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眼泪和温情封进遗书,再花半个小时让她们收拾上交自己的“鸡零狗碎”。
地狱周终于只剩下无休止的训练。
冷馒头就着冰牛奶作早餐,高压水枪的冲击下列队跑,几人一组合抱圆木在泥潭里仰卧起坐。
旗杆下总是断断续续出现女兵摘掉头盔肃立敬礼的身影。
但也会有插曲。
比如有名女兵意外受伤无法继续训练,拖着鲜血淋漓的左脚爬到木质阶梯前。
头盔被捏在手里好一会儿,连指尖都用力到泛白。
却只能咬着牙放弃。
眼泪砸进膝边的尘土,摇铃发出的悠悠轻响也像替她惋惜。
虽然残忍,但特种兵在非作战时保证自己状态、避免意外受伤,同样是必修课。...
虽然残忍,但特种兵在非作战时保证自己状态、避免意外受伤,同样是必修课。
几场训练下来,女兵们的心理承受能力提升之余,生理极限也不断突破着。
有次熄灯前,田果还向欧阳倩展示手臂上硬实的肌肉。
甚至毫不客气地夸口自己现在简直能举起一整头牛。
正当大家逐渐适应了训练强度,雷电突击队又给她们带来了新的科目。
这次的集合地点在野外。
“首先恭喜各位。”
早餐都没吃的女兵们刚起床就是三公里越野跑,气儿还没喘匀,便看见阎王站在几个盖着迷彩布的箱子前,笑得不怀好意。
“即将迎来你们人生当中,最难忘的一天”
嗅觉格外敏锐的欧阳倩自从站定,脸色就有些发白。
“因为接下来我要教你们的是如何吃饭。”
阎王环视众人,淡淡开口。
却语气神秘地在最后四个字上逐一停顿。
“诶,阎王爷,这可不用教。”
难得有撞进自己擅长领域的课程内容,还跟老本行沾了边,田果两眼一亮,绽开笑接话。
“姐们儿别的不行,吃饭,绝对比你在行。”
阎王难得好脾气,纵着她侃侃而谈。
从西餐文化到东北的蘸酱菜和大骨头棒子,田果眉飞色舞,都快把自己的口水说得哗哗流满地。
“很好,看来也不需要我多说什么。”
阎王抬起把玩在手里的军匕,刀尖顶了顶自己帽檐,唇边的笑意戏谑又恶劣。
“你怎么了?”
何璐注意到身旁人愈发难看的脸色,侧过头低声问道。
欧阳倩都空不出功夫回话。
神情难耐地捂着嘴又往后退了半步,瞥见阎王已经将手往迷彩布伸去,便连忙以肢体动作示意她们自己看。
好几箱鲜活肥美的“高蛋白”。
女兵们大惊失色,队伍后排甚至隐隐传来干呕的声音。
不远处的雷电成员们笑开。
即便是叶寸心,也略微蹙了下眉将视线撇开。
就算心理障碍早已突破,前世还在潜伏任务中吃过多次。
但也不代表她每次都需要直面这么高密度的恶心玩意好不好?
雷战藏在墨镜后的眸子染上几分笑意。
叶寸心是很讨厌这些东西没错,但到了正经时候并不会矫情。
前世带火凤凰出任务,按批次轮流进食。
其他人通常都埋头快速吃完。
只有叶寸心。
喜欢等大家吃得差不多了,才慢悠悠赶来。
看着内容所剩无几的“餐盘”,至少视觉层面收到的冲击是断崖式下跌。
雷战本来也习惯守到最后等人换岗。
久而久之,俩人几乎成了固定饭搭子。
前去用餐途中,雷战就总见她边走边不时薅一把路过的灌木丛。
紫苏,水芹,菊花脑,野艾蒿……
雷战都忍不住惊异,这个看起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竟然认得那么多时令野菜。
将“蛋白质”简单处理后再用嫩绿清香的叶片一裹,叶寸心方才眉目舒展地把食物往嘴里塞。
雷战嗤笑说她“矫情”。
叶寸心吐舌回敬“野人”。
再后来。
“干什么?”
叶寸心看着他掌心向上地凑过来,决定装傻充愣。
雷战径直将她手里刚包好的紫苏卷捻走。
“要这个。”
品尝之后,甚至指了指被放在旁边的枸杞头,毫不客气地开始点菜。
“矫情。”
叶寸心抬脚踹他小腿,却动作未停地卷好一份放到垫叶上。
“啰嗦。”
雷战不躲不闪,拿起吃的塞进嘴里,咀嚼咽下之后才回话。
清新微苦的植物气息盖住了泥腥味儿,叶片中纤维的爽脆也将黏滑肥腻的口感驱散。
雷战餮足地眯眼,刚准备示意再换一种尝尝,却看叶寸心的眼刀径直扫过来。
吃人嘴软。
雷战非常有眼力见地住口,唇角扬出标准弧度,还乖巧无害地微微歪头。
又将两只手并到一起,掌心朝上地伸过去。
叶寸心冷哼。
自给自足的同时,倒也没有停下对某人的施舍。
“我们不是有压缩干粮么?”
沈兰妮扬声发问,将雷战的思绪拽了回来。
“压缩干粮。”
阎王咂着嘴重复一遍。
“那是用来以备不时之需、不到绝境是不允许使用的。”
他难得耐心地解释原因。
敌后作战,维生素和蛋白质的摄取有多困难,显而易见。
光靠压缩干粮,敌人的面儿都还没见到,她们自己就先倒下了。
可惜阎王的好脾气并没能持续多久。
毫不留情的劝退再一次劈头盖脸地砸向女兵,话音刚落,他便转着匕首朝玻璃箱走去。
拎出来的老鼠几乎比阎王的手还要大。
锐利的刀刃轻松划破黑色皮毛。
尖叫声扰得雷战忍不住抬手挠了挠耳朵。
最滑韧柔嫩的背脊肉被剖出来,直接送进嘴里。
入口还带着些许温热。
伴随阎王刻意没有合上唇的咀嚼动作,女兵们亲眼看见猩红血液将他白净的牙齿都染至粉润。
叶寸心才懒得欣赏自己师父恶趣味的小把戏。
视线垂落在身前,鞋尖也有一搭没一搭地蹭着脚边某丛稍高的植物。
余光却无意瞥见草坪上堆放的矿泉水。
前世的景象骤然涌进脑海。
叶寸心微微蹙眉。
停顿几秒之后,抬脚朝阎王走去。
貌似……
突然不太想让记忆里的画面重演。
早已站直的阎王垂眸,饶有兴致地看着叶寸心行至自己身前,缓缓蹲下。
又随手捡起根稍硬的草秆,戳了戳老鼠尸体。
阎王落在叶寸心身上的目光,还染上几分连自己都没有察觉的笑意。
不知道为什么。
从第一眼看见叶寸心,阎王就莫名觉得这个小姑娘格外合眼缘。
虽然没和悸动情愫沾上边儿,却颇有种遇到同类时的惺惺相惜。
假如资质够格,等叶寸心捱到分组训练,要不把她薅来学狙吧?
阎王想道。
只见女孩突然扬起小脸看过来,又朝着玻璃箱抬了抬下巴。
阎王略微停顿,毫不费力地明白了她的意图。
还没来得及深想为什么叶寸心“使唤”起自己竟然如此熟稔。
动作却比意识快了一步。
伸手抓出新的老鼠刚要递过去,却听身后传来一声轻咳。
阎王有些不明所以地回头。
看了看故作镇定的雷战,目光又转回叶寸心身上。
嗯……
准徒弟真要变嫂子?
摇摇头将奇怪的想法晃走,阎王还是顾念雷战的示意,先在老鼠身上划出一刀。
这才弯身将手里的东西放到叶寸心面前。
她拧着眉继续动作。
割下的肉块本来也没多大点儿,又被分切成更小的块状。
叶寸心翻手,露出不知什么时候摘来的几枚绿叶。
大叶荆芥。
一种药食两用的植物。
雷战遥遥看着,挑了下眉。
叶寸心的动作很快,加上基地附近的荆芥从未被人采摘过。
叶片鲜嫩之余,也长得比较宽大。
轻松将肉一卷便塞进嘴里。
这其实和烧烤店里滋滋冒油的五花肉裹着菜叶的吃法没什么区别。
紧皱着眉凑上来看她的沈兰妮手里也被塞了一份。
阎王瞥向雷战,见他并没表现出制止的意思,便选择睁只眼闭只眼。
这小丫头,确实挺有意思。
雷战身侧的老狐狸也挑眉,脸上隐隐显露些许笑意。
沈兰妮捏着手里的东西,眉毛几乎当场跳了段霹雳舞。
最终把眼睛狠狠一闭,将叶子卷肉塞进嘴里。
随意咀嚼几次后咽下。
除了脸色微微发白之外也没什么太大反应。
口感差不多只能吃到爽脆的植物纤维,再加上荆芥清新独特的香气。
其实不难入口。
眼见沈兰妮也“完成”目标。
女兵们一拥而上。
叶寸心身后直溜溜排出个长队。
既能拿到吃的,又不用亲眼看到加工场面。
可谓完美。
雷战从始至终都未置一词。
直到最后的女兵也连声向叶寸心道着谢,通过考核。
他才叉着腰缓缓走去。
半路却脚步微顿,弯身捡了什么东西。
行至叶寸心身前,也并不是众人意料中的破口大骂。
屈膝蹲下。
一瓶饮用水被拧开,慢慢倒在她沾着泥血的战术手套上。
叶寸心愣了瞬息,便默契地在他的帮助下简单洗手。
雷战神色淡淡。
又是一瓶水递过来。
瓶盖在动作间被略微拧松。
叶寸心不客气地接过,打开灌了几口。
而后眼神微动。
抿唇掩去嘴角的似笑非笑,叶寸心起身,擦着他手臂向前几步。
亲自从箱子里抓出最后的老鼠。
即便皱紧了眉,手上动作却熟稔又迅速。
抬步走回来。
一枚圆润饱满的荆芥卷被放进雷战适时摊开的掌心。
“谢谢教官的水。”
叶寸心耸耸肩,云淡风轻地浅笑勾在唇边。
“回礼。”
男人鼻音“嗯”了一声,神色自若地将东西塞进嘴里。
连同他之前脸上藏得严严实实的欲言又止一并,咀嚼入腹。
合集前两篇是雷叶各自视角的自白,也是正文的引子,建议前往观看
第一章
何璐整理好着装,率先来到检阅台前的空地。
旗帜下临时搬出来的木桌上,照例摆放着参选战士的个人资料、以及来自他们原单位的推荐信。
“敌杀死不在么?”
看着从指挥室方向走来集合的沈兰妮,何璐随口道。
本该是问句,出口的语气却近乎陈述。
“嗯。”
沈兰妮语气平平地应声。
何璐轻抿唇角,一道几近于无的叹息掩进了低头整理着装的动作里。
她们来得有些...
她们来得有些早,火凤凰的其他成员都还没到。
雷战牺牲后的第二年,谭晓琳自己递了申请,调去其他地方做了文职。
于是当时除了每次休假会花一天去探望母亲之外,几乎全年都泡在基地里给自己加训、出任务也格外拼命的叶寸心,被拎起来做了火凤凰的副队长。
再后来,凭借着惊才绝艳的单兵素质和战术指挥天赋,叶寸心一步步坐上了狼牙总指挥的位置。
就连军区司令和一号逢人提起她来,都由衷地慨叹一句“天生的特种兵”。
可每当谈及这位年纪轻轻就履历显赫的总指挥,雷电和火凤凰众人的笑里除了与有荣焉之外,更多却是难以言喻的怅然。
旁人光看见战功卓著的叶寸心,自己人却只记得心疼那个不分昼夜地训练到枪茧都磨出血泡、永远包揽下任务里最危险部分的敌杀死。
她明明是他们之中年纪最小的那一个啊!
可偏偏叶寸心在他们面前又伪装得极好。
会在火凤凰队内嬉笑斗嘴时噙着笑抱臂站在沈兰妮身旁。
会在阎王皱眉念叨子弹金贵、让她结束早已超额的狙击训练时撇着嘴嘀咕一句“师父小气鬼“,却还是乖乖抱起高精狙跟在阎王身后回基地。
会在老狐狸深夜寻来灯火通明的指挥室催她去休息时俏皮地眨眨眼,再软声邀他打一局射击游戏。
……
要不是那个连唇角勾起弧度都恰到好处的叶寸心,看似一瞬不瞬地瞧着田果耍嘴皮子,却眸色沉沉、走神得连身旁沈兰妮对她明目张胆的打量都察觉不到。
要不是跟着阎王一回到基地就笑嘻嘻地道别说要去洗澡换衣服的叶寸心,转眼却出现在他路过指挥室时无意瞥见的监控画面里,一个人站在信任射击的训练场,姿势标准地举枪瞄靶、却再未扣动扳机。
要不是打完游戏跟老狐狸一起锁好指挥室转身朝着宿舍方向离开的叶寸心,却被折回来拿东西的老狐狸发现、她不知什么时候又溜到了训练菜鸟的泥潭边,抱膝坐在寒凉的夜色里。
要不是……
他们差点就要信了叶寸心的若无其事。
运兵车缓缓驶进基地,男兵们纷纷下车,自觉在空地列好队。
这些年,火凤凰已经独立训练出很多批战士,早就不会发生挑衅教官的情况。
雷电突击队也不再像当年那样,齐齐拥在指挥室的监控前看热闹。
负责人正在跟何璐核对前来报道的人数。
司机坐在驾驶位上,目光落在不远处列队站好的火凤凰队员身上。
说来也巧,七年前送女兵来参加火凤凰女子特战队选拔的那次,恰好是他成为运兵车司机后的第一趟活儿。
后来,机缘巧合之下他又送了两次来狼牙参加选拔的战士,这条路熟悉得闭着眼都不担心开错。
于是这一年一趟的活路,莫名就成了他的专属任务。
司机两手搭在方向盘上、指尖随意地轻叩几下。
清晰记得火凤凰成立之后没多久,他还来送过一趟男兵。
那个时候,火凤凰八人齐齐站在基地前,姿态是干练飒爽、神情也意气风发。
其中一位看起来格外年轻的女兵有些面生。
司机不自觉多瞧了几眼。
回程途中跟负责人偶然聊起才知道,原来这就是当时半路跳了车、自己潜进训练基地的那位。
谁知这竟是他见叶寸心的最后一面。
在那之后,特种兵选拔训练的日期都定在了每年相同的日子。
第二年来时,他发现候在空地上列队迎车的只有七人。
再后来,又减成了六个。
谭少校调任他是知道的,她刚好搭了他某趟送完兵离开狼牙的顺风车。
可叶寸心却打从第二年开始,就再没见过人影。
要不是她后来在军区名声大噪,又有雷神牺牲在前,司机差点就要替这位风华正好的战友惋惜起来了。
算一算……这已经是第六年了吧。
他都忍不住好奇起来,狼牙这位再不参与迎接战士选拔的总指挥,究竟是在忙些什么呢?
夏末秋初的气温其实非常舒适。
但如果赶上多云,穿行在烈士陵园里的风扑在身上可就有些凉了。
两块比邻而立的碑石前,分别端正地摆着一束白菊。
花瓣上还落着细细密密的水珠,应该是被人买走之前店家喷洒的。
风突然大了起来。
右边那捧被攘得有些不稳,塑制包装纸哗啦啦响着。
就在花束快要倾倒着地的时候,一只手适时探过来将它轻轻扶住。
白菊被放平到碑石前的正中位置,来人起身,走向左边的墓碑将另一束也依样摆好。
安然烈士之墓。
女孩把自己带来的一小束白菊轻轻放到墓碑前空着的地方,起身后退半步、笔直站好,而后垂首阖眸。
默哀之后,她缓缓睁开眼。
目光停留在墓碑照片里女人笑意粲然的脸上,迟迟未动。
不一会儿,女孩收回视线,熟练地鞠躬三次。
向碑石略微颔首之后,她又走回右边的墓碑前。
照片里的男人浓眉轻蹙、神情严肃。
这一次,女孩什么动作也没有,只目光一瞬不瞬地凝在男人英俊硬朗的面容上。
不知过了多久。
直到常年经受狙击训练的双眼都染上酸涩的痛意,她才缓缓闔眸,将生理性泪水又忍回眼眶里。
怀中剩下的花束被轻缓置于墓碑前最角落的一小方空地。
是一捧白绣球。
女孩直起身,却不自觉望着花束出了神。
不远不近的挨着,在满地白菊中又显得格外独特。
一如……
许多年前在雷战朝着列队时,总是站位偏左的那名小列兵。
“敌杀死。”
身后突然响起的轻唤打断了叶寸心的思绪。
意识还不知飘去了哪里,身体却已经循着肌肉记忆、敏捷地朝声音传来的方向转了过去。
看清来人,叶寸心不禁有些怔愣。
“云雀。”
短暂的停顿过后,她才重新找回自己的声音同谭晓琳打起招呼。
谭晓琳调任之后,除了处理一些文职工作,还会经常被派到部队各个单位去做思想辅导或政治宣讲。
再加上火凤凰工作性质特殊,出任务又是说走就走。
一年到头,她们根本没有几次机会能够联系上彼此。
寒暄之后,两人不约而同地陷入沉默。
风突然急了,撩得叶寸心军绿色常服的衣角都跟着翻飞起来。
雷战牺牲这些年,忌日这天她总是将车停在陵园山脚,稳妥地挑在看见谭晓琳离远后才会上来。
是以她们从来都没“偶遇”过。
叶寸心敛了敛眸,眼神扫过谭晓琳左手无名指上的银质戒指。
雷战牺牲后的第五年,谭晓琳和猛虎突击队队长洪峰步入婚姻。
恰逢休假,火凤凰六人自然是跑去帮忙布置婚房。
就连叶寸心都从没日没夜的加训里抽了小半天出来参加婚礼仪式。
“洪峰还在外面等我。”
谭晓琳一向心细,自然不会错过叶寸心停在自己手上的目光。
“我不是……”
叶寸心歉然抿唇,抬眸对上谭晓琳的视线。
要八卦的意思……
后半句却下意识咽了回去。
婚礼之后,火凤凰训练之余偶尔将话题扯到年龄和伴侣上时,除了聊起何璐陈应天和沈兰妮林国良这两对夫妻之外,也会羡慕几句谭晓琳洪峰夫妇。
一来二去,即便叶寸心没有参与两人的婚礼准备工作,光是从田果和唐笑笑那里听来的片段也足够她回溯个大概。
二人因着工作交集互留了联系方式,又恰好年龄相仿志趣相当。
几次往来之后,便一拍即合地步入了婚姻殿堂。
婚后生活虽说不至于是干柴烈火你侬我侬,但倒也郎情妾意相敬如宾。
“说起来……”
谭晓琳不置可否地笑笑,也没再接着叶寸心的话题继续,反倒重新起了个头。
“上一次我们俩像这样单独聊天,还是最开始在基地的时候呢。”
叶寸心“嗯”声应她。
“都这么久了。”
停顿半秒又补充道。
下意识瞥了眼照片中的雷战,叶寸心敛眸,将视线藏进地上那束白绣球里。
她突然不太能猜到谭晓琳接下来想说些什么。
“看来你还记得我们当时的聊天内容。”
谭晓琳将她的动作尽收眼底,唇边是温和亲近的笑,一如当年。
叶寸心微愣,转过头去看她的表情。
眼前却只剩谭晓琳的侧脸。
女人静静地看着照片,浅淡的笑容里攀上几分怀念,眉间却不再看得出六年前的痛苦与黯然。
叶寸心不错眼地凝她,垂在身侧的手覆上了衣摆。
不自觉捏紧,直至指尖泛白。
像是偷藏糖果的玻璃罐让人翻了出来,明知大概率会被没收,小孩却沉默警惕着徒劳对峙时的模样。
“我只是没想到,原来最放不下他的人竟然不是奢香也不是我。”
谭晓琳敛了笑,轻叹着摇头。
“我没……”
就算早已成了稳重从容的总指挥,可在这个从前一直温柔照顾着大家的教导员面前,叶寸心突然发现,自己还是很难应对得游刃有余。
“对不起。”
下意识的狡辩只会显得更加苍白无力,叶寸心轻咬下唇,不再多做无用功。
谭晓琳耸了耸肩,脸上却并没有意外的神色,看向她的目光依旧柔和。
“我可不是来听你道歉的。”
抬手拍拍女孩的肩,谭晓琳不自觉蹙眉。
这些年,她也从何璐等人那里听说过叶寸心有多拼命。
可怎么也想不到,曾经她那本就纤巧恰好的身体,现在竟单薄精瘦得如此骇人。
“只是最近给人上课时刚好说起一个蛮有意思的话题,感觉还蛮适合跟你聊聊的。”
失神不过一瞬,谭晓琳重新整理了笑容。
“一种很常见的心理学现象,吊桥效应。”
叶寸心轻轻点头,探寻的目光落到她脸上。
“你应该不难猜到我想说的是什么。”
聪明人之间的谈话,向来是点到则止。
“阿卓放下了她铸造出的英雄身影,我认清了自己的心理错觉。”
谭晓琳没再看她,视线落在不远处因着风停才难得有一时静止的树梢。
“可是你呢?”
主3c,内含一点儿3伞,不喜欢请注意避雷!!
纯纯个人脑洞,严重ooc!!!!
微破镜重圆。
不喜欢勿喷,请左上角划走,谢谢。
02.
“诚c最近在干嘛?”
“开玩笑?没开玩笑,这是实话实说。”
“怎么都在问糜加诚...
“怎么都在问糜加诚啊,你们自己去问他啊。”
“什么?他好久不开播了?他在搞什么啊?”
“这么不努力了的吗?”
“你们怎么回事儿啊,催人开播还催到我这儿了,去催他们运营啊。”
话是这么说,但是还是低头在联系人那里找到了糜加诚的头像,点开键盘的那一刻,突然不知道怎么开口了,挣扎了一会了,还是退出了界面。
“低头干嘛?”
“没干嘛啊,看外卖,饿了。”
看着弹幕扯到别的话题上了,钟鸿森松了一口气。
“开游戏了啊,上线上线。”
“魏无羡也在玩?跟谁玩?怎么没见他约我啊。”
“算了算了,wwx不做人,不跟他玩……不是他怎么邀我了呀,不跟他玩……”
嘴上是这么说,但是手上却点了接受邀请。
刚进房间,看到了梁嘉福,以为糜加诚也在,忽然就有点儿兴奋,嘴角都不自觉的仰了起来。
“笑什么?什么笑什么?谁笑了?”
“哎呀,我真的没笑”
一直等到游戏快开始了,也没见糜加诚进来。
“还有人吗?就我们三个?”
“对哦,梁嘉福,你们那边的人怎么都不邀进来啊?”
还在弄设备的梁嘉福,抬头看了一眼电脑前还在到处犯贱的糜加诚和准备动手替天屠狗的吴昊。
“算了,我的命只有一条,还是让我好好活着吧。”
“啥?!怎么了?你们老干爹又咋啦?”
梁嘉福抬头看了一眼欠了吧唧的糜加诚,叹了口气,默默嘀咕糜加诚的罪行,但又碍于糜加诚的骚扰,立马摇了摇头。
“什么咋了,没咋了…”
梁嘉福还想着怎么继续转移话题呢,就听见旁边的糜加诚和吴昊猴叫的声音。
“不是,你们老干爹怎么还有动物啊。”
梁嘉福不禁扶额,“有啊,我们这儿就是动物园。”
“完了,又开始了,这一天天的,怎么净瞎搞啊,真的服了这mjc了。”
wwx听着梁嘉福的吐槽,一直笑个不停。
“不是,mjc又不做人了是吧,哈哈哈哈”
当钟鸿森还沉浸在自己的小小世界里的时候,一不留神,就被对手狙了一枪,回过神后,才发现自己已经成了盒子。
“不是吧,钟鸿森,你演我呢!!!”
“我去,钟鸿森啊,你在干什么!”
wwx持续破防的声音还在耳机里不断的传出来。
“不好意思,一饿就容易走神,刚走神了。”
“要不打完这把,我们去楼下吃烧烤吧,梁嘉福,叫一下吴昊他们一起啊,wwx请客。”
还在认真操作的梁嘉福,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一样。
“什么!wwx请客!!!!”
刚刚去接水回来,还毫不知情自己被钟鸿森卖了的事情,只听到了请客。
“什么!有这等儿好事儿,谁家好人啊请客,真是大方啊。”
感谢梁嘉福的大嗓子,糜加诚一听到wwx要请客的消息,立马收住跟吴昊打闹的手,飞扑过来,抢了梁嘉福的麦。
“什么!!!!!魏无羡,你要请客啊?既然你好不容易如此大方一回,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谢谢哈~”
“不是………我!…………我没有!”
“啊啊啊,谢谢魏无羡!!!!!!”
“不是……………我真的没有说………我真的没有说过要请客。”
此刻已经百口莫辩的wwx越想越气,忍不住瞪着那边还在幸灾乐祸地看戏的始作俑者。
“不是!钟鸿森你是不是有病!”
“各位!是钟鸿森说的要请大家吃海底捞!”
很显然,没有人在听他说话。钟鸿森透着耳机听见糜加诚那欢乐的声音,脑海里自动浮现了一只爱撒娇又软乎乎的小狗。
“开播了,开播了,开播了。”
糜加诚刚开播,就看见弹幕里说钟鸿森也在线,纷纷叫糜加诚约钟鸿森一起玩。为什么他和钟鸿森永远都是他在主动呢,不对啊,不就是这样的吗糜加诚,喜欢人家的是你啊,人家又不喜欢你,凭什么主动啊。
“主动久了是会累的,我累了……”
“不约了,不约了,我跟猫猫他们了,我们这里够人了。”
可是今晚的糜加诚安静得很,除了偶尔抬头谢一下礼物,连弹幕也没有读,面对窥子,情绪也丝毫没有波动,就这样一直安安静静得操作着,途中被猫猫欠了吧唧的买了他,他也没有任何表情。
这样的低沉氛围一直持续着,直到梁嘉福邀糜加诚进了车队。
wwx一遇见糜加诚就像变回小学生一样,幼稚得不超过三岁,一见糜加诚进来,就嘚瑟得很。
“mjc什么实力啊?”
“等会打完这把,mjc请客吃烧烤!”
要是平时,不等wwx说完第一句话,糜加诚早就回怼回去了,绝不会让wwx有说出第二句话的机会,但是这次糜加诚竟然没有回怼一句,只剩wwx一个人在哪里嚷嚷着。
糜加诚看见钟鸿森头像的那一刻就已经有了退出车队的想法。
“阿福,别开,我要退了,去上厕所。”
没等梁嘉福说话,就立刻秒退了,只剩下风中凌乱的三个人。
这下糜加诚直播间直接炸了,只剩下满屏的问号和什么情况。
“好了,困了,下播了。”
下播后的糜加诚一直在电竞椅上呆坐着,一直回想刚刚的事情。
糜加诚想就这样安安静静地不再打扰才是最体面的离开的方式。
可是明明可以不用这样的,不用非得这样决裂,明明只要退回朋友的界限,以后还可以一起玩,但是糜加诚想自己不可能退得回去,所以就对自己下了狠心,在完全放下钟鸿森以前,尽量减少跟钟鸿森的接触。
“糜加诚,下楼,钟鸿森请客吃烧烤了!”
“走走走!糜加诚!”
“我不去了,困死了,去睡觉了。”
糜加诚说完,转身就走,只剩下面面相觑的吴昊和梁嘉福。
“什么情况?”
“吃错药了?”
夜色撩人,耐不住楼下的烧烤店的火热,钟鸿森他们几乎天天来,再加上糜加诚爱撒娇的性格,他们跟老板都混得很熟。
老板刚见到钟鸿森,就一脸开心地招呼他们坐下。
“嗯?还有3个小伙子呢?”
“等会就到……哎,糜加诚呢?”
钟鸿森话还没说完,就看见推门进来的吴昊和梁嘉福,唯独少了那只活泼小狗。
“我们吃吧,糜加诚今晚抽风了,烧烤不吃,居然去睡觉了。”
wwx像是听到了惊天大笑话似的,“啥?睡觉去了?mjc?不是吧?他吃错药了?”
从吴昊他们进来的那一刻就一直没有说过话的钟鸿森突然开口。
“行了,快吃吧,吃完回去睡觉了。”
wwx一脸疑惑地看着钟鸿森,只见钟鸿森低着头吃烧烤,又跟吴昊对视了两眼,不对劲,太不对劲了,不仅糜加诚不对劲,连钟鸿森也不对劲。
好了,突然灵感就没有了,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就这样吧,越写越烂了…………………
兽一修罗场(一丝?)
家值连成
紧急下播后暖阳趴基地顶楼天台上发呆。
上海下雨了,细密的雨丝落在脸颊上凉凉的,镜片模糊成一片,什么也看不清。
花卷打着伞小心翼翼地凑过来时生怕暖阳给他一手锁喉送他上天,然而对方一点反应也没有。
艰难地咽了口水,花卷说:“我也不知道一诺在……跟你表白嘛,我要是知道我肯定……”
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暖阳说:“徐必成说想我。”
花卷一愣:“啊?”
“我要去找他。”
一诺从训练室出来收获了一走廊奇异的目...
一诺从训练室出来收获了一走廊奇异的目光,他还没意识到什么,身后5G冲浪的长生已经划拉着手机睁大眼睛:
“徐必成,你打训练赛还抽空跟暖阳告了个白啊?”
一诺:“?”
此刻想把小屁孩打一顿的欲望达到巅峰。
一诺顶着一头火在基地里四处找,最后在三楼休息室的沙发上找到了小诺。
罪魁祸首玩累了睡得正香,衣角卷起一块露出平坦的小肚子,大概是灯光太刺眼,一只手臂挡住眼睛只露出红扑扑的脸蛋。
一诺深吸一口气,默念要冷静,然后把队服外套脱下来盖小屁孩身上,临走还关了灯。
林恒一定不会在意的。
攥住全是汗的手心,徐必成这样安慰自己。
这么想着,徐必成松了口气,又有点嫉妒小诺,想人家这种事竟然能轻松说出口。
我们大人从来不轻易表露心声好吗?
回训练室准时开播。
“下午好下午好。”
对着直播间挥挥手,快速开了一局游戏,选英雄时下意识扫了眼弹幕:
【徐必成我想你了……】
“……”
一诺沉默,暗自发誓再也不让小屁孩上网了。
好不容易打了几局,阿离冲进人群拿了个三杀又全身而退完成了一波非常漂亮的操作之后,弹幕终于从“想你了”变成满屏的666。
一诺松了口气,心想这茬总算过去了。
然后他就听见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一双手搭在他肩膀上,声音很近:
“徐必成。”
一诺人都傻了。
但是此时林恒就坐他对面,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气氛莫名的怪异。
直播间早就炸了。
徐必成摆烂地没管,离开画面前弹幕全是问号,夹杂几条文字:
【礼貌发问,你俩是要出柜吗?】
【被南通吓晕】
【他说想你你就从上海赶过来啊林恒?】
【他好爱他】
“徐必成,我还没吃饭。”
半晌是暖阳先开口,很懂事地没提那件事,找了个一诺可以接的话题。
一诺当即顺杆爬,站起来拉着林恒说带他去逛逛成都,附近有好多好吃的。
菲姐是本地人,自然不会踩雷,而一诺就不一样了。
在小吃街买的吃的,四样踩雷三样,林恒倒是面不改色地吃了,他尝了一点就皱着眉头。
只能尬笑一声扔进垃圾桶。
两人并排在就街上走,这时候是饭点,小吃街到处都是人,因此在和林恒手指碰手指的时候徐必成也没当回事。
然后小指就被林恒勾住了。
一诺一愣,转头去看林恒,没什么表情,很平静的样子。
但是手就是勾住了啊。
“别走丢了,徐必成。”林恒说。
心跳有些快,一诺深吸一口气,发觉成都是有点热了。
想着自己又不是小孩,只有小诺那样的在这里才会被担心走丢好吧。
就这么被林恒牵着往前走,两个人又陷入了尴尬的沉默之中。
好在没多久开始下雨,没带伞的两个人只能狂奔进商场躲雨。
一诺喘了口气坐下,只穿了件短袖,雨淋在身上怪冷的。
第一次带林恒逛成都就搞这么狼狈,一诺叹了口气,还是打算跟林恒说清楚。
“林恒,跟你说个事你不要被吓到。”
小兽赶到基地时雨已经下大了,打着伞身上还是湿了一半。
地面全是水又湿又滑,小兽站在门口把伞放好,一抬头就看到正揉着眼下楼的小孩。
一直走到跟前小诺才看到他,只是睡得太久了,眼睛都睁不开,抱着那人就喊林恒。
真的很像林恒啊。
长大了的林恒。
小兽一愣,笑容僵在脸上,但只是一瞬就收敛情绪,轻轻地揉小孩头顶的软发,温声说:“睡迷糊了吧。”
听到声音小诺才稍稍清醒,努力睁开沉重的眼皮去看,最后才哑着嗓子叫李帅。
其实那天晚上达达也打给小兽了,说基地凭空出现个十六岁的一诺,只是那时候他在出差回不来。
小诺见到熟悉的人自然高兴,还是像往常一样黏着李帅,连小宝哥哥都失宠了。
“李帅,我想吃你做的饭。”
再跟林恒讲一遍小诺徐必成还是觉得有点匪夷所思,但林恒看起来很平静,像是意料之中。
“你不觉得惊讶吗?”一诺问。
小诺在基地他可是缓了一整天才逐渐接受的,林恒怎么像没事人一样。
暖阳思考了一会,然后问:“所以视频不是你打的。”
雨势渐大,间或有闷雷炸开,震得人心慌,徐必成盘算着要怎么回去,出神间听到林恒问:
“那你呢,徐必成,你想我了吗?”
一诺僵硬地转头看林恒,对方正认真地盯着他。
作为KPL里的学霸,暖阳做什么事情都极其认真,任何问题都需要一个答案,他必须回答。
徐必成挠挠头,表情十分艰难,二十岁以后就很难像小时候一样表达想法了。
想不想林恒呢?
一定是想的。
不然刚刚林恒出现在他身后的时候怎么会莫名的觉得开心呢?
甚至在基地的人无比宠爱小诺的时候也想拍个照片去问林恒,他可爱还是我可爱?
但是这样的问题太过难为情,光是想一想都让徐必成觉得脸颊发烫。
“徐必成?”
林恒在他眼前晃了晃手,目光灼灼地盯着他。
“想,我也想你。”
徐必成万分诚恳地说。
两个人手拉手回基地的时候小诺刚吃完小兽做的饭,正满意地揉着小肚子。
不过一会就又黏上了李帅,像个人形挂件一样,在门口就这么碰上了刚回来的两个人。
四目相对时原本还在说笑话逗暖阳开心的一诺骤然收住笑容,在看到小诺还趴在那人背上时难得严肃地说:“下来。”
小诺瘪着嘴乖乖下来了。
一诺问:“兽教怎么有空来基地啊?”
小兽微笑着摸摸小诺头顶的呆毛,说:“来看看他。”
“哦,”一诺点头,扣住暖阳的手朝基地里面走,“那请便。”
菲姐没多久也来了基地,看着小诺心里喜欢极了,招呼着点了一堆外卖大家一起吃。
人太多太杂,一诺找了个由头帮忙洗水果躲进了茶水间,如果知道李帅要来,他一定和林恒在外面逛到后半夜。
还没暗自吐槽几句最不想看见的李帅就走进来,和一诺并排站着,洗了几个杯子。
一诺手一顿,立刻加速洗完,端着水果转身要走。
李帅的声音在后面传来:“最近怎么样?”
自然不好,连败了那么多场上采访席整个人看起来憔悴死了。
可是李帅偏偏要这么问,搞不懂他是无心的还是故意的。
“好得很。”一诺塞了颗草莓进嘴里,毫不在意地说,“别再骗他了。”
说的是小诺。
不要再骗他,会一直陪着他的。
十几岁的时候一诺就是这么被李帅骗的,以为人家永远不会离开他,结果人家说走就走毫不留情。
李帅盯着冷眼看他的徐必成,又想起刚刚还黏着他撒娇的小诺,觉得一切都是那么不真实。
还来不及开口茶水间又来了人。
是一诺那个青梅竹马,暖阳。
林恒站在门口,其实是看到了两人对峙的,但是他只勾勾一诺的手指喊他:
“徐必成,出来吃东西。”
一诺乖乖应了,端着果盘顺手塞了个草莓给林恒,大概是有点酸,对方刚嚼了一下就眯起了眼。
就这么走了。
小兽盯着两个人离开的背影,半晌才笑着说:“还是个小孩样子。”
后来见过暖阳才知道,他们两个长得有多么像,初来乍到的一诺才会格外黏他。
就连睡得糊涂的小诺也会把他认成暖阳,他早就输了。
隔天一大早天就放晴了,一诺窝在训练椅里打起了盹儿,一分钟前林恒来了消息,已经平安到基地了。
基地外的躺椅上,一大一小两个身影正舒服地躺着晒太阳,小诺的手就没离开过小宝肉嘟嘟的肚子,就差爬过去趴在上面了。
小宝也就任由他去,只是被挠得痒了才笑着抓住罪魁祸首,挠得小诺咯咯笑。
小宝哥哥今天格外高兴,就连小诺故意捉弄他他也只是憨笑着陪他玩。
好喜欢小宝哥哥。
“哥哥明天不能陪你玩啦,”未央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在小诺耳边小声说,“因为我要去打比赛了。”
小宝哥哥每天都超级努力练到半夜,才会在小诺饿了的时候带他偷吃,差点把美丽姐吓晕。
虽然不懂为什么有比赛打就这么开心,但是小宝哥哥开心,小诺就也开心。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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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带着家值连成走遍每一篇all诺
赢了我就是一个大写特写
下章写点大诺小诺日常了
应广大姐妹要求
射手5排车来了
这几位:江城、梦岚、钎城、久酷
正所谓,月末徐必…莫?开播了!
[五排]
[诺队!我来了!]
[天青色等烟雨,而我在等你直播]
[AG去非洲团建被食人族抓走,酋长问:哪个是一诺,站出来!无人回答,酋长灵机一动,大喊:你...
[AG去非洲团建被食人族抓走,酋长问:哪个是一诺,站出来!无人回答,酋长灵机一动,大喊:你什么时候直播!人群中传来一个声音:今晚!!]
[吃吃,该喝喝,好吃的往肚里搁,家人们!节日快乐!诺队劳模了变]
[是队友五排吗?Dream一个秃子安慕希唐甜李哥]
诺队扫了眼弹幕,游戏正在更新,就勉强和家人们互动了一下。
“今天,凑时长~一会儿摇len”
“节日快乐啊(语气上扬)”
“队友都是演员,还是其他队的选手比较好约上分。”
“今天约了小义、江城、梦岚、久酷~一定要上到80多颗星星。”想到自己的上分大计划,一诺一整个开心住。
众所周知,AG超玩会的小队长一开心说话就喜欢左摇右晃,像极了植物大战僵尸里面的向日葵。
小义满意的看着自己刚刚加载完的界面,买了新出的丑的要命的皮肤,看着一诺头像还没亮,去了一趟厕所。
表面在听歌,其实正在耳机里听诺队直播的萧玦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微笑。
小义回来之后,那熟悉的界面,莫非…
[巅峰召唤师9请选择您的英雄]
“周!文!协!”小义咬牙切齿的锁了澜,五锁慢了一步锁下兰陵王的大兄弟扣了个问号。
小义提醒自己要心平气和快速结了这一局,说不定还能赶上呢,“那个,你要不拿个兰陵王去打边?尝试一下边闪兰陵王要不?”
那哥们也是个分奴,就同意了,“我平时看青莲,边闪兰陵王思路还是有的。”
“你看的不是王元锦就行。”小义嘴比脑子快,说完之后觉得不对劲,细想了一下,很合理。
一诺上线后,看到自己约的几个人:
江城:游戏开始27分钟
小义:游戏开始1分钟
梦岚:游戏开始16分钟
久酷:游戏开始16分钟
诺队:????
[那个!岚子和酷狗都在米神车队]
[我米神居然能摇到人?]
[大胆!看不起摇了27分钟人的我米神是吧?]
[没事没事,在守家了,应该快输了]
一诺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跨平台查房,只见已经压到对面高地了,两边外塔都没了,米神战绩1-7的小乔,弹幕满屏都在刷:
[4个现役的巅峰期选手带米神才能赢,少一个都不行]
[梦岚打完老了10岁]
[梦岚:伞都给我转烂了酷狗:玛玛哈哈都快砸出骨裂了762:马都快累死了向圆圆:第1次玩鬼谷子这么心累God米:这把幸好有我在]
[在酷狗直播间,被酷狗表情笑死,看到米神一血送出去了,乐观开朗,看到米神5分钟0-3,逐渐痛苦面具]
你以为选手们是自愿上车吗?漏!一整个大漏特漏!让我们来回顾一下现场。
米先邀请了FLY,飞牛表示有训练赛,先走一步
米邀请了Cat,Cat表示要和队友磨合,先走一步
米邀请了小鹏,老好人来了
米邀请了江城,杯仔看到后连夜开了场巅峰赛
米邀请了九尾,九尾表示自己有训练赛
米邀请了初晨,被拒绝并且收获五字留言:shabi
米邀请了无畏,无畏进来说要打巅峰赛,然后离开
米邀请路西法,路西法表示在吃饭
米邀请了钎城,钎城无响应
米邀请了久诚,久诚表示在上厕所
在一堆人的拒绝下,梦岚原本想点叉叉掉,但是手滑点了进来,就听到了一位接近30岁的青年人的喊叫声,“还是梦岚对我好啊,说来就来!”
梦岚也不好意思再退,反手拉了一手久酷,久酷还以为是诺队的车队,秒进。
近来看到拖米,一秒钟想逃走,脑子里又回荡起了曹志顺的那句话,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三个人又见证了几次拖米拉人未遂,酷狗看不下去了,“我来我来。”
子阳进来凑齐了5排车,愉快开车,4个职业都安慰自己,没事,负重训练,锻炼逆风翻盘的能力。
拖米习惯性的结束一局后看弹幕,发现都在说一诺到了,跨平台来查房了,客套几句后回到房间,嗯…空无一人…只剩下几条留言——
南京Hero久竞.久酷:巅峰赛,冲排名了
武汉eStarpro.子阳:训练赛训练赛
佛山GK.梦岚:我觉得还是巅峰赛比较适合我冲击英雄国服
长沙TES.A.小鹏:吃饭了,米神,再见
一诺早就走了,拖米熟读《情商》,当即表示自己也要跨平台查房。
点开直播间后,看见了这番景象:
[佛山GK.梦岚申请加入房间]
[南京Hero久竞.久酷申请加入房间]
[广州TTG.九尾申请加入房间]
[杭州LGD大鹅.江城申请加入房间]
[成都AG超玩会.久诚申请加入房间]
[南京Hero久竞.无畏申请加入房间]
[武汉eStarpro.花海申请加入房间]
深圳DYG.小义:[诺队等等我!]
大公无私的诺队看到了同样开始游戏7分钟的其他DYG四人,还以为他们在5排,大意凛然的回了一句,“算了,你们队5排吧,我找个人顶顶位置。”
萧玦满意的摘下耳机操作着屏幕上的姜子牙,然后看着对面的打野差一点气的锤桌子。
“喂,少爷干嘛呀。”依旧是熟悉的公鸭嗓。
“拉哥们上车,哥们儿今天冲国服西施!”九尾试图表示中路线都给你。
一诺左想右想,还是皱着脸苦巴巴的拒绝了,“不用了,今天我打中。”
“你是不是还缺个射手?你看我家孤儿射手怎么样?你拉他他绝对秒进我跟你讲!”尾子:我就坐钎狗旁边,我就算不能和你们5排,我也要看着!
一诺满意的点了点头,又来一个最佳发育路!
“唐甜,我是你爹!”许鑫蓁听到这熟悉的欠欠的声音,直接怼了回去。但是谁让咱们少爷嘴硬心软呢,还是上了爱思五排车。
[南京Hero久竞.久酷加入房间]
[佛山GK.梦岚加入房间]
[杭州LGD大鹅.江城加入房间]
杭州LGD大鹅.江城:[刚刚差点掉分了,好险好险]
佛山GK.梦岚:[诺队今天玩什么呀?我给你让位置]
南京Hero久竞.久酷:[还差一个,随便拉一个?]
[广州TTG.钎城加入房间]
此时正在围观的米神:大胆!说好的巅峰赛呢?说好的训练赛呢?
“等一下,小狸在咬我的鞋,我先让尾子给它抱好!”周诣涛的声音温温柔柔的,听起来很舒服。
徐必成也没有说啥,甚至开着全队麦说了一句,“钎城声音确实好听啊。”
此时正在酷狗旁边打游戏的男明星,桌子HP-1
我们酷狗可经不得这种惊吓,差点弹射起步,“你干嘛呀,人家都是为了诺队哐哐撞大墙,就你在这框框锤桌子,不行,我要告状,无畏绝对要扣工资!恐吓队友!”
杨桃委屈,但是杨桃不说。
在运营老师的提醒下开始直播,抛出了第1个灵魂问题,“为什么都是莆田的,钎城普通话那么标准。”
弹幕上哈哈声一片,男明星企图找到一个合适的答案,“肯定是因为他小时候练武术要嘿嘿哈,我小时候认真读书,老师都是叫我闭嘴,耽误了我。”
[有没有一种可能,叫你闭嘴是因为你上课讲话]
[其实周诣涛普通话也不好,就是说话慢吞吞的,加上音色比较好听,就比较容易听清]
[认真读书到差点去修锁的杨涛]
[你看同样都是福建人,许鑫蓁普通话不比你们俩好多了?]
[哈哈哈哈哈]
两队人马因为星都挺高的还都是5排,在匹配了8分钟之后终于进了局。
“我靠,我靠,终于进了。”爱思已经做好了Ban英雄的准备。
一诺发现哪里不对劲,怎么可能这么巧,“你红色方还是蓝色方?”
爱思鸡贼得要命,看了一眼徐必成电脑,果断转身就跑开,去了楼下,“我靠,撞车了撞车了。”
许鑫蓁扬起甜甜的微笑,看到没有?什么叫天作之合,即使混不上车也能撞车。
“ban关羽马超猪,让李哥难受。”徐必成先搬了一个关羽为敬。
于是禁用英雄,在极其奇怪的禁用下(关羽,马超,猪八戒,马可波罗,后羿,成吉思汗),开始了选英雄环节。
“岚子要不要公孙离我帮你抢!他们没ban公孙离!”徐必成话还没说完就已经锁了。
钎城笑了笑,“诺队怎么不问我要玩什么呢?”
徐必成耳朵爆红,周诣涛声音太涩情了,没事瞎笑什么呀!真的会谢。
“因为我知道岚子要玩公孙离!下局我一定帮你抢!”咱们要雨露均沾来着。
“其实我想玩典韦…”梦岚表示想要彻底疯狂一把。
一诺一直都很宠比自己小的,直接把公司离丢给了江城,“柯江南,公孙离拿走!”
“徐必成玩啥?我帮你抢!瑶妹要不要?”江城英雄选择界面一直在瑶妹和蔡文姬之间反复横跳。
等徐必成拿着一根烤肠美滋滋的回来之后,发现江城锁下了蔡文姬,笑得可快乐了,“柯江南,怎么锁玩蔡文姬这种软辅了?那公孙离就给钎宝?”
“啥呀?给你锁的。”江城表示我要玩公孙离!谁还不是个射野双修的小天才!
久酷表示,“其实我可以玩呼啦呼啦的!诺队边和中单选一个吧!”
“行,我玩火舞。”徐必成选定了皮肤之后,给家人们唱了一首歌。
“池塘~边的~榕树下,知了在~声声地~叫着夏天~”其实一诺还挺适合唱这种儿歌,至少没那么折磨听起来。
“好听好听,多唱几句。”梦岚真的很会夸人。
路过的阿改:??如听仙乐耳暂聋
“挺可爱的。”周诣涛正在反复欣赏一念神魔的出场。
钎城旁边的九尾:不错,有进步
“不错不错,比阿黑的好听。”kuku发动主动技能:拉踩。
无畏:??你在外面就是这么宣传我的?
“虽然有进步,但我还是觉得跟仙乐沾不上什么关系。”这异口同声,一听就知道是我杭州LGD大鹅双子星。
[我真的觉得诺队就适合唱这种儿歌啊]
[刚刚听完neversaygoodbye突然发现诺队还是不要唱rap比较好]
[江城君诏两个人怎么回事?]
[刚刚义少开直播,边打巅峰赛边控诉玦玦天帝的所作所为,搞笑男变苦瓜男了,然后不知道是谁递过来一个橙子,他直接开啃,一边嚼橙子皮一边控诉,更搞笑了,好缺德呀,哈哈哈]
加载界面进去了,整整齐齐10个职业大号:
成都AG超玩会.一诺——不知火舞——魅舞
杭州LGD大鹅.江城——公孙离——蜜橘之夏
佛山GK.梦岚——典韦——蓝屏警告
南京Hero久竞.久酷——蔡文姬——繁星吟游
广州TTG.钎城——李信——一念神魔
成都AG超玩会.久诚——干将莫邪——久胜战神
广州TTG.九尾——诸葛亮——时雨天司
成都AG超玩会.爱思——孙膑——天狼外卖员天狼运算者
成都AG超玩会.啊泽——吕布——天魔缭乱
成都AG超玩会.极光——孙尚香——杀手不太冷
是的,干将打野。
“这久酷不跟一诺连体我跟他姓!”许鑫蓁自信预判一诺在右草,自信开一。
开了个寂寞,一诺慢悠悠地从塔里出来,许鑫蓁满兴问号,然后听到了麦里巨大的吼声,“卡了卡了卡了!久达!卡了卡了!”
“460了!久达!久达!哎哎!卡死了卡死了!卡…!”许鑫蓁正想阴阳一下,发现自己也卡了。
“为啥钎狗不卡啊啊啊啊啊,我卡飞了,救救我!小狸是不是咬网线了!”许鑫蓁假哭time。
小狸:在给大狸暖肚子,大狸还甩锅给我QAQ
达达:你看我有办法解决吗?
成都AG超卡会和广州PPT七人卡飞。
梦岚打蓝拉视角看见诺队和九尾互相径前往塔下冲,再一听麦里:“我就碰了下手机!”
[不知火舞一血诸葛亮]助攻:蔡文姬
[诸葛亮击杀不知火舞]
《中路互换》《论开自动平A的重要性》
“诺队,你这,呼啦呼啦都奶不到你。”酷狗又去野区采灵芝。
江城看着极光蒜香从一塔冲到了二塔,江城:???我怎么记得中国移动你家赞助商来着?
正常了一点后,正常对线,只有极光和诺队受伤的世界形成了,阿瓜:开局即逆风。
梦岚抓中,久酷挂中。
诺队:游戏体验极好!
江城:就tm和做梦一样,绝育就算了,初晨你一个不在局内的笑个P!
“内个,徐必成,你中路都快通关了,快乐不?”江城面带微笑。
“快乐~直接起飞~”一诺表示,典韦开路,蔡姬当后盾,死不掉!
钎城开口说出了真相,“这江城怎么5-7了?”
“塔都被推到高地了。”酷狗补刀。
柯江南:麻中麻。
此时,飞剑出镜,钎城肉身一挡,秒死
“我靠,这波操作帅。”一诺根据剑来的方向利用被动跟了上去。
钎城说,“那下次开车再拉我一次吧。”
“行。”一诺想也没想,毕竟是上分这东西,相信没有人会不爱吧。
梦岚:学到了,学到了。
[典韦击杀诸葛亮]助攻:公孙离
“我靠,我一定要远离这疯子。”许鑫蓁看着自己的负战绩,痛心不己。
梦岚确实已经彻底疯狂,11-3-6,一直帮中,许鑫蓁快被打得吐血了。
“唐甜快来跟你爹!带飞带飞!”许鑫蓁看着自己家孙膑快乐的背影,又拉视角,看了看对面三个大汉。
“儿子儿子,我是你爸爸。”唐甜虽然这么说,但还是跟着的九尾。
然后…
[不知火舞击杀诸葛亮]助攻:蔡文姬、典韦
[蔡文姬击杀孙膑]助攻:不知火舞、典韦
“不是我抢的!是呼啦呼啦抢的!没有关系!奶全都给你!一进来,二技能全给你!”久酷开一,奶半血不知火舞。
梦岚可怜兮兮的回城,此时下路又传来噩耗:
[干将莫邪击杀公孙离]助攻:吕布、孙尚香
“无人在意了。”江城看着自己再次陷入黑暗的屏幕,觉得自己今天血亏。
失去了诺队瑶妹,还陷入绝育,北总辅助都没你离谱啊,酷狗!
由于中路通关,并且有两个保镖在身旁,21分钟拿下游戏,此时的红方对内语音:
“唐…真的演…”一片电音模糊不清
“在广州PPT现在已经到了语音都卡的地步了?”其余四人发出疑惑。
下一秒ag全员直播掉线,啥玩意儿?基地停电了?
下个车什么车?你们定,如果没人提意见的话,那就法王车,安排撞车范天逸
萧楚河/萧瑟×叶若依
昨夜江山又小雪,天启愈发冷了。
随着诸皇子渐渐长成,北离朝局也开始暗流涌动。宫墙里的风无止无歇地吹向江湖与庙堂。但对于天启城里的老百姓来说,眼下立哪个太子,将来换哪个皇帝,日子也照样过。
阴云之下,花灯节就像天启岁末隆冬的那场落雪,如期而至得教人安定。
北离的冬天总是要下雪的。
街上早早挂起了灯,流光璧月,楼台...
街上早早挂起了灯,流光璧月,楼台不夜,处处是星桥。
这是天启城最盛大的节日之一。名流才子,潇洒剑客,绝代佳人,今日咸集于此。在这样的日子里,于利合街上遇到怎样的人都不奇怪。与你擦肩而过的可能是天子门下客,共你同赏灯的又或许是良玉榜中人。
不过这样的日子,向来是同叶若依没什么干系的。
她的病受不得凉也吹不得风,到了岁末将军府里总是要燃彻夜的地龙,阖府人眼睛盯着,连推窗看雪落都是奢侈之事。
今日府里也挂起了灯,要热闹好一晌。叶若依半倚着榻,捡了卷诗集在看。
暖阁里热融融的,她只穿着月白单衣,重瓣玉兰花开在散落的裙摆间,孤伶得像一株雪。
束竹轻声禀报,“小姐,六殿下来了。”
她略支起身,萧楚河便掀了毡帘进屋,大氅上犹沾着雪片,“叶将军说你今晨起来受了寒,现在感觉如何?”
他怕过了寒气给她,先脱了大氅递与一旁的丫鬟,再行至榻边。
“喝了药,已无大碍了。”她起身,“今日宫中不是有年宴,怎么这么早离席了?”
“年年如此的宴,少我一个不少。我走了有些人可能还开心些。”他在榻边坐下,伸手搭了搭叶若依的脉。脉象浮紧,状如牵绳转索,血管拘急,是外感风寒的表证。
他微蹙了眉,“天渐冷了,还是少出门。”
叶若依只是笑,“今日晨起,见去岁新栽的绿梅开了,便出门看了看。”
萧楚河叹了口气,安慰道:“天启太冷,绿梅还是捺山开得好。来年我向父皇求道旨,带你去扬州的行宫休养。”
叶若依掩唇咳了两声,“若能成行自然好,到时忙也无妨。”
“怎么又咳了?”他转身吩咐,“束竹,去给你家小姐煮点枇杷叶水。”
束竹瞥了一眼叶若依,嗫嚅道:“……倒一直温着,只是小姐她不愿喝。”
“端上来吧。”
萧楚河言罢便垂下眼看她,无奈地笑,“如今喝药我还能哄哄,将来嫁了别人可怎么办?”
言谈间,束竹已将药端了上来。
萧楚河轻轻扶着她的背,再接过药碗来喂。若依身量尚小,靠着他时像一只无所依凭的小鸟终于找到了栖枝,白衣涓净,愈发显出柔弱。
水在瓶中,月在天上。她一直是脆弱的,但以性格而言,却从不柔弱。
可她在萧楚河面前,是可以柔弱的。
枇杷叶水很快见了底,萧楚河拈了一块玫瑰杏脯喂她,“压一压。”
叶若依嚼了几下,涩味被压住了,她嘟囔道:“还是杏帘斋的杏脯最好吃。”
“就你挑嘴。”
萧楚河扶着她躺下,又理了理她鬓角微乱的发丝,“还有什么想吃的?”
“天下轩的砌香樱桃和广寒糕。”
“好。”
萧楚河喝着束竹新沏的六安茶,拿起她看了一半的诗集,正读到梅村的诗:珍珠十斛买琵琶,金谷堂深护绛纱。掌上珊瑚怜不得,却教移作上阳花。
“这一组诗的意头都不好,又望西陵又恨长门的。‘手把定情金合子,九原相见尚低头’,是岁隆冬未过,怎么却伤春了。”
叶若依微阖着眼回他,“只是随手抽了本,有几句写得也不错。”
她神色倦倦,静静卧在榻上时更似一捧薄雪。萧楚河看着她肩颈瘦削一片,只觉今年比起往年好像更瘦了些,不由便想起许多年前。
父皇珍藏多年的青玉佛供需妥善安置,常常拭尘,情之所钟的宣妃娘娘要剖心以对,珍之重之。彩云易散,这是他从小学到的道理。
而萧楚河初见叶若依便觉得她像秋浦里栽种的名花,离枝易枯,逐水飘零会死。
他从小就被教以处事先观天下,再念己身,但那时毕竟尚幼,对于天下仍只有一个模糊的概念,却已经想要保护她。
后来渐渐长大,需要思虑的便更多。
叶啸鹰统帅北离中军,麾下兵士十余万。兵权总是天家心病。
所以若依日后,愿与不愿,大抵都要嫁与储君,以便萧氏皇族收回旁落兵权。
护她心脉需横压一世可逾千古的武道境界,保她阖族也要做万人之上无人之巅的孤家寡人。而他注定会走这条帝王道,江山万里,知己青梅,既然托与谁都不放心,便都合于掌心。
只怪他少年时风光太盛,射麋上苑,走马长楸。曾向天启雪夜,洛浦花朝,占断狂游。竟从未想过这世上还有他办不成的事。
如果故事能一直这样平稳而无波澜地走下去,六一泉亭上诗成,三五夜花前月明,十四弦指下风生,大抵也是好结局。
待她沉沉睡去,萧楚河才离开将军府。这时已很晚,街上也快散摊了。
他手上还攥着叶若依给他的纸笺。是今年想系在河灯上的心愿。
萧楚河就近找了个小贩,所幸还剩下最后一盏花灯。
河灯随水渐渐消逝于水色与夜幕间,孤零零一盏,显得很寂寞。这纸上年年写的什么愿景,他从来都不看,今年也一样。大约那时候的他深信,无论是海晏河清天下太平的宏愿,还是但求两心同的少女情怀,他总是能为她实现的。
直到许多年后,功成名遂登临千古,旧往早已尘封在天启遥远的青梅煮酒的年岁里,那些不可启唇、无处安放的旧事,终究成为他亲手封缄的遗憾。
“九霄惊龙不见天,万城悲歌月不圆。龙见荒台西江月,夫子红颜好少年。”
萧瑟这一生,登过奇崛险峰,见过千秋殊色,喝过七盏星夜,战过国殇九歌。长剑在手,挚友在侧,琅琊业已污名昭雪,就算到得阎罗殿前,被问起这辈子有什么憾事,他想,大概也是无憾的。
但萧楚河是有憾的。
私设,ooc归我。
五排车队后续,前篇在上一篇文的彩蛋,阳一,一往无前,海天一色,尾尾诺诺谁争宠成功成为最终赢家。
“九尾,你禁关羽干嘛?”一进bp阶段,一诺就看到挂在上空的关羽,感觉自己被内涵了。
“这不是看没人玩关羽吗。”九尾干咳两声。
“呵,九杀关羽的含金量懂不懂。”这些人,我的关羽很强好吧。
“我害怕。”九尾真诚道。
其余几人默默在心里给九尾点了个赞,干得漂亮。......
其余几人默默在心里给九尾点了个赞,干得漂亮。
“我玩盾山。”
一诺话语刚落,盾山就上了办位。
“林恒!”
“对面先选。”暖阳听出一诺语气中的不满解释道。
虽说是这么说,实际上还是害怕一诺玩盾山,零杠十的盾山不是谁都能打出来的,还是一个躲在鲁班后面要小短腿卤蛋保护的盾山。
五排车上的其它几个人也是见过诺崽表演赛上一句话“国服盾山”让gemini给拿盾山后的表现。
事后gemini直呼“一诺他丫的是个骗子,还是暖阳当场教他玩的盾山。”对暖阳评价一诺零杠十的盾山玩的还好时,只能说:离谱!暖阳你别太爱。
“算了,不想操作了。”说着一诺点了一手帮抢瑶。
一楼的花海一看到诺崽想要玩瑶,开心的帮抢,毕竟他们都没见过诺崽瑶要。玩瑶就可以一直贴贴了。
看到一诺玩瑶,几个人都打起了自己的算盘。
“帮抢帮抢,马瑶组合。”暖阳一直点着帮抢马可波罗。
啧,被这小子小赢一手,突然有些后悔玩射手的不是自己了,四个人看着瑶下面的马可波罗妒忌了。谁让马可波罗和瑶搭配是一个很强的组合,瑶后面肯定是要上身马可波罗的。
“诺诺,前期和我去抓人。”无畏看到一诺的瑶秒选了一手绝活澜朋友。
闻言一诺发了一个收到的表情包。
真的狗,九尾心底吐槽某个塑料普通话的野王,原以为是只笨笨的傻狗,没想到是只心机狗。
不过九尾也拿出了自己的绝活火舞,只有C的人才能拥有瑶瑶公主。
悔不当初,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一定选择狗都不玩的射手!
一诺这局瑶玩的非常爽,除了四级前自己手动操作走路,四级后雨露均沾地挂在四人身上。
开局先是跟着九尾抢线,然后再跟去发育路抓了一波对面射手,彼时无畏的澜也跟了过来,一诺就抛弃了九尾跟着无畏去反对面的蓝buff。
“诺诺,拿蓝。”无畏把对面蓝buff打到丝血杵着不动,让一诺收下这个蓝buff。
闻言,一诺也不客气,一个普攻美美收下对面第一个蓝buff,收下这个蓝buff后瑶升到四级,一诺直接大招挂在澜身上,顺便给无畏发了个爱了爱了的表情包。
看到这无畏内心直接乐开了花。
“无畏,别让我掉下来,我要解放双手。”挂在澜身上一诺就直接解放双手,在澜头顶上看着游戏局面,无聊了就拉拉视野看其他几人。
“放心,我一定不让诺诺你掉下来。”无畏铆足了劲在一诺的眼前秀着澜。
“诺崽,来抓波上路。”花海在上路孤单的对着线都能感觉到无畏翘起来的尾巴了,不能让他独享诺崽。
“来了来了。”
见一诺都应声了,无畏不得不带着一诺来到上路。
“诺崽,上来,我来越他。”
听到花海的呼唤,一诺从无畏身上跳下来,等大招CD好了挂在花海的马超头上。
“诺崽,我真的c的中单,你确定不跟我吗。”说着九尾就发了个请求集合。
“啧,知道了,你先上路,我不想下去。”
“好的。”
如愿让一诺的瑶瑶公主跟着,九尾表示‘诺崽还是爱我的’。
“徐必成,来跟我,对面射辅连体了。”暖阳看着瑶从跟打野到对抗再到法师,而自己的马可波罗还在发育路坐牢表示强烈的不满,但又不能对着徐必成抱怨,不然被一群情敌故意解读针对惹徐必成不高兴了得不偿失。因此在看到对面射辅连体,暖阳就有了很好的理由让徐必成过来。
“哎呦,林恒你怎么打不过呀!”一诺听了暖阳请求帮忙笑呵呵的。
“因为没你那么厉害,需要你帮忙。”作为八年竹马暖阳可谓知道如何拿捏徐必成。
果然,在听到暖阳的夸夸后,徐必成肉眼可见的愉悦,语气都是甜甜的。
“来了!来了!”
见瑶回程到泉水就不动了,暖阳get到徐必成的意思,操作着马可波罗一路走回家中去接某人。
马可波罗接到了他的瑶瑶公主,从这一刻开始,暖阳带着瑶瑶公主一路乱杀,马瑶组合不是说说而已,瑶瑶公主一次也没掉下来,脚底下红蓝buff更是没有断过。
整局下来可以说是一诺爽局,他可算知道为啥那么多人爱玩瑶了,躺平上分就很快乐。
“不玩了,不玩了,散车了。”职业五排上分简直就是上分如喝水,毫无难度,挑战性,一诺连续几把和打人机一般上分玩着玩着兴致就没了。
“好吧,那诺崽/诺诺/诺队我们下次再玩。”九尾无畏花海同声说道。
“嗯嗯嗯,拜拜。”应了声一诺就跳出车队。
下车后一诺正打算开启巅峰上分之路,就收到了某野王双排的邀请,犹豫了一秒一诺同意邀请。
“林恒,邀我干嘛?”
“双排,带你飞。上次的红包奖励兑现,还有说过要带你上分,补偿吃你分的错。”暖阳将上次两人约定的事搬出来,这话一出徐必成指定无法拒绝。
“好啊,本来打算巅峰赛的,那就勉强带你上分吧!瑶瑶公主带你飞。”
“行行行,跟紧我。”暖阳很是宠溺道。
“炽阳神光绝对不让你掉下来。”
无畏花海九尾几人看一诺走了,也没有了打排位的意思,见暖阳在一诺下车的瞬间也下了车也没察觉到什么不对,几个人互相恭维吹嘘一番就准备散车。
突然就瞥到好友列表一诺正在和人双排,种种迹象表明那个人就是暖阳。
“好家伙,暖手是真的狗,偷偷超车上分青梅竹马什么的太讨厌了!”无畏花海九尾纷纷吐槽。
“原以为花海你是最狗,无畏最心机,没想到尽然是小林。”九尾表示他千防万防尽然防错人了,最狗最心机的尽是暖阳。
本来还因为今天五排和诺崽贴贴兴奋不已的三人集体破防了,只能眼睁睁看着诺崽和暖阳甜蜜双排。
明德十二年
萧楚河17岁,已入逍遥天境
叶若依16岁,患有心疾(武功能保命)
南诀使臣来往北离
南诀的太子代表南诀来和谈(表面谈和,实则密谋战乱,对叶若依一见钟情)
北离明德帝为了迎接南诀使臣特意在宫里安排了宴会,
南诀太子熬玉突然站起来举起酒杯说“陛下,此番我来此还希望两国永结同心,和平”
明德帝说“太子殿下如此盛情,朕又怎么会拒绝”
熬玉坐下看见坐在叶啸鹰身后的叶若依便觉得这个女子似乎与常人不一样,她给人一种特别自信,倒像是一个谋士的感觉
熬玉便问“伏义”
伏义“属下在”
熬玉“那名女子是谁”
伏义说“殿...
伏义说“殿下,那是叶将军叶啸鹰的女儿,叶若依,也是北离美人榜的榜首,传说她患有心疾,不经常出门,还传闻,……传闻,”伏义断断续续的说
熬玉说“传闻什么”
伏义说“传闻她与永安王是北离的一对才子佳人,似乎明德帝也有意赐婚”
熬玉顿时放下手里的酒杯说“又是萧楚河,要不是他,本太子就不会被父皇骂了,城池的事,还没跟他算账呢!”
伏义看着自家的太子殿下也不敢多说什么
宴会结束了
熬玉住在宫里,
傍晚熬玉路过清心殿
见萧崇,萧楚河,萧羽三人从里面出来
熬玉说“三位殿下好久不见”抱拳一笑,三人见状也抱拳回礼
熬玉说“白王殿下,眼睛可好了”
萧崇说“多谢太子殿下关心,本王无事”
萧羽说“本王也还有事先走了”
白王也走了
萧楚河也准备走,结果熬玉说“永安王殿下,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萧楚河嘲讽到说“是说你输给我一座城池,还是不知太子殿下想说什么”
熬玉“你,你等着,本宫一定会夺回那做城池,”拿手指着他
萧楚河说“哎,太子殿下说话的时候不要拿手指着别人,难道南诀帝没有教你吗,还是太子殿下连礼仪这也不知,那可真给你们南诀丢人”说完便走了
熬玉内心“萧楚河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
第二天,灵枢学院,谢宣正在讲述孙子兵法
突然熬玉说“本宫也来做个听学的,大家不介意吧”
萧楚河,萧崇,萧凌尘,萧羽无语
叶若依坐在萧瑟的右边上
叶若依略微靠近萧楚河说“楚河哥哥,他莫不是”
萧楚河说“是的,若依还是一如既往的聪明”
叶若依说“楚河哥哥说笑了我只不过是看衣着分辨罢了,他的服饰虽出自北离,可是人却不似天启的人,况且前几日宴会上听说有南诀使臣和谈,那么定然就是南诀的太子殿下熬玉了,也是当初输给你城池的人了”
萧楚河嘴角不自觉上扬
熬玉坐在旁边静静的看着叶若依
萧楚河看出来了他的来意,
这几天熬玉便到处再查叶若依的身世以及过去发生的事情
同时萧楚河也收到百晓堂的消息,熬玉在调查叶若依
萧楚河想“他莫不是看上了若依了”为何自己会有一丝愤怒,他似乎一直把她当妹妹,可现在他发现自己对她从来不是妹妹与哥哥的关系”罢了,就算出什么事自己也护得住她
兰月候进永安王府生气“臭小子,你都几天不去上朝了,皇兄那我都快要编不出来理由了”
萧楚河说“皇叔,好,我会去的”
兰月候有点惊讶说“你最好别刷小心思”
想楚河说“皇叔,我做事你还不放心吗?”
兰月候说“行了,我先回去了”
熬玉来了十多天,
第十天熬玉突然在朝上说“陛下,熬玉有一个不情之请,”
明德帝说“哦,不知太子殿下有何难处,不如说出来或许说出来朕能祝你一臂之力”
熬玉“谢陛下”
熬玉说“本宫想迎娶叶将军之女叶若依为我南诀的太子妃,不知陛下意下如何”说完话,明德帝神情似乎没有刚刚的好看了
叶啸鹰说“不知太子殿下为何想要小女嫁与你,况且小女与殿下似乎从未见过”
熬玉说“哎,叶将军此言差矣,谁说没有见过,上次在灵枢院我们就见过,只可惜当时叶姑娘走了”
叶啸鹰说“我若是不嫁女儿呢,殿下当如何”
熬玉说“嫁不嫁,叶将军说了可不算,得看陛下的决定了,是吧,陛下”
熬玉好一招挑起战乱的手法
将难题抛给明德帝
明德帝若是同意,叶啸鹰将会起兵叛乱,到那时,便是攻击北离的最佳时期,若是不同意,那么谈判也就作废,熬玉将会回去继续准备士兵准备攻击北离的城池
好一招借刀杀人,够狠
明德帝说“容朕考虑一番,诸位爱卿先退下吧,朕乏了”
萧崇,萧羽怎么也想不到会这样
熬玉说“那我给陛下十日如何,十日后我变回会南诀,到那时希望陛下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很快熬玉想要娶叶若依为太子妃的事情便在天启传遍了
叶若依也听到了,
便跑去问自己的阿爹说“阿爹,他们说的是真的吗?”
叶啸鹰说“爹不会让你嫁去南诀的,爹就算拼上性命也不会让我的女儿受委屈”
叶若依说“可是,两国若是开战,又会有多少战士死于火海,况且此刻我们北离兵力正在修整,若是此时开战,北离将会再次陷入险境”
叶啸鹰觉得自己的女儿长大了,会有这么多想法,可是终究哎
叶啸鹰说“放心,爹有办法”
这件事传到萧楚河耳朵里
萧楚河彻底坐不住了,
但萧楚河什么也没有做
天启人都觉得永安王会去求情或许是想办法,可是此刻外人都觉得他没有办法的样子,
十日的日子到了,熬玉说“十日已到,不知陛下是否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叶啸鹰一如既往坚定地说“小女不嫁,她也年纪尚小”
明德帝刚想开口说话
突然一个洪亮的声音从清心殿外传来说“那恐怕要让太子殿下失望了,若依怕是嫁不了了”
来人正是萧楚河
萧楚河说“参见父皇”
明德帝说“嗯”
萧楚河说“抱歉了,太子殿下,若依现在已经是我的王妃了,自古以来就没有哪名女子嫁给王爷后再嫁往它国的说法吧”
熬玉说“没有,那就现在有也行啊,你说是吧,永安王殿下,再说了殿下也没有圣旨如何说叶若依就是你的王妃”
萧楚河便将圣旨丢给他看,
看完后熬玉心中总是有千般不愿,但是熬玉说“不如,我们打一场,谁赢了,谁娶她”
萧楚河“不比”
熬玉说“你不会是怕了吧”
萧楚河说“我不是怕,而是若依并非一见物品,任由你我夺来夺去”
萧楚河说“那好,那三日后,我们一战,就在千金台,如何”
熬玉说“好,希望永安王殿下信守诺言,如果我赢了,那么她就是我的了”
萧楚河说“你不会赢得,她只能是我的,我不会让你娶她的,要娶也只能我娶”
众人不欢而散,傍晚,叶将军府
叶啸鹰说“萧楚河,你什么意思,拿我女儿当物品”
萧楚河嘴硬说“叶将军,我只是为了不让若依嫁去南诀,绝无它意”
叶啸鹰说“三日后的决战呢”
萧楚河说“他不会赢得,怎么叶将军不信我”
突然叶若依来了,“阿爹我想和他单独聊聊”
叶啸鹰说“好”
叶若依说“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萧楚河嘴硬说“自然是为了你,不让你嫁去南诀,再说了,调戏说你嫁给我好像也不亏吧,对吧,我未来的王妃”
叶若依严肃说“认真点”
萧楚河说“只要你嫁给了我,熬玉便会回去了,到时过了个三五年你我和离,不就完事大吉了”
叶若依说“那多谢楚河哥哥了”
叶若依“三日后的一战”
萧楚河说“你还不信我吗?我从来不做没有信心的事,也不做失败的事”
下集预告萧楚河赢了,明德帝宣布成婚日子,萧楚河叶若依成婚,萧瑟内心“莫名开心”
叶若依心里明明心里很喜欢萧楚河奈何不敢表达心意
(萧)
一个以为对方知道自己的心意
(叶)
一个不敢确认心意不敢表达心意
无畏九尾钎城小义×一诺
ooc甜饼
顶流cos公孙离啦!快来看直播
“我没有朋友。”
我和他们真的不熟啊!!
一诺生日的前一个晚上,达达特意过来嘱咐他早点睡为明天做准备,一诺不解,“为什么?明天有什么特别安排吗?”
“要cos啊,化妆啊,你不得有个好状态。”
一诺懵逼,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cos什么化妆,我怎么不知道?”
这...
这下轮到达达慌了,“你可不能赖啊,我那天发你文件了,你也回复我OK。”看一诺真的一脸我什么都不知道的表情,“你没看啊?你没看你回复我什么,我以为你同意了。”
“我我当时在打游戏…以为就是之前那样的流程,怕你等急了就没看直接回复了,谁想到你们要我cos啊!”
“能不能改改啊……”
一诺整个人都不好了,“还要连麦?!!老天爷杀了我吧!”
真的看到祈雪灵祝cos服的时候,一诺是崩溃的,他捻起少的可怜的布料,不可思议地问,“你告诉我这是衣服?”
“是的,是你一会儿要穿的衣服。”爱思在旁边凑热闹。
一诺一个眼刀飞过去,达达连忙插在两人中间推着一诺进了房间,“快快快,人化妆师等着呢。”
一诺出来的时候爱思和达达正在他电脑桌前调试设备,确保一会儿的直播不会出现问题。经纪人也和运营对着流程,一诺没吭声的进去,迎着队友的目光坐在被他们推到最后的电竞椅上。
慢慢的他们都走过去,在他周围成了圈,戳戳他的兔耳朵,摸摸他的假发,一诺甚至感觉到有人摸了他裸露在外的肩膀!
有流氓!!
一诺涨红了脸,“你们都给我摸乱了,不许碰了。”
这期间他们一直没人说话却盯着他瞧,一诺觉得有点尴尬,抬着头看了他们一圈,“你们这是什么意思,不好看吗?”
这些人仿佛才找到了声音,七嘴八舌地说了起来。
“好看,特好看”
“我们刚没反应过来”
“公孙离本离”
虽然他们想说的是“这腿好白好细”“脸蛋好漂亮”“兔耳朵好萌”
一诺在夸赞中找到了自信也感觉到羞耻,“好了好了别围着我了,还要直播呢。”
这些人虽然四下分散开,却都不约而同的在工位上看向他。
笑影不知道在哪拿的毯子盖在他身上,一诺顿时眼睛放光的感谢他,因为他感觉到了,有人一直往他腿上看!
爱思在旁边托着下巴若有所思地开口,“怎么感觉你淑女了不少。”
一诺睨了他一眼,却没反驳他,“可能这裙子封印了我。”
一诺把毯子盖好,催促他,“到点开直播了。”
爱思看了眼,好家伙,全都是叫老婆的。
现在的一诺是已经经历了各种“风雨”的一诺,所以他可以面无表情地说出一句,“老公们好。”
看着满屏虎狼之词的言论,一诺轻哼了一声,虽然不是自愿穿的这衣服,但是被夸好看还是会开心的。
一诺听话的把脸放大了点,就开始和弹幕聊天,“戴了隐形,那个美瞳我觉得不好看。”
无畏……
无畏还行,还算熟
小义……
一诺无语,怎么还有他
九尾……
熟人熟人
钎城……
???这什么情况
“怎么还看到了钎城啊?是你们投票的吗?你们是真不管我死活啊。”
一诺:无所谓,我会摆烂
“诺诺我好想你……一诺?出什么事了吗?”
一诺怕下一秒无畏就要脑补什么赶忙放下了手,看着他吃惊地看着自己,一诺后知后觉有点害羞,”cos的公孙离,怎么样?”
该怎么形容现在的一诺呢?他坐在椅子上,只能看见上半身。兔子头饰不知被谁掰弯一只,配上因为眼镜不舒服眨巴眨巴的双眼,灵动又俏皮。后面的假发有一缕被他拨到前面,头上红绳发饰垂在脸颊两侧。化妆师给他化了妆,被调侃的脸红比腮红还要明显,哑光口红被他时不时的轻舔添了些水光,而那一瞬间的小舌,又增加了几分无辜。
无畏眼神炽热,一诺不敢与他对视,到处乱瞟。
【诺诺害羞了】
【绝对是害羞了哈哈哈好可爱】
【老婆!这么可以这么美】
【无畏的眼神…好像要把诺崽吃了】
【阿七争气呀!拿下阿离】
“真的很好看…”回过神的无畏只恨自己想不到其他的词,不然要把诺诺夸上天!
“好啦好啦,我知道…我在直播,别说错话了。”一诺本意是提醒他,怕给他带来不好的节奏。
可无畏不这么想,“你是指我说想你吗?可是我真的很想你,诺诺你不想我吗?”
无畏眨着狗狗眼,他最会在一诺面前装可怜了,偏偏一诺就吃这套。
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生硬的转移话题,“对了,我是有任务的”想起自己的任务一诺简直说不出口,太丢人了…“你,能不能发给我50块,当然这是任务哈。”
无畏看着手机里略显窘迫的小脸,连眉都轻轻地皱着,可怜兮兮的,“好,我会帮你,但是我有要求!”
好像什么要求在cos面前都不值一提。
“诺诺这样真的很漂亮,能不能给我自拍一张?这样我想你的时候可以经常看。”
虽然这个要求也挺冒昧的,但为了任务,小兔子还是同意了。
“要现在拍哦,我现在就想看。”说罢无畏还笑嘻嘻乐了两声。
展示了一下后,一诺也拿起另外的手机试图找好的角度自拍。
“我靠…你…你,你这什么装扮。”
知道是九尾,一诺也不紧张了,呛声回去,“公孙离啊,看不出来?”
九尾不知不觉呼吸都轻了几分,在一诺的来回动作间,一会儿盯着他的脸瞧,一会儿盯着他手上的白色绒球看。
再出声时声音都带着略微沙哑,“你干嘛呢?”
“唉,刚才无畏让我给他自拍,自拍好难…你不是特会拍吗?回头教教我啊。”一诺边说着边把照片发给无畏,没注意九尾的脸色已经变了。
“给无畏发?为什么?”
“我今天的直播任务啊,一会儿你也要帮我。”一诺说话时表情无辜,九尾心里的醋意瞬间被抹平。
九尾看了他好一会儿,神色越发温柔,“给你的生日礼物明天就到了。”
一诺觉得惊喜,“你还记得我生日啊!”
这话听在九尾耳朵里,就好像一诺说自己负心汉一样,他笑了起来,手指摩挲着屏幕上的脸蛋,“好想见你。”
一诺看着他越发缱绻的神情,心跳竟也开始加快…
【这个氛围,俩人在干嘛】
【尾尾诺诺好配】
【莫名觉得好涩啊】
【好暧昧,是在谈吧】
【尾诺上分!】
“咳咳”一诺连忙回神,拍了拍脸。
可恶,刚才被九尾给迷住了。
“那个,我任务是你要给我发50,记得发啊。”
“行,但我也要自拍,就刚才发给无畏的那张…不对,我要十张!”
??!
“你没事吧?我去哪儿给你拍十张。”拍一张就很难了,十张,这不要他的命吗?
九尾一副我不管的表情,“一共十一张,活动完记得发我。”
“哈哈哈,嗨”,一诺尴尬想要钻地缝,到底为什么要投票给钎城,他们根本不熟啊!
“诺队生日快乐,见到你很高兴,尤其是这样的你。”钎城轻柔的嗓音传来,稍稍缓解了点尴尬。
“哈哈哈谢谢…没有打扰你吧,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投票给你。”一诺手指绕着头发,试图分散注意力。
钎城应该是坐在桌前,撑在桌子上的手敲了敲桌面,“没有打扰到我…事实上刚才我一直在看你的直播,投票结果我是知道的,至于为什么投给我?可能…她们也觉得我们很相配。”
【呜呜呜猪涛你怎么这么会撩】
【诺诺脸好红哈哈哈】
【绝对对猪涛这段话心动了】
【妈妈我拉郎的cp成真了】
钎城这一段话不知道别人是什么感受,但一诺…好吧,他承认,被撩到了。
一诺感觉自己的脸一定红的像猴屁股,好在有粉底不太明显。
钎城知道这小孩儿肯定又羞又尴尬不知道说什么,主动挑起另一个话题,“诺队加好友时不是说有空一起打游戏的吗?”
不过一诺好像更尴尬了。何止是打游戏啊,加上好友后根本就没说过话,而且那不都是客套话吗?怎么还有人当真啊。
不知道怎么办的一诺只好磕磕绊绊说一个蹩脚的理由,“那不是有比赛嘛,就一直没空哈哈哈。”
料想到一诺会这么说,“那今天晚上找我好不好?”
“啊?”一诺没想到是在这等他呢,糟糕,好像中计了。
“好,但是你得帮我完成任务,v我50。”
终于完成3个人后,一诺觉得整个人被掏空。
只是这下一个更让他头疼。
“你还别说你穿这衣服真带劲啊,我意思是好看啊。”
“公孙离不是有伞吗?你怎么不展示啊。”
“你不是会跳那个舞吗?给咱跳一段呗。”
“我一直看你直播都没见你全身,主播看看腿。”
【汪启俊你…】
【小义冲啊,直球才配有爱情】
【诺诺被说的不能还嘴】
【我也想看诺崽跳舞】
【主播要看腿】
“在直播…你真是越来越病了。”
一诺都被说懵了,他知道小义是什么人,所以在一开始就想提示他在直播,结果根本没给他这个机会。
“屋里不许打伞,还有我不会跳舞。”
然后他站起了身,展示了下全身造型。红色的套袖到手指处有白色的绒球,腰间金色的腰带更是显得盈盈一握,往下一双腿又白又细,他曲着一条腿站着,多了几分羞涩。这套cos服的鞋子一诺穿不了,所以就只穿了袜子,脚踝至小腿处缠绕绑着红丝带,末尾处也带着绒球。
真真像一只兔子。
“行了吧行了吧,赶紧完成我的任务,我要下班。”一诺生怕多耽搁一秒,小义的嘴就能说出来惊天地的话。
“v你50是吧,可以,但是他们都提要求了,我也要。”
一诺真是服了这些人了,“你要什么。”
“我要你…”小义故意在这里停顿,惹得一诺瞪大了双眼,张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
“有空来找我玩。”
一诺呼出一口气,就知道他没什么正形,“好的我知道了,拜拜。”
直到都收到他们的转账,一诺表示,“被榨干了,一滴都不剩了。”
END.
祝大家新的一年身体健康,福财双收!
(彩蛋是“我”看直播的全部心理历程)
勿上升!!上升咒你游戏把把连跪!!
接上回
一诺钻在自己被窝里,想着系统给他留下的话,这个坑爹系统,到底给他找了几个对象啊,不会就是最近接触的这几个吧,丫的人也太多了吧啊啊啊啊啊啊!!!
一诺一边嚎叫一边捶床:“天杀的系统,你别让哥看到你!”
听到动静赶到的爱思:“儿子你咋了儿子?”
床:没惹!
一诺看着爱思,觉得爱思作为基地里为数不多有对象的男人,决定和他取取经,把头从被窝里探出来,伸手把爱思拽过来:
“唐田唐田,过来我问你个问题。”
爱思看着一诺一脸严肃的表情,以为发声什么大事了,赶紧收起脸上的笑容,坐着问:
“咋了...
“咋了咋了,你说,别怕爹在呢!”
一诺一脸神秘的问:
“你觉得,怎么才算喜欢一个人呢?”
爱思:?
“儿子你这是有喜欢的人了?快跟我说说,我去打击打击九尾那个傻儿子。”
“别打岔,快说快说!”
爱思看着一诺越听越迷糊的样子,叹了口气又说:“你瞅你跟个傻白甜似的啥都不懂,问个简单的,你看见谁会心动?”
一诺思考了一下,认真的说:“佳慧!”
爱思:6
“我是说心动!脸红心跳!不是心梗!算了算了,过两天联盟刚好有颁奖晚会,爹到时候给你参谋。”
很快到了微博之夜,大家都穿着正式,在这个灯红酒绿热闹非凡的聚会里,社恐的跟在唐田背后的一诺显得格外清新。
“一诺,这边我们先去彩排一下晚上的表演赛阵容别人都到啦。”工作人员看到一诺两眼放光,毕竟这个又乖又可爱的小孩可不是经常能见到的。
“哦哦,好,猫神我们走吧。”说着一诺就拉着cat跟着工作人员向彩排厅有去,其实说是彩排,就是先分个组,方便晚上的出场,cat听了爱思的叮嘱,本来是要好好跟着保护一诺,但是没想到他两没分到一个队,只能被迫和一诺分开,不过还好,舞台上的几个都是熟人,一诺也不会感到特别不自在。
一诺看了看今天的临时“队友”:柠栀、九尾、百兽、花海,都是老朋友了,大家都很熟,对面是无畏、清融、鹏鹏、清清还有自家男神,今天的表演赛可以好好玩了。
“呦,好久不见啊诺队~”九尾一脸笑嘻嘻的拉过一诺,让两个人几乎贴在了一起。
“你在装什么啊,前几天我见到的是狗吗?”一诺一脸看透他的样子。
“别这么凶嘛诺队~哥们这不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嘛~”果然,少爷从来不挨没有理由的骂。
一·无语·诺:我现在换队还来得及吗?
“一诺一诺,sk让我替他向你问个好。”花海探出头隔着九尾和一诺打招呼,九尾:大哥我是隐形人咩?
“好久不见啊海队,上次忘记恭喜你了新晋打野FMVP。”一诺笑着和花海打招呼,整个人笑得和一朵向日葵一样。
“诺队,下午好~”百兽在最右边也歪着身体和一诺打招呼,胖乎乎的样子格外可爱,一诺也被他可爱到了,学着百兽的样子回道:“下午好百兽~”同样是笑得见牙不见眼的。
台上几人:这也太可爱了吧!!!(血条-1-1-1)
台下工作人员:这谁没拍下来鄙视他的手速。
一诺正和这边的人打招呼,突然感觉自己肩膀上多出来一只胳膊,转头一看是柠栀,他笑嘻嘻的问:“怎么诺崽不和我打招呼呢?”
“你先排一下队,马上到你了~”一诺开玩笑的说,“就是就是,哥们儿还没打招呼呢!”九尾又把一诺拉到自己旁边。
台上几人:怎么刚刚是狗在说话吗??
于是这会台上就出现了这样的画面:
人从人人人
对面的几个人:丫的今天晚上就抓这个臭狐狸打。
彩排过后一诺被带去换了一身白色衣服,整个人好像在发光一样,让他不管走到哪都是人群的焦点,一诺在自家俱乐部的休息区开始准备直播水会时常,结果手里被爱思塞了一个手机:“帮我播会,儿子。”
“我是你爹唐田”一诺看着手里的直播间,打算整点“花活”,于是他又祭出了自己的独家特效——外星人特效,他举着直播间打算出去找受害者,第一个就是我们的小七仔。
无畏看到一诺向他走过来,脑袋跟着一诺走的方向转了一圈,软乎乎的问:
“你在直播啦?”
“对呀对呀,快给你看个好玩的。”一诺笑嘻嘻的把镜头对准无畏:
“好玩吧~”
“哇这个真可爱啊哈哈哈哈。”无畏看着自己和一诺镜头里的样子没忍住就开始笑。
弹幕:
“就这么爱嘛阿七?”
“杨桃你这样是要被拉去挖野菜的!”
“一往无前又被我捡到了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俩怎么这么抽象啊!!”
徐必成看到无畏这么配合没忍住拍了拍无畏的头,这人笑起来和萨摩耶一样,真可爱。
拍完无畏一诺继续找下一位“受害者”,走着走着遇到了百兽,他让百兽和直播间里的观众打招呼,两个人互换了一下直播间。
“走哥带你们去蹭顶级射手的热度,一诺一诺~”久酷走到一诺对面,跟一诺打招呼:
“诺队kisskiss。”
“酷酷你说啥?”
“怎么又一个一诺脑啊?”
“酷酷跟妈妈kisskiss。”
久酷看着弹幕回答说:“你们不懂,现在都这么打招呼的。”
别问酷酷,酷酷什么都不知道。
“一诺一诺,过来这边打个招呼。”迷风花看到一诺走过来拉着他打招呼,一诺对着直播间说:“大家好~”
迷风花看着这个天赋异禀的选手,打心底的喜欢,于是他就搂着一诺的腰开始聊起来。
“迷风花要打我了迷风花,诺家军给我冲了他。”
“说啥呢上海edgm一诺。”两个人聊天没有感情,全是节奏。
“ag快来一会崽被偷乐!”
“自己的节奏自己带是吧!”
“roc:就…没人替我发声吗?”
一诺离开了迷风花的直播间后又遇到了久哲:
“诺崽诺崽,这边这边。”
好吧又被逮到了。
“哲教好。”一诺乖巧的和久哲打招呼。
于是久哲又开始了问话的惯例,结果没想到他问啥一诺回答啥。
“崽啊,怎么出门在外一个心眼子都不带啊”
“我鹅子老实人,问啥说啥”
“久哲:我也妹想到他真的实诚啊”
“你路唯一大漏勺出现,咱主打的就是一个真诚!”
久哲:“诺崽真帅啊诺崽,问啥说啥好孩子。”看了一眼弹幕又说:“诺崽太帅了诺崽,三百六十度无死角。”
“好了知道你近距离和诺崽交流过了”
“季度了哲”
“嘘,在炫耀就不礼貌了”
一诺走着走着又遇到了Gemini,在Gemini直播间呆了一会,没找到唐田的他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默默地喝起了饮料。
不一会花海举着他的直播间过来了:“我来蹭一下顶级射手的热度。”
“海队来啦~”一诺看着花海过来笑吟吟的说。
“弹幕让咱两直播唱花海呢,说唱了花海给我刷超火。”花海把直播间放在一诺面前。
“啊对对对”
“OK你是我儿子你说啥都对”
一诺:“给我分的话我就唱。”
“那肯定给你分啊,怎么能让我们诺队白唱呢。”花海这会总弹幕的话来说就是开了屏的孔雀。这边两个人合唱《花海》,那边葛大爷就带着他的直播间过来了:“休息一会休息一会,刚好这边有节目可以看。”
就这样两个人的歌声折磨了三个直播间的人,弹幕锐评:这首《死海》真不错。
这边互动的差不多了,一诺正望着窗外发呆的时候暖阳过来找他了:
“累死了徐必成,被拉去拍了半天照片。”
“林恒林恒,你手里拿的啥啊。”一诺看着暖阳手里的东西问。
“这是红包啊笨蛋,我专门拿过来给你抽的。”
“我能抽几个?”
“你想抽几个抽几个。”
“那我可都抽完了。”听到这个回答一诺又笑得看不见眼睛了。
一诺连抽了几个里面都没有什么好东西,不是什么学跳舞就是烤肠机使用权啥的,而且烤肠机还被久酷截胡了。
“我还以为里面有钱呢。”
“里面没啥好东西,你慢慢抽。”
工作人员:“有好东西,你慢慢抽。”
“果然我一阳就是线下美帝!”
“前面的,是阳一!”
“呜呜呜你俩好像结婚拆份子钱呢。”
“楼上是会磕的,跟着你磕了”
当一诺抽到双排带飞暖阳一次时,暖阳才把剩余的红包拿了过来,别问,问就是里面出来这个已经没有别的好东西了。
“诡计多端的小林”
“明天就实现蟹蟹”
晚会就要开始了,一诺觉得有点闷就打算自己出去透透气,结果转角就撞到了一个人:
“对不起对不起,你没事吧?”一诺连忙道歉,结果发现自己撞的事钎城,“阿钎?你怎么在这里?”
“我出来透透气,里面人太多了有点吵。”说完揉了揉一诺的头:“没撞疼吧。”
“没事没事,我头铁着呢。”一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也是觉得里面有点吵,所以打算去阳台透透气。”
“那要不一起?”
“刚好哥们也觉得里面太热了,要不一起啊?”话音刚落九尾就不知道从那个地方冒了出来,跟着来的还有无畏:
“我也是我也是,里面太热乐。”
一诺:。。。
结果本来是一个人的透气,变成了四个人的闲聊(修罗场)。
“诺队怎么外套都没穿就出来了?要不要哥们把外套脱给你啊。”
“里的衣服不好看,糯糯穿窝的,我的和里的衣服比较搭。”
“诺诺要不还是穿我的吧,我的这个比较厚一点。”
一诺:“。。我不冷谢谢。”
“诺一会结束了要不要和哥们一起去吃饭啊,这边有一家巨好吃的餐厅。”
“糯糯我资道有一家火锅巨好次,我请里呲呀。”
“诺诺我可以做给你吃,你想吃什么?”
一诺:“。。我不饿我减肥。”
“都是你俩,不然哥们指定能带我们诺崽吃好的。”
“许鑫秦你别乱讲话啊”
“哥们叫许!鑫!蓁!”
“知道了许鑫秦。”
一诺:有没有人管管这两个小学生啊?
“你俩要是不走的话就继续吵吧,我反正要走了。”
说完就拉着钎城就走了,钎城回头看了看,挑了挑眉就任由一诺牵着走了。
九尾:丫的有绿茶!!
无畏:呜呜呜糯糯等等我~
(未完待续)
(终于活过来了,最近一直被论文缠着,得了流感又打了几天吊瓶,希望大家都能保护好自己,千万别得流感!!)
如果萧楚河有心疾【萧楚河叶若依】
私设萧楚河幼时马踏飞雪生病时留下后遗症团宠瑟琅琊王事件不发生
一.
“楚河,你的棋艺是越发出色了啊。”萧若风打量着面前的棋盘,微笑着落下一子。
“王叔谬赞,楚河这一手棋艺,怎么说也算是得了王叔真传。”萧楚河同样落下一子。
“哼,臭小子,你倒是还记得我教过你棋艺,你以为你王叔我看不出来,你每次都是变着法的偷偷输给我。”萧若风看着萧楚河一脸云淡风轻的样子气不打一......
“哼,臭小子,你倒是还记得我教过你棋艺,你以为你王叔我看不出来,你每次都是变着法的偷偷输给我。”萧若风看着萧楚河一脸云淡风轻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
“王叔莫要这么说,这棋这么下,倒也别有一番风味。”萧楚河仿佛没意识到自己说的话很气人,又继续往萧若风心上插刀。
“你小子……”萧若风被噎得不知怎么说话。
“琅琊王莫要生气,楚河他一向如此,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无心笑吟吟地走向两人,一脸吃瓜的样子看着气急败坏的萧若风:“家父近日传信于我,信中说他们不久就将到达天启。还有雪月城的两位城主,他们也要来。”
“这么说,想必那个小夯货和千落也要来了。”萧楚河看向无心,眼中不由得流露出一丝期待。
“那是自然。而且我听说,雷无桀刚刚从雪月剑仙和他母亲那里新习得了剑招,正迫不及待要来找你试剑呢。”无心说着又摆出一副要看好戏的样子。
“这小夯货自己家就有一位剑仙一位青龙守护,都是用剑高手他不试剑,偏偏追着我一个用棍的人吵着要试。”萧楚河一脸无奈。
“不过这倒是也能理解。”无心插嘴道,“他那剑仙姐姐可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也就在你面前温柔些,至于他母亲嘛……深刻怀疑是被试剑试烦了才出卖了你说你会剑法的。不过楚河你的剑法可是精妙的很呐。”说罢便看向一旁的萧若风,“你说是吧,琅琊王。”
“那是自然。那可是我萧氏皇族战得天下之剑,自然是精妙无比。”
“可我并没有配剑。”萧楚河一脸理直气壮地向两人摊手:“要不王叔你借我一把?”
“问我借?倒不如你去跟你父皇说,让他给你找人新铸一把。”
“小僧倒是认为,不如直接去剑心冢找那天下第一铸剑师李素王来得更简单直接。”无心默默提出建议,“毕竟裂国剑法的剑势实在过于刚猛霸道,可不是随便哪一把剑都能承受的。”
“王叔,你说若是我前去那天剑阁一试,能得到那把剑么?”萧楚河悠闲地撑着头,饶有兴趣地问。
“不知。当年我曾以破风一剑试图破开那道门,最终失败了。”萧若风摇头,“要看楚河你练到哪一层境界了。如果和我一样只是破风,那应当是不够。”
萧楚河自信地笑了笑,萧若风看他一脸胸有成竹的样子,也便不再多说什么。
“那无心和王叔,明日可愿与我一同去趟天剑阁?”
“好啊,正好让我们看看你的剑法。”
翌日天剑阁
“楚河想请国师,为楚河开一次天剑阁。”
“哦?小殿下是想...”
“不错。”
“那殿下,可有为你护法之人?”
“国师您不行么?”
“自然可以,但老朽还得留着精力去护陛下。”
“不如就让小僧为楚河护法吧。”无心站了出来。
“万事小心。”“会的。”
萧楚河以惊龙一剑得以破开大门,留下萧若风和无心在外面等待。
许久,萧楚河才从房间里出来,手里提着的是那天下第一名剑天斩。
“楚河,里面都发生了些什么,怎么如此之久?”
“其中奥妙,我也不知,只知进入了幻境。”萧楚河说罢便看见天心身上的一处划痕,皱了皱眉:“你受伤了。”
“是的,我受伤了。”无心突然一脸自豪的样子,“所以永安王殿下,要不要心疼心疼可怜的无心呐?”
萧楚河无奈加嫌弃地看了无心一眼,一边心想自己可真是交友不慎,一边从怀里掏出一瓶随身携带的金疮药,随手一抛扔给无心:“拿着自己涂,我累了,没这闲工夫。”说完就用手里的天斩剑杵在地上支撑。
刚刚手脚麻利地给自己上好药的无心闻言立刻抬起了头,将药瓶往身上胡乱一塞就大步上前扶着萧楚河,神色中充斥着担忧:“累了?怎么样,心脏可还撑得住?是不是幻境太过于劳神了?”
“应当是如此。”齐天尘抚了抚自己的胡须,“方才老朽感知到房中环境波动,猜测应该是小殿下在幻境中做了些什么,而这所谓心魔幻境嘛,自然是极耗心神。”又转向一旁的萧若风,“老朽建议琅玡王还是尽快带小殿下回府上好生休息,或许睡过一觉便也好了。”萧若风闻言便立马上前将两个不给人省心的小祖宗提溜上马车,回永安王府。
永安王府
无心小心翼翼地将萧楚河轻轻放在床榻上,萧若风因为不放心,又去向明德帝请了位太医,于是我们这位将自己的儿子捧在手心里宠的皇帝立马放下了手中的奏折亲自来到了永安王府。
“太医,楚河他怎么样了?”明德帝小心翼翼地问。
太医将搭在萧楚河手腕上的手收回,恭敬地向明德帝行礼:“回陛下,永安王殿下是因为过于劳累造成的,不过所幸并未引发心疾,安稳地睡上一觉便好了。”随后又想了想,又补了一句:“陛下,后两日天气凉,永安王殿下自从小时候高烧后就畏寒,得在屋子里多置备些炭火,以防冻着身子再牵动心脉之疾。”
此时明德帝完全不像是个帝王,只是一个普通的父亲,听完太医所说便摆了摆手让其退下,随后吩咐了下人各种事宜,便在萧楚河身旁坐下,只是定定地看着他的眉眼,但仅仅从中看出了些许疲惫。
不知又过去多久,萧楚河懵懵懂懂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便是自己父皇,皇叔还有无心的三张脸。“楚河,你醒啦。”明德帝握着萧楚河的手,满眼慈爱地看着他。
“不是,我不是说我只是累了吗,怎么连父皇都惊动了?”萧楚河一想便明了这肯定又是自己皇叔搞出来的事,一边假装疑问地盯着萧若风和无心,盯得萧若风有点心虚:“呃……是我不放心,就去向你父皇请了太医,然后就……嗯……”。萧楚河满头黑线:“我说皇叔,我是身子较常人弱了些,可却也不是瓷片做的,又不是一碰就碎。”说完又转向明德帝:“父皇,我真的没事,父皇不必为了我困就放下政务来,天色也不早了,父皇还是早早回宫吧。”明德帝虽然觉得自己宝贝儿子说得有理,但还是难忍心头的不舍,还是握着萧楚河的手。
萧楚河看着自己父皇这般模样,心下了然他之所想,只叹了口气,便做出妥协:“不然楚河与父皇一同回宫,今日便陪在父皇身边?”明德帝听罢眼中不禁流露出喜悦之情,便立刻点头应允,又叫来下人赶紧回宫收拾寝殿。
“陛下,无心有个不情之请。”无心趁着下人还在,立马开口。“哦?说吧。”“陛下可否允许无心跟进宫照顾楚河?”“嗯……倒也不错。好,孤允了,左右不过是多收拾一间屋子罢了。”
皇宫
萧楚河盯着明德帝桌上摊着的一堆奏折头都大了,这么些东西又必须即日处理完,要是将来自己做皇帝……啧,不敢想不敢想。萧楚河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将无心拉到身边:“无心,你说这么些折子,有没有什么办法能以最快的速度看完?”
这个问题一下把无心也给问懵了:“这个嘛……小僧也不知道。或许得要两三个你一同看才行。”萧楚河刚想拒绝,就被明德帝抓去看一本折子并一同商讨。无心看着他一脸不情愿的样子,只觉得好笑。
妈妈你的拉郎cp好像不是拉郎
有微量杰克苏·秋√
有自我意识过剩某老板√
OOC都是我的帅气都是角色的√——————陶轩回过头看着站在门口刚刚分别的叶秋微愣。
叶秋,一个对他来说再熟悉不过的名字,一个对他来说再熟悉不过的人。
他记忆里的叶秋,是那个曾经和他一起蹲在网吧门口吃方便面的,一个一件外套能穿好几年的,一个头发每天都乱糟糟挂着浓重黑眼圈的“叶秋”。
绝不是眼前这个精致优雅气势惊人,每一下脚步声都似乎会踩到你心上震得你心慌的贵公子。
那明明一身纨绔模样的昂贵衣装都压不下去的气势让所有战队负责人都不住屏住了呼吸。......
那明明一身纨绔模样的昂贵衣装都压不下去的气势让所有战队负责人都不住屏住了呼吸。
如果说之前的那声“陶老板”让这些老板们生出了看好戏的心思,那么此时这个在所有人注视下都不露怯的青年让他们都不由站直了腰背。
看上去带着笑意的温和可半点都没有映到这个年轻人的眼睛里,那甚至不是傲慢,只是长久身居高处的人不经意间会透出的漠然。
平日里的叶秋是不会这样的,但是眼前的陶轩和堆积了许久的怒气,让叶秋再也不收敛自己骨子里那如同冷泉中宝剑那般足以断水的锋利和冷意。
毕竟这个看上去总是温温和和的叶秋,心底里真正重视的人,也只有那么一个叫做叶修的家伙。
“……叶秋。你怎么来了。”
“在我正式入股之前,总得来我的,好·朋·友。”
一字一句的顿咬,清晰又冷冽的话语从薄薄的双唇中流出,叶秋的嘴角勾起了微小的弧度,但就是那么小小的一抹弧度就让整张脸带上了几分侵略性,不知不觉间竟与坐在电脑前轻易打败所有敌人的叶修重合。
那些微的相似感让陶轩忘记了回应叶秋的挑衅,他愣愣地看着尽情展露着自己攻击性的叶秋。
这是他从未见过的叶秋,锐利,锋芒毕露,又耀眼得刺目。
所有人的视线都会被他吸引。
就连自己也是一样。
在座的所有老板们,与其说是电竞玩家,不如说是一个个熟悉电竞的商人,商人们敏感地咀嚼着“入股”这两个字的含义,审视着看似友好实则剑拔弩张的两人。
仅仅是那么一瞬的停顿,陶轩回过神来时便已知道自己再也无法在眼前这人面前提起气势,在其他人眼里自己也会被他压制。
这样的感觉熟悉又令人暴躁,就像是许多年前自己还只是一个网吧老板时,被那个双手插兜咬着烟邪笑的臭小鬼怼的哑口无言时一样。
只是那时身边的嘘声来自于网吧那群不着四六,不会将事情久记的网吧青年,而此时,身边虽然没有嘘声,但过于安静的沉默却让他不由有些恼意,这些商场上的老狐狸,可不会和那些年轻人一样,马上就忘了这一切。
——他是故意的。
陶轩看着叶秋嘴角那些微的笑意深深吸了一口气,见到“叶秋”的喜悦和烦躁交织,混杂着刚刚那一瞬落于下风的羞耻感,他闭上双眼压下心头复杂的情绪,再次睁开时,已是面对所有商业伙伴无往不利的礼貌笑容。
叶秋歪过头,眼角也随着动作微微弯起,早上仔细抓过的刘海散开一缕斜下,显然并没有顺着台阶走下的打算:“嗯?没关系,有机会我可以和各位老总亲自认识。我们许久未见,你就没有什么想和我聊聊的吗?”
“如果你想不出什么话题的话,那不如……从一叶之秋聊起?”
“最近嘉世的状态不是很好啊,若是陶老板想出售一叶之秋账号卡,可以优先考虑我,至少在我手上,不至于让它丢脸。”
接连不断的攻击就如同赛场上的一叶之秋一样锐利,陶轩甚至恍惚中看到了那个身着战甲手执银武的战斗法师向自己挥动着却邪,道道寒芒直击自己的心腹,沉重又迅猛。
叶秋的眼底是他从未见过的火焰,即使是当时从“他”手中取走账号卡的瞬间,都没有燃起过的那种,烫的人全身发抖的银色火焰。
比起“叶秋”离开那天要更加汹涌的骇浪在陶轩心底卷起,那一瞬间他理解了为什么“叶秋”离开的那天,张开嘴许久似乎要说什么,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就离开了。
“陶哥,你脸色很不好啊,是不舒服吗?年纪大了就要好好休息休息,我这个刚刚加入这个行业的新人,还需要您这样的前辈的宝贵经验呢,您要不就退下来,那些麻烦的事儿,就交给我吧。”
“叶秋……”
“不好意思啊,一来就麻烦陶哥这么多,毕竟在商场上,我还只是个新人,以后,多指教咯。”
带着笑意的调侃,叶秋甚至刻意地模仿着那个嚣张的黄发年轻人。
那天他也像是周遭的人一样,就这么定定地看着叶秋,从他手里拿走了那张银白色的卡。
那天曾经发生在“叶秋”身上的一幕幕似乎在这个瞬间重演,陶轩听着耳边格外刺耳的话语思绪却忽然回到了那个还在下雪的夜晚。
“叶秋”是不会这么说话的。
但是你当时是怎么对他的,所以陶轩你凭什么会觉得他不会这么说话?
凭你觉得,你们还是朋友?
凭什么,你觉得自己还有资格做他的朋友?
凭你们一起共度的那么多年吗?
可你不也拿走了他最自豪的一切吗?
这样的认知让陶轩的脸色陡然发白。
曾经那一点点的自我欺骗在这一瞬间被叶秋当着所有人撕破。
分道扬镳是很正常的,我们只是在不同的道路上继续前进而已。
即使不是以前那样的朋友,也许有一天,我们能再次坐在一起,聊起过去的曾经。
那细微的曾经被利益压到心底最深处的小小安慰,被眼前这个自己好像已经不认识了的青年一把扯出,撕得粉碎。
“我……”
“叶秋,够了。”
忽然响起的清冽声音将陶轩从情绪中抽离,他这才看到叶秋眼底那卷起的狂雪,不由打了个哆嗦,他下意识地躲避叶秋似笑非笑的眼神。
而打断这一切的那个少年人不知是何时来到他们身边的,他不容分说地抓住了叶秋的手腕,将叶秋拉到了一边。
少年人复杂的眼神一闪而过,但是很快少年的视线就不再在陶轩的身上停留,将所有的目光都投向了那个被所有人注视的耀眼青年。
少年抬起手,像是安抚小动物似得轻轻地拍了拍比自己还高的青年的头顶,而刚刚还锋芒毕露的青年人在这简单的安抚之下就慢慢敛下了自己的气势,但还是不甘示弱地瞪了一眼陶轩。
似乎是被青年这样乖巧的模样逗乐,少年笑开,他的视线不经意间扫过了还在原地尴尬而立的陶轩,嘴角轻勾点了点头示意。
那熟稔的神情,熟悉的容貌,熟悉的眼神,都让陶轩内心猛震。
……这个少年,怎么和当年认识的那个“叶秋”一模一样。
缩在一旁看着交锋瑟瑟发抖的冯宪君总算找到了机会,重新进入场内稍做安抚也算是勉强压下了场内过于宁静的混乱,很快,所有人再次回到了那副觥筹交错其乐融融的表象中。
而刚刚所有人的注视中心的陶轩周围,却成为了一片真空。
只是此时的陶轩已经再也注意不到自己心中的那些生意,他死死地看着收敛下锋芒站在角落里讲着小话的青年和少年,那个少年在那些前来与青年攀谈的生意人靠近时露出的神情是让他那么熟悉。
陶轩的视线过于集中,最终还是被少年注意到,当少年的视线投来时,陶轩不知为何有些紧张地挺直了腰背,然而下一秒,少年就将视线移走,全然不在意他这个人的模样。
……他才是叶秋。
是他让那个“叶秋”来报复我的。
他是在意的,在意我的背叛,在意被迫的离开。
复杂的情绪在陶轩心底盘桓,他握紧了拳头,看着亲密的两人,咬紧了下唇。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庆幸还是戒备。
就这样,复杂的情绪折磨了陶轩许久,久到整个宴会都即将散场,而本就不是来赴宴的两人也已经从侧门准备离开。
陶轩总算再次找到了与两人对话的机会,堵在了叶修和叶秋的面前,他的视线定定地看向了叶修:“……你才是叶秋。”
出乎陶轩意料的是,少年并没有反驳,只是懒洋洋地就如同每一个在训练室的午后那样轻轻点了点头。
“嗯。所以呢?”
“是你让他来报复我的。”
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叶修微微愣住,他因为应酬无聊到快要闭上的双眼总算睁开,看着陶轩许久噗嗤笑出了声。
“陶轩,别自我意识过剩。”
“你在哥心里没那么重要。我只是不乐意他因为你生气。”
“叶秋!”
“行了,哥困死了,陶老板还有很多工作要忙吧,加油,别被这个小心眼儿小朋友把所有工作都抢走了。以后,没啥事儿,就不见了吧。”
叶修的言语平静,轻快,带着他惯有的调侃,但这样柔和的话语,却比刚刚叶秋锋利的攻击带来了更强的刺痛,陶轩回过神时,叶修已经拉着叶秋走远,他下意识地回过头,想要再说什么。
只是长长的走廊下,叶修的背影并不孤寂,他的身边还有叶秋的陪伴,叶修哄着还在生气的叶秋,两人亲密的说着小话,身后被光线拉的长长的影子亲密无间,没有任何人插入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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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完好几天忘记发了
呜呜呜呜呜年华2的打样总算出了
封面我又想换了怎么办ORZ
ooc预警
前文见上一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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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驾光临啊诺队,排位组队多少年找不到你一次”
“别搞啊,你也没找过我”
海队内心:你但凡去看看组队信息,你就知道我找了你多少次
花海和一诺以前就很熟,清融和一诺这几次做活动一起也熟了,一诺刚一进来他们就聊起来了,一点没有社恐的样子。
“小青龙,我玩中单行不?”
“???别啊,我射手不行”
“那让一诺中单,我来射手,你打野?”
“队长你别搞啊,我虽然喜欢打野,但阴影太大了啊”
“没事,小青龙你试试射手,海队你还是打野吧”
一诺都这么说了,两个人也就都同意了。
选英雄界面
“诺队你要玩啥中单啊?”...
“诺队你要玩啥中单啊?”
“西施啊!我的最爱中单!”
小青龙内心:四舍五入诺队最爱就是我了对不对
“诶,嘴哥呢?”
“嘴哥和星宇甜蜜双排去了”
“啊~原来如此”
“诺队诺队,来上路吃兵”
“你兵线不要?”
“我坦边,用不了多少”
“李哥要是有这觉悟就好了”
此时此刻在单排装初晨的李哥:???谁cue我
“一诺,对面蓝给你”
“好嘞”
“不是,队长,我咋没有这待遇”小青龙委屈
“你兵线不要了?”
“双标狗!”
小青龙无语,但不敢跟队长嘚瑟,好气。结果对面就惨了,被清融的阿离对线压制一顿打。
给对面整的直接扣字:哥,轻点打,我没惹你啊
小青龙看到了,但懒得回,打的更狠了
“清融这射手打的不错啊,之前谦虚了”
“射手还得是诺队,我这不行”
“这要是换成少爷说这话,多少就带有yygq了”
少爷:诺崽我招你惹你了!(狐狸委屈)
子阳:“诺队这西施玩的比清融好多了”
“???向阳你飘了啊”
“你的意思是诺队西施打得不好?”
“诶,我没这意思啊,诺队你别听他瞎说!”
“我现在算是知道es的花果山为什么这么出名了,队员换了这么多次,还是一样的氛围。”
无人在意的角落,海队给诺队让红让蓝让人头,坦然给诺队一顿让经济,最后对面无语了,又开始聊天扣字:对面的,西施是工具人啊!
“我们家中单待遇好关你啥事?”
清融内心:其实我并没这么觉得
最后在海队血c,清融愤怒,子阳和坦然各干各的,诺队拿蓝拿红拿人头(诺队我错了!)的条件下,对面崩了,忍不住投降了。
诺队:碰碰车计划又失败一次
结束一局游戏之后,es四个人被SK找走了,诺队就去找下一个车队了,正愁没车队,啊泽在那边喊了
“队长,今屿找我,说车队差个人,我这有事打不了,你去吧!”
“行,让他拉我”
es俱乐部:
SK:你们几个玩意不许打一诺主意,我带过的崽子能让你们拐走?
海队:k,这不好说啊
小青龙:教练,这就不要干扰了奥
坦然and子阳:没啥说的,但不可能照做
SK:还是易峥好,不拐诺崽
嘴哥:教练,其实是他们为了诺队不要我,偏让我去和星宇打,我委屈啊!
SK内心:算了,我还是替张角看好诺崽吧
我好水啊,但这两天太懒了,过两天一定好好写!
子阳和坦然跟诺队实在太拉郎了,标签不敢标(其实是不知道名叫啥好,要是有想好的告诉我一声,我标下)
提名的也都是大家熟悉的几个美人,灵儿,小鹿……
按理说结果一定是在姐姐们中产生了,可偏偏8g冲浪选手九尾看到了这条热搜。
kpl美腿,那不应该是一诺吗?
九尾还记得初见一诺穿短裤的震惊,那叫个白,那叫个细,那叫个直啊……
“马弟啊,你看热搜那个kpl美腿”
“啊?我看看啊……”
清清点进微博瞬间脸红“我靠,这帮小姑娘真色啊”
“没...
语出惊人!
“一诺?成都的小队长?你在狗叫什么?”
“我认真的,我给你找啊……”
清清端坐在电脑前,和九尾一起看b站上一诺露腿剪辑,模糊的画质下,腿跟处丰腴的腿肉随着主人走动,小幅度地晃动着……咽口水的声音逐渐明显。
“尾弟,我觉得你说的对。这b站怎么比那些网站还给力啊”
“哥什么时候骗过你。”九尾一巴掌打在清清脑袋上“是一诺给力”
九尾非常不服老阿姨们的投票结果,果断出手联系爱思。
“给我拍个一诺腿的高清照片”
“卧槽,你怎么越来越变态!”
“200”
“好嘞老板,保证完成任务。”
沉思片刻,九尾再度开口“让他把腿毛剃了”
“你tm是真变态!”
“500”
“……您等着就好”
有钱不挣是孙子,露个腿又不会少块肉,儿子,爸爸来啦!
爱思欢天喜地的找到一诺,开门见山“儿子,你去把腿毛剃了”
一诺一口水差点没呛死“你tm傻逼吧”
“100”
“……这是我男人的象征,你不能……”用钱贿赂我。
“……等我……”
一诺放下手机就跑进卫生间,开玩笑,剃了也能长出来!
“微我100”
“?”
“徐必成高清腿照,新鲜出炉(腿毛都剃了)”
“卧槽牛逼,我微你200,让他穿短裤”
“好的,我亲爱的上帝。你给我500.我给你录视频”
“没问题。”
腿控·一诺脑南京野王毫不犹豫转账500.。
徐必成处理完腿毛,挽起裤腿晃着一双白皙的长腿出来了。
“去换短裤”
“你tm”得寸进尺
“加100”
“要黑的白的”
“嗯……“爱思略微思考了一下,狗儿子白,应该配黑色两位老板会更满意吧,“黑的吧”
没过一会,徐必成就换好衣服出来了。他的短裤是真的短,藏在有点大的队服半袖下,跟没穿一样。
柔软浑圆的大腿根,细削白皙的小腿,突出的膝盖处莫名透着色情的粉,爱思一边拍照一边感慨:这九尾真tm会享受!
不明所以还很开心的徐必成收下红包,才敢出声骂“儿子你现在是真tm变态。”
爱思才不管有人狗叫,一手交照片一手收红包。
远在广州的九尾清清欣赏完超额完成任务的照片,转手匿名发到网上。“都来看看诺队的腿,这才是第一美腿好吗?”
好嫩,
膝盖粉粉的不会是跪久了吧,
下衣失踪,诱惑我是吧,欠cao,
我刚cao过了……
“我艹你妈,唐田!”
(视频源于网络)
琅琊逆案未发生的那条世界线
侍女视角
陛下少年时一剑升九霄,见仙人逍遥。继位后,也曾跃马平南诀,倚剑登燕山。
北离历朝六代,国运日昌,至今传世一百五十三年,终于迎来它最强大的那位君主,抵达了属于它的顶峰,万国来朝,千官肃事,四夷宾服。
朝驰白马,笔扫千军,西定佛国,北拒天外。无论文治武功,他都是北离开国以来除萧毅外最功绩卓著的帝王。
但陛下对于自己注定彪炳史册的千古功业,并不十分自得。
比起南诀岁贡几成,坤舆万国图上北离边境又往外挪动几分,他更在乎小姐今日鬓边簪的哪朵花,金衣兰月侯游山玩水时往天...
比起南诀岁贡几成,坤舆万国图上北离边境又往外挪动几分,他更在乎小姐今日鬓边簪的哪朵花,金衣兰月侯游山玩水时往天启寄的琴是否还合她的意。
有时我会觉得,陛下仿佛还是当年在雪落山庄分花拂柳而来的贵游公子,玉尘生风,白衣明雪。
即便文武百官在他面前噤若寒蝉,不令而行,北离乃至天下已完全成为他的掌中之物,这些年登临九五,御极天下,垂衣八荒,也并没有折损他的少年意气与半分深情。
从东宫到深宫,陛下还是和从前一样用心,政务之余,把小姐身边的一切都照料得很妥帖。
太安殿是天子寝殿,小姐当初却没有住坤宁宫,而是选了西边僻静的清平轩。
清平轩种着梅与竹,背倚璟山,浅流绕林而过,凤尾森森,景致幽美。因从前是作藏书用,离诸宫苑都颇远,并不住人。
小姐贵为皇后,不循祖制,其实于礼不合。但陛下素来惯着她,并不觉得有什么,还照着小姐的喜好亲自画了图,着工匠去修缮。
天启坊间传闻,中宫椒房贵宠,叶家独霸天下。
“名花倾国两相欢,长得君王带笑看。”这些话,从前不觉得有什么,可能在小姐身边待久了,今听在耳里倒品出些别的滋味来。
承乾坤恩露,为君宠遇,说来总是居高临下。但陛下他,其实从不把小姐当作宏图霸业上添的那朵名花,也未曾觉得她是他的附庸。少年夫妻护持至今,他们一直是并肩看江山的人。
这些年,国事上并非一帆风顺,潭州豪绅侵地,江南官场积弊,都是前朝遗下的烂账。而陛下议政时从不避着小姐,也很愿意听她的意见。
明明他自己已经是这世间最缜密的执棋之人了。天下这盘棋,谁又下得过陛下呢。但他还是愿意听她说。
小姐体弱,陛下便不耽溺风月,总是珍之重之。素日相处,谈诗论经观雪听琴的时候多,嬿婉良时却少。大概正是这个原因,帝后成婚四年有余,今也未见喜信。
请来太医诊脉,又说小姐宫寒。她这一生,真是应了那句“倾国倾城貌,多愁多病身”。
中宫无子,后宫空置。放在哪朝哪代言官都要反了天了,好在陛下春秋鼎盛,倒也不是迫在眉睫。但除了他们自己,旁的人皆为着此事操心奔走。国师大人,金衣兰月侯,叶将军,为着这件事明里暗里说过好几次,甚至药王谷也来人看过。
小姐一例是淡淡的,看不出什么迫切的样子。但怕将军担心,也遵医嘱,调理身子的苦药会按时喝。
日子就这么一日日过去。夏昼撑舟采莼,冬夜煨芋谈诗。陛下虽然忙碌,仍然年年能拨冗出半月闲余同小姐去扬州看绿梅。
大臣们也为了纳妃的事劝谏过多次,他不爱听。素日里喜怒不形于色的人,为此一则震怒的次数倒比当年江南贪墨案时发作的还多。
后来三朝元老的中书令语涉中宫惑主被陛下好一通发落,言官也渐渐不敢提了。
朝中甚至有笑言,在我朝为官,你可以不通孔孟,但不能不读《韩非子·说难》——“人主亦有逆鳞,说之者能无婴人主之逆鳞,则几矣。”
言官劝谏,宁可说陛下擅专太过,也不要讲一句娘娘的不是。
其实就连将军当年允婚的时候也并没有苛求过他不纳妃。
萧家男人都深情,先帝待宣太妃也是一往情深,后宫照样为着前朝安稳利益勾连纳了许多人。左不过分一个宫室安置着,国库不是养不起富贵闲人,相见不见便罢了。
寻常人家尚蓄两房姬妾,逆时逆势而为毕竟太难。我陪小姐看话本子的时候,看见才子佳人“一生一世一双人”会艳羡。但从来没有哪个话本子敢把才子换成为帝为君者的,坊间风月走笔都不敢写的故事,陛下却做到了。
其实不仅是他,小姐承受的口诛笔伐只会更多。但他们二人,自然是不一样的。
年光迅羽,一去匆匆。已是永定七年。
某日小姐同陛下幽窗棋罢,看着院外新栽桃枝,大概是想起晁的春词,笑说桃花结子,不因春瘦。陛下却难得沉默了。
春光如许,温和地朗照着这对年少夫妻,陛下依旧俊美,轻裘白衣,小姐也仍穿着澹净的绿罗裙,玉钗素环,容光极盛。
岁月仿佛并没有在他们身上留下什么痕迹,宝鼎茶闲烟尚绿,仍旧像从前还在雪落山庄的时候。
他握住她的手说,若依,是我子嗣缘薄。
那日桃花开得那样好,却转眼浮云将雨,烟暝湿衣。
我都能想通的事,小姐冰雪聪明,又怎么会不明白陛下私心是不想要孩子的。
倒不是因着什么惧外戚权重之类的寻常原因,任是谁这样揣测都未免太低估他了。
陛下当年还是公子的时候,手段便已见雷霆,登基多年威势只增不减,再滔天的暗流也要静伏于他掌下。何况将军为了避嫌也归田解甲多年了。
陛下他,只是害怕而已。
十月怀胎,一朝临盆,这对于身体康健的女子而言也算是一道鬼门关,小姐更不必说,陛下的母妃又是诞下他不久离世的。
在这件事上,任他权倾朝野,坐拥天下,意外来时,也无力与天争命。小姐是闻弦歌而知雅意的人,不会不懂他。陛下亲缘寡淡,而小姐待世事都淡。比起一个孩子,他们大概更想多陪彼此几年。
但应该,也不是不遗憾。
北离承平日久,天下安清。那年陛下从白王一脉过继了一个孩子,及至少君长成,便做了甩手掌柜潇洒退位了。
离开天启那天,他陪小姐在碉楼小筑略坐了坐。
“小时候我们曾经在稷下学堂念书,当时的祭酒先生是化名的儒剑仙谢宣,他曾让我们择自己的帝王道。二哥选的是君道,所谓君道,重德行,讲仁义,以贤德服人。老七选的则是霸道,以武服人,以刀行政。”
“那楚河哥哥当年选的是什么道?”小姐好奇地问道。
陛下笑了笑:“我选的是游侠道。”
小姐闻言轻轻笑了,“落魄江湖载酒行,楚腰纤细掌中轻。”
陛下无奈地点了点她眉心,说:“是‘潇洒江湖十过秋,酒杯无日不迟留’。那一年我十岁,那就是我当时最想做的事情。”
小姐靠在他怀里,轻声问:“楚河哥哥,这些年在天启,你有没有后悔过?”
“大约,不在天启才会后悔。心驰江湖之远,也是不想你做我苑中禽。”他温柔地看着小姐,“这些年拘在宫中,才是真的委屈你。”
八风儛遥翮,九野弄清音。一摧云间志,为君苑中禽。
无论宏图霸业鸿鹄远志,庙堂之高江湖之远,还是故国三千里,深宫二十年。
他们总是愿意为了彼此妥协。
OOC预警有私设不喜勿入
三人出了寒水寺,由一个邪里邪气的和尚和两个路痴组成的队伍就这么形成了。他们三人一路向梵音寺走去,看着梵音寺为无忧大师办了场法事,也看着平时笑嘻嘻的和尚哭的像个孩子。整理好情绪的和尚又恢复了平日没心没肺的模样。三人约定一起行走江湖,
不过这个约定可能不...
不过这个约定可能不太容易实现,三人刚出大梵音寺的门,就遇到了要杀无心的人。“啧,真是麻烦”萧瑟扶额感叹。随后把手背向身后,放出了一个信号,随后就放松下来观察着当下的场景。
可是萧瑟千算万算没想到,会有雷无桀这个丢脸的小夯货,看着雷无桀四次自报家门,给萧瑟和无心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无心更是感叹“让他被打死算了”不过说归说,雷无桀到底是自家傻孩子,也不能让他被欺负了不是。谁知道那个大师突然不讲武德,摆了阵法,无心吓得赶忙把雷无桀拉了回来自己迎了上去。
可那个和尚就像是入了魔一样,哪怕是唐莲出面制止也阻止不了,最后无心自废功法平息了这件事。萧瑟虽然看着恼恨极了,但这毕竟是无心自己的决定,他也不好插手阻止。
看着那和尚带人撤了,几人还没来得及松口气,无双城却又派了人来,萧瑟眼底闪过一丝恼意,他真的要生气了!若是说大觉禅师插手还尚且算是有因果在,那这个无双城又来凑什么热闹?!
看着无双城那副一来什么不说就要动手抢人的那副不讲理的样子,萧瑟的火气蹭蹭往上窜,那曾经被无心调侃的公主脾气又上来了。偏头好似听到了什么,萧瑟的嘴角有了一抹笑意,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