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天碧海体验冲绳传承之美

首里城红墙金瓦,依山而建,漫步其中几乎不用过多的说明就可以感觉到建筑风格上浓烈的中国特色。有点像微缩版的紫禁城,但在细节处,还是能看到许多受大和建筑的影响。册封琉球君王的大典在首里城的正殿举行,琉球王国时代的画作《首里城册封大典》图可以帮我们再现当时的景象:册封大典的礼仪隆重而复杂,册封使团将龙亭轿置于正殿阙庭,新王缓步登上阙庭,焚香、伏拜,率百官对龙亭轿行拜诏之礼,礼毕,由册封使宣读册封诏书,琉球君臣伏身恭听,读毕,新君及百官行谢封之礼。册封使转赠中国皇帝的赐物,新王接礼后向中国皇帝问安,行问安礼。册封最后,琉球新君再率群臣行谢恩礼,每次行礼都是三跪九叩,前后总计18跪54叩。历时整整一天,万人空巷的典礼才告结束,城外围观的民众欢声雷动,久久不愿散去。现在参观正殿时也可以看到被复原的三面分别是康熙、雍正和乾隆御笔题赠的匾额,写着“中山世土,辑瑞球阳,永祚灜壖”,意思是琉球世代都是琉璃国王的领土,祝福大洋彼岸的琉球王国幸福吉祥、永享太平。

那霸市里的琉球印象

那霸城内很适合步行,四季温暖,即便在冬日也不冷,随时可以感到徐徐海风。结束首里城围绕“册封”的时光之旅后,不妨去附近的金城町石叠道走走。石叠道大约由1522年建成,由琉球当地的石灰岩铺建,在二战时非常幸运地免于战火,至今石叠两侧保留了旧时冲绳风貌,被选入“日本道路百选”之一。中途有一条分叉出去的小道,通往“内金城狱”,那里生长有200年以上树龄的红木。由于它年岁已高却仍枝繁叶茂,被当地居民当作神树拜祭,也被指定为国家天然纪念物。石叠部分坡段比较陡峭,务必要记得穿运动鞋。

购物街国际通的附近,有一座蔡温桥,是为了纪念琉球国三司官蔡温而建。三司官是琉球国最高的行政职位,相当于当时明朝的丞相。这位三司官的家族来自福建,是1392年朱元璋赐给琉球国“闽人善操舟者36姓”中的最著名的蔡姓。这些闽人来到琉球后,在现那霸市中心的久米村安家落户,“久米”有“永久享用俸禄”之意,可见受到了琉球国的重视和优待。“善操舟者”极大地推动了琉球国造船、航海技术的发展。他们的后裔因为擅汉语,在琉球国担任朝贡使、谢恩使等对明朝外交往来的要职,被派到中国来迎接册封大使,当翻译,还负责策划、确认册封大典的各项礼仪。现在冲绳也生活着当时36姓闽人后裔,现任的冲绳县知事仲井真弘多也是蔡温的后裔。

可能很多人都会给冲绳家家户户的院墙、房顶上立着的狮子拍照。它们的样子和中国狮子有些接近,不过材质更多变,石材、陶土的都有,颜色和姿态似乎更活泼几分,简直每看到一只都想用镜头记录下来。冲绳人对狮子能够驱邪的信奉最初自中国传入,各地还盛行着“狮子舞”,认为可以除恶灵、五谷丰收、让村落繁荣。通常在旧历6月至8月的丰年祭祀活动,以及旧历盂兰盆节的节日上进行表演。街头与狮子一样凭借直觉就能感知和中国有关的,是许多路口、建筑门口放置的“石敢当”。中国古代阴阳学认为在面对丁字路口的地方,地相凶险,是妖魔鬼怪的彷徨游荡之处,立“石敢当”三字碑,便可免除灾祸。唐大历年间的石敢当上刻有“石敢当,镇百鬼,压灾殃,官吏福,百姓康,风教盛,礼乐昌”,可见这个字碑的作用。随着中国对琉球的册封,石敢当来到了冲绳,和狮子一样,信奉神明力量的冲绳人很好地将它们供奉保留了下来。倒是在中国,老的“石敢当”很多消失在旧城改造中,越来越难见踪迹了。

热爱和平的淳朴岛民

散步累了,去喝杯咖啡,冲绳的咖啡馆常登上日本生活类杂志。或者干脆直接去吃琉球料理,出名的冲绳荞麦面、苦瓜炒豆腐,都和福建菜有渊源,美味又独特。喜欢喝酒的话,冲绳的泡盛酒是日本最古老的蒸馏酒,清爽而醇芳。有一些琉球料理店,还有提供三味线和冲绳民谣的表演。歌者很随意地坐在客人身边,听说我来自中国,表示要演唱一首在中国也有很多人听过的冲绳民谣。旋律一响起,竟是周华健的《花心》。

其实在冲绳能明显感觉到,本地对于琉球王国的历史非常骄傲,但从日本1879年彻底吞并琉球,二战时冲绳成为本土唯一经受美军登陆战火的历史,则相对敏感。尤其二战时冲绳平民死伤惨重,一部分死于炮火,更多的是死于集体自杀。日军当时担心平民透露情报,迫使他们服毒,甚至发放在被俘前用于自尽的手榴弹。战后这些残酷的历史被记载在《冲绳史》和教科书内,但近年来文部省在审核历史教科书时要求予以,“日军迫使平民自杀”改为“也有在不得已情形下集体自杀”,在冲绳引起了集会示威。

琉球建筑的「岛」梦空间

尽管日本没有雄伟的高山和美丽的大川,但在日本人心中,最为纯美的地方要数历史悠久的冲绳。他们把冲绳视为心中的那片香格里拉。碧蓝清澈的大海并不能完全诠释冲绳的美丽,它之所以名扬四海,是因为这里拥有一种独特的琉球文化与建筑背景。古老的琉球王国在2000年进入了世界遗产的行列,并以「琉球王国之城及特色建筑遗产群」享誉世界。这些保留历史痕迹的世界遗产是祖先留给我们的宝物,也是我们应该流传给未来的历史明证。

殿

“大库里”隐藏的百年史

来到冲绳的第二天我们就踏上了追寻首里城这个琉球王国的王宫之旅,与我们同行的,还有一批一批来自日本本土的学生,井然有序的队列让我们感受到日本孩子崇敬历史的渴望。

首里城位于那霸市内“首里金成町”,是著名琉球王国的王宫卫城,始建于1429年。首里城整个建筑布局都依照同时期的明清紫禁城作为蓝本而建,其中最为醒目的建筑就是正殿。正殿坐西向东,是冲绳岛上最早的木质结构建筑,远远望去貌似两层建筑结构,其实它的独特之处就在于隐秘通风的第三层。正殿的三层宽为29米、进深17米、高16米,11间七进,前面有5间一进的抱厦,中央地区是最有中国特色的唐破风。在国王御座上方有一个非常醒目的牌匾“中山世土”,据历史记载这个牌匾是中国所赐,就连正殿的基石也是当时从中国运来的,属中国大青石所建造,其作用是琉球国王日常理正之处,被冲绳人称为“下库里”。这一层有个好听的称谓叫“小屋里部屋”,除了通风用以外,内饰也特别有中国特色,其中中国龙的元素在这里被运用得淋漓尽致,但琉球王国的龙每只爪子只有4个指头,比中国龙爪子上少一个指头,以表示对中国的崇敬。

通往第二层的楼梯采用中国的红漆所渲染,豪华气派。二层称为“大库里”,当时规定除了琉球国王以外的男子都不允许进入。由于地势较高,能够观看整个首里城的景观,所以这里经常是琉球国王及王族举行祈福仪式的地方。在“大库里”正中央就是国王的寝室,周围设有宝座、御差床、御床等,右侧的小间房为王妃寝室,所以摆设和内饰都是仿造中国传统建筑风格而设计。

走出庄严的首里程正殿,炫红的北殿映入眼帘,这里陈列着许多中国古代的赠品,其主要作用是接待来自中国的册封使,建筑风格与正殿不同的是这里只有一层。正在重建修护的南殿毫无疑问是用来接待萨摩使者的,所以游客们都要穿拖鞋进行参观。三座殿堂形成了坚固稳定的三角局势,同时也象征着琉球王国追求和平统一的含义。在二战时期,首里城不断被大火焚烧,许多残局仍保留着原始面貌,在1992年11月,完美重建的首里城彻底完工。从尚巴志达成统一三山开始,首里城不只是国王的居住城,也是整个王国政治、国家仪礼和祭祀的中心。

穿越历史的石门

在通往首里城正殿的途中,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历史遗址这就是园比屋武御狱石门,这座石门是位于首里城欢会门与守礼门之间的琉球王府御狱,相当于当时寺庙的拜殿,其作用是当国王外出时,先在这里为一路旅途平安进行祈福。在举行祀奉神明的神女中,作为最高职位的闻得大君的即位仪式,也会在此进行祈福和祷告。

埋葬在城中的见证

从首里城遗址公园出门步行5分钟,我们便在另一个地方开始对琉球建筑文化再次肃然起敬,这便是玉陵。

历史记载早于1501年,尚真王为了将原本埋葬在见上森的父亲尚园王的遗骨改葬,并在首里城附近建造完成了一个大型的王室陵墓,这就是现在的玉陵。此后玉陵就成为了第二尚氏王统的陵墓。在陵墓的前院有一个玉陵牌格外醒目,上面仍然记载葬在此地的一些规定和制度。在右边的陵墓前,有一个洗骨池,相传凡是葬在此地的人都要经过洗骨才能安葬在此,并要与自己生前的饰品一同陪葬。其实时至今日在冲绳仍会有一些大家族使用这种洗骨安葬的方式寄托哀思。

玉陵面积大约有2442平方米,整个建筑构造是模仿当时的首里城正殿木板茸屋顶而城,装饰在墓室前的石栏上雕刻着鸟兽及美丽的花纹。在冲绳,几乎家家户户都有石栏作为装饰,它的作用不仅是为了美观,更是为了遮挡晦气。当然在今天,石敢当的构造材质已不单采用石头,有的用碧绿高耸的竹子,有的用美丽的鲜花代替。玉陵屋顶上,三个形态迥异的石狮子格外醒目,右边是一个在玩耍绣球的狮子,左边是母子形象的狮子,中间的是一个仰天长啸的狮子,仿佛在保护着玉陵。

保护一片樱花的美好

在我们前往今归仁城的那天,天气突然下起了丝丝小雨,但当我们走到城中央的山顶区域时,雨停了。尽管没有很好的光源,可今归仁城还是让我们领略了它的风采。翠绿的植被与石灰岩城墙融合得如此美丽,山间安静得能够听见山下小河的流水声。从入口处到城堡中心有一条长长的台阶,台阶两旁种植着樱花,随行翻译说冲绳是樱花的最前线。据说这里的樱花1月份就绽开,可惜我们没有观赏到樱花的美,但却体会到琉球王国捍卫和平的精神。

今归仁城的史迹要追溯到14到16世纪时期,它位于冲绳北部海洋馆附近,是琉球王国统一前三山时代(北山、中山、南山)统治北部国王的居城。它的面积近7万多平方米,是一个高100公尺的山城,四周都是断崖,难以攻陷。城内以9个城郭构成,建筑形态犹如中国的万里长城,其中最大的城郭称为大隅,相传是养马驯马的地方。

永远眷恋大自然的神曲

琉球王国对于大自然有着浓厚的敬仰之情,他们没有具体形象的神,只有自己心中的那种对自然的敬仰,所以宗教遗址也是当地特有的文化现象,根源于当地自然环境和琉球祖先的图腾崇拜。同其它世界宗教一样,琉球群岛的独特宗教信仰也流传至今,于是我们去“斋场御岳”这个神圣的地方一探究竟。这里尽管不是世界遗产,但是日本指定的历史遗迹。相传这里曾是琉球王国最高的神圣之地,也是大自然鬼斧神工刻画出的奇特悬崖景观。在这里,可以远眺有“神之岛”之称的久高岛,也是当时琉球王国最高神女就任仪式举行的地方,当时所有的神女都会在这里做祈福祭祀活动。

斋场御岳是琉球历史上精神层面浓重的一笔,也是探究日本古代信仰上方面的重要地方。琉球文化把自然和历史完美地结合,在这个曾经以和平为名的国度,建筑形式上没有高低贵贱,人们过着幸福快乐自给自足的日子。

海洋上漂流的家

历代传承的指尖技艺

冲绳人身上,印着中国人的影子。冲绳当地的传统服装还保留着浓厚的中国明代服饰的印迹。走在冲绳,以各种形式出现的造型不一的狮子、传统餐厅里的漆器餐具、

伫立在每个岔路口为世代琉球人挡刹的泰山石敢当,都让我们感觉似曾相识……

每一个将琉球传统手工艺术延续下去的冲绳手工艺人都让来自中国的年轻人肃然起敬,因为通过他们,我们似乎在冲绳,更广泛地看到了来自自己祖辈的智慧结晶。

源于泥土的琉球艺术

远古时代,人们就已经用自己的双手、火和自然原料制造陶器,这些制造技术和知识代代相传,成为文化遗产。日本的陶器史一般被认为开始于500年前的冲绳陶器文化,而冲绳陶器的特点,是在倾斜的地面上建造的叫做“登窑”的长窑中烧制。冲绳陶器的造型虽然简单、质感朴实,但绽放的美感却深具魅力。

在冲绳,喜庆的招福狮子随处可见,有庄严肃穆也有俏皮可爱,是冲绳代表性的人气吉祥物。家家屋顶安置石狮是冲绳的一大特色,但现在也能在许多学校和公共建筑上看到石狮的身影,比如那霸机场。熟悉中国文化的人会发现冲绳狮子和中国石狮在创意和艺术风格方面颇具类似之处,这是因为石狮守护神的习俗源于中东,这种风俗传入冲绳之前先途经中国,在这一过程中被中国文化所融合,最后演变为现在我们所熟知的冲绳狮子——“Shisa”。冲绳狮子多成对出现,并且各自拥有独一无二的角色和职责。通常右边张着嘴的狮子是保佑健康和财富的,左边闭着嘴的狮子则有保护屋主不受邪灵侵害的职责。当代的陶制狮子表情更动漫化,脸上总有种夸张的喜悦,也受到世界各地游客的喜爱。

大自然的深情馈赠

琉装是琉球民族的传统服装,在琉球王国时代,服装也根据不同的身份和阶级分类。不同身份、阶级的人所穿的服装以色彩、款式及布料区别。因为琉球同时受中国文化和日本文化影响,琉装也吸收了中国明清服饰及日本江户时代和服的特点,加琉球独特的色彩而形成。

按照图案、款式、原材料的生产地区划分,现被日本收入琉球服装非物质文化遗产的有那霸红型、首里织、大宜味村芭蕉布、读谷山花织、本部町琉球蓝染料、南风原花织、宫古上布、宫古麻线、八重山上布、久米岛织。现在所见的琉装成形于琉球国时代,特征是交领、右衽、衣袖宽大、衣带结于前方,平民女性服饰也有左衽。琉球国时代的琉装,贵族、士族服装、礼服以红型为主,色彩鲜艳。常服及平民服装多以芭蕉布制成,款式朴素。

红型

具有400年历史的琉球红型,是冲绳独有的特殊染布技巧。红型并非独指红色,而是颜色的总称,尤其指使用了多种颜色的染布。传统的“红型染”,是在琉球王府保护下,作为王家和贵族的礼服面料发展起来的染色工艺。在发展过程中吸收了东南亚的染色工艺和中国明代的型纸技法,分为用纸型单独描绘的型染和去浆后直接在布上描绘的筒描两大类。在北京的故宫博物院里,至今还珍藏着当年琉球王国送给中国的红型染。如今的红型,作为琉球舞蹈的主要演出服,被赋予了更加精致和传播琉球文化的特殊意义。

在那霸市的纺织红型工艺馆,不但可参观琉球红型及传统工艺制作过程,还可以亲身体验红型印染的乐趣。除了工艺馆,在冲绳的一些旅游景点和那霸国际通的四竹餐厅,也有让游客穿着琉服拍照的服务,按照装扮的细致程度,价格从1000日元至5000日元不等。在没有亲自穿上琉装之前,你绝对无法体会那种源自琉球王室的典雅与高贵。高高挽起的发髻、柔美的妆容、四层中衣在宽腰带的塑型后,将东方女性特有的内敛与含蓄衬托得淋漓尽致。

读谷山花织

读谷山花织是冲绳岛读谷村内流传的纺织物,也是冲绳传统纺织品之一,读谷村传统工艺综合中心则是保存和传播读谷山花织的协会。有600年以上历史的读谷山花织最初由东南亚传来,几经兴衰,1964年后得以恢复和发展。在琉球王国时代,读谷山花织只生产供给王室使用的布料。现在,这个地区已生产着各种和服布料、背腰带及装饰餐桌中央的台心布等织品。和宫古上布、南风原花织一样,读谷山花织也有一种独有的纺织花形,熟悉冲绳传统纺织的人会眼尖地在纪念品商店的纺织区一一说出它们的生产地区和名字。在那霸国际通的海人纪念品商店里,读谷山花织的独特形状,还被作为冲绳纺织的特色,被印在T恤和手绢上。

首里琉染

40年前,来自京都京友禅协会的山冈古都先生,为解决冲绳琉装掉色的不足,受邀来到冲绳,在首里城中山门的旧址兴建了首里琉染。作为染色专家,山冈古都先生用毕生所学,并结合冲绳当地独有的植物,研制成了特殊的纯天然植物染料。不但解决了琉装掉色的问题,更根据冲绳丰富的海洋资源,发明了拿珊瑚横切面当染色主体的珊瑚染——首里琉染。

冲绳人自古就相信珊瑚能带来幸福,因为珊瑚的横切面看起来是一个个向外发散着的蜂窝状,有家族人丁兴旺、生活蒸蒸日上的美好寓意。将古老的染色技术赋予来自海洋的美好意义,使得山冈古都先生发明的首里琉染迅速在冲绳流行开来。

珊瑚染出的,是来自大海的礼物。在首里琉染,可以亲手染一个代表幸福的丝巾或是T恤。山冈古都先生的女儿大城裕美夫妇,让我们感受到来自京都的细腻和来自冲绳的热情。染色的过程非常简单,只需半小时,我们便完成了首里琉染,收获到来自海洋的深深祝福。

精雕细琢的琉球王室宝物

琉球漆器是冲绳特产的一种漆器。14世纪时,琉球王国向中国学习漆器的制作方法。由于琉球独特的地理位置,不但气温高湿度大,相当适合漆器的制作,也盛产漆树和适合螺钿法使用的夜光蝾螺,使琉球漆器质量越来越高,最终成为琉球国王室的专用品,也是进贡中国、日本的主要贡品,因此漆器的制造在琉球受到王室的保护。

琉球漆器主要以红色和黑色的漆为底色,红色更采用猪血打底,所以色彩十分鲜明亮泽,被称为“豚血下地”,其美感非其他漆器可媲美。

琉球漆器上的图样除了使用“螺钿”、“沈金”、“箔绘”等从中国学去的传统技法外,更因独特的高温和湿度自创了“堆锦”法。将颜料加透漆打成麻糬状,按照所需花样贴于漆面推开,形成华丽、立体的花纹。在当今的日本,这种“堆锦”的漆器只有冲绳能够制作。

如今的冲绳,在一些高端的传统餐厅里,依然保留着使用漆器作为餐具的习惯,配合当年琉球王国时代,琉球御厨跟中国御厨学回的宫廷御膳,华贵得犹如穿越回古时的琉球帝王人家。

后战争时代的智慧结晶

来到冲绳,都会被街上那五彩斑斓的玻璃制品所吸引。那些美丽的玻璃在阳光的照耀下折射出的幻彩,堪比那变化莫测层次鲜明的海水。但不曾想象,如此美轮美奂却又唾手可得的玻璃制品,却凝结了冲绳人对于生存和未来的智慧结晶。

冲绳玻璃生产于明治时代,当时主要生产透明的药瓶、煤油灯等生活用品。如今我们在冲绳随处可见的玻璃工艺品制作,始于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比其他琉球工艺品的历史都短。

二次大战后,冲绳的很多地方被夷为平地,智慧的冲绳人开始捡拾美军废弃的可乐玻璃瓶、啤酒瓶,将瓶子上半部分割断,使用瓶子的下半部分当成水杯。或是直接融化可乐瓶,进行有色玻璃再生产。因为使用的是已经着过色的废玻璃瓶作原料,于是形成了今日冲绳玻璃色彩鲜亮的基因。同时又因为技术不过关,导致冲绳玻璃中出现了大量的气泡。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如今浓郁的色彩和不规则的气泡都成了冲绳玻璃最鲜明的卖点。

琉球玻璃最基本的是红、绿、蓝三色。红得火热,象征太阳;绿得碧翠,象征植物;蓝得幽深,象征大海。经过工匠几十年的不断探索,颜色不断丰富,产品花样也不断增多。它既是别具一格的日常用品,有的又是巧夺天工、价值昂贵的工艺珍品,更是从冲绳人坚强乐观的生活信念中迸发出的智慧结晶。

冲绳南部系满市的“琉球玻璃村”,是冲绳最大的玻璃世界。除了玻璃博物馆,还有玻璃礼品店和玻璃工厂,在参观玻璃制作过程的同时,你也可以花10分钟亲自吹一个玻璃杯,切身感受一下当时战后的冲绳人为了生存而创作的独特艺术。

悠长深远的琉球韵律

「用音乐取代武器」,是著名冲绳民谣歌手喜纳昌吉一贯倡导的音乐理念,而他也是那首著名歌曲《花心》的原唱者。二战史料记载,当年冲绳战打响时,百姓四处逃散,但他们却不忘将三线带在身上,誓与音乐共存亡。冲绳人并不像日本本土人那样,习惯将武士刀挂在墙上崇拜,而是将三线挂在卧室的墙上,抬头便见到那热爱生活与和平的愿景。夜幕降临,餐厅亮起霓虹,三线琴声和着歌声传出,让人忍不住想上楼一探究竟,或是停下脚步,静静聆听那悠扬的旋律,直到会心一笑,将冲绳的热情全部印在心中。

内敛优雅的琉球精神

在冲绳的大小纪念品商店里,总能见到以琉球古典舞人物为原型的人偶,或是以古典舞人物所戴的花笠为原型做成的冰箱贴、小摆件,处处体现着琉球舞蹈在当今冲绳的流行度。初观最有代表性的琉球古典舞蹈,会觉得节奏缓慢、动作刻板,但如果细细品味,你会发现,就在这一板一眼的韵律中,流淌着古代琉球文化原汁原味的精神。

琉球舞蹈和组舞的历史,最早都是古时的琉球王国,为款待来自中国册封使的宫廷舞蹈,舞者通过内在的高昂和外在的克制来表现舞曲所蕴含的情感。组舞是冲绳特有的一种歌舞剧,以念词、歌曲及舞蹈带动剧情发展。当年的琉球献舞师玉城朝薰氏,为招待中国皇帝的册封使,在冲绳乡土表演艺术和故事的基础上,参考日本本土的能乐、狂言、歌舞伎等表演形式,创造了组舞。组舞的内容通常反映有关于复仇和家族的故事,最大的特点就是只能男人表演。

琉球舞蹈可分为古典舞、杂舞和创作舞三大类。古典舞的舞者身着华贵绚丽的服饰,让人领略到优美华丽的琉球王国文化。古典舞大致分为老人舞、若众舞、女舞、二才舞和打组舞蹈。老人舞一般由老人演出,原本是祈求琉球国王长寿的舞蹈,现寓意祈求长寿和子孙繁荣。若众舞是12岁左右的少年表演的舞蹈。女舞是表现安静、高贵和典雅的舞蹈。二才舞是由女性舞者反串男性,基于冲绳空手道,展示男性力量的舞蹈。打组舞是不区分身份和男女,组合成的舞蹈。这些古典舞在如今的冲绳,通常是在比较高端的传统餐厅和剧场演出。在明治时代以后重新创作的古典舞蹈称为杂物,它通过轻快的节奏和舞蹈动作展现普通百姓的生活和情感。这类杂舞和大鼓表演,在现在的琉球村和玉泉洞文化广场等旅游景点可以见到,深受观众喜爱。而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以后所创作的琉球舞蹈称为创作舞蹈。

琉球舞蹈被认定为日本国家级重要非物质文化遗产,而琉球组舞更被列为世界非物质文化遗产。琉球舞蹈与组舞共有39位保持者,其中共有14位女性舞者。这一艺术象征着古代琉球王国与中国之间结下的不解之缘,也是现代冲绳人通过艺术向世界传播和平与友好的声音。

佐藤太圭子

日本非物质文化遗产琉球舞蹈保持者琉球舞蹈太圭流派创始人、冲绳县立艺术大学名誉教授

Q:琉球舞蹈最早是通过什么创作而来的?

A:在琉球王国时代,为了款待册封使,献舞师创造了琉球舞蹈。献舞师融合了当时神女向天祈祷时,一边唱歌一边用手做出的简单动作,以及制作陶器时,用手转陶土转盘时的动作,创造了琉球舞蹈。

Q:琉球舞蹈最引人注目的特点是什么?

A:琉球舞蹈里面有琉球文化内敛与优雅的灵魂。

Q:琉球舞蹈与日本本土舞蹈最大的区别是什么?

A:日本本土舞蹈的表现手法相对比较直接,琉球舞蹈的表演形式比较抽象,需要观众用心慢慢品味。它的表现形式更加细腻和含蓄、动作很慢很少,反而不好表演,通常一个动作可能会表现很多意思,要通过不同的剧情来理解其中的意思。有时候一个背影的动作会延续不动至一两分钟,必须得观众自己去慢慢体会。

Q:现在的冲绳年轻人对琉球舞蹈持怎样的态度?

A:我生长的年代,是美国人统治的时代,所以当时的我们,更有将传统艺术保留下去的强烈意识。而现在是一个国际化的自由时代,喜欢这项艺术的年轻人好像也越来越少了,但我还是希望他们能够更加爱护我们的传统文化。

Q:琉球舞蹈的剧目有很多,请您为中国游客推荐几个有代表性的剧目。

三線

琉球音乐的灵魂

冲绳是日本著名的音乐之乡,一踏上冲绳的土地,你便能听着那些似曾相识的民谣和委婉绵长的三线演唱,直到陪你走完整个冲绳旅程。起源于歌曲和三线琴传统文化的冲绳音乐,大致分为古典音乐和民谣两类。古典音乐是当时琉球王国时代,在王府里为中国册封使表演的音乐。民谣则源自古谣及古典音乐,在百姓中流传下来。在冲绳,以三线为基础创作的乐曲、民谣、流行歌曲数不胜数,研制和出售三线的作坊、商店也很多,一些传统文化体验中心的三线教室,都可以亲身体验琉球文化。只要你愿意,也可以跟着三线老师学习并演奏简单的曲目。

琉球三线是冲绳及日本奄美群岛所使用的弹弦乐器,关于中国三弦传入琉球成为琉球三线的故事,是中国与琉球悠久历史渊源的明证。中国明代初期,福建36姓迁徙琉球,三弦作为百姓喜欢的乐器也流入琉球。在古老的琉球时代,三线音乐基于儒教思想的基础,受到士族男子的喜爱而得到迅速普及。在琉球王国时代,三线被认为是男性所演奏的乐器,直到近代,三线才在女性中普及。

那种被称为“岛呗”的民谣,曲调苍凉、意境深远,激越的感情压抑在舒缓悠扬如泣如诉的旋律中,在孤悬汪洋的苍茫背景中流淌一种直抵人心的震撼。2008年,一部红透海峡两岸的电影《海角七号》,片中来自日本奄美大岛的歌手中孝介,那辗转反侧悠长深远的海岛腔,演绎出略感忧伤的电影灵魂。冲绳也是日本一线艺人安室奈美惠的故乡,同样有着冲绳血统的金城武,更是受到大家的追捧和喜爱。

冲绳那霸市国际通一带的商铺和餐厅,通常营业到晚上10点左右,相较于日本本土通常傍晚七八点就打烊的习惯,更显示出了一个旅游城市的优势。走在国际通大街,你会发现,那些被我们所熟知的旋律原来都出自冲绳,梁静茹演唱的《不想睡》、蔡淳佳演唱的《陪我看日出》,全部来自红遍日本的“治愈系”冲绳籍歌手夏川里美演唱的冲绳民谣。这些熟悉的旋律,像久未谋面的老朋友,紧紧地温暖着一颗颗对冲绳既陌生又倍感亲切的心。

照喜名朝一

日本传统艺术国宝级艺人,非物质文化遗产三线继承人

Q:琉球三线和中国三弦的区别是什么?

A:据我说知,中国三弦分大中小三个型号,而琉球三线只有一个型号,也相对比较短。

Q:在不同的历史环境中,琉球三线分别扮演着怎样的角色?

A:在琉球王国时代,三线配合琉球古典舞蹈的演出,是作为琉球王国最高的艺术形式,是为专门款待中国来的册封使的。150年前,进入明治时代,日本废除了琉球王国,那些在首里城皇宫里吃俸禄的三线艺人,不得已流入民间,也慢慢将这门艺术带入民间。

Q:琉球三线有没有受到战争和一些历史原因的影响?

A:没有。即便经历了战争,琉球三线也始终没受到过任何影响。

Q:您认为琉球三线的灵魂是什么?

A:声音是摸不到看不见的,能发出好的声音就是有如神助,所以三线的灵魂就是传达神的声音。

Q:您什么时候开始学习并喜爱上三线的?

A:我从6岁开始学习琉球三线,上小学4年级时,看到过一次中国的三弦和大花鼓表演,当时就觉得中国三弦和琉球三线不一样。我就问表演的人,他们告诉我那是中国的乐器,我才知道了琉球三线的历史故事,从此更加喜欢三线,后来也将中国三弦的一些好东西拿来和琉球三线做了融合。

Q:您现在有多少学生?他们的年龄差距是多少?

A:我有300多个学生,最大的有八九十岁,最小的是10岁左右的小朋友。

Q:冲绳现在的年轻人喜欢三线吗?

A:三线在冲绳很受年轻人欢迎,他们会把学习三线当成了业余爱好,会主动找老师学习。

Q:您一生都在表演三线,其中最让您欣慰的是什么?

A:能让每一个看过我表演的观众感到高兴,就是我最高兴的事。

平和自然的长寿乐「道」

特殊的历史背景给予了这个国家善于养生的本能,并且是世界公认的长寿之国。在冲绳,每10万人中就有34个百岁老人,日本曾经在冲绳做过一个医学调查,并且跟踪研究过400多名百岁以上的老年人,结果表明他们的健康水平十分惊人,心脏病、癌症、中风、偏瘫等老年多发病的发病率极低,自杀率更加几乎为零,在当地方言中,就没有类似退休含义的词语。

除了良好的饮食习惯、有规律的生活习惯,加上积极锻炼的精神状态这些众所周知的诱因,冲绳的长寿秘诀最核心的关键词就是“乐”。乐可以称之为是一种心态,一种对人生的感悟,一种与生俱来的性格,一种难以获得的人格魅力。这种“乐”对于我们来说虽十分难得,但是看看我们采访的这三位依旧美丽漂亮的冲绳长寿小姐,她们从不回首过去,并且从不抱怨这个世界对她们的不公平,仍然乐观向前,总是能看到事物最好的一面。

山城92岁

我们在琉球村遇见了一位非常可爱的老奶奶,在欣赏琉球舞时,她的出现让在场的人都为之惊讶。她步履矫健,头顶一瓶冲绳泡盛酒,欢快幸福地随着节拍翩翩起舞。老奶奶住在琉球村附近,每周一、三和周末都会看到她的身影。她和我拥抱后递了一张自己的名片,我们便惊讶地倾听了关于她的故事:“我从小学音乐,最后成为了三线教师。我喜欢唱歌跳舞,只要音乐响起就蠢蠢欲动,我还喜欢和人打交道。但其实我从前是个非常闭塞的人,通过在自家社区中心举行的演讲活动,我变得自信起来。起初有些磕磕巴巴,现在变得活跃了起来。愉快健康的心态才会给你健康的体魄,我一直都坚信这一点,快乐才能给予动力,所以人做起事才不会裹足不前。相反,生气的话就会让人得病。我大约保持这种状态近40年了,从没有得过病,连感冒都没有过。家中四世同堂,曾孙子就有10个,可我现在还是单身哦。所以你有合适的中国老爷爷可以给我介绍哦,哈哈。我相信神,尽管神是看不见的,但的确会保护你,所以千万不要做坏事。保持乐观开朗的心情,我们都能多活几年。”

政子94岁

津霸101岁

101岁的津霸小姐目前住在医院附近的护理室,由长媳和孙媳精心照料。尽管什么病都没有,可家人还是不放心,住在这里方便些。初见津霸小姐,便被她的精气神所震惊,百岁老人居然还化妆迎客,而且无需人帮助穿衣。津霸小姐和中国也有着不解的渊源,她孙子的婚礼就由她一手操办,并在她85岁时亲自去厦门把孙媳妇领回家,她笑着说:“我比较喜欢旅游,而且孙媳妇又是个非常努力勤奋的人,这点啊我得向她学习啊。起初在战争时期我和兄弟姐妹逃离到大阪,后来又回到了冲绳,在大阪我有了4个孩子,最大的孩子就是我75岁的女儿。在大阪我一直都做文案工作,可能我是公务员的原因,政府便把我派到了美军基地工作,这一作就是50多年。后来在我60多岁的时候我退隐后线,但还是闲不住,由于自己迷上了老年撞球,所以这个活儿还是比较有趣的,得过很多奖杯。我从不挑食,什么都爱吃,最爱吃的就是烤鱼,还有苦瓜,每天吃都不会腻口。打毛衣会让我的保持清醒的头脑,所以现在我还在做这些生活琐事。我觉得人这一生平平淡淡比较好,乐观地面对一切才会幸福。”

生活

解析冲绳人的养生哲学

三个老人,三种人生姿态,但是拥有着同一个性格,这就是乐观豁达。然而这种生活态度和开朗的性格会使得老人的生活充满阳光,即使在面对穷困或者战争,她们都坚强地挺过来,她们懂得困难是暂时的,生活还是要继续下去。我想这就是冲绳长寿的秘诀所在,良好的心态有利于提高人的身体素质,加强机体的抗体能力,促进延年益寿。

以前冲绳长寿老人大多数都是农夫或者渔夫,如今各行各业都有长寿老人的存在,他们每天坚持做大量的运动,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有氧运动最为推崇,包括武术和传统琉球舞蹈,以及园艺和散步,所以即使他们都上了90岁以上,冲绳老人还是不会退休或者什么都不做。在冲绳的各个农场和乡镇的小厂里,你会看到很多的长寿老人仍然在制作冲绳永不失传的手工艺品。

生老病死这是遵循着人类生存的自然规律,但是当冲绳老人逝去的时候,他们往往会迅速地死亡,因为他们身上没有任何疾病,只是身体的器官渐渐衰竭无法正常运作。所以冲绳的百岁老人和超百岁老人,不会在护理室内度过生活的最后几年,而是享受完整的、积极的生命,直到终点。休闲生活养生有道,慢品当地养生味道,细思人文精神乐道,我想我们多少都会体会到冲绳人的生活哲学吧!

四竹

老店“四竹”经营琉球宫廷料理。精心烹煮、口感酥软的“酱煮猪肉”,起源于中国古时“东坡肉”的制作方法,略带甜味的“白味噌猪肉汤”,口感柔滑的“煮猪蹄”,用腌制的“腐乳”等。讲究的食材、独特的烹饪方法,成就了让人难以忘怀的美味。配合琉球宫廷料理、精致典雅的装修,仿佛带你穿越回琉球王国时代。除了美食,这里还有传统琉球舞蹈的表演,一边用琉球漆器品味琉球宫廷料理,一边观看琉球古典舞蹈,将琉球文化一网打尽。在国际通店,你还可以让专业化妆师为你装扮精致的琉装,在舞台,甚至是大街上留下充满琉球回味的照片。

久米店

国际通店

金豚

冲绳有吃猪肉的习惯,是因为琉球王国时代,从中国传到琉球的养猪技术,而黑猪的味道鲜美,更受到冲绳人喜爱。在日本,猪被称为豚。这家位于国际通繁华地段的金豚和餐,是一家以猪肉火锅为主的日式自助餐,从拉面到西餐,共50多种菜色让人应接不暇。金豚的性价比极高,午餐自助只需100元。晚餐自助加猪肉、牛肉火锅只需150元

大家

想品尝冲绳的传统料理与极为稀罕的冲绳特产阿咕猪肉,一定来冲绳料理名店“大家”。这里是将冲绳百年古老民宅改建而成的一家冲绳传统料理店。店主就出生于这百年古宅,为纪念祖先遗留的财产,将住宅重新修整复原。现在,以提供冲绳料理和猪肉料理而闻名。因为整个建筑在山腰间,依松柏和流水建成,整个餐厅就像一个大氧吧,环境清幽私密,被日本及国际各大媒体采访,成了大家众所周知的人气场所了。

“石大工”招牌拉面馆

这是冲绳人气第一的拉面连锁店,在冲绳有4家分店,每家分店都只出售一种面汤口味的拉面。港町店只出售鱼肉味、名护店只出售鸡肉味、新都心公园店和小禄店只出售猪肉味。由于这里出售的拉面口味鲜美,每天只生产限量的拉面,售完为止。也因为其独特的口味,受到日本媒体的争相报道。

东京第一酒店冲绳格兰梅尔度假村

可以眺望东海岸的冲绳市高台上看到的景色,拥有舒适的美式宽敞客房,酒店有着这些引以为豪的特征。从宽敞的阳台可以将东海岸尽收眼底,尽情享受开放式的度假气氛。在这去往各游览胜地都便利的中部悠闲的山丘上,享受与众不同的冲绳。

地址沖绳县沖绳市与仪1205-2

价格标准双人间约合人民币1000元起

冲绳南方沙滩酒店度假村

冲绳南方沙滩酒店度假村位于冲绳岛南部,面朝大海,从那霸市机场乘车至酒店只需要20分钟左右。冲绳南方沙滩酒店和度假村的房间干净整洁,设施齐全。酒店内还设有餐厅、大型游泳池等,提供多种水上娱乐活动。这家靠近海岸的酒店凸显了冲绳的海岛感觉,从宽敞的大堂岛酒店的私家海滩,都让游客感受着入住海岛的热情。

地址冲绳县系满市西崎町1-6-12

价格标准双人间约合人民币500至1000元

喜璃愈志都市度假酒店

冲绳喜璃愈志都市度假酒店是一间紧邻冲绳海港的海边酒店,前往国际通只需步行15分钟,且由于靠近港口,前往极具人气魅力的各离岛也相当方便。本酒店于2009年7月重新开幕,除了原本的238间客房,再增设了31间客房。敬请你在时尚摩登且功能性极佳的客房内度过快乐的假期。

地址冲绳县那霸市前岛3-25-1

壶屋烧物博物馆

地址冲绳县那覇市壶屋1-9-32

那霸市传统工艺馆

如果你对冲绳的手工艺非常有兴趣,来那霸市传统工艺馆吧。在这里,不但可以从观赏影片、国宝级大师作品的陈列中欣赏到冲绳传统手工艺的质朴与精湛之美,更可以参加玻璃、陶器、红型等体验课程,发挥自己的创意与想象力,让传统手工艺再现新生命。

地址冲绳县那霸市牧志3丁目2-10-2F

世界文化王国·玉泉洞

这里是体验琉球文化最好的主题公园。在重现了琉球王朝时代风貌的琉球王国城下町后,可以接触到像琉球玻璃及陶器艺术、民间传统手工机织、花色印染法这样的冲绳传统工艺。在冲绳县最大的钟乳石山洞玉泉洞,可以体味那里洋溢着的神秘气氛。此外,这里还有热带水果园等景观,可以充分领略冲绳的自然及文化。

地址冲绳县南城市玉城村字前川1336

琉球村

在保留了冲绳昔日风貌的景致中体验传统手工艺等冲绳文化的主题公园,有许多琉球传统红瓦顶屋移筑园内,形成了一道独特的景致。在民家品尝冲绳传统点心,还可以身着琉球服装摄影留念。在入口处侧旁的冲绳驿站中有冲绳风味面条专卖店、观光信息角等,在露天舞台上还会有民谣和舞蹈等传统艺术表演。

地址冲绳县恩纳村山田1130

琉球玻璃村

仿佛蕴涵了冲绳阳光的琉球玻璃村,带着缤纷多彩的颜色并形状各异。玻璃村内有玻璃作坊、店铺和玻璃橱窗。在相邻的工厂内还可以参观玻璃制作的全过程,也可以在放松心情的同时创作出属于自己的玻璃,把对冲绳的回忆一起带回家。

地址冲绳县系满市福地169

果子殿堂

这是一个首里城风格的建筑物,位于宾馆酒店林立的恩纳村国道58号线沿线。走进宽敞明亮的店堂内,首先映入眼帘的是运用“红芋”所制成的泥馅和馒头。“红芋”是读谷村的特产。此外,还有冲绳的传统小点心等,品种繁多的各式点心陈列在货架上。在店内也有咖啡屋与餐厅,可以一边眺望大海一边品尝红芋甜食和正宗的琉球料理。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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