个!说不定就是真的呢?
“说不定——”小诗人拭干了眼角笑出的泪水,突然将声音压得神秘兮兮的,凑到魈耳畔,“你就说那个流落凡间的神之子呢?”
一派胡言!!!
这已经不是爱编排神明的程度了,这简直就是……魈怎么会承认这句话让他脸涨得更红了,神之子……他怎么可能是帝君和风神大人的孩子!!!
看见魈激烈的神情变化,小诗人仿佛乐在其中,他凑近了些,有意端详着眼前人的面容:“你看,你的双眸如同岩元素般湛金,黄金见了都要黯然失色;你的发丝如同风元素般青碧,高天见了都要妒你三分……长得多像岩元素与风元素的结晶啊。”
花言巧语、油嘴滑舌……
“而且你不是凡人吧?从见你第一面我就感受到了,你的身体里蕴藏着不凡人更强大的力量,你想,你是不是生来就注定不凡呢?
“你是璃月人,风神是蒙德的神明,倘若你不是风神的孩子,他又为何会暗中帮助你?你有仔细想过吗?”
被小诗人一连串问号冲昏了头脑,好像哪里都不对,却好像哪里都无从反驳……这毫无逻辑可言的诡辩,竟然辩出了几分道理!
“呐,我说,如果你真的见到了风神,要不要喊一声‘妈妈’试试看?
“哎呀,如果连孩子都认不出自己,当妈妈的可是会很伤心的!
“你难道想看哪位大人因为你而伤心吗?
次日清晨。
魈是被小诗人惊扰了梦境的。以往,他的梦境里只有孽兽的号哭、魔神的悲鸣,苦痛、悔恨、憎意,而今日的梦境,却分外安详。他梦见风神大人赴约,与帝君共饮桂花酿。缭绕云烟微微醺涩了醉意,风神大人醉在帝君怀中,帝君揽过风神大人纤细的腰肢,暧昧的风儿无限升温,叫磐岩都为之动容。他们深情一吻,风岩元素交织在舌尖缠绵……
然后,帝君唤他来敬酒,他听见自己迟疑的一声“父亲、母亲”,站在桌前,像他们懂事的孩子。风神大人伸手温和地抚上他的脸,他仔细辨认,试图看清风神大人洁白兜帽下潜藏的容颜,随后,他看到的是——
“哇,你睡醒了?”
小诗人稚嫩的面庞出现在他眼前,他掐了掐魈的脸,“做了什么美梦,表情这么陶醉?怎么,梦见你的妈妈风神大人了?”
魈撇开小诗人的手,低声骂了一句“无聊”,起身便要走。
小诗人倒也不在乎,“你要去哪?”他跟了上去。
“去找风神大人。”
“那我跟你一起去呗。”
“别过来。”魈加快脚步。他已经受够了这个聒噪又满口胡言的诗人。
“那可不行,你还欠我酒呢,你一走,我找谁要酒去?岩王帝君吗?”
眼看着小诗人就要追上来,魈无奈,只得驱动风元素力,化作一缕风消失在眼前,让小诗人抓了个空。
魈不想再被小诗人纠缠下去了,去哪儿都能遇见他,真是像风一般无处不在。小诗人那些胡言乱语,还像耳畔的风一般喋喋不休,萦绕心间。帝君和风神大人相恋,他是神之子什么的……不愿再回忆,却又字字烙印在脑海里。他得赶快忘掉那些奇怪的东西,继续去找寻风神大人……
第三站,便去千风神殿吧。
魈驻足于残垣断壁之上,他指尖引导风的元素力,想以此感应千风之主的去向,可风元素的流动在刹那出现一丝紊乱,寻着风传来的,是机械一丝低吟……
耕地机。
四壁都响起机械的轰鸣,这座废弃神殿竟潜伏着坎瑞亚的兵器!坎瑞亚,蒙德的邻国,究竟报以什么目的?!
“土地不是用农具去犁的,而是用铁与血去争夺的。”
幻化的夜叉面具遮住眉眼,手中长枪已然在前,夜叉的职业素养惊醒他对战斗的警觉。一式靖妖傩舞,如同在璃月千百万次与业障对决。狂躁的风元素在他体内、在他枪尖释放,瞬间风卷残云,欲将高空撕裂。四周没有业障残留,可那些哀嚎、啼哭,反反复复充斥耳边。风元素不受控般冲撞着身体,他尽力维持清醒面对耕地机的包围。
却可耕地机愈发凶烈,四面八方袭来的炮火叫他躲闪不及。钢铁构筑的身躯坚不可摧,柔软的风元素根本无法突破铁壁穿刺内心。
这些耕地机……紊乱元素的轰鸣、难以突破的铁壁……魈猛然察觉,这与以往的耕地机相比,不止增强了数倍!
这根本不是凡人能应付的水平……就连仙人都……!
在千风神殿安置威力如此巨大的耕地机,这些耕地机真正的敌人,是……
“在这哟。”
地面闪过一道巨大的风元素阵法,一瞬间释放的风场令沉重的耕地机也掀翻在高空。魈抬头,风场之上,小诗人以风作双翼,御风飞行。
“是你?”
小诗人没有回应,他将手中的里拉琴抛向上空,一道风元素标记闪过,琴瞬间化作一把凛冽的长弓,弓身犹作绽开的羽翼,色青若天空。一记拉弓幻化数发箭矢,箭心有羽毛飘摇,轻如羽,却正中耕地机的核心。
小诗人缓缓从空中落下,收起羽翼,又变回了往日嬉皮笑脸的模样:“你是怎么惊动它们的,太厉害了吧,它们可是弑神用的呀!”
“比起这个……”魈目光正对上温迪躲闪的心虚的眼,“刚刚你是怎么做到的?”
“什么怎么做到的?”
“别装傻了,就算你是风元素神之眼的持有者……”魈渴望从诗人眼里看透什么,那眸中只有高空,晨风,和魈的面容,他方才想起,诗人知道他此行的目的,洞察了他的力量,可他,却对这个无所不知的小诗人一无所知。
“你刚才的力量,根本不是一般的风元素神之眼持有者能够拥有的,即使是我也不行。你究竟是……”
斗篷在祥和的晨风中轻轻摇曳,两鬓的小辫随风摆动,诗人敛起笑容,恢复正色,从他脚下掠过又一道风,他在风中展开双翼:
“终究还是瞒不过你啊,三眼五显仙人,魈,”诗人——不,他已经不再是诗人,风中的身影报出魈的名讳,他像梦中所见般温和抚摸着魈的脸,“吾乃尘世七执政——风之神巴巴托斯……
“的神使,我叫温迪,幸会!”
“等一下!”在温迪化作一缕风消失前,魈最后拉住了温迪的衣角,
“岩王帝君,托我为风神大人带句话,温迪,能替我传达吗?
“‘绝云间已备好上乘桂花酿,邀邻国风神前来,与摩拉克斯畅饮’。”
温迪又化作风消失了。魈站在原地,风依旧温和地亲抚他的脸颊。温迪……神使……在温迪降下高空的瞬间飞扬的羽翼,是魈脑海中挥之不去的动人场景……
等等,挥之不去?
那首挥之不去的风神与岩神的诗歌又响彻他的脑海。
神使……风神大人的神使……也就是说……
那首歌是真的?!昨晚温迪说的话……全部都是真的???????????????
摩拉克斯很满意,自从魈上次前去拜见风神之后,好像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可摩拉克斯也很苦恼,自从魈返回璃月后,仿佛有意躲着摩拉克斯,哪怕必要时见上一面,也会面红耳赤,不敢直视对方的眼睛。
但魈还是坚持要称呼他为“帝君”,也罢,千百年来一贯的敬称突然变成了“父亲”,多多少少也会让魈感到难以启齿吧。
那句话已经传达给了巴巴托斯,在一个平静的午后,巴巴托斯如约而至,摩拉克斯设好了桂花酿,要与这位老友——或者说爱人,共饮。
于是,摩拉克斯特地唤魈过来敬酒。他看见魈颤颤巍巍走上前,低头,不敢抬眼看,只是颤抖地唤他们“帝君,风神大人”。摩拉克斯无奈之际,巴巴托斯却已然上前,伸手温和地抚上他的脸。
像风起地的梦中那般,魈仔细辨认,试图看清风神大人洁白兜帽下潜藏的容颜,随后,他看到的是——
“温迪???怎么是你???”
“诶嘿!”风神巴巴托斯摘下兜帽,做了个温迪式的表情,“别忘了,你还欠我桂花酿呢!
“孩子欠下的债,当然得找孩子他爸还咯!”
婚后冰×孕期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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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只想要亲亲但是嘴硬的孕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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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透过树叶间稀疏的缝隙照射下来,落在地板上形成斑驳的光影。空气带着微凉,轻柔地飘荡在鼻端。
沈九坐在树下悠闲的吃着水果看着书,身子随意的靠在椅背上,这椅子还被洛冰河特意改良过,后腰的位置带着个软垫。
午后的阳光暖洋洋的,沈九感觉身上也暖和起来了。不知不觉的就有些困意了,他打了个哈欠,把书盖到眼睛上方遮挡住了阳光,渐渐的陷入了沉睡。
也不怪沈九,寻常人孕期本就易犯困,而相对于服下生子药的男子,这些反应就会更强烈一些。
洛冰河在屋内呆的无趣......
洛冰河在屋内呆的无趣,捡了两本奏折也看不下去。当他在园中寻沈九来时,沈九睡的香甜。
他怕外面蚊虫多,咬上了沈九又要痛痒好一阵。他轻轻地抱起沈九,尽量不扰到他睡觉,把他抱回了屋内的软榻上。
洛冰河把沈九放平后,帮他脱掉了鞋袜,盖上了被褥。然后又细心的替他理了理头发,确保沈九醒来时不至于乱糟糟的。
沈九的脸本就白皙,揣了崽子以后皮肤似乎更好了。洛冰河伸手摸了摸,滑腻嫩红的皮肤让他爱不释手。
近距离间,洛冰河不自觉的靠近了沈九,
凑到他嘴边吻上了他的唇瓣,注意着沈九的反应。
“嗯……”
洛冰河的的唇只是挨上,他抬头看了一眼沈九。
此时沈九仍闭目沉眠,并未醒来。但是他那微翘的睫毛却在微微颤抖。洛冰河看着这一幕忍不住笑了,低下头继续吻着他。
他吻得温柔缠绵,沈九被他吻得有了几丝感觉,慢慢的睁开了双眼。
“怎么?还没醒呢?”
沈九迷茫了片刻才清醒过来,“醒了醒了……”
洛冰河见他脸色不对劲,便问道:“做梦了?”
“没……没有。”沈九撇过头去不看他,藏在发间的耳朵有些红。
洛冰河起身,“边疆新进贡的提子,我给你拿来些。”说罢便转身离开。
沈九只露出半边脸看着他离去的方向,刚才脑海中的那些场面臊得他不知该如何面对洛冰河了。
明明是青天白日,为何他沈九又会梦到……梦到欢爱之事?
梦里的洛冰河与往常无异,嘴上的骚话连篇,惹得沈九都要羞死了。就在院子里,洛冰河把他压在身下,还不忘留着些空间在肚子上。沈九被他钳住了手腕,洛冰河一边吻着他,另一只手还不忘在他身上调戏。
“师尊,你身上好香啊……”
“弟子在里面,师尊能感觉到吗?”
“师尊……”
“师尊?”
“嗯?”沈九反应过来,洛冰河已经端着一盘提子放在了桌上,问道:“想什么呢?”
沈九急忙摆手摇头,示意自己没事,支撑着沉重的身体坐了起来。
洛冰河站在床边,胳膊从沈九腋下穿过,往上一提,帮着他站了起来。沈九还有些不习惯被他这么帮着,尤其是……做了那么一个梦之后。
“不用你来,我又不是残废。”
“是我自作多情,弟子乐意。”
沈九无语的瞪了他一眼,然后坐到了桌旁。
提子的清香味扑鼻而来,让沈九觉得舒爽不已。
“尝尝看,挺甜的。”
沈九拿了一颗,果真酸中带甜,比平常吃的果子好吃太多了。他正欲尝第二颗,就感觉腰上酥酥麻麻的,与梦里的感觉重叠了。他手上一软,提子从手上滚掉,沈九看着一旁的洛冰河,怒道:“做什么你!”
洛冰河无辜道:“不做什么,就是帮师尊捏捏腰放松一下。”
他说着还揉了揉沈九的腰。
沈九顿时感觉自己全身一阵酥麻,整张脸通红一片。提子也根本吃不下去了,沈九眉头蹙起,生气的看着洛冰河。
可在洛冰河的视角,沈九就像是被人欺负狠了,红着眼尾凶巴巴地瞪他。
“别这么看着我。”洛冰河挑了挑眉,“不然我怕控制不住自己。”
沈九无奈叹气,这种滋味真是太难熬了。
沈九身子本就孱弱,两人胡闹间又服下的生子药,这便直接切断了两人孕期房事的可能。
洛冰河每日还能在沈九身上偷个香,实在忍不了还能去泡泡冷泉。可沈九本就是个闷葫芦的性子,即使也想与洛冰河有些接触也不会说出来。
沈九感觉,自己做的那些梦也不是没有理由的。
沈九坐在床上由着洛冰河用灵力给他烘干头发。洛冰河的手带着一层薄薄的茧,若有若无地会碰到沈九的后脖颈,痒痒的,像是有电流划过。
沈九眯了眯眼,突然觉得喉咙有些燥热。
洛冰河的动作停了下来,随意揉了两下沈九的头发:“好了。”
沈九没有答话,只是默默点了下头。
“怎么了?”洛冰河疑惑地看着他。
沈九抬头看了他一眼,随后垂眸道:“没什么……”
洛冰河帮他揉了揉小腿,不然沈九半夜会在睡梦中就喊腿疼。孕期小腿总是容易抽筋,那时洛冰河就会强忍着困意,坐起身来一直揉,把沈九哄睡,摸摸那微微鼓起的肚子,再次入睡。
“睡吧。”洛冰河给他盖好被子,确保沈九的脚没有偷偷贪凉露在外面才熄灭了烛灯躺下。
沈九侧卧在床上,看着黑暗中的某处久久不肯移开视线。
“怎么。”洛冰河声音略带沙哑。
“嗯……”沈九乖巧地应了一声,闭上了眼睛,可是过了一小会儿又睁开,小声地埋怨:“你是不是忘了点什么?”
洛冰河愣了愣,“什么?”
沈九缩了缩身子:“自己想。”
洛冰河思索了一下往常的就寝的过程,随后笑了一下,逗他道:“你自己来。”
沈九立马拉过被子蒙住自己的头。
洛冰河失笑,把沈九搂住,轻声哄他道:“这么隐晦,换了旁人都猜不到的,你先把头露出来。”
往常睡觉之前,除了给沈九揉揉小腿,洛冰河还会与他接个吻或者摸摸他的后背揉揉腰之类的。他早就听闻孕期之中的人会做一些奇怪的梦,更会对欢爱之事心生向往。
沈九做的那些梦洛冰河都知道,但沈九的身子定然受不住,他也不想让沈九遭罪。但没想到,一向清心寡欲的视沈九也会想与他多一点接触。
想到这,洛冰河心里笑了下。
沈九依旧不肯撒手,“算了!我困了不用了。”
脸皮还是那么薄。
“那我来?”洛冰河问他,语气中含了点戏谑。
“我就在这不动,闭上眼睛还不成?”说罢,真的闭上了眼睛。
沈九露出眼睛看他,果真如此,看上去就像是睡着了。沈九犹豫了片刻,手里的被子都要挠烂了。
最终还是没抵过心里的想法,悄悄往他面前凑了凑。两人鼻息交替,沈九的长睫就在洛冰河的脸上轻轻扫过,引得洛冰河心神荡漾,呼吸渐渐变得粗重。
沈九的唇越靠越近,温热柔软的感觉传进洛冰河心里,仿佛一股暖流缓缓涌遍了身体,他几乎快要迷醉在这份甜蜜之中。
这么软的沈九,当真难得一遇。
突然洛冰河睁开了眼睛,吻住了沈九的唇。沈九一惊,却没有躲避。
两个人亲密相拥,洛冰河护着沈九的肚子微微抱住他,温热的掌心贴在沈九的后腰,将他牢牢锁在怀中。
洛冰河的舌尖探了进去,勾缠他。他的吻技很好,沈九只觉得浑身都软绵绵的,脑袋也有些混沌。
许久之后,洛冰河放开他。
沈九喘着粗气,目光朦胧,
脸颊绯红,看起来格外诱人,让洛冰河差点又吻了下去。
“睡吧,在闹下去……算了。”洛冰河压抑住自己蠢蠢欲动的小心思,低声警告道。
沈九抿着唇,不说话,过了一会儿才慢吞吞地翻身睡了过去。
他的右手仍然攥着洛冰河的衣袖,低头睡着的样子像只猫似的蜷缩着,看起来格外软。
洛冰河看着,忍俊不禁。
他把自己的衣袖轻轻拽出来,与沈九十指相扣,然后才阖眸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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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知识:孕妈妈们也会做春梦,还可能会高c。
这是正常生理现象。新知识get
*是之前的那个梗,有改。
*随便整点。
*私设重。
*为了好区分,空的国家叫青空国,魈的国家就叫金鹏国吧(∞)
*空是青空的王子,主政。荧是青空的公主,主武。魈是金鹏国的国王。大概这样(∞)
前情提要:空的国家很弱,为了扩张领土,金鹏的大使臣提议将青空打下来。空得知这个消息就去了别的邻国(随便起的名字,叫润宗国吧)商谈两国合作对抗魈的事,但因为金鹏国实在太强,润宗国也害怕魈的国家来攻打自己所以拒绝了合谈。
片段:
几周后,商谈失败的空失意回国,却看到自己的国民身受重伤满身是血的跪在自己面前,眼神却在一刹那间像看到黑暗中难见的光芒一般坚定...
几周后,商谈失败的空失意回国,却看到自己的国民身受重伤满身是血的跪在自己面前,眼神却在一刹那间像看到黑暗中难见的光芒一般坚定而明亮地看着他,希冀透过绝望从喉咙里穿出,脱口而出的不是求救和怪罪,而是让他快离开。
他知道自己错过了一场战役。
来得太快了。空安顿好伤者后起身,皱着眉看着周围硝烟漫漫的一切。
他喜爱的山河。
他所热爱的人民。
他自出生以来幸福生活的国土。
空拼尽全力往皇宫奔跑着,似乎只要他跑的够快,够卖力,悲伤就不会缠上他。
.......
父亲也因这场战役劳累得卧病在床。于是空只好在破旧凌乱的大厅与荧商讨,提出独自去金鹏国直接与魈和谈。
“不行!万一他们把你当做俘虏虐待,或者答应你又反悔了呢?”金色短发的少女听到哥哥的办法蹙了眉,当即拍桌站起反对。
“.......金鹏的野心渐涨,我真的不愿意让你以身犯险,哥哥。若他国做出什么威胁你生命的举动,我会让他们知道什么才叫放手一搏。”
妹妹咬牙切齿的话音刚落,而后只能听见兄长的一声浅笑罢了。
天色渐暗,最后的余晖落在少女紧紧抓住少年披风的手上。
几周后,魈刚带兵打完仗回国,就看到一个金色的人影无比坚定的站在城门外仰头看他带着众军凯旋而归。城门上镇守的士兵们不见了人影,众军看见异乡人都纷纷举起手上的弓弩。魈挑了眉,对这个孑然一身的孤勇者产生了些许兴趣。
示意手下放下武器后,魈独自驾马来到这个从远处看渺小得不行的人影前,居高临下地打量起眼前这位身着华丽的人——如果忽视他脚边被撕破的少许奢华面料的话。
魈的手腕发力,长枪便乖顺的依主人的意旨挑起了王子的下巴,随后金色的瞳孔里便填满了惊艳。
“小小青空,我竟不曾得知还有这样一位天姿国色之人。”冷淡的声音响起。
“今日我着家中礼数最高的衣装,只是为了有机会与您闲谈一番罢了。”王子并未闪躲国王枪上已经凝固了一半的污血,他抬眸直视国王的眼睛,语调保持着冷静,仿佛只是在谈家中杂事。
“呵,闲谈?我与你有什么好谈的。”冷漠的人话虽如此,脸上的表情却尽是戏谑。
“依我言之,您并非蛮横无理之人,应当不会主动攻击邻国,于您而言,这件事是没有必要的。贵国的使臣有青空的血统,为何挑起金鹏与青空的战争,您当慧眼识珠。”
“口气如此嚣张,你当真是来与我闲谈?”魈轻笑一声,把枪收回。
“嗯,闲谈罢了。”空低着眸子,也浅笑一声。
经过重重筛查,确认空全身上下没有武器了,空才正式见到了魈,这位年纪轻轻又帅气,有谋有略的强国帝王。
魈已经换洗好了,穿着一套淡雅的衣装,此时正闲情雅致的沏着茶,空被人用镣铐扣着带到奢华的雅间里,他俯身屈腿与魈对坐,即使这样,也没有丢失他的优雅。
“你说的不错,攻打青空并非我的主意,出主意的,也正是你所说的那位有着青空血统的人。”魈并未抬眸,只是将自己沏好的茶倒了一杯,推到空面前,“但这又如何呢?”
“此人我略有耳闻,因为出生在金鹏国而母亲却是弱国血统,自身感到卑微就因此决心与青空为敌。母亲是孩子启蒙的明灯,倘若孩子背叛的第一个人便是母亲,他何尝不是已经背叛了自己?而君主如何能保证这枚棋子有朝一日不会背叛金鹏呢?”
“小道消息流通的不错,我确实准备废除这枚棋子。我原意本只是想给他一个机会,而这次攻打青空非但没让他感到痛心,他还下了重手。”
“君主果真独具慧眼。我认为,群臣选举贵臣这个制度,也可以一并废除。”空心中感到悲痛,但也只是端起茶水轻抿一口,大着胆子乘胜追击。
“怎么?主意这么多,是想来我国做使臣向我进谏吗?”魈拿着茶杯曲起一条腿,盯着眼前脑袋瓜子不停出主意的小家伙。
“咳....咳....自然不是,闲谈总该多讲讲。”王子不知是被茶水呛到,还是被君主的话呛到,一个不留心竟是咳了起来。
“不回家安顿国民,跑到敌国与君王进行所谓闲谈?看了那么多军书,你是第一个。”应当载入史册。
魈调笑着眯了眯眼,准备听空的下一段精彩演讲。
“家中有家妹安抚,比起强国有不安分的老鼠随时可能教唆群臣背叛的风险,若没您的打扰,小国还是安乐的多。”
“........”
“.......”空承认自己是有些意气用事,明明出发前已经告诫过自己千万不要动气了,但只要想到自己的国度遭遇伤害,还是有些生气。
“抱歉,您是个温柔的人,但我想您不会再想与我闲聊了。”空坐好身子朝魈鞠了躬,带着哐哐作响笨重的镣铐屈膝起身。
“.....住下吧。”
身后传来君主的嗓音,让离开的人影身形一顿。
.........
角色ooc
流水账,小学生文笔
好男人文学
晚上是达空
空已经有一个月孕期了,怀孕让他已经不能只穿自己的露脐装。怀孕期间头晕、乏力、嗜睡、食欲不振,导致空只能安静的待在某个地方,毕竟走一步某个人都会一惊一乍。
望舒客栈的某个房间,传出哭泣的声音“魈、魈,你在哪里…”。空起床没有看到那个清冷而又温暖的仙人,受不住躯体的酸痛、胸部的肿涨与手脚无力的痛苦。在怀孕期间神经变得敏感的人,终于承受不住每次苏醒,爱人都不在身边的现实,哭了。
魈在空呼唤他的姓名就赶回了客栈,进门看见怀孕的爱人侧躺在深色的被套上,衬得肌肤欲加白皙。鎏金色的长发散开在床上,脸紧挨着枕头,泪珠晕开通红的脸颊。
小...
小声呜咽的空让魈的内心酸涩不已,马上上前,小心翼翼的把空抱到怀里“空,对不起。”。空抬眼瞄了一眼魈后,迅速把自己埋进魈的胸膛里,闷闷不乐道:“你去了哪里?”
眼神里藏着温柔,耳郭带红,魈用着与平常无差的语气说道:“你说腰酸、腹痛、食欲不振,我就去找不卜庐的医师询问有没有让你不那么难受的方法。”
“不想让你难受,不想让你痛苦。”魈的话语逐渐带上苦意“但去让你哭了。”
贴在魈的胸膛,聆听那为自己再次跳动的心声。空伸手环住魈的颈脖,让他低下头。“你陪在我身边比什么方法都有用。”空满脸羞红的诉说爱语。
阅读指南:
*本文承《鱼水》和《岩王爷话本》铺垫,系正剧序章( ̄▽ ̄)
*本文涉及大量魔改酒保活动和容彩祭(??)
*本文有不可描述,但含量较少,有(哔——)描写,可能会引起生理性不适,请谨慎观看(???)
*迫害荧预警(????)
*本文私设如太平洋,重度ooc预警,重度ooc预警!
警告:本文通篇胡言乱语,一切解释权归米哈游所有,所有剧情均为胡编乱造,如有冒犯,请善用屏蔽,感谢您的理解和宽容。
另:本文会同步上传wl和ao3,如有需要请自行查阅,不清楚账号请移步主页,如非特殊情况,不再单独私信。
以上没问题...
以上没问题,OK?
2.
“荧,你把卢姥爷的杯子都摔碎了,今天的报酬岂不是都没了……”
“闭嘴。”
“哦。”
一通手忙脚乱之后,钟离终于如愿喝上了荣誉骑士哆哆嗦嗦调的茶。
深色的茶一入口,他便挑了挑眉:“嗯……很不错。茶汤透亮,色泽宜人,入口甘醇,更伴有花果香。呵,相当难得。”
“那啥,钟离先生,你别在这奉承我,孩子怪害怕的……”荧紧紧地贴着吧台后面的墙壁,一脸如临大敌的表情,“所以你、你这是专门来/杀/我灭/口的吗?”
“……?”钟离闻言诧异地抬头,看见荧如临大敌的模样不由得失笑,“你别害怕,我此番来到蒙德是有别的事要做,在这里见面只是意外之喜……哦,对了,”
说着,他放下茶杯,意味深长地看了荧一眼:“你不提我还忘了,上次见面你放了我鸽子,按照璃月契约的规矩,食言者当……”
“好了你不要说了,”荧伸出手打断客卿的吟唱,一脸悲痛欲绝肝胆俱裂心肝痛痛,“此事是我错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噗,”向来以稳重示人的客卿先生被荧这番颇有决绝气势的行为逗得忍不住笑出了声,不过他很快就轻咳一声,理了理衣服回到了那副安如磐石不动如山的平静模样,“旅者,我此番前来确实是有要事在身,不过既然你在这里,那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小忙。”
说着,他笑了一下,慢腾腾地喝了一口温热的茶水:“当然,不会让你给我做白工——帮这个忙,可抵你爽约的食岩之罚,如何。”
“……”荧还是紧紧贴着墙面,睁的大大的眼睛里露出怀疑的神色,“钟离先生,明人不说暗话,咱们不要在这玩文字游戏了——你这话当真??”
"……旅者,我的信誉应该没有这么差吧?"钟离有些哭笑不得地放下茶杯,看着眼前求生欲极强的金发旅行者,“是什么事情给了你我会食言的错觉?”
“emmm那什么,各种事情……”荧看钟离真的没有打她的意思,内心挣扎了许久,才慢腾腾地、小心翼翼地、一步一挪地一点点蹭过去,“我觉得就凭我海灯节那次敲门你就能把我大卸七八块沉尸孤云阁了……”
钟离:“……”
他不动声色地轻轻敲了一下茶杯的边缘,看起来在思索什么——这个动作吓得荧差点又贴回墙根去——然后在唇边勾起了一个(看起来)无害而温吞的笑容:“所以,这就是你爽约的原因?”
“……”荧哭丧着脸,也不管钟离是不是真的要动手了,走过来破罐子破摔地一屁股做回吧台前,“钟离先生,你别磨洋工了,给我个痛快吧!”
她努力挺起胸,试图营造出她一点都不怕的气势来——但是微微抖动的小腿还是诚实地暴露了她慌的一批的真实情况。
笑话,提瓦特地表最强(过去式)在眼前似笑非笑地看她笑话,不怕才怪。
荧觉得这一点都不丢脸.jpg
“嗯……”钟离又轻轻敲了一下吧台的桌子,思索了一阵,半开玩笑地说了一句,“那看来今日让你帮的小忙可以增加一些筹码了。”
“唔?”被荧打发去处理作案证据——也就是被打碎的几个瓶瓶罐罐——的派蒙咬着一串蒙德烤鱼晃晃悠悠地回来,一边飞还一边奇怪的看了钟离和荧一眼,“什么筹码?”
“……”荧似乎一瞬间卸了力,趴在吧台上一脸疲惫地摆了摆手,“没什么,没什么,一些交易而已……”
“?!”派蒙闻言大惊失色,吓得连烤鱼都不吃了,“什么?你们居然背着我达成了罪恶的交易??!”
荧:“……”
“派蒙啊,”荧面无表情地一把把派蒙拽过来,颇有些咬牙切齿地说,“说了让你少看点稻妻的轻小说,你看看你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东西——你知道这些词的意思吗?!”
“不知道啊,”派蒙抓了个杯子把自己啃了一半的烤鱼放在上面,一边抹了抹油乎乎的嘴一边理直气壮地说,“不过小说里不是都说‘罪恶的两个势力为了各自的利益,达成了罪恶的交易’吗,”她眨巴着眼睛看了看黑着脸的荧和坐在一旁冷静喝茶的钟离,摊手,“你们俩现在看起来就很像这种情况嘛!”
“信了你的邪,我就不该听你胡扯……”荧放开派蒙,两眼无神地喃喃道,“难道我一世英明就止步于此了吗……”
“哼,‘英明’这种东西当然还得看我派蒙!”派蒙牛气地叉腰,然后在荧要杀人的目光中讪讪地挠了挠头,拿起一旁还没吃完的烤鱼,“那什么,我再出去觅点食,你们继续聊,继续聊……”
说着,她硬着头皮顶着荧渗人的视线一点点后退,然后在拐角处“嗖”地一下就飞走了,其速度之快令人叹为观止。
“小吃货,做任务的时候怎么不见速度这么快……”荧嘀咕了一句,扭过头就对上了钟离那双平静如磐石的鎏金色眸子,当即冷汗差点流到脚跟,腿下意识地一蹬吧台的挡板,便整个人带着凳子往后挪了半寸。凳子脚与地面亲/密/接/触摩擦,发出了巨大的“嗞啦——”一声。
顿时空气有两三秒钟的安静,荧僵在原地,退也不是进也不是,只能保持着蹬挡板的尴尬姿势,和眼前的客卿先生大眼瞪小眼。
荧欲哭无泪,其实她想再往后挪一挪来着……
“……旅行者,你不用这么大反应,”钟离似乎无语了一阵,有些哭笑不得地说,“倘若有一日你我站到了对立面,到时谁能打过谁都并非有定数。普遍理性而论,你不需要这么紧张。”
“况且,”他拿着空了的茶杯轻轻敲击了一下桌面,淡淡说道,“我现在并没有与你为敌的理由和必要。”
“啊哈哈……”荧闻言尴尬地挠挠头,掩饰地干笑两声,“那还不是因为你上次杀/气浓重,我以为你会冲出来戳死我……”
钟离的手微微一滞,似乎想到了什么一般眯起了好看的眼睛。
“卧槽槽槽就是这种杀/气,你不要过来啊啊啊——”
荧立刻像某种本能刻入了DNA一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嗖”地一下离开了凳子,再次紧紧贴到了墙根,试图离散发杀/气的某璃月男子远一点,当时泪差点就下来了。
天理在上,打得过个鬼啊——地表最强特么的就算是个过去式也是地表最强好吧!
随便散发个杀气就够让人腿肚子抽筋了喂!
“咳,抱歉,”反应过来的钟离略微尴尬地咳了一声,收起了不经意间流露出去的情绪,再次恢复了那副平静温吞的样子,“让你看到不太体面的一面了。”
“体面,体面……”荧紧张兮兮地仔细观察了一下周围还有没有残留的杀/气,等到确认真的什么没有了之后才像蜗牛一样慢慢挪回了自己的凳子,试图转移一下话题,“那什么,你不如介绍一下需要我帮什么……额,忙?”
“哦……哦……”荧愣愣地点了点头,呆滞了片刻才突然反应过来,“啊?你现在要走吗?”
“是的,”钟离点了点头,“还有一些事情要做,就不多叨扰了,晚上见。”
说着,客卿先生竟真的不再废话,打了个招呼就起身离开了。
“诶,钟离走了吗?”躲在墙角偷听八卦的派蒙自以为鬼鬼祟祟地冒出头,眯着眼睛左右观察了一番,发现确实只有荧一个人愣愣地坐在吧台后面才松了口气般飘了出来。
“艾玛,”她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刚才钟离那股杀气太吓人了……”
“确实……”荧有些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句。
“喂,荧,你想什么呢?”派蒙飘过去戳了戳她的脸颊,“钟离都走了你怎么还在愣神?”
“我在想他这个跳跃性的思维怎么越来越像温迪了……”荧喃喃地回答到,“而且他……怎么说,好像跟我们之前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有些不一样了……”
“诶,确实哦……”派蒙一听,也跟着开始思考起来,“之前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又讲究又没钱,面对各种事情都挺波澜不惊,跟女士对线时也不卑不亢……感觉现在好像情绪还挺明显的,我都感觉他刚才那一瞬间明显是有种杀/气漏出来了……”
“所以,”荧拍了拍脑袋,叹了口气,“想不明白,就把锅都推到温迪身上吧。”
“有道理,”派蒙深以为然,“都是卖唱的惹的祸。”
正当一人一漂浮物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时,酒馆的门又开了。
浑身散发着仙人气息的白发女子推开门左右看了两眼,找到了坐在吧台后面和派蒙聊天的荧,踌躇了一下便进屋径直朝吧台而来。
“……诶?”正在无聊的上下晃着玩的派蒙发现有人影靠近,便转头看去,顿时有些惊讶,“申鹤??”
“你好,”申鹤有些拘谨地坐到吧台旁边,“这里……还挺难找的。”
“申鹤,你怎么到这里来了?”荧看她对周围的环境有些许不适应,便从吧台出来引着她坐到了一个比较僻静的角落,“我记得你璃月港都还没逛明白吧?”
“嗯……追着几只深渊法师跑进了蒙德,”坐在相对安静的角落后,申鹤才显得好像放松了一点,微微舒了口气,“听路上的蒙德商人说这里有什么……活动,而且是‘大名鼎鼎的金发旅行者’亲自……调酒,我便循着他们指的方向来了。”
“哦……哦……”派蒙了然地点点头,随即又想到了什么般大惊失色道,“那、那你没在蒙德城里迷路吗?”
“蒙德城的布局确实也挺错综复杂……”申鹤努力地调整了一下自己的面部肌肉,试图让自己露出一个有点不好意思的笑容,“着实转了好一会,多亏了热心的钟离先生指路……”
“哦,幸好遇见了钟离……”荧跟着点点头,随即察觉到不对,“诶你看见钟离了,那你知道他往哪个方向去了吗?”
“呃……?”申鹤愣了一下,仔细回想后才慢慢说道,“我遇见他时……他正跟一位小姐打听蒙德境内哪里的风史莱姆多。”
“哦,风史莱姆……”派蒙支着下巴点点头。
“哦,风史莱姆……”荧摸着下巴点点头,突然眼睛一瞪,“不对,风史莱姆?!”
“……是啊,”申鹤显然被荧吓了一跳,有点迷茫地说道,“他还跟那位小姐要了详细的风史莱姆分布图……呃,旅行者,你在听吗?”
3.
“荧,我觉得也许你可以往好处想,”派蒙对趴在吧台生无可恋的荧说,“或许在蒙德到处霍霍的那个不是钟离呢?”
“……那你觉得还有可能是谁,”荧瞪着自己的死鱼眼,已经开始思考要不要再次放钟离鸽子了,“在千风神殿和摘星崖作乱的野兽尚且没有证据,但是能把贝特打的妈都不认识的就只剩他了——岩王爷在上,我觉得把整个提瓦特翻个底朝天应该也找不出第二个能从天上拽下陨石的岩系神之眼持有者了吧……”
“……”荧仔细思考了一下,又仔细思考了一下,思考无果,于是面无表情地吐槽了一句,“(提瓦特粗口)。”
总之,对于钟离先生要对蒙德全境无辜的风史莱姆们下手这回事,荧表示身心俱疲。
虽然不知道这位老爷子突然在蒙德搞这么大的事是想干嘛,但她现在唯一希望的就是钟离不要让她干什么违/法/乱/纪的事……
不然被骑士团抓住了她高低也得是个从/犯……
至少关禁闭两天那种。
那样至少有两天的委托奖金都拿不到了!!
于是在荧翻来覆去焦虑不安心神恍惚两股战战……的各种负buff情绪中,这一天的酒馆体验活动在晚上终于基本上阶段性落幕了。
“嗯……嗯……太好了!”查尔斯一边翻看今日的流水一边啧啧称奇,“不愧是你啊旅行者,今日酒馆的流水至少长了一倍啊!”
“哈哈……低调、低调……”荧挠着头干笑两声,有些心虚地往门口蹭去,“那什么,没什么事我就回去了啊……”
“哦,好的,希望你明天再过来——咦,迪卢克姥爷?”喜笑颜开的查尔斯抬头想要打个招呼,便看见迪卢克面无表情地一手拎着欲哭无泪跑路失败的旅行者一手拎着觅食回来不明所以的派蒙站在门口,不由得有些疑惑,“这是……?”
“没什么大事,”迪卢克板着一张扑克脸,走进酒馆让荧和派蒙坐在吧台边上,“晚上我有事情要处理,你可以先回去了——对了,今晚无论有什么事情,你最好都别回酒馆。”
“哦……”查尔斯有些茫然地点点头,不明所以地收起了账本,“好的姥爷,需要我跟酒庄的人知会一声吗?”
“嗯……”迪卢克想了想,说到,“酒庄一切照旧就行。”
“明白了姥爷。”查尔斯点点头,看着一旁满脸绝望的荧,犹豫了片刻才问道,“那这位旅行者……”
“无妨,我会处理,”迪卢克摆了摆手,“不是大事,你走就行。”
荧看查尔斯不再多问转身就走,不由得伸出了尔康手试图挽救一下自己(想象中)悲惨的命运。
旁边的派蒙没像荧想那么多,看见迪卢克好整以暇地走进吧台拿出了收拾好的调酒器具,便凑过去问道:“卢姥爷,你怎么会突然过来啊?”
“嗯?”迪卢克看了她一眼,“你们今晚不是有客人吗?酒馆周围人多眼杂,我过来坐镇你们也应该安心一些。”
谢谢,一点都不安心,反而更慌了。
荧在内心小小地吐槽了一句,然后小心翼翼地问道:“那什么,迪卢克,你都知道了?”
“你认为呢?”迪卢克啜了一口自己调的苍谷落日,意味不明地眯了眯眼,“你在酒馆弄出那么大动静,我想不知道都难。”
“………………(提瓦特粗口)!”荧翻了个白眼,一脸愤愤不贫,“那是我想弄出的动静吗!”
话音刚落,酒馆紧闭的门便发出了轻微的“咔嚓”一声。
不知道为什么,荧的脑子里莫名其妙地飘过一句“有请2号男嘉宾进入战场”……
看来今天被刺激的神志不清了.jpg
荧悲惨的觉得也许自己在提瓦特的旅途到此为止了,因为一次敲门和一只鸽子……
她会不会是史上死的最憋屈的旅行者啊!
——TBC——
早晨
(谁懂这种氤氲着再来一发的氛围
-痕迹
前期磕不齐,后期来剪齐。
★无刀小甜饼,请放心食用
★老两口谈恋爱,受伤的是爷
★没啥说的了,直接看文吧
今日冒险家协会又发布了一个新委托,内容是“请帮助弱小无助的温迪”。奖励是5个原石,虽然原石有点少,但有原石的地方,就有旅行者
旅行者不出意料的在天使的馈赠遇见了温迪,温迪并没有想往常一样一个劲的喝酒,而是在深思些什么
“温迪!”小派蒙挥了挥手,先向温迪打了招呼
“啊,原来是小派蒙和旅行者啊,我还正愁你们什么时候来呢。”
“是什么事情,既然能让你一个卖唱的酒鬼诗人忍心花5个原石来挂一个委托呢?”
“是这样的,”温迪将旅行者的头拉到自己脑袋旁边,用着只有两...
“是这样的,”温迪将旅行者的头拉到自己脑袋旁边,用着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对旅行者说,“其实这个委托很简单,简单到你相当于白嫖这5个原石,你只需要给老爷子写一封信,就让他赶快到蒙德来一趟就行了。”
旅行者有些半信半疑“这么简单的事情你自己不会做吗?”
“哎呀,我前几天惹老爷子生气了,他好几天都不回我消息了,我给他写信让他来的话,他可能不会来嘛。”
“那他不来找你,你不会去找他吗?”
“诶呀旅行者~我好不容易才想到这个方法来哄老爷子开心,你就帮帮我吧,可以吗?可以吗?可以吗?”温迪又开始了撒娇攻击
“……那我用什么理由让钟离先生来呢?”事实证明,没有人能够招架的住温迪的“可以吗”攻击
温迪见旅行者答应了,一脸不怀好意的样子,向旅行者说明了自己的计划。被两人隔绝在外的派蒙什么消息也听不到,急得直跺脚
“什么!这事我可不干!”听完温迪苦思冥想的计划后,果断拒绝了温迪
“旅行者,我可是委托人诶,5个原石呢!”
“我像是那种为五斗米折腰的人吗?”旅行者站了起来,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
温迪又不知从哪里拿出来一大把原石,大约有五六十个
那些闪闪发光的原石吸引着旅行者的双眼
“可恶啊……大丈夫能屈能伸!纸笔拿来!”
旅行者写已经将写好的信发给钟离了,他和派蒙正在酒馆二楼的阳台上等待着钟离
“卖唱的委托到底是什么呀?”派蒙向旅行者问到
“没什么,只是让我当他们老夫老妻情感交流之间的牺牲品罢了。”
“???”
话音刚落,蒙德城的天空就布满了乌云,仿佛马上就要打雷下雨了,一道金色的光芒从中透出,正好照到酒馆门口,钟离从光中现出人身,安如磐石地从酒馆门口而入
温迪也感觉到了蒙德城上空的变化,有些震惊,“旅行者,你给老爷子说了什么?”
“‘钟离先生,温迪思念成疾,身患重病,请速来蒙德城天使的馈赠!’”
钟离一从酒馆进来,就看见了正在抱着杯子的温迪,令钟离惊讶的是,杯子里既然装的是牛奶而不是酒
温迪竟然不喝酒了?
旅行者从二楼下来,向钟离说明了温迪的情况
“钟离先生,温迪因为力量使用过度,神力失控,突然变成小孩子了,虽然外形没有发生改变,但智力却和正常人类的三岁儿童一样,我还有其他委托完成,所以只能找您来照顾温迪了。”
钟离将温迪抱在怀里,点头向旅行者致谢,正欲走出门口时,旅行者连忙拦住了他
“钟离先生等一等!温迪还没有吃饭,还得辛苦您给他做一下晚饭。对了,温迪还小,所以忌口有点多,所以他吃的饭不能辛辣,不能甜腻,不能太咸,不能太凉,不能太酸。”
没有带过人类小孩的钟离把这些忌口深深的记在心里,并再一次的向旅行者道谢
在钟离跨出门前,钟离怀里的温迪趁他不注意,偷偷给旅行者一个口型
“你原石无了。”
待俩老头走后,派蒙向旅行者问到“儿童真的有这么多忌口吗……”
“当然没有了,我只是让他感受一下清淡的生活而已。”旅行者边回答边翻着自己的背包,才发现温迪刚才给的原石中,除了刚开始给的5个原石,其他后面温迪又加的原石都变成了一块块石头
“我就说温迪这么可能会有这么多原石!原来是用幻术把石头变成了原石而已!”旅行者气到跺脚
钟离把温迪带到了附近的一家宾馆里,亲手给温迪做了一盘水煮青菜
温迪看着这盘水煮青菜,实在是没有胃口吃,这只不过是简单的把青菜煮了一遍,什么佐料都没有加!
温迪没有动筷,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了钟离
“是菜不和胃口吗?”钟离尝了尝这盘青菜,“味道确实淡了些,可是你的忌口太多,我又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菜是既有营养,又不甜不咸不酸不辣的菜,确实有些寒酸了,但你还小,不能受饿,还是把菜吃了吧。”
温迪依旧没有动筷
“你是不是还不会拿筷子呢?我来喂你吧。”说着,钟离就夹了一根菜叶子,向温迪嘴边递去
温迪本来是不想吃的,但看到钟离这么认真,实在是不好浪费了他的好心,所以还是艰难的把一盘青菜都吃完了
“饭也吃完了,天色也不早了,温迪,洗洗睡吧。”
温迪乖巧的点了点头
“那好,把衣服脱了吧,我已经把水烧好了。”
温迪乖巧的点了点头,然后才发现钟离话语中的不对,怎么突然就脱衣服了呢?!
“怎么了?是不会脱衣服吗?”见温迪迟迟没有动静,钟离停下倒水的手,“那我来帮你脱吧。”
眼见钟离的双手就要到自己身上,温迪连忙躲地远远的,有些惊恐。虽然两人之前都见过对方的礻果体,但帮对方脱衣服还是首次,未免还是有些不自在
钟离见到温迪惊慌失措的样子,轻声笑了一下“你好要装到什么时候,巴巴托斯?”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钟离指向窗外蒙德城的天空,天空中还有一层青色的保护罩
“神力失控变成三岁儿童了?我可没见过哪个儿童会使用神力保护城市的。”
真不愧是老爷子,这么仔细
“可是你把我拆穿了之后,我后面的计划怎么实施下去啊!我还这么哄你高兴啊!”温迪本来是打算借着三岁儿童的身份,多亲老爷子几下,直到把老爷子亲高兴了为止
“为了哄我高兴?不是有更简单的方法吗?”钟离笑意不散
“诶?什么方法?”温迪很疑惑,不过一会他就知道了,什么是哄老爷子高兴最直接的“方法”了
在经历了一晚上亲密的热身运动之后,温迪终于哄好了生气的老爷子
至于老爷子为什么生气嘛,这还重要吗?
帝君变成龙的设定。
-
1.
今天的风起地并不平静。
风神看着从天使的馈赠买到的一瓶苹果酒——或者说,苹果酒的残骸,与落在一滩湿漉漉水渍里的小龙。
通身有着岩石一般冷而硬的鳞片,看起来本应该冷漠又威严,却因为缩小而显得非常可爱。吟游诗人戳了戳他的背,又转而戳了戳肚子,软软的。
他的第一反应是,特瓦林被深渊教会抓起来进行了惨无人道的染色与改造。
风神与眷属的感应让他得知特瓦林正呆在风龙废墟与百无聊赖的旅者打着玩,温迪又有些茫然了,蒙德境内应该没有其他龙存在了,璃月虽然有,但……
那位老友一声吼,璃月抖三抖的样子,果然不可能是面前这条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小岩龙吧?
风...
风神揪着这条小龙的尾巴把它提起来——像提一只蜥蜴一样,还轻轻在面前晃了晃,如愿以偿地听到龙发出了一声不易察觉的哼哼,好像受了伤——于是他又连忙把龙放下,本着不是本国物种要认真对待的原则,仔细地翻着他的鳞片,看到了一条藏在龙鳞下的伤口,上面还带着一些泥土,被血糊成一团,看起来十分狰狞可怖,上面还有一点紫黑色的气息,看起来像是某种诅咒。
“好吧,看在受伤的份上。”巴巴托斯大人拍了拍受伤岩龙的脑袋,“暂时不追究你打断吟游诗人寻找灵感了,我带你去找骑士团吧。”
小龙抬了抬头,那双石珀般的眼里居然还能看出拒绝的意思。他轻轻哼了声,精通多种语言的风神敏锐的察觉到了他的意图。
“你说不想去?可是我不会治愈的法术,还是要去找教会或者骑士团帮忙把你送回去的。”
小龙往他手心上一蜷,眼睛也闭了起来。
这就是绝对不配合的抗议了。有带小孩(特瓦林)经验的温迪默默想。
风神巴巴托斯大人有个秘密。
他其实是隐秘的宠物控。毕竟猫猫狗狗什么的没有人可以拒绝吧?如果不是会打喷嚏,他丝毫不介意在风起地喝酒时旁边窝着一只小猫,或许他还可以把对方培养成全提瓦特最会喝酒的猫。
可惜由于现实不允许,温迪放下了想法,平时只能靠摸摸特瓦林来聊以慰藉,但特瓦林太过大只,摸起来实在有些不便,而如今这只身份不明的小龙倒是正好符合风神的癖好。
既然小龙不愿示人,温迪当然也不会勉强它。诗人轻轻把它搁置在七天神像面前,用旁边的草叶与树枝给它编了个看起来还算精致的窝,旁边还插了两朵塞西莉亚花作装饰,又用蒲公英给它做了个小枕头。
龙对着新枕头吐了口气,枕头就只剩下了一个枕芯。
“诶呀,意外意外。”风神摆了摆手。
4.
接到委托的旅行者按照冒险家协会的提示来到了风起底,看到了正在弹琴的温迪,华美漂亮的乐章变作了柔软温和的摇篮曲,看起来却完全没有违和感。
“卖唱的!”派蒙听完曲子,又站在原地冲吟游诗人挥挥手,“这次来是要我们帮什么忙吗?”
温迪神神秘秘的从树下站起来,带着旅行者又走远一些,“早上好呀旅行者。”他眨了眨眼,收起了斐林,看起来有一些期待地向来者打招呼,“我需要一些伤药。”
“你终于还是因为拖欠酒费被人打了吗?”派蒙看起来有些难以置信,“所以要偷偷背着人处理伤口?”
“怎么会呢。”诗人立刻否认,但把一句我跑的很快别人打不到给咽了下去,“另外,我还需要一个窝,就是猫咪平时会卧着的猫窝,你知道的吧?”
旅行者点了点头,“但你不是会打喷嚏吗?”
“这次不会啦。”温迪神秘地笑了笑,“另外,再帮我向骑士团打听一下璃月的情报吧?比如璃月港的酒价如何,有没有什么免费喝酒的活动,或者摩拉克斯最近怎么样了。”
风神也有自己的打算。
虽然面前这条小龙和岩神威武霸气的模样完全不沾边,但他还是不着痕迹地拜托旅行者问了问,并出于谨慎考虑没有把小龙示以别人看。如果真的是摩拉克斯的话,不知道是因为受伤还是伤口上的诅咒变成这个样子,总归不是一件能大范围曝光的事。
与猫窝一起送来的还有旅行者的情报,璃月风平浪静,钟离尘世闲游,不过往生堂业务繁忙,暂时没空接待他。
“也没有免费喝酒的活动吗?好可惜呀。”吟游诗人打着哈哈把话题从岩王帝君身上移开,被派蒙叉着腰说不正经也并不反驳,将为数不多的摩拉放在旅行者手上后把一人一飞行物送走。
5.
“所以,你到底是什么龙?”温迪先把伤口周围的脏污洗净,又皱着眉头,用看起来黏黏糊糊的伤药把伤口糊上,“璃月在逃龙?稻妻龙?或者摩拉克斯的私生龙?看你的颜色,也不是没有可能。”
被处理伤口的龙看起来很乖,温迪下手极轻,上完药后还贴心地引着风吹了吹,所以在听到这句话时只用尾巴拍了拍对方的手心,看起来是一句无声的“不要乱说。”
居然还带着一点纵容。
“好吧。”温迪也不如逼迫它自白身份,反正对方身上也没有什么敌意与令人不快的气息,“我还准备了一个惊喜给你哦。”
粉色的猫窝被展示在小龙面前,厚厚的底座看起来软软乎乎的,里面还有一个翠绿色的小枕头,看起来非常舒适宜居。
吟游诗人开始“可以吗”三连:“快进来试试吧,试一试,肯定非~常~舒服的。如果我变成风精灵的话,也想躺进去试一试呢。”
龙看着这个颜色少女的猫窝,终于忍无可忍的出了声,低低的,还透着一股无可奈何。
“拿走。”
6.
抱着猫窝来到蒙德城的吟游诗人看起来有些沮丧。他在天使的馈赠前徘徊了两圈,终于认命般的叹了口气,挪去了猫尾酒馆,站在门口就开始打喷嚏。
他用粉色猫窝掩住口鼻,只露出一双翠绿的眼睛,“你好…抱歉,能不能帮我询问一下迪奥娜小姐,这个猫窝能不能换两杯特调?”
7.
“现在蒙德城里都在说,有个用粉色猫窝蒙面的变态骚扰猫尾酒馆的调酒师,要用猫窝换酒喝。”温迪戳了戳卧回他编的窝的龙,摸摸后背,又摸摸肚子,再用手指挠挠他下巴,不过还很灵巧的避开了对方受伤的地方,“真是不解风情!这个窝看起来就很软啊,还有那么可爱的颜色,你的审美真是和摩拉克斯那个老爷子一样糟糕。”
温迪毫不在意地编排,龙好像认真思考了一下,又抬头蹭了蹭他的虎口以示安慰,身体翻转间露出了一个翠绿色的小枕头,是那个猫窝里唯一被龙同意留下的东西。
温迪很受用的享受了一把撸龙服务,还有一种带孩子一样的恨铁不成钢,“放着大大的窝不要,非要枕着这个枕头。”
“好看。”龙说的非常言简意赅。
翠绿色的,像一缕自由又捉不住的风,也像某个诗人的眼睛一样。确实很好看。
8.
抱着休养好的龙来到风龙废墟的风神对自己的安排感到非常满意。
“你和特瓦林都是同一个种族的,肯定更有共同语言。”温迪计划通一样地把长大了一些的龙放在特瓦林面前,猫窝也被温迪带来,美其名曰是给特瓦林的枕头和磨爪板。“你们两个就好好玩吧。”
特瓦林低头看看面前的小龙,又凑过去嗅了嗅,思考了一下。
岩龙抬眼看了特瓦林一眼。
特瓦林退开了。
岩龙又懒懒地窝回温迪怀里。
9.
吟游诗人最近在蒙德卖唱的钱只有很少的一部分会拿去换酒喝了,发现这个事实的迪卢克与旅行者都表示非常震惊。
“卖唱的居然不拿摩拉去买酒,太阳从层岩巨渊出来啦。”派蒙震惊,“说起来,温迪最近很奇怪呢,之前拜托旅行者买了一个粉色的窝,然后又拜托旅行者买了一堆小裙子和蝴蝶结之类的。”
“还有两个逗猫棒。”旅行者补充。
很难不令人多想。
旅行者与迪卢克,琴和凯亚坐在天使的馈赠交换有关温迪反常的情报时,诗人正眯着眼睛回味了一下苹果酒的清甜,谢绝了“再来一杯”的邀请,拿着一堆粉色装饰品与逗猫棒走了。
苹果酒真的很诱人啊!吟游诗人不无心痛地想,但他答应了岩龙会快去快回,总不能把对方一直留在风龙废墟,和特瓦林大眼瞪小眼吧?
岩龙看起来是不要紧,但特瓦林颤颤巍巍的样子,很难不让风神担忧起他的眷属来。
这在众人眼里就更是另一种的不可思议了。
“感觉温迪还是很有少女心的呢。”派蒙说。
旅行者点点头,显然想到了风属性的圣遗物本里送给自己的一堆少女的xx。
“感觉,巴巴托斯大人身上有一种…慈爱的光辉。”代理团长说的很委婉。
“神也是可以喜当爹的嘛,别太担心。”凯亚被迪卢克打出去前只留下了这句话。
10.
温迪丝毫不知道风神的信徒正在背后指指点点,他在风龙废墟把一套大号的粉色公主裙往特瓦林身上比划了一下,又把一套小号同版的绿色公主裙往长大不少的岩龙身上比划了一下,得到了相当满意的效果。
先从好下手的开始,于是特瓦林被迫当了一回公主龙,还被系上了一个小巧精致的蝴蝶结。
“巴巴托斯。”看着特瓦林被祸害完的岩龙终于慢慢悠悠的开口,“你干点正事吧。”
温迪的目光还停留在自己的作品上,丝毫没有注意到这个熟悉的称呼,“欸,真是相当完美呀特瓦林,不信可以出去问一问遗迹守卫和丘丘人哦。”
特瓦林痛苦地往岩龙身边靠。
“这还是粉色猫窝给我的灵感。”温迪毫不留情的甩锅,“明明可以在我动手之前就制止的,非要等装扮好才说,其实你心里也想看吧,小龙?”
岩龙感觉到身边的风龙一副被信任之人欺骗而生无可恋的样子,终于还是叹了口气。
两根逗猫棒被温迪一手一根,一个用来逗闷闷不乐的特瓦林,一个在岩龙面前晃了晃,而岩龙果然没有搭理他。
11.
告别了特瓦林的温迪带着自家小龙回到风起地,有时候也会把苹果酒分给他,把培养出全提瓦特最会喝酒的猫转变为全提瓦特最会喝酒的龙。
“到时候你就可以和璃月的老爷子拼酒啦。”风神跃跃欲试。
已经有一人大小的龙用尾巴把这位不干正事的神往自己怀里卷了卷,把肚子留给他枕着,自己还靠着那个对于他的体型来说只能算玩具的绿色靠枕,无奈地任凭温迪摸摸肚子,有把塞西莉亚花插在自己的龙角上。
“或许你所说的那位老爷子会更想和你喝酒。”它说。
后记1
“所以这其实是一个诅咒,需要像青蛙王子那样亲一口才能变回来?”由琴和旅行者陪伴,带着身份暴露的岩王爷回到璃月与七星共通商议的风神表示匪夷所思。
“是的,关于蒙德过去的风俗记载里确实有这样的案例。”甘雨小姐说。
大家面面相觑,又不约而同满怀期待的看向温迪。
“巴巴托斯大人。”天权星凝光开口了,“这次是七星的工作失职,麻烦你照顾帝君这么久,我们已经备下厚礼,等帝君恢复后会送往西风骑士团。”
言下之意,如果帝君不恢复的话,可能还要麻烦他一阵,厚礼也没有了。
“其中还有璃月特产的醉仙酿与桂花酿各五坦,还请风神不要嫌弃。”刻晴补充道。
好吧,如果摩拉克斯不变回来,璃月人民也会很苦恼吧?那他可以勉强牺牲一下自己的吻来帮个忙,绝不是因为听到美酒心动了。
变回风精灵的风神往龙旁边飞了飞,岩龙很自觉的敛息,防止把小小的风精灵吹跑。
至于为什么要变回风精灵,温迪承认是有一些害羞的因素在。
他落在摩拉克斯面前,黑乎乎的脸上还生动地体现出一点“都怪你”的意思来,随后轻轻的吻了吻对方。
岩龙没有变化。
温迪有些怔愣,又轻轻碰了碰,依然没变化。
不知所措的风神又变回自己的化形,凑上去再亲了亲。
还是没变化。
巴巴托斯发现了不对:“那个所谓的风俗记载,是什么?”
“是旅行者带来的,仿佛名叫《格林童话》,因为语言不通,我们也不敢确认,但其中确实有一位王子遇上了和帝君一样的困境。”甘雨小姐诚实的开口。
温迪痛苦地捂住了脸。
“其实无妨。”骗够了吻的岩龙终于开口适时解围,“只是受伤之后中了诅咒,一时难以控制神力才会如此,再静养几日就会好了。”
七星与秘书小姐得到帝君亲口承认,才放心离开。
“其实你自己知道根本不用亲吧?”风神指责。
“其实亲一下恢复的更快一些。”摩拉克斯面不改色的扯谎,“多谢你了,巴巴托斯。”
之后静养的时候也每天亲一口吧。
后记2
“你怎么不告诉我你就是摩拉克斯!”吟游诗人终于明白了特瓦林那种生无可恋的情绪,“我还在你面前编排过你好几次,等你变回来不会用贯虹戳死我吧?”
岩龙不置可否,“你并不曾问过。”
“蒙德城都说你是我的私生子呢。”诗人感觉扳回一城。
于是开窍的石头仔细的思考了一下拥有一个有岩龙与风精灵血脉的私生子的可能性。
后记3
整日在沉迷摸摩拉克斯,随后又为了帮助摩拉克斯快点化形的风神大概不知道,温迪在外有私生子,每日卖唱赚奶粉钱的传闻已经在蒙德城传开了。
“还是让那个诗人对孩子好点吧。”蒙德城的酒鬼们也在酒馆讨论,“别让人家睡猫窝。”
后记4
变成风精灵瘫在摩拉克斯面前的温迪对着面前出现的粉色猫窝生气的叉了叉腰。
“如果变回风精灵会想躺进来打滚。”钟离呷了口茶,“你说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