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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近2w
(后续会有车,但是还在创作中)
——你我彼此残缺,只有终身相依。
浙江昏倒的时候,所有人都以为这只是一场普通的意外。
确诊数几夜间猝然疯涨,跃居第二,难以忍受的高热与灼痛足够从生理层面击溃任何康健的身体。在第一次紧急会议宣告结束的最后一秒,他是那样毫无预兆地倒下,如一根蒿草被风吹折在湖面,颜色褪尽,生机偃息,仅激起些许孱弱的波纹。
最先提出质疑的是杭州。
他顶着一张烧得通红的脸颊,咳喘声未尝有一刻止...
他顶着一张烧得通红的脸颊,咳喘声未尝有一刻止息。尽管如此,省会依然挣扎着在自己的工位上举起了手。
“我总觉得……事有蹊跷。”杭哑着嗓子,从喉咙里挤出字来,“我接了四架飞机,也就是这个样子……咳,没昏。没道理浙哥就这么昏了。”
宁波紧接着发言:“可是……浙哥扛的不止那四架飞机啊。咱们几个市上升得也很快。”
台州说:“不见得。”
“浙哥是省级,能力应该比我们强许多。”他蹙紧眉头,瞥过会议室前的荧屏,“现在除了杭,大家应该都还只有零星的病例吧。”
温州深以为然:“的确,只是上升趋势快了些。”他摸摸自己已经开始发烫的皮肤,扶额叹气,“我感觉我得备药了……不过当时鄂哥家里闹成那样,也就晕了一天。浙哥都昏迷两天多了。”
金华的声音从角落悠悠飘来:“作为地理中心,我没有感觉到任何异样。”
他一面与家里那几个经济挑大梁的小兔崽子们飞速交换消息,一面抬起头来淡声道:“个人意见,不是自然原因。换句话说,不全是疫情造成的。”
会议室中一时沉寂。
“散会吧。”杭州敲了敲桌子,退烧药和止咳药并没有对他可怜的嗓子做出有效贡献,他咳得快背过气去了。“再等两天,咳……大家,把自家防护给我做死了,致死率拉到最低,社会面通通给我切断,知道吗?”
他锐利不减的目光缓缓扫过在场全部灵体,金华方才的推测让认知域中出现了另一种可能性,导致他握笔的右手下意识收紧。
“浙哥这回能不能醒……”
“也许全看我们了。”
…………………………………
自浙江全省开启重大公共突发卫生事件一级响应以来,失去了自己省级的市级灵体仿佛一夜之间脱胎换骨。没有人抱怨,没有人消极,甚至没有人表现出丝毫的疲惫。所有沉默的眼睛都只是时不时抬起,盯一眼那荧屏上的红色数字又攀升到了哪里,随后稍带些失望地放下目光,像瀑布潭里的浮萍,安静又迅疾地漂走。
浙江昏迷的第七天,第一个忍不住来看他的是邻居福建省省灵。对方什么也没带,买了张机票就飞了过来,在杭州的指引下见到了自家毫无生气的发小。
“他怎么昏的?”闽伸手探了探浙的额头,不出意外烫得很。“真是一点反应也没有啊?”
“是的。”杭州答道。经过几天的奋战,他的状况相对称得上缓和。只是温州就没有那么幸运,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他的病例数狠狠压了下去,勇夺桂冠,也顺利瘫痪。“开会的时候,其实没人看得出来。上司刚说完话,浙哥就倒了。”
“他就这样。”闽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这小子就跟他境内那百八十条河似的,好听点儿说是静水流深,难听点儿说就是没长舌头不会说话——当然这针对私事,商战又是另当别论。“这个事,找人来看过了么?”
杭州按着眉心,在浙床边坐下:“您说该找谁?”
“向上报,让大哥来看看嘛。”闽建议道。
“看过了,没有用。”杭州答道,“只说没有消散的危险,可什么时候醒来就……”
他又是叹了一声,“大概……等我们先将这一波处理好,再作打算吧。”
闽与他一起沉默了。
许久,他摩挲着浙江的手,犹豫着问道:“那个——他,来过了吗?”
『他。』
杭州心知他意有所指,摇头道:“闽哥,你看到的。现在的那位……可没有必要来看他啊。”
省灵啧了一声。
“那混蛋。”他似是有些恼怒、更多却是无奈地捶了下床面,眼里有些东西明明灭灭地闪着,看不真切。“就这么忘了,他也真舍得……以前那都算什么啊。”
他猛地转开头去,用力呼吸了几下,又望了望身边意识全无的发小,最终狠狠闭上了眼睛。
“你们得好好干,说不定疫情控住了,他就醒了。”临走前,闽按着杭的肩头认真地告诫。他袖里的小蛇咻地探出头来,在腕上缠了一圈,顺手指便蹿了上去,一直爬到指尖,昂起青碧色的头颅,冰冷的墨色眼珠分明缺少焦距,却出人意料地紧盯着杭州,口中发出威胁式叮嘱的嘶叫,看得杭州眉眼微僵。
“……知道了,闽哥。”他不动声色地轻退半步,庄重道:“我们会尽力的。”
将福建省灵一路送上出租车,杭目送了许久,不时用自己冰冷的手指捂住脸颊,试图减少病毒肆虐带来的难耐热意。他想起昏迷不醒的自家哥哥,又想起方才闽说过的话,不禁摇了摇头。
他问的江苏,已经很久没来过这里了。
万事的变故,是从一九三七年开始的。
他们原本是两千余年的旧识、宿敌、故友,更是未尝说明道破的情人。许是水乡中长养的缘故,苏与浙尽是些对情爱十分矜持的性子。纵然心底欢喜得很,对弈拆招棋逢对手,诗中画里各占三分,一双眼忍不住地偏要去瞟、倘若触到却又故作若无其事地收回目光,可每每话到嘴边,却又彼此揣测着咽下。
然而时日一长,就连最不来事儿的省灵也会笑着调侃,这两人是不是早八百年就结成一对儿了。苏毕竟流着半身北方血脉,恼羞成怒就要上去薅人家衣领子,浙杵在一旁笑吟吟地看戏,也不阻止,谁知他脑子里是不是在回味着呢。
那些愈发暧昧的举止,言语间不露声色的探试,折扇背后藏起的轻浅笑意,以及潺潺水声遮掩过的心事,密密地,一根根如丝线般,织起省灵之间独有的情思。两人终不曾明言,就以这好友的身份,历经了其余许多省灵的悲欢离合,任星河斗转,除却伊始那针锋相对的时日,总是千年如一日地温吞。
旁的省灵也只是暗暗笑着,心里只管默认,脸上也就依着这两人,倒是没显出什么。可他们每见浙噙着抹笑,慢条斯理跟在苏身旁,听他神采飞扬讲东扯西,那眼角眉梢一贯的宠爱味道,也不免心照不宣地互相眨眨眼睛。
那时日里,他在闹,他在笑。所有人都知道,他会娶他。*
竟是在一朝一夕轰然碎裂。
……………………
“他怎么会这样?!”
床脚处蜷成一团的人听得这声惊问,浑身猛地瑟缩了一下,乱发下一双眼睛睁得极大,血丝一根根地凸显。南京的灵体一点点抬起头来,眼中映入了那一道熟稔于心的清癯身影,呼吸骤然急促起来。
“浙、浙哥……”
自从到达此处便始终抱头颤抖、不曾让任何人近身的南京,在望见浙的刹那,喉间发出一声濒死般的抽噎,一头扑进对方怀里,全然不顾自己沙哑的嗓子,爆发出一阵声嘶力竭的痛哭。
“苏哥他……他取了我的血……要和我换气运……”南京伏在浙江肩头,让他一下一下顺着气,手指下意识扯着对方肩上的衣料,恐惧和绝望交替着在他眼里流转,透过破碎的、断断续续的声音传到浙江耳中。
“他说、他说我力量太小了,承受不住,会散掉的……我不肯,苏哥就打晕了我,可是……可是……”
他嚎啕大哭起来,眼泪和着鲜血滴在浙江的军装上,无神的黑色眼珠犹如陷在泥潭中的鹅卵石,无望地等待淤泥将自己掩埋。
“浙哥……浙哥!怎么办……苏哥他、他也撑不住啊……”
“他快散了,浙哥,他快散了!!”南京死死抓着浙江的手,过于急切的语速让他的声音被挤成一种近于凄厉的尖利,他语无伦次的姿态和慌不择路的神情无不在昭示着江苏的危急。南京颤抖的手掀开那层破烂的棉被,其下展露的景象令在场灵体齐齐震悚——
江苏的身体几乎没了一半。不是规整的,而是坑坑洼洼,遍体参差——他的血肉虚浮,泛着星星点点诡谲的磷光,一些骨骼半露在外,连着不少化为碎末的内脏,血腥气味四处弥漫。那双曾勾动浙心弦的漂亮眼眸,仿佛永远地阖上了。江苏所有的皮肤都毫无血色,看着和尸体已然没有什么分别。
见过灵体消失的,都知道,这基本是救不回来了。
浙江蹙起了眉。他一面安抚着怀里近乎精神失常的南京,一面转向安徽与江西:“什么时候开始的?”
两块游击根据地有生力量尚存,因此暂时成为了东南伤病灵体的收容所。皖望了望气息奄奄的苏,痛苦地闭眼:“昨天晚上……小南京一路把阿苏拖到这里来,然后自己就缩在那,可谁要碰他或者苏,他都跟疯了似的冲上来扭打……可他刚来的时候,阿苏还好好的。”
赣沉着声音道:“今天南京沦陷了。”
浙颔首:“南京刚刚说,苏强行和他暂换了气运。”
闻言,皖踉跄着退了一步,下意识抬手扶住门框,口中喃喃。
“怪不得……怪不得他从中午就开始咳血……”
深度昏迷,抽搐,呕血,身躯消散。
浙的指尖微不可见地颤抖着。他和赣对视一眼,彼此确认了心间最难以置信、却又别无选择的答案。
“他们……屠城了。”
南京呜咽一声,将头颅深深埋进了浙江的怀里,双手捂住了耳朵。
“我听到……好多惨叫……”他神思混乱地说道,在浙江臂弯里发着抖,“男人,女人,老人,小孩,士兵,百姓……”
“血、全都是血,墙上,地上,江里,树上……”南京打着哆嗦,气运的交换并不能斩断他与本体的牵扯。他现在犹如一个被注射麻醉剂的病人,躺在手术台上任人宰割,身体千疮百孔,只是感受不到疼痛。“他们在挖土……上刺刀……天哪、天哪!!啊——啊啊啊啊!!!”
他突然惨叫起来,在浙江怀中剧烈挣扎,沾满泥垢的指甲又将那本就枯草般的头发扯下来不少。他神情扭曲,仿佛癫痫发作,如果浙江没有死死搂住他,恐怕南京现在就要把自己的脑袋往地上撞。
“救命、救命——”他徒劳地哭喊着,双手溺水般四处抓摸,是皖主动将手臂递了过去,瞬间被紧紧抓住,骨裂似的疼痛顺着神经攀上中枢。南京痛不欲生地挣动,不知那牵连中看见了什么,紧闭的眼睛猛然睁开,瞳孔一瞬间散得很大,狰狞的红血丝密密地布满了整个眼球。
“不要——!!!”
他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猛地喷出一口鲜血。浙江紧紧拥着他,心知这损害对江苏的气运也造成了剧烈的影响,仅凭南京的实力难以扛住。他的目光移向早已半死不活的苏,对方同样激烈地痉挛着,省级的力量与南京城内的屠/杀拼命抗衡,却终究无可奈何地滑向了落败。
倘若是南京直接应下这一劫,恐怕连半个时辰都撑不到,便直接烟消云散了。但眼下,这一刀一刀,刀刀见骨,三十余万,通通砍在江苏省灵的身上。
他们不得想见,那些如狼似虎的侵略军团、杀戮机器,究竟做出的是何等程度的屠城行为,竟然连省级的能力也招架不住。是好一点的结局,全军覆没呢;抑或是说,南京城内……
——还有没有活人。
忽地一个手刀落在南京的后颈,简单粗暴地结束了这场漫无边际的折磨。
浙仰头望去,只见江西那张冷静肃穆的面庞。
“这样好受点。我们都是。”赣摇了摇头,而浙会意地把昏倒的人抱起,放在了旁的一处草席上。皖站起身,扯了扯自己的袖子,掩去那被抓出的数道红痕。
“真的……没有办法了吗?”他沉默半晌,接近绝望地发问。
苏是他的弟弟,他亲手带大的弟弟啊。难道真的熬不过这一关——难道他们最终的结局都只有死去吗?!
“也许……”浙江撩开苏额前的发,见了那人痛苦万分的神色,绵长的苦涩从心底一寸寸泛起。他摩挲着对方几乎消散的右手指尖,忽地冒起一个疯狂的念头。
他转头向皖赣二人:“你们先出去。”
江西警觉道:“阿浙,你想干什么?”
浙江摇头道:“放心,我不会怎么样的。我只想和他单独……再待一会儿。”
赣看了看浙,又看了看他身旁的苏,低头与皖对视一眼,咬牙道:“你最好是真的这样想。”
语罢,两人相携而出。
天色渐暗时,浙才终于从那房中走出。他匆匆向皖赣打了个招呼,便片刻不停地往故土赶去——
他亲密的弟弟,忠心的下属,传来了杭州告急的消息。
两人又惊又忧地送着他离开,注目半晌,终于避无可避地将眸光转向了江苏躺着的屋子。皖攥紧了拳,赣用手在他肩上拍了拍,得到一道哀伤又安慰性的目光。
皖深深换了口气,推门而入。
可没有他们预想中的惨状。没有变本加厉的血流,没有碎骨,没有裸露的筋脉。仿佛不久前见证的一切,都是炮火震颤下臆想出的幻觉。
皖眨了眨眼睛,疾步上前,一把掀开那床薄薄的棉絮。
眼前赫然是一具完好的躯体,尽管有伤,却并不可怖。从筋骨到表皮,全部得到了修复,如一个天赐的奇迹。
皖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他转头望赣,从对方眼里得到了如出一辙的犹疑。
——真是幻觉吗?真是奇迹吗?
——浙到底做了什么?
没人知道浙做了什么。
杭州被攻破,浙江随之沦陷。战区的省灵,与所有人都断了消息。
一个一个省沦为敌后战区,一块一块山林成为游击根据地。战线东西复移,左右横推,在硝烟和硫磺划出的分界线上,他们拼尽了全力。
一个月后,听闻江苏醒来的消息,正在挖战壕的皖险些放下铁锹就跑。
可前来转告的湘却满脸一言难尽。
“他醒是醒了,但好像没完全醒。”湘挠着脑袋,仿佛难以启齿,“唉!……还是你自己去看看罢。”
抓心挠肺等到轮班,安徽心急火燎就冲到了安置苏的房里。可他弟弟见着他的第一句话,就结结实实给了他一桶兜头冷水。
苏问:“你是谁?”
皖愣在原地,嘴张了三次,都没能把那句“我是你哥”给组织好。
赣替他开口:“这位是安徽,阿皖。他是你的哥哥。”
皖猛地把赣拉到一边。
“他还记得多少?!”
赣镇定如常:“目前看来,什么都不记得。”
皖差点儿眼前一黑。
“嗯,失之偏颇。”赣想了想,“他还记得自己是个省灵,省会是南京,现在要打仗。除了这些,就没了。”
皖欲言又止,止又欲言,一时脑子里混乱得很。
所幸江苏脑子不差,在湘及时把他家四位市灵拉来认人以后,已经迅速摸清了自己的构成。此时他走到濒临崩溃的安徽面前,一手搭上他的肩,一手指指他,再指指自己,“你叫皖,阿皖,是我的哥哥。我们以前同在江南省,是么?”
皖嘟囔道:“可不止江南省……算了。”
他往苏手里塞了把铁锹,直接勾上人的脖子,豪情万千地一挥手:“走,跟哥挖战壕去!”
湘在后边对着赣唠叨:“你看阿皖,阿苏一醒他就复活了……唉,要是当初阿苏真消失了,可不知他现在是什么样。”
赣笑了笑:“那大约世上,便没有安徽了罢。”
这一月间,失魂落魄魂不守舍的皖,可真叫他受够了。倘若余生面对的都是这心口缺失一块的安徽,想来他们这些邻近的日子也不会舒坦。
从前的皖,多有活力啊。
湘叹道:“真得多谢阿浙……话说,你们现在有他消息了吗?”
赣摇头道:“没有。他家省市好像没有后撤的意思,谁都没在外边遇到过。”
“杭州那边,小鬼子攻势挺烈的……扛得住吗?”
“那一块肯定扛不住。但日本兵力有限,大抵不会全占的。”
赣望了眼门外,“闽粤也没说过撤。”
“苦了他们了。”湘把腿上绑带又紧了紧,使劲跺了下脚,“这小鬼子,看爷不把他们踹回太平洋。”
赣倚着床头,望他,浅浅地笑。
“走吧。”他起身,递去一把锹子,“挖战壕。”
“好。”湘接过,抬手一挥,“等打跑了小日本,我迟早把你娶回家去。”
赣面不改色:“谁娶谁?”
湘张了张嘴,半晌用锹柄杵了下地,“咳,反正高低得整场婚礼来。你穿嫁衣。”
赣望了眼他,垂眸低低地笑。
“成。”
“知道吗那事?”
“知道……他妈的,造孽啊。”
指挥所里,正扒饭的皖蹙眉盯着眼前这一南一北两兄弟,把碗筷一放,“你俩打什么哑谜呢?”
“还能是啥。”湖北面不改色地吃掉一只软虫,就跟啃青菜一样寻常——好歹是荤的总不能扔了,“细菌战那事呗。”
“真缺德啊。”湘忿忿地道,看起来他想把筷子直接捏碎,“我活这么几千年,没见过这样丧尽天良的事!”
“别说你,你哥我也没见过。”鄂想起晨间那篇报道,依然满心不可思议,“早知道,当年就是风浪再大也该给它夷平了!”
“真干了啊?”皖不禁咋舌。他今早上带着苏去勘察阵地,没来得及见识那篇报道,“在哪儿下的手?”
“呃……”兄弟俩面面相觑,彼此互见犹豫,目光又扫过在一旁沉静端坐的苏,“怎么说呢……”
“是阿浙。”
赣刚盛了半碗饭,此时直接到湘身边坐下了。他毫不避讳,直言直语。
皖一惊,条件反射望向苏,见他依旧蹙着眉,对着军事图在那研究,并没有什么特殊反应,心下松口气的同时,却又偏生不是滋味。
“宁波和衢州都没逃过。”赣继续道,“不知道小甬和小衢现在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疫病缠身的样子,谁没见过。
“……严重吗?”
赣从口袋里掏出那份折叠过的报纸,“自己看吧。”
皖只看了几列,便被那照片刺得移开了眼睛。他目光落在一旁对着图纸比比划划的江苏身上,忽地伸手把人拉了过来。
“阿苏,你也来看看。”皖摁着弟弟的脑袋,强迫他跟自己一起看,“了解一下战况,总是没错的。”
苏瞥了眼哥哥的神色,一针见血地点破:“哥,这位浙先生,恐怕从前是与我有什么关系罢?”
“啊,啊是。”皖敷衍地应着,心头琢磨该如何描述自家弟弟同这位浙江省的关系——你们是所有人都默认但自己不知道将来要成亲的对象,这个关系可不是一般人能接受的。
……更别提他弟弟江苏是个慢热的家伙,劈头盖脸强加其上的情感,很难保证他不会极度惊愕并且产生本能的厌恶。
江苏很注重感情。如果决定在生活中添加一段新的感情,他需要经过严肃的考虑并确保新感情的对象能从他这里得到最上乘的体验。在失忆以前,他轻易能让每个省灵都感到如沐春风,和浙江的关系更是耗费了大量精力去维持。简而言之,他是个负责的人,绝不能草率定义他人同自己的关系。
“呃……他是你的邻省。”皖尴尬地笑着说道,“就,你们挺亲、紧密的……你看,现在战区还被划在一起呢,苏浙军区什么的……”
“原来如此。”苏接过报纸,认真地阅读起来,“我知道了,哥哥。”
一时饭桌上有些沉默起来。
江西看看身边两兄弟,再看看对面眯着眼看细菌战报道的皖,无奈挑起担子:“阿苏,浙平日待你很好,战时也对你……多有照顾。等战争结束了,你得好好重新认识他。”
“不在。”赣答道,“浙江还没完全沦陷。”
三年了。还扛着。
苏微微点头,沉沉如水的眸光投向被皖攥在手里的报纸。身旁,他哥哥早已气得开口骂娘,另一只手使劲拍打着长凳。
浙江。
……我忘了你么。
抗战结束,解放战争四年,江苏虽然归位本土,却被严控在南京国民政府之下。况且他彼时正忙着汲取这数千年来的历史知识,理清自己与各省、各省彼此间的关系,以便尽可能恢复先前对待省灵们的恰当态度。是以,他并没有机会同那位传说中的浙江相见。
直至建国前夕,尘埃落定,所有省灵应召前往北京,准备出席开国大典。江苏头一回见着了他所有的兄弟姐妹兼同僚,以及那传说中温和又严厉的华夏国灵。
他表现得十分得体,进退有度,除了在与每个省灵首次交谈前,都要问一句“您是哪位”以外,与原来的江苏并无不同。就连京也赞叹,不愧是做过许多次首都的宝地,就连失忆也能游刃有余。
苏笑着道谢,并恳请对方指教不足。
夜色渐深,省灵们散了会。就在苏转身将去时,一道人影拦在了他面前。
那是个很奇怪的省灵。他从苏一入场便开始打量起他,却始终不曾走上前来同他问话。他们在会议室中的座位甚至是挨着的,可对方也没对苏说过一个字。
眼下,这人居然拦住了他。
于是,江苏微笑着抬头,向对方伸出了手:
“您好,我是苏。请问您哪位?”
那人一瞬间惨白了脸。
走在不远处的皖目睹了全过程。他心脏一紧,来不及阻止,只得眼睁睁看着他的好弟弟摆着那温润如玉的招牌微笑,有些不识好歹地伸出手,势同凌迟地向浙江说出了那句陌生的问话——“您哪位”。
浙的身形轻轻晃了一下。
他张了张嘴,艰难地发声,却发觉自己连称呼对方都困难。
“……阿苏。”浙笑得十分勉强,脚下情不自禁地迈步,却在看到江苏不着痕迹地退后时硬生生止住。他顿了顿动作,心口闷得像塞了团棉絮,“我是浙江啊。”
皖赶了过来。
“抱歉,抱歉啊,阿浙。”他揽过江苏的肩,指着弟弟的脑袋笑道,“阿苏他,可能是那一次,受的刺激太大了……说真的,他一开始连我都没记起来。”
浙愣住了。
“他,”省灵的目光缓缓在昔日故友面庞上移动,那一颦一笑一步一行分明都是自己记忆中的模样,“……不记得我了?”
“是的。”皖咽了口唾液,顶着巨大的心理压力说道。他家弟弟站在一旁,清澈的目光无辜而柔软,看向浙时,分明全是茫然与同情。
浙江盯着眼前的人儿,仔仔细细瞧了一阵,方才他险些要以为这就是他认识的苏,那说话的语气语调,与他的苏太过相似。可那陌生友善的眼神,却又明明白白地展示着他们两千年的隔阂。
“好啊。”他垂着眼睛,温声应道,“我也许久不曾去过阿苏家里了。”
“浙先生,其实你不必——”
苏望着从自家橱柜里轻车熟路翻出围裙穿上的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他只是想请对方喝茶,可没有做饭的意思。况且他现在脑中对菜谱没什么概念,并不一定能帮上这人什么忙。最关键的是,这人为什么对他家的摆设——竟然那样熟悉?
“没事,我跟小南京交代过,今天晚餐就由我来负责吧。”浙柔和地笑着,下意识伸手想摸摸对方的脑袋,抬手到一半,又想起这人不认识自己了,只得放下。“我厨艺很好的,你以前……很喜欢。”
“……好的。”苏耸耸肩膀,做了个请的姿势,“那就麻烦浙先生了。”
浙江一手从墙上摘下锅铲,一面轻声道:“阿苏。”
“怎么?”
“你我之间,不必说麻烦。”
江苏一时说不出话来。他从后边望着浙的背影,忽觉进退两难。
浙仿佛察觉到他的窘迫,回头对他笑道:“没事。阿苏,你能帮我把菜洗了吗?”
“可以。”江苏松了口气,只觉得气氛轻松不少。他走到厨房另一边,挽起衣袖,清洗一株白菜。
“就洗这么些吗?”
“只有我们两人吃,不需要太多的。”浙接过,麻利地切起菜来。刀锋剁在案板上有节奏的声响让江苏神情一恍,太阳穴剧烈地疼痛起来,似乎有什么东西试图挣扎着破土而出。
他轻轻咬了下唇,继续从那袋子里掏出番茄来洗。浙江一律地将它们切成薄片和小块,鸡蛋流畅地磕在锅沿,锅中菜油翻起无数细小的泡沫。
“浙先生,你好像很熟悉这些。”
“哈哈,是。以前也多是我做饭的。”
“这样啊。”
“嗯,不过你烧菜也很厉害。”
“过奖。”
“可惜,就是有点甜了。”
“……我可以理解为您在夸我。”
浙江又笑了。在背对着江苏的方向,他的眼眶微微泛红。
“是啊,”他叹道,“你就爱这样对付我的话,让我都没办法反驳。”
江苏微愣。
“我以前……就这样说话吗?”
“你觉得你失去了记忆,就和从前判若两人了吗?”浙江道,“你根本用不着模仿什么。你就是江苏啊。”
苏倒了盆里的水,怔怔地出了会儿神。
……他突然很想知道从前的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
“行啦,这些就够了。”浙江放下锅铲,拉开橱柜,打算再拿个盘子出来盛菜。谁知那柜子卡得紧了些,他一用力,连带着搁在灶台边的铁质锅铲被震掉了下来,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啊,抱歉抱歉。”浙蹲下身子,拾起锅铲,转身向苏道歉道:“我会清理干净……阿苏?”
那人没在他意料之内的位置。
江苏紧紧蜷缩在灶台边,手上抓着浙方才切过菜的刀刃,正颤抖着对准了发出声响的地方。他死死闭着眼睛,浑身抖如筛糠,看着根本没有办法进行有效的防御,却下意识拿起手边任何的武器,随时准备开展殊死搏斗。
“阿苏……”浙愕然,看看手中的锅铲,又看看绷紧神经的江苏,突然明白了什么,拿铁铲试探性地敲了一下锅的边缘。
江苏猛地转变了刀尖的方向,脸色煞白,似乎陷入了极度的恐惧。他不敢睁眼,害怕有弹片混着泥沙溅过来,害怕有四溅的火星会灼伤他的眼球,更害怕一睁眼就是地狱般的单方面屠/杀。
——PTSD,创伤后应激障碍。
他仍在那血流成河海、骨骸积如山的战场上。或者说,南京城内。四面楚歌,八方临敌。
浙江轻轻放下锅铲,解了围裙,小心地走过去。
“阿苏,”他柔声道,“你睁开眼睛,看一看我。”
“没有危险。放心,这里很安全。”他一步步靠近,江苏随之后退,直到腰背抵住了台面,再无路可退。“我们在做饭,你还记得吗?刚刚是我不小心摔了锅铲。不是子弹,不是炸药,没有敌人。”
“阿苏,睁眼看看。我是阿浙啊。”
他忽然闪身上前,劈手夺过苏手中的刀子,反手插回刀架上,同时将那发着抖的人儿拥入怀中。苏依旧紧闭着眼,困兽犹斗般拼命挣扎,喉中发出无意识的嘶吼。
“苏!阿苏!!”浙江一下下抚着他后背,提高嗓音,“你睁眼!看看我!”
江苏的动作僵了一下,似是被他震住。随后,当浙江的手再一次抚过他脊背时,他茫然地、失焦地,睁开了眼睛。
“浙先生……”
他回过神来,叫了一声,嘴唇仍是颤抖的。他眼里还残着战争的留影,炮火和敌人的猖狂大笑尚未从耳边退去。
浙江应了句我在,用力抱紧了他。
“冷静,冷静。”他在江苏耳边低声安抚道,“已经过去了。再也不会有了。”
苏难得服帖地埋在他的颈窝中,闷闷回道:“嗯。我知道。”
他缓了下情绪,欲从对方怀里挣脱出来,“抱歉,我失态了。”
忽地,苏的目光瞥过浙领口内一片奇怪的痕迹。那些扭曲的、狰狞的、焦黑的皮肤,宛如某些恶疾的残余。
“浙先生,”他问道,“您身上是……”
“没什么。”浙答得很快,轻描淡写,顺手将领口紧了紧,“你看错了。”
“我们吃饭吧。”
对江苏来说,这顿饭吃得尴尬而沉默。
他找不到一句话说,倒是浙江总跟他絮叨,不是介绍江苏省内的风景名胜,就是笑说那几位市灵的性格和趣事,比苏更了解江苏几分,着实叫他郁闷得很。
放下筷子,浙自然而然地站起就要收拾桌面。苏拦了他的手:“我来吧。”
浙眼里全是笑意:“哟,失忆了倒是懂事多了,还知道干活呢。”
苏有些不适应地缩了缩手:“您别调侃我了。”
“好。那我来擦桌。”
午后,南京城的阳光温软,树梢一线流金泻下,悄悄淌进窗格,正洒在水池边的江苏身上。浙江收了抹布,旋过身来看他,只觉得赏心悦目。
他站到苏身旁,等着要洗那沾了油灰的布。正在这时,苏刚刚洗完碗筷,转身要放回橱柜,脚下却猝不及防一滑,竟是踩上了锅铲落地时留下的油渍,身形猛然一晃,不偏不倚扑进浙江怀里,唇齿险险落在那人下颌。
江苏嘶了一声——他嘴唇内侧被磕出了血。
还没等他从疼痛和血腥味中缓过神来,却觉一只手扣上了他的后脑。他条件反射就要挣扎,可比他更快一步,一双温热薄唇骤然覆在了他唇瓣上,彻底夺了他所有的行动力。
江苏睁大了眼睛,面前是浙那张冷静而不染纤尘的容颜。那人的目光哀伤而决然,仿佛尽了全部的勇气。苏感到自己的大脑开始眩晕,无数残片般的画面几乎将他淹没。他失了抵抗的念头,有什么在叫嚣着要他接受。他手中的瓷碗滚落回池中,发出沉没水底的闷响。
他软在浙江怀里,面庞开始泛起淡淡的红色,无力地张开双唇,任那人柔软的舌尖探入口中,灵活地扫荡。他仰着头,手指紧紧攀住那人的衣衫,仿佛不属于自己的情欲无可救药地袭上大脑。
为什么,为什么。
他究竟怎么回事,怎么可能——
意乱情迷中他听见水声,是浙江简单清洗了一下双手,随后对方带着湿意的柔荑抚上了他的腰际,从衣襟下摆一路游走,惹得他晃着腰躲闪,口中尽发出些破碎的、无意义的低吟。
不可能,不可能,这个他仅仅见过两次的省份,即使是他的邻居又怎么样?!怎么能对他做这样的事?!而且他的身体竟没有办法反抗!!
当浙江解开了他领口的衣扣,湿热的吻落在他胸前的时候,苏终于拼命地清醒过来,伸手猛然推开了眼前人。他惊慌失措地喘息,双手胡乱扯紧衣衫,掩去那些水迹和红痕,后腰抵着台沿,抿着唇同那人对峙。
“浙先生……”他眼角还残着一抹殷红,隐隐闪着又惊又怒的水光,“请您自重。”
浙被他推得踉跄了几步,眸底压抑极深的凄楚和绝望终于无法挽回地决堤。他颤着声音,似乎再也忍不下去:
“可我们本就该是那样的。阿苏,我们本就该是那样的……”
“浙先生!”江苏提高了嗓门,只有他心里明白,自己完全是色厉内荏,他的身体还在对方的气息下无可抑止地发软。“请你离开。”
浙江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
“你以前,从不那样叫我。”他苦笑道,抬手捂住了眼,“罢了。”
他蹲下,扯了块布将地面擦净,“刚才是我唐突,我道歉。至少……让我先帮你收拾干净罢。”
苏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他,冷下声线:“不必了,多谢浙先生好意。”
“只是我没有那种心思。”他闭了闭眼,“我不知道你们以前是怎么样的,但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浙先生,您这样,让我感到……”
“感到冒犯。”
浙江浅淡地笑了笑,将那方布巾浸入池中,仿佛并未因这带了些尖刺的话心生不悦。
“抱歉。”
他的嗓音很哑。
“……我不会再来了。”
(后续放彩蛋了,不知为何放在一起过不了审;如果彩蛋也过不了,那就emmm可能等一会儿我才能找到解决方法)
不暴露系统,侵权即删,略有改编
————正文如下
【两只小猪站在下水道一块干净的地方休息,时不时呼噜两声,好似在聊天。
这时,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小黑猪看向小白猪的身后,突然僵住了猪脸:“呼噜(白马,老鼠是吃素的吗?)”
小白猪有所察觉地转过头,只见他身后黑漆漆的管道里亮起十几双红色的眼睛——是一群硕大的老鼠。】
“天呐,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老鼠!”
“我记得老鼠是杂食性动物,它们也吃肉!”
“那小猪们会不会死在这里?好可怕的老鼠。”
吉田步美担忧地看着屏幕,都不顾上课铃声已经响起,还是圆谷光彦提醒她,她才恋恋不舍地回到座位。
【两只小猪逃跑,...
【两只小猪逃跑,后面的老鼠蜂拥而至。】
屏幕暗下来,白色的字【一个多小时后~】亮起,随即,镜头给到某个河涌的出口出。
【两头脏兮兮的小猪被冲了出来。
落到河中的时候,第一个掉下去的黑色小猪慌张的扑腾着四肢,幸好后面掉下来的小白猪叼着他脖子上的披风,把他往河岸上拖。】
太好了,他们逃出来了!
不愧是聪明的小猪。
铃木园子:“小兰,你有没有觉得这两头小猪很好磕?这简直磕死我了!他们患难与共,互相帮助……”
毛利兰:“确实很好磕诶。”
……
【“咕咕……”两只小猪的头顶传来悠长的鸣叫声,小白猪抬头:“呼噜(华生)!”】
这是华生!白马探一眼就认出了自家的老鹰,他没想到华生竟然也会在影片中亮相。
话说这样的剪辑方式,看起来华生就像是与这头小白猪认识一样,难道华生在自己不知道的地方还和一只小猪结交了吗?不对,华生应该会吃了小猪的吧!
看来小猪很快又要遇难了。
【老鹰俯冲下来,一个拐弯抓住旁边的小黑猪飞走了。两只小猪不约而同地做出了呆滞脸,对视几秒后,小黑猪疯狂扭动发出惨叫声:“呼噜噜(卧槽!白马救我啊!我要被吃掉了!)”】
见此,白马探露出果然的神情,同时他感到有那么一丝丝的愧疚,他的华生,在影片中是一个反派角色。
不过,华生既然已经出场了,那自己在后面会不会也出场,比如以救下小黑猪的正派角色出场什么的。
【小白猪十分焦急地看着老鹰离去的方向,这时,小白猪被腾空抱起。
“哎呀,这里怎么会有小猪在呢?”
那是一位20出头的女性,扎着黑色高马尾,眉眼弯弯,肩膀上还站着一只橘红色的小仓鼠。】
花田警官!人们认出了这个熟悉的人。
不少人放下心来,觉得很快小猪们就要在花田早春奈的帮助下成功被送到三只小猪雕像面前。
虽然花田早春奈的身份不那么简单,但她的正义是大家有目共睹的。
【小白猪挣扎起来,这时,一道声音响起:“唧唧(你别动了)。”】
这一次,人们都听懂了这个小仓鼠的话。
!!!
“你听懂了吗?它说你别动了!”
“我也听懂了,好神奇!原来动物之间是可以交流的吗?”
“它明明只是叫了两声,为什么我们会知道它在说什么?”
人们被震惊到,包括某公安、FBI、假小孩……
【小白猪停住,惊讶地看向发声源,站在花田早春奈肩膀上的橘红色仓鼠正挑眉看着他:“唧唧(哟瞧瞧,一只可爱的,遇到麻烦的小猪。你的父母没有告诉过你,在人类世界落单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吗?)”】
众人觉得,一个恢宏神奇的世界即将在他们面前打开。
白马探觉得,他有些热血沸腾了:难道动物其实是拥有智慧的,只是因为语言不通一直没有被人类发现?
他看向华生的眼里满是炙热。
华生默默后腿一步。
江户川柯南:难道我以前吃的都是这样的智慧生物?
想到这,他的脸有些绿,胃里一阵翻腾。
【一鼠一猪唧唧呼噜的说话。】显然,他们正聊得开心。
【仓鼠团子突然顺着花田早春奈的手跑到洗水台上,又纵身一跃跳到草坪上,然后往旁边的树林钻去。
这只仓鼠也很聪明!它还知道把人类引走,就是不知道像这样的生物到底多不多。
感觉小仓鼠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呢。那么,身为它主人的花田早春奈,或者说她背后的组织,到底知不知道动物也有智慧的事呢?
【小仓鼠仰着头看着发出唧唧的声音,接着,两只小鸟飞了下来。之后,仓鼠又对他们叫了几声,两只小鸟点点头后便离开了。
几分钟后,在白马探震惊的眼神中,一只巨大的黑雕落到了他们面前,并且对仓鼠低下头。
仓鼠团子爬到黑雕身上,然后对白马探说道:“唧唧(来吧,小子,我带你去找你的朋友。)”】
白马探觉得,自己对食物链的认知出了问题。
“小兰,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里应该还是市中心吧,为什么黑雕会出现在这里?!动物世界这么魔幻的吗?一只小仓鼠竟然能命令黑雕办事。”铃木园子被惊出了豆豆眼。
镜头一转,
【三只黑色的猛禽紧紧盯着华生,华生愣了一会就自行离开了。】
动物世界可不管什么先来后到,只有弱肉强食。
【最大的黑雕抓起小黑猪就飞,不一会就到了三只小猪雕像面前。
在一阵鸣叫声中,小黑猪能看到一只黑雕远远飞来,黑雕爪子上还抓着小白猪。
“呼噜(白马)!”】
原本期待能听懂这两只小猪的猪猪语言的众人失望了,看来还是只能听懂那只仓鼠说的话,也不知道那只仓鼠到底有什么特别的,连其它动物甚至它的天敌都会听它的话。
【小白猪被黑雕放下,两只小猪又呼噜噜地交流起来。】
这时,一个回忆滤镜在小白猪的头上显现:
【“唧唧(和人类不一样,并非每一只出生的自然动物都拥有足以与人类匹敌的智慧。
在漫长的岁月与族群更替间偶尔会诞生像你和我一样的存在,我们数量很稀少,却又受限于本身的寿命,所以无法形成人类这样的社会。……在下一次诞生的时候再次拥有记忆。)”】
众人此刻觉得,他们窥视到了一个从未接触过的世界。众人为此感到震撼。
黑衣组织中,有人收到短信命令:
‘寻找视频中出现的智慧动物’
包括政府高层,他们对这个崭新的世界野心勃勃,他们对这样的长生向往……
安室透皱起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屏幕上继续播放着小猪们和辫子男等人斗智斗勇的场景,但众人的心思都不在这上面了,甚至花田早春奈的出现也没能拉回众人的注意。
【两只小猪一起往附近的洗手间跑去,刚钻进洗手间,一阵红光闪起,两猪变成了两个浑身赤裸的人,不过他们都被打了马赛克。
但,还是能清晰地看到他们两人的脸。
完,敬请期待。】
白马探:晴天霹雳。
为什么!为什么那只小白猪会变成自己的模样!自己又不是猪!!!这让他如何面对认识的人……
白马探觉得,自己已经无颜见人了,得亏自己在家中,不然他要尴尬死……不过即使这样他也够尴尬了。
这时,他收到了来自父母的消息:
探,不管你是什么变的,你都是我们的孩子。
当然,白马探能看出他的父母只是在调侃他,并不是真的认为他是猪变的,毕竟是十月怀胎生出来,做不得假。
认识白马探的一些人纷纷向白马探发来‘慰问’短信,这让白马探差点没绷住表情。
彩蛋是零花的孩子(22岁)穿越警校组上警校的时期。
降谷和:“爸,给我点钱。”(理直气壮)
人物剧情巨ooc,请理性观看,不喜勿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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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暖化冻,万物伊始,林渡就那般站在喧闹的人群中,抬头看着雾蓝色的天空中那个突兀的银白色气团,它像个无头苍蝇般左窜右窜,最后一头撞进了林渡怀中。
她那个小身板哪经得住这么一撞,当即两...
她那个小身板哪经得住这么一撞,当即两眼一黑,不知天日,在晕倒的前一秒,林渡还在想,她上辈子是作了什么孽,以至于今天遭两次大劫。
整个洞明界,或者说是整个三十三重天,在这一刻,天黑了,天道震怒,寻功绩者。
诸位道友,欢迎来到混沌界,吾乃天道分身,受人之托,来为众人展现一份记忆,救世主不止一位,须众位道友一起努力,逆天命,转未来。
众人就像乱窜的蚂蚁一样,抱团取暖,寻找自己熟悉的阵营,无上宗的弟子们聚在一起,包括常年在外经商的丘灵和慕宸,在招生的和归,当然还有常年不在家的那个逆徒后苍。
“哟,你还知道回来呀?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都不回无上宗了呢”苍离暗搓搓的阴阳怪气,只换来后苍高贵冷艳的一撇。
“行了,先不要管这些了,既来之,则安之,先看看这个天道分身要干什么吧。”和归笑眯眯的,不留意的插在二人中间,在宗内丢人可以,现在这么多人可不要败坏他的名声,钧定府可还要吃饭的。
无上宗宗训第七条,若我族道友陷入危困之际,无上宗弟子,当舍生取义,以身救世。
无上宗,不仅是中州第一宗,更是洞明界第一宗。
铿锵有力的声音传来,那是无数少年们的合音,也是无数无上宗弟子的声音,“看来搞这一出是针对无上宗了。”裴钦不知道什么时候靠了过来,和雎渊头对头说道。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淡定,淡定。”雎渊时刻不忘装个逼,拍了拍裴钦的肩膀,“说不定是好事呢。”
“这无上宗确实一直以来都在抵抗邪魔的第一线,中间还有几次差点断代,原来是有这样的宗训啊。”下面有人叽叽喳喳的讨论,都是对无上宗的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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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接上文。
小师妹,路对了,莫回头,大胆的往前走。
林渡,无上宗第九十九代弟子,师承阵道魁首阎野仙尊。
“大家好,欢迎收看本周的高校采访,大家可以通过我们身后的背景猜一猜是哪所高校哦。”
一个摄像机,一个主持,两人就这么漫无目的的在学校里转。
弹幕寥寥几人在聊天。
【这不就是浙大嘛?有什么好猜的?】
【话说真有人看这种直播嘛?】
【对啊,不如搞那些高校相亲的流量大,要是造福一下观众就更好了。】
【校园随机配对就很火,找几个俊男美女谈谈恋爱,不比探校好玩啊。】
【主持人!你前面有......
【主持人!你前面有个背着包的男生!采访他球球了!】
【就一个背影,这都能看出来是帅哥?】
弹幕刚结束,一个大火箭就占了满屏,随着榜一大姐的疯狂打赏,主持人也不得不为了金钱低头。
他快步追上前面的男生,高声:“帅哥等一等!”
吴邪正看着手机,没觉得是在叫自己,好在他步子迈的不算大,主持人小跑了几步,终于跟上了。
“呼——”
【我听到摄像大哥的喘气声了,好性感…】
【你真是馋了…】
“帅哥你好,我们是…”
主持人话说到一半,吴邪转过头来了。
主持人:我艹!这耀眼的美貌!
【榜一!我要跟你抢榜一!】
【这小破号终于找到流量密码了!——】
【这不是我老公吴邪嘛,快跟我回家!外面都是坏女人!还有坏男人!】
【楼上的,谢谢你告诉我我未婚夫的名字,等我成年了,我们就去领证。】
【吴邪学长?这是在哪儿啊,我要去!】
【优秀校友是看脸选的嘛?有点姿色啊小子,就是太嫩了,没啥男人味啊。(有腹肌胸肌有车有房)】
看着直播间刷刷刷上涨的观看人数,主持人抹一嘴哈喇子,找回了理智。
“你好老公…不是,哈哈哈…”
好尴尬。
【主持人,请不要调戏我们吴邪学长,他很单纯的,会信以为真。(严肃脸)】
【主持人怎么一不小心把我心里话说出来了,讨厌…】
【不是主持人,你是不是忘了你是个男的啊。】
缓了缓呼吸,笑意盎然的主持人再度开口:“你好帅哥,我们是高校采访,应广大网友要求(其实是榜一大姐),想要采访一下您,请问方便嘛?”
吴邪这下是听清了,他转过身子:“不好意思啊,我已经毕业了。”
他以为是采访学校的在读大学生。
主持人:好帅…
“没事的,就是毕业的也可以的,嘿嘿。”
【主持人,笑得好谄媚。】
【我要是见着吴邪,我会比他笑得更谄媚。】
已经有些发凉的天气,吴邪穿着身卡其色风衣,修长清俊的身姿挺拔,略微打理过的头发又有型又帅,戴着一副半框眼睛,很有书生味。
容易被狐狸精盯上的那种书生味…(我吸!)
他单肩背着一个黑色书包,很简单的款式,看不出牌子,已经有懂事的网友开始截图识货了。
吴邪看了眼手机,人还没到,他笑了笑:“好啊。”
帅哥微笑的杀伤力…有点大。
主持人感觉自己好像要开发什么新取向了。
吴邪略一思量,有些不好意思:“我大学同学有联系的很少了。”
他有些无奈的笑落在各位网友的眼里就是顾影自怜、被排挤被冷却的…
【帅哥好可怜,都没有朋友。】
【也对,人哪儿有那么完美的,他长得这么帅,智商还高,说不定情商一般般,人缘很差。】
【好酸啊,哪里来的柠檬精(恶心)。】
【可我怎么觉得他长得像很受宠爱的样子…】
【一个大学同学都不联系?那要找找自己的问题了呀帅哥。】
【人自己太优秀的时候就容易看不到别人的闪光点,俗称自恋。】
【呵呵——】
主持人及时开口解围:“也可以打给相熟的好朋友,不用非得是同学的,礼品是西湖边一家饭店的代金券,您看可不可以啊?”
十分善解人意的语气,吴邪不好意思拒绝,拿出手机点了点头。
“打给几个人?”吴邪问。
主持人笑着看他:“五个六个都可以。”
“喂神经病,什么事?”
不等吴邪说话,少年暴躁的声音便被外放出来了。
“今天来我们学校了?现在是不是还没出校门口?我刚好要回去,你没开车吧,要不要哥顺路捎你一段啊?”
一连串的问话,根本都没给吴邪说话的机会,吴邪抱歉一笑,言归正传:“黎簇,你给我买过最贵的东西是什么?”
“啊?最贵的东西?——可能是今天早上食堂二楼的鸡蛋灌饼吧,你加了两个蛋,要了我六块钱呢。”
“……”
后续在彩蛋~
看吴邪哥哥拿捏他们!
张海客!你人虽然好笑!但你的爱不好笑!哈哈哈
小哥的是什么?无价之宝?
小说:小师妹明明超强却过分沙雕
人物:渡劫试炼中的众人
主线:渡劫试炼后
【】原文内容
{}弹幕
ooc致歉,第一次写,写不好请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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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传们情绪的复杂程度远超其他人,他们个个都是惊才绝艳之辈,天赋高的不用说,属实是人人羡慕的对象。且他们这些天才之间的差距不算大,除了叶清寒比别人厉害些外,其他人都差不多,特别是各宗首席之间的差距根本不算大。
结果突然来个天赋远超他们的叶翘,他们受到的打击不可谓不大,以前别人用在他们身上的夸赞的话语,他们转头也用在了叶翘身上。
现在好不容易接受了这份打击,长明宗又爆出来了个大的。
他们作为亲传...
他们作为亲传当然都经历过准化神试炼,所以更明白三天完成试炼的厉害之处,所以他们现在的心情都复杂的厉害。特别是叶清寒,他以前最看不起的就是长明宗小师叔谢初雪,认为谢初雪就是个吊儿郎当不务正业的人,结果,现在突然知道谢初雪的天赋远比他高,这个世界没怎么经历过社会毒打的叶清寒一时也没能将自己的心态调整回来。以前多嫌弃,现在就多复杂(侧面证明了翘翘毒打的重要性,另一个叶清寒的心态就比这个世界的叶清寒心态好多了,能屈能伸,接受速度快,脑子也会思考了,龙傲天的B格也掉了些,脸皮也厚了些,道德水平也下降了些)。
看着其他人震惊的模样,666挑眉,做了个骄傲邪魅狂狷又潇洒内敛谦虚的表情(别问,问就是我也不知道它的鸟脸怎么做出这样复杂的表情的),然后用一切尽在手心的语气慢悠悠的说:“其实也不用那么震惊,毕竟这是天灵根的常规操作罢了!”
一语激起千层浪,空间顿时沸腾了,他们都知道叶翘是天灵根,可是有几个人知道谢初雪是天灵根的?这保密工作做的也太好了吧,导致他们都以为叶翘是五宗唯一的天灵根。
谢初雪是天灵根的事也让秦饭饭一度恍惚,他怎么不知道这个祸害,咳咳,不是,他亲爱的小师弟是天灵根。防别人还行,自家人都要防吗?
长明宗剩下的四人唯唯诺诺不敢吭声,难怪小师叔常常说他们是废物,现在一看,可能不单纯是因为小师叔看他们不顺眼故意打击他们的,很有可能在小师叔眼里他们就是废物。
谢初雪才不管其他人震惊的目光复杂的眼神,他饶有兴趣的看着熟悉的试炼场地,不知道他这个小徒弟会以怎样的方式渡过试炼。
【似乎看出来了叶翘敬佩的表情,审判补充,“通关快不代表评分高,他只到及格而已。”
“评分满分,可以将审判中的一件礼物带走。”
“迄今为止还没人能在一天中破局,又或者拿到满分。祝你好运。”
叶翘捏了捏手,睁开眼,记得那个审判临走之前留下的一句话便是:“上古半月灵族被屠。圣女是此次关键,救下圣女便能破局。”
——救下圣女。
她不动声色站好。
也就是说自己跑出去活下来就可以了。
秉着反正死不了,那就在死亡边缘大鹏展翅的想法,为了尽快通过试炼,她准备去寻找快速通关的方法。
长明宗的师兄们可还在等着她呢!
前十次被杀的时候,叶翘每次都在逃亡的路上被人找到,然后毫不留情抹了脖子,叶翘每每死那么一次,就要看一遍那些半月族的族人为了把她送出去一次次死在自己面前。
这对良心是个不小的煎熬。
审判者们对眼前一幕指指点点,“这是月璃的记忆吧?”
“我记得月璃的给出的试炼,最快通过的是长明宗那个谢初雪。”
“但月璃对他的通关方式很是厌恶。”
“这个苍生道的修士,也不怎么样嘛,就这样反反复复上演花式送死吗?”
“你对苍生道的偏见有点深啊。”
“毕竟自古苍生道出蠢货和倔种。”
还不知道被评价为蠢货的叶翘,在看着一群人前仆后继的送死,只为了能护住灵族的小圣女,她随手拉住一个人,有些抓狂,“值得吗?”一次次为了半月族的圣女去死。】
“满分还能有一份礼物?”
“没有人能拿到满分?我感觉叶翘会!”
“别感觉了,她肯定会。”
“嘶,又被杀了,这个圣女到底怎么救啊,感觉怎么救都不行啊。”
【她们不累,叶翘烦躁的情绪都已经快到达顶峰了,总算是理解谢初雪为什么变态了,他当时死在他面前的都是熟悉的人,一次又一次无望的轮回。
而叶翘眼前一幕也只是个试炼。
那女孩年纪也不大,十二三岁,她摇着头,“只要圣女活着就够了。”
“我们并不重要的。”
然后叶翘麻木看着她们全部被杀。
眼看着鲜活的生命逝去,即便叶翘对她们没有任何感情,也多少有点抓狂。
叶翘在前面几次被杀时还尝试过阻止她们送死,但这些都无济于事,她放开试图抓住她们的手,“算了。”
既然拦不住,那就等下一次。
叶翘坚信自己早晚能阻止她们前仆后继送死。
再一次被杀,回到开始后叶翘摩拳擦掌,准备一鼓作气将这个破地方搅得天翻地覆时,睁开眼的那一刻,意外发现。这一次在试炼当中的身份换了。
她变成了圣女身边的一个小灵女。
叶翘明悟了一点,试炼先让她知道圣女是怎么花式死亡的,再变成灵族内的一个灵女,让她想办法带领圣女逃出去。
拜前几次死亡所赐,这一次叶翘难得没有冲动的带圣女逃跑,而是看着这场屠杀的发生。
随后亲眼目睹了上百的灵族为了护住圣女选择前仆后继送死。
这位十四岁的小圣女,最终在族人全部被屠杀后选择了献祭。
试炼再次失败。
这种试炼,先不提将圣女从族里面偷偷带走有多难,还有怎么躲避那些四处搜寻圣女下落的魔族,叶翘穿到这个圣女身上的时候每次都要跑出去了,下一秒便被抓到给杀了。
后面叶翘又坚持试了几次,终于带着小圣女跑了出去。
然而即使是逃跑成功,在发现全族被灭后,小圣女也会选择自我献祭。
辛辛苦苦。结果白忙活一场。
叶翘:“……”心态略崩。
故意折磨人精神是吧。】
“谢初雪?长明宗小师叔,这个轮回,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所有人都被屏幕里透露出来的消息给震惊了,谢初雪既然是轮回者。
谢初雪看着屏幕里的轮回二字,眼神变得幽暗,脸上漫不经心的笑意变得有些古怪,叶翘怎么知道的,另一个世界的自己告诉她的?也对,轮回者和救世主既然要敞开天窗说亮话就要坦诚相待,自己应该已经将能说的都差不多和叶翘说了吧。
其他人看着谢初雪的目光更复杂了,继知道他是天灵根后又知道他是轮回者,一时不知道该不该再震惊一会。还有,长明宗在干嘛?轮回者,救世主一个个的往这个地方搁。
“谢初雪……”秦饭饭欲言又止,轮回啊,他完全代入不了谢初雪看着长明宗的一次次覆灭的心情,他只知道,若果是他,看着长明宗覆灭一次就已经会疯的,怪不得他一天疯疯癫癫的。
秦饭饭难得在心里怜爱了谢初雪一次。
谢初雪点点头,肯定了秦饭饭未说出口的还,他到是无所谓,反正这一次轮回已经得到最好的结果了,不是吗?
是吗?轮回了两百多次得到这个结果真的是最好的吗?
既然七长老已死,这个天道已经恢复,这个世界已经安全了,谢初雪也解释了:“我已经轮回了两百多次了……”
两百多次?!!
“是的,没错,这个世界已经毁了两百多次,被天道重启了两百多次。”
“两百多次,怎么毁的?”
半晌才有人找回自己的声音,颤巍巍的提问。
“怎么毁的?大概就是大人物为爱大打出手,将整个世界搅的一团乱?”
接着谢初雪将各位宗门亲传,世界天骄,妖皇魔尊等为爱毁灭修真界的事一一讲述。
整个空间只有谢初雪略带慵懒的声音讲述着灭世的来龙去脉。
666没有安慰什么的,这事还得看他们自己的接受能力,如果这都不能接受,以后的修仙之路怎么办?
不久后,就有人缓过来了,他们叉开话题开始了新的讨论,越来越多的人回过神来,默契的讨论其他,仿若刚才的事他们没听过一般,666也继续开播。
“这是圣女和半月族的人都要救吧,不然只救其中一方圣女都会死试炼都会失败。”
“这能怎么办,除非叶翘的实力到化神,毕竟魔族那边有整整两个化神,可叶翘的实力完全被压到了筑基。”
“就是,这个实力救圣女就已经够呛的了,怎么可能再救半月族。”
“看来只有想个简单的办法留下圣女了,不然还能咋的?屠魔不成?”
“……嘶,屠魔,也不是不可能。”
“我承认叶翘很厉害,越阶打都是常事,但现在是筑基和两个化神的对比,这个差距不是一般的大,她还能连越三大阶大不成。”
“即使再天才也不可能。”
“赌不赌。”
“赌什么?”
“如果我输了我把去年秘境里找到的东西都给你。”
“好,如果我输了,我给你们表演一个生吞我老婆。”(众所周知,剑修的剑都是他们的老婆)
【接下来破局办法简单明了,救下半月族的族人,阻止那些屠族的魔族,那么试炼就算是成功了。
正所谓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变态。
试炼中的叶翘格外自由,她撸起袖子,伸出手拉住这次试炼的主要目标,问小圣女,“你们藏书阁呢?”
小圣女懵懵懂懂,下意识给她指了路,叶翘当即拉住她,“走走走,带我过去。”
“她想去做什么?”
看着叶翘送了好几波的死,审判们差点都以为这个修士准备一直这样反复死亡了。
不知道是哪个审判者冷笑了两声,“长明宗的修士,要我说长明宗这么多年也就出了一个谢初雪那种不择手段的。”
有人缓慢回答:“她好像是去……半月族的书库了???”
什么鬼啊?
被杀了十几次后精神失常了?
叶翘一个人直奔半月族书库,显然逃跑救不了半月族,只有靠武力才行。
进入试炼之地后,修为被大幅度削弱,只有筑基差不多的实力,这也是她一开始只想逃跑的原因,废话,打不过就只能跑了呗。
然而死了十几次后,叶翘冷静的发现,逃跑没用,只能打死所有阻碍她的人才能通过试炼。
她果断选择跑向半月族书库寻找方法,神秘的上古灵族,与魔尊同时存在的一个时期好东西绝对不少。当时那个审判说如果满分通过可以带走一个东西,那么叶翘猜测这个试炼绝对和某个审判者有关,或许是哪个人经历过的一幕。
像是打游戏一样,打出对方满意的结局,就能获得奖励。
“我发现了个真理。”
“人被杀,就会死。”叶翘一字一句说出至理名言:“我要打死所有魔族。”
脑海中刚刚有意识的慕沥:“?”
是什么让你又有了这种恐怖的想法?
他被暂时压制住了,审判当中所有芥子袋内,灵器灵剑都不得使用,慕沥刚挣脱开限制就被叶翘话给吓得一个激灵。
叶翘是个善于付诸行动的人,步子飞快的掠过无数半月族族人直奔书库,各种上古符书、剑法,一挥手尽数散开,铺开在眼前。
慕沥沉默许久,本来他是不想管的,叶翘之前就嚷嚷着要三拳两脚打死所有魔族,她这个想法到现在依旧不曾改变吗?
“那些魔族有几个化神期,你过去和送死没有任何区别。”
如果不是怕被那几个暗中观察的审判者察觉,慕沥恨不得抓着她肩膀左摇右晃,赶紧放弃你那打死所有魔族的宏大愿望吧。
叶翘头也不抬开始疯狂翻书,找找看有没有关于人剑合一,以及各种不同境界的剑诀。
“其他灵剑或许不行,但人剑合一的境界,我观察过,剑主完全可以借用剑灵的力量,就比如你让不见君和你融合时。剑影完全融入其中,你借此将力量发挥到最大。不然你觉得你当时一缕残魂的状态。凭什么能吊打一位准化神?”
那是借用了不见君的力量。
“飞仙剑的特质是遇强则强。”所有灵剑中,飞仙剑一直是最特殊的那个。
叶翘之前一直无法将其发挥到最大化,如果说人剑合一这种境界,她远达不到标准,那就只能在无限重复的三天内反复磨合,提升实力与飞仙剑达到契合。
她想借住飞仙剑的力量。
叶翘就不信了,区区一个试炼。
赶到半月灵族的书库,叶翘不停翻看里面的内容,多的让人眼花缭乱,她基本每一本翻书时只翻看一眼。
只一眼,很难不让人怀疑她是不是在翻着玩的。
暗中观察的审判者低声议论,“她在做什么?翻书玩?”
“我觉得这个修士变态了。”找了上百本书翻看,不是变态是什么。
被轮回的试炼折磨崩溃的也并非没有。
叶翘在试炼当中翻书,把在场的审判者们也是看得一愣一愣。
叶翘从不支棱,但她支棱起来往往是最靠得住的,小圣女被叶翘拉到了藏书阁,沉默看着叶翘匆匆一次次的反复积累经验,几乎将整个灵族内的书库翻遍。
叶翘这么努力,不为别的,就为了锤爆所有魔族。
上古书籍里面详细记载了如何使用灵剑、符箓,许多失传已久的阵法在半月族应有尽有,如果不是一场试炼,这完全可以当成学习的圣地。
这一次叶翘不挣扎了,赶在灵族被屠前,便率先自杀。
叶翘抱着大师兄的那种生死看淡不行就去死的心态,在试炼中反反复复死了整整一百次。
整整二十多天啊,审判者都被她差点整变态了,全程看着叶翘在死亡边缘大鹏展翅。她打不过那些就去死,利用下一次重生提前部署,只要她死的够快谁也别想伤害她。
这他妈是正常人吗?
世界以痛吻我,我就死给它看?
“要不,我们直接送她过关得了?”有人实在受不了这个叶翘了。
审判者微微咂舌,他觉得再这么轮回下去,叶翘灭了所有魔族也是迟早的事情。
他们是想看这些化神在试炼中做出不同的选择,和痛苦的挣扎,从中悟出自己道的正确道意,这才是化神试炼存在的意义。
结果叶翘秉持着只要她死的够快,痛苦就追不上她的想法,在里面磨蹭了二十多天。
他们都快疯了,她还跟没事人一样。
“她这个心性。”绝对是个人才。
“人家多情道出情种,怎么苍生道一天到晚都是群倔种。”他扶额,某种意义上能从审判中找到这种破局的法子的人,也是个天才。
头一次看到这样过试炼的。
这货搁哪儿卡bug呢?
本来以为叶翘靠什么绝妙的法子制胜,没想到这货还是不走寻常路,他妈的自己去送死,靠着不死,一次次探出完美计划。
谢初雪他们能成功靠他们牛逼,叶翘纯靠死得多,疯狂堆经验。
“其实,如果试炼磨练的是心性和悟性,那她也算成功了。”
一次次死亡、往返的过程中,那种独属于苍生道百折不挠的精神倒是还真被发挥到极致了。
“你打算什么时候出去?”有个审判按耐不住,暗骂了她两声,慢悠悠现身,他们实在不想看她反复自杀的场面了。
叶翘看到是那道模糊的白影,她盯着对方看了几秒,缓缓朝那个审判比了个坚定的中指。
“别误会,夸你呢。”对上审判冷冰冰的目光,她补充了一句。
审判者照葫芦画瓢,利落比了回去,微笑:“谢谢夸奖,我也在夸你呢。”】
{坚定的竖起了手指}
{哈哈哈哈哈哈哈,国际友好手势,翘翘确实在夸你呢}
{审判:信不了一点。}
{审判:看不懂,但一定不是个好的}
{审判:当我看不懂是不是}
{《别误会》《夸你呢》}
{你是懂夸人的}
{现学现卖,礼尚往来}
{哟,你小子还挺聪明的}
{哈哈哈哈哈,来啊,互相伤害啊}
“不是,叶翘进半月族的书库要干嘛?难不成她还能在这几天里把所有东西都学会吗?”
“不是,她真的想杀死所有的魔族啊。”
“屠魔,凭什么?凭她在里面被杀了那么多次?还是凭她才有的筑基修为。”
“她难道不是在找死吗?真是有点天赋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筑基打化神?笑死我了。”
“不说别的,我还挺期待看见她失败一次的。”
他们中或许是因为刚才的无脑迁怒,或者是单纯看不上叶翘这个救世主开始讽刺,嘲讽叶翘的声音越来越多了。
但有反对就有支持,他们这个世界现在还好好的没毁灭不是靠叶翘吗?所以更多的人是支持叶翘的。
“嗤,那还真叫你们失望了,叶翘不会失败的。”
“怎么那么笃定啊,她又不是神,她还不会失败了?”
“但至少这一次她不会失败的。”
“哈哈哈哈,叶翘给你什么好处,你那么维护她?”
“切,不和你扯,期待你后续打脸,反正叶翘不会输的。”
“人剑合一?确实是个好办法,但是她能成功吗?就算成功也只能对上一个化神吧,那其他的魔族的能力也足够灭了半月族的。”
“生死看淡,不行就死。”秦饭饭看到这里眯起了眼睛,他以前担心过自家大徒弟动不动就上吊找死的行为,后来发现周行云除了爱好有点特殊但也没真的紫砂,他也就不管了。可现在看来他还是得管管了,不然太过放肆带歪了其他徒弟怎么办?看吧,把他的小徒弟都教坏了。
“她这是自己死的够快痛苦就追不上我吧!”
“服了,人家试炼不是在痛苦挣扎就是在找破局的方法,她倒好,直接把这里当成了学习圣地了。”
“相信她,你的叶翘,反复猖狂。”
“诶诶,那个手势……”
“看着不想是个好的,别学。”一边说一边还将手势对准了身边的同伴,同伴看见微笑着回了他同样一个手势。
明玄和沐重晞看见这个手势都在跃跃欲试,被谢初雪微笑的看着,瞬间熄了所有心思。
“苍生道的倔犟被她发挥了十成十。”
“会不会说话呢,那哪是犟啊,那是苍生道独有的坚韧。”
【来灵族屠族的,有两个化神期的修士,即使是千年前的修真界,化神也属于凤毛麟角这一类,而被天道偏爱的灵族,空有一些好东西,却没有自保能力,到最后只能被魔族找上门来。想保住灵族,她需要提前部署好。
第三天,又到了魔族进来屠杀的时候,在察觉到有魔族闯入,半月族的那些小灵女们争先恐后准备将圣女送出去。
这一幕已经上演过许多次了。
小圣女擦了擦泪,重复着她记忆里的台词,“我知道,但我不会走。”
叶翘这次轻车熟路踹门而入,像是那劫匪一样,在一群半月族懵逼的目光下,她风风火火跑了过去,“你放心,我这次一定带你们出去。”
她今天就和这群飒比魔族们刚之。
小圣女茫然看着她,但细看的话,表情像是将要哭出来了,她轻声问:“你在说什么?”
叶翘没察觉到她的表情,径自说道:“我会救你们。”
她复活了这么多次,为的就是把她们救回来,顺道搞死那些魔族。
小圣女看着她许久,直到那目光让叶翘有些毛骨悚然,觉得这圣女是不是知道点什么的时候,她才轻声道了句:“谢谢,无论如何,还是谢谢你。”】
“这个圣女有点奇怪,她不会也是审判之一吧。”
“感觉像是。”
【叶翘这几次轮回忙着学习怎么快速提升剑法和与剑灵的磨合度,和这个小圣女基本上没打过交道,对于女孩不同寻常的态度,她也没多在意,摩拳擦掌准备干死所有魔族。
几个审判者面面相觑,对试炼中圣女反常的举动做出点评,有人点了点下巴,轻笑:“靠着倔,打动了半月族圣女?”
看圣女那态度便知道,这个叶翘绝对是这么多化神里面第一个满分的。
和叶翘猜的差不多,这次的试炼就是其中一个审判者的经历过的一幕。
或者说里面是真实存在的。
那位审判者当初便是半月一族的小圣女,
“这不是倔。”圣女将情绪全部收敛,难以言说在审判中看着叶翘一遍遍重复来过时的心情。
那是少女见过众生百象、面临无数次死亡后,
——仍不知后退的坚韧。
能达到化神的修士,动辄百年阅历,他们都习惯性以最佳通过方式完成审判。
但叶翘才十几岁。
十几岁的年纪,山无遮,海无拦,什么都敢去碰一碰。】
{叶翘:我管其他人怎么说,我今天就是要救你们,救定了!天道都拦不住!我说的!}
{百折不挠的少年啊,势必要带着所有人杀出重围,拯救世界!她是那样的意气风发,光站在那里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她就是合天道意志的苍生道,她就是天道亲选的救世主}
{那是少女见过众生百象、面临无数次死亡后,
——仍不知后退的坚韧。}
{那不是犟,那是面对多次死亡仍不后退的坚韧}
{世界上只有这一种英雄主义,那就是看清生活的真相后依然热爱生活。——罗曼罗兰}
{不止后退的坚韧,这才是苍生道的真谛}
{虽千万人,吾往矣}
{须知少年凌云志,曾许人间第一流}
{明知不可而为止}
{意气风发的少年郎,不畏困难,不知退缩}
{少年应有鸿鹄志,当骑骏马踏平川}
{少年当然是:一点浩然气,千里快哉风}
{为什么看到这里我的眼泪止不住的流}
{因为少年的赤诚,意气最容易打动人}
众人看着屏幕上翻滚的弹幕都齐齐沉默,他们中有的正处于这个意气风发的时期,有的已经迈过了这个时期。
此刻看着弹幕上的话都感触颇深:少年当如此,不畏困难,不知退缩。
谁不是意气风发的少年郎呢?
谁不曾不畏困难,不知退缩?
只是,他们都没有叶翘这般坚韧罢了。
少年就是少年,他们看春风不喜,看夏蝉不烦,看秋风不悲,看冬雪不叹,看满身富贵懒察觉,看不公不允敢面对。只因他们是少年。——陀思妥耶夫斯基《少年》
每次看到少年的意气风发恣意洒脱都能深深的触动我。
真的好喜欢看这样的少年啊!!!
光之国——
屏幕已经暗了下去,代表着今天播放的内容结束。
在看到最后的大家都说不出话来。他们无法去否认那位父亲不爱自己的孩子,可是他的所作所为却没有任何表现他爱这个孩子,而在最后他的悔过又是真心实意的……
“果然没办法原谅啊……”赛罗勉强蹦出来这一句话,然后又懊恼想要收回这句话。赛文在听到赛罗的这句话更加沉默,他虽然理解赛罗是在说屏幕里的那位父亲,但是他很难不联想到曾经自己的所作所为。
“这次希卡利又收集到了什么信息?”梦比优斯凑到希卡利的身边,看希卡利刚刚记录的内容。
“生物炸弹……咦,希卡利你也注意到了?”闻言,奥特兄弟加赛罗一起围到梦比优斯身边。
“嗯,过于明显了,而且注意到了吗?在小宇的光进入赛罗手镯之前,赛罗的手镯一直处于暗淡的状态,但是后面手镯亮了。”
“确实,我还在想我怎么不用帕拉吉离开那个世界回去求救,现在看来那个世界还压制了手镯。”赛罗补充道。
“还有那孩子提到的‘大哥哥’,是他将小宇复活和植入生物炸弹的吗?”佐菲道,希卡利点点头,道:“这也许是某种讯息,而且手镯恢复后赛罗依旧没有离开那个世界,可能还有秘密……”
“有可能是我离开了就回不来了?”赛罗叉着腰,所有人都看向他以后赛罗悻悻放下手:“不可能吗……”
“这流速也太可怕了吧……”泰罗喃喃道,如果真像希卡利说的,也就可以理解为什么赛罗不敢离开了,完全不敢想他离开一分钟,那个世界会过去多久?
“今天就先这样,明天说不定还有更多的信息。”
泽塔世界——
伽古拉一脸烦闷坐在椅子上。
“队长,你怎么了?”结花来到伽古拉身边,看他心情不好,关切的问。
“没事,你的检查有结果了吗?”
“还没有然后收获……”结花沮丧道,洋子上前安慰。
遥辉还在安慰泽塔。
“不过我根据屏幕的内容发现了一些好玩的东西!”结花打起精神,伽古拉让结花说说看。
“所以我猜测那个世界有某种『规则』,使得怪兽方和防卫队都不得不遵守。”结花的结论在各世界都有所猜测,而他们的观点大同小异。
伽古拉思考着,他记得赛罗的手镯好像能帮助赛罗穿越各个世界来着。这个消息他要不要告诉结花?
算了,伽古拉想,他觉得这个屏幕会将所有的一切都告诉他们。
[“调查显示,小其的基因缺陷已经完全消失,也就是说,那个孩子不会再受疾病的困扰。”
希卡利拿着报告,而整个会议室只有他、指挥和赛罗三人。
“挺好的。”赛罗心不在焉道。
指挥点点头,道:“嗯,在知道那个人是敌是友前,继续保持警惕。”
“OK——指挥,都快一个月了,那边没一点动静吗?”赛罗伸了个懒腰,希卡利收起光屏,闻言看向指挥。
指挥笑了笑:“我也不知道是不是那边的,赛罗,今天你去检查身体状况。”
“有情况了?”赛罗一下子来了精神,指挥点点头。
“这两天我一直在看见一处空房子,需要你们先遣队出发去探查情况。”
“那就好,我还以为那些家伙死心了呢!”赛罗一跃而起,招呼都没打就离开会议室了。指挥和希卡利都无奈摇头。
“那么,我先回实验室了,有情况再叫我。”希卡利告别了指挥,回到了实验室。
空荡荡的会议室里,指挥一个人坐在那里,走神了。
他陷入回忆。
光芒在他面前落下,他伸出手去,却什么都没有捉到。光芒散去,是尖叫的人群,绝望的人们。
『■■!』
他回过头去,一对看不清楚的男女在叫他,可是在下一秒他们死在了怪兽的肆虐下。他无助的坐在地上,只能眼睁睁看着这片土地变得荒芜……
“指挥?”
一道温和的声音在指挥耳边响起,将他带回了现实。指挥揉了揉太阳穴,扭过头一看,是迪迦。
“你怎么来了?”
“我来找你想借用这个会议室,给那群小孩开开会。”迪迦坐到指挥身边,他的眼里透着关心:“你看起来很不好,是想起了什么吗?”
“嗯……一点往事。”指挥没有看迪迦的眼睛,垂下眼睛。
“这样吗……对了,我一直很想问你,五十年前的那个巨人你还记得是什么模样吗?”
“怎么可能记得,那时候我才刚刚出生,我也是听老人说的。”指挥说没有见过,可是迪迦却知道指挥并不想说。
“这样吗,那就打扰了,对了,会议室?”
“用吧,不过晚上要开会了,你记得来。”
“看情况?”]
迪迦世界——
“无论看几遍,每次看迪迦顶着大古的脸都觉得好奇怪啊。”丽娜感叹道。大古也尴尬挠头。
“但也不能说不合适?”居间惠打趣道。
“确实,如果迪迦顶着其他人的脸就更奇怪了。”
“这个回忆……”希卡利感觉这段回忆不可能无缘无故的会出现。
光是『神』的话……指挥见过『神』!希卡利想到了这个可能性,这也许能解释指挥身上一些奇怪的地方。只是希卡利还不能确定指挥的能力是什么,是预知?还是……
希卡利快速记录下脑海中一闪而过的想法。
[“你的身体状况恢复的不错,已经可以出任务了。”在听到医务室的医生给了一个肯定的答案后,赛罗如释重负。
“太好了——”
“真是太好了呢,小赛罗~”戴拿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吓了赛罗一跳。
“你怎么过来了?”赛罗拉着戴拿一起出了医务室,戴拿撇撇嘴:“最近都是巡逻任务无聊得很,我就来看看你了,不过你居然愿意来医务室复查?”
“什么叫我愿意?”
“谁让你的前科太过于离谱,让我们印象深刻。”戴拿笑嘻嘻道。赛罗自然想起来为什么会有个『在医务室完全确定痊愈前,伤员不可出任务』的规定,这还不是他自己作出来的。
“算了,不说这事了,我们要出任务了。”
“我们?你是说……先遣队的任务?”戴拿脸上收敛起来了,在得到赛罗肯定后,戴拿说知道了。
“上一次先遣队的任务还是处理异生兽吧?”
“嗯哼,一个月前的事情了。”
“高斯那家伙最近在做什么?”
“听说他一星期前去怪兽岛了,大概是看武藏了吧!”
“你说他就这么不放心武藏为什么不退先遣队呢?”赛罗忽然想到了这个问题。
“可别。”戴拿痛苦的闭上眼睛:“高斯离开了,他的位置不是杰斯提斯替就是盖亚或者阿古茹替。盖亚还好说,可是我不觉得阿古茹会舍得让盖亚到处跑。而杰斯提斯和阿古茹这俩我和他们都处不来!”
“哈,也是,我记得梦比优斯退先遣队后是杰诺替他的位置,他那种性格你都觉得别扭了,更何况更严肃的他们。”赛罗毫不客气的嘲笑,戴拿无语的扭过头。
“谁让这两个真的会和我打起来呢。”戴拿小声嘀咕。
“今晚等开会的消息吧,说不定我们就要出发了。”赛罗出了电梯,脚步不停的往8队走去。
“你今天怎么想去你徒弟那里了?”
“谁说我去找泽塔的,我是去找小陆的!”赛罗直接反驳道。
“哈,谁知道你是不是在嘴硬?”
“得了吧,你闭嘴。6队到了,你进去吧你!”
“赛罗你这家伙——”戴拿被赛罗推进门后,和里边的队友们面面相觑。
“戴拿啊,你这是惹到了赛罗?”喜比队长忍着笑意,戴拿大大咧咧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才没有,他害羞而已。”
“是是是——飞鸟是不是快回来了?”麻衣忽然问道。
戴拿拿起光屏看了一眼:“快了吧,顶多一星期。”
“那小子好久不见他了啊。”
“哼哼哼,他和他的小女友开开心心过两人世界呢——怎么可能还记得我们这些在基地孤苦伶仃的队友们呢?”
“咦——好酸的味道啊!”]
戴拿世界——
“我还以为戴拿和飞鸟是一体来着……”
“看来之前他和那个岚一样都在外面,一直没出现。”
“不得不说——戴拿和飞鸟的性格真的很像。”
喜比队长的话一出,所有人都同意的点头。
[“收到消息了吗?”杰诺抬头看向麦克斯,麦克斯点头说收到了。
“什么消息?”快斗看两人打哑谜似的,问。
“是先遣队的事情,今晚我们要开会,大概率明天我和麦克斯就要出外勤。”杰诺解释道。
快斗明白了:“是你们之前就加入先遣队啊……这次的任务会很危险吗?”
“可能会很危险。但这就是先遣队要确认的事情,没有危险,我们就会回来交给这个世界的人类来处理。过于危险,那么就是我们奥特曼的事了。”
“你们要注意啊!”]
·也许是赛罗中心向内含飞良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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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在哪都能遇见你!"化身诸星真的年轻战士一屁股坐到男人身旁的空位,看起了桌上的单子。
"未成年的小朋友可别看酒饮了。"男人对好友的质问哼哼几句,随后向吧台的调酒师喊道,"给我们这位朋友来一杯热牛奶。"
"喂飞鸟信你这个家伙!"赛罗怒斥对方把自己当小孩的行为,但还是不爽地对调酒师说了句"谢谢"接过了那杯热牛奶。
"你现在还是到处...
"你现在还是到处在宇宙中流浪吗?"他喝了口牛奶后,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什么叫流浪啊。。"飞鸟信噎住,"都说了多少次,旅行这是我未完成的旅行!""哦,知道了知道了,旅行旅行!"赛罗模仿飞鸟信做着奇怪的表情吐槽道,飞鸟信看到友人模仿自己的样子又是一噎。
"我不跟小孩计较。"他将杯中的饮品一饮而尽,无聊地把玩着疑似易拉罐上的拉环的一个东西,"尤其是你这种不成熟的小屁孩。"
少年"嘁"了一声,将手中的杯子来回旋转:"不要自作一副靠谱大人的模样来教育我啊。"
"嘛,怎么说我也是个成年人了。"飞鸟信得意洋洋地看着赛罗,"不像某人,还是个未成年。"
"呵,你成年人,怎么没见过你谈恋爱啊。"赛罗不服气地反呛回去,"说着是到处'旅行',可你这种漫无目的的旅行和流浪有什么区别啊。"
对方显然是愣住了,但和好友平时不着调的互怼让他不经过脑子地立马反驳:"谁跟你这个小鬼说我没谈过恋爱啊!我只是。"可下一秒飞鸟信又停住了,他有些茫然地眨眨眼睛,烦躁地揉了揉头发,没再说下去。
"喂,怎么了。"发现友人不对劲的态度,赛罗也不再开玩笑,"真伤着了"
飞鸟信没有说话,目光放空。
"没关系,就算你是个老光棍也无法阻止我俩之间的兄弟情,你看那个贝利亚寡了多久了,儿子都有了还是个单身狗。。""赛罗。"飞鸟信打断了赛罗,"也许你说的是对的。"
"。。。哈"小少爷困惑地蹙起眉毛,"光棍就光棍呗,你怎么了这是。"
对方有些绝望地看了他一眼,抹了把脸。
"我,还真是个不靠谱的人啊。"飞鸟信轻声呢喃道,"从前是,现在也是。"
在那一刻,他好像真正脱离了"英雄"这层的身份,跨越无垠的宇宙回溯到最初的相遇。
于是飞鸟信第一次跟赛罗说起了他的故事。
他道年轻时的自己轻狂张扬孤身一人。
他道来自宇宙的奇迹之光神奇的庇护。
他道他曾有过一群如同家人般的伙伴。
他道自己有个承诺却食言的重要之人。
他念着"幸田",想起自己曾经因为懵懂使对方受伤而抱歉地笑,他念着"中岛",想起离开前和他聊过的那次天而感慨,他念着"狩矢",想起经常一起坠机忍俊不禁地笑,他念着"麻衣",想起两人似兄妹般地相处而欣慰地笑,他念着"队长",想起那段"父亲"这个职位有人填充的成长,心中充满了对喜比队长的感恩。
他最后念的,是一个"良"的单字名。
赛罗对地球人的名字了解不多,但他看着友人失神的模样猜测这是个女性的名字。
"这么思念,为什么不回去看看呢。"赛罗搭上飞鸟信的肩膀,"旅途的尽头是家不是吗?"
"家吗。。"飞鸟信重复着,最后露出一抹苦笑,"是啊,旅途的尽头是家啊。"
赛罗刚想继续说些什么,飞鸟信却立马切换了神色,"既然如此,"飞鸟信从那件上了年头的队服中拿出一封信件,先前把玩疑似拉环的东西被他塞了进去后递给了赛罗,"麻烦小少爷帮我送个信吧!"
"喂!"赛罗黑着脸站起身,却被飞鸟信笑嘻嘻地拍了拍肩:"小少爷气别这么大嘛,唉你这最近什么任务啊我帮你做了哈。"
"你这家伙,明明自己就能穿越宇宙为什么要我跑腿啊。"赛罗虽然吐槽着但还是将那封信好好地装在了究极手镯中。
飞鸟信只是淡淡地笑:"嘛,特殊原因特殊原因。"
看赛罗还是一脸怀疑地看着他且大有誓不罢休的样子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好吧。"飞鸟信顿了顿,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像个没事人,"其实我……"
赛罗来到这个宇宙看到火星的时候小震惊了一把。
无他,这个世界的人类科技真的有点东西,火星上的作战基地规模比普通地球上的防卫队总部都大了吧。赛罗这么想着,飞到火星的上空。
在之前他的人间体还是大河望时,一人一奥聊过这个时空的超级胜利队。
"所以你现在也加入了那个飞鸟之前所在的超级胜利队吗?"
"对啊。"大河望看着遥远的星空,"不过他离开后我们那的怪兽人类基本都能自己解决了,作战主要中心也随着'新宇宙'计划搬到火星去了。"
"那人员也变了吗?"赛罗有些好奇地问道"比如那个飞鸟他之前的队友。"
"队员啊。"大河望摸着下巴想道,"他还在的时候是喜比队长吧,现在已经是总监了。""绿川前辈也还在。""狩矢前辈还有中岛前辈也还在为了人类的前线战斗着。""当年的前王牌飞行员由美村前辈现在是我的队长"
"前王牌飞行员后来的是谁。"
"当然是飞鸟前辈啊。"大河望毫不犹豫地说,"作为奥特曼是英雄,作为超级胜利队的队员也很是优秀。"随后他顿了顿,还小声嘟囔道,"听说那个时候的队长和他很暧昧啊,而且队长至今未婚。"
"什么""没事没事。"回忆戛然而止。
"所以我应该在火星找吗。。"化身人类的赛罗站在火星的地面,一时有些迷茫。
"喂,那边那个少年!"一辆火星车向他飞奔而来,带着奇怪头盔的人疯狂朝他招手,"站着别动!"
遭了,该不会被当成什么奇怪人物了吧。赛罗心道不好,拔腿就想跑,却没想到那车的速度如此之快,一把便被薅上了车。
"喂少年你也太吓人了!"坐在他旁边的人摘下了头盔,心有余悸地拍着胸口,"虽然火星的氧气含量比以前是上升了不少,但不带着特别的氧气工具出门还是很危险的啊!"
"抱歉抱歉。"赛罗作为一个"外星人"平时在宇宙里乱跑惯了,一时忘了人类是需要氧气才能活下去的生物,他刚想继续问点什么,就听见前面的不知道什么东西响了起来。
随后他看见开车的那个人和他旁边的人一脸吃惊地望着他,脸色十分复杂。
"……我脸上有东西吗?"赛罗还是迟疑地问了出来,为什么要一脸震惊地看着他啊!
"也不是,主要因为你是个外星人。"他旁边的人下意识地回了话,然后看见了前面队友惊恐的表情。
。。完了。中岛绝望地想到,少年人看着还挺好,也许能留他和狩矢一个全尸呢。
赛罗相当震惊,扯了扯嘴角,他是不是打破了奥特曼最快掉马的速度啊虽然他一向喜欢争第一但这种事不要啊!
就在此时,突然一只怪兽从天而降,咆哮着向火星基地走去。
"莫斯阿甲怎么又是他"狩矢有些头疼,抓起车上的通信器,"良,k24地区出现加强版莫斯阿甲,请求支援。"
"收到,胜利神鹰号已前往。"
"我们还是先离开吧,这个位置根本没有办法攻击他的头部。"中岛撑着身子向狩矢说道,而对方也在同一时刻踩下了油门。
"头部难道那个怪兽的头部是他的弱点吗?"赛罗突然冷不丁地来一句,把中岛吓一跳,都忘了车里还坐着个外星少年。
"是啊。"耐于对技术的执念,中岛还是尽责跟赛罗讲解起了莫斯阿甲,"强化版后的莫斯阿甲头部有一个保护层,是为了战斗中不被容易打败,真奇怪,怎么又突然出现了呢。"
"所以要多次攻击吗?"
"是啊,难缠的家伙。"中岛嘟囔着。
"所以,你是中岛队员吗?"赛罗又突然冒出一句。
"是啊,不对,等等!"中岛后知后觉,惊恐地望向赛罗,"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那个稍后解释。"赛罗露出个顽劣的笑容,也许是和飞鸟待久了,这个笑容竟与友人有几分相似。
同样的肆意和少年气。
中岛愣了愣,眼前闪过一道刺眼的光,狩矢猛踩刹车,将手捂在了眼睛上。
少年不见了。
就在他们疑惑时,一个体色为红蓝色的奥特曼出现了。
"光之巨人"狩矢不可置信地看着那个奥特曼,"这个颜色是戴拿吗?"
"不,样子不同啊。"中岛不断揉着眼睛,努力想证实眼前是不是幻境。
"那不是飞鸟。"通讯器中的人发话了。
她死死盯着眼前的屏幕:"胜利神鹰号,前去支援那位光之巨人。"
"明白。"
"收到。"
那不是戴拿,良想着,但她却能从那个巨人身上感受到熟悉的气息,就像飞鸟还在时,戴拿与她间特殊的感应。
"让我看看,头部是弱点吗?"赛罗摩拳擦掌,很是期待自己在友人宇宙中的第一战。
"月神奇迹赛罗。"随着他说完,通体便变成了蓝色。
"他也能改变身体的颜色进行形态改变吗?"中岛自从遇见这个少年后嘴就久久合不上了,"这点和戴拿也很像啊。"
化身月神奇迹型的赛罗轻松跳起,使用奇迹赛罗头镖不断攻击着莫斯阿甲的头部,怪兽愤怒地吼叫着,却无法碰到高处的赛罗。
"最后一击!"兴奋的赛罗又切换成了强壮日冕型,这可是首战!当然要帅一点了!
"红色的形态和强壮型也很相似啊。"狩矢已经忘了最开始撤退的命令,和中岛坐在车里近距离观看这场战斗。
就在赛罗想完成最后一击时,一个声音制止了他"等等!"赛罗抬头一看,一个穿着黑色披风的外星人降落下来。
他抛出一个东西莫斯阿甲便被收纳在其中。"嘁,搞什么啊。"赛罗有些不爽地看着对方,"我还没打完呢!"
"抱歉,这是个意外。"那个外星人带着歉意欠了欠身,发现了些不对劲,"你不是戴拿。"
"我确实不是戴拿,你又是谁啊?"赛罗环臂质问道。
"我是古雷格尔星人,我曾在地球与戴拿有过一战,这次是修炼回来想继续挑战他。"古雷格尔人摊摊手,"我并非恶意的外星人,只是想找他切磋而已,看见你们两个体色相似把你错认成为他了。"
"原来是这样。"赛罗经过观察发现对方确实没说谎,便不打算多纠缠,结果又被人给叫住了,"如果你见到戴拿,能帮我转告他吗?"古雷格尔人带着怀念的情绪,"你们两个红色的形态真像啊,当年他就是靠着这个形态打败了我。"
"……我明白了。"赛罗说完就化作一道光消失了。
他恐怕永远都没机会和戴拿再切磋一次了。诸星真想着,却发现那两个人还没走。
三个人相视无言。
"……如你们所见"诸星真颇为无奈地摆摆手。
"我们大体明白了,但还是想请你跟我们走一趟。"狩矢指了指车,"我们没有恶意,只是有些问题想问。"
"行吧。"诸星真没什么意见,他来到这本身就是为了见一个人而已。
最后怎么去的地球也不知道。
诸星真满头黑线,到了火星基地后狩矢和中岛便接到了良和幸田因为总部会议原因已经提前回了地球,而麻衣又在地球嚷嚷着想见见那个神秘的光之巨人,两个人打完报告获得批准后就带着诸星真回了地球。
"真抱歉啊这么折腾你。"中岛坐在胜利神鹰号中说道。
"没什么,只是你们好像一点也不畏惧我。"诸星真懒懒地说,"我以为你们会先对我来个解刨什么的。"想起泽塔那边军械库的一个小姑娘,诸星真一阵恶寒。
"因为,以前有个和你很像的人吧。"中岛笑了笑,"因为和他的羁绊,所以愿意相信你。"
"羁绊吗。"诸星真重复着这个词。
这个宇宙的人类科技确实很强悍,就这么一会的功夫胜利神鹰号已经停在了地球TPC总部。
诸星真跟着两人走在TPC基地中,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人,而大家都只是步履匆匆地赶往自己的岗位。
大门打开,一个人立马凑到三人面前。
"所以他就是那个光之巨人吗?有名字吗?他是纯外星人吗?"绿川麻衣扒拉着中岛和狩矢,对后面的少年极度好奇。
"麻衣,你太热情了。"幸田叹叹气,将麻衣喊回来。
其实还好。诸星真已经是直面过大田结花的人了,这点热情对他来说简直小儿科。
"不过,也请你解答一下我们的疑问。"幸田将诸星真请到了一个空位上,"我们曾经以为这个世界上只有。。"
"只有迪迦和戴拿两个奥特曼,对吧"诸星真看着战斗室中的所有人,却发现有个人只是看着作战的大屏幕没有注意这边。
"我并非这个宇宙的原住民,对于你们地球人来说我也确实是个外星人,因为我不同于戴拿他们,是来自M78的光之国。"
"光之国就是所谓的奥特之星吗?"中岛发问。
"没错。"诸星真打了个响指,"至于为什么我会知道你们的名字,因为我是受一个朋友的拜托来到这里的。"
"一个朋友"
"那么,那个朋友是戴拿奥特曼吗?"已经成为总监的喜比前队长缓缓走进这个熟悉又陌生的作战室,"很抱歉自作主张参与到这次对话,但因为我个人私心还是来了。"
"喜比队长!"所有队友纷纷望向门口熟悉的身形,流露出不加掩饰的喜悦。
"好久不见。"喜比总监微笑看着他曾经的部下们,随后望向少年。
"是的,如您所想,那位朋友是戴拿奥特曼,也就是飞鸟信。"诸星真对着这位如同好友父亲般的健壮男人微微鞠躬,"喜比队长。"
"已经是前队长了。"喜比总监拍了拍少年的肩,"你和他真像啊。"
"啊?那个家伙吗?"诸星真想起总没个正形的好友,有点嫌弃地撇撇嘴,"可能是我们曾经合体变身为另一个奥特曼吧。"
"合体吗?所以类似戴拿的形态是因为合体留下来的吗?"作为一名技术狂,中岛直到这一刻也没有放弃自己对研究的热爱。
"是的,那两个形态都来自他的一部分。"
"那么,为什么他不自己回来呢?"
大家都转头看向从开始就沉默着现任队长由美村良。
她走到诸星真面前,看着对方的眼睛:"竟然还托别人回来,那个家伙还是一如既往地不靠谱啊。"
"良。"
"良姐。"
大家都有些担忧地看着良。
"啧,嘶。"诸星真最不愿意发生的场景还是发生了,但他此行目的不就是为了这个吗。
"戴拿他,不,飞鸟信他……"
"我被排斥了。"飞鸟信淡淡道。
"哦,被排斥了我还以为,什么"赛罗一口奶喷了出来,不可置信地看着友人,"你是说你被自己的原宇宙给排斥了吗?!"
"是啊,别这么震惊嘛小少爷。"他还是没心没肺地笑着,可他真的没心没肺吗?
"所以才回不去了是吧。"赛罗心情复杂,他曾以为友人只是单纯喜欢在宇宙中流浪,却没能想到这层原因。
他思念伙伴吗?他想回家吗?他想完成诺言吗?戴拿就是飞鸟信,飞鸟信作为一个人类他当然思念着伙伴当然想回家更想完成那个诺言。
可戴拿却被自己的宇宙所排斥了。
从黑洞中逃脱后他便冲向那个熟悉的地方却好似有个隔离层让他再也回不去了。
也许是补偿,他拥有了穿梭各种宇宙的能力,许多人梦寐以求渴望的能力,他,得到了。
可就像赛罗说的一样,旅途的终点是家。
也许他真的只是漫无目的地流浪而已。
他回不去了啊,回不去家了。
大家一阵沉默。
"飞鸟他,是个很优秀的小伙子。"喜比总监开口道,"他是我非常优秀的部下,戴拿也是我们重要的伙伴。"
所以我们也在家中挂念着他,也在期盼着游子归乡,他从不是孤身一人。
"有机会,还想和他来场棒球比赛啊。"
"真想跟他好好说次道别和感谢啊。"
"我想再和他并肩作战。"
"希望他能好好生活。"
"真想,再和他一起飞一次啊。"
良什么也没说,转头离开了作战室。
"啊对了,我有个东西得给这位前辈。"诸星真看到远去的人,匆忙地说,"任务完成了我也该回去了。"
"谢谢你告诉我们这些,你们都是,很优秀的少年。"喜比总监笑着点头,一向严肃的他声音中带了些悲伤的沙哑。
诸星真挥挥手,追着良离开了作战室。
良坐在离基地不远的大树下,天上繁星点点像她和他看过的每次星星。
"我们以前很喜欢坐在这里聊聊天。"良知道诸星真就在不远处,不知对他还是对自己淡淡地说道。
"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他是戴拿,只觉得他是个毛头小子。"
"真任性啊,刚入队没多久就差点被退队了,还让幸田队员受了伤。"她笑着,亦如当年的王牌飞行员。
"但第一次工作上的失职,就是因为遇见了他。"她望着遥远而闪亮的星星。
"我从不后悔遇见飞鸟信。"她站起身,面对诸星真。
这是飞鸟信离开的第十七个年头,由美村良已不复当年的青春和靓丽,岁月在她的眼角留下皱纹,沉淀了她如今的沉稳。
她从未遗忘那次的诺言。
明明是所有人的英雄,却以一个普通人的身姿告白另一个普通人。
"我只想守护你。"
她怎么不会心动呢。
她相信他,她从来都相信着他。
她四十好几了,最好的青春年华已经过去,但她至今未婚。
诸星真上前,将究极手镯中的那封信拿出来。
"这是他拜托我送过来的。"少年挠了挠头,"是单指前辈您的。"
良从少年手中接过信封,打开有些时日已经微微泛黄的信封。
信纸上是她熟悉而陌生的字迹。
信开头第一句便是:
良,我爱你,以及,对不起。
他不是故意不回去,但他确实食言了。
他想说,其实良前辈在他心目中第一好看。
他想说,有机会想把两人间缺的几次约会补上。
他想说,不知道良前辈还愿不愿意和他一起实现她的愿望。
他说,我只想守护你。
只要有蓝天的存在
风就不停的让时空运转
只要有勇气的存在
梦就一定能实现
不管泪如何在脸上奔流
嘿!嘿!不停的动
在红色水平线的那头
明天还会再来
没有人比得上
没有什么比得上
不论何时
不论何地
我只想守护着你。
我相信着爱,也感谢你相信着爱。
我爱你。
泪水蒙住这位稳重的队长,她颤抖着看完整封信。
有什么东西落在了她手上。
她在星光下看到了一枚戒指。
一枚款式有些过时却依旧生辉的戒指。
和她左手无名指完全适配的戒指。
"这个家伙,还真是轻浮。"良笑着,噙着泪将戒指戴在了手上,"连求婚都没有就送给对方戒指。"
诸星真在这一刻明白了他此行的意义。
友人淡然又没心没肺的模样下,是作为普通人朴质而细腻的爱与温柔。
他的爱,是他强大和信念的支撑啊。
于是诸星真对良说:"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带你去另外一个宇宙找他的。"
出乎意料的,良摇了摇头。
"那个笨蛋,作为英雄却说什么只想守护你,我也不能输给他啊。"良视若珍宝地将手上的戒指包裹起来,眼角还是红的,散发在风中飞舞着。
"我们会靠自己的能力追上他。"
"他可是飞鸟啊,但我们一定会追上他的,一定会的,因为我答应过他。"
诸星真看着她,看着她笑的温柔,而她身后仿佛有着友人的身影抱着挚爱之人对自己笑。
对自己哭着笑。
太阳升起来了。
我们一定会重逢的,她说。
好,我等着你追上的那天,他说。
飞鸟也需要栖息之地,而他温柔的信念来自许下承诺的她。
"良前辈"
"怎么了。"
"没事,就叫叫你。"
"笨蛋。"
(简介:私人情侣酒店,不同颜色代表不同的主题,抽卡盲选~包含3个故事)
——————
解雨臣安静地听完你说想去那家酒店过夜的理由,没有马上说话,但他注视着你的目光却隐隐透着一丝难以置信。
你以为他是不喜欢那种地方,只好收了这个心思。
几天后。
这天他难得工作不忙,陪你休息了一整天,逛街吃饭,做那些普通情侣都会做的事。
晚上开车回家的路上,你发现他走错了路,但你知道他不会犯这种错。
“咱们这是要去哪儿?”
解雨臣思索了片刻,似乎在斟酌如何表达,最后他还是用了最直观的词汇:
“酒店。”
到了地方,你才知道了他为什么会说来的是“酒店”。
这是郊区......
这是郊区的一栋小楼,大概是解家闲置的住宅,但是明显刚重新做了软装。
小楼主体一共三层,还有个阁楼,加起来十几个卧室,被重新装修成了各种不同的……主题……是的,这几乎就是一个小型且私人的主题酒店。
解雨臣说,你那天说想去那种酒店,他就让人照样重新装修了这个地方。外面太脏了,他原话是这么说的。
“选一张吧。”
解雨臣拿出一沓卡片,卡面上都没有文字或图案,只是不同的颜色。
“每一张都代表不同的房间。你来选择。”
“那就这张。”
你抽出了红色的那张卡片,虽然还不知道红色会代表什么样的主题,但你不自觉已经有些燥热,心中暗暗期待着惊喜。
你选中的是二楼最大的房间。门口墙上是一副红色的装饰画,比画中的人体更显眼的,是一架摄像机。
推门而入,你瞬间明白了那幅画的含义。
这是一间以拍摄为主题的房间,光是机位就有好几个,桌上还散落着厚厚一叠A4纸,你翻了几页,是……剧本。
只是看了几行,你耳朵瞬间发红,马上移开目光。
“还满意吗?”
解雨臣拿起你放下的那几张纸,面不改色地看完,又放下,翻了翻拿出另外一沓,
“今晚演这个怎么样?”
“继母的女儿,好吗?我的……妹妹。”
包含解雨臣和黑瞎子(吴邪和张起灵在上一篇哦~)
解雨臣:(妹妹爬哥哥的床)
今夜下了很大的雨,雷声轰隆作响,不时有闪电划过夜空。就在这时解雨臣的门被敲响,他开门后见到的就是抱着毛绒白兔,身着白色睡裙不住发抖的你。
“哥,哥哥……我怕……”
葱白指尖拽住了他的衣...
葱白指尖拽住了他的衣角,小脸微微抬起,足够让他看清你明亮眸子里含着的泪花。
这般无辜可怜,这般安静瘦弱,也这般惹人怜惜。
不多时手被大掌覆盖住,他牵着你的手进了屋子,从旁边拿了一床被子裹住你的身躯。
“我在这儿,睡吧。”
他的声音轻柔,里面含着满满的宠溺。这世间只有你能够占据他心里最多的位置,只有你陪伴他度过那样难熬的岁月。
你把脸埋进他的怀里蹭了蹭,装作入睡了的模样,不多时小嘴微张,竟直接含住了那颗樱桃。
砸吧砸吧嘴,似乎觉得这样很好玩,果子在你唇间被肆意凌虐,贝齿轻咬过时他再也忍不住了,发出了一声闷哼。
你的睡颜仍然那样乖巧,丝毫看不出刚才的动作是你所为。
在他的目光下,你微微翻了个身子,放过了朱果。刚打算入睡的他却突然浑身一紧,你的手握住了……
你的力气并不大,就只是那样虚虚得环着,应该说你根本握不住就只能这样。慢慢肿胀起来,变得硕大坚硬。(烤红薯哦~)
最重要的是还冒着热气,用来给你暖手再合适不过了。
解雨臣的脑子嗡嗡得,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你似乎觉得很是舒服,另外一个手掌也伸了过去,两只手抱着暖手。这可苦了解雨臣了,他是半点不敢乱动,生怕睡梦中的你给掰折了。
可从小被他娇养长大的你,手太软太嫩了。就只是这样握着,他竟忍不住有了社异。
纤长有力的手抓着床单,骨节处都发了白,他半躺在床上,脖子扬起个漂亮的弧度。他在尽量抑制身体的反应,可越是想抑制,他的身体就越燥热。
就在这干柴将要自燃的时候,你竟然还加了把火。小小的身体往下滑,捧着热红薯哈气,贴在自己的脸上蹭啊蹭。
这还不是最难熬的,更让他控制不住的是你的唇竟然裹住了红薯尖尖,小口微张着,太小了可能含不住,你被气得哭了。
就在梦里,因为吃不到红薯的你,哭了。
他有什么办法,只能给你顺着背,喉咙喑哑,“乖,睡吧……”
“呜呜,我想吃,呜呜……”
你实在是太伤心,哭到打嗝儿了。他也就只能亲自把红薯递到你嘴边,诱哄道:“乖妹妹,张大点,再大点,嘶……别咬!”
在他看不到的时候,你露出个得逞的笑来。然后又装作无辜吃红薯的模样,从尖尖慢慢往下,发现咬不住,又抽回,再往下……
循环往复十几分钟后,终于如愿吃到了烤红薯热热的芯。吃了满嘴,烫得你喉咙都有点痛。
你咽下去之后发现,这烤红薯有些腥味呢。
可能不太新鲜吧,明明是热的啊?
还不等你反应,解雨臣抬高了你的下巴,他的唇贴上你的耳廓,“故意的?我知道你没睡着。”
接着道:“既然没睡着,那哥哥教你做点有意思的好不好?”
此时外面的雷声渐渐停了下来,只有淅淅沥沥的雨敲打着玻璃的声音,屋内渐渐响起另一种暧昧黏腻的声响……
黑瞎子:(狐妖爬捉妖师的床)
(爬床?不爬床都会被那个的,更何况主动爬床呢。算了算了,也得叫咱黑爷体会个不一样的。)
“妖?这么胆大的妖黑爷我还是头一回见。”
他嘴角吣着个颇有兴味的笑来,腰间的铜钱在月色下发出晦暗的光,手上转着一条鞭子,手柄因为常年饮血,形成奇异的暗红色。
躺在床上的你丝毫不惧,慵懒地把玩着自己的发丝,小腿高抬,忽得朝上一蹬,脚背小腿被月色照得如玉般温润。
你低低笑了几下,狐狸一族特有的眸子斜斜得瞥了他一眼。红纱裙被腿勾住,翻身,脊背下沉,臀儿翘起圆润的弧度。
明明是人身,却做起妖身的动作,显得更为色qing
画面骤然一转,你就来到了他的身边,柔若无骨的小手轻抚他的面庞,在用丝巾遮住的眸子那停顿,接着便捏起了他的下巴。
“公子~且看看奴家~”
吐气如兰,声音魅惑,真真是个足够有资本夺人心魄的妖。
干燥的大掌握住你的手,大拇指在手背上剐蹭了几下,随后传来略带笑意的声音,“看到了,然后呢?”
“公子难道不想,欺负欺负奴家吗?”
你整个人都软在他怀里了,抓着他的另一只手拖住自己的臀儿,脚尖勾住他的大腿,波涛汹涌的胸潮如瀑布般挤在他的胸前。
你被他揽在怀里,一瞬间被压在了床榻之上。他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你,眼神如有实质般从上至下扫视过你的全身肌肤。
你的身体媚了起来,眼神微眯,残存情yu毒素瞬间蔓延至全身。
“想好了?你应该知道我的身份。”
他的脸上仍旧带着笑意,不慌不忙,指腹在你唇间摩挲着,勾住你的she尖滑动。
后续请戳赠礼哦~
(私设有点多,ooc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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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启仁:“若你想到了,仙门百家便留你不得了!滚。”
魏无羡闻言刚要出去之时,一道白光突然席卷而来,将众人包围起来。众人见此纷纷手握剑柄展开戒备。
一会后白光散去,众人皆是一脸的懵,这是哪?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这么多人都在这?自己的亲人朋友怎么也在这?
众人面面相觑,此地四处黑漆漆的,几乎没有一...
众人面面相觑,此地四处黑漆漆的,几乎没有一点光,只有前方墙面上挂着的一大块白色的发光的幕布显得格外显眼。
看着这种不知名的状况一向爱玩的魏无羡这次也是出奇的没有搞事情,所有人皆一脸戒备的看着眼前的幕布。仿佛要给幕布盯出一个洞来才肯罢休。
就在此时,幕布毫无征兆的闪了闪,随后幕布里出现了一个女子,那女子身着青衣,头带桃木簪,脸上无多余的粉黛,女子脸色祥和带着微笑。
众人看到突然出现的女子吓了一跳,随后更是都默默的加强了戒备,无一人说话。
女子见众人如此戒备惊慌,微微一笑,语气温柔道:“诸位稍安勿躁,不必如此惊慌,我名慕亦言,我并没有什么恶意,将诸位带来此地只是想带大家看看玄正未来的各种各样排行榜,诸位请按照安排好的区域各自坐好,顺便附带一句,此排行榜里的内容皆是真的。”
众人闻言也都纷纷照做了,至于为什么?一来他们并不知这女子的实力,能将所有人招来这等不明之地,肯定实力不差,他们若是贸然动手实力恐怕悬殊,二来这女子若是真想对他们做什么早就做了,又何必如此磨叽到现在呢,再者看看未来后世之人给他们的排行榜又不是什么大事,看看对他们来说也没什么大碍。
〈位置图:
幕布
第一排由聂怀桑,江澄,魏无羡,蓝忘机,薛洋,金光瑶几人在正中间。
第2-10排从左往右分别是岐山温氏,云梦江氏,姑苏蓝氏,清河聂氏,兰陵金氏五大家族之人。
第11-15排为晓星尘宋子琛以及一些其他散修。
第15排往后则是仙门百家们。〉
女子见众人都坐好后,整个人直接消失在了屏幕之中,而代替女子出现的则是一行字。
【“玄正榜——战力榜”】
众人看到战力榜都激动不已,都期待着自己能够上榜。期待自己以后修炼有成。
魏无羡见此对着身旁的江澄自恋的说道:“师妹,你信不信你师兄我未来一定能进他个前三!”
江澄闻言翻了个白眼,嫌弃的回道:“你可拉倒吧,还有魏无羡你别叫我师妹。”
魏无羡闻言,道:“好的师妹。”
江澄闻言刚想追着魏无羡打,但突然好像想到了什么,笑道:“魏师姐。”
江澄说完还不等魏无羡说些什么屏幕上继续出现了新字。
【“第十名——宋子琛。”
“第九名——晓星尘。”
“宋子琛与晓星尘别后世之人评价‘明月清风晓星尘,傲雪凌霜宋子琛。’
晓星尘:抱山散人弟子
宋子琛:白雪观弟子”】
众人闻言纷纷问道:“谁是晓星尘和宋子琛?”就连五大家族也纷纷感叹后世之人对二人的评价如此之高。
就在众人喋喋不休之时,一名身穿白衣和一名身穿黑衣之人站出,道:“你们所说的晓星尘/宋子琛应该正是在下。”众人见二人仙风道骨更是称赞。
【“第八名——金子轩”
“金子轩:父金光善,母余青烟(私设名字。),妻子江厌离,与江厌离有一子名金凌字如兰。”
“最让人铭记的时刻百凤山表白江厌离:‘不是的江姑娘,不是我母亲的意思,是我,是我自己要你来的’。”
被后世之人称为:金孔雀,花孔雀……】
金光善见自家儿子上榜那叫一个得意,直接忽略了后面的内容。众人看幕布都纷纷上前拍金光善马屁,而金光善表面违和心里早就又开始算计起了什么。
其他人似乎也都没有注意到后面的话,但金子轩看到了自己以后会娶江厌离还是自己表白的还…他现在脸上跟猴屁股一样红彤彤的,他感觉自己现在好丢人!
魏无羡和江澄二人也注意到了金子轩未来会娶自家师姐/姐姐,已经开始商量出去后套麻袋了!
【“第七名——薛洋”
“薛洋喜甜食,幼时被骗去送信,然后被常慈安撵断手指,后来断了善念,从此剑名从降xiang灾改为降jiang灾,后来死前断臂也断了他的恶。”
“后人评价薛洋‘都说薛洋十恶不赦,但从来没有人教过他什么是爱,若不是常慈安他应该也会如其他人一般风神俊朗’。”】
五大家族闻言纷纷感叹,是个可怜的孩子啊!而坐在第一排的薛洋懵懵懂懂,错愕的看着幕布上的内容,不知所措。
魏无羡见状问道:“小朋友,你怎么了?”
薛洋闻声小心翼翼的回道:“我…我就是薛洋。”
魏.化身人贩子.无.诱拐小朋友.羡看着眼前这个和自己幼时遭遇差不多的小孩心生恻隐之心,开口诱拐道:“这位薛洋小朋友啊,等出去以后你要不要和我一同去莲花坞啊?”
薛洋闻言呆愣愣的回道:“好,好啊,谢谢大哥哥。”
【“第六名——聂明玦”
“聂明玦三尊之一,号赤峰尊。为人刚正不阿,说话直来直去,但过刚亦折,说话不过脑子得罪了不少人,导致被人算计死后被分尸六块。”】
这次没人上去祝贺,因为上些说聂明玦最后被分尸死了,谁敢上前去祝贺啊,那不是找死吗。
聂怀桑看着屏幕上的话吓愣了,反应过来以后大喊了自家大哥一声。聂明玦闻言道:“叫什么叫,我这不是还没死呢吗?”
【“第五名——温宁”
“因为魏无羡曾经夸过温宁一句,温宁一直记在心里,在血洗莲花坞之时帮助魏无羡救出了江澄,帮魏无羡将江宗主与虞夫人的尸体移出,然后被温情收留在夷陵监察寮,后因射日之争失败,兰陵金氏野心勃勃,学习以前温氏,甚至更为残忍,温宁被虐杀致死,魏无羡为报恩将温情温宁一脉救出前往乱葬岗住下,而被金氏残忍杀害的温宁被练成了世界上第一个有自己意识,不畏寒不畏火,不死不灭的走尸。”】
众人闻言纷纷震惊,不死不灭有自己意识的凶尸!这么牛掰吗!
【“第四名——江澄”
“血洗莲花坞后,偌大的云梦江氏只剩魏无羡江厌离江澄三人,后来因金光善的野心算计江厌离与魏无羡也相继离世,只留下金凌与他一人,后来他凭一己之力重振云梦江氏。”
“后世之人评价:天火难烧九瓣莲,天命难压江晚吟。”】
江澄看着幕布上的话一脸不可置信,阿爹阿娘阿姐欢迎魏无羡他们都走了,他们…
其他人也都沉默,这件事实在太大了,他们现在也不知道是该恭喜江澄实力如此强大还是该感叹惋惜于江家的惨状了。
虞紫鸢看着屏幕,一鞭子朝着温家打去,怒道:“温若寒,血洗莲花坞?你不该给个解释吗?!”
其他云梦江氏的人也纷纷看过去,眼里带着恨意,恨不得上去撕了温氏之人!
温若寒见此不慌不忙道:“有什么好解释的,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的道理而已。”
云梦江氏的人闻言更是怒不可遏,但又不能怎么样,只能怒目而视。江澄魏无羡二人气的浑身发抖,好像下一秒就要上去和温家拼命一样。
【“第三名——蓝曦臣”
“三尊之一,号泽芜君。”
“后世之人评价:“万里负泽芜,君子姣如珠。”】
【“第二名——蓝忘机”
“号含光君,与蓝曦臣合称姑苏双璧。”
“后世之人评价:“姣姣君子,则是明珠,景行含光,逢乱必出。”】
众人见此纷纷对姑苏蓝氏感叹道:“不愧是姑苏双璧啊!”
不同于仙门百家的拍马屁,前排的江澄聂怀桑魏无羡三人聊的也是热火朝天。
江澄和聂怀桑同时问道:“魏无羡/魏兄,都到这了,咋还没有你啊。”
聂怀桑:“魏兄,你不会是第一吧!”
魏无羡也是一脸不可置信,否认道:“应该不会吧,虽然我一直觉得自己是天才,但第一应该不可能吧?等等,不是吧!我不会没上榜吧?!”
就在魏无羡刚说完下一秒魏无羡一脸不可置信,因为幕布上写着
【“第一名——魏无羡”
“号夷陵老祖,少年时剑不出鞘就能够与蓝忘机打成平手,后来血洗莲花坞后,魏无羡与江澄逃出,魏无羡买干粮回来后发现江澄不见了,随后在温宁的帮助下救出来江澄,后来却发现江澄金丹没了,魏无羡毅然决然求温情将自己的金丹刨给江澄,刨丹后下山遇到温晁,被温晁暴打了一顿后扔进了乱葬岗,后来魏无羡修习鬼道之际所有怨灵都在让魏无羡修习恶性魏无羡以一句修我善性成功反抗,三月后鬼道大成,射日之争一人单挑三千人。”
后世之人以蓝忘机的话评价与魏无羡:“虽修非常道,但行正义事,于情于理,当致谢意。”】
众人看的那叫一个心惊胆战啊,剖丹!三个月乱葬岗!修习鬼道!一人单挑三千修士!而且心性还如此强大!这真的是平常人能够做到的吗?!江家大弟子以后这么牛掰的吗?!
江家众人不像其他人那般震惊,他们看着魏无羡的遭遇都沉默不语,纷纷怒视温氏众人,满眼杀意。恨不得现在将他们都给撕了!
江澄看着剖丹愤怒的对魏无羡道:“魏无羡!你疯了吗?!谁允许你将金丹刨给我的?!你是有英雄病吗?!”
魏无羡闻言沉默不语,看着江澄愤怒的样子,对江澄打趣道:“哎呀,师妹,这不是还没发生呢吗,没想到师妹这么担心师兄啊。”
江澄看着魏无羡这副样子一个白眼送给了魏无羡,道:“快滚吧你!”
哎呀,就随便写写,没啥思路。
戴拿世界
良:“他的意思是说,飞鸟回不去了吗?……”
飞鸟:“我……”
幸田:“什么啊?怎么会有被自己宇宙排斥的这种事情啊……”
飞鸟:“这,我,至少现在的我无法想象,这是一种怎样的悲伤……”
…………
盖亚世界
梶尾:“什么?被自己的宇宙排斥!”
我梦:“难以想象……”
乔姬:“怎么会这样啊,这不就代表他回不了家了吗?”
石室:“唉……”
【平...
【平行铃:“抱歉,我们提到你的伤心事了……”
戴拿摆摆手:“哎,没事,反正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早就不在意了。是吧,飞鸟。”
飞鸟:我谢谢你还记得我。
戴拿:“哦,对了。这身体是飞鸟的,我先回去休息。”
飞鸟稍微眩晕了一会:“啊……真是的,下次说一声啊!没有一点准备,很吓人的好不好?”
戴拿:“抱歉啦,这不是太着急了吗?”
盖亚突然想起了什么:“我记得,大哥之前不是让你带着德凯和帝纳斯一起走吗?他们人呢?”
飞鸟:“哎?”
戴拿:“……糟了,把他俩忘在那边了!”
阿古茹:“哼。”
平行墩:“哎,看来我们要回去了。”
和几人说了再见之后,她们便回到了自己的世界。】
墩子:“我回来啦!”
梶尾:“嗯,运气真好啊!”
墩子:“怎么?你羡慕啊。可惜你去不了!”
梶尾:“呵呵。”
【此时画面黑了下来。再次亮起的时候,已然换了个场景。
在一个硕大的房子里,之前名叫小陆的青年坐在沙发上,手里看着一本书。不过他本人好像有些紧张?
小陆:“啊……这样真的好吗?如果父亲知道的话,一定不会让真桑来这里的吧……”
注意力完全不在手里的书上呢。没过一会儿,一个人影从窗户上翻了进来。
诸星真:“嗨,小陆!我来了。”
小陆:“真桑!你其实可以走正门的……”
诸星真:“呵,谁知道贝利亚会不会在门口搞什么陷阱?我这是以防万一!”顺手把窗户关上。
小陆:“父亲他应该不会吧……”
诸星真:“怎么不会了?之前他就老奸巨猾的,之前入侵光……咳咳!总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小陆:“真桑,你其实不用在意我的感受了,我大概知道父亲大人曾经做过的嗯,一些恶事了。”
诸星真:“哎,好吧。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也就不在意他在你眼里的形象了。”
小陆:“你从来没有在意过吧……”
诸星真:“哼!”】
赛文世界
安奴:“团,那是你儿子吧?居然就这么从窗户里面翻过去了。”
古桥:“他身手挺好啊。”
天诚:“但是,直接从窗户上进去也太不礼貌了吧!”
诸星团:“啊,挺活泼的。”
我梦:“换了画面呢,他们两个之前也出现过,还有目前没有登场过的贝利亚,之前那位k桑也提到过。”
乔姬:“不过听这个叫真的说,这位贝利亚好像做过不少坏事。”
梶尾:“何止,这个人的语气就好像那个叫贝利亚的杀过他父亲一样。”
【话说为什么赛罗要来呢?其实就是单纯来找小陆玩儿的,但是小陆最近被贝利亚要求学习更多的知识,之后好来继承银河帝国,其实小陆随时都可以出去,只不过他太听话了。所以赛罗干脆就来找他了。
来找小陆玩的当然不止赛罗一个人,还有泽塔和泰迦。
赛罗和小陆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只听突然间砰的一声,给俩人吓了一跳。
转头一看,哦,原来是泽塔。他也学着赛罗想要翻窗户进来,结果没控制好力的,直接头撞到窗户上了。他也是头铁,直接给窗户干碎了。
泽塔抱着头:“哇呜!好痛好痛!谁把窗户关上了呀?”
罪魁祸首赛罗心虚的摸了摸鼻子:“咳,泽塔,你怎么这么莽撞!不知道从窗户翻进来很没礼貌吗!”
泽塔:“哦,抱歉西秀!”
小陆:“唉?可是赛罗桑你刚刚不是也,唔唔!?”从窗户里翻进来的吗?
赛罗赶忙用手捂住小陆的嘴:“哼,知道错了就好,去呃,去,去把那边的玻璃渣子打扫干净再说!”
泽塔:“没问题,西秀!”】
古桥:“你儿子还挺有个性,他自己不也是从窗户里进来的。”
安奴:“也许,是因为他自己把窗户关上的,放不下面子吧。”
团:“啊,他真的是我儿子吗?感觉不太像啊……”
泽塔世界
队长:“嗯,遥辉?不对。”
洋子:“听那个叫真的说,那应该泽塔,遥辉上次变身的奥特曼。”
遥辉:“这个泽塔也太莽撞了吧?而且他用的是我的身体吧!一看就很痛诶。”
结花:“居然把窗户撞碎了,都没有受一点伤吗?嗯,好想研究啊!遥辉……”
遥辉:“等等,结花你冷静一点儿啊!!!那上面的是泽塔,不是我呀!”
【等泽塔收拾干净之后,泰迦从正门走了进来。
泰迦:“嗯,看起来我是最后来到的。”
泽塔:“哎,泰迦你来了!”
小陆:“嗯,我还以为你也会从窗户上进来呢……”
泰迦:“啊?为什么要走窗户?前面不是有这么大个门吗?看不到吗?”
泽塔/赛罗:你这样说显得我们很傻。
小陆:“毕竟……”还没说完便被赛罗抢先回答。
赛罗:“毕竟泽塔就是这么进来的,还搞了一地玻璃渣子。”
泽塔:“我这不都清理干净了吗?”
泰迦看着面前破了个大洞的窗户沉默了一下。
泰迦:“这么大个洞,贝利亚他……会发很大火的吧?”
四人想象了一下齐齐陷入了沉默。】
好了,就写到这儿了。
简介:崇河年间,政通人和,一大批能人志士涌现,散布于江湖朝廷,信仰迅增,天道补全,灵气复苏,至此,修仙世界开始……
观影北离(也包含别国)后世能人志士,可能是后代,也可能不是。
观影人员:萧瑟,无心,雷无桀,叶若依,司空千落,司空长风,华锦,沐春风,谢宣,兰月候,李寒衣,孤剑仙洛青阳,萧羽,萧崇,姬雪,明德帝等。
……………………………………………………
【江湖风波恶,楼里莲花清。】...
【江湖风波恶,楼里莲花清。】
【我这个人最大的爱好,就是游山玩水】
【从此这世上,只有李莲花了】
“他还真是将自己当成了李莲花活了,李相夷的过往真的能被舍弃吗?”司空千落紧紧攥着手中枪杆,都心有不甘。
“他的样貌甚至都改变了……”华锦紧紧盯着画面。
“不是,那些仇他不报了?被同门下毒的仇都不报了?”沐春风抿了抿唇,眉头紧锁。
他真的就怎么安于现状了?
“哼,没出息”萧羽翻了个白眼“还真是善良啊,仇人都能原谅。”
他撇撇嘴,嗤笑一声。
管你是不是天下第一,如今不也只能落得如此惨淡的下场。
“江湖风波恶,楼里莲花清,呵~”叶若依低声轻笑,这被他说的到是自在,可他是李相夷啊,李相夷怎会甘于现状。
若不是没有生路,又怎会逼迫自己放下,不过是无法选择下的结果。
【我养活了自己,还养活了一只狗,这样的人生,还有何求?】
【这区区的碧茶之毒,对我来说又算得了什么呢?】
“李相夷!他怎么会吐那么多血!”雷无桀惊呼。
“碧茶之毒?这毒究竟有多狠,竟然让李相夷都成了这幅模样!难道真的无药可解吗”司空千落看向华锦。
华锦摇摇头“没见过原料,我也不知道。”
萧瑟眼眸垂下,默默的摩挲着手指。
他自是万分能体会他的心情。
可却又无可奈何,这人比他,还有更加困难。
“这毒竟折磨的他如此模样,怕是对寿数有碍”华锦纠结着开口。
“若是能一直平安无事的这般生活,好像也不错”沐春风叹了口气,只觉心里发酸。
李相夷曾经是何等潇洒桀骜的样子,如今竟被碧茶之毒折磨成这个样子,孤身一人蜷缩在小屋中独自信任痛苦。
天道,竟真忍心如此对待自己的天命之子吗?
【我都想好了,等你把这毒解了,咱们就一起携手查破天下奇案。】
【一起闯荡江湖!】
“哪来的小子,怎么看上去这么天真?”沐春风笑道。
“这人还真是……”萧瑟挑了挑眉,看向身边雷无桀,轻笑一声。
还真是像啊,都这么夯货。
“不过,看着两人之后的片段,这李相夷不愿入江湖的想法怕是要破灭了”司空千落笑了。
【这个江湖熙来攘往,总会有新的传奇】
【我不入局,那就是最好的结局。】
后续彩蛋
“隐居?太...
“隐居?太好了,温客行果然还活着!那不是幻觉”司空千落惊喜道。
“只是这江湖还真是笑话,原本还有理由说是温客行搅乱了这江湖,这下子怕是没什么话说了吧。”姬雪嗤笑了声。
“没想到,这温客行退隐后,江湖竟然会越来越乱,还真是,可笑的正派”李寒衣心中不屑。
【天道怜之,特诞出天命之人,一统江湖,结束武林混战,至此十年,江湖得以三个字概括——李相夷】
“李相夷?这就是接下来的天命之人?”沐春风眨了眨眼睛。
“一统江湖?结束武林混战?还有人能统一了江湖?”雷无桀惊讶的眼睛都瞪圆了。
“温客行如此实力怕是都不敢说统一江湖,谁有这实力?”沐春风心中嘀咕着,决定还是先看看再说吧。
“此后十年江湖概述——李相夷?竟然能以一个人就介绍了一个时代的江湖?”司空长风皱起眉头,看向身边几人。
谢宣笑笑,可心里还是不太相信的。
毕竟,江湖代有人才出,单说他们现在五大剑仙,还有那么多天赋异禀的少年,无双城的无双,萧瑟,无心这些,可都不是等闲之辈。
但是,谁敢说自己就是一个江湖了?
“还真是特殊啊,除了异象最开始时有这黑字单独出现解释,他是目前独一个啊。”萧瑟扬了扬眉,心中越发感兴趣。
这人得奇特到什么程度,又或是什么来头,竟然让天道亲自为他解释?
只统一武林的功德?
他可不会信,萧瑟轻轻扬起一边嘴角,宇文护洛子商改朝换代可都没有这待遇啊。
【自年幼握剑之时我便知道,自己会是那剑道魁首,江湖中的天下第一,剑来!】
【鹏北海,凤朝阳,又携书剑路茫茫。纵有狂风平地起。我亦乘风破万里。少年何妨梦摘星,敢挽桑弓射玉衡。】
【满桃花醉三千客,一剑霜寒十四州。】
“哼,狂妄”萧羽冷哼一声。
就算再有天赋之人,谁有能耐握剑之初时便敢说自己是天下第一?
这人还真是不知所谓。
“天道对他之前的介绍是不是有些太夸张了”萧羽不屑道。
“大概是有一点的吧,不过能统一江湖的人,总是有些能力的。”颜战天眉目锁紧,这是此人,有些能力便自傲,是不是太招摇了?
“一剑霜寒十四州,剑道魁首,这人还真是…怪张扬的”无心点点头,不禁咧开了嘴角“不错,我喜欢。”
“这人还真是…”萧瑟笑着挑挑眉。
他当年的天赋可是也算得上天下第一,尚且没有他这么傲,这样的下去,真的不会被人教训吗?
“狂傲”李寒衣冷笑一声,摸了摸手中剑“敢称自己为剑道魁首,殊不知是不是他见的人太少了,我倒想与他问问剑”
她的月夕花晨,赵玉真的无量剑阵都未敢说是天下第一,这小子,还真是不知所谓。
【十年前江湖中最快的剑是李相夷的剑,他十五岁战胜血域天魔,成为天下第一高手。十七岁建立四顾门,二十岁便问鼎武林盟主,结束武林混战,一时成为传奇。】
满目桀骜的少年出现在画面,他一身红衣,脸颊窄小,眼睛深邃而有神,鼻梁高挺,皮肤白皙,不似周生辰那般英气,是一种俊美中带着秀气,精致到极致的相貌。
然高高竖起的马尾,及神情中自带的桀骜,反而衬得其少年意气风发。
【有人以他为中原武林的希望,但更多人以战胜他为念。其中包括魔教金鸳盟盟主笛飞声,他不惜加害李相宜的师兄单孤刀,引得李相夷与之一战。】
“果然是天命之人,一个长得比一个好看。”沐春风深深的叹了口气。
“十五岁就天下第一了?不是,他…”司空千落呆呆的指着他“十七岁就能成立门派,二十岁统一武林?”
“刚刚天道介绍的时候也没说他会有这么夸张啊”沐春风张大的嘴巴合不上,呆呆的看着画面。
“这是神吧,这真的是人能做到的吗?我以为天道是把他说夸张了,没想到还收敛了。天下第一,这是把前辈同辈全都击败了?”雷无桀说话都颤抖了。
“萧瑟和无心都没这天赋吧?”
天哪,他竟然有一天敢嫌弃萧瑟和无心的天赋。
“这才是真正的天命之子吧”沐春风感慨着。
他眼下,算是真正见到让他继范闲后让他这么惊愕的人了。
【李相夷真正的武力指数你知道多少?】
【李相夷一个人单挑整个金鸳盟,打累了又打笛飞声,一身武功皆是自创。】
【可以用内力避雨,衣服从不沾灰尘。所以你能理解为什么李相夷只剩一层功力,照样吊打所有人。他只是变弱了,不是变得比你弱。】
【现在能理解为什么笛飞声天天找李相夷,而李相夷从来不在乎是否能打过笛飞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断层大Top,夷神可不是白叫的。】
【所以他十五岁就天下第一,狂一点怎么了?我要是十五岁天下第一。路过一条狗,我都要在他耳边说:我是天下第一】
赛罗和新生代们滞留在那个时代的故事
所以不带特利迦和德凯
他们能见到黑暗君主迪迦和黑暗暴君特利迦火拼
还能看见大地和海洋互相倾轧
只有奇迹之光,非常正常
赛罗、新生代:戴拿/戴拿前辈,此刻的你简直靠谱得不像话
平成一家早期……迪迦和特利迦在混黑,盖亚和阿古茹打得不可开交,德凯还待在未来,所以只有戴拿拿靠谱(拿子你真的我哭死)
OOC致歉
赛罗和其他新生代们正簇拥在一起商讨现状
除了本来就没跟着来执行任务的特利迦德凯和布莱泽外
罗布兄弟和欧布也不见其踪...
罗布兄弟和欧布也不见其踪
“……帕拉吉之盾还完好,我们可以回去.”赛罗检查了一下自己手腕上的帕拉吉之盾,发现它完好无损之后顿时松了口气
太好了,还以为它又要坏了呢
——论赛罗的帕拉吉之盾坏了多少次
“……但是我们和欧布前辈他们走散了.”捷德担忧的开口:“我们得快些找到他们才行……毕竟这里看起来”
“很危险”三个字还未出口
突然出现的六位黑暗巨人们便将他们包围了个彻底
其他奥:………捷德你什么时候还学了一手乌鸦嘴?
捷德:……我不知道啊
卡蜜拉冷笑一声,却不是对着他们,而是从另外一边将他们包围住的卡尔蜜拉:“怎么?连光之战士这种麻烦的猎物也要和我们抢吗?”
卡尔蜜拉手中抽出光鞭,同样冷笑一声:“他们身上的力量,该由我们夺取.”
赛罗、新生代们:噢……是盯上我们身上的能量了啊?
不是,谁给他们的胆子啊?咱看起来很好欺负的样子吗?!
但是,他们看起来好像有点眼熟……不确定,再看看……
“啊!你是不是那个……特利迦桑提到过的……”泽塔突然看着卡尔蜜拉恍然大悟道:“卡……卡什么了来着?蜜拉……卡蜜拉?你是叫卡蜜拉吗?”
卡蜜拉、卡尔蜜拉:………?
其他奥:………泽塔,你连名字都能记错啊?
“特利迦?!你认识特利迦?!”卡尔蜜拉的视线紧紧锁定着泽塔,眼中的情绪极端而又偏执:“他为什么会和你提起卡蜜拉?!”
“……这其中有误会.”泰迦无奈为被吓到了的泽塔辩解:“他只是记错名字了……其实特利迦提到的是你的名字……”
听到对方只是记错名字了,而不是她想的那样,卡尔蜜拉身上的气焰瞬间没那么疯狂了
稍微冷静下来一点后她发现了不对劲:“不对,特利迦怎么会和你们说话?!”
希特拉姆由衷的附和道:“那家伙可是优雅得一点也不近人情呢……”
换言之,像个哑巴一样
赛罗他们:………
啊……这就说来话长了……特利迦以后会变成一个话贼多的社牛这话是可以说的吗?
他们沉默的间隙,不满于被忽略的卡蜜拉本想趁机作妖,却突然听见一个低沉的声音轻声道:
“怎么了?”
很简短的三个字,却不知为何让来自未来的光之崽崽们感到了一丝压力
昔日的黑暗君主出现在他们面前,其身姿仍如三千万年以后般绰约,其神态却淡漠而又无情,完全没有他们所熟悉的温柔和蔼
赛罗、新生代们:………靠,见到黑暗君主版迪迦前辈了
压迫感还挺强………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
要是打起来了以后迪迦前辈想起来会不会记仇啊………
比如说像这样:
三千万年后正在喝茶的迪迦前辈:啊……我突然想起来,三千万年前有几个长得和你们很像的小家伙来砸了我的场子……
这可就有点惊悚了………
然而事情还没完,后面还有个惊喜等着他们
黑暗迪迦出现后,他的视线轻飘飘的略过眼前这几个属于光之战士的小家伙,并未将他们放在眼中
毕竟看起来年纪实在不大,似乎也没什么威胁
他比较在意的是………
“只有你们?”迪迦淡漠的视线扫过卡尔蜜拉他们三个,并无几分情绪起伏的语调中透出一丝不屑:“特利迦呢?”
如果只是他们三个,可不是他的对手
真正的能与他为敌的就只有……
卡尔蜜拉恶狠狠的瞪他一眼:“瞧不起谁呢!”
不过她也知道如果没有特利迦在场他们没法在迪迦他们四个手中占到好处,于是……
三秒后,赛罗他们还见到了一只纯正的黑暗暴君版特利迦
赛罗、新生代们:………真是刺激呢
真正的黑暗暴君特利迦可不如同伊格尼斯所变身的那样,也不像日后化身为光明的他
他沉默而又强大,即使不说话,一举一动中也充满着强烈的压迫力
特利迦同样没有给予他们多余的眼神,他的视线从一开始便锁定在迪迦身上
因为他明白:那才是他必须要打败的对手
迪迦轻蔑的微勾起嘴角:“特利迦,如果你能臣服于我,那我们之间想必能省很多事.”
确实能省很多事,日后的特利迦可不敢直接对他们家的大哥动手
但那不是现在的特利迦
特利迦带有黑色纹路的眼灯闪过一丝暴虐的光,他并不想用言语回应迪迦,而是回报以猛烈的拳头——无愧于黑暗暴君之名.
迪迦也早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于是接下他的攻击,再一次开始他们的战斗
眼看着八位黑暗巨人已经分别一对一打起来了
赛罗、新生代们:………
不是,我们还在这呢!就这么自然而然的忽略了我们吗?!
难道说他们真的弱到会被忽略的地步了吗?!不是吧?!
“喂!还愣着干嘛呢!”一个熟悉但是似乎年轻许多的声音突然响起:“我用奇迹型暂时缩减了你们的气息,这才让他们认为你们是没什么力量的无名小卒.”
这群小孩子怎么跑黑暗巨人的地盘上溜达,如果不是他刚好路过,他都不敢想这群小家伙会有什么后果
戴拿/戴拿前辈?是你吗?这个时候的你这么靠谱吗?
最后他们还是跟着戴拿溜掉了
顺便还把他们的现状告诉了戴拿
“同伴走丢了啊……”戴拿若有所思的沉思着,随后一锤定音道:“这样吧,我帮你们找人,小伙伴走丢了这种事可不容忽视啊.”
“而且……我说不定会知道他们在哪……”戴拿认真的思索着他这一路旅行中途径的地点:“不远处的星系有颗行星叫地球,他们说不定在那.”
记得路过那边的时候那里似乎出现了异常,只不过当时他并没有多么在意
赛罗定定的看着戴拿,直把人家看得浑身不自在
“……干嘛这样看着我?”
“我觉得你靠谱得有点陌生.”赛罗怀疑的盯着他道:“你不会是巴巴尔星人伪装的吧?”
戴拿:………?什么巴巴尔?
“他乱说的!”银河和维克特利紧急堵住赛罗的嘴,他们可还要去找艾克斯他们呢!这种时候怎么能得罪能带他们找人的戴拿前辈啊!
“戴拿前辈不要在意.”银河手上粗暴的和维克特利一起钳制住赛罗,嘴角却露出一丝温柔的笑意,他不慌不忙道:“他就是随口一说.”
赛罗:………
你们俩绝对是在公报私仇吧!绝对是吧!
“这样啊……”好在戴拿也并不怀疑,他只是微微点头后道:“那事不宜迟,我们出发吧.”
“嗯!”
最后小伙伴肯定是找到了的
只不过还顺便看了一场非常震撼的海陆之争而已
黑色的大地上岩浆肆意的流淌着,火山更是肆无忌惮的喷发,浓厚的烟尘甚至让作为光之生命体的他们都感到了些许窒息
海浪无情的拍打着陆地,并致力于将流入海中的岩浆熄灭,它将小块的陆地淹没,又推动着大块的陆地相互撞击,它的身躯之下已然淹没了许多本该属于大地的领土,尽管如此,它还是不满足
因为他想要的,是征服整个地球
他认为整个地球都应该属于海洋
而这可惹怒另外一位此时还脾气不好的存在
他现在的脾气就好像那些喷薄的火山一样暴躁,完全不似以后那般和蔼可亲
本就一点就着的脾气,怎能容忍对方如此挑衅?
于是他们开始了第不知道多少次的决斗,并且还将维持着这份互相为敌的姿态很久、很久………
“……真精彩啊……”赛罗感叹道,然后话头一转:“所以艾克斯你拍好了吗?”
“放心,从我到场的那一刻起……”艾克斯微微一笑表示我办事你放心:“我就已经全程开着录像模式了.”
好激烈的战斗!太精彩了!
相比起这里毫不留情完全是下死手一般的战斗,未来盖亚前辈和阿古茹前辈闹别扭时的战斗简直就像是过家家一样……
这不得留下一份录像回去好好观摩观摩?
而对此布鲁表示:“艾克斯前辈你们还是来晚一步啊……”
在艾克斯他们惊疑不定的视线中,布鲁得意的掏出自己的发明——同样是具备实时高清录像的装置
“刚刚你们没来的时候他们打得更精彩呢!”布鲁激动道:“那么多个火山同时爆发!还有那个超巨大的海啸!”
“超级震撼的啊!!!”
欧布点点头表示赞同,哪怕是他此时也难掩激动:“打得特别精彩!”
如果不是还知道他们不能离太近,他们简直都要凑过去加油呐喊助威了
“真的吗?”捷德瞬间被他们夸张的形容吸引:“我想看看!”
“不给你看!”布鲁像是护宝般将录像抱在怀里,他坏笑着:“除非拿你的绝版闪光侠来换!”
“啊?布鲁你也太过分了吧!”被后辈欺负的捷德委屈巴巴的:“绝版闪光侠……那怎么能……”
赛罗无语的看向布鲁:“欺负捷德你良心不会痛吗布鲁?”
你们新生代中为数不多的纯良派,你可真狠得下心啊布鲁
罗索也表示不赞同,他敲了敲布鲁的头:“别欺负捷德前辈.”
“……好吧.”最终布鲁还是稍微推后了一点,但不多:“那我只给捷德看!”
其他新生代:………?
好好好布鲁你玩这套
“……那看来我拍的黑暗迪迦大战黑暗特利迦布鲁你不用看了.”艾克斯一脸冷酷道:“还有超古代黑暗巨人们的混战.”
布鲁:………!
你们还看见了这种好东西呢!!!
“对不起我错了!”布鲁十分能屈能伸:“请务必让我看见迪迦大战特利迦的录像!”
别的不说,这个他是真的抗拒不了非常想看啊!
见布鲁如此识时务,其他奥也不再忍耐,纷纷爆发出一阵欢快的笑声
——只有一个奥没笑
戴拿静静的凝视着仍在战斗之中的盖亚和阿古茹,似乎在思考
“……你在想什么呢?”一个有些陌生的声音响起,戴拿回过头去,看见那位名叫欧布的奥特曼正朝他露出微笑
“……在想为什么他们总要争斗.”戴拿如实回答:“黑暗巨人们互相争斗,身为地球之光的他们也互相争斗……”
“为什么不能坐下来好好谈谈呢?”
戴拿低声道出自己的疑惑
坦白说他不喜欢这样,他在宇宙中像漂泊的游子一般到处旅行,却一直想寻找一个可以停留可以容纳他的“家”,但他鲜少能看见真正平和的安身之所……
一只手突然搭在他的肩膀上,戴拿下意识抬头看去,看见赛罗朝他露出一个明媚的笑容:“别担心,他们以后一定都能够和平相处的!”
“因为他们以后会非常有默契的欺负你.”
刚感动了没两秒的戴拿:………?
什么叫……非常有默契的欺负我?
“其实也不能说欺负吧?”泰迦试图纠正自己表哥的用词:“一般情况下,都是戴拿前辈先招惹他们,然后他们再反击的.”
“因为除了阿古茹前辈以外,迪迦前辈和盖亚前辈,包括特利迦,脾气都是一等一的好呢!”
泽塔也适时发表自己的意见:“不啊,我觉得阿古茹前辈也很好的!他上次还教我摆帅气的pose呢!真的奥特帅的!”
戴拿:………?
迪迦……阿古茹……特利迦……盖亚……脾气好?!
你们在逗我吗?!
就他们四个?!打起架来一个比一个凶的?!
你们刚刚一路过来是瞎了吗?!没看见他们下手一个比一个狠啊?!
银河一看见戴拿前辈这一言难尽的表情就知道他是不信了,也对,毕竟他现在可不认识以后的迪迦前辈他们……
坦白说……如果不是亲眼所见………
他们也不敢相信后来脾气那么好的迪迦前辈他们……现在一个比一个凶………
世界观是有崩塌的,真的.
但他们后来会走到一起是真的,本来互不相识甚至剑弩拔张的他们会组成一个温馨的家.
一个无论何时都能称之为归处的家.
“总之,你以后会拥有家人的!戴拿前辈!”
最后,赛罗和新生代们用着他们各自拥有的穿越能力离开,走之前还用力的朝他挥手大喊:
“还会拥有很多伙伴!”
你一点也不孤单哦戴拿前辈!
彩蛋是回去之后把拍到的黑历史放给特利迦看的新生代们
扳机崽:住手!给我住手啊!
迪迦:嘶……怎么看这几个小家伙突然觉得有点眼熟……
盖亚、阿古茹:!怎么还有我们!!!
德凯:二哥你那时候没黑历史?
戴拿:差不多吧……但是我知道他们很多黑历史.
其他四个:戴拿你闭嘴!
人真的可以是为了拯救自己而活吗……
雷鸣看着屏幕里即使遍体鳞伤也要拯救他人坚持自我救赎的沈耀发起感叹,沈耀的家庭他不知道为什么会破碎,但是他通过那些透出来的信息,看出来他跟他是一样的,但是沈耀又跟他不一样,雷鸣内心感到震颤,他比我勇敢多了
空间里众人就沈耀自残的那个片段感到了震惊
“沈耀真的得病了!”“抑郁症!”“沈耀居然自残了”“我的天,看着就好痛”
“好可怕啊……”
边晓晓怜悯“沈耀应该很难受吧”
李燃沉默不语,他只知道未来的沈耀似乎也没有好
〔一个穿着高跟鞋,带着墨镜身材火辣的卷发女人走进了一家医院,这家医院正是沈耀工作的医院,女人走进院门,递给前台的女护士一个医保卡,懒懒......
〔一个穿着高跟鞋,带着墨镜身材火辣的卷发女人走进了一家医院,这家医院正是沈耀工作的医院,女人走进院门,递给前台的女护士一个医保卡,懒懒地说:“你们这里最好的心理医生是谁?”
女护士接过医疗卡,不小心瞥到了女人的胸口,女人的衣襟敞开,露出胸口的一点点红印,像是血,女护士立刻收回眼,递给女人道:“很抱歉,我们这里没有您要找的医生,可以先去别处……”
女人嗤笑“小妹妹,你是喜欢他吗?不想让我勾引他?”
女护士淡定地说:“请不要这么说,我们医院真的没有您要找的心理医生”
女人“哦”了一声,不理女护士的说辞,接着道:“总之我找沈耀,沈医生,劳烦你把他的预约给我吧”
女护士惊讶“诶?您找沈医生吗?他不常在我们这里给病人看诊的,所以我们没有他的诊室”
女人笑道:“小妹妹,你有他联系方式吧,推给我,我有很多话想跟他说”〕
“诶这个身材火辣的大美女找沈耀干什么啊?”“是病人吗?”“好漂亮啊”
桑夏看着这个女人,感到奇怪“这个女人是沈耀的谁?”
雷鸣道:“说不定是前女友呢……”桑夏踩了雷鸣一脚
江晴朗疑惑“为什么这个医院没有沈耀的诊室啊,沈耀不是这里的医生吗?”
程雨杉感到不对劲“怎么回事啊”
沈耀看着这个女人皱了皱眉,应该是他的仇人吧……
女护士刚想对女人说,女人就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沈耀,沈医生,是高考713第一考入青北的学霸,是青北双学位的硕士,在海外知名大学留学,得了个心理学硕士回来,是龙天医院的外科医生,年纪轻轻就横扫了手术室,沈医生医术卓绝,他治疗的病人都完好无损,很少有严重失误,
他是龙天医院最年轻的外科主任,德高望重,受人尊敬,同时他暗地里也是一个有自己事务所的心理医生,他是个十分优秀的心理医生,跟他聊过的病人都有所好转,甚至痊愈
不可否认他是众人遥不可及的天才〕
空间一片哗然,所有人都震惊了
“什么?!高考713,省第一考进青北?!”
“还是双学位的硕士,海外回来还得了个硕士”“沈耀牛逼啊!”
“简直是开挂的人生啊”
沈耀班主任激动道:“沈耀真是一个优秀的学生啊”
雷鸣挑挑眉“可以啊,不愧是年级第一啊,优秀啊,你们都给我学着点啊”他真的佩服沈耀
江晴朗嘟囔“学习好干什么,反正人品就那样”
李燃皱眉
〔但是,沈耀同时也有让人感到匪夷所思的事情
比如他不喜欢在医院里看诊,所以医院没有他的诊室,他喜欢与病人在家里,或者与病人在事务所
比如他喜欢用纸巾擦手,经常见到他的手鲜血淋漓,而后他自己又慢条斯理的擦掉,仿佛很享受这个过程
比如他喜欢让病人实践一些他的奇思妙想
有时候让病人在他面前跳舞啦,有时候让病人在他面前骂人啦
再比如他有时候在病人面前喝酒抽烟
看着不像个正经的医生,甚至治疗的手段也与众不同
今天的这个女人之所以老找他聊天,就是因为他坑了女人一笔,让女人把赌博的钱全输给了他,甚至输给了他一个约定,约定的内容就是找他聊天
这样的见病人的手段前所未见还有等等,不一一列举了
综上所述,每次见过沈耀的病人都会好转甚至痊愈的背后每一个人都会说这么一句:“我很感谢沈医生的帮助,但是沈医生的手段不太正常”
可以说直接点所有人都认为他疯了,他自己也这么认为
他是只有他的病人才知晓的无人可知的疯子
〕
疯子?!
所有人彻底惊了,虽然他们看到之前沈耀唆使赵缘跳楼时已经觉得他疯了,都没想到还有更疯的
校长和老师们嘴唇哆嗦“这、这……”
“我去,原来那个女人被沈耀坑光了钱啊”
“这些手段也太……”“学霸还抽烟喝酒啊”
“所以说学习好有什么用,还不是这么恶劣”
“完了完了,滤镜掉了”……
禹洋听着空间的介绍,脸色苍白,浑身颤抖,沈耀……好可怕
江晴朗大声说:“所以说,老雷,学他干什么?学他怎么欺负人还是学他抽烟喝酒赌博啊”
程雨杉鄙夷不屑
李燃表示沈耀就是这样的人,但是总感觉未来的他更肆意妄为了一点,是错觉吗……
沈耀冷笑,看看吧,这就是他,从来不是什么光鲜亮丽的天之骄子,他双手颤抖
〔女人来到沈耀的事务所,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上
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一根烟,点了起来,她呼出一口气“沈医生~你这么大费周章,不惜赢光我的钱也要跟我聊天~到底什么事啊~”
沈耀坐在对面,他这次什么也没戴,穿着白大褂,笑了,一双桃花眼含着温和地笑意,他说:“是这样的呢,我找到了您与我爸生的私生子了,他昨天自杀了,原因呢……”
“是因为他爱您”〕
李莲花以袖掩面,根本没眼看,在心里暗暗发誓无论如何都得捂死了马甲,死也不能暴露!
问就是李相夷这混蛋实在太毒了!简直比碧茶还要毒!其他人只是你们play中的一环,完全不用估计别人的死活是吧?!
好在不止李莲花一人受到了精神伤害,外围的吃瓜群众已经惊掉了一地下巴,原四顾门现百川院的一些老人,不知又有多少人心中有鬼,破了大防。
除了石水是真心高兴之外,其他人都神色各异,一一被李莲花看在眼中,心情复杂。
“李相夷,你竟然没死!”肖紫衿就属于破大防的代表之一了,不小心脱口而出的质问和并不好看的脸色就像李相夷没死让他很失望似的。
也确实很......
也确实很失望,毕竟原本可是能接手百川院,娶了乔婉娩的人生赢家,如今李相夷回来了......那他还能得到那些想要的东西吗?
本来晚音都已经被美色迷惑得把肖紫衿抛在脑后了,偏这货自己找死非跳出来蹦跶。
“怎么?看你这样子,还挺失望的?别以为谁都不知道你这小人打得什么主意,上不得台面的舔狗一个!”晚音危险地眯着眼睛盯着他,骂得很难听,杀意也毫不掩饰,若不是被李相夷拉着,非常想直接冲过去弄死他!
“这位姑娘可是有什么误会?肖大侠与李门主曾情同手足,断不会有什么其他想法,李门主失踪多时,大家也是很担心,一直在寻找的......”
这群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们惯会看人下碟,之前见识过了晚音的厉害,即便是与之呛声也不自觉地有些弱了气势,掂量着措词,还试图道德绑架李相夷。
“呵,那你们效率还真是低,能力怕是都比不上金鸳盟的一半呢!”晚音轻嗤了一声讽刺道:“其他人不知缘由,你们几个隐藏丑事的家伙总清楚吧?这么多年,真的有认真找过吗?云彼丘,你说呢?”
云彼丘脸色惨白,颤抖地跪了下来道:“是我被蒙了心窍,是我对不起门主!”
李莲花皱着眉,虽然但是,他总不能看着云彼丘被逼死。
“余姑娘,人总有犯错的时候,我觉得以李门主的心胸,未必想要计较。”李莲花开口道。
就在众人以为这个江湖游医好大的胆子,肯定会被怼或者教训的时候,却没想到那原本还气势汹汹看起来绝不会善罢甘休的姑娘看看他,又看看李相夷,居然只是撇撇嘴道:“好吧,今日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找他们麻烦。”
这变脸变得也太快了吧!这莲花楼楼主究竟什么来头?!
“但是李门主脾气好不计较,他夫人我的脾气可不好!以后无论是四顾门还是百川院,都和李相夷毫无关系,若再有谁打着他的名头行事,休怪我不客气!”
李莲花嘴角抽了抽,很难想象两个世界的自己,喜好居然如此悬殊。但是转念一想从前的种种,自己对阿娩,可能也没有那么......
“相夷,你真的......不回来了吗?你可是还在怨我?”乔婉娩流着泪望着他道。
吃瓜群众:哦吼,这是要上演新欢旧爱争夺赛了吗?打起来打起来!
见晚音在瞪自己,李相夷头皮发麻:我不是,我没有!都是李莲花的锅!
如果只是想找人的话又何必去百川院承认自己的身份?既然经历相似,那位余晚音余姑娘如果真的也到了这个世界的话,肯定会来寻他的莲花楼,在这儿等着岂不是更好?
还有刚才自己问师兄尸体是否找到的时候,李相夷明显含糊其辞,反而问起了师父......
以李莲花的聪明才智,又怎么会猜不到什么?只是不愿意相信,也不想问出口罢了。
“我只是李莲花,随便李相夷想干什么,跟我半文钱关系都没有。”李莲花喝了口茶道。
“那可不一定,”李相夷笑眯眯地道:“你现在可是我的好弟弟了呢~”
李莲花:“......”
不是,这家伙有病吧!
李莲花甚至可以想象着家伙出去惹是生非,仗着武功天下......
李莲花甚至可以想象着家伙出去惹是生非,仗着武功天下第一啥事儿没有,但是指不定就会牵连到自己这个柔弱可欺的倒霉‘弟弟’呢!
可别来沾边儿行不行!
李相夷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腹诽什么,安抚道:“放心,没人敢来找你麻烦。”
因为自己一定会将那些麻烦全都掐死,就算有那么一两个漏网之鱼,那不还有方小宝呢嘛!
说起方小宝......
“有一件事你应该还不知道,”李相夷故意等李莲花喝了一口茶但还没咽下去的时候说道:“其实方多病是单孤刀的儿子。”
“噗——!”
李莲花果然喷茶了,被早有准备的李相夷躲了过去。
“咳咳!你、你说什么?”李莲花满脸诧异和震惊:师兄居然还有个儿子?不是,他什么时候谈的恋爱?我怎么不知道?
合着你们一个两个的都有老婆孩子,就我没有是吧?
李莲花诡异地头脑风暴了一下。
“别激动,你对单孤刀真是一点儿都不了解,不知道的还多着呢。”李相夷若有所指地道。
李莲花沉默不语。
半晌,他才声音沙哑的问道:“别的事都不重要,我只想知道,师父的死......和他有关吗?”
“在我那里,他确实去偷袭了师父,若不是晚音......”
李相夷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李莲花脖颈上已经泛起青筋,神色痛苦,这是情绪激动诱使碧茶之毒发作的表现。
李相夷点了他的穴道,运起扬州慢帮他抑制毒性,原本以他的功力,若是尽全力为李莲花祛毒也不是不肯能,只是不知是不是因为和碧茶融合产生了的变异的缘故,若是祛别的毒比之前更得心应手,唯独这碧茶,除了压制毫无用处。
李莲花吐了一口毒血出来,精神倒是好多了。
刚好方多病回来了,见他这样惊到:“李莲花!你怎么了?怎么吐血了!”
“老毛病了,情绪太激动又牵扯到心疾了。”李相夷帮忙解释了一下,又对方多病道:“你小子可要好好照顾他,别惹他生气知道吗?就算他骗你,那也是为你好。”
方多病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暗自决定肯定会好好照顾李莲花的,不仅是因为他是师父的弟弟,更重要的是他是自己认定的朋友、知己。
李莲花还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根本没听清他们在说什么。
他眼眶泛红,满脑子都是怎么可能?师兄、单孤刀他怎么能对师父动手?那自己这十年又算什么?!
不,那个世界和这里并非一模一样,那万一、万一这里的师兄不是那样的人......
“好了,别想那么多了。”李相夷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真相如何,我想很快就能查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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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有一些其他的莲花楼脑洞在另一个集合里,感兴趣可以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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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李莲花只是后退一步躲开,什么都没说,但是没有比李相夷更了解他自己的了,所以自然能看出他脸上骂得有多脏,感觉更有意思了。
李相夷:我欠儿起来连自己都耍:D
“阁下莫不是认错人了吧?”李莲花看着眼前这和李相夷一样骚包的家伙,满眼嫌弃地写着‘莫挨老子’。
方多病满脸懵逼:什么情况?难道李莲花是我偶像的弟弟?
两人站一起确实有七八分像,就是气质的差别比容貌要大一些,方多病大眼睛咕噜噜地......
两人站一起确实有七八分像,就是气质的差别比容貌要大一些,方多病大眼睛咕噜噜地一会看看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
李莲花之前就好像认识李相夷的样子,还总说他坏话,如果是兄弟俩闹矛盾倒是说得通了。果然李莲花就是嫉妒吧?明明是兄弟俩,一个是天下第一,一个只是个身体不好不善习武江湖游医,换谁都会有心理落差的吧?
话本子没少看的方大少爷分分钟就脑补出了一本爱恨情仇,还想着要劝劝、安慰安慰李莲花的心态。
李莲花:......
我可真是谢谢你啊!
为了调节气氛,方多病上前一步插话道:“前辈可是四顾门门主李相夷?”
“啊?”李相夷一本正经地摇头道:“不是,我叫李莲蓬,是花花的兄长。”
方多病:???
方多病自然不信,上蹿下跳地问他为什么不承认,可还记得当年大明湖畔,啊不对,是天机山庄的方小宝?
“好吧好吧好吧,”李相夷不耐烦地道:“但是我已经收过一个徒弟了,不然你拜他为师吧,我会的他都会,肯定不会吃亏的。”
方多病看看李莲花,露出一脸你在逗我的表情道:“他一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扛,医术也半吊子的江湖游医,那怎么能一样呢!”
李莲花:骂骂咧咧JPG.
李莲花坐在蚌壳中将晚音揽在自己怀里,跟个好奇宝宝一样细数着她尾巴上的鳞片,手指一片一片拂过银鳞,时不时还轻轻挠一挠,被碰到敏感侧鳍尾巴情不自禁地一缩缩,那家伙就像发现了什么好玩儿的东西非要碰了又碰,挑战晚音的忍耐度。
晚音:别逼我用尾巴抽你啊!
晚音把尾巴缩起来自己抱住,有些羞恼道:“你玩儿够了没有!”
李莲花挠挠鼻子故意道:“哦,还没有,再玩儿个百八十年就差不多了。”
晚音:“......”
“你......就没什么想问我的吗?我这样......”
“你这样很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想不想说都可以。”李莲花又手痒痒地把她的尾巴拖回来摩挲,......
“你这样很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想不想说都可以。”李莲花又手痒痒地把她的尾巴拖回来摩挲,道:“只是这样子最好别让其他人看到。”
“为什么?你是不是嫌弃我!”晚音用尾尖儿拍了他一下道。
“怎么会?我是怕他们看到会羡慕嫉妒我娶了一条美人鱼做夫人,都来窥伺你可怎么办啊?”李莲花亲了亲她鬓边的鳞片道。
“哼~这还差不多......”晚音轻轻咬了咬他的下巴,骄傲地道:“不过我可不是什么美人鱼,是海妖,大妖怪!”
“好,特别厉害的天下第一大妖怪,可真是便宜我了!”李莲花抱住她,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道:“怎么一点儿都不显怀啊?妖怪繁衍子嗣是不是和人类不一样?”
晚音:“额......确实不太一样,我说已经生了你信吗?”
李莲花愕然,四处看了看,什么都没看到。
哪呢?不会生了一条小鱼吧?可这里连一条别的小鱼都没有啊?
“别找了,在这儿呢!”
直到晚音指了指被摆在案台上的东西,李莲花才知道那不是两颗夜明珠之类的装饰品,而是晚音生的两个......蛋?
鱼是蛋生的吗?好吧......她说自己是海妖来着。
“这这这......双胞胎?不会还要孵吧?”李莲花绕着一红一蓝两颗巴掌大的蛋打转儿,轻轻把手放在上面抚摸,竟真能感觉出其中有生命,还与自己血脉相连的感觉。
比起李莲花的小心翼翼,晚音就随意多了,直接把蛋拿起来还抛了两下,吓得李莲花赶紧按住她,“你小心点儿!万一摔了呢!”
“啧,”晚音有些吃味地撇撇嘴道:“你也太小看我们海妖了,别说摔一下,就是从悬崖上扔下去,让鲨鱼来咬,都不会有事。”
“......”李莲花目光谴责:有你这么当妈的吗?就算没事也不能这样啊!
但是他只敢在心里偷偷吐槽一下,见晚音似乎不太高兴,忙一边抱着宝贝蛋一边安抚她道:“生他们很辛苦吧?对不起,没能陪在你身边。”
“其实也还好......”晚音犹豫了一下道:“就是有些耗费灵力,灵力不稳没办法化成人形,不然我就去找你了。”
李莲花笑道:“我们就住在海里也挺好的,不能种萝卜还能种水草。”
“水草哪里还用得着种啊?”晚音被他逗笑。
“那这个,什么时候能孵化出来?”李莲花捧着那颗蓝色的蛋问道。
“其实我也不知道。”晚音摇头道:“妖族本就数量稀少,海妖一族也只剩我一个了,他们合适能诞生,还要看机缘。”
“据典籍记载,海妖与人类诞下的子嗣,天生就会有自己特殊的天赋,也不知道他们的天赋是什么。”晚音一边说一边也把手放在蛋上摸了摸。
被父母同时爱抚的蛋发出一阵耀眼的光芒,晚音只觉得眼前一晃,那么大一个李莲花就和蓝蛋一起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