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其实他不怎么担心,但还是要和这家伙说一下,顺便去找其他玩家……再怎么说,他们也是普通民众,成为那25%存活的可能性太小了。
美正在扫地……不对,是拿着扫把在那靠墙杵着,地已经干净了。看美心情不错的样子,瓷严重怀疑这地不是他扫干净的。
“呦,那老列巴竟然肯放你出来啊,瓷。”美冲着瓷打招呼。
“因为有工作……姑且说是工作吧。”瓷用简单的几句话解释清楚了苏的计划。
美捂...
美捂着嘴不屑地冷笑一声。
“他倒是仁慈啊,也不知道做给谁看的。”
“……总之,他还给我之前的名单,你陪我一起去。”
“?!瓷你竟然这么想着我的吗?我都有点感动了……”
“你想多了,我是怕你在我看不到的地方搞事情。”瓷冷漠地否认。
“……怎么会呢?亲爱的你要相信我啊!”
美装出一股无辜被伤透了心的模样,捂着胸口连连哀叹,不过很快将扫把一扔变了脸,笑嘻嘻地说道。
“但谁让我这么喜欢你呢,就陪你一下好了。”
看着黏上来的美,瓷也没有拆穿他,毕竟他确实需要美和自己一起行动。
瓷按照名单分别去找了那几个玩家,可能是美他们也被算进了玩家里,被拉进来的无辜民众只有四个,两个亚洲人,两个非洲人,估计是为了平均各个地域的人数,好等最后副本失败时随机抽一个幸运玩家,在他们的国家降临副本。
其中三个被分配到了他们擅长的工作,有一个因为没什么能力和特长,去扫了地。因为是在直播里看见过瓷,他们都想让瓷快点解决掉这个副本,甚至有人想一直跟着瓷被保护,不过被美指着鼻子骂了一通。
倒是没什么人敢和瓷说些难听的话,他们心里明镜似的知道,想要解决副本只能靠瓷,至于他们自己,能在野兽防御之前把工作价值攒够就很厉害了。
看着这群人只想依赖自己的样子,瓷不禁皱起眉头。
如果没有自己的话,这群人要怎么解决这个副本?难不成他们就这么忙忙碌碌地工作下去,只为了不参加野兽防御……等等。
瓷突然想明白了。
在野兽防御前让玩家们加入,就是为了让玩家们失去其他想法一心工作,等他们彻底融入这个副本,从玩家们变成乘客时,他们就任务失败了。这既是苏的仁慈,又是苏对付玩家们的手段。
仁慈是指,如果玩家们就这么融入了,起码能够活下去,即便是作为乘客活下去。但是这也是苏瓦解他们意志,好让副本降临他们世界的手段。
……那么,这辆列车上,究竟有多少乘客原来是其他世界的玩家呢?
不过,从反面来想,野兽防御绝对是解决这个副本的关键线索。
“这样不行啊,这些家伙只会依赖你。”美突然打断了瓷的思考,“不过倒也合理呢,毕竟是被突然拉进来的普通民众,就算有什么想法,在这个环境下也只能努力工作,其他事情什么也做不到吧?”
美,这是在提醒自己吗?
“系统到现在也没有给任务,我有一点想法需要验证……美,我现在需要你完全不工作,参加野兽防御。”瓷顺着美的提醒说下去,“光工作的话恐怕是不行的,那就来不工作好了。”
“哇哦,那瓷你呢?光是在苏旁边站一会,他就会算你工作了吧?”
瓷摇头,表示自己有其他办法。
“还有法,他也得参加野兽防御,我需要他罢工几天。”
“嚯,那他可熟练了。”美阴阳怪气道。
“至于南和塞……也不瞒你说,我现在不是很信任他们,他们和苏,比我想象的更亲近。”
【瓷这是想到了什么啊?感觉他神色都变了。】
【被刚才那几个人气到了?让瓷保护自己真有脸说啊……还好美骂了他一顿。】
【……美这话,是在暗示什么吗?工作和不工作?】
【不是,这两人是在心里沟通的吗?怎么一两句话就突然转到不让美和法工作了,自己也要去野兽防御啊?】
【应该是野兽防御才是解决副本的关键,大家都不想去的话,只有他们几个能去了。】
【南和塞确实怪怪的,也是后来才加入的鬼,但有契约在应该不会害瓷吧?】
至于等两人找到法时,法正在厨房里疯狂炒菜,看见瓷一来,将铲子一扔。
“我不干了!瓷!他们欺负我啊!”法崩溃地抱怨。
看来美说的果然没错,就算自己不提醒,法也会罢工的……瓷虽然这么想着,面上却不显,安慰似的任由法抱上来,问他怎么了。
“那个破107室的乘客,一个上午了让我给他做了八次菜,一次五六道,还都是那种特别难做的菜——他是猪转世吗?我铲子都快轮冒烟了!手腕都抽筋了!一整个上午都没停过!”
“如果他都吃了还好!起码我可以用他能吃来说服自己!结果回回不满意将菜送回来!菜上还都是石灰,没办法给别的客人吃……石灰?”
法突然停住,忙碌了一上午只顾着崩溃和抱怨,没办法思考的大脑运转起来,他快步走到被送回来的那些菜的旁边,不顾其他厨师的阻拦。
“石灰,石灰……原来如此,这是挑衅啊。”
法笑起来,如同刚刚盛开的鸢尾花,一点也不见刚才抱怨时崩溃的模样,那只是他装出来给瓷看的。
他轻轻捻起一撮,在指尖搓揉。
“这可不是石灰啊,是大理石粉末。”
彩蛋是瓷如果真的在列车上的日程表,和之前苏那个对应,但是是瓷视角的,所以能看到苏看不见的一些“真相”。(咳咳)
依旧是美瓷苏
泼天的狗血,超级无敌狗血大杂烩,请不要讨伐我的逻辑和剧情设计
都怪这个梗太爽了
(abo成分不多,主要我想看易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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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的脑中似有千万只毒虫在肆虐,嗡嗡作响,蜇得他坐卧不宁。易感期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他仅存的理智堤坝,让他几近崩溃,仿佛下一秒就要被狂澜彻底吞没
美那边的攻势愈加猛烈,他被夺去了不少领地,这次进攻又碰上他的易感期,本就头疼欲裂的他更加烦躁,一边应对易感期,一边面对美的进攻,另一边还要寻找已经消失四个月的瓷
四个月前那一天,他们吵的不可开交,苏已然忘记自己那天说了什么,才让一向谦...
四个月前那一天,他们吵的不可开交,苏已然忘记自己那天说了什么,才让一向谦和有礼的东方人愤怒的摔门而出,
他只记得瓷最后离开时冰冷的眼神
瓷离开后,苏冷静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就去敲门道歉,令他没想到的是,瓷失联了
前所未有的危机感笼罩着苏,像是一片挥之不去的乌云,瓷可能会和他置气,却绝不会一声不吭的离开
瓷不仅仅是他的学生,更是他的beta伴侣,没有他,苏一个月一次的易感期会变得相当难熬,尽管beta并不具有安抚性的信息素,不过只是看到瓷陪在身边,就能让苏的烦躁感消失大半,
美这次使出的战术让苏有诡异的熟悉感,就像是...瓷的手笔,可按瓷那个性子,是绝无可能背叛红营的,瓷是全心全意的爱着红营,有时候,苏甚至认为瓷比他还要了解红营
美主动提出停战协商,苏百思不得其解,换他来,他绝对不会在这种关头停战,这无疑是放飞了眼前的肥肉,绝对有阴谋,但他偏要赴这一场鸿门宴,他倒要看看,美能整出什么花活
令苏意外的是,美好像真的只是单纯要停战,在谈判期间似乎也很焦急,手指一直在拨弄着袖口处别的那颗红宝石,心不在焉的样子,他敏锐的嗅到空气中传来淡淡的红酒味
这个家伙居然也在易感期?看来似乎来势汹汹
苏多看了两眼美一直在拨弄的那枚袖扣,璀璨的红宝石闪耀着浓郁的红色光芒,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底边镶着一圈黄金,还有细腻的雕花
苏皱皱眉,美的品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竟然也会喜欢这种小玩意儿
算了,也不关他的事,回去后还得抓紧找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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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谈判结束后,察觉到易感期那股劲又上来了,明明今天早晨刚打的抑制剂,居然只维持了一个上午,该死的,越来越频繁了,
药店药店,快去药店买抑制剂,他可不想引起暴乱,俗话说得好,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苏踏进药店的那一刻,便注意到背对着他的人,的背影仿若挺拔的白杨,身姿矫健而修长,
只一眼他就能确定,是瓷
心脏猛烈地跳动,好似要撕破他的胸腔冲出来,苏快步上前搭上眼前人的肩膀
眼前人回过头看他,苏的心却凉了半截
瓷看他的眼神不带任何悲喜,只有浓重的疑惑,他开口道“先生?您有什么事情吗?”
“你不认识我?”
此时瓷好像想起了什么,他弯弯眼角,勾起一个带着歉意的笑容
何止是认识啊,苏的眼神往下撇,注意到瓷手中的袋子,买的好像是...alpha的抑制剂?
瓷说完后,苏一时没接话茬,他察觉到苏的视线指向他手中的袋子,他便拎高袋子,很自然的说“这个是给家里人买的”
“家里人?!”
苏的感官敏锐起来,瓷的身上确实有一种气味,之前一直被他刻意忽略的,醇香的酒味,他极力抑制住在他脑海中肆虐的嫉妒和愤怒,问瓷
“是美?”
“你们认识?
苏长叹了一口气,只有这样他才能保持冷静
“听我说,我才是你的家人,美是骗子,你,我和美是敌对阵营”
瓷蹙起眉,透露出些许不悦,一个陌生人,见面没说两句话就要自己跟他走,怎么说也很像人贩子吧,“不,先生,恕我无法相信你,我和你之间的交流并不多,而且美先生待我不薄”
“或者说,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的话吗”
苏:“你的大腿内侧,有一颗红色的痣”
瓷的神情一瞬间变得奇怪起来,嘴唇抽搐着,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他那个位置确实有一颗红痣,
“后腰也有”
“......”这两个位置多少有些尴尬了,如果不是真的。过,很难看到这种位置的痣吧?“还有别的证据吗?”
“有照片”苏从大衣里侧掏出一块怀表,怀表里侧贴的照片赫然是苏和他的合照,两人的动作相当亲昵
“姑且相信你”
..................
这篇后面应该还要写美视角,当然,要先把苏瓷part的写完(可能写,我还有好多坑没填hhh),苏瓷的话下篇想写一些易感期什么的
彩蛋是回家后和一些旧事重提
接着写鬼1,这回是真的鬼
正文主苏瓷,彩蛋里主俄/美瓷,想了想还是打上tag吧
[]内为书上浮现的字,写一半一次次打太累了,临时设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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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不着,
家里总是接连不断的发生怪事,一到半夜,天花板上就会传来咚咚的声音,如果住小区的话,这并不稀奇,但很可惜,瓷住的是独栋,于是乎事情就诡异了起来
一开始他怀疑晚上有人恶意在他的房顶上扔石头,可他吭哧吭哧爬上房顶后,发现房顶并没有石头,他又想看监控查夜间是否有人来过,不过监控显示夜间一切正常
今夜,咚咚咚的声音又从房顶传来
可没有人?又怎么会有声音...
瓷自认不信鬼...
瓷自认不信鬼神,此时竟也害怕起来,突然,一道惨白的闪电撕裂黑暗,雷声响彻屋内,正在闭眼酝酿睡意的他再也睡不着,只好郁闷的起身,可能是他起身的动静太大,原本好好放在床侧的书掉落在柔软的地毯上
瓷不得不滚到chuang侧,弯腰伸手捡起它,心里奇怪,他放了那么多本书在边上,怎么就只掉了这一本
书被厚重的皮革包裹着,瓷一摸便皮革塌下去一块,灰尘蹭到他的手上,葱白的指尖时黑了一块,瓷止不住地皱眉
这么多土?他是一个相当爱干净的人,到手边的书不说一尘不染,也不会沾这么多灰,话说自己昨天拿过封皮是皮革材质的书吗?
瓷借着床头灯发出的暖黄色灯光,细细的观察着手中的书,拿棕色牛皮包着,手感相当柔软,自己买过这种书吗?心底的疑惑促使他翻开书本,他这才发现,这不是一本书,而是一本相册
,相册里的照片是苏和...他?
瓷清晰地记得,当年和苏学习时,留下的照片是夹在了红封皮的相册里,和苏吵架后,他一气之下把相册全扔了,只留下了一张具有特殊意义的照片
(其实这一张本身也是要扔掉的)
所以....自己家里为什么会出现这么一本相册呢?瓷又翻了几页,越看他的眉头锁的越紧,有好多照片他根本就没见过
大部分是他的单人照,掺杂着少量他和苏的合照,他吃饭的照片,喝水的照片,睡/觉的照片?!这也有??正面的,侧面的,背面的,堪称360°无死角
一股寒意从心底蔓延至全身,瓷狠狠打了个颤,拈住书页的指尖微微忏抖,从未见过的相册,接连不断发生的怪事,令他的神经紧绷着
似乎是回应他,卧室里唯一的灯闪烁了几下随后灭掉,灯光暗下那瞬,相册上浮现出一排发光的血红色字迹
cccp
字迹苍劲有力,仿佛能冲破纸张的束缚,来到他身边
苏的署名以及...苏的字迹
骤然暗下来的房间,莫名其妙出现的书,以及书上的血红色的字迹无一不让瓷冷汗直冒,他咽了咽口水,忏着声说“Учитель.?”
死了一会儿的灯又亮了起来,甚至还闪了几下
瓷的眼微微瞪大,手心已经出了一层薄汗
真是苏啊?苏索命也不应该来找他啊,又不是他害的,您老人家追着老美杀不行吗,
做鬼要冤有头债有主啊喂,瓷正在心里问候苏的祖宗十八代,突然,一股毛毛的感觉从后背处滑到他的脖颈,瓷几乎是瞬时弹了起来,“啊啊啊啊啊!!!”
相册也被他随手甩到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即使瓷看不见苏,也感觉到身边的气温骤然降了几度
苏在生气
地上的相册飞了起来,摇摇晃晃的漂浮在空中,缓缓的贴近瓷,瓷不断地往后退,没几步就被逼到墙角
那上面又浮现一行字
“我很想你”
随后相册哗啦啦地翻,停在了其中一页上,这一页只有一张照片,是为数不多的,他和苏的合照
那时瓷正处于发展期,身形远不如现在健硕
照片里,瓷拿两只胳膊环着苏的月要,满眼崇拜的抬头看着他,眼睛里亮的好像能发射星星,嘴巴微微张开,大抵是正说着什么
苏垂着眼看他,冷硬的表情终于出现裂缝,漏出初春般的温暖,他也在笑
瓷记不得这是多久以前拍下的,他只觉得陌生
又一行字浮现在照片上
“我想和你要一个拥抱”
“不,老师...我甚至看不见你”
[你不要动,换我来]
瓷一时呆住,不知作何反应,很快,什么东西tie了上来,好冰
接触部位先是手臂,再是胸/膛,最后是脸,像是抱着冰块一样
尽管在这种时候,瓷的思路依旧跳脱,他冻得哆哆嗦嗦的也不忘问苏
“老师我有个问题”
[什么]
“我给你烧的钱你收到了吗?”
空中悬浮的那本书翻动的书页停了半晌,才缓缓浮现出字
[。地府和天堂不互通]
“那我每年白给你烧一车纸钱...”
话还未说完,嘴唇却贴上了一片冰凉,唇舌也好似含住一块冰,那冰块还在不断/jiao/动着
呵呵,又堵他嘴
偏生他还无法推开,他看不见也摸不到苏,苏却可以触碰他,这结果便是,即使呼吸不上来,他也根本无法推开苏,只能任由苏把他亲的完全无法思考,等到苏亲够了,这场闹剧才落下帷幕
总而言之,今天之后,他和鬼同居了
在和瓷同居后,苏的存在感越来越强,不是主管上的存在感,而是客观上的存在感,比如,苏一开始需要相册来和瓷交流,后来便不用了,他能开口说话
那天瓷猛然听到他的声音,着实吓了一大跳,
“...你知道的我没有实体,相册会掉”
瓷:“还有一个问题”
“你为什么要拿这一本?”
苏忽然不说话了,现在他已经能化形,半透明的身子倚着门框,垂着眼眸
“我希望你看到这些,能不那么抵触我...”
“都过去了”
都过去了的意思是不在意吗?还是不重要,不重要的是他还是别的什么,苏并没有问出口,薄情的东方人从不会为任何人停留,即使问了也会被搪塞过去吧?
他以为自己是一厢情愿,也摸不准东方人对他还剩几分情谊,说不定那天就被赶走了,不过就算如此,苏也愿意留下来,小心翼翼的存在着,怎么不算一种赎罪呢
实际上瓷确实不在意那段往事,他曾无数次回忆那段时光,心底早已没了触感,他对苏确实有着无法宣之于口的爱意,不然也不会放任家里住上一只鬼,他以为苏懂
西伯利亚冷硬的冰不懂东方水的柔婉
两个陪伴对方相当长时日的意识体,偏偏在这种时候失了默契
直到很久之后,瓷无意识的挑明两人间的关系,苏才反映过来
原来不是单相思啊?
...........................................
彩蛋酥酥偷偷跟拆拆去开会,酥酥超绝使坏,打儿子,给老美使绊子,还仗着别人看不见摸拆拆
耀:后续?
布:无,懒
被屏,我服了
主美瓷俄瓷,有少量南瓷和苏瓷,英瓷。
你将看到:破防的美子哥和俄,讲起过去那点事的瓷,一大堆神神叨叨不讲逻辑的内容。
又名:关于复活的邪神想让我给他扇扇子那点事。
啊,水性杨花?我吗?
瓷还以为美被封印了这么多年后出来要说什么狠话呢,结果就是谴责自己水性杨花?
只能说美是真的记仇,记得还是与众不同的仇,这要换成别的邪神来第一件事可能是把封印自己的人碎尸万段,而封印美的人正是瓷。
结果美出来后不收拾自己,还要留自己一命看他统治世界,还得在他统治世界后给他扇扇子?
瓷战术后仰。
“...
“有没有一种可能,咱们俩已经没有关系很久了,甚至我封印你的时候咱俩已经断绝了联系,而且俄也不是我新找的对象。”
美的竖瞳瞬间放大,死死地盯着俄看了一会,冷笑道:“他最好不是。”
什么意思?
俄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美的模样觉得不爽极了,似乎他们天生不和——最好他能亲自给美来几拳头,虽然他现在打不过。
而瓷脸上难得出现了无语的表情:“合着你就听到了最后一句是吧。”
“哼……我可没有答应过我们的关系结束。”美抬着下巴,一条又一条漆黑的蛇从他蛇尾处钻出,纠缠在一起变成了体型更大的蛇,“不过现在,我还是得收拾你们才行。”
英面带着温文尔雅的笑,行了一个绅士礼,那些蛇瞬间蠕动到他身边,抬着舌头吐着信子,俨然一副听从英的指挥的样子。
下一秒,附着魔子弹穿透了其中一条蛇的身体。
“中了!”南得意地摇晃枪口,吸引英和美的注意力,同时给瓷打了个手势,示意人员疏散完毕。
瓷立刻懂了南的意思,示意着俄跟着他往后退。
不是瓷不想和美打,是因为他今天出来的没准备,好多东西都没带上,连南都是急急忙忙地从警局里赶过来的,更别提现在身边还有个一头雾水的俄。
有了这一枪,美的目光才施舍般地落在南身上:“是你啊,没想到你还活着。”
“我也没想到我还活着——真可惜啊,当年瓷及时救下了我。”南拿着枪对准美,“这么些年在湖底过得怎么样?睡得不错吧?”
“你怎么敢!”一提起这事,美气得脸上的蛇鳞都崩裂开来,“我这回让你真的死,看这回瓷救不救得了你!”
刹那间,平静的湖面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撕裂,原本紧密蠕动于水下的黑蛇群向上而去,携带着被邪神力量浸染的湖水,成了一道道水龙卷,向着南袭击而去。
“后退!”
原本护着俄往后退的瓷一个箭步冲了过来,灵力在手里幻化成一把剑,挡在南面前硬生生地砍断了水龙卷。
美的脸色更臭了,巨蛇和水龙卷再次袭来,毫不留情地想要将南和瓷碾碎。
“我们先走。”瓷知道现在没有胜算,先是抓着南的胳膊将他往后扔,后又用灵力化成的锁链束缚住巨蛇,打碎了水龙卷。
南配合地往后飞去,顺便再给想要偷袭的英一枪,直中肩膀,虽然没能干掉英,却让英的动作一顿。
趁着这个机会,两人带着俄跑了出来。
于是就有了开头的一幕。
“所以,瓷你和美……”俄张了张嘴,不知道是先该拼自己破碎的世界观,还是哀悼自己还没开始就结束的爱情。
“早就分了,此非人类脑子有病,整天幻想着不切实际的东西,妄想统治世界,残害手底下的信徒,一开始还装装,后来强大了之后装也不装了。”瓷靠在窗边,看着一条又一条的巨蛇跟了过来,但被南加速甩开。
其中一条蛇爬上了车窗,海蓝色的竖瞳紧紧盯着瓷,但被瓷用手掌挡住了。
“我和南都是从一个已经消失的神秘时代活下来的驱魔师,在国家的帮助下伪装了身份生活。而那时我跟美一开始是相互利用,因为那段日子我和我的第二任苏关系闹得有点僵,我姑且需要美来帮我拉扯一下苏,那时候美装的还挺是个人的。”
“对,后来美不做人后我就和他断绝了联系,他对南动手后,我救下了南,也和苏和好了,想着一起抑制下美,结果美开始大肆地吸食信徒的灵魂,甚至是无辜之人的灵魂,我和苏就联手封印了美。”
俄听得有点懵,但还是抓住了关键信息。
“那苏呢,他没活下来?”
瓷放下手掌,作为美的眼线的蛇已经被甩飞了,他转过来头,定定地看着俄,竟然让俄感到了一丝毛骨悚然。
“他用自己的生命,和一个时代为代价封印了美。”
“我和南,是唯二活下来的幸存者。”
从那一刻起,世界上不会有人记得那样一个时代——一个所有人都能使用神秘,神明与鬼怪并行的时代,更不会记得有一群保护民众的驱魔师,他们中最优秀的两个为他们对上了邪神。
那是最好的时代,因为一起并肩而行的同伴。
那是最坏的时代,因为所有人都在追求最高的神秘,以至于为邪神献上灵魂。
所以同伴的背叛成了理所应当的事,苏被同驱魔师组织里的人背叛,向美透露了苏的封印计划,导致苏不得不采用更极端的方式封印美。
在封印现场的瓷和被装进特殊装置养伤的南成了唯二保留神秘和记忆的人。
在与国家联系上后,成了国家特殊部门的人。
而美被封印的地方就是俄大学的湖中心,因为刚刚解除封印不能摆脱湖的束缚,这才没有追上来。估摸着美这么多年也没在湖底白呆着,时不时释放出来一点力量发展信徒,这也是南为什么在附近的警察局工作的原因。
“所以我在这里上大学也是这个原因?你们要监视美?”俄不可置信地说。
“……这还真不是,这是你自己选的,我们可没有做出任何引导。”瓷看向俄的眼神变得复杂。
“等等,那,那我是哪来的?”俄想到了更关键的地方。
既然瓷和南是活了不知道几百年甚至上千年的人,那他这个做侄子是哪里来的?
“苏死后,他的身体变成了灰烬,却仍给我们留下了东西。”
“我在他的灰烬中,捡起了你和他的心脏。”
以及美子哥幻想中的瓷绝对ooc!不要相信!
点个红心支持下吧(另外谁能告诉我怎么样过审核快一点……)
☆普设,人鱼皇子美×人类执行官瓷,双A,星际paro,全男体。
☆信息素契合度100%的两个顶级A。
☆ooc致歉,如果不喜请及时退出。
☆别屏了,老坟头,我会哭的,真的,我哭给你看。
“这……数据出错了吗?”
联邦最顶级的实验室内,各种精密仪器发出有条不紊的律响,身着白色大褂的实验员却是失去了原本的平静,手忙脚乱地操作着各种设备,不可置信地盯着电子屏幕上显示出的冰冷幽蓝的数据。
“再测,他们两个都是Alpha,怎么会契合度100%?”
采集的信息素样本又一次被装入了试管内,在实验员们加速...
采集的信息素样本又一次被装入了试管内,在实验员们加速的操作之下,仪器却依旧按部就班地执行着自己的工作,那一串串的数据如蚁爬一般转换为只有专业人士才能看懂的字符,显示在了电子屏幕上。
“还是100%?”
看清那又一次被检测出的数据,实验员们面面相觑,整个实验室陷入了一片寂静。
“再测!”为首的实验员咬了咬牙,“这次我们加入其他样本,说不定是仪器出问题了。”
其余的实验员都没有说话,只是按照吩咐,增加了样本,又一次将那些信息素采样放入了专业设备,焦急不安地等待着数据。
最先出来的结果是那些新加入的样本,都处于正常范围内,尤其是Alpha与Alpha之间,信息素契合度都在1%以下。
还来为设备的正常工作不及松一口气,紧接着出来的那条数据让所有人心脏再次梗住了——
“Alpha美与Alpha瓷,信息素契合度100%。”
“这……”实验员彻底傻眼了,“我们的仪器是正常的……”
那出问题的就不是实验数据了……
结果这一测却测出大问题了。
为首的实验员像是要把数据盯出一个洞来:“如果允许,希望那两位能亲自过来检测一下,或许是其他环节出问题了呢,哈哈哈……”
“把这个结果汇报上去吧!”
至于那两位会不会跑这一趟……实验员也没底——
要知道,美是人鱼的大皇子,瓷是人类首席执行官,都是当前记录里最顶级的Alpha!
奢华的泳池占据了庄园一半的面积——说是泳池并不合适,可以说是人工开凿的一片内海,海水底部才是真正的“庄园”,供生活在海水里的人鱼居住。池水是由人鱼的主星海蓝星引入,每隔几个小时就会通过空间跃迁技术更换,只为让居住在此地的尊贵的客人能够宾至如归。
美十分随意地在池水之中游动,飞快的速度让人只能看到那漂亮的蓝色鱼尾如彗星一般划过,但这飞快的速度也让他一转眼就来到了边缘,他从水中抬起了身子,海蓝色的眼眸和金色的发丝无一不在写着不满。
这对于旁人来说一眼看不到头的“泳池”,对于他来说还是有些狭窄。
身为人鱼,美并不喜欢太长久地离开海洋,这次他来到人类所在的陆地,实实在在让他不快了许久。
更加让他不高兴的,是帝国的那个老家伙把他的信息素样本拿去给了人类检验,希望为他寻找一个契合度足够高的“妻子”进行联姻。
美对此尤为不屑,身为最顶级的Alpha,在人鱼之中、哪怕是整个宇宙,美都有自信自己的信息素是最顶级的,无论是Alpha还是Omega在他面前都只能臣服,更何况各方面都不如人鱼的人类了。
这并不是美看低人类,这是宇宙各族群公认的事实——人类在生理上的各方面都不如其他族群,但他们却是足够均衡,学习能力强,意志坚定不屈服,没有太多的短板,这才让他们在宇宙之中能够拥有一片不容忽视的势力。
在宇宙内林立的各大族群之中,人鱼与人类最为相近,无论生理还是外貌,这也让他们成为了互相合作的盟友。
但是想要在人类之中找到一个和美这种全宇宙最顶级Alpha高度契合度的人类,这简直是天方夜谭——要知道在人鱼之中,与美契合度最高的Omega也只有不到20%,更何况生理角度而言各方面都不如人鱼的人类。
“结果如何?”美看到了朝着自己“走”来的华盛顿,唇角勾起一个自信的弧度。
来到陆地上后,人鱼可以借助腰间的悬浮环完成“行走”的动作,当然他们也可以主动褪去鱼尾转换为双腿,但对于高傲的人鱼来说,他们的尾是身份与荣耀,不会轻易转换。
哪怕这种转换是双向的。
“殿下,联邦之中有位与您契合度100%的人类。”华盛顿平静地回答到,当然他只是此刻在美面前表现得平静,惊讶早在他得到这个结果时就完成了。
美十分明显地愣了一下:“多少?”
“100%。”华盛顿重复。
美久久不言,唇角的自信化为了冰冷:“华盛顿,你应该知道欺骗我的下场。”
“报告是如此显示的,殿下。”华盛顿早已准备好了说辞,将手中的报告单递给了美,“如果殿下不相信,您可以亲自检阅查看。”
美一把夺过华盛顿手中的报告单,目光直接略过那些无用的检测结果,直接来到了最后一行:“契合度100%,瓷……Alpha?”
“呵。”美将报告丢了出去,“编造谎言也该找个像样的,华盛顿,替我邀请这位瓷,然后让帝国的实验员带着检测设备过来一趟。”
“殿下?”
“我不相信联邦的检测结果,我要重新检测。”美脸上的笑容十分冰冷,“敢戏耍我,就要做好被揭穿的准备!”
100%的契合度已经几百年没有出现了,更何况是两个Alpha之间,这种契合度更加没有可能性——那么最大的可能,便是人类为了和人鱼进行联姻,修改了实验结果。
呵,这种一看就虚假的检测结果,他们也敢拿出来?
美忍不住想要嘲讽联邦那些人的脑子。
“是,殿下。”华盛顿垂眸颔首,遵从着美的吩咐。
与美想法不同的是,华盛顿隐约觉得这个结果并不是虚假,虽然它一眼看过去是如此不真实。
正因为如此,联邦不可能“编造”这样一份“虚假的报告”来“欺骗”帝国,那么,虽然难以置信,但这个报告或许大概可能就是真实的。
一个人类,与美信息素契合度100%?
不过……
华盛顿回想起那位接见自己的执行官,感觉又不是那般意外——
如果说美是焚烧的烈焰,燎原的战火,是“铁锈硝烟”的炽热,那瓷便是融化的冰川,润物的春水,是“雪原山泉”的清冷。
他们仿佛天生一对。
☆彩蛋是瓷知道契合度100%的反应(粮票即可解锁)
苏视角:和老/p冷战一年后,老婆终于舍得给我发消息了,我要和他和好
瓷视角:分手一年,找到新欢,错发给前f哥guo照(上半身)
美视角:芜湖,天降老/p
很喜闻乐见的一个梗,
.....................
一张照片,足矣让他们长达一年的冷/战停止
苏痴/迷般地望着图片里的人,指尖轻拂过瓷的面庞,仿佛手下摩挲的是那人温热软弹的肌!肤,瓷这算是服软吗?算吧,
照片上(删减200字)
真是充满明/示的自拍,苏这么想,好吧,他确实也想念自己好久不见的q子,或许他是时候该主动约瓷出去了,当然,只是见个面,绝没有别的意思,苏终于肯纡尊降贵,发出冷/战一年来第一条消息
牢不可...
牢不可破*联盟:明天要出去见个面吗?
1h后
钱不是身外之物:?
钱不是身外之物:想起来给分手费了?
牢不可破*联盟:谁说跟你分手了?我只是气没消,在冷/战而已
钱不是身外之物:有冷/战一年的?我早找到下家...不好意思忘记拉黑你,有人要误会我了
钱不是身外之物:顺便说一下,图片也不是发给你的,可惜我撤不回,
牢不可破*联盟:不是给我的,你要给谁?
[消息已发出,但被对方拒收了]
苏看完消息,气得浑身忏抖,右手紧握成拳,左手险些将手机捏碎,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手臂上青筋暴起
瓷究竟什么时候背着他找的新欢!!!一想到别人要看到这张照片,他就嫉妒的要发疯,都开始发这/种/照片了,是不是更过分的也做过了,
现在怎么办才好?心里甚至升起了一丝渺茫的期望,如果瓷只是同他置气的话,该多好。可连他自己都知道,瓷向来是爱恨分明说一不二,不可能想出这样的法子来气他
说明瓷真有新欢了
(怎么感觉有点虐,写的时候心脏抽抽)
....另..............一...............边...........
我是麦乐鸡:照片呢照片呢照片呢,你说要发给我的照片呢,我都发给你我的了,照片呢照片呢
我是麦乐鸡:根本就是在耍我对吧?
[鹰酱喷火]*怼99
钱不是身外之物:没有,出了点小意外
[图片]
钱不是身外之物:别刷屏,图片要没了
我是麦乐鸡:哦,我看看
屏幕另外一侧的美捂着流!下!的鼻血,缓缓打出两个字
我是麦乐鸡:。吗?
钱不是身外之物:来
....................
“这么急做什么没叫你吃过”
删减了
苏认为他们之间还需要谈谈,瓷总是喜欢在休假时一头扎进图书馆里,一去就是一天,所以他选择清晨来找瓷,尽管他并不想扰人清梦
令他出乎意料的是,门并没有锁,这么没有防范意识?碰见坏人怎么办,还好自己来了
苏侧身进屋,顺手把门锁上,在心里夸自己真是太细心了
(此时出门买早饭的美:?)
(美:你敢锁你敢开吗,直视我,崽种)
当瓷浑身酸痛地从床上醒来时,双眼无神地看着天花板,觉得这辈子恐怕也就这样了。
他找来的驱魔师不仅超度不了这几只鬼,还丢下他连滚带爬地跑了,导致他现在腰软到起不来,该庆幸这几只鬼没有被自己惹怒而杀了自己吗?
还好今天没课,不然就得算缺勤了……
正当瓷在床上涣散思维时,一瓶可乐贴到了他的脸上,冰得他吓了一跳,直往旁边躲。
罐装可乐已经被打开了拉环,还能听见滋滋气泡声。
这是,要给自己喝?
瓷有些犹豫,却感觉什么按住了自己的后腰,将他上半身抬了起来,半坐在床上,后背靠着枕头。
可乐又往自己这边递了递,很明显是要自己喝。...
可乐又往自己这边递了递,很明显是要自己喝。
眼见着躲不过去了,瓷只好接过来喝了一口,耳边还隐约听见轻笑声。
自己衣服不见了,现在身上穿着的是睡衣,听着浴室洗衣机的嗡嗡声,应该是被拿出去洗了。
瓷又喝了一口想要压压神,却看见自己的手机漂浮了过来,停在自己的眼前。手机屏幕处于未解锁的页面,瓷有些发怵,不知道这些鬼想要干什么。
似乎是见瓷没什么动作,冰凉的触感包裹住瓷没有拿可乐的那只手,在瓷小幅度的挣扎下用瓷的指纹解锁了手机。
手机立刻弹出大量消息,其中最显眼的一条,后面最引人注意的一行字就是——【银行卡到账二十万元】。
瓷惊住了,他将可乐随手放在床头柜上,接过手机点进去查看,真的到账了二十万元!这可是二十万美元啊!
高兴的情绪刚刚冒出头,就被担忧所覆盖……这么多钱,是谁转给他的呢?
瓷点进去查看,是昨天那个驱魔师,对方疯疯癫癫地给他发了一大堆看不懂的短信,语法错误,单词混乱,只有最后一句话勉强看的懂。
【我将钱二十倍赔给你,不要来找我了!】
二十倍?
瓷原本就因疲惫而不太清醒的大脑宕机一下,突然想起自己确实要支付这个驱魔师一万美元,不过是先驱魔后付款,到现在他不仅没付给驱魔师钱,还被给了二十万美元。
这算什么?
自己的手机被抢走,屏幕上打出一段话回复驱魔师。
【你的全部资产,卖命钱。】
瓷甚至来不及阻止,那条消息就被发了出去。
“你们这是做什么!?”瓷不安地想要抢回手机,就见对面火速打来了三百万。
【这是我目前手里所有的钱!我还可以去借!求您!求您放过我啊啊啊啊!】
“呵。”
这次的声音明显多了,充斥着不屑和不满,手机也被放回瓷的手里。很显然这么多的钱还不能让身边的鬼满足,卧室的门被打开,大概是鬼出去了。
这些鬼,应该不能出这个屋子吧?
瓷猜测着,想要从床上起来出去看看情况,却被强硬地按回去,卧室的门也被紧紧关上。
“等等……你们,该不会?”
瓷挣扎着想要要下床,却被更强硬地按回床上动弹不得,这群鬼现在没有要动他的意思,可是却连卧室的门都不让他出了。
这算什么?自己带驱魔师回来的惩罚还没有结束吗!?要持续多久?一天?一周?还是永久——
不行,绝对不行!他今天没课就算了,他明天还得去学校呢!他绝对不能因为缺课而被开除……那样的话,父母的心愿,自己的理想,都会……
“……我想上厕所。”瓷试探性地说道。
几乎是瞬间,瓷被凭空抱起来,卧室门和厕所门同时被打开,这鬼的意思竟然是要亲自抱着他去。
“我自己来,你不要这样!”瓷想要挣脱,但是那怀抱冰冷又稳固如铁,根本挣脱不开,他本就发软的后腰还被轻轻抽了一下作为惩罚。
之后的羞耻是瓷这辈子都不想回忆的,他怎么说这鬼都不肯放开他,硬是抱着他上完厕所,还给他做了清理。他在这过程中的挣扎都被轻轻抽了身上的部位——后腰,小腹,小腿……作为惩罚。
等回到卧室时,瓷已经不想说话。
这群鬼的态度本就强硬,昨天还把他当猎物一样戏耍,明明是他们施加的恐惧,却偏偏安抚着自己。
瓷窝在被子里装睡,旁边的鬼就给他按摩着身体,让瓷有了种复杂的感觉,但他不愿意和这个刚才让自己羞耻的鬼沟通。直到中午另一个鬼送来饭菜,他吃了一些后再次睡下,这次是真的睡着了。
晚上,卧室的门再次被打开,应该是那个出去的鬼回来了,对方拿起瓷的手里给他展示,又到账了两百万元,看来那个驱魔师不老实,没有全给出来。
……也就是说,这些鬼其实可以出去吗?
瓷不敢想象驱魔师的下场,也没有空想象,因为这只出去的鬼,来找他要奖赏了……而其他的鬼,也因此靠了过来,将他围住……
等瓷再次有意识时,他已经坐上了通往学校的公交车,他坐在最后的一排,却对此毫无记忆。
他听见自己笑了一下,手控制不住地拿起手机,打了一行字。
【睡吧,亲爱的,不用担心迟到,我们会替你处理好一切。】
他失去了在外自由的机会。
彩蛋是几年后,标准美式恐怖电影作死三人组来到这栋别墅遇见鬼们和他们的妻子,有诸多瓷被【】的暗示,鬼们终于在彩蛋有了实体()
Summary:
“Alastor!”他愤怒地说,“你怎么能——在做了这些事后又轻而易举地将我抛下,你不能赶我走!我能做的比你想象的更多,我会证明我完全有能力站在你身边——”
Alastor问:“我做了什么?”
“你伤害了一个男孩脆弱的心灵。”Husk说。
“我的心不脆弱!!”Vox大声反驳。
◎小蝙蝠沃x女巫鹿,服装设定来自青灵老师
◎温馨提示:不要随便捡魔物回家,也不要轻易相信坏心眼的女巫。
通常来说,被女巫捡回家并不丢魔;因为晕倒而被捡回去同样不丢魔;但晕倒的理由是饥饿所致,这个就有些难以启齿了。
Vox不是普通意义上的蝙蝠,具体表......
Vox不是普通意义上的蝙蝠,具体表现在他那别具一格的平板脑袋上。当其他小蝙蝠用各种眼花缭乱的魔法引诱、抓捕猎物时,Vox已经能够用带电的爪子将猎物活生生电死,然后吸食其血液,一口下去满嘴都是堪比烧糊肉串的味道,从此再也没尝试过电死猎物。
可怜的小蝙蝠,他还太小以至于无法掌控麻痹猎物和电死他们的度,而他的平板脑袋并不像其他蝙蝠那样方便进食,以前还能和同伴合作共同捕食,而现在因为迁徙而掉队的Vox,在反复捕食猎物无果后,只能丢脸地饿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他已经躺在了陌生的小房间里,耳边是粘稠液体沸腾的咕嘟声,头顶是棕色的实木天花板,穿着红色马甲的女巫从坩埚前回头,头顶那对疑似耳朵的物体抖动了一下。“哦,你醒了!”他说着,往坩埚里丢了一块泛着蓝光的黑色布料,“我还以为你要睡更久,吸血鬼的恢复能力还挺不错的嘛!”
……那是我的披风吗?Vox盯着布料残片消失在坩埚里。性别为男的女巫打了个响指,木槌自动开始搅拌,他本人则凑到Vox身边,带着全然的好奇和兴趣抓住了他薄薄的脑袋。“有意思,我从来没见过哪个吸血鬼的脑袋长成这样。”他说,不顾本人意愿地敲打摆弄,甚至将手指扣进了Vox屏幕上嘴巴的位置,“你的嘴巴是真的吗?你有尖牙吗?你是怎么进食的?你的舌头是从哪里出现的?……”
Vox感到晕头转向。他甚至分不清过热的处理器嗡鸣为的究竟是女巫粗暴的摆弄,还是漂亮女巫的突然接近——这么说大概有点丢脸,但Vox:突如其来、毫无根据、甚至没有一点预兆,对第一次见到的女巫一见钟情了。
“等等、那个……”Vox挣扎了一下,然后面红耳赤地发现这个像小鹿一样的漂亮女巫几乎坐到了他身上,偏偏后者对此毫无自觉,Vox在女巫即将扯出他的舌头前艰难地说完了自我介绍,“呃,那个,你好,我叫Vox……”
女巫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起来。“哦,真抱歉,我真是太失礼了!”他终于放过了Vox的脑袋,伸出手,一柄长着小翅膀的手杖出现在他的手上,“Alastor!很高兴认识你——请原谅,我只是有些激动,毕竟我可从来没见过这么有趣的事物……你脸上的表情是怎么显示的?电力?魔力?”
Alastor坐在Vox身边,手舞足蹈地用手杖比划着Vox的脑袋,饱满的兴趣让他看起来充满活力、魅力四射,当他冲着Vox微笑的时候,Vox便一下子头脑发热、一片空白,除了任由Alastor摆弄以外,他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Alastor对谁都这样吗?Vox高兴又困惑地想,这样热情地、喜爱地看着我就好像我对他无比重要,啊,难道他也像我一样,对我……
Vox想:我真喜欢他。
七个小时后,Alastor对Vox说:“我想你已经完全恢复了,亲爱的。现在你可以离开这里了。”
沉浸在Alastor那一句“亲爱的”中的Vox被当头一棒敲醒:“……什么,离开?”
“哦,是的,毕竟你并不属于这里。”Alastor说,递给Vox一袋垃圾,“顺便,走之前请帮我将这个带出去丢掉。”
“等等、等等!”Vox惊慌失措地堵在了门口,“我有哪里做得不够好吗?我做了什么惹你生气了吗?为什么突然要我离开?!”
Alastor歪了歪头,露出疑惑又理所当然的表情:“当然没有!你很可爱,小蝙蝠,但伤好了就得离开,不是吗?你的同伴已经走了很远了。”
Vox想说他完全可以留下来,想说他愿意成为Alastor的使魔、契约兽——什么都行,但他已经被Alastor塞下两袋沉重的魔药废料,女巫小屋的实木大门在他背后碰地一声关闭,阴风从白骨做成的大门前吹过,他猛地打了个哆嗦,才想起自己的披风大概已经成为了魔药的一部分。
大门前的树桩上,毛绒绒的纯黑色猫咪正在慢条斯理地为自己舔毛,它的尾巴在身后轻轻地摆动,圆圆的眼睛像晶莹剔透的琥珀,看起来可爱又无辜。
丢完垃圾的Vox一屁股坐在树桩旁边,在寒风中抱着自己的膝盖缩成一团。隔着大门和荆棘编织而成的篱笆,他还能看见小屋里暖橙色的光芒,Vox从未感到自己如此可怜、孤独、无家可归,连带着小黑猫都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滤镜。
Vox看着小猫,落下一滴电子眼泪:“小猫小猫,我有哪里做得不够好吗?”
毛绒绒的可爱小猫揣着自己的爪子,睁着圆溜溜的琥珀色大眼睛,发出了大叔一般的低沉嗓音:“喜新厌旧罢了,习惯就好。”
第二天清晨当Alastor打开女巫小屋的门,阳光已经从地平线慢慢投射而下,他戴上自己的巫师帽,披上披风,就像一个被橙色彩带包装起来的礼物,还要在胸前打上巨大的蝴蝶结。橙色的礼物从门前移动到树桩边,不顾黑猫死死抓着木头的反抗将它强行抱起,将猫咪好不容易理顺的毛全部揉乱。
“别这么不懂事,Husker,今天可是个重要日子!”Alastor高兴地说,捏住了挣扎的黑猫的后脖颈,“万圣节!想想我能够混进人群中而不被排斥,这可是一年一度捕猎的好日子!”
然后他看到了:不远处的树荫底下,本应该离开的Vox抱着腿,在他看过来的一瞬间原地蹦了起来,露出了一副委屈又愤怒的表情,眼睛下方还挂着半滴电子眼泪。小蝙蝠的披风被他用魔力重新变了出来,荧蓝色的爪子冒着噼啪作响的电流。
“我的心不脆弱!!”Vox大声反驳,“我是吸血鬼里最特殊的那一个,我拥有所有吸血鬼都没有的能力,我强大而充满力量!”
他用手指向了被Alastor抱在怀里的黑猫:“至少比那只只会窝在你怀里的猫强多了!”
“关我什么事?!”Husk叫道。
“真是令人印象深刻!”Alastor说,“既然这样,那你就留下来吧。”
“我一定会……你说什么?”
Alastor笑了一下,走到Vox身边用手杖敲了敲他的脑袋,从手杖里冒出来的魔力像烟雾一样将Vox笼罩起来,下一秒他“嘭”地变回了原型,平脸的小蝙蝠拍打着翅膀飞到Alastor身边,寻找着可以给他落脚的地方。
“就这么简单?”Vox趴在Alastor的肩膀上,被女巫的魔力保护着不受太阳的伤害,他不可置信地问,“你不赶我走了,Alastor?我以为你至少会刁难我,比如让我猎捕一头世界上最大的鹿,说真的,我已经准备好了,我现在充满了能量……”
“那就别将它浪费了,亲爱的。”Alastor迷人地说,“你知道的,我不可能拒绝一个帮我处理食材的家伙。”
“相信我,你不会想知道这家伙的‘食材’是什么东西的。”黑猫厌恶地哈了一口气,说。
———END———
跟我念:Vox是世界上最萌的平脸小蝙蝠!
彩蛋是青灵老师画的剧情小涂鸦,以及盐老师画的平脸蝙蝠
p10择选了较长的评发过来,还有一百多条不能挪过来了,非常抱歉!
老坟头我永远不会原谅你
原声:显眼宝
边画边笑,笑死我了,主要是好像没崩人设是最好笑的
美、俄、苏、南→瓷
钓系超诱美人花心瓷无脑设定,不喜忽喷
海王翻车仍不收心可怜拆拆被暴抄
正文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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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说实话,苏应该想到的,他的妻子,瓷,听名字就是个易碎的人,典型的东方人长相,风流成性,怎会因和他结婚就收心,自愿困于婚姻之中呢?
这不,才结婚不到一个月,苏就抓奸抓到自己家了。
此时,以往窝在自己怀里哭哭唧唧装可怜的人儿,衣衫半露,露出的雪白皮肤中点...
此时,以往窝在自己怀里哭哭唧唧装可怜的人儿,衣衫半露,露出的雪白皮肤中点点红痕,眼尾的绯红还未褪去,餍足的靠在南的肩头,懵懂的黑漆漆的眼睛带着一层水雾,像是一颗洗过的珍贵的黑曜石。
很明显那是累着了,以至于自己的正牌丈夫走来,瓷动都不带动的。
苏脸黑的像没刮灰的锅底“不解释一下吗?”
苏自然不可能向瓷出手,只能把浑身的怒气转向出轨自己老婆的好兄弟南。
南到底是个可靠的人“老苏啊,你也别怪瓷,是我主动的,我和瓷是真心相爱的…”
被自己好兄弟撬墙角,加之南一脸餍足的神情,在苏的眼中无异于挑衅。
瓷冷眼看着两人扭作一团。
默默用被子把自己卷作一团,困哈哈的闭上眼睛。
瓷闭上眼睛还没等十秒,又一位不速之客闯入房间。
房门暴力的拍打在墙壁上,带出的冷流即使隔着被子,瓷也冷的发抖。房门发出“砰”的一声,似是控诉他的暴力。
来人一头金发,一身西装,胸前的扣子被解开两粒。高挑的鼻梁上架着一副墨镜,衬得他放荡不羁。
“喂,老苏……”
还未说出的话,在看到地板上乱成一团的兄弟二人,和床上躺着的人戛然而止。
美利坚疑惑的喊了一声“瓷…”
又一位白发帅哥走来,带来一股凛冽的气质,隐约和苏有点像,他皱着眉“死鸟,你又在喊什么呢?”
室内温度陡然下降,气氛也变得怪异起来,即使开着空调,瓷也冷的打了个哆嗦。
四双眼睛齐刷刷的看一下床上躺着的人,四道声音同时响起“他们是谁!”
很好,人都齐了……
2
事情是怎样发展的?……
瓷,20岁,是苏的得意门生。
苏还记得,当时瓷是怎么勾搭的他。
他的黑眼睛像是宇宙的黑洞吸引着苏去靠近,红彤彤的小脸是俄罗斯寒冷冬日的唯一暖流,现在看来他的一颦一笑,弯眼勾唇都像是计划好的那般,巧妙的夺去了他的心。
他如蝴蝶般停息在苏的心口,又轻盈的拍打翅膀离去,所以苏才以这种方式,结婚的方式将瓷拴在了自己身边
但苏牢牢的知道,从一开始就知道,他花心的小蝴蝶不会为此而收心。
反而想方设法的三番五次离开他。
苏唯一没想到的,瓷找了南帮忙。
瓷双臂还上南的脖子,他弯眼笑着,像只小猫“南哥会帮我的,对不对?”
南斯拉夫深情宠溺的望着他“好。”
那年瓷二十二岁。
再后来,瓷结识了美,足够有能力进了他的眼。
美噗嗤一笑,淡蓝的眼睛轻蔑自上而下扫视瓷,“这可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快回你的小金笼里,好好呆着吧。”
瓷只是淡淡的笑着,艳丽的面庞即使不做任何修饰也轻而易举的把周围浓妆艳抹的人压了下去,瓷微微弯腰,跨坐在美利坚腿上。
被白衬衫勾勒出修长的身形。
瓷就着美利坚的烟,吹了他一脸,缭绕的烟雾中,他听见瓷弯唇笑着。
美利坚开始对苏家的小金丝雀感兴趣了。
俄第一次见到瓷,是在他的18岁成人礼上。
繁重的礼服勾勒出他的纤细腰身,俄对着比划了一下,一只手就能握的过来。
东方人笑得灿烂,温柔的朝他伸出了手,“你好,我是瓷。”
俄永远记得东方人灿烂的面孔,主动把自己的一颗真心献上。
3
听到声响,美利坚本来是转来凑热闹的,没想到一转眼看见了……瓷?
听到动静同他一同来的俄罗斯不耐烦的啧了一声,结果看到了……小妈?
结果就是四人大眼瞪小眼。
美利坚的声音率先打破了沉默“宝贝儿,这是谁?”
面对美利坚的明知故问,瓷反而一脸平静。
他深知,万万不要惹暴怒的男人,尤其是苏,尤其是在自己现在…毫无束手之力的时候。
他可怜兮兮的拉了拉苏的衣角,同时把被子往自己身上裹,“你先让他们出去好不好嘛,我慢慢给你解释…”
瓷已经尽力的放平了姿态,往日笑着的眉眼低垂着。
好不可怜…
苏的力度大的像是要把瓷的腕骨捏碎。
完了,这下哄不好了,瓷这样想。
俄的目光深深的定在了瓷身上,火辣的像是要将瓷看穿,瓷被他看的一激灵。
“一人一次好不好?”瓷慢吞吞伸出一根手指,率先做了妥协。
沉默着的南斯拉夫,笑意盈盈的走到瓷身边“一人一次怎么行呢?这可满足不了你。”
瓷想狡辩,想说我没有,奈何这种情况下,他喊破喉咙也没有人会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