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雏田是那种,表面很柔弱实则很会扣人的1,一边扣还要一边哭着问小樱没事吧,小樱是女子力爆棚会保护每个女孩子,有危险时会挡在女孩子前面,私底下为了雏田感受主动躺下当0,被扣时还会强忍着安慰雏田,特别萌\(////)\
“就这么被我抓住没问题吗?怪盗先生”
“这是我的台词吧,名侦探”
好啦这样就凑齐九张图啦w我要回去搬砖了,要不然下个月的房租交不起了哈哈,后面有空再更新吧,当然如果有能让我带薪画cp的我也欢迎嘿嘿(私信戳我)
黑羽快斗x工藤新一
假如少年怪盗与十年后的名侦探相遇
24
“日立电视台速报,铃木财阀今日召开记者发布会。董事长铃木园子女士在会上表示,为应对怪盗Kid的犯罪预告,保证护送人员的生命安全,将原定通过空中运输宝石日晕到国内展览的计划变更为海上展览。
“此次展出将在铃木财阀的私家邮轮莎莉贝丝皇后号上举行,旅行为公海航次,邮轮将从东京港起航,历经三日的公海巡游,在此期间与中国香港出发的歌诗达邮轮赛琳娜号完成保险箱的交接及日晕的启封展览,最终抵达横滨港。
“鉴于怪盗Kid极有可能在行程期间潜入并夺取宝石,海上公安厅已为莎莉贝丝皇后号启动一级安全保障预案,全程备舰在邮轮80...
“鉴于怪盗Kid极有可能在行程期间潜入并夺取宝石,海上公安厅已为莎莉贝丝皇后号启动一级安全保障预案,全程备舰在邮轮80海里半径内护航。铃木财阀决定在征集社会各界人士的参与意愿后,采用主动甄选的形式邀请现场观览的宾客。这将注定是诸君人生中最为波澜壮阔的伟大旅行!报名详情请登陆官网查阅……”
“嘀——”
经过电视的人放下遥控器,漆黑的屏幕倒映出对方高挑的侧影。
走到岛台,打开笔记本电脑,只需要在Google输入铃木财阀的字眼,点进第一条出现的官网,怪盗Kid的预告以及莎莉贝丝皇后号的巨幅图片版头当即就呈现眼前。
冰冷的镜片倒映出屏幕里滚动的画面。
浏览文字的视线最终汇聚于最底端。
伴随阅读,对方垂目将上面书写的内容喃喃出声:
“怪盗预定登场的海洋船可不容许杀人犯出现在舞台哦。”
“谁?!”
一阵轻风吹拂过裸露在外的皮肤,白色纱帘层层叠叠地朝着室内翻飞起来。
高层公寓的主人警惕起身回望,只见在不知何时被打开的玻璃推门外,一人轻盈地落在露台的栏杆上方,白色披风如鸟类收拢的飞羽从半空飘落下来,随后被长风吹成优美的姿态。
面容藏在高筒礼帽的阴影下方,然而透明纯澈的月色穿透云层,将他长身玉立的身体线条勾勒得玉石般透出晖光。
大概是因为目光触及到对方唇边神秘莫测的笑容,流动的空气忽然冷冽得几乎割破面庞。
“能否将被你和变色龙合谋掳走的灰原哀小姐交还回来呢,东条真纪研究员?”他情绪难辨地轻问,“当然,这应该只是伪装身份用的假名吧……蝴蝶小姐,我是不是这样称呼您更为合适?”
应对他话语的是“咔嚓”的一声响动,蝴蝶面无表情地举起拉开保险的手枪,黝黑枪口对准了窗帘之外的怪盗。
“现在开枪不合适吧?”黑羽快斗将手放进衣兜,歪头轻笑了一声,“不是打算用我的命来交换工藤新一的性命吗?”
他收取到蝴蝶邮件的信箱属于红色鲱鱼,在黑羽快斗调查过去自己留存的痕迹时,发现被极少数外界人士所知晓的、属于怪盗Kid的联络方式。
蝴蝶冷冷地注视他。
“如果你自己打算找死,我就先送你下地狱,月堂……不,黑羽快斗。”
“这个时代能够精准一语道破我身份的人可不多见。”
黑羽快斗不以为意地从栏杆一跃而下,无视锁定他心脏的枪口,从容地踱步走进室内。
“还好现在这个名字已经登记死亡,要是放在十年前,估计会让我稍微紧张一下。”
他用开玩笑的语气随意说道。
“在学院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你看向我的眼神里包含了不容忽视的情绪,所以我不需要像侦探那样循规蹈矩地调查就能察觉你的存在……现在看来,你果然知道些什么。打算杀死工藤新一,这是乌鸦计划的目标吗?”
蝴蝶说:“无可奉告。”
“蝴蝶小姐,您不配合的态度让我有点迷惑。”黑羽快斗挑起一边眉梢,妥协地摊开手,“好吧,那就当作这是某位神秘人士的目标好了。话说起来……此前一直为组织效劳,并且长期监视灰原小姐的人,也是您吧?您既已决定冒着暴露身份的风险绑架她,如今却不惜背叛谋定这一切连环计划的同伴,选择邀请本人担当共犯,说明您与对方的意图出现了分歧……”
“我没有背叛!”蝴蝶蓦地厉声说,怪盗没有错漏对方急于否定的瞬间从语气中流露出的动摇,微不可查地眯起眼睛。
“莫非是一厢情愿的好意?”
他辛辣地讽刺反问,蝴蝶被质问得面色愈加难看,却不知道什么原因,放下了手枪。
“工藤新一登上那艘船上就会陷入绝对的死局。你若打算救他,唯一的办法只有以身相替。”
她侧目看向眉宇微拧的黑羽快斗,话语中的威胁隐意昭然若揭:尽管被你抓住了我的死穴,但我也同样掌握着能让你不得不跳入陷阱的诱饵。
“莫非你忍心眼睁睁坐视你心爱的名侦探死于非命吗?”蝴蝶笑得很是意味深长,古怪语气中透出不容错认的恶意。
这样的人不可能对工藤新一怀有善念,怪盗慎重地维持着沉默,那么对方与自己的这桩交易只会存在一个目的——
“早已消失的亡灵,不应该在这个不属于你的时代复活。”蝴蝶一阵咬牙切齿,盯视他的眼神宛如注目有着切身之仇的死敌,不容置疑说,“为了乌鸦,你还是再一次去死吧,黑羽快斗!”
“呵。”
听闻她强烈语气的宣言,对方低眸轻笑的时候半边脸孔陷入了帽檐投下的阴影,将他的笑容染绘了一层朦朦胧胧的夜色。
黑暗气息就如潮水一般涌动在二人之间,不同于蝴蝶被污浊溅得满身潮湿的心理自觉,这份晦暗的恶意甚至没有浸润他一片纯白的衣角。
“好啊。”
明月投来昭示偏爱的打光。
被笼罩在苍洁的光晕中,通身高华的怪盗缓缓展现出大胆无畏的笑容。
“我接受这份委托,但是作为交换……”他嘲讽地一睨,眼中浮现出势在必得的神采,“乌鸦的阴谋,定将由我全部亲手破坏!”
仿佛是为了迎接注定风起云涌的未来,东京的高空呼啸着猛烈的夜风。
作为日本第一大港口的东京港,在长达15公里的码头岸线中,靠近郊区的泊位已然非常偏僻,年代久远的码头翻修过一趟后依然沧桑气质浓郁,主路一侧井然有序排列着许多当地只有家庭规模的小型水产公司,停靠门前的轿车或许就是此处最具现代工业特征的产物。
沿着石板路一直往建筑错落聚集的民宅方向走,历经了百年渔农社会的临港城镇流露出挥之不去的纯朴风貌,建于江户时代的常夜灯高高伫立在能够眺望远处海平线的坡道上方,漆色早已斑驳脱落,倒格外彰显一种与历史共生的怀旧感。
陈旧、落后,但若用来躲避那位手眼通天的侦探,此地倒不失为一个合格的选择。
次第停靠在码头边上的船只不住地沉沉浮浮,浓白色的夜雾丝丝缕缕地漂浮在老码头上,就像某种大海的安睡曲,一波一波黑色的潮涌扑上被日光晒得褪色的墙砖,溅起了白色浪花的海水微弱折射着不知何处投来的光线,将午夜的码头勾勒出昏暗模糊的轮廓。
踏上沾满了潮湿水汽的石板道路,流动的空气将海水的咸湿气味带向灰原哀的鼻尖。
从被监视和控制着走下车起,这位被蒙住了双眼的少女始终分外沉默地垂着头。
对掳人的一方来说,无论她是绝望地放弃抗争还是暗地里打着什么算盘,识时务总归是一个明智选择。
“船准备好了吗?”
“在码头。”
快问快答很快结束,除此之外就再无商谈。
然而熟悉的声音却将灰原哀的记忆带回她被绑架的那日——
离开阿笠博士的病房之后,走廊尽头的一名女子彬彬有礼地请灰原哀与她的同伴离开。
“……”
在目睹看见对方的一瞬间,鸡皮疙瘩密密麻麻地从灰原哀的后颈和手臂冒出。
因为那名女子身着和她相同的服饰,有着与她相同的面容。
怪盗?贝尔摩得?她心慌意乱地猜测。然而当她被另一名身着医生服饰的男性握住手臂时,灰原哀听见了一个全然陌生的名字。
变色龙。
不认识。听起来像是某种组织的成员代号。
看见变色龙准备向她来时的方向走去,灰原哀勉强按捺住妄动的欲望,低声开口:“你们……不能对我的朋友们动手。”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身边的人说。
后来她就被带走监禁起来,行车的途中对方将灰原哀的双眼蒙住,随身的手包也被收走,所以她既无法知晓自己所在的地方,也无法向外界传递求援信息。
接下来一连数日都是不被理睬而且形同坐牢的枯燥体验。
既然这群人特地设计将她掳走,必然有所图谋。
可在灰原哀已经暗地里做好应对审问的心理准备后,对方却选择了转移阵地,来到这处偏僻的海港口。
是工藤君追查到了他们原本的据点?还是他们原本就打算离开?
思绪扯回现在,少女落在碎发阴影里的秀丽眉目浮着微不可见的隐愁。
灰原哀心知一旦他们出了海,就代表设局掳走她的势力将极大程度地摆脱当代秩序的束缚,代表许多可供追踪的线索也会就此截断。
不可控因素大幅增加,她能被那位明察秋毫的侦探搭救的希望会变得非常渺茫。
还能有什么自救的方法……似乎察觉到她略微迟疑的脚步,接着灰原哀就被来自身后的力道推了个踉跄。
“呃——”
即将摔倒的前一刻,对方握住灰原哀的手臂,粗鲁地将她拽了起来。
“安分点,我奉劝你不要考虑多余的事。”
耳畔传来冷漠的警告,灰原哀平复呼吸,点了点头。
一行人趁着夜色的遮蔽来到码头,快艇早已准备就绪,纵使灰原哀渴望脱困的心被迫一点点浸没到绝望的大海,在绑匪谨慎细致的安排和操作下,起航的动静完全没有惊动当地的居民。
被关进船舱后,她立即挪到墙壁的角落,不顾墙壁的粗粝把侧脸靠了上去。
眼前的黑布在摩擦中从面庞滑落下来,灰原哀本能地立即眺望圆窗外,薄唇微抿,竭尽所能地记忆目所及处一切景色的细节。
凝望着老码头和海岸线在视野中越来越遥远,她的心中蓦然涌现淡淡的悲怆,灰原哀心想她会永远铭记眼前这一幕,因为或许这将是她人生中最后一次看向东京。
被掳走出海的隔日,一切尚未明朗的当下,灰原哀见到了船上监视者其一的东条研究员,目睹那张展现出与往日截然不同的冰冷脸孔,她才恍然自己归国后竟一直处于对方的监视下——根据对方与同伴的简单对话,蝴蝶,另一名全身都被黑色的连帽斗篷笼罩的监视者是这样称呼她的。
以动物为代号的组织?她暗忖。
一墙之隔的室外,甲板上涌动的海风将另一人的漆黑袍角吹得翻飞起伏,始终少言寡语的监视者抬起头望向海上,兜帽随风晃动起来,下方若隐若现出一张平凡无奇的脸孔。
“真是好久不见你这张毫无特征的脸了啊,变色龙。”
当日正午,从与这艘快艇汇合的小艇上登船的是一名身形瘦削的白大褂青年。
他望向那名被称作变色龙的阴沉男人,面上浮现极其微妙的笑容。
“感谢我的记性比BOSS好吧。”他说,“她已经快忘了你,眼里只看得见貌美青春的乌鸦先生了。真是可怜你一腔恋心……”
“够了,海鸥!”
蝴蝶上前一步,厉声喝止了青年见面起就不加掩饰的冷嘲热讽。海鸥“哈”了一声,略带不屑地偏头,嘲讽目光落着沉默不语的变色龙身上,想必兜帽下必定是一副怒极却反驳不能的难堪脸孔吧,他被自己的想象逗乐,抬手理了理自己毫无褶皱的领口。
“好吧,好吧,寒暄就到这里。那么,我们盛情邀请来的那位同行小姐呢?”海鸥问,“APTX-4869的原始版本,赶紧弄到手以后就把她杀了。”
“杀了?”蝴蝶皱起眉,“乌鸦说她的头脑还有用,等到潘多拉流下眼泪……”
“那有什么好急的?凭借那位乌鸦先生鬼神莫及的才智,密码迟早都能被彻底破译。”
蝴蝶眸色晦暗,她淡声提醒:“等不及的不是我,而是BOSS,她的病已经——”
“真正的凤凰会在火中重生。”
海鸥边说边往船舱走,眼角余光注意着变色龙停留原处的孤傲的身影,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哼笑,对蝴蝶很是意味深长说:
不了解乌鸦目的的是你这个利欲熏心的蠢货才对。蝴蝶敛目掩去眼底不以为然的冷嘲之色,随后状若无意地侧身朝着后方望去,向变色龙的方向瞥去一眼。
与海鸥心中猜测截然不同,斗篷下的人脸色淡然至极,对那些暗藏锋芒的话语无动于衷,察觉到她的注视,对方状若不经意地抬起眼皮,投来摄人心魄的锐利视线。
两边都不容他疏忽。
侦探放下手中阅读的书籍,稍加思索,很快道:“那就分头行动。”
黑羽快斗闻言“哈”的大大叹了声气,人就坐在工藤新一对面,单手撑脸看向这位明显打定主意的侦探。
“我想你应该确实明白,此行注定危险至极吧?”
工藤新一眉梢轻挑,情绪不明地反问:“你觉得我会因此退缩吗?”
“我真是服了你,明明伤都还没好……”黑羽快斗分不清是欣赏还是苦恼地摇头自语,低敛的睫羽下方掠过一道忧色,“别死了啊,万一落在大海里我连给你扫墓的机会都没有。”
工藤新一平静说:“这句话我原样奉还给你。”
在此时刻,死亡的预感同样盘旋在知晓对方图谋着APTX-4869的灰原哀心头。
海上波涛起伏,一波一波拍打在船体上,房间晃动不休,玻璃圆窗上的白色浪花和水渍很快伴随着潮退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束穿越空气与浮尘的明亮光束,照亮一张洋溢着野心的狂想家的脸庞。
“只要寿命仍为人类探索未知的路途设限,永生将是我们注定追逐的命题。这个世界尚且存在太多常理不可解的问题,因此有的人认为科学的尽头仍是神学,也有人相信神学的尽头就是科学。而我们——”
刘海下方视野里出现两只手撑在桌面,灰原沉默地盯视片刻仍未闻后续,才慢慢抬起眼,眼神辗转,看向面前一身白大褂的青年。
“这二者都无须相信。”面前的人笑起来,笑容带有几分轻蔑举世皆浊的讥讽,“我们不必信神,也不需要相信科学。因为我们就是创造奇迹的神,只需信奉自己。”
疯子。
平静的念头经过脑海,灰原哀仍是沉默地坐在阴影丛生的暗处,不配合,也不轻率吐露任何可能激怒绑匪的鲁莽回答,该说她已经颇具自我保护的心得了吗。
只有亲历者才知晓,背后少说也有付出了近百实验体的生命代价。
而这宗罪恶滔天的人体实验至今未被揭露的原因,自然是被更大的罪恶所掩盖。
——曾作为黑暗世界某个罪恶组织用以排除异己的致命毒药,她亲手主持并完成的研究成果。
宫野志保服毒自尽之时,以为她将怀抱着这份罪恶一同坠入地狱,不想灰原哀还有亲眼目睹这份研究重见天日的一天。
她心里一声复杂的叹息。
灰原哀知晓他们找上自己的目的,因为光是窃取她过去的研究资料还不足够,这些人真正想要的,是宫野艾莲娜研发的APTX-4869初代构成式。
那些早已化为飞灰的东西,现在只在她的记忆中留存。
最初版本的APTX-4869,还有她的母亲宫野艾莲娜过世前着手研发或者说试图再现的药物银色子弹SilverBullet,这二者构成式之上有个最初的母本。
连灰原哀也仅仅从艾莲娜遗言记载的只言片语中推导出这个机密,倘若那份母本当真存在于世,永生之药,说不定是吧。
她不似母亲那般对真理痴迷。科学是她的兴趣,但绝不会迷失其中。解开永生谜题的邀请固然很吸引人,灰原哀却更在意背后所隐藏的代价。
不会让在自己和明美姐姐身上发生过的悲剧再次重演的。
“宫野小姐,你永远无与伦比的才能,理应加入我们……”
“少说废话。”灰原哀淡淡笑了声,轻飘飘道,“演讲结束了吧?很遗憾,我对这个课题不感兴趣,也不认识你说的宫野,你找错人了。”
“喔……是吗?”
从一侧圆窗透射而来的光线照亮他们目光对峙那段灰尘朦胧的空间,因声调被幽幽拉长而急剧降温的语气,伴随青年面庞上如假面脱落后展现的傲慢神情,玩味之意浮现在对方底色冰凉的眼里。
他们所处的地方忽然剧烈地上下摇晃,颠簸的海浪扑上圆窗的玻璃,遮蔽住过盛的刺目阳光,船舱的一切被笼罩在阴冷的阴影里。
手腕被绑缚在身后的灰原哀无法继续维持身体的稳定,狼狈地摔在地上。
她本能地蜷起身体,大脑急速转动。
自己身处于不知名的船艇里,驶往不知名的去处,同乘者只有三名同一组织的匪徒。
目前根据对方的目的判断,是某个组织对APTX-4869的原始研究资料打起主意。
劫持她的目的是为了将她运送到组织控制的某地?还是为了完成某件工作?
灰原哀咬唇思考。
她该怎么办,在一望无际的大海上——
“要是抓错人可苦恼了啊。”对方用带笑的声音如是说,“毕竟我们的行动是个秘密,现在被你知晓的话,大概……没有比让你成为死人更安全的保险措施了。”
不作伪的杀意刺得她如锋芒在背,说是先礼后兵都算委婉,灰原哀散乱的发丝慢慢地滑过额前,锁在身后的手指微微缩紧。
她才不相信自己把APTX-4869的秘密向此人和盘托出以后,还能有任何活命的希望。
“喂,东条研究员。”灰原哀蓦地扬高声,去唤青年后方自始至终一言不发的女子,“还是说,我应该像他们一样称呼你为‘蝴蝶’?”
灰原冷冷盯着蝴蝶。
“这个人就是你的上司吗?”
被她唤作蝴蝶的女子不答,反倒是面前人依旧带着毫无亲和力的笑容:“我当然不是,这些杂活何须劳烦那位先生?”
“既然是谈APTX-4869的秘密,我要见他本人。”
“这可做不到呢,乌鸦先生只会在合适的时机才出现。”
幕后黑手名叫乌鸦吗?灰原哀暗自留意。
“什么是合适的时机?”
“不知道。”
“他是谁?”
“不瞒你说,我们不知道,也不能说……”对方如此意味深长说着,面对灰原哀探寻的眼神,卖关子似的地一笑,“神出鬼没、变幻自在,而且料事如神,这就是我们为之折服的乌鸦。”
那么,他们是如何辨认乌鸦的身份?灰原暗忖,故意讽笑道:“说这么好听,其实你们根本不得他的信任吧?”
青年轻飘飘扫了她一眼:“乌鸦是最聪慧的鸟类……”
“海鸥,够了!”
此时眉头越皱越紧的蝴蝶仿佛终于无法忍耐,满脸不快地低斥。
“乌鸦跟我交代过,你不能……”
后面的低语几近无声,警告的意味一目了然。海鸥虚伪的假笑不变,却轻慢地抬手在脸侧扇了扇风。
“蝴蝶,我不是你的下级。”他说,“乌鸦先生有什么指示,我只相信自己亲耳所听、亲眼所见。”
是夜,海上繁星点点。
万幸强劲的夏季风吹散了云与雨,夜空的星座明亮得清晰可辨。
在没有GPS辅助定位的古人航海时代,水手是依靠星辰辨别方位的。利用单高法观测北极星的高度就可以确定纬度,根据月亮与双子座β星的角距离确定自身所处的经度。尽管通过目测的估算无法达到非常精确的结果,但目前也只能勉强如此了。
灰原哀眉头紧锁。
“这个方向……他们打算直接离开日本的领海?”
快艇作为一种储备有限的海上移动工具,显然无法支撑过长距离的航行。
“敌人还有其他接应……”
“正确的推断。”
突然接话的声音让灰原哀浑身一僵,她猛地转头,只见屋门不知何时被打开了一线缝隙,身披黑色斗篷的人踏过一地冰凉流淌的月色,目光低垂,望向她骤然惊愕失色的苍白脸孔。
“好久不见了,灰原。”
一些关于绀青之拳住酒店的小脑洞
快新小甜文,OOC算我的
“所以说啊——”
欣赏完新加坡的美丽夜景之后,后背被湿漉漉的怪盗染湿的工藤新一,现亚瑟.平井小朋友,看着和怪盗的房间忍不住露出了半月眼,额头也隐隐有着井字在浮现:“所以说,怎么可能酒店只有大床房了啊!”
“喂喂,体谅一下啦名侦探。”
披着工藤新一皮的怪盗伸出手轻轻揉了揉柯南的头。
幼年形态的侦探发丝又细又软,在小孩子较高的体温下,有一种幼...
幼年形态的侦探发丝又细又软,在小孩子较高的体温下,有一种幼猫一样的触感。第一次没有通过手套触碰到名侦探,感觉怪怪的,好像幼猫用爪子在心头抓了一下的感觉。
但是,还是很可爱的嘛,怪盗想着,嘴角忍不住上扬,又揉了两下。
“少来了,基德。我才不信你没有提前做好准备呢!”
江户川将在自己头顶作乱的怪盗爪子移开,两个人皮肤相接的瞬间,却在脑子里突然想到:这好像是他第一次和怪盗产生肢体接触。
以前无论是合作还是对决,两个人都是隔着他的平光眼镜和基德的白色手套沟通,这还是第一次两个人抛去以前的旧道具产生肢体接触。
小孩子细嫩的皮肤感受到魔术师修长细腻的手掌,他的两只手加在一起也不及怪盗一只手掌大,只能抓住部分作乱的手指扯下来。
不是说魔术师的手是很珍贵的吗,江户川感受到怪盗的手指在他手心里面安安静静地躺着,手指皮肤下能感受到怪盗微弱的脉搏。
像怪盗受伤的白鸽,柔弱温顺。
咦?哪里不对?
对上宿敌戏谑的眼神,侦探感觉自己的脸腾的红了。
“我看是大床房方便监视我才对吧?”江户川柯南把怪盗的手指一扔,连忙转移话题,此刻他十分庆幸怪盗给自己抹了黑色粉底,不然此刻他的脸应该红的像桃子。
该死,都怪园子那家伙天天讲什么基德大人,什么能够摸到基德大人的手就好了,搞得他刚刚一瞬间想的都是什么啊。
“嘛,也算啦。”
怪盗露出属于黑羽快斗的标志性坏笑,体贴地顺着转移了话题。
“呐,”魔术师伸手,眨眼间手指间多了一杯罐装黑咖啡,“今晚麻烦名侦探救场啦。”
他把咖啡递给江户川柯南,眨了眨眼,露出圆子看了会沉沦的,属于怪盗偷走芳心时的惯用笑容,“这是奖励。”
“哈?”已经冷静下来的小小侦探接过罐装咖啡,一脚狠狠地踩在怪盗的脚上:“不许用我的脸露出这种表情啊,笨蛋小偷!”
“啊——”
刚刚的奇怪气氛瞬间不见。
怪盗一声惨叫,捂住受伤的脚,满脸无奈:“是怪盗,不是小偷啦,名侦探。”
而且也不是用你的脸啦,我自己就长这样子,怪盗在心里默默吐槽。
“嘛,算了,我先去洗澡啦,今晚被人摆了一道,真是不爽。”怪盗挥挥手,转身朝浴室走去。
小小侦探看着离开的怪盗,终于松了一口气,他蹦到房间的凳子上,开始思索今天的案件。
那个里昂……
哗啦啦——
艾琳为什么……
基德今天不是去找宝石的吗?怎么会遇到京极真……
浴室哗啦啦的水声不断传入脑海,于是侦探的思路不断被打乱,最终定格在一个带着平光眼镜的侧颜上,背景是新加坡闪着灯光的夜色。
平成的福尔摩斯第一次在自己的记忆宫殿中产生了晕头转向的感觉。
“啊啊啊啊——”
咖啡罐被重重地放在桌子上,江户川柯南伸手揉着自己的头发。
无法!思考!
江户川柯南陷入推理生涯的第N次危机,但是同时也是最使他疑惑的一次危机——脑子里都是怪盗基德怎么办?
他的脑子里还在重复刚刚和怪盗无间的配合,以及自己被他带来新加坡的原因。
作为侦探,他当然不会拒绝这一充满挑战的邀约,甚至只觉得热血沸腾。
可是,热血持续到现在是不是,有点奇怪啊?
侦探托腮思考。
如果园子在这里,她一定会认真告诉侦探:你惨了,你心动了,没有人不会为夜晚飞行在夜空中的基德大人心动的,即使是名侦探也一样。
此刻,不解风情的侦探得出结论:应该是今天心情太激动了吧,等明天就好了。
一个半小时后,侦探刚刚做好的心理建设分崩离析。
洗完澡后已经恢复白嫩的小侦探抱着自己的枕头,和床上侧身躺好,用期待的眼神看着自己的宿敌面面相觑。
“桥豆麻袋。”
江户川柯南抱紧自己怀里的枕头,“我还是觉得我们俩睡一张床很奇怪……”
“哪里有什么奇怪啊?”
盗版工藤新一弹跳起来,盘腿坐在床上,伸手拍拍旁边。
“喂名侦探,不要害羞嘛。”
“更怪了。”
江户川柯南有气无力吐槽。
怪盗坐在床上,看着那个平时总是一脸胸有成竹的名侦探满脸无奈纠结,晚上被人摆了一道的糟糕心情瞬间烟消云散。
诶呀呀,名侦探真的很好玩哦,怪盗恶趣味地想着,下次多搞点合作好了。
这样想着,怪盗从床上弹起来,伸手把还在纠结的小侦探连人带枕头捞上了床。
怪盗感觉自己甚至没有用什么力气,就能把一整个小侦探轻松抱起来。小孩的胸腹部在他的手掌下发出微弱呼吸的起伏,在他的角度,能看到小侦探慌乱眨动的睫毛。
“好好休息吧,明天还有硬仗要打呢,名侦探。”
怪盗用蛊惑人心的声音温柔地说。
可惜,他的温柔和蛊惑人心对一个木头没有任何作用。
的确,凶手现在还未可知,还有接下来会有什么动作……
刚刚还在紧张的江户川听到这句话立刻开始思考。
喂喂喂,不是吧,名侦探。
怪盗基德偷心的手段今天屡战屡败,他忍不住开始反思:难道现在这些手段已经不管用了吗?
也许还是有点用。
一低头看到侦探红彤彤耳朵的怪盗想。
嘛,明天试试更新的招数怎么样?
这样想着,怪盗带着微笑进入梦乡。
当然,众所周知,人在很疲惫的情况下,睡觉会打鼾——半小时后的江户川柯南对这句话终于有了深刻且切身的体会。
谁来告诉他,为什么这个臭小偷,日本超人气的第一怪盗,睡觉打呼这么响啊啊啊啊——
江户川柯南很想给他一脚,但是出于对于他今天真的很疲惫的同情,侦探拦住了自己。
可是一想到今天这个臭小偷披着自己的脸和身份又伸出了脚。
不行不行,自己还要靠这家伙回去。
柯南摇了摇头,伸手想要把自己塞到被子里面去。
这个时候,一个散发着暖意的怀抱从后面扑了上来。
小小侦探的身体一僵。
侧身睡觉的怪盗终于停止了噪音骚扰,改为肢体骚扰了。
算了,侦探大度的想,谁让自己回去还要靠这家伙啊,但是等过了今晚自己一定不要跟这家伙一起睡觉了啊啊啊啊。
侦探如是发誓说。
双重生堍卡,卡西单性转。
带土死后重生回了过去,和寿终正寝之后也重生回了过去的卡卡西相认了。可是直到二十多岁他才发现.....这一世的卡卡西原来是女孩子!
要问为什么就是都怪木叶绿马甲太厚,卡西面罩隐蔽性太强。
沙雕段子体没有逻辑。
OOC,OOC,OOC预警
不能接受重生性转的话赶快点叉哦!千万不要勉强。
------------------------------
1.
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化为渣渣后一闭眼再一睁眼就变成回了小孩子的带土如是想。
为什么还要重生呢?他早就不是曾经那个傻乎乎的宇智波带土了,就算他早早的...
为什么还要重生呢?他早就不是曾经那个傻乎乎的宇智波带土了,就算他早早的打死黑绝和宇智波斑也挽回不了上辈子发生过的事情了,至于人生他对在这个黑暗,没救的世界里生存一点兴趣都没有。
这个想法持续到了他遇到卡卡西的时候。
2.
卡卡西还是和前世这个时期一个样子-白白小小的,耷拉着那双死鱼眼,戴着面罩的小天才。
可是看着他带土却总会想起前世总是垂着头站在慰灵碑前的那个。
那个像哭一样的笑容自重生开始就一直徘徊于带土的脑海。
该死,偏偏告别的时候用的还是他小时候的样子,更像了。
但总归他不是他....带土想。
那个在慰灵碑前伫立了十八年的卡卡西他已经再也见不到了。
3.
卡卡西不对劲,非常不对劲。带土很烦躁的抓着头。
这个总是对他挂着笑容小心翼翼温温和和的卡卡西是谁啊?他是重生了但不是失忆了啊。卡卡西小时候的毒舌小天才人设去哪里了
难道.....一个不敢妄想的希望在他的心底悄悄燃起。
当他和卡卡西为了扭转白牙之死而撞上的时候,他终于确认了-卡卡西也带着记忆回来了....和他一样,他从来都不是孤身一人。
"卡卡西...."重生这么多年的孤独感和格格不入感仿佛在瞬间融化,这么多年来第一次他对这个世界有了融入感。他紧紧的将卡卡西抱在了怀里。
被他拥入怀中的卡卡西僵了僵,然后叹了口气,也抱住了带土小小,暖暖的身体,"哭包。"
4.
自从相认,带土三天两头就往卡卡西家里跑。曾经错过了十八年的他们仿佛有着说不完的话。
三战开始,朔茂也忙了起来,三天两头不在家,而每逢他不在的时候,带土就会偷偷的溜去卡卡西家里过夜。
重生的他们是这个世界里唯一能互相理解的人,曾经失去对方的他们更把对方看的比什么都重要。
"卡卡西,"带土把尚还矮他一个头的卡卡西抱在怀里,用下巴蹭着他的一头银色软发,"这次我们一定要成为最强的搭档啊。"
"快点长高长大吧。"说完这话他又把小小的卡卡西往怀里揉了揉。
"知道啦。"卡卡西也往他怀里贴了贴。
5.
然而,这一切却在卡卡西十四岁那一年戛然而止了。
"好了,带土,你以后不要来我家过夜了。"卡卡西耷拉着死鱼眼,视线飘忽的说着。
"为什么啊?"带土忽然听到他这样说一时有点懵,不知道说点什么才好。
明明....明明这些年他们感情这么好啊,他带着点委屈的想。
"唉,"卡卡西叹了一口气,"小时候还好说,现在我们都....长大了。"
"带土是喜欢琳的吧,我们总不能一直这样一起过夜-你以后总是要结婚的,还是从现在开始分开比较好。"
6.
对哦,卡卡西是要结婚的,上一世没有结婚不代表他重生后也不想结婚。
可是,这全部都是他单方面的想法而已,他从未考虑过卡卡西会是怎么想的,而现在-卡卡西清楚的告诉了他自己的想法不是吗?
他们会是最好的搭档,同伴,却终究不能成为那个出完任务回到同一个家的家人。
也是啊,这辈子连他的眼睛都没拿,他又有什么资格去要求卡卡西呢?
"我知道了。"带土觉得自己很委屈,有种被抛弃了的感觉,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7.
野原琳自从加入水门班开始就很崩溃。自己的两个小伙伴不知道怎么想的,都在有意无意的撮合着自己和另一方。这是搞什么?明明每天水门班看的最多的就是你们两个黏黏糊糊的凑在一起说这说那吧?执行任务的时候更是两个人搭配的默契的不行,她作为第三个成员一点插手的余地都没有。
要是说这是两个男生还勉强能够理解,为好兄弟着想之类的神奇直男想法
8.
虽然不知道卡卡西什么那么坚定的女扮男装,善解人意的琳也没有去逼问,亦或是去告诉别人-毕竟那是人家的私事,也许有特殊的理由吧。
那么....既然卡卡西是女孩子,带土是男孩子。他们两个天天黏黏糊糊在一起默契的不行,为什么就不能好好的在一起,非要疯狂cue自己和另一方凑cp呢?琳实在是无法理解这两个人的逻辑。
野原琳忍辱负重的在两个神脑回路队友之间电灯泡了十年,终于再也忍受不了每天被按头喂狗粮却还要疯狂被cue的日子了。
她去找了一个别班的男朋友。
9.
琳带着男朋友给两个队友看的那天,带土和卡卡西下巴双双掉到了地上。
"这怎么行吗?明明带土那么喜欢琳,琳怎么会喜欢上别人了呢?"和带土一起到了丸子店坐下,卡卡西忍不住把想法说了出来,带土和琳在一起的cp观自上一世就根植于他的脑海里,今天琳的做法不啻于把他的整个三观震碎了。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对她一直是队友的那种关心和保护而已,说到底明明是琳喜欢你那么多年,你却一直不回应她。你看,现在人找到别的男朋友了吧"带土听了他的说法皱了皱眉。
"我和琳别开玩笑了带土!"
"你拿我和琳凑在一起才是开玩笑吧?!"
两个人就这样在丸子店吵了起来。
当两人都吵到了激动的时候带土忽然听到了有点熟悉又有点陌生的女声,一开始他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可是对面卡卡西也停了下来。
"怎么回事"
"是你听错了。"卡卡西支支吾吾了半天才这样回答他道。
10.
无论如何,琳有了自己的对象给带土和卡卡西都造成了不小的困扰。
怎么办啊,卡卡西那家伙,带土想。明明,如果论结婚对象的话,同队的琳是最合适的啊,尤其是琳还那么喜欢卡卡西-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
可是想到这里他又觉得自己想的有点多余。卡卡西从小就是天才,谁又不喜欢他呢?恐怕他说要结婚的话,排队的人能绕到木叶外面去吧。就连自己也....
是的,带土知道自己喜欢卡卡西。
也许是和卡卡西相认之后在旗木家抱着那个白白小小的小团子的时候吧,亦或是更久之前的上一世
为什么自己就不行呢?带土带着点委屈的这样想。明明自己都无所谓同性恋的啊。
11.
无论怎样难过,日子都总要继续过下去。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就算是他们这一世都已经二十多岁了。
等等,二十多岁带土打量着身旁的卡卡西忽然意识到了不对劲的地方。
对啊,上辈子自己182,卡卡西181,明明只差了1cm而已。而现在呢?先不说自己,卡卡西有170吗?他上辈子20多岁的时候早就迎头赶上自己了吧。
不,不如说他整个人都比上一世这个年纪小了一号吧。
这是怎么回事这一世卡卡西的爸爸短了他吃穿虐待了他
12.
然而没等带土想明白该怎么去问卡卡西,麻烦事就先找上了他。
"族内通婚!"带土瞪圆了眼睛看着来通知他这件事的族长。
"是啊,带土,你年纪轻轻就开了万花筒,这是多少年一遇的事情,这么好的血统当然要尽早传下去啊。"
"都二十多岁了,也该结婚了啊带土。"
带土的反应....带土直接卷了铺盖连夜逃到了卡卡西家里去。
毕竟要是连夜叛村卡卡西会很难过的,而他现在也只有卡卡西这么一个可以讨论的对象了。
"卡卡西,拜托你收留我一下吧,我被逼婚了!"他就这样大半夜敲响了旗木家的大门,而前来开门的.....是白牙。
tbc.
卡卡西将自己收拾好了之后,出门,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老师!要不要去泡澡呀!”鸣人突然出现,脸上满是兴奋。“不要老是待在这里啦!去泡澡简直就是人间美好的说!”
卡卡西瞧着鸣人像个小太阳,最终还是没有拒绝。
“走吧。”
因为七代目鸣人带头罢工,导致整个澡堂里满是泡澡的大人。......
因为七代目鸣人带头罢工,导致整个澡堂里满是泡澡的大人。
卡卡西换好衣服之后,揉了揉自己酸涩的脖颈,来到了浴池。
卡卡西走进浴池,水滴沾上他的皮肤上,瞬间舒服的感受让他喟叹一声,“真舒服啊。”
鸣人已经泡的脸上微红,额头上还放着一个白色毛巾,“真舒服啊。”
鹿丸眯着眼,“……真舒服啊...”
几个人感叹完,开始聊起木叶的各种事宜,卡卡西只感觉全身都被锤打过现在舒服的很。
等泡的差不多了,卡卡西率先起身,白皙带着伤疤的背就这样暴露在众人的面前。
“老师!你的背上有一个咬痕诶!”
鸣人不经意看了一眼,瞬间就找到和旧伤不一样的新伤。
“老师,你这是被人咬了?好奇怪,怎么会咬到那里...”
卡卡西一愣,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背部,果然摸到一个有些凹凸的形状,早上他以为是旧伤复发,现在看来...
他突然想起,昨天晚上看到了“幻影”,和今天早上起床时的异样。
他的眸子一亮,穿上衣服,快步,“我有个东西丢了,这几天请假。”
“什么东西啊,老师,要我们帮们找找吗?”
卡卡西嘴角泛起笑,“一只闹脾气的小猫而已。”
他带着伤疤的脸甚至都柔和下来,眸底泛着死死暖意。
让鹿丸一个寒颤。
“老师有养过猫吗?我怎么不知道,看起来感情很深厚,我们要不要帮忙啊...”鸣人完全没有意识到什么。
鹿丸脸上无奈,“要不要去吃拉面?”
“好!!”
打断了鸣人的疑问,鹿丸揉揉眉心,看了眼卡卡西远去的身影。
真是麻烦啊...
卡卡西的心在狂跳。
带土,带土,带土。
带土没有死。
他还活着,甚至出现在神威空间里。
那他为什么不来找他,卡卡西紧紧攥着拳头,直到站在了大街上,他才意识到,自己竟然不知道去哪里找他。
他停下了脚步,思索片刻,决定去当初为带土做的墓碑前。
可是没有看到他的任何影子。
在当初大战的地方?没有。
在琳的墓碑前?没有。
在神威空间里?没有。
最后,卡卡西站在了自己的家前。
他的手微微颤抖,深吸一口气,打开了门。
带土就坐在他的床上。
第十一章照美冥
角都在心里差不多问候了整个宇智波族,当然,他目前还不知道面具人姓氏,这不妨碍他问候他全家。
【我出去看看,很快回来】boss原话
然后他等来了照美冥、等来了扮成侍卫跟进来的青、等来了发现水影被调包赶过来的一众高层、等来了几乎全部雾忍的包围圈,唯独不见辣个男人回来。
可见大蛇丸和卡卡西能光明正大在雾隐村拐孩子而没被发现是有原因的——角都默默扛下了所有。
“真正的水影在哪!你是什么人?交代清楚!”
后赶来的血迹家族家主纷纷质问起来,角都又问候了一遍宇智波族,坦言道“水影死了,我是从犯,主谋一会儿回来,有问题问他行不行?”...
后赶来的血迹家族家主纷纷质问起来,角都又问候了一遍宇智波族,坦言道“水影死了,我是从犯,主谋一会儿回来,有问题问他行不行?”
刚开始被发现身份时角都可不是这个态度,他甚至想杀照美冥和青灭口,但那个胁迫他入伙的混蛋一次性干掉他四颗心脏,没来得及填补就走马上任成为冒牌水影。
火属性心脏对雾忍应该是有优势,可那女的好猛,张口血继限界血继淘汰就往出吐,旁边还有个散装白眼掠阵,完克火遁地怨虞。
于是他选择战略性投降,等待我方boss力挽狂澜。
“水影怎么死的?你们什么时候下的手?尸体在哪?”
“前俩天,有个很响的爆炸声,水影楼塌一半那次,主犯杀了水影。尸体不知道。”
尤其是那个主谋,有必要在他赶回来前布置陷阱,做好预防措施!
照美冥英姿飒爽地从一众老家伙中脱颖而出,她直言道“将你所知关于主谋的信息全部说出来,我们可以考虑从轻发落你。”
尽管年纪尚轻,她身上上位者气势已经初见雏形。
角都秉承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友好合作态度把带土卖了个彻底,他心里并不觉得雾隐有对抗面具人的实力,但毕竟人多势众,双方说不定能拼个两败俱伤。
“你是在耍我们么!虚化身体、穿梭空间、操控引力这些都是只存在于人们想象中的忍术,忍界历史中闻所未闻!”自以为阅历丰富的老家伙极其不客气地吼叫道。
角都不屑讽笑,现在什么阿猫阿狗都跑出来倚老卖老,爷当初刺杀忍界之神的时候你们都是弟弟!
老家伙们不信,反倒被激起胜负欲,一个个吹胡子瞪眼说起几十年前忍界大小事件,角都一直走南闯北非常注重情报,因此忍界大到战争小到逸闻他都知晓。
年龄大后很多记忆模糊,几个年龄近百过百的老人根据三分是真四分道听途说和三分自己瞎编乱造的东西互相攀比见识。
只有照美冥和她的一些追随者在思考针对面具人的陷阱布控,不料有人这时大放厥词
“在绝对实力面前任何谋略都是垃圾。”
磁性而沙哑的声音,没和印象中任何雾忍对应上,照美冥曼妙的身体徒然僵住,这个人离她距离极近,几乎相贴!可他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以后不要遮住这只眼睛,我喜欢看。”
卡卡西脸色苍白,他现在有些后悔为判断变身术‘孩子’的身份而冒然使用写轮眼了。出于私心,他不想让这只眼睛看到自己完成某些特殊任务的手段。
像是看出了对方正在为拒绝这一提议措辞,带土不紧不慢地站起身说道“侍从执行主人命令是基本原则,做不到你就哪儿来的回哪儿去。”
等了一会儿,他听到一句牙缝里磨出来的声音
“遵命”
摸了下曾经肖想的、如今触手可及的白毛,隔着手套也能感受到软绒绒的触感
“我先走了,早点回来哦~”
说完带土飞快地进入神威空间,没敢看卡卡西的反应。然后抱着摸了白毛的手在方石上激动地直打滚,太萌了,软软炸炸的好像小时候那个白团子!摸头一直是自己儿时的人生目标,就期盼着某天能打过卡卡西时狠狠揉揉他炸起来的白毛!
梦想实现了!
差点忘乎所以,滚了不知道多久后带土才冷静下来,整理好衣服外表,走出时空间。
外边庞大的阵仗着实吓了他一跳,水影办公室里外都被人挤满了,不同年龄身份的围成不同圈子,角都站在最里面高谈阔论。
在千军万马中谈笑风生,不愧是未来音忍村的中坚力量,我辈楷模。
心里称赞,带土快速找到比印象中缩水整整一大圈的照美冥,青涩而自信的小姑娘,谁能想到她即将凭一己之力撑起雾隐村的未来。
靠近时听对方说了几句对虚化身体、引力斥力的个人见解和对战方法,都太天真了,纸上谈兵而已,真实对决中他们只会在实力差距中感到绝望
照美冥心中惊骇,连忙侧跳与面具人保持距离“你就是主谋?”
“什么主谋?”
说的口干舌燥的角都不经意目光穿越人海,看到熟悉的身影,立刻起身大喊“主谋出现了!他就是我boss!”
“……”带土大概了解了。
没给对方出手的机会,他先发制人通灵出三尾,尾兽庞大的体型让建筑物不堪重负,直接塌方,带土抱胸站在矶抚头顶,睥睨在场所有雾忍
“先打还是先聊,你们选。”
几个战国年代存活下来的老古董纷纷倒吸冷气,死死盯着三尾连面具人的话都没听进去
“通灵术?”
“不会错,他把三尾契约成通灵兽了!”
“整个忍界只有一个人能做到”
“宇智波——斑!!!”
“不可能,那个人不可能还活着!”
…………
照美冥黛眉轻皱,血迹家主们争论面具人真实身份已经无济于事,他显然不会因为被猜出是谁而放弃对雾隐的胁迫。
“青,看看他的眼睛。”不过,有些事情还是证实一下吧,如果真的是宇智波斑或宇智波族的人以后还能去木叶讨个说法。
青点头,右眼旁青筋暴起,散装白眼瞳力穿透面具,像个不知人间险恶的新鲜鸡蛋狠狠撞向石头,下场早已注定。
几乎是照美冥话音刚落,青喷了一口血捂着眼睛向后栽倒,万花筒写轮眼本就不能直视,更何况还有只存在于传闻中的轮回眼,它本身自带的震慑力足够人喝一壶,更别说试图用瞳力去轻渎。
对于白眼的窥探,其实带土什么的没做,他只是歪头看了一眼。
——石头什么都没做,鸡蛋碎了不过是它不自量力。
照美冥紧跟两步扶住青,她头一次见对方使用白眼出现这么强大的反噬,内心惶恐不安,俯身去听青断断续续的话语
“……不是……寻常的……写轮眼,危险……比尾兽……还要……危险。”
“难道真是宇智波斑?”
注意到失魂落魄的雾忍,带土曲腿坐在矶抚头顶“你们不会以为偌大的忍界只有宇智波斑能操控尾兽吧?”
“我名为鸢,来水之国找几个人而已,矢仓的死是个意外,你们看我这几天不也把水之国管理的很好,还停了血雾政策。”
踟躇的雾忍听这话瞬间火了,泥人还有三分火气,不管水影如何作为都是自家事,轮不到外人插手!
隶属原水影麾下的忍者结印施展雾隐之术,化作浓雾将这片地域包裹,血迹家族也泾渭分明地各站一方发动攻击。
见状,带土不紧不慢地印通灵术印,召唤出和轮回眼缔结契约的变色龙、分裂犬、八咫乌、犀牛、公牛、熊猫、蜈蚣等通灵兽,为了砂隐和木叶的颜面他暂且没把九尾一尾放出来。
这些足够应对大部分雾忍了,带土纵身从三尾头上一跃而下,目标照美冥,她所掌握的溶遁、沸遁是唯一能影响整个战局的因素,由自己牵制再合适不过。
很巧,照美冥同样觉得面具人危险性远高于那些奇奇怪怪的通灵兽,她打算直接将军。
“水遁·水龙弹!”身后查克拉凝聚成水龙形态,向上冲击,抓住面具人下降无法在半空中移动身体的契机,果断出招。
巨大的水龙躯体带着磅礴力量瞬间冲至眼前,携带的猎猎风压将带土过长的刺猬头吹起,下一刻,水龙毫无阻碍地穿过它的目标,在惯性下飞掠数秒,最后在天空中爆裂成无数水珠散落。
与此同时,带土落至地面,稍作缓冲后双手结印“火遁·爆风乱舞!”
火焰照亮姣美的面容,碧绿色眼眸被遮天蔽日的嫣红渲染,宛若碧海湖泊与夕阳的碰撞,写尽人间晚霞至艳至美。
明知道他可以穿透攻击,却还是大意了,没想到那种忍术是无须结印的,是血迹吗?
“噗!”
猩红的鲜血喷在脸上,照美冥目眦欲裂,尖声嘶吼“青!”
男人面对着她,用后背挡下了一切。他是她的左膀右臂、是她的同伴、亦是认可她信念的人,如今他用性命护下的不单单是她照美冥,还有整个水之国的未来。
高大的身躯缓缓倒下,露出身‖后狰狞的伤口,脊柱两侧骨血被烧焦,严重的地方甚至能看到内脏。
泪水顺着脸庞滑落,照美冥抬头望向面具人,目光燃烧起熊熊烈火“我要杀了你!”
“你做不到。”带土满眼冷酷,雾隐再三不识好歹,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水遁·雾隐之术!”照美冥话不多说,结印隐身于浓雾之中,雾隐村本就有得天独厚的环境优势,在这里水遁系列忍术会得到强化。
带土双臂自然下垂,阴阳遁缓缓从右臂衣袖下延出足有手臂长短
“万象天引!”
写轮眼前施展隐匿忍术简直可笑。
雾气中发出一声闷哼,被锁定的查克拉倒飞而来,优秀的视力让他很快看到美女过分冷静的表情——等等!她手上结的印是!
“溶遁·溶怪之术!”
大量腐蚀性液体喷涌而出,举起的阴阳遁黑棒都没逃脱被腐化的命运,引力连忙逆转“神罗天征!”
斥力将周围的一切驱散,带土趁机和照美冥拉开距离,暗叹有两种血继限界的女人就是棘手,疯起来靠近不得。
“沸遁·巧雾之术!”
同水雾类似的高热雾气从口中吐出,状若沸腾,实则她能任意调节沸遁酸度,这能力强度更甚于溶遁!
木遁不能在这么人多眼杂的地方用,那就硬抗吧,比比谁的查克拉更多“火遁·豪火灭却!”
火海席卷,滔天焰浪,将一切有形之物摒绝在外,酸雾在高温下滋滋作响,火遁来势汹汹势不可挡,照美冥靠一口怒气支撑,硬是让酸雾与火遁相持不下。
白色浓烟在火雾交界处升腾,坚持数分钟之久,终于发生偏移,不管怎么说,照美冥查克拉量是无法与有柱间细胞加持的带土抗衡的。
落败在意料之中,带土及时收了查克拉没把照美冥烧死,擒拿后封了她的查克拉扔在一旁
“不见棺材不掉泪,既然不想谈判就以命换命吧。”青和未来水影换枇杷十藏和鬼鲛,能换就换,不换屠光他们,音忍村何必跑田之国建立,水之国环境也挺好。
“出来个能主事的,我只给你们最后一次和平解决的机会,三个数后不停下来我今天让雾隐村从忍界除名!”
“一”
“二”
“三!”
“都住手!”一个垂暮老者走了出来喝止所有雾忍,他自称是雾隐仅次于水影地位的人,被众多忍者称为‘元帅’。
带土收回结通灵术印的手,差一点,雾隐村就没了。
远处,一栋建筑物阴影中,银发忍者背靠在冰冷的墙面上,满心绝望,他发现就算看破了面具人所有术的弱点,对方依旧不可战胜,几大招牌术式交替使用足矣弥补所有缺陷。
想得到九尾,得用其他方法……
他不想只得到人,还想得到更多,是吧
那就给他
不过是一颗低‖贱的心而已。
*注意:本章港黑主场
「“Mafia的异能者吗”魏尔伦露出猛兽般的笑容,“但不就是一名异能者和两把刀吗面对重力能有什么作为”
魏尔伦压低身体,做好了向红叶冲过去的准备。
“谁说是一个人了”
魏尔伦的身体向下沉去。
吃了一惊的魏尔伦看向脚下。只见大地像蛇一样蜿蜒,将魏尔伦的双脚吞没,并继续向上爬去。
魏尔伦吃惊地取消自己的重力,跳起,水平落在最近的树干上。可是,那原本结实的树干也从他鞋子接触到的地方开始变成液体,涌过来试图吞没魏尔伦。
“这是”
魏尔伦继续跳跃。然而他准备落脚的地面早就变成拥有自我意识的软泥,正张着大嘴等着他。
“哈哈哈,...
“哈哈哈,逃吧逃吧,年轻人。你们这些后生,就是给老头子取乐用的。快点变成尸体吧。”
一名让人联想到大树的魁梧男子从树丛的黑暗之中走出。
他穿着一件褪色的破烂军装,有一头仿佛缝衣针般的硬发。腰上系着柔道带,脚上穿着高齿屐。抱在胸前的双臂就像百年老树一样粗壮。
这是港口Mafia的精英,从大战中活下来的老将,在组织中的绰号是“上校”。」
“真是投进去了很多人呢。”但从森鸥外脸上却看不出他的遗憾。
他不仅是个操盘手,也是个商人。对港黑来说,异能力者和普通人没什么区别,就算是自己也一样,都是它棋盘上的一颗棋子,代表着独一无二的价值,唯一的目的就是带来可观的利益。
“我想福泽阁下应该没忘记那场大战吧。”
福泽看到他脸上的算计皱了皱眉,片刻后淡淡的回道,“自然不会。”在距离他们不远的地方与谢野仇视的盯着森鸥外的方向。
芥川和敦对视一眼,对方脸上的疑惑也正是他所想的,他很确定自己对这个人没有印象,“在下没见过这个人。”
“‘上校’可是个名副其实的老人呢。”红叶缅怀道,“可惜了,那是一场比大战更严峻的战争。”
武斗派的人不论级别中也多多少少是接触过的,他对这位老人好感很高,只是后来很多武斗派成员他都没再见过了,这也是他第一次体会到失去这么多同伴的悲恸。
立原有意的减弱自己的存在感,他有异能这件事只有“猎犬”才知道,这种液化的能力莫名让他有点在意。
“哼哼”,太宰得意的抱胸,“液体就是重力的克星。”至于怎么发现的,还要多亏了中也多次拯救“失足落水”的自己。
「他举起让人联想到老树的手臂,在眼前握紧手掌。与此同时,大地蠕动起来,液化的土壤、树木甚至侧翻的列车都向空中的魏尔伦涌了过去。
“能使物质液化并加以操纵的异能!”
魏尔伦一蹬最先抵达的液体大地,向反方向退去,可是等待他的也是液体大地。他改变轨迹逃开,却发现脚下和头上都是液体大地。虽然他可以操纵重力将碰到他的大地弹飞,但上方会有更多液体大地盖下来,不让他有机会反击。
而且在他抵挡的同时,还有Mafia四面八方的狙击袭来。
“啧!”
魏尔伦用重力让空气中少量的灰尘提高密度,然后踢着它们在空中跳跃。他想拉开距离。像上校这种操纵物质的异能,大多数都无法操纵视野之外的东西。为此,他想先躲到树林深处,然后将高重力化的巨石扔过去解决掉对手。」
“要是我没听错的话这个异能的范围也太广了吧,而且还可以随意控制方向。”
“你没听错人虎。”芥川也难掩震惊,他有预感,尾崎红叶和“上校”只是个开始,接下来的各个都是强者。
“可是空气中的灰尘……这也是可以利用的吗?”
新双黑的见识还是太少了,太宰暗暗的想到,这样下去自己和中也还要忙好几年,太慢了。他赖在中也身上,实在是不想工作了!
中也无奈的给他的头来了一下,“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只要是能被触碰的,重力都可以作用。微小的东西在重力强化下也可以变成击穿一切的子弹。”
“是啊是啊”,太宰无聊的玩着风衣带子,“打兰波的时候中也就这么做过呢。”
“喂。”中也小心翼翼的回头,看到魏尔伦没有反应他才放下心来。
「就在这时,一个古怪的东西闯入了魏尔伦的视野。
那是一块表,一块浮在空中的表。
从外表看来,那只是一块非常普通的怀表。有带数字的表盘、长针和短针、转柄,还能从表面边缘窥探到内部结构。
怪就怪在这块表有人类上半身那么大,而且它总是像在凝视魏尔伦一样改变朝向。
拥有无数异能知识的魏尔伦瞬间便察觉到了那块表的危险性。
他从西装袖上揪下一枚扣子,将其高重力化,在增加到几十千克重的时候,他将扣子朝表扔了过去。
这颗“纽扣彗星”的破坏力大到能够贯穿一栋建筑,可是根本没有对表造成任何干扰,而是直接穿了过去,砸碎树丛,消失在黑暗中。
“那块表是无法被破坏的哟。”地上响起一个阴沉的声音。」
“是哦。”太宰懒洋洋的回道。
「魏尔伦循声望去,不知何时,一名青年坐在了地上。他可怜兮兮地抱着双膝,抬头看着魏尔伦。
他的声音和脸色都很阴沉。衣服长到有些邋遢的地步,衣摆都磨损了。头发乱蓬蓬的,像几个月没洗一样,甚至看不出原本的发色。而且他还很瘦,隔着衣服也能看出他骨头的形状。他抬头注视魏尔伦,勾了勾手指,像是在叫他过来。
长针和短针咔嚓一声动了起来,同时指向十二。
随后,空中的表被吸入了魏尔伦的体内——这不是比喻,而是字面意思,表被吸入了魏尔伦的胸口。
魏尔伦绷紧了身子,提防消失的表。可是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在肉眼看来,什么都
魏尔伦的脚被液体大地缠上了。」
这形容怎么回事……听到“可怜兮兮”再联系他的动作和丧气的想法,和某条青花鱼一样,中也不自觉的抖了抖。
国木田记录的笔一顿,他刚觉得有点熟悉太宰就给他提供了答案,“国木田君是不是在想,这个和‘苍之使徒’事件的那个异能者有点像吧。”他还特地模仿了国木田的语气。国木田一点都不想感谢他。
“什么都没发生?怎么可能。”
“话说,他为什么穿的这么……破旧?”立原可不相信这样的一位异能者会没有钱置办衣物。
多么讽刺。
「他吓了一跳,用重力将液体甩掉。他环视四周,此时他应该已经离那些人很远了,可液体大地还能追到这么近的地方,不对劲。
紧接着他便感到一阵冲击。狙击弹在他的头上炸开,害他在空中转了半圈。他掉在地上,脚后跟在腐殖土上滑出一道沟,这才停了下来。
奇怪狙击枪的速度更快了。由于中弹时的速度很快,所以即使他用重力将子弹挡下,他整个人还是被冲击力弹了出去。
是换了更强的子弹吗不,这是
地面变成液体。魏尔伦在被大地吞噬之前跳跃着逃跑。可是追随而来的液体触手也提高了速度。魏尔伦迅速看了看四周。
一片叶子从受到狙击枪冲击波的树梢掉落。但叶子不是轻盈地飘落,而是像刺入大地一般快速坠落。这不是攻击的速度上升了——
中也不得不承认要是自己碰到这种情况也绝对逃脱不了,他赞叹道,“这还真的是完美的追捕计划,简直逃无可逃。”他知道接下来的计划,“不止吧。”
太宰竖起食指摇了摇,“不止,这才是前戏,还没到高潮呢。”
魏尔伦眸色暗了暗,他不否认这套作战完全把他克的死死的,尽管这是一个年近16岁的男孩制定的,而且现在看来自己的反应有些迟钝。不知道那块表有没有追踪功能,如果能躲掉的话胜算会更大。可是还有一个问题,那块表不是实体,重力无法作用,要躲掉它会很困难。
魏尔伦的额头第一次流下了冷汗。
子弹、利刃、液体大地」
立原顿时明白了之前中也说的话,疑问也有了解答,如果自己是他的话也迟早会崩溃,能避开死亡的人却逃不开独自一人的命运。
“居然能做到这种程度!”芥川震惊的直咳嗽,在某种意义上这确实是一定程度的限制,限制个人这一点自己之前也没想错,可是能避开死亡这一点就真的违背真理了。
“这个‘壳’很厉害吗?”敦一边好奇一边吐槽着这个奇怪的名字,而且这个消失的异能者也很可疑。看到两位前辈凝重的神情他犹豫着问出口,“我们之后……能看到这个‘壳’吗?”
中也像是过了很久才听清他讲了些什么,轻声回道“嗯。”他看起来像在思考些什么,“快了。”
魏尔伦的表情僵住了。
太宰优雅地眺望轰鸣声与枪弹声交织的林地。他仿佛是在夜风中乘凉一般,带着安心的表情俯视变成地狱的战场。
“这就是这个世界的真理。”太宰吟唱般说道,“古今中外,适用于万物的绝对真理——在这个世界上,集体的力量要高于个人的力量,异能者的力量要高于集体的力量,而”
太宰用脸颊感受着宛如舒适凉风般的战斗气浪,微笑着说:
“异能者集体的力量,又要高于异能者的力量。”」
国木田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太宰,钢笔被他一松一紧的捏着,“没想到你这么哲学。”
太宰立马做出呕吐的动作,他就像被捅了一刀一样捂着胸口后退,“太恶心了,国木田君居然觉得我活的哲学。”“我自己都不信”,他嘀咕着。
“不过……”他突然往前一倾,“国木田君居然认同我的自杀美学,不错,有眼光。”他补刀,“不过,如果你还是坚持计划,那国木田君,你会孤独终老哦。噗——”
国木田默念着,大人不记小人过……
再怎么相信自己的计划也不该这么放松吧,万一出现意外了怎么办?中也不禁担忧,而且按照太宰的疯狂他会把自己也作为一枚棋子的,就和涩泽事件一样。
「魏尔伦将自己身上的重力横向最大化。
即使身陷危机,魏尔伦的判断力也没有变弱。现在还不是绝望的时候。他要尽可能后退,与异能的波状攻击拉开距离,然后重整旗鼓,用重力将射过来的子弹反射回去,将异能者一个接一个地击杀。那样他就赢了。
异能者还有三个。这个数字还不至于是令人绝望的战力差——突然,他的皮肤冒出了血。
魏尔伦看向自己的袖口。衣服内侧的皮肤剥落,里面的肉露了出来。可是出血量非常少,甚至没什么疼痛感。
他反射性地落地,而这个动作,让他脚后跟的皮肤也剥落了。他通过滑动的触感有了这种感觉,但是同样的,并不痛。
新的异能攻击。但他很快便明白了这是什么。」
“是消除了痛感吗?”这是与谢野的第一反应,如果是真的话,这个异能既能救人又能杀人。
众所周知,痛觉是一种很重要的感觉,如果在战场上失去了这种感觉是有极大的概率失血过多死亡的。但如果用在医疗里,或许可以救命。
另一边安吾已经开始为自己的头发哀悼了,这么多的信息自己加班一个星期也整理不完吧。他看了看魏尔伦和中原中也,自己只是普通打工人无法反对上面的决策,但是现在上面打算对这两个强大战力下手,这真的做的到吗?
「他呼出来的气是白色的,同时皮肤冻住,睫毛上落了白霜。
“给那冻结的爱献上拥抱,给那盛开着凋零的冻花献上拥抱。”
新出现的异能者用微弱哀鸣般的声音咏唱道。
白色的长发、白色的披肩、白色的吐息,还有胸前的深红色玫瑰。那名女子每呼吸一次,周围的树木都会冻住,出现裂痕,因水分的冻结膨胀而绽开。
魏尔伦瞬间明白了,是冷却气温的异能者。
这个异能实在太危险了。
因为冰冻的异能不存在物理性的冲击,他无法用重力进行防御。她是魏尔伦的天敌。」
“冷却气温……”敦闭上眼,天哪,一定是我在做梦,一个晚上居然听到了这么多违反自然的事,一定是我昨天没睡好……
中也承认,一切影响重力的例如液体异能,以及,一切无实体的异能如控制类,都是重力的克星。要是放在平时这对魏尔伦构不成威胁,他强劲的体术足以应付,但是在众多克星面前,难。
“可惜了,这位小姐长得很漂亮呢。”太宰一边摇头一边叹息,当然得忽略他脸上似有似无的期待。
「狙击弹继续刺入魏尔伦的肩膀,魏尔伦因疼痛而发出呻吟。
子弹很冷。击中他的子弹直接在皮肤上冰冻,变成一根冰柱继续增长。低温入侵了伤口,撕裂里面的肉。
怪事还在后面。他刚才已经用相当快的速度后退了,可狙击过了这么久都没有停止。他的逃跑路线被看得一清二楚。一般来说,用这种速度在黑夜中的林地穿梭,应该会立即从狙击镜中消失,让敌人跟丢目标无法狙击才对。为什么」
敦长大的嘴巴能塞得下一整个鸡蛋,子弹,空气,降温,“这配合的也太好了吧。”要是什么时候自己能和芥川也这么默契就好了。
芥川和敦想的一样但他还是“哼”了一声,“愚蠢人虎,也不看看是谁制定的计划。”
根据这个形容,中也一瞬间就知道了对象,没想到太宰把他都请来了,那个空间传送的异能者。
“别这么看着我啦”,太宰一脸无辜,“我可没耍什么手段,他们都是自愿的。”不过,他笑得有些恐怖,亲爱的魏尔伦先生,现在才反应过来有点迟了呢。
「“嘻嘻嘻嘻,好可爱的表情啊。喂,悄悄跟你商量,你要是流着口水哭鼻子道歉的话,我可以悄悄放你走哟。”
近在咫尺的地方响起一个声音。
魏尔伦看向那边,没有人——不。在什么都没有的空间里,有一个硬币大小的洞。空间像烧焦般出现一个黑色的凹点,连通着另一个空间。一只黑色的眼睛就从洞中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
“没错,就是我啦。被你发现了。以后上厕所的时候就算锁了门也不要掉以轻心哟。嘻嘻嘻嘻!”
洞很小,看不到对面那个人的全貌。但只有一只眼睛也足够了。那是一只充满恶意的眼睛。就是这只眼睛观察并追踪魏尔伦,一直报告着他的位置。
魏尔伦下意识给小洞来了一记回旋踢。
“哎呀。”
在命中之前,洞口便闭合消失了。
“我在这里哦。”」
这个异能者语气听的中也一个激灵,下一秒耳边就传来太宰幽幽的声音,“中也在想什么我一清二楚哦。”
“桥接空间。”敦听到这种强大的异能已经没有反应了,问就是CPU烧了。虎脑真的不擅长处理这么庞大的信息。
“这个异能真好”,直美满脸羡慕,国木田心累的扶额,这俩兄妹又要做丢侦探社脸的事了。事实证明,他想的是对的。直美的手在谷崎身上游走,“直美也想看哥哥大人上厕所。”“直美!”谷崎又害羞又惊恐,特别是整个空间的视线聚焦到他身上的时候。
“我说”,中也是知道这对兄妹的,“他们这样真的没有问题吗?”这算是变态了吧。
本木的话:
到时候如果可以的话我可能会考虑加更,希望能在我开学之前把这一篇发完。
吴邪小赚一笔
阿库亚:【阳光开朗】
露比:你谁啊?!!哥哥明明是黑暗系才对!
p6阿库亚营业中
p8感觉好真实(个人感觉哈)
第十九章
“两位休息好了,就继续观影吧。”女声出现:“如果懒得起来我就把屏幕调成你们躺着也能看的。”
“不用了。”怪盗基德抱着柯南一个鲤鱼打挺起身:“呦噫咻,还是坐着看吧。”
柯南半月眼的看了怪盗基德一眼,不过怪盗基德并没有把他放开,于是他转头带着点笑意看向前面的屏幕。
工藤优作摸摸下巴:“确实有一些,和刚刚的表情动作连在一起有一点违和感。”
“违和,违和”工藤有希子嘀咕了两遍这个词然后眼睛一亮,她压低声音说:“优作,刚刚小新他有一部分是在演戏!”
“是吗?”工藤优作并不怎么太吃惊。
“啊你早就猜到了吗”工藤有希子有些失望的问。
“只是觉得有些不对劲而已,按理说他可不会一直那个样子。”工藤优作说。
前排降谷零看着柯南最后一个笑,心里突然有了一些不太对劲的念头,要知道每次对方流出这个笑容的时候都表示他已经胜券在握了。但是他刚刚才调整了心态,又是因为什么胜券在握的
然后他听见了第一排服部平次的嘀咕:“奇怪了,是我的错觉吗?怎么感觉工藤特别开心的样子”
“......特别开心”降谷零感觉自己抓到了整件事情中最关键的一部分。他前倾身子抓住服部平次的肩膀:“你刚刚说柯南特别的开心”
“啊”服部平次被吓了个激灵:“是啊,我见过工藤不高兴的样子,但是就感觉他刚刚没怎么难过一样。”
“是这样啊,我知道了。”降谷零带着了解了的笑容坐回位置。
“你知道什么了?”服部平次奇怪的看着对方。
“没什么,”降谷零摇摇头靠回椅子:“我们还是接着看影像吧。”
服部平次盯着降谷零一阵子,最后妥协的转过头看向了影片。至于降谷零知道了什么,对方不说他就不信自己这个侦探还不能推理出来。
降谷零面不改色的看着前面的同时对着赤井秀一问:“喂,我说你看出来了吗?”
这话让降谷零稍微有些不爽,他眯着眼看赤井秀一:“你们FBI少打他的主意。”
“不打是不可能的,但是他未来想要做什么还是要看他自己意愿的,这不是我们就能轻易改变的。”赤井秀一毫不在意的说:“那么你都看出来什么了?”
降谷零对于赤井秀一转移话题有些不快,不过眼下确实不是说这个的时候:“那个小鬼,在后来从真实的感情里掺进了演戏的成分。”降谷零说。
“你是说他会奇怪对方为什么会在那么疼的情况下说出那些话,而且还有很多会和真实的我们所想的一样”降谷零挑眉问。
“没错,如果他意识到或许有人看他们的话,他那个时候大概多少注意到对方的话很可能不止是说给自己的,同时还是说给我们的。”赤井秀一说:“所以他接着这个机会想要达到某种目的。”
“什么目的?”降谷零皱眉,他是在想不通柯南到底想要做什么。
“关键在于怪盗基德之后问的问题和他说谎的答案之后怪盗基德的反驳。”赤井秀一说:“你不觉得不管怎么样他们之间的关系都太过亲近了吗?”
“确实,正常的宿敌都是你死我活这类的,虽然怪盗基德不伤人再加上小鬼本身的性格让他们在空间里保持平衡,但是他们之间的关系也未免太过亲近了。你是说小鬼在试探他在怪盗基德心中的分量”降谷零一惊。
“正常的宿敌只要了解对方的事绩就行了,最多也就是爱好性格什么的,你见过哪个宿敌连对方出行都打听的一清二楚的”赤井秀一说。
“所以他故意说谎那个问题,一是他确实不想再提二是想看看怪盗基德究竟了解他多少!”降谷零说:“好一出顺水推舟将计就计。”
“少年在他面前放下心防不让怪盗基德看到自己的表情确实有累了想要休息的关系,除此之外他还有更复杂的感官。”赤井秀一说。
“担心怪盗基德的身体之外其实应该还有开心吧。他心里的推测得到了映证,而且是他希望的那样。他那时应该知道怪盗基德都有什么目的了,就算不清楚全部应该也知道大概了。”降谷零说。
“嗯,不过他当时是真哭还是假哭这一点就不得而知。后来不抬头是因为暂时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赤井秀一说:“然后在怪盗基德示弱的时候表现出恰到好处的陪伴,估计心里正开心呢吧。”
“也就是说这一场戏是他们两个一起演的,不过怪盗基德是演给我们,而那个小鬼是演给怪盗基德的。”降谷零咬牙切齿的说。又被套路了,而且这次是两个人!
“就是这样的。”赤井秀一耸耸肩说:“不得不说是两个聪明的小鬼。”
“不过有一点我没搞懂。”降谷零皱着眉说:“这个小鬼处心积虑的试探自己在怪盗基德心中的地位到底是为什么宿敌对自己在心中的定位很重要吗?”
“那要看是什么宿敌了。”赤井秀一面不改色的看了降谷零一眼:“零君还真是迟钝呢。怪盗基德说想要照顾少年,少年反问了以什么名义,对方不是说了吗,以你想要的的任何名义。”
“一般来说照顾人是要有名义的,但是之前怪盗基德又说我想照顾你。也就是说不管怎么样我都想照顾你的意思。一般来说照顾人有很多名义,亲情啊,友情啊一类的,但是其实怪盗基德在这里指的是爱情。”
“就是我喜欢你,不然他也没必要做出这么麻烦的事情,又是提醒我们和少年之间友谊的关系哪里不对,又是警告我们的。”赤井秀一只觉得自己头一次说这么多嘴都干了,不过这还没说完:“那么零君现在明白为什么少年要试探自己的怪盗基德心中的份量了吗?”
“因为柯南也喜欢对方所以才这么做的?”降谷零结合赤井秀一的话得出一个不敢置信的结论:“难道之前他们相处的时候柯南没办法确定吗?”
“毕竟是好心的小偷先生,从视频里还有刚刚那个少女说的话就可以看出来,无论是谁在他眼前出现危险他都会去救,这样的情况多了也会模糊少年的判断。”赤井秀一说:“毕竟少年也只是17岁,感情方面的经验是相当匮乏的。”
“你直接说我们成了他们互相试探彼此之间感情的工具得了。”降谷零简直要气笑了。
赤井秀一看着对方慢吞吞的说:“你要是这么理解那也是没办法的事。行了,事情已经解决了,还接着往下看影像吧。”赤井秀一转头看向屏幕。
降谷零也转头:“这不用你说。”
警视厅会议室,一群警察坐在座位上,中森警官拿出之前一张纸,看上面熟悉的小人头像很明显就知道那是怪盗基德的预告函。
中森警官一拍黑板:“怪盗基德又寄来预告信了。这次我们绝对不能让他得逞!”
众人看向怪盗基德的预告函:由黄昏的狮子到拂晓的少女,当没有秒针的时钟走到第十二个字的时候,我将从发光的天空楼阁降临,收下回忆之蛋——世纪末的魔术师
“很简单,黄昏的狮子到拂晓的少女是指8月23号从傍晚到第二天凌晨,发光的天空阁楼是天守阁,至于他的目标就是回忆之卵。这次我们还特地请了沉睡的毛利小五郎破解预告函,保证让怪盗基德哭出来。”
“我知道,”毛利小五郎说:“就是凌晨3点,因为26个字母中12正好是L如果把他放在表上正好就是三点。”
“真不愧是毛利小五郎。这回一定让怪盗基德吃到苦头。”
空间里怪盗基德看着这里嘴角抽搐:“怪盗基德不仅不想哭还想笑啊。”
我努力保证不坑文,不过明天可能没办法更新,因明天要和朋友出去玩。顺便询问一下如何催更而不让喜欢的太太讨厌啊啊!好烦,隔壁在装修好吵!思路都被打断了。
第八章
屏幕里柯南斗志昂扬,怪盗基德撑着脸看上面笑:“真是斗志满满呢,名侦探。”
另一空间几个侦探也开始思考,服部平次看着屏幕上的画面摸着下巴开口:“也就是说在怪盗基德找到真正的漆黑之星之前找到怪盗基德就算赢喽。”
世良真纯看着画面跃跃欲试:“真是相当有意思的挑战啊,要比比看吗?”她看向其他两个高中生侦探问道。
“好啊。”白马探看着屏幕:“就看谁最先找出怪盗基德好了。”
『“我是警政署的茶木警官,我想大家都应...
『“我是警政署的茶木警官,我想大家都应该听过本人的名字才对,传说中那个可恶的歹徒,目前似乎已经潜入到本船当中,大家应该都知道他是一个伪装的高手,他会对于自己模仿的对象进行严密的调查工作。大家可以用暗号,每个人和自己身边的人形成一组,做一个只有你们两个人知道的暗号。”
“要选一个什么样的暗号呢?柯南。”
“我看这样好了,我说福尔摩斯的时候。”
“那我就说鲁邦。”
就在小兰和柯南两个人刚说定暗号之后,船上的灯突然就灭了。随即一阵笑声之后,怪盗基德出现在了探照灯的范围内。
“哈哈哈,你们就算是用暗号也没有用的,因为漆黑之星已经被我拿到手了。”怪盗基德在众人的目光中的右手抛起黑色珍珠又重新接住。
“哼,怪盗基德还真是让人吃惊啊!这个小偷要是这么胆大妄为,真的是让人头疼呀。”铃木朋子自己的包里取出一把手枪,冲着怪盗基德连开几枪。怪盗基德惨叫一声之后栽倒到地。灯亮之后就看到怪盗基德僵直的躺在地上。
“喂,你到底在干什么?”中森警官转头质问铃木朋子。
“你在紧张什么?中森警官,他根本没有死。”铃木朋子一脸淡然的说:“现在我们公司的警卫已经用桌布把这名大盗给捉住了,也就是我刚用这把模型枪射到的这位大盗。没错,这位就是我今天为这场余兴节目说特别雇来的天才魔术师真田一三先生。各位来宾,为了他为传说中的怪盗演出了最后的下场,请掌声鼓励。”
之前因为茶木警官说怪盗已经上船,铃木朋子开枪导致的糟糕气氛被这一段话一冲而散。』
空间里服部平次松了一口气:“什么啊,原来是余兴节目呀。我还以为是真的开枪伤人了呢。”
世良真纯看着屏幕:“我比较好奇的是,这个魔术师到底是不是怪盗基德假扮的,毕竟有个魔术师身份,之后做什么都比较方便。”
“嗯,那次的事情,那次基德大人假扮成了xxx”园子本来想说假扮成了小兰,但是话一出口到了关键词的时候,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本来都已经捂住耳朵服部平次没有听见答案不觉松了一口气:“啊啊,都说不要剧透了。工藤那个家伙听不见就算了,你们去过的人可千万不要说呀。”
世良真纯看着园子若有所思:“但是他们也没办法说出口,园子刚刚就是说到最关键的地方的时候,突然没有声音了。”
“那样最好。”服部平次明显松了一口气:“但愿工藤不要接着说下去。毕竟他们那个空间两个人都是当事人,不存在剧透的可能性。”
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服部平次的心声,柯南并没有吐槽基德的假扮的是谁,反而是在问基德:“当时看见那一幕的时候,有什么感受?”
“没什么特别的感受,要说一定有的话,演的好假。”怪盗基德思考了一下,回答柯南:“用来活跃气氛,确实挺好的。还有就是茶木警官的那个暗号,确实有些麻烦。毕竟要是彼此熟识的话,有可能通过暗号就能察觉到对方的异常。”
『“嗯,原来如此,怪盗基德本身就是个魔术的高手。这个角色演的不错呀。”
真田一三一边解开领带,一边说话:“说的不错,无论是他还是我,我们都是欺人耳目的艺术家。我这个彻头彻尾的魔术师,绝对不会输给那个以小偷做正职的家伙。大家到那边来欣赏我的魔术吧!”
艺术家吗?柯南回想起前些日子怪盗基德和他说的话,然后他猛地抬头,他感觉到了那股如月光般冷冽的气息是怪盗基德,他已经混到宾客里来了!』
“!”正在看画面的几个侦探不由得一呆,服部平次睁大眼睛:“不是,哪里?怎么感觉到的?他这个时候应该才见过怪盗基德一次吧?喂,你们和怪盗基德对决的时候,有过这样的经历吗?”服部平次看向其他人求证。
这回他的目标,不只是他们几个侦探,还包括其他警官。中森警官额头上的青筋暴起:“我们要是知道的话,还用得着每一次都找的那么辛苦吗?”
白马探看着屏幕遗憾地摇头:“很遗憾,然后我和怪盗基德也对决过几次,但是没有这种感觉。”
世良真纯同样摇头:“没有过。”
“这么说的话,那家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服部平次看着屏幕抓狂。
另一边,柯南和基德看着屏幕上的画面,看到这里基德忍不住问:“名侦探你是怎么知道我已经混进宾客里去的?”
“哈这还用问,当然是气息啊!”柯南半月眼的看着怪盗基德。
“就是这个才奇怪吧!我犯案的时候又没有喷香水,或者别的什么哪里来的气息啊?”怪盗基德脸上的疑惑不似作假。
“你要是安安分分的扮演成别人,我自然不会知道。没猜错的话,我每次感觉到的时候,估计你当时应该顶着别人的脸,露出你的那种恣意妄为的笑了吧?”柯南说:“属于月光下的魔术师特有的那部分气质。”
“也就是说你对我那部分的气质很敏感咯。”怪盗基德如有所思的说:“能告诉我具体是哪部分气质吗名侦探。”
“就算你让我说我也说不清楚啊。”柯南别过头,他怎么可能说的出口啊,那种像月光一样疏离清冷,优雅神秘却又很温柔的感觉,这话要是说出去那个小偷估计会得意的要死。
『“为表示感谢,我送两位女士一张牌。”
牌柯南走到毛利小五郎身边:“叔叔,我记得你那里有宾客的名单,能借我看看吗?”
“哦,给你。”毛利小五郎把名单从怀里拿出来递给柯南。柯南半蹲下身子,迅速翻看着名单,嘴角露出了然的笑容。
“小兰,你的黑珍珠呢?”
“啊,掉了!请问有谁能帮我捡起来吗?”小兰指着滚远的黑珍珠问,一名男性蹲下身子,准备帮他捡起黑珍珠就在这时,珍珠突然冒出一股烟,然后爆炸了。
“啊!”宾客们都惊慌失措,他们纷纷把胸前佩戴的黑珍珠试图冲出大厅“谁要带这种会爆炸的珍珠啊!”珍珠落地又一次纷纷爆炸。铃木朋子给撞倒到地,小兰赶紧跑过去把她扶起来。
“伯母,你没事吧?”
“妈,你的黑珍珠也掉了吗?”铃木园子赶过来时问。
“什么”铃木朋子低头看见自己胸前佩戴的黑珍珠不见了发出一声尖叫:“基德,基德偷走了我的黑珍珠!”
“什么”屏幕里的人听到这个消息大惊失色。』
屏幕外,几个侦探和反应快的人都已经露出了了然的微笑。“原来是这么回事。”服部平次看着里面的某个人说。
“是啊,伪装的还真像啊。”世良真纯说。
“优作你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吗?”工藤有希子有些疑惑的问。
“很简单。”工藤优作说:“你也可以试试。”
另一边柯南看着看着屏幕又转头看向旁边的人:“我说,你是故意的吧。”
“嗯你是指什么?”怪盗基德微笑着问。
“那张基德卡。”柯南指指屏幕:“你是故意从那里拿出来的吧,因为那个魔术师之前说的话。所以你故意这么做打压他的自信。”
怪盗基德哼了一声:“只是让他不要太得意忘形而已。那种嚣张的态度。”
“哈我怎么不觉得还有比你还要嚣张的魔术师。”柯南半月眼地斜视怪盗基德。
“这是你对我的魔术给予的肯定吗?”怪盗基德问。
*奇妙大营救剧情衍生,和原作走向不同,可能会有黑化后强制的情节
*灰喜爱情向,无红小,友情党注意避雷
*不怪灰叔,是黑暗能量他太能骗了(
“救救我……”
灰太狼眼前出现的,是他重视的男孩,被仪器变成奇力石之前,眼角含泪,害怕的模样,灰太狼很少看见这样的喜羊羊。
喜羊羊总是在逞强,因为作为团队的主心骨,他的情绪会影响所有人,所以他从不把害怕这种情绪写在脸上。
但是,只有他一人孤立无援的时候,他也是会害怕的啊……
灰太狼明白这是黑暗能量为了刺激他故意让他看到的,但即便如此,男孩轻泣呼救的声音仍是让他陷入了愧疚和悔恨之中。
「有多少次,是因为你力量不足,让他受...
「有多少次,是因为你力量不足,让他受到伤害,陷入危险的。」
是啊。
如果不是他最开始鲁莽,没确认对方身份就帮艾美埋炸弹,喜羊羊也不会受伤。
如果不是他和喜羊羊分开,或者,就算没分开,他也没有力量去保护喜羊羊,就连他以为自己帮喜羊羊恢复这件事,其实都与他无关,美羊羊那边早就交涉好了,他不过是画蛇添足,自我满足罢了。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没用?」
「但是,真的是这样吗?」
眼前变成了他在娜将军攻击喜羊羊之前,放出雷鸣闪的画面,雷鸣闪的颜色变得漆黑,俨然一副已被黑暗能量感染的样子。
「看吧,同样吸收了黑暗能量,你却能够凌驾于其他将军之上,这足以佐证你和我的力量有多么契合。」
「利用我的力量,你成功保护了他。」
「你自己考虑吧,我可以重新择主,选择你,我所有的力量都会是你的。」
“我……”灰太狼还想要反驳什么,却只是张了张嘴,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知道,自己已经心动了。
狗国王一旦成功控制住他,就追悔莫及了,有一个方法他可以选择,那就是先一步抢走黑暗能量。
但是他害怕,一旦选择了黑暗能量,他会变得和以前不一样。
喜羊羊,会用怎样的眼光去看待接受黑暗能量的他呢……他不敢去想。
「对你来说,只要能保护他,其他的还有意义吗?」
“……”灰太狼沉默地闭上双眼,像是不愿面对这样的自己。
再重新睁眼的时候,他已经下定了决心:“选择我吧。”
黑暗能量得了逞,应了灰太狼的愿望,将所有的力量都灌注给他。
黑暗能量形成的大手突然窜出深渊,将狗国王拖下高台,国王在“怎么可能——”的不甘嘶吼下,被灰太狼吸走了所有的黑暗能量。
恢复平静之后,狼瞳冷冷扫过已经没有任何用的国王,就像丢垃圾一样扔到了一旁。
然后一步步地走上了王座。
————————————
什么保护。太可笑了。
黑暗能量在灰太狼的体内露出猖狂的笑容,他已经开始期待看到这只狼悔恨得痛不欲生的样子了。
读取记忆时他就发现,灰太狼对那只羊可不止是单纯的友情,有多少复杂的情感都是埋藏在心底不敢显露出来的。
而黑暗能量会使人利欲熏心,变得自私自利,所有阴暗的欲望,都将暴露无遗。
「就让我看看吧,“最真实的你”,究竟是保护者……」
「还是施害者呢?」
/文艺复兴来了()
/预祝各位考研生取得理想的成绩
Chapter.24
先后与中森父女见面,其实并不在工藤新一的预料之内。
如果说从中森银三那里得到关于怪盗基德的消息算是意外之喜的话,来自中森青子的委托就让他无端感到一点晦涩不明的沉重。
他对怪盗基德此人感到好奇,再加上有案情作为媒介,调查起来也算是顺手与心安理得。
而他同样对黑羽快斗感到好奇,两种心态却不可相提并论。
他只是作为工藤新一个人,对并未相熟却已有婚姻关系的伴侣产生了理所当然的求知欲。
他们是要携手走向未来的人,关...
他们是要携手走向未来的人,关于彼此的过去也都在生活中一点一滴地共享着。也就是在这样的相处中,工藤新一觉得黑羽快斗并不单纯。
这份感受不含任何贬义与揣测,毕竟自己之于对方,也并非全无隐瞒和秘密。
如果时机合适,他已经做好了向黑羽快斗和盘托出的准备。并非是毫无顾虑,而是交往至此,如今的、这般的黑羽快斗,已然足够值得他信任。
可怎样才算是合适的时机?
这才是始终让工藤新一感到为难的问题,而他发现自己罕见地无法回答自己的疑虑。
他们都是聪明人,而黑羽快斗的分寸感始终比工藤新一所以为的还要令人安心,那日在病房内的互相试探,并未让他们产生任何的顾虑和芥蒂,彼此之间的标记连结感应也证明着那不是两人的伪装。
而工藤新一又能感受到更多的一些,却并不是通过标记连结。他不怀疑黑羽快斗也在思考着和自己相同的事情,但是与自己相比,黑羽快斗的好奇是真,可无谓也是真。如果把属于自己那部分真相捧出来摆在他面前,他同样会欣然接受,但他却好似并不想主动探寻什么,亦或者说,他从来不希望用探究这样的方式。
这的确是工藤新一自己作为侦探和刑警一路走来的惯性思维,所以即便是坦诚也显得艰难。
他始终记得对方那时的表情,和那一句,「这不公平」。
黑羽快斗想要回应自己同等分量的东西,可他却没有做好准备,不是合适的时机,也不是合适的心情。自己所给予的,也许只是一份更重的负担。
时机,时机。
工藤新一细密地咀嚼着这个词语,最后叹了口气,仰面把自己放空倒进不算柔软的病床里。
从什么时候开始,一切理论面对黑羽快斗的时候都会失效,一切原则都会被自己毫无犹豫地背弃。
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也会产生这种不切实际的念头。他希望当黑羽快斗能够开诚布公一切的时候,是在阳光下,是在一个晴天。
虽然不知道那一天何时才会到来,但或许不是工藤新一的错觉,反倒是随着出院日的临近,黑羽快斗的举动显得微妙起来。
亲朋好友来探病时他的表现还并不明显,但若是主治医师或值班护士前来,就会察觉到黑羽快斗的态度明显有些紧绷,更有的时候,他觉得从黑羽快斗周身流露出的情绪似乎是一种焦虑。
工藤新一无法溯其原因,他是通过他们之间的标记连结才察觉到这一点,但当他真正朝黑羽快斗望去时,对方却始终一副平静的姿态,没有他想象中来不及收回的失态表情,身体也没有表现出任何不适的状况,要说唯一值得注意的地方,就是黑羽快斗不再总是坦然地迎上他的目光。并非是闪躲,而是覆上一层缥缈的薄雾,他一时看不穿,却也没有迷失其中。即便是标记连结,也无法指引他走出这片混沌。
而这份感受在能够出院的当天,他的病房意外地迎来一位特殊的医生时达到了顶峰。
那是一位来自第二性征科室的男性主治医师,模样看起来很年轻,但在这个年纪就能做到这个职位,足以说明他的资历和能力。
令他有些诧异的是这一次他看到的不再是一张波澜不惊的脸,那副表情虽然谈不上排斥或者憎恶,可由于过分抑制而几乎崩塌在五官上的情绪,也着实难以用什么正面的形容词来描述。
黑羽快斗好半晌没有给出回应,几乎让工藤新一怀疑是不是对方状态不好而没有听清时,黑羽快斗却忽然从陪护椅上起身朝着窗户边走去。他没有看向病床附近的两人,目光虚虚地落在窗框以及其外朦胧的景色上,再开口时声音无端被压得很低:“请便。”
从医生的角度自然什么也不知道,可工藤新一却能清晰地看见在话音落下的瞬间黑羽快斗闭上了眼,有一瞬快得像是幻觉的寒意从他眼底一闪而过,就连那一句分明不带什么情绪的回答,都让工藤新一听出某种凉薄的错觉。
那副神情在工藤新一看来,比起压抑着某种情绪,更像是忍耐着某种痛苦。可无论那是什么,工藤新一竟然无法从他们之间的标记得到答案,这是与黑羽快斗在一起之后从未发生过的事情。
而眼下并不是探究的好时机,工藤新一也深知这一点,他默默望了黑羽快斗的侧脸一会儿,才重新转头看向面前不卑不亢等待着回应的医生,同样轻轻点了点头。
据这位医生所说,他在整理资料时无意间看见了工藤新一的病例,又得知对方今天就要出院,这才冒昧前来打扰。
工藤新一的情况在第二性征领域算是极其特殊的,但跟之前那位与黑羽快斗交流过的前辈医师不同,他没有要将其作为案例研究的想法,只是这种状况必然伴随着某些并发症与后遗症,他是来提醒工藤新一不要忽视这些影响。
其中一些事项他从宫野志保那里听过一模一样的嘱咐,而该说不愧是在这个领域颇有建树的专业医师,即便并不了解他的病症的实际情况,给出的结论和建议却依然有理有据。
在确认工藤新一并没有排斥心理后,那位医师最终道:“我能说的就是这些了。如果你对自己的身体状况心里有数的话,我不会要求你来医院进行治疗。但如果遇上什么困难或者特殊情况,你也可以随时找我咨询。”
说完这番话,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递到工藤新一面前。
而在工藤新一抬手接过名片的一瞬间,他忽然感到后颈转来一道微弱的刺痛。偏偏在这种时候那份标记连结又恢复了应有的作用,即使工藤新一更觉得,那像是某一道视线拥有了实体,落在自己的腺体上,似是一种无声的威胁。不用看也知道黑羽快斗的表情一定不是很好,他只是有些惊讶于人前一贯表现完美的黑羽快斗居然也会有这种不加掩饰的时候。
但他还是忍着那份刺痛感好好地接过名片,似是低头思索了一会,随即无视了黑羽快斗的情绪般主动向医师开口发问道:“确实有一件事想问一下。”
“我对常规抑制剂会产生过敏反应,不知道有没有什么解决办法?”
工藤新一知道这个问题当着黑羽快斗的面问出来无疑是一枚重磅炸弹,那简直就像是在问,自己有什么办法能够摆脱这种不得不寄人篱下的现实。
在问出这个问题后,他却没有感到更深一步的压迫力,所有的感官在一瞬间变得无比轻盈,以至于那些被掩埋在躁动情绪之下的真实,此时也如同挣扎着浮出水面般无比清晰。
不需要通过任何标记或连结,仅仅是通过空气,他都能感受到那份破碎与茫然。
同为Alpha,面前的医生应当从踏进这间病房起就察觉到了一些明显的东西,否则就不会给出那样的回避性前提,否则就不会直到现在都没有和应当身为病人家属的黑羽快斗产生半分交流。
工藤新一还没有没眼力见到当面向医生询问黑羽快斗的情况,那位医师自是也不知道个中内情,所以仅仅只是对他有问必答:“不用担心,其实这并不是什么罕见的病症。”
“如果你做好了准备,可以来医院进行脱敏治疗。”他顿了顿,“最好能带上让你信任的Alpha,如果能有与你高契合度的Alpha信息素介入,治疗效果会更好。”
工藤新一并未对这个回答表示出惊讶或者庆幸。而即使在说这番话的时候,医生也没有朝身份显而易见的黑羽快斗那边投去一眼。不如说,他更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所以配合着工藤新一给出了这番回答。
于是工藤新一礼貌地笑了笑:“好的,我了解了。谢谢医生。”
这句致谢所传达的含义不止于表面,医师便在客气的答复过后,自觉离开了病房。
门一被关上,工藤新一就疲累般靠回了病床。即使黑羽快斗并没有在公共场合释放出任何信息素,可仅仅是与对方共处一室的氛围就让他隐忍得很辛苦。
这一回再看向黑羽快斗时,对方的确不再看着窗外,可视线却也没有落在自己身上。虽然仍是那副冷静平淡的表情,可他显然陷入了某种个人思绪,眼神显得有些空洞,就连工藤新一这般盯着他看了半晌也毫无反应。
而当工藤新一轻声唤了一句“快斗”时,他却能立刻迎上他的目光,仿佛那种表现从未出现过。
现在的工藤新一从黑羽快斗身上感受不到任何情绪,没有再刺痛他,却也没有方才那种让他的心都揪成一团的无措茫然。而对方此时回望着他的模样,却又让他产生了某种无稽的错觉,黑羽快斗就像是在等待着属于自己最后的通牒。
工藤新一无声地吐出一道叹息:“从哪一天开始的?”
没头没尾,无主无宾的一个问题,令黑羽快斗也露出了明显的困惑神情。
工藤新一抬手抚上腺体,继而专注地看着黑羽快斗的眼睛:“你的易感期,是从哪一天开始的。”
黑羽快斗张了张嘴,工藤新一确定对方在那一瞬间的下意识反应是想矢口否认,可好半晌后,黑羽快斗还是维持着那副模样,没有否定也没有回答,更是久久没有说一个字。
可对于工藤新一来说这从一开始就并不是一个问题,他只是想要知会黑羽快斗,自己已经知道了,所以不必再隐藏痛苦了。
他在这类事情上确实不够敏感,竟然这么久都没有发现发生在自己Alpha身上的变化。或者应该说,其实他早已发现了,他只是没法像遇到案子时通过线索与痕迹轻易得出结论,甚至于还要利用黑羽快斗的失控来确定答案。
想到这里,他朝黑羽快斗伸出一只手。
黑羽快斗终于为他的举动而有了反应,却并不是上前握住他,而是一种近乎本能反应地缩了缩肩膀。他的眼神也随之微微黯淡,并不是负面的情绪,反而像是隐秘蛰伏着一股喧嚣浪潮,亟待将什么没顶而过。
工藤新一没有为此产生丝毫动摇,他偏了偏头,表情显得无辜又纯良,甚至添上一丝虚幻的受伤。
“快斗。”他说,“抱抱我。”
比起请求,那其实更像是一道命令。
可现实里他的声音又轻又软,带着被刻意压低的微哑,落在黑羽快斗此时几乎失真的听觉中,就变成了绵长的蛊惑。
握住那只手,感受到真实的体温的瞬间,有一道阴鹜的光从黑羽快斗的眼底飞快闪过。
工藤新一捕捉到了那一瞬间,更准确地说,是此时的他不可能再错过属于黑羽快斗的任何一份情绪。于是他意识到,那是有什么念头被黑羽快斗强行压下去后,却仍在将他的理智撕扯着的痛恨与惋惜。
黑羽快斗用毫不收敛的力道拥住他,撞进对方怀里时甚至感觉到胸口的一阵钝痛,可与下一秒覆上后颈的温热呼吸与自灵魂涌上的战栗感相比,那些仅仅是肉体上传出的感受已经不足为惧。
黑羽快斗从他的耳垂一路吻过脸颊、侧颈,最后落在腺体上。但说是吻,不如用啃噬一词来形容更为合适。工藤新一感到难耐的疼痛蔓延开来,冰冷裹挟住身体,手脚发麻到几乎无法回抱住对方,惯来引以为傲的思绪此时一片空白,整个躯体乃至整个世界唯一真切的感受就是裹住腺体的温度与柔软。
黑羽快斗吮吸在其上,工藤新一能感到自己突起的腺体在微微跳动,就好像内里长了一颗心脏,黑羽快斗遵循着本能在标记领地,不能开膛破肚,只能渴望从这里挖出他的真心。他亲吻,舔舐,尖锐的虎牙屡次擦过,迫切的动作几乎带上一股狼般的兽性。但奇迹的是,黑羽快斗始终没有真正咬破那层脆弱的皮肤。
不知过了多久,待工藤新一找回现世的知觉,才发现黑羽快斗仍是在最后一步控制住了自己,带着一头汗湿的刘海将前额抵在他的肩膀上,急促的呼吸即便隔着病服也几乎能够烫伤他的皮肤。对方仍然紧紧攥着他的手,攥得很痛,令人产生骨折的错觉,可始终停不下浑身颤抖的那个人却是黑羽快斗自己。
然后他凑到黑羽快斗的耳边,溢出心脏的歉意同样不是假的:“对不起。”
他垂下眼眸,不知此时所感受到的痛苦究竟是属于自己还是黑羽快斗的情绪,“我不该用抑制剂过敏那件事来试探你的。”
那会让他的Alpha发疯,他心知肚明。
正因为心知肚明,所以才这么做了。
这件事情他暂时没有和黑羽快斗提起过,却也并没有打算瞒到最后,只是没料到会在这种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说出来。
黑羽快斗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可工藤新一还是注意到对方偶尔会蹙起的眉,和某几个瞬间没能压制住的躁动情绪。
然后他在为出院准备而整理自己的病据单时,发现了一张夹杂在其中属着黑羽快斗名字的药物处方。一开始他并没有多想,以为只是维生素或者胃药,抑或又是一次如同某个温存后的深夜来自书房那般的秘密——如果是后者,他或许还真的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假装毫不知情——可在看清楚其上的药品种类,面对那个新的可能性,工藤新一感受到的不是被隐瞒的不悦,更多的反而是一种真实的困惑与茫然。
后来再回想起来,会忽视掉这样的细节以至于被他发现,其实正说明早在那个时候黑羽快斗的注意力就已经无法高度集中,状态也不算很好。
可如果那才是答案,为什么明明自己就在这里,他却要为此用药呢?
也许是因为自己如今的状况即便是知道了也并不方便解决麻烦,也许是黑羽快斗担心在这种无法很好控制情绪的时候会伤到自己。
即便黑羽快斗不找借口,工藤新一自己就能为他想出很多合理的解释。
可那些解释到了最后,仍然化作干涸的彼岸,无法阻止滔滔不绝的内里逐渐汇聚成漩涡中心的汪洋。
他仍然在疑惑,自己不正是他的Omega吗?有什么模样是自己不能看,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被接受的呢?
黑羽快斗抵在他的肩头,久久没有下一个动作,像是维持如今的清醒和姿态就已经耗费他全部的精力。工藤新一没法说自己能够感同身受,但他同样为此忍受着煎熬,哪怕这份痛苦只有当初他变成江户川柯南时的十分之一,他也本不希望让黑羽快斗经历这一切。
而在长久的沉默过后,黑羽快斗给出的第一个回应,竟然是低低地笑了。
他的声音由于过度压抑着什么而显得嘶哑,即使仍旧传递出了某种喜悦的情绪,却并不能给人带来丝毫安慰。
工藤新一知道黑羽快斗有话要说,他的姿势完全是受人禁锢,维持不变太久,手脚已经有些酸麻,肌肉更是隐隐有抽筋的趋势,但他还是没有任何挣扎,也没有吐露半个多余的音节,生怕零星半点的动静就会打破黑羽快斗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神志。
这份漫长等待终于等到了回响,黑羽快斗开口时发出的几乎都只是气音,可偏偏紧紧贴着他的侧颈,嘴唇摩挲着皮肤,在他的毛孔里,血管里,脉搏里,都留下了经久不息又震耳欲聋的回音。
“这是我第一个……在拥有了属于自己的Omega之后发作的易感期。”
“怎么办,新一。”
他这么说,低哑的声线虽然依稀带着挫败与无助,可语气竟然满是笑意。
“我突然发现,抑制剂好像对我也不管用了。”
工藤新一呼吸一滞。竟然是这样吗。
而下一秒,他又忽然完全放松下来,几乎要撑不住黑羽快斗的身子,仅剩的气力就是艰难地同样扬起自己的唇角。啊,原来是这样。
他侧过头,轻轻吻了吻黑羽快斗的红得滚烫的耳垂,轻声道:“那就不要了。”
“我不需要脱敏,我也不会戒掉你。”
“你呢?你现在,想带我回家了吗?”
ToBeContinued.
大家也要注意防护,保护好自己
如果已经不幸中招了也好好休息,祝早日康复哦
接下来就是全大陆魂师学院精英大赛,史莱克众人的日常无非就是比赛,赢了,进阶如此循环。
正所谓树大招风,这天,唐三和霍雨浩出了大斗魂场快步朝着史莱克学院的方向而去。现在还是上午,阳光明媚,温暖的光线照射在身上给人一种暖洋洋的感觉,全身放松,说不出的舒服。
走着走着,霍雨浩的脚步渐渐慢了下来,若有所思的看着周围的环境,唐三也察觉到了异样,和霍雨浩一起停了下来。
阳光明明撒在身上,可那种温暖的感觉却已经消失,反而有一丝淡淡的阴冷似乎在无形中从四面八方悄然涌来。
两人不约而同开启了武魂,背靠着背,仔细地打量周遭的环境。
周围突然变得很静,之前在街道上应有的声音竟然在这同一...
眼前的景物也像是蒙上了一层薄纱,一切都在这一刻变得不清晰起来。
一道淡淡的身影在唐三面前十米外渐渐变得清晰起来。
“不愧是史莱克学院最出色的弟子,警惕姓果然很强。可惜,你们发现的还是有点晚了。”
那是一名白衣老者,这个人唐三不只一次见过。就是那个苍晖学院的带队老师,弗兰德曾经提醒他注意过的七十二级魂圣,时年。
时年饶有兴趣的打量了一番霍雨浩,开口道:“精神性武魂吗?我竟然看不出来你的武魂,照我看你比唐三还要强,史莱克竟然不把你当主控,真是没有眼光。要不要来做我的弟子?我可以让你变得更强。”
霍雨浩眼神中满是冷意,冷声道:“不需要。”
时年眼中凶光大放:“你可要想好了,我是来杀你旁边这个小子的,你也不例外,如果成为我的弟子,我倒是可以饶你一命。”
霍雨浩丝毫不慌,也不回答时年,与唐三靠的更近了些,这一举动就表现了他的立场。
时年笑了,他的笑容令脸上的皱纹看上去足以夹死苍蝇,一双阴鹫的眼睛中寒光闪烁,“很好,既然你们决心要死,我便成全你们。”
周围朦胧的景象突然变得清晰起来,唐三吃惊的现,自己竟然站在一片荒郊野外之中,回望去,隐约能够看到天斗城的城头。他立刻就判断出,这应该是城外的一片小树林中。身侧也没了霍雨浩的影子。
唐三的反应何等之快,手上早已完成了机璜的诸葛神弩就在周围一切变得清晰的刹那间铿锵大作。十六根锋锐的铁精弩箭带着强横的穿透力眨眼间已经到了时年胸前。
光影闪烁,十六根弩箭一闪而没。
但是,唐三的脸色却在这一刻变得更加难看了。
没有血,是的,十六根弩箭虽然没入了时年胸膛,但却没有一丝鲜血流出,弩箭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连一丝声息都没有再出。
时年有些吃惊的看着唐三手中的诸葛弩,“那是什么?威力很强的武器。是魂导器?”
唐三没有回答时年,冷声道“雨浩呢?”
时年笑了,这一次他的笑容显得很放松,“你手中的武器不错,可惜,你现在所看到的一切,身体所处的位置,都是我带给你的残梦之中。即使是我刚才让你看到的真实景象,依旧是幻境。在我的残梦里,我就是一切的主宰,别说你才只有四十级,就是和我同等级的魂师,也无法从我的残梦中挣脱出去。至于那个不知好歹的小子,你认为我会放过他?”
唐三的脸色变得很难看,手中诸葛神弩重新收回到自己的二十四桥明月夜之中。
“唐三,你知道我一生中最大的乐趣是什么吗?”时年脸上的笑容突然变得有些古怪,如果非要形容的话,或许变态二字很合适他现在的样子。
“是什么?”唐三淡淡的问道。
时年微微一笑,道:“我这一生,最大的乐趣就是看着对手在我的残梦中疯,直到死亡。马上我就将看到一个被誉为天才的青年变成这样,我已经感受到了自己的兴奋。”
唐三没有再说话,而是在原地盘膝坐了下来,蓝银草自然成型,在他身体周围布置出一层缓缓盘旋的防御。
时年笑了,哈哈大笑,“你以为,这样就能够抵御我的武魂了么?小伙子,你实在太天真了。如果我的残梦是这么好抵御的。那我也不配魂圣二字。等着看吧。你将在极度的痛苦中消亡。而这些痛苦,将是你自己给予自己的。”
时年的声音逐渐变得轻微起来,周围的一切再次朦胧,仿佛他已经远去,又像是已经消失。
唐三端坐在原地一动不动,静静的凝聚着自己的魂力。由于身体周围蓝银草的不断转动,从外面很难看清楚端坐在其中的他脸上是怎样的表情。
周围的一切开始出现变化,唐三突然吃惊的现,原本在自己控制下盘旋在身边的蓝银草似乎消失了。虽然在感觉中它们还存在,可视线之内却已经没有了它们的踪影。
周围的景色一变,已经不是先前的小树林,那是一座悬崖。一座令唐三无比熟悉的悬崖。
鬼见愁,我怎么会在鬼见愁。唐三原本平静的双眼骤然睁大。
这个地方给他留下的记忆太深太深。前方数米外,就是那云雾袅袅的深渊,而在后方,十余道白色身影正在变得清晰。
低下头,唐三清晰的看到,自己身上的衣装已经换了,那斗大的唐字已经告诉了他许多。
梦,难道在斗罗大陆中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自己终究还是那触犯了门规的唐门弟子么?
唐三呆呆的注视着前方,整个人都变得有些迷茫起来,那渐渐清晰的十余道身影将他所有可以退避的路线全部封死。一张张熟悉而愤怒的面庞逐渐出现在他面前。
“唐三,你竟然偷盗本门玄天宝录,罪恶滔天。”
“唐三,望唐门将你养大,受你技艺,你竟然做出如此人神共愤之事……”
一个个声音不断在唐三脑海中放大,那一张张面孔也不断的扩散,很快,那十余唐门长老就已经来到了他面前,将他团团包围。
“各位长老,你们听我说。”唐三忍不住疾呼出声。
“没有什么可说的了。唐三,你罪大恶极,将承受本门最高刑罚。”
唐三的四肢已经不能动了,被四名长老同时扣住,其中一名长老已经抬起了手,内家罡气从掌心溢出,一掌就拍在了他的手臂上。唐三惨叫一声,整条左臂刹那间寸寸断裂。十倍放大的痛苦瞬间蔓延到大脑之中。他整个人都剧烈的痉挛起来。
紧接着是左臂,双腿。在长老们的内家罡气面前,唐三身上的骨骼不断破碎着,直到身上再没有一块完整的骨头。
可是,他却偏偏没有死,整个人在那里不停的痉挛,不论身体周围传来的痛苦再强烈,他的精神却依旧是亢奋的,亢奋的精神就意味着他要全面承受着那痛苦带来的每一分感觉。
长老们的面庞渐渐淡化,他们将全身骨骼寸寸断裂的唐三留在了鬼见愁的悬崖上,并告诉他,要让他在这里哀嚎七天七夜,死于鹰隼之口。
唐三的双眼此时已经变得朦胧了,剧烈的痛苦不断席卷而上,令他整个人的身体在痉挛中抽搐着。
他眼前的场景依旧是在鬼见愁,可是,他面前却已经开始出现了另一道身影。
肤若凝雪,蒙上一层银白色的荧光,身材纤细匀称又有着并不柔弱的肌肉,一双明眸里天生长着花和草木,定睛看过来的时候,全是葳蕤的光。①
唐三直接陷入霍雨浩此时足以顾盼生辉的眼睛中,眼前闪过无数温暖的画面,那是他和霍雨浩十几年间相处的每一帧每一刻。
但是下一刻,唐三瞳孔骤缩,他看到,他的记忆像是一张画布此刻如同要修改错误似的,其中的蓝发男孩一点一点的被橡皮擦擦掉,那些美好的回忆,逐渐失去了一个人的踪影。
可偏偏里面的人物丝毫未察觉,仍然在玩闹。
“不——不要——不要走——”唐三拼命的挣扎,双目赤红,撕心裂肺地喊道。但是自己根本动弹不得。
是我太弱了么所以你才不愿告诉我,不愿意为我驻足…喊到最后,嗓子沙哑,脸上全是泪痕,嘴里只是喃喃地重复一句话“不要走,你怎么恨的下心…”
橡皮擦丝毫不留情,微笑的雨浩、脸红害羞的雨浩、呆萌的雨浩、脸上满是痛苦的雨浩、眼眸灿若繁星的雨浩……随着唐三泪水的滑落,都消散在风中,就像粲然的晚霞最终被黑夜吞噬。
唐三的眼眸暗了下去,最后的呢喃也化在风里“你…是谁?”
无人与我立黄昏,无人陪我顾星辰。
无人与我捻熄灯,无人与我梦前程。
回首向来萧瑟处,无人等在灯火阑珊处。②
……时年靠着一颗大树,身上的第七个魂环不断释放着夺目的黑色光彩,他的脸上布满了残忍和变态的诡笑。
而就在他面前十米外,唐三整个人正躺在地上剧烈的痉挛着,蓝银草就在唐三的身体周围盘旋,时年根本不需要用眼睛去看,也能清晰的感觉到唐三已经到了即将崩溃的边缘。而霍雨浩则盘腿坐在离唐三不远处,也是眉头紧锁。
真的很想看看,他们此时经历的幻境究竟是什么?
唐三的身体在蓝银草中的痉挛似乎渐渐变得弱了下来。整个人都只是轻轻的抽搐着。
盘绕的蓝银草渐渐滑落地面,残梦能够清晰的看到满脸通红的唐三嘴角处已经流淌出一丝鲜血。
天才又如何?还不是要在我的武魂残梦中以最痛苦的方式死去。时年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残忍了,“真是可惜,如果我能够达到封号斗罗的实力,就能够在武魂中看到他所经历的一切。那样就更加完美了。”
“在我看来你等不到那一天了。”正当时年做着自己达到封号斗罗级别时的美梦时,突然脑海里响起这样一句话。
顿时,时年惊出一身冷汗,摆出防御的姿势,环顾四周大喊道“什么人神神秘秘的,快出来!”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只见盘膝坐着的霍雨浩竖眼缓缓张开,时年在这种情况下竟然动弹不得,接着竖眼中爆发出一道绚丽的光芒,速度并不快,时年背后却是冷汗直冒,这道光给他的感觉就像是一只毒蛇缓缓吐出了自己的蛇信子。
时年在心生恐惧的时候就已经有了准备,将魂力集中于脑部防御。但是,就在这一瞬,她只觉得一根灰色的钢针缓缓地刺到自己面前,他甚至能够清晰地感觉到那钢针一层层地刺破自己的防御,最终在自己的大脑上轻轻地点了一下似的。
紧接着就感觉自己的精神之海仿佛像漏气的气球从那个小口中宣泄而出,精神力的流失万分的痛苦,时年嘴里爆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就在这时候,唐三左手拍地,身形弹起,整个人在空中做出了一个半转的动作,整条右臂就在这半转动作中猛的甩了出去。
一道无声无息的黑芒,已经到了时年身前,没入左臂中。唐三后跳几步,来到霍雨浩身侧站定,没再去看逐渐化为黑色血水的时年。
唐三的紫极魔瞳正是一切幻境的克星,更何况唐三的紫极魔瞳经过服用望穿秋水露后,就像火眼金睛一般,别说是第七魂技的幻境。就算是第九魂技,只要是幻境,一样无法蒙蔽他的双眼。而刚刚霍雨浩也发动了精神冲击,让唐三找到击杀时年的最佳时机,他那蓝银草的使用,并不是为了保护自己,而是为了遮挡时年的视线而已。在时年被遮挡的情况下,唐三从他的二十四桥明月夜中取出了——唐门内门暗器排名第三,追魂夺命阎王帖。
唐三红眸未消,直勾勾盯着眼前的霍雨浩,然后双臂环绕紧紧地抱住对方。怀中的充实感和鼻尖环绕的熟悉的气味,让唐三安心了些,霍雨浩犹豫了一下,也回抱了唐三,唐三嘴角微微勾起,沙哑道:“雨浩,你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
闻言,霍雨浩有些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原本他不清楚自己与时年精神力孰高孰低,所以一开始并没有贸然出手,但是在刚刚自己恰好到了融合望穿秋水露的节点,精神力直接到达了有形无质的层次,就连当初玄老都没有到达,这下他的精神力可以说是达到了全大陆第一。
由于最开始他没有贸然出手,所以他不可避免的也看到了一点自己恐惧的事情…幻境中,海神冷漠疏离的目光他不想再看到了,但是他真的可以为了自己的私心就这样放任下去吗?
霍雨浩心里暗道一声‘三哥,对不起’,一击控制好力度的灵魂冲击就袭向此时精神极其不稳定的唐三,肩头传来沉重的力度,霍雨浩叹息一声,将唐三背在身上,捡了时年掉落的头骨后隐蔽身形回到了学院。
唐三清醒后也再没有追问霍雨浩,虽然一切都与以往没有什么区别,但唐三总感觉到霍雨浩不再像从前那样有点疏离他了,唐三内心雀跃的同时又有些害怕这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史莱克众人过五关斩六将,终于挺身到了决赛。
霍雨浩只觉得命运之眼发出了强烈的预警,好像这场决赛将会带来十分强大的危机。霍雨浩眼神一凛,眼神投向了小舞,据史莱克内阁中有关海神的秘辛上记载这场决斗应该是暴露了小舞魂兽的身份才对,但最后好像是昊天斗罗的出场解决了危机。但是自己的到来不会引发蝴蝶效应吗?霍雨浩心底犹豫不决,最后只是指了指竖眼,提醒小舞万事小心。小舞看见霍雨浩凝重的神色也点了点头。
最糟糕的局面还是出现了,霍雨浩看见相思断肠红从小舞怀中掉出,心底凉了一片,霍雨浩不用灵眸都可以看到教皇殿前那几道贪婪的眼神齐齐落到此刻脸色有些苍白的小舞身上。
因为知道霍雨浩竖眼具有预警的能力,所以小舞在战斗中十分警惕,但是没想到竟然是战斗结束时,自己人害得自己暴露,小舞明显感觉到了从他们身上传来的压迫力,脸色顿时一片苍白,低着头,强忍着不让自己双眼中怨毒的光芒流露出来。
史莱克七怪站成一排,在他们身后,是霍雨浩、大师、弗兰德、柳二龙以及毒斗罗独孤博。
此时,史莱克众人中,除了小舞和霍雨浩外,其余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那装有三块魂骨的锦盘上。
在这个时候,教皇表现出了她应有的从容,从武魂殿人员手中接过锦盘,目光有些留恋的从那三块魂骨上掠过。
作为裁判的红衣主教高声道:“请史莱克学院代表,上前领取冠军奖励。”
史莱克七怪面面相觑,唐三碰了一下戴沐白,示意他上去领奖。
但戴沐白却摇了摇头,邪眸看向唐三,“小三,这个荣耀是应该属于你的。虽然我是队长,但大家有目共睹,为了这最后的冠军,你付出的才最多。一直以来,你都是我们七怪的灵魂。”
“去吧,三哥,别推脱了。”马红俊赞同的说道。
扭头看看大师,再看看自己身边伙伴们殷切的眼神,唐三深吸口气,迈开坚定的脚步,一步步朝着教皇比比东走去。
当他真正走到比比东面前的时候,才现,眼前的教皇是那样惊人的美,高贵、典雅、恬淡,各种美好的词语似乎都可以用在这个女人身上。尽管她已经不再年轻,但岁月的痕迹却似乎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
教皇注视着面前的唐三,目光中闪烁出一丝奇异的光彩,“你很出色,比我预想的还要出色。不愧是他的弟子。你愿意加入武魂殿么?”
看着教皇的双眼,唐三知道,教皇这并不是试探,或许,这是她给自己的最后一次机会。从之前武魂殿曾经对自己出手就能看出,自己表现出的天赋,如果不能为武魂殿所用,他们必然会毫不犹豫的将自己抹杀。
但自己会屈服么?唐三淡然一笑,摇了头,“谢谢您的好意,教皇陛下。不过,我自己的人生有自己的安排。不想受到任何拘束。”
比比东的脸色略微变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有些惋惜的道:“既然如此,祝愿你未来能获得更大的成就。有一点能够踏入斗罗殿。”说着,她将手中的锦盘递了过来。
感受着三块魂骨上强大的气息,唐三接过锦盘,内心中不可遏止的剧烈颤抖了一下。三块魂骨啊,那可是三块魂骨。尤其是其中那块闪烁着淡蓝色光芒的精神凝聚之智慧头骨,仿佛蕴含着庞大的吸引力似的牵引着唐三的心。
四周射来的,是贪婪的目光,只要是魂师,看到魂骨又有谁会不产生渴望呢?唐三几乎是在贪婪目光的海洋中重新走回伙伴们之间。
“我放弃,这三块魂骨中没有适合我的。”第一个开口的是小舞,她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就低下了头。
一旁的戴沐白点了点头,“我也放弃,同样没有适合我的。”
奥斯卡道:“我是食物系魂师,这些魂骨显然对我的实力没什么增幅效果。”
霍雨浩道:“不要看我,这是大家应得的奖励。”
史莱克众人中四人放弃,还剩下四个人,但魂骨却只有三块。
大师道:“急前行之追风左腿最适合于敏攻系魂师,毫无疑问,它应该属于竹清。至于爆裂焚烧之火焰右臂,最适合强攻系火属姓魂师,马红俊,它是你的了。至于精神凝聚之智慧头骨……”
说到这里,大师停顿下来,目光看向唐三和宁荣荣。
此时,他们两人的目光明显都落在了这块头骨之上。
唐三抬头看向宁荣荣,心中暗叹一声,开口道:“我放……”
“不。”宁荣荣突然大叫一声,“三哥,它应该是属于你的。为了这最后的冠军,你付出了太多太多。我们七宝琉璃宗也不会缺少魂骨,你就收下吧。有了它,你这团队灵魂才名副其实啊!”
唐三犹豫了,从他自身来看,他对这块魂骨当然极为渴望,可作为团队中的副队长,他又怎好只顾自己呢?
“小三,把你收藏的那块魂骨给荣荣吧。那块魂骨更适合她。”大师突然开口说道。
唐三心中一动,这才想起当初从时年那里得到的那块彩色魂骨,他现在还记得,那也是一块头骨。
抬手从二十四桥明月夜上抹过,彩光顿时出现在他掌心之中。顿时,全场一片哗然,谁能想到,唐三手上竟然还有一块魂骨。
有哪个魂师在得到魂骨之后竟然不与自身融合而是收藏起来?
这实在太不可思议了。可偏偏唐三就这么做了。
大师微微一笑,向宁荣荣道:“荣荣,这块魂骨主幻境,也是一块智慧头骨,它比精神凝聚之智慧头骨更加适合你。”
宁荣荣顿时大喜,她本来是要放弃的,唐三为团队付出了那么多,说什么都应该获得一块魂骨才对。但她心中多少也会有些不舍,此时有一块更加适合自己,也是头骨的魂骨出现,可谓是皆大欢喜。
立刻上前一步,毫不客气的从唐三手中接过那块七彩迷离的头骨,兴高采烈的朝着父亲的方向看去。但看到父亲脸上的神色,宁荣荣却愣住了。
因为此时宁风致一脸凝重之色,并没有因为他们活得冠军,宁荣荣获得魂骨而高兴。
“你们已经分配好了么?”教皇并没有因为简单的颁奖仪式结束而离去,几位封号斗罗也都站在那里。
众人的目光不自觉的被教皇吸引过去。大师眉头微皱,有些不明所以的看向比比东。
教皇没有与他对视,淡然道:“既然奖励已经分配好了,那这次大赛已经胜利结束。鬼斗罗、菊斗罗两位长老,把那女孩儿拿下。”
一边说着,比比东抬手直接指向了小舞。
刹那间,众人尽皆大惊,霍雨浩眼神一动上前一步和唐三一起挡在小舞身前,史莱克七怪的其他人也纷纷上前。大师脸上带着诧异之色,怒声道:“教皇陛下,你这是什么意思?”
菊斗罗和鬼斗罗可不会因为大师的话语而停止行动,两个人刚要动手,宁风致却快的一横身,挡在他们面前,“教皇陛下,是不是先问清楚再说?”
比比东冷冷的看向宁风致,尽管站在她面前的乃是上三门宗主之一,但此时的教皇却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宁宗主,请你自重。如果你再加以阻拦的话,那么七宝琉璃宗就是武魂殿的敌人。”
宁风致脸色一变,教皇这句话无疑已经说的很重了,虽然七宝琉璃宗根基深厚,又是最富有的宗门,但与武魂殿正面为敌还是他决不愿接受的。抬手阻止想要挡在自己身前的剑斗罗尘心,轻叹一声,挪开了脚步。
“等一下。”大师厉喝一声,大步上前,来到史莱克七怪的最前方,手腕一翻,那块长老令牌已经出现在掌中。
亮出令牌,大师冷喝道:“我也是武魂殿长老之一,有权知道事情的真相。教皇陛下,你抓人可以,但先要把话说清楚。你凭什么抓我史莱克学院的弟子?”
教皇眉头微皱,看到大师愤怒的目光,她的气息不禁放缓了几分,沉声道:“你想知道为什么吗?那你为什么不去问问你的那位弟子。如果她只是史莱克学院的学员,我为什么要抓她?但如果她是一只化为人形的魂兽,我就有充分的理由将她拿下。”
“你说什么?”大师失声惊呼,猛的回身看向小舞,史莱克七怪中,除了唐三和神色莫名的霍雨浩以外,也都流露出了极其惊骇的神色。
别人或许不知道,大师却再清楚不过,魂兽想要幻化成人形,那就只代表着一种情况,那就是,这只魂兽的修为过了十万年。只有十万年魂兽,才拥有幻化人形的可能。
小舞显得很平静,并没有因为众多目光的凝聚而显露丝毫慌张之态,此时此刻,她那张俏脸上,只有淡淡的冰冷。冰冷的注视着教皇比比东。
教皇目光凌厉的注视着小舞,“如果我猜得不错,你就是当初那只漏网之鱼吧。”
深深的怨毒从小舞那冰冷的双眸中骤然迸而出,“是的,你说的没错,我就是当初那只漏网之鱼。”
教皇冷笑一声,“没想到,你竟然会自己送上门来。”
戴沐白忍不住问道:“小舞,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面对戴沐白的困惑,护在小舞前方的唐三和霍雨浩缓缓转身,面向小舞。小舞的目光也从教皇处挪移到了他们身上。
“三哥,小雨浩……”
唐三轻叹一声,“什么都不要说了,我明白的。其实,我早就知道你不是人类,至于雨浩,他知道的估计比我还早。”
小舞不由得想起霍雨浩当初执意要将相思断肠红给自己还有上台前的提醒。
两人上前一步,分别拉起小舞因为强烈的精神波动有些微凉的手,眼神中只带着温柔,霍雨浩轻声道:“你是人又如何?是魂兽又如何?我们只知道,你是我的亲姐姐,是三哥的亲妹妹。”唐三在一旁坚定地点了点头。
轰——,小舞只觉得自己脑海中仿佛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一般,泪水不受控制的泉涌而出。
小舞突然感觉到,所有的一切已经都不重要了,不论别人怎么看她,她都不在乎,惟有这份亲情,深深的融入了她心中。
趁着比比东愣神,一旁的毒斗罗突然动了,他冲向了唐三和小舞。他知道,只要将这两个孩子带离这里,那么,史莱克学院的其他人都不会有什么危险。
就在独孤博动身的一瞬间,一声冷哼宛如炸雷一般在他耳边响起,独孤博闷哼一声,身体在空中半转,碧磷蛇皇瞬间附体。
出冷哼的,正是教皇比比东,一个庞大的金色光影从她背后悄然升起,九个灿烂的魂环瞬间升腾。巨大的威压只是一瞬间就压制的独孤博无法动弹。
独孤博的脸色变了,虽然他早已猜到教皇应该也修炼到了封号斗罗的层次,可却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教皇居然强大到如此程度。
同样都是封号斗罗,一方却凭借着自身产生的威压完全压制了另一方。这在封号斗罗的世界中几乎是不可能存在的,可眼前教皇却就是做到了。
于此同时,挡在小舞身前的霍雨浩也是闷哼一声,随即金光大放,脑后出现十道艳丽的神环,身后显现出一道虚虚的幻影,色彩瑰丽纹路复杂,正是命运神位!
比比东强势充满杀意的威压,竟然将霍雨浩半年前破开了一点点的命运神殿的印记激发了出来。霍雨浩内心不由得苦笑,早知如此,还不如不去管这个印记。
比比东看到霍雨浩身后的印记时震惊一瞬后,眼中异彩连连,道“没想到史莱克中真是‘藏龙卧虎’,十万年魂兽化成人形暂且不说,竟然还有神明的存在。”
比比东看的很清楚,到了她这么强大的层次,自然看的出霍雨浩神位之高,内心深处疯狂叫嚣‘凭什么!凭什么这么弱小的存在能获得神的认可!而神对自己从未投下过一丝目光!只要杀了他…趁他还很弱小杀了他…自己就能夺得他的神位,进阶成这个大陆上最强大的存在!’
比比东原本动人的脸此时竟然因为贪婪扭曲起来,看着格外渗人。
大师其实有些许猜测,他一直感觉霍雨浩有很多秘密比唐三还要多,也在淡出史莱克众人的圈子,最亲近的人也只有唐三和小舞,但霍雨浩并不是自己的弟子,自己也不好过问。想到那个人,大师最后还是决定顺着霍雨浩想的方向来。此时比比东的一番话,大师内心震惊之余,其实还有几分庆幸,幸好自己顺着那孩子想的方向来,不然的话,这孩子早就选择了离开吧。
“小舞姐…”本来被霍雨浩护在身后的小舞上前一步按住了霍雨浩的肩膀轻笑道:“我可是姐姐,怎么能让弟弟来保护呢。”
唐三心里也有些惊愕,虽然自己猜测霍雨浩是来自未来的强者,但着实没想到霍雨浩竟是一位神明。看着比比东凶狠贪婪的目光,唐三侧身一闪将原本站在身侧的霍雨浩护在了身后,毫不畏惧,双眼死死地注视着比比东。
唐三那抱着同归于尽的眼神令比比东不由得又是一愣,她原本以为三人组和当初的黄金铁三角关系一样,看来是自己猜错了,这样的眼神曾几何时,她也这样爱恋过,患难见真情。
霍雨浩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唐三,神色微动,忍不住呼唤出声:“三哥…”唐三微微侧过头一字一句坚定道:“我说过我会保护你。”
“身为大哥,我怎能看到弟弟妹妹们被抓。”戴沐白横出一步,坚定的站在唐三身边。紧接着是朱竹清、马红俊、奥斯卡以及最后的宁荣荣。
五个人,脸上都流露着同样的坚定和执着,在这一刻,史莱克众人就像是拧在一起的绳。
弗兰德突然笑了,和柳二龙、大师二人对视一眼,黄金铁三角同时抬起了自己的右手。刹那间,灿烂的金光凭空而起,澎湃的光芒瞬间在空中勾勒出一个无比炫丽的黄金三角。
“我们老的还没死,还轮不到你们这些小的挡在前面。要是你们能够活着回去,记得我把所有赚的钱都存在校长室书房的密室里了,交给赵无极,让他办好我们的史莱克学院。”
弗兰德是爱利,但是,他更重感情。否则当年大师与柳二龙之间的事他又怎会做出那样的选择。死是很可怕的,他一向这样认为。可如果在眼前这个时候选择退却,对于他来说,是更加可怕的。
“教皇陛下。”菊斗罗提醒了一下有些呆滞的教皇,等待她的命令。毕竟对方中有一人手持长老令牌。
比比东从迷惘中清醒过来,眼中流露着复杂难言的光芒,深吸口气,她的目光骤然变得凌厉起来,凝视了大师一眼,骤然下令,“拿下,阻挡者,杀无赦。”
菊斗罗和鬼斗罗的度都很快,两个人虽然只是面对实力比自己弱小的多的黄金铁三角组合,却并没有丝毫大意。都释放出了自己的武魂。各自九个魂环在身体周围循环。只是这一瞬间,广场上就出现了四名使用武魂的封号斗罗。对于魂师界来说,这绝对可以算的上是一场盛事了。
“一朵菊花、一个小鬼。就凭你们也敢伤害我的儿子?滚开。”低沉的声音突然响起,就像在空中炸开一般。声音并不大,可其中包含的霸气却令每个人的身体都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
听到这个声音,唐三猛的抬起头来,眼中充满了惊喜的光芒,霍雨浩也暗暗松了口气‘看来自己赌对了’。而另一边的教皇比比东的脸色也顿时变的凝重起来,凝望空中。
一声低沉的爆鸣中,菊斗罗月关、鬼斗罗鬼魅,两大封号斗罗的身体竟然如同炮弹一般被弹了回来。两人脸色同时大变,身为封号斗罗的他们同时出手竟然面对这样的结果,多年以来,这还是第一次。
一道黑色身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半空之中,静静的漂浮在那里,仿佛他原本就应该属于那里似的。
那是一名中年男子,看上去大约有五十多岁的样子,身材高大魁梧,只是他的打扮却令人不敢恭维。
破损的袍子穿在身上,上面甚至连补丁都没有,露出下面古铜色的皮肤,原本还算端正的五官却蒙着一层蜡黄色,一副睡眼朦胧的样子,头乱糟糟的像鸟窝一般,一脸的胡子已经不知道有多少曰子没有整理过了。
看到这个人,一向坚强的唐三仿佛崩溃了一半,有流出的泪水终于溢出眼眶,两个艰难的字眼从他口中缓缓吐出,“爸……爸……”
“唐昊。”比比东厉喝一声。双目怨毒的盯视着空中的唐昊,险些要喷出火来。
唐昊冷然面对,毫无所惧,身形一闪之间,已经落在了史莱克学院众人身前。
菊斗罗与鬼斗罗分别退到教皇身边,三大封号斗罗魂力全开,无比庞大的压力令周围的魂师们慌不迭的退开。
可就是在这三股如同山岳般恐怖的威压面前,唐昊却傲然而立,甚至没有用手去握自己的锤子,昏黄的双眼中精光暴射,“想替你的老师报仇么?比比东,你以为,你能留得下我?”
唐昊冷冷的扫向教皇背后的教皇殿,“七个封号斗罗,武魂殿果然不愧是武魂殿。可惜,就算你们是七个人,又能如何?看清楚了,这才是真正的昊天真身。”
唐三精神一振,唐昊最后一句话明显是对他说的。
第七魂环闪亮,唐昊身后那巨大的黑色昊天锤骤然绽放,强烈的黑光澎湃激荡,那庞大的昊天锤迎风一展,竟然变成了长达百米开外。巨大的锤头,宛如小山一般。
一条条红纹,从庞大的昊天锤上浮现出来,唐昊身上的十万年红色魂环骤然亮起,那黑色巨锤顿时完全化为红色。
“教皇殿,好一个教皇殿。哈哈哈哈哈哈哈……”狂妄的大笑声中,唐昊的右手动了。
空中那长达百米的级巨锤骤然而降,不是朝着面前的三名封号斗罗,而是直奔他们身后的教皇殿砸去。
顷刻之间,整个武魂城内的空气都变得扭曲了,每一个非封号斗罗的魂师,在这一刻都无法动弹分毫。“唐昊,你敢。”教皇比比东愤怒如狂,她与菊斗罗、鬼斗罗几乎同时腾身而起,朝着空中的巨锤迎去,与此同时,还有另外四道身影从教皇殿内电射而出,一共七道身影,同时迎向了空中巨锤。
轰——空白,七十级以下的魂师们,脑海中全部陷入了一片空白,在那无法描述的剧烈轰鸣中昏倒在地。仿佛天罚一般的巨响令整个武魂城都在剧烈的颤抖着。
腾起在半空中的七道身影被同时砸落,而空中的巨锤也就此消失。
仰天喷出一口鲜血,唐昊的狂笑不止,“比比东,等着吧。武魂殿欠我的债,总有一天我会全部讨还。这一天,已经不远了。”
身影闪烁,唐昊消失了,和他一同消失的还有昏倒在地的唐三、霍雨浩和小舞。
唐昊浑厚的声音在空中渐渐远去,“大师、弗兰德,你们教导小儿多年,大恩不言谢,唐某欠你们。”
七人迎击,也只是伤了唐昊而已。
“教皇陛下……”不只是比比东怒了,在他背后的六个人都怒了。
“不用追了,没用的。”比比东的声音中多了一份颓然。这些年以来,她一直在拼命的苦练,终于达到了封号斗罗的级别。在她心中的假想敌,就是唐昊。可是,今天面对唐昊,她却现,尽管自己与对方的魂环完全相同。
可在气势上却远远逊色。唐昊终究还是唐昊,昊天斗罗,好一个昊天斗罗。
“唐昊这混蛋太嚣张了。陛下,事关武魂殿尊严。”鬼斗罗忍不住提醒比比东。
比比东双眼血红,怒斥一声,“闭嘴。难道我还不明白么?唐昊要是那么好对付,他还能活到今天?现在还没到对付他的时候。”
月关道:“那这些人怎么办?”
黄金铁三角在武魂融合技的作用下还站在那里,但史莱克七怪的其他人却早已倒地。毒斗罗独孤博明显松了口气,正朝着教皇这边嘿嘿冷笑着。
看着那充满讽刺的笑容,比比东险些一口血喷出来。猛的一挥手,拂袖而去,“让他们都走,立刻离开武魂城。”说完这句话,她直接回教皇殿而去。
那后出现的四名老者从始至终都没有开过口,只是跟着教皇一同回身,返回了教皇殿。
冷笑在比比东脸上浮现,忍字头上一把刀,现在这个时候,不论如何都要忍。每个人都小看武魂殿,就是她最希望看到的结果。唐昊,我们之间的仇恨早晚要解决。你等着吧。
夜晚。清爽的夜风吹拂树叶,在月光的照耀下留下了一地参差婆娑的树影。
霍雨浩魂力和体质比唐三和小舞两人都要高,所以率先醒了过来,翻身坐起。
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堆篝火,火焰灼烧着柴禾,出噼啪之声,一个个小火星在燃烧中迸着。
火堆旁,除了他之外还有三个人,躺在地上的二人是依旧昏迷不醒的唐三和小舞,另一个看上去极为颓废,全身破破烂烂的大叔正是唐昊。
“你醒了。”唐昊低沉而浑厚的声音在霍雨浩耳边响起。
霍雨浩嘴唇微启犹豫了一下轻声道“…谢谢叔叔。”霍雨浩以为自己害得唐三陷入如此境地,以唐昊护崽的性子必然不会再承认自己。结果唐昊下一句话让霍雨浩一直强装的坚强冷静轰然倒塌。
唐昊抬眸看向霍雨浩“怎么几年不见你不认我这个父亲了?还是说…你不肯接受小三的感情”
霍雨浩垂眸道“不,不是的,不是不肯,是不能。”
唐昊看着霍雨浩眼底深处的脆弱和疲惫也不由得放软了语气,“所以你接下来…要走?”
霍雨浩的目光留恋的看向唐三,眼里流淌的是浓浓的不舍,但语气十分坚定,“是的,我要离开了,我早该离开了。”
而后霍雨浩撑起身子,站了起来,唐昊只觉得眼前这个少年虽然脚步稳健,脊背挺直,但是却好像一个用粗笨的针脚缝合起来的布娃娃,在下一秒就要支离破碎。
霍雨浩走到唐三身边,在唐三身侧缓缓跪下,抬手缓缓的抚摸过面前这人熟悉的眉眼,最后停留在唐三的唇上摩挲了几下。
晶莹滚烫的泪终于从早已盛满苦痛的眼中洒落,滴到了唐三的脸畔,霍雨浩像个老化的机器人,缓缓俯下身,明明是沉痛的告别,两唇却仅仅只是一触及分。
霍雨浩迅速直起身子,抬起胳膊抹了一把眼睛,一旁传来小舞叹息般的轻唤:“小雨浩…”小舞也是刚醒不久,只看到了霍雨浩那虔诚的姿势和两人逐渐交叠的身影,明明是大型嗑的CP成真的现场,可小舞心头涌动着无尽的酸涩。
霍雨浩闻声抬眼看向小舞轻声道:“小舞姐,接下来要保护好自己,不要乱跑了。”
小舞看到霍雨浩此时空洞的眼神不由得有些担忧,急切道:“你要走了吗?要不和我一起回去”
霍雨浩摇了摇头道:“不了,我有更适合我的地方。”
然后霍雨浩向唐昊深深鞠了一躬,保持着鞠躬的姿势道:“阿姨还有希望。”然后后退几步,没有再看三人一眼,转身几个起落就消失在黑夜中。
之后小舞也趁着唐三还没有醒道别离开了。
唐昊看着黑暗的丛林,深深叹了口气,缓声道:“既然醒了,就起来吧。”
只见唐三缓缓仰起,手指轻轻划过刚刚霍雨浩亲吻的位置,泪流满面。
“什么时候醒的?”面对父亲的询问,唐三轻轻回复道:“他走过来的时候。”
唐昊轻哼一声道:“你倒是忍的住。”
唐三闻言攥紧拳头,闭了闭眼,痛苦道:“我当然忍不住,我真想拖着他不让他走。”
唐三深深吸了口气,道:“是我太弱了,才无法替他分担。”
唐三猛地抬起头,双眼中迸发出强烈的战意:“父亲,我要变强。”
①处是忘了在哪见过的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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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各路神仙出没我就不丢脸了,提前发放。提前祝大家新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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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太适配了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声微,饭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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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子没啥糖的我就拉快一点了(希望我可以做到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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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垚还特意换了身衣裳,剪裁得当的灰色西装衬得他挺拔沉稳。
陆垚一边检查一边听乔楚生说话。
一块松动的镜子吸引了路垚的注意。
“这儿有点意思。”拿手掰了两下,一整块脱落下来。
“发现什么了啊?”乔楚生一抬下巴,背着手看着他。
“这儿有点松动,应该是一个密道。”
“放心吧,都检查过了,后面是实心的墙。”乔楚生不以为意,随口道,“这装修没粘好吧。”
路垚仔细看了看,镜子里的光反射进眼睛里竟似落满了星辉。
一切看起来似乎都没有问题。
“三个目击证人审了吗?”
“审...
“审完了。”
“口供呢?”
“巡捕房呢。”
回到巡捕房查看口供,没过多久我这个不长眼的助攻又来打扰这“二人世界”了。
“两个保镖,一个秘书,同时目击他被鲨?”
“对啊。”乔楚生浑身上下散发着大佬的气息,“保镖说,先看到镜子里有人拔刀鲨人,等他们冲进去的时候,人已经消失了。”
“那这么个地方短短几秒,凶手也来不及藏啊。”路垚飞快地在脑中回想案发现场的细节。
“有没有可能是他们三个人联合起来串供啊?”
“有可能。”我突然冒出来,打断了我哥粘着路垚的目光。
“你怎么来了?”路垚看着我就叫嚷开来。
你叫吧你叫吧,反正总有大家当一家人的一天。
“跟你有关系吗?巡捕房你家开的?”
“我……”路垚在哔哔之前先小心翼翼地瞟了我哥一眼,看见他不太想笑的样子,闭嘴了。
“查到什么了啊?”乔楚生看见他那怂样,缓缓移开目光来压制我。
“那两个保镖之前欠了很多赌债,就在上个月,忽然还清了。”
“保镖有问题,但何鲲也在现场啊,他跟了陈老六十几年,忠心耿耿、有口皆碑。”知道路垚不了解这些事,乔楚生继续说道,“当年何鲲是一个打手,后来受了伤变成废人,陈老六非但没赶他出门,还把他留在身边当了秘书。就这份大恩大德,江湖人得记一辈子。”
路垚本来还漫不经心,但是到最后也认真了起来。
“验尸报告出来了吗?”
“不是被捅死的嘛?”好吧,没人愿意搭理我。
乔楚生就看了我一眼就把验尸报告甩给了路垚,那行云流水的动作怎一个“帅”字了得。
白幼宁:我就是我哥的颜吹。
“太马虎了吧!”路垚看了两眼吐槽道,“验血、验尿,所有指标全都验一遍。”
顺手把东西放在沙发上,点了一下乔楚生道:“你,再跟我去趟聂府。”
“干什么?”虽然我哥语气不太好,但我完全看不出他不高兴的亚子呢。
“凶手在他家鲨的人,作为屋主,不查没天理呀!赶紧的,备车!”说完就先行起身,仿佛料定乔楚生不会拒绝一般走了。
“哥,你为什么要听他使唤?”虽然心里很八卦,但还是要装作惊讶且愤怒的亚子。
“我有的选吗?”
……您当然有的选,只是你甘之若饴。
――――――――――――――――――――
乔楚生和路垚一前一后走进聂府的时候,聂成江正躺在床上由医生喂药。
医生的说辞是报纸上瞎写导致的“心脏病发”。
“写什么了?”乔楚生挑眉问道。
“还不是说,聂老先生以前和陈老六那点事。都是无凭无据、捕风捉影。”
“他俩有过节吗?”路垚闻言问道。乔楚生下意识看了他一眼。
“聂先生这个新宅呀,以前是个村子。他呢,花钱委托陈老六办拆迁,后来听说还死了人。报纸上说,这是报应。”
“当时,你是第一个到现场的是吧?”路垚心里已经有了头绪。
“是啊。”赵医生并不否认,“那保镖啊,满楼里喊救命,我是第一个到二楼。当时陈老六已经躺在地下,脉搏没有了,我一看赶紧把刀拔出来,捂住伤口,给他做胸口摁压。可是呢,还是回天无力了。”
赵医生说着摇了摇头。
路垚抿唇,感受到乔楚生的视线,抬头和他对视一眼,两人又同时避开了对方的目光。
路垚低头一瞬,再抬头时已是一副和赵医生套近乎的谄媚样子,和这位在哈佛学医归来的赵医生勾肩搭背地借一步说话。
乔楚生视线胶着在他身上,见他此番动作一双好看的浓眉皱起背着的手拿到身前放在腰上,转身看着两人。
听见路垚请赵医生帮忙介绍家庭医生的工作,乔楚生一阵无语,却不自觉笑了一下。
从聂府出来,路垚愤愤不平地和乔楚生抱怨:“你说他一个家庭医生,凭什么带这么贵表!我一个股票投资经理我都没带这么贵的表!你要不赶紧把他抓了,表我带回去研究一下。”
“你能不能专心点啊?”乔楚生拦在他身前,双手插兜,“我这陪着你跑前跑后的,你跟个家庭医生在这儿聊手表?到底有没有发现?”
“有啊。”路垚眼睛一转,“诶我问你,拆迁……有油水吗?”
“那得看拆哪儿了。这个村子肯定没多少钱,”乔楚生转头打量这座精致的豪宅,“不过这个宅子倒是很值钱。德国人建工设计,在上海也算顶级豪宅了。”
德国人……路垚想到洗手间那块松动的镜子。
“我需要一切有关拆迁的资料。”那么,鲨人动机,到底是什么呢?
“村子都拆了,去哪儿给你整资料去。”路垚的眼睛实在明亮,乔楚生低下了头,短暂躲避。
“你不是探长吗?怎么这么点事都办不了?”路垚张嘴损人那是直踩痛脚。
“你不要忘了,”乔楚生指着他,墨眉微微皱起,“你现在可是犯罪嫌疑人。”
“行,那你现在把我抓起来。”路垚吃定这人现在没自己不行,还故意把手伸出去做出被手铐扣住的样子,“抓,抓抓抓。”
乔楚生看见他这服样子失笑。在上海成名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人以这种态度对过他,却意外地只让人觉得好笑。
“喏。”我把收集到的资料甩在乔楚生桌子上。
“让你给路垚送去啊。”我理直气壮地顶回去,“我今儿要回家吃饭,就有劳你啦~反正也是你找回来的人嘛。”
说完我就拎着小皮包开溜了。
乔楚生看见我一溜烟跑了,无奈地拿起资料,又想起路垚那傻样,低头又笑了。
“啪啪啪”玻璃门被敲得很响。
“路垚,你在家吗?”乔楚生沉声问道。
路垚刚洗完澡,穿着深蓝色的丝绸睡衣,拿着白色的毛巾擦头发。
一开门,就看见乔楚生半倚在门框,月光撒在他身上,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条流畅。
“你来干嘛?”路垚的头发还滴着水,没有发胶的支撑软趴趴的,脸上还有点刚出浴的红晕。
“你要的消息,都在这里。”乔楚生扬了扬手里的资料袋,堂而皇之地走了进去,和主人一样娴熟地坐在沙发上。
“这么快!”路垚似乎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私人领地收到了侵犯,给乔楚生倒了杯水,也坐了下来。
“自己看?”
“别别别,我有阅读障碍,一看字就头晕,你给我念。”
这孙子。乔楚生心想,嘴角却又无意识地翘了一下,认命地抽出资料开始念:
“当时陈老六负责拆迁,大部分村名都已经被迫离开,只剩一个孤寡老太太,给多少钱都不肯搬。后来陈老六一气之下,半夜往老太太家里扔鞭炮,老太太吓得当场心脏病发作一命呜呼……”
“这种事,应该起诉吧。”路垚放下了手里的毛巾,水珠顺着精致的脸颊流下来,又顺着纤长的脖颈落到睡衣里。
乔楚生把资料随手一放,道:“家人都没在她身边,就连收尸的时候都没有人来。”
心脏病……那如果,当时她的家人正好在国外呢?路垚心里思索着。
“你为什么认定,这件事跟拆迁有关?”
“凶手选择了一种最困难的作案方式,以这种智商要鲨陈老六易如反掌,可他偏偏选择了在聂府作案,为什么呢?”路垚对上乔楚生的目光,不偏不倚,“说明,他想把聂成江拖下水。”
“对了,有件事还没来得及跟你说。”乔楚生觉得自己心跳有些异常,扯开了话题。
“好事儿坏事儿啊?”路垚也借此又避开了视线交叉。
“聂成江家的看车人今天来了捕房,推翻了之前的供词。”
“什么意思啊?”
“你的不在场证明失效了。”乔楚生双手一摊,玩味地看着眼前人慌乱起来。
“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啊?!”关乎自身小命与名誉,路垚也在意起来。
“大抵是背后有人指使。”乔楚生想起之前看见的小本本,调侃道,“你到底是得罪了多少人哪?我劝你还是尽快想办法把案子破了,要不咱俩都讨不到好。”
路垚懵逼地把毛巾围在脖子上,眨眨眼睛,觉得自己是要加快速度了。
―――――――――――――――――――――第二天。
一大早的乔楚生刚来到巡捕房就被告知路垚已经在法医室待着了。
叉着腰又笑了下,迈着两条长腿往法医室走去。一进门就看了那个一米九的大高个弯着腰不知道在干嘛。
“啪”乔楚生一拍桌上成摞的书,惊到了正在检查血衣的路垚。
“怎么了,过来自首了?”
“自什么首啊?!”路垚站直了身子,“分明是有人要陷害我!”
“聂成江找了英国人让我尽快抓你归案,你赶紧的啊,我扛不住了。”乔楚生说这话也就是吓唬吓唬他,毕竟路垚有些时候着实太可爱,让人忍不住想逗弄。
比如这个时候――
“他们为什么针对我呀?”眉头都快要拧成结了,一双好看的眼睛透着水润,声音都带着委屈。
“我怎么知道?当初也是他把线索引向你的。”乔楚生压下嘴角的笑意,一脸正经地盯着他看。
“难道说……”
“那什么,验尸报告出来了。”乔楚生倾了身子把验尸报告拎出来,递给路垚。
路垚连忙接过仔细看了起来。
“刀口比心脏低两公分,斜插进右心房,一刀毙命。”
“凶手稳准狠,是个高手。”
“凶器上无指纹,漂亮!”路垚挑眉,“死者体内有高浓度的利尿剂,他有高血压?”
“不知道啊。”乔楚生皱眉。
“有死者病历吗?”
“……没有啊。”
“什么都没有你让我怎么查呀!”路垚简直要被气死了,手一挥耍起了无赖。
“态度,嘶――”乔楚生威胁性地把手放在自己的配木仓上,看见路垚怂怂地缩了缩身子,才满意了。
“他体内居然还有莨菪碱和阿托品。”
“那是什么?”
路垚转头看他一眼,道:“草药中提炼的麻醉剂,吸入之后会四肢僵硬,反应放慢。看来凶手动手之前,做了很充分的准备呀。从他身边的人开始查吧。”
路垚又拿出陈老六的手表。
“这块表也有问题。”
“表有什么问题?”
“这个呢,是镶钻款的宝玑陀飞轮,原本镶嵌的应该都是钻石,但是这个表被人换成了不值钱的水晶,价格差几十倍呢!”
“江湖人嘛,很正常。”乔楚生看了那表两眼,不以为意,“想装阔,手头又紧。”
“找人帮我订几块镜子。”
“做镜子干什么?”
路垚从西装里兜掏出一张图纸递给乔楚生:“就按这个图做。”
镜子很快做好了送来,乔楚生专门喊了我来欣赏路三土的表演。
“铛铛铛”路垚随手敲了几下。“这块玻璃完好无损。”指着我道,“检查一下?”
虽然我已经知道其中玄机,但还是要装作无知的样子,乖乖上前仔细敲了敲。
“来吧。”
“嘶,可我还缺一个帮手。”路垚眼神滴溜一转,意有所指道。
我哥面对他显然很上道,原本抱胸虚坐在桌角上,闻言起身道:“赶紧的吧。”说着就配合地走到路垚身边。
“接下来,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了。”
与我所想的一样,原本“完好”的玻璃中伸出一只手捅穿了覆盖的薄纸。
“这块玻璃呢,可以上下移动,在后面的镜子掏个洞,然后手就可以伸出去,之后再把前面的镜子归位,看起来就像是原来完整的一块。”
“当然,因为我有个帮手,你是看不见我归位的。乔探长,辛苦你了。”
“可是在现场,我没有发现任何特殊的装置。”
“起初我听说镜子当中有手伸出来,我第一反应就是这个,后来去了现场,我发现这个方法行不通。但原理肯定差不多。第一嘛,都是障眼法;第二,现场肯定有个托。”
“现场有三个人……”乔楚生说道。
“不都已经审过了吗?”我十分配合。
“一定有被忽略掉的细节。这三个人,得重审。”
路垚和乔楚生去审人了。我便出门去找了路垚的房东孟小云。
“白小姐您放心,路垚肯定没有意见。”孟小云一口应承下来。
这件事办妥了我又去找了六子。
“六子哥,你来一下!”我冲他招招手。
六子看了我两眼,妥协地过来了。
“拜托你个事儿呗,你去跟我爹讲……”
“大小姐,这样做四哥会不会……”
“哎呀你放心吧,我哥肯定不会怪你,出了事有我顶着!”
巡捕房。
“要不你歇会儿,我来?”乔楚生看见因为阿龙涕泗横流而有些不适的小少爷,声音染着笑意问道。
小少爷思量一下,对他比了个打气的手势:“加油(_)!”
……
审完了人路垚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便带着他们去了聂府做了案件重演揭开了真相。
不过是赵医生为了报鲨母之仇联合何鲲撬松了镜子人为制造了一个藏身空间,再利用家庭医生的身份制造不在场证明罢了。
凶手认了罪,乔楚生让人带回了牢房。
现场就只剩下乔楚生和路垚两个人。
“你接下来什么打算啊?”乔楚生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问出这样一句话,明明小少爷还是沙逊银行股票经理,明明他帮忙这个案子只是为了洗脱嫌疑。
“回银行上班啊。”路垚惊奇地看了他一眼,“不然呢?”
“你探案是把好手,要不要留下来帮我办案啊?”
“啧。”路垚嗤笑一声,“帮帮你?你知道我一个月挣多少钱吗?留下来,你请得起吗?”
虽然话听着不太好听,但那和猫一样高傲的样子让乔楚生笑骂一句:“这孙子。”
我站在门口抓紧了我的小本本。哥你放心,路三土一定会来的!
原著向+穿书
本章第一个任务结束
新一爬在通风管道里,旁边是硬要和他并肩爬的弥赛亚。“这种局面也是你想看到的吗?你要是没进来说不定还能在外面把我救走,你进来这栋大楼了,我们全都成了瓮中之鳖了。”新一说完还叹了口气,这种爬通风管道的行为真是让他想起来之前和怪盗基德在钟楼时的相遇,看着旁边满脸无所谓的快斗,新一感觉自己更心累了。
“跑什么啊,没拿到资料,没给这些人颜色看看就走了,多没面子。”说着还对新一笑了笑,然后工藤新一眼睁睁看着黑羽快斗从口袋...
“跑什么啊,没拿到资料,没给这些人颜色看看就走了,多没面子。”说着还对新一笑了笑,然后工藤新一眼睁睁看着黑羽快斗从口袋里掏出一张身份卡,上面写着多兰德。
“......什么时候拿到手的?”
“嘿嘿。”黑羽快斗饶头。
两个人从通风管下来,四处观察一下,就往里面的房间走,新一打开电脑,开始入侵电脑。一旁的黑羽快斗也没闲着,出去溜达了一圈,等新一攻破防火墙,开始提取资料之后才回来。
“情况怎么样?”新一边敲键盘边问。
“嘿嘿,给他们装点小东西~”快斗俏皮地眨了一只眼,语气满是欢快。
十分清楚自家弥赛亚作死的性格的工藤新一沉默了一秒,决定不说话,他觉得再这样下去他真的会被带歪的。
我还想好好做个侦探呢。新一无奈地想。
等新一设定好这个公司的电脑一被启动就会全部清除数据的程序后,卡萨丁的人也终于发现了他们。拿起U盘,新一跟在快斗身旁一起跑。
两人被堵在21楼的玻璃窗处,左边是刚木岚以及她的手下,右边则是多兰德,多兰德脸上还带着一丝恼怒,显然已经发现了自己的身份卡被拿走了。他们本以为来者只是小老鼠,没想到在他们的眼皮底下拿走了重要的资料。
卡萨丁的BOSS脸色十分不好,站在他们的面前扫视两人,冷笑着说:“看样子日本倒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废物嘛,你们两个还挺有胆量,可惜小朋友,游戏到此结束了。”
当BOSS示意手下开枪时,快斗竖起右手,打了个响指,下一秒这层楼的灯全部炸了,催眠烟雾弥漫来了,直接放倒了没有防备的卡萨丁成员。快斗趁机对多兰德的双腿开枪,直接放倒多兰德。而一旁的刚木岚见状直接跑了,被快斗一枪击中了后脑勺,当场毙命。
多兰德还有一点点意识,可惜没撑多久就晕了。新一屏息,看着局势瞬间逆转,冷汗无声无息地下来了。
这就是church的王牌吗?工藤新一说实话,有些震惊,虽然他知道church认定黑羽快斗是双商极高的Sakura,若非没有弥赛亚,否则他将是church最想投放的卧底。然而平时交流训练的时候完全没有感受到他的实力,看起来人畜无害,还喜欢吃甜食。若非今天这一逆风翻盘,他都不知道黑羽快斗真的这么恐怖。
事后,他们两个人站在公司外的某个地方,看着警察来处理卡萨丁一事,U盘的东西过滤掉Sakura的资料后被送到警察那作为证据。至此,两人的第一个任务也落下了帷幕。
工藤新一在现实中醒来,此时又是凌晨四五点,自从做那些梦之后,他都是这个点起。穿上衣服,悄悄离开了侦探事务所。此时外面有点小雨,他撑着伞走到了附近的一家博物馆,这是基德下一次的行动目的地,昨天基德发了预告函,要拿走暂时在米花博物馆展出的天空之泪,一个在中世纪极其出名的宝石。
他在博物馆门口站了一会,才摇头自言自语:“怎么会呢。基德又不伤人。”他的弥赛亚在任务上的做法可谓是冷酷无比,但做法又有些像是基德。无论是换装,还是爬通风口,甚至是催眠瓦斯,都和基德常用的做法一模一样,区别在于基德不会伤人。
但凡工藤新一愿意细想下去,黑羽快斗的马甲都不会裹这么久。
而这个时候,正在踩点的某位怪盗先生蹲在树上,骂骂咧咧。
“怎么回事啊,大侦探不是还是孩子的身体吗?小孩子现在应该很困吧,他在这里干什么?这么冷还穿这么少在外面忽悠,是发生了什么吗?”他盯着柯南的身影,说着说着就没声了,眼神有些落寞。
最后还是没忍心看着江户川柯南站在冰冷的雨里一个人,基德悄无声息下了树,换了个保安的衣服。
“小朋友,这个时候你一个人在外面很危险哦,你的家人呢?他们怎么能让你一个人大半夜在外面乱晃呢!”正当新一在发呆时,身后传来一个中年大叔的声音。
江户川柯南转头一看,一个看起来是保安的人撑着伞向他走来。
他才反应过来自己不应该站在这里发呆。
“我......”一时哑口无言,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来这里。
“好啦,我送去回去吧?怎么样?”保安低头问他。
新一盯着那个人看了一会,无声笑了笑。“好啊。”
“再见啦。”快斗跟着新一走到事务所楼下,他对柯南挥手告别。
柯南也挥了挥手,“再见啊。”基德。柯南闭上眼睛,转身上楼。你不是坏人,真的太好了。
快斗愣住了,他听出了柯南话中的一丝庆幸,但是没想明白为什么。今天晚上的两人都没睡好,一个在努力告诉自己接受自家弥赛亚的行事作风,一个在猜自己心上人的心思。
道理我都懂,可是我还觉得黑k好带感,可惜他要是黑的快新两人就be了,那只好梦里的快斗是黑的了,黑化版斗子还是很带感的hhh坑起新一绝不手软,各种套路满满啊,本来新一还是很单纯的正直的,后来就被自家弥赛亚带跑了,他还依旧是正直的侦探,就是感觉灰色地带的东西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全都知道了。
PS快斗(弥赛亚那个)的做法和基德有一定区别,所以才没猜出来是基德本人,新一还是怀疑的。
*《名侦探柯南》同人,快斗x新一
*背景无新兰线与快青线设定,四人仅为青梅竹马,一切为快新宇宙而存在
*部分设定为原创,请勿科考
*不吹不黑,Ayu爱所有角色
《猫舌》番外
事情发生在怪盗从酒店救出侦探一路飞往车站的路上。
飞到半路,工藤新一总觉得自己忘记了点什么事,直到装在袋子里的江户川柯南的手机响起,他才猛然想起——
要死!
把小兰忘记了!
他连忙拍拍怪盗,让他找个地方降落。怪盗顺势停在了某个大厦顶部,把工藤新一放下来。
工藤新一拿着手机,十分不想面对自家青梅竹马的怒火。
余光忽然瞥见一旁无所事事晃悠来晃悠去的怪盗,侦探勾起了一抹微笑。
“喂,基德。”
“嗯?...
“嗯?”怪盗对自己被算计一无所知。
侦探随手把还在响动的手机丢过来:“你替我接。”
“哈?”怪盗接过手机看了看,很轻松地就猜出了事情经过,深知毛利兰脾气的他顿时很想把手机丢掉。
手机还在锲而不舍地响。
侦探眯了眯眼,忽然开口道:“你替我接的话,一切好说。”
“一切”说得意味深长。
怪盗:“……”
“喂,柯南!你在哪里!你知道酒店发生火灾了吗?我到处找你都找不到,你没事吧?”
“呃……对不起啊小兰姐姐,我从宴会出来的时候正好遇到新一哥哥,就跟着新一哥哥出来玩儿了,刚刚才看到酒店出事的新闻。小兰姐姐你们没事吧?”
真·工藤新一一边鄙视对方又用自己的名头,一边又给对方这随口就来的借口竖了个大拇指。
那边怪盗已经换成工藤新一的声音了:“嗯,我已经带着小鬼回东京啦……你们没事吧?……那你们要直接回来吗?还是在那边再玩几天?……嗯,好的好的,放心吧,我会照顾小鬼的。”
一场可能的怒火就这样被轻松化解了。
工藤新一由衷鼓掌:“借口找得天衣无缝。”
怪盗把手机还给他:“多谢夸奖。”
“所以我不得不怀疑,你这个人是不是很擅长说谎。”工藤新一微笑。
怪盗的微笑僵在脸上:“……”不知道现在解释还来不来得及。
【后记】
其实我忽然发现,让怪盗一路抱着侦探从京都飞回东京非常不现实
我的天噜怪盗的手还好么
总而言之应该是先飞到电车站,然后坐车回去的吧,JR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