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这个的时候正好看到两百多章,于是陷入了“我画的是谁?谁是陈伶?谁是陈宴?其实我画的是同一个人?”的迷惑中……
*可能会有ooc,请谅解
*更新啦
*因为很多人都想看掉马,所以~
*感觉自己写的有点啰嗦了
[播放结束,下面请阿泽进行抽选]
[1.SilentWaves
2.贪穷
3.一只西蓝豆
4.手把手
5.变质]
有些人在看到SilentWaves时就有些窃窃私语声。
阿泽:“111”
另一边
窦晟和谢澜看到大屏上的SilentWaves不由得怔愣住。
窦晟自认为SilentWaves是...
谢澜:………………无语是我的母语,他也不想让自己埋藏在油管多年的发灰账号暴露了。
肖浪静已经去世了,这也代表着“SilentWaves”这个账号的关闭,“SilentWaves”也是他低谷期的创作。
[下面开始播放SilentWaves]
[-抄袭的事不解释下?
-澜崽出来解释下吧
-这事好像有点大……某组今天早上六个帖子了
-那个谱锤好实啊
-澜崽快看看这些帖子:#网页链接#
-哭了,有误会尽早解释啊,妈妈怕你脏了羽毛
谢澜皱眉点开那个链接。
《扒一扒B站音乐区某空降大佬,我愿称之为油管S神的克隆人》]
谢澜和窦晟看到内容后眉头紧皱。
谢澜不由得说出一声:“啊?”
声音被窦晟听到,他回头扫了身边人,
这个在未来和他一起创作的人,和他同住一屋的人,也是他未来的“男朋友”。
明明是第一次见面,但窦晟认为谢澜不会是那样的人,他也不知为何,可能是未来男友吸引法吧,但那是SilentWaves啊。。。
窦晟感觉心中那个不太确定的猜想成型的趋势越来越明显了。
后面的众人看到屏幕上的字有些骚动
“什么鬼,什么抄袭S神?”
“S神是谁?”
“空降的也敢抄袭?胆子那么大?牛了老弟”
………………
[什么意思?
谢澜皱眉道:“呃……这个动词,为什么要扒我?”
窦晟呆了下,忙道:“哦,这个扒不是动作上扒拉你的意思,是扒皮。”
谢澜更加震撼,“啊?”
窦晟无奈地抓了下自己的头发,“,我脑子都有点木了,扒皮也是个专门的词,大概就是说揭开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哦。”谢澜松了口气。
吓死。
帖子正文是大段大段的文字论述和乐谱对比,夹杂着大量谢澜看不懂的“黑话”,一眼扫过去四五千字。谢澜遵循着考试做阅读理解的思路,尝试阅读五分钟,没看懂,于是果断放弃。
他直接点开第一张乐谱对比图,然后往右扫着一张张看谱。
看了几张他就明白了。
是说他“抄袭”自己另一个号编曲的若干个证据。
大屏上的字很大,三面播放,近视的人也看得清楚,他们也还没傻到一句话都理解不了。
知道S神的无一不在震惊,隐隐听到几声“woc”
阿泽震惊地张大嘴巴,缓缓说出:“woc?”
不知道S神的就……拿手机查。
四班的猫头鹰们大多数都已经拿出手机查了,查完后也很震惊,他们本以为窦晟已经够牛了,没想到他们班以后还有个更牛的。
谢澜对于自己掉马甲这事心情很是复杂,说愤怒吗?也不是吧,说尴尬?有一点,说……
“你在油管的账号叫SilentWaves?”一道低沉好听的声音在身旁响起。
谢澜抱着反正都知道说就说吧的想法:“对啊,怎么了。”
“嗯,要给你看看吗?”你别问了。。。
“不用了S神。”挑逗的声音中带着散漫的感觉,但是此刻来个狗都能知道声音的主人现在很开心。
谢澜:……
一道响亮的声音从后面转来“豆子!!!”
窦晟回头,挑了挑眉:“怎么了?”
“豆子你好福气!这波热度也是被你蹭上了!还谈了个男朋友!”
随后一阵笑声轰动。
谢澜&窦晟:……红温
虽然窦晟平时挺没脸的,但他还没有到那种提前当人家男朋友的那种没脸。
两个人的耳根都红透了。
[……
谢澜点到那张图片上方的文字。
【某人所有作品曲风都和SilentWaves(以下简称S神)有着诡异的相似,高.潮铺垫的逻辑、情感推进的节奏、几个“闻名B站”的弓法………………
最后,我想说,不确定这样能否构成专业层面上的抄袭,但谢澜吃相真的ex,是欺负绝大多数人懒得翻.墙信息隔绝吗?这种人也配所谓“天降头部UP”?看不懂。
谢澜震撼了。
他又切换回那人做的几个图。
还真是。
每次只要涉及快板转慢板旋律,他就会用这几个和弦顺承下来,用顺手了,自己都没意识到。
他啧了一声,皱眉又看看那段话,“ex是什么意思?”
窦晟顿了顿,“反正是骂你的,没必要搞太清楚。”
“哦。”
谢澜叹气,又切回B站,在最上方要他解释的热评下回了一条。
“没有抄袭,你们可以去查一下音乐抄袭的标准,别被带跑了。”
行业判定抄袭的标准是八小节,有时候旋律相似度过高的四小节也会被判。但他这两小节不完全相同,且不是旋律,拿来垫个音的,专业人士都明白。
…………
谢澜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他们说的是什么事。他随手刷开微博,发现自己最近几条微博和动态下已经炸了。
-抄袭S神之后就躲起来不回应?
-你以为你那句解释有用?
-不构成抄袭就可以否认自己过度“借鉴”了吗?
-我很喜欢你的风格,但没想到你是拿了别人的风格,再见了。
-你住他家吗?你怎么知道他在准备解释,而不是准备跑路?
-二猫给个说法吧,真的做错就道歉,豆粉看了心里也不是滋味。
……
编曲抄袭显然不构成,所谓的风格相似谢澜非常确信,回国后展示过的所有打着“原创”标签的曲目,都已经尽可能去风格化了。油管时期是人生低谷,他想要一个全新的开始,某些风格他压根都不愿意继承。]
在知道了SilentWaves就是谢澜后,再看这段大家都觉得很搞笑同时也很讽刺。
但是一到舆论面前,谁又敢肯定自己不是推动舆论氛围发展中的一员呢?
在事实没有出来之前,他们大多数都是质疑的人。
已经有人在提前庆幸了呢。
谢澜也是没想到自己还能被诬抄袭自己,无语中还带着些愤怒。
窦晟皱眉看着屏上不断涌动的大字和谢澜无奈的神情,硬是被气笑了。
谢澜转头疑惑扫了他一眼,心想这人怎么都这样了还能笑出来。
窦晟感应到了他的目光,转头便与他对视上了,两人都愣了愣。
窦晟:“别担心,这种事以后迟早都会解决的,再说了,哪有自己抄自己还能被骂的道理?”网友是贱的,你是好的,别担心,我会替你解决
谢澜:“谢谢……”其实他也不太担心。
[这种无聊的泼脏水,稍微懂点行的人一看就会嗤之以鼻,解释都不知道该解释点什么,难道要让他和大家分析一下什么样才算风格模仿吗?
“能知道是谁在带节奏吗?”
窦晟摇头,“如果以利益角度来看,有可能是阿泽,或者是你在商务资源上挤到阿泽、阿泽降价往下挤,压到了其他UP。我正让人帮我查,等等结果吧。”
万幸,语文周测谢澜考得还可以,考后直接去老秦办公室对答案,现场批作文,老秦粗估能有七十五左右。
……]
老秦:……语文才考到75分?!
窦晟看到语文75直接嗤笑一声
谢澜:怎么了75很低吗……?
窦晟带着笑意道:“你是海归儿童,不怎么会说中文,能考到75已经很好了,只是。。。”
“只是什么?”
窦晟酌了下:“只是在你是未来班级你好像还没过平均分。”
谢澜:……怒了
[…………
这一次对方换了个抓手,从打击音乐抄袭,到打击这种深谙行业规则、擦边“模仿”的作风。
这次的帖子短了很多,文字很有力量,带节奏是把好手,谢澜读完一遍都觉得挺有道理。
道理是很有道理。
但问题是这个帖子给他扣了很多莫须有的帽子。
“阿泽出来带头说我了么?”他随口问道。
窦晟顿了顿,“也……没有……”
谢澜已经点开了阿泽的首页。
谢澜:“?”
他大为震撼:“我的中文理解是不是又出错了…………这人怎么换了一副面孔?”
窦晟显然也受到不小的惊吓,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不确定道:“也许……精修过川剧变脸。”
谢澜惊为天人,“那又是什么神秘的东方魔法?”
迷惑一直伴随着谢澜整天,甚至超过了铺天盖地黑子给他带来的震撼。
-泽啊,你要是被人绑架了你就眨眨眼
-我的天,谢澜是不是盗他号了?
-有可能……你们看谢澜沉默这么多天,可能是去学计算机技术了……
-我现在不想讨论谢澜到底是什么情况,只想带阿泽去看看脑子,我是真的有点担心……
-同担心……阿泽要不开个直播?我想看看你,确保你平安……
-小声说,上次打擂咱家挺丢脸的,阿泽是不是得了那个什么阿尔兹海莫症候群?
-楼上,你想说的是不是斯德哥尔摩症候群?
-阿尔兹海默是老年痴呆,斯德哥尔摩是爱上施.暴者或罪犯……麻烦再梳理下你的思路呃
谢澜一路往下刷着,一路迷惑,越刷越迷惑。]
谢澜光是看着字就觉得震撼了,这人变脸这么快的吗?!他还没回国呢,已经开始迷惑了,开始为自己回国后的生活担忧了。
窦晟:……怎么没见他之前这样。还有已经在考虑新作品表演川剧变脸了。
在后面坐着的阿泽也没觉得有多尴尬,他猜到那时的他可能已经知道谢澜就是SilentWaves了。
阿泽:像我这种真爱粉已经认出马甲了,而你们还被蒙在鼓里。
[谢澜继续上楼,窦晟没再跟着,走到楼梯上面,谢澜又回头嘶了一声,“你说阿泽到底是敌人还是朋友?我之前真的觉得这事是他在害我,但他今天替我说话又很真。”
谢澜嗯了声。
“你上次和他打交道是什么时候?”窦晟又问。
“就上次直播。”
谢澜对阿泽最后的印象就是那次直播打擂,他演奏完所有曲目,阿泽只留下一句“受教了”就走了,然后删掉之前阴阳怪气的动态,此后再没找过事。
在那之后他几波视频热度爆发,每次都刚好压着阿泽的更新,把阿泽碾压得体无完肤,但阿泽一声都没出。
其实那场打擂谢澜暴露挺多的,他隐隐有种猜测,或许阿泽那次直播里看出了什么。
当然,也不排除是使坏后的骚操作。他在油管上交手过很多大博主,人心复杂,尤其做到行业尖尖上的,每人都是多面体。
“别想这么多了,我托朋友帮我查着呢。”窦晟安抚地说道:“这次被黑得太明显了,早晚会查到。”
谢澜点点头。
“窦晟。”
“嗯?”
谢澜犹豫了下,“你就没怀疑过么。”
“怀疑什么?”窦晟稍愣,“怀疑你么?”
谢澜点头。
“没有,永远不会。”
窦晟眸光坦然,又有些温柔。他欲言又止几次,最终轻声道:“我觉得阿泽可能知道了什么。”
窦晟没解释这句话,只径自上楼回屋,一边开电脑一边说道:“但也无所谓。我比任何人都更明白你是什么人,无论过去还是现在。”
他脑海里闪过很多个荒谬的想法,听着隔壁音响里传出的游戏声,许久,点开了窦晟的微博。
窦晟是个在网上话多的人,天气,心情,手边的零食,新买的镜头,最近听到的好听的歌,梧桐今天上厕所没埋……大事小事都会发在微博上和大家叨叨。
谢澜犹豫片刻,在他主页搜索框里敲下“帕格尼尼”。
系统提示:【找不到符合条件的微博】
找不到。
这么欣赏的小提琴家,竟然从没提过么。
谢澜心尖颤了一下,手指停顿在输入框上,许久才又重新输入。
SilentWaves
【找不到符合条件的微博】
都没有。
被失望击中的一瞬,谢澜才意识到,内心究竟在期待什么。
他对着那颗豆子头像放空了一会,回过神时又忽然想起,隔壁好像一直只有游戏声,窦晟没怎么说话。]
被喜欢的博主当面谈论的阿泽属实是受宠若惊,但是自己说的真心话又被质疑又有点伤心,但没想到那个姓窦的还会关心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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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看自己的感情戏多少有点尴尬,更何况还是三面大屏文字影像播放。
谢澜只好当做影院里人不多的样子,他真正能够感知到的存在只有窦晟,如果没有那些叽叽喳喳的讨论声的话。
他看着大屏,试图去理解上面恋爱中的“温柔”和“信任”,是的,恋爱,谢澜的直觉说他俩那时应该是谈了的。
但是,他,没谈过。
算了,谢澜自暴自弃地想,反正那都是以后的事,听说中国有句老话: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但是还是得……感谢一下未来男朋友的信任?
“谢谢你。”谢澜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转头就说。
窦晟被突如其来的谢谢给控住了,但很快地,他反应过来:“不用谢,那个时候我大概是知道了你是SilentWaves又或者是……出于男朋友的信任?”
谢澜:……我一直憋着不想提的事你倒是说的嘴快。
前面的车子明几人突然转头看着窦晟,又看了眼谢澜,然后一直摇头叹气
窦晟&谢澜:???
在不远处的老马也不由得叹息,然后又回想起了上两届的那两对gay。
[他戴上耳机,点开窦晟直播间。
大屏上是游戏画面,窦晟的头像在右下角的小框里,头上戴着耳机,盯着屏幕打游戏。
跟平时直播不同,他眉心微微蹙着,神情有些冷。
今天的弹幕画风和平时不太一样。
虽然大多数还是在聊游戏或插科打诨,但其间总是混着一些刺目的字眼。
-不解释下谢澜的事吗
-谢澜在吗谢澜在吗谢澜在吗
-豆子听过SilentWaves吗
-那个编曲确实好像,被指抄袭的两段尤其像
-是两小节不是两段……你们真是够了,都澄清了
-不构成抄袭,但模仿总有吧?
-谢澜模仿你知情吗?
-前面的都举报了,这是豆子直播间
-爱看看,不看滚,带尼玛的节奏呢?
-但豆子谢澜现在就是绑定,还不让人问了?
情势不太对,一开始质疑的弹幕数还不算多,但两方吵起来后,弹幕激增,没人再看游戏了,所有弹幕都在撕。
窦晟眉头越皱越紧,片刻后开口解说了几句游戏,但依旧没人理。
谢澜坐不住了。
他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自媒体新人,很清楚这种同行竞争招祸必不可免,虽然心烦,但心态还算平和。相比承认外网身份,又要和过去绑定,他宁愿让大家讨论一阵。
但前提是,所有损失止步于他自己。
他不能看着窦晟因为他而受到干扰。
正要起身去说明白,耳机里忽然传来哐地一声。
窦晟把鼠标往桌上一墩,神色冷峻,被他操纵的日本武士随着这一抛鼠标在空中踢出一通漂亮的连招,特效震颤,武士一刀迎着反派面门劈下,打出暴击。
-搞那么大声干什么?
-主播在拿鼠标发泄?砸给我们听?
-你们有病吧,是为了打出刚才那通连招啊
-我服了,你们是第一次看豆子直播??
-今晚黑子怎么那么多,好烦躁
窦晟扫了眼弹幕,面无表情把游戏关了。
许久,他冷道:“我是在发火。”
耳机里陷入空洞的安静,静到能听见细微的电流声。
窦晟看着弹幕,那双黑眸中透出令人感到陌生的距离感,又掩过一丝失望。
许久,他抬了下手,似乎是朝着胃附近去的,到半空中又放了下去。
他低声道:“今天是我的直播,每月底快乐游戏局,只有我和你们。咱们的保留节目,无论谢澜来我家与否都没变过。”
“别的不说,最基本的发言规范得遵守吧,开局就说了今天只有我直播,只玩游戏不提别的,还问,还撕,找骂?”
耳机里他的声音很低,低浅的磁性却有着一种不容置喙的气场。
他似是有些焦躁不安,动了动,又一次伸手想往胃附近捂去,但又中途改了方向,只喝了一口水。
他许久才又开口,淡淡道:“我不想和弹幕吵架,老UP了,什么时候该开麦,什么时候该装死,我很清楚。”]
底下的人都被上面的内容影响到了,人群隐隐有些骚动。
因为影院里环境灯光昏暗,所以窦晟没有彻底掩盖眼底的失望。
前面的车子明几人一直在为窦晟愤愤不平,还时不时回头看看窦晟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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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闷闷的声音传到窦晟耳边,很悦耳,那声音顿了下又道:“因为我的事,麻烦了你不少吧,还有谢谢你那么袒护我……在以后”
“……假粉。”
“谢谢就不用了,这是我应该做的。”最后那四个字被窦晟咬得很重,好像在提醒着他这段暧昧的关系。
先更这么点,还有掉马情节。
写得不好,欢迎宝宝们提出。
不要小瞧我们6字辈的羁绊啊()
斯内普教授的魔药课,本是哈利最不喜欢的课程之一。
但当他亲眼看到斯内普死亡,知道了自己母亲在魔药课上的天赋,他对这里的阴暗和冰冷便有了忍受度。
他安静的坐在赫敏旁边,等待那熟悉的嘲讽点名。
很快,斯内普就看向了他,“哈莉·波特,鼎鼎大名。”
“……”
哈利本来不想抬头,可被点名抬头是最基本的上课礼仪。
他看了回去,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和斯内普教授对视,之前分院的时候,他完全没有看向斯内普。
然后。
他就看到那双空洞冷漠好像漠视一切的眼睛在自己抬头的一瞬间剧烈收缩,连周围空气都随之凝滞……
他知道,对方看到了他的母亲。
...
毕竟他的这双眼睛,和他母亲的眼睛一模一样。
只是斯内普教授的凝滞只有极为短暂的一瞬,所有人都没有发现,他就已经看回名册开始点下一个名字。
等到正式开始上课,斯内普突然点问道,“波特小姐,如果你把水仙根粉末加入艾草浸液,你会得到什么?”
赫敏的手臂瞬间高高举起,但斯内普和上辈子一样视而不见。
哈利叹了口气,“可以配制成一种效力很强的安眠药。”
“叫什么?”
“生死水。”
哈利注意到,在他回答正确后,斯内普教授的眉眼动了一下。
对方继续问:“如果我要你去找一块粪石,你会到哪里去找?”
“从山羊的胃里。”哈利回答。
斯内普抬眸,“舟形乌头和狼毒乌头有什么区别?”
“它们是同一种植物,统称乌头,教授。”哈利看向他。
再一次对上那双如湖水般的翠绿眼睛,斯内普却像是被什么灼烧到了一般瞬收回视线,不敢再多看一眼。
“你们为什么不把这些都记下来?”斯内普教授声音冷厉。
原本在等着看哈利好戏的人,都瞬间回神拿起了羽毛笔。
这辈子的哈利,成功回答上了所有问题,斯内普教授自然没有理由扣他分,但对方也没有给他加分。
哈利没有在意。
很快,魔药课进入下一阶段,纳威不出所料的搞砸了。
他被送去了医疗室。
斯内普教授开始来回在哈利身边打转,试图从他的操作中找到一点错误,但可惜,他一个错都没有找到。
“斯莱特林加五分。”
哈利闻声看了过去,不得不说,德拉科·马尔福这个人除了极其自大讨人厌外,其实是个很优秀的学生。
至少他上辈子为魔药课巨头疼时,对方的魔药课成绩从来没下过A。
曾经他以为马尔福能有那样的成绩,完全是斯内普教授的偏心。
但越了解斯内普教授越明白,在学识能力上他绝对是一个好老师,他给出的成绩和分数都是合理且有据的。
不过现在的罗恩,显然不太了解,在多加了豪猪刺导致药剂失败后,罗恩必不可免的被扣了分。
他生出怨念,还没吐槽完,就被哈利拉去了海格的小屋。
当然,还有赫敏,哈利还记得,上辈子的这个时候,自己和赫敏的关系远没有和罗恩的好。
毕竟他和罗恩都是男孩子,又有共同的爱好。
很容易形影不离。
但现在肯定不行了,他和赫敏成室友了,外出找海格不喊赫敏,喊罗恩……说不过去的。
他也就把两人都喊上了。
虽然赫敏明显更想去图书馆,但面对哈利的邀请,她还是微扬着骄傲的小下巴,表示同意了。
不过——
“哈莉,你也把《千种神奇药草及蕈类》都背下来吗?”
他能说他没有吗?他只是比他们多了六年的记忆而已。
哈利不得不承认,他没有继承到母亲的魔药天赋。
哪怕有上辈子的记忆,他也不能算是一个精通魔药的人。
“我只是刚好看到了那些。”
哈利看向赫敏,“如果斯内普教授再多问一个问题,我恐怕就要害得格兰芬多再被扣一分了。”
他说的是实话,赫敏信了。
三小只去了海格的小屋,海格热情的招待了他们。
这一次哈利并没有跟海格吐槽斯内普,也没有问古灵阁失窃事件,他只是愉快的和朋友们聊天。
啃着还是很难啃的岩皮饼。
他在来霍格沃兹后就已经试验过了,虽然他会很多高阶魔法咒语,了解许多很多六年级生都不知道的知识。
但他的身体确确实实还是十一岁的状态。
他的魔力并不足以支撑他现在就做出一些超出能力的事。
再加上他和罗恩赫敏的感情成长都和那些经历分不开。
他也就不打算改变所有。
有些事只要最后结果是好的,他都会顺其自然。
比如,当德拉科·马尔福在飞行课后送来了决斗邀请。
他明知对方根本不会来,是坑他的,他也还是答应了。
赫敏激烈反对,“巫师决斗!?哈莉,你在想什么!?”
先不说他们才一年级,根本都不会什么攻击魔咒。
“我敢说你们要是去了,绝对会让格兰芬多扣分!”
“斯莱特林也会扣分。”
罗恩显然支持哈利,没办法,马尔福实在是太讨厌了。
而且对方发起邀请,他们要是拒绝岂不是证明怕了对方。
“罗恩,你别带坏哈莉,她是女孩子!”
这件事说得好听是巫师决斗,可他们现在才一年级,什么战斗魔咒都不会,最后肯定身体肉搏!
“虽然哈莉在火车上制服过马尔福,可那是出其不意。”
赫敏提醒,“要是对方真的有所准备,吃亏的是哈莉!”
“赫敏,你放心。”哈利表示,“我们这个年纪男女生体力差异并不大,而且马尔福娇生惯养我却从小干活。”
真身体搏斗,马尔福也是输的那一个。
何况马尔福也不是真要和他决斗,只是想害他和罗恩被费尔奇抓住给格兰芬多扣分,他自然更不在意。
他坚持要去。
赫敏没办法,只能跟他们一起。
然后,他们三人就和上辈子一样为了躲避费尔奇,跑进了邓布利多禁止学生们进入的地方。
再然后——
“啊——!!!”
虽然哈利很想提醒自己的两个朋友,毛毛真的没那么可怕,但他还是非常配合的和他们一起疯狂逃离。
直到回了休息室,赫敏才疯狂的发飙,表示她真的疯了,居然真的陪哈利去参加什么巫师决斗!?
不过聪明的赫敏,和上辈子一样发现了毛毛在看守着什么东西。
注:
电影里发现毛毛,是哈利和罗恩走错了路,赫敏正好遇见,三人为了逃避费尔奇才发现的,但个人觉得原著更合理。
所以用了原著剧情。
飞行课的剧情,我略过了,毕竟很经典,没必要再写一遍。
(好吧,是我比较懒)
可能有人会觉得少爷坑骗哈利很讨厌,但实际上原著里的少爷,就是这么讨厌,哈哈哈,而且在楼主个人经验里。
很多男孩子“开窍”前,真的都很讨厌,大家别指望一个被宠坏了的十一岁男孩,具有多么多美好的品质。
何况少爷从来都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好人……
陈宴萌萌嘟(哭)
这个画了一半出官设了也没法改了,于是涂吧涂吧就这么放出来了
·if线:假如林七夜当时分到了安卿鱼的班上。
莫莉扛着太刀,看向月鬼的眼中满是震惊。
"这怎么可能?这是……再生?"
"不是,在刀刃触碰到他身体的瞬间,他半边身体分解成了月光,避开了你的攻击。"安卿鱼眸中灰意涌现,[唯一正解]解析出的数据迅速涌入脑海,饶有兴致地回答道。
不过,再生能力,安卿鱼若有所思,如果有了再生能力,对于研究自己身体内的白棋应该帮助极大。
说不定,他可以直接把白棋从自己体内拔出来。安卿鱼眼神一亮,目不转睛。
"棘手的禁墟。"
"现在似乎只来了他一个。"林七夜的目光...
"现在似乎只来了他一个。"林七夜的目光在周围扫过,眼神越来越亮,"这是一个机会!只要能揭下他的面具,我们就赢了!"
听到林七夜的这句话,莫莉的目光顿时火热了起来,还有刚刚从仓库里拿了武器出来的数十位新兵,齐刷刷的看向了孤零零的月鬼。
这是一个落单的【假面】成员!
月鬼察觉到周围投来的不怀好意的目光,嘴角微微抽搐,"这和我想象中的不一样啊……"
而且,安卿鱼的眼神尤其让自己感到不舒服,仿佛自己完全被看透了,变成了解剖台上的[神秘]。
安教授可是专门邀请[假面]小队,作为建造实验室的防卫人员之一,自己相当于是看着实验室建起来的。
所以,月鬼很难不回忆起那台装配了大夏最为先进的解密仪器的手术台,若是自己被绑上去……
啧。
就在此时,百里胖胖大手一挥,指着月鬼,大喊道:"兄弟们!干他!"
话音落下,周围的新兵们一拥而上,各种武器和禁墟齐刷刷亮出,声势浩大!
月鬼暗骂一声,身形突然模糊,消散在了空气之中。
怎料,仅仅在那一瞬间,自己的位置悄然发生改变,径直出现在林七夜身前。
啧,忘记了,月鬼下意识地看向安卿鱼,他手上有着鬼面王的禁墟,还有那双眼睛,似乎也是拥有分解的能力,自己的[禁墟]完全被他克制。
况且,还有……
林七夜动了。
他闪电般的冲向眼前的月鬼,双眸灼灼,手中的直刀飞速的斩向空气,下一刻一柄短剑显现而出,挡住了直刀!
月鬼被迫露出身形,看向林七夜和安卿鱼的目光满是无奈。
"兄弟,不用这么搞我吧?"
林七夜微微一笑,双眸之中突然爆发出刺目的金芒,一股澎湃的神威从他身上爆发而出,直冲月鬼的心神!
然而,月鬼虽然将自身的境界压制到了"盏"境,但本质上还是"川"境的体魄,炽天使的神威对他的效果并不明显。
"神明威压?'盏'境就有如此威力,这就是炽天使吗……"
月鬼只是微微失神,便反应过来,手中的短剑便飞速舞动,与林七夜的直刀碰撞在一起!
铛铛铛——!!
连续数道火花溅出,这一刀一剑的速度都快的惊人,但几秒之后,林七夜就感受到了莫大的压力。
月鬼毕竟是【假面】的成员,剑技可不是闹着玩的,而林七夜学刀才学了多久,两人这么一交手,林七夜顿时落入了下风。
好在他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林七夜拖住月鬼的这几秒钟,新兵们又再度包围上来,彻底封死了月鬼的所有退路,开始了不讲道理的群殴!
同时,[鬼面相地]再次发动,几乎封锁住了月鬼的行动。
虽然只是“盏”境的实力,但是这类随时随地切换方位,颠倒空间的能力依旧宛如作弊器一般的存在。
即使不强,也足够恶心人了。
在雨点般密集的攻击之中,月鬼只能凭借自己月光化的能力,以及丰富的战斗经验勉强支撑,好在他还能将自身的面具一同月光化,否则面具早就被接连的爆炸轰碎。
"那四个家伙人呢?!说好的打团!怎么变成我一挑一群了!"人群中,月鬼狼狈的躲避着众人的攻击,骂骂咧咧开口。
话音刚落,一个人影就悄然出现在东边的房屋之上。
那是个带着天平面具的男人,几乎在他出现的瞬间,林七夜就注意到了他,脸色凝重起来。
屋顶,天平默默的注视着下方混乱的战场,双手轻轻一拍,低声自语:
"力场转换。"
紧接着,众人附近洒落在地的金属残片,碎渣,武器,墙砖统统漂浮起来,像是一只巨碗倒扣在众人头顶,似乎随时可以射出!
"重力加倍。"
天平的双手再度一拍,被各种碎片包围的众人只觉得身子突然一沉,险些栽倒在地,在这沉重的压迫之下,移动速度顿时减缓了许多。
人群中,月鬼终于松了口气,"再来晚几分钟,我就真的栽了!"
"饭桶月鬼,怎么这么菜?"
南面的路上,漩涡不紧不慢的走过来,轻佻开口。
紧接着,蔷薇出现在了西面的道路上,手中的一杆小锤轻轻一晃,急速放大,刹那间就有三层楼高,这一锤子下去,几乎可以直接将仓库砸的稀烂!
北边,王面双手插兜,不知何时站在了那里。
他的目光扫过在场的几十位新兵,平静的开口:
"很遗憾,你们被我们包围了。"
包围?
四个人,包围了近四十个人?
虽然看起来很扯淡,但现场的所有新兵,却没有人觉得这是一个笑话。
他们……真的被包围了。
人群中,林七夜的目光逐渐凝重了起来。
"现在怎么办?"莫莉扛着太刀,脸色同样难看,"跟他们拼了?"
"就凭我们这些人,拼不过的。"林七夜摇了摇头,大脑飞速的运转。
他微微转过,目光穿过半边塌陷的仓库,落在了南边仓库旁的漩涡身上,又转过身,看向安卿鱼,从他眼神中读出了同样的打算。
"一会,看我行动。"林七夜压低声音。
莫莉和百里胖胖目光同时一凝,微微点头。
"他们只有四个人,封锁了四个方向,我们只要齐心协力向一个方向突围,能闯过去的可能性很大。"安卿鱼声音柔和,却带着无可置疑的自信,十分有说服力。
"一会,那个天平动手的时候,我们就集体朝着西边的女人那里冲!"林七夜接过他的话茬。
众新兵的目光闪烁,没有说话,但心中已经有数。
端坐在屋顶之上的天平手指轻轻一挥,
"落。"
刹那间,包围在众人头顶的金属碎片和建筑残渣骤然落下,森然的尖锐棱角闪闪发光!
几乎同时,据大部分新兵扛着双倍的重力,拔腿就往蔷薇的方向跑,而莫莉眼中寒芒一闪,手中的太刀再度震颤起来!
她低吼一声,挥刀向天!
一道雄浑的无形震纹从刀身扩散而出,重重的撞在了落下的漫天锋锐上,竟然硬生生的将它们轰成碎渣,从另一侧零散落下。
与此同时,手握三层楼高的巨锤的蔷薇眉头一挑,看着乌泱泱冲来的一大片人,冷笑起来。
"找死!"
颂——!!
她手上锤子的尺寸再度暴涨,几乎变成了一整栋居民楼大小,如此恐怖的尺寸却被她轻松举起,卷起风,朝着一脸懵逼的众新兵轰然砸下!
遮天蔽日!
在锤子即将砸在他们身上的瞬间,几道光芒突然爆出,与巨锤碰撞在一起,死死的顶住了锤子的底面!
嗡鸣的爆炸声从两者碰撞之处传来,狂风席卷!
这两股力量僵持在一起,一时之间竟然不相上下。
就在此时,另外四位假面队员动了,他们极速的向西面跑去,包围圈正在急速缩小。
"跑!!"
站在对于最后面的林七夜突然低吼一声,拉过安卿鱼的手腕,不管前方混乱的战场,扭头就往南面跑去!
而莫莉和百里胖胖都还专注于眼前的大战,听到林七夜喊话先是一愣,然后反应过来,紧跟着林七夜向南面突围!
"队长,有几个人反身往南面跑了!"天平看这一幕,微微一怔。
王面只是略作犹豫,就开口说道:"先把眼前这几十个新兵送出局,南面那里漩涡先拖一下。"
"收到!"
漩涡猛地调转方向,向正在朝南面突围的四人追去。
同时,安卿鱼再次发动[鬼面相地],几十名新生的位置再次转换,向着不同的方向转移。
不过,到底是身经百战的特殊小队,天平的重力再次压下,堵住了诸人的去路,毫不犹豫地将他们送出局。
还是太弱了,安卿鱼收回手,越发想要得到再生的能力,尝试将体内的白棋取出,他能够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精神力就要突破至“池”境。
不过,大部分通过解剖[神秘]吸收的能量,似乎都用来供养体内那颗白棋。
是的,“供养”,安卿鱼能够感受到自己的能量正在源源不断地涌现,又飞快地被白棋吸收,只吝啬地留下一些,供自己使用。
林七夜的脚下没有丝毫的停滞,哪怕还拉着安卿鱼,依旧健步如飞,径直冲进了已经塌陷半边的仓库,百里胖胖和莫莉也紧随其后。
漩涡身形闪烁,很快便来到了仓库门前,以惊人的速度朝着他们接近。
哗——!
就在漩涡进入仓库的瞬间,一辆推车突兀的朝着他滑来!
漩涡先是一怔,下意识的错身闪开推车,可下一刻,一颗圆滚滚的东西轻轻从顶端落下,精准的掉入推车之中。
漩涡抬头,只见林七夜正站在房梁上,微微一笑,然后转身跳到了附近的武器架上,飞快的跑开。
漩涡低头看去,借着门外微弱的光线,看清了推车里的东西。
那是一整车摆放工整的炸药包。
而在炸药包的上面,是一个倒计时仅剩两秒的炸弹!
漩涡的瞳孔骤然收缩!
轰——!!!
刺目的火光混杂着滚滚浓烟,将剩下的半个仓库直接炸飞,嗡鸣的爆炸声响彻整个训练基地!
伴随着整车炸药包的引爆,仓库里其他手雷,雷管,火药也统统爆发,来了一次惊天动地的二次爆炸!
刚刚淘汰了几十位新兵的假面小队众人脸色同时一变!
火焰如柱,浓烟滚滚。
假面小队的四个人飞快跑到仓库残骸前,脸色十分凝重。
火焰中,一个狼狈的人影踉跄着从废墟走出,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狼狈不堪的漩涡剧烈咳嗽了几声,一屁股坐在地上,骂骂咧咧的开口:"他娘的,这小子心真黑!要不是老子反应快,及时张开了吞噬漩涡,这下估计直接嗝屁了!"
他摸了摸脸上的面具,已经被炙烤的不成样子,上面还有一道道细密的裂纹,只怕再用一点力,就要从中裂开。
"还好……还好,面具还在,没翻车!"
"漩涡,你太大意了。"天平叹了口气。
"这……这能怪我吗!"漩涡弱弱的开口。
一旁的月鬼耸了耸肩,说道:"刚刚就想提醒你们,那个炽天使的代理人不好对付,没想到咱们布下这么严密的局,都被他硬生生闯出去了。"
“而且,那个叫安卿鱼的小子,能力真邪门,光是只使用了发挥辅助性的[鬼面相地],也够呛得了。”月鬼忍不住“啧”了一声,“不过,他似乎也知道我们的目的,根本没有完全使出全部的招数,只是辅助林七夜的攻击。”
“喂喂,这样不就显得我们被小瞧了一样。”漩涡忍不住开口道,“这一届的新生果然够狂的。”
王面沉默的看着林七夜四人离去的方向,目光闪动。
"不愧是代理人,果然非同一般。"
"……"漩涡挠了挠头,"队长?你是在夸自己吗?"
林七夜回头看了眼火光冲天的仓库,平静的开口:"安全了,他们没追上来。"
百里胖胖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七夜,你下手这么狠,他不会直接被炸死了吧?"
"要是这样就没了,那他不可能进入特殊小队。"林七夜摇了摇头,有些遗憾的开口,"可惜,似乎这一下还是没能炸掉他的面具,不然我们已经赢了。"
他又下意识看向安卿鱼,他有预感,安卿鱼刚才其实有机会出手,但是,他却完全没有动手的打算。
他动一下手指,安卿鱼都能够完美配合的人,不可能没抓住这个时机。
果然,留下的人还是太多了。
"就这么抛下其他人,是不是不太好?"莫莉背着太刀,看向林七夜。
"他们本来就逃不掉的。"安卿鱼平静的开口,"他们的目标太大了,我们之所以能突围出来,是因为我们只有四个人,而假面的人在四个人和四十多个人之间,选择了围攻多数人……”
莫莉沉默不语。
"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百里胖胖问道。
"事情发展到现在,新兵里愚蠢的家伙应该都已经出局,剩下的新兵多半相互之间已经分割成了一个个小团体,分散在集训营的各个角落,试着找机会干掉假面小队。"
林七夜蹲下身,用手边的树枝在地上写写画画,
"到现在为止,还在场上的新兵大概在一百人左右,去掉一些失去斗志,躲在角落里等待对战结束的人,实际战力应该有九十人。
无论是从正面还是偷袭,想要干翻假面小队,至少要十个人同时出手,假设这九十个人已经被划分为四到八组,分布在学校的各个角落……"
林七夜在地上简单的画了一副集训营地图,将其中几个地方勾起。
简要的解释了作战计划,林七夜又看向安卿鱼,脸上浮现出无奈的神色,揽过他的肩膀,附在他耳边,轻声说道,“虽然明白你的目的,但你也不要摆烂得那么不走心吧。就算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你留有后手……”
安卿鱼的脸上浮现出疑惑的神色,安然自若,仿佛根本听不懂他的隐言,“我还有后手吗?”
“……”林七夜沉默不语,玩笑般敲了敲他的肩膀,“算了。”
————
随着棺材板的掀开,一股异香突然涌入了林七夜的鼻腔,他的目光紧盯着棺材的缝隙,看到了棺材板下的情景后,整个人突然愣在了原地。
林七夜怔怔的看着棺内的少女,眼眸中充满了震惊之色。
人?
怎么会是个人?
林七夜的精神扫过少女的身体,人类的内脏,人类的大脑,人类的血液,人类的容貌……一切的一切似乎都证实了,她真的是个人。
开棺之前,林七夜大胆的设想了棺材内可能出现的东西,比如脑门上贴着黄符的千年僵尸,变化成恶灵的鬼魂,怨气冲天的血尸……就算里面跳出来一个奔波儿霸林七夜都不会觉得奇怪。
可偏偏……里面是...
可偏偏……里面是个活生生的人。
什么人能在这酆都天宫的棺材里,躺成百上千年?
别说腐烂了,她的身上连一丝一毫的皱纹都没有,皮肤像是白玉般细腻,长发如瀑,就连身上的深蓝色衣袍崭新如初,纤尘不染。
谁能相信,这样的一个少女,竟然会躺在这阴森诡异的酆都天宫的棺材之中?
少女的目光定格在林七夜的脸上,涣散的双瞳缓缓聚焦,眼中浮现出茫然之色。
她的身躯艰难的从棺材板上坐起,修长的黑发顺着深蓝色的绸缎滑下,披洒在肩头,玉颈微侧环顾四周,那双明亮的眸子透出恍如隔世之感。
林七夜看到这神秘少女身上的蓝衣,瞬间联想到了棺材表面的几张图画,那画中被人供奉,又自己踏入棺中的身影,竟然是个女人?
林七夜张开嘴,正欲问些什么,如同雷鸣般的拔刀声突然回荡在大殿之中!
锵——!!!
林七夜脸色骤变,转头望去,只见那些原本侧对着殿门的青铜甲胄不知何时竟然同时转过头,正面对着林七夜,一缕缕诡异的黑烟从甲胄缝隙之中涌出,迅速的凝聚成人形。
这些青铜甲胄背后的长刀,已然出鞘!
披着青铜甲胄的黑烟人影手握长刀,森然的刀锋笔直的对准了林七夜,缕缕幽绿色的光芒从头盔之下散发而出,强大的死气瞬间降临了整个大殿!
三百青铜甲,三百杀生刀!
黑烟涌动,所有的青铜甲胄从悬挂的十字木架上离开,手握长刀,急速的向着林七夜飘来!
林七夜见此,眼眸微凝,深吸一口气,同样拔出了背后的两柄直刀。
该来的,还是来了。
他双手握刀,一抹极致的黑暗在他的脚下蔓延,双眸中的金芒再度燃起,黑色衬衫的衣领在三百青铜甲卷起的狂风下剧烈摇摆。
眼看着不远处三百青铜甲胄已然冲到了身前,蓝衣少女银牙紧咬,飞快的从地上爬起,跌跌撞撞的冲到了林七夜的面前……
正欲挥刀的林七夜见此,握刀的手一顿,整个人愣在了原地。
只见那蓝衣少女赤着双足冲到林七夜身前,转身正对蜂拥而来的三百青铜甲,张开双臂将林七夜护在身后。
汉装宽大的袖摆被三百青铜甲的狂风吹起,少女星辰般明亮的眼眸坚定的望着前方,一柄森然长刀定格在她额前半寸,只差分毫便要斩在她的脸上。
所有的青铜甲胄停下了动作,整个大殿都陷入一片死寂。
蓝衣少女的目光扫过三百青铜甲,双唇轻启,尝试了许久之后,一个模糊而有些失声的音节从她的嘴中吐出,"……退。"
这个声音响起,被黑烟所缠绕的长刀同时归鞘,所有的青铜甲都如同潮水般向后退去,回到了各自的十字木架上。
黑烟散去,那些青铜头盔之下的幽绿色光辉逐渐黯淡,最终消失无踪,这三百具青铜甲胄就像是林七夜刚进大殿时那般,静静地悬挂在木架之上,仿佛刚刚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幻觉。
亲眼目睹了整个过程的林七夜站在蓝衣少女的身后,眉头紧紧皱起,心中的疑惑越发的浓厚了起来。
犹豫片刻之后,他将双刀归入鞘中,眼眸中的金芒也迅速收敛。
"你是谁?"林七夜看着蓝衣少女的背影,沉声问道。
蓝衣少女愣了愣,躬身,缓缓作揖。
而后,她直起身,那双明亮的眸子凝视了林七夜的脸庞片刻,如同月牙般轻轻弯起,笑靥如花。
她张开双唇,努力的想要说些什么,但发出的却总是一些含糊的音节。
尝试了多次之后,蓝衣少女有些懊恼的跺了跺脚,纤细的眉头紧紧皱起,一副苦闷之色。
林七夜沉吟片刻,试探性的问道:"因为太久没说话,所以忘记怎么发声了?"
蓝衣少女重重点头!
林七夜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那,我问,你比划。"
蓝衣少女眨了眨眼。
"这个棺材上画的人,是你吗?"林七夜指着棺材上第一幅图上的蓝衣身影,问道。
蓝衣少女点头。
"你一直呆在这个棺材里?"
蓝衣少女再度点头。
林七夜眉头微皱,"你在这里面呆了多久?"
蓝衣少女迟疑了片刻,有些不确定的伸出了两根手指……
"两百年?"林七夜诧异的开口。
蓝衣少女摇头。
林七夜一愣,张了张嘴,试探性的问道:"两……千年?"
林七夜看到她点头,心神狂震,整个人直接呆在了原地。
先不说一个人类,怎么可能活两千年,哪怕是在棺材这样一个黑暗狭小的空间里躺两天,都足以逼疯任何一个心智成熟的男人,躺两年就更不用说了。
可眼前的这个少女,竟然在棺材里躺了两千年?
这两千年,没有人说话,没有任何光明,甚至连动一动手臂都不可以,陪伴她的只有无尽的黑暗与死寂……她是怎么做到的?
林七夜呆呆的看了少女许久,缓缓问出了另一个问题:"你叫什么名字?"
蓝衣少女一怔,低头思考了许久,似乎是在想怎么样才能把自己的名字给比划出来……
片刻之后,她直接放弃了挣扎,快步走到林七夜的身前,摊开他的手掌,用指尖轻轻的在他的手掌上一笔一画的写下了两个字。——迦蓝。
"迦蓝……"林七夜感受到手中的字符,喃喃自语。
迦蓝抬头注视着林七夜的眼睛,听到他喊自己的名字,嘴角浮现出笑容,点了点头。
咚——!
一声闷响从大殿之外传来,仿佛一场恶战正在发生,林七夜猛的抬起头,看向殿门之外,脸色微变,"你是人类吗?"
林七夜回头看向迦蓝,认真的问出了这个问题。
迦蓝一愣,迟疑了片刻之后,再度点头。
"好。"林七夜的目光落在大殿之外,"我带你出去。"
他抓住迦蓝的手腕,快步的穿过青铜甲胄阵列,向着大殿的门外冲去,然而刚跑了没两步,迦蓝的脚下便一个踉跄,险些跌倒在地。
林七夜回过头,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不好意思,忘了你在棺材里躺了这么久,不太会走路了。"林七夜犹豫片刻之后,将背后的双刀摘下,背对着蓝衣少女微微下蹲。
"上来吧,我背你。"
迦蓝在原地愣了片刻,脸颊微微有些泛红,并没有扭捏,大大方方的爬到了林七夜的背上,搂住他的肩膀。
他拎起地上的双刀便要离开,就在这时,他背后的迦蓝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伸手指向大殿角落的木架。
那座木架之上,挂着一根淡黄色的硬木弓,和一个由竹叶编织而成的箭筒。
"那是你的?"林七夜转头问道。
他背后的迦蓝点了点头。
林七夜快步走上前,直接从木架上取出了硬木弓和箭筒,递给了迦蓝,后者注视着硬木弓,轻轻抚摸了许久,郑重的将其背在了背后。
林七夜背着迦蓝迅速的跑出了大殿,正百无聊赖守着殿门的李毅飞和阿朱见他背着一个女人出来,都震惊的张大了嘴巴。
"七夜……你,你这是……从哪拐过来的?"李毅飞不解的开口,"一个人进去,怎么两个人出来?"
李毅飞见林七夜表情如此严肃,嗯了一声,"那病院见。"
两道魔法的光辉分别从阿朱和李毅飞的身上绽放,顷刻之间他们便消失不见,失去了支撑的殿门缓缓关闭,林七夜的身形一晃便回到了殿外。
他回头望去,只见在六座天宫的中央,那座庞大的朱红色悬空宫殿之上,几个人影正沿着悬空石板一步步的向上跑去,即将进入其中。
林七夜没有丝毫的犹豫,同样向那座朱红色的宫殿疾驰而去。
他一路跑到悬空石板之前,只见李德阳正呆呆的站在第一块石板之上,抬头仰望着悬空宫殿,不知在想些什么。
"李叔,你怎么在这发呆?"林七夜跑到他的身边,疑惑的问道。
"啊?哦……没什么。"李德阳摇了摇头,伸手指向头顶的悬空宫殿,"那三个已经进去了,蚁后也在里面,你赶紧去帮他们吧。"
林七夜点了点头,随即意识到了什么,"你不去?"
林七夜犹豫片刻之后,拍了拍他肩膀,"李叔,你的境界太低,能走到这里已经很不错了,接下来的就交给我们吧,你还是别去冒险了。"
李德阳嘴角微微抽搐,没好气的开口:"去去去,别在这埋汰我!"
他的余光瞥到林七夜背后的少女身上,突然一愣,眼中浮现出诧异之色,"这是……"
"从一个天宫里救出来的,具体的晚点再说,我先上去了。"林七夜迈开脚步,身形在黑暗中如同惊鸿般向头顶的宫殿掠去,顷刻之间便不见踪影。
李德阳怔怔地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长叹了一口气。
他缓缓迈开脚步,踏在了第二块石板之上。
嗡——!
石板再度一震,这一次的震幅,比踏在第一块石板上的时候,还要大……
○all伶汤底,主宵/循/悬伶
○西幻设定,堕天使伶
○私设一堆,警慎观看
○文笔稀烂,请多担待()
○ooc预警
————————————————————————
他向下坠落
穿过云层
穿过飞鸟
血液在流失,沾污了羽毛
他从高天之上落下
落入焚烧之地
灼热了他的心脏
随后他听见血与泪的搏动
灵魂的哭嚎
作安眠的温床
他行于龙的领土之上
穿越星辰与极光
在无尽的极乐城中
带去名与利的交易
他为生灵恸哭
带着龙的叹息
他掷下豪赌
买一线希望
在黄...
在黄昏落幕之前
堕天之人行走在大地之上
寻找过往
见证兴亡
—阿宴!
—哥哥……我的心脏永久跳动,会和你一直在一起
—你要不要去极光域看看?
—极光域?
—是啊,极光域,龙的领土
—……
—别紧张,如你所见,我是极光君,不过……你可以叫我杨宵
—杨宵?
—嗯,杨宵,元宵的宵
猩红之人弯起嘴角,双手交叠,如同剧院中的座上客
“如果有机会,你是想救赎自身还是想献祭灵魂”
Theend
斩神同人文
主米夜,微all夜
米迦勒第一视角
ooc致歉
自行避雷,如有不适,左拐退出,如果都接受,那么↓
-------------------------
我叫米迦勒,在迷雾入侵后,天国覆灭,而我则负责去阵护月球。
他很幸福,因为他生在大夏。而大夏是极少的,没有被迷雾入侵的地方。
就在那天,他趴在一个屋子的天台上,用望远镜,在观察天文。
我隐约感觉到,我和他之间有一条命运的丝线相连,我难得开心...
我隐约感觉到,我和他之间有一条命运的丝线相连,我难得开心起来,他就是天选的奇迹,他就是和我天生的一对。
但我知道,他处于的这个沧南,要不了多少年,就会变成一片虚无。
不是知因为他,还是因为对众生的怜悯。
我把他的眼睛拽到了我面前,把体内的部分神力都灌到了他的身体里。
但他的身体似乎扛受不住这么多神力,他的眼睛看不见了。他对别人说他看见了我,而那群无知的人却把他关了起来。
我对此感到很抱歉,但我知道,这只是暂时的,以后,我会补偿给他的。
我会等着他成长,他会是我未来的伴侣,他的名字是…林七夜。
他今年十七岁了,他的人生将迎来一次大的转折点。而沧南,也应该在这几年里消散。
记得他去上学的时候,他第一次看到了那种名为叫神秘的怪物。我很担心他,担心他会被那丑东西伤到。
但他不愧是被我选中的人,他激发了我给他的神力,反杀了它们。
用其他神的话来说,现在他是我的代理人了,但是我不喜欢这个代理人的称号,还是叫伴侣比较好一些。
让我想不到的是,他居然成为了她的代理人,名为嫉妒和愤怒的情绪罕见的涌上我的脑海,有我一个他还不够吗?为什么要去找别的神。
后面我才知道,倪克斯只是把他当儿子看,而林七夜也认了倪克斯作为母亲。当然,这也只是后话了。
我不想让他去上学了,因为他最近和一个叫安卿鱼的同学走的太近了,当我看到他和那个人几乎抱在一起的时候,我就想把他关起来,陪着我。
但那时我又想,林七夜还需要成长,不能折断他的羽翼。
后面,我看着他加入了守夜人,去到了136小队,还参加了守夜人新兵集训,在那里,他又认识了两个很好的朋友,好像叫曹渊…和百里涂明。
那个叫百里涂明的,让我感到很不对劲,实力远远不止表面上的那么弱,他是谁?
慢慢的,我终于发现了,他就是大夏天庭的主力,灵宝天尊。不过,灵宝天尊怎么会在这里呢?
还有一个叫王面的男人,他看林七夜的眼神让我很不舒服,我想让林七夜不要和他说话,可是我什么也做不了。
集训过后,他又认识了一位神,魔法与预言之神梅林。
我对此已经习惯了,但当我看到他们的亲密举动时,我的情绪还是非常的不满,连我都没有和我未来的伴侣抱过,你们这些人和神凭什么可以?
我承认,我的心里已经有杂念了,在之前的天国,我的这种想法是要受到惩戒的。但我不想抛下他,我想和他在一起,不惜任何的代价。
沧南果然消失了,我看着他的精神逐渐崩溃,我很心疼他,但我什么也做不了。
我看见他一步步成长,从斋戒所出来后,日本人圈之后……
知道他在迷雾边缘死亡的那次,我终于可以暂时离开月球了,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在我的注视下死亡,我要去救他,救我的伴侣。
我用奇迹复活了他,虽然我嘴上说着只是顺便来救他的,但他一定知道我的意思。
他真漂亮啊,在与我讲话时,他金色的眸子低垂着,长如鸦羽般的睫毛遮住了眼睛,白皙的皮肤上透着健康的微红,果冻般的红唇微抿着,我情不自禁的看着他。
他的情绪似乎有些不安,是我吓到他了吗?不对,是他应该适应我才对。
在这想法蹦到脑海里后,我照做了。我走到他的身前,双手搂住了他纤细的腰部,他不知所措的颤了颤,最终还是乖乖的待在我怀里。
我低头看着他的脸,粉嫩的双唇吸引着我,人类的这种做法,好像是表达爱意?为了他,我付出了行动。
我扣住他的头,让他仰起头看着我,吻上他柔软的唇,探进他的内部…
不知过了多久,他轻轻拍了拍我的后背,我停了下来,看见他的脸上已经布满红霞,双唇微微红肿,大口喘着气。要不是我抱着他,他早已经瘫软在了地上。
看来我们还要多做做,让他多适应一下。
事后,我们都默契的什么也没说。
我罕见的愤怒了,林七夜,我给了你机会,是你自己不珍惜,那就别怪我了。
我飞到大夏,在他与王面温存的时候,抢走了他。
我将他软禁在了天国,他很抗拒我,为什么?明明我们才是天生一对的伴侣啊…
“米迦勒,你对我做了那种事后,到现在还来干涉我的生活吗?!”
“七夜,我才是和你认识最久的人,我们就是天生的一对。”
“不…我不这么认为,我和王面在一起很幸福。”
“呵,既然这样,那你就别后悔了。”
我用奇迹修改了他的视线,在他的眼中的天国,是那么美好,我希望他永远看到我美好的一面。阻止任何人见到他。
“米迦勒!你把林七夜藏在哪里了?”
“这个嘛,你们自己去找啊。”
“你这个无耻之徒!亏你还是天使之王,你简直比地狱的恶魔还要恶毒!”
“随你怎么想,七夜现在和我在一起很幸福。”
“亲爱的,你去忙吧,我等你回来。”
他站在门前,脸上挂着温柔的微笑。我快走到他身前,用手轻轻抚摸着他的肚子。
“嗯,七夜,你就在家安心养胎吧。”
“都听你的,亲爱的。”
·ooc主花怜
【白无相的修为只比谢怜高不比谢怜低,他怎么可能没发现?
除非……那是比白无相更可怕的东西!
白无相却道:“铜炉里,除了你我,只有石头和岩浆。”
谢怜正待再说,却忽然心道:“等等……石头?脸?眼熟?”
灵光一闪,他恍然大悟,明白了他看到的是什么东西。
原来如此!
一经明白,谢怜双手立刻在背后飞速结印。白无相发现了他的异动,道:“没用的,你就算……”
谁知,话音未落,二人背后上...
谁知,话音未落,二人背后上方便传来一阵轧轧巨响。与此同时,落石泥土如暴雨一般打落!
白无相觉察有什么东西向他袭来,飞速急闪。他闪得确实够快,不会再有人动作能比他更快了,本该完美避过的,只可惜,袭向他的东西,太庞大了。
那是一只巨手,五指成拳,重重砸了下来——正正砸中了白无相!
这只手,是一只岩石巨手。
它实在是太大了,光是一个拳头,就能媲美一间大屋,地上的火光只能照亮这一部分,手腕以上的部分则全部浸在黑暗之中。
轧轧石声中,它对着谢怜翻过手来,掌心向上。虽然巨型,却是手指修长,指节纤细,可拈花,亦可扶剑。谢怜夺了剑,一轱辘从地上爬起,跃上掌心。那只手刚要托着他起来,谢怜忽然想起忘了东西,忙道:“等等!”又跳下去抓了斗笠,再跳上来。随后,巨手上升,离火光越来越远,谢怜也感觉越升越高,双手再次结印,道:“冲出去!”】
白无相:怪我话说得太早...
梅念卿:结果被打脸了...
风信:不是我说...殿下你这个时候还顾得上斗笠...
谢怜:啊...哈哈哈什么都不能忘嘛!
【一声令下,他感觉到轻微的下坠感,仿佛是托着他的巨人微微屈了双膝,在做准备。下一刻,他又感觉整个身体猛地一沉,那巨人冲天而起,向着铜炉封闭的火山口撞去!
轰隆!轰隆!轰隆!
伴随着剧烈的震动,谢怜听到了极为明显的“咔咔”的裂声。
那是岩石支撑不住凶猛的撞击、即将破碎的声音!
随即,上方泻下一丝白光。
冲出来了!
铜炉封顶被破开,大量刺眼的白光如瀑倾泻,狂风席卷而入,呜呜呼啸。
谢怜站在巨人的掌心上,一手按住头上斗笠,一手遮住迎面袭来的暴风雪。闷热的空气一扫而光,深吸一口冰冷清新的空气,他大声道:“三郎——!!!”
第一声的回音尚在回荡,他就一下子被一双手拉进了身后的一个怀抱。谢怜先是一僵,一低头,环在他腰间的是一段赤红衣袖和银护腕,这才放松。一个沉沉的声音在他耳边上方道:“……我要疯了!”
闻言,谢怜连忙转身,双手捧住他的脸颊安慰道:“别疯,别疯,我已经出来啦!”
是花城。花城黑发凌乱,眼中还有些失神,谢怜怎么也摘不下的悲喜面,他一把就摘下扔掉了。谢怜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双手捧住他的脸颊,就是下意识这么做了,大概是想安慰,也可能是怕他的脸被风雪冻坏了。毕竟,谢怜在这铜炉里面待了多久,花城必然就在这火山口上守了多久。
好好的一块儿进去了,其中一个却突然被扔了出来,根本不知道里面到底怎么样了,可不是要疯了?
花城紧紧抱着谢怜,沉声道:“……我怎么都进不了铜炉,我居然还要让你自己一个人闯出来!我他妈真是……”
谢怜忙道:“三郎没事,真的没事!而且,我也不是自己闯出来的啊!”】
众人:虽然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还是好突然一口狗粮!
慕情:你这么厉害怎么不进去陪着殿下?
谢怜(头疼):慕情的阴阳怪气好像没救了...
花城:我现在抱着哥哥没空理你,你最好闭嘴。
风信:他说的也是事实,你确实没进去。
花城:......
师青玄:二位将军和血雨探花真是...
【花城终于稍稍冷静下来,道:“什么?哥哥,你怎么出来的?”
谢怜却道:“是你帮我闯出来的。你看。”
说着,他向上指去,花城也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
只见风雪之中,一尊由山石凿刻而成的巨型人像满面飞霜,隐隐间,仿佛顶天立地。此刻,二人就站在这巨石像的掌心之上。
那石像面容轮廓柔美,长眉秀目,唇线姣好,嘴角微扬,似笑非笑。说多情而不轻佻,道无情却不冷漠,是个慈悲且俊美的面相。
——正是谢怜的脸!
谢怜仰望着它的面庞,轻声道:“这就是你说的,你雕的最好的一尊神像吧?”
花城也仰望着它,良久,目光落回身旁谢怜身上,道:“嗯。”
这尊巨大的岩石神像,必然是花城被困于铜炉之中、千锤百炼、万分痛苦时,在里面雕刻下的。
数百年来,它都一直藏在铜炉深处的黑暗之处,一部分还被青藤覆盖。铜炉就是它天然而险恶的石窟,它是这最壮观石窟里唯一的神明。
它和铜炉是一体的,材质也是一样的。否则,如果只是普通岩石凿成的神像,根本无法冲破铜炉,只会粉身碎骨;而如果不是谢怜本人,又或者,如果他们跳下去之前,花城没有给谢怜一波足够强的法力,也无法召动这尊神像。
谢怜转向花城,道:“所以,三郎,我出来了。是你和我一起闯出来的。”】
“学到了学到了!这是什么新的秀恩爱方式吗!”
“是你和我一起闯出来的呜呜呜”
“太子殿下真会说”
“血雨探花这尊神像也很厉害...”
白无相:这他妈也行....
【正在此时,谢怜忽然感觉腰间一紧,却是花城一把将他拉了过去,一手搂他腰,一手抬起他下颔,将微凉的双唇贴了上去。
谢怜睁大了眼,一股清凉畅快之气瞬间充盈了胸口,流过四肢百骸,整个人似乎都鲜活了起来。这一吻短暂得很,须臾,花城便分开了唇,道:“哥哥,再试试起来!”
谢怜登时醒神,手印再出,就在那巨石神像即将脸朝下倒地的前一刻,它猛地伸出双手,撑住了地面。
随即,再次站起!
原来,这巨石神像不是看上去像体力不支了,而是当真体力不支了。操纵如此之庞大的一尊神像所要消耗的法力是极为可怕的,花城先前借给谢怜的那一波法力已经烧得精光,它自然就减慢了速度摇摇欲坠。直到被重新注入法力,它才又“活”了起来。这一次,它跑的比之前更快了,动作也更灵活了。花城却道:“哥哥,再跑快些!”
谢怜也想再快些,但他又担心这么个驱使法太消耗法力了,不确定地道:“再快能撑得住吗?万一法力不够怎么办?!”
花城却在他耳边笃定地道:“不会的,你只管跑!永远不要害怕,我就在这里!”
花城就站在他身后,双手稳稳地扶住了他的腰,只要这么一个人,就仿佛整个世界站都在他身后。谢怜深深吸一口气,闭上双眼,道:“好。”
须臾,他向前伸出双手,释放了全部的法力,祭出了最强劲的法印,喝道:“——跑吧!”
轰!轰!轰!轰!
那巨石神像一路狂奔,一步数里,沟壑他一步跨过,丘陵他一步飞跃,果然远远把那黑云和岩浆甩在身后。它实在是一个根本无法被忽略的庞然大物,每踏出一步,都像是一块天外陨石落地,激开一层强劲的波动!】
裴茗:呵呵
风信:你们两个吻出习惯了?
慕情:那也没必要一直....殿下你就让他....
裴茗:二位将军冷静,这是为了法力!
谢怜(认真):裴将军说的对
风信/慕情:根本就是你们想吻!
支线pa
百字短打
私设众多
角色死亡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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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
陈伶留下的遗物并不多。
白也是其中之一。
01
陈伶死了。
死的出乎所有人的预料。
所有人都以为,他还会像从前那样,突然“惊喜”复活,出现在大家眼前,如同奇迹。
但没有。
这次陈伶是真真切切的,消失。
不再回来。
02
白也疯了。
他疯狂的搜集所有有关陈伶的事物、寻找他存在的痕迹。
无济于事。
几乎所有的、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只剩下几件,
遗物。
03......
03
白也说,他找到一个巫神道,或许能将陈伶复活,再不济,也能再一次“见到”对方。
需要的,不过一个法阵,几件遗物。
听上去简单极了,白也其实并不怎样相信,不过是死马当活马医。
他摆好繁杂的法阵,放上了第一个遗物。
04
大红戏袍,衣角上绣着一朵蓝色小花。
没有反应。
图案是红心六的扑克牌。
白也眼睫轻颤,咬紧牙根,面上肌肉不自觉抖动着。
“为什么……为什么不行!!!”
一次次放上物品,一次次失望。
泪水几乎沾湿了整个面庞。
白也带着最后一丝绝望,将所有物品扫下了桌,双手无力的撑在桌子上。
突然的,法阵有了反应。
05
一阵光芒绽放,冰凉的手贴上白也的脸庞,拭去泪水。
“别哭。”
同样冰凉的唇,覆在嘴角。
最后再一次化作光点,逐渐散去。
余音消散在空中。
“不要想念,忘记我。”
06
“我怎么可能会……忘记你……”
他的遗物并不多,我也是其中之一。
【有私设,假如莫衣想以雷无桀复活小绿儿,雷无桀(李长寿)中心向,微萧雷,微玄孔,有ooc,tag错了喊我】
不知道大家看没看过师兄太稳健的动漫师兄啊师兄,我来联动预热一下!!
而远在度仙门的玄都大法师,此刻正在与度厄真人商议此前度仙门襄助有琴国一事。
可偏生漏了那一次…
当玄都大法师得知,李长寿因襄助有琴国一事而不得不应天道惩戒,入六道府渡劫时,便心中清楚,襄助有琴国虽是度仙门集体的决定,但其中长寿出力最多。
兼之长寿此前自斩九次道...
兼之长寿此前自斩九次道花,稳妥地要以九成八的高成功率渡劫,晃了天道九次,从而被多劈了几道雷,想来是被道祖给记住了。
度仙门为了门中弟子——有琴国六公主有琴玄雅,前去襄助有琴国,初衷虽然只是为保弟子及其家国安危,但他们不知,有琴国主身负业障,而太子妃身怀商王契。
商朝,当应运而生,契又如何能继承有琴国。因此有琴灭国,是顺应天道之势。
只可怜长寿,当场被天罚直接劈去了六道府转世渡劫,需自三千世界渡劫归来,才因果两清。
在李长寿本体元神入六道府的同时,他的道门神通剪纸成人便失去了控制,最关键的是,度仙门小琼峰内的化身李长寿,与天庭水神府中的化身长庚道人一并消失了。
作为唯二知晓内情的玄都大法师,当然不可能让老师太清圣人出面扫尾。
于是便只能自己出马,先找玉帝小师叔借用水神几日,以掩盖水神失踪一事,再找师弟度仙门的开山祖师度厄真人,言明李长寿便是玄都小法师,让度厄真人在门内代为遮掩。
可惜玄都却不知,这谣言的源头,便是他这个正满脸心虚、属广口瓶的度厄师弟…
“玄都,你家小法师可要被人欺负死了。”
玄都大法师自多年前与孔宣一战,送其归南后,再不曾见过孔宣。此前许多年间孔宣一直执着要见他,玄都大法师不欲与其牵扯过深,便尽力避之。
看来这次却是避不开了…
玄都大法师甫一听这语气,便知是孔宣在传音。虽不知孔宣是何时与长寿相识的,但以孔宣骄傲肆意的性格,绝不会无的放矢。
他轻叹一声,同度厄真人告别而去…
仅转瞬的功夫,玄都大法师已至海外仙山,在此期间他掐指一算,这才发现长寿转世身雷无桀竟元神受仙力震荡损伤。
而这一切于百里东君、齐天尘和萧瑟等人来说,仅发生在几个呼吸之间。
此番来人周身气质温和儒雅,细看眉宇间却不怒自威,绝对是身居高位之人,此刻他的眼神中明显透露着杀意,似是在强力按下怒火。
所来二人,看似是友非敌,但这般实力犹在莫衣之上的人,萧瑟不敢掉以轻心,谨慎地以防备的眼神观望着。
“见你一面可真难,你家小法师元神有损,他修的是你道门术法,太清法决,我若去救,事倍功半。”孔宣对李长寿这小家伙还是比较有好感的,小家伙虽然遮遮掩掩,心思也多了些,但胜在得玄都大法师关心,不然玄都总是对他避而不见,他又如何能这般光明正大,且顺理成章地见到玄都呢!
“多谢孔宣道友。”
玄都大法师虽然此前因为孔宣的纠缠,选择对他避而不见多年,但这次还是要承孔宣此情的,于是一礼谢过。
“哦?你要如何谢我?”孔宣凑近玄都大法师面前,眼神戏谑地反问。
玄都大法师乃圣人首徒,人教大师兄,三教众人任谁见了他,都恭敬规矩地唤声大师兄或大法师,何时被人如此对待过。
孔宣毫无征兆地突然靠近,令玄都大法师略感不适,不着痕迹地退了开来,“是在下欠道友一个人情,如若道友需要,可随时唤我。”
若是别人得了玄都大法师这样一个承诺,定然心中狂喜,这可意味着得了人教的一个承诺,只要不惹到圣人,那便可在洪荒横着走了!
但这于孔宣而言,无甚意义,甚至隐约有被气到,他难道稀罕玄都大法师的一个人情吗?直气得孔宣五色神光四溢,一双好看的眉眼拧了起来。
玄都大法师完全不明白为什么他说完后,孔宣反倒生气起来,但这四溢的五色神光,可不是凡人轻易能受得住的,“孔宣道友,长寿尚且元神有损,可否等我救治长寿后,我们再行详谈?”
看来这小法师果真在玄都大法师心中地位不低,孔宣虽然素来肆意妄为,但也不是分不清轻重的,“你且先去。”说罢一人负气,后退了几步,背对玄都大法师不再言语。
玄都大法师见了忍不住无奈地摇了摇头,而后看向了怀抱着雷无桀的萧瑟。
萧瑟虽然听这二人谈话间似是要救雷无桀,可若要将雷无桀交给陌生人,他还是不太能相信,因而在玄都大法师靠近时,下意识地搂紧了雷无桀。
玄都大法师看这人如此紧张的模样,温和一笑,“小友莫要紧张,你怀中之人,是我的小师弟,我自然不会伤他。”
小师弟?
萧瑟心中疑窦丛生,唐莲、司空千落和他,均为雪月城弟子,才以师兄弟相称。而这实力远在莫衣与百里东君之上的人,不仅来历不明,还自称是雷无桀的师兄,如何叫人相信?
萧瑟与百里东君对视一眼,二人皆全无头绪。
此人所说的师门,定然与雪月城无关,只是雷无桀何时还拜入过其他门派?他从未听雷无桀这小夯货提起过。萧瑟相信,雷无桀若当真拜过其他师父,是绝不可能对他一句不提的。
但以此人通天的实力,又何须编造谎言来骗他们?
“敢问阁下是哪一师门?”若是不问清,萧瑟怎敢将雷无桀交托!
“废话这么多…”
玄都大法师很是欣慰长寿在凡俗历劫,也能遇到如此至交,可孔宣却是不耐,不愿玄都大法师同这凡人多费唇舌,忍不住插话,却被玄都大法师回眸对视的一眼看得一愣,把后半句的关你何事,悄无声息地咽了回去,又一边负气去了。
萧瑟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心想,这果真也是一物降一物。
玄都大法师其实只是正常地看向说话的人,并没有其他的意思,却被孔宣的言而又止搞得不明所以,只不过玄都大法师身为人教大师兄,最是会不动声色,见孔宣已并无继续说下去的想法,便继续刚刚回答萧瑟的问题。
“道门。”
“道门?”
在场诸人心中俱是一惊,江湖中可称道门的,一为国师齐天尘黄龙山一脉,另一个就是望城山了。就算赵玉真是雷无桀的姐夫,可他何时成了道门的人?
萧瑟突然想起来,这二人中脾气不好的那位刚才说的话,“…他修的是你道门术法,太清法决…”原来那句话中的他,真的指的就是雷无桀!
那此人所称的“小法师”便也指的是雷无桀了?
可雷无桀从未修习过道门心法…
“你是道门之人?你说雷无桀是你的小师弟,那不岂不是说雷师弟也是道门的?”司空千落震惊不已,又突然想起,国师眼下就在这里,“那…国师,国师不也是道门之人?”
随着司空千落一问,众人惊醒,视线一致落在了国师齐天尘的身上。
小老头儿也不曾想到,如此大神通者竟也是道门的人,可他确实也是从不知晓,“贫道齐天尘见过道友!”
“雷…无…桀…”
玄都大法师听到司空千落叫着李长寿转世的姓名,默念着这三个字,“天下有道,世上无刀,普天盛世,再无桀骜者…确实是个好名字。”
而后玄都大法师看向齐天尘,“小友也算我道门弟子,又与我这小师弟有几分因果,便赠你一段机缘吧。”说罢一挥手,只见齐天尘原本因受伤而有些颓色的面容,瞬间容光焕发,看着竟还年轻了几岁,浑身的气息也变得圆融。
“你道基夯实,功德圆满,只是被此间小世界的屏障所累,未能成仙,如今我赠你一段成仙的机缘,望你勤修不辍,勿忘本心!”
“天尘谢过前辈!”
齐天尘也万万没想到自己能得道门前辈大能指点,心中感激不尽。
“如何?”玄都大法师看向萧瑟。
这位道门前辈有如此神通,又有国师印证,萧瑟自然没有不相信的道理,“有劳前辈!”他微微松开些原本紧紧搂着雷无桀的手臂,让他虚靠着自己。
雷无桀的身体受玄都大法师仙力的引导,脚尖悬浮离地数寸,以站立之姿浮在眼前,肉眼可见的光芒自天空中的四面八方,涌入雷无桀的体内,衣摆与发尾随仙力无风自动,飘飘若仙。
玄都大法师从未见过李长寿这般伤重的模样,只觉那唇边与脖颈的血色格外碍眼,抬手又捏了个洗尘诀,清理了雷无桀一身的血污。
萧瑟此时已无力再起身,他维持着原来手揽雷无桀时的姿势跪坐在地上,仰头看着雷无桀的背影,恍惚间竟觉得有些陌生,有种天人之隔的无力感涌上心头。
不过须臾,玄都大法师已为雷无桀的元神温养完毕,剩下的只需元神近期不再受损,多加注意,自会恢复如初。
待雷无桀落地站稳,已然清醒,眼睫微微颤动,缓缓睁开了眼睛,入眼即是玄都大法师。
雷无桀,不对,或者说是李长寿,向玄都大法师躬身一礼,“大法师。”
“元神现下可还有碍?”
李长寿感受了一下,“已无大碍,谢过大法师!”李长寿此刻也只是短暂受玄都大法师道法护持,才恢复了记忆,他自己也知道是维持不了多久的,“也谢过孔宣道友相护之恩!”
“不过是还你一份人情罢了。”孔宣随意摆了摆手,不甚在意。
孔宣,身具元凤血脉,洪荒有数的大能,可是能逼出圣人法相的狠角色!李长寿瞬间又想到那日孔宣对玄都大法师的十分在意。
李长寿内心os,大法师啊大法师,以您之能,对于孔宣的纠缠仅仅选择避而不见,想必也绝非孔宣一头热而已。
我人教的兴盛,看来有赖于您这位太清独苗了!
“大法师,不知…”
李长寿向来能言善辩,鬼机灵众多,玄都大法师难得听到他支支吾吾的,“可还有事?”
“可否请大法师也救治一下我的朋友们?”
他虽恢复了李长寿的记忆,可也还记得雷无桀的所有。
此刻他仍是凡人,没有仙力,而百里东君及唐莲、司空千落身负重伤,萧瑟与叶若依身体更是濒临崩溃,如今莫衣已指望不上,好不容易遇到了玄都大法师,眼下只有他能救治大家了!
玄都大法师眼含笑意地看着李长寿,“小事而已,可长寿千万莫要混淆了记忆才是!”
李长寿心中苦笑,雷无桀的人生于他而言,现下占据了大部分的感情,如今短暂恢复记忆后,已然觉得度仙门、天庭、龙族乃至西昉教的事都十分遥远了!
西昉教!
猝然想起后,李长寿后背惊起一阵冷汗,玉帝王母二人在有琴国渡劫,西昉教为斩杀二人转世身,不惜覆灭整个有琴国。他们敢对有道祖撑腰、天道庇佑的天庭玉帝如此,对他这个数次破坏他们计划的水神,想必更欲除之而后快!
雷无桀若身死,对他而言,再严重不过重伤沉睡,可若因此波及到他身边的人,凡人之躯受不住仙人之力,怕是实力弱些的,会直接神魂俱灭,不得转世!
“长寿还有一事相求,”李长寿一行大礼,“西昉教恐难善罢甘休,求大法师护我凡世家人朋友一二!”
玄都大法师和孔宣可是官配!!!我们玄都小法师可得叫声哥嫂的~这次是哥嫂前来救命了!
第一次写同人文啊我不会起标题对不起
主播疑似失去所有力气和手段6点起床上学心好累ooc致歉小学生文笔雷者勿入谁能替主播上学?和原著不相符有很多bug大家当乐子看看得了(跪)
两人双向暗恋!(敲重点)
“简长生,我要走了。”
听到陈伶说这话的时候简长生摆摆手说:“?关我什么事,你走呗。”
他看了看陈伶发现那人的脸上有着他从未见过的不舍最终那人也只是叹了一口气......
他看了看陈伶发现那人的脸上有着他从未见过的不舍最终那人也只是叹了一口气
“你要去哪?什么时候回来?”简长生没忍住问道
“我..大概不会再回来了。”陈伶说
“什么?你,你要退出黄昏社,一个人浪迹天涯?还是你又要去寻死?你接到什么秘密任务了?任务让你不能见人?”简长生看向他说到
陈伶并未说话他缓步走到简长生面前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把枪塞到了简长生的手里
简长生有些不解的看着手里的枪问到:“红心6,你搞什么?”
陈伶抓起简长生的手将那枪口贴紧自己的额头
简长生吓了一跳他大喊到:“你又想寻死?干什么啊?”
陈伶注视着他说:“杀了我,简长生。”
“你不是一直都很恨我吗?兵道古藏的仇,你可以报了。”
“什么?”简长生愣了一下他恨陈伶确实如此在踏上神道的时候他曾以为自己就是天选之人却被陈伶浇灭了热血沸腾的心他想报仇他想亲手杀了陈伶
可当他一次次的和陈伶并肩作战一次次被他拯救的时候好像自己也没有那么恨他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微妙的情感
是什么呢?陈伶受伤他也会心痛看到陈伶和别人走的太近他也会不爽他好想站在陈伶的身边
可能是喜欢吧
意识到这个想法的时候简长生觉得自己疯了
他看着眼前的陈伶说:“好了红心6,你要是想寻死那就去找别人,这个仇,我现在不想报。”
陈伶没有理会他反而抓过那把枪扣动了扳机
“你干什么?”简长生看着缓缓倒下的红色身影惊讶无比但转念想了想这家伙不久也会复活于是他缓缓地坐在了那身影旁边
十分钟陈伶没有活过来
十五分钟
二十分钟
简长生看着旁边依然一动不动的陈伶疑惑的开口:“红心6?陈伶?怎么还不醒?”
他俯身凑过去戳了戳那张满是血迹的脸说:“喂?陈伶,醒醒啊。”
“陈伶?陈伶?!”他开始有些焦急
“不是?你不是能复活吗?别告诉我你真的死了?陈伶!!妈的..楚牧云又刚好有任务去了别的界域,草..先写个求救信吧。”
待送完信他又跑到那人面前晃了晃他的身子
“喂!!起床啊陈伶。”
他本来就是和陈伶一起出任务才来这里的这个界域只有他们两个人
简长生很急但他没有办法
他突然觉得自己真的很没用如果是其他人的话或许有办法救他的
陈伶真的死了
这是几天后楚牧云所给出的答案
简长生沉默了很久
他不明白陈伶为什么要自杀也不明白那句他要走了是什么意思如果只是为了让自己报仇那也太不值得了
如果他想报仇他一定会日日夜夜琢磨着怎么杀死陈伶显然他没有
“妈的。”他骂到
陈伶死了,报仇的快感并没有到来,心里反而充满了空虚与难过。
“妈的..”
“陈伶,我他妈不想让你死啊,我什么时候说我非要报仇了?”
“我喜欢你啊..”
“你这..蠢货。”他的声音有些哽咽眼泪无声的滑下
“黑桃6?简长生?起床了!!”熟悉的声音传来
睡梦中的人猛然惊醒脸上充满了泪痕
“?你怎么了”陈伶看着他疑惑的问
“你还活着吗?陈伶。”
“你在说什么废话?你睡傻了?”陈伶无语的看了他一眼
没等来简长生的回答对方的唇轻轻的覆盖在他的唇上
那是一个很轻很小心翼翼的吻
“你..?到底怎么了?”陈伶说
简长生抱住了陈伶像小狗一般蹭蹭他的脖颈说:“我不想报仇了,陈伶,我只想永远站在你身边。”
陈伶愣了愣无奈的笑了笑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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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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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7.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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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播放完毕,请孔宝生选择
1.杨宵绑架陈伶
2.名角
3.红色的风筝
4.你的大救星
5.戏道当兴
]
孔宝生看着小屏幕,他知道“名角”指的是陈伶,但他还是想要再看一遍。
[初晨的暖阳中,陈伶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
此刻的他正站在二楼的扶手前,吹着徐徐微风,双眸望着赌场的方向,一袭红衣在风中轻摆。
“天气真是不错啊……”
陈伶感慨一声,手中拿着一份最新的报纸,随意的翻阅起来。
这条街上的警员监管已经全部撤走,他的身份也彻底洗白,就算他在扶手前趴一天都没人会注意到他,空气中都是自由的气息。
今天各大报纸的头条,不出意外的是红尘主城大破黄昏社的消......
今天各大报纸的头条,不出意外的是红尘主城大破黄昏社的消息,足足占据两页的篇幅,其中有半页都是控诉【红心6】丧心病狂,狡猾狠辣,最后被警务局局长正义击杀的故事。
“多久没上过头条了……真是怀念啊。”
陈伶将报纸随意折起,正当他准备回去再睡一会时,一阵骚乱声从下方的戏楼大门处传来。
他疑惑的向下望去,只见一群人正簇拥在门口,窸窸窣窣的正说着什么,而且街道上似乎还有不少人在四下张望,看到戏楼的招牌后,也不断向这里靠近。
陈伶眉头微微上扬,他反身走下楼梯,便看到戏楼的大门已经被人挤开,众多好奇的目光正在透过门缝往戏楼里打量。
“是这吗?”
“就是这,惊鸿楼嘛!”
“林宴呢?林宴先生在吗??他什么时候唱戏??”
“你们戏楼的位置能提前订吧!我有钱!快给我订个座!要最前排!离林宴先生最近的!”
“搞什么!!我先来的!排队好吧!”
“我早上六点就来门口蹲着了!昨天在庄园外面听林宴先生唱了一曲,一宿没睡着觉,今天无论如何我也得坐前排!看一看这位林宴先生真容!”
“你们说这戏子林宴真有照片上那么好看吗?我怎么感觉有点假啊……”
“等他出来看看不就知道了!”
还是大清早,惊鸿楼的门口已经挤满了人,若非门被孔宝生上了锁,恐怕这些人已经直接进入戏楼,
此时孔宝生瘦小的身躯正抵着门口,急忙说道:
“各位先生女士!各位!听我说两句!”
“我们家先生还在休息,戏楼的演出也还没开始,请各位稍安勿躁,等到我们家先生醒了安排好演出日程,马上就通知各位观演……”
孔宝生好说歹说,终于勉强将大门关严,反手用锁链紧紧缠了几圈,确保蛮力打不开之后,才精疲力尽的长叹一口气。
他刚一回头,便看到陈伶站在楼梯口,诧异的看着这里。
“先生!您终于醒了!”孔宝生惊喜的开口。
“宝生,外面什么情况?”
“客人啊!他们都是来听您唱戏的!”孔宝生满眼激动,“先生,您火了!咱们戏楼火了!!您没看今天的报纸吗?”
“看了啊……”
陈伶一怔,像是想起了什么,将手中的报纸再度展开,翻开关于黄昏社的那几页之后,一个硕大的标题映入眼帘:
《天籁戏腔:新生代戏曲顶流——惊鸿楼林宴》
标题旁,就是一张陈伶站在北斗寿宴舞台上的抓拍照片,一袭红衣在风中飘舞,湿漉的黑发挂着几滴晶莹,勾勒出半张绝美的侧脸轮廓。
惊鸿楼戏子林宴,一夜成名,炙手可热。
即便戏楼的大门已经紧闭,外面的嘈杂声反而更大,越来越多的人看完报纸后闻讯而来,围观这座神秘无比的戏楼,拥挤的人群甚至将街道都堵的水泄不通!
“我们要听林先生唱戏!!”
“快开门做生意啊!我们有钱!我们就想见林先生一面!”
“林宴!林宴!林宴!!”
陈伶见此,苦涩的揉了揉太阳穴,一时之间有些头大:
“见鬼……一不小心,真成名角儿了?”]
(我勒个一不小心啊)
(但不得不说这拍的确实好看)
简长生面色古怪的看着陈伶
陈伶“怎么了。”
简长生“有点割裂感,你在极光时可没怎么温和?”
[“先生,咱们生意好起来了!!”
孔宝生兴奋的开口,前几天被两位门神堵门的憋屈顿时一扫而空。
对面的阶梯上,刚被吵醒的李青山也茫然的走下楼,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听孔宝生描述一番后,眼睛也亮了起来。
“林兄,这是好事啊!”
“……或许吧。”
陈伶的表情古怪无比。
在陈伶原本的计划中,寿宴登台表演是为了洗白自己“林宴”的身份,跟【红心6】同时出现可以让自己绝对不会怀疑,而且还能给红尘高层留下深刻印象,方便以后用戏子的身份继续完成其他任务,比如以受邀表演为契机,暗中潜伏到某个财团或者政府之中……
但他似乎低估了红尘界域的娱乐媒体,也低估了红尘居民们对于娱乐的狂热追求,一夜之间,自己就莫名其妙被推到了整个红尘的风口浪尖,成为炙手可热的名角儿。
一个个送到他们手上。”
孔宝生重重点头,转头便要离开。
“等等。”
孔宝生疑惑的转头看向陈伶,只见后者注视着紧闭的戏楼大门,思索许久,再度开口,
“今后,惊鸿楼得定个规矩。”
“什么规矩?”
“惊鸿楼,不会每天都有戏听,如果天气下雨,我们就不对外营业。”
“逢雨不唱?”孔宝生挠了挠头,“虽然可以理解,但对我们来说会不会太任性了?这里可是三天两头下雨的。”
陈伶无奈笑道,“你忘了戏楼的棚顶是破的吗?刮风下雨的话,就算有客人坐在这里也会被淋到,既然如此,不如不演……等我把修缮屋顶的钱赚回来,再谈雨天演出的事吧。”
孔宝生这才想起这一茬,虽然逢雨不唱会损失不少演出收益,但确实也没办法,点点头后便去安排这些事情。
屋顶漏雨,自然只是陈伶的借口。
傍晚。
三道身影时隔数月,终于迈出了赌场大门。
简长生穿着黑色皮夹克,站在路边,看着街上来往的行人与车辆,一股久违的生活气息扑面而来……他深吸一口气,如释重负般缓缓吐出。
他张开嘴,似乎想学那才华横溢的古人,感叹一下自己这几个月身陷囹圄的艰难,与重获自由的欣喜,但憋了十几秒之后,还是来了一句:
“艹,老子终于回来了!”
“……”梅花J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简长生也有些尴尬,轻咳两声后,扯开话题,“对了,刚才出来的时候,你们发现有什么异样了吗?”
“没有。”红心9伸了个懒腰,“根本没人注意我们,也没察觉到其他类型的窥探,看来赌场内部的员工里,已经没有便衣警员了。”
“那就好。”
简长生看了眼手中的邀请函,径直往道路的另一边走去,三人刚走了几十米,便看到呜呜泱泱的一群身影挤在路边,都梗着脖子往一个方向张望着,排着的队伍甚至延续到赌场的门口。
“嚯。”简长生忍不住开口,“他们这是在干嘛?排的队比我生命线还长。”
“别绣阁似龙雀凌空展翼,杏枝头春意闹杨柳依依……”
随着一句唱词悠扬回荡在星空屋顶之下,在座的众人同时怔住了,即便台下已经有一部分人听过陈伶唱戏,但此刻再度听到这婉转唱腔,还是忍不住为之陶醉。]
(这喷不了,这是真好听)
(啊啊啊老婆老婆老婆老婆老婆亲亲亲亲亲亲亲亲)
(dllg)
在场的众人大多没什么品味,但都点点头,圈外人都觉得好听,圈内人就更不用说了。
“嘿嘿嘿小师弟唱的真好听。”
“别笑的像个二傻子似的。”
[简长生则依旧懵逼的坐在位置上,呆呆的看着戏台上的陈伶,满脑子都是:“这小子是怎么做到的?”“真的没人发现他吗?”“他居然还真的会唱戏??”
“额。”简长生表情古怪的挠了挠头,“真的吗?他唱的真的很好吗?”
“嗯,上次他唱的时候我在忙别的事情,没有投入的观看演出……现在代入进去,很难不被打动。”王锦城转头看向简长生,“你没被打动,可能是因为你只盯着人家的脸看了……”
“走了?”
“我就是来捧个场,演出结束了,也该走了。”王锦城拍了拍衣角的灰尘,“不过你可以多留一会……万一一会林老板还出来谢客,你还有进一步的机会。”
“进一步?什么进一步?”]
(什么机会?我怎么不知道)
(我说话有点黄,我先走了)
(我有一计)
在简长生茫然的目光中,王锦城摆摆手,便径直往戏楼外走去,“这次聊的挺投缘,咱下次有机会再见吧。”
简长生看着王锦城离开戏楼,一回头,发现红心9和梅花J二人也站起身。
“怎么样,有什么收获吗?”
“……有!”
“什么?”
简长生正欲开口揭穿红心6的真面目,但看到远处快步走来的那一袭红衣,心念一动,似笑非笑的说道,“一会你们就知道了。”
“?”
陈伶来到三人身边,发现王锦城已经不在,眉头不自觉的皱起……
他目光扫过周围嘈杂混乱的人群,并没有在这里直接揭露身份,而是选择礼貌的做了个“请”的手势,“三位,请随我来。”
“咳咳。”简长生装模作样的将双手背在身后,“嗯,走吧。”]
(小简也是装起来了好吧)
(小简:这波我要装个大的)
“6字辈都有逼样”
“啊不,我是说6字辈都很会装逼。”
“……6”
[红心9和梅花J都不认识“林宴”的脸,自然有些茫然,但前者似乎隐约猜到了什么,表情有些微妙。
三人走进后台,来到一处无人的小房间,陈伶反手便将房门锁死。
咔哒——
梅花J的眉头紧紧皱起。
他与红心9和简长生对视一眼,正欲开口问些什么,那袭红衣便伸手摸向下巴,用力一撕!
一张脸皮飘散在空中。
梅花J突然愣在原地。
“你……”
“你好,我是红心6。”陈伶直接略过了简长生和红心9两位老熟人,向梅花J伸出手,“请问前辈是……”
梅花J怔怔的看着陈伶,过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眼眸中满是难以置信。
“你就是红心6?!”
梅花J与简长生一样,根本没想到陈伶竟然伪装成万众瞩目的名角……在此之前,他以为陈伶只是擅长变脸藏在人群,没想到居然玩的这么野!
这一刻他终于理解,为什么一提到红心6,简长生和红心9就充满自信……别说敌人了,哪怕是自家队友,都根本认不出他来。
“我就说吧!每次这家伙都能从想不到的地方跳出来。”简长生耸了耸肩。
“我也没想到。”红心9啧了一声,看陈伶的目光像是在看怪物,“要不是刚才看黑桃6的表现很奇怪,我也不会怀疑你……藏得真是够深啊。
梅花J打量着眼前的陈伶,眼眸中满是感慨,他伸手与陈伶相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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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步履星光,盛大离场
“极光永远不可能在黄昏出现。”
“日落归山……我归你。”
*一时脑嗨产品,供大家乐一乐,没乐就当看看了(汗)全文约7k
陈伶在时代存档里初见杨宵时,他还是个没有任何能力的普通人博士。
虽然杨宵对他的充分信任让陈伶也有些诧异,但也没想太多,这样最好。
看着年轻的杨宵对自己隐隐有些尊重和敬畏,陈伶腹诽,那三百多年后你吓我算什么?
在假装陈(向)导的陈(编)导忽悠下,杨宵还是跟着陈伶走了。
日落时分,两人走到一湖清水边。暖黄的光落在大片大片的水和芦苇荡上,泛光的芦苇轻点水面,那水肆意地荡,把夕阳也荡得稀碎。
陈伶简单向年轻杨宵...
陈伶简单向年轻杨宵解释了大灾变的事情,顺便提到自己加入的组织叫做黄昏社。
杨宵话没过脑子地问,“具体是什么工作?”
“不好说……”不是陈伶不想说,只是实在不好解释是给你料理丧事的。
傍晚的风吹得有些惬意,杨博士自顾自地猜,“有什么工作见不得光吗?难不成是陪客?看你长得这么好看,还穿着一身戏袍。”
眼看陈伶低头不语神色纠结,杨宵讶然:“我只是随口开玩笑的,难不成是真的?”
猜你陪客是假,夸你俊俏才是真。
一片寂静,唯有芦苇轻轻地点头。陈伶决定小小地报复一下杨宵。
“知道吗,你是我安排的第一个客户。”
……杨宵沉默了。
陈伶也不辩解,歪了歪头看着白衣的杨博士原地尴尬,眉眼弯成戏谑的好看的弧度,直到对方隐隐有提前扣出一座极光界域的架势,才慢条斯理开口:
“你就不问问我的真实工作是什么吗?万一你猜错了呢。”猩红弯月似的的眼底染上落日的橘黄,明晃晃地倒映着一抹白影。
“什么?”杨宵忽然觉得还有一线生机。
“送葬一条龙。”
杨博士彻底闭了嘴。
两人就这样并肩在湖边伫立到天彻底暗下来。杨宵见陈伶盯着夜幕看个不停,遂问道,
“在想什么?”
陈伶不看他,略带回忆地开口,“很久没看到这样纯粹的夜空了,每次抬头看时,漫天都是你的极光。”
“极光?”
“嗯。”陈伶目光下移,戏袍被风吹得飘起,掠过杨宵的白衣,“很好看。像你。”
说完兀自笑了起来,“是像那时候的你——极光君。像是个遥远端庄的神明。”
杨宵神色有些向往,“我还没有见过极光。”
陈伶倏而转头与他对视,“极光可能在黄昏出现吗?”
“不可能——”杨宵飞快吐出三个字,继而明悟似的点头,
“就像我遇到你们就要死了是吧?”
陈伶愣了一瞬,盯着杨宵的脸半晌,竟没有发现一丝诸如恐惧或惊诧的神色。
“你……就是这个反应?”
“我应该是什么反应?像你这样瞪着眼睛?”杨宵反问。
夜风拂过红与白两道身影,淡淡的月光下,两人沉默着对视许久,终于反应过来——
于是默契地笑起来。
我的葬礼对你而言是过去,对于我却是未来——这荒诞而遗憾的死亡,不如不去想。
清晨的街道,温度尚低。
杨宵双手插兜,有些闷闷地对一旁的陈伶说,“听你对极光君的描述,我感觉不太像我。”
“我也觉得不大像。”陈伶笃定地跟了一句。
杨宵噎了一瞬,张张嘴没说什么,哈出的雾气湿了镜片,眼前只剩一抹隐隐绰绰的红。
陈伶心说没想到那个把我吓出一身冷汗的极光君,曾经就是这么个文弱书生。有种被骗了的感觉。
“我从没想过,我会担负起守护人类的责任。”杨宵叹了口气,呼出的白雾拂过陈伶额角。(感觉杨博士应该比伶高一点)
“万事皆有可能。”陈伶认真接过话茬,“那个时代的人们为了寻求出路,做了太多太多的尝试。”
“黄昏社也是吗?”
“嗯。”陈伶轻声应,“只是被当做了邪恶组织,被全人类通缉。”
太阳还没有出来——似乎更冷了。
“我应该不会追杀你们吧。”他半开玩笑地说,“我只是个做研究的胆小鬼,哪里敢插手关乎人类存亡的事。”
陈伶似心有所感,忽而严肃地问,“那你觉得人类会有出路吗?”
杨宵久久沉默。
紫藤咖啡馆里相处的短暂影像冲击着陈伶的脑海。他凑近杨宵,小声而坚定地开口,
“路,是人走出来的。即便我们的身前荆棘丛生,也总得有人去踩着荆棘探索,或许这个过程充满绝望与痛苦中,但只要我们还在前进,出路总会有的……可怕的从来就不是荆棘丛生的道路,而是没有人敢去走,如果所有人都因恐惧而放弃,那人类就真的完了。”
一阵寒风吹得杨宵心头一颤,他微微低头,凑着陈伶耳边问,“那我做到了吗?”
“这些话……就是你说给我听的。”陈伶轻声笑,眼皮微微上挑。杨宵紧了紧外套,胸膛抵在陈伶肩头,“又冷了……早知多穿点出来好了。”
陈伶并不避他,相反,在刺骨的风中,这看起来高冷的极光君怀中竟有些温暖。
“你的极光界域,可比现在冷多了。”
“那是几百年后的事,跟现在什么关系。”杨宵不在乎地答,声音有些颤。
他低头看到陈伶指节发红的手指,不假思索地就握住了——“你怎么冻成这样?我们还是快点回去吧。”
晦暗不明的眸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后来,经历了被聂雨追杀的两人和苏知微、姚清一起去了肖春萍那里避难。
一路的逃亡像是场突如其来的冒险,杨宵有种被陈伶拉进深渊的感觉,如此地不真实、却狠狠刺激着他的神经。
“幸好你穿到了我的地盘,不然我怎么会结识你。”两人于月暗星稠的夜晚坐在房顶吹风,杨宵轻声地说着,“想来我们之间算是有缘分。”
陈伶阖上眼,“杨博士也信缘分?”博士那两个字咬得尤其重。
杨宵趁他闭眼,肆意用目光描着陈伶的五官,开口道,“当然。人也是有磁场的,所以人与人之间生来的吸引或排斥也是可以解释的。”
“那我是在吸引你吗?”陈伶倏地睁开眼,凉凉地看着某个还在不断凑近的博士。
两人鼻尖已接近了。杨宵并不俱这么近与陈伶对视,只淡然地盯着他的双眸,“我从未见过你这样血红通透的眼睛,比我见过的所有矿石和结晶都漂亮。”
陈伶有些不自然地转头,面颊上染了些许红晕。
虽然月光有些薄,杨宵还是捕捉到了。
还未来得及说完,就被陈伶无情打断:“以后你的眼睛也会变得像极光一样。”
陈伶退出了时代存档。
醒来看见在自己脸上涂抹的简长生。
陈伶一下就黑了脸:“你在干嘛?”
小简慌张地后退几步,忽然看见陈伶脸上还未褪去的红晕,于是灵机一动:“我……我看你脸红的不自然,想、想给你遮一下。”
陈伶:你要不要自己听听你在说什么?
该死,陈伶暗暗嗔了一声——杨宵。
“嗯?”小简只听得陈伶咬牙切齿念了一个人的名字,于是自动脑补出一场狗血大剧。
“不是吧,红心?你这么擅长玩弄人心的家伙也能被渣?欸,是谁啊这么有能耐啊,敢对你不负责?”
“没有不负责……”陈伶下意识说出这句话后瞬间闭了嘴,自己到底在说什么鬼啊?!
“不……”简长生如雷轰顶,一个大跳后退一步,“不是吧?!红心你……你谈恋爱了?!”那造型,让陈伶想起来看过的一副世界名画《尖叫》。
“没有。”陈伶扭过头,吐出两个字便不再言语。
“什么?红心6处对象了?”齐刷刷的声音响起,仿佛听到了什么比人类灭绝还严重的事情。
“虽然他极力否认,但是往往解释就是掩饰。”红心9唯恐天下不乱。
“可惜不知道是谁,能把大名鼎鼎的灭世弄脸红了。难不成是另一个灭世?”白也有些遗憾地摇头,“真想把爱情偷来看看是什么样的。”
陈伶已经麻了,算了,爱怎么想怎么想吧。
再次进入时代存档,仍旧是在那个房顶。
“回来了?”
不等陈伶反应,杨宵夹着温柔的问候已经准备好。
“嗯。”
“你怎么了?”
“……有些累了。”
杨宵往陈伶身边又挪了挪,“累了就回去休息吧。”
陈伶忽而生出一股危机感,僵硬地应道,“不……用了。”
“不用?”杨宵诧异地一挑眉。
陈伶想起自己下意识的那句没有不负责……又看了看杨宵
嗯,看起来像是个会负责到底的。
他瞥了一眼杨宵还算宽阔的肩膀,“我靠一会儿。”
于是陈伶歪头靠在杨宵肩膀上——合了眼,放心地眯着。
杨宵看向夜幕中壮丽无声的星群,似乎在极力想象漫天极光的景象。
似乎是安心过头,不多时陈伶已然呼吸均匀。那颗柔软的脑袋从杨宵肩头微微滑落,杨宵轻轻帮他调整了下姿势,让他尽量睡得舒服。
好在这一夜不算凉,杨宵也没有把陈伶送回房去。
杨宵低头,星光与月光俱落在他们的脸上,光影、线条在此刻是浑然天成的完美。
“我……睡着了?”
初阳缓缓升起,光线刺得陈伶睁开了眼,醒时已是黎明。
抬头看杨宵,他阖着眼,不过应该并没有睡着;仍旧保持着护他的姿势。
杨宵缓缓睁眼,眼中并没有一夜未眠后的红血丝,反而攀上了一缕若有若无的极光。
陈伶仍窝在杨宵怀中,稍稍转过身,眼尾上挑,似笑非笑看他,
“杨博士,通宵了?”
杨宵听出了其中轻佻的笑意,垂眼睨着他:“如果想说风凉话,你可以先起来。”
愈发暖了。陈伶就着阳光蹭了几下,才缓缓坐起来,抻了个懒腰——觉得很舒服。
杨博士有些恍惚。
自从结识陈伶,他的气质就是阴鸷的、带着点剔不掉的孤独。
此刻总算有种一扫阴翳的感觉。
或许是因为爱情?杨宵暗想,觉得很开心。
他抬手揉捏陈伶左耳耳垂,不慌不忙地开口,“你睡得很香。”
陈伶耳垂连带着耳根通红,却很舒爽。但仍旧有些恼,总觉得对方像是在撸猫。
“怎么总就着左边?”
杨宵沉默片刻,想起来一些很土的情话,“左边离心脏更近吧。”
陈伶翻了个白眼,“可是我没有心脏。”
杨宵只当他开玩笑,又给他顺了顺睡支棱起来的头发。陈伶歪头凑近他,
“杨宵——”一声尾巴打着圈儿的轻呼落进杨博士耳中,他晃了神。
这点儿功夫,陈伶已经拉起杨宵的另一只手,贴上自己的胸膛。他眨眨眼:“你听,我没有心。”
杨宵面色难看起来。
一方面是有种被陈伶挑逗的感觉,偏偏他可耻地失神了;另一方面是,他的确没有感受到陈伶的心跳。
他缓了缓劲儿,斟酌着开口,
“没有心不是什么大问题,你又不是没有情。”
杨宵说完觉得自己大抵是疯了。
陈伶学着杨宵凑近他的鼻尖,浸着水光的杏眼几乎要将他看个透,“杨博士,你在、诓、我。”
“没有。”杨宵撇过头,有些心虚。
陈伶索然无味地抽身站起,“算了,随你怎么说。”
疑惑地看了一眼仍端坐的杨宵——
“还不起来?”
杨宵伸出一只手:“腿被你枕得麻了,拉我一把。”
彼时初升的太阳将两人照得很舒服,有种在下水道苟且多年终于重见天日的温暖。
杨博士暗想,解锁一只说话尾音会拐弯的陈伶。
杨宵端着空杯子,抵在陈伶下颌,“我的咖啡呢?”
“喝咖啡伤胃,我帮你解决了。”
“我感觉你像是在生我的气。”杨宵思索着,“可是我认识你到现在,好像还没做过什么让你生气的事。”
眼看对方聪明地猜到了大半,陈伶颇有些怨气地瞪了他一眼,“我第一次见你,被你吓了一跳。”
杨宵若有所思地端着杯子转身走了。
姚清蹙眉,总觉得他们两个怪怪的——不是哥们,这么给里给气的吗?
日暮。两个人复又爬上屋顶。
杨宵见陈伶盯着他看个不停,有些不自然道:“好看吗?”说完又觉得这话怪怪的,总之又闭了嘴。
哪知陈伶认真地点点头,“好看。”
越来越像极光君了。
那双仿佛藏着极光的眸子,在他还风华正茂的年纪,染着落日的余晖,灵动绚丽,让他想起三百多年后的极光君,也在提醒他眼前的男人远比极光君生动、鲜活、青涩。
对于陈伶貌似在时代存档中谈恋爱这事儿,黄昏社众人纷纷表示没办法。彼时他们还不知道这个杨宵就是极光君。
简长生一脸生无可恋:没事没事,男人……红心6嘛,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
不,不止。楚牧云补充,他几乎每天都会自顾自地偷笑,不用想也知道他在想什么。
白也表示偷过陈伶的恋爱脑,但是心蟒吃撑爆了也没偷完。
直到某天盗圣前辈手痒偷了陈伶的部分记忆——知道了他隐而未宣的男友就是曾亲手下葬的极光君。
九君与灭世,这是绝配啊!李尚风夸张地感慨,果然能让咱红心6当0的也就只有九君了。
嗯。白也拄着下巴,我记得极光君是个很英俊的男人。
林夕忍无可忍:不是你们的重点就是这个?
小简想起来极光君现在还在新的禁忌之海下埋着,所以红心这是……人鬼情未了?
去你的人鬼情未了。陈伶撇撇嘴,他谈的是个活生生的人。
只是突然有些怀念那个寒冬了。
“我觉得很有趣。”杨宵揉着陈伶发顶,“你第一次见我,我们已相恋了几百年。”
“这不好笑,杨宵。”
你们……已经在一起了?姚清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暂时打断了二人的对话。
被紧急赶来的苏知微匆匆拉走了——小孩子有点眼色,别打扰人家独处。
“就像那句,极光永远不可能在黄昏出现。”
陈伶有些不悦,“那是自然现象,与我们有什么关系?”
“所以呢?”
“当我不是黄昏社的红心6,你也不是极光君的时候。”陈伶小声说着,“极光也好,黄昏也罢……都与我们无关了。”
“啧,又到黄昏了。”杨宵叹着,“出去看看吗?”
看了这么多黄昏,却没有一起看过一次极光。
会有机会的。陈伶答,虽然不在这个时代。
也许他是想在极光下,描一个你的样子。
他还是放弃了这个想法。
天空永远无声,一道我爱你也没法同时染上夕阳的余温与极光的寒冷。
但终有一天他会如一只大红蝴蝶在消散了极光的天空下蹁跹,为极寒的冬天与逝去的生命献上一场华丽的落幕、一曲哀恸的悼词。
很遗憾我没有守护住人类……
所幸安魂谣是献给所有人的。
——那不是你的问题。
陈伶恍然间又回到了那座走到尽头的界域,听百万生灵尽数丧命的悲鸣、禁忌的海水下盘着无数蠢蠢欲动的灾厄……听安魂谣奏响在天地间、看潮水与爆炸共同谱写极光的消逝。
所有的盛大都奉予时代,该履行的义务已尽了。
宏大的责任之外,你只是你,我只是我。
我们——抛开时代的桎梏相爱,世界只会落幕于我们之外。
“如果真的要在黄昏告别,你会对我说什么?”
“黄昏的话,日落归山……我归你。”
——————————
来点原著造谣小剧场:
几百年后杨宵再见陈伶时,竟有种新鲜的感觉。
彼时的陈伶还很……稚嫩,杨宵想,看起来很好逗。
于是在对方潇洒地说出“极光基地,不过如此”准备全身而退时,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身后,看着他装作路过地想逃离,装得简直像极了无辜的小猫。
杨宵眨眨眼,想试试自己这极光君的身份的威严。
于是故作高深地开口,“等等。”
眼看陈伶僵硬了一瞬,很快又恢复了一脸茫然的模样,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你是在跟我说话吗?”
“你以为换了脸,我就不认识你了?”杨宵斟酌着用词,尽量让自己显得对他不利,“就算化成灰,我都能闻得到你身上的‘灭世’气息。”
陈伶冷汗直冒,满眼警惕与无助。
这就是被自己吓了一跳?
那也未免太好吓了。
杨博士学着陈伶戏谑的眼神看着他。
“怎么?知道怕了?”
其实这句话之外杨宵还有很多话。比如为什么你看到我想跑呢?刚刚那个潇洒自信的陈伶呢?三百年前你逗我的时候,会想到也有今天吗?还是因为这个才来报仇?……
杨宵看着对方像受惊的猫儿似的,想跑又不敢跑的困惑模样疯狂憋笑。
“极光君……前辈。我无意惊扰您的沉睡,对极光城也没有任何敌意……我出现在这里只是意外,如果您介意,我现在就离开。”
前辈?无意?意外?介意?……杨宵有些不悦。但是陈伶的恭敬让他一阵恍惚。
于是他用不容拒绝的口气再次叫住了某个准备溜之大吉的伶猫。“站住”“回来”。
也亏杨宵是个博士,忍得住,刚醒来就碰见这么有趣的陈伶,逗着逗着仿佛连即将到来的死亡也苍白无力了。
杨宵暂时收回自己的恶趣味,有些无奈带着点央求地说,“带我转转吧……我需要一个向导。”
再陪我一会儿,再当一次我的向导,我一个人的向导。
“我们……认识吗?”陈伶问出这句话,杨宵的内心五味杂陈。
“……不认识。”
有时被迫的谎言不是对被欺骗者的恶意,对欺骗者却是巨大的煎熬。
“当然你可以拒绝,如果是这样,我只能先杀了你。”抛开那些无关当下的事,杨宵似乎很享受威胁陈伶的快感,浑身冒着深蓝色的电弧。
“等等!我同意!”陈伶差点炸了毛。
很好,意料之中的反应。杨博士暗自轻笑,好乖、好听话的一只陈伶。
陈伶……你在这个时代,也会孤独吗?
或许自己得说些什么,宽慰一下他。
突然想起来曾经被他扔咖啡的事情,于是报复性地,像是随口问道:“有星巴克吗?”
虽然这个时候,他好像并不清楚曾经发生的一切。
眼前的陈导和大灾变前的陈导身影似乎逐渐重合,时光之中的幻影,随着漫天极光闪烁不定,杨宵心里升腾起一股不真实感。
不过还是垂眸,尽量平静地告诉陈伶——
“还有,不用叫我极光君前辈……叫我杨宵,或者杨博士都行。”
寒冬收割着生命,那被杨宵庇佑了数百年的极光界域,终是要随他一齐走到尽头。
可我总该再为它做点什么。
杨宵一边忆着往昔,一边观着眼前,连说出口的话也是咖啡味儿的:
我只是个被选中的幸运儿,一个敏感又懦弱的胆小鬼。
看着陈伶沉思的模样,杨宵暗想,究竟是你教会的我,还是我点拨的你?
最后的最后,杨宵看到塔楼顶尖升起的大红风筝,也知道那人是为找陈伶而来。不禁有些酸涩地转过身不看他。
“你该走了……有人在等你。”
“你朋友?”杨宵面无表情地问。
“朋友?不……只是同伴……也不是,就是碰巧认识,然后坑了他几次……算是欠他几个人情。”
杨宵复又笑起来,“欠了人情,可是要还的。”
虽然你欠我的那句话,不知道还能不能还。
“你不监视我了吗?”
“骗你的,我就是想找人说说话。”
杨宵忍俊不禁,似乎有些明白为什么陈伶那么喜欢戏弄别人了,真的很爽。
忽然想起来,不多久后,他就要再次见到年轻时候的自己。杨宵很是愉悦地向他告别:
“下次见……陈伶。”
禁忌之海。极光君看着消逝的漫天极光,心下苦笑。
因自己产生的极光,只能观赏这么一会儿,未免太憋屈。
极光消逝后降临黄昏,黄昏后注定是新的黎明。
那就、下个时代见吧。
别忘了我们的黄昏,我们的日落归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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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碎念:
感觉杨宵像是那种看起来温柔文弱、悲天悯人,又有点儿儒雅禁欲的气质,但实际上还有绵里藏针的霸道还有点子腹黑(捂脸,这是什么神仙白月光啊)
宵伶这种不同时空的遗憾和阴差阳错,自带轮回的宿命感和交错的缺憾美……也是仙品了
其实宵伶真的有不少神仙级别的粮,我就凑个热闹。至于为什么写……看到有老师的宵伶同人图太好看太上头了,完全抑制不住码字的欲望(但是真写不出好的哇(口))
周平x林七夜团宠七夜人物可能会有ooc,看之前先阅读前言。
“嘶,这是哪?”林七夜想做起身来查看,可全身骨头如同被人敲碎,又长好一样,林七夜想起来了自己和夜幕小队完成最后一场作战时,自己已经消散了,可眼前熟悉的卧室仿佛回到了一切的开始。林七夜不禁想到自己这是重生了,这么离谱,小到不能再小的事件让自己碰上。哦,对了自己还有[奇迹],也不算太离谱,倒也说得通。
林司令凭借着自己批文件批到不太正常的精神,想明白并接受了自己重生的事实。不过不清楚自己是一个人重生还是还有别人,不过自家老师。唉,一想到自家老师,林七夜忍不住红了眼...
林司令凭借着自己批文件批到不太正常的精神,想明白并接受了自己重生的事实。不过不清楚自己是一个人重生还是还有别人,不过自家老师。唉,一想到自家老师,林七夜忍不住红了眼眶,不知道老师有没有一起回来,如果没有的话,自己还是不要再和老师在一起了,说不定没有自己老师能找一个更好的归宿,而不是在以后为自己操心。
想着林七夜觉得自己身上的伤更痛了,自己重生就重生,为什么还要带着这一身伤回来?虽然没有当时那么严重,但真的好痛啊,唉,重生一回也不知道给自己带来了什么好处。哦,对了,现在还有叶司令和左司令在,自己不用也批文件了,想到这也算是重生回来的第一个好消息。
想了半天,林七夜终于想起查看自己现在的境界川境巅峰,想到这林七夜,突然想起来自己的精神病院,不知道怎么样了,难道要从新开始治疗,想到这林七夜,意识沉入病院。
刚沉入病院,林七夜一个人也没有见到刚沉入病院,林七夜一个人也没有见到。李毅飞也不在了,想到这,林七夜沮丧地走到第一扇门前,上前打开就见母亲在里面等着自己,而母亲头上也显示治疗99%。
“母亲”“我的孩子达那都斯你受苦了。”听到这林七夜绷不住红了眼眶,眼中蓄满泪水,上前抱住母亲。
林七夜见母亲也在,便迫不及待地去开剩下的门,看是不是所有人都回来了,果然不出林七夜所想,大家都回来了,而且治疗进度都卡在99%。
“太好了,母亲、梅林叔、布拉基、猴哥、吉尔伽美什大家都在。”
“对了,梅林叔,我感觉我对病院的控制更强了,与病院之间的因果线也深了不少,这样就算[混沌]醒来和我争抢,病院也不会让他再次得逞了。”
“放心,院长阁下这次你还有我们。”
“对了,各位有什么封印的办法?虽然现在第六扇门打不开,我也可以操控病院,把它与外面彻底隔绝,可还是放不下心。”
“院长阁下,我可以在周围布置几个封印魔法。”“我也可以在周围布置一个[永恒的秘密花园],不断的削弱他的实力,延缓他的清醒。”
“谢谢你们,梅林叔布拉基。”
“不用谢,能帮到院长大人就好,你也帮了我和伊登很多。”
“林七夜,虽然我们在封印上帮不上你的忙,但打架可以找我们俩。”
一边的猴哥和吉尔伽美什在一旁跃跃欲试。
林七夜,虽然此后一直在失去亲人,朋友,爱人,但这一刻,林七夜也不禁红了眼眶,体验到了家的感觉从一开始自己重生回来不管自己之前当林司令时心态有多么强大,但心中一直有一股不安,到了这一刻,叶七夜才意识到自己不是一个人了,慌乱的情绪在此刻平静下来。
林七夜从病院中出来以后,身上的伤痛都在[凡尘神域]的治疗下,好的差不多了,眼睛也能视物了,但还是用黑段缠了起来,行为也跟之前一样的生活。
现在林七夜有空就去病院与梅林叔商量事情,看猴哥与吉尔伽美什打架过的倒也有趣充实,不过没有李毅飞之后自己要干的事情多了不少,真想念他在时给自己打工的日子,要不是因果能能改变太多,自己真想现在就把李毅飞带回来。
不过虽然自己刻意去忽略,可还是忍不住想起自己的老师周平还偷偷忍不住去见过老师好几面。
彩蛋:
林七夜:你这么晚了,怎么不批文件在这?
叶梵:我就知道你小子绝对也回来了,特意来这抓你的。
林七夜:叶司令你挺闲的。
「正在播放“陈伶:梅花6?捅一刀再说”」
黄昏社已经不想无语了,默默心疼起还不知道是谁的梅花6。
小简用一种同病相怜的眼神不停环视四周,想找出那位受害者,毕竟他可是第一个被捅的!
天啊...孙不眠抬了抬圆框眼镜默默降低自己存在感,黑桃和梅花都捅了,下一个不会是他吧......我不招灾,灾不招我....我不招灾...灾不招我,此时此刻他心很慌,是真的很慌!
【趁着这个间隙,姜小花迅速从雪地中爬起,狂奔到陈伶所在的坑洞之中!
他将浑身是血的陈伶背起,迈着沉重的步伐,就往与刚才皇帝残念相反的方向逃。
陈伶此时已然浑身是伤,他感受到自己正被什么人......
陈伶此时已然浑身是伤,他感受到自己正被什么人背着前行,茫然中缓缓睁开眼睛。
“你……是谁……?”陈伶不认识他,即便几分钟前他们刚认识过一次。
“姜小花。”白发身影小声回答。
“为什么要救我?”
姜小花沉默许久,闷闷开口:“你说过,会带我出去的……我相信你。”
大红戏袍下,陈伶鲜血潺潺流淌,他沉默不语,像是在回忆姜小花的意思。
姜小花还欲说些什么,一抹白光在他们头顶闪过。
下一刻,
一柄锋利的剔骨刀刺入了他的胸膛。】
楚牧云,和陈伶右边的人不约而同往旁边挪了挪。
陈伶:........
他自认是很良心的,没道理会做出杀害救命恩人的事,多年导演经验他一下就看出了问题所在,这是视频诈骗!
“你不会真抽了把他理智,或是什么给偷走了吧?”楚牧云微微蹙眉,上面的姜小花应该是认识红心的,这样子很像盗神道。
“我不可能在红心6身上全是伤的情况下给他理智偷走,这样显得我们内部多有仇似的。”白也无奈摆手,他是真想撬开这位医神道拥有者的脑袋看看里面究竟藏了什么,对盗神道是不是有什么误解,就算他是盗圣也不能把什么锅都叩他头上吧?
“我看你想偷红心6理智的想法可一点没少。”后边的红心9插上一句。
至于姜小花本人没有一点情绪起伏,依旧瘫一边躺尸,也就导致先前没多少人注意到他。
「正在播放“简长生:红心6?先枪毙了再说”」
众人以一种惊悚的目光看向简长生,那眼神就仿佛死了两千年的老祖宗穿着吊带在你面前扭钢管。
“我打红心,真的假的。”小简先是惊喜,又是难以置信,他未来终于翻身了?还踩到红心6头上了?!
【陈伶正欲开口再说些什么,便看到简长生邪魅一笑,对着他抬起了手中的枪口.....
砰——!!
一枚子弹打爆了陈伶的头颅。
这一幕直接看傻了孙不眠与姜小花,他们张大嘴巴,震惊到下巴都快掉在地上……他们看着简长生的自信背影,不明白这小子在搞什么飞机!】
看着碎了一地的陈伶不仅是其他普通人沉默了,就连黄昏社也陷入诡异的寂静。
“你们说有没有可能那什么期待值够他重生?”文仕林见没人说话,有敬佩的,有喜悦的,有害怕的,还有懵逼一点没反应过来的,只好默默说了一句打破寂静。
“但我咋知道的啊。”小简指着自己,从看到兵道古藏自己被单杀起他就默默记仇,想着哪一天给报了,但当着这么多人,以及陈伶本人的面属实有点难崩。
“陈伶死就两种结局,一是重生,二是嘲上线。”黑桃9说道。
所以我们仨要打“嘲”???孙不眠已经想好出去后就跑路了,跟着陈伶太危险了!
“这估计和之前陈伶失忆有关,那个梅花6不是巫神道吗?说不定这是恢复记忆的手段。”
“有理,静观其变。”
陈伶并没有加入讨论,因为视频上的背景非常熟悉,应该是在三区,也就是自己踏上戏神道的地方。
的确证实了他们在记忆里,所以简长生开枪并不会发生什么,盗走记忆......排除掉白也后也就篡火者了,并且看自己的伤势极有可能是另外一位盗圣!
「正在播放“陈伶:陆循,我要开始装了!”」
天枢界域闻声而至,此起彼伏的讨论声。
“天枢.....大概是通天星位后续。”被后辈痛击的红心7说道。
梅花7:“他们不都跑了难不成还觉得离场不够帅原路返回装一波?”
“嘿,以红心6每次的逼格还真有可能。”
【五大界域的构陷,无知民众的辱骂,九君全力的追杀……他们是人类界域用来稳固民心的工具,是根本没被放在眼里的四阶蝼蚁……他们顶着前所未有的压力拼死走到这一步,没想到最终还是来到绝境。
如堕地狱的他们,已经再无任何生路可言。
就在这时,
陈伶的眼瞳倒映着那柄斩来的星光之剑,双唇张开……
一道响彻天枢界域的怒吼,如雷鸣炸!
“——陆循!!”
“——替我开路!!!!”
那贯穿天空的星光之刃,突然在虚无中定格了一瞬,像是被唤醒了某缕意识……
星群中的模糊人影蓦然回首。
轰——!!
那饱含杀意的星光之刃,轰然爆碎!
星光就这么碎裂成一块块拇指大小的,好似萤火虫般的光点,飓风般拂过陈伶三人的身躯……
已经闭上眼睛,准备迎接死亡的简长生和孙不眠,突然愣在原地。他们茫然的睁开眼瞳,却只看到星光如海向他们袭来,恍惚中,仿佛有一道人影,来到了陈伶面前。
那人置身星光中,抬起手,像是对陈伶打了个招呼,然后便一点点消弭无踪……
翻涌的星光在陈伶三人身下重组,像是给他们铺开了一条璀璨盛大的星光之路,浩荡的贯穿了天枢界域的天空,一直延伸到界域的尽头!】
各大界域陷入诡异的寂静...
不知道是哪位黄昏社人才以一种我很牛逼的姿态说道:“低调低调,虽然我们被界域通缉,但我们红心6的后台可是极光君,红尘君,青神道魁首,天枢君.......这不等同于九君中除了那谁谁谁其余的都支持黄昏吗?这么的吧,我们也就计较以前发生了什么,大家好好相处,把我们悬赏挂了,当然,把名号无偿借你们挂这么久奖金不能收,就把悬赏送我们吧!”
听到奖金孙不眠和红心9第一个赞同。
“哥们后台挺牛啊!”小简实名崇拜。
五大界域高层把通天星位的锅一举甩给黄昏社,天枢君的出现直接让谎言不攻自破!
-记一次无聊的时代存档
○人物属于三九,ooc属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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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以为这次进来身边没有人,结果他发现了坐在他旁边的陆循
所以上次马上要走的时候看到的身影是陆循的?陈伶了然
“陆博士怎么来这里了?”陈伶抬手向陆循打了招呼
年轻的天体物理学博士笑着回应他:“来看看陈导”
像是觉得有什么不妥,他补了一句:“怕你出事”
陈伶...
陈伶哑然失笑,被还没成长起来的天枢君关心了啊
一次短暂至极的开场谈话
陈伶察觉到了动静,对陆循说:“陆博士是想说什么吗?”
听到这话,陈伶收回看着窗外的城市夜景,转过头来看着陆循,这位年轻的博士是不是在说完那段话后觉得不好意思,把眼睛转到了一边去
不过,陈伶感觉到了陆循的期待
陆循看了眼陈伶,移开了目光,含糊道:“一个地方罢了”
他们现在并不敢明目张胆地行事,又怕再遭卜神道拥有者的埋伏。两个人思考了半天方案也没想出什么对策,最后索性放弃思考。陈伶拐了辆车来,动用重塑拉满性能,直奔目的地
用陈导的原话来说,就是:“反正我目前死不了,你要是被抓,打不了再截一次”
再精简就是:“管那么多干嘛,先去了再说”
不过到了目的地之后,陈伶还是没忍住:“陆博士,虽然我话是这么说,但……”他稍稍停顿了一下,将“不是要让你送死”咽进了肚,换了更委婉的措辞:“如果我没记错这里你之前做研究的地方不算远吧?”
陆循闻言,略带歉意地笑了一下:“就当是我一次突发奇想的莽撞吧,陈导”
“而且,那边的人态度缓和了很多,之后我们应该能够和他们坐下来好好谈谈,这个时候他们或许不会出手”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神里满是信任和期待
像是装了细碎的甜砂糖,又像是载了一船的星光。年轻的天文学博士的心思总是单纯的
他又像是那个为全人类命运考虑的天枢君了。陈伶这样想着
但又不完全像,毕竟天枢君没有邀请过他躺在草坪上看缀满星星的夜空
哦,对了,天枢君还没醒
陈伶一边这么想着,一边警惕着周围可能存在的危险
他还不想陆循真的被抓走,这对他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
从思绪中抽出,陈伶听到了陆循的介绍:“这里在我还在做研究的时候在,我其实经常来。在结束一次对星空的观测后,我会喜欢呆在这里放松一下,有时听听风声,有时抬头看看这片我注视了很久的天空,去找那些我熟悉的星星”
今天的天气意外的好,幕布般的夜空上缀满了辰星
陆循伸出手,指向了天上一颗明亮的星星,对陈伶笑着说:“陈导,你能看到我现在指的那颗星星吗?那是天枢星,一颗总是指向北极星的星,它能为人们指出方向……”
随后陆循的笑意淡去,收回了手,略带苦涩地说道:“陈导,假如真如你所说,那么在几百年之后,人类的未来在什么地方呢?”
听到这句话,陈伶并没有立即开口,他望着夜空,望着陆循指出的天枢星,思绪在上升,飘远
他好像看到了之后的大灾变和担起重任的九君,好像看到了被导弹突然袭击的红尘和以身为基进入核污染废土的先驱,又好像看到了极光界域的毁灭,以自身作城市眼睛永久停留在那里的文仕林和为万千人觅活路而献祭自己的极光君……
他想了好久好久,久到陆循以为他不会再回答了,刚想说“算了”的时候,陈伶开了口:“会有的”
他脸色平静,语气却异常的庄重严肃
“一定会有的”
陆循愣了愣,便看到陈伶从刚刚严肃沉重的状态中脱出,又回到了平日的神态
陈伶轻轻笑了一下:“陆博士怎么问我这种问题,天枢星不该自己寻找答案吗?”
他站起了身,对陆循说道:“感谢陆博士邀请我看星星,既然如此,我也邀请陆博士看出戏吧。当然,是唱戏的戏”
陆循顿住,随后疑惑:“陈导会唱戏?”
“当然,”陈伶伸出一只手,像是在邀请“要看吗?”
看着这样的陈伶,陆循心口像被什么又轻又软的东西撞了一下,他敛目,轻声说:“要”
观众期待值+3
突然增加的期待值让陈伶本能的觉得不安,可他话已说出口,只能一边唱戏一边注意着四周
他轻轻撕下脸皮
大红戏袍衣袂翻飞!
“气冲霄汉!”
“抒豪情寄壮志面对群山”
“愿红旗五洲四海齐招展”
悠扬的戏腔在空旷的天地间响起,陈伶怕引来人并没有唱得很大声,但依旧能听出其中功力极深的唱腔
陆循看着眼前翻飞的红衣戏子,他的眼神中逐渐带上了星星点点的温软之意,和他,和陈伶都不曾察觉到的……微不可见的爱意
“哪怕是火海刀山也扑上前”
“我恨不得急令飞雪化春水”
“迎来春色换人间”
可他们都不曾察觉的情感被观众发现了,剧场里猩红眼眸充满戏谑,座上客们都在看这场仿若无主的情感戏
“待等到与战友会师百鸡宴”
“捣匪巢定叫它地覆天翻”
戏子赞美着九君的功绩,他高唱赞歌,为人类的未来和黎明
一曲唱罢,陈伶笑着走向陆循,他看着陆循:“怎么样陆博士,不错吧”
“嗯,很好”陆循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陈伶了,对着他的眼睛
两个人突然谁都没开口,直到陆循出声打破了沉默
“陈导,”他轻声说着
他对着陈伶笑:“在未来,天枢星也能为你,为人类指出一条路,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