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陵王被拉进另一个空间(现代世界),失去所以记忆的广陵王在这个世界长大。
她在这个世界过了大概二十年?在外面的世界(原世界)因为“天命之子”的缺失反复陷入循环,只有左慈记得小广,寻找小广。
后来左慈找到了这个空间,但是因为现代有限制,所以他失去了仙力(还剩一点但不多),但是他怕小广认不出来,所以他用仅剩的仙力维持仙人的模样(师尊mini版)
他在酒吧感......
他在酒吧感受到小广落下的外套,被熟人送到小广面前后,见小广不认识他,且小广在这个世界有新的家人和朋友,过得很幸福,他就不想接小广回那个乱世受苦了……
他很思念小广,没有勇气在和小广分离,他不怕等待,却害怕没有小广的世界。
但是他什么也没说,安静的待在小广身边。
他看过小广为结束乱世,无数次死亡,再次看到小广,在这个和平的世界,有自己的事业和爱好,他还是觉得自私一下,让小广留在这里……
那个结束乱世的责任,他会接过的……
他希望小广过得幸福,他是他还是害怕没有小广的世界,所以左慈决定在看看小广,陪陪小广,就回去……
小广的家庭很好,自己开了家酒吧,收益很好,自己组建了个摇滚乐队,偶尔就去酒吧演奏,有钱有闲……
小广报警给左慈寻找家人无果后,就把左慈带在了身边……
左慈外貌是小孩,心智却不是,但他对这个世界感到陌生和好奇,就像真的小孩一样,闹出了很多笑话。
小广就一边调笑一边温柔耐心的教他。
就像师尊小时候教她一样……
如何使用手机电视……
如何用饮水机……
如何坐公交去自己上班的酒吧,再回家……
有时心血来潮还会给左慈灌输“心灵毒鸡汤”,这时候左慈就会面无表情的捂着头说“吾的头好痛……”
小广就抱着左慈笑,笑够了就恶劣的把左慈雪白的脸捏出一片绯红……
小广不知道在哪里看的“育儿经”,说是照顾孩子最好的方式就是把自己当成孩子,于是和左慈相处中,她总是一副没心没肺的很幼稚的样子(其实不是装的,是真的儿童心性),相反,看起来年纪更小的左慈性格上去更靠谱一下,两人看起来就像左慈带小广一样……
左慈最先学会的就是出门买早饭,因为小广总是熬夜熬到很晚,起来太晚懒得在吃早饭,直接跳过早饭吃午饭,这样对胃不好……
不过后来左慈学会了一招,他缠着小广说睡不着,于是抢占了小广大床的一角,小广顾及玩手机会影响到小孩,总是想等左慈睡着了在玩,等着等着就睡着了……
他应该是不需要睡觉的,但是在这个安逸的环境中,他竟然也睡着了……
这段偷来的幸福已经足够他撑过没有小广的世界,再次接受无尽的等待……
他觉得回去了,他抬头在看一眼小广,却看到小广看着手机里播放的难民视频哭泣,瞬间就是一阵心悸,他突然想到小广和那些百姓的羁绊,对王位的执着,对结束乱世的坚定……无数次的死亡都没能改变她的目标,他有如何能替她做决定?
于是他给小广讲了给故事,问如果是她,会怎么选。
小广很坚定的说:“那这段偷来的幸福已经够了,我会回去,这是我的责任,也是我的愿望,那里才该是我的家”
左慈就思考了很久,还是把真相告诉了小广。
小广觉得有点震惊,但是却相信了,因为她确实经常会做这些梦。
她决定和左慈一起回去
她回去后,因为“天选之子”不在而陷入循环的世界才重新开始走上正轨……
逗小狗真有意思~
排雷:虐男,强取豪夺,男宝慎入
你是一只刚刚苏醒的吸血鬼,你陌生的看着周围,肚子饿到发慌。
可是莫名的,你对食物十分挑剔,森林动物的血你瞧不上,于是你拖着沉重的身子去寻找食物。
陌生的到街道上,各种味道的食物,你急的红了眼眶,突然,你发现了目标,是一个非常漂亮的人类。
他黑色柔软的长发,乖巧的披在身后,雪白的肌肤,黑衬衫松松垮垮的解开的两个扣子,无一不在邀请你品尝,你凭这记忆,随手施了个咒语,在他惊恐的眼光下,你们出现在森林的山洞中,你用藤蔓捆住他的手,腿抵在他两腿之间,一只手按着他的手,一只手在他柔软的腰肢肆意妄为,你霸道的咬上他的颈,一边分泌着令他快乐的粘...
他黑色柔软的长发,乖巧的披在身后,雪白的肌肤,黑衬衫松松垮垮的解开的两个扣子,无一不在邀请你品尝,你凭这记忆,随手施了个咒语,在他惊恐的眼光下,你们出现在森林的山洞中,你用藤蔓捆住他的手,腿抵在他两腿之间,一只手按着他的手,一只手在他柔软的腰肢肆意妄为,你霸道的咬上他的颈,一边分泌着令他快乐的粘液(是吸血鬼尖牙),一边吸着血,他含这晶莹的泪,酥软的身子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任你为所欲为。你填饱肚子,舔了舔伤口,伤口奇迹般的愈合。他昏倒在你身下。
你皱了皱眉,人类真是脆弱。
你周围似有灵光涌入,一位银发的吸血鬼,突然跪在你身边:“主人”
你这才知道你的身份,沉睡的吸血鬼女王。
你指了指地上的食物,示意银发少年带着他一起走。
银发似乎不满:“主人,城堡有无数味道鲜美的食物,不过是一个毫无营养的……”
他看到你漫不经心的一瞥,立刻停止了不满,乖顺的带着他……
(算是我的一个小XP,对他强取豪夺后,他自己驯服自己,把他自己变成你最乖的血仆,请求你对他做点不能播的事,时刻注意自己的身体保养,每天狂炫补血食品,只是为了讨好你……)
兽人、虐男、算是BE吧
没有三观,全是私设,无脑虐男,如有不适及时退出
你是一家上市公司的总裁,年轻有为,有钱有闲,颇具闲情逸致的你听了朋友们的建议,养了个兽人,一只漂亮的金丝雀。
这只小金丝雀很漂亮,毛色金黄,在还不能变成人形的幼年时期,你喜欢把它放在阳台的笼子里,每天正午的阳光打下来,衬得他的毛发像黄金一样闪闪发光。
他的名字是你起得,有点俗套,冠了你的姓“齐”,单字一个金。说起这个名字的由来,可能是有钱人的通病,你有点迷信,你有点愿意相信这只价值不菲的金丝雀和他的毛发颜色一样,能带给你金灿灿的钱财,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他的名字是你起得,有点俗套,冠了你的姓“齐”,单字一个金。说起这个名字的由来,可能是有钱人的通病,你有点迷信,你有点愿意相信这只价值不菲的金丝雀和他的毛发颜色一样,能带给你金灿灿的钱财,也是因为这个原因,你不走心的起了一个很俗的名字:齐金。
作为一个公司的总裁,你总是很忙,忙着忙着你就忘记了这只被你当做吉祥物的金丝雀还能化为人形,所以,当你从公司回来看到变形的笼子以及可怜兮兮蜷缩在笼子内的化为人形的他时,惊讶大过了喜悦。
秉承着人道主义原则,你赶紧把他从被他撑到变形的鸟笼里拽了出来,并且给了他一件遮体的衣服让他换上。当他换上不合身的衣服,扭扭捏捏的站在你面前时,你才第一次仔细打量起了自己的金丝雀兽人。
他很漂亮,一头金棕色的头发颇有他兽型时毛发的样子,脸小小的,一双大大的眼睛微微上挑,妩媚勾人,可与之相反的是,他圆圆的眼珠看起来格外纯真,就如同此时,他澄澈通透的眼睛中除了刚刚受惊导致的害怕,还有对于你这个主人天真的好奇以及依赖。你看着他的双手紧紧地抓着衬衣的下摆,专属于少年纤细修长的身形在你面前微微弯起了背,这时候你才明白,哦,怪不得这个金丝雀卖这么贵,长得是真漂亮啊。
“你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么?”为了避免这个本就胆小的小金丝雀更加应激,你尽量温柔的开口问他。
“知...知道的,我叫齐金。”少年听到你温柔的声音,慢慢挺直了背,水汪汪的眼睛也敢开始打量你了。
一向最讨厌别人用眼神打量自己的你出乎意料的没有纠正这个兽人,而是忽略了他的行为,一句话判下了他的去处。“行,既然你知道,那你以后就住在客房。”
说完这句话,你就径直走向了自己的房间,走到一半,你发现不对劲,回头一看,他就在你背后一米的距离跟着你,亦步亦趋的跟着你。
“哦,才想起来,你是不是不知道客房在哪里,啧,那你跟我来。”
晚上家政也回了家,你只好亲自给这只小金丝雀介绍客房的位置,告诉他家电都如何使用,这一顿操作下去,居然过了一个小时。
“这次我肯定会了,谢谢主人!”小金丝雀在你的耐心指导下已经没有一开始那么怕你,相反,雏鸟情节让他对你充满了依赖,他睁着圆溜溜的眼睛,冲你甜甜的道谢。
“嗯,那你好好休息。”看着他的笑容,你好像有点明白为什么这么多人放着同为人类的异性不要,非要养兽人当xing伴侣。当然,你也不至于如此急色,他毕竟只是一只金丝雀,再漂亮,也只是一只金丝雀。
随后的日子里,他越来越不怕你,居然有的时候还敢在你面前撒娇、耍耍小脾气。要知道,这种事情要是说出去,是会惊掉一群人下巴的,商场上说一不二的阎罗是能撒娇耍小脾气的?但是你心里清楚,因为你只把他当宠物,甚至没有把他当成一个人,所以你从未将商场上、社会上的那一套展示在他的面前,所以在他的心里,你是一个温柔有耐心的主人,是一个会包容他所有的小错误,会一直宠着他的主人。
如果你要知道他的想法,你估计会笑出声来,毕竟他心中描述你的这些词没有一个是和你沾边的,你从来都是一个自私冷血的利己主义者。在你有钱有闲的时候你不介意多逗逗他,也不建议花钱给他买好东西,但是如果有人愿意出大价钱买下它,或者他的存在威胁到了你的生活质量,你也会毫不犹豫的抛弃他。
不过好像没有人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的朋友们都觉得你将他宠的无法无天了。
“不是我说啊,你不能再这么宠着他了,他一不做家务二不会伺候人,你干嘛对他那么好啊?”你的朋友在酒桌前苦口婆心的劝你,“你就该多养几只兽人,就养一只真的是让他没有危机感。”
你听完,回想了一下自己是怎么对待他的,这么一想,好像确实有点对他太好了。在家里,他不需要像别的兽人一样即会做家务又会在床上伺候主人,相反,他在家里什么家务都不做,所有的家务都给了家政,和没有买他时一样。他也不会什么在床上伺候人的法子,你也极少把他拉到床上去,因为他虽然好看,但是在床上娇气的要死,还不如你在外面找的人活好事少,所以他在家里就只顾着吃喝玩乐,拿着你给他的钱和手机买这买那,有的时候还会对家政不满,等你回来和你抱怨。“今天那个家政做的饭好难吃啊,咱们换一个好不好嘛。”他摇着你的胳膊,娇滴滴的和你撒娇,还列出个一二三条这个年轻的犬类兽人家政的缺点,据理力争让你把他换了,而你只会笑着摸摸他的头发不说话,内心里觉得好笑,就这么一个没什么智商的兽人,居然还能列出一二三四了,不容易啊。当然,你要是实在被吵烦了,你也会顺了他的意,和家政公司换一个兽人,毕竟,你是真的很讨厌有人在你耳边吵,叫声很好听的金丝雀也不例外。
这么一想,你确实有点过于纵容他了,但是你不打算听朋友的建议再多买几个兽人,毕竟他们真的太吵了。
回到家,你就看到你的兽人以百米冲刺的速度飞到了你的怀里,紧紧的抱着你的腰撒娇,哼唧唧的质问你为什么这么晚才回家。
你轻轻掰了掰他的手臂,换来的却是他更用力的拥抱,被人忤逆的不爽让你用力的把他的手甩开,然后粗暴的拉他到沙发上,顿了顿,你戴上了面具,微笑着问他:“小金天天在家里自己呆着,不会觉得无聊么?”
刚刚还在不安为什么今天的你没有摸摸他的头发,和他解释你回来晚的原因,并且还对他动粗的金丝雀立刻记吃不记打,闪亮亮的眼睛看着你,身子也不断往你身边凑:“我当然很无聊啦主人,呜呜呜主人你终于知道我很无聊了,你是不是要给我在你的公司安排职位了,还是要给我一笔钱让我去开店?”对,书上都这么说的,总裁对心爱的人都是这样的,要不然就是让他去她的公司找个工作陪她,要不然就是花钱给他开一间漂亮的甜品店,让他每天都可以吃到好吃的甜品。
你被气笑了,你不知道面前这个愚蠢的金丝雀是怎么厚着脸皮说出这番话的,看来真的是你太过纵容他了,让他都不知道兽人究竟是什么地位。
兽人的智商很低,难以在社会上从事高科技高智慧的工作,只能做一些底层的体力劳动,这是共识。兽人刚出现的时候不是没有和平人士高喊着兽人平等的旗号让兽人接受人类的教育,可是所有送往学校的兽人无一例外,每一科的成绩都是垫底,他们像是没有大脑一样,对人类的先进知识毫无接受能力,久而久之,也就没有人喊兽人平等,兽人也逐渐变成人类圈养的宠物,为主人打扫卫生、解决性需求,依仗主人生存,而你的小金丝雀在他还没有化成人形的时候就被你收养了,显然没有接受过这样残酷的打击。
看着他期待的眼神,你恶趣味的笑了一下,说:“不是,我是要送你去上学。”
小金丝雀愣了一下,随即眼泪充满了他红红的眼眶。“我不要去上学,你不要让我上学好不好。”他靠近你,企图像往常一样抱着你手臂撒娇,可是你随手将他甩开,没有防备的金丝雀被你甩到了地上,而你无视了他震惊又受伤的眼神,冷冰冰的宣判了他的未来,“明天你就去上学,这个兽人学校是寄宿制的,一周回来一次,你去打包东西吧。”
你毫不留情的转身走了,边走边想,等他回来就不请家政了,以后家务归金丝雀,毕竟学费也不便宜,能省一笔是一笔。
被你甩开的金丝雀很受伤,他本来想跟上你的脚步质问你为什么这么冷漠,可是看到你毫不留情的脚步时,他犹豫了,他不敢追上你,等你回到房间关上门后,他实在忍不住哭了起来,他不知道为什么爱他的总裁会变得这么冷漠,这时候他回想起了他之前看过的总裁虐恋文,他恍然大悟,自己和你的感情是要走上虐恋之路了。他暗暗握紧拳头发誓要让你后悔,让你为他的伤心付出代价。
不知道金丝雀内心戏的你很震惊于第二天金丝雀的配合,毕竟根据昨天晚上他的反应,你以为今天将会要采取“特别措施”才能把他“请”到兽人学校去,而不是像今天一样一言不发,乖乖上交手机、拿起行李去往学校。不过你也乐得清闲,看到学校的人向你鞠躬带走金丝雀之后,你也一身轻松的上班去了。
“齐金,金丝雀兽人,立刻下车!”
还在傻笑的金丝雀被这么大的声音吓了一跳,愣了几秒钟后才意识到自己被刚刚还在你面前唯唯诺诺点头哈腰的人凶了,想到面前这个人在你面前的怂样,被吓到的小金丝雀来了胆子,叉着腰开始骂人:“你干什么这么凶啊,你知不知道我是谁,我可是星星集团齐星总裁的男朋友!”
只听“啪”的一声,小金丝雀白嫩的脸上多了一个巴掌印。
小金丝雀瞪大不可置信的眼睛,眼泪瞬间充满了眼眶,捂着脸看着面前这个跟在你面前像是变了一个人的兽人学校负责人,“你...你敢打我,你信不信我....”
“作为一个兽人,就要清楚自己的地位,要是下次还敢自称齐总的男朋友,就不是扇巴掌这么简单了。”负责人转了转刚刚扇金丝雀的手腕,打断了小金丝雀颤抖的声音,并不耐烦的示意底下的人,把挣扎着让你报复他的金丝雀压了下去。
他从来没见过这么没有b数的兽人,娇气到十指不沾阳春水就不说了,居然还敢自称是你的男朋友,要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几个人会把兽人当成自己的伴侣,能当成唯一的性伴侣都是极少数,这只金丝雀真的是被你宠坏了。
但是说到你宠金丝雀,负责人也疑惑了一下,按道理来说,这么宠兽人的主人,不会给兽人选择这么严格的A套餐的。
没错,他们兽人学校的“教育”套餐分为A、B、C三个等级,A级是最严格最残酷的,相对应的,也是最有效的,就算是最叛逆、对兽人该学会得家务、暖床技能最排斥的兽人,一个A套餐下来,也会成为最合格的兽人。
不过这都不是他该想的事情。看着远处挣扎的金丝雀,负责人摇了摇头。既然你都选择了A套餐,那他就照着办,他可不能砸了自己的招牌。
被人不理解的你其实想的很简单,你愿意宠着金丝雀是因为不想在他身上花那么多精力,他只要好看就行了,不是么?他在你眼里从来只是一只宠物,送一个小宠物去“上学”,你当然不会有什么精神负担。当然,你一开始想要给他定的是B套餐,A套餐太严格了,把你花不少钱买的小金丝雀折磨坏了就不好了,可是,这一切在你看到了他的手机之后改变了。
原来齐金的金,是要把你的金钱都花掉的金啊。你按了按眉头,被气笑了。其实你不缺这些钱,这些钱对你来说不过是普通人的一两块钱。但是,这些东西,可以由你主动给齐金买,而齐金只是一个什么都不会,甚至连讨好你都不会的宠物,他不配自己花这么多钱买奢侈品,他也要为自己的欺骗付出代价。
这时候,手机那头传来了负责人小心翼翼的声音,询问你给小金丝雀订的套餐。
你想了想,笑了一下:“A套餐吧,麻烦负责人帮我好好教育一下这只金丝雀了。”
然后,你就忘了这只金丝雀了。再一次想起他,还是因为另一只兽人,一天回家早了,你看到了在你家打扫卫生的家政兽人。那是一只狗狗兽人,和金丝雀的漂亮不同,他高大英俊,可身上极为反差的穿着围裙,正在为你制作晚饭。
看到你回来了,他有一些慌乱,波澜不惊的脸上也泛起了一些可疑的红晕。“报...报歉,今天我做饭做晚了,对不起......”
你挥了挥手,打断了他接连不断的道歉。“没事,是我回来的早了。”走到餐桌前,看着他高大沉默的身影,你鬼使神差的说了句:“一起坐下吃饭吧。”看着他惊讶到手足无措的样子,你头一次觉得兽人也是很可爱的。他给你的感觉和齐金完全不一样,他的内敛、稳重、持家,这些都让你觉得新奇,也让你忍不住想多了解他一点。看着他洗碗的背影,你才发现犬系兽人的身材真的不错,比金丝雀更加健壮,也更加符合你的审美,于是这一晚,你随手把他留了下来。
第二天,你还没有清醒,你就听见了“啊!”的尖叫声,你睁眼一看,小金丝雀红着眼站在你的房门口瞪着你们,而在你床上的小狗在你的怀里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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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结婚了,结婚这天无疑是很多人失恋的一天,红玫瑰被摘了,白月光也被摘了,贵族圈的两个顶级人物没了。
结婚后,苏酒酒真是一刻也不想离开他,结婚前说好的不能粘着她,如今看来,反而是她粘着他,也不怪苏酒酒,谁能拒绝白衬衫小奶狗?
早上他早早的起床,为她做好早饭,等她迷迷糊糊的醒来,知道她有起床气,他低声细语的哄着,为她准备好衣服,穿鞋穿袜,挤好牙膏侍候着,拉开椅子等着她入座,胃口不佳时,他总能想出各种新鲜的菜谱,生气时任打任罚,累了有人捏肩捶腿,很会看脸色。
真的是找了个老公啊,只是找了个贴心助手吧。
唯一的不好就是,他总是喜欢跪在她脚边,将头放在她的腿上,跟只小狗一样......
唯一的不好就是,他总是喜欢跪在她脚边,将头放在她的腿上,跟只小狗一样,渴望抚摸,他表现的极好极好的时候,苏酒酒问他要什么奖励?他也不反攻,说是想蹭一蹭她的小腿,她本是想拒绝,见他可怜巴巴的祈求,还是心软答应了,他立刻小心翼翼的握住她的脚腕,将脸贴在她的小腿上,沉浸式的感受。
算了……也不是不可以。
她从未否定过他的爱,只要是真爱,怎样的爱都不会卑微。
“过来。”你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听见你的声音他不自觉的一抖,随后,他支起颤抖的腿,跪在地上缓缓的向你爬来。
由于动作的起伏,他的上身露出健壮优美的肌肉线条。
这样直观的画面是极具有冲击力的。
他还沉浸在刚才颤抖着缓不过劲来,紧抿着薄唇,同唇一样好看的樱红色染在他的眼尾和脸颊。汗水顺着深刻清俊的轮廓流下,一些滴落下来,砸在地面上,又星星点点已更深的颜色融入其中。
你知道他之前是有多么的骄傲,而对于现在他的这个样子,你很满意。
你微微迷起了你的眼睛,透漏出赞许愉悦的神
色。
但你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的时候,他眼中的桀骜不驯,活像一只凶猛的豹子。而现在爬向你...
但你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的时候,他眼中的桀骜不驯,活像一只凶猛的豹子。而现在爬向你的男人像一只小猫,他收起来他的獠牙他的利爪,小心翼翼的想要获得你的喜爱和垂怜。
你的红唇扬起了一抹微笑,你向他伸出你的一只足,他连忙伸出手接住,你用你那只黑色的带着金边花纹的高跟,轻踩在他捧着的手掌上。红色的鞋底就像是放大的欲望,在这个漆黑的夜晚,显得格外的鲜艳。
“我是谁?”
他一手握住你洁白的脚踝,一手捧住鞋底,轻柔在你细腻的脚背上落下一吻,虔诚的,像是中毒之人找到了属于他的解药。
他用动作回答了你。他抬头,用湿漉漉的通红的眼望向你,害怕他的答案让你不满意下一秒你就会离开,将他一个人留在这狭小的屋子里。
你看懂了他眼里的情绪,看着这只被驯服的,只臣服于你一个人的野兽。很好。
你弯下腰抬起他的下巴,用你的手指擦拭去他的泪水,指尖顺着他高挺的鼻梁一点点滑下,触碰到了他柔软的唇。
“张嘴。”你再向前伏身,印上了他的唇。就像一条脱水的鱼接触到水源后开始畅快的呼吸,他开始大口的吮吸着,想要夺走你的气息。
你知道这个男人臣服于你,心甘情愿的为你沉沦。
嘘,别着急。这个夜,还很漫长。
香味....这是主人的味道。
当他悠悠转醒的时候,先脱离混沌恢复的感知不是视觉,是嗅觉。
你留下的味道。残留在他的周围,他将头埋进被窝里,深吸一口气,似乎又感受到了你的柔软,沙哑的低吟:“主人.....”
看不见少年的神情,而他通红的耳廓显示,他被撩拨起来了,即使现在你早已离开这个房间。
早晨的蒙光从小屋没拉拢的窗帘透进来,照在他身上,像是一双手拖着他从回味中抽离。
他顺着阳光的方向望去,似乎恍惚中看见的是你站在窗边单薄纤细的背影。发丝透着光,神圣的犹如神明降临。
确实,在少年的眼中,你的每一次到来,你的每一次宠幸,都是神明带来的恩赐。只有接触到你的气味,他才会...
确实,在少年的眼中,你的每一次到来,你的每一次宠幸,都是神明带来的恩赐。只有接触到你的气味,他才会平静下来。
他起身,走到了桌前,看着你留在木桌上的食物和纸条。沉默的吃完食物,少年将纸条拿起摩擦,观看了一遍又一遍,最后小心翼翼的折叠放进了角落的一个小木盒里。
这里面都是和你有关的东西,有你留给他的纸条,在来的路上看见漂亮顺手带来的花,心情好时随手扔给他的一块糖.....这些可能都是你根本不记得的事物,在他的眼中却是值得重视的珍宝。
做完这一切,他回到了床上——整个房间你气味最浓的地方,望着门的方向,像只温顺乖巧的狗,等待着主人的到来。
他就那样静静的等待着。不知过了多久,少年迷迷糊糊感受他有人在抚摸他的头。就算现在闭着眼睛,他也能认出这是属于来自主人你的温度。
纤长的眼睫如蝶翼一样微颤,“主人...”他在这的每一日,就是为了等待这不知何时会到来的温暖。
他蹭了蹭你的手,你看着被你毁掉了原来的模样变成了只臣服于你乖巧无比的野兽,收回了你的手,轻声说“醒了就起来吧,我给你带了你喜欢吃的东西。”
因为你带来的温暖突然得抽离而有些沮丧的少年,听到了你的话语,宛如接受指令:“是,主人。”
少年的乖顺让你的心情十分愉悦,看着他一口口吃着你给予他的食物的样子,红的唇带着迷人光泽,食物沾到了嘴角,被迅速伸出的舌轻巧的勾去。
你知道他这张小嘴的功夫,灵活的不知给你带来了多少快乐。
你垂眸掩去你眼中的神情,记起最开始少年的模样,高不可攀的冷漠,却在你的驯服下,露出强忍的脆弱。
真是狼狈。
真是可怜。
真是乖顺。
一点点的击碎了他的骄傲。因忍受不住折磨颤抖着爬向你用痛苦带着欢愉的神情向你求饶。
对,求饶。就是这样,你要让他心甘情愿的,臣服在你的脚下,成为你一人的裙下之臣。
即使你知道被驯服的野兽外表再怎么乖巧内心都是充斥着自己原本的欲望。可那又怎么样呢?
你抬头看着面前已吃完食物,安静乖巧坐着看着你的少年,“吃完了吗?吃完了你知道该做什么吧。”“是,主人。”
少年走向你,用青葱的手指抚摸你这你脸颊,低头吻了下来,虔诚的像是在品味这世间最美味的珍馐。
呼吸纠缠,像是一对难舍难分的恋人,气温逐渐上升,理智再次失控。红唇带着暧昧的靠近。
一次次的标记,感受着他的颤栗,惊讶于他的细腻触感,满足于他的收放。
你知道不管这只野兽是否还是桀骜不驯,但是每一次他都是心甘情愿,即使你是毒药,他也甘之如饴。
至少这一刻,他臣服于你,享受着你赏赐于他的欢愉。
第二章
“小黑,过来。”
慵懒的女声瞬间让戒备状态的杜宾停下了狂吠,它转过头紧张的看了你一眼,你朝它勾了勾手,
本想着是让小黑安静下来,却没曾想路边一双双眼睛瞬间亮了,蜂拥着靠近你,
仿佛他们才是听话的狗,
在你皱眉的下一秒,又乖乖的停住脚步,后面纷纷而至的兽人为了想要见你一面,甚至已经打了起来,
………
一分钟前,你的手机掉进了水里,然后就和小黑来到了这个满是未来科技感的世界,高耸入云的银色建筑物,天空中乱飞的飞行器,以及路边熙熙攘攘围过来的男人,
无一不让你感到头疼,......
无一不让你感到头疼,
没有了手机,想找到回去的路都没有媒介,
你有些发愁的看着路人虔诚的眼神,尽管他们颜值身材双双在线,可是他们身后的尾巴,头上的耳朵,将近一米九的身高都让你怀疑自己的小黑在这个世界待久了会不会也变成这样,
“请问……”
你仅仅是发出了一点声音,那些人瞬间就站直了身躯不敢说话了,惶恐又卑微的看着你,
等待着你
仿佛你是最重要的存在,
“这是哪里?”
毕竟你是外来人,所以你压住了心底的烦躁,尽可能的表现出了友好,
可是显然这里的人热情过了头,
“女性……不不不,请饶恕我的粗鲁,来自远古地球珍贵的神女,欢迎你来到西十三区,我们终于等到了你的降临。”
“西十三区!”
“这里是西十三区,神女降临的地区,兽人将永远受到神女的庇佑……”
“这里是最强大的兽人联邦,我们会保护好神女!”
“拼死保护神女!”
整齐划一的脚步声响起,越来越近,扑面而来的压迫感让包围住你的人群自发让出一条道路,一身黑色军服,面孔坚毅的男人略过人群,直直的走向你。
他的身上没有任何兽型的痕迹,一双金色的眼睛以及从金色的碎发在阳光下发着光亮,
维纳尔单膝跪地,左手按在胸膛,眼神坚毅的看向你,
“尊贵的神女,请允许我向你问好,这里是西十三区,谨以西十三区的联邦队队长代表,以吾之血脉起誓,守护神女之荣耀,以神女所念,终其生生世世,为神女效忠!”
他身后的军队纷纷拔剑跪下,兽人也虔诚恭敬的做出起誓状,
整个西十三区以你为中心,无死角放射状的辐射开来,弥漫着神圣庄严的气氛……
嘻嘻,快猜猜维纳尔的原型是什么?会不会是你收下的第一只兽兽呢~
我是集团董事长的千金,从小在千娇万宠中长大,但凡我想要的东西,勾勾手指就能得到
而我有一个xp,那就是压倒男人,尤其是看他们泪眼汪汪的样子,让我觉得非常兴奋
我有个管家,从小照顾我长大
虽说是管家,但他也只不过比我大了六岁
他是我爸捡回来的,我爸看他性子沉稳,就放在我身边,负责当我的玩伴兼看管者,不知何时起,我习惯了叫他一声哥
管家小小年纪就板着一张脸,直到现在我都快要接管家族企业了也还是板着一张脸,明明才三十岁的年纪,却活像个六十岁的老爷子
他对我一切亲力亲为,我知道的,没有人比他更上心了,但我也因为他的告密吃了不少苦头,属实对他又爱又恨
当我觉...
当我觉醒了自己的xp后,我没告诉管家,而是在软件上暗戳戳约了小男孩,好不容易等到每月一次他被我爸叫走汇报的日子,我发了条短信说今晚在同学家玩不回来了就脚底抹油,火速开溜
那天我度过了销魂一夜,把小男孩搞到哭得梨花带雨,大大满足了我蠢蠢欲动已久的内心
第二天我就把小男孩牵到了家里,介绍给管家,说这是我的男朋友
管家刚迎上来正要说话,就看见我身后的小男孩,他的笑容变成一个僵硬的弧度
估计是太意外了,他愣了很久,搞得小男孩很窘迫
我有些心虚,还有点尴尬,悄悄地推他
管家这才回过神
他垂下眼,低低道:好,小姐喜欢的一定好
然后我就快快乐乐地和小男孩过起了幸福生活
小男孩实在太会哭了,在那啥的时候满脸潮红眼里含着泪的样子实在太可爱了!
有一天我想起什么,问管家说,你有告诉我爸这件事吗?管家说,没有。
“哥真好。”
听到令人满意的答复我笑起来,伸手弹了他的镜框一下:“还是你懂我。”
管家扶稳眼镜,冲我温柔地笑。
管家不愧是管家,会替我收拾事后狼藉,打点得妥妥当当的,一如既往地令我放心。
我苦恼道:哥,他太烦了怎么办啊,但我又有点舍不得诶
管家顺从地低头,眼神清明:舍不得什么
我噘嘴:你不知道,他哭起来好可爱的。
管家突然深吸一口气,直起身说,我有办法。
什么办法?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摸不着头脑
当天晚上我打开卧室门,才知道他口中的所谓方法是什么
管家在我的床上......
我的床上!
卧室里只开了床头灯,借着暖黄的灯光我看见他的身躯被红丝带从上到下从左到右捆绑成门户大开的样子,与此同时我的耳朵告诉我有什么东西在嗡嗡作响
这......这啥情况啊!
不敢动不敢动
我战战兢兢,扶着门框腿脚不知道该往哪放
管家看起来很难受,薄唇间溢出带着颤抖的细细气声
听见声响,他倏地朝这边望来,脸上恍惚的神情,还有眼角湿漉漉的水光,悉数映入我眼里
我一时说不出话,目瞪口呆地盯着他
这真的是我那个严肃正经的管家吗?
见我如此,管家缓缓低下头,汗湿的黑色碎发从额前落下挡住表情,我听见他喉咙里滚过一丝强行压抑却还是冲破束缚的哽咽
他挣动两下,清脆的铁链碰撞声在室内回荡,卧室里空气愈发暧昧黏稠
我听见管家带着哭腔问:是......是不是我年纪大了......没有他好看?
我满脑子都是好白好大,下意识反驳,好看!
管家轻声说:那你为什么不过来
我看见他眼里濒临破碎的期待,长久以来无人所知的渴求与爱意,经年累月积压的情感此时尽数被主人剖出来展现在我眼前
我没出息地咽口水,走近,伸手抚上他的脸,指尖不由摩挲他被泪浸湿的殷红眼尾
管家抖了一下,闭上眼,歪头蹭我的掌心
他近乎呓语:太好了。
“太好了......您没有推开我。”
·靠手段上位极其没有安全感的他
·被误会还惹你生气只能委屈自己的他
你是黑道上赫赫有名的沈小姐,出身于贫民窟的你和好友靠赌命来谋出路,从小狠到大,是个彻头彻尾的利己主义者。
你的男友是早年被抓住把柄后上位的。其实一开始你并不喜欢他,用尽手段磋磨他,但他始终不愿意离开,你反而在这期间喜欢上了他。
没了动不动的打骂后,这个男友也开始慢慢有了安全感。他开始询问你去了哪里做了什么,有时会让你非常烦躁。
比如现在。
“你为什么不愿意和我说!你一整夜都不回来,你难道不知道我很担心你吗?”他站在客厅,和你面对面地争吵。
你刚辛苦了一夜...
你刚辛苦了一夜一天回来,很少看他那么失态的样子,安抚道:“我只是去应酬了,没有别的事。”
“是应酬还是去找别人了?”
你没想到他会这么问。虽然你在爱上他之前的确玩的花,但是在意识到喜欢他之后就再也没干过混事了,你以为他知道的。
你有些烦了,只想先应付一下。
“没有的事,你不要多想。”说完,你就想进屋休息一会,等会天暗下来,你还得出门办件要事。
“你不爱我就直说!我又没有什么筹码值得你这样敷衍!”
“啪!”
火气上来了,你实在觉得他不可理喻,崩了一天的神经控制不住,顺手给了他一巴掌。
他愣住了,被扇偏的头慢慢挪回来。你看不清他的神色,只从他垂低的头和紧捏着裤缝的手指中看出他的害怕和委屈。
“滚进去。”
多年的磋磨使你下意识说出这句话,冰冷的嗓音不仅将他冻得一哆嗦也吓到了你自己。
你看着他快步走进你身后的房间并关上门,然后就听见了门后传来的呜咽声。
你甚至能想象到门后的场景,毕竟在爱恋之前,每每品尝到苦涩,他总是这样躲在房间里哭。
你后悔了,你们是爱人,不应该如此的。
好不容易被你养成这样开开心心的性子,等哭完出来后肯定又变回小心翼翼的样子了。
你叹了口气,准备放他冷静冷静,然后去厨房做饭,给他赔罪。
饭好了。你一向是个做饭的好手,但是却很少给他做过饭。你突然发现,他的确很难从日常中汲取安全感。
“长风,给你算准了,周家今晚赴宴,今晚必须把价格砍下来。”
“知道了”
你摸了摸房门,就像是安抚了他一下。然后敲了敲门:“阿原,出来吃饭。”
没得到回音,你并不擅长安慰人,叹了口气,从沙发上拿起风衣就走了。
你不知道的是,在你走了之后,男友他小心翼翼地开了门,眼睛已经哭得有些肿,脸也肿了一片。他怅然地看了看空荡荡的客厅,只觉得自己无理取闹惹了你生气,刚刚还耍脾气不回应你。现在你走了,他一个人坐在饭桌前小口扒拉着饭任眼泪一滴一滴落进饭里。
今晚的事很麻烦,价格必须谈下来要不然一年的辛苦全都白费。你和窦鸣最后使用暴力来解决,等事情处理完,已经很晚了。
你小心地打开门,房里隔音不好,你怕吵醒浅眠的他睡觉。
却没想到,一开门就看到坐在客厅沙发里的他。留了一盏小灯,他裹着被子,靠在沙发上睡着。你换好鞋,没弄出一点声响,走近看他。
他眉间紧缩,神情不安,好像做了噩梦。脸上的印记很明显,他根本没有敷。你叹了口气,轻轻抱起他往房间走去。
失重感袭来,他哼哼了一声,意识到你把他抱了起来,便在你怀里钻了钻,睡眼朦胧地问:“你去哪了啊?”
你还没回答,就感觉怀里的人儿一僵,正想问怎么了,就听到他紧张的声音:
“对不起……对不起,长风。”
你愣在原地,他的声音越来越小。
你不说话,他好像给吓到了,以为你要因为刚刚那句他无意识的话而生气。
“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有故意打听你……”
“不是,故意的”
“你,你不要生气好吗?”
他的话里已经带着哭腔,你低头一看,他的眼泪已经糊满了整张脸。
你叹了口气,将他抱到房中床上,然后蹲下来看着他。
他缩着肩,两只手的手指蜷在一起。他还在不停地抽抽噎噎地哭,不知是委屈还是害怕。
你抽了张纸巾,轻轻给他擦去了眼泪。你意识到其实你没有怎么温柔地对待他过,于是你尝试着低声安抚他,果然奏了效。
你把他抱在怀里,让他坐在你的腿上。轻轻握住他的手,意外的冰凉。
“阿原不要哭了,今天是我错了。”
“是我没控制好情绪,让你难过了。”
“你有资格过问我的一切,今天的事是我的错。”
你看着他在你怀里抽噎,你让他不要哭,他便强忍住眼泪。
“是我的错,是我不听话。我太烦人了,我不会再这样了长风,你不要丢掉我。”
你听了这话,更加心疼:“要那么听话干什么?你这样就很好。是我没做好,我没有觉得你烦人。只是今天心情有点不好,撒在了你身上是我的不对。”
你抱着人儿慢慢地哄,越哄越觉得让他受了委屈。他迷迷糊糊睡着之前,你轻声在他耳边说:
“我许你个愿望吧,你说什么我都答应。”
[有个小彩蛋,是男友的心里话]
有很长車
ps:女尊社会,男子若是有才能可破格参加科举
1
京城第一场大雪还没落完,树枝被压断的声音轻微响起,你从福宁殿醒来。
圆桌上的烛火明明灭灭,烛花未剪,隐约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你在床上缓了好一会儿,才再一次从血流成河的梦魇中醒了过来。
是的,你重生了。
天启三十二年,你死在顾清泮的刀下,如今老天开恩,竟让你重活一次。
现在是天启二十四年,你刚把权臣卢彻拉下马,一代女帝,大权独揽,意气风发。
什么都没有发生,什么都来得及。
……
你披上了外衣,打开卧房里的窗户。...
你披上了外衣,打开卧房里的窗户。
开的正好的红梅载着皑皑白雪映入眼帘,你吐出一口浊气,神思陡然清明。
当值的小太监诚惶诚恐地跪在你面前,你挥了挥手,让他退下,独自看着晨曦既驾的天色,眼中思量颇深。
2
你没想到这么快就又见到了他。
你刚到了及冠之年,父后也对你的婚事准备起来,拉着你的手念念叨叨,让你在来参加宴会的几个公子哥里挑几个入得了眼的,尽快纳入后宫。
你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耐着性子安抚完父后,起身准备回宫。
宴会喧嚣吵闹,你陪着群臣饮了酒,现下头晕脑胀,干脆挥退了仆人,独自撑着伞沿着漫长宫道往回走。
不料转弯碰到了最不想碰到的人。
前世一刀刺进自己胸口、拉自己下台的帮凶——顾清泮。
顾清泮撑着伞站在转角处。
这是连接前朝与后宫的小道,旁边临着一片梅园,此时正开的正好。
你心情不好的时候常回来走走,知道你这个习惯的人没有几个。
他伞上绘着墨色的嘉陵山水,与轻巧的白雪相映成趣,伞沿下面,竟是一张比那朦胧山水还要俊逸温润的脸。
他像是等了很久了,伞上落了一层不算薄的雪,听闻你的脚步声,连忙抬起伞来,露出一双压抑至极的眸子。
你下意识停了脚步。
“参见陛下。”他扔下了伞,行了一个中规中矩的礼。
你无意跟他多加纠缠,示意免礼后抬脚就绕过他继续往前走。
他一愣,不敢相信似的怔在了原地。
你背对着他毫不留恋地往前走去,他的嘴唇动了动,最终一句话也没有说。
徒留一头一肩的落雪,毁了他精心准备的衣服。
3.
再次看到他时正是三月初一。
你坐着高台龙椅,视线透过莹润冕旒落在大殿里一排排的考生身上。
顾清泮在第一排抬眼看你。
明明是殿试统一的袍服冠靴,他穿上却极为好看,一动一静之间衣袂翻飞,恍若谪仙。
你的视线略过他特意涂了口脂的唇,皱了皱眉。
顾清泮的确文采斐然,他的策论行如流水,处处皆是细节,治国理政面面俱到,传阅审批的大臣们对他啧啧称赞。
你坐在高台上,神思渺远。
前世殿试时,你在殿上对顾家长子顾请泮一见钟情,不顾非议,硬是把他的状元之才指成了探花,隔天就收入后宫,成为独宠八年之久的皇夫。
你将他收入后宫,就是硬生生折了他的仕途,明明知道他心有所属,却还是不愿意放手。
他隐忍了八年,最终掀了你的皇位,一刀刺入你的心脏。
台下的大臣将你唤回神来,你疲累地摆了摆手,如他们所愿,点了顾清泮为状元。
大臣们弓着身子向你道贺,你开始反思是不是把顾清泮放回官场,你们就都会各自安好。
门外的宣告声传的很远,太监的声音拉得又又细又长。
恭候在殿门前的顾清泮却蓦然红了眼。
他不顾阻拦,坚持求见你,毕竟是新科状元,你不好拂了他的脸。
他跪在大殿中央,眼角的红跟口脂相映成绝色。
你垂着眼睫,神色意味不明。
半晌,你轻巧说了句:“口脂这种东西,木世子那样活泼的男子更为适合,你反而不衬姿色。”
他猛然抬头,眼中的期许一寸寸崩塌。
时至下午,你的贴身宫女正在给你捏着腿,说着门外榜下捉婿的趣事。
“那群来捉婿的家仆们看状元郎看出了神,把家主看中的进士们都忘了。”
“那顾公子本就是诸多贵女的心仪对象,现下得了状元郎,怕是顾府提亲的门槛都要踏破了。”
你懒洋洋地倚在在榻上,心里一片漠然。
一个惊慌失措的小太监突然跑了进来:“陛下,状元郎在红榜下说非您不嫁,眼下京城都吵翻了去。”
你蓦然清醒。
4
但今年的状元是个男子,又在外面放了那样的豪言壮志,再安排在自己身边,无疑是暗许了这个流言。
你眉眼深沉,最终大手一挥,决定略过这一步骤,直接派往青州。
第二天,顾清泮在宣政殿外长跪不起。
虽说是阳春三月,但外面的天气还是很冷,倒春寒来得又猛又急,你知他身子弱,放任他跪了一个时辰就对他苍白的脸色不忍,刚想宣他进来,就看到和鸣王快步走到他面前,给他披了件狐裘。
你动作顿时僵住,迈出门槛的腿宛如一个巴掌,狠狠扇在你的脸上。
你看着殿前行为暧昧的男女,把手掌关节掐得苍白。
这位和鸣王就是前世杀你的主谋,也是顾清泮在后宫中心心念念的八年的心上人。
他为了她,差点剜出了你的心脏,你怎么这么不长记性呢?
你刚转身回到了殿中,顾清泮就狠狠把和鸣王仓惶地往殿门口看了一眼,当视线略过那一片离开的衣角时,脸上血色瞬间退尽。
5
四月,顾清泮收拾好东西,准备前往青州。
他在大殿前锲而不舍地跪了一个月,没有唤回你半分心意。
临走之前他将你拦在宫门,原本潋滟的凤眼此刻满是哀求:“陛下,我是顾清泮啊,您不记得我了吗?”
“顾公子。”你端起皇帝的架子,虚扶了他一下,假意笑道:“你这是说的什么话,朕总共见你不过几次。”
“不是的,不是的。”他含着泪摇了摇头,嘴唇几乎被咬出血来,忍了又忍,最后还是说出了口:“您说会宠我一辈子,会跟我在梅园赏每年新绽的梅花……”
几乎是晴天霹雳,你脑中的猜测一下子被证实了。
在此之前,你一直想着前世的错误不殃及今世,除了威胁你皇位的和鸣王,你甚至没有想动顾清泮一下。
但面前这个,却不是那个毫不相干的顾清泮,而是刀刀中你心脏的顾清泮。
滔天的愤怒怨恨压着你的理智倾盆而下,瞬间点燃了你压抑已久的内心。
“顾、清、泮。”你一字一顿,近乎恶毒的嘲笑道:“你以为重生的只有你自己吗?”
你对上他震惊的眼睛,咬着牙说道:“你也配跟朕提情爱?你也配?”
他面色如雪,慌张无措,整个人都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像条濒死的鱼。
他今日又抹了唇脂,让你无端想起你们孽缘初起的那天。
那年白雪红梅互相映衬,都不及他转身回眸恍若神祗。
他在红榜下高中的时候,在新婚夜侍寝的时候,在梅园里忧愁的时候。
眉如远山,目若星辰。
即使是现在,他满脸绝望悲哀,也阻挡不了他的美。
因为他这张脸,你先是一见钟情,又是沦陷终生,最后身死国破。
兜兜转转,这次竟又变成他缠着你不放了。
你的怒火一下子散了,无边无际的疲累紧接着拥入你的心脏。
你喘了口气,冲他摆了摆手。
他跪在地上,像是没有灵魂的木偶。
你难得软了声音:“青州学术浓厚,人民也淳朴良善,要是不喜欢,直接上书给朕,朕把你调到其他地方。”
他颤巍巍地抬起头,像是预知了什么。
你叹了口气,继续道:“以后没有必要……不必回京了。和鸣王前日找过朕,想求门与你的亲事……”
“陛下。”顾清泮声音嘶哑,气息不匀,“和鸣王野心大……”
“朕知道。”提及此事,你瞬间面无表情,冷漠道,“和鸣王该死,朕放过你已经是天大仁慈,你还想让朕放过你的心上人?”
“心上人”这三个字真是明晃晃的讽刺。
顾清泮眸子里满是惊惧,他浑身发冷,抬起头慌忙解释道:“不是的陛下……臣没有……不是他……别让臣走……”
他话没说明白,眼泪倒是一颗颗掉了下来。
果然漂亮。
你钳住他的下巴,爱怜地瞧着他绯红的双眼。
真可惜,要是前世见着了,你说不定真能把心剜给他。
6.
天启二十四年,出了个趣事。
新科状元在赴任的路上郁结于思,气急攻心,直接吐出血来。
同行的官员吓傻了,地方医师治不好,只能原路返回京城。
顾清泮跌跌撞撞地闯进宣政殿偏殿的时候,你正搂着木世子的腰吃葡萄。
木世子巧笑倩兮,也是一位难得的美人。
你轻飘飘看了他一眼,笑着拍了拍木世子的手,又亲昵捏了捏他的腰。
木世子含羞带怯,恼怒似的瞪了你一眼,聪明地俯身退了下去。
顾清泮猩红着眼睛,死死盯着你。
“是不是真的?”他哑着声音问。
“什么?朕的婚事吗?”你在一堆奏折里挑挑捡捡,很快找出一份圣旨,直接扔了过去。
顾清泮抖着手,将那份圣旨来来回回地看了几遍,泪流了满脸。
“不要娶他好不好,不要娶他好不好?”他颤抖地跪趴再地上,像是某种被逼入绝境的小兽,只会无助地嘶吼。
“求您了陛下,求您了,不要娶他。”
“明明说的是口脂与臣最相配,明明说的是与臣厮守终生……明明是臣!”
顾清泮情绪近乎崩溃,哽咽声断断续续,连咬字都艰难:“陛下……要臣好不好……要臣好不好……臣什么都听你的……什么都听……”
你坐在高台,岿然不动。
顾清泮声音浸着浓浓的恳求,卑微又可怜。
他下颌紧绷,哭的浑身颤抖,咬着牙含泪看了一眼你,抖着手指开始解自己的衣裳。
白玉腰封,青竹长袍,雪白里衣,挂饰“叮叮咚咚”掉了一地,他浑身莹白,因为羞耻而泛着粉红,止不住的颤抖。
顾清泮的气息不可控制地急促起来,他跪趴在地上,骨节分明的手指瑟缩地紧了紧,整个人慢慢向你爬来。
“求您。”他用脸蹭了蹭你的腿,像是一只走投无路的小兽,恐惧又绝望,“求您疼我。”
你借着烛光打量了一遍他依旧昳丽的脸,抬脚用锦靴挑起他的下巴,勾起了一个暧昧的笑容。
……a-f-d
三日后,顾家长子被定为皇夫,昭告天下。
时空穿梭者“你”x被反复丢弃的大狗狗
Summary:他的确是疯狗,一条总是忍不住要发狂发癫的野狗。但这条狗却总想在大小姐面前能体体面面的,像讨人喜欢的宠物狗一样,可以舔她的脚趾,摩蹭她的小腿肚,翻过柔软肚皮来给她摸挠。
津口和平酒店,老板一心要讨好洋人和富人,花大价钱拉通了电线。坠假水晶粒子的大枝电灯明晃晃,照得灯下人的军装皮带宽扣锃亮。
他坐在太师椅上。准确地说并不是坐,他只是随意地倚在椅背上,一条腿懒懒前伸,另一条腿屈起踩在椅子上,十足的痞样。
他低头,从栏杆向下睨着赌场里翻纸牌、老虎机、骰子摇滚作响。侧面是暗间楼梯,处理不能摆在明面上的交易。他听觉极敏锐,从地板震动感知...
他低头,从栏杆向下睨着赌场里翻纸牌、老虎机、骰子摇滚作响。侧面是暗间楼梯,处理不能摆在明面上的交易。他听觉极敏锐,从地板震动感知到暗门打开,将有东西送上来。
这种事他处理已经不知道多少,但今天却有种说不出的坐立不安,下意识地抠着耳后枪伤留下的陈年疤痕。
脚步声靠近,部下并脚行礼,示意把人带到。
他顿了一下,抬眼。
然后,他看见了她。
但其实在他转头时在他视线真正相触之前,他似乎就感到了,他预感到了,所以才仿佛迟滞般犹疑一秒。他僵在原地,表情如同被狂浪巨潮挤压涌过,五官完全失去了控制,脸上的每一块肌肉都在颤抖。
他看见。
她被反剪着手送到酒店赌场最高一层,被左右两双手各按着双肩强跪下去。细颈却仍然挺着,与清瘦背脊连成一条线,如同月夜坐在案头读书,眼神亮而淡漠。
明明他坐在高处,但却似乎被神明俯视,是十年前自己蹲在林公馆墙边被她遥遥地向下只瞥一眼。
他下意识地从太师椅滚下来,俯身低跪几乎要趴在她膝前,只有这样的熟悉感才能让他重新找回自己,找回自己的舌头和喉咙,颤颤地近乎呜咽地从喉咙里低低地叫:
“大小姐……”
把他从贫民窟里救出来的大小姐,教会他一切的大小姐,在三年前消失无踪的大小姐。
他的神明一样的大小姐。
阶下囚变座上宾,松了绑,迤迤然洗去风尘,端上好茶来,侍奉桌前。
有机灵的酒店领班问,女士需不需要在此下榻。
当然,而且大小姐得住最好的房间。
然而正是旺季,酒店的豪华套房早已住满。在众人慌乱的无措中,他一瞬也没思考地给出答案:“大小姐住我的房间。”
看见大小姐一个几乎微不可察的蹙眉,他立马补上去解释:“我不怎么在那间屋子过夜,大多时候都是空着的,很干净……”话说到最后,期期艾艾不知该怎么开口,只能小心地觑你的反应。
你不置可否地呷了一口茶。
他立马伸手抓茶壶想给你续水:“这茶叶是别人送的,说是还不错,叫作君山、君山……”
“君山银针。”你捏着茶盏的瓷盖,拨了拨茶面的浮沫,“连名字都不知道,送给你真是糟践了。”
“是……”被嫌弃了,他蔫蔫地,眼角往下垂了一点,但很快想到了什么,眼睛又亮起来,试探着说,“那给大小姐喝,就正正好了。”
然后,然后大小姐就会留下来了!
他声音上扬,像佩服自己能突然想出这么好的主意,背后的尾巴都要甩起来了。
他那样眼巴巴又小心试探地瞅着你,你抿下去一点嘴角浮起来的笑,略略点头,慢慢道:“自然。”
闻言,他几乎都要跃起来了,整个人陡然舒展开来,脖颈线条迸发着力量感,喉结有力吞咽而上下滑动,仿佛头狼将要对月嚎呼。
但你轻轻地叩了叩茶盏,瓷质清脆相击,就扼紧了狼犬颈上的项圈。大狗的注意力马上落回到你手上——你托着茶盏向他,示意续水——他很快拿起茶壶,又突然顿住,急切又结结巴巴地:“大小姐,水还很烫……”
你挑眉:“我知道。”
他以为得了理解,受鼓励地用力点头:“所以不能直接倒水,先把茶杯给我……”
你打断,放重了语气重复:“我知道。”然后端着茶杯往他的方向又伸了一寸。
纤长的手指花瓣一样拢着茶盏的底座,衣袖因为动作的幅度滑落,露出极细的手腕,腕上蜿蜒的青紫血管,还有被绳索捆绑后留下的淤青。
你端着茶盏看他,微微挑眉。
狗狗本来不聪明,此时却突然地明白过来——大小姐是故意地,要把自己暴露给他伤害。
大小姐是在,怨恨他吗?
他喉咙里发出一声受伤的呜咽,用力闭上眼睛,慢慢地摇头,才拿起茶壶,以十二万分的控制力缓慢将滚水以细细的水流倾倒出来,正好停在离杯沿半指的高度,连一星绽出来的水花都无。
“可以吗?大小姐……”
他几乎哀鸣地渴求着,低声下气看你神色。
但你只是慢慢吹着茶水,细细地抿,并不分给他一点注意。
他更加慌乱,脑子刚才灵犀一闪后,就越发混乱不堪,只能像小时候随你读书时一样,小心翼翼地猜测。
“大小姐生气了……我,我把刚才那两个绑你的混蛋都给枪毙了好不好?”
“不,不能只怪他们两个。还有别的人,都杀了,都给杀了,给大小姐出气……”
“大小姐的手还疼不疼?我、我来添水就好,都怪我……”
“对了,大小姐是在气我!”他突然福至心灵似的,以为自己找到了正确的答案,脸上近乎扬起笑来。就兴冲冲地,把左手手腕狠劲往上,以一个残忍的幅度向上撅起——
没人来得及反应,腕骨就发出清脆的脱臼声。他把手递到你面前,失去骨节的联系,手腕往下软软地垂落下来,像讨要握手的小狗。
他歪头看你,剧烈疼痛在眼眶里激起一层生理泪水,表情却是笑着的。随着眼睛弯弯,一点泪水挤下眼角落在鼻尖上,他说:
“看,我的手也折坏了,我和大小姐一样了。”
次日清晨。
大狗狗站在酒店的走廊,给自己鼓气。
他只是去看看大小姐被伺候得好不好。他告诉自己。
这是他第一次,好像能够用做主人的心态,招待大小姐什么,就有些忐忑的骄傲。
但他马上又在心里扇了自己一巴掌。他这算什么“招待”,大小姐什么好东西没见过呢,他拿这点玩意儿也敢想炫耀?
想着怕吵醒大小姐贪睡,他在走廊上来回转了好几圈,才试探着磨磨蹭蹭走到大小姐的房间。
他深吸气,用食指指节轻轻地去敲门,但门却只是虚掩着,微一用力就被推开。顺滑的门轴没发出一丝声响,丝柔地为他敞开。
错愕不及,他仿佛被扼住喉咙,目光呆滞地凝固在地毯上,不敢稍加动作地等待着冒犯大小姐的惩罚。
不知道滞住呼吸多久,只有清晨的鸟鸣在窗外细细婉转,他才试探抬眼——房间里并无一人。
大小姐又消失了…?
他因为这个下意识的念头而一瞬间头脑空白,但房间里稍显凌乱的使用痕迹,显示出主人离去不久的信息,他才安心下来。
大小姐不会故弄玄虚地不告而别。大小姐她,如果不愿意停留的话,是会直接离去的,就像,三年前那样……
他脸上露出一点近似痛苦的微笑。
但大小姐现在又回来了,又眷顾在他身边…!
他抿着嘴,仍然不自觉从鼻腔里流出满足的低笑声。他伸手,把卷起的被角抚平,又仍嫌不够地,把梳妆台上的粉霜摆放得更整齐。
梳妆台左手边,净房的门敞着,似乎是为了散去潮气,湿润的气息慢慢地流溢出来。
他像误入海雾深处的水手,失了方向的控制,不自觉从敞开的房门走进去。净房地上铺着暖玉,烧着适度的地暖。有几根发落在白玉的地上,他忍不住伸手,用指尖触碰。那么纤细的发丝,却似乎能在上面届到,触手的温凉。
指尖轻一用力,发丝略微滚动,更加真切地仿佛陷入指尖的肌肤。
他呼吸加深,颤抖着把发丝捻起来,放进制服外套的贴身内兜。
如同拉开了潘多拉之盒的第一丝缝隙,渴望驱使着他要找寻更多属于大小姐的痕迹。
矮柜上,用过的浴巾被随手团成一团堆着,有些从柜沿垂搭下来。顺着纹理,带着水汽浸湿的颜色。
它曾与大小姐的肌肤全然贴紧…!
这个念头让他不敢用自己的手去拿那块圣洁的织物,却又被蛊惑着向它靠近,于是忍不住跪下,鼻尖先闯入大小姐的气味,然后是湿润的水汽,柔顺的织物质地。
他把脸贴在垂落的短短一角上,慢慢抬起脸,想象蹭在小姐柔软、微微凹陷的手心。
混沌后,他才看见已经抱了浴巾满怀,下身的精浊沾满纯白的织物。大小姐的味道,混合着他的欲望不堪的膻腥。
他脑袋眩晕着,血色蔓延,红晕从脖子一直升到整张脸,撑着地一下子几乎没能站起身来。
门外响起脚步声,才身体快于思绪地,抱着那团浴巾直直从窗户翻了出去。
他压抑着自己心里胸里烧着的火,不敢直接去找大小姐。
津口酒店做的大多是夜间生意,赌场、舞场里冷冷清清,清扫整理的服务生们远远躲着这个煞神,看他像人挡杀人、佛挡杀佛地走着,不知道他只是急躁而无意识原地打转的蠢狗罢了。
走得额头上浮起一层薄汗,他才觉得像找回了一点自己,叫住一个酒店领班,得知大小姐在小花园里,匆匆赶了去。
大小姐坐在亭子里,像在等着他似的,却不招呼,待他走近了,才淡淡地问:“手怎么样了?”
小狗得了关心,不知道该说已经不疼好呢,还是说还和大小姐一样还疼着好。所以第一反应就是诚实地一股脑把话都倒出来:“本来不疼了,但是昨天晚上为了处理公事把手腕接上了,只能睡前再给掰折一次,所以又痛起来了。”
你失笑,想,这孩子怎么越发的呆了,抬手招他过来。
他还穿着一身坚实的军装,发达的手臂肌肉把笔挺军装撑得鼓鼓的。你三两下解了他袖口的金属粒和衬衫纽扣,把衣袖推上去,露出左手手腕来。
他手掌宽大,腕骨坚实,你要用两只手才能完全拿起他一只左手。
你就拿着他的手腕,从他的拇指到小指一下一下轻扯过去,问:“疼吗?”
他乖乖答:“掰的时候疼,现在不太疼了。”
你悠悠然再问:“那,今天若是还有公事,还要接上再掰折一次吗?”
他先是点头,然后抬起眼睛,似乎疑惑你为什么要问地,说:“要的啊。在大小姐的手好起来之前,在大小姐心里好受起来之前,都要一直折着。”
他小心翼翼地凑近一点:“大小姐就是因为这个才肯留下来的,不是吗?大小姐,不愿意了吗?”
他委屈的样子让你心里升起一阵愉悦,生出一点戏弄的心思:“喔?我还以为,我是被你重兵押解绑架在这里的?”
即使是一个再明显不过的圈套,愚蠢的大狗也仍然被吓得心惊肉跳,激烈又胡乱地否认:“怎么会!大小姐,我、我没有,我怎么敢,我一直都在找您…!”
你伸出食指点住他因为紧张而颤抖的嘴唇:“总之,我对这个条件不太满意了。”
——“你把手好好地养好,我要你,像三年前那样替我办事,替我咬人。”
他因你前一句话僵住的神情霎时解冻,似乎是受不住如此喜悦的冲击一般,震颤如春雪崩落,只顾地连连点头,喉咙里发出应答的嗯声。
你顺着他乖顺点头的幅度揉他的头发,问:“你不觉得奇怪么?我突然地出现,虽被押解却并不恐慌,见着你也毫不惊讶,就像那三年不过是弹指一瞬罢了。”
他被揉得适意,略微地眯起眼睛:“大小姐那么厉害,自然做什么都举重若轻。而且……我只要大小姐回来,就足够了。”
你终于露出满意的笑,对着他,对着逐渐再次运转起来的计划。
他是那么地信赖甚至崇拜于你,自始自终从未改变,视你如同神明。
所以你才选择了他,这个毫无疑虑,毫无保留地,百分百地信任着你的他。
他的对你甚至足够掩盖时空定律的虔诚的信仰。
TBC.
彩蛋是狗狗的第一次^-^
公司老总你x犯错的模特他
“滚”
你面无表情的说出这句话,回忆起过往种种都把你衬的像个笑话一样。
他跪在你的脚边,眼泪不停的流,带着哭腔的嗓音,颤颤巍巍的说着
“你说过我可以一直留在这里的,我不要走”
手不死心的抓住上你的裤子,你嫌恶般的躲开,到底也没有狠下心来踹开他。
“随便你,你不滚,我滚”
砰的一声你摔门而出
这一声仿佛砸到了他的身上,刚刚拼命挺直的背脊,扬起的脖颈,都在这一刻如枯萎的花一般凋零,倒在一旁
仿佛在说服自己一样,一直喃喃低语“会原谅我的,她会原谅我的”
你开着车漫无目...
你开着车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闲逛,脑海里控制不住的拼凑出这两年你们你们一起的点滴
第一次见他,他像一只淋了雨的孔雀
傲气的拒绝了用身体交换机遇的捷径,
没有得逞的老男人低吼一声:你会后悔的
他冷笑了一下,在你看来那笑容犹如罂粟一般张扬又美丽!
“也许吧,但是答应你我下一秒就会后悔”
你没有偷听和偷拍人的习惯,但你那天全都做了。
在他无意间你摁下了快门,传给了私家侦探,效率很快,第二天你就获得了他的全部资料。
林晗,是刚刚模特表演专业毕业的男孩。
也许是天作之合的吧,你的模特经纪公司刚刚创业两年,已经有点规模,现在开始涉及时尚设计领域。你感觉这是注定的缘分。
“如果你有兴趣的话,我们公司欢迎你”
在朋友生日的party上,你第一次出现在他的面前,特意精心打扮。
以你的能力可以轻松的出现在他的世界
你还知道因为他没有背景,却有着固不可摧的底线,在这个圈子很难如意。
他的眼睛亮了一下,很快恢复漠然的样子
“为什么”
你冲他笑了笑“我觉得你有为我赚钱的潜质”
事情没有那么容易成功
但你知道他吃软不吃硬
你有你自己的套路
很快你就把他搞定,不过还不是你的人,只是你的签约模特
你承诺他“我不会强迫你做你不喜欢的事情,而且会给你足够的资源”
你和他告白了两次
全部失败了
他只是认真的盯着你的眼睛告诉你
你了解他后就不会喜欢他了,浮于表面的喜欢,不如从未开始。
“事不过三,最后一次,给我一个机会,我会对你好的,这次再拒绝我,我就再也不强求了”
这不是威胁,是你的心里话
“好”
出乎意料的回答,你扬起嘴角,顺便牵起他的手
这下他真的属于你了。
你以前很爱玩,喜欢约不同类型的年轻男孩,和他在一起的这两年你彻底从良,像是认认真真的谈了一场恋爱,成为你朋友中的模范情侣,拥有了你以前从未想过的另一种幸福。
美中不足的是,他拒绝你所有的恶趣味,那些不同造型的玩具,你一拿出来,他便拒绝和你继续下去。
每当你试着哄骗他
他就嫣红了眼尾,欲泣的模样,委屈的控诉你
“我都让你在上面了,你怎么还能这么对我”
屡试不爽,你从不强迫他。
哪怕他从不同意,兴致失了一小半,与旁人相比,对你,他还是有致命的吸引力。因为你已经了解了他全身上下所有的敏感点
没有器具,你也能从他身上看到你想要看到的任何表情,姿态。
他在事业上也一直走上坡路,公司一开始确实给了些资源,让他被外界看到,凭借自己的脸蛋和专业获得了更多的机会,短短两年,他就在行业有了不可被代替的地位。
像你说的,他为你赚了很多钱
你有的时候在想,到了今日,更优秀的女人他也是配的上的
你只是在给自己做心里建设,就算有一天他离你而去,也无所谓的,在这世界上,没必要多在乎另一个人。
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的那么快
为了争夺市场
和对家公司签了对赌协议
所以,对于这次的新品发布
全公司都重视起来,从上到下,就连清洁工阿姨都比平常更勤奋。
当你看到自己公司的设计出现在对方的系列展出时
震惊,气愤,无数复杂的情绪砸向你
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揪出那个泄露设计稿的人
你一定让他付出代价。
而种种证据却指向他
指向这两年你的枕边人
指向你们公司的王牌
指向你定义为你很在意的他
背叛是你的底线,无论他有没有理由
你看到他没有狡辩,承认了他干的一切
他轻松的那句“是我做的”
你已经不想问为什么了
虽然
他张口想要解释
他伸手想要挽留
是你唯一想对他说的话
就当是个笑话吧,毕竟是你自找的。没什么可值得在意的,要记住这个教训。
你唯一要做的就是振作起来,带领全公司的人重回正轨
你有这个能力,你知道。
庄重矜持,禁欲钓系管家×作天作地,恶劣大小姐
你是亚瑟尔伯爵家作天作地的大小姐,你自认没人能让你做不想做的事情,包括父母,但家里新来了一位管家却开始想管起你来。
什么每天晚上一杯牛奶之类的,你恶劣的笑了,好久没有遇到这么胆大包天的人了。
你觉得有了新的玩具,为了玩得开心,你有时候也会配合一下他,但仅仅是一下就让伯爵府的人对他刮目相看。
不过他并没有得意,还是板着他那张疏离的脸,精密的管着城堡上下。
他越是这样你越觉得有趣,这样的人剥开他身上简朴的糖纸,里面的糖心肯定格外甜蜜。
他又照例给你端来了一杯新鲜的牛奶。
你沐浴后躺在床上,身...
你沐浴后躺在床上,身上还穿着荷叶领长袍睡衣,身后的头发已经吹干,浓密小卷的栗发散落在肩头。
你每天最喜欢这个时刻了,这代表你又可以捉弄他。
你看着他身上又换了一套装扮,燕尾服上尾部带了点银色的暗纹,还有里面繁琐的衬衣,加一件极其修身的马甲,显现出紧致的腰线。
看起来就很贵的样子,他似乎很在乎自己的形象。
“你每天都这样换衣打扮,穿得这样勾人在城堡里走来走去。”说着,你又凑到了他的身旁,闻着他身上的鸢尾花香:“是想勾引谁吗?”
“小姐多虑了,我并没有替代您父亲的打算。”
“为什么会觉得我说的是母亲,万一我说你勾引的是我呢?”
管家因为你的凑近,退后了一小步,那双好看会说话的眼睛也在没了主人刻意冰冷古板之下,显现出了如净透海面般的颜色。
你笑着取下捆着他乌黑长发的丝带,乌黑的长发散落下来,让他禁欲打扮有了缺陷,整个人像是有了一个弱点,只要从这个弱点再探寻下去,便可以撕开他全部外衣。
他并没有阻止,只是静静的看着你,一双眼里压制着许多思绪:“小姐先把温牛奶喝了吧。”
你像终于准备放过他,重新坐回床上端起他递到你手边的牛奶,你看着他松了一口气的样子,不语。
只是端着牛奶杯凑到鼻尖闻了闻,随后装模作样的皱着眉:“我什么时候是你能拿这种劣质品敷衍的人呢?”
管家看着你的反应,并没有意外,像是知道你不会那么轻易放过他,刁难终是会来到的:“这是我今日在庄园养的奶牛里,亲自挤的牛奶。”
你望着他,脸上的表情恶劣玩味极了,一双明明如宝石般澄澈的眼睛里面却充满了捉弄,你的视线游走在他身上,像是要把他剥光。
你这样的视线,不管是第几次望着他,他都会身体紧绷。
你觉得这样的他太有意思了,明明身体这么敏感,却还要装作一副贞洁烈男的模样。
你立起一只脚,将脚尖抵在他胸口,隔着布料你还是找到了那点,你踩在上面重重地按压着。
管家表情隐忍,你看着这样的他,直视着他的眼睛,像是在看一个垂死挣扎的宠物:“喜欢吗?”
你见他忍耐着不开口,继续说道:“干嘛这么紧绷,是怕一放松下来就暴露了自己浪荡的本性吗?”
“怎么样?很享受吧?”
他眼里已经水光潋滟,紧紧的咬着红唇,不让自己泄露一丝声音,这并没有让他好受,只是让他呼吸声更加的粗重。
你看着这样的他扑哧一声笑出来,那脚尖按压处竟然感受到了微微的湿润,你有一些震惊的看着管家。
他闭着眼睛,眼睫轻颤着,十分被动,他微仰着颈子,咬着下唇,放在两边的手蜷缩收拢,白手套下一双如艺术品的手冒出微微青筋,关节处也泛起红晕,显得更加涩气,像是在极力忍耐些什么。
明明他这副打扮是那么的庄重矜持,一举一动也显得优雅。
可如今到了你眼中仿佛成了一种情趣。
那一片布料被溢出来的奶沾湿,颜色显得更深。
“管家真体贴,原来早就给我准备好了。”说到这你停顿了一下,看着他脸上的表情,才继续说到:“更新鲜的。”说这句话时你看着他能感受到他脸上的表情更紧绷了,眼睫颤得更厉害,像是一朵正在被大风刮过的花骨朵。
你将杯子里原本装着的温牛奶倒掉,将空出来的杯子递给眼前的人。
面前的管家,睁开眼睛看着你,像是已经缓过来,眼里的涟漪回归平静,碧蓝色的大海重新沉静一片,但因为极度的忍耐眼眶周围有些发红,眼尾像是被海水拍打出红晕,暴露了它曾经历过的波涛汹涌。
他戴着白手套的手,规矩的接过你递过来的杯子,你看着这样的他,再看他马甲上突兀的湿润,莫名觉得滑稽。
管家先生可真会装啊。
“管家先生请像你为我挤温牛奶一样,再次将它灌满吧。”
海面升起潮浪:“小姐在说什么?这个时候奶牛已经……”
你打断了他:“这屋子里不是有现成的吗?管家先生何必多跑一趟。”
作者有话说——
彩蛋是结束以后,管家回房间视角。
*任性腹黑大小姐×忠犬爱哭总裁
*第二人称
*现代
你喜欢看他强忍泪水的样子,他的手指紧紧的抓住你的裙角,跪坐在地上,不住的央求你别走。
“哥哥,你真的好吵。”你微笑着说出冷漠的话,“既然挽留我,就必须得做点什么吧?”
他抬头看你,眼角的泪顺势落下,平添了一分脆弱:“你叫我去做什么,我都去做。”
还需要做什么呢?你半弯着腰,手按住了他的肩膀,审视着这张脸。
陪你度过这二十四年日日夜夜的这张脸。
“哥哥,我发现,”你慢慢地说,“你做什么都于事无补了耶。”
你恶劣地笑道:“因为我已经看腻你了。”
你是名门望族的大小姐,你想要的,没有得不到的。...
你是名门望族的大小姐,你想要的,没有得不到的。
因为太过容易得到,反而极其容易失去兴趣,总是毫不留情的将其抛弃。
但是,他不一样。
他简直就像一块牛皮糖。
无论怎么甩开,他总有办法回到你的身边。
你的事情他总是了如指掌,你的爱好他牢记于心,你的喜怒哀乐也瞒不过他的眼睛。
他照顾你,爱你,把你当作他的世界。
可是,他密不透风的爱让你有点窒息。
“哥哥,我说过,我不喜欢被监视。”你狠狠的踩了他一脚。
他闷哼一声,手被束缚着无法动弹,只能哀切的看着你,解释道:“没有监视你,只是……”
“只是正常的关心”你接过他的话,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笑道:“好吧,既然哥哥那么关心我,我也礼尚往来的关心哥哥的身体健康好了。”
“全部,都要好好的检查一遍。”
虽然他美美的补偿了你,可是问题并没有被解决,他始终无法克制着恐慌你的离去,他过度的保护,过度的侵占你的世界,这一切都让你感到很劳累。
“我说过,我们不算什么吧。”你警告着他。
“我知道。”他一边露出让人怜悯的可怜表情,一边随你的折腾。
真是……
你无法忍耐,于是有了开头的那一幕。
但是你发现这一切对他无效。
他很黏你,昨天说过的话似乎又忘记了,站在你家的大门口,穿着你最喜欢的看他穿的裙子。
你真的很想把门狠狠关上。
他眼眶红红的看着你,堂堂总裁自己做出这种丢人的事,但是却楚楚可怜,像你逼迫他一样。
“你来做什么”你冷漠地问
“我来接你回家。”他的眼泪流了下来,“对不起,如果腻了,我就改好不好,但是,可不可以不要离开我,我再也不会,再也不会惹你烦了。”
如果想要就招招手,如果厌烦就一脚踢开。
多年来都是这么过来的,为什么看着这个男人毫无尊严的哭泣着恳求你时,心里还是微微一软。
“说到做到吗?”你问他。
“是,是的……”他抽抽噎噎的说不出话来。
一块无法甩开的牛皮糖。
“回家吧。”你这样回答他。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你,然后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冲上来抱住了你。
你无可奈何的环住了他。
被牛皮糖喜欢,怎么着也不算好吧
可是怎么办呢,黏黏糊糊的甜甜的糖,也是会有人喜欢的吧。
感谢看到这里!
您的喜欢就是我最大的动力,谢谢!
网课摸鱼小短篇
尝试一种新的风格
一朝天子一朝臣,当你登上帝位那一日,就意味着玉阶之下、大殿之上手持玉笏的朝臣,正在被你慢慢替换,慢慢渗透,以稳固来之不易的权势。
初登基后的两个月,你忙得焦头烂额,脚不点地。
但还是有工夫在夜深之时看着朦胧纱帘外,仅着一身单薄素袍的男人垂首跪地,是那般温顺柔和的模样。
深夜秉烛,御书房仍是灯火通明,因为最尊贵的主人仍在埋首案前,宫人必得战战兢兢一丝不苟服侍御前。
无人敢发出声响扰了君王,只有鸟雀支离的叫声。
却是两声低沉压抑的咳嗽声不恰时机地传来。
你微微皱眉,定睛看去,外边吹着风跪着的男子已经五体投地地俯下...
你微微皱眉,定睛看去,外边吹着风跪着的男子已经五体投地地俯下身子,似是请罪的模样。
宫人大气不敢喘一下。
你出声让他进来,并挥退了大半宫人。
温晏如狼狈地用手撑在地上才能直起身子,艰难地爬起来,用难看的姿势迈了两步。
他低着头,并不知道你用一种复杂的眼神正注视着他。
“跪下,爬过来。”你轻轻地扣着黄花梨木的扶手,言语之间带了淡淡的鄙夷和嘲弄。
他自然能听得出你的羞辱意图,却毫不犹豫地重新跪了下去,听话地爬到你的身边。
一身牙白长袍包裹了他玲珑的细腰,从前总是用金贵端正的腰带束起,再披一件素净却绣了华美暗纹的锦袍……不过那都是从前。
现在的温晏如,不过是新帝可以肆意玩弄、囚困宫禁的奴隶,而不再是昔日醉心弄权、参与党争的丞相大人。
你欣赏着他有些吃力地、无意识地扭着腰肢,每一举动都像极了蓄意勾引,以求得自己一线生路。
他就像一只养不熟的猫,看似温顺安静,聪明伶俐,其实眼里从无感情。
你得不到他的忠诚,只有禁锢和摧毁可以把他留在你身边。
可你掐着他的下巴迫他抬头,却看到了他眼里复杂慌乱,或许还有害怕。
“温晏如,你很漂亮,真的。”你微微笑着,手上却越来越用力,几乎要把他的下巴捏碎,能看到他高高仰起的脖子泛了粉红,“知道吗?刚才你顺从地爬过来时,像极了一只猫。”
他压制自己急促紧张的呼吸,温柔地看着你,满满都是眷恋和迷恋。
“您想让臣做什么,臣就可以做什么。晏如是属于陛下的。”
“属于……陛下?”你细细地思索,而后像突然想起来什么的样子,状似好奇地询问他,“是吗?温晏如,告诉我,若是龙珏成了‘陛下’,你是不是会更加急切地跪在她脚边?”
“不、不是的……晏如……晏如只是阿璇的小猫……”他被你捏的生疼,却不敢挣动一下。甚至,他不安分的手要拽上你绣了金纹的裙边。
你神色淡淡,抬手甩了他一个巴掌。
这一记巴掌清脆响亮,羞辱多于疼痛,他被打得偏过头去,重新端正地跪好。
你示意他抬头看你,问他知不知道自己为何挨打。
他展了笑容,一如昔日在上书房时温文尔雅,俘获你芳心的大学士。
“因为晏如……唤了您的名讳。”他轻轻附了附身,展现自己的服从与尊敬。
“后悔吗?从前你只叫我阿璇,后来变成了殿下,如今想换回这个称呼,只能招来挨打。”你笑得似乎十分高兴,却知道自己心里满是悲哀。
“不,不后悔。”他摇头,固执地伸出手来拽你的衣摆,“阿璇……”
你招来了侍女,对着温晏如,轻轻地,一字一句说:“你每叫我一次阿璇,就挨一巴掌,愿意吗?”
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点头。
你打了个哈欠,用手撑着头看他。
侍女面无表情,只听从你的命令,重重地打了他一记耳光。
他顺从地仰着头,望着你的方向,笑得温柔和善:“阿璇,早点休息,别太累了……”
自然换来的是一记巴掌。
“阿璇,多披件外衣吧……”
他被打得歪了歪脸。
“阿璇,你曾对我说,但愿人长久……”
侍女一向习武,一记耳光狠狠掴在他脸上,把他打得斜着身子差点摔倒。
你冷冷地看着他挨打,一记记打下去,二十几个巴掌打得他青丝散乱,掌印高肿的脸蛋狼狈不堪。
“阿璇……我、我从未……从未背叛过你……”
“阿璇,我爱你……求求你……我待你从未有过欺瞒利用……”
他已经被痛得话不成句,每说一个字都疼到撕心裂肺,额头上沁了汗珠,双手颤抖着撑着地,嘴唇抖得不成样子,闭着眼,泪水从眼角滑落,可竟还是坚持着抬着头挨巴掌的姿势。
你的侍女都下不去手了,带了求助的眼神看着你。
你微微叹了口气,弯了身子去把温晏如拉了过来,让他趴在你的腿上。
温晏如的骄傲逼迫他不愿落泪,却难忍心头的委屈和难过。他死死地抓着你,默默地落泪。你只能听到他急促的呼吸。
“晏如……”你托起他的下巴,轻轻抚摸他肿胀到红热的脸颊。
“我送你一件礼物……好不好?”你轻轻啄了一口他的唇,又揉了揉他的头,真的像是对待一只小猫,一只宠物。
他眼眶还是嫣红的,眼眸里一片朦胧水雾,几乎失去焦距,却因你一个蜻蜓点水般的亲吻突然呆滞,愣愣地看着你,连眼泪都忘了流下。
好像你就是他的全部。
他迫不及待地点头。
你叫来内侍,从托盘里拿了一颗小铃铛,系在他的脖颈上。
你的原意是想羞辱他,让他知道自己是你豢养的宠物,低贱得应该被你任意欺辱。你却没想到他愣了一下以后,竟然哭得那么伤心。
你皱了皱眉,竟有些慌张地擦拭去他的眼泪。
“我二十岁生辰时,阿璇送给了我一个风铃……那是阿璇给我的第一份礼物,我一直好好保存的……”他伸手在自己脖子间牢牢攥紧了那一枚铃铛。
你觉得自己的心被什么东西揪紧了,挠破了,从那之间泛出了浓厚的酸楚痛苦。
你拽过他到你的面前,从托盘里拿出了另一个物什。
他眼中一惊,有些无措地看着那件一看就知道会用在什么地方的白色猫尾。
“阿璇……陛下……”他恳求地看着你,好像是在祈求你不要那么作践他。
可他又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果断地解开衣服,急切地要把自己送到你手上,眼里是浓的化不开的温柔:“您怎么对我都可以……我欢喜的……”
你轻轻地抚摸他被打肿的脸,深深地看着他。
你只觉得自己终究还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去把自己弄干净,躺到床上去,我的……小猫……”
后续见彩蛋
夜深时的一篇小夜宵
虽说到会所里是来谈生意的,但昏黄晦暗的包厢里能看的清几份文件?
不过就是寻了个众人心照不宣的由头关上门来找点乐子。
娇嫩漂亮的男孩女孩们或躺在老总们的臂弯,或是侍立身侧,更或是跪坐在地毯上给人捶腿,极大满足了人类内心的征服欲。
高级会所连陪酒的男孩女孩们都衣着不俗,化了精致艳丽的妆容,力求提供各种款式供人挑选。
你又点了支烟,宁愿醉在烟雾弥漫中,冷眼看着他们巧笑倩兮,为了你手里几张支票趋之若鹜。
好像有一个人极为特别。
暗黄灯光下,你隐约能看见他面容清俊纯净,身姿挺拔俊丽,穿着干净却好像并不昂贵的白衬衫和黑色西装裤,规规矩矩地把衬衫扣子扣到最上面的一颗...
暗黄灯光下,你隐约能看见他面容清俊纯净,身姿挺拔俊丽,穿着干净却好像并不昂贵的白衬衫和黑色西装裤,规规矩矩地把衬衫扣子扣到最上面的一颗,有些局促不安地为客人们倒酒。
或许是一种特别的款式吧。
因为他跪在地上的身姿都是美妙的。你只能想到一个词来形容他:仙子
仙子一般的的男人忍受着世故的玷污,十分顺从地依照客人的意思,跪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为他们倒酒,弯腰附身间,柳条般纤细柔软的腰肢好像一折就能断了似的。
今晚财大气粗的杜总颇有兴致地看着他低眉顺眼的模样,往他衣领里顺手塞了张支票进去。
男人却有些慌张地四处张望,红着脸把支票双手奉还:“太多了……您不用……”
这里向来有给小票的习惯,但值得让VIP包厢的贵宾用支票书写的数字早已超出了一个普通服务人员应该得到的报酬——
自然是需要他做别的事。
他明白这一点,脸色由红转白,柔软乖顺着垂下的头发遮掩了他的慌张难堪。
“来都来了,还装什么?”杜总喝多了,搂了另一个男孩,翘着二郎腿看他。
“抱歉,我不是卖的……”
此话一出,包厢里安静了一会,大多人都阴沉了脸色看他。
这里的人谁不是人精?看破不说破,一旦点穿了“卖”这个词,性质立时就不一样了。
杜总怀里的男孩子带着讥笑嘲讽,一边靠在老板怀里把玩刚刚到手的金表,一边出言嘲讽:“杜哥——人家可是艺术家,大剧院里舞蹈剧的男主角,虽说现在是个跛子,但想来也跟您不是一路人……”
你不免看了他安静地站在茶几旁,哪怕丢尽了脸面,满脸低沉憔悴,却仍然腰杆挺拔,如松如竹。
灯光下,你再细细看去,感到惊讶,慢慢掐掉了烟。
你对他有印象。
很多年前,你看过一场舞蹈剧,男主角惊艳无比,如谪仙一般,明艳却不俗气,清冷却不寡淡。
在后台,你曾礼节性地送给他一束鲜花。明明收到过很多礼物的男人脸红而羞涩,低着头抿着唇从你手里接过了向日葵的花束,没话找话般说,他很仰慕你……
你被他的容颜和温柔儒雅的性子所惊艳,曾想过包了他,独享他的柔情。
理智告诉你,你不应该污浊了一捧高洁的白雪,不该亵玩了一枝坚韧的红梅。年轻时代的骄傲自负又提醒你,他的仰慕和眼里的欢喜爱意是廉价的,于是让你对他不屑一顾。
后来便没有联系,却听说他因为车祸受伤而离开剧团。
再后来……
再后来你工作忙,早就忘记了认识这一号人。
却不想时过境迁,昔日佳人竟遭人欺辱,沦落至如此地步。
“跛子?”杜总本就因为对方落了自己面子而不爽,这下直接冷哼一声,用一种好像发现新大陆的口气,“哟,过来给瞧瞧,我倒是没见过跛子也上赶着来当陪酒的。难怪呢,说跪就跪,膝盖这么软,是怕丢人?不敢走路?”
他气得浑身发抖,却不敢顶嘴出声,怕惹怒了客人被扣工钱,只能垂着眼听羞辱的话。
左不过几句不痛不痒的话罢了,忍忍就能过去,没必要弄得人人侧目。
更何况……不远处还坐着……
余烁既希望你认不出来他,这样就不会让他觉得更加丢人难过,又会失落你真的忘记了他。
你突然觉得他逆来顺受的模样刺眼得让你恼怒,你不愿,似乎也是不敢让他继续暴露在恶意的目光和打量下。
他如白雪,又似红梅,即使仙子落难,又怎可以被人轻易践踏?
你站起身走到他身边,把他挡到了身后,撑了个笑脸:“杜总,他是我的故交,您给个面子?”
杜总愣了一下,有些不高兴地站起来,挤了个难看的笑容:“既然是连总的人,那……”
你装作没听见他讲话,搂着余烁让他能借力靠在你的怀里,而后把他抱了出去。
他虽瘦弱,你也丝毫不觉得他重,但对于他来说,身形修长的男人被你公主抱着穿过走廊,身上还穿着侍应生穿的衬衫,一种极羞耻丢脸的感觉密密麻麻爬满了他的全身,如附骨之蛆,啃噬他的自尊。
他不自在,全身僵硬着扭头,绷紧了身体。
你把他放到了副驾的位置,又给惊魂未定的他系好了安全带,坐回驾驶室后与他一时有些相顾无言。
“余烁。”你注视他了好一会,却看到他还是低着头。你不知道他是否认出了你,或者说,是否还记得你。
“您还记得我?”所有强撑坚强和自尊的伪装都卸去了,他一手撑着坐垫,一手拉着车门扶手,有些局促不安地侧了侧身体,有些不敢看你的样子。
他变了很多。
他的容颜虽然依旧动人,却不再绽放着不灭的生机和自信,失去了笑容和光彩。
可也有没变的地方。
他依依不舍中克制着朝你望来的一眼,灼烧了浓烈炽热的复杂情感。
你问了他的住址,顺着导航开,最终停在了一幢破破烂烂有了几十年房龄的老居民楼前。
他转头看向你,疑惑你为什么不开车门,却仍是微微低着头,也不出声,带了点下意识的卑躬屈膝。
你不知道自己基于什么样的冲动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余烁,跟我回去吧。”
“回去?什么……”余烁声音轻得几不可闻,如蚊蝇呢喃。
你一边开车一边说:“回家,回我家,以后也是你家。”
你说话的语气轻描淡写,你却知道自己言语之间不乏期待,同时也有些庆幸和释怀。
至少兜兜转转,余烁仍然能到你身边。
他却好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击中了,竟有点不知道应该作何反应。黑暗狭小的空间里,他只能看到车窗外飞驰而过的霓虹灯和不同的景象。
车里很安静,于是你能听见他喉咙里溢出的破碎啜泣和被粗重的呼吸压抑着的哭声。
你脑子一片乱麻,好不容易回了家,赶忙绕到旁边给他开了副驾的车门,松了安全带,俯下身去搂着他的腰肢把他摁进怀里,抱着他出来。
你给他倒了热水,转身却发现他从沙发上滑了下来,抱着膝盖光着脚,坐在地毯上一动不动。
你走近了,似乎被挡住了灯光的光线。他抬头看着你,拉了拉你的长裙裙边,竟是开始细数自己这几年离开了剧院之后到处求职却因为没有学历没有证书,还是个走路有明显缺陷的跛子而经历的遭遇。
他说自己失去了舞蹈,别无所长,只有一张脸能看,只能去一些只需要脸蛋的地方上班,不过最恶劣的遭遇也就是被人摸两把腰,让他跪着倒酒……
他忐忑不安地看着你,看着你蹲在他面前。
你关切心疼的眼神让他绷不住自己的情绪,难以再次压抑痛苦委屈,泪水喷涌而出:“我是干净的……连总,你相信我……”
你不明白他怎么这么害怕这么自卑,你从未因为他做这份工作看他不起,只是心疼他,想要以后好好爱护他,不要他流眼泪,不要他低三下四地陪着虚弱勉强的笑容取悦他人。
你抱紧了他,一手轻轻拍着他的后脑勺给他安全感:“没事了没事了,你别怕。我没想问你这些,以后都忘掉难过的事情,好不好?”
他眯着朦胧水雾的泪眼,熏红了眼周一圈,有些不解地哑着声音问你:“我听说……你们要……要……包、包养小雀儿的时候,都要问清楚……问清楚以前的遭遇,问清楚是不是干净的……”
“我是从那种地方来的,但我是干净的……”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想到你或许只是把他带回来欢愉一夜,甚至连“包养”都是他不配的,霎时就白了脸。
“连总,谢谢您带我出来……您是想让我……为您做什么呢……”他咽了咽口水,伸手解自己的衬衫扣子,修长白皙,指甲圆润的手指搭在扣子上,却因为紧张而颤抖得解不开。
你不忍心听他贬低自己的话,捉住他无处安放的手,教他安心趴在你的怀里别动。
他的每一字每一句都小心谨慎,卑屈敬慎,好像是生怕哪一句话哪一个字惹了他的“金主”不高兴。
“我不会欺负你的,别怕了,乖,没有人会再欺负你了。”你抱着余烁,感受着他因为紧张和害怕,身体下意识的战栗。
你难受又庆幸,难受自己为什么没能早点发现他,没能早日拯救他于刀山火海,又庆幸自己最终还是把他带了出来。虽然是担惊受怕孤苦无依,但好在最终还是能给了你一个照顾他陪伴他的机会。
“乖……不怕了……我不是要包养你,我想说,我们在一起好吗?我们生活在一起,是合法的伴侣。”你轻轻地坚定地拉过他的手,同他十指紧扣。
他呆呆地看着你,灵魂似乎都要浮在了半空。
他不敢相信,自己变得这么差劲,都会有人喜欢他,不嫌弃他。
“可是我……我瘸腿,我还没有文化,很小的时候就学跳舞,没念完书,我配不上你的,我什么都不会。”余烁连连摆手,失落地摇头。
“那……你会爱我吗?”你擦去了他的眼泪,又捏了捏他漂亮光滑的脸颊。
他被你捏着脸,心跳加速,有一种愉快高兴的情绪渐渐生起。
他用力地点头:“我会的!”
他笑了,笑着笑着又哭了。
“我可以……把对舞蹈的爱都放在你身上……”他跪坐在地,像小动物看主人一样驯顺眷恋。他的告白和示爱青涩而大胆,却可爱得别具一格。
你扑哧一声笑了。你没想到,高洁盛放的仙子走下凡间,真的好似不沾染世间尘俗,纯粹自然。
或许在他的心里,只有跳舞,还有,你。
你一手就能环过他的腰,品尝到了比你想象中更香更软的唇舌。
后见彩蛋
一个自己爽的脑洞,故事一开始男主只是个籍籍无名的小人物,是贵族女主的家奴,因为长得好看,被女主调教成她的专属小狗。
男主呢标准龙傲天,想的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等我以后发迹了,一定要把这女的踩在脚下,一边脑嗨,一边身体很诚实地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主奴刻印。
后来男主带领起义军,跌跌撞撞十多年终于打进了首都,女主没骨气的父亲把她献上,以求这位新任皇帝能对他网开一面。
毕竟,这位奴隶出身的皇帝,是位厌恶贵族的好皇帝。而自己这个甚少接触的女儿,居然是驭使过皇帝的罪人。
开国之际,百废待兴,男主忙的要死,半夜三更走错了宫殿,走进了放着女主的房间。
看到女主的一瞬间,皇帝的膝盖条件反射地跪了下去...
看到女主的一瞬间,皇帝的膝盖条件反射地跪了下去。他感觉自己身体里,已经沉寂了许久的东西,又浮出了滚滚欲海。
他在女主面前从来没有过尊严,连站立、抬头、直视的权力都没有,后腰那里有一块疤,是奴印,刻着女主的姓氏,他的脖子也莫名感觉空落落的,下意识地认为该有个项圈套着。
先说说男主十多年征战的事吧。
作为一个龙傲天男主,他想过开后宫,事实上,在他发迹后,有各方势力都在往他身边塞人,俊男美女都有。
但是他看着那些美人,提不起一点兴趣,还不如桌上的布战图更引人注意。更可笑的是,就连他也不懂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偶尔夜深人静时,他会想起女主。
想起他像条狗一样膝行到她脚边,温顺地伏在地上;想到她总是冷淡俯视的眼神,红唇里曾吐出的每一句简短命令;想到他离她最近时,也只是俯身亲吻她的鞋尖——
那时她甚至没有命令,只是朝他轻轻抬了下脚,他就明白了她的未言之意。
更奇妙的是,他到现在还记得,那双鞋子是小羊皮做的。
回到现在,男主发现自己已经无意识地跪下后,他是很生气的,马上用劲站了起来,拔刀质问女主,想看她慌乱惶恐的表情,最好还能流着泪乞求自己。
然而在他离女主十步远的时候,女主皱了皱眉,说:“我的狗怎么还会咬人了。”
男主手里的刀立刻不受控制的掉落,身体里残存的本能在咒骂他,怎么能伤害你的主人!
他的意识渐渐模糊,沉醉在单纯遵从命令的快感中,恍然间又回到十多年前。
那会儿他就是个无人问津、一无所有的奴隶,只有主人会在意他,念着他,他也只用注视着主人,听主人的话就能得到奖励,不用思考其他任何事。
那是多美好的日子呀。
第二天早上醒过来的皇帝陛下,身体是酸痛的,但精神异常地舒爽,他想,自己好像找到完美的解压方法了。
所以,在外万人朝拜的帝国皇帝,在走进房门的那一瞬间,会自觉褪去身上所有的威慑与棱角,心甘情愿地变回曾经听话的傻小狗。
黑桃k:好吧,给你们一个福利,我允许你们把这只手当成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