芜芜芜湖的推荐LOFTER(乐乎)

终于把我嘎嘎棒的小脑洞付诸实际了,嘿嘿

还有其他院人以及张北冥和他的小狗出场

(诶对了,北北养的小狗叫猪小弟你们知道吗)

0.

诶呀,小狗能有什么坏心思呢

1.

94line聚个会可真不容易,不是缺一个人就是缺一堆人

没办法,大家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郭文韬发誓,这次一定要让大家齐聚一堂

为此他凑齐所有人的行程表,刻苦计算,力求找到大家都空闲的日子

得,还真叫他找到了

即使天气预报说当天有暴雨,但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们94line......

“我们94line有炽热的凝聚在一起的心!即使是特大暴雨我们也会齐聚一堂的,是吧小齐?”

齐思钧隔着手机都能想到郭文韬激情澎湃的样子

他觉得,有郭文韬在,这个聚会,一定能聚齐了

但是——

“谁能给我解释一下?!何运晨为什么没来?!??”

一代仙子气的当场下凡

齐思钧看着暴跳如雷的文韬,淡定的说

“没事,小何刚给我发消息了,他一会就来,他家狗又丢了”

2.

但凡认识何运晨并且有幸知道他家小狗黄元元的事迹的人都会知道

齐思钧这个“又”,用的是相当准确有灵性

闲不住的小狗,三天两头跑丢

偏偏何运晨还无底线溺爱,从不呵斥就算了

找回来之后数着他花大价钱打印的“寻狗启示”,和颜悦色的和小狗说他这个月还可以丢几次

“这个月还可以不告诉我跑出去玩三次哦,再多寻狗启示就不够用了,再找你就困难了”

听上去像是发狠了说出来的气话,但是齐思钧知道何运晨是没生气认真的

何运晨对他家小狗的宠爱可谓毫无底线

作为社畜,三天两头晚上熬夜加班是很正常的

作为爱狗人士,早上起大早溜小狗也是很正常的

作为何运晨,凌晨遛狗看见刚下班的李晋晔那是更正常的了

李晋晔曾痛心疾首的和何运晨说

“如果我叫李晋晔猫子的话,你应该改名叫何运晨起溜狗子”

没办法,谁让黄元元小朋友长得太可爱了呢

对此何运晨表示“只能溺爱”

齐思钧郭文韬李晋晔锐评

"惯子如杀子啊”

3.

还好黄元元小朋友没听到这个锐评,不然一定会气的当场“小狗晕厥”

黄元元虽然淘气,但是绝对不是恶劣的小狗

它喜欢夏天的蒲公英,喜欢冒热气的茶,也喜欢咕嘟嘟冒泡的可乐...

最重要的是,它最最喜欢何运晨

拜托,它可不是贪玩跑丢的!

它是去捍卫自己作为何运晨唯一的狗的正主地位了好吗

就拿上次何运晨以为自己“跑丢”来说吧!

它独自跑过大半个城市,准备给那条名叫猪小弟的小狗一点狗生的震撼

勇敢狗勾,不怕困难!

上次张北冥带着猪小弟来何运晨家做客,刚进门呢,猪小弟就直奔何运晨怀里

偏偏何运晨还不制止,开开心心的抱着不松手

喂!人家猪小弟是女生!!!!

你不可以抱人家!就算人家是公的也不行!你只能抱我!

大概每次“跑丢”都是类似的原因

唉,其实黄元元觉得自己也很冤枉啊,像它这么聪明的狗勾怎么可能跑丢,它能自己跑回来的好吧!只是每次没等跑回来,何运晨的寻狗启示就贴过来了,然后它就会悲催的被薅回家

导致它每次看见何运晨那个寻狗启示气的直哼哼

4.

其实刚开始的时候,“何运晨丢狗”这件事还是能引起相当大的轰动的

就连当时远在外地出差的邵明明唐九洲曹恩齐等人都致电何律询问要不要帮忙朋友圈扩散

再后来,丢的次数多了,大家都麻木了

“什么?何律的狗又丢了?”

“没事,一会就回来了”

到最后,坚持陪何运晨找狗的只剩下一个人

他叫黄子弘凡

认识黄子弘凡其实也蛮巧合的,当时何运晨接了一个大学生创业被骗中道崩殂的小案子

对没错,这个好兄弟就是黄子弘凡

“何律别着急!我来陪你找!”

何律其实没急,反正他家狗最后都会被找到

但是看见居然有热心小孩要来帮忙倒是吃了一惊

听闻此事的李律对何运晨说

“等着吧,也就这几次了,再多丢几次,人家小孩就不来了,你唯一的陪伴者也没了”

5.

就连李晋晔也没想到黄子弘凡一帮就帮了大半年,甚至这次下暴雨也没拦得住热情的小孩

说实话在便利店门口见到和黄元元排排坐的黄子弘凡

何运晨是特别吃惊的

谁来告诉他为什么会买一送一?

黄子弘凡抱着黄元元可怜巴巴的蹲在便利店屋檐下避雨,黄元元是干干爽爽的,倒是黄子弘凡被雨淋的湿漉漉的

比黄元元看起来更像可怜的小狗

何运晨在内心默默狗塑

不过为什么不进便利店啊!

黄元元不进他能理解,便利店老板不是很喜欢狗,但是谁能解释一下,黄子弘凡怎么还在外面呢?

现在大学生穷的进不去便利店了吗?!

何运晨爱怜之心顿起,把伞放在黄子头上帮他截住雨,问他

“小朋友,你要不要和我走?”

6.

黄元元目瞪口呆,黄元元叹为观止

本来黄元元是兴高采烈的往家跑的

嘿嘿,这次一定可以在何运晨到家前回家的!

没想到半路被人抱了起来

黄元元认识他,是那个总是赖在自己主人身边的哥哥,最近每次何运晨来找自己都会有他

不是吧!还是提前被抓了?!

结果发现他走的并不是回家的路

来人啊有没有人懂狗语!来救救我,有人拐卖小狗了!

然后它就被抱到了便利店门口

黄元元是眼睁睁看着黄子弘凡冲进雨中在跑回来的,然后喜滋滋的笑得像个笨蛋

喂不是你干嘛啊

直到何运晨来,心疼的把黄子弘凡接走,黄元元才恍然大悟

?!

我防住了这么多猫猫狗狗

到底没防住险恶的人心

7.

如郭文韬所愿,94line聚会全员到齐

就是何运晨还带了个99年的小朋友过来

“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黄子弘凡”

END.

————————————————

宝宝们!看文看个乐子就好了,还是要看好自己家的小狗!

毕竟不是所有小狗都像黄元元小朋友那么聪明可以自己跑回家的(bushi

还有很喜欢我最后的巧思,只有真正觉得重要的人才会介绍给好朋友的

最后

恭喜何律成为诉讼律师

(呜呜前700字都是重写的,可恶,又没保存,赎罪后续拖一拖,我得重看一遍节目)

[图片]

预警:F装A朗姆酒味凯xA装E西瓜汁味元,有ooc,沙雕文学

——————————————————————

01

—好,太好了,咋这么好呢,咱们就是说,这个视频标题就很吸引人了,《院内真Enigma和他的Alpha》,但是小齐,你有没有考虑正主还在群里嘞,打草惊蛇了…(来自积极分子明明的善意提醒)

...

黄子弘凡刚刚忙碌完一天的工作,回家的路上手机便不停振动,他打开某绿泡泡小软件,然后就出现了,地铁,黄子弘凡,看手机的一幕。

—没事哒,黄子弘凡最近工作那么多不可能看到的,石凯……他会体谅我们的吧,嗯,不过对于这个视频,作为一个严格法律人,我向诸位发出疑问:黄子弘凡真的是E吗?(来自黄子弘凡希望他写律师函的叛变律师小何)

—嗨呀,你们原来都不知道吗,我还以为你们南波万关系可好呢。(来自疯狂拱火的jy)

—就是就是,好弟弟的性别都不知道吗?我觉得啊,黄子弘凡不是E的话,他就有可能是别的了。(来自说废话的一名少酱)

黄子弘凡露出蜜蜂小狗笑,笑死大牙了兄弟们,我一个大活人在这不问我,在群里诽谤我啊,真的是,乌鱼啦,正当他拿起手机准备回复一下的时候,一个熟悉的id突然出现在眼前,

—只想搞钱的石头:这不是很明显吗喂,黄子不是E世界上就没有E了!

群内静默了几秒,然后热闹了起来,把我们院内知名二胡黄子都整的不会了,什么东西??我怎么就成E了,我铁血Alpha好吧!!

但是很明显群内其他人都被cp视频中另一位正主的肯定回答雷到了,在群内大乎:弘石是真的!然后在一波瞎分析后,得出石凯是Alpha的结论。

不过有一说一,这事儿他没否定,那不是就默认了吗!正当他再次点开信息框准备开始输出时,一条醒目的提醒出现在眼前,

您已被“火羽白日生”移出群聊

感谢你蒲哥,让我不要被群里炸裂的嗑cp语录刷屏,但是我还没有辩解啊喂,呜呜呜,委屈。

与此同时,群内的热潮因为这个消息暂停了一下,随即又起。

—高啊蒲哥,这下肆无忌惮的聊了可以,看上去凯凯好像不怎么在意吗?oi,莫非有什么情况?(来自下凡扎了个猛子的曹恩齐)

—(只想搞钱的石头)啥啊?你们几个不是在聊MBTI吗??黄子是E人啊,你们几个磕cp的我服了啊,这有什么好磕的?还有说我是A的,这不是……

“只想搞钱的石头”已被“火羽白日生”移出群聊

地铁,老人石凯,看手机。“大哥你们在做哈子哦?”石凯高呼一声,然后尴尬地看了看四周,还好没有人,不过,他想到,我有那么像Alpha吗,我是纯血Figema啊喂,不过他们说黄子弘凡是E,的E不是MBTI的那个E,那还能是什么啊?

耗好在被移出群聊后还能看到之前的聊天记录,石凯翻阅一会儿就精准找到了那个视频然后,他觉得,好哥哥们说的对啊,黄子弘凡这不是铁E吗,这不是生来要被他压和他在一起的吗!于是,石凯的脑内只剩下了:好耶好耶

02

倒不是黄子弘凡自己想要装E,主要是他的好哥哥们沉浸到了磕cp的快乐之中,压根不管他,一个好奇宝宝火树私信问他真正的性别是什么,黄子弘凡一个60s语音发过去,省流那就是他是Alpha,当他看到火树没有回复他并以为误会解开时,火树悄悄咪咪在没有黄子弘凡和石凯的那个大群震惊地给众人带来消息,

—嗨呀,黄子弘凡那个家伙居然E装A,他这是什么追妻小套路吗,那我这,那我这,不得不提前一下凯凯去了,这,这家伙整的,危险的来(小煤气罐罐的添油加醋)

—啊?黄子弘凡居然四这种人,哎呀ze石凯可怎么办哦,为好弟弟担心了呀(来自深藏功与名把两位当事人踢出群的蒲熠星)

(省略一串阴阳怪气拱火)

到家后,黄子弘凡躺在沙发上,突然门铃响起,又被迫起身开门,随后看着不知道谁送过来的Enigma抑制剂陷入了沉思,“不是?,我真的不是Enigma啊喂!为什么没人相信啊!”

事已至此,走一步算一步吧,反正也不是真的,肯定能掉马,到时候哥几个可尴尬了啊,不过为什么石凯,这么笃定地认为我是Enigma呢?等等,他是Alpha的话,难道他对我……

黄子弘凡警觉,黄子弘凡纠结,双A好像也不是不可以吧?

到了录制名学的时候,黄子弘凡一看主题,好呀,绝泪之城,这他不知名小哭包会不会被茬啊。

结果是,黄子弘凡的好哥哥,包括他唯一的好弟弟,都是,一点儿面子不给他留啊,

“全员加速中的时候是不是也哭了”

“全员都能哭啊?”

“一有大特就能哭”

“你好会啊”

……

此刻的黄子弘凡,i属性大爆发,而几个好哥哥是s属性大爆发,呜呜呜,委屈惹,小狗为什么不能哭哭惹,但是似乎自己的形象好像崩塌了亿点,等等这样没有安全感,凯凯不会不敢和我AA恋了吧,不对啊,他现在还以为我是Enigma,那这,应该问题不大,没太崩人设,吧?

而几个好哥哥看破文的小脑袋瓜子里想的,是哭包1、是卡瓦1,好耶!天选EA狗狗恋,好磕,爱磕,黄子弘凡他好会啊!

03

在开始追逐前还是十分正常,加入撕彩带这一pa似乎就不太对劲了,面前是一个可怜巴巴的卧底九洲,现在正被石凯堵住,主要还是那个视频的锅,把他剪成了一个Alpha,导致他一个Figema都有点不自信了,听着今天自己的“Enigma”外敷元元的小哭包事例,石凯十分渴望一展自己的威武霸气,现在的JOJO就是可怜的受害者,JOJO:我也是你们play中的一环吗?

反观黄子弘凡,一路上都在找箱子,都没几个镜头,也不怪摄影老师不拍他,主要是他忘记今天是他的易感期了,这一下子的信息素都要压不住了,虽然院里的那些兄弟几乎没几个是Omega,但是Alpha可不少,他这万一泄露了信息素,就这不锻炼的小身板,怕是当场被几个兄弟按着揍,太可怕了,黄子弘凡想,所以他躲得远远的,然后完美发现了自己被感染的箱子。

这,没办法了,JOJO你这么玩,我只能出去找人撕了,于是在街上和唐九洲上演推搡大戏,就听到唐九洲小声的说,“黄子,你有没有闻到Alpha信息素的味道啊你?”

“啊,有吗,哈哈,没有吧。”

此时的唐九洲大脑飞速运转,马萨卡,石凯的易感期来了?你小子在帮他遮掩,还是你已经标记了石凯,所以现在有他的信息素了?!最终,聪明的唐九洲选择了第二种可能性,嘿嘿嘿,可以造谣了哈哈哈。

很快二者分别,他就遇上了直朝他而来的石凯,这……emm,和疑似暗恋自己的对象偶遇了怎么办?黄子弘凡给出了答案,撕他就完事儿了。

然后他刚付下身子准备偷袭,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朗姆酒的味道,像是黄子弘凡这种五分钟内随便喝的酒王来说,这点味道,已经让他醉倒一半了。于是他双腿发颤,就向一旁跌去。

石凯也没想到他的易感期提前了,不过作为一个特殊的Figema,他的信息素,只有与他匹配度高达98%的Alpha才能闻到易感期时泄露出去的一小部分,反正他暗恋对象是个Enigma,问题不大问题不大。

然后,他发现自己的暗恋对象在他面前栽倒,emm,虽然感觉不太对劲,但是石凯还是很快扶起了黄子弘凡,并示意摄像老师停止录像,他看着黄子,正堪堪借力支撑起来,双颊泛着红,微微地chuan息着。

石凯用来稳住黄子弘凡而放在他腰部的手突然有了一些颤抖,等等,原来黄子弘凡不是Enigma吗??你小子这么勇来搞A装E吗?!而且,这样看来,他和我的匹配度达到98%了啊喂!

一瞬间,石凯的脑子里装满了大量的信息,那这样的Alpha,闻到自己一个Figema的信息素,岂不是当场就,发qing了??

出大事了,怀里双眼迷离的黄子弘凡似乎印证了他的想法,越来越浓的西瓜汁似乎会吸引别人的注意,天时不如地利,石凯和跟拍pd打了个招呼以后就带着黄子弘凡去了一个从跟拍pd那里打听到的没有GoPro的小巷里。

(此处省略过程)

04

最终决战开始了,黄子弘凡还没完全暴露时,他看到石凯眼中运筹帷幄的城府,他的腰还酸疼着,虽然易感期有了一些缓解,但是他目前的体力完全没法和三个人硬碰硬,没办法了,只能赌一把了!

不出意外输了,然后结束摄像后,石凯一把揽起他的腰,不顾好哥哥快要掉出来的眼神,带着笑容大声质问着他,“就你小子A装E是吧?!”

“那你不还F装A吗”略微有些沙哑的男高音开口辩解到,两人便你一句我一句离开了,剩下一群好哥哥在原地发愣,最后只有一个文韬反应过来,对着两人离开的方向大喊,“啥?你A装E啦?”

一个雷到的小齐大喊,“啥?我嗑的cp逆啦?”

出场人物:123琴律

推凶游戏×爱情三十六计

伪现背ms6后采结束1.2w+

0.0

这次密室体量大故事线长,录制结束已经靠近凌晨两点。熬夜匠人黄子弘凡自告奋勇地最后一个后采,走出备采间时工作人员走得七七八八,通往外面的连廊大灯也被关上。

好在不是曹恩齐。快乐小狗摸索着墙一路顺着拐角弯弯绕绕,其间脑补着仙子在黑暗里上蹿下跳的样子呲着牙傻乐。

估摸着到了通道尽头,黄子弘凡探着抓住门把手往下压。由于实在太安静,零零碎碎的脚步声尤为清晰。他转过脑袋试图辨认来者是谁,似乎是觉察到了他的他的......

估摸着到了通道尽头,黄子弘凡探着抓住门把手往下压。由于实在太安静,零零碎碎的脚步声尤为清晰。他转过脑袋试图辨认来者是谁,似乎是觉察到了他的他的动作,身影顿了顿加快速度向他靠近,停在身前一米左右的地方。

“哥们儿你也太吓人了吧!不是我说……”长串的话被堵在嗓子里,黄子弘凡的眼睛骤然瞪大。

眼睛被体温偏低的手心拢住遮蔽了视线,他没由来地屏住呼吸,大脑空白地甚至忘记了挣脱,被圈进怀里。

有人压下他的肩膀,给了他一个惊慌失措的吻。

是两三年前音乐剧演出现场,他唱完春鸟一样的爱情调操控剧中情窦初开的角色亲吻爱人。由于没有实操经验,排练过程中闹了不少笑话。

然而此时此刻。

嘴唇被湿漉漉地含住用牙齿轻碾,刺痒的痛感实在太磨人,他堪称无意识地,喉咙里滚出黏糊糊的呜咽。过分甜腻的声音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趋于本能地试图推开人逃走。

无济于事。似乎是预判了他的动作,黄子弘凡被按在墙上借力时使了点儿巧劲,加之出格的吻惹得他浑身疲软,小狗挣扎几番便顺从地攀上来者的胳膊,把自己挂在他肩膀上。

大脑中频闪着这算不算强吻啊他是不是在让人占便宜,何况这个身形大概是个成年男人。结果丢脸地站不住,顺着惯性出溜一下滑落到地面。黄子弘凡心想说哦吼这下要寄,手伸进裤兜里捏着手机盘算给哪位好哥哥发个信息来捞人。

最坏的打算并没有出现,估计是临时起意,没等他有下一步动作肇事者就先一步推门而出,把他独自撂下,门关得急匆匆生怕他追上似的。黄子弘凡瘫成狗狗饼稍微缓了缓,后知后觉地感觉有点热。

他摇摇晃晃地撑住墙直起身,捞起滑到胳膊肘的外套。推开门的瞬间被晚风吹得一激灵,燥热抽丝剥茧地褪去,心跳却作妖般不听使唤,如雷如鼓。

向来蹦蹦跳跳的小狗每一步都走得慢慢悠悠,迈上暖烘烘的巴士时才从诡异的情愫中抽离开来,抬着眼睛乖乖跟哥哥们打了声招呼。

扒着窗户看了半天的诸位哥哥阴阳怪气地调侃这黄子就是架子大了派头这么大,对着眼前蔫巴的小狗只觉得是人累了。一头乱毛的小狐狸笑成眯眯眼,顺势喊了声师傅出发。

“黄子老师,我们可是给你留了个C位哦。”嘴上横行霸道的何律绷不住面皮拍了拍身侧的空位子,本来困得睁不开眼的郭文韬应声往窗边挪了挪,抬抬下巴示意他赶紧落座。

“诶呀既然我们何大律师开口了,我可就恭敬不如从命啦。”小狗往后排一冲倒下,歪在郭文韬身上吐舌头。

接住大型犬的文韬早早闭目开睡,没精力起哄倒还是分出一只手虚虚揽住小狗的腰免得人一咕噜滚下去。惹得前排放空了半天的蒲熠星扭头煽风点火:“诶呦黄子怎么吵我们韬韬睡觉啊?”说话的间隙揪着他的衣服往上拽,黄子弘凡顺着力道从善如流地正身,环顾车厢看了半天,逮着尚且清醒的曹大仙子逗。

车堕入沉沉夜色,经过大半天的体力脑力双重劳累,一车人睡得东倒西歪。黄子弘凡自然难逃困意,但乱七八糟的思绪像是搞糟的毛线,他一闭上眼睛,潮湿的吻就填满他的脑海,挥之不去。因此他成为车上唯一满腹心事的那个。

其实只是亲了一下,他倒也没有损失什么。不过莫名其妙地他就是很想钻这个牛角尖。

谁会给他一个这么温柔的吻,温柔得像怕把他弄碎。

咬着指甲的小狗目视前方灵魂出走,殊不知貌似沉睡的好哥哥们手机屏幕频频亮起。与此同时,某个署名无的群聊里疯狂刷着屏。

【02:04】

起司君:黄子不太对劲儿

严格的法律人:是吧我刚刚也想说来着,上车的时候走得好慢好慢……

火羽白日生:也不像是累了,刚才精神挺好的。

n7:难道

n7:黄子

n7:腰又疼了嘛

一拳五百:应该不是,那会儿我碰了碰他的腰,没什么反应。

严格法律人:那就好。还有恩齐你能不能别一条消息发三条

n7:我

n7:打字太慢了

起司君:我说你们要不去大群看看呢

起司君:忘了你们估计开的消息免打扰(苦笑/jpg.)

【02:00】

黄子真的是好人:哥哥们都没睡啊

黄子真的是好人:有件事儿想问问你们,啊也大概率跟你们没关系啦

黄子真的是好人:那个……我上车之前你们在干嘛呀(小狗拜拜/jpg.)

黄子真的是好人:就是说狗狗我呀,可能也许大概被偷亲惹……

都别睡了。

六个人挤在一间单人标间,所有灯被摁亮明晃晃得颇有三庭会审之感。

而原告黄子弘凡一个劲儿地陪着笑脸劝各位哥哥回去睡觉,好说歹说声情并茂地推推这个撞撞那个,愣是没起到一点儿效果,还被一贯好脾气的齐思钧哄到床上坐好。

平时嘻嘻哈哈的几位低着头在手机屏幕上敲敲打打,没人理他的长篇大论。自讨没趣的小狗长叹短叹,垂下来的小狗耳朵几乎要具象化。

“不是哥哥们,”他闲不住扯着齐思钧衣服背后的小熊玩,或许是大呼小叫了一天喉咙不太舒服,嗓音听上去低低矮矮的还有点委屈的味道,“真没啥事,而且和你们又没什么关系,但凡我跑快点……”

闷着的头全部抬起来看他,连背对着自己的小齐也别过身。黄子弘凡被盯得头皮发麻,因此说话声音越来越小,最终摸摸鼻子闭口不言。

蒲熠星把手机反扣在桌面上,坐在他对面的郭文韬不知道哪儿来的精神,丝毫不见大巴车上倒头就睡的样子。他轻轻瞥了一眼扣下的手机,开口时眉心蹙起,上上下下地看着黄子弘凡,有一会儿才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并非如此。”

“啊?”黄子弘凡想不起来自己刚才说了哪句话,自然也不知道郭文韬在反驳什么。莫名其妙地,他垂下抓着小熊的手攥成松松的拳,迟钝地意识到手心在出汗。

他的直觉一向是准的,安静半晌的何运晨替郭文韬说完了剩下的半句话。

“因为你很久都没有回来,所以我们进去找你了。”

什么意思?

不会吧。

不可思议的猜想砸中了黄子弘凡,小狗脸上浮夸的表情直接凝固,几十秒后颤颤巍巍地挤出一句小何你就是喜欢开玩笑。

何运晨脸上并没有意料之中得逞的坏笑,倒是抱臂沉默的曹恩齐无奈扶额,把手机往身侧一丢彻底摊牌:“说好找到人再告诉他嘛,看给我们小狗吓得。”

“行了,继续吧。”蒲熠星操控凳子的滑轮滑到床前,黄子弘凡僵硬地拧着脖子面朝向八百个心眼子的哥哥们,难得语塞地找不到话题,于是懵懂地问继续什么。

天性爱玩的猫猫坏心眼地笑起来,一下一下点着他的鼻尖,小狗缩着脖子往后退,其间眼珠转了几轮。眼前的猫笑意更甚,眼尾翘成漂亮的弧度。

“当然是名侦探的推理游戏咯。”

“小何,你们分头进去的时候,你去了哪里?”黄子弘凡问完这话好像是联想到了不太妙的东西,躲躲闪闪回避着他的目光。

何运晨刚往嘴里丢了一块柠檬糖,腮帮子鼓鼓。大概没想到第一个接受审问的是自己,糖块被囫囵吞枣地咽掉,重重咳了好几声。

接过小狗递来的矿泉水,大律师好心情地冲他眨眨眼睛,连带着尾音也是雀跃的上扬,“我应该是去楼梯间那里转了一圈,中间碰着恩齐之后就从应急通道出来了。”

黄子弘凡撑着下巴松松垮垮地坐着,自下而上注视的狗狗眼实在是过于抢镜,装模作样正经半天的何大律师没忍住上手戳戳他的脑门,遭到小狗张牙舞爪地一套组合拳攻击。

【02:26】02:26】

严格法律人:我就是想让他永远长不大。

刻薄冷淡的怪人仍会为风霜雨雪动容,严谨慎重的律师也祝愿天真烂漫的少年一直住在充满糖果和蛋糕的小星球。

学分总调侃堂堂何律有着长辈组的年纪却老是丝滑混入忙内组,何运晨本人离开互联网仍然是被朋友笑骂好幼稚的存在。坦白而言,何运晨希望自己一辈子能只做孩子,可以肆无忌惮地笑,亦能够毫无保留地哭。

黄子弘凡真的很小孩儿,他见过所有成年人里最小孩儿的那个。他能量永动机一样不会疲倦,他甚至连路边一堆搬家的蚂蚁也要蹲下来碎碎念上很久很久。

那天他由于突然的案子不得不中途告别一行人的旅行,走前靠着颠簸的车窗往外看,未曾领略过的景色使他几乎要惊呼出声,终究是担心吵醒入睡的同伴钳口不言。

回头的间隙,他诧异地意识到黄子弘凡在哭。

往日热热闹闹的小狗把帽檐压低遮住双眼,咬着嘴唇。他的胸腔一起一伏,一大颗眼泪不声不响地滚落,淌进衬衫领口里。

当时他恐怕被眼下的景象震得呆愣,竟然只是默不作声地凝视着小狗搓着眼圈擦干净泪水,后座传来悉悉窣窣的动静。

再回头时,满血复活的小狗招呼他要不要吃块糖。

偶然刷到节目里这段黄子弘凡的后采,reaction的火树不以为意地说着没必要反正我们这帮子人早晚录节目还得见面,何运晨却拖动进度条盯着画面里眼眶红红的小狗出神。

原来时至今日,真的有人还在为风景和岁月落泪。

何运晨觉得自己从来不是个有索取欲的人。他不太计较博弈游戏的输赢,不太在意密室是否逃脱成功。

但当他不动声色地接下黄子弘凡每一个看起天马行空的梗,赶着最后一班飞机把生日蛋糕的奶油抹一大把在他脸上。

何运晨想他从此有了一个会竭尽全力去实现的愿望,他要让黄子弘凡做永远的大孩子。他过生日的时候把愿望悄悄告诉了本尊,得到一个感动得不行却依旧犯欠的泪目小狗头:“那等我老成八十岁何律的心愿就要泡汤了。”

他凑到小狗耳边,给人逗得前仰后合:“那怎么办呀,八十岁的黄子弘凡就当我的老小孩儿吧。”

“下楼梯之前和恩齐聊了两句,我们恩齐肯定记得我聊完就下楼了。”何运晨暗戳戳祸水东引,边说着躲开小狗挥来的狗狗拳。

注意力转移很快的小狗被瞬间带偏,急吼吼地拱着身子挤到曹恩齐身前,全身而退的何律收到大仙子轻飘飘的一瞪。

“那下一个就恩齐说吧!”

“别搞啊。本来是在后采室那里找你的,没见着人。我这不是想着万一大家伙太黑了害怕嘛,找着小何随便唠了唠,前后脚走的。”嘴硬仙子试图黑白颠倒掩盖自己因为恐惧无法独处的事实,于是剑拔弩张的房间里终于爆发出第一次大笑。

黄子弘凡故作沉痛地拍拍他的肩膀,颇有语重心长之感,“恩齐,钢板和你的嘴到底谁硬啊?”

仙子皱眉,仙子脸红。

惹是生非的小狗被仙子摁着脑袋雷声大雨点小地拍了拍后背。巴掌是抬得很高的,落到身上变成不痛不痒的两下,甚至有意无意避开了腰椎的位置。

小狗致力于逗人,仰着脖子大叫好哥哥怎么职场霸凌,曹恩齐半遮着烧红的脸寻思着真是不怕我给你再来几次。

也就是仗着我舍不得呗,坏小狗。

【02:33】

n7:我羡慕他

n7:说真的,我觉得有很多二十四岁的黄子弘凡能做到的事,二十四岁的曹恩齐做不到

【02:34】

n7:二十七岁的曹恩齐也不行,三十岁的曹恩齐恐怕也很难完成

明面上博弈游戏里的曹恩齐分寸不让无坚不摧,接触过本人的都能差不多少地知道仙子真就是人畜无害的仙子,容易叫三言两语堵得害羞,说不了半句重话。

无从招架一些刻意的为难,多半是认栽地接受别人抛给他的一切。

好比如果他抖了个包袱没人接,便会嘀咕着抱歉这真不是个好笑话。

认识的人都说曹恩齐好说话耳根子软,实则是曹恩齐根本学不会也不敢违背任何人关于他的一切言行。他毫无攻击力的反面并不是强大的亲和力,而是一退再退的避让。

圆鱼洲是他和黄子弘凡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初印象里黄子弘凡跳脱吵闹,对谁都挂着软乎乎的笑脸,脾气温和得让曹恩齐担心他碰一鼻子灰,伤痕累累地摔倒。

事实大相径庭。

曹焕东无所谓地耸着肩膀回复他你反正随便玩,无论如何都只是输。顶着亮晶晶双眼的小狗抬着手臂在空中笔画,说我即便赢不了,也可以让自己利益最大化。

曹恩齐想,黄子弘凡才不会摔倒,他灵魂的背面恐怕烙印着坚定与锐气。

黄子弘凡是曹恩齐的骑士。

他会挡在曹恩齐身前把所有存心的为难统统打败。他三言两语嘻嘻哈哈间打消了火树坐上6号位的心思,他几句惹人发笑的场面话便足够把自己说错的《青鸟》揭过翻篇。

欧洲小说里的骑士誓死捍卫他心爱的公主,而曹恩齐自知他并不是黄子弘凡的公主,他是骑士最忠诚的信徒。

《闪亮的日子》录制到晚上十二点多钟,嘉宾被安排在影厅里看样片。黄子弘凡前一天刚从音乐节赶来拢共只睡了三个小时,劲头告罄,歪在椅背上非说是闭目养神,结果不出三分钟一下轻一下重的呼吸声就变得均匀。

灯光暗下去,变幻莫测的荧屏光线把小狗的脸照得忽隐忽现。

曹恩齐思维跑得很远,记起来不久前在微博上刷到疑似黄子的妈粉呼天抢地地问元元脸颊肉怎么都瘦没了。工作间隙忙着和人打闹,现在这么打眼看过去确实是瘦得厉害,肩膀只剩下窄窄的一片。

所以小狗呀,他有点逾矩地心说,有很多很多人都在爱你的。

黑暗是情绪的催化剂。鬼使神差地,他挪动到黄子弘凡旁边的位置上。香水味已经散得七七八八,唯独剩下洗涤剂干干净净的味道。

他屏住呼吸,好小心好小心的,像初恋的十七岁男高中生一样,把手搭上黄子弘凡的手背。

陷入深度睡眠的小狗浑然不觉,或许是潜意识感知到身边来了人,重心一倒半面身体全栽进曹恩齐的怀里。

于是两只虚扣着的手完全握上,图谋不轨的盗贼庆幸自己没有佩戴运动手环的习惯。

不然紊乱的心跳高低得让古板的机械报两分钟警。

“总之就是这样没错啦……不过我记得小齐好像是提出来进去找你的诶。”

曹大仙子现学现卖,抬抬下巴示意小狗赶紧去找别人麻烦。

从善如流的小狗现在彻底是开启探案模式了,用笔敲敲酒店配的小本本,旋转一百八十度和兜着手的齐思钧来了个面对面。

“好!那下一个就是小齐啦!”

不愧是应变能力拉满的芒果台柱子,齐思钧眼睛眯成弯弯的缝隙,回答依旧是平日好声好气的模样。

“啊?我是有这么提议啦……那不是我们黄子确实后采了很久嘛。我的路线是化妆间转了一圈,一无所获之后就只好离开啦。”

小狐狸翘着嘴角好脾气地鼓捣着衣服被动手动脚扣下来的小熊。黄子弘凡出于始作俑者的心虚没再过问,有一搭没一搭地揪着饱受摧残的熊,装着副帮忙的架势。

不料叫人彻底识破,小狗的两只手腕让小狐狸拿捏着塞回被窝里。

“乖啦,别动。”

【02:40】

起司君:我总是在试图形容他时词穷。

可能是职业病,主持人总是顾全大局的那个,他需要考虑会不会冷场会不会引发负面舆论,考虑多了养成周全的性格。

齐思钧习惯成为照顾者。他表面上推脱不喜欢妈妈一类的称呼,实际上刨根问底他确实充当着妈妈的角色,他把每个人都照顾得妥帖,把每句话都圆得万无一失。

所以表面上朋友们笑骂跟他在一起很难做人,背地里倒也碰着拳头解释和他上节目特别安心。齐思钧照单全收地把所有诸如此类的言论揽过,手机备忘录里敲打着一排一排打圆场的话术。

后来腿伤痊愈,他依然是这样的性子。

一行人难得有共同的假期,黄子弘凡在群里刷屏约着密室逃脱,声称自己找到了全北京体验感最棒的一家。齐思钧坦白而言不算什么半坦,他恐惧流露度不高,看上去云淡风轻实则归根到底是怕得很。

可是失手点开小狗长达六十秒的语音条,拔高的音调听着实在太过期待,齐思钧联想力向来丰富,甚至幻视出他亮晶晶的眼睛。

拒绝不了一点。

于是就有了被迫抽中和黄子弘凡奔赴单线的一幕。走廊里阴恻恻的漆黑,偶尔透进来零星微弱的光,齐思钧苦中作乐地心想这八成是怕玩家熵值爆表直接躺平不干。

他跟在状态良好的小狗身后慢腾腾地挪步,没几米就落下一段距离。黑暗似乎要浸透在他骨头缝隙里,齐思钧望着越来越远的背影出神,苦笑即使这样他也并不愿开口让黄子弘凡走慢一点。

踌躇不前之际,他垂落的手被握紧了。

是黄子弘凡。

按理说他们是身高差不多的,黄子弘凡偏偏曲下身体自下而上地望进他的眼睛里。齐思钧默然地闪躲开他的目光,嘴巴开开合合,但没有发出一个音节。

“小齐小齐!”观察人类半天的小狗又扬着尾音发话,音量不大胜在号召力过强,齐思钧抬眼带了些笑意看过去。

“我拉着你,我们跑走吧!”

虽然听着荒诞,齐思钧仍然不假思索地点了点头。

黄子弘凡真的抓着他的手奔跑,速度快到让他怀疑怎么这条走廊没有尽头。不过如此想法很快被付诸实践,伴随着一声闷响,偌大空间里传出小狗小声的抽气。

齐思钧慌啊,他掰过小狗的脑袋捧住他的脸,着急地询问着是不是磕到了哪里。光线太暗他无从仔细检查,所以着急恐怕也是干着急。

黄子弘凡的脸颊蹭着他的掌心拱了拱,暖烘烘的让齐思钧莫名哑然,情绪悉数落了地。他的手被小狗带着往额角摸去,那一小块皮肤温度灼烫惊人,齐思钧能想象到它的红肿。

他陷入了停滞不前的怪圈。如果他跟紧了脚步是不是黄子弘凡就不用折回来找他,也不必要奔跑,自然更不会撞上墙壁。

“小齐。”

他从怪圈中抽离,把晦涩不明的眼神投以他。

“好久没见到你啦,你能来我真的超级超级开心。”

一百次齐思钧出于职业操守宽慰暴露在镜头之下的嘉宾,一次他站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托着黄子弘凡受伤的脸,心软得一塌糊涂。他此前全部的执拗别扭全要被飞奔的小狗推翻了,还是一只鼻青脸肿也要一路俯冲过来的小狗。

恰好有光透进来,微弱而不足为提。齐思钧捕捉到刹那被照亮,黄子弘凡圆盈剔透的双眼。

忙碌的行程使他遗忘了诸多那天的事,齐思钧仍然难以释怀他瞬间感受到的震慑。

他形容不出那双眼睛,他试着去描述过,可是每每倒回去看自己的文字,似乎总是词不达意。

齐思钧倒是骤然回忆起密神6第一案录制的片段。灯光没有规律地闪烁熄灭,周围充斥着乱七八糟的声音。

他怀揣着私心凑到黄子弘凡身后,捏住他宽大的衣角。没指望能被发现,也担心真相大白。

摆着架跟npc谈条件的小狗敛去玩笑的神色,转过来学着他的样子眯起眼睛开口。

“别怕别怕,我保护你。”

“诶黄子,你真的不问问阿蒲吗?我们阿蒲应该是最晚回来的吧?”齐思钧见缝插针地cue起下一位,隔空和一脸看穿的何大律师用眼神击掌。

光荣沦为接力棒的黄子弘凡任劳任怨地点点蒲熠星的椅背,手指让人不由分说地圈住。

白猫蔫坏地支着下巴不松劲儿,顶着一房间人意味不明的视线慢悠悠地逗狗:“H总,给点好处?”

房间堕入死静。众人的视线或多或少落在他们两个身上,黄子弘凡不自在地意欲把手往外抽,可惜无济于事。

他闷闷地嘟哝,语气有些讨好的意思:“阿蒲,别闹啦。”餍足的猫才堪堪松开手,偃旗息鼓地比划他只不过开个小玩笑。

“最晚回来不是没找着人不甘心嘛,好弟弟你可要事后请哥哥吃饭。”蒲熠星别过眼挑了挑眉看他,黄子弘凡点头如捣蒜地统统应下。

惹不起惹不起。

【02:47】

火羽白日生:他和涉世未深的我太过相似。

第一次进入大众视野应该是《一站到底》,答题类比赛加之阵营机制,蒲熠星理所当然地在递过来的麦克风前变得不设防。

“如此年轻的我,渴望去改变这个世界。”那时候他的中二功力初显,或许是这句话带有infp本质的浪漫无畏,于是登上神坛成为蒲熠星本人语录上字号最大的那句。

蒲熠星兜兜转转度过五年,遵从内心发表过的言论不乏有类似的,但总之是无法与其媲美。

infp看起是安安静静的角落艺术家,剥掉一层人畜无害的外壳才尽显无厘头与热血。

在并非正式的场合蒲熠星大多随心所欲,他钓鱼的中场捡小石头打水漂,主题曲歌词动笔写了两句后灵感乍现地转到备忘录写诗。偶尔火树打着长辈旗号发问感觉蒲熠星总是很难预判,齐思钧就笑着给人把话说回来:“你看你也没办法管住一只跳上围墙的猫吧。”

蒲熠星不置可否,他耸耸肩认下小齐的解围。世界上没人懂他的脑回路,从来不是他的过错,猫猫是骄矜的。

喜静的猫猫委实受不了男高音的炮击。

蒲熠星素来拎得清轻重缓急,面上不显喜好偏袒。正是如此,猫猫惊觉某只吵吵闹闹的小狗有点躲着他时如雷劈顶。

猫咪固然是敏感的动物,蒲熠星摸着下巴正对着黄子弘凡的聊天框看了一个下午,半天想不出措辞表达自己其实没有讨厌他的意思。

好在大眼睛小狗藏不住事。几个兄弟组局吃饭,黄子弘凡蹿到他对面的位置上,其间佯装沉迷手机,结果每次抬眼的偷偷打量都被蒲熠星尽收眼底,偏偏本尊浑然不觉,甚至变本加厉地盯起他发呆。

饭局收尾蒲熠星挤进黄子弘凡搭的电梯。小狗困得打滑靠在镜子前,蒲熠星面对他的时候从镜子里看清自己的影像。

他被无数人认证拧巴,碰上所谓的直球小狗倒觉着对方才是拧巴的那一个。小狗眼里的困意消弭大半,扯下口罩乖顺地问好。

明明手指绞进衣摆里,仍然一副泰然的表情。蒲熠星几乎要被他整笑了,酝酿许久的盘问绕了三圈,换上憋不住漏出点笑意的口吻:“黄子,你是在害怕我吗?”

小狗半阖的眼睛蓦地瞪大,蒲熠星仿佛看到了三排飘过去的感叹号,所以一忍再忍还是笑出声音,笑得肩膀开始颤抖。

当天晚上误入猫窝的小狗抖擞着耳朵红着脸辩解他只是有一点点不敢跟他说话。黄子弘凡伸出手把食指和拇指间的距离压近,身体力行的诠释真的只有一点点。

“啊呀,可是我们黄子跟别人很敢的呀,哥哥真的好伤心哦。”他故作失意地抹着眼睛。

小狗完全变成番茄小狗了,充血的耳尖将羞涩暴露无遗。他虚张声势地开口,声音却越说越小,到最后几乎微不可闻,“感觉蒲哥不太喜欢我……”

晚上容易情绪波动,笑呵呵的小狗没了动静,脸几近埋到肩窝里去。大型犬缩成一团也只有体积很小的一个球球,蒲熠星本来想叹气的,权衡再三还是准备优先安抚小狗。

他的手心附上小狗的后背,顺着腰上骨骼的形状摸下去,把怕痒的小狗激得发抖,抬起头无声地控诉他欺人太甚。

“不讨厌你。”他轻声说,拨开他额前的碎发,露出泛红的狗狗眼。

对面安静得过头,小狗歪着脑袋仿佛想从他脸上求证,猫猫思考再三终究扯出一个笑来。

他重申道,和他对视:“不会讨厌你的。”

那天过后黄子弘凡跟他算是破冰成功。擅长黏着人类的小狗围着他团团转,蒲熠星揉着耳朵没有出声制止,毕竟小狗看着实在高兴。

让小狗高兴也是维护世界和平的一部分,猫猫如是安慰自己。

蒲熠星深谙郭文韬对于黄子弘凡图谋不轨,也不是没有看出兄弟几个多少对某只小狗纵容的太过明显。他搞不清,不想掺和,所以从未产生过出格的心思。

直到游戏桌上。

要不说南北有遥远的相似性呢,他前脚笑话郭文韬因为黄子弘凡轻飘飘的“孤独的Joker”铁树开花,后脚落入千钧一发的境地沦落成孤独的Joker二代。

黄子弘凡不是救世主,他没有那么多泛滥的善良。可黄子弘凡向着他。

他在他陷落绝境时穿过乌合之众凝视他的眼睛,蒲熠星的思维毫无根据地胡乱发散,有声音在他脑海里叫嚣,占据绝对领地。

你看他像不像在改变世界。

二十四岁的蒲熠星天马行空,想要打碎一切长夜和魔鬼,想要把世界的规则颠覆重塑。

二十四岁的蒲熠星跌跌撞撞摸爬滚打,他被所谓的圈子和社会打磨得温柔,谁见了都评价二十九岁的蒲熠星好温柔好温柔。他现在不会再说出“改变世界”的少年话,但如此年轻的少年依旧住在他心里。

前往新密室的大巴车上两人坐在一块儿。黄子弘凡戴着耳机随律动摇头晃脑,可能遇上了首素未谋面的好歌,把耳机摘了一只塞进他耳朵里。

耳机里勾人的R&B使鼓膜震动,蒲熠星倾过半面身子,黄子弘凡比着口型问他怎么了。

他微微摇头,指了指耳机示意数据线嫌短。于是明正言顺地挨在一起,把黄子弘凡的歌单听了一首又一首。

数据线其实长度合适。猫猫只是想下手了。

“关于这个你得问问文韬,你韬哥多在乎你啊。”猫猫使了点坏心思,暗戳戳地给郭文韬架在那儿不上不下。

郭文韬在房间里显得异常沉默,黄子弘凡趿着拖鞋凑近站定,他才撑着膝盖站起身,旋即扣住黄子弘凡的手把人拽得一个趔趄。

吓到的小狗迫于惯性扑进他的臂弯,回过神来的时候腰上搭过一只手。

黄子弘凡承认他有点看不懂眼前的局面。

郭文韬搂着他的手被何运晨和曹恩齐一左一右打着哈哈扯掉,两个人对视一眼挨着郭文韬坐下,把本尊夹在中间。

齐思钧反常地不发话,牵着他的手拉开到一边。其间他听见蒲熠星意味深长的调侃,语气也不像是正常的揶揄,“韬韬你这属于吃独食了吧?”

郭文韬的每一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漂亮的眉毛拧在一起,看上去心情不佳,“去了导播室,没人。”

黄子弘凡颔首应下,他虽然不太明白郭文韬为什么给他一个拥抱,也不明白哥哥们此番举动有什么潜在含义。

但是小狗不愿意哥哥情绪低落,他抽出自己被小齐拉着的手,慢慢地朝郭文韬靠近。

他蹲在人身前,费力地仰着面,傻兮兮地笑。如愿以偿地头顶被狠狠揉了两下,头发变得凌乱不堪。

看上去更像小狗了,在窝里打滚的品种。郭文韬兀自腹诽。

【02:26】

一拳五百:明人不说暗话。

一拳五百:我爱他。

朋友圈里的几个都以为他的心动始于“孤独的Joker”,大概只有他本人洞悉其实要早上很久很久。

早到所有故事的起点,godlie他和黄子弘凡第一次见面。那时候他的位置绕着圆桌和小狗面对面,小狗凑到麦前发言喉结的滚动都能一清二楚地目睹。

郭文韬此前从未信过生理性喜欢,他觉得荒谬,在刷到诸如此类科普帖常常一笑而过。

狼人杀的10号牌玩家惯会避重就轻,唯独怎么也忽视不了过于危险的想法。他抬眸半推半就地同意了小狗的好友申请,好暇以待地肖想如果得到亲吻,张牙舞爪的小狗能露出什么样有趣的表情。

郭文韬面皮漂亮得毫无攻击性,这点和他自身的性格实在矛盾。他天生就该是上位者,学生时代不肯放过任何一道捉摸不定的数学大题,玩密室致力于破译谜题机关,剧本杀一定要恢复作案手法。

对于黄子弘凡,他看上了,就要去攻陷。

与生俱来的最佳猎人,没有失手的记录。郭文韬决意拿下黄子弘凡倒也不是出于罗曼蒂克的爱情,仅仅是占有欲和征服欲作祟,何况爱着黄子弘凡的人那么多。

转折点出现在某次酒局过后。

平心而论郭文韬酒量不错,是他混职场解锁的技能。纵然他跟何运晨刘小怂几个来来回回喝了三四杯,仍然是平日岿然不动的样子。

咬着吸管喝了半天椰汁的黄子弘凡被推出来劝酒,小狗对着大杯的高度数犯愁,摸着后脑勺小心翼翼地讨价还价,很显然遭到了拒绝。

郭文韬不动声色地注视他将大杯混合在一起的酒一饮而尽,摔倒在沙发上。小狗估计是酒精不耐受,绯红窜上脸庞,他的下半张脸埋在拉高的衣领里,露出懵懂的、水光潋滟的眼睛。

人群渐渐散尽,郭文韬坐到了最后。他躬下身单膝跪地,回过头淡淡地问他能不能自己跨上来。

小狗摇摇晃晃,趴上他的背。

走路时郭文韬步子放得很慢,由于秋天的晚风已经带了点凉意,黄子弘凡并没有像从前一样昏然睡去,而是精神尚且良好地碎碎念,郭文韬有心听了两句,这一大段碎碎念都是醉鬼语序颠倒前言不搭后语的胡话。

他存心逗狗,半带恐吓意味地威胁说赶紧闭嘴,不然把你丢掉。

小狗的胡话卡了壳,他甩着脑袋煞有介事地回答:“那可不行,我要找韬韬来接我。”

郭文韬觉得好笑,顺着他的话茬刁难,“韬韬是谁呀?”

混混沌沌的小狗勉强撑住一口气不睡过去,长篇大论地开口,“韬韬……韬韬是特别特别好的人。我……”

又一阵风吹过,把黄子弘凡的声音吹散,郭文韬调整姿势让他贴得更近些。勉强抓住了尾音。

“我最喜欢韬韬了。”

胡言乱语的醉鬼睡在他的背上。郭文韬避开常有行人经过的大道,零星街灯的光芒把脚下的路照亮。

时候不早,曲折的小路上只有他们两个。

搜索栏里的怎么追人的浏览记录被黄子弘凡爱吃的菜谱覆盖,家里添了一个笼子养上只猫咪不太待见的小狗。郭文韬的鞋柜里多塞了一双拼色的拖鞋,黄粉配色,码数大概和某只小狗相吻合。

黄子弘凡赢了一局游戏,剥了一个橘子吃。郭文韬勾着手指索求着给我来一口。

小狗挑着纤瘦的指节塞进他嘴里一瓣儿,其间不忘逗着我们韬韬怎么连个橘子也不乐意剥。他的牙齿咬上黄子弘凡准备收回的指尖,没使劲,脆皮小狗还是没出息地痛得一哆嗦。

橘子的汁水骤然爆开,他语气轻快地假公济私:“少说两句吧你。”

小狗落荒而逃地跑远,嘴里一串一串的话为自己开脱。郭文韬有点想去触碰他烧红的耳尖,在那里给他一个吻。

不是征服欲也不是好胜心。

我就是爱他。他无比轻松地想。

我就只是爱他。

郭文韬搭上小狗的肩膀,不轻不重地捏了捏,

小狗夸张地叫起来,惹得房间爆发出第二次狂笑。

等笑声差不多落定,郭文韬摆出伤脑筋的神态,眼神有意无意地往他这儿瞟。

“所以我们的黄子探长,有什么头绪吗?”

黄子弘凡环顾一圈,或站或坐的哥哥们神态各异,但目光总归是落在自己身上。

他嗯了一声,重重地点头。

黄子弘凡敲响了隔壁的房门。里面传来乒乓的响声,约莫是其人未曾预料会是自己。

好在他并没有等多久,门被拉开一条缝,他叫人拽住胳膊揪进房间,按在墙角动弹不得。

恶趣味的小狗想起来调侃,兜着笑小声吐槽道怎么这么喜欢把他摁着。

对面的人用暴露在日光下的吻回应他。

(完)

黄子弘凡从小饮食不规律,胃里像是长了颗定时炸弹,总会突如其来的让他痛不欲生。这两年一直受好哥哥们的监督,已经很久没犯过。

最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连轴转了几天,身体熬不住了,胃里总是隐隐约约的疼。

刚录制《你好,星期六》的时候他就感觉到些许的不适,奈何在镜头面前不好表现出来。

蒲熠星可能看出了他的不舒服,一直替他接话茬,让他趁机休息。

后来玩泼水游戏,为了节目效果他端起一杯凉水就猛灌了下去。

节目组为了省事接的都是水管里的自来水,不光凉,还不干净。

一杯下去黄子弘凡就忍不住皱眉,旁边的几个人都惊呆了:“你就这么喝了?这是厕所里的水...

一杯下去黄子弘凡就忍不住皱眉,旁边的几个人都惊呆了:“你就这么喝了?这是厕所里的水。”

一提厕所,他脸色更难看了。

蒲熠星知道他爱逞能,为了不让别人看出端倪,忙岔开话题:“那咱们开始吧。”

因为身体的缘故,导致他后面玩游戏反应都异常迟钝。

好不容易熬到录制结束,他们又要赶下午的飞机回去录明学。

飞机上,黄子弘凡体贴的为自己要了杯热水。几年没犯病,一犯就疼得浑身无力。

身上没有药。

胃里强烈的翻搅让他没劲儿。

睡一觉,睡一觉就不疼了。

脑子里是这么想的。

可身体让他疼得完全睡不着。

要是这半死不活的样子被人家注意到,那他这个偶像的脸往哪搁。

黄子借着外面簌簌后退的云层吸引注意力,看了两秒就忍不住了。找了个借口,便晃晃悠悠的在厕所吐了个昏天黑地。

他扶着洗手池费力喘气,胸口剧烈起伏,胃里灼烧感慢慢遍布开,一阵阵的疼痛让他眼前发黑。

缓了一会,勉强能动他才打算出去。

一开门,蒲熠星正守在隔间外一脸担忧的看着他,眼里还带有被瞒着的愤怒。

黄子弘凡心虚的移开视线:“你也来上厕所?”

“别装。”

蒲熠星回怼。

两个字,将平时的话唠堵的一句话也说不出,完全不给他撒谎的机会。半响,黄子弘凡才解释:“我就是有点晕机。”

“从上午开始就晕?”蒲熠星依旧嘴不饶人。

“你……你都知道了?”黄子慢悠悠的抬眼,观察着蒲熠星的表情,大脑一个紧急转弯,所有的心虚立即变成委屈:“知道了怎么不管管我?”

“你倒是给我个管的机会。”蒲熠星咬牙切齿。回想起他好不容易找到机会给黄子递了一杯热水,还被人家当游戏道具给泼出去了。

黄子弘凡尬笑两声,更加心虚了。

他搓了搓鼻子,晃晃悠悠往外面走,完全像一个醉汉。蒲熠星一手抓住他的胳膊:“我扶着你,别摔了。”

黄子点了点头,回去后,蒲熠星向空姐要了张毯子为他搭在身上,差点把小孩感动的热泪盈眶。

飞机着陆之前,黄子和阿蒲说不要告诉他们,免得几个兄弟担心。

当时答应的挺好,没想到刚蒲熠星进门就对着里面大喊:“黄子胃病犯了,赶紧找药。”

黄子弘凡嘴角抽搐,想拦都拦不住。

蒲熠星的声音刚出来外面的人就蜂拥而至,齐思钧手里拿着药:“谁?谁胃病犯了?阿蒲吗?”

“不是我,是黄子。”

于是,蜂拥而至的人此刻全部围绕在黄子旁边。

“其实也没那么严重——”黄子试图狡辩。

“要不去医院吊个水,这脸色看着不太行啊。”郭文韬道。

“别别别,哥哥,好哥哥,真的,我吃点药就好,不用去医院。”黄子弘凡很大声的祈求。

他最怕的就是打针,小时候打针的时候还因为一哭针头扎深了。

几人看着他这个样,也奈何不了,就先算了。

晚饭黄子弘凡没吃多少,石凯端着粥敲响他的房门:“晚上剩的,不喝浪费了。”

他呆呆地接过来,还冒着热气,于是自动忽略了石凯的话:“你特意熬的?”

石凯嘴角一抽:“爱喝不喝。”

“喝喝喝。”他端过来,舀了一大勺塞进嘴里。石凯嘴里的“小心烫”还没说出口,就见那人被烫的滋哇乱叫。

屋里暖气开的很足,看着他这状态应该是缓过点来了。

这么想着,石凯悬着的心才渐渐放下。

——

未完……

后续是半夜犯病被捉去医院挂水的小狗。

桃1元0刑侦缉毒文

根据密逃陶寨为背景进行胡编,有私设有瞎编

OOC是我的,请勿上升真人,理智磕C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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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是去见神女许愿吗?忏悔室又是什么地方?”

通道一如既往的暗,几盏点燃的蜡烛在高处起不到一点作用。怕黑的火树和石凯一人一个扒着齐思钧和蒲熠星,踌躇看向中间黄子弘凡和郭文韬。

修长的手指竖起,比了一个噤声的动作。黄子弘凡勾起坏笑,压低了声音:“忘了说,一会儿要每个人单独去忏悔室,...

修长的手指竖起,比了一个噤声的动作。黄子弘凡勾起坏笑,压低了声音:“忘了说,一会儿要每个人单独去忏悔室,记得诚心忏悔你们的错误,但别露馅。”

“还有,从现在开始,少说少问,隔墙有耳。”

敛眉沉眸的黄子弘凡有着极强的攻击性和压迫感,仿佛刚刚在洞穴内和郭文韬温声相谈的人是幻觉。

不等众人思索他话中的意思,径直朝忏悔室方向走去。

留下一脸茫然的众人面面相觑,这一次连郭文韬都有些莫名其妙,黄子弘凡的身影已经走到通道的拐弯处,快速思考运转的大脑在几秒钟内罗列出几种可能发生的情况和原因,最后停留在最简单的一项上。

“郭哥......”

石凯不安的看着他。

“文韬,已经到这一步了,我们没有退路。”蒲熠星打断石凯,他没有郭文韬的诸多顾虑,缉毒警察的终点无非是死在和毒贩拼斗的路上,蒲熠星接这个任务时候没觉得能活着出去。

看了一眼蒲熠星,再看一眼通道尽头已经不见的黄子弘凡,郭文韬开口:“随机应变,我相信你们。”

我相信你们。

简简单单的五个字,说出来的时候不仅仅是在稳定军心,也在稳定郭文韬自己的心。

相信刀枪火海里闯出来的同伴,相信曾经并肩作战的黄子弘凡。

“我们分开进去,石凯你和蒲熠星,火树你和齐思钧,注意安全。”

“是!”

黑色的圆形石屋在空荡的山洞中央,以它为中心往外成圆圈跪着二十几人,有人手中捧着木筐盛满蓝色的灵葵,有人身后放着担架,白布下是尸体。

齐思钧和火树环顾看去,在佝偻跪拜的人群中一眼看到黄子弘凡。

青年跪在人群末尾,脊背挺直,如鹤般独特。

拽着齐思钧走到一个离黄子弘凡有距离但又能一眼看见他动作的地方,火树假模假样跪下,学着其他人将手中灵葵捧在手中。

蒲熠星和石凯选择在中央石屋后方跪下,屋内的气氛沉寂冰冷,二十多个人的呼吸凑不齐一股生气。寒气自后背爬起,石凯默默贴近蒲熠星。

郭文韬跟在一个唯唯诺诺的妇人身后进来,虽然穿着清爽干净的套装,但局促的表情和不安的目光看得众人一愣。

这居然是他郭队,那个素来少言不好说话不好聊天,冷静淡定的像个机器人,一言不合就罚邵明明和何运晨去扫厕所的刑侦大队长?

黄子弘凡低低笑出声,还是熟悉的郭文韬。

蒲熠星低着头撇嘴,还得是郭文韬会骗人。

小步伐跟着陶寨妇人靠近人群,郭文韬抬手拨弄一下眼睫毛,扫过场内形势。黄子弘凡在东,石凯蒲熠星在北,火树齐思钧在西南角,不知为何,黄子弘凡所处的东方人数很少。

想了想,郭文韬朝黄子弘凡走去。

走过方才陶寨妇人身侧,她突然伸手拉住郭文韬。

疑惑的停下,妇人的嘴动了动,郭文韬半弯着身子去听她说什么。

“别过去......那不是好人。”

不是好人?指谁?

抬眼看去,一身黑色的黄子弘凡哪怕跪着也散发着迫人的气势。

确实不像好人,不过一个普普通通的陶寨妇人会认识黄子弘凡,这个妇人怕也不是省油的灯啊。

眼珠转了转最后盛满惊慌,无辜的看着她,压低声音道:“啊,我.....我不知道啊,他不是...好人,那我,我不过去了。”

只能说万幸郭文韬长了一张无辜且容易被相信的脸。

陶寨妇人心软的拉着他,走到距离黄子弘凡最远的另一边。跪下时候不忘同他说,一定要离黄子弘凡远一点。

中央的石屋挡住一半视线,郭文韬半低着头去看黄子弘凡。

感受到熟悉的目光落在身上,黄子弘凡不自然的咽了口唾沫,面无表情的低头阖眸,看似在闭目养神,实际是想避开郭文韬的目光,这一刻只有黄子弘凡自己知道,其实他并没有表面上那么淡定......

臭小子,怕不是心虚才不敢看自己。

郭文韬咬着后槽牙,虽然还没想明白黄子弘凡这一出的目的,不过既然心虚了那应该不会是太差劲的事情,希望只是小朋友的恶作剧。

过了十几分钟,陆陆续续进来七八人,通道处的大门豁然落下。

石屋的石门在此刻打开,一名身着黑衣手持拐杖的人走出来,遮挡下看不清人脸,郭文韬明锐察觉有一道视线在自己身上停顿两秒。

他将身子伏低几分,做出害怕且毕恭毕敬的样子。

其实他们并不像陶寨的村民,对比他们身侧的本村人,很明显能看出来些。

一身运动服的石凯,西装革履的齐思钧,休闲舒适的蒲熠星和清爽干净的郭文韬,以及唯一一个刻意扮老了的火树。

最显眼的还是依旧跪的板正的黄子弘凡,一身黑衣配上那张冷凝的面庞,想不吸引注意力都不行。

一分钟后,普通的男声毫无感情说道:“欲见神女,先言忏悔,净人涤心,方可入内。”

话音落,便听到咚一声,这人用手中拐杖砸了地面一下。

“今日人数较多,选三人吧。”

选?

原来不是人人都要进去,这就要靠运气了。郭文韬想起自己的非酋运气,默默叹气。

低着头看不到黑衣人的行动,只能听见脚步离自己越来越近,最后停在自己前方。

唉.....

无奈抿唇,准备起身,突然一道劲风自脸侧划过,在郭文韬错愕的目光中,黑衣人手中的拐杖狠狠落在了他身旁的妇人背上。

拐杖是实木制的,落在人身体上传出沉闷的击打声,伴随着妇人压抑的痛呼。

“第一个,去吧。”

冷漠的声音仿佛刚刚那一棍不是他挥下的。

看着刚刚还小心拉着自己的妇人一脸痛苦的趴在地上,郭文韬的双手骤然握成拳。

黑衣人慢慢朝另一侧走去,半响,又是一声击打身体的闷响,这次是一名看起来极其年轻的少年。

当黑衣人最后站在黄子弘凡身后时候,郭文韬的呼吸停滞一瞬。

他想说什么阻止接下去必定会发生的一幕,理智却拉着他,不能这样做。

拐杖落在身上的时候,不偏不倚落在先前受伤的地方,黄子弘凡艰难地眨了几下眼,一只手撑着地,一只手捏紧衣服下摆,用尽力气才忍下痛呼。

陶寨折磨和震慑人的手段一如既往,熟悉得让他想杀人。

“人选好了,自己进去吧,十分钟后,我再来。”

黑衣人离开后,除了被选中的三个人,其他人依旧跪拜在地上一动不动。郭文韬看着身侧的妇人疼的站都站不起来,半跪着爬到中央石屋门口,坚持着进去。

可见刚刚那人的力道绝对不小,郭文韬看见黄子弘凡在原地没有动,担忧不已。

“我.....我忏悔......”

女人沙哑干扁的声音突然放大传出,郭文韬一惊,寻着声音去看,最后在石屋的墙根处发现黑色的小音箱。

原来,忏悔屋里的声音会被放出来。

郭文韬的目光又一次落在黄子弘凡身上,你又会忏悔什么呢?

不仅仅是郭文韬,在反应过来突然出现的声音后,蒲熠星几人也将目光落在了黄子弘凡身上。

前两个人说的很短,应该都不是第一次来,感人的忏悔故事说多了,自己都找不对感情。

这明明就是个可有可无的流程!

教化不明,这里的人只有盲目的崇敬,不懂反抗,自甘堕落。

愤怒却又悲哀,这个地方从根子就是坏的,郭文韬在这一刻清楚的认识到这一点。

第二个人从石屋里出来的时候,黄子弘凡起身了。

太疼了......

他无意识地发出一声轻喘,气息从喉中挤出短短的气音,无声无息的消弥在空气中。

走进石屋前,黄子弘凡转头看向郭文韬。

他的目光已经有些恍惚,却又深刻的向郭文韬传递着什么。

文韬,这是欠你的一声道歉,也是我的忏悔。

石屋内,用千年红木雕刻的蒲团放在祭坛前,椅子对面是白玉雕刻的神女像,纯白无瑕的手掌伸出,等待忏悔者的相握。

在生硬的蒲团上跪下,将手放入石像手掌上,到了这一步,反而不再忐忑不安。

深吸一口气,方才打了很多的腹稿却又不想说了。

几十秒过去,屋外只能听到黄子弘凡不深不浅错乱的呼吸声。火树伏着身子戳戳身旁的齐思钧,凑过去低声问:“他怎么不说话?”

齐思钧摇头,比了静声的手势。

郭文韬一点点支起身体,某些莫名的心有灵犀,预感着接下来黄子弘凡说的话,是说给自己的。

“呼——很抱歉......”

眼底有泪水慢慢溢起,黄子弘凡仰起头用力眨眼,想要将不争气的眼泪逼回去。

“我没想到在我离开后,你也选择了离开。我总是想说服自己只是工作调动是正常的,却又一遍遍想骂自己,太年轻太冲动,永远做不了像你一样深思熟虑的人,所以才会伤害到你......对不起......”

郭文韬,文韬,韬韬......对不起!

从音响里传出的声音有些失真,话语的最后甚至带了哽咽,大段的话没有提人名,郭文韬却确定这是说给自己的。比起前两个人的敷衍,黄子弘凡真挚的不像来过陶寨多次的人。

真的是傻小子。

郭文韬眼底泛起热气,有些心疼却又生气,但不妨碍这一刻他真的想抱抱黄子弘凡,抱抱他傻的可爱的小朋友。

现背年上小情侣冷战梗5k+

温柔清醒桃×忠诚小狗元

summary: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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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80车队的群聊名起初叫“电子竞技没有爱情”,石凯取的。酒桌上叫嚣着好哥哥们守护好弟弟的梦想,半杯酒下肚就查岗的查岗报告的报告,石凯里外找不到个人陪自己唱分手快乐。

通常这种场合是黄子弘凡第一个蔫了睡倒,然后郭文韬把人往怀里带着扯皮几句啊呀真是对不住,在满桌阴阳怪气里低调离席,期间笑得一脸完蛋。

提起这出石凯就痛苦面具,人...

提起这出石凯就痛苦面具,人是他牵线认识的,现在小情侣录个节目成天眉来眼去拉拉扯扯,受到伤害的归根到底还是他石凯。

更要命的是他怀疑郭文韬恋爱脑。

虽然不该对别人指指点点,但石凯有时候没有来地产生这样的想法:“好像文韬更爱黄子一点。”

而每次这种想法占据脑海,他总要恨铁不成钢地心想恋爱还是别谈的好,连郭文韬八万个心眼子也要步入恋爱脑的前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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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实在是搞不明白黄子弘凡怎么做到前一天晚上熬个通宵次日粘着他去蹦极,让他疑心这孩子怕不是直接进化掉了睡眠。可是闹腾够了把脑袋搭在他肩膀上一下一下蹭着他的脖子,乖得不像话,使他想起困了的小狗。

首个狗塑黄子的人绝对是天才,郭文韬深表赞同。

小狗会对路过的人摇尾巴,小狗平等的喜欢所有人。黄子弘凡也贯彻了小狗的脾气,嘻嘻哈哈间不让任何一句话落空,敏锐地察觉到朋友微小的情绪变化。印象里有很多很多人半带逗趣意味地说文韬真不好聊天,伴随着很多很多人评价黄子情商高性格好相处。

郭文韬希望黄子弘凡被认可接纳,又常常觉得围在他身边的人太多了。

小狗喜欢他,只比其他的喜欢多一点点。

大概擅长计算与推演的人都下意识地会把题目归为拿分或不拿分的两类,而郭文韬则把黄子弘凡归为自己握在手里的那部分。在他初次得以彻底让黄子属于自己的那夜过后,素来视一切花哨饰品如草芥的郭文韬大费周章地挑了根红绳,邮寄给跑通告的爱人。

当晚收到礼物的小朋友急吼吼地打了视频过来,圆溜溜的狗狗眼隔着屏幕望向他时,笑意都要流出来了。黄子彼时洗完澡随便套着件浴袍,露出来的锁骨窝上一个殷红的咬//痕,如果不是他眼神单纯得堪称无辜,郭文韬差点以为这是小朋友学坏了在勾引。

一定要坦白的话,他想用红绳把小狗套牢了。哪料到录陶寨风云强度过大,下播后黄子垂着脑袋揪过他的衣摆,磕磕绊绊地道歉说红绳不知道掉在哪里,找不到了。

如果只是到此为止,郭文韬自然不会怪他,最多是借此机会把害臊的小狗留下来过夜,然后寻个由头再买一条。要是琢磨着黄子不爱戴这些暧昧意味太明显的东西,他也可以用别的方式宣誓主权。

实际情况大相径庭,热恋期的情侣第一次冷战,准确而言是郭文韬一声令下的。

原因无他,密室里跳脱莽撞的黄子弘凡不知怎的碰了一身伤,郭文韬却对此一无所知。直到突然袭击探班时撞见黄子龇牙咧嘴地给伤口上药。回忆起来当时郭文韬捡起一地的跌打损伤药,一声不吭地站在他面前听完了长串的解释,等黄子弘凡噤了声后摸索出手机准备联系导演问问什么情况。

黄子劝他与节目组无关都是他自己的问题,那时郭文韬难得有些上火,怒极反笑地回道:“你是不是对全世界都这么没有原则的好?”

然后委屈自己,让我这么心疼你。

他还是把这话咽下去,担心这太掉价了。这种言论一点也不像是出自郭文韬之口。

到底他舍不得让黄子用自己三脚猫的功夫上药,他不容置喙地扯过缩在一边打量着他脸色的黄子弘凡,手中的动作放轻涂抹药膏,确认完工之后把他自己留在了休息室。郭文韬突然不怎么想要待在爱人身边了,尽管来的时候交付过餐厅的预约金,也预定了一大束粉红色的香水玫瑰。

窗前靠在竹架上的吊兰被空调风吹得摇摇晃晃,一场冷战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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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小狗被他唬住亦或小孩子心气地开始闹脾气,总之两天里郭文韬连黄子弘凡的一条信息也没有收到。

冷战是他提的,况且说一不二如郭文韬,绝对不会拉下脸主动求和,加上瞒了一身伤痕的小狗的确应该得到惩罚。如此想法让郭文韬自暴自弃地过了两天,其间不得不将日程排满,否则很难克制地思念毫无联系的爱人。

在公司拥挤的靠背椅上凑合了两夜,郭文韬选择放过自己。他仍然不准备回两人共同的住所,而是驱车驶向某间闲置很久的公寓。

等摔进沙发,他才后知后觉地想起这是他们初夜来的地方。

我真的没救了。郭文韬暗骂,认命地回温他们走过的曾经。

是森林进化论下播之后吧,刚历经冗长的算计交手,郭文韬不负众望地拿下冠军席位。搅局成功打出漂亮一击的小狗不知道从哪里冲出来挡在他前面,不让走,又吭哧吭哧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换做其他人郭文韬大抵是要端出体面话趁早脱身,面对黄子他大可以有不可思议的耐心,所以等了又等。他盯着小狗烧熟的脸看,自顾自地寻思着这怕不是酝酿了一个大招,意料之外的,大招是吼出来的“我喜欢你”。

男高音果然不是盖的,平时就清亮的嗓音又用了十成的劲儿,再叠加着焉知生死的决心——郭文韬隐约觉得耳朵嗡嗡响,响完被无休无止的心跳吵个不停。

为了逗小狗吧,他坏心思地把人载来这里。动身洗澡了又全然平复下来,他冷静地剖析计算了他们的适配性,加了二十分给心动。接着头疼地苦恼他们怕不是要柏拉图,毕竟像是两个撞号的1。

笨笨的小狗,脖颈弯着的弧度好比天鹅,换气的时候却只敢吸一小口。郭文韬醉鬼似的情难自禁,在他锁骨上咬了重重的一道红痕。黄子疼痛不耐受,双腿蜷缩着战栗,依旧乖顺地对他笑。

黄子弘凡亲吻从来不闭眼睛,他总是睁着圆盈的狗狗眼直勾勾地撞进他的目光里,水光潋滟的瞳孔中只有他郭文韬。纵然郭文韬自诩阅人无数,偶尔也遭不住被他目不转睛地注视,于是频频成为先别开眼的那个。

假如给不知何处的红绳做一个了断,郭文韬曾感觉是自己一厢情愿画地为牢,可是黄子似乎甘愿上钩。陶寨风云尚且打板,小狗就遛没了影,站在出口旁边和工作人员商量道歉。郭文韬赶到时人已经钻进员工通道不见踪影,徒留一条不带标点的短信宽慰他先去聚餐。

“黄子说他丢了重要的东西,现在怎么劝都不听,一间一间密室地往回找呢……”女孩状若无奈,语速飞快地回答着他的问题。

隐隐预感到,郭文韬息了屏,吐出长长的一口气,他有点儿想叹息了。

黄子弘凡出来的时候一直朝两边鞠躬,人走近了郭文韬听清他念叨的是“抱歉给大家添麻烦,改天我请客”,随即他就把人一把揪过。

忙着表达歉意的小狗肯定不知道自己眼圈红红,看到他的刹那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他轻轻勾住郭文韬的衣摆,耸拉着脑袋,说话的声音像是被风吹得枯萎:“我找不到红绳了……”

“韬韬,对不起呀。”

很难用言辞形容那种感受了,白炽灯光芒过于刺眼,让郭文韬怔忪凝视着它的眼睛感到灼痛。他好笑地想,小狗怎么可能不爱他。

初夜事到尾声,精疲力竭的黄子用气音低语“亲爱的Joker”,困顿地支撑不住,还是沉沉睡去。那会儿郭文韬自己半斤八两困得不行,甚至没精力疑惑,后来清醒了自然而然地忘却了这句没头没脑的话,所以从来没有追问过。

郭文韬忽得有些好奇黄子弘凡没说完的那半句话是什么了。他素来凭借着超乎常人的头脑洞悉他人的想法,但似乎推敲黄子的次数少之又少。以前是觉得小狗心思全写在脸上犯不着他推理,现在郭文韬不得不承认他确实算不清黄子的每一个落脚点,也揭不开那句未尽情话的谜底。

就好比黄子老是不明白弯弯绕绕,只是顺从真心指引闯进他的全世界;而郭文韬老是放不下犹疑防备,竖起高耸的城墙,理所应当地认为可以随时抽身离去,却让狂奔的小狗碰了一鼻子灰,从此学会小心翼翼。

郭文韬一瞬间顿悟了他为什么无法预判黄子弘凡。或许是因为黄子倚靠的唯一武器是不计代价的真诚以赴,而郭文韬走一步算一步,说是不会意气用事,偏偏也忘记了怎么遵从内心。

明天下了班,再重新买一束香水玫瑰吧。

与此同时,手机铃声突兀地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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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清来电显示,郭文韬谈得上无意识地望了望窗户,外头大雨瓢泼。

他划开接听键,房间很安静,因此郭文韬得以听见属于自己的呼吸声。

听筒里传来的背景音嘈杂喧嚣,让黄子弘凡的声音有些失真。对方在另一头的语气粘上不可忽视的疲惫,“文韬,在下雨诶,可以开门吗?”

冷白的灯光是不是太晃了,郭文韬低头看向地板,“不愧是欧皇啊,被你猜到我在哪儿了。”他这么说着,借了床榻的力直起身,趿着拖鞋一步一步走向门口玄关。

“这次不是猜的,我一直在找你,运气特别不好,现在才找到。”

郭文韬意识到自己呼吸一滞,他摸着玄关的鞋架,试图放松一些,却无济于事。心跳吵得他缓不过来,难得地生出手足无措之感。

“文韬,你以后别再说我欧皇了。”

门终于是大敞开,两天未见的小狗浑身湿透,碎发贴在额前半遮住了眼睛,郭文韬上下打量,沉默间意识到他穿了初夜那天的蓝色棒球服。

空气闷热凝滞,郭文韬喘不过气。

黄子弘凡大可以说些俏皮话把气氛调剂得缓和一点,他不明所以的喉咙有些疼痛,于是终究一言不发。

归根到底,他是在害怕的。

黄子弘凡的无忧无虑勇锐大胆所有人都知道,但是他的敏感怯懦,胆小鬼一样的依赖鲜为人知,纵使八万个心眼子的郭文韬也无从知晓。

看着因循守旧的老古董往往渴望另辟蹊径,看着不顾后果扑向郭文韬的黄子弘凡常常恐惧爱人同他形同陌路。他表面越是肆意洒脱,心里越是患得患失。要告白的前一天晚上一宿没有合眼,初夜过后又悄悄复盘怀疑自己是不是腰不够软,叫得不够好听。

坠入爱河前他在各大平台的定位都是纯1,聪明如郭文韬怎么可能看错这个。黄子弘凡本来想着他恃宠而骄地求求,郭文韬什么都会答应。不知道从哪里听说爱人落下腰伤胃疼各种毛病,他就笃定当被动也无可厚非。

一定要坦白的话,黄子弘凡喜欢郭文韬咬的血痕,系上的红绳,喜欢得要命,流浪了二十四年的小狗希望被圈养与占有。他丢了红绳一边翻翻找找一边被自己气得偷偷哭了一通,哭完忐忑地盘算怎么跟郭文韬认错。要面子的年轻男孩,不敢想象年长爱人一走了之的生活。

打小在爱里长大的黄子弘凡怕疼又娇气,碰了一身零零碎碎好不干净的伤,总想扭头和爱人撒娇耍宝。结果郭文韬耐着性子听完他大段大段的碎碎念,要露出心疼得不像话的眼神,黄子弘凡看过几次就学着隐瞒了。比起这种表情,他还是更期望郭文韬面无表情地端着脸,再一抬头就冲他笑。

他的爱人真的很温柔很温柔,把温柔刻在骨子里,气急了只会问他是不是对全世界都好。黄子弘凡就想啊他的爱是不是比起郭文韬来太廉价了。郭文韬有一个非黑即白的天平,当一面无条件偏向他时黄子弘凡便格外荣幸。但是反观他习惯了把所有人都照顾好,因此他的爱意显得那么无足轻重,那么没有说服力。

所以不敢联系郭文韬了,只敢自说自话无头苍蝇似的寻觅,到处碰壁,列举了好多种求和的方法。黄子弘凡心说他果真是很笨,此情此景下竟然全忘得一干二净。

他把手上最后一张底牌摊在两人面前,几近跌进尘埃里乞求:“文韬。”

“哥哥,你疼疼我吧。”

被掀翻在沙发上,铺天盖地的吻席卷向他。黄子弘凡变成茫茫湖面上飘忽不定的船只,郭文韬捧起他湿漉漉的脸颊,落力亲吻时把他揉进怀里,小船就此靠了岸。温热的触感迫使郭文韬从喷涌而出的情感中稍微抽离,惊觉小狗这次紧紧地闭上了眼睛,他的睫毛颤动,大滴的眼泪一顺儿地连成线,淌下去,砸进不知道是谁的衣领,砸得郭文韬心脏凹陷出柔软的小坑。

他自知言语的苍白,干脆什么话也不说,只是俯下身吃掉了小狗流不完的眼泪,一下一下顺着背哄,又哑然地觉着这还真是哄小狗了。

黄子自他臂弯里闷闷地嘟哝,音量低低的,依旧被听得一清二楚,“拜托拜托,不要丢掉小狗。”

郭文韬就告诉他,像是宣誓:“永远不抛弃小狗。”

黄子弘凡是爱情被判了无期徒刑的嫌犯,灵魂躁动不安。

好在郭文韬愿意将他的罪名一锤定音。

郭文韬在收拾汤汤的猫窝时从窝下面找到了一个几经猫爪蹂躏的纸团。他难得好脾气地在茶几上铺平展开,张牙舞爪的字迹一打眼就领会了是谁的手笔。

“亲爱的Joker,我能否做你的不二臣。”

他想,自己再去买一条红绳吧。

不用担心是不是过于唐突,小狗会很喜欢的。

张真源到家的第一天,早上还没睡醒就被一个熟悉的重量给压醒,迷迷糊糊之间,张真源以为自己还在北京,没有放假。

“你干嘛啊……好不容易休息,你起那么大早来我家干啥?”

严浩翔趴在他的身上动了几下,很显然也是没有睡醒,起身将张真源的被子掀开然后自己钻了进去。

“谁知道呢……我妈说要来找你妈妈一起去买年夜饭的食材,说什么都要把我拽起来……你过去点我要掉地上了……”

听完这段话张真源甚至眼睛都没有睁开,咕蛹了两下就再次入眠。

他俩最后还是被狂响不断的手机提示音叫醒的,两个人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看了半天才动了动。

严浩翔清醒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转身抱住张真源,脑袋放一起蹭一蹭“张哥~回家了还能看见你~我好开心啊~”

张真源有些嫌弃的将人的脑袋往旁边推了推,“你饿不饿,点外卖你吃啥?”

严浩翔不甚在意,一边回复小草房里的消息一边敷衍“我都可以啊……你看着点呗~”

群里的消息从刚开始的提醒去听张哥的新歌到现在已经发了不知道多少条了,七七八八聊什么的都有,已经完全偏离了刚开始的主题。

这边还在亲亲爱爱,其他兄弟就不太乐意了“你俩怎么过年了还能躺一个被窝里啊!”

马嘉祺撇撇嘴,充满醋意“哎~家住的近就是好哈~不像我~”

宋亚轩立马接上“马哥我们好可怜啊~你现在买机票来我家吧~让轩轩来温暖你受伤的小心灵~”

马嘉祺消失了,再也不发消息了……

张真源“你们想要啊,过来把严浩翔接走不就好啦?躺我的床,睡我的人,还要我给他点外卖,这福气,给你们要不要啊?”

完了之后还笑嘻嘻的看向张真源,那样子让张真源想起了呼安,每次呼安干了什么好事就是这样看着他等着他的夸夸或者奖励。

严浩翔丝毫没有觉得不对劲,得到张真源夸奖之后又专注于群里的聊天,虽说大家不在一起,但兄弟们的动向他们倒是都知道的清楚。

例如张真源和严浩翔还在睡觉的时候丁程鑫已经被自己的侄子侄女叫起来一起去公园玩了。

马嘉祺也是已经被六斤打开房门叼着狗绳把马嘉祺叫醒,被迫带着柴六斤出发散步。

宋亚轩和刘耀文就更惨了,弟弟好不容易见到哥哥,昨天晚上都是缠着哥哥非要跟哥哥一起睡,结果一个磨牙一个打呼噜,两哥哥都没睡好,愣是对着手机聊到了大半夜。

贺峻霖相对好一些,没有弟弟妹妹,没有侄子侄女,没有小猫小狗的叫醒服务,一觉睡到自然醒,唯一不顺畅的可能就是吃饭的时候还要看自家爸妈撒狗粮吧。

就在小草房归于平静的时候,刘耀文发了一条消息,其他人可能看不出来,但几个哥哥从里面读出了委屈。

“大年初一我的《第二十条》~”

马嘉祺第一个出现,“放心,哥都记得的,哥包场了!”

还不等刘耀文发一个爱慕的表情包来表达自己的爱意,就被其他哥哥的消息砸了一下。

宋亚轩“说的跟谁没有包场一样~”

丁程鑫“就是~我也包了的!大年初一都必须去给我看哈!谁要是不去嗷~关门,耀文咬他!”

严浩翔“晓得~大年初一一大早我就开车去接张哥!必须都给我看!”

张真源“我们耀文的第一部电影我怎么看不看不包场啊~耀文那么可爱,我肯定要去见证的啊~”

贺峻霖“这不是必须的?!排面必须给足喽!!!!”

彩蛋:麻祺:你们记好了,这个世界上你们只有一个马哥

张哥的新歌《出渊》大家都听了嘛

“文森特!我的早餐呢!?”恩齐气笑了。小狗自己赖半天不起床,都快中午12点了,还理直气壮的找自己要早餐。“没有,自己看看都快十二点了,你自己看看,黄子。我去哪给你整份早餐?早上叫你起来又赖床。”

小狗卖萌,小狗假装自己听不懂。“哎呀,恩齐~我饿了~我中午想吃麻婆豆腐,你给我做嘛?Man哥,这么man~肯定会答应我的,对不对?"小狗假装无辜,黄子整张脸埋恩齐的胸膛里,抬起头,用一双湿漉漉的小狗眼看他。恩齐无奈,他最受不了黄子用这种眼神看他,“好好好,我去,我去。"然后指了指客厅的果盘“去吧,那里有水果,先吃点,别又给自己饿瘦了。”小狗开心,小......

小狗卖萌,小狗假装自己听不懂。“哎呀,恩齐~我饿了~我中午想吃麻婆豆腐,你给我做嘛?Man哥,这么man~肯定会答应我的,对不对?"小狗假装无辜,黄子整张脸埋恩齐的胸膛里,抬起头,用一双湿漉漉的小狗眼看他。恩齐无奈,他最受不了黄子用这种眼神看他,“好好好,我去,我去。"然后指了指客厅的果盘“去吧,那里有水果,先吃点,别又给自己饿瘦了。”小狗开心,小狗知道撒娇最有用了。

“黄子!吃饭了!”没有声音回答恩齐,恩齐从厨房里面探出个脑袋,就看见黄子穿着睡衣,坐在电脑桌前打着游戏,可能是因为带着耳机,所以没听见。恩齐走到电脑桌前,大手盖上了黄子脖子。小狗瑟缩了一下,抬眼看身后的人,“吃饭了昂。"小狗果断的关了电脑来到了餐桌前,一起吃饭。一边吃饭还一边玩手机,突然,小狗拿着手机,对着恩齐。“呦~昨天抹茶先生的特效有点好看~"恩齐脸一红,“黄子!”小狗笑笑小狗装无辜。吃完饭后,黄子坐在客厅。恩齐上来围住爱人的腰。“你小子,今晚的房间里床上等着昂。"说完,便拿起背包出门拍戏了,留下小狗一个人耳朵通红的留在原地。

有些看置顶加我看

【all严】vx观看

【all严】口是心非vx观看

北京的冬天是冻人的,但还可以看看落叶,那就挺不错的了,严浩翔无聊地瞎想着

宋亚轩和贺峻霖的吵闹声打断了严浩翔的思绪,他拿他们两个没办法,带上耳机,播放着熟悉的重金属音乐。

丁程鑫朝他看了看,挑挑眉,知道他在烦什么,他是团里的大哥,但并不是了解所有人,但严浩翔,他可太了解了,于是故意逗他,朝他使了个眼色,指了指手机

丁程鑫愣了,然后打心底里嘲笑自己的愚蠢,他知道严浩翔会这样,揣着明白装糊涂,是他最擅长的,刚回来的时候就跟没事人一样,镜头前,像其他所......

丁程鑫愣了,然后打心底里嘲笑自己的愚蠢,他知道严浩翔会这样,揣着明白装糊涂,是他最擅长的,刚回来的时候就跟没事人一样,镜头前,像其他所有弟弟一样在他怀里撒娇,就像一切都没发生,他把严浩翔拉到过楼梯口,红着眼睛质问他,严浩翔也只是笑笑:“丁哥在说什么呀?我怎么没听懂”其实严浩翔比谁都明白,却又比谁都不明白。

严浩翔快烦死丁程鑫了,他早就知道今天周翊然回来,但从别人口中听到还是有点别扭。总有人问他“你和周翊然是什么关系啊?”“哥哥嘛!”哥哥吗?严浩翔也回答不明白,不过现在算竞争对手了,也会被营销号拿出来对比了。“这也算顶峰相见,是吧”严浩翔小声说着,耳机里的音乐太大声了,严浩翔有点听不清自己心里说的了。

角落里的马嘉祺洞察了一切,听说这次他们坐得挺近的,马嘉祺对这个奇怪的陌生人抱着一丝警戒和好奇,有好几次,严浩翔梦里都喊着他的名字,这令他有些不耐烦。

司机师傅开得很稳,严浩翔没有任何想吐的感觉,后排的刘耀文也睡得很熟,醒来便吵着要和严浩翔听同一首歌,严浩翔也就这一个弟弟,他能怎么办呢,只能宠这呗。

但是他有好多哥哥,也有好多说不清关系的哥哥。

周翊然在车辆的颠簸中醒来,赶了一天的飞机,又有好几天没睡过整觉,拍戏都是一个又一个大夜的熬,胃口自然不好,顺手从口袋里摸出了烟,被经纪人瞪了一眼之后又乖乖放回去了。他挺讨厌这种生活状态,但又令他欣慰,总算有点工作了吧。其实他本可以在剧组继续拍戏的,娱乐圈人来人往,好像并没有给他留一个令人羡艳的位置,但是他这次却咬定了要来,他也说不出为什么。

严浩翔发了好久的呆,后排的演员落座了,那是新晋的较有爆发力的演员,在这个以人气划分阶层的娱乐圈,谁火谁有话语权,谁火谁坐前排,对于后排的演员这是一个大场面,他们不免有些激动,窃窃私语被严浩翔尽收耳底,他没回头,但能感受到炙热目光。他冷笑,“这么多年还做我后面啊”

丁程鑫见周翊然进场,内心就有些躁动不安,奈何手机没贴防窥膜,只是一直朝严浩翔望去,观察着他的表情。马嘉祺不动声色,只是在有人领奖的时候礼貌性地鼓掌,没人看得出他到底在想什么,马嘉祺像一面镜子,你怎么揣测他,他就是什么样的人,看起来光滑无暇,其实深不可测。

周翊然上台领奖的时候有些恍惚,演了多少部剧才走到这个位置,只有他自己知道,捧着小金人的时候他直勾勾地盯这严浩翔看,严浩翔也没畏惧,注视着他,好像在说“周翊然,先离开的人才心虚”

好吧,周翊然心虚了,他快速将目光移开,盯着他熟悉的站姐微笑,是苦涩的笑,是在场没有人能理解的笑容。严浩翔还盯着他,将人从头到尾认认真真看了一遍,得出一个结论:现在混得挺好的,是个竞争对手

周翊然尴尬地跑下台,冗杂的颁奖节目时他的睡意越来越大,直到导播字正腔圆地说出:“年度最具影响力组合”他猛地从梦中醒过来,七个小朋友穿得挺不整齐的,现场的呼声越来越高,“但还挺火的”他小声嘟囔,想着想着视线逐渐左偏,看起来挺冷的,周翊然有点怪他们的造型师。接着又看了看旁边的几个人,嗯,他有所耳闻,现任男友,正经炮友,骨科年上,校园初恋,竹马舔狗,破镜重圆,他有些吃醋了,但又觉得他们一定没有自己留给严浩翔的记忆深,便又洋洋得意起来,严浩翔被台下傻笑的周翊然吓了一跳,忘记了鞠躬。

人火还是有麻烦的,还有个节目有表演,在娱乐圈一群导演面前跳小甜歌严浩翔觉得挺离谱的,但时代峰峻没什么做不出来的。最起码能把短裤脱掉,那就这样吧,严浩翔在工作人员的催促下换好衣服,在休息室和兄弟们打闹。

一个不合时宜的身影出现在这里,严浩翔总觉得周翊然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但没想到他直接追上来了,有些局促,周翊然还没说什么,直接拉起严浩翔的手腕,准备往外面跑,严浩翔白了他一眼,他知道有些话必须说清楚才行,马嘉祺按耐不住了,叫了一声“浩翔”刘耀文也警觉过来,扯着嗓子“你谁啊?翔哥,你去哪”只有丁程鑫看懂了,有些结要当事人解开才不会令人烦恼,于是拉住马嘉祺,对他摇摇头,马嘉祺到底是个精明的人,他错过了严浩翔太多太多,既然丁程鑫都这样了,那他一定有他的道理,便说了一句客观的话:“早点回来,马上到我们了”只有刘耀文和宋亚轩还在那里吵吵闹闹,对这个不速之客十分凶狠。

严浩翔的铁也不是白举的,甩开他的手,周翊然也聪明,毕竟外面人多眼杂的,周翊然带他钻进了一个杂物间,不大,还有半扇窗户,不过北京的天气实在没有什么夜景可以看,严浩翔也没什么反应只是无奈地问了问“找我有事?”其实周翊然有好多话想说,求严浩翔复合,问严浩翔现状,但是他们都在这里遇见了啊,别人可能不知道,但他俩一定知道从籍籍无名走到这里要经历多少,他什么也没说,拿出经纪人没让抽的烟“陪一根”然后靠在冰凉的墙上,严浩翔期待他说些什么,后来也觉得自己自作多情,他可是聪明的周翊然诶,怎么会说这些。

有的时候,严浩翔,周翊然都聪明的过头了

严浩翔出来的时候,所有人都沉默不语的,他也懒得搭理他们,上台把舞跳完了。马嘉祺闻出来了,浓浓的烟草味。

微博之夜结束的挺晚的,难得不要出外务,几个人又回到大别墅里睡觉,严浩翔带着耳机,放着吵人的音乐,深夜是灵感的爆发期

其实应该累了啊,但怎么不困呢,他又摸出了一根烟,带着鸭舌帽,爬到阳台,偷偷抽起来,北京的风还是刺骨的,妈妈没撒谎,严浩翔想。

或许严浩翔可以像小说的悲情男主一样和周翊然说,把我忘了吧,找一个好姑娘结婚吧,可他不会,他要恨周翊然一辈子,他要周翊然一辈子都记得他。

敲门声响起,严浩翔知道是马嘉祺,时团唯二失眠的两个人总是抱团取暖,不对,是马嘉祺的精心策划吧,严浩翔想得认真,没来得及熄灭手中的烟,马嘉祺看到了,不过他早就猜到了,如果严浩翔掉进深渊里刘耀文是会奋不顾身救他的人,丁程鑫是会报警的人,而马嘉祺是会跳下去陪他看星星的人。严浩翔摇摇头,递了一根给马嘉祺,马嘉祺接了过去,也熟练的抽了起来,严浩翔没惊讶,他猜不透马嘉祺但觉得这些事发生在他身上很合理。他不是读不懂马嘉祺的示好,但是他明白他不可能接受,队里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借着真心话大冒险说出来也好,开玩笑也罢,有人是认真的,但马嘉祺和严浩翔知道,这不可能,他们可是爱豆诶,不孤独终老地死去就是一个不错的结局了,更不敢奢侈其他的了。

严浩翔,马嘉祺,也都聪明过头了。

ooc预警黄子弘凡中心向

醉酒修勾很危险噢

出场人物:歪怂少韬凯蒲超钧黄

本文人物行为请勿上升真人

“黄子这五分钟酒量也是没谁了”戴士把喝得烂醉的黄子弘凡小心翼翼地扶好,让他能自己稳稳地靠在沙发上,“靠得我肩膀都酸了”

刘小怂跟戴士一起来到厕所,“待会儿石凯那仨人喝完这个局就立马飞走了,帮主完全就是反方向的钟,黄子弘凡怎么办?”

“这不还有你和蒲熠星呢嘛”戴士似乎忘记了这场结束以后,这两人要跟着自己去京城大师赛附近的公司谈项目,还要准备明天的直播工作

等刘小怂把之前的行程安排都跟戴士复盘完之后,“完了,忘了还有这茬儿”戴士无奈地叹了口气,洗了洗...

等刘小怂把之前的行程安排都跟戴士复盘完之后,“完了,忘了还有这茬儿”戴士无奈地叹了口气,洗了洗自己的发热的脸,想要清醒一点

“不管怎么样,不能让黄子弘凡自己走”

眼看这个局就要欢乐到凌晨,为了保证后续工作的顺利进行,戴士也不再多喝了,他怼了怼刘小怂,示意要开始说正事了

“兄弟们,现在就是有一个问题”戴士和刘小怂相对严肃地站在沙发面前,无奈地指了指摊在沙发上的黄子弘凡,“这娃怎么办”

“黄子宝宝哪儿都好,就是酒量实在是太差了”少帮主虽然今晚喝的也不少,但是至少此时此刻他还是能冷静思考的,但一想到待会儿要走那么远的路程,还有黄子弘凡这个不省人事的小子,他就头疼……毕竟今晚少帮主能出来喝酒已经是很难得的事情了

郭文韬也想把黄子弘凡带走,但是他已经买了凌晨三点起飞回青海西宁的机票,他只能选择把黄子交给其他人,“刘小怂你不是跟黄子顺路吗”

刘小怂无奈地看向戴士,“待会儿我们仨有事儿要去公司,我们可能要整整一个通宵”戴士皱着眉头叹了口气,“主要是我们待会儿结束还要去接项目负责人,这个不能耽误”

“超儿你到哪儿了”张超知道几人都有急事需要处理,但是奈何不了今天选的地点比以往都要远,张超已经尽量开得最快了,“我快了快了,你们要不先撤吧,我接到黄子了跟你们说一声”

“你不急,还是注意安全先”蒲熠星喝得是真的多,但是他醒酒也是真的快,他看黄子没有半分要醒的架势,且他真的不放心黄子一个人在酒吧里睡觉,他就把戴士拉到一边,“不然你和怂哥先去,我在这儿陪黄子等张超”

“你也知道待会儿的那个项目有多重要,这不只是我和刘小怂的事儿,更多的是你自己,你的书、你的密室、你的工作室……”

戴士语重心长地拍了拍蒲熠星的肩膀,“我也不放心黄子一个人,但是张超儿已经在往这儿赶了,我们还是先去处理项目的事情吧”

又过了十分钟,刘小怂示意项目负责人已经到附近了,戴士见状就拉起坐在黄子弘凡旁边的蒲熠星,“我们仨就先撤了,张超应该快到了,你们也收拾收拾整理整理,等他接走黄子以后,你们差不多就去机场吧”

“但是切记,不能让黄子弘凡一个人走出酒吧”

看着似乎事情都安排得差不多了,刘小怂打开小程序叫了车,“这大晚上的,不会叫不到车吧”果然还是得靠毒奶,在齐思钧说出这句话的同时,刘小怂的手机“叮”地响了,这是成功呼叫到司机的提示音

“毒奶还得是你呀,那我们就撤了”戴士最后给黄子弘凡在身上盖好外套后,就一步三回头地走了,“记得别让他一个人走”

“哎呦你真是老父亲”郭文韬也准备出发去赶飞机,但是因为戴士他们在这儿磨磨蹭蹭了三分钟还没离开,自己真心不好打车,于是就用自己最接近于撒娇的语气赶着他们走,“知道了知道了,赶紧走吧”

在他们仨消失在眼前的五分钟后,郭文韬终于顺利地打到了车,“nice!!!我终于打到车了!!!”

“感动天地,真的我求他以后把这不能同时打车的功能更新一下,这样真的很麻烦”齐思钧真的很想跟创始人反映这个问题,他已经好几次差点就因为这个迟到了

“好啦,我走啦,你们看好黄子”

在一声声叮嘱后,郭文韬终于放心地拖着他的大包小包踏上了会青海的路程

“超儿啊超儿啊,你到底什么时候来呀”石凯欲哭无泪地哀嚎着,幸好自己这次回家不是因为什么工作问题,不然他高低得把黄子弘凡教训一顿,这都多大人了啊,还像个小孩儿一样,一杯就倒

“没事儿没事儿别急,实在不行,咱们就叫工作人员帮忙看着他”与石凯不同,齐思钧虽然也不放心黄子弘凡,但是他第二天一大早就有的彩排工作和手机时不时发来的提示信息都让他难以选择…到了迫不得已的时候,他也只能把黄子弘凡拜托给其他人

“没办法了,只能这样了”齐思钧按下了服务按钮,没过一分钟就有一位服务员拿着对讲机走了进来,“先生您好,请问有什么能帮到您呢”

“是这样的,我们都有事儿现在得走,我弟弟喝多了还没醒,你们可以帮忙看一下嘛”

“不好意思先生,我们这边是不提供这种看管服务的”说完他就转身准备离开,“我们朋友马上就来接他了,就麻烦你们帮我们看一会儿就行”服务员甚至连头都没转过来,直接表示拒绝,“真的不好意思先生”

石凯见状立刻跑上前去,把两百块钱塞进他的手里,“哥们儿,就当帮我个忙嘛”说罢就摆出了一系列求人用的小连招

“咳咳…好吧,那我就帮你们看一会儿啊,接他的人到了就赶紧走”

“哥们儿,留个联系方式呗,到时候有人来接他了你跟我说一声”石凯才不相信那个服务员,完全就是见钱眼开敷衍一下,于是他就灵机一动找了个借口监督着那个服务员“等我兄弟安全到家了以后,我再给你点辛苦费”

“好,谢谢老板”服务员表面看着没有一丝起伏,但实际心里笑开了花,“这年头还有这么有钱的傻子…”

齐思钧扯了扯石凯的衣服,小声地在他耳边说:“你这多少有点过了啊,给他那么多钱,你这么有钱啊”

“哎呀小齐,我这不是怕他光收钱不干事儿嘛,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大不了以后叫黄总给我报销嘛”石凯计划着计划着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咳咳…行,就这样吧,我们也准备去敢行程了,人我就交给你了”

“记住!不要让他一个人乱走”

当服务员去别的房间招待客人时,黄子弘凡醒了过来,他做了个噩梦,梦里哥哥弟弟都离他而去,他迷迷糊糊地看向周围,兄弟们全都不见了,就像梦里那般骇人

“歪哥!怂哥!少酱!”

“韬韬!阿蒲!小齐!”

“凯凯!!!”

空荡的屋子里,只剩下一个人的寂寞,孤单的心灵,再没有谁能懂得

黄子弘凡一个人在清冷的街上踽踽独行,只见那满地的落叶被刺骨的寒风掀起,粗暴地扯到天上又狠狠地摔落下来,他的手脚麻木了,他的心也随之麻木

张超急了,急忙给石凯发送信息,“我没看见黄子啊,而且他手机关机了”张超心急如焚,在人群中四处寻找着那个失踪的人,但是却毫无头绪

已经在机场准备候机的石凯收到信息以后,立刻去联系了服务员,“我兄弟呢?你不是说会看好他吗?人呢?”

看着黄子弘凡晃晃悠悠地从酒吧大门出去,张超将手机塞好,带上了戴士的外套,火急火燎地追了出去

“黄子!!!黄子弘凡!!!”张超边追边喊,白天喧闹的街道,到了凌晨早已空无一人,但还是寻不到一丝黄子弘凡的踪迹

张超怕大家担心,但是现在已经找了十几分钟了,现在耽误一分钟,黄子就多了一分危险,他逼不得已把戴士他们都拉进群,“黄子不见了,他手机也关机了,你们先报警,看看能不能调一下监控啥的,我继续去找”

“怎么回事,怎么会不见呢?”项目就快要谈妥的戴士看见这条消息,迅速示意让刘小怂和蒲熠星继续,自己推门而出

知晓了来龙去脉以后,戴士在群里艾特了所有人,“不是说了不要让黄子弘凡一个人走吗”也不管那个项目了,进门说了一声就带着刘小怂和蒲熠星去派出所报案了

“超儿,黄子在第二个路口的信箱那里”

“嗯…超儿怎么在这儿…又做梦了”黄子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又冷得做梦了,又熟练地闭上了眼睛,张超心疼地把黄子抱紧怀里,“不是做梦,黄儿,我来了”

意识到不是做梦了以后,黄子哭着缩进了张超的怀了,“超儿…好冷啊呜呜…为什么都走了…呜呜呜”张超揉了揉黄子的头,“没事儿黄儿,我在”

人是安全找回来了

但是戴士要开始算账咯

黄子弘凡中心向

灵感源于跳地最后一期

哥哥们整期对黄子的照顾

祝院人友谊长存

黄子弘凡坐在大厅里发呆,他现在委屈的很,已经整整一天了,自从他受伤,他的好哥哥们恨不得二十四小时盯着他,生怕他再做出一些危险的动作,二次伤害到他的腰。

“啊!这简直比一天不让我说话还难受!”他想。

在荒野王国,黄子本来想上小齐的车,那南瓜公主车看起来豪华的很,他正想着。

“黄子你要不要来这辆车啊,我感觉那个不太稳!”文韬的声音突然传来,听到熟悉的声音。

黄子还没反应过来,人却已经朝文韬走了过去。

“这好一点”看着黄子坐下来,文韬开口。

“这太棒了”这可是韬哥主动邀请我的呢!小狗的心里开满了花,完全没看到小气怨恨的眼神。

就算中途出现了一些小小的意外,黄子还是很高兴,这可是一天下来为数不多的刺激时刻。中途换车的时候,黄子想自己开一次“鲸鱼号”,但是这话刚一出口,大家就一致否定了这个提议。

黄子还没反应过来,“为..为..为..为什么啊?”

这不明知故问吗?大家心里想到,于是没人回答他这个荒唐的问题。黄子看着文韬用手指着“鲸鱼号”的驾驶位对小齐说:“你来这儿,你别让黄子弘凡开!”

刚刚激动的心情一下子烟消云散,被迫又坐了一遍“鲸鱼好”。现在只有我还没开过车了,小狗这样想着。

但是快乐小狗是很容易自我恢复的,在听到即将要坐直升机时,黄子激动的尾巴摇的都快现身了。

“安全须知,黄子弘凡朗读一遍。”好家伙,还是不放心我呗,那我就读呗。认真的读完安全须知之后,大家显然都松了一口气。

但是当进行分组时,黄子发现居然没有一个人想和他一起飞,最后还是阿蒲挺身而出,说:“我跟火老师和你一起吧,正好我俩看着你。”

妥协的黄子上机前还妄想谈判:“边上的风景是不是好一点啊,老师?”火老师却一眼望穿他的想法,一口否决:“你不能坐边上,不允许。”好吧,委屈小狗只好打消了念头,乖乖地坐在两人中间,欣赏起了窗外美景。

回过神来,黄子看见文韬走了过来,于是拍了拍手中的篮球,发出邀请:“韬哥打篮球吗?”

“就你这腰还想着打篮球?”韬韬惊讶,这小子是真不记得疼啊!

“那你不想陪我打,我就自己打喽!”小狗用湿漉漉的眼睛盯着对方。

真是怕他自己不招呼着又受伤了,“哎,真是服了你了。”

文韬最终还是败露下来,于是就有了节目中韬韬陪小孩扔球的画面,只能说这分明就是韬韬单方面喂球加小狗炫技,哪里是什么打篮球。

但大家都心照不和的十分给面子,哄着小孩玩球。

还能怎么办呢?自己的弟弟自己宠呗。

但小狗就是好哄,他知道哥哥们是为了他好。

第一次写文,大家多多包含

最后再次祝院人友谊长存,希望大家多多在一起玩,感谢好哥哥(弟弟)们对黄子的照顾!

妹在这个团好危险

*严重ooc

*xxj文笔慎入

*all严沙雕文学,只打了本章出场了的cptag

*上升正主吃方便面没有调料包

“香香子的‘团妻’之旅~”

严浩翔十五年来,第一次怀疑人生。

他这个绝世大帅哥,

怎么可以拿到女主剧本?!...

怎么可以拿到女主剧本?!

事情起因也就离谱。

啧,差点就赢了。

哦?严浩翔挑眉,这人P事还挺多。

我倒要看看这人要说什么叫小爷去做。

“嗯,我听着,你说。”

“你将会以一个女主的身份去与你的队友甚至是师弟发生些暧昧的关系,直有将所有人的好感值达到满分才能成功通关,否则你……”没等对方说完,严浩翔就拿起了另一部手机。

“喂,110吗,这里有人蒙骗小孩。”

“唉唉唉!别别别哥!我说的是真的!你如果不照我的做,就会找不到女朋友…”对方说的一本正经,但对严浩翔来说,就像在开什么国际玩笑。

严浩翔觉得手机屏幕都快要被自己戳坏了,对着那个红色挂断按钮疯狂点击,但手机还是停留在手机通话页面。

严浩翔:……草。(一种植物

手机那边又传来了声音:“哥,放弃吧,如果你不答应我,你连这个房间都出不去……”对方还没讲完,严浩翔就开始对门疯狂拳打脚踢。

“砰砰砰——”的声音就可以看出严浩翔不多用力去开那个门了。

严浩翔现在也是有够尼玛无语,到底是哪个憨批把门锁上了啊!!自己试了好几次,都开了个寂寞。

严浩翔垂头丧气的坐在地上开始沉思。

他不会真的要待在这个小房间里一辈子了吧?那意味着岂不是他不能勾搭漂亮姐姐,他还有好多小姐姐没撩呢啊喂!他可不想当寡王一辈子。

严浩翔又仔细回想了对方的话,对方似乎说答应他那个要求就可以出去了。

为了未来的幸福生活。

撩队友和师弟应该不难……吧?

严浩翔思考了一会儿,才深吸一口气,说道:“好好好,我答应你!所以能放我出去了吗?”

要不是为了美女姐姐和未来的美好生活,他这个15岁铁血男儿,怎么会答应去撩他的兄弟和师弟们。

严浩翔撇撇嘴。

打游戏还能碰到这种事,真麻烦。

“那么快妥协了?那要好好照着办哦,你的兄弟和师弟必须和你有一丝暧昧关系哦,不然你可能就真的只能单着。记住!对每个人的好感值必须满值哦!”对方再三强调。

“知道了知道了,大哥,赶紧挂吧,我不想再听你唠唠叨叨。”严浩翔在手机对面,白眼都快翻上天了。

这年头什么奇葩事都发生在自己身上。

有够尼玛无语。

“还说什么撩兄弟和师弟…真当回事儿了吗…还暧昧关系…”严浩翔不屑的撇撇嘴,但又想想自己又答应了,为了美女姐姐,严浩翔叹了口气。

那就照着办呗。

你的严王怕过什么?

等等,这设定怎么有点像自己是个总受呢?

“翔哥!出来吃早餐啦!”宋亚轩打开门说道。

这自己用拳打脚踢都打不开的门终于开了,感天动地。

严浩翔感动得一把抱住宋亚轩,“亚轩我太感激你了!我终于能出来了!”严浩翔往宋亚轩怀里蹭蹭。宋亚轩被严浩翔突如其来的拥抱弄懵了,双手尴尬地停在空中不知如何是好。

“翔…翔哥…你今天咋了…”

“啊,这个,没事没事,就是今天心情比较好,走吧走吧。”严浩翔意识到自己的行为过于夸张,终于撒开抱住宋亚轩的手。

突然被牵起手的宋亚轩一时不知所措,只感觉心跳得“砰砰砰”,脸烧得滚烫。心想今天的严浩翔怎么那么主动,好像有点奇怪……但又看着严浩翔的笑容,宋亚轩竟一时少了些慌张。

看着自己手的被严浩翔的手拿着,他的手指少和手指关节都泛着诱人的蜜桃粉。宋亚轩咽了咽口水。

如果有机会,他希望严浩翔像现在一样一直“奇怪”下去。

宋亚轩和严浩翔到了楼下,端着盘子的丁程鑫望着两人紧拉的手皱了皱眉头,立马上去拉开两人:“都是铁血男儿,这拉手也不要太十指紧扣了吧,严浩翔你给我撒开撒开。”丁程鑫强行把严浩翔的手和宋亚轩的手拉开。

刚刚脸颊还泛着绯红的宋亚轩立马黑了脸。“丁哥什么意思哦…”然后撇撇嘴去吃早餐了。

“丁哥,你是不是吃醋了啊?”严浩翔拉拉丁程鑫的袖子。“吃…吃什么醋啊?我我我我这是防止你俩早恋,嗯,对。”丁程鑫结结巴巴地说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丁哥你说什么胡话呢,这俩铁血男儿一个比一个直怎么可能早恋?”路过的贺峻霖听到他的话笑出了声,又趁丁程鑫不注意悄悄拉走了严浩翔去吃早餐。

“两个男孩子怎么不可以早恋了……”丁程鑫低着头抠着手指。

如果自己不拉开他俩,自己的宝贝弟弟就要被宋亚轩那小子抢走了…弟弟只能是他的。

对严浩翔的偏爱就要明目张胆。

吃完早餐后的严浩翔坐在沙发上,感受到口袋里手机的振动,一打开就看到了两条匿名信息。

“干得不错嘛,有女主让各个男主争风吃醋内味了,宋亚轩的好感从你一拉他时好感就飞速上升。倒是丁程鑫,对你的占有欲差点爆表,记住,要顾住到每个人,一碗水要端平。”

“还有一定要发生那种关系,女主剧本设定,一妻多夫制,要尽力做好“团妻”的职责攻略下每一个人哦。”

看到一妻多夫制的严浩翔差点从座位上跳起来,看来以后自己的腰不好受啊。严浩翔揉揉自己的腰,提前可怜自己是有多难。

要不是为了未来的幸福生活,他这个铁血男儿,怎么可以拿到女主剧本?!

严浩翔再次感叹自己的命运坎坷。

正当严浩翔盯着两条消息发呆时,刘耀文不知什么时候到了他身后。

“嘿!翔哥做什么呢!”

刘耀文双手搭在严浩翔肩上,吓得严浩翔一激灵说出了优美的中国话。

“卧/槽!刘耀文你要不要那么神出鬼没的!”

严浩翔连忙把手机藏在身后,刘耀文眼尖立马瞟到了他身后的手机。“哎嘿,翔哥在看什么东西呀,那么让人见不得?”说完又准备伸手去抢手机。

严浩翔心里咯噔一下,可不能让刘耀文看到自己一个铁血男儿居然拿到了女主剧本,还是团妻。刘耀文肯定会笑他的,到时候可能就真的颜面扫地了。不行,不可以给刘耀文看到!严浩翔立马把手机举起来。刘耀文想去抢,结果伸手去抢时整个人重心不稳把严浩翔扑在沙发上,刘耀文的脸近在咫尺。两个人脸近得让人脸红。

喂喂喂!

这是什么玛丽苏女主剧情!抢个手机还能被扑倒!严浩翔也是有够尼玛无语。这剧情未免也太土了吧。

本以为刘耀文压到他会自己起来,结果刘耀文不但没有起来,反倒两只手撑在他耳朵旁边。微眯着眼睛望着他。

严浩翔不知所措的看着耳旁的两只手,啊喂!这是什么剧情走向啊!严浩翔被刘耀文压在身下屏住呼吸不敢乱动。

“翔哥,既然看不成手机,有那么好个机会,让我尝尝你的味道,如何?”刘耀文舔舔牙,邪笑着看着严浩翔。手又不老实地钻进他衣服里乱摸。

如何个屁啊!

严浩翔慌乱的去阻止在他衣服里乱摸的大手。

“那个那个耀文啊,这这这不合适吧?”严浩翔一边去拉刘耀文的手,一边说道。

“翔哥,这有什么不合适的?”刘耀文恶劣的笑着,手又不老实地捏了捏他的腰,惹得严浩翔一激灵。

“馋翔哥身子很久了。”

严浩翔震惊得睁大眼睛望着他。不是吧不是吧,你翔哥才做“团妻”的第一天就要被人搞了?!严浩翔脑子里飘过无数个“有够尼玛无语”。

刘耀文的手已经抚摸到他的后背,严浩翔用双手捂住眼睛,看这个样子的情况,自己一时半会儿也争脱不了,又想起自己作为“团妻”的目地是要与大家发生暧昧关系。

“噗嗤”,刘耀文被严浩翔的话逗笑了。

“翔哥试试不就知道了?”

试试试个屁啊!

你翔哥我一铁血男儿还没上过漂亮姐姐倒是要被你个弟弟上了。严浩翔白眼都快翻上天了。

正当刘耀文把严浩翔的衣服撩到腰时,门突然开了。是贺峻霖。

“唉唉唉,干嘛呢?刘耀文!”

贺峻霖立马向前阻止刘耀文的动作。“你这弟弟,没个哥哥管你就打算把自己兄弟上了,那么饥渴的吗?”贺峻霖一边说他,一边把严浩翔拉起来把他被撩起来的衣服放下去。

“贺儿你来的真不是时候。”刘耀文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埋怨的望着他。

“差一点就成了…切,没劲。”

刘耀文不高兴的撇撇嘴便出去了。

贺峻霖又转头看向严浩翔,发现人早已不见了踪影眼神又黯淡下来。

果然只有在营业的时候才会多和我说几句话吗…

严浩翔急急忙忙地跑上楼,躲进自己的卧室。幸好有贺峻霖,不然自己可能第二天连床都下不了…严浩翔叹了口气。

生活不易,小严叹气。

做“团妻”风险是真的大,说不定哪天就被某位队友搞了。严浩翔抹了抹额头汗。刘耀文这弟弟也是够着急,要不是因为女主剧本跟他弄什么好感,如果没有女主剧本遇到这种情况可能直接一拳揍刘耀文脸上了。

严浩翔无力地躺在床/上,都是为了生活,为了自己的美好生活,团妻什么的,就忍忍吧…

严浩翔刚闭上眼睛,就听到了门被打开的声音。

“浩翔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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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意外周更,出意外就看情况

ABO文学,请勿上升

十七

沈时杰一走,其他选手见没戏可看了,跟商量好似的,一个个都默契的走了。

见他们都走了,严浩翔一下子放松了一下,不再直挺挺的坐着,身体一软往马嘉祺身上一靠,感慨的说道,“这是我参加的最累的一个选秀节目。”

“怎么这样说?”马嘉祺揽着他的肩,玩着头发的问道。

“乱七八糟的信息素熏的我头疼,而且还不能避开,毕竟他们也都以为我是alpha来着。”严浩翔无奈的叹了口气。

马嘉祺看了看周围,“这里不方便说话,我们去其它地方聊吧。”

严浩翔带着他们俩去了自己的休息室,“快进来吧,节目组给我安排了单独的休息室呢,我是不...

严浩翔带着他们俩去了自己的休息室,“快进来吧,节目组给我安排了单独的休息室呢,我是不是很厉害。”

看着小孩一脸炫耀的样子,马嘉祺宠溺的笑着点点头,“我们浩翔一直都很厉害的。”

宋亚轩也配合的鼓着掌,心里却在想,不愧是丁哥,竟然能让飞哥跟节目组说给浩翔安排单独休息的地方。

严浩翔笑嘻嘻的拉着两人坐下,“马哥,你刚才是在帮我出气嘛”

马嘉祺笑道,“对呀,那个什么杰的竟然吃你豆腐,要不是人多我才不会轻易放过他。”

“就是!翔哥,下次他要是还敢这样,你就直接给他一拳,看他刚才的怂样肯定不敢跟我们硬碰。”宋亚轩不屑的比划了几下。

“你们别担心,我心里有数,好了不说这个了,我这两天信息素不怎么稳定,张哥上次标记后也没几天,感觉临时标记的效果越来越短了。”严浩翔烦躁的皱着眉,肯定是因为这边的alpha太多了,信息素太杂了,搞的自己好不容易稳定的信息素又躁动了。

宋亚轩小心的问道,“那个,翔哥你有没有想过完全标记?”

严浩翔听见他的话一惊,眼睛都睁大了,旁边的马嘉祺也被他的语出惊人给吓到了。

马嘉祺:“亚轩,有时候我真的挺佩服你的。”心里默默的给亚轩鼓鼓掌。

严浩翔不敢相信的看着亚轩,“我刚接受你们当我男朋友,你就想…那什么,是不是太快了些?”

宋亚轩小脸一红,连忙解释道,“哎呀!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在想,临时标记要是不行,那不只剩下完全标记了嘛,才不是想那什么……”

严浩翔:“是是是,我们亚轩怎么可能会有这么不纯洁的想法呢,都是为我着想啊。”

“没错没错,还是翔哥懂我。”宋亚轩笑嘻嘻的点点头。

马嘉祺在旁边看的无奈的摇摇头,心里忍不住翻白眼,也就只有浩翔会觉得亚轩是个纯洁的小可爱了吧。

马嘉祺:“亚轩,你不是还要回去接着录嘛,再不走就迟到了,别被有心人知道了,会惹麻烦的。”

“马哥,你为什么要提啊。”宋亚轩捂住耳朵晃了晃,一点也不想回去上班。

“好啦,亚轩儿,快回去吧,晚上我去找你吃火锅啊。”严浩翔拉下他的手,笑着哄他。

“好啊,翔哥,再让我抱抱嘛,抱完我就走。”宋亚轩把严浩翔一整个抱到怀里头埋在他锁骨处蹭了蹭。

严浩翔被他蹭的痒痒的,忍不住的笑道,“小马哥,快救我,好痒啊,哈哈。”

马嘉祺像拎小鸡仔一样拎着宋亚轩的衣领,语气“温柔”的说道,“亚轩,还不走吗。”

宋亚轩浑身一个激灵,立马一本正经的松开了严浩翔站起来说道,“走!我现在就走。”

一说完不等严浩翔答应门就关了,那速度快的像是有什么洪水猛兽似的。

马嘉祺笑着摇了摇头,虽说亚轩平时可爱又皮,但也不是黏人的性子,怎么一到浩翔这就跟小狗似的,欢快的很,就差个尾巴了。

“浩翔,我明天要去拍戏,戏份不多,但也要一个多月呢,今天我就在你这睡,行吗?”马嘉祺声音本就温柔,语气一软就软绵绵的,说的可委屈了。

严浩翔一听,立马高兴的点着头,“好呀好呀,不过马哥你东西都收拾好了吗?一个多月呢。”

马嘉祺:“嗯,昕哥都帮我弄好了,明天一早会来接我。”

十分钟后,工作人员喊严浩翔去录个选手的训练室花絮,说是二十分钟就够了,结果马嘉祺在休息室里等的快半小时了也不见人回来,坐立难安的起身打算去找他。

问了几个人后去了训练室,竟看见有个人在骂严浩翔,心里一急,直接冲了进去把严浩翔往自己身后一拉,冷冷的瞥了那人一眼,“嘴巴放干净点,没学过怎么说话嘛!”

“我怎么说话管你什么事!怎么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反正比你是回事,我不管你是以什么目的骂的人,讨厌也好,想蹭流量也好,这些我都不关心,我只知道我家小孩被人欺负了,我必须要帮他讨回来。”马嘉祺的声音清冷柔和,可此刻大家只能从里面听出来冷。

那人听了一点也不相信马嘉祺会真的做什么,“话谁不会说,离了公司和团,你以为你们几个会像现在这样火吗?大家都是一步一步走来的,凭什么他就能是导师助理,才接触几年说唱啊,捧那么高也不怕摔了。”

这话无疑成为了致命的炸弹,周围也有人开始讨论起来。

“对啊,要是离了公司,说不定连人都凑不齐呢。”

“也不能这样说,公司也不傻,他们几个实力还是有的。”

“可是如果不是因为团的话,还真不一定会像现在这样。”

马嘉祺越说越激动,说完转身看向严浩翔,只见他嘴抿着,眼里含着泪,最终还是落了下来,然后快速的拿手擦掉,吸了吸鼻子。

“浩翔……”马嘉祺都快心疼死了,轻轻的用指腹抹去他脸上的眼泪,又怕会弄花了他脸上的妆。

带芽芽的一天!

“喂,亚轩,怎么了?”

“翔哥翔哥,十万火急啊,今天在家呢吧?”视频里的宋亚轩穿戴整齐,背后还有偶尔慌慌张张出镜的张哥。

“有空呢,怎么了?”

“帮忙带芽芽一天吧,我老家有点事,必须得回去一趟,山东太冷了,不想带芽芽过去。”

“好好好,需要我们过去接芽芽吗?”

“不用,我们待会送过来就行了,谢谢你们啦!八宝!轩轩爸爸回去给你带...

“不用,我们待会送过来就行了,谢谢你们啦!八宝!轩轩爸爸回去给你带山东土特产啊!”

“轩轩爸爸,你可以给八宝带点雪回来吗?八宝想看雪。”八宝早就在视频上刷到过了,山东那边已经下起鹅毛大雪了。

“呃……行,轩轩爸爸想想办法啊!”

“好了好了,你赶快收拾东西吧,别忘记了什么,挺麻烦的。”

“行,那挂了。”

“爹地,芽芽今天晚上会在家里一起睡吗?”八宝刚才已经听到了,只有芽芽会来,干爹和轩轩爸爸都要出去。

“嗯,有可能哦,如果轩轩爸爸他们赶不回来的话。”

“那八宝把自己的床让给妹妹睡,或者八宝可以和妹妹一起睡吗?”

“哈哈哈哈,八宝,妹妹还太小了,她只能睡婴儿床哦,我们可以把婴儿床放到我们放假,然后八宝也可以和我们一起睡,晚上一起照顾妹妹。”

“好!”

知道芽芽要过来,计划只能放到后面,一家三口起来开始忙活。

八宝主动在刘耀文的帮助下把自己的玩具收拾好并消好毒,严浩翔找到阿姨,让她帮忙一起把把八宝一起的婴儿床找出来并擦干净,搬到了他们的房间。

“看着这张床我又想起八宝小时候了,自己半夜睡起来,爬到咱们俩中间,给咱俩吓的。”刘耀文看着婴儿床开始回忆。

“是啊,自己醒了不哭也不闹,就是挺能动。”严浩翔也笑了。

收拾的差不多了,三人坐下来开始吃早餐,吃完早餐没一会儿,宋亚轩们就到了。

“哎呀小八宝,妹妹就交给你了!”宋亚轩抱着芽芽进来,张真源跟在后面提着东西。

“轩轩爸爸放心吧,八宝会好好照顾妹妹的。”

“老家是有什么事吗?这么着急?”刘耀文帮张真源把芽芽的东西提进来放好,问了一下。

“我爷爷生病了,我得回去看一看,然后顺便也想接他到北京,方便治疗,也让他多看看芽芽,芽芽还没怎么回去过呢。”宋亚轩从小跟着爷爷长大的,知道爷爷生病着急的不行,虽然都是一些小病,但毕竟是老人,而且老家就他自己一个人,他不放心。

“行,替我们向爷爷问好,回去多陪陪爷爷,芽芽在我们这就放心吧。”严浩翔看氛围有点沉重,就又开口,“以前都是我们把八宝送过去,这下我们也可以带你们的孩子了,还是香香软软的小宝宝呢!”

“你们夫夫俩带娃技术我是认同的,我们相信你们会照顾好芽芽的,就是芽芽晚上会有点闹,你们多辛苦一点。”张真源看他们把小床都搬出来了,还有点感动。

张真源夫夫俩走后,一家三口蹲在沙发前看着满脸好奇四处看的芽芽乐呵呵的。

“妹妹好香好香啊,和爹地一样香,但是是不同味道的。”八宝把自己最喜欢的玩具拿出来逗芽芽。

“小鼻子还挺会闻。”刘耀文也喜欢芽芽喜欢得紧,今天也算是过个女儿瘾了。

“芽芽妹妹,这是土豆,是大狗狗,等你长大了,我们一起给它贴贴纸好不好?给它贴的漂漂亮亮的。”

冬天的太阳晒都人暖和和的,严浩翔就把芽芽放到爬爬垫上晒太阳,八宝就坐在她旁边不远处,又土豆玩起了贴纸游戏。

“土豆,那是芽芽妹妹,你总是掉毛,不要过去哦,这样你的毛会弄脏妹妹裙子的,也不能大声的叫,会吓到妹妹的,知道了吗?”

“呜呜呜……”土豆想听懂一样,小声的喊着。

“对哦,就这样。”

到了晚上,三个人都争着要哄芽芽睡觉,但因为八宝年龄太小失去竞争优势。

“我来吧,我已经洗好澡了,等下就可以直接睡了,耀文你先去洗澡吧,还是先把奶粉给芽芽冲好吧。”

最后严浩翔以先洗好澡的理由险胜,还指使刘耀文去冲奶粉。

芽芽也是真的困了,裹着自己的小毛毯,熟悉的味道让她更安心,喝着刘耀文给冲的奶粉,再由严浩翔温柔的哄着,成功睡着了。

“睡着了睡着了,八宝也快上床睡觉吧,明天还要上幼儿园呢。”严浩翔看芽芽睡熟了,就让八宝也赶快上床睡觉,不然等会又吵醒芽芽。

“好哦,爹地晚安,妹妹晚安!”八宝也乖乖躺上床,慢慢睡着了。

刘耀文才卫生间出来的时候,三人全部上床了,两个小人倒是都睡着了,严浩翔还在玩手机。

“怎么还不睡啊?”

“等等你,我在想明天要不要带他们俩出去玩玩,天气也好。”

“也可以,整天待在家里也不是事。”

“行,那就等明天八宝放学带他们去海洋世界吧,那种地方安静人又不多,芽芽不会怕,八宝也喜欢。”

“好,我先在网上订票,你快睡觉吧!”

“叫上马哥他们一起吧。”

“好,我发信息给他们,再买票。”

约上马嘉祺家以后,刘耀文再订了票,又预定了一家附近环境好的餐厅,安排妥当以后,也开始放下手机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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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的朋友们可以点点小红心和小蓝手,如果有票票就更好了

回到宿舍后,基本上都直接回房间了,刘耀文把东西放好后就跑到严浩翔他们那。

“翔哥,你那个香水给我看看,我也想买一个。”刘耀文特别喜欢那个香味,闻过那个味道后都不觉得累了,整个人都精神不少,活力满满的。

“呐,给你,你要是喜欢就送你了,我有好几瓶呢。”严浩翔从抽屉里拿了瓶新的给刘耀文,外包装什么的都被拆扔了,这样能节省点空间。

刘耀文接过来,放鼻子上闻了闻,疑惑的看了看香水,然...

刘耀文接过来,放鼻子上闻了闻,疑惑的看了看香水,然后又仔细闻了下,看向严浩翔说:“翔哥,我怎么觉得气味不一样呢,没你身上的好闻,虽然很像,但就是不一样。”

“明明是一样的啊,可能是你这样闻的时候香味太浓了,香水喷身上的气味跟装在瓶子里是不一样的,你回去试试就知道了。”严浩翔一本正经的瞎编,刘耀文对这方面也不懂,就以为他说的是真的,一点都没怀疑,拿着香水高高兴兴的回房间去了。

贺峻霖在旁边听了全过程,“啧”了一声,“严浩翔,你这是欺负耀文不懂啊。”

严浩翔笑道,“哪有,你不觉得我说的很对嘛。”

贺峻霖敏感的说道,“你不对劲啊。”

在某些方面严浩翔是真的很佩服贺峻霖,就比如那该死的直觉。

“不跟你说了,我先去洗澡了。”严浩翔逃跑似的去了卫生间,洗到一半突然想起来自己准备好的衣服没拿,里面还有新准备好的抑制贴。

严浩翔懊恼的皱了皱眉,光顾着逃话题了,竟然连这个都能忘,无奈之下只能喊他们帮自己拿衣服了,希望不会被发现。

“贺儿,你在外面吗?”严浩翔喊了一声,没有人回答,“贺儿,真源?你们都不在外面吗?”严浩翔等了几秒确定外面没人后,穿上浴巾出去看了看,房间里连个人影都没有。

松了口气后,拿起衣服就准备换,刚穿好裤子,房间门就被打开了,拿着衣服的手一下子停住了,宋亚轩害羞的捂住脸,大声的叫了声,“啊!翔哥,你怎么没穿衣服啊。”

严浩翔一脸淡定的穿上衣服,然后走过去拍了下宋亚轩,“你反应这么大干嘛,又不是没看过。”

宋亚轩反应过来,点点头道,“对哦,我干嘛那么惊讶。”

“找我有事?”严浩翔看向宋亚轩笑道。

宋亚轩笑道,“其实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你有快递到了,刘耀文看见上面写着糖就给拆了,然后吃了一块。”

严浩翔想了想,“我这几天好像没买什么糖啊。”

宋亚轩:“啊?难道是别人送的?”

严浩翔看了下手机,点开快递信息看了一下,糟了,那是前两天买的新款抑制剂软糖!

严浩翔连忙下去找刘耀文,看见他好好的坐在沙发上,问道,“耀文儿,我快递里的东西你吃了?”

刘耀文心虚的点点头,拿起地上的快递放在桌子上,“翔哥,你买的什么糖啊?一点也不好吃。”

严浩翔看了眼快递,幸好跟卖家说了写成糖,不然就完了。

严浩翔拿过快递,“这是我买着玩的,我先拿上去了。”

刘耀文不解的看向其他几人,“都不好吃,翔哥干嘛买那么多啊。”

马嘉祺还真的认真思考了一下,“可能他喜欢吧。”

严浩翔回到房间,快速的拿手机搜了一下,知道alpha误吃omega的抑制剂没事后,心情才放松下来。

“浩翔,你跟贺儿去马哥或者耀文他们那边睡两天吧,我易感期快到了。”张真源脸色不怎么好的躺到床上,把自己裹在被子里。

严浩翔担心的看着他,“你没事吧?看上去不太好啊。”

张真源:“没事,又不是第一次了,忍忍就过去了。”

严浩翔无奈的笑了下,alpha的易感期,omega的发情期真的是世界上最让人头疼的事情了,关键的是抑制剂还不能用次数太多,会对身体造成伤害,所以每次易感期的时候他们几个基本上都是自己扛过去的,除非是工作时来了易感期,否则是绝不会用抑制剂的。

严浩翔觉得自己还是跟马哥他们睡比较好,他们两个信息素的控制力都很好,但耀文才刚分化没几天,睡着后信息素的味道会出来,这对自己现在来说简直就是个大难关。

严浩翔敲了敲门,“丁儿,马哥,我进来了。”

丁程鑫:“浩翔,你要跟我们睡嘛”

严浩翔:“是啊,真源不是易感期嘛。”

马嘉祺疑惑,“贺儿也说想过来跟我们睡,你们两要不battle一下?”

严浩翔:“啊?贺儿呢,我去找他。”

丁程鑫:“他在耀文他们房间呢。”

“贺儿,贺儿,”严浩翔去了耀文他们这边,见房间门没关就直接进去了,看见贺峻霖后说道,“贺儿,你晚上跟亚轩还有耀文睡呗。”

贺峻霖大概猜到了严浩翔的想法,“我不,我都跟马哥他们说好了。”

宋亚轩:“跟我们睡怎么了?翔哥你嫌弃我们啊?”

严浩翔:“不是,耀文晚上睡觉信息素味道会出来,我对气味比较敏感。”

刘耀文委屈的说道,“啊,有那么大的味道嘛,我都感觉不到。”

宋亚轩怼道,“你能感觉到什么,你睡着了跟猪一样,能知道什么。”

刘耀文不服的狡辩道,“那说明我睡眠质量好,你才是跟猪一样。”

“好了,你俩别吵了,我脑壳子疼,”贺峻霖看了眼旁边俩人,善解人意的对严浩翔说:“我跟这俩睡,你去马哥他们那边吧。”

严浩翔感激的抱了抱贺峻霖,“贺儿真好。”

贺峻霖回抱的拍了拍他,等严浩翔走后,有些奇怪的看了眼刘耀文,“我怎么觉得严浩翔身上香香的?”

刘耀文认可的说道,“是吧,我也觉得,翔哥他是不是喷香水了。”

贺峻霖摇摇头,“不对,不像香水的气味,比香水好闻多了。”

宋亚轩:“这有什么好想的,应该是信息素吧”

贺峻霖心道,不会吧,严浩翔不是alpha吗?刚才那香味可不像是alpha的信息素,而且我竟然还挺喜欢的,真是奇了怪了。

严浩翔摸了摸后颈处的气味阻隔贴,确认无误后才敢进两位大哥的房间,“丁哥,马哥,我来投奔你们啦。”

丁程鑫拍了拍床,“马嘉祺我说的没错吧,贺儿肯定会跟浩翔换的,愿赌服输啊,浩翔今晚跟你睡。”

严浩翔:“不是吧,就这你们还打赌,是有多不想跟我睡啊,我可以打地铺的。”

马嘉祺笑道,“没没没,我可没说啊,都是丁儿出的注意,他想一个人霸占着床,我可没有这个意思啊,来,今晚我跟你睡。”

严浩翔笑着往马嘉祺床上一躺,没多久就睡着了,马嘉祺把被子往他那边拉了拉,给他盖好后,抬头看向丁程鑫,“丁儿,我怎么觉得浩翔最近有点可爱啊?”

丁程鑫不解的说道,“啥?什么意思哦?”

马嘉祺:“可能是我想多了,总觉得浩翔这两天怪怪的,又说不出哪里怪。”

丁程鑫:“那就别想了,睡觉睡觉,明天还要一大早去拍照呢。”

第二天一早,严浩翔是在马嘉祺怀里醒来的,迷迷糊糊的闻着马嘉祺身上淡淡的白兰地酒香,头有些晕。

马嘉祺本来就睡的浅,严浩翔一动他就醒了,顺手揉了揉他的头,懒懒的说道,“早,浩翔,起床吧,我喊丁儿,你去喊他们吧。”

严浩翔懵懵的点头,贺儿和亚轩儿还是比较好喊的,光是喊刘耀文起床就花了十分钟,等大家都收拾好后,已经来不及吃早饭了,就只能在车上解决早饭了。

张真源因为易感期的缘故,这次没能跟大家一起,等他易感期过了要单独补拍他的部分。

上午的拍摄进行的很顺利,可是就在严浩翔拍完后,他觉得自己有些不对劲,腺体好像有些烫,快速的吃了颗新买的抑制剂软糖,暂时压住了身体的不适。

要知道这种抑制剂软糖的效果根本比不上静脉注射的抑制剂,只能用来短暂的压一下发情期而已,不像注射的抑制剂可以直接将发情期压下去,如果不是因为抑制剂软糖的副作用很小,严浩翔是不会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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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严穿到唯六粉写的同人文里面了!

工作人员也被他突出的表现所惊讶,而站在一边的高管示意将镜头对准他们,是他们,不单单是马嘉祺。

“我飘向北方,

别问我家乡。

高耸古老的城墙,

挡不住忧伤。

我飘向北方,

家人是否无恙。

肩上沉重的行囊,

盛满了惆怅,

也是最后期望。”

马嘉祺张开手臂,闭着眼睛,头微微往后仰,“望”字的尾音意蕴悠长,带着他独有的理解。

贺峻霖看...

贺峻霖看着他的表现不禁拉着旁边张真源的手说,“马哥这是下了苦工呀,这首歌他做了处理,显得有少年独到的韵味,真的很适合他。”他又看了看站起身的严浩翔,被惊到的同时还是对比了下,“严浩翔这次也是下了苦工,不过合作的是小马哥,比起来是进步了,但还不够惊艳。马哥是天赋。”

而张真源没有回答,于是贺峻霖把眼睛从马嘉祺转向他,发现他整个人一眼不眨地盯向一个方向――严浩翔所在的地方,“怎么了,张哥?”

他的手被张真源右手按住,然后他听到张真源咽了下口水,声音也微微有点抖,“贺儿,你知道吗?这首词是他写的。他这是在……唱自己呀!”

饶是话里的“他”没有指明是谁,贺峻霖也知道张真源说的是严浩翔。

于是贺峻霖转头看向严浩翔,他低着头,握着话筒的白皙的手起了青筋,他的心不由高悬,他知道严浩翔这个动作是在忍,他接下来是要发泄。

宋亚轩和刘耀文刚从舞蹈室一起走来,看起来脸色平淡,他们在丁程鑫的单独聊天中放下了难过,接受了接下来的所有安排。宋亚轩径直走向张真源,环了下他的脖子就坐下。而刘耀文随便找了个红色的塑料椅,在一旁拿着自己的手机看《让一让》的歌词,渔夫帽盖住了他半张脸,看不出他的情绪。

严浩翔只感觉歌词主动从灵魂深处喷涌而出,他踏着不算重甚至说是不规矩的散漫步伐,脑子就灌进了一段被舞台抛下的记忆,他擦着泪看向舞台,什么都不能做,于是他只能笑着跟那些队友加油,却在台下抹泪。好难过的回忆,严浩翔的心密密麻麻地疼了起来。

他开始唱,声音比刚才强了太多,把整个表演节奏推向高潮,他现在脚下就是舞台!

“我在下定决心之前心里总会害怕。

不断有人对我说着我的选择太傻。

可是这就是我的梦想尽管代价再大。

能否再让我唱一首歌即使身在台下。”

一声比一声重,他的身体也随之起伏。情绪比单押双押的技巧更让人心神一震,这是任何人都没见过的严浩翔。

此时的他,是在发泄!

刘耀文本来正看着自己的歌词,这一下也看向了严浩翔,看着这个团内仅仅比自己大一些的哥哥,同为Rap担,他深深感知这是怎样的情绪与词,他心里咀嚼着开头几个字“我、不、可、能”,他放下手机,开始听严浩翔讲属于他的故事。

严浩翔的头发长遮住眼,他没有哭,而是在勇敢地迎击,却让人心一下一下疼了起来。

接下来是马嘉祺唱的Rap趴,依然是他的故事。

“放着熟悉的音乐,可人却不再熟悉。

气氛又降到最低,惊慌失措的处理。

要求是那么简单,结果却并不如意。

答案它就在嘴边,说出来并不容易。

白和黑的中间,原来有其他颜色。

困在乌托邦的小孩享受着安乐。

难道所有的事情必须区分出善恶。

跌荡起伏的剧情,太多不情愿的选择。”

这是严浩翔将自己撕得血肉淋漓的内心独白,有登不上舞台的他,有无措的他,有假装淡定的他,还有永不服输的他。

刘耀文把他的词连在了一起,连成了一句话,“我不可能放弃,要打败困难,跌倒也没关系,不回头,失败不悔。”这就是严浩翔的态度吧,他认同点点头,看向严浩翔的眼里满是兴奋和尊重,把严浩翔归到可敬的队友。

张真源坐得依旧端正,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他想到了很多很多,最后只轻轻说了一句“回来就好”,像是对严浩翔,亦是对曾经不甘心的自己。

贺峻霖泪落了两行,手又不听使唤地抖了起来,是训练过度的后遗症。宋亚轩轻轻用手碰了碰他,笑了下用手擦了擦眼角,提醒着他。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被严浩翔唱哭了,擦了泪还在抖的手被张真源握住了。

然后他们听见,最后的最后,严浩翔说,“我们有舞台就够了。”

丁程鑫倚着墙,在人群之后看着眼前这个发泄着失望的小狮子严浩翔,突然想起那个眼角红红还要抱住自己安慰的小孩,心里五味杂陈,有想上前把他抱紧的冲动,却在看见他身边笑着的的马嘉祺退缩了。严浩翔撕开伤口的词都能交给他唱,马嘉祺也在这么温柔地庇护着他。

现在的他们真是相配,一个用温柔包裹潜藏的野心,一个用野心裹住易碎的温柔。而且严浩翔到底还是选他这个哥哥吧!

反正并不会是自己。

句句不提易安,句句皆是经历,从严浩翔到展逸文再到严浩翔,从时代峰峻到易安音乐社再到时代峰峻,从11岁到12岁到15岁,他走了很久很久了。

他们这二代,历经太多颠沛流离,到最后尘埃落定,走了许多人,也走了太久太久。

掌声从四周响起,严浩翔站在马嘉祺身边,无人看到的衣服之下全是汗,他听到乐理老师站了起来,一脸欣慰看向自己,说“小严进步很大,你们这次真是强强联合了!”

他和马嘉祺向老师道了谢,然后将话筒搁在桌上,没顾及其它人,迈开腿很快地跑出声乐教室。

跑进卫生间关上门,右手着急打开水龙头,白皙的手掌接了一捧冷水就往脸上扑,连垂下的黑发都洗湿,被他撩到脑后,露出精致的脸庞和失神的眼。这个表演完后,他头脑嗡嗡的,就像是被塞入大量信息而过载的U盘,他只觉得自己怎么会如此失控,真是鲜有的情况,鸽子995扑闪着翅膀焦急地看他,“宿主?你怎么样了?!”

“有点累得难受,但是也很爽”他喘着气如实回答,“我想我爱上唱跳和表演了。”

“吱呀”门从外面被打开,严浩翔下意识往回看,来人居然是刘耀文。

此刻他走向严浩翔,手情不自禁抚摸上黑色的头揉了揉,“头发湿了诶,严浩翔你哭了?”

“我才没有,我只是有点头晕罢了”严浩翔不喜欢被无由头地触碰,何况这是个比自己还要小的刘耀文,还疑似对自己有敌意,心下只觉得奇怪地把他的手从头上抚开。

刘耀文略微尴尬地收了回来,攥成拳放在嘴边咳了一下,脸微微有点红,“翔哥,我是想说,你今天表现得真不错,我很高兴。”

“为什么?你不怕我抢你定位?”严浩翔对他转瞬间换了个称谓觉得好笑,径直凑近他,直视他的眼,问道。

“怎么会?我一直期待这样的你,是对手,亦是队友的存在。”

漂亮的脸再无遮挡凑得很近,霎时的冲击感有点强,刘耀文往后退了一步被自己的脚拌了一下眼看着就要摔倒。

在严浩翔面前这样摔倒,会很丢人吧,他这么想,乖乖地闭上了眼睛。

意料之中的痛感没有袭来,许是因为拉住他的严浩翔眼疾手快用力过大,他跌进了他的怀抱,手紧张地环住了他很薄的一片腰。严浩翔的怀里很暖,他贴着很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香味。

“耀文,你不起来?”严浩翔被抵到了洗漱台,看着怀里愣了的他有些无奈。

“翔哥,你怀里好暖,让我再靠靠吧,我今天很难过,也很累。”刘耀文语气有些委屈,埋着头到他怀里,难得一次希望撒娇有效。

罢了,就是一个小孩,依了他吧。

刘耀文眷恋着抱着他,不着边际地说了一句,“翔哥,要是我俩能合作就好了。”

鸽子995看着这个尽占宿主便宜的人,有些摸不到头脑,刘耀文怎么说一出是一出。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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