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式书里写教主的爱好之一是“舞踊”,那什么是舞踊呢?
日本舞踊(日语:日本舞踊,罗马字:nihonbuyou)是日本传统表演艺术,类似今日的舞蹈与哑剧融合。舞踊是舞(舞,mai)和踊(踊り,odori)的合称。
日本舞踊较早时期与神事及能乐等活动结合,在江户时代(17世纪)独立发展。日本舞踊分为“花柳流、藤间流、若柳流、西川流、坂东流”五大流派,不过虽然多是由专家独自进行的,但主要是因为艺伎独特的表现风格而连带推广出去。另有民俗舞,较著名的有盆踊、阿波踊等。
广义上的日本舞踊包括舞、踊、振三种:
舞
较为庄重、平静的艺术形式,足部没有太大的动作:...
较为庄重、平静的艺术形式,足部没有太大的动作:
宫廷祭祀
雅乐(ががく)
舞乐(ぶがく)
民间祭礼
神乐(かぐら)
田乐(でんがく)
歌、舞混合
猿乐(さるがく)
白拍子(しらびょうし)
延年(えんねん)
曲舞(くせまい)
幸若舞(こうわかまい)
戏剧
能乐(のうがく)
踊
轻快的艺术形式,身体动作比较明显:
念佛踊(ねんぶつおどり)
盆踊(ぼんおどり)
阿波踊(あわおどり)
郡上踊(ぐじょうおどり)
西马音内踊(にしもないおどり)
振
表现日常动作的艺术形式,戏剧性比较强,发展自江户时代的歌舞伎和人形净琉璃。
室内舞
上方舞(かみがたまい)
舞台戏剧
歌舞伎舞踊(かぶきぶよう)
那么教主跳的是哪一种呢?按他的神之子出身,神乐舞不是没有可能。同时按江户人的浪之本性,加上可能常年混迹于吉原(好吃又好玩还就晚上开,简直是教主的小天堂),也可能是艺伎和歌舞伎舞踊(仅限男性),而歌舞伎舞踊和神乐舞又是分不开的,这是因为神乐舞本身就是歌舞伎表演的源头,比如我们看看歌舞伎的创始人出云的阿国的故事:
传说中,阿国生于出云国松江,是铁匠中村三右卫门的女儿,是出云大社的巫女。
西元1603年(庆长八年),阿国开创了歌舞伎表演的先河,为了募集出云大社的修缮费,她来到京都,并改革了念佛踊(念佛诵经时的动作舞蹈),并导入故事情节,在京都、大阪等地引起热烈回响。
起初阿国和一行的巫女只是边唱歌边跳神乐舞,穿的是黑色的僧衣,跳的又是团体舞,所以引起了大众的喜爱,当地的游女也纷纷模仿。
但到了第三代将军德川家光时期,女性歌舞伎里鱼龙混杂,很多舞团本身构成是游女,借跳舞来做se情交易,因此幕府发出禁令,禁止所有女性上台,歌舞伎才变成了只有男性来表演的舞蹈。
不能不说鳄鱼这个跳舞设定很符合教主的身份啊…之前在文里脑补的他小时候学过神乐舞看来还真不是没可能。当然鳄鱼可能也只是想突出他是个典型的享乐主义者哈哈哈。
江户时代的歌舞伎(节选自维基百科):
歌舞伎舞台从享保年间(1716年~1736年)开始得到发展。享保3年(1718年),一直以来在露天设置的歌舞伎舞台被装上了顶盖。这使得后世盛行的宙乘(悬空移动)和黑暗环境下的演出成为可能。在这一时期,花道也开始成为舞台表现的场所。舞台升降装置和旋转舞台也大概是从这一时期开始出现的。
宝历年间(1751年~1764年),在大阪的并木正三开始研究旋转舞台工艺,延续到现代的地下旋转等机制都是他开创的。这些对舞台装置的突破性创新,为歌舞伎的演出提供了独特的舞台空间。随后这些创新也流传到江户。这些发明使歌舞伎获得了其他戏剧形式所没有的特性,例如花道带来的深度空间效果、舞台升降装置带来的纵向空间效果、以及旋转舞台带来的场景变化效果。歌舞伎因此而进化为高级戏剧形式。
短篇一文发完,写作热情又上来了,我非写不可了,虽然感觉以前写过类似的,但我这回要认认真真好好写一篇。好好好,废话部分略过,我们开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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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肃处理,必须严肃处理!你还不明白吗?!他们根本没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西弗勒斯,你的情绪有点激动……”
“必须严肃处理!邓布利多,这回我可不会妥协。我是无所谓的——要么开除他们,要么开除我。你自己选吧。”
“西弗勒斯,你太年轻了……你还不懂遇到这种情况该怎么做……”
“你们就懂了?你们知道应该怎么做?在你们自以为‘正确’的处理方式下,带给别人多少苦难。别站着说话不腰疼。...
“你们就懂了?你们知道应该怎么做?在你们自以为‘正确’的处理方式下,带给别人多少苦难。别站着说话不腰疼。”
“他自己就是个孩子——20多岁,他能懂什么教育?我一直对阿不思让他来霍格沃茨当教授持保留意见——况且现在还当了院长。”米勒娃如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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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
“你们这歪风邪气早就该清理了。”斯内普随手把那个学生送来的价值连城的礼物扔进了垃圾桶,“给我送这个干什么?指望着我庇护你们为非作歹?”
那学生脸上有点儿挂不住:“不是的,所有教授都有。”“是吗?可我觉得麦格教授对男款手表应该不感兴趣。”
“给她的是绿色的礼袍。”
“你一个格兰芬多的学生,给我送礼物干什么?”
“我认为无论是哪个学院的教授,都值得尊敬。”
“说的好!下回来见我的时候记得把校服前面别着的骂我的徽章摘下去,你的话就更有说服力了。”斯内普转了转椅子,“先生们,这件事没完——不会因为一块手表或者一件礼袍就结束的。”
“那要是所有教授都有呢?”
“做教育,你还是算了吧。我奶奶的牧场最近要聘人去喂牛,我看正适合你。”
“我就知道你的脑袋只是个摆设,小杂种。牧场的牛不需要人喂。脑袋里本来就只有一根筋,还能绕成一团乱麻,捋顺了再来说话吧。”
第二天。
“斯莱特林是邪恶的?看来你们的闲钱挺多的——甚至还专门拿钱在‘怎么恶心斯内普’培训班学习呢。”斯内普把咖啡泼到了邓布利多胡子上。
“我的学生受了委屈,受害者凭什么给你们道歉?做教授起码得有那道德底线吧。我可不能放任我的学生被欺负,我袖手旁观,只是因为他家境不好?”斯内普深深地扫了一眼斯拉格霍恩。
“你那思想比我们还古板——过节的时候学生拉个手拥个抱又怎么了?一口气扣了拉文克劳60多分,你觉得你就适合做教育?”
“我就是看不惯——好好的上学的年纪,谈什么恋爱?谁能对谁负责?毕了业就结了婚,自己没什么能耐,没什么本事,又没有脑子,信错了人,导致自己全家人几乎都送了命——”
“西弗勒斯,我觉得你在影射——”斯拉格霍恩说。
“我都接了您的班了,您没必要再出现在这儿受我的气。”斯内普直接打断了他,黑色的眼睛后面好像在燃烧着熊熊的战火,只是透过这黑漆漆的黑洞,向外放射出一点点光来。
“都是孩子,不是故意的。恶作剧罢了,没必要这么较真。”麦格叹了口气。
“没必要?!好好的一个严肃场合,米勒娃,你讲什么笑话呀?”斯内普冷哼了两声,好像被气笑了:“现在的孩子懂得可不少呢。您这么护着他们,我也没办法,保不齐哪天把您的门牙扒下来当复方汤剂的材料呢。”
“你这么说就好像你自己学院的学生不会犯错!”麦格生气了。
“可是我从来没听说过他们之中有谁干了这样卑鄙龌龊的事情。”
“是吗?只是因为我面对了点事实,说了点真话?人不能活在自己创造的印象里,这样一个小孩子都懂的事,我不明白为什么跟你们解释起来这么费劲。”
第三天。
“是,但是……”
“说实话,我不清楚,邓布利多,你在这个学校里走来走去的时候,脑子里都想的什么?想着被打败但是以后会回来的黑魔王?不过我想更重要的是,当你在做教育的时候应该先把教育做好再去考虑其他的事吧?你能看得见过去,你在预估着未来,可是你的目光就是没法放在现在,对吗?”
“可是我觉得你太极端了,真用不着啊,西弗勒斯。如果这几个孩子退了学,他们以后的人生可怎么办呢?”
“他们在做出拿别人的安全和尊严当做玩笑的事情那一刻起,就不再考虑受害者的人生了,我现在为什么要考虑他们的人生?”
“我只是不知道你的反应为什么会这么激烈……”
“这就是你没注意到的,你们没注意到的。那是你们第一次让我感到心寒。”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米勒娃有些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
“好吧,无论如何——你们说我偏心也罢,毕竟麦格教授不就是这样护着她的学生吗?——我要求严肃处理。我想我们同事之间的关系不应该闹得这么不愉快,可是你们的嘴就像霍格沃茨年久失修的卫生间一样,不停地喷粪!如果你们今天发烧,那就谢天谢地了,我还可以把这些话当成胡言乱语。”
“你这么说话真的很没礼貌。邓布利多,我现在仍然认为,你让斯内普先生来我们学校任教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随你怎么说吧,米勒娃,不,麦格教授。我不给他讨一个说法,这件事就没完。一个院长保护自己的学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我不想袖手旁观,然后粉饰太平。我救的也不仅是他一个人,还有小时候的我。”
“你说这话什么意思?我们亏待你了?!对于你上学时期提出的问题——不好意思,斯内普先生,这里我必须要提到,你上学的时候我并不是很喜欢你——我都耐心做了回答,没有一次拒绝过你——”
“麦格教授,你要是认为这样做就已经履行了一个院长兼教授的全部职责,恕我直言,我上一次听到如此离谱的话,还是你的得意门生史蒂夫先生对我说,他麻瓜奶奶家的猪会飞。”
“西弗勒斯……”邓布利多面露难堪之色。
“既然我们谈不拢这件事,那我就先回去了。邓布利多,如果你准备开除我,随时欢迎你把辞退我的文件送到我办公室去。”
第四天。
“经过校方商榷,决定劝退格兰芬多学院的四名学生,原因是品行不端正,对斯莱特林学院的同学进行孤立和霸凌,特此公示。名单是……”
吃饭的时候,校长宣布了这个消息。麦格教授就坐在斯内普教授的旁边,狠狠地哼了一声。
斯内普教授勾了勾嘴角,举杯,敬斯莱特林的学生,敬过去的自己。
END.
Summary:斯内普在霍格沃茨担任魔药教授期间,收到过各种各样的家长来信,其中包括投诉信、表白信、感谢信、贺卡等等,而他对此有着不同的反应。
Tip:沙雕向教师节特辑,3k一发完,感谢阅读!
【投诉信】
尊敬的斯内普教授:
您好!
据我所知,您在课堂上的态度时常有失偏颇,我认为自己有义务代表部分格兰芬多学生的家长向您郑重地指出这一点(并且本人也来自格兰芬多),并提出强烈抗议!
当然这并不是说我认为我的孩子没有犯任何错误,但在我...
当然这并不是说我认为我的孩子没有犯任何错误,但在我个人看来,往坩埚里加火锅底料并非什么大的原则性错误,反倒有助于提高学生能力!请您耐心往下看。
读罢上文,您不觉得用坩埚煮火锅亦有其道理,也算得上物尽其用?事实上,自从我家孩子发现坩埚有此奇用后,对魔药课的兴趣都增强了许多,他最近正在尝试加入朝天椒来改良醒神剂,效果异常显著,也许您对此会有所建议!
另外我必须指出,您为了火锅扣格兰芬多二十分(我听说原本是五十分,但在底料煮开后您临时改口并且往里面加了火腿和鳕鱼片)是非常不合理的!也许您还记得贵院某学生曾在坩埚里煮蓝莓番茄起司汤还在里边泡甜面包?而您却对此不置一词,甚至亲自指出应该再加点奶酪!
希望您能理解,作为一名人民教师,这种偏心是十分不可取的,因为那会对孩子的心灵造成伤害!
PS:随信附上五包火锅底料,有牛油、酸菜、番茄、菌菇口味,以及我家孩子为您特制的养生药剂底料,所用材料均精心挑选自《千种神奇药草及蕈类》,万望笑纳!
【斯内普的反应】
“校长,麻烦处理一下这封信。顺便,明年霍格沃茨招收中国学生的时候能不能把门槛稍微提高一点?……提高多少么……会用筷子的都踢掉。不,不是说拒收中国学生,我的意思是让他们直接滚……当然,我是指滚出魔药课堂。
但是本人有些好奇,对于他们在温室培育魔芋和花椒这件事,斯普劳特什么也没说?……哦,被曼德拉草吃光了,那没事了。……什么,有两株曼德拉草被辣死了?????”
【表白信】
亲爱的斯内普先生:
你好!
请原谅我如此冒昧地给你寄来这样一封信,也许你还不认识我吧,但我想你一定认识我的儿子,他是斯莱特林的级长……是的,他叫伯斯德,如果你有印象的话,他曾在期末宴会上组织大家一起用焰火魔咒在空中组成了一行字——“明年学院杯依旧属于斯莱特林,因为明年我们不换院长”(并且由于嚣张过头挨了不少格兰芬多级长扔来的炮仗)。
天知道我有多么感动,孩子们幸运地拥有这样一位可亲可敬的院长!我说这话并非出于客套或有意恭维,请你耐心往下看。可怜的伯斯德从小失去了父亲,我一直担心自己对他的教育会因此有所误差,当我送他去霍格沃茨的时候,我真害怕他被分到格兰芬多……幸好这一悲剧并未发生。我听说你在学校对他颇多照顾,当他需要魁地奇练习场地的时候总是能如愿以偿,你甚至还亲自指导他煮蓝莓番茄起司汤,我想在某些时候你所扮演的角色简直像一个父亲……请原谅,我太激动了!
但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不妨看看我的条件。尽管我是个不幸的孀居妇人,但我名下有着足以采购到大部分珍稀魔药材料的财富,而我出身古老的家族,藏书库中不乏保存着几张据说已经失传的魔药配方。事实上我本人对魔药制作也相当感兴趣,我丈夫曾经是药剂师协会的合作方之一。同时我还是伦敦巫师决斗俱乐部的正式会员,每当我丈夫要干蠢事的时候我都能以各种手段规劝他……不,对不起,请相信我本质上是个温柔的人,但我想尽可能展示更多的优点。值得一提的是,我尤其精通黑魔法防御术,这跟我丈夫的一些狐朋狗友有着密切关系,有时候我免不了要跟他们大动干戈……话题扯远了。我只是想说,如果你有意摆脱单身,不妨把我纳入考虑范围。
坦白来说,我认为你和我丈夫有相似之处。希望你不要生气,我曾动用私人关系调查过你,发现了一些有趣的信息,当然那无伤大雅,倒不如说使我更感兴趣了。我还看过你的照片,那种阴郁冷漠的气质告诉我,你一定藏着自己的独特故事……
如果你愿意认真对待的话,不妨来决斗俱乐部见上一面,我们可以先打一架然后很快了解彼此。期待你的回信。
“校长,麻烦处理一下这封信。……不认识,不清楚,不考虑……我不知道老伯斯德有这样一个了不得的妻子,他不像某些纯血统家族一样支持黑魔王……什么,她是个格兰芬多?????”
【感谢信】
敬爱的斯内普教授:
思来想去,我还是认为有必要寄给您这样一封感谢信。我个人认为霍格沃茨能够聘任到一位像您这样造诣深厚的魔药大师作为教授,对学生们来说应当是一件幸运的事。而作为一名衷心希望孩子追求智慧与创新的家长,我更要向您表示感谢。
坦白来讲,我听说过一些关于您的事,您并非那种大受学生欢迎的老师……可我写这封信到底不是为了指责您,恰恰相反,我希望您不要介怀。“过人的智慧是人类最大的财富。”或许您未必擅长教导与指引,但没有人能否认您在魔药方面的才能,而聪明的学生总能想尽办法挖掘教授的智慧。
PS:我看过您在药剂师协会官方期刊上的论文,就是探讨东西方药剂差别与联系的那篇,我想问板蓝根会比镇定剂有效吗?听说板蓝根还可以和意大利面一起煮,是真的吗?那镇定剂能不能和比比多味豆混着吃?
【斯内普的回信】
这位家长:
收到您的来信,本人倍感荣幸。
但我不得不指出,尽管您的孩子既细心且认真,但她坚持七年来不停做实验从而保持着平均两个星期烧化一个坩埚的频率,我不能理解。
PS:我从没提到过板蓝根。而且板蓝根是用来治感冒的麻瓜药剂,不能和意大利面一起煮。另外由于部分口味特殊的比比多味豆含有草药成分,可能与镇定剂产生冲突,因此不建议尝试。
【贺卡】
亲爱的斯内普教授:
“桃李不言,下自成蹊。”
祝您教师节快乐!为表敬意,随信赠上一只白瓷青釉流云缠蛇纹小药钵,带有自动捣药与清洁功能,希望您用得顺手!
“所以说所有老师收到的都是糕点除了本人?……不,我不在意,没有人会在意这个。……不感兴趣,拒绝投喂,离我远点。……味道差强人意,甜度过低……
好吧,谢谢。也祝你教师节愉快。”
-END-
四封信分别来自四个学院,最后投喂的人是邓布利多
我真的很讨厌斯内普,因为他从小就不讲卫生,就算是生活在蜘蛛尾巷穿母亲的孕妇装又怎么样,出淤泥而不染这句话听说过吗?
我真的很讨厌斯内普,所以PM上卢平生平里提到的掠夺者对斯内普无止境的霸凌是作者为了吃烂钱打的补丁,而同为补充的斯内普针对纳威是因为死的不是他父母就是真理规矩原著刑法宪法各种法。
我真的很讨厌斯内普,所以莉莉和JP就是被他害死的,而他本人的死和邓布利多要求他自我牺牲一点关系都没有就算这俩动手的都是伏地魔本魔。相比之下虽然塞德里克是死在彼得的啃大瓜下的但既然命令是伏地魔下的所以凶手主谋是伏地魔。
我真的很讨厌斯内普,毕竟他跟霸凌玛丽麦克唐纳的狐朋狗友走的...
我真的很讨厌斯内普,毕竟他跟霸凌玛丽麦克唐纳的狐朋狗友走的很近就算他们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斯莱特林同学又能怎么样?他就该为了玛丽和他们划清界限即使当整个学校都以孤立诋毁斯莱特林为荣。即使他和那些狐朋狗友划清界限后面临着交不到别的朋友的境遇那也是他自己活该。毕竟这是那个魅力四射迷人可爱才貌双全勇敢勇敢再勇敢的伟大女孩亲口提出要求啊。即使她自己的姐姐被人拿树枝砸了在先偷看信件再后站台羞辱在最最后也是她姐姐活该,所以那个女孩自己没必要为了那个不配给她当姐姐的佩妮和斯内普决裂。
而且佩妮可是还骂她妹妹怪胎了。
我真的很讨厌斯内普,所以他考完试后在翻书的时候就活该被小天狼星他们四个人无聊的时候先围住再口吐泡泡,毕竟他还手了还把JP的脸打出血了。
我真的很讨厌斯内普,所以他骂了那个完美女人泥巴种后,活该被性侵犯被当众展示内裤。JP就是霍格沃茨正义使者有权利和资格动私刑让把同届同学的生殖器展示给全校。
虽然那件事发生在第一次尖叫棚屋事件后,但是JP就料定了斯内普是个怂包他就算被逼急了也不会当众大喊莱姆斯卢平是狼人。莱姆斯卢平就算是身为级长也没有义务阻止JP当众性骚扰同学因为斯内普就不配。
我真的很讨厌斯内普,所以他希望霍格沃茨F4被学校开除的时候活该被狼人咬死,毕竟腿长在他自己身上他违反宵禁在前。这样一个人一肚子坏水为虎作伥长大后霸凌学生的斯内普,被莱姆斯咬死也是小天狼星替天行道。
我真的很讨厌斯内普,JP都去尖叫棚屋救他了,他还不知道感激他的救命之恩,即使他烂命一条被咬死了JP和Jp最好的朋友也会置身事外毕竟那是莱姆斯干的。
我真的真的很讨厌斯内普啊,他霸凌学生成了纳威的博格特,他对格兰芬多和哈利的厌恶与当时的格兰芬多F4做的漂亮事一点关系也没有,即使原著实锤JP在费尔奇的黑名单上有多达44个丰功伟绩还曾经把一个学生的头变得两个大。
斯内普啊斯内普,你说你,被格兰芬多F4整过的人有那么多,怎么就你死咬着他们不放啊。
斯内普啊斯内普你说你怎么就那么烦人呢?你对哈利的霸凌我记一辈子,但你对霍格沃茨学生的保护尤其是最后一部用扣分代替卡罗兄妹给学生用钻心咒的行为我只觉得都那个节骨眼了你还只顾着学院杯。
//////诶~/////感受而已//
多么令人厌恶的角色啊!
有个现象我一直很疑惑,为什么斯内普对待一些格兰芬多学生的刻薄以及教学方式上的严格会被衍生到他的待人接物上?为什么斯内普对主角等人的不喜会被扩散到对所有人都不喜?为什么一些所谓尊重原著的同人、分析中斯内普会被描述成一个憎恨一切、冷漠无情的人?原作真的是这样吗?
对于待人接物,他也只是不太喜爱社交,但平时和同事等人交流沟通都很正常,可能除了邓布利多他确实没有更加深刻的亲密关系,但并不意味着他就没有普通的人际关系,开学晚宴上他会和同事奇洛聊天;他会主动帮赫敏找弗利维教授;会和其他院长们一起吐槽内涵洛哈特;面对斯拉格霍恩的勾肩搭背,斯内普有一些不适应但并没有躲开曾经的老师;招待来家的布莱克姐妹也非常得体;福吉专门给他留门等诸多细节都能看出斯内普有着正常的社交,对于大多数人、大多数情况下他也都保持着社交礼仪。
至于冷漠无情更是令人费解,麦格受伤出院斯内普会主动迎上去关心,面对曾经给他留下阴影的卢平斯内普也愿意为他熬药,在小天狼星出现之前他们的关系是相对和平的;卡卡洛夫想要逃跑斯内普也愿意为他开脱即使他自身难保;对于马尔福一家他也尽心尽力,尽管对此斯内普也是畏惧的,但看着流泪的纳西莎他做出了决定,用颤抖的手和她结下牢不可破誓言,并且在德拉科因为父亲而排斥他的时候耐心劝导,最终接替德拉科;他关心邓布利多烧焦的手,抗拒杀死敬爱的师长同伴,尤其是在本人要求的情况下斯内普的反应再正常不过,正是因为他在乎所以愤怒、抗拒、挣扎,但却在邓布利多表示不愿意痛苦地死去时答应了,冒着损伤灵魂的风险履行了承诺。在接任校长后,斯内普将校长室的口令改为“邓布利多”,不难看出他的感情。
他以自己对不同种类魔法的丰富学识制作了密室解除石化的药、解救了中蛋白石诅咒的女孩、帮助受重伤的邓布利多延长寿命,在杀死了唯一知道他真实身份的人、在千夫所指的情况下艰难周旋拯救那些认为他是懦夫叛徒的学生、同事、战友,冒着被发现的风险帮助他们逃脱攻击、惩罚,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都在践行。
如果这还叫憎恨一切、还叫冷漠无情的话,那我不知道什么才叫爱、什么才叫情?必须喜爱格兰芬多才能叫有感情吗?斯内普不是完美角色,然而恨意、偏见并不是只存在于他一个人身上,不能因为斯内普是个更擅于用行动表达感情的人、一个和主角不和的人物、一个最后揭露谜底的反转角色,就否定无视他的善意和感情,以及他的正常社交待人接物也是没问题的,见谁怼谁并非原著。
斯内普的一生并没有多少被善待的时刻,外界给予他的东西大多是负面的,但他也并未用仇恨的眼光看待这个世界,并且他愿意为了他人付出牺牲一切。对于一些看小说永远不会跳出主角视角思维、从不换位思考的人来说自然会觉得斯内普的好只在于对主角母亲的深情,但对于很多人来说他的好、他的魅力却远不止于此。
我服了,真的。
看咒术回战喜欢夏油杰,结果被说云,有恋丑僻不看原图看同人图看到把自己骗了
[图片]
看哈利波特说自己是斯莱特林喜欢斯内普,被说云,说恐怕连哈利波特网站是什么都不知道,看了原著得就知道是强行给斯内普洗白,前面根本没伏笔,
这两张图大概隔了四五年吧,下面的魔杖是之前测的
看名侦探柯南喜欢毛利兰,被说云,说什么不等式,喜欢毛利兰、看过漫画、有脑子三者不能共存,可名侦探柯南了女角色我最喜欢毛利兰怎么了嘛?
看DC(没看所有刊,新出的也没看)喜欢杰森,被说是喜欢有钱的爸帅气的哥...
看DC(没看所有刊,新出的也没看)喜欢杰森,被说是喜欢有钱的爸帅气的哥霸总的提姆的玛丽苏爱好者,
喜欢秦始皇的功绩,结果被说不懂历史,看营销号我那迷人的老祖宗看的
喜欢雍正,结果说我被电视剧洗脑了,是雍正文治可以武功极差,临阵换将缺点一大堆,但影响喜欢他吗?
在和别人讨论武则天功过时,被路过的XX评价武则天就是女帝评价才高,吃了性别红利,论实际能力比不过朱祁镇,你们女人就爱吹。不是,靠关系掌权的皇帝也不止武则天一个,杨坚也能算一个吧,吃什么性别红利了?
怎么我在那个圈子里都能遇到这种人啊?被称为云,现充,不懂历史,二设入脑
PS:历史人物喜欢很多只不过选了一些争议大的列出来
pps:封建帝王喜欢但是更喜欢推翻三座大山的毛主席和周总理
哦还有喜欢红楼,只要说某某不好,就会被说用宅斗思维看红楼,曹雪芹都没你封建,厌女,有没有一种可能,人无完人都有缺点,连金子都有人嫌弃太俗气,怎么曹雪芹写得,红学家评得,大家看得,你还挑剔上了
“这是个雷厉风行于自身灵魂两极的人,总说他纠结拧巴,但仔细回味,他的决心其实很少徘徊在中间态。他的勇气是承认自身之撕裂并承担其一切后果的、忠于自身灵魂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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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斯教的人物核心是一对非常尖锐的矛盾:一边是顺应一个“原生家庭缺爱、被霸凌被集体排斥,不知道如何争取所爱”的少年的舒适圈,阴暗爬行,在黑暗中宣泄世界加诸于他的苦难;另一边是莉莉·伊万斯,一样美好到与他生命根本不相容之物,代表着他希望...
显然,斯教的人物核心是一对非常尖锐的矛盾:一边是顺应一个“原生家庭缺爱、被霸凌被集体排斥,不知道如何争取所爱”的少年的舒适圈,阴暗爬行,在黑暗中宣泄世界加诸于他的苦难;另一边是莉莉·伊万斯,一样美好到与他生命根本不相容之物,代表着他希望融入人群的欲望,对被爱被接纳的渴望。
在我看来,世界和他没太大关系,上述内心的这种拉扯就是他的全部,他是一个内倾到几乎没有外部世界的人,别人的评价对他少有意义;这其实给予了他两种可能的极端:要么倾向于彻底堕落,要么被彻底救赎。他也是一个被拉扯到极限的人物,可以在救人者和sha人者之间无痛跨越,正是因为他很少受内心两极之外的任何外部事物的牵制。感到莉莉逐渐远去,他会搞黑魔法当食死徒;莉莉被害,双面间谍他也是说干就干。这是个雷厉风行于自身灵魂两极的人,总说他纠结拧巴,但仔细回味,他的决心其实很少徘徊在中间态。
同样地,因为内心是他的全部,而他的内心本质上又是一个非常单纯的结构拉扯而成的,我甚至有理由相信,从他生命中剥离莉莉伊万斯是几乎毁灭了他的。人们总是将重点放在莉莉被害时他如何悲伤之上,然而死亡本身过强的悲剧性,某种意义上掩盖了另一种剧痛:即使莉莉就这样一直活着却逐渐远去,对斯内普来说也好比是一半生命被抽走那样虚空。
老伏为什么能如此信任他?我想是因为纯食死徒时期的斯教,是真心致力于将莉莉的影响从自己生命中拔除的。他需要治好“渴望被爱”这种“病症”,把那个从未被光照到过的阴郁少年,变成他唯一且黑暗的选择。换句话说,他需要成为汤姆里德尔那样纯粹冷酷的人,来规避失去莉莉的痛苦(仔细品品真的有种内敛的疯)。摘除了莉莉伊万斯,他的人格结构里就不会再有矛盾存在。莉莉是不会再回来的(这么看来,哈利的出生甚至也是把她推得离他更远),所以他那时候是真决定一条路走到黑了。而如前所述,他是个内倾到那么极致纯粹的人,而且那个时期他否认的是“渴望被爱”这个欲望本身,老伏那时候会觉得这人又纯粹跟他三观又合,不信任就怪了。
我倾向于认为,就像他的爱就是真的纯粹的爱一样,他的冷酷残忍就是真的冷酷残忍,不应说冷酷残忍之下实际是温情;而应该说,对莉莉的温情和作为食死徒的冷酷都是他所忠于的自身的灵魂(包括后期答应水仙妈立誓也可视为对莉莉意志的延伸),是平行的二者,也是他人格不可分割的核心;他可以一边无所谓老伏刀别人,一边恳求他放过莉莉。他的性格从未转变,他对自身灵魂两极的忠诚也贯穿始终,不能单纯以“悔改”括之,否则未免流俗;他的勇气是承认自身之撕裂并承担其一切后果的,忠于自身灵魂的态度。这种坦诚于己,使他不同于一生都对抗着自己命运和身份的老伏。
我的主观看法是,就连他对莉莉的负罪感也不是道德意义上的,仍然是源于对自身灵魂两极的极致忠诚。他不是道德悔改的忏悔者,他的质感更近于罪与爱而不是是与非,这个意义上他和格林德沃更接近——最终,超越阴影的只是爱,唯一、极致、纯粹、深入灵魂结构的爱,和世界的其他部分并不粘连。这和道德忏悔的区别是,由此你仍然不能确定,如果在另外的情境下,对莉莉的爱与“拯救世界”冲突,斯内普会怎样选择;但是这个“缺陷”却反过来抬高了爱的纯粹性,使它超然于万物之上。
老邓相信他,是否也有一部分也是因为斯教让他看到了另一个幻影呢?老邓是否其实心里有一部分能够认同,盖勒特与他之间的爱有着同样的超然?
另外,读了斯教和莉莉儿时相遇的描绘之后,会怀疑“世界和他没关系”这个状态,其实并不是他的天性,而更像是他长期形成的保护机制:他的不言说,是为了主动放弃被理解的机会;他主动选择被误解,误解就不会伤害到他;他对抗不安全感的唯一方式,就是把造成不安的源头推远。作为一个被不幸和他人的不关心包围着长大的小男孩,他也反过来决定不关心人类——除了唯一那个关心过他的人。他的核心人格结构就此形成,而莉莉以一个特殊时期的特殊位置被涵盖在了内部。
我一直在想,他的一生极端克制到只展现过寥寥几次对于“被理解”的渴望。这究竟是思念之下的一时激动,还是来自如果能被爱包围着长大,他原本会成为的那个幸福的小男孩的声音?我们真的不得而知。因为他的一生都是不断更深地埋藏自己的过程,以至于直到现在,我们仍然很难理解他的全貌;他到死都只透露了寥寥几幕的爱与创痛,回响在灵魂之中,让我们听到了半个世纪以来泪水最后一次落下的声音。
2024依旧能看到关于所谓掠夺者对斯内普并非霸凌的言论只能说这个笑话真的是经典永流传
hp原著电影同人创作都是常看常新,唯有你洗掠姐的言论一代传一代多少年没个新花样。
没什么条理啊,回应这种弱智笑话顺嘴的事
1所谓jk罗琳的言论不可当真
贝贝打出这行字的时候我真没忍住笑了,那你呢
贝贝现在有书把书翻到封皮看看那个作者栏里填的是谁的名字,如果没书现在打开百度搜索一下“《哈利波特》系列图书作者”这个词条哈,也是看看作者栏里面那个名字是谁哈
2掠夺者伸张正义反对黑魔法势力
霸凌者的行为套上一层【过激正义行为】的外壳从而美美洗白典中典
贝贝你掠夺者领头羊詹姆波...
贝贝你掠夺者领头羊詹姆波特到底是真心反黑魔法还是排挤假想敌彰显能力搞小团体你自己定夺哈
第一次见面你jp看不惯斯内普在火车上和莉莉坐一起,径直过来打扰别人还抨击第一次见面的同学给人家起外号鼻涕精;
因为对斯莱特林怀有偏见所以把去斯莱特林的斯内普归结到邪恶势力;
从来不在莉莉面前对斯内普出手,只会在暗地里四打一;
斯内普被骗到尖叫棚屋差点被狼人咬死结果格兰芬多只扣了分;
这些都是正义的是吗?是这意思吗贝贝
建议要是真的想反对黑魔法铲除恶势力就把对立方从斯内普换成整个斯莱特林学院——你詹对斯内普邪恶的定义一开始就是由于他被分到斯莱特林那何必只对单人下手
3掠夺者和斯内普势均力敌不算霸凌算互殴
4v1
4里包含两个纯血继承人一个狼人一个跟班时不时会顺便带上一大群小弟
1是一个有在格兰芬多的好朋友的普通的斯莱特林学生
贝贝你这的势均力敌到底是在骂掠夺者没实力还是在夸斯内普天赋超群啊
贝贝我请问把掠夺洗成郢中白雪对你来说有什么好处
最后提一嘴,不喜欢就圈地自萌自己建反tag,别在正主tag底下贴脸
这是一个犄角旮旯的无聊设定。
一,关于袍子
1,罗琳的草稿设定
众所周知,电影版的校袍长这样,衬衫领带毛衣背心加一件开襟的类风衣式斗篷,长度大概到小腿。
一件直筒式拖地罩袍,现实中belike
大概是某种中世纪僧侣同款,我对欧洲服饰历史并不熟悉欢迎补充。
总之这种服装对应的就是巫师们日常穿的长袍,是哈利入学的时候霍格沃茨要求的“三套素面工作袍(黑色)”和“韦斯莱先生和夫人...
总之这种服装对应的就是巫师们日常穿的长袍,是哈利入学的时候霍格沃茨要求的“三套素面工作袍(黑色)”和“韦斯莱先生和夫人通常都穿着各种各样破烂的长袍”。顺便文中另一个经常提到的服饰是斗篷,这种应该是类一种带帽的开襟大衣(其实也不准确,斗篷应该不带袖,大概类你小时候披在身上装仙女的那块布吧)。
除了罗琳的草稿,原著里也有一些地方印证我刚才说的袍子形态,比如
袍子的长度问题
在第一部魔法石里哈利分院前,他注意到“罗恩的长袍短了一点儿,下边露出了他那双球鞋。”说明袍子一般接近拖地,露出鞋都算短了,此外书里也有挺多次写了哈利差点被袍子绊一跤。
袍子是开襟的吗
在电影里,演员们穿的袍子都是像大衣一样披在身上,经常敞着露出里面的衬衫,当然,按罗琳草稿里的袍子形态是不可能这么穿的,在原著里,也有地方能看出罗琳沿用了草稿的设定,比如,第六部一次魁地奇上场前有这么一段“哈利和罗恩套上球袍,罗恩一开始穿反了,还是安吉利娜动了恻隐之心,过来帮了一把”(球袍也是robe)此外第四部里这段“哈利紧贴在墙上,韦斯莱先生噔噔噔地从他身边跑过,一眨眼就不见了,他的长袍前后都穿反了。”显然我们能看出袍子并不是开襟的,不可能有人会把开襟大衣穿反吧?所以,原著里袍子的形态大概率还是罗琳草稿中的设定。
二,巫师们的穿搭
1,巫师们穿袍子时,会同时穿其他衣服吗
这个问题最开始来自,有人信誓旦旦跟我说原著里斯内普最痛苦的记忆一章里罗琳写了巫师们袍子底下都会穿衣服(呃这人其实是想跟我杠巫师袍子底下都穿裤子,只有斯内普不穿),我都怀疑是不是我记忆出问题了,所以我又把这章看了一遍,发现根本没有,甚至也没有什么可能又引起误解的地方,当然可能有人就是记性不好加厚脸皮吧。但后来我又遇到过两次虽然拿不出什么有力的证据,但还是坚持这个观点的人,我才发现其实有相当一部分人其实受电影袍子造型的影响认为,巫师们会先穿上整套衣服,再披上袍子。但是呢,如果袍子的形态是按电影里那种应该是成立的,如果是按我上文提到的罗琳原著里的设定就会很怪。为了搞清楚这个问题,我把原著里提到袍子/长袍/校袍等处都翻了一遍,先说结论,我认为在通常情况下,巫师们在穿袍子的时候只穿袍子和内衣,不会同时穿衬衫和裤子。
下面看看原著能证明这一观点的地方:
第一部里哈利要去上学“他从床上爬起来,穿上牛仔裤,因为他不愿穿巫师长袍进火车站——他准备上车再换。”
第五部巫师们看望韦斯莱先生“除了哈利之外,所有的人都兴高采烈,有说有笑,脱下袍子,换上了牛仔裤和运动衫。”
从这两段可以看出来,袍子和裤子明显是不兼容的,穿袍子时默认不用穿牛仔裤,脱下袍子后则要穿上牛仔裤和衬衫。
一些别的细节也可以证明,比如第四部魁地奇世界杯里的老巫师必须穿麻瓜衣服的时候宁可穿裙子,还得魔法部官员拿着裤子告诉他“麻瓜男人穿这个”。显然在巫师守旧派里,麻瓜们通常的穿搭不在他们的认知体系里。
此外,还有这两处,第一部里还有斯内普被狗咬了掀开袍子是流血的膝盖,哈利看见了后内心活动中也没展现出疑惑,第四部里哈利参加最后一个项目的时候也是被蜘蛛咬了腿上流血,要用“用袍子把腿上的血擦干”根本没提裤子的事。
还有这么一处哈利变身高尔“随着他胸膛的膨胀,他的长袍被撑破了,就像水桶挣断了铁箍一样”,如果长袍里会穿其他衣服的话,那肯定长袍最宽松其他衣服更紧会先撑破,但根本没提。
原著里还有经常有哈利回宿舍袍子一脱,直接就穿上睡衣的描写,比如“哈利什么也没说。他把魔杖扔在床边的桌子上,脱下长袍,气呼呼地塞进箱子里,然后换上了睡衣。”和“他们默默地脱掉袍子,换上睡衣。”
不过,我认为最明显的是第七部死亡圣器里的一段。哈利和罗恩赫敏从比尔芙蓉婚礼上离开到了一条麻瓜街道,哈利和罗恩还穿着长袍,罗恩说他们没带替换的衣服,此时
“有了,在这儿,”赫敏说着掏出一条牛仔裤、一件运动衫、几只酱紫色的袜子,最后是那件银色的隐形衣,看得哈利和罗恩目瞪口呆。”
然后“罗恩在一旁脱去长袍。“我在陋居就告诉过你们,这些天来我一直在收拾必需用品,以备我们说走就走。哈利,今天早晨你换好衣服后,我整理了你的背包,把它放了进去……我当时就有种预感……”“你真是太了不起了。”罗恩说着,把卷成一团的长袍递给赫敏。”
可以看出罗恩脱了长袍且只脱了长袍后,穿上了赫敏给的牛仔裤和运动衫(此时哈利躲在隐形衣下),他后来还抱怨赫敏拿的是旧牛仔裤,太紧了。罗恩在长袍下就是只穿了内衣的。
不过我说通常,那就是有不通常的时候,原著里也有地方写到/暗示袍子里穿了其他衣服,不过基本上都有特殊情况作为前提,比如
(1)入学/放假时,在火车上的情况,因为很多学生穿麻瓜衣服过来的,他们不太可能在车厢里(哪怕都是朋友)脱光了再穿袍子,或者一开始袍子里面什么都不穿就脱下来换衣服。比如“他们吃着比比多味豆,脱掉了身上的巫师长袍,换上夹克衫和短上衣”这是放假,第一部哈利罗恩也是脱掉外衣穿上校袍参加宴会的。
(2)一些剧情的特别需要,哈利第三部魁地奇比赛里的一段“哈利脱掉黑色校袍,从口袋里抽出魔杖,塞进他准备穿在魁地奇球服下面的T恤衫里。他希望不要用到魔杖。”强调“准备穿在魁地奇球服下面的T恤衫”体现的是非常态,突出的理由是哈利正在抗争摄魂怪,所以他在比赛时要带着魔杖准备施守护神咒。T恤是为了放魔杖而特意准备的。
(3)试衣服的时候,第六部马尔福在长袍店试衣服,在被激怒后“他从头上把长袍扯下来,扔在摩金夫人脚下。”,这是在哈利赫敏面前,此时合理推测不可能里面只穿内衣,不过巫师们试衣服的方式就是在店里大庭广众之下,旁边店主还在调整,应该所有人都是穿了里面衣服的。
(4)紧急情况,哈利看见韦斯莱先生被袭击,麦格教授带他们去找邓布利多,此时,“邓布利多坐在他书桌后的高背椅上,凑在蜡烛光前看文件。他穿着雪白的睡衣,外罩一件紫底镶金的便袍,但看上去精神抖擞,锐利的蓝眼睛紧盯着麦格教授。”
以上就是我能找到的巫师在袍子里面穿衣服的情况,可以看出都有可以解释的“特例性”。所以并不影响我上面的结论。
不过可能有人觉得,夏天这样是成立的(如果夏天在上文图片里的拖地长袍下,穿整套衣服就显然太热了),但只穿袍子冬天不冷吗?对这个问题,首先原著里没怎么提过,只有哈利刚入学通知单上写了要有“一件冬用斗篷(黑色,银扣)”,我认为此时在袍子里穿点别的不是不可能,但更大的原因是,罗琳没有仔细设定好。(同理这部书里的很多问题,毕竟这只是一部小说,现实中没真的有一群巫师,而且罗琳甚至会写巫师们过圣诞节和复活节)
此外伏地魔重塑肉体后也有直接穿袍子的描述,不过这个场景加上他本人都太,特别了,所以不加入到讨论中。
2,除了袍子,巫师们还会穿哪些衣服
首先,关于孩子们在学校的基本穿搭,还是可以从哈利入学是受到的通知单看出来。在制服这项里有
1.三套素面工作袍(黑色)
2.一顶日间戴的素面尖顶帽(黑色)
3.一双防护手套(龙皮或同类材料制作)
4.一件冬用斗篷(黑色,银扣)
其中,袍子和斗篷巫师帽都是文中经常提到的巫师经典穿搭。
另外,当然还有各种睡衣和晨衣,邓布利多还会戴睡帽哦。
而且,学生们在霍格沃茨应该也不会一直穿袍子,典型的比如每年圣诞节的韦斯莱毛衣。(毛衣和睡衣的穿法和现实世界的英国是一样的,但罗琳并没把它并入巫师们一窍不通的麻瓜穿搭,只能说她的标准其实也很飘忽)
其次,巫师们有时候会穿麻瓜(或者说,没那么巫师特色的?)的衣服(起码从这些衣服的名称上看),多见于年轻人和韦斯莱家族这种易于接受新事物的巫师们。
(这部分总结我剔除了所有罗琳明显要强调“巫师们不懂怎么穿麻瓜衣服”这个设定写得一些很夸张的乱穿,只总结在书里比较融如巫师认知体系的衣服)
(1)衬衫和牛仔裤,衬衫的话,哈罗赫,海格,查理等人都穿过。牛仔裤感觉是巫师们不穿袍子后作为替代的首选,出现频率相当高。
(2)夹克和大衣,夹克衫和大衣在文中也经常出现,夹克衫的话和麻瓜服饰搭配在一起的频率更高,大衣则感觉本来就是巫师们穿搭的一部分。最让人印象深刻应该是双子绿的耀眼的火龙皮夹克和海格毛茸茸的皮毛大衣。
(3)鞋子方面,巫师们会穿运动鞋,皮鞋,拖鞋,甚至还有高跟鞋,还有各式各样的靴子。但是看不太出来罗琳认为哪种是“纯正巫师风味”的。这部分没找过原版,不知道英文解读有没有新信息。
(4)裙子,一般都是长裙,胖夫人穿粉色裙子,纳威的奶奶穿绿色裙子(也是纳威让斯内普穿上的那件),芙蓉的婚礼上,芙蓉本人,伴娘金妮和加布丽,还有赫敏都穿了裙子。感觉巫师们穿裙子也是很常见的,但跟电影里不同的是,在圣诞舞会这样的场合上绝大多数人穿的是礼服长袍,火焰杯里惊艳大家的赫敏在原著里穿的不是粉裙子,而是“飘逸的浅紫光蓝色的面料做成的长袍”。
说完了原著设定,再来聊两句电影,首先电影里对于校袍的重新设计绝对是大功一件,感觉再纯的“原著党”应该也不会觉得罗琳原设的袍子好看。不过从第三部后,大家(特别是孩子们)穿麻瓜衣服的频率增加了,感觉还是有点失望的一点(我对电影印象最深的一幕就是穿麻瓜衣服和赫敏给了马尔福一拳),另外大家的麻瓜衣服也都,呃,有一种淳朴的千禧年式土味。另一个系列神动则相反,几乎抛弃了巫师袍的设定,大家从一开始就都穿麻瓜衣服,还精致得好像20年代时尚秀一样,当然不可否认确实很好看就是了。至于即将来临的剧版,我认为起码霍格沃茨的校服还会沿用电影设定,但是希望能比影版麻瓜衣服少一点(或者起码更好看点),更还原原著一点,毕竟我小时候真的有努力幻想过赫敏惊艳大家的袍子应该是什么样的。
恐怖分子要打进学校了,学生跑路在即还挂念着疑似恐怖组织出身的老师
斯莱特林的神奇之处在于,尽管原作对不管哪届众学生的关系的描绘似乎都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爸),我爸爸是食死徒小头头你们爸是小喽啰、所以你们也是我的小跟班这样的,但是作为一个house他们团结得像搂成一团冬眠的蛇!
首先师生关系高度融洽,菲尼亚斯作为史上名声最差校长深得蛇院学生拥护,离任后频频怀念;斯拉格霍恩任院长期间更是公然带头搞老师的宠儿那一套,小团体定期party吃喝玩乐活色生香;老斯这个学生时代的边缘人、没背景也不社交、被任命老师和院长都靠邓布利多一张嘴的21岁小年轻居然也深受爱戴,这可歌可泣的师生情,斯老师没啥...
首先师生关系高度融洽,菲尼亚斯作为史上名声最差校长深得蛇院学生拥护,离任后频频怀念;斯拉格霍恩任院长期间更是公然带头搞老师的宠儿那一套,小团体定期party吃喝玩乐活色生香;老斯这个学生时代的边缘人、没背景也不社交、被任命老师和院长都靠邓布利多一张嘴的21岁小年轻居然也深受爱戴,这可歌可泣的师生情,斯老师没啥物质条件不能给大家团购昂贵扫帚也开不起party,那就情绪价值拉满吧!上老师的课都要挨夸!别的学院的分说扣就扣!想看别院学生的乐子老师给你们表演段贯口!借用魁地奇球场训练的条子直接准备一堆!结果就是至少六年间,斯老师:哦这锃亮的学院杯和魁地奇杯摆在地窖的办公桌上真好看(擦拭)(摩挲)(反复欣赏)(对着奖杯上自己的倒影狞笑)(向麦格炫耀)(宣读学院杯结果时和所有老师握手)(向斯莱特林长桌致意表示接受他们的欢呼)(早上还给校长的杯晚上又拿回地窖)
所以当斯莱特林的学生啥感受,爽爆了!师生一致对外,想找乐子一呼百应,一有坏事迅速撇清,土豪家长偶尔掉落天价赞助,普通出身成绩不错的话老师也会动用关系帮找工作。同人里经常设定战后斯莱特林学院濒临关闭学生遭到霸凌,我怀疑都是出身蛇院的同人作者在战术卖惨,真实情况可能是“上一辈造的孽怎么能在孩子这算账呢”,“孩子他爸都被抓进阿兹卡班了就让让他呗”,“怎么会有人不珍惜来之不易的和平呢?”相信蛇院自个独立出去建校都比这幅半死不活的模样靠谱。迄今为止老斯疑似是蛇院唯一一个有记录的单独被霸凌的学生,这太过难以置信了以至于一个答案显而易见的且被作者确认过的问题“掠夺者小队算不算霸凌”能在互联网上吵二十年……
依旧是变小了if,前文见合集。
真的特别喜欢变小梗,,感觉特别特别可爱。
以下正文
说句相当反直觉的话,西弗勒斯·斯内普其实很常洗头。
由于他每天对外的形象基本都是一头油腻的黑发,如同门帘一样搭在两边的肩膀上,不如就给同事学生们留下了他在阴暗的地下室里不爱洗头,导致每天头发都油油的印象。
但其实那不过是魔药里多种物质随着热气上涌聚集在他的头顶,以及过大的压力,导致常常是早上才洗完的头出门就油了。
但在变小了之后,这两种问题似乎都迎刃而解了。
首先是压力。他先前的时候同时干着多份没有薪水或者是薪水微薄的工作。堪称赚着卖白菜的钱,操着卖白粉的心。......
首先是压力。他先前的时候同时干着多份没有薪水或者是薪水微薄的工作。堪称赚着卖白菜的钱,操着卖白粉的心。压力大的难以想象。只不过他向来内核稳定,抗压能力好,又极其擅长把压力憋在心里。每天只不过在工作的实在要发疯的时候,扣扣其他学院的分,和同事学生们拌嘴缓解一下。
而现在好了。
他再也没有两个令人头疼的上司,把他夹在中间的工作。也没有人再想过度压榨一个十来岁的小孩儿干什么。
即使他们已经干出了雇佣、甚至也许也可以说是压榨童工的行为,但和他先前的工作强度一比,现在不过熬点药,又算得了什么呢。
而现在的药正如前文所提,他拥有了每天轮班自愿来的义工——一些学生们踊跃报名来当他的助手。每天在该熬药的时候打开房间的门,总能见到已经有学生备好了材料在里面等着他的指挥,再帮他熬药。
油头问题似乎就这样迎刃而解。
而顶着一头蓬松的半长黑发的孩子在城堡中走来走去,总有一些胆大的,不怕死的学生们会把手伸向他的头——然后趁他不备,轻轻呼啦一把。
蓬松柔软,还带着沐浴露和魔药药材的些微气味。
嗯,摸过的都说好。
而一开始针对这个行为,就像他抗拒和学生们社交,抗拒一班又一班的人到那个曾经无人问津的房间里帮他打下手一样——拒绝但是无果,最后只好无可奈何的认命了。
但凡事总有意外。
尤其是还是在战后重建期。
再加上忙碌也约等于压力。
他的头又变油了。
只是这次他拿出了之前其他教授推荐的东西——似乎叫什么?干发喷雾?听说是能在头发变油的时候往头上滋啦一喷,然后再用手插进去胡乱倒腾几下,油油的头发又能变得清爽蓬松。
身为一个魔药学大师,他其实对其中的原理和最后的结果相当质疑,但本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他闭上眼噗嗤一喷。
!!!
这什么破喷雾,什么破味道!
说实在的,当他按下那个按钮,一股充斥着难闻气味的颗粒,就如同当上教授后的一大堆破事向他的头发上飞来的时候,他心里就隐隐感觉到不妙了。
但在那一瞬间——他可以肯定自己最近肯定是和那群小巨怪打交道多了,在那一瞬间不知道被其中的哪个夺了舍。
在那一瞬间他居然想,喷都已经喷了,还能让头发不油,不如多喷点。
他敢肯定在他暂时无法洗澡而被迫顶着这颗喷着干发喷雾的头的一天里,甚至于在那一个月里,这都是相当糟糕的一个想法。
因为他看着镜子里自己本来就油的头喷上了喷雾之后更加具有艺术抽象风的造型,闻着那股比不知道多少种魔药材料混杂在一起都难闻的气味,试探性的把手伸进去,抖了一下。
试图得到如当时教授们向他推说的那样,让头发变得干爽的效果。
事实证明他错了。
他简直大错特错!
哦,梅林的干发喷雾啊!
这个,能让他的头发结成一块一块的!到底是个什么鬼东西!
而他还不得不顶着他们出门干完一天的活才能回来洗澡!
于是今天大家依旧看到小斯内普抱着一大堆魔药材料,在城堡的走廊里走的健步如飞。
只是好像有点微妙的不同。
——他走的是不是更快了?脸是不是更臭了?
而且他已经,说实话不是默许,但是被迫接受学生们往他头上顺手摸一把的行为很久了。但是今天当学生们再想顺手在他的头上摸一把之后,却遭到了他的严词拒绝。
“今天不行。”小斯内普道。
“绝对不行。那该死的干发喷雾让我的头发结块了。还更油了。”
算是前文的一个扩写(?)但不看前文也不要紧。
设定是战后存活但变小if。
斯内普教授,在他在霍格沃茨执教的数十年间,叫其他教授而言,一直相当的独来独往,你可以说是他这个人就这样冷冰冰的面对所有人,也可以说他不习惯于、甚至在一定程度上畏惧不必要的社交。
一开始是身份的尴尬,大家没有那么快接受他,他也没有那么快就能够以崭新的身份融入大家。
而在最后当上校长的那一年,更不用提。明面上他是食死徒那边指定作为代表的校长,并不受学生和教师们的欢迎——不如说在那一年中,几乎每个人见到他的眼神都是恶狠狠的,眼里有着愤怒的火焰。他并不厌恶看到他们,甚至还希望那些火焰绝不要熄灭——但这并不代表他可以明面上支持他们。他必须和他们保持距离,不暴露自己的真实立场,这样才能更好的在各种场合下,明里暗里的护住一手。
但是总而言之,就是不论是刚开始的陌生和相互警惕,中间略微相熟但仍然疲惫与各方博弈,直到最后的周旋——他一直都是形单影只的一个人。
他每天习惯于披着他漆黑的斗篷像一只大蝙蝠一样穿梭于城堡。学生们既害怕他在黑夜里迅疾的出现在他们的身边,也害怕在白天的走廊上听见自己身后不急不徐、而又一步一步踏的如此清晰的,来自他们最畏惧的教授的脚步声。
同样完全可以由此得知的是:斯内普教授,他的课堂上从不会出现助手。
不管是邀请别的同事也好,邀请一些高年级学生担任助手也好——这些其他教授喜欢的,有时出现的情景从不在他的课上出现。
——他从来都是一个人干完所有事。
但这一切都在他重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身体大幅缩水之后变得截然不同了。
他变成了一个几乎只有14岁的少年。
而即使是因为情况实在特殊,人手实在紧缺,而不得不让这个变小的教授继续承担一部分魔药学教授的职责——比如继续为学校的校医室提供众多魔药,但也总会遇见一些问题。
比如一个14岁少年的身材与30多岁成年人的身材总是有相当大的差距的。
二三十岁的他已经成熟,可以独自拎起一整架锅,常常在地下室里独自煮一锅魔药煮到天亮。可以每天爬上爬下,甚至于随手一捞就够到需要的材料,或者是把一堆材料堆叠在一起也不会遮挡住自己的视线。
但现在不行。
现在14岁的少年斯内普不行。
即使他是如此坚持,如此抗拒在战后遇到如此多眼里对自己充满愧疚的小巫师。
(他找了借口说自己是斯内普教授的亲属,临时被带来帮助学校的重建工作。而小巫师们就理所当然的将一部分对原本他的愧疚转移到了现在这个缩小版的他身上。他们认为以这个小天才的早慧和敏感也一定察觉到众人在那一年中对斯内普教授的态度。)
他更加抗拒在自己做事的时候,总有一堆人不请自来的提出要帮助他,帮他爬上爬下,帮他准备材料,帮他搬东西——他总认为他们干不好事儿,对学生的刻板印象让他认为这群小巨怪只会给他添乱,在他本来就掌握的不如成年时自己那样娴熟的坩锅技术上再添一把火。
但毕竟14岁的他身高不足,力量不够,就连借用魔力这个想法也被身体情况无情的拒绝——他现在还未完全恢复,大量使用魔力恐怕对他并没有什么好处。
因此在第无数次挥手向熟悉的地方,却没有摸到自己该摸到的高度的隔板;像往常那样捧着一堆材料在路上走,却因为挡住了视线差点撞到人;或是举着工具像往常那样搅着巨大的魔药锅,却因为用力不稳,差点把整个人都带倒之后——
他终于是半推半就的接受了众人的帮助。
他终于不再形单影只。
见到他,没有人的第一反应再是全神戒备,匆匆打个招呼之后又慌不着路的跑开。大家在学校里见到这个孩子抱着一堆魔药的时候,总是会和他打个招呼,问他要把东西搬到哪里,再由顺路的学生帮他把他们搬到应该在的地方。又或者是总有人到魔药房拿完东西之后,会顺手帮他取下材料,按他的要求做好准备,再整齐的排列在桌上。而每晚也都有自告奋勇的学生轮流来到这个之前可以说是从没有什么人踏足的地方,承担起了帮助熬药的职责,让他终于能睡个好觉。
而当他接受到这些帮助之后,他也不得不承认。
即使是习惯于一个人处理事情的自己,在变小后也需要这些随处可见的、自告奋勇的助理。
或者说其实不管是什么时期的他——也都需要助理,或者说需要同伴,和朋友。
战后存活if+变小
西弗勒斯.斯内普是天才。
他不只是霍格沃茨魔药学的教授,也是魔药学的天才。
其实他一开始做出针对各种毒的魔药,不过是为了多加一层保险。确保自己能在最后的大战中把消息传到该知道的人口中。
可能这就是双面间谍当了20年高级牛马的信念感吧。
死前都一定要把工作完成,至于死不死的再说。
但他确实没有想到自己还会再睁开眼。
之前研究的能让自己对毒多一点抗性的魔药——坦诚来说它们并没有经过试验,斯内普也只是在最后关头死马当活马医喝下——反正都要死了,试试也不亏。
确实不亏。
不仅保住了他一条命,让他还能在战后重新睁开眼睛,看见曾经并......
不仅保住了他一条命,让他还能在战后重新睁开眼睛,看见曾经并肩作战的战友围在他的床边——还能让他感受一下重回童年的趣味。
大概是魔药和他的魔力发生了一些化学反应。他借助了一些能量吊住了他的命的同时——带来了一些小小的副作用。
西弗勒斯·斯内普先是在病床上感受了一下自己明显缩水的身体,沉默了一下。用明显稚嫩的手臂接过好心的同事们给自己递来的镜子后,看到镜子里明显稚嫩的脸,又沉默了一下。
...难怪一堆同事都来病床前围着他。
经过自己的感受和医务室的鉴定,他至少还要维持这个样子一个月。在一个月里,他本来想直接窝在自己的地下室里,却被邓布利多和麦格严词拒绝。
“西弗勒斯,我也知道这样太过分了,但你毕竟是我们的魔药学教授。现在又是特殊时期,你能不能...”
斯内普沉默,斯内普试图拒绝,斯内普失败,斯内普接受。
之前也犹豫过是否要直接对外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和现在的情况,但在知晓了哈利波特将他的事迹(爱情故事)宣扬的满城风雨,众人皆知之后——
斯内普是打死都不会承认自己还活着的!
好吧。他还是承认了。毕竟他也不想看着那么多的学生每天都哭丧着脸。一边抽抽噎噎,一边说后悔自己曾经对斯内普教授有多么多么冒犯。
而恢复身体的这一个月便是机会。
而在深知他别扭性格的同事教授们的心中,这也是一个让他循序渐进接受大家对他态度的转变的机会。
因此对外放出的消息是斯内普教授受伤过重仍在休养,大约要一个月后才会回归霍格沃茨。
教授们声称变小了的斯内普是他们临时找来的斯内普教授的亲属。同样是一位极其有天分的魔药学天才,在特殊时期帮助校医室重建霍格沃茨。
也算给了他一个光明正大的由头,让他可以在自己的办公室和霍格沃茨城堡内大摇大摆的行走,而不用遮遮掩掩。
看似是比他遮掩身份,一直等到恢复原本的身形更加方便,但却也有不方便之处。
但是现在有了。
那堆年轻的学生们,那堆不知天高地厚,毛手毛脚的孩子们——哦,他现在已经不能这么说了。毕竟根据推断,他现在怕是只有十三四岁,比大约一半的学生都要小。
再加上他本身的风格——不再频繁的炼魔药之后变得略微蓬松干爽了一点点的半长黑发略带卷曲的搭在肩上,苍白的脸上没有表情,瘦削的身材被演在宽大的黑袍之下,又因为没有完全恢复而时常发出一些轻微的咳嗽。
都会让学生们不由自主的想——这个孩子之前经历过什么呢?
他是否知道斯内普教授当年的隐忍不发,又是否知道学生们对他的针对呢?
对他本人的愧疚转移到了现在的孩子身上,再加上他现在的样貌确实让学生——尤其是格兰芬多那群正义同情感爆棚的——会忍不住对他更关心一点。
每次他在路上拿着一大堆材料走的健步如风,总有学生问他要不要走的慢一点,要不要帮他分担一些材料。而每次在自己的地下室里拿各种材料,也总有学生不知从哪里冒出来,询问是否有可以帮助的地方。
更别提不知是谁暴露了他隐秘的、甜蜜蜜的小爱好——对于各种零食不为人知的偏爱。(邓校深藏功与名)
现在几乎全校的学生都知道,这个被在特殊时期特聘来协助重建霍格沃兹的魔药学的小天才喜欢吃甜食。
看着这样的孩子,在这个年纪就已经承担起了魔药学的主力,每天似乎都因为在阴暗的地下室不见阳光而面色苍白,又因为过重的工作压力而虚弱又不爱笑,谁能不心疼他呢?
于是不知从何时起,学校里越来越多的学生习惯于随身揣一把甜食,在路上逮住那个抱着一堆材料的孩子时,往他的兜里塞上一把。
斯内普也试过拒绝。他试过就和自己之前当教授时那样用冷冰冰的眼神略微抬着下巴,刻意压低嗓音说着不要。他原以为这样足以和之前那样把学生吓走,但事实是——
学生们逐渐学会了不听他的话,在路上遇见他打个招呼,直接把甜食塞进他兜里就走。
斯内普:...
但他其实是真的爱甜食。
只是世上总有意外。
似乎就如麦格教授所说,怎么哪里出事儿了都有你们——哈利这次,即使在大战过后,也不负众望的冲在了八卦事件发生的第一线。
而我们假死的校长邓布利多,副校长麦格,和现在已经缩水的前校长斯内普也常常在校长办公室展开对话。
总有那么几次打的照面,总有那么几次凭借他多次冲在事件发生第一线的敏锐程度,听到了另外两人称那个孩子斯内普的声音。
哈利心想:不会吧?要是是真的,那也太惊悚了。
但在他还没有明确那个小孩儿的身份之前,那个孩子就消失了。
而斯内普教授又回到了霍格沃茨。
只是哈利暂时也没心情关心斯内普教授和小斯内普之间真实的关系了。
因为现在所有人都发觉了一件更明显,更大而且更奇怪的事情——
怎么感觉斯内普教授在大战过后重新回到霍格沃茨之后——变年轻了20多岁?
这绝不是错觉。
也绝不是针对某些学生的混淆咒。
大家都百思不得其解。但他现在的脸,加上那份大病初愈的气质的确拉近了他和学生之间的距离,让大家感觉更加亲切,更想关心,也更想对他说一声——
对不起。
是我们误会你了。
但这个年纪的学生们的好奇心又简直像脱缰的野马,一发不可收拾。
终于,一批又一批的学生忍不住去询问了其他教授:“为什么我们总感觉斯内普教授最近变得年轻了许多?”
“啊。”被问到的教授们,例如麦格,邓布利多方才反应过来。用那种看似好心,实则是想偷偷看自己以前的学生,现在的同事好戏的语气回答道:“你们一直不知道吗?他刚入职的时候才21岁,现在也才30多。之前一直是为了压住你们这帮不安分的年轻学生才一直喝魔药,试图让自己看起来年龄更大,更有威严啊。”
斯内普感觉不太对劲。
即使他摆出一副和之前没什么两样的表情,用着和之前差不多的声调继续冷冰冰的回应,学生们抓住一切机会给他们扣分,学生们好像似乎——也还是没那么怕他了。
为什么?
他们在他眼前嬉笑打闹,每天用那种语气跟他说教授早上好之类的也就算了。
居然还有人试图往他兜里放小甜点?!
是那一个月让那些学生们都灌了迷魂汤吗?!
他略带崩溃的又找上了自己曾经的老师,现在的同事。
而当他在校长办公室里和他们抱怨:“为什么现在的学生变成这副样子,他们甚至还有人想往我兜里放甜食!”而又收获了麦格和邓布利多看似走心,实则看好戏的“哎呀,又不是没有说过,你之前当小孩儿的时候不是也每天收着零食吗?我看你收的还挺开心的呀”的安慰时。
我们伟大的,冲在事件(八卦)发生第一线的哈利波特先生。
再次不负众望的从校长室门口路过了。
而校园八卦,尤其是关于一个严肃的、冷冰冰的,不近人情的教授的八卦。当一个人得知这个事情之后,这个事件的发酵程度往往是本人难以想象的。
于是——
在醒来的一个月少年生涯后,又接着一周恢复正常身体之后。
总计一个月一周后,所有人都难以再对斯内普感到如往常般的惧怕了。
因为所有人都知道了,这是那个你可以给他投喂甜食的冷面小少年,也是那个17年间喝着魔药,就是为了自己在学生面前看上去更威严的斯内普。
是关于年龄的后续。前文见合集。
所以说多少还是有一点,但完全不足以让这幅画像如同他本人一样动起来。
这幅画像也就在战后,被挂在校长室里,邓布利多画像的旁边,在对方和学生、新任的麦格院长、或是家养小精灵打招呼的时候,静静的,用他和生前似乎没什么区别的,威严的,犀利的眼神盯着来往的人。
只是那点魔力,似乎多少还是有一点用处。
那幅画像上所画的是他喝了魔药之后,应是揠苗助长的五六十岁的容颜。...
那幅画像上所画的是他喝了魔药之后,应是揠苗助长的五六十岁的容颜。
但说到底——他死的那一年也就38岁。
而那些魔力——也是30多岁的他给予的。
一开始并没有人发现校长室的画像有什么不对。尤其是斯内普的。他似乎只是每天每天待在墙上,用他那样的眼神注视着来来往往的人们。
直到许久之后的某一天,某个学生突然指着墙上最新的那幅画像,很困惑的问着新任的校长——
“校长,那幅画像是...谁啊。”
麦格抬起头看了一眼,她记得这个学生。这是个七年级的学生马上就毕业,他在校内的七年中一直上着斯内普的课,理应不会问出这样的问题。但她最后还是回答了。
“是西弗勒斯,怎么了?你不是上了他七年的课吗?”
他当然——他当然上了斯内普教授七年的课,他当然知道对方是最近的一任校长。只是,只是他印象里的斯内普教授分明是那个五六十岁,脸上沟壑遍布,严厉却又稳重到不可置信的老教授。
那么现在这个顶多30多的年轻男教授又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说学校还会帮忙美颜吗?这不应该啊?!
学生实在没有忍住内心的困惑,又小心翼翼的开口。
“可...斯内普教授,他教导我们的时候,好像已经五六十了吧...难道说画像还自带美颜效果吗?”
“啊。”麦格终于想起来了。
“也是。我们这些看着他成长起来的教授是知道的,但你们确实不知道。”
她用着平静慈祥的语气追忆着似乎是很久以前又似乎近在眼前的过去:“西弗勒斯刚来的时候才21岁,比当时的学生们也没大多少。不太压得住学生。后来我们就建议他喝魔药,让自己看起来年龄大一点。”
“他的魔药一喝就是17年。”
“这张照片还是他离开我们的的那年留下的...也就38岁。”
听见这个数字学生不由自主在脑内开始想——也就是说当年他们入学的时候,那个看似最为严肃严厉,不近人情而又小心眼的老教授。
其实也就是个30岁的年轻巫师。
肩膀上的布料似乎湿了,似乎有一条小溪在他颈窝汇聚,侵入冰冷的皮肤,沿着干涸的血管一路向前,最后涔涔流入他的心脏。
心脏已经几百年没有跳过了,几乎只是她胸腔里随便一个物件,可有可无。
现在它在抽搐,就像重新拥有了常人一样的鲜活。
“该回家了。”这次不是祈使句了,是肯定句。
谷子紧紧环住男人单薄的身体不想放开,也不敢放开。
修长的手指捂住他的手背,轻轻将它从腰间推了下去,安抚性的拍了两下,谷子不自觉的减轻了手上的力度。
“保重。”
轻快的影子一下窜了出去,谷子瞳孔猛然收缩:“戚容!”
黄昏将至,青林之中,两个影子的......
黄昏将至,青林之中,两个影子的速度不相上下,可戚容的身体终究是许久没剧烈运动,被谷子堪堪逼进洞穴。
戚容靠着墙大口喘着气,谷子在离他不远的地方,额头上也布满汗珠。
“你他妈能不能滚开!”戚容冲着一步步靠近他的人影大喊。
离我再远一点吧。
“呵,对,当时就该让你这便宜儿子和你那爹一起。”戚容看着脚下离他很近的影子突然不动了。
“被你缠上,真他娘的倒了八辈子血霉……”
“别说了!”谷子忍无可忍的出口打断,迎面而来的确实一团绿色的鬼火,他敏捷的侧身避开,那团鬼火撞在石壁上轻飘飘的消散了。
戚容没有收手,却见谷子毫无退却之意。谷子仍然坚定道:“跟我回家。”
“你说回就回?我不需要!”戚容嗤笑一声,尽量忽视心里闷闷的感觉:“老子不需要你们任何人,还是那句话,分道扬辘!”
“戚容!”这几乎戳中了谷子的逆鳞,自从戚容重生,他恨不得天天和戚容绑在一起,这已经是第三次了,第三次从他身边离开。
那征战沙场的谷将军,那能言善辩谷将军,一筹莫展。
戚容的攻击从来没有停止,但却是雷声大雨点小的,不止谷子一人被他尖锐的话伤到,戚容同样自损八百。
他们的结局不应该两败俱伤。
又是一团森森鬼火,这次谷子没有再躲,他硬生生抗下这团鬼火,也终于成功到达戚容身边。
“你他妈到底在发什么疯啊!”戚容慌忙上前扯开谷子胸前的衣襟,那团鬼火在谷子胸口留下一个浅浅的痕迹。
“你不坚定。”
戚容愣了一下,随即怒道:“你在说什么疯话!”
“那你现在在做什么?”
空气沉寂下来,戚容的手正放在谷子胸口的伤痕上,他一如既往的爱撒谎,他也在担心。
“我不在乎香火神庙什么。”
“你养了我,我也养了你,戚容,我们扯平了。”
“我们谁也不欠谁的。”谷子抓着戚容的双臂,心跳一次一次的提醒他接下来要说什么。
“如果是对自己爱的人这样,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吧。”
“啊?”戚容的脑袋更转不过来,对现在突变的局面,他只能任由谷子抓着。
“我是说,我很想你,我很爱你。”
我的思念泛滥成河,我的爱意漫山遍野。
“我……?”戚容不可置信的不知是在问谷子,还是自言自语道喃喃。
“我很爱你,小镜王。”谷子平淡的叙述着内心波涛汹涌的情感。
偏执一世的公子终于脱力般的靠在谷子怀中,像是终于找到可以停靠的港口,几百年来被抛弃,被唾骂的委屈势不可挡的涌了上来。
体内的那条小溪将他灌溉了个遍,现在终于找到了发泄口,戚容的眼泪止不住的往地下砸。
“呜……老子……哽!”
怀中人像是要将这辈子都眼泪全都哭干,和丢了糖的小孩般嚎啕大哭。谷子将他的头抵在自己心口,手顺着他的背脊。
八百年,能让仙乐太子忘了自己曾是金枝玉叶的贵人。
八百年,也能让小镜王忘了自己能被爱和如何爱人的能力。
“我爱你”这三个字终于是束缚住了傲慢的青灯夜游,谷子捧起戚容哭花的脸:
“回家吧。”
戚容没有回答,眼泪流的更多了,墨绿色的瞳孔被蒙上一层晶莹。
但他的双手却紧紧抓着谷子的衣服不放,这是他最好的回答。
两个流浪的小孩在跌宕起伏后,终于手牵手向着同一个明天。
————————————————
回去之后害羞的绿色公子……
戚容:“不要再为你的大逆不道找借口了!你就是想不想叫我爹了吧!!”
谷子:“那我可以叫戚谷子。”
戚容:“我管你叫什么!”
谷子:“嗯,我爱你。”
戚容:“……啧!”(瞬移去被子里了)
“砰!”皮鞋稳稳踩在地上,旁人皆是一惊,纷纷议论:“哎呀有路不走有门不跨,一个大小伙翻啥窗呀。”
“对呀今早也有个小孩翻出来,就是不如这位潇洒,当时直接摔地上半天爬不起来呢~”
楼角传来一声打趣,谷子不禁回头,三五个乞丐聚在一起啃着馒头。说话的那位年纪不大,大蓬头垢面的,手脚似乎有些残疾,但看到谷子却乐呵呵的回望过去,眸子深黑又清澈:
“呐呐,他往那条小路跑去啦,你们应该会志同道合的!”
谷子抱拳感激,脚迈出去一步又缩回来,走到乞丐们面前掏出一个装满鼓囊囊的布袋:“多谢!”...
谷子抱拳感激,脚迈出去一步又缩回来,走到乞丐们面前掏出一个装满鼓囊囊的布袋:“多谢!”
“哎呀呀多不好意思呀!”年轻乞丐一边推脱一边用五指撑开自己的口袋。
谷子顺着男子指的方向匆忙赶去,听到背后那群乞丐打趣那位年轻乞丐:
“哇老风,又用真诚打动人了!”
“那是啊,等会我请吃饭!”
“老风,这么多年怎么就你没变样啊?”
“啧,我不是说了嘛,我可是天上的神仙呐!”
“那可太好了,一风传三代,人走风还在!”
步伐加快,闲聊和这风声一同“簌簌”远去,谷子总感觉那位年轻的乞丐有一种熟悉又亲切的感觉。
他凭着对戚容的习性在小径尽头上了山,果然看见几丛灌木被粗暴踩下去的痕迹,他沿着痕迹往里赶,突然听见微弱的人声:
“谁来……谁来救老子……”
坍塌的废墟旁“横尸”遍地,谷子赶忙走到那人身边,他蹲下摇了摇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男人:“兄弟你还好吗!”
“我的腰……”男人眯着眼,虚弱道。
谷子正想多问几句,突然感到脚边靠上来一块冰凉凉的东西,是一快滚下来的石头,他真准备踢开。
好像是石像的头。
他上手把那块石头翻正。
是他的头。
谷子:噫!!!
“兄弟别愣着啊!”地上的男人告诫道:“你知道青鬼吗?看你这么年轻,想你也不晓得!刚才我和弟兄们和那死而复生的青鬼大战一场,直打的他七窍流血!仓皇而逃!
你把我们送回去,领赏的时候……嗷!”
沉重的“石头”砸在男人胸口,男人大“呕”一声,在地上艰难扭曲。
“你最好庆幸他没走太远。”
男人抬头,逆着光看不清谷子的脸,只感觉这人比青鬼还有鬼气,自己喘气大声一点身上都会多个洞,但幸好谷子转身快步离去了。
走渐渐变成跑,谷子仔细的观察着周围环境,寻找着戚容的影子。
“不要走……”
他不在乎自己的神庙,香火什么的,但万一,万一戚容对他上了一分心,会在乎呢。天下这么大,他去哪找他养了十几年的爹。
谷子心中暗暗祈祷着戚容能够没心没肺的对他的破事不感兴趣,又为此难受到几乎窒息。
/
树影绰绰,衣着不凡的少年叼着一根草蔫蔫的趴在石洞口。
“其实相亲也不错,结婚生子顺风顺水,再……”戚容越想没有越皱,自己倒是没有意识到。
“哎呀!这不是青灯夜游吗!”
一声娇媚的惊呼,长相妖艳的女子突然窜出来惊呼道。
“啊呀呀!是青鬼!你竟然还活着呀~”
“女子”越聚越多,戚容这才发现她们上半身是人,下半身还扎根在土里。
“好不容易成熟了一半被人跑掉了就成这样子啦。”“女子”道。
“你他妈麦呢?……”戚容难以置信的起身打量了一下周围。
温柔乡。
花妖们叽叽喳喳的靠上来:“牢戚最近在哪发财呀~”
戚容重回一世,被谷子养的极好,没有吃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鬼气提升不少,脸上没化稀奇的妆容,看上去清秀俊美。
戚容继续安心躺下来,随意这些花妖靠近,反正都是些小妖罢了:
“滚远一点,没看到老子在思考吗!”
花妖们仍然嬉笑着贴在他身边,一枝花妖捻了捻他身上一看就价格不菲的布料:
“妈呀牢戚!你哪弄来的呀!”
戚容这才掀开眼皮看向身材丰盈的花妖,有些骄傲道:“我儿子给我买的。”
“你哪来的儿子呀!这还是白天呢~”
另一只花妖忍不住扯了扯戚容领口,更是羡慕道:“这是什么花纹呀~好高级呢!”
“妈的你们还有完没完!”戚容一脚踹开扒他鞋子的花妖,但花妖吗依旧恬不知耻,只是“呵呵”笑。
“真是服了……”戚容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余光中看见树丛动了动。
“戚容……”
谷子手肘抻着树干,几乎把戚容旁边的花妖们盯穿,最后眼神转向他。
戚容一下就从地上站起来立正,慌张道:“你'怎么找到老子的?!你是狗啊?!”
谷子没说话,一步一步走过来,花妖们有些惊恐的四散而逃:
“妈呀妈呀小年轻又来啦!快跑快跑!牢戚自求多福呐~”
等走到戚容跟前是,周围早就空荡荡了。戚容心里直骂这些花妖,妈的遇事就跑。
“爹……”
戚容扭捏的抬头,才发现谷子眼睛晶莹,一滴泪堪堪顺着眼角滑下来。
一双手握住戚容的手,止不住的眼泪砸在戚容手背上,谷子垂眸道:“跟我回去……”
戚容几乎下意识想说“好”,但他赶忙止住了。
谷子不能就这样掉在泥潭里了。
戚容假装随意的抽出手,嬉笑道:“你不过就是把我救活了罢了,我凭什么跟你回去昂!”
高大的身影愣住了,眼睛里闪过一丝不可置信和难言的情绪,戚容只好背过身去,这才继续道:
“但你也是应该的,毕竟老子救了你,一命换一命嘛……”
“不行!”男人急切道。
“这有什么不行的,老子是鬼,你是神官,我们的路不一样的~”
这是戚容唯一一句真心话,他轻快的说出来,四肢却僵硬冰冷。
天知道谷子看见戚容被花妖们包围起来的时候,谷子有多想杀死那些花妖,但听到戚容不带任何情绪说出这些话的时候,他才真正感到绝望。
每次戚容都这样,只留给他无数个背影和玩笑。
“我嘛……”戚容忍着泛起的寒冷,真想继续打击谷子,突然感觉自己被人从背后死死抱住。
谷子喘着粗气,哽咽又卑微:“可不可以不要再留给我背影了……”
戚容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转身回抱的冲动。
他感到身后的人在颤抖。
“可不可以不要再说这些话……”
字字诛心的话。
—————————————————
我好像发刀了?(跪)
唯一的私设就是师青玄不会老(关于贺玄的一些诅咒?),我不是喜欢私设的写手,但风师我……(哭哭哭)。
summary:中岛敦的导盲犬失踪了。
预警:第一人称,视角切换。
1-0
今天又会是艰难的一天,当我早上醒来时呼唤小邦的名字而没有得到回应时,我这样想到。
小邦是条好狗,虽然我看不见,但是能从旁人的评价中得知,它是一条黑白色混毛、威风凛凛的大狗,在它还不足我半臂大的时候,它被我从外面捡回来,虽然它逐渐长大的体型让我有些困扰,但我从未想过把它送走。
但是今天,它不见了。
它是一只会开门的聪明狗狗,但是不会独自出门,我翻下身熟练地拿出干净衣物,打算出门找它。
...
清晨的大街不算热闹,我杵着盲杖摸索前行,只能苦中作乐地想,至少不会被小邦的烂导盲技术导得撞到石墩。
我坐在小区外的花坛上,每路过一个人我都向其发问,“你好,请问你见过一条黑白色的大狗吗?”
大部分时候都没有回应,偶尔会有一俩个人回答道,“不好意思,我没有看见。”
我只能站起来继续往前走,它会去它喜欢玩的公园吗?可是那需要坐公交车。那就是附近的菜市场?不,小邦不喜欢那。
我站在人行道中央,难得地为去往哪个方向感到了困惑。或许是小邦已经厌倦了和我无趣的生活呢?毕竟我很少有娱乐活动。
就这样思考着,我突然听到一声大喊,“躲开!!!”
我下意识往旁边一闪,又踩到石子踉跄了几步,就在我即将摔倒之际一个人稳稳扶住了我的背。
“你没事吧?”身前身后传来了同样的话。
从前面传来的声音还是小孩,根据刚才听到的碰撞声我猜测应该是自行车冲上了人行道。
从后来的声音听起来和我差不多年纪,高度应当也比我稍高一点。
“我没事,”我边分析边回答道,“请问你们有看见我的狗吗?它是一条黑白色的大狗。”
“抱歉,我没有。”前面的人这样回复到。
“我看见了。”后面的人将我扶正后松开了手,但我仍然能够感受到他紧紧贴着我。
“有一只黑白色大狗,看上了我家的罗生门,总是缠着他不放,现在就在我家。”
“欸?!”
1-1
我是在搬来这个街区第一周注意到那个青年的——那个带着狗的白发盲人。
他大部分时候都会带着墨镜出门,极少数的时候我能看到他摘下墨镜后紫金色的眼睛,偶尔我会故意挡在他前面——他的狗不是条聪明的狗,没能让他绕开我前行——所以他总是会撞到我。
他总是会说:“抱歉,你还好吗?”
“没事。”我也总是这样回答。
但是很快我就不满足这样的游戏了。
想和他搭上话,想了解他,工作休息时的每时每分我都这样想——究竟怎样才能和他认识相熟呢?熟悉到哪种程度让他和我住在一起呢?
在第四次在超市结账时发现自己无意识又买了双人份的日用品时,我终于想出了一个好主意。
我买了一条狗,一条安顺柔亮的美丽大狗,我为它取名为罗生门,每天带它去附近的公园,它成为了公园里的明星——无论是谁看见了它都会说,“你养的真好!这真是一个漂亮的小女孩!”
在我的刻意引导下,那条黑白色的,名叫小邦的大狗毫无疑问地喜欢上了它。
看着青年拽着因为盯着罗生门而纹丝不动的小邦,我表面不动声色,内心却十分窃喜。
我松开罗生门过去玩,但本人仍然没有上前搭话,因为我有更好、更加一步到位的计划,而现在不过是重头戏的前菜罢了。
于是在小邦和罗生门认识的一个月后——我让罗生门把小邦从他家里带了出来。
2-0
一直到站在那个自称芥川龙之介的男人家中时我都还没有反应过来。
他问我有没有为小邦绝//育时我只能羞愧地摇头,向他解释到上一次去看医生的时候小邦年龄还不够。
我能听出芥川龙之介是一个严肃正直的人,因为他用略带不满的语气告诉我不打算给罗生门配种,如果他的狗因此怀//孕了我需要对我的看管不利负责。
而我只能答应下来。
小邦闻到了我的气息从房间里冲了出来,或许是知道自己闯了祸,它围着我不停地打转,而我对它也生不起气来——毕竟是我的疏忽——如果我早早地带它绝/育,就不会有这些事端了。
身边的男人有些低气压,我猜他仍然在为罗生门生气,于是我主动开口道,“需要我做什么呢?芥川先生,如果是需要赔偿的话,我会攒钱给你。”
“不,我不缺钱,”芥川龙之介快速地拒绝,“如果在下的狗怀/孕了,你要负责照顾它。”
我感到惊讶,不得不提醒他,“先生,如你所见,我是个盲人,恐怕胜任不了。”
于是我妥协了,他带我走进一间房间,告诉我家和这离得太远,我可以暂住在这——他是一个周到的男人,家里的用品都有备份。
2-1
我邀请他上车,告诉他那只黑白色大狗就在我家。
他一开始有些防备,但我告诉他我们经常在附近的公园遇见,我们的狗可能就是在那时候认识的。
上车后他把墨镜取下来握在手里——我终于能看见我心心念念已久的紫金色眼睛——恰好他还看不见,我可以正大光明地盯着看。
我向他介绍我名叫芥川龙之介,在靠近港口的一家外贸公司上班。
他礼尚往来地回复道,他叫中岛敦,因为看不见所以很多工作都从事不了,目前靠给出版社投稿生活。
中岛敦——我在心里默念,我从来没有打听过他的名字,就是期待着这一刻——他主动告诉我名字的这一刻。
我向他索要了联系方式,把他带到了我家,哪怕再兴奋,我也严肃地告诉他需要留下了照顾我的狗。
那条黑白色的蠢狗围着他打转,而他温柔地抚摸着它的头。
罗生门端坐在一旁,对一切都接受良好,只有每当我提到怀/孕时——它会不满地哼唧两声。
中岛敦同意了住下来,我带他来到了我房间旁边的次卧,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生活用品。
3-0
由于眼睛的问题我很少做复杂的料理,如果不是人不能吃狗粮,我早就和小邦同吃同住了。但是在芥川家,早上一般我起床时芥川先生就已经做好早餐,大部分情况是三明治,他中午不回来吃饭所以会带便当去上班——而他顺便会给我准备一份。
晚上他五点下班,回到家还要备菜,我十分过意不去,屡屡想要帮忙却遭拒绝,他说:“你没在时在下也是这般做的,你来了只会捣乱。”
两周后我问他罗生门有没有怀/孕,他便提出我们一同去医院看看,顺便给小邦做个绝/育。
第二天周六他带我来到了最近的一个高级宠物医院,先把小邦交给了医生,然后我们到了罗生门所在的诊室。
医生的声音很年轻,他先是夸赞了罗生门的美貌,又说它皮毛光滑——对此我深表认同,然后说它性情温顺,我和芥川先生不断应声。最终是我打断了他,“医生,请问它怀/孕了吗?”
“怀了。”医生顿了一秒,随即斩钉截铁地回复。
我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下,我原本应该为小邦闯的祸感到难过但是现在——我只有暂时不用离开芥川家的庆幸。
或者是因为一个人太孤单了吧,我这样安慰自己。
3-1
我通过公司的关系联系了一位兽医,请他替我撒谎。
然后我趁中岛敦休息的时候反复叮嘱罗生门,千万千万不要让中岛敦摸你的肚子。罗生门爱搭不理地撇了我一眼,我知道它一定听进去了。
从第四周开始,我决定策划告白和结婚的仪式——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第五周告白,第六周结婚,第七周告诉他罗生门怀的死/胎——这件事情就能完美地结束,我们从此过上幸福的生活。
然后出师未捷身先死,我第一步就失败了。
虽然这十分让人难以置信、让人难过但是事实就是——中岛敦拒绝了我的表白。
“为什么呢?为什么拒绝我?”虽然出乎我的意料之外,但我并没有感到气愤。
“我是个盲人。”他只是这样回答道。
“在下可以照顾你。”我认真、诚恳地说。
“如果我们老得走不动了呢?”
“就算没有我们没有彼此也会有老得走不动的那一天。”
“我长得不好看。”
“你又看不见,凭什么说你长的看不见。”
他闭嘴了,揉了揉眼睛把墨镜戴上不搭理我。
我牵住他的手,“怎么不说话了?”
他仍然不说话,而我福临心至般地取下了他的眼镜,我看到的是——水汽弥漫上他紫金色的眼睛,明明我挡在他身前、夕阳没有倒影进他的眼睛里,他却像是被阳光照射般流下了眼泪。
我亲吻了他,并且已经想好了我们婚礼上要用什么鲜花了。
end.
∞-0
小邦绝育后恢复得不错,我希望它能在我和芥川的婚礼上送戒指,便带它去医生那咨询一下。
临走之前我把罗生门也带上了,最好也问一下医生它什么时候分娩,我这样想。
又是我和芥川常来的那家兽医院,不过今天我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您好,请问有预约吗?”是一道清澈的女声,估计是才出来上班的年纪。
“有的,我来找张医生。”我回答,“想让他看一下我们家小邦恢复得怎么样,还有就是罗生门什么时候分娩。”
“好的,我帮您联系一下,张医生正在候诊室。”女孩充满活力地说。
她走出前台给俩只狗套上记号环,开始夸奖他们的乖巧懂事和可爱。
“要分娩的是哪只狗狗呢?”她突然发问到。
“罗生门,”我喊它,罗生门懂事地叫了一声。
女孩沉默了很久,才迟疑地说,“先生……你是不是弄错了,这是一只公狗啊……”
“啊?”我缓慢地蹲下来,有史以来第一次摸到了罗生门的肚子——平坦的,基本没有赘肉的肚子。
“中岛先生!”一道急切地喊声打断了我,是张医生,他气喘吁吁地说,“真是不好意思,我应该在门口接你的,快跟我上楼吧。”
“好的。”我大概猜到了他为什么撒谎,就没有为难他。
等我从医院出来时,芥川已经在外面等我了,还没等我发话,他就先发制人,“我听说了,那个笨蛋庸医,连罗生门的性别都搞错了。”
我摸索着牵住他的手——他的手上全是汗。
我说:“你才是笨蛋,这次连自称'在下'都忘记了。”
summary:你相信会让人做噩梦的房间吗?
01/
中岛敦自从搬进橱柜后总是做噩梦——狭小的、阴暗的、密闭的空间让他感到恐惧——明明已经有了很多值得依靠的伙伴,不再像在孤儿院时那样孤立无援,但是还是会做噩梦。
考虑到侦探社的经济状况,中岛敦谁也没有告诉,因为他很清楚没有多余的房间能给他住了。
首先发现他异常的是芥川龙之介,在他执行任务时又一次犯下了错误时,男人终于忍无可忍地发问了:“你怎么了?蠢虎,这样的错误都会犯,你能活着真是奇迹。”
中岛敦睁着因为睡眠不足而略显无神的眼睛看他,羞于启...
中岛敦睁着因为睡眠不足而略显无神的眼睛看他,羞于启齿自己仍然受幼年时的伤害影响,于是打算随口扯个慌,他压低声音以营造诡异的氛围,“芥川……你相信会让人做噩梦的房间吗?”
芥川龙之介思索一番,道:“在下倒是知道有异能能让人做噩梦,能让人做噩梦的房间倒是前所未闻。
还有,蠢虎想吓唬在下还是等下辈子吧。”
“啊……”中岛敦有些受打击,但还是强撑着说,“说不准呢,这世界上真的有让人做噩梦的房间。”
“所以你就是因为做噩梦才精神不振?”芥川龙之介问。
“当然。”
“那在下去会会你所谓的'让人做噩梦的房间'。”
“随你……欸?!等等……”中岛敦吓一跳,“这还是算了吧……”
“为什么?”芥川龙之介没有不满,单纯很疑惑地问。
因为不想让你知道我睡在橱柜里……这样讲也太奇怪了吧,中岛敦扭捏地又编了慌,“镜花跟我一个房间,不太方便。”
“你跟镜花睡在一起?”男人平静无波的表情有了裂痕,“侦探社穷到这种地步了吗?”
“也不是……”正所谓编一个慌要用无数个慌来圆,中岛敦放弃挣扎了,“我睡在橱柜里,你想来试试就试试吧。”
02/
“镜花酱,”中岛敦有些小心翼翼地开口,“是这样的…就是…芥川想来睡睡我的橱柜,想问问你介不介意…”
“啊?”泉镜花懵懵地咽下豆腐,“芥川,想睡你的床?”她似乎很难以消化这句话,神色从迷茫、领悟到气愤一直变化不停。
“如果镜花不同意的话我就去拒绝他了!”中岛敦看着她的神情赶紧说到。
泉镜花冷静下来了,她心情复杂地说,“不用,你让他来吧。”
说着又小声嘀咕了一句,“怎么发展这么快…”
中岛敦说不上来是松了一口气还是紧绷了一口气。
他发消息给芥川龙之介告诉他镜花同意了,又在心里祈祷着这件事赶紧翻篇过去吧。
“黑手党没有睡过这么小的床吧?”中岛敦小声地说,“委屈了你芥川大人。”说完被自己逗笑了般眯了眯眼睛。
“在下又不是出生就是黑手党。”芥川龙之介哼了一声,答非所问。
“好啦好啦…”中岛敦将橱柜关上,“祝你做个噩梦。”
终于,他等到了橱柜门打开。
“怎么样!”他瞬间精神了,凑上前问道,然后就看到芥川龙之介神清气爽的面色。
“哈?没有做噩梦吗……”他又萎靡不振了,嘟囔着把芥川龙之介向外推搡,“不管了先让我睡会…”然后一头扎进了被褥里。
橱柜外的芥川龙之介并有没离开,可能是睡好了的缘故,他心情愉悦地和警惕地看着他的镜花对视了一眼,然后旁若无人地在橱柜前坐了下来。
不出他所料,不一会橱柜里变传来轻微的撞击声,他贴近橱柜,又听到了中岛敦细细的抽泣声。
蠢虎,他在心里骂,从未见过如此愚蠢之人。
但他拉开了橱柜,对上了中岛敦缓缓转醒的、湿润的、略带恐惧的眼睛。
他将手覆在中岛敦的额头和眼睛上——不知是冷汗还是泪水——他的手全湿了。
“别怕…”他这样说。
04/
晚十点的侦探社宿舍窗外。
“咚咚咚”敲窗户的声音划破深夜的寂静,泉镜花从被褥里翻滚起来,捏紧了手机。
她看到熟悉的男人的面孔出现在窗外。
下一秒,男人拉开窗户,轻巧地跃了进来。
“你来干什么?”女孩警惕地问。
芥川龙之介一时语塞,“…人虎让在下来的。”
“那你为什么不走正门?”
“……”
“总之…”,芥川龙之介左顾言他,视线撇向橱柜,“在下去看看他。”
他轻轻地打开橱柜,中岛敦的神情在月色下显得格外不安稳。
脆弱这个词不适合拥有月下兽异能的中岛敦——但是芥川龙之介想用这个来形容他。
男人屏住呼吸靠过去贴近了他。
然后在泉镜花气愤的眼神注视下,关上了橱柜。
05/
有怪物在靠近他。
漆黑的、冰冷的、庞大的恶兽。
他恐惧得落泪了——但是那恶兽却以保护的姿态笼罩了他——它安静地盘踞小小的孩子身边,看似冰冷的触手轻轻拂过那双紫金色眼睛流下的泪水。
中岛敦伸手握住了它,那触感是柔软的布料。
他感到了安全,不再听到哭喊,身上的灼烧感也消失了。
这不再是噩梦,因为有人在保护他,而他知道那个人的名字,芥川——他在心底喊到。
06/
中岛敦醒来时看到的是芥川龙之介安静的睡颜。
他一动男人就睁开了眼睛,“醒了。”芥川龙之介轻轻地问,“睡得好吗?”
中岛敦没说话,只是将不断溢出的眼泪擦在男人的衣襟上,然后用湿润的眼睛看他。
男人把他抱得更紧了,“蠢虎委屈坏了吧。”
“不会让你一个人了。”
注:“会让人做噩梦的房间”出自《临床犯罪学者火村英生的推理》。(虽然魔改得和原著没有关系了…)
听到导演这么问,裴茗大大方方道:
“啊对,是朋友。”
权一真一看到裴茗就直直想要开口打招呼
“裴将军也在这”
此话一出,谢怜和裴茗都有一瞬间的僵硬,好在导演会自己说服自己,大概是因为裴茗出圈的角色就是将军吧,导演乐呵呵地笑着。
裴茗本人就是个硬帅的,带来的谢怜也是长得好看得不行,现在来的这小孩裴茗居然也认识。
导演暗自想到,回头得去探探裴茗还有多少好东西没拿出来。
导演没有怀疑,谢怜和裴茗都暗自松了一口气。
导演一遍指挥着剧组的工作人员做准备,灵光一闪地问道
“一...
“一真会武术吗?”
权一真点了点头。
想来裴茗谢怜都会武,权一真和他们认识,会武术的可能性很大,只是竟然这么顺利导演是没想到的。
好在裴茗出面解围,表示自己的工作室只有自己一个艺人,回头让权一真进去就好,合同也可以后期再补。
看权一真没什么意见,导演自然也没什么异议,裴茗一向靠谱。
既然商议好了,天时地利人和,直接开拍就好。
给权一真的这个角色也是一个年少成名的江湖少侠江无尘,只是在这部剧中,主要展开的是裴茗饰演的赵瑾的命运,只是短暂的出现了一下,与谢怜饰演的李五声短暂的交手,戏份不多。
江无尘是原著作者另一本书的主角,人气颇高,人设也不错,牛导也不想浪费这样一个好的角色,因此挑挑选选,最终勉强选了一个外形容貌比较符合的流量小演员。
可谁承想对方竟然放了自己的鸽子,想起这件事导演就气不打一处来,但好在权一真的形象更好,气质也更符合,导演也更满意。
趁热打铁,导演催着工作人员带着权一真去化妆间换了一身衣服,化妆的时候才发现,权一真一头卷毛竟然不是假发,都是他自己的头发。
偏巧江无尘的人设最大的一个特点就是自来卷,简直得来全不费工夫。
等权一真换好衣服,谢怜已经在等着了。
可权一真丝毫没有拍戏的经验,且两人身上都穿着威亚服,权一真很不习惯。
ng了许多次,导演面色也有些不好,看到权一真欣喜过了头,全然忘记了人家是个从来没有拍过戏的,而自己一上来就让人家拍高难度打戏,实在是过于为难人了
.正当导演想要开口,让大家先休息一下,只见谢怜主动脱了威亚服,走到权一真身边,帮他把威亚服脱下来。
一次又一次的失败显然让权一真有些挫败,只在心里担心师兄看不到自己了怎么办。
“没关系,一真,我们就切磋一下。”
身上的束缚脱去,权一真觉得好了很多。对着谢怜点点头。
文戏后期可以补录,只要把武戏排好就行。
看他站稳,谢怜率先出招,随手折了一段竹竿直冲权一真面门而去。
在场围观的众人都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权一真微微扭头,避开了谢怜的攻击,而后借着谢怜的力道,一把抓住临近的青竹腾空而起。
导演兼职惊呆了,真的有人可以旱地拔葱式起飞吗?
是的,真的有人可以,就算是再不相信,眼前活生生的两个人都将导演拉回了现实。
“快快,各机位,快拍。”
摄影师反应过来后立刻将镜头对准两人。
而正在切磋的两人,显然也来了兴致。
太平的时代,无论是谢怜还是权一真都太久没有活动过筋骨了。
权一真躲过谢怜的攻击后随手拔出随身带的道具剑,与谢怜对打起来。
即使没有人工干预,现场也是尘土飞扬,竹叶翩飞。
谢怜竹竿轻挑,借力腾空而起,在半空中翻越后将竹竿劈下。
权一真毫不退缩,剑尖直指谢怜。
谢怜的体术已经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在场众人,甚至是裴茗都没有看清,谢怜究竟是如何以一个刁钻的身形避开了权一真的攻击,并且将权一真手上的道具剑夺去,凌空一甩。
没有开刃的短刀直直插入了一根竹子上。
谢怜索性舍去了手中的竹竿,和权一真赤手空拳切磋。
一招一式划开空气带来的破空声响在耳边,权一真也兴奋起来,与谢怜有来有回的打着。
谢怜有意识地控制着节奏,控制着不离开拍摄范围,一招一式没有空架子,全部是实打实的招式。
谢怜曾经孤身一人度过了八百年没有法力的时光,他的体术不是权一真能比的。
最终也是以谢怜胜利结束。
裴茗率先为两人鼓掌,这方面,裴茗是真心佩服谢怜。
如今天上地下,恐怕也难以找到一个能与全盛时期的谢怜一战之人了。
围观的工作人员和其他演员也跟着鼓掌,路晨貌似已经失去语言功能,只瞪大眼睛哇哇的叫着。
武戏顺利结束,文戏就好说了。
可以因为两人的交手,身上不免沾了些许草叶,忙碌的造型师赶忙来给两人整理。
太阳西沉,竹林染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今日的工作总算是完成了。
恰巧引玉来给谢怜送东西,看到权一真蹲在一旁简直两眼一黑。
只是几个时辰没有看着他,他就跑来拍戏了!
权一真见到引玉,顿时来了精神,换好自己的衣服后贴着引玉离开了。
忙碌了一天,谢怜回到酒店,强悍的身体素质让他并没有觉得特别累。
洗了个澡,谢怜拿起手机翻看了一下最近收到的消息。
闲来无事的时候,谢怜就开始想花城了。
“不知道三郎在忙什么。”
“三郎今天练字了吗?”
“若邪和厄命没有回来,是直接去鬼市了吗?”
越思考谢怜就越想见到花城。
很想很想见到他。
只是一些只要通灵说几句就能说清的小事,谢怜却更喜欢真真切切地听花城说。
摸出随身携带的骰子,随手一扔,再次开门,门外就到了极乐坊。
看来今日三郎在极乐坊。
谢怜进入鬼市,就换回了自己的一身道袍,现代装实在是太过惹眼。
鬼市众鬼见到谢怜,也都凑上来和谢怜打招呼。
极乐房熙熙攘攘,妖魔鬼怪堵的水泄不通。
“大伯公来这边,城主他老人家在赌坊呢。”
谢怜跟着极乐坊的侍女,一路向前,看到一众人围在赌桌前。
隐隐约约可以看到花城在练字后面,漫不经心地用金箔做殿。
今日花城用了本像,红衣胜枫肤白若雪,身上有银饰点缀,构成精巧华丽的图案。
来到赌桌前。
侍女刚想出声,却被谢怜打断。
“我想和城主玩一局。”
占有欲max的冰哥×PTSD但坚强的小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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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你一直都是这样,不想让别人发现你的好吗?”
许久的沉默,直到沈清秋都有些奇怪地抬头看向洛冰河,一脸了然地认定自己摆出来的恶意被相信了,心里因此而矛盾不已时,洛冰河终于说话了。
魔尊的声音有些干涩。他在这一瞬间,想到了再沈清秋记忆中看到的柳清歌之死的真相,想到了四派联审中看到秋海棠之后就承认了罪行的沈清秋,最终的画面定格在了无间深渊前,那个举剑对着自己,质问自己魔族身份的仙师身上。
他在无间深渊无数次回忆沈清秋那时的表情,妄图从那上面找到一点不...
他在无间深渊无数次回忆沈清秋那时的表情,妄图从那上面找到一点不忍,哪怕是一点,也能让他有个安慰,让他能自欺欺人地相信沈清秋有那么一点想要留下他。
但是,没有,仙师的脸上是绝对的冰冷与无情,是洛冰河第一次见到的,没有一点情绪的面容,看向他的那双漂亮眼眸里也只有排斥和厌恶,让他想给沈清秋找借口,都找不出来。
他就是不想要我。在无间深渊挣扎的少年绝望地想着,只觉得一切欢乐和喜悦都在明悉这件事的这一刻,离自己远去了。
他的世界从此一片灰暗,指引他向前的那颗星,在这一刻化为了惑星,让他永坠深渊。
后来,他从地狱爬出,去找那颗星星报仇,把他拖拽到泥地里,看着他用和那日一样绝情的面容面对着那些指认他的受害者们,再次绝望地发现,沈清秋就是这么地无情,就连这份绝情都不是给他一个人的。
他怀揣着这份怨憎数百年,无数次对沈清秋的虐打质问都没能得到一个让自己满意的答案。
沈清秋除了骂他外根本不会回应他的任何问题,而洛冰河说不清自己究竟想要一个怎样的回答,才能让他释怀于那份被珍爱之人抛弃的绝望,但有一点他却很清楚,那就是只要沈清秋服软,对他道个歉,他这份灼烧了他数百年的焦热,就能得到缓解。
但沈清秋自始至终都没向他道歉。
他那时候憎恨着一切,在他足以燃烧整个世界的怒火中,沈清秋占据了绝对的地位,只要他师尊一句话,洛冰河就可以解脱,可以不那么残暴地去面对这个残酷的世界。他全部的心神一半用来恨沈清秋,一半用来恨这个不让沈清秋爱他的世界。
但此刻,再次见到这副成为自己无数个日夜梦魇的绝情面容时,洛冰河却恍然发现,这副伤他至深的神情,却极有可能只是沈清秋潜意识的一层自我保护的面具。
他恍惚回忆起在清静峰时期所见到的,沈清秋与其他峰主相处的场景。除开对他抱有愧疚而处处迁就包容他的岳清源和一见面就开吵的柳清歌,洛冰河居然想不起沈清秋和哪个峰主有过平和相处的场景。
他们之间一直都隔着一层洛冰河说不出来的薄纱,将沈清秋这个人与整个苍穹山派割裂开来。
洛冰河突然想起沈清秋之所以那么轻易地落入他的手中,是因为四派联审,而四派联审之所以那么轻易地让这位仙师身败名裂的最根本原因,则是苍穹山派对这位清静峰主的放弃。
苍穹山派在修真界的地位独一无二,虽说是四大派,但其他三派是无法与苍穹山派相比的。苍穹山要是执意袒护沈清秋,那时根基尚不稳的洛冰河也没什么办法,虽然以他逐日暴涨修为来说,苍穹山派迟早会被他踩在脚下,但想要和他构想的那样让沈清秋成为一个人人喊打的人渣可没那么容易。
洛冰河知道苍穹山派,甚至那位一向宽待沈清秋的岳清源岳掌门放弃他师尊的理由,正是因为柳清歌的死。柳溟烟找上他,委身于他的最大理由也是因为这位百战峰峰主的“冤屈”。
但那时的洛冰河不觉得沈清秋杀柳清歌有什么问题,现在也依旧不觉得。
他只是把这当做了一个能让沈清秋落到自己手中的筹码,对这位被亲生妹妹惦记着,被百战峰爱戴,被整个苍穹山派追悼天之骄子的死并没有什么感触。
但这却是沈清秋被门派放弃的原因,是他被关押就审的最大罪名,是他失去苍穹山派维护最深的理由。
洛冰河感觉不舒服。
他心里非常不舒服。
他听着那些人说着沈清秋残害同门,惋惜柳清歌一代天骄惨死在一个人渣手中,心里想的却是沈清秋的名字怎么能永远和柳清歌绑在一起?他最大的错和柳清歌无关,他最大的错分明是他不要我!
然后,他把沈清秋从幻花宫的水牢移到属于他的魔宫的地牢里,然后,他撕去被迫害的可怜小弟子的假皮,暴露人魔混血的身份,挥剑斩向整个修真界。
人们终于不再忽视他的存在,意识到沈清秋的苛待造就了怎样一个怪物。在打着大义的名号却只能被他一个个捏碎后,这些不敢骂他的人,把辱骂指责对向了沈清秋。
洛冰河最初还很愉快,听着那些人说着沈清秋对他不好多么多么地错误就心情畅快。直到他听到有人说沈清秋不配为人师,不配当洛冰河的师尊后,他的心情就没那么美妙了。
苍穹山派选择死去的柳清歌,不选他师尊;世人选择维护强大的洛冰河,不选他师尊;就连被沈清秋一手养大的弟子、被他救过的人,都能为了自己的利益毫不犹豫地把沈清秋推入地狱。
洛冰河突然发现,自己这位被他一眼就看中,迷恋了上百年都不愿意放弃的仙师……居然如此地孤独,如此地可怜。
他又想起沈清秋那让他恨得咬牙切齿的绝情面容,过往的怨憎在他发现这是层面具的那一刻就开始消散,他想知道在那种时候摆出这么副防御性的面具的沈清秋,心里究竟在想什么。
但当他的目光触及到逃避着他刚才的问话,似乎不想让任何人,哪怕是洛冰河发现他的良善的沈清秋时,洛冰河突然觉得,一切都不重要了。
他只想要沈清秋而已。洛冰河突然意识到了自己这数百年的独占欲的源头,明白了自己自从得到了沈清秋后就不再去往任何一个妃子处,那本能地守身的理由。
真正爱一个人的话,怎么会忍心把独属于他的东西分去给他人,又怎么会对除他之外的人有兴致呢?
几乎是本能的,洛冰河召出一块水团漱了漱口后,吻上了沈清秋的薄唇,在仙师骤然瞪圆的墨眸中,露出释然又温柔的笑颜。
他们都不选你,他们都放弃你。
我选你,我要你,我绝对不放弃你。
洛冰河怜惜地抚摸着沈清秋如墨的青丝,轻轻地放开被他吻得喘息不止的沈清秋后,轻声开口道:
“师尊,你很好。”
“脸很漂亮,身体也很完美。”
“脾气虽然有点糟糕,但心却很柔软。”
“学识渊博,熟知整个修真界的知识,对术法的创新也堪称完美。”
“剑术高超,修文的清静峰在你当了峰主后,实力能和修武的百战峰对拼。”
“修炼很刻苦努力,用被破坏的根骨追上了那些自幼修行,有灵丹妙药辅助的天之骄子,是那些根基差的弟子们心中的榜样。”
“琴棋书画更是一绝,君子六艺没有人比师尊你修得更好。”
“所以,师尊,沈清秋。”洛冰河抚摸着怀里人的头,看着因为他这些话而愣愣地看着他,一脸不知所措的沈清秋,轻轻舔去对方眼角不知何时流下的清泪,郑重地说道,“你很好,你并不糟糕……你是我选择的师尊,哪怕再来一次,我也不会选其他人,我还是要拜入你的门下。”
“所以,别再痛苦了。”
“你不必别人差。”
“你是最好的。”
TBC.
继续求文………话说谁有冰九的文包吗?感觉好多老粮都没了……
虚软的身体被扑倒在床上,堂堂魔尊就像只粘人的大狗一样,扑在他的胸口呜呜大哭,眼泪把沈清秋的胸口弄得湿漉漉的。
刚结束一番情事的身体经不起这么折腾,胸口处的细微痒意让沈清秋的腰有些酥麻,深呼吸了好几下才把即将翻涌而上的焀火给压下,推了推洛冰河的肩膀,让魔尊从他身上起来。
他忘记了魔尊的肩上全是他刚刚从山间流出的泉水,柔软的掌心接触到的不止是魔尊结实的肩肌,还摸了一手滑腻的泉水。
那种体液的黏腻触感让沈清秋一个哆嗦,但随即意识到那是怎么来的后,白皙的脸颊染上......
那种体液的黏腻触感让沈清秋一个哆嗦,但随即意识到那是怎么来的后,白皙的脸颊染上了红晕。
直到现在,沈清秋依旧无法接受自己身体如今娈宠的状况。他知道,以自己如今这副被破坏了根骨又年纪大了的身体想要恢复修为,双修毫无疑问是最好的方法。
而且,因为沈清秋过去曾到过金丹之境,是重修的缘故,并不会出现正常那些用旁门左道之法提升修为的人的境界不稳的毛病。可以说,在这件事上,洛冰河确实是选择了一个最合适的方法来恢复沈清秋的修为。
除了这个方法很是羞耻外以及一些身体慜澸的副作用外,双修也确实是沈清秋查阅完自己的所学之后所能找到的最佳方法了。
沈清秋是个很能隐忍,又很会审时度利的人,他对自保力量的渴望远非常人所能想象。他过去时没有希望,所以一心求死,现在看到了翻盘的希望,他自然就会渴望自己保护自己的能力。
而洛冰河在这一过程中的表现虽然不能说很好,但也确实超出了沈清秋的预料。他试图从洛冰河的举动中发现魔尊真实的目的,想要知道这是否是洛冰河的一场游戏,一份欺骗,但他却在相处中惊恐地发现,这位仙魔共主就是个缺爱的小孩,一个渴望着被他认可的小孩。
而且还是只渴望被他认可。
平心而论,沈清秋不觉得自己是个心软的人。他自认自己是个睚眦必报的小人,对折磨他数百年、毁掉他一切的洛冰河自然没什么好感,也不会去满足这疯子。
但沈清秋恩怨分明,洛冰河和他有仇,变强后来找他报仇,他认。他真正不认可洛冰河的,是对方后期拖整个世界下水的行为。
同样,他也拒绝一切将这责任扔到他头上的言论。他自己可以觉得自己有一定责任,但其他人没有资格说这种话。洛冰河的暴君行为来自于他的本性,沈清秋只是发现了自己是唯一能够压抑住这份本性的人的事实,并不具有直接的责任。
但这并不代表他不会因为这个发现而感到触动。
魔尊的长发是黑色的自然卷,爬伏在沈清秋身上寻求安慰的模样就像是只黑色的卷毛大狗,牙齿锋利,爪子尖锐,但又表现得人畜无害,似乎只要主人摸摸头,就能摇起尾巴俯下身,做一只乖狗狗。
沈清秋清楚他有多危险,但又明白只要自己想,这统治了两界的魔尊随时都能被他驯化,真的像只大狗一样为他带来一切。
但他不愿意。
沈清秋厌恶驯化。无论是对自己还是对其他人。
“出息一点。”仙师面容平静,声音清冷地对魔尊开口道,“你可是仙魔两界的主人,这像什么样子!”
他神采奕奕,掐住沈清秋的腰就把人举了起来,对着那汗津津的腰腹一阵舔咬,叼着那枚青玉脐环含糊地回答道:
“弟子一直谨记师尊教诲。”
“男人必须要有事业,才能谈婚嫁。”
沈清秋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回答给弄懵了,实在想不明白魔尊为何突然这么说。他茫然地回忆了一下自己是什么时候和洛冰河说过这种市井妇人才喜欢讨论的话题,想半天都没想起来。
洛冰河看着自家师尊一脸懵的表情,就知道他没想起来。他也不恼,沈清秋夸赞他的事实让他浑身酥麻,飘飘欲仙,对于沈清秋这句说完就忘了的教导有着十二万分的认可度。
“师尊金口玉言,想必是不记得曾经对弟子的点化了。”洛冰河笑着把人拉到怀里,用灵气温养着沈清秋发软的双腿,“师尊对那花鸠妖一案,可还有印象?”
洛冰河这样一说,沈清秋立刻就想起了事情的经过,顿时神色复杂,看着魔尊轻声问道:“你还记得?”
说到这个,他的语气变得有些低沉,脸色也微妙地不舒服了一瞬,但很快就继续洋溢着快乐了。过去的不愉快他可以不放在心上,现在师尊终于是他的了,只要沈清秋不离开他,他的内心始终充实。
看到魔尊被自己简单的一句话就给弄得忘乎所以,沈清秋的脸色更加复杂了。要他怎么接受呢?这个残虐了他几百年的魔尊始终是个没长大的,没有安全感的孩子,从未真正地从无间深渊里逃脱出来,就像沈九始终未曾离开那片烧尽了秋府的火海一样。
仙师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开口奉劝洛冰河道:“你既然已经是仙界和魔界的主人了,就该认真负责才对,不然你迟早被手下的人给反了。”
“师尊是在担心我吗?”
洛冰河惊喜地问道,似乎没想到今天居然能有那么大的收获。他若有所思的目光集中到了沈清秋合拢的腿间,有些微妙地发现每次给他师尊口过之后,都能得到一些不错的反应……莫非师尊很喜欢被口?
那他必须抓住沈清秋的这个弱点,多为他自己谋福利才行!
沈清秋要是知道他好心提醒了洛冰河一下却被满脑子黄色废料的魔尊想到那种地方去,绝对会拼着现在虚软的身体起来给洛冰河一记爆栗,好让魔尊发蒙的脑子彻底清醒过来。
然而他并不知道,也因此奠定了他总是被洛冰河欺负得羞愤不已的未来。
“我只是对被手下推翻的两界主人这种烂俗戏码没心情罢了!”
他情急之下找的借口不说是错漏百出,也算是完全没能达到原本的目的,而这完全没用的借口也让他惯常在这种逃避现实的情况中摆出的绝情面容第一次失去了效果,将他那隐藏在冰面下的微薄善意暴露无疑。
而沈清秋的这一举动,却让洛冰河像是发现了什么一样,眼瞳微微瞪大了。
他愣愣地看着沈清秋那绝情的,仿佛在拒绝一切,封锁了一切表情,只有眼眸中流露出些许自我厌弃的脸,如坠冰窖。
这……怎么可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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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那篇求文的作者问了下细节,那篇冰九的崽儿好像叫沈渊,冰哥非常不喜欢崽儿,对崽儿超级不好,但对小九的占有欲很重,人也比较变态。小九一开始都不知道自己生了孩子,是在昏迷中被冰哥做怀孕后生了孩子,之后才发现不对的。
还有这篇的冰哥据说很阴暗,给崽儿造成非常严重的心理阴影的那种。对小九的占有欲非常强,小九似乎全程都带着白纱,还有垂帘听政的情节,一开始小九用的本音,然后洛冰河吃醋,就换成老头音了。结果三界盛传魔尊恋老,崽儿告知了小九后小九找冰哥算账,然后冰哥罚了崽儿。
真的超想看这篇,有谁存了或者知道文名吗?问了求文的那位太太对方想不起文名,所以求助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