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考官的推荐LOFTER(乐乎)

小学生文笔上次发的不小心删了!哭死!!!

早晨六点,树梢上还留着白白的雪霜,而操场上传来学员们悲哀的嚎叫——

“游教官还是人吗!早晨六点!就让我们出来跑步!”

“我昨天看小说到凌晨!现在给我一床被子我就可以给你表演一个一秒睡!”

可游惑何曾不冷呢?早上走的匆忙,只套了了一件薄薄的外套。嗯....看着就冷!

秦究就惨了,刚起床想抱抱身边的大考官,可却摸了个空

秦究:“.......”

突然想起......

突然想起来大考官昨天说过今天要晨跑,但一眼就看见了厚大衣安安静静的挂在床边的椅子上——呵,又没拿大衣。

又拿出手机一看天气预报3°?——大考官怎么敢的。。

秦究赶紧拿起大衣出门跑去了A大队

一个眼尖的学员定睛一看:“诶?那不是秦教官吗?他来干什么啊?”

“啧,肯定来找我们游教官啊!”

游惑突然感觉到身后一股热流涌了过来,熟悉的烟草味围饶过来

“秦究?”游惑向后一瞄

“嗯...大考官怎么敢不穿厚大衣的啊?”秦究闷闷的声音发出来

“早上走太急了,没注意。”

秦究把大衣套在游惑身上:“快穿上,别又生病了。”

秦究习惯性的握住游惑的手:“大考官手怎么这么凉啊?我给你暖暖?~”

“随便”游惑的耳尖爬上了红晕

秦究顺势把人抱进怀里落下轻轻一吻

远处的学员目睹了一切...

“有没有人性啊!大早上跑圈还要吃他俩的狗粮!”

“OMG!谁来管管啊!”

晚上论坛上出现这样一张帖子:

震惊!游教官和秦教官当众虐狗

1L(楼主):谁懂!我就是那个狗!

2L:我为啥要请假啊!错过了!啊啊啊啊啊!

3L:楼上同情你!我看到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132L(楼主):楼主活了!刚刚下楼溜达看见...游教官被秦教官按在墙上亲!

133L:!

134L:!!

135L:!!!

136L(齐):不是谁来管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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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月:...

高齐:...

922&154:...

我们说什么了??!!

雨村养老日常

腻歪小情侣

有个哲学家在90年代末预言人类社会将会越来越接近“控制社会”,因为这个世界正变得越来越自动化。

个人作为个体的身体,变成无形的数据,个人特点被替换成非个性化的汇总。

而我对此竟剩有一些庆幸。

我总觉得现代化设备似乎能把非物理定义上虚无缥缈的闷油瓶实体化。

因为你看,闷油瓶这种人抱着ipad追剧,打游戏,单单是视觉冲击力都非常带感。

一下子把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拉回世俗。

当然综上所述的电子活动闷油瓶一项也没干过,干这些事儿的人多是我和胖子。

我这个人有点三分钟热度,一周下一个游戏,一个游戏最多玩一周。...

我这个人有点三分钟热度,一周下一个游戏,一个游戏最多玩一周。

上周我就抱着平板天天玩锈湖,一个解谜游戏,玩得还挺上瘾,胖子喊我吃饭都得喊三遍。

“老子不伺候了,丫天天累死累活,现在饭都得端你嘴边喂是吧?”

胖子吼得正欢,余光瞥见套着大爷背心的闷油瓶用盘子盛好饭菜正要往我端屋里。

“我,老子…”胖子气结,大有教训宠溺小孩的糟心父母的劲头,但气在胸腔回旋一圈后又硬生生咽了回去,“小哥,那边锅里有汤。”

闷油瓶点点头,还真的又转身给我盛了碗汤。

正在屋里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观的我又安心躺了回去。

胖子憋屈的很,但又不好跟小哥喊,只能像个孤寡老人一样坐在餐桌旁调戏盘中的菜梗子。

“天真你再这么痴迷下去,小脑萎缩指日可待啊。”胖子一有空隙就开始对我施教。

“放屁,我三天起夜三天都能看见你躲被窝玩手机。”我头都没抬,都不是啥好鸟,还说教我。

我俩叔说我轴,可能还真没冤枉我,总之胖子是没把沉迷于网络的我劝好。

我还把心思打算到了闷油瓶头上。

这个令我和胖子如醉如痴的小东西对于闷油瓶来说,最大的价值就是给我们发短信报平安。

我老脸一红,心说小哥八百年才给我发一次短信,我倒是想聊,人家肯吗。

后来我找机会拿小哥手机一看,那些娱乐软件基本上没有动过的痕迹,这尊大神依旧每天干完农活就发呆看天,偶尔被我和胖子拉着斗斗地主。

小哥是那种穿麻袋都能上巴黎时装周的人,所以他坐着小马扎在屋檐下发呆都别有一番风味。

养眼归养眼,但我看着闷油瓶总有一种不切实际的感觉,可能是给这小子不定期失踪整ptsd了。

我就是觉得好像留不住他。

一想到这些,心里就宛如被小虫子蚕食一样烦躁,我忍不住拉着闷油瓶发神经。

胖子把我这种行为称之为撒娇。

事后我想了想,我没来由的丧着个脸跟小哥讨抱抱确实不妥。

于是我直接小哥训练出来了。

他一看我蹙眉瞪眼就自觉来抱我。

胖子说你俩更恶心了。

年轻时候还好,我情绪还算平稳,但经过了许多事情晦暗绵长的改变,现在一遇上事情就变得非常焦躁。

表现出来就是抽起烟来不要命。

“好家伙,咱这无痛升天,直达云霄宝殿了嘿。”胖子看着烟雾缭绕的房间,让我滚出去抽。

我看着密集的雨帘,太阳穴跳的厉害。

是闷油瓶发过来的。

点开发现是一张图片,还是一张闷油瓶的自拍,他举着一朵不知名的花。

这一消息不亚于撅开秦始皇墓发现里面躺着个初音未来。

照片里闷油瓶似乎在一个山洞里避雨,他自拍的角度非常直男,但是并不难看,甚至可以说有点小帅。

他头发全湿了,我想着这回来不得感冒。

我喊胖子来看,结果又弹出一条视频,闷油瓶举着手机先是拍自己的脸,随后把手机转过来,拍绵延不绝的山脉。

天地接壤融成一片青绿,烟雨连绵覆盖着沟壑纵横,一整个美轮美奂。

胖子的发音带着不知道哪儿的调,vlog念的听起来像吴老狗,我在心里向我爷爷告了他一状。

大多数都是他随手拍的一些花花草草,或者是上山一些风景。

天地万物,高山流水,总有能留得住张起灵的。

(吴邪,杭州有名的木头,你有没有想过留着住小哥的其实是你呀!)

吴邪的腿直且长,一步能跨二里地,穿短裤时特别吸睛。

胖子曾不止一次揶揄他的腿是盗墓界第一美腿,吴邪大骂他主意打到兄弟头上来了,吓得胖子当即婉拒。

胖子心里飘着一片云彩呢。

不过话说回来,他不玩这个,但有人玩儿。

那人也有一双绝世长腿,就算不做盗墓这行当,签个娱乐公司也是相当有发展前景。

俗话说的好,红豆生南国,张家出男模,男模之首张起灵。

张起灵帅到什么程度呢,这么说吧,胖子曾经想把失忆后的张起灵介绍给超级富婆。一来可以让漂泊的浪子有个家,二来中间商还能赚个差价。

当然超级富婆是没有滴,杭州白富美倒是有一枚...

当然超级富婆是没有滴,杭州白富美倒是有一枚。

半夜“白富美”的长腿就勾上了某人的腰。

吴邪的小腿肌肉并不突出,除非打斗时发力,否则就这么虚虚的挂在对方腰上特漂亮。

勾不住了,张起灵就握住他的大腿往上抬抬,顺着抬起的动作,棉质短睡裤又纵上去几分。

才抬了没几秒,吴邪冷汗都下来了,倒吸了好几口气。

“小哥!不行不行,疼、疼!”

吴邪哭丧着脸,认为一定是自己从前作孽太多,如今才总是大半夜腿抽筋。张起灵面无表情的打断他:“是因为缺钙。”

“别管缺什么,轻、轻点啊小哥……”

“嗯。”

眼看着身下人眼眶都红了,张起灵也不敢太用力,转而握住吴邪的脚踝轻轻往上抬。

吴邪的脚腕很细,一只手不仅能握住,甚至还握不满。

“哎呦——”

又是一声哀嚎,大半夜吴邪还不敢叫太大声,最后只能咬着牙,化哀嚎为深呼吸。

如果每吸一口气就可以多活十年,那他已经可以长生不死。

这破腿当真是弃之可惜,用之要命。

吴邪疼得扭成个蛆,反手无力的抓着什么,最后只能攥住床单的一角,力度之大,指尖都泛着白。

“忍忍。”

轻飘飘两个字落在吴邪耳朵里,他当下还没反应过来,直到张起灵的脸离他越来越近,那条抽筋的腿被抬到了极限。

吴邪一下子就崩不住了,当即在心里问候了一下张家的列祖列宗。

这丫简直酷刑。

“呜、小哥…”

“放松,自己不要发力。”

吴邪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听劝,缺点是听得不多,把十年积攒的力都发出来了。

没办法,张起灵只好手腿并用将他按好。

就这样拉伸了几下后,吴邪突然发觉腿后那股酸痛已经开始淡去。

张起灵见人痛苦的神色减缓,便将他的腿放下来,轻轻用手掌推按,以缓解残余的不适。

吴邪眼神有些涣散,汗水打湿了刘海,脸也红红的,看上去相当狼狈。主要是真疼啊,谁抽谁知道。

胖子就是这时候进来的。

如果说张起灵还有的解释,那么吴邪这个模样是真的毫无辩解的余地。

“好家伙,你俩大半夜猫屋里玩儿这个!”

“不是,我腿抽筋了。”

“卧槽都干得腿抽筋了,这得多激烈。”

“你滚犊子!”吴邪气不打一处来,抄起枕头就丢,却被张起灵伸手接住。

“刚洗的。”

“小哥你…”吴邪眼尾尚且泛红,瞪得这一眼实在是毫无威慑力,但好在颜之有理。

就见张起灵身形一颤,接着枕头以超越方才数倍的力度再次向胖子砸了过来。

胖子:刚洗的枕套,嗯~宣!

彩蛋:关剧场

曹植好像有泪失禁的体质。他看见篱间的黄鸟会哭,看见池中的鱼会哭,看见天上的星星会哭,就连一阵风吹过也会哭。

曹丕也爱哭,但他不喜欢看见曹植哭,或者说他不爱见别人哭。以往他还会被悲伤的情绪感染,可曹植一哭多了,曹丕也就不耐烦了。曹植见曹丕不耐烦,也不常在他面前哭了。他来到洛水边,手触摸到奔流不息的河流,泪水砸进河水中,也流逝了。

于是洛灵自水中凝出身影。温柔的水流抚过曹植的脸侧。曹植不哭了,他起身,浑身湿漉地来到君王跟前。曹丕低下眼看去,面无波澜地说:“你像刚从水中出来。你是洛灵还是水鬼?”

曹植理了下发皱的衣摆,颇有诚意地向曹丕道歉:“面君王而衣不整,臣知罪。我不是洛灵,......

曹植理了下发皱的衣摆,颇有诚意地向曹丕道歉:“面君王而衣不整,臣知罪。我不是洛灵,我不及她的妍丽。我也不是水鬼,因为我仍活着,我心愿未了,还不能死。”

曹丕问他:“不是洛灵不是水鬼,那你是什么?”

曹植答:“忠心的臣子,眷恋哥哥的弟弟。”

曹丕走至他跟前,于是曹植周身的水汽向他涌来,曹丕觉得自己像是溺在水里。

曹丕说:“你前半句话和你后半句话是相冲突的。”

曹植不满,他的手抓住了曹丕的肩膀,曹丕肩上的布料被洇湿了两团深色的痕迹:“哥哥,陛下,这些可以不冲突的。疏远同宗,重用异姓,以后定生祸患。”

曹丕伸手为曹植理了下濡湿的黏在脸侧头发。然后说:“即使你这么说,我也不能信任你。”

曹植不说话了。他低下头,眼睛里不小心滴出一滴泪来。曹丕见地面越来越湿,这次难得的有耐心,没有不耐烦。他伸手去擦干了曹植脸上的泪水,脸上是个无奈的模样:“子建,是朕对不起你。可你也不要让朕难办。”

曹植的泪却是止不住了,像是连珠串一样不停地滚落。殿内越来越潮湿,曹丕觉得自己有些呼吸不顺了。可不过是曹子建的几滴泪而已,他为什么会有溺水的感觉?还没等他想到答案,又听见曹植哽咽着说:“可是哥哥,我翻遍你的诗文,没怎么找到过我的踪迹。”

曹丕很久没见过曹植哭得这么厉害了。他印象中曹植这样落泪,还是他极小的时候。父亲亲昵地拍着他的肩赞扬他是天才,而自己在一旁看着。那时候自己的年纪也还小,还没学会表情管理。当晚曹植爬进他的被窝,泪眼汪汪地问他,哥哥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曹植怔怔地抬头望他:“哥哥,你现在也还会不知所措吗?”

曹丕回过神来。他抬手擦了擦脸颊,好像从未哭过:“子建,回你的封地去吧。”

曹植离开了。他又来到洛水边,发现洛水水位好像低了一点。

*谢皮

*OOC预警

“小皮,今天周末诶。”谢灵通贱兮兮凑到皮索旁边。

“今~天~周~末~诶~”

“…我知道啊,怎么了?”皮索不理解的看着谢灵通。

“你医院里今天不是没事吗,我带你去我的实验室玩玩啊,然后等中午的时候一起去吃个饭,好不好?”

皮索想了一下,接着爽快的答应了。

两个人换上了情侣装,带上戒指,愉愉快快的出门了。

“谢教授,早上好。”

“早上好。”

“早啊谢教授。”

“诶早早早。”

皮索走进实验室,看着谢灵通把门关上,嘟囔道:“居然那么受欢迎,还谢教授…”

“嗯?什么?”

“没没…”皮...

“没没…”皮索摆摆手。

“来把褂子脱下来。”谢灵通帮皮索脱下褂子,挂到衣架上,又把自己的脱下来换上了白大褂。

“小皮,你先随便逛逛。”谢灵通抽出椅子来坐下,拿出实验报告细细研究。

皮索打量了一下周围,到处都是生物标本。

他随便抽了一本书出来,坐到沙发上看了起来。

不知道看了多久,小脑袋一歪,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谢灵通从旁边给他找了一个毯子盖上,轻轻的落下了一个吻。

过了一小时,谢灵通合上报告,揉了揉眉心。

‘咚咚咚’

“谢教授,你在吗?”一个女孩探进头来。

“我在,怎么了?”

“你中午有空吗,今天李娇请客吃饭,让我一定要叫着你。”

“好啊,我可以叫人吗?”

“当然了,地点在老地方,不见不散啊。”

“好。”

谢灵通走到皮索面前,撂了撂他额头前的刘海,轻轻的拍拍他的肩:“小皮,小皮醒醒,我们去吃饭啦。”

“唔…不要嘛…”皮索皱了皱眉,把头往旁边偏了偏。

谢灵通没办法,把褂子拿来给人穿上,然后把人抱起来放到了副驾驶上。

等皮索醒来的时候已经在车上了。

“灵通,我们要去哪里啊…”由于刚睡起来,脑袋还昏昏沉沉的,可可爱爱的小奶音听了确实很想犯罪…

“咳…我带你去吃饭啊,你看你睡得那么沉,我叫都叫不醒,只能先把你抱到车上来了。”

说着,车过了一个红绿灯,拐了弯,找到一个位置停下:“走吧,下车了。”

是一个高级的大饭店,谢灵通他们到的时候人已经都来齐了。

“谢教授,这位是谁啊?”一个男生问道。

“他啊,他是我弟弟。”

皮索不是特别想公开他的身份,虽然谢灵通觉得自己有这么好的男朋友确实想出去炫耀炫耀,但碍于小皮不愿意,所以一直没公开。

“谢教授,快去坐吧,给你们俩留的位置。”

谢灵通带着皮索走过去,位置在李娇旁边。

谢灵通皱了皱眉,其实他不是很想挨着她,但迫于无奈,只好先坐下了。

大家都吃的差不多的时候,李娇突然站起来。

“各位,今天我要向一个我暗恋了很久的男生表白。”

周围人发出了好奇的声音,李娇轻笑了一下,转过身,看着谢灵通:“谢灵通,我喜欢你,做我男朋友吧。”

皮索的心咯噔了一下,他想看看谢灵通是什么反应。

“哇哦——快同意她啊谢教授!”

“快点在一起!”

“谢教授别愣着了,快点啊。”

周围到处都是人起哄的声音。

谢灵通僵了那么一两秒,转身看了看皮索。

皮索低着头,两只手握成拳头放在大腿上,刘海耷拉下来,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不好意思,我不喜欢你。”

“可是你又没有女朋友,为什么咱们两个不能试试!?”

“他有对象了。”

皮索站起来走到李娇面前。

“胡说!他明明自己说的他没对象!”李娇上下打量了一下他,“你又是谁啊,谁带他进来的!”

“他有对象!”

“你他妈算哪根葱,敢来抢我的人!”

皮索还没说话,一巴掌就‘啪’的扇过来。

皮索的脸上一瞬间多了一片红。

“小皮!”

这哪能忍啊,谢灵通本来只是想看看皮索遇到这种情况会有什么反应,哪知道那人那么贱,二话不说就动手。

“小皮,你怎么样,疼不疼啊?”

皮索低着头没说话,但谢灵通明显的看见他眼眶红了。

谢灵通:媳妇儿受委屈了这能忍吗?!当然不能!

“他是我带进来的,你有意见吗!”

“对…对不起呀哥哥,我不是故意的。”李娇说着就要去抓谢灵通的手。

谢灵通先一步抓住她的手腕,狠狠的攥住,咬牙切齿的说道:“谁允许你动我的人的!”

手腕上霎时出现了红印子。

谢灵通甩出他的手,拿旁边的湿巾擦了擦,握住皮索的手,面向大家说到:“他是皮索,是我男朋友,我之前没公开关系是因为不想惹麻烦,”

“但现在,好像不公开成了个麻烦。我也麻烦那些人好自为之,我的人不是你想动就能动的。”

又看向李娇:“特别是你。”

“你们大家先玩吧,我们先失陪了,抱歉。”

说完拉着皮索的手走了出去。

在车上,谢灵通摸摸皮索的脸:“还疼吗?”

皮索摇摇头。

“来抬头我看看。”

谢灵通轻轻抬起皮索的头,脸上有几道白色的痕迹,很明显眼泪是已经掉下来过了,眼眶还是有些红红的。

谢灵通轻轻擦拭掉皮索眼角的余泪:“对不起啊小皮,让你受委屈了。”

“没关系,”皮索摇摇头,“这不怪你。”

谢灵通心疼的揉揉他的头发,轻轻抬起他的下巴,吻了下去。

一个持久又浪漫的吻。

有些ooc,含少量谢皮,达突

“呱唧!”在第10086次呱唧未经巴克允许擅自下船后,巴克终于怒了。

“谢灵通,你在船上待着,我去找呱唧。”巴克队长言语中夹杂着无奈和怒火,一边收拾一边对谢灵通说。

谢灵通一脸姨母笑,顺从的答应了。

不知过了多久,巴克一只手领着不服气的呱唧回来了。

“呦,这就回来啦?”谢灵通语气别有深意的说。

巴克没说什么,只是操控舰艇返回章鱼堡。

到基地总部时皮索肉眼可见的笑了笑,迫不及待的冲向谢灵通,谢灵通揉了揉皮索的脑袋,小声到。

...

“呱唧有难啦。”

“yewo!放开我!”在回巴克房间的路上,呱唧巴不得耍个拳来表达自己的不满,巴克皱了皱眉,一把拽起呱唧往房间里走。

呱唧只感到自己悬空了……

房间内,两个人面面相觑,呱唧不服气的看向满眼怒火的巴克,两个人的眼神似乎在空中擦去火花。

呱唧傲娇的别过头,没有说话。

巴克见状无奈,叹了口气,漫不经心的说。

“呱唧,你太放肆了。”

说到这里呱唧没有做出任何反应,依旧自顾自的生闷气,巴克顿了顿,说。

“所以,我要惩罚你,三天内不许下床!”

呱唧听到这里明显愣了一下,巴克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马上改口。

“啊……是不许下船!”

空气凝固了几秒,呱唧听到这里彻底炸毛,向往自由的小猫血管里流淌着勇敢的血液,这比让他克服蜘蛛还难,呱唧跳了起来,抗议到。

“我不同意!”

巴克无奈的看着眼前暴脾气的人,尽量心平气和的讲,可呱唧不买账啊,他今天让他在谢灵通面前丢尽颜面,怎么的也得冷战三天。

巴克队长缓缓靠近呱唧,语气温柔。

“诶呦……你让人省点心吧……你就消停两天不行吗?”

“不行,你看人家谢灵通怎么对皮索的,达西西怎么对突突兔的。”

呱唧抱着胸,语气激烈又坚定,巴克听到这里无奈的笑了笑,凑上前缓缓说到。

“你咋不说皮医生突突兔听话的”

“突突兔听话吗?”呱唧歪着眼睛质问到。

“反正比你省心。”

两个人依旧没有一点要和好的意思,巴克看着呱唧气呼呼的模样不知怎的笑了一下,随后上前去用最柔和的语气说。

“哎呦……你给我个面子嘛……你这样让我这个队长的身份情以何堪呐。”

呱唧回头看去,巴克的眼神真诚,满眼期待呱唧的批准,呱唧咬着牙鼓着腮帮子,用最傲娇的语气回答了一句嗯。

巴克松了口气,终于哄好了……

第二天,巴克把所有人叫到基地总部,语气严肃。

“昨天,呱唧因为多次违反纪律被我处罚了,希望大家注意。”

呱唧吊儿郎当的站在原地,无语的看向巴克。

巴克眨了眨眼睛,意思,“给我点面子嘛……”

突突兔不知怎的噗嗤笑了一声,达西西也面露笑意。

只有谢灵通和皮索当真了,一脸担忧的看向呱唧。

达突小剧场。

巴克门外,两个人影鬼鬼祟祟的趴在巴克门外听着里面的一举一动。

“我给你说达西西,我敢保证巴克不敢动呱唧一根手指头。”

果然,随着房间内巴克的声音响起,突突兔和达西西意料之中的看向对方。

那个钢铁般的男人还是怕媳妇……

彩蛋是谢皮小剧场。

今天两个人都没有什么课,所以早早的都到家了。

谢灵通在厨房里做饭,听到门“咔哒”一声,就知道是他的宝贝回来了。

“灵通,我回来了。”皮索把钥匙往柜子上一放,换了拖鞋早到客厅。

“欢迎回来小皮,饭一会就做好了,你先自己看会电视。”谢灵通在厨房里回话,油烟机的声音有些大,但皮索还是清楚的听到了谢灵通的嘱咐。

皮索坐到沙发上,打开了朋友圈。

突突兔:坐腿杀简直太有杀伤力了,媳妇儿太可爱了,就想问问这个东西有谁能抵挡得了???[图片]

皮索本来没这么在意,正要往下滑的时候,发现谢灵通点赞了…

点赞了…

皮索:……

油烟机的声音戛然而止,过了一会儿谢灵通端出两盘菜来:“小皮,洗洗手过来吃饭。”

皮索把手机锁屏放在茶几上,一蹦一跳的到了餐厅。

皮索无奈的笑了一下:“最近在讲一个特别重要的知识点,关乎到病人性命的,这块儿我必须得好好学。”

“是是是,你哪一块儿没好好学?”

谢灵通把饭放到皮索面前,又拿了一个勺子插进去。

谢灵通的嘴角微微上扬,等的就是这句话。

晚上吃完饭,皮索又想起了今天看的朋友圈,看了看旁边的谢灵通。

此时小皮的心里非常的犹豫不决,要是做了的话,明天就可能去不了学校了,要是不做的话…

最终,欲望战胜了学习。

“灵通…”皮索站起身来慢慢走向他。

“怎么了?”谢灵通抬头看向他。

皮索走到他面前,把两只手往旁边一放,一咬牙,坐了上去。

谢灵通愣了一下,然后把手机扔到旁边,两只手揽住了皮索的腰:“宝贝今天这么主动啊,受什么刺激了?”

“没,我看了突突兔的朋友圈。”皮索的耳尖有点红。

谢灵通把头埋进皮索的颈窝里,狠狠的吸了一口。

“好了,早点睡觉吧。”谢灵通松了手。

皮索有点急了:“不…不做吗?”

“你明天还要去学校,等你忙完了,我们每天晚上都做一次,好不好?”

皮索微微张口:“没关系,我差不多都学会了,明天不去学校也可以的!”

“真的吗?”

谢灵通又搂住皮索。

“嗯!”

“那咱们走吧。”谢灵通一把把人抱起来,走到了卧室,锁上门。

“慢点…呜…”

end

番外一

——

"重生"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自己的病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呢?有了"重生",那么祖宗们会试图去改变历史吗?

循环的麻木,长生的痛苦,疾病而产生了另一个自己的折磨。被代替,消亡,再活过来又是一遍。他就要疯掉了!他死了吗?

……

何时有意识,"重生"就从何时开始的。

自己的病是联系着家族,而家族又是人民建立,他的病,是人民"赠予"的,是他成为首领必须承担的代价。

"重生"后只有作为首领或未来首领的个别人才拥有上一世或几世的记忆,但...

"重生"后只有作为首领或未来首领的个别人才拥有上一世或几世的记忆,但人民没有,他们的行动需要人民,也是人民给予的。

死亡的权利也从不是自己所能拥有的。

就算没病也病了。

无聊的日子,麻木的循环,他们在漫长的岁月中发现了"趣事",开始出现了一些原轨道上没有的人,不该有的人,出现了前几次没有过的事。他们在一次次探索中获取不少信息,于是那些莫名出现的人就成了他们游戏中的猎物。

但也总会玩腻的,而且他们似乎太过分了,那些人来的越来越少了,生活又慢慢变成曾经的样子。

他们的精神也已经非常超前了。南的精神状态看似是最"良好"的,可他们都明白,他们都很疯,只是南不在乎形象,不喜欢伪装罢了。

因此南总会惹一下苏想看他破防,也总会吐槽共是笑面虎,骂美是伪君子,说俄是丑陋的小大人。有了南这个与他们不同的,有趣的疯子,日子也算是捱过去了。

可直到他的到来,他们维持着的微妙的平衡破裂了。

感受过阳光的温暖,又总会回到那潮湿冰冷的洞穴?

谁都知道苏爱惨了瓷,是刻在了内心深处,以至于另一个"他"也对瓷有了病态的喜爱。

可没人知道苏对瓷的第一印象并不好,甚至是极其厌恶的。他是几人中第三个知道瓷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他身上有独属于那些"穿越者"特有的"雾气",但又与别人不同,是极其淡薄的白色的"雾气",他也只在他身上见过两次。后来瓷就如同本就生于这个世上一样,什么也看不见了,这是之前从未发生过的。

有时,他在想瓷真的是"穿越者"吗?他身上没有出现"雾气"了。他真的像个普通的,平常的小孩儿,他眼里没有算计,没有悲苦,有时会和自己开玩笑,有自己的人际交往,真的像生于这个世界的阳光美好的大家族的孩子,自由无虑,不会被那所谓的系统逼着做什么,想就去做,不想就不做。而聪明勤劳的乖孩子也是作为老师的他很是偏爱的。

如果他真是"穿越者",那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了。如果是世界"重置"产生的bug,那再次相见又要多久呢?如果下次出现的bug不是他呢?那第一次相见时他厌恶的"雾气",也是他如今最为担忧在意的。以至于另一个自己在强夺到主权后,直接邀请瓷住到自己家里去。等他"醒来",看到的就是提着行李,乖乖跟着自己走进别墅的小家伙。

那时候他的心就像被击中了一样,软的一塌糊涂。他私心的不想放他走了,他知道自己的情况有多么不稳定,有多么危险,但又一遍一遍的安慰自己,等自己的意识要坚持不下去了就送他回去。在他离开前就多陪陪他吧。

可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因为他的情绪波动过大,情感之深,他的意识提前消亡了。

或许他还没意识到,或许反应过来的那一刹就消失了,世上再无苏。

不管是他还是另一个,他都是疯子,所以没人知道,没人发现人早就不是之前的那个了。

可终究是他的私心才造就了这样的后果。

“老师?老师……不要!不要碰我!”

“我不要这个,你松开我!放我走!”

“我会恨你的…我恨你!”

“谁能…唔……”来救救我……

“阿瓷!你别走,你为什么要离开?”俄看着瓷的背影,嘶吼着问他。

瓷停顿了一下,转过头看着俄,勉强扯出一抹轻笑,却让人感到无尽的悲伤,暗淡的眼眸难以看出俄的倒影,“我会回来看你的,小俄。”

“不要!不可以!”俄多么想追过去抓着他,质问他,占有他,保护他,可兔家派来的保镖死死的将他拦在离直升机二百米外,他也只能看着他越走越远。他就要离开了。

“你会联系我吗?”

“会的。”

“你会记住我吗?”

“你永远不会骗我…是吗?”

“……”

俄——在瓷的记忆里是一个酷酷的小男孩儿,心里却最是柔软善良。

第一次见面时他对他说,“你好,我是俄,可以认识一下吗?”

他回答,“你好,我是瓷。”

“你是Bate?”

“是的。”

“大家好,我是中。”

“你…Alpha……”

这篇就是纯爽文,甜就完了,不要抱期待

谈恋爱那点腻腻乎乎的事

两位神仙属于历史,瞎编的故事属于我

这篇也是重发,祝食用愉快

/1/

——他永远也不会知道自己这副模样有多欠l操

李白抱着怀里衣冠不整的杜甫,目光落在他因为自己的动作泛红的眼角,低头堵住爱人发出的支离破碎的呻l吟。

很热,空气里弥漫着情l欲的气息,两个人肌肤相贴的地方仿若被火焰炙烤。

他又忽然被杜甫攀着他肩膀的手无意识用力的小动作取悦,

大手安抚性的游走在怀中人光滑的背脊。

脚腕上的铃铛响的清脆。

/2/

这是李白和杜甫在一起的第三年

幼时,...

幼时,他们是彼此最好的玩伴;少年时,他们是彼此最亲密的同学与挚友;再后来,他们是彼此最旗鼓相当的对手。

李白的爱疯狂而畸形,悄无声息的在黑暗中潜滋暗长。

他从不去想杜甫容忍一切的原因。

他只是爱,然后独占。

/3/

他们很少用后l入的姿势做l爱。

杜甫觉得这样的姿势太羞耻了,李白在这种事上也总是乐得迁就他。

只有极少数的意外。

那是一次颇有些隆重的宴会,两个人忙于应酬,回过神来已经找不到彼此的身影。

杜甫被络绎不绝的贵族小姐围着碰杯,最后只好扯谎晕晕乎乎的向休息室走。

他喝醉后很乖,只是爱粘人。

这人是李白时尤甚。

他酒量实在不好,寻常根本不会让自己醉到这样的地步。

身后有人走近,他以为是李白。

/4/

李白走遍了整个会场,好不容易找到他时,他正软在别人怀里被上下其手。

杜甫迷迷糊糊地见李白走近,才忽地反应过来自己认错了人,犯了错。

回到家,他几乎是被扔到床上的。

李白从身后覆上来。

/5/

李白很爱看杜甫作雌兽状跪l伏在他身下。

他肆意又恶劣捉着杜甫的腰肢,看着眼中浮上水雾的爱人转过头来与自己软绵绵的接吻。

待到杜甫被他抱到浴室清理完毕又抱回床上,揽在怀中后软软的亲着他的下巴与他说对不起时,他的气也早就消了大半。

/6/

杜甫很喜欢李白。

是从尚不懂事时做噩梦醒来看见他熟悉的眉眼开始;还是从少年同桌时一次不经意的目光相接开始;还是从长大后在名利场上看到对方自信又挺拔的身影开始,杜甫已经记不清了。

就是很喜欢啊,喜欢到看到他就开心,待在他身边就心安,整颗心像浸在了蜜罐罐里软的一塌糊涂。

他真的很开心。

/7/

每天早上出门前,他们都为彼此系领带。

李白会站在门口等杜甫把吃完的早餐盘子洗好收好,然后为自己选好领带向自己走过来。

他会先为杜甫系好,然后乖乖站在那里等杜甫为自己系领带。

系完后他会揽过杜甫的腰与爱人交换一个早安吻

/8/

这天下午,杜甫趴在床上摆弄手机,百无聊赖的等着李白处理完他的工作。

他们约好晚上一起出去吃晚饭,给李白庆生。

还未入夏,天气微暖,午后日光正好。

杜甫悄悄地悄悄地踮起脚从背后靠近他,放缓了自己的呼吸,露出一个有点狡黠的坏笑。

一步...两步...

他悄无声息的来到了李白身后。

/9/

杜甫突然从背后猛地抱住李白,踮着脚尖“吧唧”一口亲在了男人的侧脸上,笑得像只偷到腥了的小狐狸。

“自己待得太无聊了?”

“没有”杜甫摇摇头“就是想你啦。”

小狐狸仍然笑得傻兮兮。

李白低头啄了啄他的嘴角,看见了那双无处安放的白嫩脚丫。

他把杜甫抱起来放在书桌上,惩罚性的咬了一口怀中人的脸颊。

“乖一点啊,你怎么又不穿鞋到处跑。我去给你拿拖鞋,不许下地知道吗?”

杜甫撇撇嘴,“你再亲我一下我就乖乖的。”

“所以你就是想让我再亲你一下。”

李白好笑的又亲了亲他。

/10/

两个人在一起的第七年,刚巧是他们共同大学经济学导师的七十岁大寿。两个人上学的时候都人模人样,没有哪个老师不喜欢学习好又乖巧的学生。

为了赴老师的邀约,两个人走在大学里号称情侣一定要走一次的小道上。

上学时,两个人都揣着自己的心思,现在在一起了终于并肩走在这种年少时才会憧憬的“恋爱圣地”,反而是一件有点羞耻的事情。

刚好是深秋,杏叶金黄,枫红似火。枯黄的落叶堆叠在树林里,小道上。

两个人不声不响的往前走。

杜甫悄悄侧头,伸手勾住李白的一根手指,转而十指相扣。他做完这一切后若无其事的移开目光,藏在发丝后的耳尖微微泛红。

不知不觉他们一起度过好多年。

长如流水的时光里,能够遇到一个始终在你身边的人,实在是一件很难得的事。

两个人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热恋期,满涨的心情总是让自己不自觉开心。

他们一起看了朝阳,一起看了星河,一起走过了好多个春夏秋冬。

他们陪伴彼此终老。

fin.

虽然说是爽就好了,但是写完回过头再看是很不满意的。最近陷入了如果写这种咳咳情节会不会就低俗了的逻辑怪圈。

我现在已经释然了,毕竟写出来就是为了开心

不弄哭对方就出不去,一方不知道自己已经死了在逗对方,另一方拼命想让他留下(网上的梗,摸了!)

双苏

“子由!”

熟悉呼喊声声入耳,由远及近的,一如无数个午后让他魂牵梦萦的一睁眼却是什么也没有,苏辙这次也还是停了脚步,哪怕在梦里见一面呢。

一回头朝思夜想的人竟确确实实站在眼前,他有些不可思议带着颤声去唤兄长,又迅速蹲下将自己抱成一团努力不哭出来。

苏轼倒有些不明所以,弯腰附身去看他的脸,伸手覆在他肩膀轻轻拍拍。

“哎呀子由。怎么叫你一声就吓哭啦?这胆量可不行啊,晚上跟哥练胆去”

李杜......

李杜

“太白兄?”

“我在呢子美”

话刚落,人就冲自己怀里来了,这可是杜甫头回这么主动,李白打心里觉得稀奇。杜甫抬头仔仔细细看了看他的脸,好像要刻在脑海里似的,活像跟主人走散的小狗又失而复得。抱的太久杜甫又不肯松手李白就摊手又揉了他发顶任了,心里盘算该怎么把人惹哭才好。

朝人做鬼脸,无果。决定不吃饭饿死自己,杜甫竟然附和他不劝他好好吃饭,李白又试了几回杜甫真真和溺爱小孩的家长一样百依百顺了。

“我是世界第一帅”

“是的”

“杜子美最喜欢我”

“喜欢”

“绵羊的爸爸是公鸡”

“对”

李白:完了。老婆疯了

元白

白居易眨了眨眼抖落睫尖上点点白雪,身前小炉煮着茶冒着热气围绕着他驱散这冬日里的寒意却散不了心里的。

正要伸手去拿茶,却见来人自顾自拿了桌上唯一的茶杯满上抿了一口。

“乐天,怎么不放我的杯子”

揉了揉眼睛看清那人脸后白居易稍一瞪大眸子又恢复如常。

“用这个就是了”

白居易有点不敢看他,不见不念。他咬牙忍着仿佛稍一松懈眼泪就要决堤一般涌出来。元稹却在那边翻出他们互通的诗信开念准备上演一通感人回忆来让他哭一场。

白居易听他念着,听着听着竟然笑了,笑着笑着终是哭了,他在元稹要消失的一瞬间去吻了他,伸手却只接住掉落的雪。

·现pa

欧欧西预警

第一次写文写的不好捏

随笔!!!

正文↓

关于子美的腿,李白很有发言权。

平时杜甫窝在沙发上看电视时,那双白腿总是水灵灵的,在李白的眼前晃来晃去。李白盯得眼睛都直了,会立马把人捞进怀里,好好腻歪一番,等到杜甫脸红得透红时才给人放开。

两人看综艺时,李白喜欢把头枕到杜甫的腿上,这时李白的注意力就不在综艺上了,毕竟白白嫩嫩的美人儿在眼前,谁会去搭理那些身外之物呢?(我不行嘿嘿嘿

虽说是这样,但杜甫可受罪了。......

虽说是这样,但杜甫可受罪了。

李白永远也不知道他和杜甫行那事时力气有多大,杜甫欲哭无泪,光是腿上就被李白掐出了一道又一道红痕,更别提身上了,更是不堪入目,虽然第二天李白会乖乖的认错领罚,但那娇滴滴的态度搞的好像是杜甫欺负他了一样!气!

据杜先生透露,刚在一起时还不太馋他身子,但相处久了,开始慢慢馋上了——

“子美~你身上好香……”

“子美~子美~我的好子美~就让我摸一下~就一下~”

“子美~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然后做了一宿。。。

“子美,唤声哥哥来听听。”眼前青年恶劣地笑,眸被酒气晕了层水汽,却也抵不住肆意的玩味。

“你…你好好的…”杜子美闻声一愣,反应过来后耳根通红。推了把企图揽住自己的李太白,“这把年纪了,还想让我唤你哥哥,唤老翁倒还差不多。”

李太白委屈道,“翁翁…我年岁是大了些,子美嫌弃我吗?”漂亮的桃花眸眼角微垂,玩味立马被楚楚可怜遮掩了个彻底,一边轻轻卷着杜子美的衣袖,“子美……”

杜子美无奈,这人总是如此,分明长自己这么多岁,偏偏总是撒娇,却无可奈何,只得轻抚着李太白的脖颈,“不嫌弃,太白前辈,很好…”

听闻此话,李太白眸色一亮,立马笑着道,“哪里好?给哥哥说说。”

…………

杜子美轻抚李太白...

杜子美轻抚李太白脖颈的手滞住,思忖着要不要直接掐住,可对上李太白满是笑意的眸,他心里一动,淡声道,“诗写得好…”

李太白的手指攀上了杜子美纤细的腕,闻声突然凑近他的脸,不满道,“仅是诗好?”

李太白带着几分异域血统,眼窝略有些深,且是对勾人的桃花眸子,细细观察,瞳色也有带着不明显的靛色。鼻梁高挺,唇色偏淡且薄,岁月好似在这人面孔留不下痕迹。

而最勾人的,还是他眸底的狂气。

平日里是傲睨万物的清高,而看着自己时,却是欢喜占了多数,傲气被挤进角落。

一领青衣,众生万物仅是过客的仙人,被自己拉入红尘,因自己而沉沦……

杜子美眼眶一红,“生得好…像仙人一般…”

他哑声道,“我喜欢的。太白哥…”剩下的字却无论如何说不出口,杜子美掩饰地清了清嗓子,连脖颈都皆是赤红,“…是我少时的梦…”

杜子美年少时,李太白已然闻名大唐,潇洒飘逸的诗风,惹得无数贤士慕名拜访,视他为榜样。

杜子美眸中的认真刺了刺李太白,于是他柔声道,“乖,唤声太白哥哥,想要什么都给你。”

杜子美轻声道,“太白哥哥…”

李太白没想到杜子美就这么唤了,便也忍不住了,捏住了少年的下巴,轻触上念想许久的唇。

略微发凉,伴着清淡酒香,也不知是谁唇上的,一触即离,李太白唇角勾起,“子美…你好甜啊…”

杜子美感觉自己醉得厉害,唇如同过电般惹得他心里一颤,整张脸更是烧得他觉得自己快要冒出烟来了。

这可是路过凡间的仙人啊…竟为了自己驻留…杜子美胡思乱想着,被李太白瞧了去,只闻他轻声嘟囔了句什么,便又是疾风骤雨般的吻。

“唔……”同上个蜻蜓点水的吻不同,李太白几乎是肆意地在杜子美口齿间驰骋,一吻作罢,杜子美轻轻喘着气,眸中水光潋滟,轻推着李太白,“别…不要了…”

李太白深吸了一口气,定定地看着杜子美,眸中的情愫却掩不住,炽热极了,半晌才哑声道,“好,听你的。”

杜子美自然也想同李太白亲近,可初次亲吻就到这种程度……

更何况他俩并没有认识太久,他心底坚定道,要等等的,不能进展这么快!

李太白此刻酒也醒了大半,撑着脑袋看着不知又在想什么的杜子美,小朋友总不相信自己真心喜爱他……怎么办呢……

#没错,如题目可见是ABO设定哈哈……

#bl向,注意避雷!普设

#呃呃英我流红茶香,法就鸢尾香吼

爹爹友情客串哈……

ooc预警!!!微车预警!!!

可能会撞梗,真撞住的话先对不起对不起我的错对不起对不起,我马上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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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的”

法兰西忍不住爆了句粗口,没办法,谁让那个英国佬刚出差没几天自己发情期就到了呢?明明之前发情对自己的生活影响都不大啊……真服了!

法兰西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好好的头发都被抓的乱糟糟的。

他双臂撑起上半身到床头的抽屉里拿了管针剂,咬着牙扎了下去。疼痛感让他在意乱中清醒了点,把...

他双臂撑起上半身到床头的抽屉里拿了管针剂,咬着牙扎了下去。疼痛感让他在意乱中清醒了点,把针管随意一扔,头埋到枕头里打算睡一会儿。

怎么可能睡得着啊!

法兰西烦的想把枕头扔出去,可奈何手上没力气,发情期太折磨人了!

为什么偏偏在那个英国佬出差之后发情啊,这玩意儿故意的吧。

室内的空调已经降到最低了,但法兰西觉得自己身上的燥热还没降下去,简直要疯。他下床想去衣柜拿件英吉利的衣服,好歹能缓解点,不然真的要被折磨疯了。

可是法兰西的脚一挨到地,腿一软差点就跪到地上,还好扶住了床头柜,差点又让法兰西爆句粗口。

扶着墙来到衣柜边,拿了件衬衣就后倾倒床上了,真该庆幸衣柜离床不远,不然估计要进医院。

可能是Omega的本能让他把头埋到衣服里嗅闻着衣服里残留的信息素味道,虽然早就被洗衣粉的味道掩的基本闻不到了,但足够了。

明明在遇到英吉利之前,发情这东西对我来说,影响根本不大啊,甚至一度让我认为我是个Beta,现在怎么……

“嗯……”

残留的A的信息素味道应该安抚了法兰西,这么久了终于有了点睡意,缓缓阖上眼睡着了。

“诶?英吉利你今天就回来了啊,我记得你不是后天才能回来的吗?”

瓷走出办公室,看到急匆匆走到办公室的英吉利不禁发出了句疑问。

“嗯,本来是的,但是我忘了这两天法兰西发情期,所以昨晚赶完工作就回来了”

“嘶,法兰西确实请了几天假”

“所以,瓷,帮我向联请个假。”英吉利走到瓷面前拍了拍瓷的肩膀。

“好吧。”说着还比了个“OK”的手势,虽然阿联可能会敢怒不敢言,这句话倒是没说出口

英吉利回到家,叫了几声法兰西但没人应答,跑到楼上卧室门前,“咔哒”一声打开门,扑面而来的是空调冷气和其中夹杂着的鸢尾的甜腻。法信息素味道的甜腻,一般不太能闻的出来,今天居然这么浓,看来……英吉利这么想着。

走进屋里,锁上门,屋里信息素太浓了,围绕着英吉利,让他腿一软,还好扶住墙撑住了,不然能被法兰西笑一辈子。不过法兰西人呢?

这么浓的信息素,他人应该在屋里啊。英吉利手摸着下巴思考着。

虽然英吉利的动静不算大,但还是吵醒了法兰西,毕竟他本来睡得就不熟。身边衣服上的味道已经淡到根本闻不到了,不足以支撑法兰西的意识了。

法兰西算是艰难的撑起眼皮,因为他好像在鸢尾的甜腻中闻到了那若隐若现的红茶香,看向门口,熟悉的身影好像就在那,但法兰西以为自己这是被发情搞的出幻觉了而已,英吉利说过他后天才能回来的。

不过这茶香还是引的法兰西起身走向站在门口的人。

英吉利突然觉得脖子一紧,拉回思考的思绪看,法兰西正抱着自己吮吸自己身上的味道,看来真的被折磨惨了。英吉利抬手揉了揉法兰西的头发。

是自己太想英吉利了吗?这幻觉怎么这么真实?不过这红茶香,算了,好歹能好受点,虽然只是幻觉。

“幻觉吗?怎么这么真实……”

“算了,幻觉就幻觉,比没有好”

呃,英吉利一下噎住了,原来这人现在把自己当幻觉啊?!亏自己昨晚赶工作赶到凌晨,今天一大早就飞回来了,这人?!

英吉利看着法兰西的脸,好吧可能真是因为发情引起的,红成这鬼样子。抬起手想要把法兰西的脸抬起来看着自己,结果一碰到法的脸就被烫的一缩,现在英吉利手上的温度对于法来说已经微凉了。

法兰西感受到脸上骤然的凉意,抓住英吉利缩回去的手,想要凉快些,毕竟只是个幻觉在乎什么。

英吉利的手被法抓着放到他的脸上,空调带来的凉意一下就被驱散开,手心传来的热度贯穿全身,是真的很热啊这人,真不是发烧了吗?

放在法兰西脸上的那只手捏了下法兰西,骤然的疼痛拉回的些模糊的意识,眼前的朦胧消了点,对上的是对方镜眶上反射出的光点,晃得眼睛疼。法兰西条件反射的眯上眼睛,一直在黑暗下的眼睛突然受到光亮,不适应。

待看清了眼前人,法兰西一怔愣,对方是英吉利诶,不是幻觉?

“英吉利?”

“嗯,我在”

勉强撑着站起的身子瞬间瘫到在英吉利身上,英这么一弄得后退了两步,后背顶住门。法兰西抱住英的腰,整个人都趴到对方身上,头埋到他胸口,压住了些身上的燥热。

“法兰西?”

浓烈的信息素已经快让英吉利意识模糊了,法兰西一下就倒过来,属于Omega信息素扑面而来,英吉利的眼前蒙上了层雾,可能是信息素太过于浓了吧。

“嗯……在”

法兰西清冷的声音发出的慵懒,有种刚醒来时沙哑的感觉,顺带将头埋的更深了些。

英吉利一进屋就放了些信息素安抚法兰西,可是好像啥用没有,这人意识该模糊模糊,还连着自己都不清醒了,这是勾自己犯罪的节奏啊!不过转念一想,这是自己的爱人啊,而且成年了,怕啥!

“亲爱的,你这是在?”

“嗯?”

法兰西有些疑惑,微微挑起眉,很明显没有会意英吉利的意思,看来真被发情搞糊涂了。

“哈,你不是个x冷淡嘛,怎么可能”

好吧,法兰西是会上了意,但又没完全会上。英吉利:????!!!!!

“哦?那让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x冷淡”

英吉利把法打横抱起来,把他扔到床上,那股暧昧的气息瞬间涌上来,红茶香渐渐覆盖住鸢尾的甜腻,携带着微微的喘息声。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第二天一早,英吉利被光刺的睁开眼,条件反射地低下头躲避光亮,就看到法兰西在自己臂上枕着,他戳了戳法兰西的脸,睡得倒也挺沉,不得不承认昨晚确实是激烈了些。

法兰西还没醒,英也不想叫醒他,撑着头撩起一缕法的头发在手指上绕着玩,也不知道玩了多久。

等到法兰西醒来,英吉利就坐在床上看书,镜眶上闪烁的亮点仍停留在脑内。法刚醒还是有点懵,双臂撑起上半身,但腰部的酸痛感使他在撑起身子的一瞬间就倒了下去。

昨晚的记忆在他挨到床的一瞬间涌现出来,加之身子上遗存的疼痛感,法的脸一下就红了。

艹!!!法在心里怒吼着,不是说这个英国佬是个x冷淡嘛?这像吗?这像吗?!

“嗯?法兰西你醒了,身上还疼吗?”

mad你说呢,有本事你来试试啊?法兰西朝英吉利翻了个白眼,法的态度很明显哈……

“话说你不是说明天才能回来的吗?怎么昨天就回来了?”

“这不是把你发情期忘了……早点把事情弄完就回来了,我前晚就没睡好”

“谁让你忘的,自作自受”

“所以……”

英吉利把书放到床头柜上,翻身将法兰西压在身下,把法的手腕压到头顶,“所以,我要补偿”

???你自己把这事忘了你还找我要补偿?!要不要脸?法兰西的脸瞬间黑了,抬起腿顶了下英吉利的肚子。英手捂着肚子,但另一只手还是欠揍的捆着法的两只手腕。

“nm放开我”

“想的倒美,亲爱的”

“Dégage!”

法翻身把英弄自己身下了,他坐在英吉利身上,俨然一副胜利者的姿态,不过腰上的痛感也不是玩的,刚还骄傲的脸瞬间变成痛苦面具。

“艹……疼死了”法兰西揉着腰,还无语的看向英吉利。

“哈哈哈哈哈”

“你还笑?!不是你弄的?”

法兰西虽然身上疼,但打英吉利的力气还是绰绰有余的,于是,一场家暴开始了……

最后,英吉利和法兰西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不知在想着什么,只是突然传来的英吉利的声音拉回了法兰西游离的思绪。

“亲爱的,Iloveyou.”

法兰西一愣,不知道这人吃错什么东西了,突然来这一出,不过还是回复道:

“Jet'aimeaussi.”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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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越写越水,凑合着看吧,感谢老师们!

审核求求您发发慈悲,别打回别屏,您是我大哥大爷老祖宗求求您别屏我

真挚灵福

ping的没脾气,后半段看补档

英alpha×法omega

法兰西一直都隐瞒着自己的性别,他可不能让他的死对头英吉利知道,不然英吉利一定会嘲笑死他。

不算小的出租房里只住了他们两个,因为互相不对付,家里的每个东西几乎都分成了两半。。英吉利本来无所谓的,但法兰西连茶壶都规定了谁星期几用……不能接受!

英吉利对茶壶,你一三五,我二四六七的这种分法表示抗议,法兰西当然不会妥协,最后就变成了→英星期一下午,星期二上午……法兰西还没说完,英吉利黑着脸说,“我会买一个新茶壶。”

“随你。”法兰西摆摆手,又准备分茶杯……“呃,5只分不清诶,你再买一只...

“随你。”法兰西摆摆手,又准备分茶杯……“呃,5只分不清诶,你再买一只?”英吉利心累,“……”

他们的吵闹都成了家常便饭,同学高情商回复:他们在一起挺有喜感的(?

法兰西把自己伪装成beta还有高端的演技,但英吉利是一直怀疑的。

英吉利搬过来前就问过法兰西是alpha,beta还是omega,法兰西当时整整愣了3.44秒!才回答是beta。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过了4.27秒才回怼“是个A给你牛逼坏了”然后是一个白眼。英吉利才不会和这种小学生计较,,,“是啊,比你牛逼”。。。

然后不用说,就是怼怼怼……

终于在今天晚上,英吉利得到了肯定的答案,法兰西就是omega!!

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

法兰西记性不好,会把发情期的日子记在备忘录里,他的备忘录很空,所以他不担心看不见而忘记。和之前一样无聊地在手机上翻来翻去,看见了备忘录里的发情期日子,他从床上跳起来,md,就是这两天!

不能在耽搁了,法兰西爬起来边收拾行李,边给公司请假。他现在除了担心突然发热昏在这里外,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英吉利一直都是很晚才会回来,根本不担心他会突然回来。法兰西收拾得更快了。

额头上冒出细细的汗珠,头发因为是在家里,他散着头发。他着急走,衣服一塞,手机充电器,充电宝一扔,就算收拾完了。

法兰西现在十分烦躁,头已经有点沉了。

瓷记得他的发情期,嗯,他只告诉了瓷,发情期就到他那边去。反正瓷是beta,信息素对他没有什么影响,当然,瓷的邻居美利坚最好也没有在瓷家准备蹭吃蹭喝。

提起行李走出卧室,“唔,哪个眼瞎的!?”一抬头,“英吉利?你…你怎么回来了……”明明和之前一样骂他,但是为什么会有点心虚啊!?

法兰西头疼的厉害,都不知道信息素有没有漏,绕开英吉利就往外面去。

“……?”

手腕被英吉利紧紧握住,“干嘛?放开我……”法兰西迷迷糊糊,声音也没有像之前那样嘲讽,反而有点像撒娇。。英吉利把这个恐怖的形容从脑子里抛走,依旧紧紧握着法兰西的手腕。

“你不是beta吗?”

“是啊。”

“怎么有一股花香?”

“你闻错了吧。”

法兰西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英吉利不依不饶,法兰西皱了皱眉,英吉利把他拉进怀里。

“每次发情期就出去,去找谁了?”英吉利声音带着压迫,“你已经有一个能帮你解决发情期问题的我了。”

“神金。。”法兰西想要挣脱,他可不想迷迷糊糊就被发情期控制,勾着英吉利的脖子,还脸红……不!多羞耻!

这让法兰西清醒了许多,“谁是omega了,滚开奥,我去瓷那住几天……”

“去他那做什么?”英吉利抱的更紧了,但没有放信息素。小鸢尾待会还可以更狼狈,更……

英吉利眯了眯眼,等着法兰西回答。

“管你什么事?我…我就是想吃瓷做的饭了,”法兰西撇撇嘴,有些结巴,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而且他也是beta。”

“都这样了还装?”英吉利单手环着法兰西的腰,另一只手把行李推到远边。

第二天……

法兰西猛地坐起来,掀开被子,还好,衣服还在。……!

英国佬还睡在旁边,刚想一脚踹去,就被拉进怀里。

“小鸢尾…再睡会。”

ABO设定

雷者左上角

瓷感觉法的声音有点奇怪,想着法前俩天和英吵架了也没那么担心。正要回答,低头一看,WC!法的发情期快到了!难不成提前了?“阿瓷?你还在吗?信号不好?”法的声音轻了不少,好像在极力压制着什么。...

(唉?抑质剂呢?)

“瓷,抱歉,但…好像是你撞的我”对方低沉熟悉的嗓音让瓷瞬间知道名字

“英?太好了,你出现的正好,法他…”瓷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我知道,他发情期提前了,意和我说过了,正要过去”英说完就转身跑向宿舍。

“行,那你…不是你跑那么快干嘛?你进的了我们宿舍吗?”瓷本来还在找抑质剂,听到英的话就随口回了一嘴,又突然反应过来,英这个A怎么进O的宿舍?进去了会出事的!

瓷也不管那么多了,捡起抑质剂,直接冲向宿舍大门,然后就看到了站在楼底下的英,好像在等人,过了一分钟左右,意抱着法从大门里走了出来,把法放到英怀里后,意腿一软就直接坐到了地上,冲英摆了摆手说

“快把你家宝带走帮他一下,把他从楼上抱下来,我头疼的要死,法的信息素很少这么浓的”意说完后揉了揉自己的头。

瓷跑过去把抑质剂给了英,在靠近的时候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鸢尾花香,他、意和法同等级,都有种被压制的感觉。

英向两人道谢后,就抱着法离开了学校,去了…酒店!

关上房门后,英也不在克制自己,把法往床上一丢同时放出自己的信息素,玫瑰花的气味在房间内散开,不一会儿房间内便充满了玫瑰花的香味,高达95%的契合度,让法舒服了可不是一星半点,更可以说是一种依恋。

英[咬牙]“法兰西,说说看,发情期怎么好好的就提前了?”英会这么生气,是因为法虽然是个学生,但玩的特别花,这次他们就因为这事吵的架,而且法的发情期可是非常准时的,正常情况下从没有提前或推迟。双重条件的加持下,英怎么可能不多想?

法[抱住对方的脖子]“嗯~英,别多想。昨天…美和俄在阶梯教室打架,我刚好回去拿东西。”

英瞬间明白,两个三阶A打架释放出来的信息素,等级不高的O都可以直接晕掉了。

英“行吧,不生气了,先帮你解决一下。”

法“嗯~”

「第二天…」

“你给老子滚下去!嘶——”

“行行行,我出去我出去你别乱动。”

「学校…」

老师“瓷,法人呢?”

瓷“抱歉老师忘了跟你说他和英请假”

老师“哦~行,我明白了”

春日的第一缕阳光透过巨大的玻璃花房,斜斜地落在米黄色的画纸上。

画了一宿的画,几近凌晨时,法终于抵不过铺天盖地的倦意,趴在画板上沉沉睡去。

本是像寒冬一样凛冽的白发,但在阳光的照射下,发丝像是被打上了金色的轮廓光,显得格外安宁。

清早走进玻璃花房的英看到的便是这副景象。

单薄消瘦的背影孤零零地趴在画板上,腿边是五颜六色的洗笔筒。

这副景象让英心下一软,于是祂轻手轻脚地绕到法的正面。

眉间怎么一直皱着?鬼使神差下,英伸出手指,想要将祂的眉间抚平。

但祂忘了,法的睡眠一直很浅。

刚碰上去,法就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话里还带着一点抱怨:“还早......你干嘛?”

“一直趴着,你脖子......

“一直趴着,你脖子不疼吗?”英一边伸手捏着法那看上去十分脆弱的脖颈,一边俯身问祂。

睡觉被吵醒,任谁都不会有个好脾气,但法没有丝毫生气的意思,祂闻言坐了起来,懒洋洋地活动了下脖子,声音微哑:“不疼,你来了......怎么这么早?”

“你忘啦?昨晚谁在手机上蛮不讲理地让我别调时差,赶紧从曼哈顿飞过来?”英没好气地捏着法的后颈,“就你,小没良心。”

自知理亏,法干笑一声,说道:“是是是,我没良心,吃早饭了吗?”

“吃了,还给你带了。”英将祂扶起来,看着法刚醒的踉跄样,英顺手将祂打横抱了起来。刚从一种微醺的状态脱离出来,下一秒又脱离了地面。

“喂,你放我下来!”法涨红了脸说道。

“万一你摔了跌了怎么办?”英一口回绝道,单边镜框后的灰蓝色眼睛微微弯起。

“我可以独立行走。”法一脸无语地看着祂。

“那也不行。”英说着,掂量了下手中的重量,不禁微微蹙眉,“你是不是又瘦了?”

“没有,我有在......嗯。”剩下的“好好吃饭”还未来得及说完,英便毫无顾忌地吻了上去。

金黄色的阳光渐渐偏移,透过窗纱,远处山暮格外吸睛,橘色的晚霞铺满了这片天空,如果这时法的手中有画笔,祂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画下这个瞬间。

可惜,祂现在的处境有些艰难。

“乖,我的小画家,”英将汗湿的刘海向后捋,露出光洁的额头,“我们再来一次。”

“不行,别......唔。”法哑着嗓音摇了摇头。

最后的反抗声也被汹涌的吻所掩盖。

首次尝试逃离,即被艇长发觉。

这是一段难以称作愉悦的记忆。艇长的目光穿透湿润的空气,落在被艇员紧紧控制的教授身上,他浑身湿透,浅金色的发丝挂着水珠,显得格外无助。

“不受我管束的您……”艇长轻轻举起茶杯,浅尝一口,用一种教授陌生的语言下达了命令:“将教授先生单独安置于禁闭室,并留一盏灯。”

“是,艇长。”艇员遵命,带走了教授。而艇长与他目光交错间,教授的眼神里似乎闪过一丝庆幸,随即又被深深的失落所取代。

此时,已是教授先生断水断食的第十二个小时。

艇长带着特制项圈与晚餐,步入禁闭室外,轻轻推开紧闭的门。

室内光线昏暗,仅存一盏微弱的灯,散发出冷冷......

室内光线昏暗,仅存一盏微弱的灯,散发出冷冷的白光。

教授虽闻声,却无动于衷,只是在角落里蜷缩着,一如初见时的那般无助。

“您还好吗,教授先生?”艇长边问边将托盘置于桌旁,取出皮质项圈,缓缓向教授走去。

“请您将领口稍微放下些。”

教授干燥的唇瓣翕动,却未发出任何抗议,顺从地拉低了衣领,裸露脆弱的颈部。

艇长将项圈凑近,却发现教授正静静凝视着他,暗处中的目光显得模糊不清,或许是因为久违的光明,他的眼眶里盈满了生理性的泪水,仿佛在无声地恳求。

“别看着我,教授。”

“……好的。”

随着教授视线的转移,艇长迅速扣上了项圈。

项圈内侧并非平滑,而是布满冰冷的凸起,却不至于刺痛。教授不适地缩了缩脖子,选择了沉默。

艇长似乎故意要羞辱他,冰凉的手指轻轻划过项圈外缘。

“从现在起,您属于我了。”

他轻笑,递上晚餐,而教授通过托盘的反光,看到了项圈上刻着的字:

“Nemo”和“f**kme”

那是怎样的一种侮辱,他难以置信这样不堪的词句会被“刻”在自己身上,尤其是这些词句,是由他的单相思“爱人”赐予的。

“这只是个普通的装饰品,但您必须让上面的文字显露出来。您的自由不会受限,但您不能解开它,永远不能……即便您再次离开我。”

教授只觉口中泛苦,苦得让他难以成言。

“答应我,先生。”

“我答应您……艇长。”

“很好,先喝点水吧。”

教授重获自由,却不愿意见康塞尔和尼德·兰。他不想让自己狼狈的模样成为谈资,更不愿那耻辱性的文字公之于众,昭示自己的悲痛。

艇长几乎每日都来拜访,交谈如常,问候依旧,但一切已非往昔,不是吗?他总感觉艇长的眼里藏着厌恶和轻蔑。

他感觉自己如同蝼蚁般微不足道,又像砧板上的鱼,任人摆布。

他常自我安慰,那项圈不过是精神枷锁,随时可除,为何不呢?

终于,在一个万籁俱寂的夜晚,他站在盥洗室的镜子前,颤抖着手解开了那“束缚”。然而,他惊讶地发现,自己的颈上赫然显现着几个字,宛如烙印—

“Nemo,loveme”。

这便是不容他摘去项圈的原因吗?

艇长不知何时出现在背后,他从容地望着教授,温声道:

“Iloveyou,Aronnax”

*福华only温柔深情侦探X懵懂纯情医生

*日常小甜饼

*全文4k+

*Ooc预警

最后,用餐愉快~

(一)

“那我们现在就出发吧!”

夏洛克顺手披上了大衣,三两步后已经走到了门前

“约翰,你好了没有?”

“啊啊等一下!”

华生一边匆忙的收拾着行李,一边回答夏洛克道

这个签字笔要带,我的记事本哪里去了?嘶…这一次的办案地点有点偏远啊怎么又是凶杀案呀…随身医疗包要带吗…

“嗯,知道了……什么还要过夜?!那得带更多东西了啊!”

于是乎,一向行动迅速的神探福尔摩斯此刻毫无形象地懒洋洋地倚在了门前。耐心的等待他的搭档收拾完毕后,自然地用右手接过了华生的行李,左手揽着华生的肩,两人这才一同出了门

(二)

夏洛克叼着一根未点燃的烟卷,看了华生一眼,华生朝他点了点头,于是夏洛克回答道:

“当然”

“那太好了,二位今晚住旅店的费用我们会承包的!”

“行吧,现在天色不早了,我和约翰就先走了”

告别了委托人,夏洛克和华生出了屋子后,选择了一家合适的旅店,走了进去

“请给我们一间双人间,谢谢”

夏洛克顺手拿了两颗柜台的薄荷糖,递了一颗给华生,又自己剥开一颗,放到嘴里

“好的,先生!嗯……先生,请问需要一张双人床还是两张单人床呢?”

柜台的店员一边用笔记录着什么,一边问道

夏洛克愣了一下,下意识看向华生

然而华生此时并没有注意听店员的话,正看着旅店大厅里一个人背着的随身医疗包发呆:那个版型和款式看起来不错的样子,而且外面套了一层针织的布包诶……上面还有小熊的图案!

夏洛克盯着华生的蔚蓝色眼睛看了一会儿后,垂下眼眸,思考了一会儿,说道:

“还是……两张单人床吧”

拿到了对应房间的钥匙,夏洛克并没有马上动身,他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门外,好像发现了什么似的,眼睛闪出光彩,将钥匙顺手给了华生道:

“约翰,你先去开门,我等等就来”

“啊?哦,好吧”

华生上了楼,用钥匙进了房间,他四处打量了一下,环境倒还不错。于是他从行李箱拿出了了自己的毛巾和睡衣,先去洗漱了

(三)

“我回来了”

正当华生在自己的案情记录本上写着什么时,门就被人砰的一声打开,华生想也不想就知道那人是谁,于是没有抬头就说道

“你回来了夏洛克,浴缸我已经帮你放好水了,你现在可以直接去洗……?”

一句话还没说完的功夫,华生就感觉到那人已经走到自己跟前,有一点柔软的触感贴近了他的脸庞

殷红的花瓣上闪亮着晶莹的露珠,一股淡淡的香味从层瓣中散发出来,在暖黄色灯光的照耀下,那一抹热烈的鲜红显得格外柔和,好像在低声吟唱着不可告人的爱意

“你……”

华生看着那一束动人的玫瑰,愣了神,抬头目光便撞进那那双深邃的,令人沉沦的深灰色眼睛

那人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将玫瑰又往前递了递:

“刚才在旅店门口看到有个老奶奶在卖玫瑰,感觉挺适合你的,所以就……”

玫瑰?适合我?华生无奈地笑笑,某人的小心思真是不言而喻,居然还找这种一眼就能看破的理由。不过他还是小心翼翼的将那束玫瑰接了过来

“谢谢”

夏洛克轻咳了两声,许是感到实在不好意思,快速的转移话题道:“你已经先洗好了吗?这么快?”

“啊,腰上的伤口还是不大方便沾水,所以我只是简单的擦洗了一下”

“是这样…那待会我洗完帮你上药吧”

“嗯,好”

“不过现在都这么晚了,这玫瑰上怎么还有露珠啊?”

“嗯,是我为了让它看起来更可爱一点,所以找旅店的工作人员拿了喷壶手动喷上去的~”

“哎?”

夏洛克整个人都浸泡在了浴缸里,只有脑袋和手露出来,他在额前双手合十,复盘着今天的案件…

突然,他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

“约翰!浴巾!”

“……知道了!”

华生无奈扶额,这都第几次了?不过他还是动作熟练地从旅行箱里翻出了夏洛克的浴巾

他来到浴室门口,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门:

黑色的卷发被水雾浸湿,骨节分明的双手在额前合十,他微微仰起头,紧闭的双眼带动颤抖着的微卷的睫毛。浴缸的水漂浮着不算多的泡沫,那人的身材在透明的水中若隐若现,胸部分明的肌肉线条再往下还有……

华生不禁闭上了眼,虽然已经看过很多次了,但是还是很……他轻轻的把浴巾放在浴缸旁边的置物架上,详装不在意的样子,微微侧过了头

夏洛克睁开眼,看到这幅景象,只觉好笑,心中伸出想逗一逗华生的念头

当华生放下浴巾,手正准备离开时,突感一双有力的大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

“约翰,你这是……害羞了?”

华生转回头,猝不及防正对上那人直勾勾的目光,他硬着头皮一本正经回答道:

“才……才没有!”

只是微红的耳尖出卖了他

夏洛克笑着说道:“你知道吗?约翰,你的脸现在和外面放着的那束玫瑰一样红”

什么?!

华生的脑子空白了一瞬,勉强的开口回答:“那…那是因为这里面太热了!快点放开我,我要出去了”

看着眼前还在嘴硬的某人,夏洛克实在忍不住想笑,他松开了手,免得再逗下去,小猫要炸毛了

“行了行了,快去整理你的案件记录吧,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随时拿进来问我哦~”

“谁要再进来呀!”

“砰!”

华生扭头转身关门一气呵成,他大口的喘气着,只感觉心里跳的厉害,不知道是为什么……可能是被那个可恶的夏洛克气的吧!

随后他找到房间的镜子照了一下,喃喃道:“真有那么红吗……”

(四)

“啊!”

“出什么事了?约翰!”

夏洛克急急忙忙只裹了浴巾就从浴室里冲出来,看到的是华生不知所措的眼神和沾染了污渍的床铺

“我…我刚才拿药瓶的时候不小心把它打翻了,床铺上都是……”

夏洛克看向了床铺,上面沾有许多褐色的药液,而床头桌上的药瓶已经空了大半

确认了华生没有因此受伤,他松了一口气

夏洛克走向了华生,在另外一张干净的床上坐了下来,拿起了那瓶空了大半的药品,神情有些严肃的说道:

“嗯,那么现在有一个严峻的问题……”

“剩下的药还够用吗?”

“这个床铺……啊,你说什么?”

华生缓缓打出了一个问号,现在最要紧的问题,难道不是这个床铺该怎么办吗?!

“药是够用啦……”

“那就行。过来,坐我旁边,我给你上药”

华生脑袋有点懵懵的,但还是坐到了夏洛克的旁边,轻轻撩起上衣的一角,露出了腰侧的擦伤

这些天都是夏洛克帮他上药,他的动作已然很熟练,但是还是小心翼翼的,棉花轻轻的抚过伤口:

“如果疼的话要说一声”

“嗯……不疼”

华生闷闷的回了一句

夏洛克低垂着眼眸,全神贯注地为伤口上药,因此他没有注意到,在整个过程中,华生都认真地盯着他发呆…

无论是探案的时候,案情分析的时候,和嫌疑人对峙的时候,还是现在……那副认真的神情,那双深灰迷人的眼眸都可以轻易的让华生沉沦其中……

良久,终于上完了药

“可以了,把衣服放下来吧,约翰……约翰?”

“啊…哦!”

华生终于回了神,急忙把衣服放下来

夏洛克看到他这副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只能说本侦探的魅力还是无与伦比的呀!

“咳咳…所以床铺怎么办?”为了掩饰尴尬,华生开口道

“哦,那个呀,没关系,你睡干净的那一张床吧,我翻个面凑合一晚得了”

“那怎么行?!最近的气温都很低,怎么能睡湿的床铺?再说了,也是我打翻药瓶弄湿的床,要睡也是我去睡那一张”

“不行,你是病号,你可不能睡湿的床。我没关系的”

华生知道夏洛克一旦犟起来就不会轻易的被人说动,于是他思索了一会,想出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那要不,我们俩一起睡一张床吧?”

“那也不……你说什么?!!!!!”

华生挠了挠后脑勺,侧过脸去小声说道:

“我就随口一说,你要是不愿意的话……”

“我愿意!!!”

“?”

“咳呃,我是说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夏洛克好像生怕华生反悔似的,向后一仰就躺在了床上

“……你忘了你现在还裹着浴巾吗?赶紧去换睡衣!”

“我忘带了”

“我有帮你带!你去行李箱第二层那个……算了还是我帮你拿吧…”

“哎嘿~”

“真是的,下次你自己带!”

暖色的灯光灭了,黑夜只剩下静谧和暗淡,不过,夏洛克此时并不感觉冷清,因为他的左手边是一抹热情绚丽的红,右手边是一个在他心尖上的人

夏洛克感觉一团温暖向自己靠近,而且自己胸膛上盖上了什么东西……

夏洛克往旁边一看,顿时愣住了,华生的脸跟自己相隔不足五厘米,他甚至能感受到身侧那人的呼吸。而此时,华生的手正盖在他身上,准确的说是抱着他……

“砰砰…砰砰…”

夏洛克感觉自己的胸膛正剧烈的起伏着,他生怕这会让华生在此时醒来,他努力的想让自己平静下来,可是情愫的激动哪那么容易压抑

他最终放弃了,小心的侧过身去面向华生,看着那人安静的睡颜,夏洛克低下头缓缓的凑近那人…

“夏洛克……”

华生突然出声,夏洛克吓得一愣,顿时浑身僵硬了半天,最后发现那人只是在说梦话,终于松了口气

夜越发的沉了,绚烂的红玫瑰却在暗淡的夜里闪耀着动人的光芒,那无数不可告人的感情,隐忍压抑的情愫都在深夜悄悄绽放

夏洛克深深地注视着面前的人,比夜晚更久,比光阴更长

他也曾一度怀疑过自己的感情,可是此时,身体的本能反应,心脏的剧烈跳动都给了他答案——

良久,他终于在华生的眉心上轻轻落下了一吻

“做个好梦,我亲爱的约翰”

Youhavedeepeyesinwhichthenightflails

Warmarmsofflowersandalapofrose.

你深邃的双眸中,夜色扑打,

你双臂温暖如花,足膝如玫瑰。

全文完

彩蛋是深夜华生的自我攻略独白~

(屑洛克偷亲被发现咯~~)

*一些弥补个人的遗憾之作

“或是一连几小时躺在绿草地上,凝视着林中树冠形成的苍穹……纳尔齐斯时不时会过来看一眼……”

直到这一天,当埃里希慌慌张张地跑来时,纳尔齐斯正好做完今日的祷告......

直到这一天,当埃里希慌慌张张地跑来时,纳尔齐斯正好做完今日的祷告。他随埃里希来到歌尔德蒙的床前,只见他的朋友躺在床上,华贵的衣裳也无法遮蔽住他苍白的脸庞。听到来人的声音,歌尔德蒙也只是稍微抬了下眼皮。

“已经找院里的医生看过了,他一会儿会开药过来。”埃里希让出位置给纳尔齐斯,后者在床边坐下,轻轻握住了歌尔德蒙的一只手。

“医生怎么说?”纳尔齐斯感受到了热意。

“他也不知道。”埃里斯摇摇头,把小作坊留给了两人。

初春的树芽正在窗外展现生机活力,而房间里的歌尔德蒙更像是陨落的秋日。他努力让眼睛撕开一条缝,让光透进来,嘴里嗫嚅着什么。纳尔齐斯俯下身去,才听明白歌尔德蒙说的是“别担心。”

傍晚,喂过医生的药后,歌尔德蒙气色好了一些,金黄的胡子也不像今日早时那样黯淡,他也有力气反握住纳尔齐斯的手,只不过传达出的意思是让他回去休息。

已经是第六天了,纳尔齐斯如同前几天那样,大早上起来做完祷告后便去探望歌尔德蒙。他仍然握住对方的手,只是这时歌尔德蒙似乎突然从沉睡的深渊中短暂清醒过来了一样,他睁开了双眼,纳尔齐斯便注视他,注视着他眼底的哀伤与漠然,这与他很久很久以前认识的歌尔德蒙并不一致。但他又发现,这眼底藏着的、冷淡的情感似乎正因为纳尔齐斯的脸庞逐渐迷离,变得支离破碎,纳尔齐斯猜想,这或许与歌尔德蒙口中的那个流浪汉的他自己也不一样吧。

歌尔德蒙最先感觉到的是病魔的威力,那种痛苦正一步步侵蚀着他的双腿、他的腰间、他的五脏肺腑、他的胸膛,乃至他富含想象力的头脑。这与过去的几十年间他任何一次的逃亡都不一样,歌尔德蒙甚至开始怀念起那场在冷杉云杉,无尽雪原当中疯狂的奔跑,起码那时的寒冷与伤痛都是实在的,而现在的痛苦他明明能真切感觉到,却又不能一把抓住它。

而后他感受到的是温暖,纳尔齐斯的模样又浮现在他脑海中,只不过真切得让人生疑。然后他才明白对方真的在自己面前,于是他说,“纳尔齐斯。”

“我亲爱的,你好点了吗?”纳尔齐斯听到歌尔德蒙的呼唤,不由得将身体靠近他了些。但歌尔德蒙隐隐有退缩之意。他嗅到纳尔齐斯身上玛丽亚布隆修院教团长袍独有的清香味道,却感受到胸膛如火焰般燃烧。像是又回到了那一日,他已下了赌注,他已倾尽所有,只想换取生路,但大门敞开,他发现那是纳尔齐斯,汹涌澎湃的感情驱使他要么流出眼泪,要么向眼前的神父跪下。

但是歌尔德蒙哪样都没做到,他用他熟悉却陌生的孩子气挽回了在纳尔齐斯面前的些许尊严。而今也是如此,他甚至要比几十年前更轻而易举地做出这些行为。

歌尔德蒙不想欺骗纳尔齐斯,他轻微摇了摇头,却说,“纳尔齐斯,这几天我一直在思考……”

但他的声音消失了,像串线的珠子被硬生生扯断了那样。纳尔齐斯也沉默了几秒,接口道,“你一直在思考死亡吗?”

“死亡,没错,死亡。”歌尔德蒙喃喃道,“我的一生有好几个时刻接近过他,但无一像现在这样如此接近他。我觉得我甚至要成为他,我也终于要走到了这一步。”

歌尔德蒙感受到手心的力度加重,但他无法控制自己不说下去,“在我的一生中,我已经体验过了自由、狂野、女人、爱情、雕刻、文学,但我仍在路上摸索着寻找着不愿放下。那是因为我素未谋面的母亲,因为想将心中激昂之意绘成艺术的愿望,也因为你。但这个插曲似乎告诉我,如果在这里停下,又有何不可呢?”

纳尔齐斯示意歌尔德蒙不要再说下去了,即便大谈死亡的可贵之处的歌尔德蒙仍如此令他着迷。他恨不得将这副早已不再年轻的躯体紧紧抱在怀中,阻止对方任何关于“生与死”的豪情宣言。他也真的这么做了,于是歌尔德蒙觉得胸膛火烧火燎的,点燃了他的泪水。

歌尔德蒙讲述的问题,其实纳尔齐斯也思考过了无数遍。作为一名毕生追求智识的学者,他又怎能对困扰人类的终极问题之一避而不谈呢?从神创世人到今之世界,即便是亚里士多德、柏拉图这类被后人称颂的伟人智者,最后也不过化作一坏黄土。他在来到玛丽亚布隆修道院时思考,在歌尔德蒙被情驱使着离开的那个深夜思考,在接任成为院长之后仍然思考。但纳尔齐斯所想的,仍然站在了歌尔德蒙的对立面。仿佛歌尔德蒙生来就是为了弥补纳尔齐斯看不见的世界的另一面一般,他代表着想象、幻想、自由与狂野,而当最后两人站在彼此世界的交汇点时,才能成就一个更为完整的自我。

纳尔齐斯觉得胸腔缺了点什么,就连心房也有一模一样的感觉。是啊,这种缺憾,在歌尔德蒙离开之后便诞生了,而他居然也忍受着这带有缺憾的心脏跳动了几十载,直到再遇见歌尔德蒙之时。清晨的光神圣地普渡着众人,不仅是牢房里守株待兔准备以死相搏的歌尔德蒙,也是前来于深渊中救赎歌尔德蒙的纳尔齐斯。所以到现在,他无法接受这种已经被填满的心,又要被硬生生剜空一块的感觉,他无法接受歌尔德蒙的告别,他无法接受他可能的离去。

于是纳尔齐斯握紧了歌尔德蒙的手腕,而在他的唇上落下一个吻。在这一瞬间,纳尔齐斯重新得到了他惯有的理性、智识与自然。他仍未离开歌尔德蒙,但两片薄薄的嘴唇只是纯粹地贴合在一起,没有张合,没有换气,没有多余的动作,仿佛纳尔齐斯只是想要一个安慰,而歌尔德蒙,经验更为丰富的歌尔德蒙,只是愣愣地躺在那,任由纳尔齐斯的索取。如果他接下来要他的整个世界,要走他的死亡,歌尔德蒙都愿意无条件地给予。

春去夏来,栗树遵守约定开始抽芽长花。歌尔德蒙大病初愈,身体仍处在恢复期中。即便如此,他没有停下手头关于莉迪亚雕像的创作,只是减少了外出的频次,以及散心的范围。

纳尔齐斯大概五六天才来看他一次,每次只是站在门口,用眼睛扫视作坊的情况。若偶尔见到了埃里希的身影,纳尔齐斯才会进去多看两眼。倒不是说纳尔齐斯不愿意见歌尔德蒙,相反,是歌尔德蒙刻意避开了纳尔齐斯。他不愿意对方轻易踏入自己的作坊,而自己也不轻易到对方那往来。这样,两人屈指可数的见面仅可能在教堂一起做礼拜时出现。

歌尔德蒙不知道纳尔齐斯会为他的决定心痛或否,只是听埃里希说,纳尔齐斯仍和往常那样,除了处理修道院的事务,做礼拜与祷告,钻研他心爱的学术研究外,别无他事。纳尔齐斯仍然板着严肃的面孔,抿着薄薄的嘴唇,即使昔日的动人与英俊在岁月年华中流逝,但纳尔齐斯无疑仍保留着它们的碎片。偶尔,埃里斯说,还能感受到一些纳尔齐斯对别的学者的轻蔑,这样的描述通常会让歌尔德蒙发笑。

如果再给歌尔德蒙一次机会,他也会照旧选择。去纳尔齐斯那接受告解,在交往中明白纳尔齐斯的好意,并且听从他的指引离开修道院,去探索真正的歌尔德蒙应有的人生。他会感受自由,也会学会雕刻,他最终也会找个安身立命之处,穷尽毕生完成能够传颂后代的艺术大作。但差池到底出在哪里?当他再度遇见纳尔齐斯,当他再度回到修道院之时,一切都平常得与他想象中没什么两样。只是,歌尔德蒙现在双手正雕刻着莉迪亚的雕像,抚摸着的是冰冷的泥土与未成型的线条,但他真真切切想感受的是他的好朋友纳尔齐斯那带着清香圣袍下成型的、修长的身体,感受纳尔齐斯胸中埋藏的火焰与爱///欲,感受他因极乐而扭曲的面庞,这是以前的歌尔德蒙从未想过的。但他不能,他不能让自己毁了纳尔齐斯,毁了他的工作,毁了他的智识,毁了自己在他心中的形象。于是歌尔德蒙禁止了纳尔齐斯的探访,只愿意在教堂集体礼拜时不经意地瞥他两眼,同时盼望着对方不要发现他眼睛下暗流涌动的感情。

这天,纳尔齐斯照例来探视歌尔德蒙。被埃里希告知歌尔德蒙的不在后,他也没有流露出失望的神情。一袭长袍在风中飘动,转向,纳尔齐斯即将离开。但这时他抬头,却看见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初夏的阳光抚摸着歌尔德蒙,让他金黄的胡子闪闪发亮。歌尔德蒙本意只是出去散散心,试图驱散那些扰人的心绪,但走到工作室门口居然碰见了纳尔齐斯。歌尔德蒙许久没有感受过一种名为“尴尬”的情绪了,他快速用手指搓了搓长袍,请纳尔齐斯进来做客。

纳尔齐斯不愿意去计算他已经是多久没有踏进过这里了,但他同时也清楚地知道里面不会有太多的变化。歌尔德蒙背对着他,在一个箱子里头翻找着什么,最后才直起身来,却仍旧是躲开纳尔齐斯的视线,而将一块刻雕塑的土递给了纳尔齐斯。

“我亲爱的,你是想我从中感受到艺术吗?”纳尔齐斯本当这是句玩笑话随意讲出,但歌尔德蒙却蓦地颤抖了一下。他终于肯转过身来,直视纳尔齐斯,发觉对方的微笑熟悉得让他怀念。

“这是我在雕刻路上万千失败品中的一个。”歌尔德蒙陈述了它的由来,而突然贫乏的词汇甚至支撑不了他的下一句话。

他不能说,那是想纳尔齐斯时做出的失败品。他不能说,雕刻这块泥土时他想起了圣约翰,想象着纳尔齐斯的瘦削的躯体。

纳尔齐斯只是盯着歌尔德蒙看,这太不像他认识的歌尔德蒙了,那个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能充满活力,勇往直前,有无穷无尽精力的歌尔德蒙似乎消失不见了,他真但愿不是因为那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病,将他的小歌尔德蒙变了个样。

但歌尔德蒙,如他所愿,突然振作了起来。他这回好像猜透了纳尔齐斯心中在想什么一样,好像也突然顿悟了纳尔齐斯那灵识的能力,他以十分冷静,平和的语调对纳尔齐斯说,“是的,我变了,纳尔齐斯,正因为你的那个亲吻。”

这回换纳尔齐斯直直愣在那了,即便他早有准备,两人终有一天会提起那天纳尔齐斯的意外之举。但他又能对歌尔德蒙作何解释呢,他不应该说,他那时只是想歌尔德蒙留下,只是想把胸腔里的爱都给他。这或许会毁了歌尔德蒙的。

“我以为,”纳尔齐斯恢复了学者应有的冷静与严谨,“亲吻对你而言是再熟悉不过的事情,歌尔德蒙。爱是你所熟悉的东西,爱在你这里不是稀缺品,你已经享有过各种各样的爱了,又为何要对一个意外如此上心呢。”

“人们总有各种各样的理由去亲吻,或为一顿丰盛的晚餐,或为一次盼望已久的老友相逢,或为一次即将到来的复仇的承诺……我看不出你有什么理由,一直对那天的事情耿耿于怀。”

歌尔德蒙再次明白了来自纳尔齐斯的劝告,但他早已不是几十年前的歌尔德蒙了。正如纳尔齐斯所言,歌尔德蒙经历过亲吻,经历过爱情,经历过爱///欲中的狂欢,也经历过被背叛时的失落郁结。也正因此,歌尔德蒙又成长为了纳尔齐斯更深爱的歌尔德蒙,这点他看出来了,他想明白了。于是,歌尔德蒙也不再是许多年前,那个如一张白纸般听从纳尔齐斯的歌尔德蒙了。

于是他说,“不,这不一样,因为你是亲爱的纳尔齐斯。你是我人生中一半意义的存在,你可知,当我在冷杉雪地逃亡时,当我在主城小桥看鱼时,当我静下心来雕刻圣约翰时,我的脑海中出现的都是你,纳尔齐斯。你的圣袍,你的声音,你的足迹,或许某一刻它们会离我远去,但这些东西是永远绑定在我生命里,不需多动脑子便会想起的事物。”

“而你,我亲爱的纳尔齐斯,当你给予我那一吻时,即便它不代表任何感情,也早已在我心中掀起惊涛骇浪。这些天来我无数次地思考我们之间的关系,我们本该是导师与学生,本该是平等的挚友,而今一切都变了。我发现我无比渴望地占有你,你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拥有的一切爱意,我都希望它属于我。纳尔齐斯,我害怕自己,从没想过有朝一日我会变成这样。我对你充满愧疚,只是借助逃避来保存我在你面前些许的尊严。”

但这回纳尔齐斯不会再让歌尔德蒙逃走了。上帝可知道,歌尔德蒙离开后他的心里便总是空空落落的,沙漠里,荒原中,那清泉,那开花的树,至始至终都需要那名为歌尔德蒙的水源的灌溉,才能熠熠生辉,才能有其价值。

纳尔齐斯试探着走近歌尔德蒙,用长袍的温柔揽他入怀。歌尔德蒙在拥抱中停下了轻微的哭声,屏住了自己的呼吸。他微微抬起头,探寻着纳尔齐斯的唇///瓣,而对方也配合着他。

歌尔德蒙又品尝到了如那一日的吻,但不同的是他明白他想要更多。他向下走,用他那熟练的技巧令纳尔齐斯屈服。某个瞬间,歌尔德蒙想起了那些曾与他有鱼水之欢的女人们,到后来她们大多乏味,没有人能真正令歌尔德蒙爱得长久,他可以把爱轻易委托给她们,不过一夜,不过十天。但纳尔齐斯不一样,他对他的爱,是连丽瑟、莉迪亚、丽贝卡她们都比不上的。在他仍怀有终生奉献修行的理想时,在他仍未出去探索世界的自由时,歌尔德蒙所做的不过都是为了取悦纳尔齐斯。几十年间,兜兜转转,他变了模样,却回到了原初。歌尔德蒙无法不感谢纳尔齐斯一直是那个纳尔齐斯,也一直等待着他的归来。

歌尔德蒙要如何劝说自己不爱纳尔齐斯呢?神父的劝告,严酷的鞭打,病魔的侵袭,都无法改变这一点。于是,歌尔德蒙终于也放纵了自己,褪下了纳尔齐斯那神圣的长袍,享受他的快乐与痛苦。而最后他们并排躺在床上,歌尔德蒙仍时不时凑过去亲吻纳尔齐斯的脸庞。

“我会毁了你吧,我亲爱的,我让你破了戒律……”歌尔德蒙在纳尔齐斯耳边喃喃自语,他的眉头皱起,似乎在承受着巨大且无形的痛苦。

纳尔齐斯也不知如何回应他。毕竟教义他们早已烂熟于心,谁又不知道纳尔齐斯今日的罪孽之重。只有纳尔齐斯自己知道,歌尔德蒙的行为与其说是罪孽的创造,更不如说是深渊中的救赎。头一次,纳尔齐斯明白了在道义与智识之外,他应该拥有爱,他应该学会爱。这本该是他在遇见歌尔德蒙时就应该明白的。

纳尔齐斯觉得自己的胸腔被什么东西填满了,有无尽的爱将他萦绕,感觉不比喝到了热果酒更让人惊叹了。

夏去秋来,修道院外的栗子树仍然履行着它的约定,结出了饱满的果实。歌尔德蒙的雕刻工作也接近尾声,每当纳尔齐斯站在歌尔德蒙身后观察着他的工作,或是闲暇时欣赏他的成品,纳尔齐斯总会为艺术的形成以及歌尔德蒙的艺术所惊叹。这与他的智识,与他的思维相比或许是虚幻的,怪异的,但现在在纳尔齐斯心目中又有了另外一层意义。

而到初冬的某一天,歌尔德蒙终于完成了圣母像的工作。但那一日,他只是久久地站在莉迪亚的雕像面前,无视了埃里希的赞叹,也拒绝了纳尔齐斯的探访。

“我要骑马看世界去了。”一日,当这位修道院的院长来欣赏这座美丽圣洁的雕像时,歌尔德蒙在一旁平静地说,“纳尔齐斯,请你给我一匹马和几塔勒银币,也请你不要难过,我再也遇不到比这更好的地方了,也再也遇不到比你更好的人了。正因如此,我更应该要离开啊。”

纳尔齐斯只是站在一旁,他面上的表情如平日一样,高贵、肃穆,但在这之下,一种名为“悲伤”的情绪确实如歌尔德蒙所言在他身体里作祟。人们常为这种情绪冠上极崇高而又痛苦的名誉,而此刻纳尔齐斯所感受到的却只有痛苦,因为它又将他的心剜出一块肉来。

纳尔齐斯早已预料到了会有这一天,毕竟一尊小小的、平静的修道院终归无法容下歌尔德蒙那向往自由、热情豪放的灵魂。而歌尔德蒙身上的愧疚和负罪感,也已经不能够通过简单的告解来挽救了。同时,纳尔齐斯也深切地明白:是自己让他变成了这样。无论是在歌尔德蒙少时那一场解剖心灵的雄辩,还是在他重病之时那无意的一个吻,都是纳尔齐斯的所作所为,是纳尔齐斯让歌尔德蒙成为了如今的歌尔德蒙,所以他也应该接受歌尔德蒙的离开。

“我明白了,我亲爱的歌尔德蒙,我会想念你的。”

歌尔德蒙真正离开之时,纳尔齐斯把这话又说了一次。纳尔齐斯看见金发的男人在山丘之上朝他用力挥手,他已无言,只得用双手划出十字,祷告他的朋友能获得上帝的恩泽。

如果这是爱,那便是纳尔齐斯对歌尔德蒙的爱。

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纳尔齐斯继续着他那苦行僧的工作,只是偶尔想起歌尔德蒙,也会好奇他身在何方。或许在某个雪原里逃生,或许仍流浪着走过许多大城小城,或许被某个他确实心爱的女人拴住,在平静的小镇里共度余生。

或许,歌尔德蒙就站在那山丘之上,朝纳尔齐斯挥手,宣告着他的归来。

这便是歌尔德蒙对纳尔齐斯的爱。

END

又名:大考官的作腰日常

删了两遍了(都怪我手欠T_T)

因为作者本人比较喜欢楚月姐和惑的姐弟情接受不了的可不看谢谢(当然肯定不能偏题)

宝宝们可不可以点点赞QAQ

小学生文笔

分割线——————————————————————

众所周知训练营"美丽冻人"的总教官和隔壁S大队"笑里藏刀"的大队长是天作之合的一对

训练营中的生活总是忙碌又单一但学员们总是各种花式"作死"以及偷偷摸摸的磕cp

学员...

一般分为两种结果:

1.第二天见不到总教官了

2.第二天见到总教官+地狱级训练

但学员们还是乐此不疲的作死

分割线————————

楚月见到顿时乐了反手将视频发给了游惑

对话框中

楚月:〔视频〕A你试试这个(色色表情)

游惑:不

楚月:游惑啊你变了你再也不是那个从前会拉着我甜甜喊我姐姐的人了~

游·甜甜地喊姐姐·惑:........(其实本人还是经常作腰的)

下午秦究因为S大队有事游惑便自行先回了家左思右想后他还是决定尝试一番

——————————————

浴室门打开里面的雾气争先恐后得跑了出来游惑来到房间几番挑选后拿出了秦究的衬衣穿上长了一截刚好露出一双笔直修长的腿

做好这一切就开始在手机上研究视频

客厅的灯已经关了只留玄关处的一小盏卧室的灯光昏暗窗外一片寂静

秦究回来时已经挺晚了开门时喊了一声亲爱的无人应答见卧室灯光昏暗直以为游惑今日先睡下了

他轻手轻脚的来到房间还未看清便被一只手拉了进去坐到了床上游惑顺势坐到了他的腿上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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