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总说毛利兰善良,她的善良就是因为工藤新一没告诉她也在伦敦,她就不说线索大姐,杀人犯诶,非得逼着工藤新一给你表白,你才肯告诉他线索并帮助工藤新一,可太善良了,可太三观一致了呢,呵呵
哦最离谱的就是,你跟工藤新一还只是青梅竹马关系呢,听到面前的女孩子说她是女朋友,你干嘛那么生气呢?把工藤新一当成你的所有物了吗?
哦对了漫画跟动漫好像还有毛利兰跟铃木圆子嘴朱蒂老师的画面呢
是约的草头,特别特别帅气╥﹏╥
p2是自己铺了个底色,好美
交党费
先前是杂食但不是很了解ca,动画党偏sr。退死小圈几年了,因为m26沸沸扬扬才回坑看一眼,深入了解ca后破除sr洗脑包大呼擦门
非常遗憾和这对错过十年,现在回顾他们的同生共死也不算迟
“在这不幸的命运里与你同在”我想官方公式书的这句话最能概括柯哀的精华之处了
很佩服嗑柯哀多年的大家,有一双看破真相的双眼,也珍视真正的生死相依。现在逐渐拨云见日,我认为是大家应得的奖赏
二编重传,想要小蓝手亲亲们
(阅读体,观影体中包含阅图体,阅歌体,语录体)作品整理,麻烦宝宝们自行避雷
1.观影体(阅读体)
2.游戏体
3.直播体
鉴于论坛体太多,暂未整理(有个别符号不完全一样致歉!)
欢迎补充~
给自己最喜欢的两对cp做了张壁纸(为什么有种乱七八糟的感觉)
果真是自古红蓝出cp
大家应该认得出来?
崽崽捏脸,快新年了,送大家一只竹节虫
你好哦,刚入坑一个月,主推这五个人会不会很贵啊,我钱包会有事吗?
2编:(咬手帕),我其实不怎么花钱,只是偶尔会花而已哦加上在我这里谷子会很难买所以我一般不会怎么买谷子的
“我总能找到你的。
就像之前的每一次一样。”
步入烈火中,沉入深海底。
找到你,然后说一句,现在我知道了。
——不认真道别的话,确实是会被怨恨的。
<<要道别的人
工藤新一出现在灰原哀葬礼上的时候,很是惹人注目。
灰原哀的葬礼很是简单,除了FBI的几人和侦探团的小孩子外,几乎没了旁人。主持葬仪的人还在絮絮叨叨说着什么,而他一个字都没有听进...
灰原哀的葬礼很是简单,除了FBI的几人和侦探团的小孩子外,几乎没了旁人。主持葬仪的人还在絮絮叨叨说着什么,而他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
灰原哀死于上周的那场公交车劫持案。谁也不知道这个七岁的女孩是如何短暂地制住了匪徒,在其他人悉数下车之后,被挣脱开的匪徒踩着油门以同归于尽的架势把巴士开向跨海大桥,直接撞破栏杆,跌入海中。
她没能以宫野志保的身份安葬,彼时组织覆灭不久,A药的秘密经众人商议,决定永久封存。而拿到了资料后不过数月,她便将解药交还给了他。
也就是那一天,他兴高采烈地服下了解药,恢复了原本的身份,重新站回了阳光下。而她踏上了那辆离去的巴士,将七岁的身体与内里截然不同的灵魂,永沉入冰冷无尽的海中。
赤井说现场的情况太过惨烈,她甚至不能出现在此处。葬礼上只放了一些她随身的物品,像是残破的比护玩偶、与小学生身份不符的白大褂,还有些乱七八糟的书籍和时尚杂志。
侦探团们哭成一团,起初是隐忍地流泪,而后便是几个孩子抱在一起嚎啕大哭。小学生们好像第一次窥探到了大人的世界,残酷又无常,生离死别,不过须臾。
步美是最先注意到他的人,小女孩揉着通红的眼睛,鼻音厚重地问:“工藤哥哥为什么也……”
原本只是一句无心的发问,被问到的那个人却脸色苍白地后退了一步。工藤新一张了张嘴,一瞬间什么都没能说出来。
无论曾有怎样不可割舍的羁绊,曾是怎样牢不可分的命运共同体,曾共同度过怎样命悬一线的惊险时刻,生死面前,工藤新一与灰原哀早已回到了最初的模样。
在其他人眼中,他们原本就该是毫无交集的两人。
这一句,便又惹了更多的眼泪。小女孩捂着脸哭到说不出话,光彦忙着安慰,而元太眼睛红红地扯过了他手上的礼物,愤愤地丢到了地上:“都这个时候了,他为什么不自己来!”
精美的礼物滚落在地,里面画满银杏叶的手提包滚了出来,露出了芙莎绘的logo,是这一季最华美最昂贵的新品。而丢了礼物的人没有不生气,意气风发无人不知的高中生名侦探只是苍白着脸,蹲下身很是耐心地去一样一样拾起地上散落的东西。
他认真地擦净了上面沾染的灰尘,又回忆着柜姐的手法,努力地将礼物的包装复原——虽然最后也没有成功,只系上了一个歪歪扭扭的蝴蝶结。
“这是他欠她的。”他轻声说道,不在意是说给谁听,“虽然我知道,她并不会认真地计较。”
一直到葬礼结束,他都没有流过一滴眼泪。
<<猜不出的谜底
在灰原哀的记忆里,帝丹小学这一年春假来的略有些晚。已然是四月中旬的时候,校园里的晚樱早就落了个干净,倒是蔷薇初初探了头,一朵一朵,粉紫色的花朵开了满墙。再有半个月,就要进入梅雨的季节,也不知被雨濡湿的紫阳花今年又会开出怎么样的花朵。
正是放假前的最后一天,少年侦探团一干人踢完了足球,正坐在球场旁的绿荫下玩着“海龟汤”的游戏。这游戏是三个小朋友最近找到的乐子,需要一个发起人给出故事开头和结尾,参与者去猜中间发生了什么。参与者可以提问,发起人只能回答“是”、“不是”或者“不清楚”,最终先猜出过程的人就是赢家。
海龟汤推理固然重要,但脑洞更重要。小孩子故事编的天马行空,是为数不多可以小小胜过柯南的时候,所以一个比一个玩得起劲。这次的发起者是步美,小女孩清清嗓子,像模像样地讲起来:“有个人去参加了十年后的同学聚会,聚会上提起了以前升到高年级换教室的事情,参加完他就忽然疯了,请问是为什么?”
话音刚落,光彦与元太已经抢着开始问起来。
“他是不是遇到过高年级的校园霸凌?”
“没有哦。”
“他是不是发现其他同学都比他过得好。”
提问顺序转到了江户川柯南,灰原哀便托着腮看过去,陪小朋友玩游戏玩到崩溃的少年侦探这种表情并不多见,是个久看不厌的乐子。而那人瞥她一眼,还是强打精神地问道:“他疯掉的原因是因为同学会上,发现了自己内心无法接受的什么吗?”
“是。”
“那就是,当时有同学意外去世了,同学会讨论时这人发现是自己的原因害了别人,也许是弄丢了别人重要的东西或者搞错了座位之类的,反正知道真相后,这人受不了内心的谴责疯了。”
步美眨了眨眼,与灰原哀四目相对,交换了一个狡黠的眼神后才满是得意地回答:“不是。”
作为最后一个参与者,灰原哀的声音清冷干净,听不出任何情绪:“那场同学会上,他是不是遇到了喜欢的女孩子?”
“那么,同学会上他遇到了自己喜欢的女孩子,并发现女孩子其实也喜欢过自己甚至递过情书。只是那封情书由于更换教室被弄丢了,他没有收到,所以受不了这个打击发疯了。”
步美扑过来抱住了她,笑得开心:“对的,小哀果然是最厉害的!”
于是一直到与少年侦探团分别,到回家的路上,她都在听他的抱怨。
“哈?因为错过了喜欢的人所以疯了,这算什么推理啊?!”
“因为就是这样啊。”她斜着眼睛看他一眼,捏着嗓子学着步美的样子:“柯南君一点都不懂女孩子,喜欢一个人明明就是这样,超疯狂的啊!”
果不其然得到一个无奈的半月眼:“我说……你们女孩子想的也太多了吧……真是的,我就不该纠结这个故事啊。”
她看过来的眼神带了一点意味深长:“啊啦,喜欢一个人如果没结果就算了。如果错过会疯也不是没可能的吧,大侦探遇见的因爱生恨的案子还少吗?”
“啧,好恶俗。”
“是好恶俗,但人类就是被情感操控的生物啊。”
到了分岔路口,他们停下脚步,茶发的女孩罕见地沉默了几秒,像是有话说的样子,可出口的却是再寻常不过的道别:“那么,就到这儿吧。再见,江户川。”
察觉到了她短暂的异样,江户川柯南盯了几秒没发现什么问题,于是也就顺着她的话说下去:“干什么叫江户川,明天的话就可以光明正大叫回本名了吧。”
十字路口浓墨重彩的夕阳贴着她的侧影勾勒出利落的轮廓,恍惚中是第一次初见的模样。她伸手勾起耳边的碎发,目光笔直地望向他,然后,就笑了。
“那,工藤。”
“嗯?”
“明天服下解药后,想好了要怎么跟小孩子们说了吗?”
“就说柯南和灰原转学去新的学校不就好了。”
“啊啦,不认真道别的话,不怕被怨恨吗?”
“怎么会,你不要想太多,没了我们不还是一样。”
一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她都没有再露出过笑容。
>>太晚才察觉的失去
最初一个月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难熬。倒不如说是扮小孩子太久,很多习惯和语气很难改过来。连博士都没有想象中的大发雷霆,只是揉着眼睛说要一个人静静的时候,是真的好像一瞬间老了十几岁。
后来也是太过放心不下博士,工藤新一时常就跑去隔壁串门,他会陪着聊聊过去的事,也会帮忙一起做大扫除。侦探团也依旧会来,三个孩子恢复的快一些,都渐渐都有了笑容,又会大笑着跑来跑去看假面超人。
只是这种时候,他还是会有种错觉,就像她还在那里——在电脑前敲击着方程式用趾高气昂的语气命令自己去沏一杯咖啡,也会坐在客厅吧台的转椅上抱着肩膀目光冷淡地调侃自己,或者是在小孩子玩疯了的时候端着一盘水果温柔地唤他们来吃。
这个人,明明如此冷淡,也没有留下多么令人深刻到难以忘记的回忆,却让人觉得,她就好像一直在那里。与他一起,落后一步,在所有人的身后讨论着只有她与他才知道的秘密与计划——然后,非要等他回过头去,仔细查看,才发现如今只剩下自己一个。
那些不能与旁人谈起的秘密,如今都只能缄默。
像那晚杯户饭店的落雪,短暂又冰冷,只孤独地来到了这世间走一遭。
工藤新一还记得自己得到消息冲去警局认领尸体时,正与赤井秀一撞了个满怀。那人一手拦住他,只低垂着眼,道了一句:“节哀。”
那之后发生的事情,他已经有些记不清楚,只知道最后自己是被高木与赤井秀一两个人架出了警局,大概是很失态地大吵大闹了半天,说起来还真的丢人。
可是那家伙,明明前一天就还在与自己谈论如何与侦探团道别的事情,怎么就一声不吭地走掉了呢。
她离开之后,博士便将将这里锁了起来。他盯着那把明晃晃的锁盯了许久,最后眼睛都要痛了。也不知道是怎样的冲动,让他折返到客厅,不费力气地找到了地下室的钥匙。
钥匙插进锁芯,轻轻一拧,咔嚓一声便开了。他的额头抵着门,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脚尖,又愣了好久,才想起推开。
大门吱呀一声地被推开,里面的一切仿佛还被封装在旧时光。广口瓶里装着的是她最爱的咖啡与方糖,书架上密密麻麻塞着厚重的大部头,仔细一看都是化工的数据与成叠的实验记录。工藤新一向里走了几步,随手将白板上的布扯下来,上面还是她密密麻麻的字迹。
仿佛看到她,穿着白大褂踩在凳子上,写着一条条复杂的化学方程式的模样。
在自己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那声“灰原”已经脱口而出。身体似有意识般的从口袋中拿起了侦探徽章,像被施了魔咒一样按开开关,如往常千百次那样,呼叫她的名字。
一秒,两秒,直到短促的信息提示音将他惊醒——他近似仓皇地跑动几步,扑在了满是灰尘的桌子上。硬木色桌面的一角上,摆放着与他手中同款的侦探徽章,大概是太久没有充过电,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
记忆凌乱到像无数人攀附而上的手臂,是烟火璀璨的游乐园,是黄昏之下的体育馆,是每一次案件只要他呼唤,无论是辅助也好,查资料也好,她都那样妥帖而沉静地,在永远能回答的距离里。
少年侦探抓着手里的侦探徽章,死死盯着桌上的另一只,仿佛这样就能等来谁的应答。
可最终,这一声声喑哑的提示只是响着响着,突兀地挂断。
这一声空荡的、无人回应的挂断音仿佛也同时砸在了心底的某一处,发出一声沉闷空洞的回响。
冬日的河水解冻是这样的感觉吗……就好像是温柔的风拂过,麻木的感官渐渐苏醒。而他低下头来,却只看到心上和着一江春水潺潺流出的鲜血。
太痛了,是直到现在依旧无法接受的那种痛,以为不看不知,就可以暂时压制。她在的时候,就好像是镜子中的另一个自己,永远冷静决绝,永远骄傲周全,永远令人安心,哪怕身处在不同的世界里,也会有她笑着与他碰杯,用一段外人无法融入的调侃明晰,此刻还有彼此。
可现在,终于只剩他一人,任他如何麻痹,如何缅怀,如何悔恨,她都已离去,不听不闻。
恍惚中想起那一天,她曾哭着说“……每次害怕的不得的时候,我就想听听那不到十秒的姐姐的声音。”
他想着想着,忽然有些狼狈地抬起手臂,擦过通红的眼。短促的哽咽声被强压着,只漏出了一刹那。
只是,有些后悔,如果早知失去是这样痛苦的事。
那个时候,为什么要对你那么苛刻呢,灰原。
<<无所畏惧的疯狂
赤井秀一再见工藤新一已经是三年后的事了。
彼时他已经恢复了身份,以FBI探员的身份继续活跃在美国,这次来日本出任务,也不知道这小子是在哪里得到了消息,反正这些年名侦探的名气越来越大,不光是警视厅,各国的组织多多少少都与他有几分交情。一场叙旧罢了,他也就如约而来,没有多想。
清吧的氛围好得恰到好处,人们三三两两地坐着,低声交谈。灯光幽暗的舞台正中,黑色长裙女歌手正低声地哼唱着一首英文曲,沙哑的声音,唱的缠绵悱恻。
眼前的少年已然褪去了几年前青涩的模样,看上去既成熟又稳重。两个人随性聊着,饮了几杯酒后,算得上宾主尽欢。
直到工藤新一先提起了那个人。
他端着酒,问得单刀直入:“她走的时候……到底是什么样……”
赤井秀一在短暂的沉默后,有些无可奈何地开了口:“并不好,你不会想知道的。”
回应他的是一声嗤笑,工藤新一抓着酒杯,缓缓地旋转着内里金黄色的酒液。昏暗的灯光下少年侦探的眉眼好像被镀了一层墨色,淬出几分疯狂:“我翻阅了所有的卷宗,查过每一条证据,甚至走访了那时的当事人——”
“每个人都跟你说的一样,她用我的麻醉手表短暂地麻痹了绑匪,在其他人下车后,车辆忽然加速撞碎栏杆,坠入海中。”
“可是,我还是想问问你——”
即便隔着昏暗的灯光,赤井秀一还是一眼就认出了桌子上的那枚徽章。那是独属于每个侦探团成员的徽章,设有通讯、手电等功能,确实是个好用的小玩意儿。他将疑惑的目光投向工藤新一,而后者又从自己口袋中掏出一枚。
两枚一模一样的侦探团徽章摆在一起时,就很容易看出异常。譬如先前的那枚几乎是崭新,而后面那枚则遍布擦痕与磕碰。工藤新一指着后面那个:“这个伤痕累累的是我的,而另一个,是我在她的……找到的。”
他几乎是刻意地避开了遗物两个字。
少年侦探端着杯子,把金黄的酒液一饮而尽,仿佛这才有勇气开口:“我想了很久,但还是不明白。所以赤井,我想问问你,如果是一个决心离开、连我的麻醉手表都带走了的人,为什么会不把徽章也一起带走呢?”
“还是说……”他招来侍者,刻意的留了半句的停顿,但足够让赤井秀一听到他要的是一杯Sherry:“还是说……她其实带走了那枚旧徽章,又从博士那里要了一枚备用的做戏,一定要让我相信什么呢?”
那天小聚的最后,是不欢而散的。赤井秀一甩开醉意熏熏、一杯接着一杯喝个没完的工藤新一,用一种“你真的没救了”的眼神,无声胜有声地表达了自己的态度,转身就走。
——只是第二天跑去工藤宅砸门的还是他罢了。
工藤新一出来的瞬间就被那人一拳打翻,赤井秀一甩着拳头,似乎还嫌不够似的继续往他脸上砸——这一次,终于被回过神来的工藤新一挡住了。尽管他挡的十分勉强:“不回答昨晚的问题就算了,一大早还来揍人就过分了吧。”
赤井秀一气极反笑,回头一指自己的车:“我不管你昨晚找了谁,又在我的电脑上做了什么手脚。提取我的指纹也好,排列组合推FBI的系统与我的密码也罢——你都要清楚一点。”
他拽着工藤新一的领子,几乎是半强迫地让他看向隔壁的阿笠宅:“你要找的人根本不存在,她已经死了三年,最后一程还是我和你一起送的——工藤新一,一枚小小的徽章就让你疯了吗?!”
宿醉的感觉比想象中还要难受,胃里空空如也却又灼烧的痛感,头疼不休,还混合着耳鸣嗡嗡的声音。从赤井秀一的角度看过去,眼前这个人好像是疯了,明明在自己提到“她已经死了三年”时眼神寂寥到一寸寸死去,可不过片刻,便又重燃起希望的光。
然后,他居然笑了,笑着笑着就说了一句“真狡猾啊。”
“昨晚,我确实……委托了服部帮忙,调查了你的电脑,提取了你的指纹,入侵了FBI的系统,可是……”
“可是——‘抱歉,工藤,按照你昨天提供的姓氏和名字,并没有在证人保护计划系统内找到那个人’,他是这样告诉我的。”
“所以你说,那个狡猾的女人到底去了哪儿?”
赤井秀一松了手,他努力让自己心平气和地问:“所以,究竟为什么你会觉得她没死,而是加入了证人保护计划?”
“我说了,证据就是那个侦探徽章啊。”
“就因为这种理由?”
没察觉到的时候,情绪已经上来了,工藤新一抬高了声音:“那确实不是灰原平时用的那枚!而且……而且如果是她,不会无缘不顾把那个东西放在哪里,这不是她做事周全的风格!”
“工藤,三年了。”赤井秀一沉默了一会,向来冷漠的脸上罕见地出现了一刻可称之为温柔的神色:“无论你先前的想法有多疯狂,都已经验证过了。所以,一切应该到此为止。”
“……”
“这个三年之后还有下个三年,总有一天,你会忘记。”
回应他的是工藤新一的一声嗤笑,少年摆摆手,笑得一脸讽刺:“别跟我讲这种大道理,赤井,如果现在死亡存疑是她的姐姐,你愿不愿意跟我一样去试?”
>>无休止的等待
和毛利兰分手是在两年前。而且,是对方先提出来的。
他并不是个称职的男朋友,因为案件导致约会迟到是常事,忘记准备纪念日和生日礼物也是常事,两个人正在吃饭看电影时被警方叫去更是常事。
他好像一点都没从几年前的教训反省出来,反而更变本加厉地投入到自己的推理世界,如此迫切地想要摧毁这世界上的一切恶行。
但被甩的理由并不是这些。
毛利兰一直都是个爱哭的女孩子,唯独分手的时候,她是在努力笑着的。
“一年前,其实从新一回来开始,我就知道就有什么不对了。”
“我一直在努力,一直想回到从前的时候,可是……可是,在新一心里,那个人始终就在那里,从没消失过,对吧?”
“我知道这话听起来像是吃醋,可无论你们有多少秘密,有多少默契和过去,她都已经死了……即便如此,新一还是放不下吗?”
“不是的,兰。”他终于疲惫地开了口,“我做这些,并不是因为放不下。”
“那究竟是……”
几乎不需要思考,他本能地说出了内心的回答。
“我只是,希望她还活着。”
这是个比刚才更难接受的答案,女孩子笑着笑着,这时才揉了一把通红的眼睛,叫他看到了眼泪。
“真是的,到最后,我都不想承认自己是输给了那个孩子。”
“新一是什么时候被改变的呢……明明每次约会都会迟到,也时常不记得我的生日和纪念日,但是没有一次,你忘记过带着它。”
她的手指指了指的口袋:“那枚少年徽章,新一真的觉得我从来没有注意到过吗?”
他想说不是的,问题不是他随身携带的这枚,而是另一枚。
从那枚不该出现在地下室的徽章开始,那颗名叫侥幸的种子便一夜之间成长为参天大树,取代了所有绝望与悲伤的记忆,茁壮成长着。
如果她还活着,究竟为什么要隐瞒他加入证人保护计划,为什么要设这么大一个圈套欺骗所有人,为什么最后还是决定要离开放弃“宫野志保”的身份——这些,他其实都可以不去在意。
只是,他是为真相而生的侦探,所以,他也只是求一个真相而已。
于是第二天,他孤身前往了警局,面对着高木一脸懵逼的样子,他扬起微笑:“我来与你们日本警方做一个交易,对你们百利而无一害。只要用一年前公交车劫持案的资料与我交换。”
“顺便,请帮我调查这个……”他扬起手中套着证物袋的崭新侦探徽章:“我需要核对,上面是否有出现过灰原哀的指纹。”
“如果可以……我还想要一年到一年半前警局的视频监控,关于赤井秀一出入这里的部分。”
这个世界上,是不存在完美的犯罪和隐藏的。
哪怕是他当年亲手为赤井秀一设计的假死,也一定有迹可循。
然后,总有网破的那一天。
玩着玩着他又会有些怨恨,那好像还是很多年前,公交爆炸案上的灰原哀还是个穿着一身红衣、戴着帽子会懦弱害怕瑟瑟发抖的女孩子,那时是他拉着她的手,将她带入了外面的世界。可是怎么就她还是选择逃避,一个人离开了呢?
他有太多没有来得及问、也不知如何去问的话。
迟来的爱情是一夕之间覆灭世界的洪水,来势汹汹,淹没一切,他却无处寻觅渡人渡己的方舟。
好似那真的不过是个不含目的、没有试探的普通邀约一般。
他当然是来真的,工藤新一决心全力以赴的事——无论是毁灭组织也好,找到她也好,他总不会一直输下去。
>>拨开迷雾寻到的真相
“所以,执行证人保护计划的时候真的不能选择自己喜欢的名字吗?”
“你当这是玩游戏随便取名字吗?”
“啊,抱歉,还以为可以随心所欲呢。”
赤井秀一略显无奈地摊开手,对着一旁解释的同事做了一个抱歉的动作。对方显然get到了,对他摆摆手,等桌子后的女孩认认真真低着头签下了一个名字,才舒了口气。
许久未见,常驻日本的朱蒂探员自然免不了与他抱怨几句:“唉,最近要加入证人保护计划的人,真是越来越难带了……”
他回答的也很有赤井秀一风格:“别想那么多,例行公事罢了。”
“我有些在意,觉得这件事还是有必要告诉你。”
“怎么,组织死灰复燃了发现了APTX-4869的秘密?”
“不,但是对你可能更糟。”
“哦?”
“那位名侦探,为查出当年的真相真的非常努力呢。”
一秒,两秒,三秒,短暂的沉默之后对面的声音忽然变了。是一把清冷淡薄的嗓音,清醒至极:“你回日本了,跟他见面了?”
“是啊,约我出来叙旧……然后取我指纹,偷我电脑什么的……真是想不到居然是他能干出的事啊……”
“你现在不会就在昨晚见他时开的车里吧?”对面的女孩子叹了口,耐着性子解释了几句:“问题不在键盘,也不是电脑。FBI的系统即便登陆上去,缺乏证据的情况下也并不一定能查到想要的资料吧。”
“赤井,打开手机外放吧。”
“喂,你认真的吗?”
“都到了这个地步,你觉得他还没认出来吗?”
服部平次赶到工藤宅的时候,已经临近中午。昨晚的计划出乎意外的顺利,只是工藤新一拿出了一长串名字要自己帮忙筛查的时候还是被结结实实吓到了,真是的,这家伙疯了一样笃定那位小姐姐没死就算了,居然还推理了出了这么多可用名,他脑补出工藤新一一边回忆人家的爱好,一边变换片假名罗马音写出的衍生名的模样,半晌,打了个寒噤。
工藤宅门半掩着,爽朗的大阪少年没多想,只大嗓门地喊了一声“工藤,我进来了哦”,然后被坐在客厅的人吓了一跳。
工藤新一坐在那里好像已经很久了,他一手捏着那枚侦探徽章,另一手捏着一个破碎的监听耳机,耳机是塑料材质,已经被捏的碎碎烂烂的,有些已经陷入了掌心,乍一看满手都是血污,但他似乎无知无觉。
直到平次开口,他才终于像是还魂了一样,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这一眼并不像陷入绝境中的人,反而更像一个疯狂的赌徒。
疯狂是因为知晓已无退路,更是因为已无筹码。
他开了口,嗓音沙哑:“平次,我后悔了。”
“诶……?”
“她说——工藤,如果令你纠结的是我的死,那你不用担心了。我现在过得很好。”
“哈,就对你说了这些?!怎么会有这种无情的女人啊……!”
“是啊,怎么还会有这种女人……”工藤新一活动了一下手腕,扔掉了满是血的监听耳机,抚着额头居然慢慢地笑出了声:“所以啊,我后悔了。”
“先前兰问我究竟要什么,我说,只是想要她活着——只是为了知道她还活着,所以我做了一切。”
“可是,不是的,我后悔了,怎么可能只为了知道她还活着……人类确实是被情感驱使的生物,她说的一点没错。”
工藤新一掏出手机后,用最快的速度买了机票:“谢谢你帮我调查的博士这些年的行程,下面我要自己去一趟瑞士。”
“可是,她已经察觉到了吧,如果她再次……”
“如果她想要再死一次,我也可以成全,去葬礼再祭奠一次。”
工藤新一说的慢条斯理。
“如果她再换一个身份,我就继续循着线索再找一次。”
“如果她躲到别的地方,天涯海角,我追过去就是了。”
但志在必得。
“赌上侦探之名,直到找出真相,我绝不停止。”
>>不该发生的重逢
工藤新一来到瑞士之后,直奔那家世界顶级的生物研究所。博士的行程并不是没有被精心设计过,只是他时常光顾的那家体检中心也是这件研究所的附属产业罢了。
只要推论被指向“她其实没死”,那么一切便都不难猜。
工藤新一联系了父亲在当地的旧识,直接伪装成记者,他带着大檐帽与一堆摄影器材后,大摇大摆地直接跑去找人。
这座研究结构是世界顶尖的生物制药方向的实验室,坐落在日内瓦湖畔,是一座美丽的白色小楼。楼内被设计成了中空的环形模样,在大厅能将每一层收入眼底。
中庭采光极好,他佯装取景的样子四下观察,大概是明晃晃的摄影器材太过晃眼,不少研究人员向他投来了好奇的目光。他也就操着一口流利的英语请他们协助采访和拍照的任务,人群渐渐围了过来了——就在这时,几乎是侦探的本能与直觉,让他余光捕捉到一个纤细的身影。
周围人都在向他聚拢或停在原地观望,只那个纤细的身影毫不犹豫地转身,逆着人群加快了脚步——那是个纤细的、年轻的女性研究员,穿着白大褂,标志性的茶色头发几乎是一瞬间让他心脏停跳。
他用了全部的理智,克制住自己没有脱口而出一声“灰原”。在极度紧张的状态下,他感觉已经神魂分离,是灵魂在俯瞰这场追逐游戏,而身体甩开了相机与大檐帽正拔足狂奔——来者仗着对地理环境的优势,左拐右拐几乎要将他甩掉。
他有很多次抓捕犯人的经历,也笃信无论是怎样狡猾的人,总会在这颗银色子弹的追击之下束手就擒。唯独眼前这个人,她要走便走,要逃就逃,他才是毫无办法的那个人。
穿过一条条白色的长廊,拨开一个个表情惊讶的人,眼前的人渐渐看不清楚了,现实正在和曾经的梦魇合在一起,让他绝望到发狂。在下一个转角处,他与人结结实实撞了个满怀,胡乱道了声抱歉想要前进,却听到身后的人提醒“啊,您的东西掉了”。
他一摸口袋,下意识便停下了脚步。
地上那枚侦探徽章锃亮,反射出一道光落入他眼底。这枚徽章,在他还是江户川柯南的那些年里,曾伴他走过雪山海洋,经历过无数冒险,从未珍惜。而成为工藤新一,反而成了他从不轻易示人的宝物,是好好保护,定期送去博士那里维护的。
鬼使神差中,他捏着那枚徽章,已经按下了呼叫键。
时隔三年,从那间地下室最初的羁绊开始到遥远异国的此处,遍寻证据,猜测人心,只为了这样一个不可能似的可能。在无数个绝望的夜里,他也是这样,按下呼叫键,在万籁俱静中轻声问一句——
“灰原,是你吗?”
像是过了很久,其实也不过是几秒的瞬间,滴滴滴的提示音响起,像是来自梦境之外,光年之远。与此同时,清脆的高跟鞋声由远及近,最终停到他面前。
到这时,他才敢抬起头望向她。
这并不是他第一次见到灰原哀的本来面目,有着与灰原哀很相似的面庞但更为精致立体的五官,茶色的短发稍微长了一点,长到了肩膀。她还是穿着一身白大褂,左手正抱着一叠实验数据,而右手,正颤抖着从口袋中取出一枚同样的侦探徽章。
那枚真正的、布满伤痕的、与他共同经历过的徽章,正在她洁白纤细的手指中闪烁着微弱的光,发出阵阵提示音,提醒着主人要接通搭档的应答。
谁也没有说话,周围的人群好像也被这样的氛围镇住了。
时钟秒钟嘀嗒嘀嗒的声音也消失了,在一片安静的留白中,只有两枚侦探团的徽章发着微光。而他专注地看着她,笃定她一定会懂,
毕竟,曾经的江户川柯南与灰原哀总是这样,一个问,一个答,或是什么都不说,只要对视,就能明白对方的所思所想。
最终,是她先别过头去,挪开了视线。
“大侦探,你赢了。”
“我当时果然不该意气用事,把备用徽章留在那里。”
围观人群的眼光太过热切八卦,宫野志保很快就找了间会议室,胡乱说了几句做借口,便把无关人员统统清了场。
迎接她的首先就是一顿没头没脑、狂风暴雨似的质问。
“为什么一个人加入证人保护计划,你说不会逃避是假的吗?”
“不是”,她无所谓地笑了,抱着肩侧着头的习惯和以前一模一样:“可是我该做的事情,都已经做完了不是吗?”
“你这家伙……怎么能这样轻飘飘,骗了我和侦探团觉得你死了,搞得大家那么伤心到底算什么啊?”
她盯着他看了一会,又挪开视线,稍微显露出一点真实的情绪:“关于这点我很抱歉,但你应该知道,证人保护计划确实是这样的。”
“那为什么,博士和赤井秀一可以例外?!”
明明是好心的解释,但云淡风轻的语气堪称火上浇油:“所以我身强力壮就活该为你操心吗?”
“我只想亲口听你说,那个理由。”
“什么?”
“不能好好道别的理由。”
“没了谁都一样,这不是你说的吗?”
“你……!”
节奏已经被带跑了,所以这伶牙俐齿的女人很快就反客为主。
她抱着臂,冷冷地看着他,居高临下地质问着:“我说,工藤,无论是解药还是组织的事,都已经解决了。我现在不欠你了,而你又是在用什么身份质问我?”
>>唯一要隐藏的事
“你新身份的资料,刚才已经发给他了。”
“所以,你是来告诉我你们FBI的证人保护计划是如此不堪一击吗?”
“他搭上了FBI更高级别的线,用调查案件作为交换的方式获取的,我也没办法。”细听之后那边的声音似乎有些幸灾乐祸:“而且,连你工作地点都找到了,就算不借助FBI的力量,要查到也是很简单的事啊。”
“真该谢谢你给我通风报信,堂堂FBI像无利不起早的奸商一样,还很骄傲。”
“没办法啊,有些人真的太努力了。另外,冲矢昴刚收到了一份日本的结婚请帖,我觉得你会想要知道。”
“这时候我难道有兴趣听你说八卦吗?”
“是毛利兰和新出医生的,连这个也没兴趣吗?”
所谓误会矛盾,其实只要解释清楚就可以了——小时候姐姐曾这样告诉自己,但宫野志保本人一直对这种说法嗤之以鼻。
人与人的关系,就像纠缠的线,没完没了,永无尽头,比化学实验室的复杂方程式复杂得多。
所以,那时决定离开了,哪怕使用这样的方式,她也没有后悔过。
毕竟如他所言,没了谁都一样。
只是为什么,最后会心软,以至于将真正的徽章带走,而把备用的留在那里。
其实,早就察觉到了吧,只是一直被当做没有意义的事,封存在心底。
就在刚才,也许只要再说几句,可能就会有冲动将一切坦白。
感情的事像计算机的二进制,非黑即白,没有第二种可能。输了就输了,即便离开,姿态也要足够好看。
所以,不希望自己变得丑陋怨恨。比起那些不切实际的小小妄想,我更希望你每次想到我,仍是记忆中最好的模样。
怀着这样的私心,所以欺骗了你。
——因为,我发现自己并不是我以为的那个样子。可以潇洒到无视一切,给你那与我无关的幸福,送上无私的祝福。
辞职信已经在被发现的那一天就写好了,现在正是递上的好时机。
她一点也不想面对状况外的一切,什么失控的名侦探,疯狂追查真相三年的工藤新一,不远万里追到瑞士来的这个人,这些到底是为了谁她一点都不想知道。
情知不该沉迷过去,但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不自觉地按下了通话键。
那个人的声音已经不是刚才的气愤填膺,而是渐渐平缓,名侦探的自信一旦回归,所有人就只能跟着他的节奏走。
“灰原,我啊,真的想到了很多种可能。”
她皱着眉头,加快了脚步,直梯就在前方。负责人的办公室在7楼,只要上去将辞职书递上,一切就都结束了。
可耳边的话还在继续,他就像在在说着日常推理一样,一句接着一句,满盘尽在手中,气定神闲。
“我觉得啊,证人保护计划起名这件事上,你这种不可爱又自恋的毒舌女人,一定会做些什么矫情的事。”
“你会在名字里放些过去的纪念,你的父母与姐姐也好,那种研发中药物也好,你喜欢的球员比护也好,甚至侦探团也好。你总会留下蛛丝马迹。”
索性小跑了几步到电梯前,她按下按钮,心底的红灯闪个不停,几乎要失控。
他的话串联着往事一幕幕在眼前回放,在心底荡起那种名叫“怀念”与“危险”的涟漪。
“毕竟那个时候,我在名古屋机场询问赤井秀一‘证人保护计划是否能取喜欢的名字’时,你不就在旁边听着吗。”
随着电梯字数的跳动,那边的话居然也渐渐慢了了下来。她这才注意到,尽管时常有充电,但毕竟已经是多年前的小设备,残存的电量难以支撑不起今天这一连串的通话,已经在濒临关机的状况下了。
“叮咚”一声,是直梯到达的声音。
她闭上眼睛,说服着自己将徽章放到口袋里。
就让一切到此为止,什么都没发生。
就在她迈步往前的瞬间,一只从身后伸来的手将她往后一拉。
那人拉了她还不作罢,另一只手又按了几下按键,很快,电梯门就在她的面前合拢。
曾以为听不到的声音,再次在耳边响起。
他横亘着一只手臂,将她圈在自己的怀抱中,还撑在电梯按钮上不让她触碰:“我列了满满一页名字,从别称、摩斯密码、平假片假名再到罗马音,我想总有一个能找到你。”
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发出这样祈求的声音,控住不住的热流涌上眼睛,她用力眨掉:“别说了。”
“可是我没有想到,原来你用的名字却是——”
像被人当面道破了最不能宣之于口的秘密,她终于不堪重负地抬高了音量:“我说……别再说了!”
“究竟为什么,灰原,证人保护计划用什么名字都无所谓的,但为什么要用这个名字。”
“把我不能忘记你这件事捅破,很得意吗?为什么要连这个都要推理出来……”
“因为,想要知道你到底喜欢的是什么,一直都在想。”
“够了,你只是灰原哀那段过去里最值得纪念的部分,并不是什么……”
话还没说完的时候,身后的人已经先一步伸手将她揽在怀里。那是个力度十足的拥抱,从背后像溺水的人,抱着浮木那样。而他的头抵在她的颈窝上,同样炽热的液体合着炽热的叹息,宣告了此刻他的投降:“你就当我,是疯了吧。”
“因为遇到了喜欢的人,然后知道她也喜欢自己,只是被当时愚蠢的自己错过了……所以,就疯了,疯了整整三年。”
是在听到的瞬间,她瞪大了眼睛,不,或许全身都不由自己控制——细碎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过了白皙的面庞,跌落在白大褂胸前的金属铭牌上。
实验室允许每个人用英文和母语书写名字,而她的这一枚是当时证人保护计划,自己选择的名字:
比良伊光
HIRAIKOU
磁悬浮那件事的时候,他曾这样指认过犯人耍的小花招。
利用日语的变幻,骗过FBI,继续保留了父亲的姓氏。
而她青出于蓝,伪装一层还不够,还要层层加码。
从比良伊光这个名字的罗马音拆出HIRAI,可读作日本一个姓氏:平井。
——是江户川乱步原本的姓氏,平井。
“那个时候,我是从书架上瞥到了江户川乱步,所以起了江户川柯南这个名字。”他的手臂收紧又收紧,“我要感谢这段人生。”
“那个时候,FBI告诉我要起个好的名字,才能顺利地走下去。”她抬起手抓住了他的手臂,终于完成了这个颤抖的拥抱,“我想着,江户川这个名字就很好,如果能够把这个名字藏进去就好了。”
“是我喜欢的人,所以很好。”
终
一些碎碎念:
是观影M24后的一些梗和早古柯哀文的狗血集合体。
那时看到柯南问“证人保护计划是否可以起自己喜欢的名字”时,哀在旁边出现,于是想着,可以写一个这样的故事。
堵上侦探的推理,一定会找到你伪装的名字,却漏了唯一的盲点。
真的太狗血了,一边写一边骂狗血但是又写的好爽。
转眼那么多年了,没想到好能跟这么多同好一起在大屏幕看到柯哀。虽然一大堆糖都是隔壁给的,但也很开心,所以有了这篇文。
那么,就祝大家一切都好,就想虚拟世界的江户川柯南与灰原哀,过了多年再回顾,依旧坚固而美好。
希望你们喜欢=v=
蝶凝忘川
4/2020:03
建了一个律辉群,应该会在里面聊聊天分分饭,欢迎大家来玩
579712091
给Mob选的猴子图案衣服也就不必多说了(
单是花泽自己这身也不是常人能驾驭的配色啊喂!
亮红色衬衫,蓝色的裤子,绿色的鞋emmm
可是因为太帅竟然反而让人觉得这一身穿在他身上也很好看?
这就是帅哥的任性吗(狠狠羡慕)
00C我的
男人是妹的
妹是你们的写的不好勿喷!
若有雷同我的锅!
不喜欢,请去左上角!
安迷修快步走到门前,用力拉了下门把手,门并没有打开他在口袋里翻找了一下,找到了一把钥匙
“咔嚓”
门打开了,有些灰尘迎面袭来,里面的空间很大,似乎是间教室。里面有很多成堆在一起的书本
...
(这里好像是在赛季开始之前就被废置的一个教室)
(听说在之前的时候就因为什么离奇的原因关闭了......)
(原来里面现在差不多被当做杂物使用了。没有人打扫的吗?)
“里面似乎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
安迷修停顿了一下,又回头看了一眼安莉洁为什么安莉洁小姐进去后却又消失了...
“那个她已经不在了”
!!其余人听到这句话,猛的回过头看向安莉洁有一些靠近她的参赛者,惊恐的看着她,还有一些在慢慢的远离
“这是什么?”
房间里的地上有一张纸,上面似乎写着什么
《父母从小就教育我们要平等分配,那么多余的该怎么办呢?》
他看了一下周围的书架,发现有些地方都空着一些空位,似乎能放一些书本进去
房间的各个角落散落着一些书本。安迷修走过去将拿了起来拍了拍上面的灰尘,看了一下和书架对应的书本分别放了上去
门口传来了打开的声音
旁边多出来了一张纸,上面写这些他不太理解?
《我比较喜欢那个新奇的植物,毕竟它本来就不应该长在这里的不是吗?》
“你们这样子太过分了!”
金有些愤怒的看着那些远离的安莉洁,的一些参赛者和一些在悄悄说些不太好的话
“那个是屏幕里面的安莉洁,和这里的完全是两个人你们怎么能这么做!”
凯莉走到金旁边,手上还拿着棒棒糖看了一下那些人
“金别担心,谁知道下一秒屏幕里面会不会出现那个人的灵魂呢”
“好了,别吵了照你说的新奇的植物应该是那个长着橘子的藤蔓吧”
雷伊饶有兴趣的看了两眼,但是被那些叽叽喳喳的声音给吵到了,出言呵斥了那些行为
安迷修想了一会像是想到了什么
(新奇的植物会不会是那个藤蔓?)
他快步的回到5楼楼梯对着的那个房间,开门发现藤蔓的枝条上有一张纸,上面空白一片什么都没写
(难道要用特定的东西来看吗?)
他想了一会儿把纸条放入了口袋里,他出门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门口的绿植轻轻的晃动了一下,像是在回应着什么
他回到了安莉洁消失的那个房间那,发现旁边是五楼通往四楼的楼梯
“怎么断开了!”
楼梯中间断了很大一块裂缝,需要东西垫脚,不然根本跳不过去
“他不会是要跳过去吧?”
话语刚落,屏幕里的安迷修也做出了动作
原本还在思考的安迷修突然停顿,不知道像是被什么控制了一样,慢慢的往后退,然后猛的一个蓄力直接跳了过去
屏幕里再次出现了跪在地上祈祷的安莉洁,不过这次身上的血迹多了很多
“???”
刚说完那话的参赛者明显被这个行为给吓到了,她惊恐的看了看四周
“我就随便说说而已...”
雷狮眯起了眼睛,不知道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笑了起来
“难不成我们在外面说的,那个家伙在里面就会接着做?”
这句话并没有其他人听到,声音很小
安迷修再一次在绿植旁边醒了过来,这一次他明显有些愣住,他缓慢的站了起来,发现衣角上面沾了一些血迹
“这是哪来的,我不是在楼梯口吗?”
他突然感受到一阵头疼,脑海里闪过了,他跳进缝隙的影像,像是缓过来了的他,身体不自觉的颤抖
“难不成我刚才...死了?”
他被迫的接受了自己刚才死了一次的事实,不知道为什么有种感觉,自己不止死了一次
“看来他想起来了,不过貌似只有这一次想起来,前面的那一次他并没有印象”
“咳...咳咳”
一阵咳嗽的声音,传了过来有一些人转头就看见了蒲曦,一只手捂着口鼻,一只手扶着桌子拼命的咳嗽
旁边的雷伊拍了拍她的后背,让她缓过来了一会
“谢谢...”
“你的身体还撑得住吗?”
蒲曦拿出了手帕,擦掉了嘴角的血迹垂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没关系,看完这些还是撑得住的”
安迷修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突然摸到口袋似乎多了点东西,一张破烂的纸条
上面有一些字被黑色的东西给遮住了
《你知道吗?A班的一个▋学生,在▋楼图书馆的一个▋▋里跳楼自杀了,听说在死前被什么东西▋住了,▋▋活生生给勒死了》
他看了一眼,不知道为什么觉得鼻子一阵发酸,最后他把这张纸条给撕掉,扔进了旁边的绿色植物里
他走到了通往四楼楼梯对面的男厕所,挨个打开厕所门,开到第二个的时候,里面有一具尸体倒了出来
(......已经没有气息了。)
(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种地方......到底是怎样的一种危急情况...才......)
(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男生的眼镜片已经碎掉了,他从口袋里拿出了那张什么都没写的纸片
捡起了那个碎裂的眼镜片,透过眼镜片看到了一些字
“在最初的地方,也许有你想要的东西。”
他回到了自己一开始被关的那个房间里,果然不出所料地上有一把钥匙
他回到了5楼,拿着那把钥匙,打开了雷狮的那个房间
自设不禁,梦女不禁,单推不禁,凑热闹聊天不禁,磕CP不禁,语C不禁,反正只要你不是什么小鬼就都可以进群!
不如说我巴不得人越多梗越多粮越多孩子最近长草期饿疯了,我推(雷王星全员+派厄斯)更是没什么产出,自己割的腿肉只能勉强充饥,求同好!我很好说话的,插科打诨聊天聊地没什么不行的,津人你懂吧?
再次占tag致歉!!!
我从亲友那里复制过来的,来一起玩呀,姐妹们づ≧ω≦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