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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少女连环失踪案】也告一段落了,空独自一人回到了熟悉的须弥,为什么没有派蒙呢?因为派蒙在娜维娅那里,在他说要回去的时候,但是娜维娅那里很忙,空索性就把派蒙留在了娜维娅那里帮忙

1.空回到须弥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一个人,会是谁呢?他来到净善宫,看到了纳西妲在办公,纳西妲看到空回来了,立刻迎了上去

“旅行者,枫丹那边忙完了?”

“嗯,目前是忙完了,对了,流浪者呢?怎么没看到他?”

“他去听讲座了。”

“噢噢,纳西妲最近很忙吗?”

“唉,当然了,最近的教令院有点小风波”

“?小风波?...

“?小风波?”

“就是前几天举办了一次比武大赛,然后流浪者获得了冠军,但有人说流浪者因为有神之眼才会取得胜利,所以我在想怎么把这件风波压下去。”

“哼,那些人,真的是,纳西妲我有一个办法,你重新举办一场比武大赛,但是这场比赛中所有人的神之眼都必须上交,还要统一武器,流浪者是法器,所以就把武器调换成单手剑。”

“不错!就这样办!”

2.空来到流浪者经常躺的树枝,果然看到了那熟悉的身影还在上面躺着,当时他的不辞而别,也不知道流浪者生没生他的气,突然一道声音打破了空的思绪

“哟哟哟,这不是大名鼎鼎的旅行者吗?怎么突然回到须弥了?不继续呆在枫丹了?”

“没什么,那里暂时忙完了,我就回来了,我听纳西妲说你最近出了点小风波?”

“呵,你知道了还问我?”

“纳西妲说的是大概的,我想听你细说。”

“……不说。”

“行吧行吧,哦,对了,纳西妲说要重新举办比赛,还你一个公道。”

“我看不是她说的,是你想出来的注意吧。”

“阿流还真是了解我!”

“呵,别贫了”

“嘿嘿,阿散做好准备吧!”空在流浪者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3.流浪者和所有的学员听着纳西妲讲的注意事项

“第一在这都不允许做任何的元素力,第二武器统一为单手剑,第三在过程中不能使用暗器,否则将会接受知识的惩罚哦!”

“单手剑?”

“暗器?”

“……”一些人在窃窃私语

“我们这次的评分人为旅行者,空”

“就是那个特别厉害的旅行者吗?”

“听说他没有神之眼就可以用各种元素力”

“好厉害”

“嘁,菜鸟一个。”流浪者听着周围人议论纷纷有些不耐烦了

“比赛开始”

第一轮

阿帽VS知论派的一位学员

流浪者拿起单手剑,他感受到自己的双手已经不能再支持他拿单手剑了,他拿着单手剑,似乎回到了他还是倾奇者的时候,那时的他喜欢舞剑,很多人都说他漂亮。但他还能撑三场,毕竟只比三场。

在过程中,空明显看到流浪者是适合单手剑的,可每次在出剑的时候剑明显抖动一下,这让他很担心

“第一场阿帽胜”

在中途休息的时候,空找到流浪者问:“你非常适合用单手剑,而且剑术也很厉害,但是你为什么要抖呢?”

“呵,还记得炉心吧。在那时我的十指曾烧断,所以……”流浪者还没说完就被空抱住

“我好心疼啊……对不起,我不知道……”

“……没事,我还能撑到结束。”

“第二轮开始”

阿帽VS生论派的一位学员

结果还是流浪者赢了

“第三轮开始”

阿散VS因论派一位学员

这一轮流浪者感觉到双手快提不动了,但他发现对方莫名其妙的狂躁,好想喝了兴奋剂一样,流浪者拿剑把对方的剑挑飞,但对方用出小刀刺向流浪者的腹部,空看到后立刻拿出佩剑把对方的小刀挑走,他扶着流浪者,看到流浪者额头出了很多的汗水,腹部流出了好多的血液,纳西妲急忙来给流浪者疗伤。

那位对手已经疯癫了,朝着流浪者的方向出剑,空阻拦了他,空本来就因为自己选了一个对流浪者不利的武器而感到自责,这位伤了流浪者,空已经听不进任何人说的话了,朝着疯癫的人就是出剑,空捅伤他的胳膊、腿,他本来还觉得不够,但被一个熟悉气息的人抱住:“停下吧……空,我……想休息……”

空立刻反应过来,踢了疯癫的人一脚,抱着流浪者回了净善宫……

流浪者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他刚睁开眼睛,

就被像金毛的空抱住

“对不起,如果我早一点发现他状态不对,你就不会受伤……如果我……”空还没说完,流浪者的脸在他眼前放大,自己的唇也感到了热热的

“不怪你,别自责,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那……那你给我舞剑我才不自责”

……

6.

距离空上次理散兵已经过去了三个小时。

因为三个小时前,第一次月考成绩出来了。空以0.5分的差距与第一名失之交臂,把这宝座给了散兵。

高中牲的emo,总是来的猝不及防。

散兵好心的递给空一张小纸条,上书龙飞凤舞的几个大字:0.5也很棒了。

对此空给的回应是:把这张纸狠狠揉搓,三步上篮扔进垃圾桶,然后举起手大喊一声:“老师散兵上自习课写小纸条!”

钟离老师:?

下课后,散兵戳戳空:“考试的时候我没骗你,我真看不懂题,每道题我都看了至少三遍。”空抬起头,左眼写着不信,右眼写着骗子。散兵被这贱兮兮的表情直击心灵,他选择坐回自己的位...

下课后,散兵戳戳空:“考试的时候我没骗你,我真看不懂题,每道题我都看了至少三遍。”空抬起头,左眼写着不信,右眼写着骗子。散兵被这贱兮兮的表情直击心灵,他选择坐回自己的位置上,思考着下次能不能甩空1分。

鹿野院闻着瓜味儿戳戳散兵:“什么瓜?给我吃吃。”散兵摇摇头:“你们月考的题都出的这么七拐八绕吗?尤其是政治,题干比我命都长,看不懂,一点儿也看不懂。”鹿野院回想了一下这次月考的题目,问出了一个空也不解的问题:“那你怎么考第一的?”

散兵:“啊。因为读懂题就会发现他一点也不难,而且只是0.5分而已,他这么在意吗?”鹿野院摇摇头:“你不懂,这家伙追求的不是榜一,而是第一。”散兵若有所思:“懂了,他不喜欢角姐,他喜欢李莲花。”

鹿野院拍拍散兵的肩膀:“周末没事儿少追剧,我觉得你语文也需要加强。”

事情回到考试当天。

第一场语文考试,散兵自觉发挥良好,空从第一考场蹦蹦跶跶的到最后一个考场,然后贴在散兵身上狂蹭:“好凉快好凉快好凉快!”散兵一把就把空推开了,然后告诉他这是另外的价钱。

空凑到散兵一旁:“要不要和你空哥对对答案?”散兵笑了一声:“可是空哥您那个龙飞凤舞的字我也看不懂啊。”空噎了一下:“还行吧,比行秋好点我觉得。”

“这怎么还带拉踩的?”散兵笑的嘎嘎的,空的脸黑的嗷嗷的,旁边的两个小女生嘤嘤的。

空朝那两个女生看了一眼,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耳根子一红,跑了。散兵坐在座位上一脸茫然。

第二场的政治考完后,空又溜达到了散兵所在的考场:“答的怎么样啊?”散兵叹了口气:“我承认我的政治不太好,但是你们的政治题怎么字数比语文还多?明明可以直接让我写唯物论的,怎么一定要扯二十大呢?还有这个,”散兵指着一道题,“结合材料谈谈你为了建设社会主义强国可以做些什么,我能做的挺多的但是我该怎么结合他这《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谈谈!”

空揉了一把散兵的头发:“没事,放轻松,大不了在你最拿手的地理上把分赚回来。”

散兵哼了一声:“把分赚回来,那不是简简单单的事情。”空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笑的也很自豪:“对对对,我们散兵最聪明了。”

除了我以外,我可以接受你是最聪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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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要的后续来了ε(><)з

(对不起,我知道我真的咕了很久)

治愈向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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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银白的月光沿着倾斜的高山洒落下来,穿过静止的风车帆翼,透过层层树叶,最后搁浅在紧闭的窗户上。

忽然,窗户被撬开,一个金发的人从阴影里冒出,蹿进了屋内。

他的脚步轻慢,悄悄走近了床边,弯下腰拎起被子的一角,正要给熟睡的那人盖好。

黑暗中,一只手迅疾伸出,抓住了空的手臂。

床上那人借力挪移...

床上那人借力挪移了身子,一只脚带着风声,顺势踢出。

空惊愕了一刹,眉头轻挑,侧身闪过,反手抓住了散兵的手腕。

踢空的腿硬折转了个弯儿,横扫过来,空卡住他的脚腕,卸去了力道。

“是我。”空压低声音。

散兵却像是没听到,右手捏拳,如霹雳般直往空的脸上去。

空虚握住他的拳头,往后撤了一步,与此同时,另一只手精准拿捏住了他肘部的麻筋。

散兵只觉得手臂一麻,转瞬间,右手就被反折在身后。空将他往怀里一带,把他的右臂牢牢按住。

散兵的另一只手刚抬起来,就被空抓住,紧接着,手被压在墙上,他整个人也被禁锢在墙壁和空之间,难以动弹。

“砰。”墙壁发出了厚实的碰撞声。

清浅的月光穿过雕花的窗户,他们的身影一半显露在光里,一半藏在昏暗中,互相看不真切,唯有温热而急促的气息彼此交融。

如此亲密地贴在一起,远远超出了空的预想。美色误人或许真有几分道理,毕竟他现在一心只想赖在他身边了。

屋外忽然传来了窸窣的脚步声和说话声。

“散兵大人,您怎么了?”

散兵偏头朝着房门:“没怎么。”而后回过头来,看着空,一字一句地说:“滚远点,别再来打扰我。”

“是、是。”

守卫们被生冷的语气吓到了,立刻退下了。

“真的没关系吗?”“新来的,你......”

交谈声渐渐远去了,四周又恢复了寂静,直到一声轻笑将它打破。

空笑了起来,微微倾身,将他和散兵之间的距离压得更近了。

看来还记得他,而且还记得挺深的。金色的眸子仿佛落日余晖,朝思暮想的思念便是最绚烂的云彩。

散兵浑身紧绷,如此近的距离、暧昧的姿势,以及空的轻笑,让他回想起一些......事。

察觉到他的紧张,空挑逗似的啄了一下他的唇,又在在他的耳根处落下轻轻一吻。

“乖。”空柔声哄着。

像是魔咒一样,散兵才激起的反抗意志转瞬间便偃旗息鼓了。

他偏下头,眼睛盯着地板,脑子一片混乱。

刚才的轻啄,勾起了空的回忆,那让他念念不忘的甜软——他想要更多。

不过,放任自己继续发展下去,事后就更难解决了。

空于是把头埋在他的颈窝,深吸一口。滚烫的气息徐徐喷洒在散兵的脖颈处,激起他一阵又一阵的酥麻。

“既然被你发现了,干脆把你绑回去算了。”空半开玩笑半认真。

“我不回深渊。”混乱之中,他终于抓住了清醒的桅杆。蓝紫色的眸子犹如拨开阴云的月光般清亮。

“嗯。”空把他的手放下来,紧紧抱着他,紧紧束着他的腰,仿佛要把整个人按揉进他的身体。

散兵承受着他极大的力道,只觉得空落落的心脏,正在被沙砾般的什么东西填充着。

“我找了你很久......很久。对不起......”

深沉的呢喃在冷寂的夜里久久没有化开,月色如银,将窗边的两人镀成永恒的雕塑。

02

“执行官大人,这些东西有价值吗?”

下属见散兵一直盯着一片残缺的石块,却迟迟不出声,于是低声询问。

石块上的符文,是坎瑞亚文字。不值一提。

只是,眼前不知为何,浮现出他的面容,继而开始回味起前一晚的拥抱,以及——被放开后的清冷空气,看着他翻窗离开的怅然若失,还有后半夜的辗转难眠。

“那座遗迹,还值得我们继续探索下去吗?”

“嗯,继续。走吧。”

下属愣了愣,这次散兵大人亲自出马

遗迹入口,金色长发的那个人在一众愚人众士兵中间格外显眼。

士兵推着空,到散兵面前汇报情况。

“报告执行官大人,这个人自称蒙德的学者,对遗迹研究深入,想做我们的领路人。”

空朝着散兵微微一笑,随后端起学者的架派:“毫不夸张地说,我是对遗迹最了解的学者。现存的古籍我早已烂熟于心,也见识过不少遗迹中的机关——”

散兵本想借着探索分散心神,至少不要总是想着他。

他的心更烦躁了,抬起手打断了空的话:“行了,走吧。”

他挑了三个看起来不那么蠢的士兵随行,于是一行五人,朝着遗迹的更深处进发。

下了遗迹后,空施施然牵起散兵的手,在手背上落下轻轻一吻:“大人,别跟丢了哦。”

后排的三个愚人众惊呆在原地,打了个寒颤。他们可不想被大人的怒火殃及啊!

直到那个莽撞无知的学者牵着他们的执行官大人走了很长一段距离,执行官大人都还没挥手把那学者扬了,这三个士兵才敢跟上去。但也只敢远远辍在他们身后。

空心里偷着乐,握得更紧了。

断崖,风场,半空中移动的浮空石,急转而下的风洞,高耸的城墙伫立在两步之外的石阶之上——他们终于到了更深层的入口。

走进大殿内,三面墙却都是封闭了的。不过,左右两面墙上各有一张九宫格,九宫格内只有八块浮雕,图案一片混乱,似乎是解密的提示。

他们前前后后搜查了一番,在入口角落的灰堆里,找到了两块石板。

“看来这就是全部提示了。没有谜面的拼图——执行官大人,现在怎么办?”

空故作担忧,看向散兵的眼神既期待又焦虑。

这一路过来,散兵都没和他说过一句话。空觉得自己受到了冷落。但是能怎么办呢?继续贴着呗。

“会不会是太阳啊?”一个愚人众士兵开口。

散兵看了那士兵一眼,然后乜视着空:“他都看出来了,你还看不出来,大学者?”

哼,我让你装。

空哑口无言,看向散兵的眼神委屈了许多。这不是为了凸显您的英明神武吗?

左右两张九宫格都拼好后,中间那面墙上显现出了一扇水形拱门。

散兵走近拱门,谨慎地伸出手去触碰。

一瞬间,门就像猎捕到食物的野兽一样,开始收缩边界,同时往里吸扯散兵。

空眼疾手快,抓住散兵的另一只手臂,刹那之间,白光闪烁,两个人一起被吸进去了。墙面又恢复了最初的模样。

一个士兵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踉踉跄跄地往后退,一个不稳,跌坐在地:“完了......完了......”

绝望的低语,在封闭的空间中,缓缓扩散。

03

高低起伏的建筑在半空中交错,视野尽头,一棵高大的树木散发着盈盈白光。

失重引起的眩晕让散兵觉得难受。

“靠着我吧。”空扶着散兵,把他往自己怀里带了带。

空低下头,看着散兵褪色的唇,心疼不已,温柔地吻了吻他的额头。

他抬头环视周围,看来白银古树就是终点了。只是这一路过去,不知还要经过多少难。

怀里的人挣了挣,空于是松开了手臂。

白皙的脸颊染了一层浅浅的粉,很快便隐去了。

空只顾着说明情况,忽视了这如同樱花般转瞬即逝的悸动。

破解机关的时候,空因为要护着散兵,便免不了近距离接触。随着怀里的人越来越僵硬,空忍不住调侃:“放轻松,怎么也不可能在这里做吧?”

眼看着散兵要暴走了,空赶紧补救:“别动别动,那个机关要过来了!”

惹毛散兵大人的后果,就是被无情甩下了。

空的嘴角一直含着笑,满脑子都是散兵愠怒却无可奈何的样子。他不近不远地跟着,细细琢磨这份乐趣。

这样一来,赶路的速度也跟着提上去了,他们离古树越来越近了。

散兵闯过了几个机关,来到下一个入口,这一次挡住前路的是一群丘丘人。

“等一下,别动手!”空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眨眼之间,人就已经挡在散兵前面了。

“只把那块石头打碎就好,剩下的交给我。好吗?”

“你这么护着,那些魔物是你爹吗?”

啊?魔物是我爹?空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散兵继续说:“你自己收拾好,我才不想动手。”

空只抓住了“不动手”这个重点,点了点头,开始行动。

被变异的火元素石侵蚀的魔物散发着红色的雾气。

空飞跃过去,将那石头砸碎,同时也惊动了魔物。

半空中,白金色的光芒从他手掌中溢出,将这些魔物缠绕,清除了红雾。一串神秘古怪的声音从他口中发出,随后一道光门出现,魔物们走进那道门,接着便消散了。

他从半空中降下,脸色有些苍白。

“这些散落在古代遗迹里的丘丘人,全都是坎瑞亚的遗民。我承诺过要带他们回家。刚才我进行了净化仪式,顺便把他们都送回深渊了。”空将前因后果解释了一遍。

忽然又想起了什么,问:“你觉得这些丘丘人的身体构造和人类还是一样的吗?”

“这重要吗?他们已经变成低智的怪物,没有自己的意识了。”

“意识,或者说思想,比它更重要。”他的手指触碰的地方本该放着心脏。

散兵后退了半步。脑海里封闭高耸的城墙被凿开了个口子,清冷的风灌进来了。

他试图修补那面高墙——可是,那是我本该有的东西啊!

“从你有了意识,开始思考,你就已经是你了——即使在没有它的情况下。”

所以,我就要原谅她吗?

“对不起……但是,用眼睛看,用大脑去思考,你也同样能感触到这个世界。”

空的手轻抚他的脸颊:“至少,你已经能感受到我的爱了啊!”

散兵睁大眼睛,只听见脑海里城墙瓦解崩塌的声音。

还有他说——

“我爱你啊。”

面前的人影渐渐模糊,温热的眼泪流下,被他轻轻擦去。

他好像苦笑了一下,声音沙哑:“我爱你,你能感受到吗?”

从前他将满腔爱意全部压上,从来没想过赌输了会怎么样。如今问起,心里却直发凉。

“回答我,你爱我吗?”

这是散兵第一次看到空流泪。

眼泪从湿红的眼眶里溢出,滑落到逞强挂着笑的嘴角。

别哭……

散兵伸出手,拂去他的泪水。他的拇指停留在他的嘴角,轻轻摩挲着。

“我……爱你。”他贴上了他的唇。

空立刻回吻了他。

他们靠在墙上,十指交扣,缠绵无尽。

散兵的腿发着软,只能抵着墙,同时不得不用力抱住空的脖颈。

好想好想直接在这里做啊。

不行,太让他受委屈了。

空汲取着更深处的甜蜜,心底的欲望欲燃欲烈,煎熬着他的理智。

“可以……做吗?”干哑的声音透露出难以忍耐的爱意。

“可……”……以

一切都被浪潮淹没了。

沉寂了几百年的遗迹,回荡着情爱起伏的潮声。

04

“要不我抱着你吧?”空扶着他的腰。

胸前那人的脸像是被雨水冲刷过的落落莓,晶莹透亮,粉色生香。

他羞涩地点了点头。

又穿过三座建筑,他们忽然听到了其他人的说话声。

是谁?竟然抢先他们一步?难道深渊和愚人众之外,还有第三股势力?

说话声就是从前面的大殿内传出来的,空把散兵放下,前往大殿查看。

“也不知道散兵大人现在怎么样了?那个学者也很可疑。”

怎么都没想到,居然是那三个愚人众士兵!

“是你的三个部下。我继续抱你过去吧。”

“不要。我自己走。”

“那我抱你到门口,你自己走进去,行吧?”

“……行”

散兵强忍着痛走进了大殿,神色自若,开口发问:“你们怎么到这里来了?”

先前指出谜面是太阳的那个士兵回答:“报告执行官大人,我们重新拼了九宫格,拼出了两个月亮,那个门又出现了。进入门之后,就来到了这个地方。前面就是白银古树,但是我们不敢轻举妄动,于是在这里等大人。”

“月亮?”

“是的。”说着他画出了图案,是两个镜像相对的月亮。

“你们到这里大概多久了?”

“报告大人,一刻钟左右。”

空和散兵对视一眼,当时两人暗中较劲,没有细想那么多,没想到直达通道竟然被这些人误打误撞发现了。

这老脸往哪儿搁啊?

将白银古树周围的文字记录下来后,他们便返回地面上了。

05

此刻弯月高悬,林间清风徐徐,虫蝉低鸣。

他们围坐在篝火旁,享用着晚餐。

只是,下属们都保持着缄默,虽然他们知晓,这清新静谧的夜晚不该如此沉闷。

空附在散兵耳边,说着悄悄话。

“你尝过蒙德的落落莓吗?”

“落落莓?”

“嗯,一种粉色的浆果,很甜,就像——”

下属们见执行官大人的注意力被吸引走了,也开始交头接耳。

窸窸窣窣的低语声仿佛潺潺流动的小溪,给夜晚增添了许多活力。

周围嘈杂起来,散兵听不清楚,不得已靠近去问:“就像什么?”

空看着向自己贴近的散兵,金色的眼眸一颤,他拉着散兵远离篝火,迎着月色,靠着斜坡坐下。

空啄了一口他的脸颊:“像你。”

粉白的脸颊转瞬之间鲜红欲滴。

散兵不去搭理他,阖上双眼,将自己沉溺在轻快的夜色中。

篝火旁的愚人众们,没了执行官的震慑,愈发开怀畅谈。

明明是闭着眼,却清晰地看到了踏鞴砂的月夜与炉火。

柴火劈里啪啦地烧着,一阵风吹过,景象骤变,到处都是火,在狂风和暴雨之中仍然熊熊燃烧的火。

他睁开眼睛,下意识蜷缩了手指,却触碰到温热的掌心。

空的手掌紧紧包裹着他的手,温柔地吻着他,渐渐将寒意驱散。

06

微红的天际朝着西边扩散,霞光一片一片溢出,

他们坐在高崖上,面朝大海。塞西莉亚花随风轻轻摇摆,淡淡的芳香浅浅萦绕。

“虽然很舍不得,但是现在看来,让你继续待在愚人众里,至少比强迫你回到深渊更好。”

“不过——你要是被愚人众那群家伙欺负了,一定要告诉我。我绝对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哼,你管得了......咳、我怎么可能被欺负?”

蒲公英随风飘向远方,浅紫色碎发的遮掩下,他的脸微微红着。

——end

深渊王子在某一日闲游时,遇到了一位纯白的人偶。

人偶正如他记忆中的模样,面容昳丽,那双眼睛却透着清澈的纯真。王子来了兴趣,假装迷路的旅人上前搭话。

人偶说,他是一名修验者,四处流浪,没有故乡。

人偶为他指了路,露出温软的笑意,递给他两颗新鲜的日落果:“我已经清洗过了,现在送给你,希望你旅途顺利。”

王子认真盯着他这纯白的人偶看了片刻,微笑道:“谢谢你,也愿你的旅途能够顺利。”

王子带上日落果离开,人偶还留在原地。

他的流浪没有目的地,并不急着走去哪里,于是捧着清甜的果子,坐在松软的草地上,欣赏远处的风景。

王子换了容貌......

王子换了容貌与装扮,又假装自己是异国的冒险家,再次接近人偶。

人偶果真没有察觉到任何不对,以笑容迎他,还向他推荐了这附近值得冒险的地方。

王子彬彬有礼地道谢,与他寒暄几句,迈入正题。

“您是说,邀请我一起冒险……?”

人偶惊诧地看着他。

王子笑道:“对,你看起来冒险经验丰富,说不定是个好帮手呢。而且,虽然才见面不久,我对你却有一种一见如故的感觉。”

他在人偶略带慌乱的视线里继续说下去:“说不定,我们能成为好朋友呢。”

“朋友……”人偶眼里的光亮了一下又灭掉,他沉默片刻:“能帮到你的话我很荣幸,但……我这样的……人,或许没办法成为你的朋友。”

王子自然知道他的过去,不露声色道:“怎么会呢,你看起来很讨人喜欢,比如说我,现在就很喜欢你。”

“啊,”人偶不太自在地侧过脸,拉了一下帽檐,耳尖微红,“……谢谢您的夸赞。”

就这样,诡计多端的深渊王子诱使纯白人偶成为了他的旅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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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房间里,人偶跪坐其间,身上被锁链紧紧缠绕。

他有些难堪道:“所以,你是故意接近我,欺骗我……?”

王子坐在他对面,以胜利者的姿态对他笑:“和我想的一样,不,你比我想的还要有趣。我很喜欢。”

人偶情绪激动间落下泪来:“再一次!哈,再一次……奇怪,我为什么要说再一次?”

他茫然地喃喃自语。

深渊的王子咬上猎物的嘴唇。

*小短文,一篇搞定

*空×散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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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偶戏剧院自建成起距今已经有百年历史了,其中最受人欢迎的是名叫《月下舞》的曲目,所用的人偶雕刻着绝世的容颜,最终幕的一舞更是引得不少人慕名而来,空也是其中之一。

一根根丝线自屋顶坠落,连接着貌美的人偶,随着工作人员的操控,人偶挥动着华服,宛如羽毛轻点水面,一举一动无不深深吸引着空的眼球,若是忽略时不时反光的牵丝线,这位名叫散兵的人偶可就真的像一个人了。

如果是他是真人,我大概会死缠烂打地追到手吧。

一曲舞毕,观众渐渐离去,坐在第一排的空还在看着舞台上...

一曲舞毕,观众渐渐离去,坐在第一排的空还在看着舞台上的散兵发呆,忽然瞧见散兵的蓝紫色的眼睛一动,转而又恢复原状。

“是我眼花了吗......”

“老板,车已经停在外面了。”

带着眼镜的秘书走到空的身旁,毕恭毕敬道。

“呼,”空起身捏了捏眉心,整理好衣服向外走去,“走吧。”

......

等到空忙完公务已经是深夜了,他顺手摸向口袋中的钢笔,想要将笔收进抽屉里,这是荧今天刚送他的礼物,没想到手却扑了个空,在仔细寻找后,空不得不认定一个事实,笔丢了。

完了完了,被荧发现我又要大出血一次了,快想想可能会落在哪里。

于是,空开着车来到了木偶戏剧院,找遍其他地方只剩下这里了。

时针已经直到了十二,本该寂静无声的剧院此时却传来音乐的声响,或许是员工还在排练?抱着这样的想法,空推开剧院的大门。

随着空的进入,音乐戛然而止,众多人偶摆放在舞台的各处,观众席上也有几个。

“有人在吗?喂,有人吗?”空一边喊着一边来到第一排的座位上,见没有人回应,也不在意,钢笔就在座椅的边缝里,很容易就看到了,空弯腰将钢笔拿起,转头又看向舞台。

“这是新的剧目吗?”

“嗯?”他想上台仔细观察观察,或许是使用了新的技术?

“他肯定发现了,怎么办怎么办?”

“糟糕了。”

“先抓住他!”

空忽然听到一阵窃窃私语,他骤然转身,座位上的人偶保持着讨论的动作,和最开始完全不同,紧接着空就感到后脑勺一阵疼痛,就晕了过去。

等到空再睁开眼,自己已经被死死地绑在木椅上,月光透过落地窗洒进屋内,也将屋内的情形显示的一清二楚。

戏剧院排名前五的剧目主角分坐在各处,其中散兵被众星拱月般的坐在中间,欧式的座椅衬得他十分优雅贵气。

“醒了?”散兵一手撑着脑袋,另一手把玩着空的钢笔,交叠的双腿在月光的映射下更显白皙,空不自觉咽了口口水,点了点头。

“呵,”见到空这幅样子,散兵轻笑一声,抬脚缓缓走近空,用钢笔挑起空的下颌,“你说我们要怎么处置你呢?”

“大哥,既然他知道我们的秘密,不如......”靠墙而站的魁梧将军比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真是粗鲁,”一旁的公主切拨了一下头上的流苏,浅笑道:“这样俊的男子,不如就交给我,保证他安安生生的待在我们这里~”

空见自己的下场被越说越惨,连忙开口,“秘密我可以不说,只要放我离开,条件随你们挑。”

“我们也不想惹上什么麻烦,倒是可以放你离开,”散兵慢悠悠地绕着空走了一圈,“至于条件嘛,先放着~”

最后空迷迷糊糊地走出了戏剧院,在离开之前,散兵将钢笔插回空的口袋,身后是数不清的人偶,“你应该不想知道违反约定是什么下场吧?”

“要乖乖的哟。”

也多亏了空的坚持不懈,还总是带着新奇的小玩意儿拜访,戏剧院不少人偶都被他收买了,连带着散兵对他的态度也温和不少。

也是在这之后,他才渐渐了解到人偶只有在晚上十一点之后才会拥有意识,并且大多走不出木偶戏剧院的大门。

“那剩下的那些可以走出去的人偶呢?”

“戏剧院建立数百年,怎么会一点秘密都透露不出去呢?”散兵望向窗外,轻声呢喃,“与人类真心相爱的人偶可以被带领着离开这里,伴侣死后又重回戏剧院。”

“那你呢?”

“我?哈哈,我向来不期待这些,”散兵嗤笑一声,“那天的公主切你还记得吗?”

“当然,想要把我关小黑屋怎么想都忘不掉吧。”

“她之前也信过一个人,也同那人走了出去,却在第二十年的时候自己逃了回来,浑身都是划痕,气的前辈们捋起袖子就要找那人算账。”

“而且当时的工作人员还没有换代,本以为她就这么丢了,我们也是废了不少劲才糊弄过去。”

空沉默不语了,过了许久,他才再次出声,“可若是我,肯定不会让你...额,让人偶这样失望。”

散兵将视线从窗外收回,转而盯着空的脸庞,将空都盯的不自在了后,忽的笑了出来,“那可要看你表现了。”

就这样,转眼间来到了年关,璃月的海灯节。

海灯节是自古便传下来的节日,璃月人将它看的十分重要,张灯结彩的,即使过了十二点,街道上也有不少行人,烟花不断在空中绽放,煞是好看。

空与散兵的感情也进步了不少,虽然散兵嘴上还不承认自己喜欢空,但是剧院的人偶们早就心知肚明了,况且空的人品也都是有目共睹的,所以人偶都很赞同这门亲事。

这天晚上,空趁着荧睡下之后,偷偷摸了出来,带着一束早就准备好的玫瑰花走进戏剧院,正巧看到在一楼窗前看烟花的散兵,他将玫瑰花递到散兵面前,吻声道。

“喜欢吗?”

“哼,花里胡哨。”

空傻笑着挠了挠头,随后踌躇了一会儿,深吸一口气,将窗户推开,一脚踏在窗台上,伸出手向散兵邀请,眼中的笑意就像是夏日的阳光,“只在这里可欣赏不到全景,要不要,出去瞧瞧?”

烟花在半空中炸开,此时的空搭配这夜空的烟火,闪耀的就像黑暗中的灯光一样,鬼使神差的,散兵搭上了自己的手。

见状的空欣喜万分,他用力一拉,将散兵拉进了自己的怀抱,透明的屏障以两人的手为中心缓缓散开,从此再也困不住散兵了。

只是空美人抱怀太过兴奋,散兵触碰到外界的空气也高兴过了头,两人皆忘记这里是窗沿,于是顺着散兵扑过来的力道,两人纷纷摔到了外面的草坪上。

“嘶,真是个笨蛋!”

“对对对,我笨我笨,哈哈哈。”

“把你那嘴脸收敛点!”

彩蛋:当空发现散兵白天也有意识的时候(很久没有掐审核的脖子了呢,笑)

*ooc预警

*是空散不是散空

(趁他们两个还没见过面,我来造谣)

:D

/

斜阳落日,花儿依旧皎洁无暇。

空坐在一片花田旁的田埂上,顺手扯过旁边的草藤与花叶,仔细地编起什么东西来。

夕阳沉静地照耀着这片土地,须臾之间,它坠落在了远方,映着空的侧脸。

像火光欢腾飞舞,原野旷大衍乐。

四周静寂无声。

首先,是一个指环。

空将编好的它放在一边。

身旁花和树的影子逐渐拉长了。

无声的世界摇曳起来,空气中染上了硝烟的气息,草木的叶子突然闪动了一瞬间,继而抽搐...

无声的世界摇曳起来,空气中染上了硝烟的气息,草木的叶子突然闪动了一瞬间,继而抽搐着弯曲,奇怪地向四周爬着。

重置、重置。

花儿依然皎洁无暇。

空垂着眼,仿佛未曾察觉。

他又编好了一个花环,轻轻整理了一下藤条,检视大小后将它放在了一旁。

突然,夕阳破碎,自边缘龟裂,碎镜片漫溢而出,将光反射出粼粼水光。

光波荡漾,大地上涌现水色。

血红的光焰燃烧起来,它们顺着草木的影子攀爬,不怀好意地徘徊在花田边,意图吞噬花朵。

空终于编好了最后的。

也是一个指环。

他站起身,垂眼扫视了一周这个世界,似阎佛悲悯。

他向身边的一朵花伸出手,轻柔拨弄着他的洁白花瓣。

而花儿依旧皎洁无暇。

默而冥冥中的钟声一响,浑重的风声席卷大地。

霎间叶影抽动一颤,疯狂地朝回处后退,涌入。

光焰倏尔翻腾着隐下了地面,瑟缩着奔逃向角落。

各种扭曲的景象交织,叶影与叶茎交缠,光焰簇拥着它们,一张张“脸”从其中浮现,白光闪现,显得怪诞又圣洁。

它们脸上一片虔诚,闭着眼,风声卷曲成了话语:

“我向神祈祷。”“我向神发誓。”“我信仰神。”“以神祇之名。”

起初呐呐细语,汇而声如浪海,刺入脑海,直击骨髓。

又而,

光影在空身旁交织,显现出少女的身影,她扶着耳边的花,朝空笑了笑。

“哥哥。”

“嗯。”空温柔地看着那道身影,他说,

“荧,我很想你。”

“当——”最后一声钟声响起,瞬间光与影消弥无踪,一轮弯月挂在天空。

原野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空怅惘地望着那月。

因提瓦特。

好啦,目前这篇同人文草稿已经写完,预计会在之后几天逐一修改并上传。

可能有3、4章吧)

不小心写多了,诶嘿。

【垃圾文笔,小学生水平,看个乐子】

:D

某日早

“流浪者——你到哪里去了——”派蒙在空中飞来飞去。

“流浪者——”派蒙身后跟着荧.

找了一会儿,派蒙沮丧地停在半空,对身后的旅行者说:

“怎么办啊旅行者,他走了。”

荧安慰派蒙道.“没事的,他不是写了纸条吗?应该是要去办什么事吧,大概没问题的,不如我们去问问纳西妲?”

一个小时前.

“流浪者——”荧推开流浪者房间的...

“流浪者——”荧推开流浪者房间的门,发现一张纸条.

[愚蠢的旅人,你怎么能困住我?对于你之前对我不敬的行为,等着三天后收到一份‘大礼’吧

!╭∩╮=^_^=╭∩╮]

旅行者带着纸条去找了纳西妲。

“唔…我倒觉得不用太担心哦.”纳西妲笑着说,

“或许他就像风史莱姆想偶尔飞上天一样,去看看远方的小鸟了吧。三天后我们再随机应变也不迟哦。”

“纳西妲的神奇比喻又出现了,不过既然她都那样说了,那应该不会有事了吧。对,流浪者一定是出去玩不想带我们。”

派蒙气鼓鼓的说.

“不行,我们也不能落下,我们去逛逛大巴扎吧,最近好像又新出了很多小吃。”

荧被拉走了。

不远处的树上.

“哼,愚蠢。”流浪者从树上跃下,朝着相反的方向走了.

半个小时后.

流浪者看着不远处的洞口.

“有深渊痕迹啊.”

“行吧。”流浪者孤身进入.

这个深渊秘境有些古怪.

天色晦暗不清,没有一丝生气,太过于寂静了.在里面来来回回了两个小时,居然什么也没有发现.

流浪者从空中俯瞰着秘境.

突然,他落回地面.

“只会在暗处苟且的东西,就不必再躲了吧.”

他悠悠地开口,

脚步声从前方的拐角处传来。

人未至,声先到.

“听说教令院最近一位奇人伶牙俐齿,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那人走出来,是少年模样,金发束成的一条长辫刚好垂至腰部,随着走动发尾轻荡。

流浪者看看那人的金色长发,以及身上浓重的深渊气息,对此人的身份已经大概有了猜测.

“怎么?我说错了吗?深渊王子[空]。”

流浪者挑了挑眉.

“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一直不与你那小可怜妹妹见面呢?你不就是个懦夫?阴沟里的老鼠.”

空未置一词,只是慢慢地踱步过来.

流浪者欲后退拉开距离,却感觉体内元素力猛的一滞.

四肢百骸如同灌了铅,压的他单膝跪下,勉强稳住,却再也不能动一分一毫.

他猝不及防,心中一惊,却发现不知什么时候秘境里已经弥漫出不明的雾气,无色无味,竟现在才隐约察觉.

空仍旧不紧不慢地走过来,用手钳起他的下颚,弯下腰,迫使他抬起头来.

流浪者盯着面前那张与荧肖似的脸,自嘲一笑.

心道与那傻子长得像,心计却太深,

竟不慎着了道.

啧.

但他仿佛开了嘲讽.

“百闻不知一见,从前就听说深渊教团手段高明,今日可真是长了见识.”

流浪者命脉被制,却丝毫不畏,抬眼狠盯着空

“不及阁下在家妹旁半分啊.”空手上加了点力道.挑了挑眉.

流浪者不怒反笑:“原来是为了令妹啊,早说就是,之前有什么错我受着,何必显得如此卑鄙下贱?”.

他灿然露齿,眼中却闪着寒光,“只是不知令妹会怎么看你这位在这里出头的“好哥哥”了.”

空却对这句话没有任何表示:“你受得住?”

手里人己是强弩之末,未回答就失去意识.

空接住猝然向前软倒的少年.

有点意思。

他身边人影浮现.“……王子殿下,按以往来吗?”

“不用.”空将人往手里带了带,注视着那皎好的容貌.

他不是说了吗?三天.

一处宫殿.

阴暗的黑色荆棘纠葛在周围.树木不知是什么品种,奇怪地弯曲着,毫无生气,散发出浓重的深渊气息。

一个水深渊法师急匆匆飞进大殿“王子…那人…”

它还没说完就被人拦了下来,抬头一看,

正是“王子”空.

“好啦好啦知道了,不用那么着急.”空扶住法师,十分淡然的说.

话刚说完,远处便传来“轰”的一声巨响.

空:“……”

法师:“……”它快要哭出来了.

空侧身出门,走的不急不缓,看上去心情

还不错.

冰法:“……?”

空打开走廊尽头的一扇铁门、刚进去就被烟尘滚滚呛了声.

一道风声从耳侧刮过。

空偏头一躲,一个深坑便出现在他刚才位置的墙上.

正是流浪者.

他黑着脸:“你这渣粹.”抬手又击.

空接住了,流浪者的元素力好像骤然被吸走,他借力一带,才刚醒来没多久的流浪者一个重心不稳,栽进了他的怀里。

空按住他的后颈,对气急败坏的流浪者说:

“别动…除非你想让所有人知道.”

他语带笑意,轻声道:“曾经的愚人众第六席,

沦为弃子的——散兵阁下.”

散兵悚然,猛的抽回身。

“世界树已经被修改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不可能.

怎么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深渊与世界本为一体,

神不可为,我可为.”

空低声细语,仿佛读出了他心中所想.

“我知道你一切的过去,我是一切混沌的载体.自我介绍一下,我叫空,是荧的哥哥,

也是深渊现在的‘王子’。”

散牙关一紧,暗道不妙.

不管他说的是否是实话,他所展现出来的实力都绝非凡类,散当即就要闪身离开.

“欸,别走啊。”空反手将他拉回来,“住一晚再走吧,外面天都黑了.”

手腕处丝丝凉意渗透进体内,散面容扭曲。

“你大爷的,把手放开.”散怒道,这小子手劲

大得惊奇。

空微微一笑,把散拉近、凑到他耳边恶劣地笑:

“就、不、放。”

散要气炸了.

两个小时后.

散从浴桶里跨出,脸上怒意未消,拿起旁边的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短发。

“呼——”门突然打开,空走进来,愣了一下:

“哇哦~”

下一秒,一条毛巾就飞到了他脸上.

一阵烈风将他吹出门,门呼的又关上。

“混账!”

又是十分钟后.

空脸上多了一条红印,乖巧地坐在桌子边。

散嚣张的坐在椅子上,仅着一条浴衣,警惕地看着空,

“什么事。”

空笑了笑,像一只亮出獠牙的小狐狸,

“谈一庄交易。”

“交易?”

空趴在桌子上伸了个懒腰:“你负责保护我妹妹.我可以给你想要的.”

“哦?你能给什么?”散不以为然.嘲讽一笑。

“力量,权力、真正的生命····”

散的目光越来越暗沉。

“以及永不背叛。”空笑着看向散,“怎么样啊,要答应吗?”

散盯着空,许久才扯起嘴角,

“以前的我或许会接受,你看来对我很了解。

不过,你并不能给我自由.”

怎么可能呢?对吧。

“没有人能保证永不背叛.”

空侧着头看他,手指在桌面上轻点,

哒,哒,哒。

“果然,散兵大人,您不可能相信我……”

“知道还要说什么.”散烦躁地打断空的话,

“滚出去,我不关心你从哪里得到的消息。”

“不过,从你来到这里的那一刻,交易就已经生效了哦.”空施施然站起.

“禁制,开.”漆黑的咒文从空的指尖溢出,印在散的心口.

散脸色煞白,没想到又会在阴沟里翻船,

也不知道这是什么诡异的力量,他居然感觉不到一丝气息。

他几乎要愤怒了,体内元素力不要命似的朝空倾泻而出,竟是同归于尽的法子。

空掌心一道裂缝刹那吸入了那些庞大的能量,散面色苍白,眼神却狠厉的盯着他。

空迎着散狠毒的目光,走上前揽住散的腰,

气息擦过他的耳廓。

他轻声呢喃,犹如地狱潺潺的清泉,

“散兵大人,您是我的了.”

“从此我答应您,永不背叛,

就像芳香对之于花蕾。”

*ooc,all空注意。是《十二席退休实录》的姊妹篇。我流人狠话不多的十二席。

***

要说当下哪位执行官更让下属们喜欢,那必定是新上任不久、实力最次、整日无所事事的第十二席「旅者」大人。

他的金发在单一色调的冰天雪地里显得格外惹人注目,下属们第一次见他时,看他面无表情的跟在女皇的后面,长辫飘飘,呼吸间的热气衬得他如同脆弱的人偶,一群在战场上厮杀的大老爷们哪里见过这样的人,“哇”的惊呼过后,女皇陛下抬手,道:“自此,我将认命空为愚人众第十二席执行官,代号为「旅者」。”

十二席?那不就是执行官中实力最次的席位吗?要知道执行官的名...

十二席?那不就是执行官中实力最次的席位吗?要知道执行官的名次都是通过实力来排列的,下级遵循上级安排,这是早已注定的事情,要是不认为自己的实力只能排到这个名次,执行官间还能发起挑战,以此重新排列。

毕竟十一席刚上任的时候,还想挑战次席「队长」来着。

所有人都在期待着执行官中即将发生的激烈缠斗,他们开始好奇这位执行官大人首先要挑战谁,是刚上任不到一年的第十一席,还是是看起来人畜无害但实际为人非常暴躁的第六席,或者说他想直接一步登天,直接对首席「丑角」发起决斗?

当然,谁都知道那是绝对不可能的,首席若是那么轻易地就被人打败了,那就有损女皇陛下和执行官的威名了。但愚人众本性嗜血,如果能够看到首席大人出手,那就可以一饱眼福了。

至于会「旅者」大人可能会挨一顿揍……那也算一种历练。

——因为「旅者」真的一动都不动。

实际上,被安排到「旅者」身边的辅佐官说,他完全没见「旅者」大人批改过文书,因为女皇陛下根本没有给他安排任务。

「旅者」每天都会待在自己的办公室内,一坐就是一整天,他只是捧着热茶看着窗外终年不散的飘雪发呆,就像刚睡醒不久的老人,神色总是困倦的,他光是坐在那里,就让人感觉他会在下一刻倒头睡去。

辅佐官日常的工作就是通知执行官开会或者传递需要过目的公文,刚来「旅者」身边时,斯塔涅也觉得自己会和其他辅佐官那样忙的不可开交,为此做好了充足准备。

「旅者」只会点点头,然后捧着茶继续坐着。

斯塔涅的工资照拿,甚至每个星期都是双休。

终于有一天,女皇陛下亲自给「旅者」下发了命令,让他去新兵训练场看看。

将这个消息带给「旅者」大人时,斯塔涅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样的心情。他看到第十二次逆光坐着,那模样似乎是在思考,曲着手指在桌面上一点一点的,最后他点头:“知道了。”

斯塔涅跟着「旅者」来到了新兵训练场,那里十分嘈杂,说话声、兵刃相接的声音、长官的怒斥、新兵的哀嚎,尽数混杂在一起,伴随的还有令人皱眉的汗臭味。

十二席垂眸看着这一切,直到闹哄哄的训练场逐渐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在他的注视下感到压力倍增,指导训练的长官小心翼翼的凑上来,紧张的问道:“「旅者」大人……您这是来……”

“女皇陛下叫我来看看新兵训练的成果。”空说道。

“那好办!”对方笑了一下,然后朝不安到躁动不已的新兵们吼了一句,“接下来大家两两对练!让「旅者」大人看看我们的训练成果!”

台下有人小声的说道:“不是说十二席大人从不管事吗?现在怎么来这里了?”

“难道是因为「公子」大人一直呆在这里,想过来找他比试?”另一个人答道。

“真的是太可惜了!今天「公子」大人恰好不在!”旁边传来一个声音。

“聋了吗!快找好自己的搭档,两两对练!”长官再次吼了一声。

虽说第十二席实力最次,但这个只是对比于其他执行官来说他是最菜的那个,在这里,只要「旅者」大人愿意,还是能够立即将全场人打趴下的。

——长官是这么想的,其他人却不认同。

有传言说十二席不过是被女皇陛下救了一命才选择跟随,而女皇陛下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她给这名外来者安排了极高的身份,对方却并不在意,整日无所事事,没有一点上进心,这在有心参选愚人众执行官席位竞争的人眼里,他就像一块绊脚石一样碍事。

要是「旅者」不再拿点实力出来,关于他的恶意流言绝对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

于是有人起哄了:“「旅者」大人能指点我们一下吗?”

“对啊对啊,我们一直很好奇「旅者」大人的实力!”

有人起哄就有人附和,长官吓了一跳,刚想反驳回去,就见旁边的第十二席微微点头,直接应下:“好。”

斯塔涅心里咯噔一跳,但还是跑到一旁拿了一把木剑递给他。

十二席掂量了一下木剑的重量,便走了下去,问道:“谁想和我比试一下?点到为止。”

首先站出来的就是在人群中嚷嚷的最大声的家伙。

他认为,「旅者」不过是空有其名罢了,他的实力绝对远不及执行官竞选标准,只要自己在这里打败他,「旅者」就会身败名裂——

一声令下,他果断的冲出去,身形迅疾如风,几乎是眨眼间就来到了十二席面前,手上训练用的木剑狠狠地朝着十二席的身上打去。

对方站在原地不为所动,就在所有人瞪大眼睛觉得十二席就要被打到的瞬间,十二席一抬手,两把木剑撞在一起,挑战者的身型在空中微微停滞,他看见藏在木剑下的,是一双毫无波澜的眼睛。

「旅者」十分的从容,挑战者咬咬牙,接着反弹的作用力拉开了点距离后又再一次的冲上去,「旅者」往前踏了一步,手上的木剑放低,就在挑战者冲到面前的那一刻,他出手极快,对方的木剑被他从中间斩断,“咔嚓”一声,谁都没有反应过来,随后是挑战者不停被敲打的肩膀、胯骨、还有腰部,以及渗人的惨叫声。

挑战者自己都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输的,他浑身上下痛的只能狼狈的趴在地上了。

瞬息之间,胜负已分。

围观的人全部都不自觉的咽了一口唾沫,实在是……太优雅了!

十二席身姿挺拔,厚重的外套被脱了下来放到了斯塔涅的手上。

他气都不喘一下,只是用那双罕见的金眸注视着眼前的失败者,木剑十分自然的一甩,那动作好像是在甩去剑刃上的血渍。

随即,他将剑缓缓的收回了剑鞘中,别在腰间,一切熟练又合理,但是十二席收剑的动作一顿,他想起来这不过是把训练用的木剑,根本不需要有剑鞘。

十二席转而换了个姿势——他将木剑插在了地上,单手支撑着不让它倒下。

这样的十二席有种别样的魅力,让人移不开眼睛。

过后,「旅者」还对着面前的人说道:“肩膀发力不协调,缺乏柔韧性和灵敏性,还需要多加锻炼。”

话音刚落,斯塔涅就赶上前将外套披在他的身上,那一瞬间,上一秒还具备王者气场的十二席又变成了能被围脖围住大半张脸的、看起来毫无杀伤力的一个小白脸。

在众人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旅者」带着斯塔涅,挥挥衣袖离开,不带走一片云彩。

“我的女皇陛下,”有人咽了咽口水,“「旅者」大人帅炸了!”

“多尼!你服不服!”一人戳了戳在地上躺尸的“十二席的第一个手下败将”。

被称为多尼的人抬起头来,道:“「旅者」……”

“嗯嗯,「旅者」大人怎么了?”

“「旅者」大人他竟然亲自指点我了!”

多尼立即从地上蹦起来,兴奋的喊到。

看的隔壁的队友是一愣一愣的,你这家伙什么时候对「旅者」大人那么崇拜了?

空又坐回了办公室。

斯塔涅一如既往的给他准备了一杯红茶。

空叹了口气,问道:“我那次表现得是不是很差?”

斯塔涅反应过来,知道“那次”指的应该是巡查新兵训练场的事件,便道:“为何您会这样觉得?”

“因为他们对我的战斗表现得无动于衷,”空说,随即又点点头,认准了:“我应该是表现得太差了。”

不。斯塔涅心想道,「旅者」大人正是因为表现得太过完美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他们才无动于衷。

执行官间鲜少有聚集的时候,除非是女皇陛下的要求。

桌上摆着几位丰盛的食物,都说饭局是交流的最好方式,但第六席「散兵」一见第十二席入场就笑了一声,友好是绝对算不上的,说是嘲笑还差不多。

斯塔涅心惊胆战的将十二席送到了属于他的位置上,临走前悄声嘱咐:“「旅者」大人不必紧张,您只需要做好自己就足够了。”

十二席点点头,所有的辅佐官都离场了,现在只剩下十二位执行官。

「少女」哼着不知名的歌谣,手中的刀叉划开面前烹饪极好的牛排,餐刀尖划过陶瓷餐盘,惹起了一阵细微的响声。

「丑角」坐在长桌最端的位置,探究的视线落在「旅者」的身上。

实则在女皇陛下发现了空时,皮耶罗也曾怀着警惕心去看望过昏迷期间一直住在女皇陛下寝宫的外来者,他本以为这只是女皇陛下的一时兴起,却在听说这个外来者要被纳入愚人众执行官席位时皱起眉头。

他不质疑女皇陛下的任何决议,但他必须要看到「空」的价值。

刚上任的第十二席坐到笔直,双手握着刀叉就像是音乐家拿着指挥棒,那种从骨子里透露出来的良好教养让皮耶罗忍不住点点头。

然后第十二席抬起头,毫不畏惧的对上他的视线,最后也只是微微颔首,将他的探究当做了打招呼,以此回礼。

很不错。

皮耶罗有些满意。

对面的「公子」笑着将至冬名酒“水火”倒满了「旅者」的酒杯,道:“尝尝,很好喝的。”

「旅者」不卑不亢,伸手要接过酒杯跟他碰个杯,「公子」忽然出尔反尔的将酒杯从他手里夺了回来,疑惑地问道:“你今年成年了吗?”

“应该……”「旅者」认真的算了算,“成了。”

「公子」看他眼睛亮亮的,又看了看手中满满一杯的酒,对面的「散兵」“啧”了一声,当着「旅者」的面直接将酒一口闷了,并且还完全一副不甚在意的样子。

“喝吧,就这点酒,哪里会出什么事。”「散兵」笑。

酒精当然对神造物没有任何影响,「旅者」似乎也信了他的说辞,在「公子」犹豫的将酒递给他时主动的接了过来,学着「散兵」的样子仰头将酒尽数吞入。

「公子」看着他,那眼神仿佛是见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旅者」的手动了动,他将杯子放下了,继续重复着切开牛排、叉起牛肉、放入嘴里的动作。

醉了。

坐在他身边的第九席「富人」伸出手捏起他的脸,黑皮手套表面冷冷的,「旅者」乖顺的跟着他的力道转过脑袋,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明明依旧是面无表情,可不知怎的总透露着一股迷茫的气息。

「富人」理了理「旅者」脸颊侧细碎的发丝,随即淡淡一笑。

他抬头不动声色的环顾了一圈自己名义上的同僚们,见他们都不知何时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一双双眼睛沉沉的望着他们。

对,他们很满意第十二席。

斯塔涅万分紧张,一直在聚会厅门口转圈圈。

他想着自家十二席那么沉默,也刚上任不久,要是被其他执行官欺负了怎么办?斯塔涅担心的不得了。

别的辅佐官看他像个毛头小子一样焦躁,便忍不住出生安慰道:“别怕,执行官大人又不是什么吃人的怪物……”

“你不懂!”斯塔涅有些着急的反驳。

他胡乱的比划了一下,想着自己是先从十二席优雅漂亮利落的战斗风格来说,还是从十二席乖巧完成任务体贴下属准时下班的良好风格来说,就听见隔壁「博士」的执行官插了一嘴:“哎呀,我们「博士」大人也还是蛮喜欢「旅者」大人的。”

“?”斯塔涅的话噎在嘴里。

如果你说「博士」大人一见到「旅者」大人就不停的骚扰对方让他做自己的试验品这种事算得上是“喜欢”,那斯塔涅还不好反驳。

就当你「博士」大人真心喜欢「旅者」大人,但「旅者」大人每次一面对「博士」大人就没一点好脸色,两者完全是相冲的啊!

“「散兵」大人虽然看不惯「旅者」大人,但仔细一想他也没有做出什么针对的事呢。”另一名辅佐官说到。

斯塔涅:“你说得对。”

想到「散兵」一见「旅者」嘲讽,斯塔涅只能沉默以对。

啊,「旅者」大人的脾气还真的是好。

几位辅佐官谈话间,聚会厅的门突然发出了一点声响。

他们立即整齐列队,随后,大门被缓缓打开,「旅者」率先从门内出来。

斯塔涅眼前一亮,刚要迎上去,却见「旅者」身后跟着「少女」,而对方正在把玩「旅者」的辫子。

斯塔涅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在原地尴尬极了,下定决心伸手搀扶「旅者」后,旁边却有一双手比他更快。

「仆人」将手放在「旅者」面前,「旅者」也十分顺从的将自己的手搭了上去。

执行官们三三两两的走着,辅佐官们大气不敢出一下,只能看着自家主子去到了「旅者」大人的卧室,将人引了进去放到床上,这才出来。

所有执行官都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辅佐官们看向斯塔涅,眼神中的询问简直要把斯塔涅淹没。

斯塔涅说我哪里知道啊,在执行官走后才进了「旅者」大人的房间,看到人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不知道谁还帮他掖了一下被角。

斯塔涅叹了口气,看来……看来执行官之间的关系,还不错?

彩蛋是十二席醉酒实录。

因为是短篇所以后续不定(。)

「今夜,我们将在此结为眷属」

「别想逃开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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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个黑温,嘿嘿嘿嘿嘿

去年年底在手机备忘录开的坑,现在才画完,我也是有够能拖

唔,我在电脑上画图的时候颜色挺好挺满意的,怎么换到手机上面看着颜色那么怪呢...?还是我手机太旧了?不知道大家看到的跟我在电脑上画得会不会一致

空小心翼翼的开了门,本来以为荧不在,结果刚开门,就被荧拍了一下肩膀。

“哥,去哪了。”荧的语气温柔却让人竖毛。

“荧……”空的身体发抖,不敢回头往后看。荧坐到沙发上,空熟练的站到对面靠墙。

“姓名。”

“空。”

“性别。”

“男。”

“说吧,上哪里去了?和谁?干什么?”荧一字一句的审问,好像此时空真的是犯人。

“和散兵上商场买菜。”

“买菜?”荧听见愣了愣“散兵叫你出来就是为了买菜?”

“嗯,他家厨师辞职了,所以买完菜就和他回家……”

“等等”荧刚才大脑飞速运转,在想这是什么最新的诈骗拐人方式,突然意识到空哪里说的话,赶紧打断了他“你还和人家回家了!”

“嗯,去他做......

“嗯,去他做了两顿饭,顺便得了一份工作,一个月十万。”

“工作?十万?”如果荧刚才没有看微博上的那篇同人文,她或许还能往正经工作上想,但是她现在成功被那篇文带歪了,脑子里想的全是黄色废料。她上前拍空的肩“哥,虽然一个月十万很多,但我们不做出卖身体的事。”

空听着荧语重心长的话愣了愣,直接弹了她一个脑瓜翁“想什么呢你,小说看多了?你哥会是做那种事的人吗?我去人家家里当正经厨师。”

荧揉了揉刚才被弹的地方“那怎么这么多。”

“我一开始也疑惑,但是他告诉我他之前的厨师也是这个价。”

“哦。”

空把下午做的饭放到桌子上,突然想起来什么问道“对了,你作业写完了吗?”

“咳咳,哥不要说这种迫害我们兄妹之间感情的话题”荧试图为自己今天没有写一个字这件事狡辩。

空叹了气,他就知道自己妹妹不会把作业写完的“现在来吃饭,吃完拿作业到我房间,我监督你写。”说着他径直向茶几上的手机走去“手机我先收了,作业写完再还你。”

手机被拿走的那一刻,荧有深深的感受到了心痛,这也没办法,只能乖乖照做。

其实作业并没有剩太多,剩下的全是烧脑的大题,荧做完的时候,空也做完了两套卷,她瘫在椅子上,看着作业旁边密密麻麻的演算纸感觉CPU快烧没了。

空去给荧切了点水果,回来就看见荧在看自己做的卷子“哥,你怎么做高二的卷子。”

“我自学的,想练练题。”空把水果端到荧面前,自己拿着荧的作业开始检查。

“自学?哥,你还是人吗?”荧感叹到,她觉得自己虽然挤进了尖子班,但还是常常面临被挤出去的风险。

空没有回答那句话,反而快速的的把作业批了一下“这个题,这样写得不到满分的,太简略了,还有这个。”

荧的成绩虽然没有空那么不当人,但怎么说都是尖子班的前15名。

“哦,对了,哥你什么时候加的散兵好友的。”荧突然想起这个问题。

“星期五那天,就放学。”

“等等星期五,放学。”荧再次想起自己一路追到校门口那天,荧沉默了一会“哥,明天我和你一起去散兵家。”

给等到现在的各位磕个头砰砰砰

一直以来,提瓦特服都有一个恶名昭著的id,见者闻风丧胆。直到某日,来自所有玩家视野之中的永恒誓约的宣言,使整个提瓦特服沸腾了一整晚。此后“散兵”以及他的“光辉事迹”便成了回响,随着逐渐飘渺的传说被埋藏在玩家的回忆之中。

提瓦特服的玩家将再也看不见那个在人群中浮在空中大杀四方的浪客座红名,但他们有概率在世界的某个角落里,看见一个金发旅人座和一个紫发浪客座组队凑在一起。

公会频道:

【玩家「流浪者」已加入本公会!】

【纳西妲:欢迎】

【赛诺:欢迎】

【艾尔海森:欢迎】

【哈坎:散兵?】

【空:现在是流浪者了】

刚刚做完任务,......

刚刚做完任务,空和流浪者恰好待在一起,并肩站在须弥离渡谷附近的一个繁花开遍的小山坡上,遥望着游戏内的须弥城。

他们离得很近,稍稍倾身就能靠在一起。流浪者注视着屏幕内公会频道滚动的信息,并没有要发言的意思。空正要用手背去触碰流浪者垂下的手趁机牵在一起,转眼看见公会里赛诺的消息。

【赛诺:@空@流浪者打本吗?正好两个位置。】

他愣了一下,稍作思考,没有进行回复,转头问流浪者。

“打吗?”

“打啊。”

得到这个回答空便也没再说什么,和流浪者一同进了赛诺的团队。队里算上他们已经有了十二个人,除了赛诺,会长他们也在。

空看了看他们的队伍,又看了看要打的副本——一个他仅在预告中听闻的新副本。他不禁默默吐槽,别的公会新人加入带躺各大高难本,他们公会新人加入拉来副本开荒当打手。

“好,那么根据我的经验,现在副本通过的概率提升到了40%左右。”团长艾尔海森平静的声音相当适时地响起,用一句话把前因后果概括了明白。看见那些人的表情,空也能明白,这副本打得完全算不上顺利。赛诺拉人多半是有队员熬不住中途退出了,顺手拉他们俩来救场。

空缓缓转过身面向流浪者,正想开口——

“人都齐了,不开吗?”

流浪者面对着一众队友,用毫不在意的口吻,把空尚未说出的话堵了回去。

弹窗,确认,进入副本。空默默祈祷这是今夜仅此一次的操作,他真的很不希望流浪者进入公会后的第一次集体活动留下的印象只有副本坐大牢。

“这个本我从来没打过,中途躺地板也很正常啊。”进场后,空提前为自己开脱。

“无所谓,没指望你派上什么用场。”流浪者轻飘飘地怼他一句。队里知晓他们关系的几人发出打趣的笑声。

都是来开荒的,说得好像流浪者自己把这个本铲平好几回了一样。空默默掩面,不想当着全队的面和流浪者斗起嘴。

前面的小怪解决起来还很轻松,直到第一个boss战,团队的生存压力就暴露了,每次全屏技能都能看见队里一片濒危。好在输出足够,boss开不出几次大招,不然铁定是要团灭的。

整个团队尽管血量蹦迪还是没有出现减员,一直到最后的boss关。大范围高额伤害以多数队友的配置抗不过两下,而迪希雅作为队里唯一的T也因为为队友承伤过多,血条归零。

随着T的倒下,本来在迪希雅身上的仇恨直接集中到了输出最高的流浪者身上,赤鹫毒蝎全都逮着他锤。然而他硬是靠着灵活走位与高频闪避坚挺了一整局,连输出都没丢多少以一己之力把怪锤死了。

很多队友都已经放弃了挣扎,躺平等重开。而团长艾尔海森迟迟没有发出指示,众人迷惑之际看见了飞在天上的那抹青色身影,闪避能力如同一只怎么打也打不中的水萤,还能边躲技能边输出,输出还相当的强悍。

“这是浪客座?那个丘丘人射了一箭就能表演空中转体两圈半的浪客座?”

“别把羽毛球与武装直升机混为一谈。”

已经躺下开摆的队友,纷纷提起观战的兴致。队伍频道滚动起来一套套的吹捧助威。

因为队内的治疗对充能有需求,空在打本前换成了雷属性。此刻他也顾不上继续辅助自身难保的治疗了,跑到输出中唯一幸存的流浪者那边,像是往常一样调整站位配合,使流浪者输出最大化。

空无奈地扯了扯嘴角,“多人打本怪物血量肯定比单通双通要厚啦。”

流浪者没再说什么,贴到空的旁边,打开自己的好友看板。上面多出来七八个好友申请,申请人都是刚刚组队打本的队友。

“接受还是拒绝?”

空惊讶了一下,给出回答。

“接受吧。”

不论流浪者接受还是同意都不那么重要,只是让他有些意外的是,这种微不足道的事,流浪者居然会征求自己的意见。这样的微妙变化体现出的在乎,让空感受到一些触动。

见流浪者仍在犹豫,空笑着多嘴一句,“好友太多的话,记得把我置顶。”

流浪者白了他一眼,一键同意了全部申请。

“等一等,我没看错吧?刚才你的好友列表里就我一个?”

“……不要多嘴!”

空笑着一把将流浪者抱住,紧紧挨在一起,下颌贴着他的肩膀。流浪者轻轻挣扎了一下表达那微乎其微的抗议,便由着空的亲密举止。

“你会有很多朋友的。”空很小声说了一句,因为离得很近流浪者听得清晰。

“我又不需要。”他满不在乎地回复。

“可他们需要你。”空扬起微笑。

流浪者不屑似的轻哼一声,空能从那些微上扬的语调中感受到他心情应当不错。

这一阵子空天天带着流浪者上蹿下跳,到处砍树挖矿收材料图纸寻找神秘商人。流浪者从没想象过在自己不再开红挑事以后,游戏内容量也能这么多,多到他有点不适应。

也是没办法,被玩家称为婚房的地方,也就是他们合并后的尘歌壶,一半空空如也而另一半是停狮间。流浪者表示无所谓,但是空并不甘愿就这样弃置不顾,拉着他跑遍了大陆就为了那些个木头矿石之类的。

在某一刻,看着空为着几棵树跑来跑去的身形,流浪者突然意识到,或许空的主要目的并非是找材料做家具,只是想让自己多陪伴一下他。这样突如其来的,或许完全可以说是自以为是的认知,让流浪者悄悄面热了许久,羞恼着责怪自己胡思乱想。

在这之前他们就已经是相当形影不离了,空把流浪者拉进公会,介绍给了他的那些朋友。除了日常任务,他们也时常会参加一些公会活动,或者帮着带本。一些萌新玩家从不知道流浪者身为“散兵”的过去,只知道他和空是可以抱的大腿,空又是那样热心的性子基本上不会拒绝。被迫参与助人为乐的流浪者的风评一度好转到令老玩家瞠目结舌的地步。

流浪者自己可不曾想到,空的缠人完全就是被自己惯的——他对于空的邀请有求必应,就算是很离谱的请求也不过就是多数落几句,从来没有推诿过。

要说他们与其他游戏cp最大的不同就在于,尽管他们之间并非是表面cp,亲密度也完全达标了,空却始终没有提起过在游戏内结婚。流浪者本以为他并不注意这些形式上的东西,却难免介怀。直至一个朋友偶然问起的时候,空给出了回答。

“游戏里毕竟是虚拟的,第一次结婚我更想留给现实。”

那人立刻赞叹他们感情深,又跟着调侃几句。只是后面说的什么流浪者已经听不进去了,他的脑内嗡嗡作响,讶异、迷茫,又忍不住怀疑。

尽管他们都执迷不悟的选择了彼此,也都确认了彼此的决心,流浪者还是有相当多的顾虑——他不敢把所有的重量都压在空身上,他害怕自己会跌落,更害怕空无法承担。

只是现在,他突然迫切地想要去见证什么。他需要一场烈火,把那如蛛网般将他包裹囚困的疑虑踟蹰烧得一干二净。

而这次就不能像单人跑商那样便捷地完成了。空和流浪者骑乘着一只庞大的骆骆驼兽,带着一众npc商队在须弥沙漠缓慢行进。

这样的商队想要不引人注意还是很困难的,不过一路上遇见的来劫商的玩家都在望见流浪者的id后止步,偶然几个没眼力见的过来以后也被他们俩光速送去复活点。至于路程的后半段,基本就遇不上劫商的玩家了,毕竟能到达这里的商队都有两把刷子,没什么人来自讨苦吃。

骆骆驼兽依旧载着货物在旷野中缓慢地前行着,路途寂静而遥远。

“这么慢?还需要多久?”一闲下来,流浪者就没什么耐性了。

“少一半吧——你先前没跑过这样的大货单吗?”

流浪者沉默片刻去回忆,“很久以前被愚人众骗着使唤过一次,之后就再也没跑过了。”

空笑了笑,没再接话。

驼兽晃晃悠悠地迈着步子,空背部后靠,躺在驼兽背上,正对夜空。夜空点缀着不少繁星,比起荒芜的沙地要灿烂得多。

沙漠的夜空往往比别处要显得瑰丽,带着一抹深邃而明媚的紫,而越是往北,那色调又变得浅淡朦胧。空望向星空,恍然发现银河的色彩与流浪者瞳孔的颜色有些相像,不由看了许久。

正当他出神的时候,流浪者忽然将上身倾向他这边。视野被带着斗笠的少年遮挡的严严实实,逆着星光的流浪者连面容都看不清,只有晶莹的一双眼在发亮,代替了方才空眼中的星夜。

“天空贴图好看吗?”流浪者故意扰他兴致。

“没你好看。”空眼带笑意地回答。

猝不及防就被撩了一下,流浪者也忍不住轻笑。他取下斗笠与空一同躺下,望向星河灿烂的夜空。

“如果能和你一起看看真实的夜空就好了。”空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自己也没有料到的话,随即轻咳一声掩饰住尴尬。

流浪者没有回应。空等了许久,想着他或许并没有听见,偷偷地偏头去看流浪者的脸,不成想恰好目光相对。

与冰凉又干燥的沙漠之夜完全不同,他直视空的眼神滚烫又湿润,携着难以言表的炽烈情感直直撞向空的心口。

尽管在送礼时他们已经知道彼此的住址,之间也距离得很近,空从来没有贸然去要求他的恋人脱离虚拟的世界与自己更进一步。毕竟流浪者无论是身份还是经历都极为特殊,空所做的仅仅是等待,期望对方能靠近,或者哪怕是稍稍颔首。

【阿流:你在家吗?】

终端中新发过来一条通讯,刚刚睡醒的空迷迷糊糊给出了应答,并未来得及深思这句话底下的含义。只当他从显示器中看见自家门外那日思夜想的紫发少年后才猛地意识到什么发生了。

思维中断的空下意识打开了门,于是他与流浪者便面对着面,在现实中。

这一幕来得毫无预兆,毕竟就在前一天空还在临睡前想念着恋人的声音却不能够拨通语音。

流浪者身上没再穿着游戏内精致美观的华服,身上只是裹着一件简简单单的冬衣。宽大的衣服把他的身形称得相比起游戏貌似小了一圈,也使空在极度错乱的状态下确定,对面的流浪者是真实的,他真的就在自己面前。

“阿流,你来了……?”

反应过来的空忙不迭把流浪者请了进来,只是卡壳的脑袋仍拽不出来哪句妥当的话去应对这个场面。而对面那个一向是无法无天的少年,此刻居然也显得拘谨,紧张到视线无目的地游离。

在短暂的错愕之后,空试图找回他们在游戏中的相处模式。他故作自然地帮流浪者脱去外套,有一搭没一搭聊着些找来的话题。直至随口附和的流浪者对他又一句的寒暄终于忍无可忍地闭口不言,空也随之沉默。

长久以来被压抑的渴望在沉默中按耐不住地爆发。

等待他们的未来已经紧密缠绕在一起,与他们一样难舍难分。

空坐在西风骑士团门前的石栏上,感受到空中的风元素。内心却想起了女士之前说的话,风神就在蒙德,可我们却找不到他,想着空的眼神暗了下来

派蒙在旁边叽叽喳喳的说着,空,你在想什么?怎么不理我呀?空回过神来,略带抱歉的看着派蒙,抱歉,刚刚走神了,派蒙哼了一声,继续说道,我就知道你没人听,那我就再说一遍吧

空听着派蒙带来的消息,心中莫名想到了第一次来蒙德,见到的那个少年,派蒙见空又走神了,有些生气的跺脚,空,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空抬手揉揉派蒙的脑袋,有听着呢,别生气了,我请你吃蜜汁胡萝卜酱饼,派蒙听到有吃的瞬间精神起来,也顾不得生空的气,好啊,在...

空抬手揉揉派蒙的脑袋,有听着呢,别生气了,我请你吃蜜汁胡萝卜酱饼,派蒙听到有吃的瞬间精神起来,也顾不得生空的气,好啊,在派蒙开心的时候,一道青色的身影一闪而过

空瞬间注意到那人,单手撑地越过石栏追了上去,派蒙虽然有些不明所以但还是跟上空的脚步,空,怎么了?空边说边追上那人的脚,我刚刚看见之前那个和龙说话的少年,就在那个方向

派蒙哦了几声,没有在说话,一直追到西风教堂门前那风神像下,那个身着青衣的少年,单手拿着一把琴,轻声歌唱一首诗歌,等到那首诗歌唱完,周围的人散去,空才走到少年的面前

少年也注意到了空,略带疑惑的开口,你们是,但很快又像是想起来一样,啊,你们是那个时候,把特瓦林吓跑的人,派蒙歪了歪脑袋,啊,特瓦林是谁呀?空淡淡的看了派蒙一眼,在旁边补充道,之前那条龙

派蒙这才想起来,哦,我想起来了,不过一般人都不是叫他风魔龙吗?为什么你要这样称呼他,难道你们很熟吗?少年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你猜,派蒙看向空,喂,空我感觉这个人怪怪的

空微微皱起眉心,但还是礼貌的开口询问,请问你是?少年笑着开口回答空的话,我是云游诗人温迪,准确来说,是连续三届蒙德最受欢迎的吟游诗人蝉联冠军,随后疑惑开口,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吗?

派蒙看着温迪,既然你认出我们了,就不用多解释了,当然是关于风魔龙的事,温迪轻嗯出声眼里带有些许兴趣,你们问这些干什么?说着看向空,空在心里思考着利弊,犹豫再三还是将那个红色的水晶拿出

派蒙有些疑惑的问,空,这是什么?温迪有些吃惊,嗯,这是,而这个水晶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浅蓝色,空看着面前的水晶,心中喃喃自语,明明上次还是红色,温迪垂眸眼中带着伤心,这是特瓦林,说着语气顿了一下,接着开口,这是风魔龙因为痛苦流下的泪水

派蒙在旁边唉了一声,风魔龙的眼泪,空,你什么时候拿的?温迪面带悲伤,不知从哪里又拿出一滴红色的眼泪,他也曾经是个温柔的孩子,现在却如此悲伤,愤怒,我这里也有一滴泪滴结晶,你可以试着净化吗?

红色的泪滴飞到空的手中,红色消失慢慢化为干净的浅蓝色,派蒙吃惊的捂着嘴,温迪面色凝重的看着空,你,真的拥有不可思议的力量,像你这样的人,注定会登上我们云游诗人的歌篇,站在向阳处,必定能成为英雄,站在阴暗处,必定能引导灾祸

向温迪伸出手,我们合作,我可以帮你,但是,作为交换,你要帮我寻找妹妹,如何?温迪若有所思的笑了笑伸手握着空的手,好,我答应你,松手温迪对空说,看到这滴泪滴,我想到了一个故人,我先失陪了,你可以去蒙德英雄的象征那里找到我,说着就像当初消失不见。

派蒙很是疑惑的问空,那个奇怪的人,你真的要和他合作吗?空垂眸对派蒙道,我不会放弃任何找到妹妹的机会,他,值得合作,派蒙撅起嘴,一副拿他没办法的样子,好吧,真是拿你没办法,但是一旦有危险啊,可不能逞强啊,空在旁边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散兵的文在彩蛋,是白切黑的白散】

现pa,养父子,年下,深渊属性空

散兵单手支着脸,饶有兴趣地看着面前的人办公。

他的目光直勾勾的,直白得难以忽视,可面前的人却仿若未觉,低着头翻看手中的文件。

自从散兵放手让空接任他的工作后,几乎每天都是这副模式,空办公,散兵看着空办公。

空的能力出众,在接手散兵工作后很快在散兵略微指点下熟练上手,出色完成任务,按理说散兵在度过指导期后本可以彻底放手,不再来公司,悠闲享受他的退休生活。

可偏偏散兵每天还是随着空按时按点到公司,从不迟到早退,底下的员工感慨上司——现在应该是前上司——令人肃然起敬的敬业精神。

“敬业”的前任上司此...

“敬业”的前任上司此刻正在盘着现任上司的头发。说来有趣,现任上司行事果断,雷厉风行,将公司整治地井井有条,威望极高,偏偏这样的人蓄着一头柔顺的长发,平日里还扎着与他身份极为不符的麻花辫,反差如此之大,员工私下里吐槽该不会是因为前任上司那奇怪的恶趣味吧。

不管私下里怎么猜测,当事人却丝毫未觉,抑或是并不在意。但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散兵确实很喜欢空的头发。

百无聊赖的散兵会在空工作时绕到他背后,手指穿插在清凉柔顺的发间,往下梳,一开始空扎的麻花辫很紧,梳到第一个发结就往下梳不动了,散兵有些遗憾地收回手,第二次散兵再玩空的头发时梳到结却没有昨天那么紧了。散兵一下一下地顺着,将结一个个梳开后弯起唇,像偷了腥的猫。再之后的每天,散兵都会将空早晨编好的麻花辫一一梳开,乐此不疲地玩着这样的游戏。

今天也梳开了空的发辫,散兵心满意足地收回手,领带突然被轻轻拽住,力度很小,小到散兵可以轻易挣脱,但这终归是有些越界的动作,更何况发生在外界一致认为喜怒无常,脾气古怪的难以捉摸的第六席身上。

或许名义上的父子关系在散兵这还是有些特殊的——尽管他们只差了九岁,但至少他在面对空时会给予外人难以窥见的纵容的一面。

散兵顿了顿,迁就地顺着空的力道俯下身,似笑非笑地看着空,声音慵懒戏谑:

“怎么?想造反?”

空目光从已经很久没翻过的纸页上移开,侧过脸,松开散兵的领带后,牵起散兵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放在唇上。

也许是散兵的手太凉,也许是空的唇确实温度很高,总之,在柔软的唇瓣贴上掌心的时候,散兵确确实实感觉到接触的位置升起一种灼热感,这烫意顺着血管脉搏传至散兵的心脏,好像胸膛也被熔化一块,化成温热的血液流淌。

空抬起眼,澄黄平和的眼瞳深深凝视着散兵:“嗯。想造反。”

想以下犯上。

初吻是什么味道的?

大多数人应该想起的是糖果,青柠,薄荷味这般带着清甜气息的答案。

空初吻的味道是尼古丁带来的辛辣苦涩。

高中课业繁忙,散兵最初建议空住宿,空一向很听散兵的话,唯独这次难得地不肯妥协,散兵没再出声,于是之后每天晚上空都会回到家里。

每次空回到的时候都很晚了,散兵早已睡下,空到卧室里轻轻推开门看一眼床上的身影,随后轻轻关上门回到自己房间。

那天有些不太一样,空本告诉散兵自己今天学校会稍微提前放学,他应该会早些回来,或许还能和散兵一起吃顿晚饭。

散兵浅浅嗯了声,也不知听没听,空没有在意,一想到晚上好不容易能和这人一起吃顿饭就已经很令他心情愉悦了,但那天情况有变,空临时要处理一些学生会的事情,好不容易处理完天已经黑了,还下起了雨,空送一位没带伞的同在学生会的女生到家,他们住在同个小区,经过一栋楼前,空抬起眼习惯地扫过某个窗户。

那处的灯光已经熄灭了,空神色平淡地收回视线,送女生到家。

回到家,家里一片黑暗,空走到散兵卧室门前轻轻推开一道缝隙,床上的被褥折叠的整整齐齐,没有人,空愣了一瞬,卧室内落地窗前突然传来一声响动。

空迟疑地打开门,看见散兵站在落地窗前,手里夹根烟,整个人被包裹在烟云雾气中。

记忆中散兵几乎从未在空面前抽过烟,空也很少接触到烟,可现在,散兵微垂着眼,熟练地从嘴里吐出烟云,苍白的脸上波澜不惊,隐约笼在烟雾间的眉眼却无端透出一股堕落放纵的糜艳感。

尼古丁辛辣的气味实在呛人,可空却觉得这烟雾更像是迷魂香,令人神智昏聩,分不清眼前勾魂摄魄的人到底是活生生的人还是冥河旁的曼珠沙华。

空走近了些,尼古丁的气味愈加浓郁,空嗓子有些发痒。

散兵咬着烟条,燃着的烟星是寂静卧室里唯一的光亮,声音像沉没在水中含混模糊:“……知道接吻是什么感觉吗?”

空摇摇头。

散兵素白的手指夹着烟移开,向着空的脸吐出一口雾,空冷不丁吸入一口烟,被呛得咳嗽起来,散兵笑起来,拽着空的衣领贴上去。

苦辛的气息顺着交缠的唇舌传遍口腔,空意识昏沉间只觉得这气味太过强势霸道,耀武扬威地在他味蕾与心口刻印下一道深痕,让他永远也不能忘。

散兵松开空,眼里染上星星点点的笑意:“现在你知道了吗?”

空缓了一会儿,神色怔怔地摸着唇瓣,顷刻后摇摇头,眼瞳认真专注地注视着散兵:

“还是不太清楚,或许可以再教我一次?”

是投毒。

西幻背景,毫无逻辑,还有abo设定,其他私设也挺多的ooc注意。

深渊空×执行官散。

斯卡拉姆齐不止一次提醒空,让他戴/套,可惜了空没有一次是听的。

所以事到如今,斯卡拉姆齐只想拿着魔杖直接捅过去把空穿墙上。

大名鼎鼎的雷系大魔导师斯卡拉姆齐,不仅仅是一个omega,还和一个来路不明的狗男人纠缠在一起怀了孕,这要是传出去,斯卡拉姆齐以后就别想在提瓦特混了。

问题就是,这事还真的传出去了,为此,罗莎琳还特地办了一个茶会,

虽然来茶会的都是执行官,和每月例会相比只是多了一点茶酒点心罢了。

斯卡拉...

斯卡拉姆齐臭着脸瘫在沙发里。

罗莎琳优雅的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杯中上好的红茶,温柔的开头:“你想让我问你什么?”

罗莎琳笑的有点瘆人。

斯卡拉姆齐翻了个白眼:“你随便。”

“连女皇大人知道你怀孕了都是十分惊讶,我没记错,斯卡拉姆齐,你的个人资料里,性别那栏填写的是alpha吧。”

多托雷给斯卡拉姆齐做了那么多次体检都没检查出来他是omega,该说什么,斯卡拉姆齐手段高明?

“不愧是大魔导师呢。”

多托雷再次阴阳怪气道。

“所以孩子他爸是谁,有考虑入赘愚人众吗。”

达达利亚问。

“产假需要批几天?愚人众执行官这么多届了好像还没有怀过孕的,看来员工手册要再次完善一下了。”

普契涅拉问

“孩子生下来了,我可以当干妈吗。”

桑多涅问。

“需要我带孩子吗。”

阿蕾奇诺问。

“满月酒要摆几桌,预算多少。”

潘塔罗涅问。

斯卡拉姆齐看着坐在他对面,整整一排的执行官,欲言又止,止又欲言。

你们到底是什么把话题扯那么远的,肚子里的还没一个月呢,你们就想满月酒了。

斯卡拉姆齐无力吐槽。

“先回答达达利亚的,孩子他爹是谁。”

皮耶罗合上了斯卡拉姆齐就在两个小时前被拉去做的体检报告,随着皮耶罗这一句,所有人瞬间整整齐齐的把脸转向了斯卡拉姆齐,每一张脸上都写满了,你丫的快说啊的字眼。

斯卡拉姆齐再次欲言又止,止又欲言。

最后他也只是烦躁的揉了揉头说:“就知道他叫空?其他的不太清楚。”

达达利亚大惊失色:“你找床伴之前都不先调查的吗?!”

斯卡拉姆齐疑惑的看了一眼达达利亚:“为什么要调查,他好像也不知道我的身份吧。”

多托雷和皮耶罗相视一眼,说不吓人那是假的。

罗莎琳本来想抽根烟,但是看着斯卡拉姆齐一脸“我快死了”的样子,只好把烟夹在手里摩擦。

一直没开口的哥伦比娅这是缓缓开口:“所以你问问他,有没有考虑入赘呀……”

斯卡拉姆齐还真就认真的想了想,然后又认真的回答了哥伦比娅:“那我下次见到他,问一下?”

多托雷看了一眼眼睛里往外蹦星星的哥伦比娅,又看了一眼似乎真的在思考让那个空入赘愚人众有没有可行性的斯卡拉姆齐,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皮耶罗不自然的咳了咳:“我会去询问女皇意见的。”

“那……”桑多涅这时开口,面色有点不自然,带着一种出现在别人脸上不违和,单出现在她的脸上相当可怕的羞涩:“我可以当她的干妈吗,我院子里还有一堆玩具哦……”

桑多涅后院的那些“玩具”,确确实实是一堆,缺胳膊短腿,有的拎出来修一下还能跟你求一晚上婚。

怕其他人再问出来什么奇葩问题噎死自己的斯卡拉姆齐直接单方面宣布散会,光速跑路。

桑多涅这时候有点委屈:“不喜欢我后院的木偶,我可以做新的吗,跑那么快做什么……”

斯卡拉姆齐回到自己住处,找到床,倒头就睡。

太累了,怀孕期间没有伴侣的信息素安抚,斯卡拉姆齐已经好烦躁的几个晚上都没睡好觉了。

其实空前两天有给他用魔法阵传送信件来着,斯卡拉姆齐一直没看,到现在还丢在不知道哪个角落里吃灰。

不过大概就是一些,我想你了,速来打一炮之类的。

好烦哦。

多托雷刚才让人来送药,还问了一下斯卡拉姆齐目前的状况和以往的情况。

比如,有没有永久标记。

讲真的斯卡拉姆齐其实并不清楚永久标记的流程,来询问的下属只得耐心的给斯卡拉姆齐讲解了一下何为永久标记。

斯卡拉姆齐听着这念出来字幕都要被打马赛克的话语,没忍住,咬住了自己的手指。

那位下属看着斯卡拉姆齐一脸震惊纠结羞涩的模样,心里想:六席大人虽然孩子都有了,但是还怪纯洁的嘞。

最后在斯卡拉姆齐长达三秒的思考中,他肯定了他和那个不知来路不明身份的野男人进行了永久标记。

那个下属回去和多托雷激动的并且添油加醋的复述了整个过程:“那个野男人居然欺骗了六席大人,六席大人压根不知道永久标记为何!那个野男人就哄骗了六席大人!”

多托雷拿着资料被喊的头疼,挥挥手让人下去了。

有个人五百岁了,某些认知幼稚的不如十几岁的孩子,是谁呢,多托雷不说。

愚人众最近突然找上深渊欲求合作。

可是空守着空无一物的传送阵只觉得难过。

他写的那么多封情书就这么石沉大海了。

空就好像被冷冷的冰雨拍死的向日葵。

渊上拿着信件进来的时候,就看着他们家殿下颓废的蹲在角落幽怨的画圈圈。

这扑面而来的怨妇之气,到底从何而起啊。

“殿下?”

渊上小心翼翼的喊了一声。

空没理他。

“殿下,来自愚人众的信……”

“在哪呢我看看!”

渊上手里的信,下一秒就到了空的手里,等渊上反正过来的时候,空已经撕开了信封。

“不过是小合作罢了,又捞不到什么油水……”

空苦着脸说:“还以为是我的斯卡拉的信,我在想什么,他压根不知道我是谁。怎么愚人众的情报系统这么烂啊,我以为我说了我叫空,他就应该知道我是谁了,结果还把我当什么来路不明不明身份的野男人!”

“那您去见他呗。”

渊上心想:追老婆哪有这么费劲,你俩都快一年了,再不追人家就该跑了。堂堂愚人众执行官,大陆唯一大魔导师,陪你一个野男人玩这么久,不是真爱是什么。

“好主意。”

空瞬间支棱了起来:“你去准备准备,我把人搞回来就求婚。”

“好嘞。”

渊上一听,立马跑路。不快跑就等着听他们家殿下给你炒豆子一样讲,他和他家貌美如花娇小可人小鸟依人的斯卡拉姆齐的爱情故事吧。

话说你们俩真的不是见色起意吗,哪里有都睡了一年了才想起来确定关系的。

本来今天的合作,并不是斯卡拉姆齐的任务,但是皮耶罗配女皇下棋去了,哥伦比娅和桑多涅不晓得去哪里逛街了联系不上,达达利亚训练士兵结果摔断了腿,多托雷去给他看腿了。

莫名其妙的平时一个个闲的要死的执行官全部都有事没人去和深渊商议合作。

这么小的合作事项,犯得上去找深渊?

普契涅拉是以何种精神状态同意这次合作的?深渊那边是要破产了吗?这个合作的利润还没斯卡拉姆齐一个月零花钱多。

商谈的地点是深渊那边定的,在至冬宫附近的一处会所,本来斯卡拉姆齐想一个人去,没想到罗莎琳不放心又给他安排了几个手下跟着。

藏镜仕女抱着厚重的皮毛披风对斯卡拉姆齐甜甜一笑:“女士大人吩咐我跟着您,避免您出现一些不必要的意外。”

斯卡拉姆齐挑眉:“比如?”

藏镜仕女:“流产。”

斯卡拉姆齐:“滚出去,把门带上。”

“是。”

藏镜仕女十分听话,走之前还不忘记把披风给斯卡拉姆齐披上。

斯卡拉姆齐摸了摸领子上的毛毛,后背看在椅子背上,手指一下一下点着椅子的扶手等待着深渊客人的到来。

斯卡拉姆齐也不知道等了多久,会所请的乐师也不晓得演奏的什么曲子,顺着窗户缝往屋子里钻。轻柔的音乐助眠效果出奇的好,斯卡拉姆齐还没等到人,就直接趴桌子上睡着了。

空冷着脸从大型传送阵走出来的时候旁边跟着的渊上大气也不敢吭一下。

好巧不巧,空刚刚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准备出门,就碰见没眼力见的刺客跑过来搞暗杀。

把人剁成三份的时候血溅到了衣服上,空只得回去换衣服。

“好心情都被毁啦!”

空幽怨的吐出这一句话来。

现在什么天大的好事都没办法让他的心情好起来,除非是斯卡拉姆齐在他面前唱我爱你你爱我蜜x冰城甜蜜蜜。

所以当空进门看到一只熟睡的斯卡拉姆齐的时候,仿佛单抽出金五连不歪十连双黄。

空不是没看过斯卡拉姆齐的睡颜,毕竟以往两个人在一起,每次都是斯卡拉姆齐被折腾到昏厥。只是这次居然出奇的乖,如果眼睛下面没有黑眼圈的话。

愚人众是没人了吗,居然让他的亲亲熬夜?!

什么合作,不合了,他要带他的亲亲回家。

空动作轻柔的把斯卡拉姆齐抱在了怀里,出门的时候看见刚才还装雕像的藏镜仕女慌忙捡下巴。

“深渊的殿下怎么可以如此轻浮无礼!我们六席大人可是有家室的人!”

怕吵醒斯卡拉姆齐,藏镜仕女只得压低声音。

“哦?”空挑眉:“他没告诉你们,我就是他的家室吗?”

“什……”

所以那个这几天疯传的,来路不明不明身份的野男人,是深渊的殿下?

斯卡拉姆齐居然一直都没醒。

气喘吁吁回到深渊的渊上被告知,殿下在寝宫并且不见人的时候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他累死累活在至冬城打听了半天六席的去处,结果就那么轻松的被殿下带回来了?

那他刚才被一堆人追着骂是变态,岂不是白被骂了。

岂可修!

空的寝宫都是他信息素的味道,淡淡的雪松味在斯卡拉姆齐鼻尖萦绕,这一个来月的焦虑不安像是被风拨开的乌云,阳光照进来的时候温暖又安心。

空看着怀里的斯卡拉姆齐,捏了捏他的手腕。

“又瘦了。”

空想。

空搂着斯卡拉姆齐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天蒙蒙黑,斯卡拉姆齐还没醒,空看着斯卡拉姆齐的脸色,实在是不像熬夜加班的样子。

他知道斯卡拉姆齐是愚人众内卷第一人,但是愚人众都是一堆摆子,斯卡拉姆齐怎么可能会被那帮摆子卷到这种程度。

所以空叫来了深渊的牧师。

牧师慎重的检查了一下斯卡拉姆齐的身体状况,将结果如实禀告。

“这位大人是怀孕了,长期没有伴侣信息素的安慰导致的焦虑失眠,让这位大人的伴侣释放一些信息素安抚一下就好了。”

空眨了眨眼,第一反应是还以为自己幻听了。

反应了好半天空才摆摆手让牧师下去。

哦,要当爸爸啦!

开心到想转圈圈的空刚想站起来蹦跶两圈,就看见刚才还在睡觉的人,这时候眼睛已经睁开了。

紫色的眼睛好看死了,只不过这时候的斯卡拉姆齐表情很臭,眼皮半耷拉下来,人瘫在床上,仿佛一条懒得翻身的咸鱼。

“亲亲你醒啦……”

“你就没什么想说的吗,深渊的殿下?”

空委屈:“当初交换名字的时候,我以为你知道的。”

虽然头疼缓解了许多可斯卡拉姆齐还是难受,翻了个身不想去看空。

空爬上了床。

“斯卡拉斯卡拉,我们结婚好不好。”

空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来安抚斯卡拉姆齐,虽然睡了很久但是还是想睡的斯卡拉姆齐勉强打起精神说:“求婚你都这么敷衍,你们深渊是不是要破产了。”

“那我明天向你求婚你答应好不好。”

“看我心情……”

耳边出来均匀的呼吸声,空又想起来渊上之前说的,以为您是野男人,还陪着您玩了一年多没一脚踹开寻找新欢,这不是真爱是什么。

其实空当时还问了渊上:“万一他是图我技术好呢。”

渊上:“这种时候大可不必在这种方面如此自信。”

潘塔罗涅看着手里的账单笑的嘴角和太阳肩并肩。

他把目光看向多托雷和达达利亚。

“要不你俩也找个什么人把自己嫁了吧。”

多托雷刚想开口潘塔罗涅就打断施法:“真爱不分性别。”

达达利亚震惊的问:“深渊到底给了多少啊。”

罗莎琳终于把之前没抽到的烟给抽上了,她吐出一口烟雾说道:“几个金矿来着?”

普契涅拉贴心补充:“四个。”

顿时收获一片吸气声。

空有问过斯卡拉姆齐当初为什么不给自己回信,自己白白写了那么多情书。

当时的斯卡拉姆齐正在研究魔法卷轴。

空给了至冬四座金矿,至冬女皇也不吝啬,大手一挥,让人给斯卡拉姆齐送了不少好东西过来。

几十箱子s级魔法卷轴,高品质魔法水晶,魔核和附着元素精灵的龙鳞。

斯卡拉姆齐刚刚把一只雷元素精灵封印进卷轴里,这才想起来回答空的问题。

“哦,还以为你是找我打炮来着。”

“就为了这么肤浅的理由吗……”

斯卡拉姆齐仔细回想了一下说:“好像每次联络都是为了打炮吧,怎么会有人喜欢上自己的炮友啊。”

“你到底在阴阳谁。”

“你啊。”

“对你来说我不也是炮友吗!?”

“不是哦。”

“啊?”

“我第一眼看到你,头一次就觉得,当个omega也挺好的。”

“你不要平白无故的就撩人啊。”

空捂住自己羞红的脸,看着望向他不知道再想什么的斯卡拉姆齐喊道。

“啧,没意思。”

如果斯卡拉姆齐的耳朵没红的话。

cp散空(深渊空)

其实不太会写cp

就是因为主线散兵掉下去我心疼了,企图制造糖

我的脑残写文,看乐子就好,不要较真,文笔不好

——————————————

散兵战败了,纳西妲收回雷神之心,但这对于散兵来说这是压死他的最后一根稻草,散兵拼命向前企图拿回神之心“那是我的东西!”他绝对不能回去!

纳西妲却没有停止回收神之心,当神之心被纳西妲握在手中时,散兵也因为极大的拉扯导致身后连接的管子断裂而坠落,散兵的眼睛明显睁大,他不相信,他这么久的努力,怎么可以……但眼前的结局让他不得不接受

荧看着纳西妲收回雷神之心,散兵从高达上掉落,却突然感觉到什么,看向四...

荧看着纳西妲收回雷神之心,散兵从高达上掉落,却突然感觉到什么,看向四周,她看到一个身影接近散兵,在散兵坠落的时候形成的烟雾渐渐消散,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纳西妲也感觉到那里的情况盯着他们,派蒙也明显睁大眼睛“荧,那…不是……你的哥哥吗!”派蒙说话明显有些激动,她不明白,为什么要救散兵,是之前认识吗,还是想要从散兵那里得到什么,但是神之心已经被纳西妲收走了啊

荧看着眼前这一幕,摇了摇头“哥哥,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步子向前迈,明明是疑问句,却气势强烈。派蒙和纳西妲在后面看着,并没有阻止两人间的互动

空离开了,带着散兵一起,荧这次和哥哥的见面并没有像他们第一次见面那样激动,派蒙也在旁边打气,既然哥哥说过在终点等她,那她就抵达到终点给他看

“嗯……那就是你的哥哥吗?”纳西妲对于空带走散兵的事情相对平淡“嗯,我的哥哥,是个很温柔的人……”荧恢复以往的元气,“可以看出,荧你很喜欢哥哥呢”纳西妲的语气一如既往地温柔,他们开始聊起后续工作

然而另一边带走散兵的空场面就没有这么和谐了

“喝掉”空端着碗递给散兵,散兵身为人偶,其实并不需要这些东西,空却仍然坚持让他喝掉,对此散兵是很无奈的,到底怎样才能让眼前这个金发小人放弃这件事,这是个很难的问题,但他的嘴往往不这么想

“哈?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谁爱喝谁喝!”散兵的语气还是很不友好,空至今也不明白几百年前那个笑容可爱的孩子怎么长成这样的,只能一脸笑容的将碗中的的东西给散兵强制惯下去,平常的散兵都打不过空,更别提现在受伤的散兵了,直接就被空压制了

“神之心,没拿回来,抱歉”空先是对于没能帮散兵把神之心一并带回来道歉,散兵确实在意神之心,因为他觉得那样的他才像个完整的人,但是现在,看着身边这个人,他突然觉得自己那空荡荡的胸膛被填满了

“本来我也没指望能把那个东西也带回来,反倒是你,哼,怎么想着来带走我”散兵想从他这里知道答案,如果他的答案和散兵想的不一样的话,那他就要等着了“我说过,如果你出事了,我会救你,这是我欠了你几百年的约定,这个给你,可以帮你抵挡深渊的侵蚀,以后可要拜托你跟着我了”空将一个挂坠挂到了散兵的身上

散兵没有回话,但空也明白他的意思,这是默认了,散兵在心里回想,以后这样的生活,勉强期待一下他能给自己带来什么惊喜

算是写完了,一个因为主线被刀傻了的孩子,感觉全程ooc,也不知道有没有人看,全文不长1k+(其实只算正文)

算是磕糖人最后的倔强本人文笔不好,所以见谅

我不太会写小情侣之间的互动,这算是我第一次尝试为自己的cp写粮

*伪娱乐圈文,双学霸AA

*别代入任何现实中的人物

“我见他的第一面,我仿佛看见了太阳。”

八重神子将这俩人分开的时候,散兵还趴在空身上张牙舞爪,而空躺在地上。

八重神子都难以置信:“你们真的是在节目里面认识的吗?平时没有交集的吗?”

散兵坐在空大腿上气喘吁吁,眼睛亮亮的,对着一脸八卦的八重神子投射出鄙视的光芒:“是啊。”

“哦,天呐,那你们可真是。”八重神子捂嘴,看着依然在地上纠缠的两人,“你们在镜头下面收敛点啊。”

八重...

八重神子关门走人,走之前还叭叭:“记得补妆。”

房间顿时安静了。

散兵插着手看躺在地上的空,看了一眼顿时火又起来了。

一巴掌拍到空头上,气吼吼站起身,回头又看见空这厮瞪着狗狗眼,么得还装无辜?!

散兵简直无语了,直接走向化妆台:“你会补妆吗?”

空看散兵拿着一个粉扑不知道往哪里下手,打趣:“哟?我们的散兵学霸还有不会的啊?”

散兵不作声,送给这个躺在地上看热闹的人一个标准的白眼。

空闷笑:“行吧,看我们散兵学霸这么困难我就勉为其难帮助一下喽。”

散兵的白眼恨不得翻去天上。

空一个劲憋笑。

“啪。”

那是粉扑拍到人脸上的声音。

化妆间,安静了。

和谐有爱。

“大家好呀,这里是《提瓦特学院》的直播间~”鹿野院平藏拿着摄像头对着观众们早已熟悉的舞台。

“啊,你们问学长们去哪里了?他们还在化妆间哦。”

鹿野院平藏走向后台化妆间,压低声音:“你们看这里就是他们平时休息化妆的地方哦。”

“散兵和空是一个化妆间的。”

“想看?”鹿野院平藏读着弹幕,有些不好意思,“这不太好吧,万一进去他们正在化妆不就尴尬了。”

“素颜也好看?”鹿野院平藏哭笑不得,“行吧,我敲门看看,他们愿意让我们进去咱们就进去喽,他们不搭理咱们不能生气啊。”

“毕竟都是私人空间啊。”鹿野院平藏轻轻敲门。

“啪嗒”门开了。

从门缝里探出一个毛茸茸的脑袋,散兵看着举着相机满脸尴尬地鹿野院平藏,瞬间明白了。

他先是给鹿野院平藏打招呼:“你怎么来了?”

散兵一双眼眨巴眨巴,鹿野院平藏指指手上的摄像机:“小学弟学妹们想看看学长们。”

散兵回头张望了一下,笑得分外奸诈:“空那家伙还在化妆,我们偷偷进去。”说完他拉开门,对着里面嚷嚷:“哎呀我们来看看是哪个帅哥啊!”

——夺笋啊。

——哈哈哈哈哈,散兵宝你是跟空宝有仇吗?

——空吓得手抖了哈哈哈。

空完全没料到散兵回直接推开门放摄像机,而他手里还拿着补妆用的唇釉。

场面就是很尴尬。

好心的鹿野院平藏看不得唇釉浪费,将摄像机丢给散兵就冲上去:“哎哟我的空啊,你下手重了,你看这颜色深的。”

——哈哈哈哈哈,故意的吧。

——空脸都红了。

——空:拳头硬了。

——散兵的笑声好大哦。

空的确拳头硬了,没想到散兵这一来就是一个大招,这下好了,空看着怼着自己拍的摄像机和慌忙给自己补妆的大姐。

羞耻啊。

散兵还瞥一眼挂在一边的直播手机,笑眯眯读着弹幕:“空给学弟学妹们打招呼啊。”

空侧头看了眼摄像头,然后死死盯着幸灾乐祸的散兵:“大家好啊~”

——噗,空哥的样子像要吃了散兵似的。

——散兵皮散兵皮,散兵皮完屁股疼。

——屁股疼屁股疼,屁股疼完腰儿疼。

散兵瞥了眼弹幕:“你们说什么呢?”

弹幕瞬间乖巧。

——没什么

——说散兵哥你好帅!

——说空哥也好帅!

散兵眯着眼睛看弹幕,被这群女孩逗得直乐:“空帅?你们睁眼说瞎话吧,他现在妆都没画好。”

“你说什么?”背后一个人幽幽靠近。

——危,散兵,危!

散兵一个转头,差点和空的头碰上,赶紧捂住自己的额头:“哇,你好吓人。”

空凑近看一眼直播的手机,指着手机笑了:“她们举报你说我丑。”

空回头看散兵,指着自己脸上格外白的一块地方控诉:“这里明明是你用粉扑拍的。”说完还仰头想了想,又靠在散兵肩上:“不过你拍的那一块地方,格外好看。”

化妆间的暖光打下来,少年蓬松柔软翠绿色的头发,浅淡的笑容,进入了散兵心上,他傻看着靠在自己肩上的空,胸膛的血沸腾了。

“她们骗你的。”散兵的声音清亮温柔,“我才不会说你丑。”

——哇,我这是被秀到了吗?

——可能是吧?

——不会吧,他们两个成对了?隔壁屋子的还在尴聊。

——天呐,这个进展……

——一见钟情?!

在弹幕尖叫声有一片中,鹿野院平藏无情地拉过还在发蒙的散兵,将他按在凳子上,严肃脸。

散兵心里一点旖旎情愫完全消失,只有梦回高中班主任的恐惧。

乖巧,害怕。

空舒坦地躺在沙发上,打开自己的笔记本电脑,继续赶作业,时不时还回应几句弹幕。

“啊?刚刚他真的说我丑了?”

“哎呀你们看,现在不就是他丑了吗。”

还贱兮兮地拿出手机摄像机,怼着散兵。

“哎呀,你们看,不会自己补妆给鹿野院平藏骂了。”

“我在赶作业啊,你们不懂吗,当代可怜大学生。”

散兵不服:“你个卷王——嗷!”

鹿野院平藏按住散兵:“坐下!底妆怎么花了!”

散兵委屈:“空干得……”

空笑了:“我能怎么干你?”

散兵:……我太阳哦,我能怎么说?

——信息量过大。

——姐妹们我笑了,你们随意。

——我一个男的都觉得这俩不得劲。

——哈哈哈哈哈

在鸡飞狗跳中,散兵叫空笑中,两个综艺“红人”可算是补妆完毕。

散兵看着走在一边的空:“你以后怎么安排?”

“什么?”空疑惑。

“就是你毕业之后。”

“哇,你想得这么长远的吗?”空快走几步,转身背手倒退着,他仰头想想,“我可能去某个公司上班?”

散兵皱眉,出乎意料:“去公司上班?”

空点头:“对啊,不然呢?你不和我一个专业的吗?”

散兵沉默了,他摇摇头:“我打算跟着母亲或者……”

“进军娱乐圈?”空停下脚步接上散兵的话。

“你难道不是这样的吗?”散兵诧异地问。

“不是哦。”空敛下眼睛,“我和你,可能不一样。”

总导演感觉不对劲。

今天的散兵和空就像忽然生疏了一样,两个人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更可怕的是,现在是直播。

——怎么了?刚刚明明在化妆间好好的。

——吵架了吗?

——这才几分钟,怎么会吵架。

——啊,看得好难受,我不想看了。

——怎么回事啊。

空心里也难受。

就像你心心念念好久了的礼物,你从抱在手里的一刹那,就喜欢上了,可是,当你打开的时候,你发现这个礼物并不是你想得那样完美,甚至还有瑕疵。

空又想到了自己在化妆间那个奇妙的情愫。

他不知道自己那是不是喜欢。

空承认自己对散兵的感觉是不同的,在这二十多年的人生经历中,第一次遇到一个这么合拍的人,怎么能相同?

他被散兵吸引了。

可是,他现在不确定了。

台上台下的灯太多了,他看不清了。

荧上完课回来的时候,看见空一个人坐在桌子前,公寓的灯没有打开,可荧硬是想象出了他的脸色。

“怎么了我的哥。”荧走过去将空揽住,“录节目给人欺负了?”

空长长地叹了口气,要将淤积在心里的忧伤排出去一样:“是啊,给人欺负了。”

荧卷起袖子就要往外面冲:“谁!谁欺负我家猪崽。”

“啊,妹你别!”空一个探身拉住荧。

荧故意扯了几下胳膊,感觉拉着他的胳膊还很有力,便顺从地回过身来:“说吧,怎么回事。”

空低下头抠手指,语气委委屈屈:“就……就喜欢上一个人了……”

他连忙闭上眼睛,生怕荧下一巴掌就打到头上来了。

可是等了半天,他还是没等到想象中的疼痛。

荧饶有兴趣盯着他,空刚睁开眼睛,荧一个巴掌打过去。

“嗷——”空委屈,空不敢还手。

荧挑眉盯着空:“怎么,疼啊?”

空控诉:“当然啊。”

荧又伸出手,空赶紧抱成一团,结果荧只是摸了摸他的头。

“是哪个崽种啊?”

空默默抬起头,就看见了皮笑肉不笑的荧,正想着怎么解释,荧就阴森森说出一个名字:“散兵吧?”

看着瞪得滚圆的眼睛,荧冷哼:“最近除了这个崽种也没见你和哪个接触。”

“妹你一定要用崽种这个来称呼吗?”

“哟,还没在一起就维护起来了?”荧阴阳怪气。

空感觉自己脑门上就有几条黑线,无奈解释:“不是,这都哪跟哪啊……”

荧忽然想起来,自家猪崽子是被人欺负了的,于是又卷起袖子:“空怎么欺负你的?”

空头都大了:“不是,没有……”

“觉得不合适啊?”

听着荧说出自己的心声,空抬头看见荧站在窗边,对着自己露出了温和的笑容。

“是不是喜欢但是觉得两个人在一起不合适啊?”

修长的眼睫毛挡住少年人的眼睑,让人看不清。

“我们两个走的道理不一样?”

“哦?从何谈起啊。”荧拖过来一张凳子坐在空对面。

“散兵是想要进娱乐圈的。”空揪自己手上的倒刺。

荧疑惑:“就这个吗?”

空诧异:“对啊。”

“就因为他想进娱乐圈你不想?”荧挠头,还是难以置信。

空眨眨眼睛:“是啊。”

荧暴躁了:“就这?就这?!”

“对啊不然呢。”

面对懵逼状态的空,荧简直想要摇匀空脑袋里面的浆糊:“就因为他要进娱乐圈你就难受?!”

空眨巴眨巴。

荧终于知道,儿子大了脑子可能更加不好了的烦躁了。

她深吸一口气,,站起身,免得一会儿输出自己噎死。

“你就这?!”

“空你是傻了吗?他进娱乐圈影响你喜欢他?难不成你喜欢香菜你爱的人也要喜欢香菜了?你不进娱乐圈他也要跟着不进娱乐圈?你什么想法,你喜欢的人要跟你一样了?”

“啊?”空迷惑了。

“你不就因为他要进娱乐圈你不开心吗?”荧声音逐渐拔高。

“还……行?”

荧有种拳头砸在棉花里面的错觉,更气了,但是气又转不过来,干脆重新坐下:“你怎么想的?”

空也不懂自己怎么想得,他惨笑:“妹妹。”

荧给他叫得浑身起鸡皮疙瘩,可他看清了空眼中的星光黯淡了些许。

“我看他站在舞台上那么开心,可是我不开心。”

“特别是灯全部打在他身上,星光璀璨,可是我看不见他的脸。”

“那你喜欢他吗?”荧问。

空头一歪:“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和他做搭档,我很快乐。”

第二期拍完好多天,空都没收到关于散兵的任何消息。

明明第一期拍摄结束后,散兵还调侃空数学题没自己厉害,各种怼。

可是这么多天了,除了拍摄结束第一天大家在群里各道休息,再也没有任何联系了。

空想到那天散兵给他说“我们可能不一样,他有些心慌。

他不敢想象散兵不再出现综艺里的场景。

于是他发了一个消息给散兵,怀揣着不可告人的小心思。

——下一期录制你还会来吗?

空捧着手机等着。

闹心的五郎回来了,看着空诡异的姿势,忍不住开口:“哥你是新换手机吗,这样捧着?”

空默默一个眼神丢过去,五郎乖巧闭嘴。

叮。

手机提示铃响了,空赶快打开。

——不都是签约一整季吗?

空都觉得自己傻了,是啊,都是一签约就是一季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得,给散兵发了一句。

——我只关心你会不会在。

散兵收到消息的时候心里就被愉悦给填满了,他笑着回复一句。

——承蒙你的关心喽。

散兵猜测一切就是因为自己和散兵的那段对话。

也许两人以后会走向不同的道路。

散兵不敢想。

这个能避免吗?似乎不能。

这个能接受吗?

散兵犹豫了。

他希望自己能够站在舞台上,让自己的母亲——雷电影,看见自己。

他和空会走向不同的道路,这是不可否认的。

“道不同不相为谋”老祖宗的道理谁都知道。

散兵希望这个定理在他们身上不会发生。

他喜欢空吗?他不清楚。

他唯一清楚的就是他喜欢和散兵呆在一起的感觉。

二十多年的人生中,遇到这么一个和自己情趣相投性情想息的人,何其有幸。

“何其有幸能够遇到你呢?”散兵喃喃。

小猫崽子小别扭要哄的,怎么舍得吵他。

空睡觉前被被荧拉起来嚎:“你敢说你们没一腿?”

“啥玩意?”

空揉揉眼睛,惊呆了:“我去,他疯了?”

荧满脸冷漠:“我不知道他疯不疯,我只知道我要被你们两个的操作给折磨疯了。”

荧似笑非笑看着空:“某人的单恋说不定是一场双向奔赴呢?”

说完打个哈欠回自己的床上去睡觉了。

空戳开散兵的对话框。

这边散兵看着手机笑笑。

——我实话实说的啊,我们的确没吵架。

空迷惑了。

——可是你明明表达的不是这个意思。

散兵“噗”一下笑出声。

——难不成我们的空学霸想和我吵架?

空感觉自己给套路了。

——你乱说什么?!

散兵都能想象出对面的人炸毛的样子了,便安慰。

——好好好,我不会和你吵架的……

为了避免尴尬,还补充一句。

——至少在节目上,我不会和你吵架。

空回得很快。

——你别惹我就行。

空眯起眼睛。

——为了收视率也不得不惹你啊空学霸。

空“嘁”一声。

——那完了,必然会吵架。

对话框中“对方正在输入中”转了很久,终于,散兵的消息发过来了。

——吵架了我哄。

空心里只有一句话:

完了,不赢睡觉了,明天早八废了。

一个星期后,空和散兵再一次见面了。

两个人眼里都是心照不宣的笑意。

空看着散兵笑眯眯凑过来,忍不住一巴掌拍了过去。

散兵好看的眼尾耷拉了下来:“学霸你好凶。”

空眯着眼睛盯着他,“噗呲”笑出声,还是屈尊降贵地摸摸散兵的头:“哎呀真是可怜巴巴的散兵了。”

果然还是默契的。

散兵和空的联合解题速度快,综艺效果也拉满。

一次散兵在解电脑上的密码,整个人被厚厚的卫衣包裹蓬呼呼的,特别是小手只露出半截,就像揣爪爪的小猫咪。

他正解题,空找着线索也站在了散兵身后,眼中承着欢愉,不清楚是在看密码还是在看解密码的人。

散兵的手在电脑上啪嗒啪嗒试了几下,最后解开了,他开心地转过身,便看见了盯着他的空。

两个少年显然都被对方如此之近的距离给吓到了。

散兵一愣,歪头笑了,空也忍不住跟着笑了起来。

散兵声音很小,空却听得清楚:“我厉害吧!”

空眼神温柔:“你当然厉害。”

节目组安排的攀岩项目其实不高,但是对于大家来说来有一定考验。

很快就轮到空这个小组了,散兵的手紧紧捏成拳,也不知道是兴奋还是害怕。

空上前一步将散兵拉在后面:“你相信我吗?”

空身上绑着安全绳,他忍不住捏捏散兵的耳朵:“你信我一次好不好?散兵大学霸,我带你飞”

散兵下意识答应了。

空开口:“待会我先过去,你再下来,别怕,我拉着你,咱们一起去终点好不好?”

散兵回头看着身穿红色安全服的男孩坐在栏杆旁边,灯光明明让他处于阴影看不清面容,可散兵就是看见了男孩子笨拙地安慰他的样子。

散兵笑了:“好啊。”

灰色的攀岩壁上,空一只脚踩在踏板处,另一只脚悬散兵,这是一个很累的姿势,他喘着气,回头便看见眼睛亮亮的散兵。

空忍不住想逗逗散兵,他左右晃晃,对散兵伸出手,语气平稳:“散兵,手。”

散兵笑嘻嘻,他一步踏过去,双手紧紧抓着绑着他的安全绳。

他看见空伸过来的手,一个飞扑两人的手在散兵中相叠,他们之间的距离瞬间缩小。

空的手掌红红的,那是用力拉助力绳磨出来的,上面还沾满了灰尘和纤维碎屑,他刚放开安全绳,整个人就飘荡了一下,散兵马上又抓住了安全绳。

散兵发现空的手都快磨破了,他看着不远处的摄像机,头上照射的冷光灯,嘴里骂了一句:“我去。”

他直接用力蹬腿,身体受力的推动向外边移过去。

空瞪大眼睛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散兵,不可置信:“你……”

空在散兵靠过来的一刹那抓住他的腰带,整个人贴在散兵的背后,他声音因为运动太多有些沙哑,可里面含着不可忽视的温柔:“你没信错吧,我来了。”

散兵明明隔着安全衣,好多根安全绳,还是感受到了空的胸腔震动。

那是真正的并肩。

——我不会磕到真的了吧?

——天啊,我好慌。

——不会吧……

——不不不,我们不能这样。

——对,都是假的假的。

还有另一种声音。

——我很奇怪,你们为什么不相信正主?

——糖太真了,我不敢信。

——天啊,这该死的安全感。

——眼睛都红了。

——那肉眼可见的心疼。

——我的天啊。

——好奇怪,我一方面希望是真的一方面又怕是真的。

——楼上+1

——楼上+10086

恭喜“空散CP是假的”喜提热搜。

荧张着嘴巴:“我的天啊,你们不会成真了吧?”

空叼着吸管:“我也不知道。”

空咪着牛奶,疑惑:“嗯?”

“你们俩真的很配。”荧语气沉重。

然后成功收到夹杂着亲哥口水的牛奶。

荧罕见地没有暴走。

空却怕了。

众所周知,爸爸发火前都是安静的。

妹妹也一样。

荧只是淡定地擦走自己脸上的奶,然后眼神复杂地看着惊恐的空,语气更加沉痛了:“爸爸我其实看得出,儿子拱的这颗小白菜还是不错的。”

“水灵灵的,个大饱满的。”

空:???

“你这只猪还会挑好的拱还是很不错的,爸爸支持你。”

空:???Whatareyousayingabout

荧继续说:“散兵似乎喜欢你,的样子。”

说完荧拿起空的卷子挡住喷过来的牛奶。

精准狠。

荧:“他至少在镜头下,我看得出来他真的很关心你。”

荧拿下试卷,复杂地看着心情复杂的哥哥复杂地开口:“他在攀岩那个项目上,真的很保护你。”

“我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表现,如果真的只是演技,那么他太厉害了,天生的娱乐圈人士。”

看着空越瞪越大的眼睛,荧叹气:“如果不是表演,那么他有可能喜欢你的。”

空石化了。

八重神子瞪着手上的数据,然后看向坐在一边沙发喝团子牛奶的雷电影。

“散兵该不会谈恋爱了吧。”

雷电影给牛奶呛了个好。

雷电影是去前几天去至冬旅游的时候在冤家老友那里了解自家叛逆做的事。

心情起起落落。

一方面觉得自家儿子大可不必如此,娱乐圈水深,如果可以她希望自己的孩子能过去做自己爱做的事情。

另一方面他又有些骄傲,自家孩子真优秀啊,刚出现在镜头下就火了一把,还顺便拐了个儿媳?应该是儿媳吧。

雷电影捧着罐子开始思考,终于,她悠悠叹了口气,对八重神子说:“你觉得散兵求婚在天守阁怎么样?”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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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金毛犬作文(通用40篇)金毛犬作文(通用40篇) 在日复一日的学习、工作或生活中,大家都尝试过写作文吧,作文根据体裁的不同可以分为记叙文、说明文、应用文、议论文。那么一般作文是怎么写的呢?以下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金毛犬作文,仅供参考,大家一起来看看吧。 金毛犬作文 篇1 ...http://www.xiao.ruiwen.com/zuowen/113611.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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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善元沛益生菌?善元堂益生菌粉怎么样菌群知识科普2.金毛犬是长毛狗,不仅毛不容易打理,到夏天还会掉毛。夏季,可以到宠物店把狗毛修理剪短,这样一方面可以减少掉毛,另一方面狗狗也会清凉。 3.要有足够时间陪狗狗,把狗狗单独放在家中时间长了它会觉得孤单,破坏家中物品。 需要注意: 任何狗狗小时候都是不听话,会胡乱撒尿的,作为主人要训练它们,而不是殴打狗狗。当狗狗...https://www.xingfunancun.com/13675.html
7.金毛狗的作文九篇在外婆家的那几天,我是“傻白甜”的小主人,我经常给它喂食,它很喜欢我。我还每天给它训练,比如:让它坐下,让它站起来,或者让它去捡东西。它很乖,我训练它的.项目它都会做了! 不久,我就要回家了。走得时候我非常舍不得“傻白甜”,等我都上车了,我发现它恋恋不舍的看着我,我也恋恋不舍的看着它。它还...https://www.wenshubang.com/dongwuzuowen/1453960.html
8.“最萌环保狗”!这只金毛酷爱下塘捡垃圾例如捡垃圾做环保 记者在石柱大歇镇高杨村采访时偶然发现,有这样一条宠物狗,它不仅能看家护院、逗人开心,还酷爱下塘洗澡、捡拾垃圾,当地村民称它为“环保狗”。 5月17日,记者再次专程来到高杨村,见到了这只“神奇”的狗。这是一只金毛,三年前,主人马小勇花几百元钱从石柱县城将它买来,取名“糖果”。“糖果”...https://wap.cqcb.com/shangyou_news/NewsDetail?classId=2&newsId=4146071
9.金毛犬在海边捡5年垃圾网友人类真该反省连狗都知道不能乱扔垃圾...整整3个小时“老虎”她不厌其烦地一趟趟来来回回,易拉罐、拖鞋、塑料袋……20多件垃圾“她”一件件叼到岸上来捡罐头捡瓶子,人群中穿梭,不放过一个垃圾。在曾厝垵海滩,“老虎”的行为,吸引了一大拨游客的围观和赞叹。废塑料、烂拖鞋……凡是被她看到的,“老虎”都会一一捡回来。 金毛犬今年8岁了,度过了一...https://www.gkklenewvt.cn/geng-duo-chong-wu/134919.html
10.描写金毛狗的作文(精选36篇)它还会生气,有一次不知谁惹了它,它一天都不动,只是呆呆地坐着,就连给它吃东西它也把头转到另一边,像是在说:“讨厌你,大坏蛋!”直到第二天气才消。这就是我的爱犬——金毛。 描写金毛狗的作文 篇2 都说狗是人类最忠诚的朋友,所以,我非常喜欢外公养的金毛犬。算起来也有两个月没见它了。我特别想念它。https://www.jiaoyumao.com/zuowen/xiaoxue/14360.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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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金毛知识后来这品种逐渐成为著名的金毛寻回犬。当时这种犬叼衔猎物非常合适,因为他们的嘴叼衔时非常柔和。金毛寻回犬有很强的游泳能力,并能把猎物从水中叼回给主人。它也是人类忠实、友善的家庭朋友,也可训练为优秀的导盲犬。 金毛寻回猎犬体格健壮,工作热心,可以用来捕捉水鸟,任何气候下都能在...https://www.meipian.cn/2ow0yah
13.金毛作文300字(6篇)我在网上查找了关于金毛犬的资料:金毛犬是一种大型犬,易训、乖巧、温顺,大家可不要被它的外表吓到。我阅读了“我的宠物系列”,里面介绍了很多养狗的知识,我知道了各种狗狗的生活习性,知道如何训练狗狗不乱拉大小便,等等。我还观看了《非宠勿扰》这档节目,学习别人是怎么养狗的。每次走到街上,看到别人家的小狗...https://fanwen.chazidian.com/fanwen13258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