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就是他们导师是个中年的油腻男子,在学校内风评很差,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还没有被开除。据说是靠着跟上级有一些关系才能一直留在学校教书。
黎簇一开始还没明白学生们传这些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这老男人还能自己当鸭
后来他明白了,他不是自己去,而是撺掇着学生们去当。
一旦在学校里面见到一些好看的学生,就会找人家要联系方式,或者是利用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
一旦在学校里面见到一些好看的学生,就会找人家要联系方式,或者是利用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逼人家去陪酒。
怪不得他的毕业论文一直被卡。
“黎簇啊,你看这个毕业的事情……你的论文写的不行。”
他看起来非常愁眉苦脸,说话开始弯弯绕起来。
黎簇对此没有太多的耐心:“导师,你叫我来有什么事?”
男人笑了笑,露出一个非常恶心的表情,就给他一个小纸条,上面写着一个地址。
“晚上跟我一块来这家酒吧陪一个人呗。”他眼珠子转了转:“到时候论文的事情老师可以帮你再改嘛。”
黎簇笑了一声:“你这是让我去陪酒。”
“年轻人怎么说话那么难听呢?怎么能叫陪酒呢?老师这是好不容易才攀上了这层关系。顺便拉你一把,给你介绍介绍。”
“人家是大人物,在古董业内很有成就的,跟我们学校很多上层领导都有交往。”他说着说着手就要往黎簇身上摸。
黎簇往后一躲:“我要是去了有什么好处?”
“好处嘛……”男人脸上的笑突然消失了,变得很严肃起来,想要威胁黎簇。
“你也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如果乖乖跟我去就能顺利毕业,我也不会找你的茬,表现好了还有钱拿”
“要是不听话……”他冷笑一声:“毕不毕业可不就是你说的算了。”
黎簇看了看这个地址,感觉很熟悉,嘴角勾起一抹笑:“你说的那个大佬叫什么名字?”
“人家的名字哪是我能知道的?只知道人家姓苏。”他不耐烦的把黎簇赶出去,说是晚上带着他一块去酒吧。
“好啊,到时候还请导师您“多关照了”。”黎簇把那张带有地址的纸条装进裤兜,觉得要给自己好兄弟陪酒这件事真是荒谬。
他突然感觉这件事情很有趣,没想到苏万现在也算是大人物了,能让这些货色一个个赶紧巴结上去。
晚上,导师带着黎簇进入了一个看着就贵的吓人的场所。路过苏万的车的时候,他导师还暗暗咋舌,真是有钱人啊。
黎簇看了看那辆车,分明是自己借给苏万那小子开的。
“你给我老实点,上头想让我帮忙跟黎七爷搭线,苏老板跟人家是朋友,要是能讨好苏老板,这事就算成了。”
他恶狠狠的威胁:“你就是个家里穷酸的学生,一辈子也没见过这种大场面吧。”
导师把手里的礼盒给黎簇看了一眼:“瞧见没,里面的东西才是真正的古董,比你脖子上戴那个仿古的假玩意也要值钱不知道多少倍。”他得意洋洋的收回礼盒。
黎簇点头称是,尽量忍住自己嘴角的笑意。
他那古董一看就是假的,反倒自己这个是前些日子刚入手的新货。还是自己专门去地下“淘”过来。
应星家的芝麻酥们
进行一些OOC的写,过手瘾确实还得是孕期梗
正文:
魈坐在床上,右手扶住孕肚,只有三个月大的肚子只凸起一小点。手掌一整个放在肚子上,任由手心的热度传到皮肤上。
其实才几天的时候他就感受到了,小生命在身体里的热感实在忽略不掉。但是,他是男性啊?即使是原型也是雄性,怀孕这种完全不可能出现的情况让本来就别扭的魈一下跑掉了。
钟离拿他没办法,就放他出去玩,大不了自己可以去找魈。
魈来回摸着肚子,再下去就会被先生发现了……
于是第二天白天。
“你甚至没告诉他??!”旅行者尖叫,旅行者震惊,旅行者蕈兽般跳跃。
“魈!你不听医嘱就算了,现在怎么连钟离也不听了!...
“魈!你不听医嘱就算了,现在怎么连钟离也不听了!”派蒙气呼呼的跺脚。
“不是的,就算是钟离先生也不知道我能……怀孕吧。”
“不是这个问题!连钟离都不知道的话你一个人不是更危险了吗!”
“我……不好开口。”
—————————————————————
钟离放下做功精细的耳钉,“那孩子,有了纵容,胆子倒是大了不少。”
“所以我直接就来告诉你了。”
“多谢。”
今日午后天气好,光透过窗户进来,魈看着阳光有些困乏了,小憩了一会儿。
钟离推开房门,一眼就看到了侧趴在桌上的魈,这个姿势挤的小腹的突出更加明显。魈小声的哼哼,似乎是压的难受了。
钟离笑着小心翼翼的抱起魈,他没什么挣扎,钟离的气息实在让魈舒适,还怀恋的蹭了蹭。平整的床上多出一处凹陷,钟离把魈安放在床上,盖好被子。
属于他的美少年揣着孩子跑到这里来,本该小小惩罚一下,现在看着魈乖乖睡觉不忍打扰,就只是亲了亲额头,说了声:
“好梦。”
魈醒来时就是这样了,钟离先生抓着他的手一脸爱意不加修饰的望着他。魈下意识回握,又想起自己的肚子,连忙想开口解释,可惜话卡在嗓子里出不来。
钟离把他扶起,靠在自己身上,又掩实了被子。“睡的好吗?”他自然的跳过了魈的话题。
刚睡醒的声音还有些沙哑,“先生。”也不知钟离是怎么听出委屈的,在魈脸上多戳了几个章。“先生。”更委屈了。
“怎么了,我的魈宝。”
因为是坐姿,身高差的不多,魈本来就半转头直愣愣地看着钟离,钟离一低头就很容易亲上去。魈是这么想的,但是钟离偏偏要逗他,问完就起身坐直。
“……想要。”
“想要什么,说出来就给你。”
逗魈玩确实很有趣,反正钟离是这么想的,他一羞就藏不住的脸红,整个人像染上桃色的白玉,惹人怜爱。魈无奈,钟离先生是会在他说之后什么都能给他。
“钟离先生,亲。”
亲了额头。
“不是(还没说完)”
亲了脸颊。
“要亲亲嘴。”
只轻轻亲了一小下。
“先生!不要再玩弄魈了。”
“哦?钟某甚是愚钝,不知上仙想要什么,不如,上仙自己来取?”
魈扒住钟离的肩膀起身,腰上被手护住。本来亲一下就好的,钟离逗这么几下倒是让魈忍不住想亲深一点。
也不知是不是怀孕的促使,魈软了许多,各方面的。吻上来的唇更加嫩滑,小舌头伸进来后主导权就不在魈了,钟离夺过魈略带僵硬的小舌嘬弄。
吸吸舌尖,舔舔舌苔,又或者在他口腔里搅动,也可以趁机滑过魈的上颚,泥泞的痒感和像是被提起来的舒爽感令魈一整个软到了钟离怀里。
“唔,嗯,好喜欢。”
“那以后每天都亲亲好不好?”
“嗯。”
就此彻底带过魈在意的肚子。
之后的日子不过是在魈反胃的时候换清淡的菜,难受的时候好好安抚以及做一盘杏仁豆腐,半夜脚抽筋的时候起来帮他按摩,肚子大起来就给他准备宽松的衣服,天天粘着魈,和怀孕才没有什么关系呢,哼。
魈一直不好开口,钟离也不点破他。
魈怎么会没有察觉,任由钟离先生管着他的事。就这样过了好几个月,旅行者回家探亲才让魈想起他其实还没有坦白交代。
“哇哇,真的有小宝宝了吗?”派蒙耳朵贴在魈已经遮不住的肚子上,衣服很合适,衬着魈气色温润,浑身散发着细腻的父爱,但是这衣服又纹上了少女喜爱的花朵,显得魈又稚嫩了些。
岩老头你真行。
“没想到你这么早就和钟离说了。”旅行者被派蒙抓着一只手指感受魈的肚子。
然后魈猛的一愣,带着肚子动了下。两人立马着急起来:“没事吧魈。”
“没事,我好像,并没有和钟离先生说过我有孕了。”
???!!!你小子,行吧,你们真绝配,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可是魈你所有的生活都是他准备的吧?”
“嗯,先生待我极好。”
“钟离,嘶,有没有可能他想听你说出来?他喜欢逗你玩吗?”
这就是旅行者吗?果然见多识广。
“我明白了,谢谢你。”魈托住肚子,脚步略微加快的去书房找钟离。
魈的头发长长了,要是被旁人看了,定会惊叹这是哪家的小姑娘被蒙骗着大了肚子。
钟离打开书房门就在不远处看到这一幕,属实是被自己心爱的小人儿偷钻了心底的空子,他急忙迎上去,替魈扶住肚子搂着腰搀着他座到软椅上。
“怎么如此急忙?”
“钟离先生……”魈抿了抿唇,还是觉得难开口,索性就一口亲上去。
“嗯?”钟离就着投怀送抱发出疑惑。
“先生,先生。”
“我在,我在。”
“我有孕了先生。”
“哦?是吗?”
他明明早就知道了!还要哄着玩。那就用旅行者教的,直球攻击!
“是的,已经溢乳了。”
钟离呼吸一停,魈缓缓拉开衣服,里面是一件红色的肚兜。肚兜两侧微微有些水泽,大概就是刚刚魈说的吧。
魈在等钟离的动作,可是他却把衣服给魈穿好了。?直球也不管用了吗。
然后魈就被抱了起来。
“我们回房。”
1.
钟离一脚踏出往生堂,发现面前不是熟悉的璃月港,而是一个陌生的地方。景色倒也不是很特殊,但一看就不属于提瓦特。他略微思考,抬头看了一眼天空。几道流星的痕迹一闪而过。
看来一时半会儿是回不去了。
既来之,则安之。钟离优哉游哉地散着步,进了一家该地的特色铺子。
“唔……甚是新奇。”钟离托腮,看着商品道。店家看这位青年矜贵的样子也忙应和:“看您是其他星球来的吧?这件物品可是我们这里的特色,饱含着我们的文化……”
待金发青年进到这一家店里的时候,钟离已经看上了这里的全部东西,大手一挥:“全要了。”
“好嘞。”店家笑...
“好嘞。”店家笑的睁不开眼,“一共是21万信用点。”
信用点……果然不是提瓦特,通行货币都不一样。钟离这才想起,在这一隅陌生的地方,他还是没有钱。无奈只得遗憾道:“抱歉,这回忘带钱了。”
围观了一切的砂金在旁边暗暗思衬着:看这位穿着打扮都不像普通人,对每一个商品也都有一些恰当的分析点评,以及出手不凡的样子……
他笑着上前:“不如就由我替这位先生将钱付了吧。”
在这异世之中还有陌不相识的人帮忙,钟离瞥了他一眼,颔首道:“那就多谢了。”
“自然。”
“我是钟离。”钟离斟了一杯茶,“有些事情,还想向砂金先生请教。”
“钟离先生请讲。”
于是砂金就听钟离很诚恳地问他。
“星际和平公司……是什么?”
嗯……?砂金挑了挑眉,连公司都不知道,确实神秘。他简略地向钟离介绍了一下星际和平公司。
“我已知晓。”钟离呡了口茶,“还有一个问题……
“你方才一直提到的,琥珀王……又是谁?”
砂金:啊?
2.
纳西妲在匹诺康尼混的风生水起——梦境,是她的权能,通过路边的书报,路人的心声,她已经把这个世界弄得一清二楚了。直到猎犬家系把她逮住了。
“抓住她!偷渡客!”猎犬家系的成员大喊着,然后轻而易举地制服了这个小女孩。小女孩也没有反抗,眨巴着眼睛看着他们,一幅无辜的样子。
“这样对待一个小孩子真的好吗?”有成员犹豫道,“按往常那样处理么?”
“什么小孩子啊,皮皮西不都也像小孩子吗?”另一个成员说,“这回上面要求带给橡木家系家主,肯定不一般啊。”
星期日敲桌:“我想知道,在没有白日梦酒店提供入梦条件的前提下,你是如何进入并且自由穿梭于各个时刻的呢?”
偷渡客可以通过自己的手段进入梦境,甚至自由穿梭于梦境。人不可貌相,这位小女孩的不同是,她大大方方的从没有掩饰过自己的痕迹,甚至能发挥和梦境建筑师一样的力量。
纳西妲比了个长e,微微一笑。
这位家主,想法真不简单啊。
“唔……与其问我为什么做到的,如何做到的,”纳西妲如是说,“不如问问我要不要为家族做事情?”
有这样的能力,莫名其妙的话语……他又如何信她?星期日是在梦境中见到她的,如果他没猜错,这位只要想,随时可以穿梭到其他梦境。
但星期日只是面不改色顺着说:“那你的条件是什么?”
纳西妲思考了一会儿说:“家族给予我正规的入梦门槛就行。我会等到我想要的。”
3.
远在其他星球上巡演的知更鸟听到有人在哼歌,这首歌很特别,语言与情调是她从未听过的。她忍不住扭头去看是谁。
蓝色系的少女抱着一只疑似玩偶的小海马在长椅上坐着周围还有两只蓝色小玩偶。她眼睛闭着,嘴里轻轻哼着歌。
知更鸟驻足听了半天,最后等到少女哼完歌睁开眼睛后忍不住上前问道:“你好,请问……你哼的是什么歌?”
芙宁娜揉了揉眼睛,哼了哼枫丹的歌曲才让她对于穿越有了种真实感。乍的被知更鸟搭话,她忙回道:“是我故乡的歌曲。”
回答完以后她觉得这个声音很耳熟。芙宁娜来到这里反应过来不是提瓦特的时候,就是这位知更鸟小姐在巡演歌唱,因为如果有这样一位大歌星在提瓦特,她怎么可能没听过。
她一惊:“你是……知更鸟小姐?”
顷刻过后。知更鸟和芙宁娜已经坐在了一张餐桌上了。不同的文化使得二人对于艺术、表演、歌唱有不同的见解,她们展开了热烈的讨论。
芙宁娜不方便说自己的故乡是另一个世界,只能含糊其辞。知更鸟倒是若有所思:“不知道在匹诺康尼的哥哥怎么样了……”
“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去匹诺康尼看看。”芙宁娜充满憧憬地说,她已经知道在这片寰宇中,匹诺康尼是被称为盛会之星的存在了。
热闹……
她必须去玩玩!
4.
雷电影已经与面前的女子交锋数刀,最终停下了:“我名为雷电影。你的刀术很精湛。”
“我是黄泉。你也是。”黄泉收刀入鞘,“我的刀,已经鲜少能如此对战了。不过我该走了。”
雷电影抬头打量四周。这里不是一心净土,更不是稻妻的任何地方。若是提瓦特的其他地方她还能感应到该地的神明。所以,这里并非提瓦特。
人生地不熟,来了看见陌生人就下意识拿起了刀以防万一。估计她应激反应有点过,所以对面的人也拿起了自己的武器,于是乎就阴差阳错打了一架。
“是有什么必去的地方么?”雷电影问,“能否让我同行?”
“我要去……匹诺康尼。盛会之星向各界发出了邀请。”黄泉说,“如果没有邀请,恐怕并不能……”
“无妨。”雷电影说,“带我一同前去即可。”
她赌了。这颗星球没听过,但冠以“盛会”之名的话,一定会有很多人,说不定能遇到一些……意想不到的帮助。
黄泉答应了,顺便向她介绍了这颗星球。
5.
纳西妲答应帮助梦境建筑师建筑梦境后,和星期日打听了些近期的活动,又要了些钱。
星期日当时疑惑的很,但就当提前给工资,还是给了。
在收到邀请的各位宾客纷纷来到匹诺康尼时,纳西妲上完班索性就蹲在白日梦酒店前台那里。在她再三朝米沙看过去后,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布耶尔?摩拉克斯?”
纳西妲抬头。左边是雷电影和一个不认识的紫发女人,右边是钟离和一个不认识的金发男人。
雷电影是率先认出来二人的。
“遇到熟人了么?”黄泉问。
“嗯。谢谢一路来的陪伴。”雷电影说道,“你办理入住吧,我去他们那里。”
砂金倒是饶有兴致回头看钟离:“摩拉克斯?是在叫你吗?”
“不是。”钟离面不改色,“我叫钟离。”
然后现实又一次打击他,纳西妲很开心地叫道:“摩拉克斯前辈!巴尔泽布前辈!”
面对砂金玩味的笑容,钟离装作看不见,也上前打招呼:“巴尔泽布,布耶尔。”
黄泉倒是不纠结雷电影的名字,毕竟她自己也不是以真名行走于世间。
“我不是摩拉克斯。”钟离对二位说,“我是钟离。二位现在情况如何?”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纳西妲瞅着满前台的人要办理入住,“如果可以的话,你们入住以后,在黄金的时刻同我见一面吧。”
“可是我并没有收到邀请。”雷电影说,“恐怕不能入梦与你们见面。”
“没事。”纳西妲说,“你直接去我房间吧。等下我带你去。钟离先生,您呢?”
“我现在是星际和平公司「石心十人」砂金下的员工。”钟离倒是无所谓,“收到邀请,一同入住了。”
“好了。”纳西妲拉起雷电影,“梦里见。”
砂金已经办好入住了。见钟离回来,只是问:“她们和你一样……?”
“大概吧。”钟离没有给明确的答案。
6.
芙宁娜其实比雷电影和钟离更早到的。她一路过来通过一些酒馆艺术表演得了些钱,这会儿在梦境里面吃橡木蛋糕。
真是……美味无比!
“好吃吗?”有人问,“甜吗?”
“哇啊!”芙宁娜吓了一跳。雷电影无辜地站在她身后,纳西妲在旁边轻轻笑了一下。
女孩子见面总是和和美美的。三人干脆一块逛街,交换了已知的信息。
“钟离先生说他给星际和平公司当员工去了?”芙宁娜惊奇道,“那岂不是意味着……”
“我也是追随「存护」克里珀的一员了。”钟离顺口接上了话,“晚上好,芙宁娜。”
有了先前被雷电影吓的例子,对于钟离的出现芙宁娜没有感到太多惊讶:“那你的上司呢?”
钟离给出了一个意外的答案:“走丢了。”
“我给家族干活。”纳西妲说,“那我是追随「同谐」希佩的一员了?”
神明们没想到有朝一日还能成为信仰另一位神明的成员。笑了。
不过笑着笑着笑不出来了。因为他们看见了一个小灰毛扑面掉到了地上……旁边有个小绿人轻盈地落在了她旁边,扶起了人。
星不可思议:“凭什么你没摔地上?”
凭什么她淋过的雨没有把别人的伞撕了。
温迪轻车熟路地回道:“因为我有跳跃键。”
星:暴击一万点
她就多嘴问这一句。
许是察觉到了什么。温迪回过了头,看见了不远处的四人。他粲然一笑,挥手打招呼:“你们好啊。介绍一下,这位是开拓者,也是——”
“旅行者。”
温迪没有像其他人一样遇到不同的人陆陆续续来到匹诺康尼。他直接降落到了星穹列车,和开拓者当面对线。
星缓缓扭头,缓缓笑道,缓缓打招呼:“过去我是荧,现在我是星——五位,饶命!我再也不乱抽卡了!”
教师悟X教主杰
冷战期
每天工作了一天后的五条悟,疲惫地回到家,就看到沙发上坐着一个穿着袈裟的长发男人。
茶几还堆放着一堆公务,让五条悟看着忍不住皱眉,他怎么在这儿工作?也不怕对腰不好。
不听话的狐狸,五条悟是不会理会的,换鞋,脱外套,摘眼罩,露出那一双被夏油杰夸奖过无数遍的蓝色眼眸,直接无视冰箱里大半的甜品,拿出所需要的做晚饭。
夏油杰现在事业心爆棚,才不会给五条教师准备晚饭呢。
夏油杰翻看文件的手一滞,紫色狐狸眼抬起,又在听到炝锅的声音后,故作无事地垂下,继续看手中枯燥无味的文件。
五条悟今天给自己准备的晚饭是,蒜香...
五条悟今天给自己准备的晚饭是,蒜香猪扒,海鲜碗,还有寿喜烧,可谓是相当丰富,当然五条悟发誓他绝对没有想要诱惑夏油杰的意思。
只是,似乎做得有点多啊?!
五条悟有些苦恼,抬眼看了一眼依然在客厅里淡定看文件的夏油杰,气呼呼想,老子才不要叫那个家伙和自己一起吃呢!就让他饿着吧!
可是,杰的胃才被自己养得好一点,如果不好好保持,之前的努力就…
五条悟猛地摇头,他才不要想呢!
吃饭!
入秋的夜风带着股凉意,透过客厅里打开的窗,穿过客厅,打了一个旋儿,又到了餐厅提醒着房中的主人秋日的到来。
五条悟口中的猪扒怎么吃都不香,就算有「六眼」,他还是忍不住往客厅里面偷瞄,杰不会任性地有只穿了木屐和布袜吧?
「六眼」:确实,只穿了木屐和步袜,而且上面穿得也不暖和。
五条悟咬牙,起身自我催眠,老子只是嫌冷要去关一下窗户,然后顺带去阁楼拿一下暖桌。
对,就只是顺带。
绝对不会心软,绝对!
可是,五条悟不是有「无下限」吗?他应该一年四季都感受得一个温度吧?
“砰”窗户被人用力的关上,似乎正好引起了客厅中人的注意。
夏油杰抬眼,与五条悟对视。
五条悟冷哼一声,随后赌气般扭头,转身就要回去吃晚饭。
“悟,我脚凉。”
有时,身体是先脑子一步的,所以当坐在客厅夏油杰吃着五条悟给他做的饭,脚下还踩着他温热的腹肌时,五条悟耳边是他刚刚插上的电热宝加热的声音,他的脑袋全程都是空空的。
他就不明白,他怎么就坐在这里尽职尽责地给敌对阵营的教祖大人捂脚。
“来,悟,张嘴。”
五条悟张嘴吃下夏油杰喂过来的猪扒,他的手艺果然还是一级棒!
“来,再吃一口丸子。”
肯定是,因为杰当时的表情太可怜了,语气也透着一股子可怜劲儿,老子才勉为其难地照顾‘一下’他。
五条悟做饭的量把握得很好,刚好可以喂饱两个成年男性。夏油杰依然踩在腹肌上,被五条悟双手一拢可以握住的脚。
吃饱喝足,脚不凉的教祖狐狸显得格外惬意,脚闲适地往衣服下摆的里面有又钻了钻,被五条悟给一把按住。
“不准动。”
保持了多年恋人关系,现在的五条悟可谓十分会照顾狐狸,将电热宝隔着衣服捂在了夏油杰还有些冰凉的脚面,细心周到。
但坏狐狸显然是不会那么听话的,所以他轻轻踩了踩,成功让脚下的肌肉变得紧绷,硬硬的。
虽然自己也有腹肌,但是也不能踩不是吗?而且五条悟的腹肌踩上去,脚感格外的棒。夏油杰甩动着身后毛茸茸的大尾巴,蔫坏想着。
五条悟严肃着一张脸:“下次,不准在样了。我们在冷战,冷战,你懂不懂啊?!”
教祖狐狸无辜眨眼,脚下轻柔滑动:
“可是,悟,我脚凉。”
此时,五条悟的智商十分在线,一边按电容宝,一边说教:“脚凉,暖脚的方式有很多种,泡脚,暖桌电热宝,暖水袋…”
说教饲主的感觉很爽,就是,
“杰,不要往下了,要不然老子就要换一种方式给你捂脚了。”
五条悟一把握着要使坏的脚,咬牙切齿道。
夏油杰一副无辜的模样也没有再动,他只是想要让脚下的温度再高一下,如果可以踩在***的小小悟身上就更好了。
五条悟感觉夏油杰的脚热了以后,他才将夏油杰的脚从自己的腹肌上拿开,腹部白皙的肌肤红了一大片。
夏油杰眼尖瞧见了,然后用脚尖将柔软的布料勾起,露出一大片的红,被五条悟快速地捂住了:“老子没事儿。”
“悟,烫伤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夏油杰不信,皱眉坐起身爬过去,强硬地用手按住五条悟,掀一衣服,果然五条悟的腹部红了一大片,靠下的位置还刚好勾勒出一双白色的脚的形状。
夏油杰就鬼使神差地低头,塌下腰肢,像是小时候大家被烫伤后会下意识舔一舔烫红的肌肤,借助口水来散热一样,伸出柔软的舌,舔了上去。
有些凉,五条悟脸颊升温,但眸中的蓝色加深,眼睛却不错眼地看着自己身上趴着的人,乌黑的发丝散乱,轻轻模糊地描绘出窄腰的形状,然后是圆圆而挺翘的臀部。
要知道本来就被某只狐狸撩拨地‘上火’,现在他直接***,同时他发现夏油杰这个姿势很适合给自己***。
夏油杰也意识到了这件事情,慌乱地就要跑,却被五条悟的手给一把按住了,顿时有些欲哭无泪,他当时只是想想而已,不想来真的。
“杰…”
夏油杰气势有些弱。
“话说,老子还没说怎么原谅你吧?”
五条悟的嗓音带着几分沙哑,语气中透着几分急切的味道。
于是,自食恶果的教祖狐狸哄人‘哄’到凌晨三点点,睡梦中还在抱着肚子,绯红眼角含泪,也成功体验到了另一种‘暖脚方式’。
被哄好的五条悟乐颠颠地下床将烧电容宝重新热好,又放会了夏油杰脚下。抱着自己的老婆开开心心的进入了梦乡。
——————题外话———————
周公有言:
禁止白嫖,都给点赞!!!
在山野处逗留了一晚后,岩之神明望着前方地貌广阔的遗迹废墟,不由得陷入了漫长的沉默。
站在这处崖顶往前望去,刚好可以把归离原的大半地貌尽收眼底。
如今的归离原,断壁残垣隐没于山川草木,繁华迤逦也尽数成为神明眷顾后的余烬,徒留一片萧条寂静的余音,彰显这此地曾经绚烂夺目的喧嚣与美丽。
这苍凉的模样印在他的眼底,却能渐渐和曾经的生机勃勃原野逐渐重合。
那里依旧开遍了美丽的琉璃百合,草长莺飞,繁花遍野,一派勃勃生机的模样令人心生向往。
那时的人们,没有人能够想象,这样美丽丰饶的大地在未来的某一日会变成一地荒芜,也没有人能够预见,声名赫赫的尘之魔神,会在未来的某时某刻化为漫...
那时的人们,没有人能够想象,这样美丽丰饶的大地在未来的某一日会变成一地荒芜,也没有人能够预见,声名赫赫的尘之魔神,会在未来的某时某刻化为漫天尘埃,永远自故友们的身边彻底消失离散。
徒留一地寂寞感伤,以及无穷尽的,直到漫长生命尽头的遗憾与孤寂。
世人得见的摩拉克斯,其实并不是一个容易伤春悲秋,动辄感怀的存在。
祂杀伐果断,智计无双,志向高远且大局观极强。
而在璃月的大地之上,魔神战争所带来的遗毒虽然深远,却也远没有其他国度那样动辄毁灭一个文明,死伤无数生灵方能换来新生。
世间总是会将祂和祂手下的一众仙众们的故事流传得格外恢弘动听,但殊不知,祂本身所经历的事情,却是远非话本演绎可比。
是以也没人会知道,祂的心中,也会因为故人的消亡而沉痛,也会因为种种的离散而感怀。
原因无他,只是因为璃月港的人声鼎沸、安乐祥和,是祂已去故友们渴望而不可得的期盼与喧嚣,亦是祂能暂缓寂寥,一往无前的最大动力。
身为摩拉克斯时他不可轻动心神,坚如磐岩,不动不移。
可身为钟离,他依旧会为那些牺牲与离散而痛彻心扉。
那是磨损也好,亦或是命运也罢,摩拉克斯和钟离的本心本情,从不冲突。
这也是他很久很久,没有前来看望过往故人,追思往昔的根本原因,谁料今日遇到阿散这个孩子,倒是免不了又激起了些许过往的惆怅和怀念来。
初生的暖阳照在他的肩头,将他一半的身影缀于万丈暖红之中,却又将祂另一半的身影坠在阴影之下,让祂的背影看上去格外神圣的同时,又满载了孤寂的味道。
阿散醒来时,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神明。
作为神明造物,他本来是不用睡觉的,但是奈何昨天夜晚钟离先生为他讲述璃月过往岁月的种种见闻时的声音实在过于低沉温柔,那种深沉的,浓重的安全感前所未有的沾满了他的意识,让他无从抵抗的就这样陷入了沉眠。
这一夜的梦境里,既没有被母亲抛弃的撕心裂肺的痛楚,也没有海浪浮沉中醒来时,被海水淹没口鼻的恐惧,更没有随着洋流落在海滩时,食腐之鸟响彻在耳畔那格外让人惊恐的尖啸。
这一夜的梦里,他只看到了一座厚重且高耸的山峦,他依偎在山脚下,耳边有团雀清脆的鸣叫,鼻尖有伴着花香的晚风,温暖犹如轻薄的羽翼小心翼翼的盖在他的身上,让他整个长长的梦里都是安心的味道。
可在他醒来的那一刻,揉着迷茫的双眼看到钟离先生的那一刻,他的心中忽然就这样涌起了一丝难以言说的悲伤来。
或许是因为先生的背影过于寂寥,又或许是,他从那无言的凝望里感受到了一些别的东西,等到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走到了神明的身边,默默的伸手握住了神明的指尖。
那一瞬间,钟离身上原本低沉压抑的孤寂感便就这样消散了下去。
他低下头,垂眸看向站在他身侧仰望着他,眼中满是担忧的人偶少年,良久,却是轻轻叹了口气。
“阿散。”祂唤他:“你先随我去往望舒客栈,我欲去探望几位故人,你不便相随,且先在望舒客栈等我便好。”
说到这里,祂沉默几秒,看着眼前人偶少年的身高陷入沉思,随后才在阿散疑惑的目光里低声自言自语起来。
“罢了,身高差不多,应该是不会被那孩子拎着后领提起来的……吧。”
个子确实不太高的散:
阿散不懂,阿散疑惑,但阿散听话~
既然决定去见见老友,钟离倒也不再缓步而行了,祂托住人偶少年的肩膀,轻轻将他往臂间带了带,无尽的感官向着四面八方散去,确认周遭无人得见后,祂眸中光芒顿起,阿散只觉得眼前突如其来的闪过一道四散流动的金光,还未来得及反应过来,身体便已然被一道不轻不重的力量带得悬浮起来,疏忽间便已经跃上长空。
他不由自主的向上看去,这才发现,刚才在他眼前一闪而过的光芒正如同一条长长的光带向空中掠去,疏忽间,那光带随着上升的风四散流溢,眨眼睛化为一条金棕色的巨龙,向着高天之上的云层之上腾挪而去。
而他,正好被巨大的龙爪不轻不重的囫囵抓住,只那一瞬间,便已经跃上高天,目之所及则是骤然变得格外微小的山川大地,和漫天的云卷云舒,除却从脸庞刮过的巨烈狂风外,所见的一切都是他从未见过的浩瀚天地。
回神之时,他竟已经出现在了望舒客栈之顶的凭栏处,淅淅沥沥的细碎阳光透过头顶金色的叶冠落在他身上,像是为他撒上了一偏偏的金箔一般灿烂。
而他的身边,神明的身影已然离去,那原本属于神明的寂寞,此时此刻却如同转移到了他的身上一样。
人偶少年在这样突如其来的寂寞里按了按重新归于平静的心口,不断告诉自己不要慌张,可脸上的表情却肉眼可见的变得消沉下来。
可谁料这消沉的感觉还没来得及占据他的所有意识,就有一道格外清冷好听的声音从他的身后传了出来。
“帝君暂离寻友,过几日便会归来,这几日他将你暂时交托于我照看,你便先在此处住下,有何需要,可向我提。”
人偶少年猛地回头,向那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却见一名形容俊秀的少年扶着树干立于屋顶,一双金色的眸子带着几分疏离的清冽,一瞬不瞬的直视进他的眼底。
“尽管如此,我还是需要问上一问……你是何人,缘何会伴随帝君左右?”
小剧场:
阿散:魈师兄!!
魈:何事?
阿散:丘丘人打我……
魈:!魔物岂敢如此放肆!!!你待在这别动,我去去就来!
阿散:师兄我想吃腌笃鲜!杏仁豆腐!
魈:……
魈:你坐着。别乱跑。我去找人给你做。
阿散:魈!你看!我给你新打造的长枪!你试试看,好不好用!
阿散:还有这个!我新给你做的娃娃!跟你长的一模一样!
魈:……谢谢。
阿散:还有给甘雨打的新的长弓!
阿散:还有这个!这个是给申鹤带的好吃的点心!
阿散:还有这一堆异域的异石是带给帝君的!
魈:……好。
阿散:那魈等等我啊,我先去找帝君,回来给你们做我新学的茶泡饭和枣椰蜜糖哦!
魈:……阿散怎么越大越热情……有点招架不住_(:з」∠)_
Cb向,无cp!真有cp也是璃月ⅹ帝君和罗浮ⅹ景元元!
对五三那几位可能不是很友好,毕竟我初衷之一是希望猫有个靠谱的长辈(?)来着。
至于语言,呃,就当地脉自带翻译器吧!
关于将军/帝君有一个笔友这件事~
景元有一个笔友。
严格来说并不算笔友,因为他们交流靠的是意念而不是笔。
这位笔友出现的颇为突然。
在他还不是景元晓卫的时候,某一日再度因为是否要加入云骑军和父母吵了一架,为了躲避身后拿着鸡毛掸子的母亲,年纪轻轻的大白猫充分发挥了自己身资矫健的优势,爬上了路边的歪脖子树气走了他娘。...
在他还不是景元晓卫的时候,某一日再度因为是否要加入云骑军和父母吵了一架,为了躲避身后拿着鸡毛掸子的母亲,年纪轻轻的大白猫充分发挥了自己身资矫健的优势,爬上了路边的歪脖子树气走了他娘。
然后就下不来了。
事实证明猫不会下树。
就在这时,他听到了自己脑海中响起一道声音,平和而稳重,令人不由自主的想起悠古不变的磐岩。
“为何执意入伍呢?小友。”
景·巡猎激推·元:“当然是以此追寻帝弓步伐!而且加入云骑军之后以后当巡海游侠也更方便呀~”
少年憧憬地描绘着自己理想中的未来规划,然后才猛然反应过来:“等等,你是谁?我怎么能听见你说话?”
“我是摩拉克斯。”对面那人非常诚实的回答,“至于你我二人何以神识相交,我也不甚清楚,许是缘分所至。”
自称摩拉克斯的人说话文绉绉的,带着点仙舟更久以前的古风,令人不由自主的细听信服。
“咦,难道我这边发生了什么你都能知晓?”景元好奇道。
“并非。”摩拉克斯缓声应道,“据我感知,这链接应当也有时效性,不出意外的话,大概过一盏茶功夫就会断开。”
景元点了点头。
长生种或多或少都带着些既来之则安之的摆,小景元也不例外,左右现在也下不去,干脆开始和这个突然出现在脑海中的声音聊天。
对方似乎也是个脾气很好的人,耐心回答景元各种天马行空的问题。
最后果然如其所说,在大概十多分钟后这道声音便好像没有出现过一样消失了。
换言之就是即便他可以借景元得到其周边的信息,也不会对仙舟造成妨碍。
不得不说,特意避开了工作日,这个链接还挺智能。
太卜同时提出,等到景元的精神力再强大一点,应该也能“看”到对方的世界。
已经把自己和那位神秘人的交谈一字不漏的告诉了将军的小景元这才松了口气。
——从这一点上来说,两人还真是有相似性。
毕竟另一边的摩拉克斯,在发现自己突然和某个异世的孩童建立了连接后,第一反应也是给自己扔了一大堆检测仙术和阵法,怀疑名单从隔壁魔神列到了天理,总算确定了该链接的非恶意。
可能只是不知名的地脉开的玩笑吧。
当然啦,无论是摩拉克斯还是腾骁将军,在发现这个链接一时无法断开后,都敏锐的察觉到如果利用的好的话,说不定也是一份机缘。
比如摩拉克斯可以从基本上是人治的仙舟上吸取一些管理经验进一步完善璃月的七星体系、景元可以从摩拉克斯那里学到一些仙舟早已失传的方术妙法。
总而言之,在双方官方(其中一位自己就是官方,另一位是未来的官方)的认可下,两人就此开始了漫长的笔友生涯。
景元的态度从最开始的防备到后来的好奇,等到成功成为云骑一员、首战立功拜入剑首门下的时候,他两人已经成为忘年交了。
顺带一提,在得知摩拉克斯今年已经将近六千岁且常以龙身面世的时候,景元慎重思考了半天自己需不需要叫爷爷,以及他是不朽星神的可能性。
另一边还没有成为钟离的摩拉克斯,作为一手带出了一大堆仙人、捡回了五只夜叉、收养了一只麒麟的岩王,很是自然地就把自己带入到了长辈的角色。
对此被一群小崽子缠得手忙脚乱还不能生气的若陀龙王没好气的评价,他这就是母爱泛滥。
随着云上五骁正式出世,景元名声鹊起,在听他描述另外四位朋友,摩拉克斯衷心表达了自己的祝贺。
顺带在脑海里勾勒出了景元所说的常年不守交通规则的狐人一号、冷面bking龙傲天本天龙尊二号、手办狂热爱好者隐藏bking工匠三号、和像月亮一样夏凉冬更凉的师傅四号。
他沉默了一下,飞快的把这些形象赶出了脑海,不得不说常年冲浪在仙舟玉兆第一线的景元确实对他有不小的影响,这些,呃,稍显活泼的形容词向来不在岩王帝君的词库里。
就在这时,倚岩殿外传来了慌乱的脚步声。
手中抱着的公文甚至都来不及放下的甘雨动作有些粗暴地推开门,摩拉克斯的瞳孔微微一缩,已然有些不祥的预料。
“帝君,龙王大人突然发狂,攻击层岩巨渊!”
等到这一场混乱终于平息,已是大概两周以后。
摩拉克斯独自坐在绝云间,桌上摆着百年前和若陀一起埋下的酒,遥遥望向南天门的方向。
魔神绝佳的实力让他能看见伏龙树在月光下晶莹的蓝光。
上一次正是他和若陀交战之时,自然无暇交谈,而聪明如景元,从那些只言片语中,应当也能推测出发生了什么。
“让你见笑了,景元。”摩拉克斯轻声道,语气带着他身上少见的疲惫。
景元却并没有问起他的事,而是向他讲起了仙舟的“魔阴身”。
“师傅曾经带着我追捕过一位堕入魔阴的人,他曾经是云骑军,是一位我很仰慕的前辈,也是师傅生死相托的战友。”少年声音清朗。
“我没能忍心下手,是师傅出的剑。后来师傅告诉我,若是有朝一日她堕入魔阴,我也当如此一往无前的出剑。”
“如此才算对得起我们之间的师徒情分。”
摩拉克斯至此才反应过来,景元是在安慰他。
在很多时候,摩拉克斯确实有些像块石头。
他与昔日挚友生死一战,承其怨恨依旧不改不动玄石之相,与三位仙人合力将其封入南天门下,而后有条不紊地传谕七星安排着灾后的重建和安抚事宜,又亲自去了层岩巨渊一趟,平复因两人相斗而紊乱的地脉和岩元素力。
期间仙人们数次欲言又止,最终正是默默地退去配合七星。
直到此时诸事已了,他枯坐绝云间才发觉,原来自己的失态如此明显,还需要一位小辈来安慰。
“仙舟人常说,至情至性者堕入魔阴,断情绝欲者寿至千年,但我觉得不是这样的。”景元的语气中带着郑重。
“记忆和情感从来不是灵魂的负担,相反,它们才是一个人真正的灵魂,所以坦然接受,不沉溺其中,亦不视之为敌才对。”
景元或许也不知道,他的这番话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一语成谶。无论是对他自己,还是对摩拉克斯。
彩蛋是一些两人聊天的仙舟璃月物产记~
原计划是剩下的琐事女皇自己来,但被艾洛克一整,两人不得不加班。“陛下今早上来信了。”“嗯。”“听说古斯塔夫国国王要来拜访。”“嗯?”“想见夫人。”绯肯定了德希心中的猜疑。“……”“先处理艾洛克,剩下的我会处理。”德希丢下这句话便启程准备前往皇宫,艾洛克犯了大忌,如今虽说没要她性命,但如果是半路劫持,先前早已打过招呼,女皇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像艾洛克曾对梅洛笛做的那些事一般,只不过后者是他拦着罢了。绯点了点头,目送着德希离开打了个响指,夜来香和灵犀妙探漂浮在了眼前,夜来香手里还拿着一支带根的玫瑰,大概是刚刚魔力顺带拽过来的,后者手里拿着烧杯,满脸懵逼。“老爷让你们去拦截押送艾洛克的车队。”“......
欢脱向小甜饼
察觉事情不对的鸭鸭:
[图片]
达达利亚对着镜子上下左右无死角地转了一圈,怎么也没找到自己没有魅力的地方。
恋爱371天,被钟离拒绝一起做有氧运动144次,至今从未完成过本垒全套流程,最近甚至连半夜偷摸溜进先生被窝想睡个觉都会被赶到另一个被子里。
楼下正在工作摸鱼的部下正在听着霸道总裁爱上我的小说,声音开的很小,尽管在楼上的达达利亚捕捉到了那些声音,但平日如果没有耽误工作他倒也懒得因为这些事就管教他们。
只不过……
...
“我早该知道的,从一个月前他拒绝和我亲吻的时候我就该明白他已经不爱我了,是我在自欺欺人。”
“哪有人会拒绝和自己的爱人亲热的,是我太傻,被蒙蔽了双眼。”
一道水刃直接砍飞了收音机,值班的愚人众被吓得立刻站了起来,战战兢兢看着站在楼梯上笑眯眯看着自己的公子大人。
“上班的时候,不要给我听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
心情烦躁的达达利亚走出了北国银行,刚才那些乱七八糟的声音好像还在他的耳边,他干脆直接跑到了钟离家里。钟离正在门口给自己的花卉们浇水,看到达达利亚露出了一个大大的微笑然后让达达利亚进屋等他。
达达利亚看着钟离的样子,心里的烦闷下去了不少,他气鼓鼓地站在门口向钟离伸了伸手,钟离心领神会,放下手里的东西就上去给了达达利亚一个大大的拥抱。
达达利亚用头蹭了蹭钟离的下巴,看吧,先生还是和以前一样喜欢我。
只不过到了夜里,达达利亚看着躺在自己旁边的钟离正窝在他自己的被子里然后伸手把自己身上的被子的被角塞好,塞了个严严实实,达达利亚伸个手都费劲。
裹完“达达利亚卷”,钟离亲了亲达达利亚的额头就准备入睡。
达达利亚看着自己和钟离的分开的两个被窝,直接从自己的被窝里跳了出来,伸腿跨坐在了钟离身上,他拉着钟离的衣领刚要开始质问就感觉自己好像坐上了什么硌人的东西。
原来先生也不是没有想法。
“为什么到现在都还不和我亲热亲热?是对我有什么不满吗?”
钟离红着脸,想先伸手把达达利亚从自己身上抱下来,谁知道脾气上来的达达利亚根本不吃这套,直接大腿发力加紧了钟离的腰,钟离手上的青筋都憋出来了,过了半天才叹了口气认命的解释道:“怕你受伤。”
“哈?我在你眼里和花瓶一样吗?”
“我有两根。”
“两根什么……”
说到一半达达利亚好像反应了过来钟离在说什么,下意识摸了摸自己坐的地方。
左右捏一捏,好像确实是个双数。
达达利亚看了看钟离,又看了看自己的手,刚才那个触感,钟离说的没错,自己一定会死掉的。
虽然打架从没怕过,但我们的公子大人这次是真的想退却了,至少得给他做个心理准备吧,这种情况他完全没想到啊。
但很多事情覆水难收。
达达利亚刚想起身就被钟离死死拉了回来,达达利亚看着钟离有些往外冒饿狼一样绿光的眼睛,认命的闭上了眼睛。
转天下午躺在床上连一句话都不想说的达达利亚狠狠掐了一下钟离的大腿根,钟离侧过身把达达利亚搂进怀里,一脸心满意足的安慰着达达利亚。
达达利亚心里警铃大振,看来自己打开了不应该触碰的开关。
(打开开关后的细节1k+领取方式见/评/论/区ovo)
“嘶...肚子好痛...”那维莱特说着将身体埋在了莱欧斯利怀里,莱欧斯利轻轻抚着那维莱特高高隆起的孕肚,希望这样可以帮助缓解一下宫缩带来的疼痛。
现在是孕后期了,那维莱特会经常出现假性宫缩,虽然不是真正的生产,但看着那维莱特因疼痛紧紧皱起的眉头,莱欧斯利有时会有些懊恼自己为什么要让审判长怀孕,他宁愿将这些痛苦都转移到自己身上。
那维莱特抬起头,眸中水气氤氲:“生产的时候会更痛吗?”
莱欧斯利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他听过,生孩子是要忍受常人无法承受的痛苦的。
“我会陪在你的身边,那维。”
“我听到有一种生产方式,是水中分娩,可以缓解,但不知道会不......
“我听到有一种生产方式,是水中分娩,可以缓解,但不知道会不会伤害到宝宝,莱欧斯利你觉得呢?”
莱欧斯利将那维莱特紧紧抱住:“你本就是水龙,在水中分娩是再合适不过了,相比会不会伤害宝宝,我更在意你的感受,而且。”
“而且什么?”
莱欧斯利低低一笑:“而且它不是宝宝,生下来还是颗圆溜溜的蛋。”
听完那维莱特觉得莱欧斯利是不是个好父亲不确定,但应该是个好伴侣。
.......
医生说预产期应该是在这几天。
于是莱欧斯利决定今天再去将手中公务处理一下,把任务纷发下去就请假回来陪那维莱特待产。
可当他真正回来时,那维莱特态度却变了,很明显是生气了。
他仔细想了一下,早餐是他做的,早饭也是他喂的,腰是他帮揉的,出门吻也没有落下,所以他想不明白。
但他知道,无论怎样,那维莱特生气了,就是他的错。
“对不起,那维,你在生我的气吗?”
“没有。”
回答干脆,但更让莱欧斯利确定那维莱特确实在气他。
“我错了,那维,看在宝宝的份上原谅我可以吗?”
那维莱特终于肯正眼看他:“今天出门前你想一下有什么没有做?”
莱欧斯利摸不着头脑:“我确定我抱你了。”
“你是抱我了,但没有让我抱够你,你就急匆匆走了。”
莱欧斯利扶额苦笑:“我已经请了假,可以让我最亲爱的审判长大人抱个够,不要生气了,好吗?”
那维莱特想离开这个房间,莱欧斯利的手臂却将他圈在门前狭窄的空间里,手按在门板上,让他拉不开门。
莱欧斯利用高挺的鼻尖蹭着那维莱特的脸颊,语气蛊惑:“不要生气,好吗?”
那维莱特想说不好,但还没开口,唇就被莱欧斯利低头吻上。
莱欧斯利按在门板上的手托住那维莱特的后颈,将他朝自己怀里压了一些,另一只手环上那维莱特的后腰。
那维莱特高高的孕肚挡在他们中间,鼎着莱欧斯利的下腹,莱欧斯利小心控制着自己的身体,尽量不要压到那维莱特。
那维莱特被吻的样子很呆,睫毛颤了一下,才缓慢地闭上眼睛。
莱欧斯利尽量平稳自己急促的呼吸,与那维莱特分开。
那维莱特却不依不饶。
“那维,医生说孕后期不可以。”
“那是你们人类,我们孕后期需要这么做才能扩张产道,使幼蛋顺利降生。”
莱欧斯利看着那维莱特迷离的眼神有些半信半疑:“真的吗?”
那维莱特轻轻嗯了一声。
那声音如同一直毛茸茸的小猫伸着小爪在莱欧斯利心尖不轻不重地挠抓。
莱欧斯利再无法克制,偏头吻了下去。
......
未完待续
做饭不易,可爱的宝子们点个+小蓝手吧!
滑跪感谢!
(彩蛋依旧放两百字打掩护上高速)
*A冰×O九
*ABO世界观
*一只孕九
*甜甜的糖
——————————
是周末,洛冰河开车带着沈九去商场买些日用品。
“怎么那么多人?”
沈九寻声看去,瞧见一群人围着一个躺在沙发上的alpha,肚子上还粘着电极片身旁的。似乎是他的omega一直在笑着看他。
一旁的女店员在一旁操作着手中的遥控器。一边观察着alpha的神色一边缓缓将手指向上推。
“嘶——停停停!”alpha面露痛楚,想伸手把身上电极片撕掉,可双手被固定在把手上,只能疼的嗷嗷喊叫。
女店员闻声,将手指下的滑片缓缓向下移动。“恭喜先生挺到的十级。”
“...
“十级?我怎么感觉我都被撕裂了……”
身旁的omega安慰他“十级已经很厉害了!”
alpha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可是生小宝宝要十二级呢……”
洛冰河好奇,拉着想偷偷溜走的沈九往前凑。来到近处,沈九看到这其实就是最近网上很火的十二级疼痛体验仪。瞬间改了主意,推搡着洛冰河让他也去试试。
女店员一看来了这么一位帅哥alpha殷勤的就上前“伺候”。洛冰河就这么一脸疑惑地躺在了仪器上,腹部还被粘上了电极片。
“这是做什么?”洛冰河仰头问道。
“疼痛体验仪。”沈九面无表情应道。
“开始喽。”女店员缓缓移动滑片。
一级。洛冰河没什么感觉,一脸疑惑的看着身上的电极片。
二级。腹部似乎有些发麻,但是对于信息素强大的洛冰河来说就像是挠痒痒。
三级。“这还没沈九打的疼呢……”
四级。“有点像沈九猛地打我一拳……”
五级。“嗯……像脸上的巴掌。”
六级。腹部有些麻木,洛冰河似乎体会到了肠胃难受的感觉。他扭头看了看沈九,发现他正捂着嘴看着他。
七级。八级。九级,似乎像是年轻时与别的alpha打架的感觉。
十级。洛冰河倒吸一口凉气,眉头也倏然皱起。
十一级。洛冰河忍不住骂了一声,耳边却似乎听到了沈九细细的笑声。
“先生还能挺吗?”女店员问道。
沈九说道,“不行就算了吧,别太勉强”
男人怎么能说自己不行!洛冰河当即肯定道,“能!”
十二级。洛冰河忍的难受,内脏似乎都被活活搅乱了,骨髓都想被蝼蚁啃噬,眉头都深深地挤成了“川”字。持续了几分钟,他终于忍不住了“停停停!”
女店员解下他身上的电极片,笑着目送两位帅哥离开。
洛冰河感觉自己的肚子都不是自己的了,他与沈九并肩走着,却发现他还捂着嘴。
“噗……”
“……”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是没看到你刚才那个模样,应该照下来的。”沈九笑得弯下了腰。
“好哇你,你的alpha在那疼着,你还能笑得出来?”洛冰河揽着沈九的腰往自己怀里带。
“十二级就是你们omega分娩似的疼痛,我一个alpha忍的都难,到时候你就笑不出来了。”洛冰河唬他。
“有无痛的,我为什么还要遭这罪……不过刚才你那张脸哈哈哈哈哈……”沈九笑得开心,洛冰河也那他没办法。但刚才那种钻心的疼痛让他对沈九日后的照顾都变得更加小心翼翼了些。
七个月的时候两人闹了场不愉快。
本就差脾气的沈九脾气更加暴躁了,像只不断充气的气球,一触及炸。
“滚出去!别他妈让我看见你!”
洛冰河被砸了一脸的枕头,在男人的尊严和未来的幸福两难选择下他最终还是滚去了书房。
呵,尊严在他遇见沈九之后就变成泡沫了。
入夜,洛冰河躺在书房的躺椅上,脑中又回想起今天不不愉快。
不就是他出去应酬了没告诉沈九吗?不就是衣服上粘上了其他信息素的气味吗?凭什么让他滚?
自己也是辛辛苦苦给两个人的小家努力啊!洛冰河越想越气,但躺椅上还是有些冷,他决定最后哄一次沈九,要是他再不知悔改……
洛冰河小心翼翼地推开主卧的房门,发现沈九都已经看书看睡着了。脸枕着自己的手,将自己埋进被窝里,平时冷淡凶凶一只omega此刻却小小的,想让人捧在手心。
“小九?”洛冰河小声叫了一声。沈九似乎是被吵到,眉头微微皱起,将脸整个埋进被褥。
“……”洛冰河怕他呼吸不畅,伸手将他的被窝往下拉开,没成想,一下子扰醒了沈九。
一双因不爽而眼尾泛红的凤眼对上洛冰河微微睁大的眼眸。
当晚,洛冰河是回到公司睡的。
——出差三天。
沈九瞟了眼洛冰河给他发的短信就将手机扔到了一边。
呵,自从上次被撵出家门后洛冰河就一直没回来,算起来都有三四天了。沈九一开始也得个清净,可最近后颈处的腺体总是发痒发烫。
该死,怎么回事?
沈九上网查了查,发现这其实是omega孕期因缺少伴侣alpha的信息素而产生的不良反应。
……
他沈九是不会承认他想洛冰河的。
洛冰河在出差第二天晚上就偷偷回来了。他就是想看看沈九离了自己会是什么反应。所以他挑了个夜深人静的十二点回到家中,可一进门却看见满地的衣服。
艹……怎么个事啊?
洛冰河仔细闻了闻空气中的气味,却只有沈九那清雅的竹香信息素在空气中霸道地占据着每一分空气。
“沈九?”洛冰河发现卧室里一地狼藉,沈九的衣服几乎堆满了地板让他无从下脚。洛冰河边走边拣,直到拣到衣柜边,却听见了呼吸声。
衣柜?
洛冰河拉开衣柜,入眼的竟是沈九蜷缩在自己的衣服中搂着圆润的肚子安静地睡着。衬衣,外套,甚至是贴身穿的背心沈九都不嫌弃。
洛冰河突然想到孕期的omega会有筑巢行为,尤其是缺少alpha信息素的……
自己都干了些什么?扔下一只揣着崽子的omega独自在家里七天???
简直丧尽天良!畜牲不如!
畜牲洛冰河刚释放出安抚信息素,沈九就循着往他那个方向去。洛冰河也不管一地的衣服了,抱起衣柜里缩着的沈九往被窝里一塞,自己也搂着omega耐心哄着他。
沈九刚开始睡的不安稳,短暂信息素的缺失让他没有安全感,睡梦中也一直不安的梦呓。洛冰河就拍拍他的后背,嘴里哄着,慢慢的沈九就睡的踏实了些,无意识的往洛冰河怀里钻。
第二天一早,沈九坐在床上看着一地狼藉始终不愿意是自己干的。而洛冰河支着上半身笑着说“都怪我,是我弄的。”
“哼。”
洛冰河知道,这是他原谅自己了。
7.
沈九是在夜里发现不对劲的。起初还以为是吃错了东西引起的肠胃不适,可下坠的痛感浇了他一头冷水,。
可让他真的浑身发冷汗的是护士的话:“情况有些不好,omega已经开了六指了,可能来不及打无痛了。”
“唔!……”猛地剧痛袭来,沈九抓上洛冰河的胳膊。
“别怕,很快就会好的。”洛冰河撩开他额头上被冷汗浸湿的头发。换好了无菌服随着医护人员一同进入产房。
沈九两条腿被高高支起,羞耻感和不安让他更加害怕。洛冰河在一旁佯装镇定指挥他呼吸。
“呜!疼……”
“听我指挥在使劲啊,来,一、二……”待产员指挥着。
“啊……”沈九痛的直摇头,孩子的身体不知比洛冰河的物件大了多少倍,痛的他眼前直冒金星。
洛冰河又释放出更多的信息素安抚他,可效果甚微。
“呜呜……疼……”之前洛冰河体验过的十二级疼痛现在沈九尝了个彻底,甚至此刻沈九只有一个想法:当初不该笑话洛冰河的。
一个小时后,响亮的婴儿啼哭在产房里响起。
8.
“小点声,小崽子睡着了。”三个月大的宝宝被两个无情的爹爹扔在了隔壁婴儿房里肚子睡觉。而他的洛爹还不怀好意的摸上了沈爹爹的腿。
“干什么你。”沈九躲开他,退到床的另一侧。
洛冰河不给他机会,捉住他的脚腕又将人拖回自己身下。“都快一年了……”
“什……什么……”沈九知道。
洛冰河在他耳边厮磨,沈九推搡开他,“不……不行。”
洛冰河也知道沈九自从生完小崽子后那里有些撕裂的伤口,再加上近一个小时的疼痛让他现在对chuang事生出了些恐惧。
但他身为一个血气方刚的alpha每天只能看却吃不着的委屈都一年了,着实有些忍不住了。
于是他与沈九商量。
“我轻一点。”
“不行。”
“就一次。”
“不要。”
“那你用手帮我。”
“不可能……”
直到最后商量无果,洛冰河只能独自冲了个凉水澡后搂着怀里奶香的omega睡下。
洛冰河:急死我了。
————完————
哎嘿,就不让你吃.急死你~
新手上路,OOC致歉
帝君当众掉马文学
我对掉马文学爱的深沉
今日的璃月港一如既往的热闹,路边的小贩四处叫卖,来往的人们笑语晏晏,到处充斥着和谐的氛围。
那位知识渊博的钟离先生也正在三碗不过岗前品着茶听着说书先生的故事。
“古时,陆上海中皆有妖魔四处害人,人人纷纷惧之。帝君不忍其象,乃与众仙家一同出手镇压,最终还得璃月港一片安宁……”
钟离先生品了品茶,微微点头,似乎对此说法颇为赞同。
“……帝君神通广大,他一人便可只手镇压那海中的漩涡之魔神奥赛尔,这世上难有帝君不敌之物啊。"
言此,众人面上都露出一抹哀色。帝君明明如此...
言此,众人面上都露出一抹哀色。帝君明明如此强大,却已经逝世,想到这众人皆悲痛不已。
这时众人耳边忽然响起一道声音,那声音似乎附在耳旁,让人瞬间惊悚不已,寒毛竖立。
“岩王帝君已经死去,神之统治己经结束。世上再无岩神,只余一个名为钟离的普通人。"
那似乎是钟离先生的声音。钟离先生在说什么,什么岩王帝君?
可当众人扭头看向他时,却发现钟离先生并未开口说话,但那声音却又一次在耳边响了起来。
“怎么大家都扭头看我,我的脸上是有何不妥吗?”
众人闻言忙扭过头去,却又悄悄竖起耳朵。此时已经没人顾不上听书了,纷纷想要从钟离先生的心声里听到些许线索。
钟离随着说书人高昂的声音,记忆也渐渐回到那时。那时璃月境内战乱不断,各位仙家都随着帝君在沙场征战。可是如今天下太平,以往追随的帝君的仙家也已所剩不多,大多已经战死了。
众人听着他在心中的感叹,又联想起钟离先生似乎是悄然无声的出现在璃月港中,却无一人发觉不对劲之处。
且钟离先生学识渊博,上知天文下通地理,那气场也不像只有三十岁的样子。且整天遛鸟逛街,倒是应了心声中那句“退休”。
钟离的心声和脑中的线索串联在一起,让众人的心中都纷纷确定了钟离先生就是岩王帝君。
所以帝君并没有死,而是化作了凡人的样貌陪在我们身边,去感受尘世的美好与嘈杂。
可想到这里众人又忍不住胡思乱想起来。万一当众揭穿了钟离先生,他是不是就会离开,不愿与我们在一起了。众人纷纷心惊,不约而同的收敛起奇怪的神情。
又都装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的样子,纷纷打着哈哈说笑着走了。
钟离先生就是岩王帝君的消息很快传遍了璃月岗的大街小巷,而帝君本人却对此毫不知情。大家不约而同的选择了不打扰帝君的尘世生活,默默看着守护了他们几千多年的帝君。
但对帝君的崇拜之情如滔滔江水一般不可遏制,于是璃月港的画风开始变得奇怪起来。也开始让帝君苦恼不解这是怎么了。
彩蛋是一点小小的后续关于人们知道钟离先生就是岩王帝君后的态度的转变。
*还是点梗
*我突然想起来蚜虫岛大概算个军事基地什么的,应该不能随随便便过去。但是也没关系,我就写了,全当我发疯
萧驯现在四个半月的身体本来不该跟着韩行谦去的,他前几个月吐的厉害,也就现在好了点,几个小时的水路不可能太舒服,韩行谦很犹豫。
萧驯一向是个长情的人,收到他们的意思当天就开始收拾行李,韩行谦劝了几句,最后还是一起去码头。
他确实吐的一塌糊涂,下船的时候路都要走不动了。白楚年来接他们...
他确实吐的一塌糊涂,下船的时候路都要走不动了。白楚年来接他们,把他们送回宿舍才走,下午就有不少人来看,只不过萧驯还在休息,下不来床。
韩行谦要工作,还要上课,很忙,其实顾不上他。萧驯自己照顾自己当然不行,他自己觉得行韩行谦也不行,干脆带着保姆一起来。萧驯在家养了一天,第二天晚上就被拉去吃接风宴了。
他现在能吃不少东西,不至于和之前似的吃什么吐什么。这里靠着海,海鲜正是好吃的时候,一边聊天一边吃鱼虾,倒也吃了不少。
他好不容易能多吃点,韩行谦挺高兴的,想着还不错,下次出去回来的时候问陆言借下他的直升机就好。
教官包了红包,说是婚礼都没去,没吃上他的酒,至少礼金要给。萧驯知道他们不缺钱,但是下半辈子都只能在这呆着,心里是寂寞的,不想这点事也和他们推,收下了。
这群人在一起要喝酒,萧驯不能喝,也闻不了那个味,提前回去休息。
这里没什么变化,听说前几年装修了一次,但设施没怎么变化,他还能认得出这里。
路过操场,看见了零散的学生,这个点大概在加训,看起来很年轻,大概没有成年。
岛上到了晚上要降温,他裹着大衣还是有点凉飕飕的,想快点回去钻被子。
回到家没一会门铃又响了,来敲门的是食堂服务生,说是韩医生让送点东西来。萧驯有点搬不动,让他送进来才走。
是一小箱芒果,还有一些荔枝。芒果很小,只有半个手掌大小,他估计是今天在餐桌上自己吃了两个说好吃,韩行谦让人送点回来给他当零食。
他吃饱了,不想吃,放在厨房等明天。
韩行谦喝的有点多,还好明天他不上班,不然太遭罪。还好他还有点理智,萧驯现在是扛不动他了,不能扛着他回去睡觉。
第二天一早就被集合铃吵醒,干脆就去操场转一圈。这个点学员在跑操,人不多,一届也就两三百人,萧驯在操场边看着,觉得怪有意思的。
白楚年昨天吃了饭就走了,有任务,萧驯按理说是家属,没事干,也不能干,但他还是悄悄摸去靶场找教官玩。
洛伦兹很乐意看见他,其实他很想他上去开两枪,给这帮小孩看看他多厉害。但是他现在手不能提肩不能抗,他舍不得折腾他。人家都说孕夫最精贵了,昨天吃饭,韩行谦把他照顾的恨不得把饭喂进他嘴里,自己可不能没事找事。
今天只是照常练枪,他不需要一直盯着,找了个凳子给他坐,两个人聊聊天。萧驯好久没玩了,有点忍不住,去挑了把轻的。
他不能趴,站立射击打对面空中的飞盘,全中。虽然他19岁就已经能做到这个地步了,但洛伦兹还是有点感慨,他天生就是为了狙击生的。
作为曾经的学长,在这种时候教一下学弟学妹也很正常。他一直留到午饭,韩行谦来接他,顺便一起吃午饭。
韩行谦担心他忍不住去玩,看他身上干干净净不像乱来的样子才稍微放宽心。萧驯觉得他太紧张,自己才四个月而已,其实应该去上班的。但韩行谦不让,陆言也不让,毕揽星大概是舍不得他走,但陆言都不让了,他就更不会说什么。
午饭是他选的,一份水果沙拉配海鲜粥和小菜,韩行谦吃的烤秋刀鱼。午饭后大家都要睡午觉,韩行谦哄他睡下,又忍不住去揉他的肚子。
只有一点隆起,像是吃饱了,他总喜欢这样揉,好像这样就能让他好受点。
现在估计睡得也不是很舒服,一直哼哼唧唧的。
“睡吧,安心睡。”韩行谦小声哄他:“马上就不疼了,我拿热水袋过来好不好?”
酸痛还是把他折腾醒了,没睡好心情很烂,一整个下午都没有再出门。韩行谦下午去开会,带了吃的回来,更用不着出门了。
“明天要去上班了吗?”
韩行谦正在新加的群里回复消息,顺口回答:“嗯,要给他们上课了。”
萧驯靠着他看书:“那我明天做什么去呢……”
“要小心身体,不要受伤了。”
“不会的。”
韩行谦伸手揉他头发:“可以来听我的课。要去靶场的话注意安全,别太累,累了随时休息,没关系的。”
萧驯用脑袋拱他:“说太多遍了韩医生,我不会出事的。”
韩行谦伸手在他宽大的睡衣上轻轻摸他的肚子。一周前他这样抱着他的时候感觉到肚子里小孩动了,但月份太小,也就那一次,但韩行谦很高兴。
萧驯动了动手,小声问他:“你几点下课?”
“五点半下班,但如果没课我会回来。”韩行谦吻他额头:“等会把课表发你。去睡吧,太晚不舒服了。”
第二天一早韩行谦就出门上课,萧驯要再睡一会才能完全清醒。现在天天身体都累,整天都在睡,还好不用勉强自己工作,不然不知道有多难受。
在岛上乱逛,被白楚年捡回去吃饭。他的宿舍很少开火,但今天做了排骨,是这边比较少吃到的,因为运输进军事基地很麻烦,但也还好。
韩行谦也在,大概是刚下课被抓回来了,白楚年跟出去遛弯的猫一样,在西边叼个人回去又去北边叼另外一个。
他说自己挺高兴的,以后有要多一个孩子玩,自己说不定还能给他当老师。韩行谦让他走远点,自己舍不得让他来训。
吃了饭白楚年送他们出门,拉着韩行谦说了几句悄悄话,萧驯没听见,问他说的什么。
韩行谦揽着他往外走:“不告诉你。”
*大概会再写点吧
*彩蛋看的人好少,不想写,求求粮票(跪)
作为张家的顶级Alpha,小哥这一百多年来一直没有易感期,可能是长生的代价吧吴邪心想,他和胖子是个beta,对于易感期这方面不是很懂,毕竟这不在他们的学习氛围内,就好像男生不知道女生来大姨妈时怎么处理。
从长白山接回小哥已经有2年了,这期间麒麟集团的小张们一直上门要族长回去挑omega,张起灵都拒绝了,吴邪也用扫把把小张们都轰走。
不过Alpha没有易感期这一点好像是腺体残疾才会这样,吴邪洗澡的时候观察了小哥的后颈,是比其他的Alpha肿一些,不知道是不是憋太久的缘故,下半身看起来也不是很正常,吴......
不过Alpha没有易感期这一点好像是腺体残疾才会这样,吴邪洗澡的时候观察了小哥的后颈,是比其他的Alpha肿一些,不知道是不是憋太久的缘故,下半身看起来也不是很正常,吴邪没看过omega,但是心里大为震撼,这玩意哪个omega受得了???
最近小哥有点奇奇怪怪,总爱看他脖子,虽然他是beta,但是一直被人这么盯着私处也是有点羞耻的,难不成是自己的腺体出现什么问题了吗?
“小哥,怎么了?”吴邪看着张起灵一眨不眨的眼神,那眼里好像有浓墨一般,看得他害怕。
张起灵收敛了心神:“没什么。”声音有些沙哑,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最近总想吃了吴邪,他可没有吃人肉的癖好,就是每次看到吴邪会觉得口干舌燥,如鲠在喉,他能感觉到自己的信息素一直不受控制的涌向吴邪,但又和攻击不太一样,吴邪是beta感受不到这股风暴,如果是Alpha早就无法动弹了。
信息素被收回,吴邪闻了闻空中的味道,怎么有股冰雪的味,作为beta,他们是闻不到信息素的,这种是精神体的东西他们beta可没有,只有信息素浓烈得可以化成实物的时候,beta才能闻到,可惜两个人都只知道Alpha的常识,不知道更深入一些的知识。
再次感觉小哥不对劲已经是一个星期后了,小哥最近一直在进行一些高强度运动,从早练到晚,身上那纹身就一直没下去过,而且这几天半夜醒来,一直看到小哥在他床边站着,
吴邪“.......”
“小哥,那窗户防盗网的门,是为了逃生用的,不是让你来偷家的。”吴邪再一次被冷醒,小哥一来,这温度都下降了几度了。
不对,这是真下雪了卧槽,我房间下雪了?????这福建六月飞雪为所未闻啊。
吴邪迅速从床上下来,该不会又遇到什么邪门的东西了吧:“小哥,我这房间是不是有什么脏东西?”
怪不得小哥这几天晚上天天来我房间,原来是发现了我房间的猫腻了。
脏东西小哥摇了摇头:“没有,是我的信息素。”
吴邪反应过来:“你生病了,走,我们赶紧去看医生。”
吴邪驱车来到医院,半夜路上没什么人,他们直接来到了医院,远远便瞧见那保安拿着防护具狠狠的看着他们这辆车,吴邪挠挠头有些莫名其妙。
“你们两个干嘛的?”保安心里有些发慌,远远的就感受到了这信息素的危险,虽然没有攻击倾向,但是他腿也忍不住发软。
“你好我朋友信息素紊乱了,我要带他去急诊室。”吴邪让小哥呆在车里别动,跟保安交谈了几句。
原来是信息素紊乱,这得是顶级Alpha才有这么危险的精神压制吧,以往信息素紊乱的不少见,第一次见到隔着这么远都被压制:“你朋友这不算紊乱了,有点信息素暴动,你带他去精神科看下,左拐就是了。”
离得近了才发现那人居然将信息素实体化了,刚才那白雾是因为车里面结了霜,好家伙,一直以为这只在古代神话传说里面才会出现,没想到现实还真有这种情况。信息素实体化,这得是Alpha里的天花板级别了。
事情看起来好像很严峻,一路上不停的有人目不转睛的盯着小哥,吴邪看到小哥的手上青筋暴起,看起来忍得厉害,他加快了脚步。
院长还有一些博士都已经到了,吴邪不禁感到害怕,难不成小哥这是得了什么绝症了吗?
他们让小哥走到压力室,并让他不要压制信息素,释放出来。吴邪隔着玻璃,只3秒,那里面就白茫茫的一片,像极了长白山上的暴风雪,压力表也到达了最顶端,有破裂的迹象。
“快快快,增压10倍。”
“还是不行!!!”
“增压20......增压25......增压30........增压35........”
“这是怪物吧,都增压35了,没法再增了,这风雪还愈演愈烈,赶紧叫附近的人撤离。”
刚做好撤离,那足够增压到50的罡开始变形,吴邪瞳孔放大:“小哥!!!”
风雪逐渐变小,最后化为最开始的霜降状态,众人松了一口气,吴邪赶紧上前,压力室白茫茫的一片,墙上凝了厚厚一块冰。
院长不仅感叹:“神迹啊,小兄弟,你这男朋友能否配合我们的研究,一天1万,我们会请最好的医生来治疗他的易感期的。”
“等等,你是说易感期?”吴邪愣了下,小哥也要铁树开花了?
“是的,你是他伴侣吧,你刚才一叫他,他就强行压制下来了,要知道我们这科室的罡可是能承受50增压,这50增压足以把人体变成肉泥,可你男朋友靠你一句话强行压制下来了,可见对你感情深厚啊。”
吴邪看了科室内的小哥一样,那人直溜溜的盯着他,像极了恶得发狠的狼盯着眼前的肉。
“不好意思,小哥不能给你们当实验体,你们就一句话,能不能治,不能治我们找别的医院。”
院长叹了口气:“也罢,易感期是最好治的,我给他打针抑制剂,你帮他疏通下欲望就好了,你男朋友是Alpha,你是beta,要多照顾下他的感受,不能只当灵魂伴侣,你身上一点被标记的痕迹都没有,你这男朋友自制力是真的强。”
回到家后,吴邪和小哥相看两无言,许久吴邪说了第一句话:“要给你找个omega吗?”
张起灵摇了摇头。
“你喜欢我吗?”
张起灵看了下吴邪:“喜欢。”
“我也喜欢你,我们在一起吧。”吴邪咧开一个笑容。
后面的事怎么发生的吴邪有些晕头转向,只记得中午的时候胖子起床来敲门,看到了他放在门口的信之后,就离开了,而他整整一个星期没沾过地。
众人都知道张起灵右手的食指和中指长,是自小苦练的童子功。源自古代发丘中郎将双指探洞的功夫,练成之后,其手指力量极大,稳若泰山,能轻易地破解古墓中的细小机关。
甚至仅凭借2指就可以拿出水泥浇灌好的砖头。
吴邪也...
吴邪也很怕那两根手指,毕竟他一半起不来床的原因就是因为它们,每每看见张起灵剜一大半的润油他就心里发紧,感觉整个人身体都软了,特别腰和大腿肌肉隐隐酸痛。
每次看到张起灵轻轻松松的用两根手指夹住砖头抽出来,再看到他用手指发力就戳进了墙壁按住开关,别人都在感叹他的发丘指,只有吴邪在后面吞口水,心想妈呀,看来张起灵每次弄我已经是最轻的力度了,他确实没撒谎,每次叫他慢点轻点,他是真的以慢速在抽动了。
但是吴邪也感觉自己是遭不住的,大餐还没开始吃,自己吃点心已经涨得不行了,还被强行喂饭。
吴邪现在也越来越喜欢路上的旅程了,因为只有在路上,张起灵才不会想着拉他做运动,没有人怀疑过他们的关系,都只以为他们是好兄弟,就是别人经常说张起灵双标,哪里双标了?
吴邪由于腿受伤,不得已靠在张起灵背上,听见后面的人嘟囔着双标,他皱眉看过去,谁敢说老张双标,双标可是个贬义词,他家闷油瓶别提多善良温柔可爱大方贤惠了。
后面的胖子柱着拐杖走,他身后跟着几个小朋友搀扶着他,吴邪认出来有一个是胖子以前的伙计,吴邪不服气的跳下来,还想和人理论什么叫小哥双标,那些人目瞪口呆的看着他的腿,不是说吴老板伤得很严重吗?
再看看胖爷柱子拐杖缠着绷带的腿,到底是他们记忆混乱还是出现幻觉了?胖子看的一顿紧张:“天真哟,你这腿伤那么严重,不休息一会还逞能。”
吴邪想了想,和几个小朋友计较什么,也没有再找他们理论,坐了下来,撩起了裤腿。
他的大腿很白,由于长期地下工作为了防止蚊虫叮咬都是穿的长裤,久而久之也习惯了,所以这大腿上红青色一大片的破皮痕迹就很明显。
胖子也一瘸一拐的在吴邪身边坐了下来,撩起了裤腿,解开渗血的绷带,那皮肉都往外翻了,看着都疼。
张起灵帮胖子拿了一写止血药扔给了他,胖子稳稳接住,他又走到吴邪身边,从背包里掏出了碘伏和万金油,递给了吴邪,那表情严肃得,仿佛吴邪腿上的破皮已经严重到没救了的模样。
小朋友们抽搐了嘴角,看着从开局就被百般照顾的吴老板,他们本来只是跟着老板下地办事,他们老板请了这三尊大佛,尤其对这个姓吴的百般讨好,本来以为最有本事的就是这个姓吴的,没想到只是个拖油瓶。
但是无奈人家使唤得动这张哥和胖爷,一路上,只要吴邪开口他们两个没有不听的,叫上树就上去,叫下水就下水。
就连张爷去抓那劫了他们装宝物的背包猴子的时候,吴老板一句回来,本来那背包就差几秒能到手,张爷也毫不犹豫立即撤回。
他们就不明白了,下地带这么个拖油瓶图啥。
就在这时吴邪抬眼看了下他们,笑了笑:“都辛苦了,大伙没事吧?”
在几个人经历了对吴邪的不喜欢——感觉人不错——吴邪人真好——他真善解人意——吴老板赛高之后,他们终于结束了这次旅程。
在坐车回去的路上,吴邪没忍住靠在了闷油瓶的肩膀上,迷迷糊糊间,看到了张起灵的手过来,那手极好看,手骨匀称,上面的青筋清晰可见,但是吴邪却想到了无数个被折磨的日夜,好在闷油瓶也只是要拿他背包里面的水喝。
吴邪实在遭不住,困得不行,倒在了闷油瓶身上开始瞌睡,不知道是不是睡觉前看到了闷油瓶的手,导致他做了一个梦,梦里,全是这双手,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极致的尖锐的感觉一直在充斥着他的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