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非常低脂且幼稚,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就写成这样了,我只不过想看猫耳果男夹心拆拆而已,别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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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个月的教育,美和俄已经能够进行“友好”交流,此处特指不会见面直接开战
一个月过去,美身上的伤好的七七八八,瓷天天投喂他,比起来时,显得壮硕多了,之前和他打的有来有回的俄在如今落了下风,只能恨恨的看着美占了一半属于自己的领地,就连晚上睡觉也要给美一半地方
他睡在瓷的左边,美就要睡在瓷的右边,两人各占一边,井水不犯河水,今天依旧是如此,瓷已经习惯两只猫夹着他睡,无论往哪边侧身都可以摸到香香软...
他睡在瓷的左边,美就要睡在瓷的右边,两人各占一边,井水不犯河水,今天依旧是如此,瓷已经习惯两只猫夹着他睡,无论往哪边侧身都可以摸到香香软软的小猫,他很满意
今天又是伴着小猫味入睡的一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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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闷...好热...,瓷迷迷糊糊的想,
俄难道又趴在他胸口上睡觉了吗?挨过多少次打了还是不改,瓷愈发喘不过气,胸口处好像压着一块大石头,他伸手试图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东西,却发现连手臂也动弹不得
?
鬼压chuang?
瓷挣zha着睁开眼,尝试让自己清醒过来,眼前这一幕让他这辈子也无法忘却
他被两个赤/身/果/体的男人夹在中间,四条胳膊像铁链一般死死的锢住他,凸起的肌肉压着他多日不曾锻炼过的/月要/身,热量源源不断的传到他身上
瓷旁边的两人较着劲似的,不断地把他往两边扯,最终,两只暗自收紧的胳膊让他完全清醒过来,瓷终于注意到眼前抱着他的金发男人,
“啊啊啊啊啊啊!!!!入室鲨人啦!!”
瓷的耳膜震得隐隐作痛,他对着风中凌乱的两人喊
“你们是贼啊!!!你们喊个蛋啊!!有病??!”
一直在瓷身后的将近两米白发男人委屈巴巴的贴了上来,两条胳膊像铁链一样箍住瓷,他把头埋到瓷的肩膀处说“你怎么可以不认我”
旁边的金发男人不满的扒开白发男人的手,自己却摸上了瓷的月要“起开,他不愿意”
白发男人看见金发男人,心中的委屈更盛“你为什么要把他带回家!!!我不是你唯一的小猫吗!!!”
说着就又要把他从金发男人手中抢过来,瓷被两人扒拉来扒拉去,大脑宕机,听完俄说的话后,他的大脑才开始转动,又见两人只是幼稚的拉扯,才争开两人的手喊道
“停!!!”
“你!还有你!都滚开!”
瓷让他们滚开完全是出于下意识的反应,没想到那两个男人居然真的往后撤了几步
直到现在,瓷才认真审视起他身前的两人
金发男人肌肤散发着健康的光泽,紧实的肌肉线条分明,肩膀宽阔而有力,碧眼像是两颗最璀璨的蓝宝石,镶嵌在他那英俊非凡的脸上,眼神中不经意间流露出自信和不羁,男人金发中冒出来一对可爱的豹耳,时不时抖动两下
另一位白发如雪,发丝随意地散落在额头两侧,他比金发男子还要强壮,粗壮的双臂肌肉隆起,肱二头肌紧实饱满,线条硬朗而充满力量,他的眼眸犹如湛蓝的湖水,清澈而深邃,目光流转间似有星辰闪烁,和金发男人相同,他头顶也有一对猫耳,不过是雪白的
哇哦,这是什么play?
瓷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有什么梦游症或者双重人格之类的病,为什么这两个人赤身果体出现在他家,还一副和他很熟的样子啊?不对,这样的男模他点不起啊,还专门让人家带上猫耳...原来自己这么bt的吗?
“两位?你们...是哪里的男模?”瓷欲哭无泪的问到
白发男人疑惑地看着他,用一种很幽怨的语气说,“什么男模啊,你还背着我找其他的小猫咪是吗?”
那眼神让瓷觉得自己活脱是一个丢下老婆孩子不管的绝世大渣男
哪里点的男模啊?代入感这么强?
“不...你先别演了...”瓷扶着额头,太阳穴突突地疼,
“什么演啊,我是俄啊...”
“啊?”
“那,那个是....美?”
“对,是我”美抱臂半倚着墙,很随意的说
瓷还是不肯信,直到最后他把家里翻遍了也没找到自己香香软软的小猫,才相信自己的小猫变成了两个硬邦邦的男人,
天杀的!为什么要带走他的小猫!!期间,美和俄一直跟着他,身/上/不/带/任/何/一/片/布/料//////////////////////////////////
沉甸甸的部位只让瓷觉得如遭雷击,最后他终于接受了事实,扔给美和俄一人一件浴袍,勒令他们穿上
美皱着眉拿下扔在自己脸上的白色浴袍,不解的说“平时我们也不穿这个?没必要吧?”
俄也附和着说是
“穿上啊混蛋!”瓷的拳头已经石/更了
眼看着瓷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两人还是妥协了,
瓷松了一口气,他终于不用再接受那么大的视觉冲击了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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瓷的脑袋已经要炸了,俄变成人形后就开始跟他控诉美,一会是“为什么要带野猫回家”,一会又是“美天天@¥#@¥@!”,什么占领他的领地,吃他的猫粮,用他的碗,抢他的猫爬架巴拉巴拉,可以说是非常之委屈
美不甘示弱,也开始说,什么“瓷带我回来肯定更喜欢我”,“没用的东西,一口饭都不该给你留”
瓷:“.......”他还以为两只猫不打架就是相处甚好呢,没想到是这么一个小三霸占原配家,还理直气壮暴打原配的剧本,他无奈的扶着额头,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有气无力的说
“都闭嘴,听我说...”
两人还是没停嘴,甚至吵架的声音盖过他说话的声音,瓷深吸一口气,大喊:
“听我说!!!!”
美和俄终于安静下来,齐齐回头看他
瓷:“你们还变得回去吗?”
一片寂静,美偏过头看别处,俄低头看地毯,发现地毯上有他之前打翻的羊奶留下的痕迹后,又扭头看被美抓烂的窗帘
“.......”他懂了,变不回来吗,新的问题来了,他要不要给两只猫猫买人的衣服呢?
话说,可以把他俩送去当男模吗?毕竟衣服也是很贵的
算了吧,俩初具人形,略通人性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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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依旧是猫拆vs美/俄
一句话概括一下:今天的拆拆也在为统治地球计划努力呢!
第四日
绑匪先生带他搬了家。
更准确地来讲,昨天晚上惨案发生后,瓷都以为自己要死了,但是绑匪先生只是笑嘻嘻地将他抱起来,一直抱到卧室的床上——白天绑匪先生就要求自己和他一起睡了,然后去处理尸体。
直到很晚绑匪先生才回来,这期间瓷连自己死法都想了个遍,人质的逃跑肯定会激怒绑匪,而他这一举动毫无疑问地打破了他和绑匪先生脆弱的平衡。
绑匪先生推开卧室的门,一只手藏在身后,身上有些许血腥味和尸臭味,瓷怀疑他手里拿的是刀。他靠近瓷,瓷被绳索绑着,只能拼命往后躲,仅剩的尊严让他说不出任何求饶的话。
“你躲什么?”绑匪先生面露疑惑,思索片刻后又像是恍然大...
“你躲什么?”绑匪先生面露疑惑,思索片刻后又像是恍然大悟一样,“哦——我身上确实有点味道,但处理尸体嘛,这是避免不了的,我一会就去洗。”
接着,他一直藏在身后的手拿出几串烧烤,像献宝一样地抵到瓷面前。
“给你带的,外卖洒地上了,咱们俩的晚饭也泡汤了,你先吃这个垫垫肚子。”
绑匪先生殷勤地笑着,仿佛手里拿着的不是几串烧烤,而是一束鲜花。
“……你,不杀我?”
“杀你做什么?”绑匪先生把烧烤递到瓷的嘴边,抱怨道,“你今天是不太听话,搞得我得多杀一个人,还得再搬家……我觉得我对你足够好了,你为什么还要跑啊?”
……因为是你绑匪,我是人质啊!
如果不是还心有余悸,瓷就直接吐槽出口了,但他现在不敢,顺着绑匪先生递来的烧烤不声不语地吃着。
绑匪先生见瓷不说话,低声抱怨了几句,给他喂完了烧烤,又去泡了一大袋子泡面,分了瓷半袋面,剩下的汤绑匪先生全喝了。
吃饱喝足后,绑匪先生抱着瓷,睡着了。
瓷闭着眼睛,勉强也睡着了。
等到天蒙蒙亮,绑匪先生就起床了,他全程轻手轻脚的,但是瓷一向睡得浅,绑匪先生一动他就醒了。昨天晚上绑匪先生就说了,他们要搬家,可是这么急促,怎么搬家?
绑匪先生很快就给出了答案,他拿出一个大袋子,将那些速冻食品都装了进去,又装了几张游戏光盘。
“唉,刚搬过来没多久,这些光盘还没玩过呢。”
一转头,见瓷醒了,绑匪先生立刻提起笑容来和瓷打招呼:“亲爱的,我们这就走!”
“去哪?”瓷下意识问。
“我的另一处房产。”
“你?房产?”瓷瞪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
绑匪先生一个,浑浑噩噩没工作整天在卧室睡觉,醒来只吃速冻食品和零食最多来个外卖的“sofapotato1”,竟然有不止一处房产?
事实是,绑匪先生确实有,他还有辆车,将瓷和零食光盘一起塞进去,哼着歌开起了车。
等到晚上,他们才到了新家,中途他们还在车上吃了一些零食,这过程中瓷没再想过求救。
到新家后他们就匆匆睡了,无论是开一天车,还是坐一天车都让他们很疲惫。
第五日
早上,趁着绑匪先生去做饭,瓷才有机会打量新家,新家和之前那个家也一样,破破烂烂的,勉强能住人……他们住的卧室昨晚已经被绑匪先生打扫干净,其他地方还脏脏的,都是灰尘。
绑匪先生将芝士千层面和意大利面端来卧室,想要喂瓷。
瓷也没有拒绝,一口接一口地吃着,已经很熟练了。
“把房子的其他地方也打扫一下吧。”
瓷愣了一下,刚才这句话是他说的吗?
绑匪先生也有些惊讶,但他飞快地点了点头:“我今天会打扫的!”
绑匪先生似乎非常高兴瓷对自己提要求,他今天都没有窝在床上睡觉,或者在沙发上看球赛,而是花费了一整天打扫房子,那样子看上去像只忙碌的小狗。
……小狗?
瓷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唾弃自己的想法——这个杀人狂怎么可能像小狗啊!
但是看着绑匪先生炫耀似的显示已经干净的房间,瓷似乎看到有条金黄的尾巴在绑匪先生身后摇晃。
“我去扔个垃圾!”绑匪先生拎着几大袋子垃圾往外走,给打扫做个结尾。
瓷冲绑匪先生点了点头,却看见其中一个垃圾袋露出一角……一角泛黄的照片,隐约能看见小时候的绑匪先生,还有一个金发头戴礼帽的男人和其他几个孩子。
那个男人,好像就是绑匪先生杀的人。
瓷藏下心中的疑惑,等着绑匪先生回来做饭。
晚上,两人吃了绑匪先生从外面买的中国菜,似乎是绑匪先生刻意讨好瓷买来的。
瓷不太喜欢改良过口味的中国菜,不过还是吃了不少。
等绑匪先生抱上来,瓷犹豫了一下,主动将头埋在对方的脖颈上。绑匪先生因为他的举动很激动,紧紧抱着瓷,但想要再进一步时,被瓷拒绝了。
第六日
电视上终于出现了有关杀人案件的消息,昂撒集团董事长英失踪三日,目前还在寻找。
“三日?”
“对啊,失踪一日,寻找两日,找不到就立刻说出来了,这是他们对公众表达的。其实还有三日他们在商量对策,急急忙忙地瓜分英手底下的那点东西。”
绑匪先生说着说着,自己笑了起来。
“可惜他们的算盘要落空喽~”
绑匪先生根本就没想要瞒着瓷,就这么轻轻松松地说了出来,这才是让瓷最慌张的。
绑匪先生这是想把自己,和他绑在一条船上……
彩蛋是两人晚上一起休息,还有初次()
sofapotato:沙发上的土豆,形容躺在床上除了吃零食看电视外什么也不干的人,缺少运动和社交。
你们是不是在海底捞过散散过的生日
“杀死魔王。”
*外网性格设定,均为道听途说刻板印象
*非典型魔王勇者,西幻正剧群像AU
*包含非自愿火葬场等因素预警
【西幻大剧·第一集】
每周六晚更新的无聊剧集,不定时掉落双更。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好像一根一根重叠的枯木压着脚踝,不断下坠下坠,满身的血腥味和来自喉咙口的涩意使他想要咳嗽,可他没有力气做到咳嗽了。好像有硬块卡在气管里,双手俱是鲜血淋漓,呼吸也不稳畅。
他想,他要死了,那股浓烈的恨意都慢慢随生机淡去了。唯一的温度感知是颈窝发凉的项链吊坠,淌在某滩血渍里。
醒醒,醒醒。
有一道陌生的嗓音像冷...
有一道陌生的嗓音像冷风一样吹过来,但比他的体温热上百倍。他动了动手指,终于控制不住地合上了眼。
雨淅淅沥沥敲打这座阴暗的森林,不祥的气息经年累月浇灌此处。血迹从某棵高树一直拖到另一棵树下,最后延伸到前方石洞内部的莹莹火光,几根木柴搭在火焰下噼里啪啦烧灼着。
他记得那个高马尾的青年,手持佩剑,就坐在他的身侧,脊背倚着石壁。黑发,苍白而分明的指骨冷冷扣住剑柄,好像全身都是漠然的黑色,唯有发缝所系的艳红细带勾出面容的柔软,露出些情意来。
那时候青年戴着面具,连眼睛部分都看不见半点。意味着,他带自己杀出万魔窟没有靠丝丝视觉。
“醒了?”
“……你可以叫我CN。”
01.
东方人不太舒服地给RUS的脑袋移了移来缓解肩部的酸痛,视线再度飘忽到暗不见星的天际。无线延展的夜空,看不见尽头,只有黑影般冷漠的高耸入云的山峰远远凝视着他们。
那是他们的目标地点,魔族的本营:皓山。
勇者在杀死魔王之后,带着勇者象征回归王国,一身荣誉福泽三代。他的象征将传给子嗣,继承消灭魔族的使命。
可谁也没想到,在安然无事的多年之后——万魔之怒而降,黑鸦鸣叫带来满片人间炼狱,不论贫贵皆死于魔族暴动。
相传魔王出生时,群鸦环绕。数年忐忑让无数人在这种不祥之兆下盲目丢弃新生儿,CN恰巧便是其一。他不清楚自己的出生地,也不清楚家人和家,他好像茫茫然走了很久很久,却又孑然一身地活了下来。
宿命汹涌,当迷茫被割裂的刹那,有人熟练地牵起他的手,似乎在此之前这种行为已做过千万次。
像无数被抛弃的人一样,他拥有了一个家。慈爱的贵族夫妇居住在郊外的大庄园里,他们时常尽他们的努力来抚养这些可怜的弃儿,哪怕在这类孩子中CN并不起眼。CN不会说好听的话,性格又古怪,闷得像块木头,除却那副漂亮的皮相就没什么讨喜点了。
要说皮相,确实是绝艳无双的美貌。金发碧眼中唯一贵族象征的黑色,如同乌鸦羽毛柔顺发亮的长发,那时才刚及肩部。他的眼尾是向上微翘的,偏性墨瞳生冷把零星媚意镇得严严实实。面相是东方人特有的柔和,非总抿着唇,不苟言笑。
一眼,能让人魂胆惊破。
第二眼,他睡着了。
RUS轻轻注视着他,顺便隔着口罩偷摸戳下他的脸。闭上眼的样子很可爱,比两月前单人速通万魔窟的模样乖顺得多。
他们正处需要安眠一晚的迷蒙森林,要前往皓山得经过山下的王国。如果足够幸运能获取国王的庇护,此次斩魔之旅想必能轻松许多。
为杀死魔王而组建的临时小队,本身就没有默契与信任。自US不慎跌落万魔窟之后,他们就极少抄近道寻求前往皓山的路。况且US体弱,现在每逢雨天更是咳得血流不止,路程不得不耽搁下来。
他们是由国王钦定组成的一只冒险小队,队长是拥有勇者象征,承担杀死魔王任务的天选之子US。他现在却病得厉害,因此不得不耽搁几天的行程。
勇者象征在金发少年锁骨之上,便是那枚微染血红的椭圆吊坠,仿佛琉璃质感闪光。临时拼凑的队伍,不过是互相心怀怪胎、明争暗斗。
RUS心里清楚“不慎跌落”是怎么回事,但他想受害者比他更是明白。
“明后天左右动身去山底的王国问问,顺路为Ame找个好医师呢。”巫师推了推他的单片眼镜,镀金细链前后晃起来,“不过,你和CN感情真好。”
这番话说得意味不明,好像尾音也夹杂点涩意的暧昧。
过分卷的金发被一顶黑巫师帽半盖住,张开的修长指节顺势弯曲,握紧了深色法杖。他生得斯文而温润,不动声色微微眯起绿瞳去打量另一位的东方人时情绪更加敛起,根本看不出任何波动。
……UK。
是UK把他推了下去。
金发少年稍微咳嗽,神态仍旧是如此疲惫。
他绝不可能忘记万魔窟洞口,那只从后背骤然猛推的手。就像破空袭来的一根利箭贯彻了胸膛,刹那的失重甚至让他发不出任何声响,绝望如潮水阴湿地包裹全身。
US强撑着温柔的笑,手背却因某种怒意青筋暴起:“……好。”
巫师古怪地哼笑着,也不在意RUS有无回话,只是反复勾弄碎发:“作为你的表兄,也是队伍中的一员,我想我们应该多一点信任,最好不要让外人看了笑话。”
外人还在睡觉,双手蹭着RUS腹部汲取温度,脑袋也要缩进RUS怀里。
那个缄默的东方人并不是国王钦定而来的,反是在两月前万魔窟劫难中粉墨登场的人物。来历不明,恐怖如斯,UK至今记得那双撇过来的、高高在上的金瞳,就像璀璨的金钻石内里却沾染残酷的戾气。
他常戴口罩遮住唇部,只露出一双冷冰冰的金色眼瞳,好像世间万物也入不得他的眉目。比发色浓上几个度的红带抬高他的长马尾,仔细拢起黑发。装扮也是简单的黑,真是除去发间软红便再无多少艳色了。
他就是那般揪住US的后衣领,用无情而冷冽的嗓音道:“我认识附近的路,你们不介意我可以与你们同行。”
UK只忆起自己露出矜持的神态,笑吟吟掩去言语隐含的警惕:“真的很感谢您的帮助,但恐怕我们四位只会拖累您。”
东方人稍微眯眼,某种不耐的压迫感震得UK忍不住惊出冷汗。“我只要保护他。”他把US甩到UK怀里,“其余我不在乎。”
他早知道他这位乡下堂弟魅力是挺大的。不论国王重金都求不来的邻国雇佣兵、亦或者是自己不谐世事的美丽“妻子”,均对这位年轻的队长抱有危险的情感。
连这位能从万魔窟杀出来的、来路不明的东方怪物也能如此关照US。
令人眼红的嫉妒。
若是早料到今日,他就不该收留从深山跑出来避难、狼狈不堪的表弟,更不该让乡下人在皇室面前展现惊人的勇者天赋……和顺从来自国王的警告:与身边那位漂漂亮亮的娇贵美人结婚。
甚至沦落到风餐露宿,怀着各类心思共同踏上杀死魔王之路。
意识回笼,对面金发少年莞尔点头,回复了UK的话:“我们该走了,越往皓山越要谨慎,我不能再拖累大家。今晚我守夜?”
这回开口的是向来一言不发的东方人,声音隔着口罩不轻不重,反驳着:“不用,你身上的病没有好。”
US好像失笑了:“CN,我没那么脆弱。这不是挺好的吗?”他对高马尾青年轻轻弯了弯眼睛,仿佛想努力证明他的身体早好了大半。
东方人微微低眉,指了指他的心口,言简意赅道:“积血很严重,内伤没有好。”
US很快反应过来眨眨眼,道:“连FR这种专业医师都能瞒过去,竟然逃不掉你的眼睛。”
黑发青年缓缓蹙眉,直言:“那他可能想要你快点死。”
凄冷的沉默吞噬了这句话,随即再无下文。仿佛扔了颗无关痛痒的石子砸进冰水,咕噜噜留下圈圈波纹,US仅仅回馈了一个笑试图缓和这份无言。
啊,值得补充的是。
整个队伍似乎除了RUS,都讨厌CN。可能是本人太看重US而造成其他人的警惕、过分坦率的直言直语、平日的神出鬼没,融合起来让本就寥寥无几的信任更加惨淡不堪。
正如先前所说:神秘莫测、强大与不愿意露出真容的人,不知道其真实目的为何,来自哪里又出身何处,性格极为冷漠,满脑子都是US受没受伤。
——真叫人信不过。
02.
“你不用在意他们三个人。”
白昼慢涨,黎明覆面。RUS抱胸而立,指骨别扭地扯了扯兜帽边缘,企图掩盖紫瞳颤动的情绪:“你想想,FR作为UK的妻子,天天对US图谋不轨。UK更别说了,对自己亲表弟都这么……”
他想到万魔窟推下去的事情,思来想去决定把真相吞进肚子:“也不是什么正常人,CN。如果你真的为此难过,我们就不要他们了,我们一起去杀死魔王吧。”
CN摇摇头:“不行,我担心US出事。如果我不在的话,他突然死了怎么办?”
RUS语塞半晌,兀地抿抿唇一言不发。作为一位优秀雇佣兵,RUS很少泄露个人情绪。但他现在却难得表露点不解:“他看起来对谁都温柔,可并不是好人。你为什么这么喜欢他?”
东方人在用手拨弄河水,闻言顺口道:“他死了,我也活不成。”
之后就算笨拙如他也明白,转身而去的RUS好像生气了。
可是CN并没有说谎,他也不太会说谎。他已经记不清自己为什么会掉进万魔窟,醒来只觉脑间混沌,顺着浓郁的血腥味寻见黑暗中一道模糊人形。
有人吗……这么无声地靠本能寻觅同类,下意识想上前仔细观察,却被指腹刺痛惊了回来。哪里被割破了,是手指骨。
紧接着,血淋淋的疼痛如潮水般恐怖袭来。
后知后觉,他才发现这个人的痛苦跟自己共感了。CN还没有蠢到拿自己生命开玩笑,如果这位真的死了,想必他也活不到哪去。
就像古老诅咒,将他和前往杀死魔王的勇者紧紧捆绑。他没有家和家人了,如此迷茫沉睡数年后沧海桑田,倒不如现下算神明显灵指引他跟着这只小队。或许,跟随他们还能找到些许机会调查往事。
白日他喜欢一个人发呆,夜晚再回小队。他不爱和UK那帮人想处,好像被某种气息围着让人难受。
平日RUS愿意和他聊聊天,现在RUS气跑了。CN不免有些委屈:不习惯和人交流的话不妨学学像US那种?听起来是滴水不漏,但总觉得隔了层纱。
东方人不爱笑,唇是淡的,往下微微弯起。他们似乎很怕这样的自己,需要多笑笑,还是要摘下口罩才显得真诚……摘下来他会紧张。
真是难办。US完全就是今世来找他算账的活祖宗,体弱多病还得整日折腾点幺蛾子,不然吃药都不舒服。
正午风沙增了些许,雀的行吟翻腾树梢。地图被风吹折棱角,向前一根冷白色的指骨摩挲到了干涸墨迹:莫萨拉。
“山底王国的全称,莫萨拉,或许后天我们就能到达边界。US,我建议你好好想想那个拥有东方面孔的黑色老鼠能不能留。”有人擦着单片眼镜,语气不急不慢,“反正你说什么他都会听。”
沉默足以彻底展露US精灵般清纯的样貌,他不说话,又好像若有若无笑着。US嗓音柔柔,眉眼也是弯的:“让他杀死你也不是做不到,收起其他心思。”
US低下眼帘,蓝瞳冷然眯起:“我才是真正的勇者。”
相较这对表兄弟之间的腥风血雨,距离他们不远处抱腿坐在岩石上的漂亮美人,正用指腹抵唇,长长的眼睫下闪烁灿紫的色彩。头发不算短,卷边镀着金,天边白昼把他左手食指上的戒指照得反光。
FR在哼故乡的歌谣。
深居高阁,不常与外界打交道,他擅长医术与纺织,平常更喜欢看书度日。看起来,FR和他的丈夫并不熟络。
林间寒风更加萧条,争执声逐渐被这位卷发美人轻柔的一句盖过:“是不是有点太安静了,我觉得有点危险。”
“如果您怕的话。”镜架延伸而下的金色细链晃动,UK斯斯文文道,“或许南边那座树桩还没有腐烂,您可以坐在那,等我们返程。”
US叹口气:“您不该这么对FR先生说话。”语气不咸不淡,顶多客套话。
扩大的风声越来越空洞,恐怕,山雨欲来。咳嗽急促,US眉骨疲惫,抵唇的指骨微微蜷缩:“魔兽吗……”
就在某种危机感降临的刹那,人体剧烈的本能让他弯下了腰。巨石交叠,轰隆隆的尘埃尖锐似雨,模糊黑色掩盖了视线,但那道属于未开智魔兽的沉吟愈加响亮!
漫天碎屑,树枝折落,地面隐约颤动。阴风列列,炙热的鼻息连带着卷起的沙砾遮挡眼睛。端坐于岩石上的人立即没了影,只剩余留的狂暴撕裂道道未知。
UK稍微蹙眉,眨眼间手臂伸直,拽住了乡下表弟的后衣领轻捷向后退,无声无息没入丧失视觉的屏障里。
随之而来是掠过层层风沙的逆向行人,不愧是国王花费千金请来的雇佣兵,极快察觉到魔兽引起的狂暴中心还有一人尚未脱险。
“FR呢?”
彼时UK慢悠悠把他亲爱的表弟甩到树干旁,仿佛挑剔般弹弹手指,再不紧不慢答RUS的话:“害怕地跑掉了,不过我没注意他。”
雇佣兵作战时刻常佩戴黑色半指手套,来防御更尖锐的兽牙。RUS显然怀疑他,焦躁让指骨遍遍摩挲粗糙的皮革质感,语气不留情:“我是受国王雇佣保护你们,并不是要掺和明争暗斗。要是人死了,我会非常难办。”
巫师帽遮住了UK的眼睛,唯看清似笑非笑的唇角弧度:“我也不会让你交不了差。我亲爱的雇佣兵先生,我们可以随便挑一个可爱的理由告诉国王。天真的公爵之子,为了抓捕蝴蝶陷入无人之境。”
RUS:“去死。”
“轰隆——!”
庞然大物倒地的闷响打断交谈,消逝之后留下翩翩的黑色衣摆,如此轻盈,确实似蝴蝶振翅的细微上勾。长剑命中一座小屋大小的魔兽躯体,尖利刺入深深血口,近乎看不到剑身。主人干脆拔出佩剑,溅落的血渍很好覆过漂亮美人恍惚的脸颊。
CN不可察觉地蹙了蹙眉:“……放手。”
恐怕是独自一人太害怕,FR从头到尾都掐着他的腰肢,甚至得寸进尺地拿他的衣袖当抹布擦血。
东方人一把拍开他的手,反握住腕部拽着他大步向前。“幸好我就在附近。”CN这么冷静说道,扭头盯着笑眯眯的公爵之子,“你应该像US他们那样直接跑,一个人打不过的,不要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FR歪了歪头,似乎很不好意思:“对不起,我很少出门。下一次我不会拖累大家的。”
黑发青年满意了,熟练地从身上拿出副绣有玫瑰图案的手帕,伸手递过去:“擦干净吧,你好像不喜欢血液。”
公爵之子看起来不像是风餐露宿的,他漂亮的卷发两侧别了红蝴蝶发夹,也难怪刚才UK吐露那份嘲弄。在出嫁之前,他一直深居简出,直到国王的赐婚、国王的命令。
否则,他至今待在那个神秘的地方暗无天日。
相比FR可疑的羞怯,金发巫师更偏向把饶有兴趣的视线投向病弱的勇者。US看起来正在担忧队员,扮演善良好队长的身份,但细心去看才知道:这位年轻、压不住心中想法的少年正在愤怒。
就因为被UK拉了一把,不管不顾了?他平日哪里对CN不好能直接把手帕给别人?
果然是贪色而无聊的东方木头。不对,US冷了脸:他从来不会关心一条忠犬的思维,生气多了身体会更差。
这么一想,US毫不客气冷笑了,但这种表情还没有持续多久立即被沉重的咳嗽声堵住。这副千疮百孔的破躯壳,果然是比不了那位漂漂亮亮的娇气贵族,US定定低下头,注视手心摊开的黑红血液。
似是察觉到什么,CN稍微侧目望了过来。
他从FR身边走来,掠过UK,仔细牵起那只被血染脏的手。“病又重了吗?”CN淡淡说道,眉目透着明显的担忧,“先让US多休息会吧,今晚……RUS守夜。”
反倒是CN头一次感觉不自在地念出冷战对象的名字,然后匆匆忙忙没了影。剩下某位队长恢复和善的笑,若有若无用目光扫过仍盯着手帕发呆的漂亮青年:“CN总是不太关心自己,之前就顺势给了他一副手帕好擦干净,没想到他保留这么久。”
US说话很温柔,似乎他本人也如此和气:“以后要小心点,FR。我们是一个队伍,不会落下任何人的。”
不要影响我们整个队伍。
他是这么,警告自己。
TBC.
家里有猫可以不要捡野猫吗?看看,活生生气的成精了
预警!!!美/俄一开始是动物!
瓷→人类社畜
俄→西伯利亚森林猫/
10kg,拉长身长接近一米
美→孟加拉豹猫/
8kg拉长身长将近90cm
后期考虑加英,法,苏
.................
或许是因为更北方地区的气候,西伯利亚森林猫的毛发多的惊人,普通猫有两层被毛,而西伯利亚森林猫足足有三层被毛,全身像是被厚实无比的绒毯严丝合缝地罩住,毛发几乎要炸出来
此时,俄正蹲在门前等待着他主人打猎回家,只要瓷迈进这个门,俄就会高高竖起那如同毛球棒一般的尾巴,蹭蹭瓷的裤脚,要求瓷抚摸他,...
此时,俄正蹲在门前等待着他主人打猎回家,只要瓷迈进这个门,俄就会高高竖起那如同毛球棒一般的尾巴,蹭蹭瓷的裤脚,要求瓷抚摸他,俄一直为他茂密而蓬松的毛发自豪,这也是他求偶的资本
不过今天的情况略有不同,瓷并没有给他带回来脆生生的小鱼干和香喷喷的肉罐头,反而带回来一只野猫,野猫的气味令俄极度不适,浑身的毛炸了起来,像一颗灰白色的海胆
外来猫猫不许踏入他的领地!!!就算是瓷带回来的也不行!俄拼命地对着那只野猫哈气,房间里回荡着他的嘶吼声,显得渗人
瓷一只手抱着受伤的美,一只手去关门,背对着俄,冷不丁被吓了一身冷汗,他叹口气,心下了然俄准是有些应激,不过他必须先安顿好美,再安抚俄
美是他在垃圾桶旁边的孟加拉豹猫,发现美的时候,它半个身子淌在血泊里,若不是胸腔有浅浅的起伏,瓷几乎以为他死了
不过很幸运,他比死神来的早
瓷抱着美往客房走去,其实瓷更想把他放在俄的宠物房里,那里有舒适的猫窝和充足的食物,不过刚到家的新朋友还是隔离几天好,原住民已经表达过不满了,他可不想让还没好利索的新朋友挨俄的揍,美从麻醉的效用中清醒过来,亲昵的蹭蹭瓷的胸口,算是表达感谢
还挺亲人的,一定不会拆家吧?
(一年后,据瓷的不完全统计美磨爪子挠烂了他两个沙发,三套窗帘,蓄意打翻了六个玻璃杯,十个盘子,还试图在他枕头上尿尿,被瓷及时制止,并暴打一顿,俄的战绩以及恶劣程度仅有他的十分之一)
安顿好新成员,瓷才有空安抚原住民,俄早就守在门口,眼巴巴的望着,晶莹剔透的蓝眼中蓄满了委屈,瓷本想摸摸他的头,却被俄狠狠打了一记,还不停地冲他哈气,俄没有伸出锋利的爪子,肉垫打的不疼,但力道不轻
不喜欢新成员的气味吗?可以理解,瓷拿清水洗过一遍手,又打了些带香味的泡沫,俄才愿意哼哼唧唧的贴近瓷
..............
瓷身上那股恶心人的味道总算淡了些,俄找了个味道最淡的位置待着,他真的不明白瓷为什么要带野猫回来,有他一只猫猫不够吗?猫猫心里苦,猫猫有苦说不出,因为小猫只可以喵喵喵
(小猫不哭,等你变成人把拆拆&*#@)
鉴于今天给俄的刺激太大,瓷今天特许他可以钻进被子里一起睡,平时他只允许俄睡在旁边,因为俄会半夜和被窝打架,误伤了不少次瓷,扔到被窝外边顶多压压他,打不疼的
瓷拍拍睡在身侧的小俄,又贴近闻了闻俄身上的小猫味,才满足的呼出一口气,闭上眼,搂着小猫软软热热的身子说
“睡吧,明天带你正式见见新成员”
.................................
这一觉睡的不踏实,瓷总觉得胸口闷闷的,喘不上气,睁开眼,他就知道为什么了
俄趴在他胸口上睡了一晚,一块二十斤的肉,压谁身上谁不憋屈?瓷没好气的拎起俄的后脖颈扔到一边,俄睡的跟死了一样,这都不见有动静
他还得去隔壁看看美,要拿些猫粮过去,昨天医生嘱咐今天少量喂食,最好弄些好消化的,家里应该还有之前剩下的幼猫粮,那个好消化
想到这里,瓷不禁看了看睡得正香的俄,欲哭无泪,之前巴掌大的小猫怎么就长成了将近一米的小老虎呢
往事不可追忆啊,啧啧啧
他出卧室为美找之前剩下的幼猫粮,正翻找着猫粮,小腿处传来毛茸茸的感觉,他下意识以为是俄,低头一看,原来是昨天捡回来的小豹猫
瓷非常确定,他昨天睡觉前门是关上的,他几乎是惊诧的抱起在地上的美,觉得既震惊又有趣“你会开门?真聪明!!!”
(抱小猫转圈圈*3)
他教了俄好几次俄都不会呢,
“快快吃饱,养好伤”瓷边说着边倒腾出他脑子一热买的那些小猫碗(一共二十个,其中七个盘子可以叠在一起组成汉堡包,)他挑了一个底最浅的,倒上猫粮和热好的羊奶,示意美快吃,美很给面子的吃着,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看起来相当喜欢这份美食
岁月静好
But前提是俄没有飞过来踹走美,
出了卧室的俄悲痛欲绝,瓷怎么可以给新来的小野猫开小灶!!!用的还是他小时候用过的可爱的小碗,为什么没有他的饭!他已经好久没有吃过香喷喷的猫饭了!他要抗议!!所以俄飞起一脚直接掀飞了美
碗被打翻,在空中旋转1080°后解体,沾了奶的猫粮洒落在瓷上周花了300洗好的地毯上,带着腥味的羊奶很快渗了进去,他又要花钱重洗了...值得一提的是,俄的力气相当大,所以羊奶也不可避免的打湿了瓷的衣服,有几滴甚至飞到瓷的脸上
瓷:“.......”NB
今天的瓷,只泪流满面的在心里默默念着邻居不要投诉他,猫猫打起架来,他完全插不上手呢...
美啃了俄的尾巴,俄薅下来美一缕毛,最后瓷急中生智,从小柜子里拿出新买的鸡胸肉,才得以暂时吸引两只猫的注意力,最终他将两只猫隔离处理,此事才作罢
(你们补药再打了啦!尬舞*100,不好意思串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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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预告:猫猫变人,拆拆一醒来就被两个猫耳/果/男两面夹击,这究竟是人性的沧桑还是道德的沦陷,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其实想一口气写到猫猫变人,没想到写了个开头就2k字了...)
彩蛋if线,猫拆vs美/俄
这篇其实适合开长篇
补档,我恨
美其实他不怎么担心,但还是要和这家伙说一下,顺便去找其他玩家……再怎么说,他们也是普通民众,成为那25%存活的可能性太小了。
美正在扫地……不对,是拿着扫把在那靠墙杵着,地已经干净了。看美心情不错的样子,瓷严重怀疑这地不是他扫干净的。
“呦,那老列巴竟然肯放你出来啊,瓷。”美冲着瓷打招呼。
“因为有工作……姑且说是工作吧。”瓷用简单的几句话解释清楚了苏的计划。
美捂...
美捂着嘴不屑地冷笑一声。
“他倒是仁慈啊,也不知道做给谁看的。”
“……总之,他还给我之前的名单,你陪我一起去。”
“?!瓷你竟然这么想着我的吗?我都有点感动了……”
“你想多了,我是怕你在我看不到的地方搞事情。”瓷冷漠地否认。
“……怎么会呢?亲爱的你要相信我啊!”
美装出一股无辜被伤透了心的模样,捂着胸口连连哀叹,不过很快将扫把一扔变了脸,笑嘻嘻地说道。
“但谁让我这么喜欢你呢,就陪你一下好了。”
看着黏上来的美,瓷也没有拆穿他,毕竟他确实需要美和自己一起行动。
瓷按照名单分别去找了那几个玩家,可能是美他们也被算进了玩家里,被拉进来的无辜民众只有四个,两个亚洲人,两个非洲人,估计是为了平均各个地域的人数,好等最后副本失败时随机抽一个幸运玩家,在他们的国家降临副本。
其中三个被分配到了他们擅长的工作,有一个因为没什么能力和特长,去扫了地。因为是在直播里看见过瓷,他们都想让瓷快点解决掉这个副本,甚至有人想一直跟着瓷被保护,不过被美指着鼻子骂了一通。
倒是没什么人敢和瓷说些难听的话,他们心里明镜似的知道,想要解决副本只能靠瓷,至于他们自己,能在野兽防御之前把工作价值攒够就很厉害了。
看着这群人只想依赖自己的样子,瓷不禁皱起眉头。
如果没有自己的话,这群人要怎么解决这个副本?难不成他们就这么忙忙碌碌地工作下去,只为了不参加野兽防御……等等。
瓷突然想明白了。
在野兽防御前让玩家们加入,就是为了让玩家们失去其他想法一心工作,等他们彻底融入这个副本,从玩家们变成乘客时,他们就任务失败了。这既是苏的仁慈,又是苏对付玩家们的手段。
仁慈是指,如果玩家们就这么融入了,起码能够活下去,即便是作为乘客活下去。但是这也是苏瓦解他们意志,好让副本降临他们世界的手段。
……那么,这辆列车上,究竟有多少乘客原来是其他世界的玩家呢?
不过,从反面来想,野兽防御绝对是解决这个副本的关键线索。
“这样不行啊,这些家伙只会依赖你。”美突然打断了瓷的思考,“不过倒也合理呢,毕竟是被突然拉进来的普通民众,就算有什么想法,在这个环境下也只能努力工作,其他事情什么也做不到吧?”
美,这是在提醒自己吗?
“系统到现在也没有给任务,我有一点想法需要验证……美,我现在需要你完全不工作,参加野兽防御。”瓷顺着美的提醒说下去,“光工作的话恐怕是不行的,那就来不工作好了。”
“哇哦,那瓷你呢?光是在苏旁边站一会,他就会算你工作了吧?”
瓷摇头,表示自己有其他办法。
“还有法,他也得参加野兽防御,我需要他罢工几天。”
“嚯,那他可熟练了。”美阴阳怪气道。
“至于南和塞……也不瞒你说,我现在不是很信任他们,他们和苏,比我想象的更亲近。”
【瓷这是想到了什么啊?感觉他神色都变了。】
【被刚才那几个人气到了?让瓷保护自己真有脸说啊……还好美骂了他一顿。】
【……美这话,是在暗示什么吗?工作和不工作?】
【不是,这两人是在心里沟通的吗?怎么一两句话就突然转到不让美和法工作了,自己也要去野兽防御啊?】
【应该是野兽防御才是解决副本的关键,大家都不想去的话,只有他们几个能去了。】
【南和塞确实怪怪的,也是后来才加入的鬼,但有契约在应该不会害瓷吧?】
至于等两人找到法时,法正在厨房里疯狂炒菜,看见瓷一来,将铲子一扔。
“我不干了!瓷!他们欺负我啊!”法崩溃地抱怨。
看来美说的果然没错,就算自己不提醒,法也会罢工的……瓷虽然这么想着,面上却不显,安慰似的任由法抱上来,问他怎么了。
“那个破107室的乘客,一个上午了让我给他做了八次菜,一次五六道,还都是那种特别难做的菜——他是猪转世吗?我铲子都快轮冒烟了!手腕都抽筋了!一整个上午都没停过!”
“如果他都吃了还好!起码我可以用他能吃来说服自己!结果回回不满意将菜送回来!菜上还都是石灰,没办法给别的客人吃……石灰?”
法突然停住,忙碌了一上午只顾着崩溃和抱怨,没办法思考的大脑运转起来,他快步走到被送回来的那些菜的旁边,不顾其他厨师的阻拦。
“石灰,石灰……原来如此,这是挑衅啊。”
法笑起来,如同刚刚盛开的鸢尾花,一点也不见刚才抱怨时崩溃的模样,那只是他装出来给瓷看的。
他轻轻捻起一撮,在指尖搓揉。
“这可不是石灰啊,是大理石粉末。”
彩蛋是瓷如果真的在列车上的日程表,和之前苏那个对应,但是是瓷视角的,所以能看到苏看不见的一些“真相”。(咳咳)
依旧是美瓷苏
泼天的狗血,超级无敌狗血大杂烩,请不要讨伐我的逻辑和剧情设计
都怪这个梗太爽了
(abo成分不多,主要我想看易感期)
苏的脑中似有千万只毒虫在肆虐,嗡嗡作响,蜇得他坐卧不宁。易感期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他仅存的理智堤坝,让他几近崩溃,仿佛下一秒就要被狂澜彻底吞没
美那边的攻势愈加猛烈,他被夺去了不少领地,这次进攻又碰上他的易感期,本就头疼欲裂的他更加烦躁,一边应对易感期,一边面对美的进攻,另一边还要寻找已经消失四个月的瓷
四个月前那一天,他们吵的不可开交,苏已然忘记自己那天说了什么,才让一向谦...
四个月前那一天,他们吵的不可开交,苏已然忘记自己那天说了什么,才让一向谦和有礼的东方人愤怒的摔门而出,
他只记得瓷最后离开时冰冷的眼神
瓷离开后,苏冷静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就去敲门道歉,令他没想到的是,瓷失联了
前所未有的危机感笼罩着苏,像是一片挥之不去的乌云,瓷可能会和他置气,却绝不会一声不吭的离开
瓷不仅仅是他的学生,更是他的beta伴侣,没有他,苏一个月一次的易感期会变得相当难熬,尽管beta并不具有安抚性的信息素,不过只是看到瓷陪在身边,就能让苏的烦躁感消失大半,
美这次使出的战术让苏有诡异的熟悉感,就像是...瓷的手笔,可按瓷那个性子,是绝无可能背叛红营的,瓷是全心全意的爱着红营,有时候,苏甚至认为瓷比他还要了解红营
美主动提出停战协商,苏百思不得其解,换他来,他绝对不会在这种关头停战,这无疑是放飞了眼前的肥肉,绝对有阴谋,但他偏要赴这一场鸿门宴,他倒要看看,美能整出什么花活
令苏意外的是,美好像真的只是单纯要停战,在谈判期间似乎也很焦急,手指一直在拨弄着袖口处别的那颗红宝石,心不在焉的样子,他敏锐的嗅到空气中传来淡淡的红酒味
这个家伙居然也在易感期?看来似乎来势汹汹
苏多看了两眼美一直在拨弄的那枚袖扣,璀璨的红宝石闪耀着浓郁的红色光芒,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底边镶着一圈黄金,还有细腻的雕花
苏皱皱眉,美的品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竟然也会喜欢这种小玩意儿
算了,也不关他的事,回去后还得抓紧找人呢
......................................
苏谈判结束后,察觉到易感期那股劲又上来了,明明今天早晨刚打的抑制剂,居然只维持了一个上午,该死的,越来越频繁了,
药店药店,快去药店买抑制剂,他可不想引起暴乱,俗话说得好,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苏踏进药店的那一刻,便注意到背对着他的人,的背影仿若挺拔的白杨,身姿矫健而修长,
只一眼他就能确定,是瓷
心脏猛烈地跳动,好似要撕破他的胸腔冲出来,苏快步上前搭上眼前人的肩膀
眼前人回过头看他,苏的心却凉了半截
瓷看他的眼神不带任何悲喜,只有浓重的疑惑,他开口道“先生?您有什么事情吗?”
“你不认识我?”
此时瓷好像想起了什么,他弯弯眼角,勾起一个带着歉意的笑容
何止是认识啊,苏的眼神往下撇,注意到瓷手中的袋子,买的好像是...alpha的抑制剂?
瓷说完后,苏一时没接话茬,他察觉到苏的视线指向他手中的袋子,他便拎高袋子,很自然的说“这个是给家里人买的”
“家里人?!”
苏的感官敏锐起来,瓷的身上确实有一种气味,之前一直被他刻意忽略的,醇香的酒味,他极力抑制住在他脑海中肆虐的嫉妒和愤怒,问瓷
“是美?”
“你们认识?
苏长叹了一口气,只有这样他才能保持冷静
“听我说,我才是你的家人,美是骗子,你,我和美是敌对阵营”
瓷蹙起眉,透露出些许不悦,一个陌生人,见面没说两句话就要自己跟他走,怎么说也很像人贩子吧,“不,先生,恕我无法相信你,我和你之间的交流并不多,而且美先生待我不薄”
“或者说,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的话吗”
苏:“你的大腿内侧,有一颗红色的痣”
瓷的神情一瞬间变得奇怪起来,嘴唇抽搐着,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他那个位置确实有一颗红痣,
“后腰也有”
“......”这两个位置多少有些尴尬了,如果不是真的。过,很难看到这种位置的痣吧?“还有别的证据吗?”
“有照片”苏从大衣里侧掏出一块怀表,怀表里侧贴的照片赫然是苏和他的合照,两人的动作相当亲昵
“姑且相信你”
..................
这篇后面应该还要写美视角,当然,要先把苏瓷part的写完(可能写,我还有好多坑没填hhh),苏瓷的话下篇想写一些易感期什么的
彩蛋是回家后和一些旧事重提
接着写鬼1,这回是真的鬼
正文主苏瓷,彩蛋里主俄/美瓷,想了想还是打上tag吧
[]内为书上浮现的字,写一半一次次打太累了,临时设定的
...................
睡不着,
家里总是接连不断的发生怪事,一到半夜,天花板上就会传来咚咚的声音,如果住小区的话,这并不稀奇,但很可惜,瓷住的是独栋,于是乎事情就诡异了起来
一开始他怀疑晚上有人恶意在他的房顶上扔石头,可他吭哧吭哧爬上房顶后,发现房顶并没有石头,他又想看监控查夜间是否有人来过,不过监控显示夜间一切正常
今夜,咚咚咚的声音又从房顶传来
可没有人?又怎么会有声音...
瓷自认不信鬼...
瓷自认不信鬼神,此时竟也害怕起来,突然,一道惨白的闪电撕裂黑暗,雷声响彻屋内,正在闭眼酝酿睡意的他再也睡不着,只好郁闷的起身,可能是他起身的动静太大,原本好好放在床侧的书掉落在柔软的地毯上
瓷不得不滚到chuang侧,弯腰伸手捡起它,心里奇怪,他放了那么多本书在边上,怎么就只掉了这一本
书被厚重的皮革包裹着,瓷一摸便皮革塌下去一块,灰尘蹭到他的手上,葱白的指尖时黑了一块,瓷止不住地皱眉
这么多土?他是一个相当爱干净的人,到手边的书不说一尘不染,也不会沾这么多灰,话说自己昨天拿过封皮是皮革材质的书吗?
瓷借着床头灯发出的暖黄色灯光,细细的观察着手中的书,拿棕色牛皮包着,手感相当柔软,自己买过这种书吗?心底的疑惑促使他翻开书本,他这才发现,这不是一本书,而是一本相册
,相册里的照片是苏和...他?
瓷清晰地记得,当年和苏学习时,留下的照片是夹在了红封皮的相册里,和苏吵架后,他一气之下把相册全扔了,只留下了一张具有特殊意义的照片
(其实这一张本身也是要扔掉的)
所以....自己家里为什么会出现这么一本相册呢?瓷又翻了几页,越看他的眉头锁的越紧,有好多照片他根本就没见过
大部分是他的单人照,掺杂着少量他和苏的合照,他吃饭的照片,喝水的照片,睡/觉的照片?!这也有??正面的,侧面的,背面的,堪称360°无死角
一股寒意从心底蔓延至全身,瓷狠狠打了个颤,拈住书页的指尖微微忏抖,从未见过的相册,接连不断发生的怪事,令他的神经紧绷着
似乎是回应他,卧室里唯一的灯闪烁了几下随后灭掉,灯光暗下那瞬,相册上浮现出一排发光的血红色字迹
cccp
字迹苍劲有力,仿佛能冲破纸张的束缚,来到他身边
苏的署名以及...苏的字迹
骤然暗下来的房间,莫名其妙出现的书,以及书上的血红色的字迹无一不让瓷冷汗直冒,他咽了咽口水,忏着声说“Учитель.?”
死了一会儿的灯又亮了起来,甚至还闪了几下
瓷的眼微微瞪大,手心已经出了一层薄汗
真是苏啊?苏索命也不应该来找他啊,又不是他害的,您老人家追着老美杀不行吗,
做鬼要冤有头债有主啊喂,瓷正在心里问候苏的祖宗十八代,突然,一股毛毛的感觉从后背处滑到他的脖颈,瓷几乎是瞬时弹了起来,“啊啊啊啊啊!!!”
相册也被他随手甩到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即使瓷看不见苏,也感觉到身边的气温骤然降了几度
苏在生气
地上的相册飞了起来,摇摇晃晃的漂浮在空中,缓缓的贴近瓷,瓷不断地往后退,没几步就被逼到墙角
那上面又浮现一行字
“我很想你”
随后相册哗啦啦地翻,停在了其中一页上,这一页只有一张照片,是为数不多的,他和苏的合照
那时瓷正处于发展期,身形远不如现在健硕
照片里,瓷拿两只胳膊环着苏的月要,满眼崇拜的抬头看着他,眼睛里亮的好像能发射星星,嘴巴微微张开,大抵是正说着什么
苏垂着眼看他,冷硬的表情终于出现裂缝,漏出初春般的温暖,他也在笑
瓷记不得这是多久以前拍下的,他只觉得陌生
又一行字浮现在照片上
“我想和你要一个拥抱”
“不,老师...我甚至看不见你”
[你不要动,换我来]
瓷一时呆住,不知作何反应,很快,什么东西tie了上来,好冰
接触部位先是手臂,再是胸/膛,最后是脸,像是抱着冰块一样
尽管在这种时候,瓷的思路依旧跳脱,他冻得哆哆嗦嗦的也不忘问苏
“老师我有个问题”
[什么]
“我给你烧的钱你收到了吗?”
空中悬浮的那本书翻动的书页停了半晌,才缓缓浮现出字
[。地府和天堂不互通]
“那我每年白给你烧一车纸钱...”
话还未说完,嘴唇却贴上了一片冰凉,唇舌也好似含住一块冰,那冰块还在不断/jiao/动着
呵呵,又堵他嘴
偏生他还无法推开,他看不见也摸不到苏,苏却可以触碰他,这结果便是,即使呼吸不上来,他也根本无法推开苏,只能任由苏把他亲的完全无法思考,等到苏亲够了,这场闹剧才落下帷幕
总而言之,今天之后,他和鬼同居了
在和瓷同居后,苏的存在感越来越强,不是主管上的存在感,而是客观上的存在感,比如,苏一开始需要相册来和瓷交流,后来便不用了,他能开口说话
那天瓷猛然听到他的声音,着实吓了一大跳,
“...你知道的我没有实体,相册会掉”
瓷:“还有一个问题”
“你为什么要拿这一本?”
苏忽然不说话了,现在他已经能化形,半透明的身子倚着门框,垂着眼眸
“我希望你看到这些,能不那么抵触我...”
“都过去了”
都过去了的意思是不在意吗?还是不重要,不重要的是他还是别的什么,苏并没有问出口,薄情的东方人从不会为任何人停留,即使问了也会被搪塞过去吧?
他以为自己是一厢情愿,也摸不准东方人对他还剩几分情谊,说不定那天就被赶走了,不过就算如此,苏也愿意留下来,小心翼翼的存在着,怎么不算一种赎罪呢
实际上瓷确实不在意那段往事,他曾无数次回忆那段时光,心底早已没了触感,他对苏确实有着无法宣之于口的爱意,不然也不会放任家里住上一只鬼,他以为苏懂
西伯利亚冷硬的冰不懂东方水的柔婉
两个陪伴对方相当长时日的意识体,偏偏在这种时候失了默契
直到很久之后,瓷无意识的挑明两人间的关系,苏才反映过来
原来不是单相思啊?
...........................................
彩蛋酥酥偷偷跟拆拆去开会,酥酥超绝使坏,打儿子,给老美使绊子,还仗着别人看不见摸拆拆
耀:后续?
布:无,懒
被屏,我服了
主美瓷俄瓷,有少量南瓷和苏瓷,英瓷。
你将看到:破防的美子哥和俄,讲起过去那点事的瓷,一大堆神神叨叨不讲逻辑的内容。
又名:关于复活的邪神想让我给他扇扇子那点事。
啊,水性杨花?我吗?
瓷还以为美被封印了这么多年后出来要说什么狠话呢,结果就是谴责自己水性杨花?
只能说美是真的记仇,记得还是与众不同的仇,这要换成别的邪神来第一件事可能是把封印自己的人碎尸万段,而封印美的人正是瓷。
结果美出来后不收拾自己,还要留自己一命看他统治世界,还得在他统治世界后给他扇扇子?
瓷战术后仰。
“...
“有没有一种可能,咱们俩已经没有关系很久了,甚至我封印你的时候咱俩已经断绝了联系,而且俄也不是我新找的对象。”
美的竖瞳瞬间放大,死死地盯着俄看了一会,冷笑道:“他最好不是。”
什么意思?
俄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美的模样觉得不爽极了,似乎他们天生不和——最好他能亲自给美来几拳头,虽然他现在打不过。
而瓷脸上难得出现了无语的表情:“合着你就听到了最后一句是吧。”
“哼……我可没有答应过我们的关系结束。”美抬着下巴,一条又一条漆黑的蛇从他蛇尾处钻出,纠缠在一起变成了体型更大的蛇,“不过现在,我还是得收拾你们才行。”
英面带着温文尔雅的笑,行了一个绅士礼,那些蛇瞬间蠕动到他身边,抬着舌头吐着信子,俨然一副听从英的指挥的样子。
下一秒,附着魔子弹穿透了其中一条蛇的身体。
“中了!”南得意地摇晃枪口,吸引英和美的注意力,同时给瓷打了个手势,示意人员疏散完毕。
瓷立刻懂了南的意思,示意着俄跟着他往后退。
不是瓷不想和美打,是因为他今天出来的没准备,好多东西都没带上,连南都是急急忙忙地从警局里赶过来的,更别提现在身边还有个一头雾水的俄。
有了这一枪,美的目光才施舍般地落在南身上:“是你啊,没想到你还活着。”
“我也没想到我还活着——真可惜啊,当年瓷及时救下了我。”南拿着枪对准美,“这么些年在湖底过得怎么样?睡得不错吧?”
“你怎么敢!”一提起这事,美气得脸上的蛇鳞都崩裂开来,“我这回让你真的死,看这回瓷救不救得了你!”
刹那间,平静的湖面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撕裂,原本紧密蠕动于水下的黑蛇群向上而去,携带着被邪神力量浸染的湖水,成了一道道水龙卷,向着南袭击而去。
“后退!”
原本护着俄往后退的瓷一个箭步冲了过来,灵力在手里幻化成一把剑,挡在南面前硬生生地砍断了水龙卷。
美的脸色更臭了,巨蛇和水龙卷再次袭来,毫不留情地想要将南和瓷碾碎。
“我们先走。”瓷知道现在没有胜算,先是抓着南的胳膊将他往后扔,后又用灵力化成的锁链束缚住巨蛇,打碎了水龙卷。
南配合地往后飞去,顺便再给想要偷袭的英一枪,直中肩膀,虽然没能干掉英,却让英的动作一顿。
趁着这个机会,两人带着俄跑了出来。
于是就有了开头的一幕。
“所以,瓷你和美……”俄张了张嘴,不知道是先该拼自己破碎的世界观,还是哀悼自己还没开始就结束的爱情。
“早就分了,此非人类脑子有病,整天幻想着不切实际的东西,妄想统治世界,残害手底下的信徒,一开始还装装,后来强大了之后装也不装了。”瓷靠在窗边,看着一条又一条的巨蛇跟了过来,但被南加速甩开。
其中一条蛇爬上了车窗,海蓝色的竖瞳紧紧盯着瓷,但被瓷用手掌挡住了。
“我和南都是从一个已经消失的神秘时代活下来的驱魔师,在国家的帮助下伪装了身份生活。而那时我跟美一开始是相互利用,因为那段日子我和我的第二任苏关系闹得有点僵,我姑且需要美来帮我拉扯一下苏,那时候美装的还挺是个人的。”
“对,后来美不做人后我就和他断绝了联系,他对南动手后,我救下了南,也和苏和好了,想着一起抑制下美,结果美开始大肆地吸食信徒的灵魂,甚至是无辜之人的灵魂,我和苏就联手封印了美。”
俄听得有点懵,但还是抓住了关键信息。
“那苏呢,他没活下来?”
瓷放下手掌,作为美的眼线的蛇已经被甩飞了,他转过来头,定定地看着俄,竟然让俄感到了一丝毛骨悚然。
“他用自己的生命,和一个时代为代价封印了美。”
“我和南,是唯二活下来的幸存者。”
从那一刻起,世界上不会有人记得那样一个时代——一个所有人都能使用神秘,神明与鬼怪并行的时代,更不会记得有一群保护民众的驱魔师,他们中最优秀的两个为他们对上了邪神。
那是最好的时代,因为一起并肩而行的同伴。
那是最坏的时代,因为所有人都在追求最高的神秘,以至于为邪神献上灵魂。
所以同伴的背叛成了理所应当的事,苏被同驱魔师组织里的人背叛,向美透露了苏的封印计划,导致苏不得不采用更极端的方式封印美。
在封印现场的瓷和被装进特殊装置养伤的南成了唯二保留神秘和记忆的人。
在与国家联系上后,成了国家特殊部门的人。
而美被封印的地方就是俄大学的湖中心,因为刚刚解除封印不能摆脱湖的束缚,这才没有追上来。估摸着美这么多年也没在湖底白呆着,时不时释放出来一点力量发展信徒,这也是南为什么在附近的警察局工作的原因。
“所以我在这里上大学也是这个原因?你们要监视美?”俄不可置信地说。
“……这还真不是,这是你自己选的,我们可没有做出任何引导。”瓷看向俄的眼神变得复杂。
“等等,那,那我是哪来的?”俄想到了更关键的地方。
既然瓷和南是活了不知道几百年甚至上千年的人,那他这个做侄子是哪里来的?
“苏死后,他的身体变成了灰烬,却仍给我们留下了东西。”
“我在他的灰烬中,捡起了你和他的心脏。”
以及美子哥幻想中的瓷绝对ooc!不要相信!
点个红心支持下吧(另外谁能告诉我怎么样过审核快一点……)
☆普设,人鱼皇子美×人类执行官瓷,双A,星际paro,全男体。
☆信息素契合度100%的两个顶级A。
☆ooc致歉,如果不喜请及时退出。
☆别屏了,老坟头,我会哭的,真的,我哭给你看。
“这……数据出错了吗?”
联邦最顶级的实验室内,各种精密仪器发出有条不紊的律响,身着白色大褂的实验员却是失去了原本的平静,手忙脚乱地操作着各种设备,不可置信地盯着电子屏幕上显示出的冰冷幽蓝的数据。
“再测,他们两个都是Alpha,怎么会契合度100%?”
采集的信息素样本又一次被装入了试管内,在实验员们加速...
采集的信息素样本又一次被装入了试管内,在实验员们加速的操作之下,仪器却依旧按部就班地执行着自己的工作,那一串串的数据如蚁爬一般转换为只有专业人士才能看懂的字符,显示在了电子屏幕上。
“还是100%?”
看清那又一次被检测出的数据,实验员们面面相觑,整个实验室陷入了一片寂静。
“再测!”为首的实验员咬了咬牙,“这次我们加入其他样本,说不定是仪器出问题了。”
其余的实验员都没有说话,只是按照吩咐,增加了样本,又一次将那些信息素采样放入了专业设备,焦急不安地等待着数据。
最先出来的结果是那些新加入的样本,都处于正常范围内,尤其是Alpha与Alpha之间,信息素契合度都在1%以下。
还来为设备的正常工作不及松一口气,紧接着出来的那条数据让所有人心脏再次梗住了——
“Alpha美与Alpha瓷,信息素契合度100%。”
“这……”实验员彻底傻眼了,“我们的仪器是正常的……”
那出问题的就不是实验数据了……
结果这一测却测出大问题了。
为首的实验员像是要把数据盯出一个洞来:“如果允许,希望那两位能亲自过来检测一下,或许是其他环节出问题了呢,哈哈哈……”
“把这个结果汇报上去吧!”
至于那两位会不会跑这一趟……实验员也没底——
要知道,美是人鱼的大皇子,瓷是人类首席执行官,都是当前记录里最顶级的Alpha!
奢华的泳池占据了庄园一半的面积——说是泳池并不合适,可以说是人工开凿的一片内海,海水底部才是真正的“庄园”,供生活在海水里的人鱼居住。池水是由人鱼的主星海蓝星引入,每隔几个小时就会通过空间跃迁技术更换,只为让居住在此地的尊贵的客人能够宾至如归。
美十分随意地在池水之中游动,飞快的速度让人只能看到那漂亮的蓝色鱼尾如彗星一般划过,但这飞快的速度也让他一转眼就来到了边缘,他从水中抬起了身子,海蓝色的眼眸和金色的发丝无一不在写着不满。
这对于旁人来说一眼看不到头的“泳池”,对于他来说还是有些狭窄。
身为人鱼,美并不喜欢太长久地离开海洋,这次他来到人类所在的陆地,实实在在让他不快了许久。
更加让他不高兴的,是帝国的那个老家伙把他的信息素样本拿去给了人类检验,希望为他寻找一个契合度足够高的“妻子”进行联姻。
美对此尤为不屑,身为最顶级的Alpha,在人鱼之中、哪怕是整个宇宙,美都有自信自己的信息素是最顶级的,无论是Alpha还是Omega在他面前都只能臣服,更何况各方面都不如人鱼的人类了。
这并不是美看低人类,这是宇宙各族群公认的事实——人类在生理上的各方面都不如其他族群,但他们却是足够均衡,学习能力强,意志坚定不屈服,没有太多的短板,这才让他们在宇宙之中能够拥有一片不容忽视的势力。
在宇宙内林立的各大族群之中,人鱼与人类最为相近,无论生理还是外貌,这也让他们成为了互相合作的盟友。
但是想要在人类之中找到一个和美这种全宇宙最顶级Alpha高度契合度的人类,这简直是天方夜谭——要知道在人鱼之中,与美契合度最高的Omega也只有不到20%,更何况生理角度而言各方面都不如人鱼的人类。
“结果如何?”美看到了朝着自己“走”来的华盛顿,唇角勾起一个自信的弧度。
来到陆地上后,人鱼可以借助腰间的悬浮环完成“行走”的动作,当然他们也可以主动褪去鱼尾转换为双腿,但对于高傲的人鱼来说,他们的尾是身份与荣耀,不会轻易转换。
哪怕这种转换是双向的。
“殿下,联邦之中有位与您契合度100%的人类。”华盛顿平静地回答到,当然他只是此刻在美面前表现得平静,惊讶早在他得到这个结果时就完成了。
美十分明显地愣了一下:“多少?”
“100%。”华盛顿重复。
美久久不言,唇角的自信化为了冰冷:“华盛顿,你应该知道欺骗我的下场。”
“报告是如此显示的,殿下。”华盛顿早已准备好了说辞,将手中的报告单递给了美,“如果殿下不相信,您可以亲自检阅查看。”
美一把夺过华盛顿手中的报告单,目光直接略过那些无用的检测结果,直接来到了最后一行:“契合度100%,瓷……Alpha?”
“呵。”美将报告丢了出去,“编造谎言也该找个像样的,华盛顿,替我邀请这位瓷,然后让帝国的实验员带着检测设备过来一趟。”
“殿下?”
“我不相信联邦的检测结果,我要重新检测。”美脸上的笑容十分冰冷,“敢戏耍我,就要做好被揭穿的准备!”
100%的契合度已经几百年没有出现了,更何况是两个Alpha之间,这种契合度更加没有可能性——那么最大的可能,便是人类为了和人鱼进行联姻,修改了实验结果。
呵,这种一看就虚假的检测结果,他们也敢拿出来?
美忍不住想要嘲讽联邦那些人的脑子。
“是,殿下。”华盛顿垂眸颔首,遵从着美的吩咐。
与美想法不同的是,华盛顿隐约觉得这个结果并不是虚假,虽然它一眼看过去是如此不真实。
正因为如此,联邦不可能“编造”这样一份“虚假的报告”来“欺骗”帝国,那么,虽然难以置信,但这个报告或许大概可能就是真实的。
一个人类,与美信息素契合度100%?
不过……
华盛顿回想起那位接见自己的执行官,感觉又不是那般意外——
如果说美是焚烧的烈焰,燎原的战火,是“铁锈硝烟”的炽热,那瓷便是融化的冰川,润物的春水,是“雪原山泉”的清冷。
他们仿佛天生一对。
☆彩蛋是瓷知道契合度100%的反应(粮票即可解锁)
当瓷浑身酸痛地从床上醒来时,双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觉得这辈子恐怕也就这样了。
他找来的驱魔师不仅超度不了这几只鬼,还丢下他连滚带爬地跑了,导致他现在腰软到起不来,该庆幸这几只鬼没有被自己惹怒而杀了自己吗?
还好今天没课,不然就得算缺勤了……
正当瓷在床上涣散思维时,一瓶可乐贴到了他的脸上,冰得他吓了一跳,直往旁边躲。
罐装可乐已经被打开了拉环,还能听见滋滋气泡声。
这是,要给自己喝?
瓷有些犹豫,却感觉什么按住了自己的后腰,将他上半身抬了起来,半坐在床上,后背靠着枕头。
可乐又往自己这边递了递,很明显是要自己喝。...
可乐又往自己这边递了递,很明显是要自己喝。
眼见着躲不过去了,瓷只好接过来喝了一口,耳边还隐约听见轻笑声。
自己衣服不见了,现在身上穿着的是睡衣,听着浴室洗衣机的嗡嗡声,应该是被拿出去洗了。
瓷又喝了一口想要压压神,却看见自己的手机漂浮了过来,停在自己的眼前。手机屏幕处于未解锁的页面,瓷有些发怵,不知道这些鬼想要干什么。
似乎是见瓷没什么动作,冰凉的触感包裹住瓷没有拿可乐的那只手,在瓷小幅度的挣扎下用瓷的指纹解锁了手机。
手机立刻弹出大量消息,其中最显眼的一条,后面最引人注意的一行字就是——【银行卡到账二十万元】。
瓷惊住了,他将可乐随手放在床头柜上,接过手机点进去查看,真的到账了二十万元!这可是二十万美元啊!
高兴的情绪刚刚冒出头,就被担忧所覆盖……这么多钱,是谁转给他的呢?
瓷点进去查看,是昨天那个驱魔师,对方疯疯癫癫地给他发了一大堆看不懂的短信,语法错误,单词混乱,只有最后一句话勉强看的懂。
【我将钱二十倍赔给你,不要来找我了!】
二十倍?
瓷原本就因疲惫而不太清醒的大脑宕机一下,突然想起自己确实要支付这个驱魔师一万美元,不过是先驱魔后付款,到现在他不仅没付给驱魔师钱,还被给了二十万美元。
这算什么?
自己的手机被抢走,屏幕上打出一段话回复驱魔师。
【你的全部资产,卖命钱。】
瓷甚至来不及阻止,那条消息就被发了出去。
“你们这是做什么!?”瓷不安地想要抢回手机,就见对面火速打来了三百万。
【这是我目前手里所有的钱!我还可以去借!求您!求您放过我啊啊啊啊!】
“呵。”
这次的声音明显多了,充斥着不屑和不满,手机也被放回瓷的手里。很显然这么多的钱还不能让身边的鬼满足,卧室的门被打开,大概是鬼出去了。
这些鬼,应该不能出这个屋子吧?
瓷猜测着,想要从床上起来出去看看情况,却被强硬地按回去,卧室的门也被紧紧关上。
“等等……你们,该不会?”
瓷挣扎着想要要下床,却被更强硬地按回床上动弹不得,这群鬼现在没有要动他的意思,可是却连卧室的门都不让他出了。
这算什么?自己带驱魔师回来的惩罚还没有结束吗!?要持续多久?一天?一周?还是永久——
不行,绝对不行!他今天没课就算了,他明天还得去学校呢!他绝对不能因为缺课而被开除……那样的话,父母的心愿,自己的理想,都会……
“……我想上厕所。”瓷试探性地说道。
几乎是瞬间,瓷被凭空抱起来,卧室门和厕所门同时被打开,这鬼的意思竟然是要亲自抱着他去。
“我自己来,你不要这样!”瓷想要挣脱,但是那怀抱冰冷又稳固如铁,根本挣脱不开,他本就发软的后腰还被轻轻抽了一下作为惩罚。
之后的羞耻是瓷这辈子都不想回忆的,他怎么说这鬼都不肯放开他,硬是抱着他上完厕所,还给他做了清理。他在这过程中的挣扎都被轻轻抽了身上的部位——后腰,小腹,小腿……作为惩罚。
等回到卧室时,瓷已经不想说话。
这群鬼的态度本就强硬,昨天还把他当猎物一样戏耍,明明是他们施加的恐惧,却偏偏安抚着自己。
瓷窝在被子里装睡,旁边的鬼就给他按摩着身体,让瓷有了种复杂的感觉,但他不愿意和这个刚才让自己羞耻的鬼沟通。直到中午另一个鬼送来饭菜,他吃了一些后再次睡下,这次是真的睡着了。
晚上,卧室的门再次被打开,应该是那个出去的鬼回来了,对方拿起瓷的手里给他展示,又到账了两百万元,看来那个驱魔师不老实,没有全给出来。
……也就是说,这些鬼其实可以出去吗?
瓷不敢想象驱魔师的下场,也没有空想象,因为这只出去的鬼,来找他要奖赏了……而其他的鬼,也因此靠了过来,将他围住……
等瓷再次有意识时,他已经坐上了通往学校的公交车,他坐在最后的一排,却对此毫无记忆。
他听见自己笑了一下,手控制不住地拿起手机,打了一行字。
【睡吧,亲爱的,不用担心迟到,我们会替你处理好一切。】
他失去了在外自由的机会。
彩蛋是几年后,标准美式恐怖电影作死三人组来到这栋别墅遇见鬼们和他们的妻子,有诸多瓷被【】的暗示,鬼们终于在彩蛋有了实体()
Summary:
“Alastor!”他愤怒地说,“你怎么能——在做了这些事后又轻而易举地将我抛下,你不能赶我走!我能做的比你想象的更多,我会证明我完全有能力站在你身边——”
Alastor问:“我做了什么?”
“你伤害了一个男孩脆弱的心灵。”Husk说。
“我的心不脆弱!!”Vox大声反驳。
◎小蝙蝠沃x女巫鹿,服装设定来自青灵老师
◎温馨提示:不要随便捡魔物回家,也不要轻易相信坏心眼的女巫。
通常来说,被女巫捡回家并不丢魔;因为晕倒而被捡回去同样不丢魔;但晕倒的理由是饥饿所致,这个就有些难以启齿了。
Vox不是普通意义上的蝙蝠,具体表......
Vox不是普通意义上的蝙蝠,具体表现在他那别具一格的平板脑袋上。当其他小蝙蝠用各种眼花缭乱的魔法引诱、抓捕猎物时,Vox已经能够用带电的爪子将猎物活生生电死,然后吸食其血液,一口下去满嘴都是堪比烧糊肉串的味道,从此再也没尝试过电死猎物。
可怜的小蝙蝠,他还太小以至于无法掌控麻痹猎物和电死他们的度,而他的平板脑袋并不像其他蝙蝠那样方便进食,以前还能和同伴合作共同捕食,而现在因为迁徙而掉队的Vox,在反复捕食猎物无果后,只能丢脸地饿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他已经躺在了陌生的小房间里,耳边是粘稠液体沸腾的咕嘟声,头顶是棕色的实木天花板,穿着红色马甲的女巫从坩埚前回头,头顶那对疑似耳朵的物体抖动了一下。“哦,你醒了!”他说着,往坩埚里丢了一块泛着蓝光的黑色布料,“我还以为你要睡更久,吸血鬼的恢复能力还挺不错的嘛!”
……那是我的披风吗?Vox盯着布料残片消失在坩埚里。性别为男的女巫打了个响指,木槌自动开始搅拌,他本人则凑到Vox身边,带着全然的好奇和兴趣抓住了他薄薄的脑袋。“有意思,我从来没见过哪个吸血鬼的脑袋长成这样。”他说,不顾本人意愿地敲打摆弄,甚至将手指扣进了Vox屏幕上嘴巴的位置,“你的嘴巴是真的吗?你有尖牙吗?你是怎么进食的?你的舌头是从哪里出现的?……”
Vox感到晕头转向。他甚至分不清过热的处理器嗡鸣为的究竟是女巫粗暴的摆弄,还是漂亮女巫的突然接近——这么说大概有点丢脸,但Vox:突如其来、毫无根据、甚至没有一点预兆,对第一次见到的女巫一见钟情了。
“等等、那个……”Vox挣扎了一下,然后面红耳赤地发现这个像小鹿一样的漂亮女巫几乎坐到了他身上,偏偏后者对此毫无自觉,Vox在女巫即将扯出他的舌头前艰难地说完了自我介绍,“呃,那个,你好,我叫Vox……”
女巫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起来。“哦,真抱歉,我真是太失礼了!”他终于放过了Vox的脑袋,伸出手,一柄长着小翅膀的手杖出现在他的手上,“Alastor!很高兴认识你——请原谅,我只是有些激动,毕竟我可从来没见过这么有趣的事物……你脸上的表情是怎么显示的?电力?魔力?”
Alastor坐在Vox身边,手舞足蹈地用手杖比划着Vox的脑袋,饱满的兴趣让他看起来充满活力、魅力四射,当他冲着Vox微笑的时候,Vox便一下子头脑发热、一片空白,除了任由Alastor摆弄以外,他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Alastor对谁都这样吗?Vox高兴又困惑地想,这样热情地、喜爱地看着我就好像我对他无比重要,啊,难道他也像我一样,对我……
Vox想:我真喜欢他。
七个小时后,Alastor对Vox说:“我想你已经完全恢复了,亲爱的。现在你可以离开这里了。”
沉浸在Alastor那一句“亲爱的”中的Vox被当头一棒敲醒:“……什么,离开?”
“哦,是的,毕竟你并不属于这里。”Alastor说,递给Vox一袋垃圾,“顺便,走之前请帮我将这个带出去丢掉。”
“等等、等等!”Vox惊慌失措地堵在了门口,“我有哪里做得不够好吗?我做了什么惹你生气了吗?为什么突然要我离开?!”
Alastor歪了歪头,露出疑惑又理所当然的表情:“当然没有!你很可爱,小蝙蝠,但伤好了就得离开,不是吗?你的同伴已经走了很远了。”
Vox想说他完全可以留下来,想说他愿意成为Alastor的使魔、契约兽——什么都行,但他已经被Alastor塞下两袋沉重的魔药废料,女巫小屋的实木大门在他背后碰地一声关闭,阴风从白骨做成的大门前吹过,他猛地打了个哆嗦,才想起自己的披风大概已经成为了魔药的一部分。
大门前的树桩上,毛绒绒的纯黑色猫咪正在慢条斯理地为自己舔毛,它的尾巴在身后轻轻地摆动,圆圆的眼睛像晶莹剔透的琥珀,看起来可爱又无辜。
丢完垃圾的Vox一屁股坐在树桩旁边,在寒风中抱着自己的膝盖缩成一团。隔着大门和荆棘编织而成的篱笆,他还能看见小屋里暖橙色的光芒,Vox从未感到自己如此可怜、孤独、无家可归,连带着小黑猫都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滤镜。
Vox看着小猫,落下一滴电子眼泪:“小猫小猫,我有哪里做得不够好吗?”
毛绒绒的可爱小猫揣着自己的爪子,睁着圆溜溜的琥珀色大眼睛,发出了大叔一般的低沉嗓音:“喜新厌旧罢了,习惯就好。”
第二天清晨当Alastor打开女巫小屋的门,阳光已经从地平线慢慢投射而下,他戴上自己的巫师帽,披上披风,就像一个被橙色彩带包装起来的礼物,还要在胸前打上巨大的蝴蝶结。橙色的礼物从门前移动到树桩边,不顾黑猫死死抓着木头的反抗将它强行抱起,将猫咪好不容易理顺的毛全部揉乱。
“别这么不懂事,Husker,今天可是个重要日子!”Alastor高兴地说,捏住了挣扎的黑猫的后脖颈,“万圣节!想想我能够混进人群中而不被排斥,这可是一年一度捕猎的好日子!”
然后他看到了:不远处的树荫底下,本应该离开的Vox抱着腿,在他看过来的一瞬间原地蹦了起来,露出了一副委屈又愤怒的表情,眼睛下方还挂着半滴电子眼泪。小蝙蝠的披风被他用魔力重新变了出来,荧蓝色的爪子冒着噼啪作响的电流。
“我的心不脆弱!!”Vox大声反驳,“我是吸血鬼里最特殊的那一个,我拥有所有吸血鬼都没有的能力,我强大而充满力量!”
他用手指向了被Alastor抱在怀里的黑猫:“至少比那只只会窝在你怀里的猫强多了!”
“关我什么事?!”Husk叫道。
“真是令人印象深刻!”Alastor说,“既然这样,那你就留下来吧。”
“我一定会……你说什么?”
Alastor笑了一下,走到Vox身边用手杖敲了敲他的脑袋,从手杖里冒出来的魔力像烟雾一样将Vox笼罩起来,下一秒他“嘭”地变回了原型,平脸的小蝙蝠拍打着翅膀飞到Alastor身边,寻找着可以给他落脚的地方。
“就这么简单?”Vox趴在Alastor的肩膀上,被女巫的魔力保护着不受太阳的伤害,他不可置信地问,“你不赶我走了,Alastor?我以为你至少会刁难我,比如让我猎捕一头世界上最大的鹿,说真的,我已经准备好了,我现在充满了能量……”
“那就别将它浪费了,亲爱的。”Alastor迷人地说,“你知道的,我不可能拒绝一个帮我处理食材的家伙。”
“相信我,你不会想知道这家伙的‘食材’是什么东西的。”黑猫厌恶地哈了一口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