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挂东南枝的推荐LOFTER(乐乎)

一年前,江夏桐志躲在浴室里,默默割腕。

那时,大门外,阿笠博士看到江夏家院门大敞,觉得奇怪,进来找他。

一进门,听到浴室有水声,这个心大的发明家,顿时以为江夏桐志在泡澡。

博士于是很讲礼貌地觉得,这不是提醒锁门的好时候,于是挠了挠他的地中海,又转头走了。

……还好他一出院门,就遇到了放学回家的工藤新一和毛利兰。

其中,工藤新一凭借着他对人命的高度敏感,从阿笠博士的几句嘀咕里觉出不对。紧跟着,又靠着他爱闯别人家门一贯作风,强行破门,这才把人救回来。

“自杀往往是弱者逃避的一种方式。”达米安不赞同的看着这一幕,他的眼眸里没有同情只有不悦。

超人抿直唇瓣,静默地看着这一幕。...

超人抿直唇瓣,静默地看着这一幕。

心地善良的他不太明白,到底绝望到何种地步才会选择以这种方式了结自己的生命。

可能是世界观的不同,在超级英雄的世界里,自杀的人比普通世界少了将近八成。

明明有超级英雄存在的世界危险而又可怕,可偏偏自杀的人是极少的。

大概有可能大部分在普通世界绝望的会选择自杀的人,在拥有超级英雄的世界都选择成为了一名反派。

有仇当场就报,以更加惨烈的方式扬了敌人的骨灰。

——江夏桐志的爸妈,都是组织的成员。

一年前,他们壮烈牺牲,双双被侧翻的重型卡车碾成了饼。

江夏桐志听闻噩耗,奔赴现场,正撞上人肉渣被一铲铲弄进裹尸袋的场面。

江夏桐志小时候被有点严厉的保姆带大,灌输了真善美的价值观。稍大一点时,他虽然接受了组织的培训,但完全无法认同组织的血腥做法,渐渐的,人都抑郁了。

如今又突然遇到这种事,父母没了,江夏桐志一个人顿时撑不下去,所以他选择了将生命这件事情交给上天来决定。

从小聪慧而敏感的他,一眼就能够看出大人们语鄢不详中表达的信息,抽茧剥丝的明白幕后隐藏的真相。

年幼的他,不理解。大人们为什么这么虚伪,明明讨厌偏偏伪装出一副亲和的模样,明明嫉妒却伪装出一副为你好的模样,明明杀了人却又事后哭泣。

他直白的描述出自己眼中的世界,得到了大人们的恐慌。

妈妈抱着他,眼含泪水,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够强制性的让他圈缩在一个小小的地盘,一个没有太多复杂的简单的世界。

蝙蝠不是感性动物,在其他人都为这孩子的悲惨遭遇而感到心疼的时候,他依旧在冷静的思考,理智的预备各种对待这个孩子方案。

组织,蝙蝠侠敏感的注意到了这一个词汇,相当于是哥谭帮派成员的孩子。

还有空间开头说的话,不要被这孩子乖顺的外貌所蒙蔽。

事情的进展不可能如想象中的那般美好。

回忆起屏幕内那双年幼就能够看穿周围人的绿眸……

活下来,未来要做什么,前途在何方。

江夏的内心产生了深深的迷茫。

他的父母是组织的人,不过一直在淡化他与组织的联系,默默的在他的世界里建起一层单薄的保护罩。

他其实并不介意为组织做事,对于那些早已看淡的围绕在身边的恶意杀意,无论在哪个地方,其实都一样。

不过明面上的身份,帝丹高中学生,总觉得太过平平无奇。

他已然受够了那种被圈禁在一个狭窄的天地的感觉,想要大胆自我的去做自己。

想到救他的邻居,工藤新一,被誉为“平成时代的福尔摩斯”“日本警察的救世主”。

心里一动,江夏突然对侦探这个职业来了兴趣。

那个人纯粹的善意与真诚,与其他人很不同,没有半丝作伪与虚假。

帮助其他人不是因为单纯想帮助其他人,仅仅是作为一名侦探,看到有案件发生的时候,不是应该去帮忙解决吗。

江夏就好像是一个刚刚出生的婴儿,蹒跚学步,模仿着工藤新一的样子跌跌撞撞的行事。

侦探吗,蝙蝠的眼眸中带着丝丝怀念。蝙蝠侠的出道初期走的就是侦探路线。

杰森满是欣慰的看着这个男孩走向正途,街头少年的出身让他能够了解底层的想法,同情他们的遭遇,希望他们同样能够得到救赎。

说干就干。

修好车回家的第二天,江夏去了一趟米花图书馆。

江夏翻了翻侦探科普手册,发现和他想的一样:18岁,已经可以从事侦探行业。

然而,再往下一看,江夏看到了另一条规则。

——开侦探事务所,需要向公安委员会递交一份开业申请。

未满20的人,则要额外提交一份法定监护人的同意书。

法定监护人?

江夏:“……”

他想了想父母的两块碑,以及某个神出鬼没的挂名工具监护人,逐渐失去梦想。捏着书页的手略微一松,侦探科普手册哗啦合拢。

严肃古板的封面重新出现在眼前,好像在嘲笑他的天真。

……18岁的未成年,果然也还是未成年。

难道只能以学徒的身份,去找个成年**害么。

屏幕上主人公的人生就好像是电影故事一般波三折,观影人员亲眼看着他快要走向幸福的人生时,却猛的被现实条件所阻拦。

心瞬间紧绷起来。

所有的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这个幼时悲惨的少年默默的朝着光明的方向前进,仅仅差一步之遥。

光明的背面是阴影。

走出图书馆时,男孩的身影一半落在光明中,另一半落在阴影里,形成了经典的定格画面。

就是一个脑洞啊,想了好久,越想越想写,是一个关于黎簇的,瓶邪洁癖者勿进全文免费,第一次写,求宽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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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黎簇,我的世界就是一片空白,在我三岁前一直都是不哭不闹的,就连笑都很少,爸妈带我去检查,医生只说我是情感障碍,让爸妈好好引导,直到三岁时,有一个叫系统的玩意找到了我。

他告诉我,什么时候该哭,什么时候该笑什么时候该生气,就这样,在他的指导下,我成功的以正常人的“情绪”活着。

没有人发现不对,大家对我的影响一直都是阳光淘气的差生

直到我被一个叫吴邪的人带到了沙漠,系统...

在沙漠我经历了一段系统说的难忘的记忆在火车上醒来时,系统已经不见了,但失去系统我有一次变成了“情感缺失症患者”,“正常的”上学,哦还有替那个叫吴邪的人看管盘口,所有人都发现了不对,最先发现的是苏万

“鸭梨,你怎么了”

“我没事啊”

我试图用系统的语气回答,但却让苏万觉得生硬,如坠冰窟,他带着我又一次的进行检查,和我三岁那年一样,情感缺失症,苏万一瞬间不知道该怎么办,该和谁说

苏万冷静了一天,在第二天告诉了杨好,苏万和杨好带黎簇去以前给他们带来快乐的地方,但没用。

后来去某一个地方吃饭的时候,店家上了一个汤,看着已经凉了,黎簇就喝了一碗,杨好也盛了一碗,还没入嘴就放下碗说好烫,苏万本想开口说烫你就晾一会,突然想到刚刚黎簇面不改色的喝下那一碗,苏万和杨好对视一眼,留下几张钱就带黎簇再次奔向医院

医生只觉得这娃怎么这么多难,把了一通脉,医生的表情慢慢严肃,接着,又对着黎簇进行了一番讨论,主治医生回过头和他们说:“这是我国第一次出现这种情况,如果没有出错的话,他现在应该只有眼睛和耳朵能用”

苏万和杨好一时之间没明白是怎么个事儿,后边慢慢理解了,只觉得晴天霹雳,苏万像医生说:“不可能啊,鸭梨以前都好好的,万一是你们弄错了呢?”

杨好也说:“对啊,医生要不再重新诊一遍,我们很确定他以前17年人生中都是正常的”

苏万杨好和医生争执了半天,主治医生始终坚信自己的答案,并保证绝对不会出错,到最后,苏万和杨好都有些精神恍惚了

而黎簇还在病房里躺着呢

解雨臣和吴邪他们也在这儿,准确来说,这个医院都是解家的,吴邪肺出了问题,来检查检查,恰巧看见了苏万和杨好守在黎簇的床边

吴邪不知道黎簇怎么了,但看着昔日鲜活的少年静静地躺在病床上,毫无生机的样子,心里还是猛地一阵抽搐

*本章观影《144h免签外国人来华旅游》,视频内容我编的

*世界融合设定,咒回、文野、名柯在同一个世界

*更新频率不太稳定,但是不会坑的

*OOC致歉

——

【[要知道,他的画像被挂在美军华盛顿号的作战室内]

[按照他们的英雄史观,毛简直就是一个任何方面都无可挑剔的英雄]】

“他们说的是不是太夸张了点。”

“可能是为了满足虚荣心吧。”

也有观影的美国人破防,“我们的军队怎么可能挂一个外国人的画像!?”

【画面又回到艾米拍摄的视角,在她的镜头内一眼望去全是人。】

【其实我的朋友提醒过我人会很多,但这个数量还是超乎了我的想象。

太可怕了,我要马上离开。】

【[这还是没赶上节假日]

[去年五一去过一次,差点没被挤死]

[国内稍微有点名气的景点哪个不是人挤人]】

这么多人的环境,哪怕只是出现一个小问题也很容易引发骚乱。

这位博主很明显不适应这个环境,但发言的华夏人却习以为常,他们似乎不担心会出现什么恐怖分子。

这让他想到之前出现的地铁安检。

【艾米离开橘子洲后吃了一顿午饭,随后赶往下一个景点。】

【接下来要去的地方有点特殊,说实在的我不懂它为什么会是一个旅游景点。

但我对这个地方很好奇,当然也有点怕。

不过我想我的朋友肯定不会害我。】

【朋友们,我到了!】

【我的天呐,他们在做什么!?】

【艾米满脸不可置信,转换镜头将她看到的景象拍下。】

【派出所外排起长龙,不停有人在大门外拍照打卡,姿势也不太雅观。

蹲下抱头,双手被拷应有尽有。

恰巧有一名警察出来让他们不要摆这种姿势,没想到他一伸手拍照的人更兴奋了。】

【[哈哈哈哈,坡子街派出所你也算是名扬海外了]

[我就说一句,整个长沙我是老大!]

[派出所外面还有温馨提示,禁止抱头、下蹲等不文明打卡行为,但是看情况没起什么作用]】

“哈哈哈哈哈哈!”五条悟爆笑出声,“另一个世界的华夏人也太有才了!”

江户川柯南也忍俊不禁,他还抬头瞄了一眼安室透。

“这些人胆子好大,他们不怕警察对他们动手吗?”

“他们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

【经历坡子街的洗礼后,艾米回到酒店休息了几个小时。

再次出发已经是晚上12点多。】

【还是我朋友的建议,她说长沙的晚上比白天好玩。】

“她这个朋友不行,推荐的都是什么地方。”

“就是说啊,之前两个地方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让她一个女孩子大半夜出门,不知道安的什么心。”

【艾米定的酒店在市中心,她走出酒店就看到一副灯火通明的景象,人丝毫不比白天少。】

【哇哦,这是我来到华夏之后的第几次感叹了?

不可思议,这真的是快要凌晨一点的景象吗?

在我的国家我们可不敢这么晚出去活动。】

【[澄清一下,华夏不是所有地方都有这样的夜生活]

[但晚上外出还是比国外安全不少]】

夜晚还可以是这样的吗?

很多人不愿意相信屏幕里的画面。

在他们看来,夜晚应该是危险的,因为你不知道会不会有坏人躲在暗处。

如果遇到不好的事能活着就是幸运。

至于之后的追责?

那就只能看天意了。

【在外面吃饱喝足回到酒店后,艾米对一整天的游玩做了总结。】

【我认识了一个全新的华夏,西方的报道的确有很多虚假内容。

同时我也搞明白了一件事,如果我的朋友一直生活在这种环境之中,那我完全能理解她刚出国时的种种不适应。】

【[坡子街真的笑死我了]

[她没有去洗脚,太亏了]

……】

都是一些没什么营养的话。

【[不懂就问,毛在国外的影响力真的很大吗]

[除《圣经》外,《毛选》就是全球最畅销的书籍,但是你想想《圣经》什么时候发行的,《毛选》又是什么时候发行的]

[华夏能加入世贸,有一个至关重要的承诺就是华夏不会主动对外输出他的思想]

[也就是现在才会有人问出这个问题,在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法有“5月风暴”,日有“全共斗”,日更是喊出口号“只有他的思想才能救日”]

[现今世界还在GM抗争的地区,他的思想是必修]】

国木田独步念出那句话:“只有他的思想才能救日……”

太宰治用幸灾乐祸的语气说道:“这个视频之后某些人要比之前更着急了。”

“GM抗争,他们要G谁的M,跟谁抗争!?”

“不行,你们听着,从现在开始时刻注意网络上的舆论,不能让他们生出什么不该有的心思。”

————

接上一个彩蛋,操碎心的祖国妈妈

*人设属于淮妞,ooc属于我

*我觉得我离完结不远了,嘻嘻嘻。

*还有不踹人,不想踹,想看后续直接收藏合集,那么多人求踹求踹,我就算真这么闲,一个一个踹,要踹到什么时候这么多人,谁记得住直接收藏合集不行吗?

〖两人久久对视,吕局表情复杂,不知道是应该对严峫出类拔萃的侦查意识予以赞扬,还是后悔自己最后竟然栽在了一条旧毛巾上〗

...

吕局彻底坦白,空间里发出一阵欢呼,还有几个人抱在一起,感觉他们好像已经干掉黑桃K了一样。

马翔把手握成拳,举到严峫面前,当做话筒:“激情采访一下,严哥,那一瞬间什么感觉。”

周边闹哄哄的,马翔的拳头直往严峫的脸上怼,严峫嫌弃的把他那张值五万的脸往后退了再退,异常敷衍,“什么感觉,我媳妇儿就是牛逼感觉,不愧是我媳妇儿。我艹,马翔把你的手拿的离老子金贵的脸远点儿。”

江停在旁边看的想笑,但却没有一点想上前帮忙的意思。

真正是什么感觉呢。

松了口气,却又有另一双手卡住自己的脖子的感觉,这是严峫没说的。也不想说的。

从一个坑踏进另一个坑。

江停啊,真的是,要了他的命了。

而且,就像吕局说的,他为江停感到骄傲。

可是

〖直到最生死攸关、最孤立无援的时刻,他还在努力地想把信息传达出去,他当时是什么感受?

他曾对自己的爱人失望过吗?〗

江停捏了捏严峫的指关节,严峫转过头看向他。

江停嘴角微微上扬,“你也是我的骄傲,严峫。”

你也是我的骄傲,是我在生死攸关,孤立无援时的支撑。

严峫在江停的眼睛看见自己,满眼都是自己,明亮的不像话。

严峫心里顿时跟裹上了一层蜂蜜似的,张开口,耳边突然出现一个气急败坏的声音

“姓严的你个胎神!!”

吓得严峫一个激灵,一脸懵逼的转向旁边的吕栋彬,谁知吕局也一脸懵逼的眨了眨早就被肉挤的没影儿了的眼睛。

最后两人齐齐看像屏幕,吕局喘着粗气,显然是刚吼完,面前的电脑明晃晃的显示着三个大眼萝莉,写着:

飞天小女警52集全

电脑旁边是严峫刚带来逼吕局就范的据说是录像的硬盘套。

这不就明白了。

妈卝的,好家伙,夺笋呐。

吕局朝严峫翻了白眼:“晦气”

等众人无语完,景象已经转到了小乡村。

〖“告诉你们老板,还不到时候。早上九点、九点半、十点半和十一点这几波上下田的都不是当地人,警察还没有放弃监视这里。”〗

“万万没想到,秦哥竟然这么无情。”马翔吐槽道,有些东西你一旦接受后,再看到,也就平静了,秦川反水已成定局,所以就算看见他毫不犹豫拆穿便衣警cha,也就没什么好难受,已经站在对立面,也不能用原先的标准来定夺不是,他们现在只求秦川别干什么桑心病狂的事就好。

嗯,秦川也确实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他只不过是,不是在反水,就是在反水的路上而已。

马翔说完也没人接话,继续往后看。

江停现在作为钉子,秦川“投诚”黑桃K,两人相遇的可能性高达百分之九十。

二人又凑到一起,别说,大佬互怼他们就爱看。谁知后来阿杰又掺上一脚。

芜湖,好戏

三人大戏没维持多久,就成了qiang战大戏。

边卝境卝线,真尼卝玛刺激。

“下注了,下注了。黑桃K和吴吞谁赢。”建宁大老爷们又开始瞎起哄。

“你这问的不是屁话吗,肯定黑桃K。”

“一个大小伙子干不过一个糟老头子,不丢人啊”

“应该赌多久干掉。”

“就是,这才有意思。”

……

随后,体验了一把什么叫血本无归。

mad,他们高看了黑桃K,解决个破老头儿还不是自己动手。要他们金贵的江队动手,臭不要脸。

臭不要脸本人:……

江停在月光下和黑桃K对峙,严峫则走进酒吧,见了杨媚。

〖“江哥……江哥一直在等你。”杨媚望着他修长结实的背影,哽咽问:“你会把他接回来的,对吗?”

“就算他不等我,我也会把他带回来。”〗

“姓严的。”杨媚别扭的要死,不看严峫,又忍不住用眼睛瞟,“虽然我还是很不爽,但,江哥就…就交给你了…你要是敢……”

“啧,闺女啊,你江哥一直都是我的,用不着你交。”严峫露出了慈祥的,充满了父爱的笑容。

“你懂个屁,按理算,我可是江哥娘家人。”杨媚瞬间就急眼儿了,“不信你问江哥。”

两人同时眯起眼,向江停转去。

江停的手被严峫捏了捏,另一只手放在唇前,咳了两声,拒绝回答问题,“好好看屏幕。”

“不是,江哥你”杨媚被气的说不出话。

“杨媚媚,放弃吧,你江哥爱我,只帮我,自己玩去啊,回去爸爸就给你安排相亲。”严峫冲杨媚摆摆手,驱赶之意明显。

杨媚直接吐血,气到神志不清。

屏幕里,江停正和医生传递情报,画面一转,他与秦川就被同时请走,村医被打的半死不活。

“我去,要凉啊……靠,打我干嘛”宋恒捂住被夏炎猛的打了一下脑袋,委委屈屈。

“会不会说话,能不能想点好的。”夏炎恨铁不成钢,真是口无遮拦了,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窃窃议论四起,突然只见村医身子一抬,撕心裂肺的咆哮惊雷般炸响:“——说好事成回去请功领赏,你以为干掉了我,就没人能盯住你了吗?叛徒!!”

秦川愣住了。〗

全场都愣住了。

另一个空间内的秦川笑僵在脸上。

这个转折是他们没想到了,真他妈出乎意料。

指认完秦川,村医迅速自裁,半点没犹豫。

秦川:就离谱。

然而还没完,黑桃K是谁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

熟悉的针筒,里面有一些泛白浑浊的液体,让在场每个人都傻在了原地,那是什么,恐怕,没有人比他们更了解了。

这是真要凉。

本篇CP:沈鹤钊×沈淮【HE】

注:含微量瓶邪、黑花向,自行避雷。[以后找机会再写写哑瞎或者瞎哑吧]

正文【】观影,[]心理。

文笔稀烂,淮鹤、系统三宝归如水太太,原著人物归某个迟早进去喝茶还tm挖坑不填的某叔,ooc归我。

——以下正文。

【只有三岁的小孩缩在墙角,他的眼眸似乎比这漆黑的夜晚还要黑暗。

[有那么一些人总是告诉我,我是天煞孤星,克亲克友克世人。]

他垂眸抚摸手腕的伤痕,飘渺的心声响起。

[他们穿着人皮便自诩为人,穿着兽衣便毫无人性。]

他又站起身,挪到床上蜷缩成了一团,纤长的睫毛眨动,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么不在乎。】

[什么……声音?]

吴邪...

吴邪刚醒过来,便听见了这一串话语。

茫然无措的狗狗眼还带着刚睡醒的懵懂,软软的、毫不设防的,清澈得能一眼看到底。

“天真,这!快过来!”

不远处坐在椅子上的王胖子看见他便连忙招手,在他乖乖过来后顺手揉了揉他脑袋。

张起灵目光跟随,确认他身上没有伤才放下心。

这地方很古怪,连他都不知不觉中了招,这让他很担心吴邪这个小菜鸡出事。

四周是一片看不清的白,面前挂着一幅巨大荧幕,类似电影院红彤彤的座椅排排列,杂乱无序似乎荒废许久。

“胖子,到底什么情况啊?”吴邪自以为很小声的问。

他闭眼之前还在和张海成争论鹤钊到底姓张还是姓沈,争得头破血流。

当然,是吴邪单方面的头破血流。

“不知道,咱醒过来就在这儿了。天真你别怕,还有小哥呢,要是小哥都没办法那咱俩只能寄了,怕也没用。”

王胖子知道小声说话没用,但也纵容吴邪,贴在吴邪耳边用气音和他咬耳朵。

荧幕上还循环播放着刚刚的画面,不少人收回看向吴邪的目光,脸色都不怎么好,仿佛吃了粘过屎的苍蝇。

他们就是再瞎也不可能瞎到这种地步,荧幕上的人在场的都熟悉的很!

那不就是沈/张鹤钊吗!!

即使面庞稚嫩,但还是能从眉眼窥见未来的影子。

荧幕画面突然暂停,温和中却又疏离的声音自脑中响起:“欢迎来到“忆影之殿”的缝隙,别害怕孩子们,我没有恶意。”

那是怎样的一种声音呢?

温柔如清水、祥和如阳光、慈爱如微风,似乎一切美好都聚集在祂身上。

在场众人不自觉便放松了警惕,这种来自灵魂的抚慰让人心安。

声音继续响起:“我感受到了你们想要了解、保护一个人的欲望。所以你们来到了这里。看下去吧,孩子们。在这里,你们将真正了解这个人。”

声音沉寂下去,画面继续流动,回到了最初始的黑暗。

黑瞎子和张起灵一瞬间便从放松状态脱离,眼神深处是警惕。

这份让人无知无觉便陷入放松、毫无防备状态的能力就注定了无论如何他们都无法反抗。

但不代表他们会放弃反抗。

其余人也逐渐脱离,彼此之间眼神交换,最后安静下来,默不作声看着荧幕。

重复片段过后,新的片段浮现。

【[明明连眼睛都被心染黑,却仿若视而不见。]

[他们从来不敢直视自己的眼睛,害怕被自己眼中的贪念灼伤。]

鹤钊面无表情站在明亮的大厅,四周躺着七七八八捂着伤口哀嚎着的和他同岁的孩童。

[自以为善良的扒开我所有的伤痕,望见猩红的内里告诉别人:看啊,多么丑陋的躯体。]

他不甚在意的甩了甩刀尖的血,眼底泛上厌恶,对世人,也是对自己。

[真是……令人作呕。]】

沉默中有什么东西在滋生,众人试图平复心情却毫无用处。

张海成红着眼眶试图起身,却被无形的力量禁锢。

他有些失态,捏着座椅扶手的指节用力到泛白:“鹤钊最开始居然是这么长大的吗……到底是哪些人渣!”

其余人也恨不得把背后控制鹤钊的人拉出来灭了再鞭/尸!

张起灵手指微动有些跃跃欲试一般抚上黑金古刀。

黑瞎子没事人般推了推墨镜,手中刀柄转动。

解雨花稍稍往后靠在椅背上垂眸浅笑,这笑看起来似真似假,莫名魄人心魂。

连吴邪和王胖子都罕见的冷着脸。

正在众人都难以自控时,荧幕出现了新的画面。

【[我被领养了,名叫妈妈的女人给了我一个新名字,叫鹤钊。]

[大家似乎很高兴又很难过,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如此复杂。]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胸口闷闷的,眼睛酸酸的。]

鹤钊站立在灯光下,麻木着脸被四周面目惊恐的孩童拉扯着、推搡着。

[呜……这个恶魔终于要离开了!太好了!]

[恶心!败类!天煞孤星!为什么还不去死!]

[好可怕……好可怕……为什么他还有脸活着!明明大家都是他杀的!]

[都怪他!都怪他!如果不是他要出头,哥哥就不会死!杀了他!杀了他!]

这些本该天真稚嫩的孩童,内心充斥着各种淤泥、黑暗。

眼中的神色透露出他们真实的面目,像是一把把锋利的刀,直直把四岁的鹤钊的心脏戳成漏风的棉絮。】

这下他们是完全坐不住了,鹤钊眼里的麻木和痛苦简直刺痛了他们的眼!

以他们对鹤钊的了解,不是被逼无奈绝不会作出这样的事,即便是尚小的时候。

整个空间的气氛降至冰点。

黑瞎子笑嘻嘻转着刀,猛然停顿扶手便是“噗嗤”一声被刺穿了。

张起灵浑身的杀气简直比他放在黑瞎子那的钱还多。

张海成和张学归冷着脸记下荧幕中的细节,试图找出具体位置,等他们出去就把这地方炸了!

简直比张家特训还要过分!他们甚至看到了两岁出头的孩子被摁在实验床上!

【“说!你把她藏哪去了!我真是惯的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高大的男人被模糊了面容,手中是细软的长鞭。

鹤钊很明显的神智恍惚,蜷缩成一团护住柔软的腹腔。

偏头时他唇瓣下意识轻轻开合,无声的口型带着安抚的意味:“别怕,哥哥在。”

床底幽暗的角落蜷缩着一位小女孩,她捂着嘴浑身颤抖,眼泪冲出眼眶也没发出一点声音。

小女孩挂着温柔的笑双手张开倒向悬崖,另一边是被几个男人摁住的鹤钊。

她说:“哥哥……要活下去,还有……对不起……”

狂风呼啸,带着无法消弭的血腥气吹进鹤钊的鼻腔。

反抗、打斗、鲜血、躲避、逃离……

小小的男孩眼中染着怒火,瘦弱的身躯在围追堵截中不停添伤,红着眼眶躲过最后一轮搜查,步履蹒跚逃出这如同地狱的“故乡”。

[要活下去……我该怎么活下去……谁能救救我……]

一串明显是回忆的画面出现,只有两岁的孩子抱着腿坐在实验床上,眼神平静得像是机器人。

细碎的讨论声从玻璃隔板外传来。

“这次实验算是成功了?”

“算吧……毕竟系统检测结果显示他已经不会产生情感了。”

“果然是怪物……”

“……这是你们造的孽,别说得冠冕堂皇。”

“呵,你装什么呢,明明你才是这个项目的负责人,现在良心作痛了?可笑……”

“……”】

又是一个炸弹炸的他们头晕目眩。

张起灵眼中失神,喃喃着:“鹤钊……”

小张们咬牙切齿快速记下闪过的地貌特征。

黑瞎子和解雨花又一次弄坏了扶手却笑不出来了。

吴邪僵硬着嘴角,眼中隐隐约约泛上未来邪帝的狠厉。

王胖子拿出雷管比划,似乎在考虑怎么炸掉荧幕。

一股安抚的意味从不知何处的角落里飘散出来,心中暴躁的思绪慢慢又变得平和。

画面仿佛被按下了加速键,众人只能心疼的看着鹤钊在三年不间断的躲避追杀的过程中不断长大、受伤,甚至慢慢习惯浑身带伤的滋味。

从一开始的因为疼痛皱眉到最后对伤口视若无睹。

【新一轮追杀规模却比上一次大了三倍。

鹤钊左拐右拐窜进小巷,回头面无表情看着四周逐渐逼近的熟人,目光停留在领头那人身上,与他年岁相差不大。

[连他都出动了吗……就这么想杀掉我……]

云非脸部线条流畅,自带一股宝剑出鞘的锋利,脚步轻盈仿佛连沙尘都要为他让路。

“鹤,别再任性了,你该回来了。”

他嘴角带着势在必得的弧度,却在对上鹤钊无动于衷甚至冷冽的目光时陡然下降。

“看来……你是要执迷不悟了…那我可就顾不得情分了!”

[顾不得情分?哼!那就看看,到底哪个先死!]

鹤钊冷哼一声,眼中逐渐疯狂,躲过一枚冲着脖颈而来的飞刀,接下来的打法甚至是在以伤换伤。

他要开始拼命了。】

张起灵皱起眉,黑金古刀被握在手上,语气艰难:“招招致命,武器涂毒,不论伤势势必击杀目标。是专门培养的死士。”

说者有意,听者有心。

其余人下意识一条一条对下来,结果……

张海成整个人有些呆:“所以……鹤钊也是……”

黑瞎子左手撑头,嘴唇抿成一条直线,谁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

【还能站立的人越来越少。

天色渐晚,路边油灯被点燃,小巷中依旧一片漆黑。

只剩下云非和鹤钊了。

两人都负了伤,拿着武器互相警惕着。

一人手拿短刀,一人手拿铁扇。

云非手中折扇大开,身形半转脚尖轻点,锐利的飞刀从折扇前端射向鹤钊。

鹤钊目光一沉,身体下弯一个翻转躲过,顺势逼近,手中短刀猛然划向云非脖颈。

云非抬起折扇一挡,四两拨千斤将短刀推回,右脚抬起踹向鹤钊腰腹。

鹤钊显然有所预料,收刀跳起后撤,一个鞭腿往云非脖间招呼。

云非又是一挡,也迅速退开。】

黑瞎子身体前倾,皱紧眉头:“他们都很了解对方的招式,继续下去结果只能是沈鹤钊体力丧尽。”

这时候没人在乎鹤钊到底姓张姓沈了。

众人知道是鹤钊赢了,毕竟现在还搁那木屋里躺着呢。

但没人想看他受伤。

【俩人分开后又是一阵沉默。

云非耳尖微动,类似鸢鸟鸣叫的声音收入耳廓。

他有些不悦的皱了皱眉。

[这么快吗?果然是一群废物……连两队失败品都拦不住……]

他收起折扇,眉眼间神色堪称张扬,嘴角的弧度是鹤钊熟悉而又陌生的温柔:“鹤,你变强了。我好像永远也追不上你了……”

鹤钊目光闪烁,没由来的想说些什么[什么意思……]。

云非抬手,鹤钊下意识想拔刀,却硬生生止住。

他指尖翻转,一枚玉扣便出现在手中。

鹤钊似乎想到什么瞳孔微缩,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那玉扣直直射入他怀中,一阵幽香自玉扣传来。

[云,别……]

他只觉大脑微微晕眩便倒在云非怀里。

云非垂眸接住倒下的鹤钊,轻轻拨开他刘海,近乎热烈而又虔诚的眼神直直望着他紧闭的双眼。】

张海成望见云非的眼神猜到了什么,紧紧攥着拳头,委委屈屈的模样看起来好不可怜。

[什么嘛……我都没抱过02!]

小张们的状态和他差不多,连张起灵眼神都变得有些奇怪。

其余人也猜了个七七八八,不禁嘴角微抽。

既然要帮一开始明说不就好了!非得打一架吗!

【两名身负重伤的黑衣人无声单膝跪倒在云非身后。

其中一人开口:“云衣,拦截失败,但尚能拖住片刻。一小队已全军覆没,二小队剩余三名。”

云非有些无奈叹了口气,轻吻在鹤钊额头。

[鹤……到底是我欠你的。]

他抚摸着鹤钊的眼睛,似乎想起曾经,眉眼更加温柔:“鹤,要带着我们的希望活下去啊。永远别回头。”

他将鹤钊抱起交由黑衣人其一,望着快速消失的背影久久没有说话。

硝烟弥漫,小巷亮起火光。

他偏头,带着势在必得的微笑转身。

手中折扇大开,凛然杀意终于不再压于胸腔。

[这次,我反抗了。你会满意这份答卷的吧?鹤。]】

众人心中松了一口气。

黑瞎子收起刀,身体紧绷的线条放松下来。

他略带半吐槽的说着:“沈先生这魅力可真大~怎么到处沾花惹草啊~”

张海成虽然也想这么说,甚至他想冲进去把那个人推开,居然敢亲02!

但他还是下意识反驳:“是张!不是沈!”

吴邪偏头猛拍扶手:“是沈!师傅自己都说的是沈!”

王胖子伸手想拉住吴邪,可惜以失败告终。

两个幼稚鬼又开始揪着这个问题互掐,只不过中间隔了个张起灵……的黑金古刀。

幼稚鬼们默默收回手乖乖坐回去,坐姿比一年级小学生还端正,就差个红领巾了。

【快八岁的鹤钊脚步踉跄,鲜血滴落雪地开出一朵朵死亡之花。

他猛的摔倒在地,倔强着想要爬起却无能为力。

[如果死亡能结束一切痛苦……我希望,死亡如影随形。]

昏迷前,他如是想道,隐约看见眼前出现一个身影。】

张起灵脸色奇差,那个身影虽然看不真切,却莫名让他感觉到一阵反胃。

吴邪皱皱眉,手指溜进张起灵手心,轻点两下表示询问。

[小哥,怎么了?你还好吗?]

张起灵回神,顺势握住吴邪不老实的手指,五指挤进指间缝隙,两只手便十指相扣。

[我没事。]

黑瞎子挑眉,不甘示弱握住解雨花的手,还在手背落下一吻。

黑瞎子:试图炫耀ing.

张起灵/吴邪:无视并开心贴贴ing.

王胖子:叹气并想念云彩ing.

小张们:沉默并咬牙切齿ing.

单身狗的命也是命啊!你们真的是够了!

【[这里是……哪儿?]

鹤钊带着迷茫睁眼,身体下意识警惕观察四周。

[没点灯,类似柴房但有一张木桌。木桌上的东西看轮廓是油灯。西南方三扇窗,正北门,无其余呼吸声,不排除隐蔽处有埋伏,须多加小心。]

手摸向腰间却又顿住。

[刀…怎么会……还有那个人,到底是谁?]

脑海浮现出一个浑身是伤的男人……说是男人,其实他只有十六岁。

他强撑起身轻轻抱了抱鹤钊,勾起一个微笑:“鹤衣,好好活下去吧。别怕,不会再有追杀了。”

[这是……大家共同的愿望。是我们对不起你啊,鹤。原谅我们吧……算了,你没有理由原谅我们这群白眼狼……]

鹤钊冷脸盯着他看了半晌,问:“你是谁?”

那人似乎愣住了,盯着鹤钊看了片刻,转而笑得开怀又苦涩:“你把我忘了?哈哈,忘了也好啊……忘了好……争取把所有都忘掉吧哈哈哈……”】

张家的几人不知作何感想。

这熟悉的“失忆buff”简直化作一把刀直直插在了他们胸口。

难怪了……难怪鹤钊不再姓张……

怕是想起鹤钊这个名字都废了他许多精力……

黑瞎子倒是若有所思,没骨头一般斜靠在解雨花身上,被推开又不要脸的黏上去,显得几分慵懒[看来从那时候就开始一边忘一边记了……]。

吴邪下意识想用右手摩挲下巴,抽了一下没抽动,偏头看去。

张起灵正因为鹤钊的状态有些难受,猛的感觉手心里另一只手正在抽离。

他下意识抓紧,用眼神询问吴邪。

[怎么了?第一次不习惯吗?]

[没有没有……你继续牵着吧……]

吴邪回了一个眼神,讪笑两下,也不再动了。

【“你醒了。”

冷漠的声音唤回鹤钊的心绪,他皱眉瞬间翻身后退单手撑地。

这是一种类似老虎低伏的警惕姿势。

“哼~你身上可没有武器,别做无谓的挣扎。”

来人哼笑一声,慢条斯理点燃油灯,语气中的威胁意味强烈。】

所有人心中一紧,看来这人才是背后操控鹤钊的人……

小张们拿着一念之间便出现的纸张,跃跃欲试。

等那人露出脸来就迅速画下来,等出去了找到人狠狠揍一顿再扔进血尸墓里,要是还没死就专门找尸鳖王,或者把尸蛹塞进他肚子里养着……

小张们:露出阴险的笑容.JPG

【油灯亮起,照亮那人的脸庞,鹤钊愣住了。

相似的眉眼、唇形和脸部轮廓。

鹤钊呆呆站起来,仿佛看见了什么不该出现的人。

他不可置信般呢喃着:“父亲……”】

阴险的(划掉)小张们:?

张海成瞪大眼,纸张轻飘飘落在地上:“鹤钊的……父亲!?”

王胖子下意识脱口而出:“卧槽!这可真是想钱只能想千万——不可思议!”

吴邪/张起灵/黑瞎子/解雨花:……你真他娘的是个天才。

于是又是一轮脸黑。

说起来,自从来了这里,每个人脸色几乎没怎么好过。

【那人似乎笑了,挑了挑灯芯又坐在了桌边,单手撑头看着这个他名义上的儿子。

鹤钊回神,没什么情绪的眼睛直直望着他。

一阵良久的沉默。

火光摇曳,温暖了鹤钊僵硬的四肢。

半晌那人开口:“你如今的名字叫……鹤钊?”

鹤钊嗤笑一声:“你都知道了还问我做什么?张,祥,安。”

他眼中带着杀意,一字一顿念出面前人的名字。

张祥安依旧半撑着头看他,嘴角含笑,笑意却不达眼底。】

小张们:好的知道了,张祥……嗯?你说什么?(CPU过载.JPG)

张海成懵了一会后,暗自咬咬牙还是记上了。

看情况是这人暗地里操控鹤钊了,但是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背后之人竟然是他们张家的人。

但是……不应该是汪家人吗?

汪家人:9,你们真的是6翻了。(背锅侠委屈.JPG)

【张祥安垂眸拿出一张纸,笑得温和:“去这个地方,找一个叫小官的五岁小孩,护好他,一切以他的人身安全为主。”

鹤钊没接,只问:“为什么?”

张祥安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转而嘲讽的笑:“哈哈哈哈,因为你的命在我手上啊~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不会在琛衣阁呆了这么久还这么天真吧?笑死我了……”

他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将纸啪的一声拍到鹤钊面前,大笑着扬长而去。

鹤钊看着那张纸陷入沉默。

纸上只有一人的画像和一条路线图,其余什么都没了。

张祥安没想鹤钊活着,只要达成目的,鹤钊是死是活他根本不在意。】

张起灵捂住心口,只觉得心脏仿佛被一只手紧紧攥住了。

他有些呼吸困难,不知名的液体模糊了双眼。

吴邪慌了,这次竟然成功起身抱住了他,王胖子也走过去拍拍他肩膀搂住他。

小哥什么时候在他们面前哭过啊,可要把他俩心疼坏了。

“别哭别哭……我相信师傅不怪你的……乖,别哭,你还有我……”

黑瞎子松开解雨花,身体前倾手臂横在张起灵椅背上,轻轻伸手戳了一下他背部:“哑巴,真哭了?哎呦~瞎子我是真心疼啊~”

吴邪啪的一声拍开他手,睁大一双狗狗眼瞪他:“别来贩剑啊你!净欺负我家小官!心疼就把小官的卡交出来!”

黑瞎子心虚的摸摸鼻子缩回去了,委屈巴巴贴着解雨花蹭来蹭去。

解雨花好笑看他,倒也没推开了,任他抱着蹭。

在他没看见的角落里,黑瞎子冲吴邪比了个大拇指,吴邪暗地嘿嘿一笑,深藏功与名。

在场单身狗们:草!拳头硬了!

接下来的画面又开始加速。

【鹤钊出现在木箱车不远处的草丛神色冷漠,不知不觉潜进其中。

明明只看过一副画像,但在漆黑的木箱中他却一眼望见了要找的人。

血脉检测过后,鹤钊编号02,彼时还不叫张起灵的小官编号01。

鹤钊开始在学术课上观察跟不上课程的孩子,夜晚躲过巡查带着课本悄悄辅导。

武术课观察跟不上训练或者无法忍住断骨重塑之痛的孩子,自由活动抓着人单独特训,夜晚授课前将自己的伤药送出。

傍晚发放食物时观察吃不饱的孩子,夜晚授课完成后悄悄留下自己的食物,被发现了就说自己还有。

每夜如此,不吃饭、不睡觉、不用药。

他像永不停歇的风车,强迫着自己用最大功率转动,带着张家小孩们用尽全力向上爬。】

所有人都恍惚了,最明显的是小张们和张起灵。

他们以为鹤钊即使再累也会睡一会觉,以为鹤钊就算为了帮他们、就算厌食也会留下一点食物。

他们以为……以为鹤钊没有这么拼命。

但只是他们以为,当一切摆在明面上时,他们才发现之前的那些只是冰山一角。

张海燕呢喃出声:“他为什么要这么拼命……”

明明他们只是萍水相逢。

荧幕似乎听见了这句话,给出了答案。

【“少爷,你做过头了。这没有必要。”

前来接头情报的人都忍不住劝慰。

“有必要。”

鹤钊手顿了顿,还是低声说了一句,这句话他说的很小声。

那人还是听见了,有些怔愣,下意识问:“为什么?”

鹤钊漆黑的眸中出现耀眼的光点,眼中神色称得上一句温柔:“因为那是命,是活生生的人。我有能救他们的能力。”

他垂眸,不再管面前人错愕的眼神,转身走进黑暗。

[感受过痛苦、绝望的,只有我一个就好了……他们不该陷入地狱。]

也许他说的是真的,但只有心声才是他最真实的想法。】

黑瞎子眯了眯眼,不免有些感叹[果然还是那个嘴硬心软的沈鹤钊啊……]

小张们感动的热泪盈眶,哭的稀里哗啦。

张学归(某只表白被群殴的小张猫猫)捂着嘴却哭得最大声:“呜呜呜呜~02太好了~嗝~呜呜呜呜~不愧是我看上的人~呜呜呜呜嗝~”

王胖子一听,嗖的一下便窜到了张起灵左边去了,主要是那几个小张打起架来是真不要命啊!

边哭还边打嗝,其余小张猫猫听到前面还好,听到后面那句又炸了!

张海成/张海燕/张庭瑞异口同声:“你还好意思说出口!真是欠打!”

逐渐没了强制坐在座位的限制,那边乱成了一团,大猫猫们张牙舞爪镇压了大喊大叫哭唧唧的小猫猫。

【一年的光景过去,新的情报却让鹤钊冷了脸。

〈张家族长已死,张家内乱。计划出现变故,决定放弃任务目标。少爷,保护好自己。〉

最后一句是鹤钊接线情报专员添上去的,毕竟一年的相处,再怎么无情的人也有了感情。

鹤钊没有回复了,他面无表情将情报点燃烧掉,火光映衬在他黑得通透的眼眸中,闪出别样的光。

[小官、庭瑞、大家……不会放弃你们的,不会的。]

他像是自我安慰,一遍遍在心里重复着。

天光亮起,又是一天的训练开始。

他开始拿着课本去问超出目前教学进度的题,他开始将四周探查的目光收拢于自身。

只为了确保在不久的将来,他能入选进入古城的资格。

因为只有那样他才能保护好张家每一个小孩。】

张起灵早在那时就有所预料,既然鹤钊能神不知鬼不觉潜入张家,那么他能获取外面的情报是肯定的。

只是……

为什么不肯把自己的安危放在第一位呢?

小张们刚收回去的眼泪又决堤了。

当然,并不包括老大叔(雾)张海成,毕竟他还要脸。

【鹤钊成功被选上了,但他不开心。

[日期提前了,怎么会?不应该是这时候……是…张祥安!]

他砰的一声捏碎一瓶伤药,细密的粉末自手中沙沙落下。

鹤钊翻身从床板横木抽出一把黑伞和七七八八的毒药瓶。

毒药被均匀涂抹,黑漆的伞面看起来便带着一股不详的意味,这下看起来更加恐怖。

他装备好所有武器,心中嗤笑。

[都说虎毒不食子。张祥安……你倒是比我想象得更狠心。]

身形快速挪移,竟然躲过了张家本家所有巡查。

鹤钊快速遁入黑漆的小巷,手中翻转出现一枚红色的药丸。

似乎有什么火焰在他眼中熊熊燃烧。】

砰的一声一把座椅的扶手被拍成碎片,噗噗簌簌散落一地。

扶手:我是得罪谁了我!?传统美德!【ctmd】

众人被吓了一跳,看过去。

是张海燕!

她咬牙切齿:“TM的,气死老娘了!那劳什子张祥安最好是死了!不然我的蛇卵可还差一个孵化容器!”

张海燕决心如果张祥安还没死,出去就把他逮了,然后把培育许久的蛇卵塞他脑子里!

吴邪几人习惯性无视,而张海成和张庭瑞等人僵硬着身体转回去,互相眼神交流。

[海成!海燕姐又发疯了!怎么办!]——来自哭唧唧的张学归。

[TM的,你问我我问大爷吗?我又管不住她!]——来自气急败坏的张海成。

[啊啊啊啊啊!你们快想办法啊!坐在海燕姐旁边我要被吓死了!那个扶手都碎成渣渣了啊!]——来自哭天喊地的张庭瑞。

[庭瑞你这么怕我啊?]——来自笑眯眯偷听的张海燕。

[……]×3

我靠!要死!

三人将求救的眼神投向他们家族长,张起灵撇他们一眼:“药丸,不对劲。”

三人松了口气,感谢小族长!

张海成转而快速附和:“对对,那个红色药丸一看就不对劲,平常也没见鹤钊拿出来过……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

他说着说着竟然真的开始认真思考起来。

【鹤钊深呼吸一口气,犹豫着还是一口闷了下去。

手中黑伞“啪嗒”一声掉落在地,衣角纷飞中响起心声。

[唔嗯、真他妈…疼啊……呵。]】

荧幕陷入黑暗,只余痛苦的喘息和低哑的嘶吼声。

听得他们心里又着急又发酸。

张学归急的跺脚:“哎呀,02到底怎么了?那东西到底是个什么?怎么什么都吃啊!”

喘息声渐渐平息,随着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荧幕也开始出现新的画面。

【一只长腿横跨出小巷,原本对于小鹤钊来说有些不合手的黑伞似乎于青年融为一体般。

被拉长的身形、锐利的眉眼、束起的长发、依旧淡漠的眼神……】

荧幕下的人皆是不可置信。

张海成没忍住爆了个粗口:“卧次奥!这TM……不是长大以后的鹤钊吗?”

王胖子也瞪大眼:“这药丸真是小母牛坐飞机——牛×上天了!”

6,他居然还自动消音了。

【长老门外的侍卫被悄无声息干掉。

长老被如何击杀的却没有画面,只在最后他们看见了鹤钊浑身滴血,胸口凹陷了一大块,连咳嗽都带着血块。

大火燃起来,一切都化为尘埃。

他拿着破损的黑伞重新遁入黑暗的小巷,这次他吞下了一颗蓝色的药丸。】

小张们一瞬间瞪大眼,神色间带着奇怪。

张学归拧着眉头:“不对……那时候02回来伤明显要更轻一点,难道是那个蓝色药丸吗?”

果不其然。

【鹤钊再次出了小巷,这次他又变回了小孩子的模样,胸口凹陷的地方已经看不出来有什么端倪。

爆炸声响起,火光中飞舞的鹤终于洒脱一笑,他目光温柔轻声说:“小官……早安。”

一串回忆涌现,面无表情的鹤钊却有着温柔的一双眼。

小官问:“早安和晚安是什么意思?”

鹤钊挑眉,嘴角勾出一个很浅的弧度:“晚安是说,希望你今晚平安。早安比晚安还要好,它代表我希望你今天从早到晚都平平安安。”

[02……你会回来的,对吧?毕竟,你还欠我一句晚安。]

火光不远处,被抱住的小官垂下眸,掩尽眼中的苦涩。】

[原来是这个意思啊…02,你还真是…偏爱01啊……]

小张们心中同样苦涩,因为鹤钊从未对他们说过这句话。

正在此时,荧幕画面暂停,那道声音又响起:“孩子们稍安勿躁,我们又要来几位同伴了。”

“什么?”

他们下意识回过头看去,来人却让他们熟悉又陌生。

白衣青年带着满眼迷茫和警惕踉跄落地,浑身带着仿佛与生俱来的书卷气,柔顺却有些凌乱的黑发及肩,指节细长皮肤嫩白,唯有右手中指内侧有浅浅的茧。

竟然是鹤钊整日背在棺材里的挚友——沈淮!

但还未等他们感到惊讶,又是几道身影出现。

包括但不限于已经死去的老九门和零零碎碎的人。

当然,肯定有某个容易爆炸整天不干人事渣得明明白白但并不坦坦荡荡的橘子皮。

一下子看到理应死去的人活生生出现在眼前,这让在场蜕变为老狐狸的某些人不禁怀疑起如今这一切的真实性。

似乎是感受到众人心中的疑虑,温温柔柔的声音再次响起:“不必去怀疑一切真伪。‘忆影之殿’经由滋……”

突然那声音毫无征兆的卡了壳,电流的滋滋声响起又平复。

张起灵五人率先反应过来,纷纷站起。

铁三角先行找到沈淮,解释一通便去找黑瞎子他们。

黑瞎子和解雨花则是找到春申一家,跟着把老九门的几人也聚到一起,看都不带看某橘子皮一眼的。

于是众人其乐融融(?)商量好在前三排重新落了座,橘子皮则是被单独踢到了第四排,孤孤零零一个人。

呜呜呜真可怜呢~~【二妈鳄鱼落泪】

情报交替完成,生活于现代的几位小年轻and某几位百岁老人暗自思索着电流声覆盖之下的内容。

唯一知道的就是:不可反抗,不必反抗。

这次神秘存在的声音直接在众人耳边响起:“很好,你们竟然比我想象得要镇静许多。那么,观影继续。”

【雨淅淅沥沥的沿着云的形状拥抱了大地、树木、房屋……

或者说——万物。

她滴滴答答用河流敲出一首温柔的旋律,而树木也迎着月光与夜风起舞,波澜起伏。

可对于丢弃了破烂黑伞的少年来说,这是无声而又绵长的折磨。

雨水滴落在伤口,逐渐使得边缘发白肿胀,血肉因衣料的摩擦翻开,血水便汩汩流淌滴落在地。

被雨珠滋润的土地变得泥泞,混着微小的沙砾滚进脚底磨开的血泡,走动间带起细细密密的疼痛,一步一个血脚印。

陡然“扑通”一声,鹤钊便被绊倒在地。

脏兮兮的泥水四溅,几滴刺入眼中,逼的鹤钊闭上了眼。

生理性的泪水缓慢的沿着眼角滑过鼻尖、左耳,直至滑入被打湿的凌乱黑发中,再也不见踪影。

[阿娘…我好想你……我真的、快坚持不住了……]

他有些麻木的蜷缩着,在泥地里躺了半晌。

[如果再次相见,阿娘你会认出我吗?]

鹤钊漫不经心的想着,一边迟钝的睁开眼向脚边望去。

[肯定不会。毕竟你的记忆里,我只是一个刚出生的婴儿吧……]

在他的视线里是一珠蓝紫色的勿忘我,但实际上那只是一朵小小的野花。

[……勿忘我…?真美啊,和阿娘你一样呢……真的…很美……]

他已经失血过多出现幻觉了,这很不妙。】

小张猫猫们揪心的看着,更甚者又开始抹眼泪了。

你说是吧,哭包张学归?

但要说揪心,在场没一个逃得掉,尤其是某些心怀愧疚的人。

你说是吧,傲娇橘子皮?

张海成看着一闪而过的黑伞,眼中微沉:“这是……那次之后……”

他没说完,当事人们却懂。

但沈淮至今还在状况外。

任谁在抱着小兔子高高兴兴和挚友贴贴的时候,一个眨眼就被转移到了另外一个陌生的地方都会懵的吧?

[万一鹤钊冲动了……]

思及此处,他正有些头疼,猝不及防看见荧幕上出现了与自家挚友初见时的模样。

淮猫猫:0.o?

他小心翼翼扯了扯吴邪的衣袖,困惑的目光看过来时带着惊心的真诚:“这观影讲的竟是我和鹤钊吗?”

吴邪被这眼神刺了一下,无端觉得脸颊发烫:“嗯呃…可能大概……是吧?”

说完他突然回过神,为什么会下意识觉得是?

悄悄探头偷听的小张们心中略有思量。

[这么说的话,02是离开张家之后就遇到了沈淮吗……]

【雨声残响,雷声却逐渐躁动。

黑漆的夜里,无人看见路边草丛的泥水里蜷缩着一位少年。

也无人看见粘稠的鲜血被雨水慢慢稀释……

视线逐渐黑暗起来,呼吸声随着微弱跳动的心脏变慢。

眼前被雨点倾打的花在蓝紫和粉白之间切换,莫名的有一股迷人心魂的感觉。

视野突然明亮起来。

穿着粉白色旗袍的妇人和穿着蓝紫色绸衣的男人立于眼前。

鹤钊意识快要随着体温散去,嘴唇翁动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他看见那妇人走近,转而焦急喊:“姥爷,是个孩子!”

他看见那男人匆匆看过一眼,同样焦急喊起来:“来人!带着令牌骑快马去镇上请最好的郎中来!务必要快!”

刻着“沈”字的令牌一晃而过,鹤钊想——

[不用救我……]

念头戛然而止。

一切于沉寂中被雨水淹没。】

众人高高悬起的心又狠狠落回,却落得太狠,总感觉心里像是被压着一块大石头。

沈淮微垂眼眸不说话,指尖微缩。

示弱的假象都被收起,属于上位者的气势滋滋往外直冒。

周围人投去或探究或赞赏或好奇又或者了然于心的眼神。

沈淮只淡然抬头勾出了一个温和疏离的笑,高效而又快速的拉开了距离。

表面看起来比谁都从容,他心里比谁都不好受,甚至很脆弱。

因为这是护过他无数次、陪伴着他长大、无限包容他的挚友,也是他的唯一。

他们互为救赎,互为神明。

或许另外一个词更好形容他们的关系。

挚爱。

——未完待续——

当前观影众:

沈淮+嫩牛五方+老九门+春申一家+重要家属+不重要的橘子皮。【后续随观影增加。】

人物反应皆自我推敲,不符人设勿怪。

观影众排序:

第一排:空×2王胖子张起灵吴邪沈淮小张×4春申一家(4人)

第二排:空×2黑瞎子解雨花老九门×9

第三排:老九门重要家属×5空×9

第四排:橘子皮独占一排

指路:番茄免费小说(连载中)

【从老九门时代开始,团宠修罗场随便磕+微万人迷+脑补大佬美强惨】

正文第三人称

我穿越了,但没完全穿。

此时此刻,我的身体正躺在我的身边,充当一个貌美如花的植物人。

好消息:我可以捏一个死不了的马甲。

坏消息:系统告诉我,这是个高危世界,以我身体0.5鹅不到的战力,会死得很

惨。

想要增强本体战力,必须汲取墓里能量和干涉剧情线。

为了世界的和平……不!为了我弱鸡的小命,我开始努力改造,拼死玩命。

终于在我的努力下,我的身体逐渐躺强,我也成功干扰剧情线捞了一堆便当,准备抛掉马甲开始好好生活。

但问题来了,他们都以为我对我...

但问题来了,他们都以为我对我的身体情深似海、至死不辞,死活拦着不让我去送死……怎么办!

不知何年何月,世界各地古墓中都多了一个神秘的身影,背着一口深色棺材的青年,面容平静,实力强悍。

在一次次事件中,他与九门扯上了千丝万缕的关系,再难脱离。

众人看着他为棺中人洗衣擦身,照料得无微不至,转身却毫不顾自己安危。甚至……为他去死。

青年告诉所有人,这是他的朋友。

众人:信你个鬼!

宇宙中人类的形象一直蒙着一层神秘的面纱

在人类本质暴露前人类的形象一直是害羞内敛社恐但能力恐怖实力强大的温柔美人

托雷基亚对此不屑一顾

那群疯子是社恐不假但说他们害羞内敛?还不如指望雷欧和882相亲相爱

就连社恐都是社会恐怖和社交恐惧无缝切换的那种

暗堕时被人类拐回去翻看了大量书籍的托雷基亚可以说是除了人类最了解人类的生命

人类不露面是因为害羞社恐吗?那是他们不想被光讨厌!

那群疯子对自己在了解不过,就他们那持续性发疯,间歇性正常的精神状态,他们真露面了...

那群疯子对自己在了解不过,就他们那持续性发疯,间歇性正常的精神状态,他们真露面了只会无差别讨厌包括自己在内除光以外的所有生命,某种意义上堪称宇宙最公平的种族

人类是一种对自己都会抱有厌恶的生命,除了光,人类对所有生命一视同仁

一视同仁的抱有恶意

可以说相当公平了

但美人是真美

人类相当符合宇宙人的审美,是本性暴露后宇宙人直接给疯批榜开了一个副榜——疯批美人榜——的符合

宇宙人非常之眼馋

但没用,人类早把太阳系封锁了外来者压根进不去

外出的人类压根不会单独出行,基本都是和光同行,还可能是人间体,想拐人?先看看人类身边的光吧

宇宙人爆哭

而且人类拒绝和其他种族相爱

光都被拒绝过,生命共享技术出现后,光才成为例外

人类对光:寿命差太大了,被留下的必然伤心,若你注定是被留下的不如不道破,我们怎么舍得你们伤心啊

人类对其他宇宙人:你好,你谁?不谈恋爱,再见

人类对光:我们灵魂相依,互为半身,你是我自愿封印的锁

人类对其他宇宙人:谁?(翻书)哦,找到了

宇宙人:双标!!!你们双标!!!

人类:你们才知道?

光之国拐走地球妈咪实录.

关于地球妈妈的崽被来自其他地方的光之战士拐跑了之后祂自己也被个绿色的球拐跑了这件事.

地球和光之国半拟人化(指拥有自己的意识)

和前三篇有联系,但不看问题也不大,想看的往前面翻就好了哦!

光之国x地球妈咪的cp简直越品越香(点头)或许还可以给失恋的火星大哥拉个郎?(笑)火星大哥看看咱们隔壁猎户座怎么样?迪迦戴拿特利迦他们你都熟悉吧(伸手拍拍)

cp仍旧是赛捷、泽遥、迦优、高武、艾空.

OOC致歉

在遥远的m78星云,有一颗绿色的星球,祂因自身无与伦比的强大光芒,被赋予了一个名字——光之国.

但其实在很...

但其实在很久以前,光之国还不是这副模样,祂上面所诞生的生灵也不是现今这副光之生命体的模样.

不过那已经是很遥远之前的事情了,祂们都快已经忘记曾经的自己是什么样子了.

直到有个孩子带回了有关“地球”的讯息.

光之国注意到了那颗蔚蓝的美丽星球——很美丽,祂很少会用这样的词汇,但祂确实觉得地球很美丽.

蔚蓝的身躯,但并不单调,上面还映衬着其他美丽的色彩.

和其他星球不同,地球似乎兢兢业业的养育着自己的孩子。祂不喜欢争斗,对外界的纷纷扰扰也并不是很感兴趣。也因此,地球得以拥有了一星球的生机勃勃的孩子。

光之国难得会有这样的耐心如此通过遥远的距离去观察一颗星球,但是不得不说,地球很吸引祂的视线.

而地球所养育的孩子,也吸引了祂家孩子的视线.

那个名为人类的种族,和祂家孩子还没有进化之前的模样十分相似.

——得想个办法接近祂/他们.

这是光之国和那群光之战士们的心声.

可怜的、还在兢兢业业养小人的地球,大概还不清楚自己未来会被某个绿色的球和祂身上所养育的孩子们连球带崽拐走.

——你们光之国,怎么连吃带拿的.

光之战士可能真的是被宇宙眷顾的种族,他们甚至都没等多久,这个机会就到来了.

地球遭到了外来入侵.

祂看起来很苦恼,估计祂也想不明白,自己在宇宙之中也没什么名气,也不参与星球战争,只是养小人而已,怎么还能被人盯上呢?

祂很气恼,想把那些擅自闯入自己领地的混蛋消灭,但又怕自己的怒火会伤害到自己脆弱的孩子们

就在祂束手无策的时候一个温润的声音突然响起:“需要帮忙吗?”

“……你是谁?”

地球警惕的问.

那个声音似乎轻笑了一声,带着莫名的宠溺:“他们都叫我……光之国.”

光之国……

哪怕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想养小人的地球都偶然在其他星球的八卦之间听过这个名字.

是个很厉害的存在吧……听说宇宙警备队就是祂家孩子弄出来的.

地球会知道这些还是因为其他星球特意告诉祂,如果身上养了孩子的话,离他们远一点.

——因为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把你家孩子抓进他们没有夜晚,也不知道管不管饭的宇宙监狱里面去了.

可怕,真是太可怕了,祂家脆弱的孩子怎么可能忍受那样的生活啊!

因此为了自家孩子,地球还过了一段谨小慎微、埋头做球的日子,生怕哪天自家孩子就被光之国养的那群光之战士抓走了.

——虽然事实上在未来确实被“抓”走了.

所以光之国找上门的时候,地球第一反应就是警惕——咋的?我家崽真犯事了要来抓他们了?!

第二反应是:哦……原来是来帮忙的啊……

误会了误会了……还以为那些光之战士是来带走祂辛辛苦苦养的孩子的呢……

地球突然有点羞愧.

在光之国让祂家孩子帮了地球养的崽好几次忙之后,地球对光之国更是充满了感激——好球啊!帮球这么不求回报而且还温柔,真是个好球!

祂之前居然那样揣测光之国,真是太不应该了.

地球又在愧疚了.

光之国温柔的笑着,一边观察着地球对一举一动,一边叮嘱自己暗地里拐人的孩子动作干脆利落点,趁地球还没反应过来,还能多拐几个.

顺手祂还去“敲打”了一下火星——指暂时隔绝了火星和地球的交流.

祂偷偷摸摸观察地球的时候可发现了,这颗星球对地球也“图谋不轨”,为了避免火星近水楼台先得月,只能先委屈火星一下了.

被禁言中的火星:………!

在帮自家孩子拐了不知道几个地球人之后,反射弧贼长的地球总算反应过来祂家崽好像被拐了.

地球直接逮着祂问说那个蓝色的奥特曼是怎么回事?怎么走了又来走了又来最后还把祂一个崽拐走了?

光之国也不恼,温温柔柔的说着:“高斯啊……确切的来说,他不算我家的孩子,不过我可以帮你去问问雷杰多,让他给你一个交代.”

“哦.”地球有点闷闷不乐的,回应光之国的话语也很敷衍

没办法,对于一个没有别的爱好,就只喜欢养养孩子的星球母亲来说,没有什么是比崽被拐了还让祂难受的了.

至于突然被光之国的意识询问高斯为什么拐地球孩子的大宇宙意识雷杰多:………

这,不就是你乐意看到的吗?

把锅甩他身上了是吧?

——雷杰多:谢邀,别来沾边.

“雷杰多说是因为他的原因,没有管好高斯.”光之国愧疚的对地球道:“我也很抱歉,没有及时发现.”

“但我可以向你保证,高斯一定会对武藏好的,他很喜欢武藏.”

这点地球当然也看得出来,不然祂也不会真的眼睁睁的看着武藏被拐走,祂只是……有种自家孩子出嫁了的老母亲感受而已.

但既然武藏也喜欢高斯……地球就只能忍痛割爱了

然而这一轮忍痛割爱还没缓过来,紧接着又来了第二轮.

那个,怕黑的、带耳机的、把自己身体作没了的数据奥,又盯上了一个祂家才五岁的崽.

地球:………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啊……

“大地恐高啊.”地球心疼的看着和艾克斯一起战斗的大地,某个耳机宝宝表示深重谴责:“居然让个恐高的孩子陪他一起战斗!”

这根本就不是一个值得托付的对象!

“别这样说.”光之国无奈的笑了笑:“艾克斯在很努力的保护大地啊……你看,他自己都撑不住了还在尽全力保护大地.”

有时候光之国也会觉得祂家的这些光之战士都是恋爱脑.

当然,祂觉得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相反,他们这样反而更有利于祂靠近地球.

——懂了,光人恋爱脑的源头找到了.

那倒确实……

地球不说话了

艾克斯和之前的高斯,都是很努力的在保护祂家的孩子.

但是这不妨碍地球在看到艾克斯说要离开然后虚晃一枪马上又和高斯一样溜回来的时候想报警.

祂是真的想报警.

于是祂对光之国说:“我能报警把他们抓了吗?”

光之国:………

有点……傻得可爱,这不是明明知道宇宙警备队是祂家的吗?

在一阵沉默之后光之国纵容的笑笑:“如果你想的话,可以的.”

只不过抓走的时候人间体会不会也跟着被带走,祂就说不准了.

毕竟祂家孩子还挺叛逆的,祂也管不住.

地球没有听出光之国的言外之意,其实祂刚刚也就随口说说,没想到光之国居然认真回复了祂,反而让祂有点不好意思了.

“……没事,只是两个孩子而已.”地球表示这种程度祂还可以忍:“只要别再……你家那个皇太孙怎么也玩这一套?”

话还没说完地球就看见了失去身体的泰迦躲进了年仅十岁的优幸身体里,这一举动直接让已经目睹过两次的地球破防了

——给祂家孩子下载反诈app的行程迫在眉睫.

“……你是打算让他们全家都来我这转转吗?”

地球颇带着些怨气的问.

光之国没说话,祂不敢说其实泰迦他们家已经都去地球待过了.

包括泰迦的父亲和泰罗的父亲母亲,以及泰罗的哥哥和弟弟们

甚至泰迦的表哥也是地球的常客.

光之国更不敢说其实在高斯之前祂家孩子就已经拐了不少地球的崽了,泰罗那几个哥哥们里面就有……嗯,这就还是不要让地球知道了.

不然地球到时候生气了,还得祂来哄.

用泰迦哭了这件事赢得了地球的同情心,于是成功帮助泰迦抱得人间体归的光之国深藏功与名.

有时候不得不感叹,会哭的孩子就是有奶吃.

地球对高斯和艾克斯尚且有些怨气,一听说泰迦和优幸分开后一边哭一边让希卡利做个新的泰迦火花一定要给优幸戴上这件事,地球瞬间就心软了.

懂了,地球吃软不吃硬.

光之国若有所思的心想.

自从地球意识到祂的孩子正在被拐走之后,祂的感官就愈发敏感了起来,看到泽塔和遥辉的第一眼就跑过来找祂:“泽塔是不是也来骗我孩子的!”

“应该不是吧.”心知肚明的光之国状似无辜的道:“泽塔是个单纯的孩子,他不被别人骗就不错了,怎么会骗你家孩子呢?”

说的有道理.

地球想.

泽塔确实看起来比遥辉还好骗.

但是,却成为了拐祂家孩子拐得最快的那个,他甚至都没有委与虚蛇欲拒还迎,没有玩什么“诶我走了,诶我又回来了”这一套,而是直接干脆利落的把人带走了.

快得地球都差点没反应过来.

反应过来之后地球都要抓狂了:说好的泽塔是个单纯好骗的孩子呢!这个连地球话都说不好的光之战士是怎么把祂家孩子搞到手的!

光之国但笑不语

有时候,直球的威力才是最强的,对吧?

光之国和地球之间的感情突飞猛进的时候,大概是在捷德和赛罗驻守在地球的时候

地球似乎很喜欢那个在地球被人类抚养长大的孩子,可能在祂眼里,小陆已经是祂的孩子了

但这个孩子真正的“家”在一旁紧紧盯着祂,让地球有些不自在.

于是地球还和光之国要过捷德的抚养权,地球说:“虽然这孩子算是你家的,但是是我养的,可以把他给我吗?”

地球说这话的时候还有些不好意思,显然是觉得伸手问别的球要祂的崽这种事不太道德,但祂真的很想要这个孩子.

“好啊.”出乎意料的是,光之国很简单就答应了祂:“捷德愿意留在你那里的话,我没有意见的.”

捷德是在地球长大的孩子,当然愿意留在地球.

地球很高兴,对光之国也就愈发有好感了.

——如果这不是光之国给祂下的套的话

捷德现在是地球的孩子,这没问题

但赛罗是铁板钉钉的光之国的孩子啊是吧?

坦白说一开始赛罗完全没有引起地球的怀疑,谁让他有个特别爱地球和人类的老爹呢?而且他自己也是帮完忙就走,也没见他拐走谁.

直到……他把地球好不容易从光之国那要到抚养权的捷德拐走了.

“……说好的给我养呢?”如果祂们有实体可以互相触碰的话,地球只怕要揪着光之国的衣领质问了:“为什么又给拐回去了!”

果然还是生气了呢……

光之国心想.

不过生气的样子也挺可爱的.

在宇宙里面,敢这样对光之国说话的星球属实不多,甚至可以说没有.

毕竟是那群光之战士的家乡,而奥特曼们……一般情况下要“邀请”祂们家的孩子去做客的话……那基本上都是因为祂们家孩子犯了事被抓进去的.

所以说,光之国在星球们的八卦圈之中,一向属于不能惹的那类.

也因此之前地球才会那么警惕光之国.

不过现在不一样了,地球有点被光之国纵坏了,祂都敢骑在光之国头上质问祂了.

但谁让这是光之国宠出来的呢?

“没办法嘛.”光之国的声音温温柔柔的,祂在面对地球时一向如此,估计其他星球也没想到光之国的意识还有这样的一面:“我也没料到会变成这样啊.”

骗你的,祂早想到了.

这也是祂拿下地球的一环罢了.

但是地球还真信了——谁让光之国在祂面前太会装了.

而且祂本来也没真的想生光之国的气,祂只是不理解为什么自家孩子总是一个接一个被拐

这让祂很郁闷

再地球又一次质问祂为什么光之国家的孩子总是上祂这拐人的时候

光之国一如既往的回答:“我家孩子很喜欢他们,想和他们做朋友.”

毕竟,地球是个漂亮又可爱的星球,祂养的很多孩子也都是漂亮又可爱的人类.

所以,想和他们做“朋友”的话……是很正常的事吧?只不过顺便还想邀请他们来自己家做客罢了

话说起来,最近祂这边的改造计划差不多也全面完成了

没有夜晚的话对于需要睡眠的人类来说还是太勉强了,既然要纵容自家孩子把地球的孩子拐回家的话,也得解决人家的居住问题才行

——所以光之国你根本什么都清楚得很吧!可怜俺们地球妈妈还被你蒙在鼓里.

而面对着突然陷入沉默的地球,光之国罕见的有点慌了.

——为什么突然就不说话了?

于是延伸出自己的意识去触碰了一下地球,小心翼翼的道:“生气了吗?”

地球莫名其妙的回祂:“……我生什么气?”

“我只是在想,该怎么防止我家孩子被拐而已.”地球异常认真的在思考:“被你家孩子骗还好,可万一被其他星球上的孩子骗了呢?”

毕竟不是每个星球上的孩子都像光之国的孩子一样高尚吧……

“在担心这个?”光之国突然笑了,祂伸出意识触手悄无声息的环绕住地球,语气温柔:“那我给你提个意见怎么样?”

“和我在一起,这样就不用担心你的孩子被拐了.”

“我会保护你,我的孩子会保护你的孩子.”

地球:………诶?

这样也是可以的吗?

这难道就是……祂的人类孩子经常提到的联姻吗?

地球妈咪有点晕晕乎乎的,可能是被光之国的光芒晃到眼了,迷迷糊糊的就答应了下来.

——地球上正在晒太阳的普通人类:要命,最近的太阳怎么比往年热这么多啊!

正在安慰失恋emo中的火星最近正在绝赞摸鱼中的太阳:………?

谢邀,这跟祂没关系,祂摸鱼摸的挺开心的,就是安慰火星不太开心.

“怎么办啊太阳……”火星哭唧唧的:“地球不要我了……”

太阳:………

这话说的,好像地球答应过你似的.

“换个星球喜欢吧.”太阳语重心长的道,那沧桑的模样就好像地球上某些被恋爱脑朋友气坏的人类:“宇宙何处无星球,何必单恋一颗球.”

“不喜欢地球?”火星越来越emo了:“那我还能喜欢谁……”

月球直接躲在了太阳后面,水星拉着金星就跑,木星把土星挡住了,海王星和天王星以及冥王星祂们三哥们直接装什么都没听到.

祂这太阳系还真是一窝不省心的崽……

“……猎户座那颗星星怎么样?我看祂挺喜欢你的.”

就是到时候,谁占主导地位就不好说了.

太阳看着几乎和地球一样是傻白甜星球的火星沉重的想.

毕竟猎户座啊……也挺白切黑的.

——猎户座:?我也转正了?

我最近在搞一些什么奇奇怪怪的cp哈哈哈,我甚至还和亲友讨论了一下等离子火花塔和050圆环组cp的可能性.

一座笔直的塔,一个圆形的环,简直天选一和零啊!

我亲友说感觉050圆环确实是挺欠(草的.

正直真诚1x心机恶劣0这不就来了吗?哈哈哈哈哈哈好生草哈哈哈

好邪门的cp但是我还是更爱光之国x地球妈咪纯爱组嘿嘿.

“你们光之国上下……是真的连吃带拿啊……”

面对彩蛋威胁的离婚……光之国:………?好险……刚到手的对象差点没了………

欺负一下狐狐

真是太使劲就会折了

李同光:带娃真的好烦好烦,师傅什么时候回家……

“嘶,好大的鱼!”香菱几乎双眼放光看着画面里的鲸鱼,“这是什么鱼!可以吃吗!”

“不可以!”派蒙吓得赶紧解释,生怕香菱一个想不开就跑到枫丹单挑吞星之鲸去了,毕竟香菱可是听说蒙德有龙就带上三天干粮就跑去蒙德打野味的猛人。

“这玩意儿可以吃吗?”有人被香菱的话转移注意力。

“怎么看都不能吃吧?看起来还闪光咧。”嘉明想,水煮黑背鲈不会要改成水煮……额……大鲸鱼?

【公子看着那条鲸鱼在眼前游过,低头看看自己的手,不是错觉,真的在发抖。

自己不是公子,不是那个掉入深渊的阿贾克斯,没有对于一切困难甚至死亡威胁都敢迎面而上的勇气。

但是……她握紧双手,魔王武装开启。

她答应过阿贾克斯的家人...

她答应过阿贾克斯的家人,一定会平安把阿贾克斯还给他们。】

“很正常啊,”旅行者看着又开始发懵的派蒙解释,“公子的身体里装着的只是一个异世界的灵魂,记忆性格都肯定是没有神之眼的普通人,没有经历过掉进深渊三个月,对于吞星之鲸这种怪物肯定会有恐惧的心理。”

“敢去和那条鲸鱼正面对抗拖那么久已经很不容易了,别对人家太严苛了。”

“公子大人的真名叫阿贾克斯……”愚人众士兵凑在一起嘀嘀咕咕,女皇淡然:“达达利亚是我赐予他的名字,和公子这个称呼一样,不过在家人面前他应当还是会称呼自己为阿贾克斯。”

公子刚刚回家放下东西嘱咐了家人几句后就要离开,母亲问他不留下吃顿饭吗,弟弟妹妹都一直期待他回来。

但是公子以有事为由推脱了,看着抱着自己腿的托克蹲下来解释自己要去别的国家卖独眼小宝,就不留下来了。

冬妮娅站在门边上头微微偏着,女孩子的心思格外敏锐,她发现哥哥已经有了不同。

比如刘海似乎更往下了些遮住大半眼睛,再比如对待他们也变得拘谨。

公子的眼睛上移透过刘海注意到了冬妮娅的目光,柔声哄好托克后披上大衣急匆匆离开了家。

他已经被发现不对了。】

“冬妮娅的直觉真准呢,这个时候公子已经被外来者占据壳子了吧,居然一下子就发现了。”派蒙忍不住道。

“所以公子大人到底是什么性格?”愚人众士兵猛然发现,他们大概从来没有见过真正的公子大人。

何止啊,天理想,你们甚至没见过真正的博士呢,要真的博士手下做事可是会物理意义上的里外不是人。

【公子回到执行官内部分配的住所,食指蜷起抵住眉心思考,说还是不说。

其他执行官没有家人大概不用在意被戳穿的问题,但公子不一样,他有关心他会牵挂他的家人,而她只是占据了他们儿子弟弟哥哥身体的陌生人。

她不擅长撒谎,也不擅长伪装。

说还是不说。

她不指望能瞒公子的家人多久,最后选择敲响了博士的门。

博士开门探头,明显的相比之前见到的博士年轻了不少,公子了然:“请问本体在吗?我找他有事。”

“在的,难得在家还有人找,本体有人找哦!”这个切片回头叫本体去了。】

“所以其他执行官真的没有家人吗?也对,好像就他们表现的那样,好像没有家人这样的……呃呃呃我不是说仆人没有家人就是那种嗯……”派蒙说的自己都有点心虚,壁炉之家的愚人众抗议:仆人大人就是我们的“父亲”!

居然还有这样性格的切片,有人汗颜,看起来也太好说话了,不知道博士造出来有什么用。

【公子和博士的谈话很短,很快就从屋子里出来博士身后还跟着五个切片。

“你确定要这样说?”一个切片和公子并肩走,“嗯,让我们捋一下,就说你是一个新的意识,嗯,因为实验意外。”

“只能这样,如果说是夺舍的话他们不会接受,因为这样听起来就像我是个夺舍公子的家伙。”公子回道。

“他们就不会接受这具身体的善意,我不想把一个好好的家庭变得糟糕。占据阿贾克斯的身体我已经很愧疚了,我不想再……”

“雪上加霜。”一个切片干巴巴地接上,“好了好了我们知道了,本体也别说漏嘴喽。”

果然公子的家人在听到阿贾克斯的身体里是另一个意识之后,冬妮娅冲进厨房拎出平底锅就要给公子一锅底,还是父亲拦了下来接过母亲手里的棍子。

这儿子怎么进了军营之后升职了还脑子不好了,揍一下大概能正常吧?

“这位是我的同事……等等托克不要偷听。”公子看向偷溜出来的托克,冬妮娅先一步把托克抱到房间里让他玩独眼小宝去出来接着听公子的介绍。

“我的出现是因为他。”

博士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但还是接过重任给公子的家人解释为什么公子会多出来一个意识。

在博士长达十分钟的解释——公子的情况是因为实验造成的之后,他指着旁边的切片们当证据:“这是我,那个是我,那边最矮的还是我,人可以分出不同的意识装在新的躯体里也可以在自身里分裂出一个新的意识,他就是这样的例子。”

“但他不是哥哥了。”冬妮娅忍不住插话,被父母说了之后低头不语。

公子蹲到冬妮娅面前,“很抱歉,占据你哥哥的身体并非我本意,但是请相信是因为他想更好的保护你们,他没有消失只是睡着了,你的哥哥很安全。”

冬妮娅哼了一声,公子眼神柔和下来继续温声细语地安慰:“那我保证,每次回来的阿贾克斯都完好无损,他一定会回来的,好吗?”】

本文含大量私设,与原神无关,主要是愚人众执行官十一位的掉马

【富人不悦地蹙起眉头,“你在三百多年前就是这样说的。”

“我是不是该提醒你我死过一次的事情还是你偷听我和丑角的谈话知道的?”博士回问。

“我那是要给他送新的财政报告,我们十一个人里只有你是死去才来到这里的,这对我来说很重要,非常重要。你是怎么死的?”

“我没有义务告诉你,即使我们来自同一个世界。”博士语气冷了下来,双方陷入诡异的沉默。

就在博士穿上大衣准备回实验室的时候,富人忽然喊了一个名字,博士停顿下来,偏头:“那是谁?”

富人看着他,透过面具看着他的眼睛,“没什么。”

博士出门不紧不慢地经过对自己恭恭敬敬...

博士出门不紧不慢地经过对自己恭恭敬敬的下属,临进门时抬手看着自己刚刚握拳过紧掐出来的印痕:“……差点就答应了……”】

“死过一次是什么意思?难道博士是死而复生的人吗?”派蒙费解。

冰之女皇变成的大雪花也默默看着自己的属下,他们心中都有秘密,她知道。但她只需要他们有推翻天理的决心就可以了。

接下来的话证实了旅行者的想法,他捏捏自己的眉心,反主也明白过来这是什么意思,一切都串起来了。

派蒙还是一脸茫然,嚷嚷着不要把她排除在外。

“所以那个名字是博士曾经的名字吗?但是听起来不像须弥的名字倒像是璃月的名字啊。”

“既然是朋友为什么不相认呢?”派蒙又不懂了,纳西妲抖抖自己的树枝,“可能在博士看来,现在承认还不到时候,他是个很谨慎的人。”

“同一个世界,他们和你们一样,来自星空之外。”戴因沉声开口。

“十一个降临者吗!”派蒙惊讶,怎么降临者跟不要钱一样批发过来的吗?

“不,我觉得是星空之外的灵魂占据了他们的身体,所以世界树里没有记载。”纳西妲道。

【博士换上白大褂继续之前的工作,一个被祟神残渣侵入的孩童拉着他的衣袖小声问爸爸妈妈在哪。

博士拍拍他的手安抚他别害怕,等到治好了病就可以去找父母了。

哥伦比娅溜达着到了博士的实验室,如入无人之境一般找到正在处理病患的博士,乐呵呵叫他出去走走。

“不了,还有病人要治。”博士回绝了她的提议。

“嗯,你和潘塔的对话我们都听到了,你俩没关虚空哦。”少女坐到实验桌上晃荡小腿,“不过我还是建议你出去看看,潘塔在外面刚刚催动了邪眼暴打了一个试图医闹的家伙,你知道的,他身子骨弱的很,好像还有一只手脱臼了……”

少女看着急匆匆出门的博士咧嘴:“还是很关心他的嘛。”她跳下来给正在痛苦挣扎病患们轻柔地唱歌减轻痛苦。】

“博士居然那么温柔,噫,好可怕。”派蒙摇头,“不对不对,这只是博士的壳子,好吧,看来这个人还是很温柔的。”自从知道壳子里装的不是原装货之后派蒙觉得取绰号对方应该是不会生气的。

“这件事情我倒是略有耳闻。”林尼回想了一下,“还是听其他从至冬来的愚人众前辈说的,富人大人当时发了很大的火,不仅医闹,据说还试图伤医生,还是冲着手去的。”

“真是个坏蛋。”派蒙叉腰。

【富人靠在墙边,岩系邪眼在腰间一闪一闪,他咽下口中的锈味,果然这具身体不经用,太弱了。只是剧烈运动一会就变成了这样。

他不动声色把自己已经脱臼的右手藏进大衣了,看着闻讯赶来的愚人众士兵带走那个医闹者和自己行礼。

“没什么,去吧。”他冷冷看着走近的博士,“你来干什么?”

博士从头到尾把他看了一遍,没有明显伤口,“带你去治伤,愚人众执行官第九席搞成这样,别让人觉得愚人众苛待员工。”

“我记得我们刚刚才不欢而散。”富人的手腕已经红肿,不处理的话会有大麻烦。

“我知道你这样说所以,把他架走。”博士手一挥,34号和39号切片一左一右把富人夹住,直接把人架跑了,徒留愚人众士兵目瞪口呆。】

“富人大人的身体的确不太好。”有愚人众士兵证明,“他经常会头疼,也不能做剧烈运动。”但就是这样一个人,把握了北国银行这样的资本巨兽。

【博士把富人带到自己的实验室,少女看着两个一前一后的背影活泼地像只小仙灵出去了。

博士按着富人坐到病床上,小心剪开他手套,整只右手已经不能动。

“真能忍。”博士语气里带着嘲讽,“所以你是为了什么?这次又是什么让你发了善心上去打架?”

“知道这样你会怎么样吗?伤筋动骨一百天,你是一点不想握笔了。”

“丘丘人都知道让大个的先上,你的脑子是看报表看傻了连丘丘人都不如了?”

富人脸色剧变,一句你他妈还没出口就被博士捏住手腕一抖落,一句脏硬生生憋在嘴里。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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