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定全员all你,文笔废,严重ooc,慎入
涉及景元vs钟离/彦卿vs魈/帝弓司命vs岩王帝君,彩蛋是景元钟离三人行
【景元vs钟离】
云骑将军和往生堂客卿相遇,会产生什么奇妙的反应呢。
至少你是不想再看他们下棋了。
“好困……”你打了个哈欠,眼前两人都是运筹帷幄的好手,这棋就是下一天也难分出个胜负。
钟离手指落下,吃了敌方一子,抬起朱红的眼角,淡淡言道。...
钟离手指落下,吃了敌方一子,抬起朱红的眼角,淡淡言道。
“抱歉,我无意让与他人。”
“巧了,我也正是此意。”白发将军移动棋局,也吃了一子,随后放在手心把玩。
两个谜语人说的话让你摸不着头脑,最终你没忍住困意,趴在一旁香甜睡去。
男人们对视一眼,眼中满是必得的决心。棋局博弈,终将有胜负,放在你身上同理。
谁能打破僵局取得先手,才是决胜的关键。
【彦卿vs魈】
“旅行者是不再喜欢我了吗?”
许久没看到你的少年仙人嘶哑着嗓音,脸上清冷不复,竟是有一丝被抛弃的小狗即视感。
你良心钝痛,连忙上前抱住魈,还没等你安抚成功,身后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
“为什么姐姐要来找别人呢?”
“只要姐姐一身令下,彦卿可为你做任何事。”
意气风发的金发少年拉住你的手腕,把你拥入怀,“无论是反物质军团还是星核,彦卿全数奉陪。”
少年手指一挥,数把天剑直指身前的魈,蓄势待发。
“璃月的仙人,还该乖乖待在璃月才是。”
【帝弓司命vs岩王帝君】
你拒绝了一个星神的爱,大抵是要命不久矣。
被你回绝的帝弓司命面无表情,抬手拉弓直指着你,波澜不惊的眼眸里是狂热的执着。
你闭上眼,准备绝望地迎接这一箭。却只听耳边一声划破空气和被什么挡住的哐当声,睁眼发现箭支早已落在地上,而你面前屹立着一条不断震鸣的岩脊。
“阁下何故要杀害我璃月的子民。”
一身白色神装的岩王帝君漂浮在空着,双手环抱在胸前,面色不善地盯着来自星河的外来者。
帝弓司命没有说话,放下弓箭,人头马身的他不善言辞,只有四脚刨地才隐隐显示他的急躁。
良久,他摊开手心,一缕金光穿过岩脊直入你体内,顿时你感到一阵暖洋洋的力量涌出。同时帝弓司命淡漠的声音响起,话语里全是挑衅。
“吾已赐吾身力量与她,现在她是我的信徒。”
看着被打上他人印记的你,岩王帝君瞳孔的圆纹扩大,瞬间散发浓烈的杀意。
竟有人敢抢先他把你变成所有物?
一生镇压四方的摩拉克斯本是杀戮心性,直接化出千百岩枪砸向那半人半马的宵小之徒。
而帝弓司命不堪示弱,再次弯腰举弓,一箭射破苍穹。
世界在神明与星神的力量破坏下地崩山摧,远处传来生灵的哀嚎,而打得不分上下的两神丝毫没有收手的意头。
他们很清楚,只有胜利者,才有资格享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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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柴的话:
仙舟历史太酷啦!生是仙舟人,死是仙舟魂,坐等将军卡池!
*让我描一下……
如果你推应援色是绿色,带头巾,面瘫但冷面暖心,穿短袖+工装裤,实力很强,武器是大剑,大剑裂开来了(bushi),攻击技能是像素风格的,身边有一个黄色的吵闹小跟班,那么他一定是——格瑞!(?)
那维莱特/丹恒/钟离
那维莱特
“抱歉,是我不够好。”
衣冠整洁肃穆的大审判官正襟危坐在你身侧,替你打理散乱的鬓发,然后把他发尾的那个大蝴蝶结别在你的发间,算是对自己之前失礼之举的补偿。
他哑然,喉间晦涩/干/燥的感觉仍旧停留。——只是现在被压制了些许。
他惴惴地擦拭你脸颊上的眼泪,待到放下手时,手帕已经有点邹巴巴的了,“你…还好吗?我又疏忽了。我…十分对不起你。”
“这完全不是你的错,你不用为此道歉。”
是你在那维莱特特殊时期的时候硬要求他哄自己睡觉的,现在干/柴烈火的,欲念烧出了问题,也只能怪你——...
是你在那维莱特特殊时期的时候硬要求他哄自己睡觉的,现在干/柴烈火的,欲念烧出了问题,也只能怪你——
咎由自取。
太黏着恋人果然会出事啊,你喟叹。
那维莱特像只用躯干安抚考拉的挺拔的树,僵/硬地摩挲你的发丝,喉结缓慢地滚动了一下,不该有的念想像吸了汤的面条,不断膨//胀。
他的手指颤动,面颊上似乎都染上极高的热意。
等到意识回笼过来的时候,又到了他需要道歉的场景——比之前更加过分,甜品零食或者蝴蝶结都不能让你消气的那种。
鼻腔涌入馨香,他发现的脑袋抵在你的肩膀上,而后那维莱特在你的发间嗅到了他自己洗发水的气味。
像是警备队钳制犯/人的姿势。
——一般人自然没有这个殊荣让大审判官亲自扣押,但是你有。
他的手腕紧紧地攥着你的…你们还有着明显的体型差,就容易显得你像是被失去理智的豺狼虎豹束缚的山雀,整只都被叼嘴里了,但是不够塞牙缝。
“……”
你眼眶发红,“你现在需要道歉了!”
这次可不能怪你,你都来不及反应,他就扑上来了。
“对不…”
那维莱特是想这么说的。
但是身/体本/能却更快,也更为真实。
他把你翻了个身,将你揽到他的怀里。温热的唇般像刚出烤箱的面包,软软的,弄得人心里发痒。你连反抗的话都说不出来,就被吻得七/荤八/素,意识迷迷糊糊了。
还不够。
但不行,不行,不能这样做。
意识的挣/扎是微弱的,像是有塞壬在引着他的灵魂下坠,落入幽暗的海洋中。那维莱特环抱着你,捂着你的眼睛,聆听你的哭声,聆听你悉悉索索的小声呢喃,及时地摁住你乱动的手腕。
潜意识中,无拘无束的本我对他道:“伪君子”。
伪君子伪君子伪君子伪君子伪君子伪君子。
你明明很喜欢她不是吗?
你明明已经动手了不是吗?
为什么还要克制自己?
就算是由于龙生/理本能所产生的不良反应,但做这一切的,不正是你自己吗?堕落的是你,听到她哭声会兴奋的也是你,就算表情在冷肃有什么用,她迟早会发现你的道貌岸然。
“那维莱特。”
你在呼唤他,在他出神的几十秒中,你的手已经抚上他的脸颊。
“你在难过吗?外面开始下雨了。”
“水龙水龙,不要哭。”
“好吧,其实我刚刚的生气是装的,看到你这么难受我也不忍心。”你移开视线,温凉的手抚摸他的脸颊,“不用很愧疚啦…故意让你讲故事其实…”
“直说的话,就是我其实是有自愿的成分在的!”
于是海水淹没了细软的白沙。
两个人的魂灵相拥着下落。
“好,我明白了。”
海里的贝壳保护着自己的珍珠,鱼儿亲/吻流水,泡沫溢散。
丹恒
“在你面前,我向来无可救药。”
墨发青年含吮着你的耳垂,清越泠然的嗓音与微微摆动的龙尾晃碎满池银光,荡漾开的水声吞没你的哭声。
月色下竹影萧条,你们二人在水中的倒影却是清晰可见。
“你、你怎么就这么承认了…”
你一计腹诽不成,衣服又被池水浸//透成湿哒哒的模样了,很沉重,眼泪不住地往下掉,泪痕被饮月君的吻拭去,“嗯,我承认。”
“我的确无法在这种时候控//制自己。”
这处洞天很特殊,可以听到鹤唳、鸟鸣,还有风呼呼拂入山谷的声音。
那双剔透漂亮的碧色眼眸如有万顷波光,此时向下敛,斜斜地望向你,话语温和。
“不过没事的,很快就好。你知道我从来无意欺/负你,那些“前科”不过是意外所致。”
你颤/巍巍想要走出水池,不跟这清热期泡水的混球龙计较:耳垂上还有着隐隐的牙印、腰侧还藏着点淤痕、脖颈间印着红/痕。
“不要,平时你是我最靠谱的丹恒老师,但在持明龙族情/热期的时候,你就是普天之下最邪恶的恶龙。”
哗啦——
水花惊起飞鸟。
“但…”
一只青龙尾缠上来,缠着你的脚踝往回拖,而那只坏龙儿也抱着你的腰,将你往回捞,清冷的嗓音蕴着些许依恋,“是你先来水池里观察我的,又怎能自说自话的离开?”
话语间,修长好看的手指已然攀着你的腰侧、肩膀、脸颊,蛮不讲理地埋//入你的唇腔,“不说话的话,我就默认你是愿意陪着我了。如果你同意的话,我就继续帮你背翻垃圾桶的黑锅,如果不同意——”
他顿了顿,指尖搅动风云。
是很坏很坏的威胁。
你闷哼一声,黏/糊地同意了。
你的丹恒老师对你说,帮帮他,他也会帮你的。
听上去这是极为划算的交易,双方都需要付出不小的代价,很公平。但你显然没有察觉到龙的本性有多可怖,也没有预测到自己将度过一个多么旖//旎的夜晚。
你脖颈后/仰,堪堪倚靠在丹恒的肩膀上,眼尾嫣/红似盛开牡/丹。丹恒的手指搭在你的唇边,上面是黏/连银丝的唾液,灵巧地使用手指时,它们显得分外靡靡。
应该没问题吧,虽然你那么说。
他总不能把你给吞了吧…
了吧…
你要向老天爷收回这个想法。
你哽咽,抓挠坚//硬青龙鳞片未遂的手指被丹恒困在手臂里,脊背上涔涔的汗滴滚落至脚背。漂亮的尾巴蜷着你的腰……
大青龙团子叼着小灰猫,墨色发丝和尾巴缠着缠着,猫儿就不见了,被拆吃进龙的怀里了。
“你看,你可以做得很好。”
丹恒脸上染着不正常的红晕,摸索着你的手臂去找你的嘴唇,在嘴角印下轻柔而又虔诚的吻。翩翩袖舞,正如风呼啸而灌。
于是梦境混乱芜杂,脚踩着龙尾,头发压着头发。
那一刻,你们不像你们。
像是被欲丝包裹缠绕的傀儡。
“唔…”
果然是条坏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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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是钟离先生,粮票就可以解锁啦www
摸了篇意识流的文,祝大家七夕节快乐——
想要多好多的红心蓝手|ω`)谢谢你们,你们都超级可爱!!!
※如标题,是后篇
※龙井虾仁/太史五龙羹/佛跳墙/屠苏酒/一品锅/风生水起/锅包肉
※第二人称,撞梗致歉,ooc致歉
◎龙井虾仁
午后的茶室,满室皆是只有顶级龙井茶才能散发出的淡淡兰花香气,清雅沁人。
而这香气,就是刚刚被你不小心拂掉在地上的茶壶碎裂后散出的。
一切已经结束了许久,但靠在椅子上的龙井依旧从背后将你箍在怀里,半晌也不曾言语,似乎是在闭目养神。......
一切已经结束了许久,但靠在椅子上的龙井依旧从背后将你箍在怀里,半晌也不曾言语,似乎是在闭目养神。
你侧头看了眼地上满地的陶瓷碎片,轻声致歉:“对不起,打碎了你很珍贵的哥窑茶具…”
刚才激///烈处,你躺在桌上无措的想捉住些什么,结果却将上面的东西都拂到了地上。
“无妨。”他的睫毛轻轻颤动,缓缓睁开那双碧色眸子,“该说抱歉的人,是我。”
他的语气中带着自责,还有淡淡的厌恶。
不是厌恶你,是厌恶自己。
龙井向来自诩高洁,却做了这样下作的事,即使有情可原,但也是罪无可恕。
“不是你的错,是我没走,我也有责任…”
好像是怕你着凉一般,他将披在你身上的衣衫又掖紧了些,将下颚抵在你的头顶。
衣衫下,你们亲///密无间的交换着体温。
“让我再抱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太史五龙羹
怀中的温热提醒着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太史垂眸看着窝在他怀臂弯睡得香甜的少女。
你已经沉沉睡了好几个时辰,还未曾有醒来的迹象,看样子一翻折腾着实是累着了。
“好饿…”
你突然于睡梦中喃喃一句,经历了刚刚的酣畅淋漓,此刻的太史难得愉悦畅快,好心情贴在你耳畔低声道:“怎么?刚才没喂饱你?”
砸吧砸吧嘴,你迷糊着睁开眼睛,一张放大版棱角分明的俊脸映入眼帘。
瞬间清醒!
你想不着痕迹退出他的怀抱,谁知他极强势的紧揽着你,被他箍在臂弯中动弹不得。
“轻点,疼…”
你不满的小声嘟囔着,听到你的控诉,他才微微放松了些手臂。
“哪里疼?”
“哪里都疼。”
你轻哼了一声,这不是明知故问嘛,虽然他已经极力克制自己了,但在药物的催动和自身情///念的支配下,他依然有些失控。
初尝云///雨的女孩子哪里承得住这样的狂风骤雨。
他垂眸看了眼被单上的一抹殷红,再次将你箍紧在怀中。
“下次会轻一些。”
◎佛跳墙
你醒时佛跳墙正坐在榻边背对着你,穿着一身松垮的里衣,如瀑的长发随意披散着。
“想喝水。”
听见你嘶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背脊一僵,也未回头看你,只是一言不发起身去倒水。
他垂着头端着水杯坐在榻边,探手将水杯递到你面前。
大概是跨过了那一层的关系,你不自觉便想亲///近他,撑起身///子带着撒娇道:“你喂我。”
他磨磨蹭蹭的犹豫着挪到你身侧,一手揽着你的肩膀,一手将杯子送到你唇边小心翼翼的喂你喝水。
“你怎么不说话?”
你一边喝水一边抬眸看他,他却微微撇过头似乎不想直视你。
“做出这种事,我无颜面对你。”
福公平日在旁人看来举止略微轻佻,但心中其实很是珍重你,即使你们心意相通,他也从未有过半分逾矩。
你一把抱住他的腰身,在他怀里黏腻的蹭来蹭去,“这不是你的错,再说…我也是自愿的…”
他微叹口气,终是抬手轻轻揽住你,像搂着一件易碎的珍宝。
“我本应给你个更美好的洞房花烛夜。”
◎屠苏酒
室内浓重的草药味儿已经散去,取而代之的是q事之后的暧///昧气味。
屠苏靠在浴桶壁,你靠在他的肩上,身///子又往水中沉了沉。
“冷么?”
他微微侧头看向你,比起刚才的颤抖与喑哑,他的声音此刻已经平静下来。
你摇了摇头,一抹绯红攀上面颊,轻声道:“还好。”
“此时倒是有个女人的样子了。”
你不满的看向他,这种氛围,他还不忘损你。
屠苏抬手将你往怀中按了按,懒洋洋的说道:“你要对我负责。”
你闻言换上了一副不可思议的神情,明明是他中了药,你还没要他负责,怎么就变成你要负责了?
“你这人!”
“是你把我推///倒的。”
“那不是因为看你太痛苦嘛!”
“怎么?不想负责?”
你突然计上心来,游转过身正对着他,双手揽住他的脖颈,靠在他耳边声音婉转,“师父,我对你负责就是了。”
眼看着他的面庞泛了一层红。
“你害羞了?”
看着你得逞的坏笑,他傲娇的微微撇过头不肯直视你。
“我、没、有。”
◎一品锅
后山一片花海之间,刚刚结束一场隐秘的q事。
“你…”
你与一品默契的同时开口,又同时噤了声。
“你先说。”
你垂眸不看他,撑着胳膊想起身,却发现两人的发丝缠到了一起,上边还沾了几片花瓣。
“别动。”
他也微微起身,动作轻柔的解着你们缠绕在一起的发丝,轻声道:“疼了便说出来。”
这几个字令你呼吸一滞,脑海里浮现出他刚才抱着你,伏在你耳边隐忍又动///情的问你,“疼么?疼便说出来。”
“不…不疼…”
你的心脏不受控的砰砰乱跳,慌乱的转移话题,“你刚才想说什么?”
刚刚解开发丝的一品手一顿,沉默着拿掉你头顶的花瓣,又从地上拾起了一件外衫给你披上。
“你可以怨我的,我做出这种无法原谅的事,实在是有悖…”
“好了好了。”
你看他要长篇大论自我检讨,赶忙抬手制止他,随即捻起他的一缕发丝,“发丝缠到了一处,知道代表着什么吗?”
他握住你的手,眼神满是缱绻如水的温柔。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风生水起
俞生的自制力好到什么程度?在意识接近模糊的时刻,依然坚定的推开了你。
并且控制住收回了龙尾,跌跌撞撞要回东海,但你知道他已是极度痛苦,还是将他扶回了房间。
事实证明,越是自持的人,失控时越是有着一股惊涛骇浪般的释放。
所以你醒时,已经是夜幕沉沉,不知疲倦的睡了多少个时辰,下意识翻身身侧却是一片冰凉。
俞生不见了。
你心中清楚他绝不是那种始乱终弃的人,定了定心思便准备去找他,却发现浑身酸痛得连起身都费劲。
就在你呲牙裂嘴的揉着腰时,俞生突然推门而入。
“你去哪了?”
看你身上的被子滑落下来,他清咳了一声,踱步到你身侧用被子将你裹了个严严实实。
“去寻了你父亲提亲。”
“提亲?!”
你惊讶无比的看向他,这是什么效率?!
“虽然情况特殊,但既已有了夫妻之实,自然是要尽快成亲。”
他极认真的说着这些让人脸红心跳的话,一个轻吻点在你的额头。
“我已经迫不及待,想娶回我的王妃了。”
◎锅包肉
刚才一片狼藉的办公室已经被锅包肉收拾整洁,他穿戴整齐在办公桌前整理着文件,完全看不出刚才疯狂的模样。
嗯,像个衣冠禽兽。
你靠在一旁的沙发上,心中感叹着便黏腻的唤了一声:“郭管家,我有事问你。”
他深色清明的走到你面前,弯腰替你将领口的两颗扣子系好。
他的指尖划过你锁骨上的点点青紫,你心头又是一颤,想起了刚才的一幕幕,心中再次动如擂鼓。
整理思绪片刻后抬起头问道:“你没事了?”
“嗯。”
“什么时候过的药劲儿?”
“大概在第一次之后。”
你就知道!
虽然刚才你左思右想觉得不对劲决定问问他,但没想到他竟这么爽快的承认了,你竟一时有些语塞。
“你…那你还来了好几次?!”
你仰头瞪着他控诉,这人怎么回事!你都已经疲累的连连求饶,他竟在药效过了之后还不肯停下。
“第一次,是因为药,后来的…”
他欲言又止,柔软温热的唇瓣落在了你侧颈的痕迹上。
“是因为你。”
给我顶
趁人少搞一下
“绝区零乙女向”是不代入哦你就是你
你≠铃
“all绳匠铃”这个是可代入的只打这个就行了
尽量就不要打乙向啦
二编:应该也算磕代体的
“all绝区铃”这个是all铃的纯cp向写cp的看这
cp向就不要打乙女或代入的tag啦
最后的最后也希望大家不要再像原乙的代入问题吵起来了
各位写手和看文的让我们一起创造一个美好的绝区零吧!
二编:大家没必要吵架毕竟反正到最后也没有很多人会在意标签什么的...
二编:大家没必要吵架毕竟反正到最后也没有很多人会在意标签什么的毕竟一谁还会在意标签什么之类的呢...(无奈唉)
文/玉/凌/宣/墨/逍
他妈的凌晏如你能不能从池子里出来!宣望钧也是!还有玉泽你是在池子里坐月子吗死不出来?!!!!!!!!(呐喊)有谁能懂我的崩溃!!!!
沙雕甜饼,文字有大白话,但该正经就正经。
文司宥ver.
这个b。除了他衣服穿的是白的,其他全是黑的!
你看着眼前的天文题一百,气不打一出来。你行啊文司宥,确定关系后就牛气起来了啊?女朋友是什么?杀鸡儆猴的?去你的文家家主夫人,都快死在题里了谁管男人?你恨恨地咬了咬笔杆,早知道和季元启逃课去了。
一旁的文司宥看都不看你一眼,浑身散发着我很高贵女人不配的气场。你刚想给他惩罚,就比如...
一旁的文司宥看都不看你一眼,浑身散发着我很高贵女人不配的气场。你刚想给他惩罚,就比如来个:哎呀不好意思文giegie我把你的墨打翻了~
但还未实施,就被春扰。
只见清风之下,他微微蹙了眉头。右手拿下金丝单片镜,用丝绢擦拭。阳光仿佛停留在他的棕发之上,后颈的长发也被清风来回撩拨。他很少不戴眼镜,明明那么小小一片,却被他戴得拿下来都觉得新奇。那青紫宝石色的眸子一闪,便飘到你的眼里,两两撞个满怀,惊起一片春色。他轻轻一笑戴回镜片“发呆。该罚。”
?仗着好看为所欲为是吧?
草泥马去你的男人!
玉泽ver.
玉泽能有什么坏心思?
他本身就是坏心思。说可靠吧,哎对,你看到他就会安心。说欠揍呢,他是真欠揍啊。莲花酥在嘴里都没了味道,好不容大景有南塘糕点的说。玉泽满不在乎地把你赖在身边。
“今日迟到了,正好为师准备的惩罚有的施了。下课留下吧。”
你瞧瞧这是对女朋友说的话?
啊?是?可我是玉夫人我是不信这个的,反正我是不行。你闷闷不乐地坐在玉泽腿上,那家伙甚至开心到哼小调调!你开始挣扎想要脱身,玉泽揉了一把你的头发就伏在你的后颈处。
就你他妈会说是吧?
“唉……为师真的很想要乖徒安静地陪一会儿。”
淦,他好会。嗯哼讨厌~人家是来这里学习的啦!哎呀沉迷恋爱会不会变成坏学生呀。
凌晏如ver.
男人,给你五秒说爱我。
不说?那我也不说。你坐在轿子里和他硬碰硬,平时见不到就算了,人来了也不说一声?怎么?没爱了是吧?感情淡了是吧?嫌我烦了是吧?不联系了是吧?凌晏如,最后五秒说爱我!
“下去。”
???
行,你冷笑一声转头就走,还对车夫直言“送他回去,我不满意。”车夫:?你潇洒地面对铺满夕阳的明雍大喊“我爱学习超过男人!!!!”然后跑走了。车夫好奇,但他不敢问。丰富的任职经验告诉他现在回去凌府就对了。于是他也驾着马车裹着夕阳的温暖离开了书院。
然后就是一场拉锯战。
凌晏如来了,没放消息——你知道,你不去。
凌晏如来了,没放消息——你不知道,所以没去。
凌晏如来了,放了消息——你知道,在和季元启当着他面勾肩搭背,并且假装没看见他。
凌晏如又来了,来之前还给你传了信——你知道,当着他面再次和季元启勾肩搭背。
于是,你看着眼前一袭紫袍的男人,假装眼瞎。不留痕迹地绕个圈准备回宿舍。
“过来。”
你说过去就过去?好的男人我这就过去。你迈着慢悠悠的步子一蹦一跳地到他面前“首辅大人。”他脸色带着几分无奈,但也是问了你一些不痛不痒的问题。你觉得实在有些尴尬,就先服软好了,下次还敢。
“对不……?”
卧槽这个男人是在哄你吗?!你感觉到头顶一片温暖,他宽大的袖子布料摩挲着你的脸颊,你瞪大眼睛看着他,他无奈的叹口气“好了。”
艹了,我好了!对!我好了!!!!凌晏如来贴贴!!!
宣望钧ver.
嘿嘿,老公贴贴!
宣望钧可以说是很惯着你,但也对你最严。雪球慵懒地趴在宣望钧旁边鸟都不鸟你,你很失落。宣望钧也在一边读着书一边给雪球捋毛。
“……宣师兄。”
他目光在书上凝滞一会,仿佛在确认看到哪里后把目光从书上抽离,金瞳盛着和平常的一样的严肃温软,夹杂着疑惑。你扁扁嘴“我无聊得发困。”他想着你可能是舔一只高贵的猫舔累了吧所以下意识扒拉雪球,你摇摇头不乐。
你坐到他旁边借着树荫就想睡了,宣望钧思索一会把书放在一边,抱着一样在睡觉的雪球放在你怀里,你终于可以碰到这只娇贵的猫,还没捂热乎呢宣望钧把头偏到书上“想睡的话,就睡吧。”
“可以靠着你的意思吗?”
“……嗯。”
毕竟雪球在你这里呀,总得让我们可爱的宸王有个和喜欢的人接触借口吧。哎呀,真是拿他没办法。
惊墨ver.
惊墨的灵蝶很漂亮,但是没有他漂亮。
你在客栈里看着惊墨,惊墨面前摆着被不知道哪位女子送来的甜点,你也不客气地拿起来咬了一口“……这糖放太多了吧。还好先生没吃。”惊墨不喜欢甜食,正想着让人拿走解决,但想着你喜欢吃甜的就留了一会儿。听你说完后他点点头,果然今日有一些没有必要的东西,丢掉就好。和他算的一样。
以前你定不敢这么做,但自从惊墨和你说,他算了你的良人会在那天出现,那一天你在外就只见过他一个人后,他似乎就接受了你的靠近,但你也能感觉到他的小高兴和小害羞。
他身子很弱,有的时候你都害怕他会不会像灵蝶一样被风吹跑了,他会告诉你不会的。
为什么?不要这么问惊墨!永远不要问为什么!
“卦象无此。”你看。
你偷偷瞄了一眼惊墨,他直勾勾地盯着你,把镯子戴上后你寻思回礼,可是你也料到惊墨不会接受,所以你准备送他退不回来的东西。
“正好,借由此物的回礼,以表我心。惊墨先生,我心悦于你。”
他并没有惊讶,反而笑着“卦象说,我今日大吉。”
逍遥先生ver.
男人,玩腻了是吧?身上的香味去不掉是吧?你踏马想孤独终老了是吧?行,我让你逍遥。
你转头就走,我不远处和佳人说话的墨九渊看到你的背影后就想了个说法辞别了佳人,你感觉到他跟上来后加快了脚步,第一次这么想回去书院,硬了,拳头硬了!麻了,心脏麻了!
但最后你还是被他逮到了。逮到就逮到,我就不理你!你听着他和你说这说那,死也不开口。墨九渊意识到你可能真生气了,难得不再把玩手里的玉笛。
“真恼了?”他拉住你的手,你暗中用力挣扎却被他拽得死死的,最后你到书院门口了他都还没有松手的意思。你叹了口气甩甩手“可以了男人。就这样吧。”他听到你这么说抓得更紧了些,你看着他的手挑眉“逍遥先生不是逍遥吗?干嘛抓着一个女孩不放?我真没生气。”
你没生气,你只是吃醋而已。
他半信半疑地松了点劲,你淡淡“我讨厌你身上刺鼻的香气。”更喜欢月怜美人的。美人…嘿嘿嘿……美人月怜嘿嘿嘿嘿…
“下次…不会了。”
“什么?”
“不会靠的太近了。”
“不敢不敢,一届学子不敢束缚逍遥先生。”
他这下好像生气了似的,蹙眉不悦但又说不出什么,最后甚至重新拉紧了你的手。好吧,男人太粘人了很是无奈,你捏了捏他的手指“我讨厌刺鼻的香气,所以这次的离别礼就留给下次相遇吧。多亲你一下怎么样。”
“两下。”
得寸进尺?蹬鼻子上脸?你瞪了他一眼后回去书院了。
之后的事,逍遥先生如同之前一样,不过随身带着一个香囊,听说那香囊上的味道少不了莲花香。可能因为逍遥先生是南塘人吧?
是的是的,是来自宝宝们的投稿!!画死我啦啊啊啊啊
即使你们隔着一个次元壁,但双方都知道彼此的存在,你们相互依恋对方。但就在有一天,砂金数据化的来到了你的房间,你们可以互相对话,但触摸不到彼此,但是未来总是有无限可能,或许会在未来某一天成功拥抱呢?
第一次画砂金致歉!!!!
ooc警告,撞梗致歉,正文1w3k+,全文免费
你≠旅行者≠荧,可随便代
乙女向,单箭头多
设定:你是愚人众的一员,在经历加班社畜007、与某些执行官斗智斗勇、在深渊下九死一生,历经九九八十一难之后,你终于升职加薪,走上人生巅峰,成为执行官的第十二席——「夫人」。
你:……咱就是说,咱一个年纪比达达利亚还小的花季美少女叫这不合适吧?你看三席都大几百岁了代号还「少女」呢,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年纪比她大呢。
呃,至于新鲜出炉的同僚们有没有什么奇怪的表现?
「丑角」
没有...
没有,这位正经人。
对「丑角」而言,只要为女皇陛下效力,执行官与普通士兵只是能力大小的差别。
这位统括官依旧直接喊你的名字,只是在你就职后的第一场执行官会议上发表了一段励志演讲,无外乎就是什么“以后要继续努力为女皇陛下效力啊”之类的,反正都是套话。
害,这时候说得好听,等女皇要是哪天出什么事了这在场的十二个人除了达达利亚还有谁不背刺的?就连他自己都要背刺。
「博士」
这位是入职仪式上给你授勋的。
虽然你并不想他来,甚至还觉得有点晦气。
带着鸟嘴面具的蓝发执行官难得低下头颅,亲手为你戴上代表愚人众执行官的勋章。从远处看就像他把你圈在怀里一样,要不是顾及到女皇就在一边看着某些人早就炸了。
话说明明「丑角」给「公子」授勋的时候有保持安全距离的,多托雷这人能不能有点边界意识?
你现在完全被他的气味所包围,冰冷的机械味,还有一点淡淡的化学药剂的味道。感受着对方的单边针管耳坠末端在你发顶轻轻摩擦,还有什么痒痒的东西不时蹭过你的脸颊,也不知道是他的大衣领子还是头发。
你面无表情地想,再说一遍,讨厌没有边界感的人。
明明佩戴勋章就是个半分钟都不要的事,可多托雷就跟视线被面具遮了一样,把这过程搞得跟一个世纪一样漫长。
你被他毛茸茸的领子蹭得不耐烦,而且有点想打喷嚏。等你忍无可忍握紧拳头准备来一句“你行不行啊不行我自己来”的时候,多托雷终于施施然撒了手。
然而在你迫不及待要退出他的怀抱的时候,他却伸手按住了你的肩。
“我可是很重视这次授勋仪式呢,xx,特地让本体赶回来。”
他面具的一侧隔着你们交叠的发丝贴在你脸上,说话时呼出的热气顺着喙部灌进你颈窝,泛起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
他的声音就贴在耳侧响起,较平时少了几分压迫感,更显出几分低沉的磁性来,犹如情人间的呢喃般,此时竟透着几分…蛊惑的意味?
“下午来我实验室一趟,我帮你检查一下身体。”
你:……想拿老子做实验就直说,别搞这么奇怪。
你皱了皱眉,感觉自己颈部起了一片鸡皮疙瘩,刚要拒绝,却又听他轻笑一声:
“可不要让我失望啊,「夫人」。”
他拖长尾音,这一句“夫人”说得意味深长,像是从舌尖上滚了一圈才念出来一样,明明是你的代号却硬生生让他念出一种……呃,下一秒就想把你压在手术台上解剖了的感觉。
你莫名有种当众调情的感觉,不由一阵恶寒,差点想转头让女皇陛下给你换个代号。
你:这代号脏了,换一个吧。
说话就好好说,别动不动就搞这么暧昧好不好?
你趁他松手的机会瞬间后退一大步,站在原地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对他露出看变态的表情。
希望多托雷的面具真的挡眼睛,不然……
「少女」
感谢小姐妹,邀请你去她那喝下午茶庆祝一下,救你于危难之中,让你有理由鸽了多托雷的实验室半日游。
大恩大德无以回报,唯有以身相许咳咳咳……不好意思。
虽然多托雷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表情……不对,你看不到他的表情,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气压低得有点可怕,但是……
Whocares?
他多托雷是能有小姐姐香吗?他阴暗潮湿的实验室是有香喷喷的小蛋糕吗?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你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任人宰割的小白鼠了,大家都是执行官了他能拿老子怎么样?
说起来,这某种意义上也算是庆功宴了,你本以为不说来的人多,至少几位女性执行官是要到场的。结果到现场一看,甜点的确是你们五个人的量,但就只有你和哥伦比娅两个人。
“本来就是为庆祝xx成为执行官才办的呀,当然只邀请xx就够了。”哥伦比娅歪了外脑袋,隔着她脸上覆着的镂空面具你都能看见她眼里的无辜和理所当然。
算了,她只是一个几百岁的孩子罢了,还不懂人情世故。
“对了,我前几日听闻这个消息,特地为xx编了首曲子,就叫作《夫人》。”话题很快转移,黑发挑染的少女慢吞吞地说,看上去颇有些期待地晃了晃脑袋,脑后的羽毛发饰也跟着她的动作一起晃动,“xx要听么?”
还有这等好事?
你非常感动,欣然应允。
于是少女空灵的歌声伴随着至冬难得的午后暖阳,和带着淡淡花香的轻柔微风,流淌在偌大的花园里。一切交织,一切融合,绘出一幅安逸平和的画卷。
不得不说仙灵的歌声名不虚传,你沉浸在音乐构建的浪漫意境中,连歌声什么时候停了都没注意到。
等你迷迷糊糊回神时,才发现自己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瘫在哥伦比娅怀里了。
你脸一红,登时有些不好意思地想要坐起来,她却伸手制止了你的动作:
“没关系哦,xx一定是最近太累了吧,再躺一会好了,还想听什么吗?”
“都可以啦,哥伦比娅唱什么都超好听哒~”既然小姐姐本人都发话了,你也就安心享受她的怀抱了。
别说,她这么一讲你还真有点困。在半梦半醒间,你突然想起了什么,随口问:“话说,哥伦比娅,之前那首歌不是以我的代号命名的嘛,咋听起来那么平静啊?我还以为会体现执行官的黑暗危险呢。”
她的歌声顿了顿,既而一个吻落在你眉间,轻轻的,如同被羽毛扫过一般。
“因为那是我对你的希冀哦,我亲爱的「夫人」。”
哥伦比娅的声音如她的吻般轻飘飘的,你一时分不清她是在说话还是在唱歌。
她又继续哼唱起刚才没唱完的曲调,你听那歌词应该是故事向的,讲的好像是……高塔孤王?
唔,不知道,睡了。
「仆人」
毫无疑问是为数不多的靠谱执行官。
在正式的授勋仪式之前,阿蕾奇诺就已经把一份名单拍在了你面前。
“这上面的人你随便选。”白毛御姐如是说,相当霸气地挥了挥手,“都是契合你作战方式和未来任务类型的,你只要挑顺眼的就行。”
你泪汪汪地抱住御姐的腰,今天的姐姐,依旧如此令人安心。
阿蕾奇诺亲自选的人你自然放心,哪怕知道是她的眼线也无所谓,反正她又不会害你。只不过……你瞥了一眼名单,果不其然,副官候选人全是女性。
阿蕾奇诺已经习惯了你随时随地贴贴的行为,毕竟你连她大腿都抱过,区区搂腰算什么。
她相当自然地摸了摸你的头发,调侃道:“以后就不能喊小朋友了,要喊「夫人」大人了啊?”
“欸怎么连阿蕾奇诺你也?”你脸一红,把脑袋埋进她衣服里,毫不意外地听见头顶传来轻笑声,“怎么害羞了,我可爱的小‘夫人’?”
不管听了多少遍还是觉得很羞耻啊,你默默把脑袋埋得更深了。
虽然曾经是多托雷的小白鼠,但你也常去壁炉之家转转,某种意义上也算是阿蕾奇诺看着长大的,对你而言她大约是介于姐姐和母亲之间的长辈。这位表面上看起来高冷淡漠的执行官其实私下里并不如何严肃,不仅喜欢逗你,而且……
“啧,这个代号……让我们几个喊喊就算了,让那群混蛋喊……”她又“啧了一声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低下头拍了拍你的脑袋,一本正经地叮嘱道,“如果遇到图谋不轨的男人想用这来占你便宜,不要管席位高低,直接揍他,打不过回来告诉我,我和罗莎琳帮你揍。”
你:……“席位”这个词都用上了,指向性太明显了吧阿蕾奇诺?而且还要我能打过的男性执行官,就只有潘塔罗涅和多托雷的某些切片了吧?
你当时嘴上是答应了,心里却没把这话当回事,直到第二天授勋仪式惨遭多托雷死bt骚扰……
你:呜呜呜阿蕾奇诺麻麻救命QAQ
「公鸡」
今天的市长先生依旧是慈祥的老爷爷呢。
普契涅拉笑眯眯地将手中的支票递给你:“恭喜啊xx,以后大家就是同事了,这一点小小的心意还请一定收下。”
你嘴上说着客气客气,随便瞟了一眼支票上的数字,登时被吓了一跳。好家伙,这抵得上执行官一年的工资了吧?
“我年纪大了,不知道现在你们年轻人喜欢什么,就直接给钱了,喜欢什么自己买啊。”与你这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不同,当了数百年执行官的市长先生淡定得就像刚刚送出去一张纸。
你:“谢谢爸……谢谢市长先生,市长先生真好。”
艹,平时跟潘塔罗涅要钱的时候喊习惯了,忘了不是所有给钱的都是爸爸了。
不过好在对方完全没在意,甚至还在向你热情地推销冤种售后(?):“阿贾克斯,就是达达利亚那孩子跟你年纪相仿,你们应该更有共同话题,你刚成为执行官,要是有什么不清楚的地方可以找他。”
你:大…大可不必?倒也没那么想打架。
「散兵」
不过是一个五百多岁的毒舌中二少年罢了,呵。
你和散兵的孽缘是从多托雷的实验室开始的。
彼时你刚经历完实验的第一阶段,被转运到至冬由本体接手后续实验。至冬气候严寒,从小在枫丹长大的你一时不能习惯,哪怕实验之余也总宅在多托雷全年恒温的实验室。鉴于你只是老老实实待着,并不会影响到他,多托雷也就随你去了,你因此得以围观他的多场实验。
那天你从手术台上醒过来,发现隔壁台子上躺着一个容貌昳丽的陌生紫发少年。
多托雷并不在实验室,想来在你昏迷期间实验已经结束了。那少年的脸长得倒实在是漂亮,哪怕见多了枫丹美人的你也不得不承认,只是他胸口处被开了一个大洞,左心口空空荡荡,想来已经死透了,你不免有些惋惜。
后来你有时候会想,如果当时他是真死透了就好了。
虽说你那时是以为他死了,可在多托雷实验室呆了那么久的你又怎么会害怕尸体。不仅不害怕,甚至还有点好奇。
于是你走近了他,想看看多托雷又搞了什么奇怪的实验,然而却被他那张脸吸引了全部注意力。
远看已经很惊艳了,近看更是惊为天人。你的视线一点点描摹着少年精致的五官,心想等会问问多托雷等实验做完了能不能把他送给你收藏。
你从没见过长相这么对你胃口的人,简直长在你审美点上,一时沉浸在把对方做成人偶永远保存起来的幻想之中,连躺在手术台上本该“死去”的人睁眼都没发现。
等你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你本以为美丽得近乎脆弱的少年一把扼住你的脖颈,蓝紫色的眼眸中满是漫不经心的高傲:“就凭你也配直视我?”
他并不是真想弄死你,只是想看看多托雷最近费了颇多心思的“小宠物”有什么奇特之处,但他没想到你的反应会那么大。好吧,就算知道了他也只会乐见其成。
脖子和脚踝,是你两个绝对不能碰的逆鳞,连多托雷做实验的时候都不会用金属环对这两个部位加以束缚。你曾被套以沉重的铁环、束以冰冷的锁链,那是你一辈子的耻辱。
你失控了。
实验还处于未完成阶段,你本就不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力量,刹那间铺天盖地的冰元素爆发开来,恍惚间你听见玻璃的破碎声、金属的开裂声、警报的鸣叫声。
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则好整以暇地抱臂旁观你搞破坏,等你把实验室毁得七七八八的时候才悠哉悠哉地拽住你的头发,轻轻松松单手把你的脸摁在手术台上,对推门而入的多托雷打了个招呼:“呦,你来的不巧,已经结束了。”
事后多托雷对你进行了一个多月惨绝人寰的实验,你至今都对此有ptsd,永远不要怀疑一个科研人员折磨人的手段,他基本把最痛的方式全给你用上了。
你和散兵的梁子就此结下,直到现在都看对方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
就像这样——
“喂,小废物。”这破外号谁爱要谁要去吧,反正你是不要。
你原本准备直接无视散兵走人的,可又被他叫住,“xx。”
你不情不愿地低下高昂的头颅,非常做作地惊讶:“哎呀,这不是亲爱的斯卡拉姆齐嘛,真是稀奇啊怎么跑我这来了。”
“真是不好意思啊,刚才没看到你。”话虽这么说,你的语气可一点听不出抱歉的意思,“不过你也能理解的对吧?毕竟我现在比你高了,没看到你也是很正常的事嘛。不过你也不要太难过了,多喝牛奶一定还能……不好意思,看你平时的作风我都忘了你已经是个五百多岁的老爷爷了。”
你这一番话说得阴阳怪气,几乎句句在散兵的雷区蹦迪,不要说散兵那臭脾气,就换了你自己来听都忍不住拳头硬了。可出乎意料的是,散兵竟然没有跟平时一样怼回来,只是压了压帽檐,嘟囔了一句:“只是一厘米而已。”
一厘米怎么了?你不满,想当初在多托雷的实验室测出这一厘米的时候你可高兴坏了,采纳潘塔罗涅的建议用璃月人庆祝的方式在散兵办公楼门口放了一整天鞭炮,然后被散兵追杀了一个月。
虽然你也乐极生悲,自打那以后再也没长过。但没关系,只要比某个讨厌的人偶高就够你嘲笑他一辈子了。
说起人偶……没人知道你其实是个人偶控,在你家族遭遇变故前你最大的乐趣就是收集各种容貌精致的人偶,尤其是等身的。
按理来说以你与「木偶」的关系,到了愚人众之后你应该近水楼台先得月堆满几屋子的人偶。但在见过散兵之后,你总觉得其他人偶都缺了点什么,也许是……灵性?但他这灵性得也太邪门了点。总之,你再也没有过等身人偶,只有那些小一点的,被作为玩具留下来。
你疯狂馋散兵的脸和身子,却又实在厌恶他恶劣的性格,有时候甚至想干脆把他毒哑算了。听说他是稻妻那位神明的造物,不知道你是否有幸让祂再为你做一个人偶,或是向你传授些操纵人偶的方法也好……还是算了吧,那位不近人情的雷神大人要是知道你垂涎祂的造物,怕是会一刀把你砌进神像里。
咳咳,扯远了。
但今天的散兵不对劲,非常不对劲。你先是阴阳了他一番,又在跟他说话说了一半的时候走了神,而他不仅没有嘲讽你,还看上去有点……忸怩???!
你倒吸一口凉气,我靠这个词听起来就跟散兵不是一个次元的东西啊!这家伙真的是散兵吗?!那个整天喊着“就凭你也配直视我”拽得起飞的散兵?!他是吃错药了还是被人魂穿了?!
他似乎是发现了你目光中的惊悚,面色一僵,冷哼一声:“看什么看,有话快说。”
你警惕地看着他:“这话不应该是我问你么?你到底来这干嘛的?”
“来看看某个小废物是怎么当上执行官的。”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你一番,发出你熟悉的嗤笑,“现在看来,果然是冰之女皇年纪大了,眼神不好使了。”
对嘛,这熟悉的刻薄,这才是你认识的散兵。虽然被内涵了但你莫名有种诡异的安心感,嘴上却毫不客气地回怼:“到底比不上雷神大人慧眼识珠。”
被自己的创造者抛弃,那确确实实是散兵的逆鳞几乎没有之一。话一出口就连你自己都觉得有失妥当,虽然用这点来怼他在某些执行官那里是常态,而且他也经常内涵你是被家族抛弃的弃子,但你自诩还是有点素质的,一般不碰人底线。
但跟散兵道歉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你看着他一下子沉下来的脸色,默默咽了口口水,深感大事不妙,暗戳戳开始在心里规划逃生路线,准备把祸水往多托雷的实验室引。
然而散兵并没有如你想象中那样暴跳如雷,他压着帽檐好一会儿,竟然冷静下来了。虽然他看起来想立刻掉头走人,但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还是忍住了。
“喂。”你听见他突然说,“你有什么想要的?”
“啊?”你怀疑自己听错了,然而市女笠遮住了他的表情,你一时摸不准他想干嘛。
“我说你当上执行官有什么想要的。”散兵竟然还真重复了一遍,虽然语气中满是不耐烦。他有点别扭地看了你一眼,瞬间移开视线,欲盖弥彰地补充了一句,“当然我就随口一问,你最好别指望我真会给你准备。”
你:你这态度真的是来送礼的吗?我怎么觉得你想送我几个大逼斗?
但有多方人士资助,你现在要钱有钱要人有人,一时还真想不出来自己缺啥,除非……
“除非你把你自己送我。”你一时没注意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这回是散兵怀疑自己听错了,“你在说什么东西?”
哦豁玩完,说漏嘴了。
你表面上非常淡定地抬头,淡定得甚至有几分安详,在被散兵嘲笑一辈子和被他追杀中果断选择了后者,摆出一副比之前更嚣张欠揍的姿态,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模仿多托雷看到实验品的表情邪魅(?)一笑:
“我是说,我现在呢啥也不缺,但还缺条狗,斯卡拉姆齐你要不考虑下把自己送给我,来做我的狗怎么样?”
纵然是散兵都被你这番发言雷得一时沉默了,脸上红一阵黑一阵的,有一说一作为一个人偶他的表情是不是太丰富了点?
然后你眼睁睁地看着他冷笑着向你走来,转过身刚要逃跑就被揪住了命运的后颈皮。只听“咔嗒”一声,有什么东西被戴在了你脖子上。
散兵悠哉悠哉转到你面前,挑起金属项圈上刻着第六席标记的小铭牌,对你挑衅一笑:“呦,你不是喜欢狗么?那就让你做个够。”
对不起从此以后你就是猫派。
话说这东西他从哪变出来的?而且这狗项圈为什么会这么合适啊?艹啊散兵你这狗东西绝对是蓄谋已久了啊摔)!!!就知道你这家伙今天这么奇怪肯定没安好心!
在愚人众待了这么久,你对脖子被束缚的应激反应也没有那么强了,但人失控的原因不仅仅只有应激反应一种,人在怒气值爆表的时候做出一些不理智的行为也是很正常的对吧?
尤其是在散兵像逗狗一样挠了挠你的下巴说:“来,给我叫一个。”的时候,你清楚地听到脑袋里有什么东西断掉了。
不理智的下场就是你以半年的报告作为交换让潘塔罗涅把这笔账记到散兵头上。
人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唉。
「木偶」
表面上看她对谁都爱答不理,整天待在自己的工厂里研究木偶,实际上等混熟了你才知道,她跟你一样是个死宅,而且经常沉迷于八重堂的轻小说无法自拔。
女皇封你为执行官的消息刚出来没多久,她就带着礼物来找你了。
“这是我亲手做的手办,是叶天帝的。”桑多涅小心翼翼地推过来一个盒子,满脸期待地看着你。
叶天帝是八重堂连载小说《开局被雷电将军追杀后,我喝水都能变强》的男主,是你近期最爱的角色,尤其是在你看过官方的oc图之后。试问谁会不喜欢这种兼具霸气与温柔还实力超强的白毛美少年呢?
听说叶天帝是有原型的,不知道下次去稻妻出任务有没有机会遇到,真的很好奇看狗都深情的眼神是什么样的。
你拆开盒子一看,不仅连身材比例、服饰甚至微表情都跟图里一模一样,而且这个手办,它竟然会动诶!!!只要碰一下机关,手办就会自动表演一遍叶天帝收刀的全过程,周身甚至还模拟了浅青色的风元素气流。
你一时沉默了,这也太真了吧?你甚至怀疑是缩小版的叶天帝本人在这了。
桑多涅看你半天没说话,还以为你不喜欢,小心翼翼地戳了戳你:“怎么了吗?我做得仓促了点,是哪还不满意吗?我回去给你重做一个。”
我缓缓抬起头看向她,然后在她紧张的眼神中突然一个熊抱搂住她死命蹭:
“呜呜呜桑多涅宝贝我爱你!嫁给我吧娶了你就等于拥有了一个手办工厂啊!!!”
“说…说什么呢……就算不结婚你也可以有啊……”(逐渐小声,脸红jpg.)
「女士」
有的人虽然嘴上嫌弃你,但你知道她其实是爱你的。
比如罗莎琳。
这位在璃月出差的执行官不像博士有切片能替班,于是她带领全队007了半个月提前把任务肝完,就为了赶回来参加你的授勋仪式。
听说女皇本来想告诉她任务可以先放一放人回来就行,结果听到这个消息都沉默了。
咳,罗莎琳姐姐还是太高了点,不像桑多涅可以按进怀里。
“嘁。”就在这时,你身边传来一声嗤笑,“幼稚。”
这欠揍的声音你不用转头都知道是谁。不是你就不明白了,散兵他是闲得慌吗?女孩子之间贴贴关他什么事,是哪碍着他了还是咋的?他不回避也就算了,还偏要凑上来阴阳两句,打扰你和美女姐姐贴贴。
还没等你回怼,罗莎琳已经冷哼出声:“某些人怕是自己酸了吧。”
你茫然抬头,什么?谁酸了?酸啥?
然而散兵的反应却出乎意料的大,他像是一只突然被踩到痛处的猫猫一样,整个人几乎都要跳起来:“哈?!怎么可能?谁稀罕她?”
“我又没说是什么,你这么激动干什么?”相比于散兵的激动,罗莎琳就显得极为淡定。她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眼睛一眯,意味深长:“你该不会是,恼羞成怒了吧?”
她这不说还好,此话一出,散兵身上噼里啪啦闪过一阵雷光,你都担心他不小心漏电了。
他怒极反笑:“呵,恼羞成怒,好的很。”
罗莎琳毫不畏惧地瞪了回去,周身的温度逐渐升高。
眼见他们下一秒就要在走道里打起来了,你赶紧抱紧了罗莎琳的腰,尝试转移话题:“罗莎琳,你之前信里不是说给我带礼物的嘛,哪呢哪呢?”
紧张的气氛骤然一松,罗莎琳冷笑一声,搂着你的肩向前走去,不知道是不是你的错觉,她现在的声音大得有点刻意:
“xx啊,之前阿蕾奇诺给我来信谈到你的感情问题,你也到年纪了。我跟她不一样,我还是相信爱情的,但找执行官就算了,那群人要么比你大几百岁算老牛吃嫩草,要么脑子里只有战斗缺少责任心,都不适合托付终身。记住了,「夫人」绝对不能让那群人喊。”
你不知道话题是怎么扯到这上面去的,但直觉告诉你罗莎琳现在笑得很危险,求生欲让你配合她,于是你当即表明立场:“对对对,我理想型就叶天帝那样的,以后肯定找风系小男孩。”
罗莎琳笑得很愉悦:“嗯,风系么,挺好的。”
背后又是一阵超大声的噼里啪啦。
「富人」
给钱的就是爸爸。(确信)
好消息是成为执行官之后你的经费涨了不少,不必跟潘塔罗涅再为了一点小钱爸爸长爸爸短纠缠半天了。
升为执行官后你自然得好好敲诈敲诈他,扬眉吐气一番。
然而你气势十足地推开门,准备好的说辞还一句都没用上,他就已经主动送钱来了。
“愚人众现在应聘你当执行官,按照我家乡的传统,这时候应该要给聘礼才是。”银行家说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推过来一个精致的小盒子,“拆开来看看么,「夫人」?”
“啊?璃月还有这传统?”你被他难得主动的态度搞得一时有点懵,有些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是官方的还是……”
“我本人的一点小小心意而已。”金属框眼镜的男人笑得温文尔雅。
信你个鬼,你们眯眯眼心都脏得很,这还没正式上任呢就开始拉帮结派了。你腹诽道。
然而等你打开盒子一看,不禁沉默了。
“为什么这耳坠跟你的一毛一样啊?!你真的不是当年买了一对多了一只没地方处理现在顺手送我了吗?”潘大老爷你再抠门也不能这么抠啊,据你所知他这耳坠的款式都几百年没换过了吧?
“不是哦。”潘塔罗涅保持微笑,“都是分别定制的单边耳坠,而且有刻字的,并不完全一样。”
都几百年了你定制的款式还一样?你摇了摇头,这就是传说中千篇一律的直男审美么。这家伙平时衣品也还不错啊,没想到唉……
不知道是不是你的错觉,潘塔罗涅那张万年不变的笑脸在那一刻隐隐有崩坏的趋势。
“这耳坠上含有岩元素,在必要的时候能当护盾使用。”他沉默了两秒,开口提议,“或许你可以把它戴在左耳上,这样那些士兵就不会认错了。”
不,你并不觉得会有什么士兵放着执行官的性别和样貌不管单靠耳坠的位置来认人的。你默默在心底吐槽,但未来金主爸爸的面子还是要给的,况且这东西听起来确实有点用,你就顺水推舟乖乖戴上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阿蕾奇诺从看到这个耳坠开始表情就不太对,尤其是听到“聘礼”两个字的时候眼中的红色叉叉仿佛都在燃烧,当即拿着耳坠就气势汹汹地出去了。
唔,她在气什么?是因为自己当年入职的时候没有聘礼吗?
「队长」
在成为执行官之前并不熟,不过是之前顺路帮潘塔罗涅给他送过几次文件。
不过卡皮塔诺似乎对此并没有什么印象。
在你去开成为执行官第一场会议的路上,你遇到了也要去开会的卡皮塔诺。
他侧过头,隔着脸上蒙着的黑纱看了你一眼:“你就是新上任的执行官?”
一身盔甲的“最强人类”还是很有压迫感的,你莫名紧张:“是,是的。”
你:“好…好的?”所以您跟达达利亚是一个类型的吗?
谈话间你们已经到了会议室门口,卡皮塔诺这时大概也觉得一上来就跟新同事说想打架有点不大礼貌,于是又加了一句:“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我很乐意效劳,「夫人」。”
他走进会议室。
怎么说呢,禁忌、狗血,但很香。
但这本书的后遗症就是你看到骑士打扮的「队长」就很容易想歪,咳咳,其实这也不能完全怪你,毕竟他那话吧确实有点歧义啊不是?而且虽然你不知道卡皮塔诺长什么样,但黑纱蒙脸不是更带感了吗?!
于是乎,光荣上岗的第一场会议,在「丑角」面无表情地发表励志演讲时,你走神了。
「公子」
算是你为数不多的同龄朋友。
“猜猜我是谁。”视野陡然一暗,皮质手套的冰冷触感从眼部传来。
来人刻意压低了声线,但无奈声音过于具有辨识度,再加上会这么幼稚地跟你开玩笑的全至冬就一个,他的身份已经呼之欲出——
「公子」,达达利亚。
“哎呀呀,听这低沉的嗓音,会是谁呢?”你明知他是谁,可就想逗他,“是你吗,多托雷?”
达达利亚:……
鸭鸭有点不太高兴,他原本压不住的上扬音调一下子低下去:“不是哦,多托雷没有戒指。”
他的手指滑了滑,戒指的凸起从你鼻梁上轻轻蹭过。
等等。你动了动鼻翼,他这手套怎么一股杏仁豆腐味?好啊,背着你偷吃是吧。
“唔,戴戒指么……潘塔罗涅?”
“……”他看起来简直想把你眼珠子抠出来,“那戒指太多了笨蛋!”
好耶他急了他急了。你心中暗笑,面上却装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哦,会骂人,原来是你啊斯卡拉姆齐,怎么戴手套还戴戒指了?欸话说你今天怎么这么高?是踩高跷来的吗?”
达达利亚:……散兵是真的会谢。
他这会儿就算再迟钝也能看出你在逗他玩了,一时委屈巴巴地拖长声音:“大小姐——”
你“扑哧”一声笑出来,拍了拍他的手:“好啦,小公子,认出你了。”
“你肯定从一开始就认出我了。”达达利亚松开你,你从他怀中退出来,一转头就对上他做作却毫无高光的哀怨眼神,忍不住又笑出声,“咳,对不起,但你的反应真的很好笑。”
达达利亚闻言又装模作样地伤心了一下,然后瞬间变脸,速度快得令你啧啧称奇。只见他兴致勃勃地从背后拿出了一盒,呃,杏仁豆腐?
“当当,大小姐,看我给你带了什么!你最爱的那家杏仁豆腐!”他把食盒递给你,“只是先意思意思,真正的礼物你可以再期待一下。”
橙发蓝眸的青年拍了拍你的脑袋:“总之,祝贺大小姐顶替我成为执行官的新任末席。”
你本来还挺感动的,然后就听到他的最后一句话,顿时面无表情。
只听他又说:“诶不对,现在不能叫大小姐了,应该叫……”他摸了摸下巴,“大夫人?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他突然顿住了,想到什么似的,视线缓缓下移,最终停在你皮笑肉不笑的脸上。
“怎么不说了,尊敬的倒数第二席大人?”你笑得一脸核善,“呦?大夫人?说说看啊,你还准备娶几个夫人啊死渣男?”
他深知你对渣男的厌恶,求生欲瞬间上线:“一个,一个就够了。”他尝试让你看到他真诚的眼神,“你放心好了大小姐,我是不可能当渣男的,冬妮娅最讨厌渣男了。”
你把脑袋一偏,继续阴阳怪气:“那你去跟你妹妹解释好了,我区区一个末席,就算十一席大人娶了几十个老婆又怎么敢讨厌他呢?”
“几十个也太夸张了吧。”达达利亚的嘴角抽了抽,微弯下腰把毛茸茸的脑袋凑过来,“拜托拜托,就原谅我吧,「夫人」大人。”
他的声音连同温热的气流低低沉沉在你耳边炸响:“看在杏仁豆腐的份上,嗯?”
你觉得自己藏在发丝下的耳垂一定红透了。
不愧是专出男狐狸精的水系,扰人心志。你愤愤地想。
“好吧好吧,这次就原谅你了,下不为例嗷。”你略有些不自在地将他的脑袋推开,犹豫了半晌,才别别扭扭地小声说,“其实也不是生你的气,就是我吧…我其实有点不太喜欢这个代号。”
达达利亚惊讶:“啊?为什么?我觉得还挺好听的啊。”
“就是、就是……”你纠结地缩在自己毛茸茸的领子里,索性破罐子破摔了,“就是你也知道我过去那些事,你懂我意思吧?”
你与达达利亚的年纪不过相差几个月,你来愚人众的时候他已经是候补执行官了,自然看过你的资料,只不过平时大家都心照不宣地对彼此的过往避而不谈罢了。
“我从小就是作为家族谋取利益的筹码存在的,不管是原本计划的联姻还是家族遭遇变故后被当成玩.物送出去,我似乎永远只能攀附男人而活。我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如此,我所学的礼仪、管家、舞蹈,都是为了成为一个合格的附属品。纵然我后来竭尽全力想要抛弃过往的一切,思维逻辑、行为习惯,可有些东西已经刻进了骨子里,无法舍弃。”
不然你又怎能在愚人众执行官之间稀烂的同事关系中俘获这么多真心待你的人。
“女皇陛下赐予我这个代号……理智上我知道她并非是这个意思,可情感上……这就像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我,我终究无法从过去解脱。这个词……这个词就像是一个如影随形的印记,让我觉得自己依旧被当成莬丝花一般的存在,而非一个独立的战士。”
你有些迷茫地看着自己的双手,依旧是十指纤纤,可已覆上了武器磨出的茧。但你并不觉得这丑陋,反而引以为豪。
突然,一双戴手套的大手包住你的手,把你从胡思乱想中拽回现实。你抬头,却见平日里一口一个“大小姐”没个正形的青年难得正经。
他忽的腾出一只手把你的发型揉乱。
“嗷!你干什么啊达达利亚?!”凌乱的发丝遮住你的视线,你从他手中挣脱开来,慌忙去抢救自己的发型。
嗯,这会儿倒是顾不上emo了。
你低着头匆忙理着头发,却听达达利亚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我不是什么会花言巧语哄骗人的渣男,不会安慰人。但我自诩算得上是一个合格的战士,就用战士的逻辑来回答你。”
你的动作顿住了。
“你都说了那只是一个代号,那代号的含义总得是人赋予的吧?如果是我,我就会用实际行动赋予这个词新的定义,给提瓦特大陆带去纷争,让全提瓦特的人听到这个词第一个想到的只会是愚人众大名鼎鼎的执行官,而非什么其他软弱的存在。”
“至于这个词本身的含义,让他们自己避嫌去吧,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可是要征服世界的达达利亚啊!”
你仰头怔怔地看着他,额前的发丝在他眼前打下一片阴影,却遮不住里面燃烧的野心。
你突然觉得身上一直隐隐压着的什么东西消失了。
“嗯。”你笑了,“我觉得你说得对。”
然后下一秒你就见某人又恢复了没个正形的样子,眼睛一亮:“那么,战士小姐,我们来切磋一下吧。”
就知道某些人正经不过三秒,你斜睨他一眼,他又装作可怜的样子,拖长声音:“拜托了,「夫人」大人。”
“好吧。”你一脸拗不过他的样子,其实是你自己也有点手痒,“不过别在这打,要打去隔壁。”
达达利亚走了没两步,突然顿住脚步:“只是打架也没什么心意,不如为这场战斗添上点筹码如何?”
他又打什么歪主意?你没直接回答他,反问:“那你说说看,赌什么?”
“就赌……”他的视线在屋内扫了一圈,“就赌那盒杏仁豆腐的支配权怎么样?”
“哈?那本来就是你送我的。”你嘴角抽了抽,不过无所谓,所谓筹码不过是增添些兴头罢了,最重要的是战斗本身。
你推开隔壁武场的大门:“行啊。不过你也别太自信了,别忘了论属性,冰系可是克水系的。”
“是是是,你克我没错。”达达利亚跟在你后面踏进武场,“不过我的大小姐,我们都打了这么多次了,你还不明白,在绝对的实力差面前,属性压制不值一提么?”
你哼了一声:“大言不惭。”
达达利亚笑起来:“是不是大言不惭马上就知道了,而现在,”他将大衣脱下来随手扔在一边,冬极白星凭空出现在手中,他舔了舔嘴角,向你伸出手,“让我们来做些简单的、快乐的事。”
“作为一个战士,堂堂正正地战上一场吧,作为纷争的前奏。”
“哼。”
“求之不得。”
Ps:那盒杏仁豆腐最后是达达利亚喂你吃的,猜猜看是谁赢了呢~
「冰之女皇」
人们都说,枫丹是代表「正义」的国度,可是这世上哪有绝对的正义?
所谓公平,也只会向统治阶级倾斜。
你过去的故事很老套,不过是家族沦为大贵族们纷争的炮灰,而你被急着讨好所谓上层阶级的亲人们推出去,成为了一个连交际花都不如的,玩.物。
本就是作为家族联姻对象培养的你自然清楚失去身份保护的自己有多遭人垂涎,被铁链锁住脚踝的那一刻,感受着四面八方传来的毫不掩饰的恶意视线,你是多么希望代表正义与审判的水神芙卡洛斯能注视你。
然而现实却告诉你,「神」绝不可信。
早在失去正义的审判法庭上,水神轻飘飘投下的充满兴味的一瞥就告诉过你,
「祂」只不过在欣赏一场闹剧。
神明高高在上,俯视众生百态。世人皆说神慈悲,普爱终生。
可实际上,神谁也不爱。
然而温热的鲜血溅在你脸上,一只手扳住你的下巴,你顺着这阵力道仰起脸,蒙在眼前的黑色布料被掀起,世界陡然清晰。来人戴着奇怪的鸟嘴面具,喙部在他脸上投下一片阴影,他凝视你许久,忽而一笑:
“要不要加入愚人众?”
在社交圈中长大的你怎么可能不知道愚人众是什么性质的组织,你知道这是愚人众的圈套,也许从一开始就是。
但你不在乎。
计谋能改变结局,但无法改变本就存在的人性。
散发着寒光的冰系神之眼从天而降,你踏上了冰之女皇所注视的国土,与志同道合者一起,渴求攫取众神的权柄,义无反顾。
一如此刻。
“抬起头来,我的执行官。”
温柔而不失威严的声音从前方传来,头顶皇冠的女神端坐于王座之上。她脸上似乎一闪而过一抹笑意,但转瞬即逝,快到让你怀疑是自己的错觉。
冰之女皇温和地凝视着你,但此时她的眼中除了常有的怜爱似乎隐隐还掺杂着什么别的东西:
“吾,冰之魔神巴纳巴斯再此宣誓,极寒之地将永远向汝敞开怀抱,汝即为「与神同行之人」,”
我们的“「夫人」。”
#第一次尝试第二人称,拜托点个或小蓝手鼓励一下再走吧(*/ω\*)
发疯产物,真的发疯
没有逻辑和三观,ooc慎入
为了爽的一篇文而已,请不要企图和作者理论或争吵,她一般不吵架,她直接咬人。
嗷呜——
1
你是在一个风雪交加的夜晚被潘塔罗涅发现的,当时的他身披银色大氅,在与银装素裹的北国似乎要融到一起去。
在经过一条漆黑的小巷时,他看见了被冻得不省人事的你。都说北国银行周转的是血泪与哀嚎,他也自认为是个没有同情心的银行家,可他还是停下来了。
大氅包裹住了你纤瘦的身躯,裸露在外的脚踝纤细瘦弱。厚实的大氅隔绝了外面呼啸的冷风,意识模糊的你发出舒服的嘤咛声。潘塔罗涅垂眸看了你一眼,随后不明所以地勾起了唇角。
醒...
醒来的时候你和他正泡在热水池子里,周边整洁却略显奢侈的装潢让你分不清现实与梦,所以当你的下巴被一双大手轻掰着看向潘塔罗涅的时候,你犹犹豫豫地问他。
“请问您是上帝吗”
“呵~”他似乎很开心,声音温和轻柔,潘塔罗涅并没有直接回答你的问题,而是问道,“害怕吗”
你摇了摇头,比起寒冷和饥饿,显然死在你这里微不足道。
还没等他说完你的肚子就先叫起来了,你略微局促地抱住自己。冬天的垃圾堆里翻不出一口能吃的东西,即便有也要和流浪狗争抢,但好在天气冷,垃圾堆里的食物不会像夏天一样变得又臭又恶心。
你咽了口唾沫,微微抬眼看着面前的人,随后用微弱地声音祈求他:“先生……能给一块面包吗……”
似乎是怕他拒绝,你急忙补充道:“不用很厚,一点点就行,变质的也行……”
你急得想哭,想去看他的表情,却又不敢。
潘塔罗涅只是向后靠在了池子的边缘,随意地对你说道:“如果你把身上唯一那件衣服扔了,然后过来抱着我,你想吃什么都有。”
你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被水浸湿的不合身布料,又看了眼对方似乎很昂贵的黑色衬衫,纠结地咬着自己的下唇。
你真的好饿……
2
最后你还是得到了一桌丰盛的晚饭,身上的衣服也换成了和他一样的黑衬衫,你光着小腿,脚丫欢快地前后摇晃着。
潘塔罗涅在边上支着头看你吃饭,回想刚刚你抱过来的样子,虽然身材干巴巴的,但胜在白净没有一点伤口。
如果有……呵~
洗洗干净然后养胖一点,抱起来应该很舒服,潘塔罗涅一边这么想着,一边伸手抹掉粘在你嘴角边的酱汁,随后用舌尖舐舔掉那抹站在大拇指上的东西。
“明天想吃黄油面包吗”你听到这话以后瞪着水灵灵的眼睛看向他,过了几秒,你咽下嘴里的食物,不确定地问道:“先生不赶我走吗”
你以为吃完这顿饭就会被赶出去他又笑了起来,你拿着勺子不知所措。
“不会赶你出去,但……”他拖长了声音,伸手贴心地将你的鬓发别到而后,随后继续低语,“但你得听我的话,明白了吗”
你懵懵懂懂地点头,随后告诉他自己吃饱了,可以开始工作了。从前也有人家会让你帮忙拔院子里的杂草,完成以后丢给你一个干巴巴的黑面包。
你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又看了看满桌的佳肴,你记得上次为了拔完所有的杂草得到食物,你的手磨出了很多水泡,很疼很疼……
潘塔罗涅看你在发呆,问你在想什么,你如实告诉他以后,对方很轻松就把你抱了起来。
“呵呵~看来是个娇生惯养金贵的命啊。”他很喜欢,喜欢你这样动不动就要受伤的体质,那就意味着你去哪里都会受委屈,最后只能乖乖赖在他怀里。
最好吃个饭喝个水都要他喂,这样才有趣,才是他潘塔罗涅养着的人。
于是12岁的你被富人留在身边,成为他捧在手心里的珍宝。
3
现在的你像含苞待放的玫瑰,又像世间一尘不染的瑰宝。潘塔罗涅精心安排了你的生活,你接触到的人,学习的知识,对于这个世界和他的看法都经由他手做了无比精密的调整。
你坐在客厅学习插花,潘塔罗涅就这么依在门边看着你。玫瑰啊,没有你半分艳丽,水仙不敌你清纯,栀子不及你芬芳,潘塔罗涅眯着眼,觉得自己的小姑娘是天下最为美丽的花。
为此,他不惜搭建最高的围墙,构建一个全新的世界去保护你,占有你。
高墙里的玫瑰永远只属于浇灌它的人,所以当你过完今天的十八岁生日,他就要开始浇灌你这一朵柔弱的玫瑰了。
“许个愿望。”潘塔罗涅笑着把你圈在怀里面前的漂亮的蛋糕上闪着漂亮的烛光。
“先生,我想用愿望换一个别的……”你转过身把脸靠在他怀里,声音软得不可思议。潘塔罗涅抚摸着你顺滑的发丝,饶有兴趣地“哦~”了一声。
“想换什么”他不会告诉你许的愿望是他实现的,也不会纠正你愿望是不存在交换一说的。他只会说好,像毒蛇一样诱惑你,将你拖入深渊。
“想……想换这个……”你微微抬头吻到了潘塔罗涅的唇角,但很快就离开了。
他为美人主动献吻感到开心,但又遗憾不够深入和长久,少女的芬芳只是短暂地停留了一瞬。
潘塔罗涅怜爱地抚摸着你脖颈后那一块光滑的皮肤,暖黄的烛光在他银色的镜链上反射出漂亮的光芒。
“这样的话,以后就不能叫我先生了,”他让你坐在他身上,“得喊,亲爱的——”
“还有,晚上可不再是简单地抱着睡了哦,”他用鼻尖蹭了蹭你的光滑的脸蛋,“需要进行一些别的活动。”
“好——”你答应得很快,随后非常熟练将他的手放在了你的胸口,随后撒娇,“要来例假了,好疼……”
于是他细心温柔得替你揉起来,耐心得哄着你的小脾气。这些小脾气是他一点一点精心培养出来的,你每一个神情和动作都能勾起他最黑暗的想法。
4
夜晚降临,偌大的别墅传出细细软软的哭声。客厅里的玫瑰被边上打翻的牛奶覆盖,有些顺着桌子低落在昂贵的地毯上……
早上起床的时候你感到十分疲惫,而你的先生却精神满满。
“醒了”他声音有点哑,但依旧很好听。
你抱着杯子用眼角泛红的眼睛去观察他,潘塔罗涅的睡衣开了很大的一个口子,流畅的肌肉线条一直往下延伸,肩膀上还留着你的牙印。
整个人看似瘦弱,但在某些时候却极为有力。
你往被子里钻了钻,小声抗议道:“疼……”
一个简单的疼字,经由你嘴说出,仿佛在撒娇。于是他拍着你的背哄得极其耐心。
5
潘塔罗涅无意将你囚禁于一方天地,但在每次你准备出门去到街上的时候,他都会事先安排。
可不能让你接触到一些不该接触的人,带坏他的小姑娘了要怎么办潘塔罗涅坐在椅子上看着你努力系蝴蝶结的模样不由得笑出了声。
“你还笑……”你走到他面前,微微扬起脖子,把那两条绸带塞在他手里,“先生替我系好不好。”
这不是个问句,是「命令」,是潘塔罗涅纵容下培养出来的命令。
娇气又不讲理,但是没办法,他喜欢得紧。
他修长的手指灵活地穿过绸带,十分轻松地就在你腰侧系出来一个很漂亮的蝴蝶结。
他揽着你,将脸贴在你的心口,缓声交代:“出去玩记得早些回来。”
你点点头,表示知道,然后就被潘塔罗涅索要了一个极其绵长的吻。
6
今天的街道比较安静,你想可能是大家还在睡觉的缘故吧。殊不知那是潘塔罗涅提前让人清理了街道第一次都是,以免一些奇怪的人将他精心接浇灌的玫瑰打扰。
但意外还是发生了,你在一条胡同拐角处看见了两位流浪汉,他们向你乞讨银钱。清理过的街道出现这样的人显然不合理,可惜你并不知道这是一个陷阱。
美丽的金丝雀还是走入了那个胡同。
跟在你身后的侍女低下了头,她依照你的意思给了他们银钱。
“谢谢好心的小姐!”流浪汉跪在你跟前,不停地想你磕头,你只是点了点头就要转身离去。
在你的认知里,他们似乎就应该用这样的方式感谢你,即便你不做回应,那也是理所应当。
而当你和侍女转身离去的时候,趴在地上的两个流浪汉对视了一眼,用一块抹布绑架了你。
按理说绑架执行官的人不应该这么轻松,可如果有内鬼的话,那么过程会顺利不少,侍女带着他们一起离开了那里,徒留地上一朵鲜红的玫瑰,那是今早潘塔罗涅小心翼翼别再你的发髻上的。
7
你醒来的时候被绑在柱子上,面前几个男人光着膀子在和一个女孩说说笑笑,你看清后发现那是你的侍女。
你长了张嘴,发现喉咙干得厉害,头也疼得很。
“哎呀——我们的大小姐醒了呢~”声音是有些造作的娇俏,和你天然的软不同,只会让人起鸡皮疙瘩。
她朝你走来,单手掐住了你的脸,指甲钳得你脸部发麻。
“你知道吗?”她开始自顾自地说起来,“我的哥哥,我的爱人,都是在他手里。”
“我从遥远的他国赶回来的时候甚至没能看见他们的尸骨,但我知道,知道是这个人干的!”她手越发用力,“而他却养了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你,真是可笑,无恶不作的人还妄图有一丝阳光?”
你的眼神冷漠高傲,那是和潘塔罗涅睁开眼时俯视跪在他脚边求情的人一样的气场,一种生来高贵的气势。
侍女被你的眼神刺痛,扬起手来扇了你一巴掌。
“哼……所以为了报复我的爱人,你抓走了我?”你嗤笑着抬眼,“不敢找他较量,所以挑个软柿子捏?”
你的话语里满是讽刺,和平日的你大相庭径,侍女一时之间有些发愣。
“你是不再想,为什么被关在高墙里的金丝雀会说这种话,不应该用茫然、无助或者害怕的眼神看着你吗?”你轻笑了一下,“真是让你失望了啊——所谓金丝雀不过是演给我爱的人看,对你们,我可没什么演戏的心情。”
“你……!”她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突然笑了起来。她拉开你衣服的领口,看见你洁白肌肤上星星点点的红忍不住讽刺,“有些人表面清纯可爱,背地里还不知道怎么野呢~”
她招了招手,身后几个光膀子的男人便上前,“你们要好好伺候大小姐哦,她可是很脆弱的呢~”
看着向你逼近的人,你垂着眸,心里想的是今天答应了潘塔罗涅要早些回去的,他现在估计还温着牛奶等你呢……
“先生,我好冷……”
隐藏结局糖果解锁!!!
不得不说富人真的适合这种疯批文学,比起单箭头疯批我更喜欢双箭头疯批,一个是精心筹划藏在日常生活中的占有欲,一个是为了爱人隐藏自己阴暗面装无辜的疯。只要一点点导火索,让着两个人同时疯起来,就会变成典型的恶人夫妇~
真香~
推几篇甜文给大家
#ooc致歉
#你≠荧≠空你=你
#含:艾/术/富
#内容里的一些英文自行翻译,谢谢~
#求你,不要封!!!
——正文——
「艾尔海森」
你是被他来结婚的,要是没记错,你只是去买了点零食,就被一群人抓到一辆车上,对面那位男子耳朵上似乎戴的是助听器。
“你们想干什么?小心我报警......
“你们想干什么?小心我报警……”
“结婚吗?”
什么?结婚?你看着他手中拿的纸,在他的目光下拿来开了一眼——每月给10万摩拉?只需要偶尔出面一下家庭聚会就好了??这不是天上掉馅饼吗?
“你……不会是骗子吧。”
男子指了指耳朵上的东西,“不是骗子,是聋子。”
“所以,结婚吗?”
——
给你的待遇确实很不错,每月有一次的家庭聚会,你也按照约定陪同他去参加。
“海森啊,都结婚多久啦?”
“快两年了。”
“不打算要孩子?”
坐在艾尔海森旁边的你差点将鱼刺吞进去。合同上没说要生孩子吧?那算是另外的价钱了……艾尔海森默不作声地给了你一杯水,说出来的话没有任何温度:
“再看看吧。我怕生出来的孩子也像我这样的残疾人。而且,不必了。”艾尔海森起身,拉着你的手,“那我们先回去了。”
在你洗澡的时候想事情想得出神时,艾尔海森敲起了门。
“你……衣服落下了。”
你哪有什么衣服放在外面?你怎么不记得?尽管是这样,可在外面的是你的金主father,怎么敢违背呢?
于是,你开了个能拿到衣服的/缝,将手伸了出去。可搭在上面的不是衣服,而是一个温/热的手,你愣了一下,将手缩回去,却被艾尔海森拉了出去。
你一丝不挂地倒在他身上。
“等等……我……我没穿衣/服!”你慌慌张张地想找个衣物挡住他的眼睛,可艾尔海森反握住你的手。
“要个child,应付一下,每月加2万。”
“?!等等,这不在合同里,你你你……”
干涩的嘴唇堵住了你接下来想说的话,他的手搭在你的腰窝。你这才发现他上半身压根没穿衣服,你们之间只隔了他的裤子。
“骗子……”
「白术」
白术在一年前与你成婚,你只知道他听不见,其余的什么都不知道了。
每当在不卜庐里,看到病人称他为“白先生”的时候,你就在想,叫全名显得好生涩,不如也叫“白先生”?
他不会说些什么情/话,他只知道每当换季的时候提醒你添衣少衣,生病的时候为你去磨制药材。从小经常生病的你,与他在一起后几乎没生过病。
当朋友问你是怎么跟他认识的时候,你说:
“不记得了。好像是……从小生病都去的不卜庐,和他见面太多次?”
“你这算什么在一起的相处?”
“哦。那就是,家里催太紧,我在大街上随便挑了一个男的。”
夜晚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白术轻声问你:
“想要个小孩吗?”
“嗯……你开心就好……”你翻了个身,不再理他。
但同时,也没注意到他的助听器已经摘下了。
“好。”
又是一年的海灯节,你带着白术回了老家,白术将长生留在家,为她准备好食物。
“七七……可以交给钟离先生吗?”
“钟离先生身旁有胡堂主,所以不可。”他想了想,“交给萍姥姥吧,毕竟瑶瑶是萍姥姥的徒弟,七七和瑶瑶关系也很好。”
“回来记得给七七买点礼物。要不给萍姥姥带点茶?老人家喜欢什么茶?”你说。
“都买点吧,别太浓就好。”
你与白术提着大包小包回到老家,来到你的小院子,将包袱放进了房间。
“我爸他们什么时候会给我打扫房间了……”你挠头想,还看到床头正点的香薰。
“该洗澡了。”
在你洗澡的时候,听到外面传来白术和你父亲的声音,隐隐约约,只能听到一小部分的内容。
“不考虑要个孩子吗?”
“得看她怎么想,生孩子还是很痛的。”
“也是,她妈妈当年差点回不来了。你有这样的想法很好,但是……你们两个都快27了,还是要个孩子省心点吧。”
“……好。”
你试着忽略刚刚所听到的内容,换好衣服后便出了浴室。
“洗好了吗?”
你假装有意无意地看着他,白术似乎很想说什么,但却说不出口,耳尖都憋红了。
“怎么了吗?是不是太热了?”
“……给七七带个小朋友。”
当你醒来,身上早已的几处还有着吻痕。而罪魁祸首正搂着你的/月要/睡得香甜。
被某样东西硌的难受,你用脚轻轻地踹了他一下。
你拿起床头的助听器给他戴上,喊了他一声。他才装模作样地醒来。
“怎么了吗?”
“东西,硌到我了。”
“什么东西硌到我家夫人了?”又在装傻……
“……你这周别想碰我了!”
办公室很大,有着淡淡的花香味,是你喜欢的琉璃百合花香味。富人知道你喜欢琉璃百合后,在办公室里种了几朵。
“大人,这是北国银行近期的收入,请您看看。”
“放桌上吧,10分钟后再来。”
“是。”
看着那么温和,其实私底下就是个玩法多种、摘助听器后怎么样都不会停下的老狐狸!你在一旁的沙发看着他的侧脸,愤愤地想。
似是察觉到了你的目光,他偏头看向你,“怎么了吗?不舒服?”
“……没什么,你……工作吧。”
和潘塔罗涅在一起,是两年前的一天夜里,你发着传单,差点冻死在街边,是他给了你一件大衣,随后甩给你一张卡。揽过你的肩膀,对着不远处的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道:
“每月给你那么好的优待,你还敢出gui?”
女人看了你一眼,上下打量了你一番,不服道:“我哪里不如这个小丫头片子?你成天不着家,我还不能找别的男人?”
富人当时的脸色很不好,但是比起周身的气息,他身上发出的温度让你终于感到了温暖。
“我倒是觉得,你口中所说的这个‘丫头片子’,在哪方面都比你好。”
“是吗?比如呢?”
富人沉寂了一会儿,女人以为他被说得哑口无言,刚想回怼,他却说了一句“在chuang上”。你当时红了脸,但路灯照不出你的脸色,女人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后来便结了婚,可能没有谈lian/ai的经历便结了婚,让你刚开始表现得很生涩。但富人对你很好,让你渐渐习惯了。
一次夜里,他的手下给你拿来了一封信,信里的内容大致就是,富人出了gui,现在正在jiu馆和别的女孩喝jiu,你看到最后,默默看向了一旁正在看文件的潘塔罗涅,疑惑地看向日期——是今天没错。
那潘塔罗涅是如何当着你的面弄了个分身来工作,然后去jiu馆的?
“潘塔罗涅。”你捏着信,在他面前晃了晃,“你出gui了?”
富人神色疑惑,摇了摇头。看向了你手中的信,拿来看了大概。
“所以,你以为我会骗你?”
“可能?”
富人把信和文件放在一边,起身关了大灯,只留下光线微弱的小台灯。借着微弱的光线,你看到了他在摘助听器。
“等等等等……我没说你骗我!潘塔罗涅!”你顿时慌了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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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设:温柔的东方美人你
落魄的贵族少爷勿忘我
假如你收留了败落潦倒的他
全文4000+
…………………………
勿忘我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处在一间明亮而温暖的木屋里
眼前还有个身着亚裔服饰的女孩正背对着他捣鼓一堆瓶瓶罐罐。
他挣扎着坐起身,礼貌开口:“这位小姐请问……”
“咦?你醒啦!”
女孩转过头,姣好精致的脸蛋上生着一双琥珀般水润润的眸子,当她注视你时会有让你不由自主平静下来的奇妙力量。
勿忘我有片刻失神。
他……无法听懂你的语言。......
他……无法听懂你的语言。
你端药走近他,轻轻撩开他额前深色的发摸摸他的头
“退烧了呢。”
在他身旁坐下,你舀了一勺药液递到他唇边,
“有点苦哦,不过别担心,我还剩一颗蜜饯。”
你颇为得意的扬扬眉
“小姐你……”勿忘我头稍稍向后仰,躲开了你的勺子
你听着他说话反应过来,他还没明白当下的境况,但是你们的语言似乎不通。
你放下碗,挠挠头,苦恼的撅起嘴不知道该怎么办。
勿忘我了然你的窘境,伸手端过药碗一饮而尽
你不会害他,这是他现在唯一能确定的,是你救了他。
况且,他现在什么都没有。
谁也没有害他的必要了。
勿忘我喝完皱了下眉
过于苦了。
你见他把药喝完有些高兴,在口袋摸出一颗蜜饯递给他
勿忘我迟疑了一下,还是把蜜饯塞进了嘴里。
你捧着脸眯眼笑起来,像只慵懒的猫。
“真好看”
仗着他听不懂,你说话也不顾忌
可勿忘我一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你在想什么。他只是笑笑。
“你还得再休息三天哦!”
你对他伸出三根手指,指了指门外。
他点点头
原来他已经躺了三天。
“小姐,你是怎么救下我的?”
虽然知道你听不懂,但是他还是想问。
他学着你,指了指自己的伤,又指了指自己,再指了指你
你愣了足足五秒,点点头
“你的伤是我治好的。”
……
相顾无言
你推着他躺下,他有些惊讶
原来你把他救下来,是贪图他的美色吗?
可是你的眸子清澈的过分,看不到任何欲念。
你得去采药了。
“我得出去一趟,你快休息吧”
你的手抚上他的眼睛
《强制闭眼》
柔软温热的触感让他的心神有一瞬絮乱,再看向你时,你已经背上药箱往门外走去。
他沉默下来。
等了一会儿,他又坐起身,也向门外走去。
休息三天已经够久了
他并不想麻烦你太久,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没有做。
他内心的仇恨已如密网将他死死缠住了
至于你的恩情……
他会回来找你的。
可惜因为语言不通,他并不明白,他的身体真的真的很需要他再休息三天。
因此当勿忘我气势汹汹的走出没有两百米就又失去意识倒了下去
所幸你再一次把他捡了回来。
糟糕!
美人变成蛇蛇了!
你辛苦地把它一团抱起
拜托,两米的蛇蛇超重啊!
(勿忘我:如果你看见一只受伤的蛇……)
(你:那就赶快把它救起来!)
认出蛇蛇其实很简单,因为你之前在他的脖颈上隐隐约约看到过蛇鳞
而且颜色很特殊啦
勿忘我醒来时对于自己变成蛇并又被你捡了回来这一事表达了平静。
“嘶嘶。”
“你又醒啦!”
“嘶嘶……”
蛇尾无声缠上你的手腕,勿忘我把你往他那扯了扯,又嘶嘶两声
你不明所以,以为他要喝药,于是端过药碗摆在他面前。
“嘶嘶”谢谢。
黄昏的余晖泄进来,柔柔的撒在你身上,你冲他盈盈一笑,宛若春花秋月。
这一瞬间勿忘我好像明白了。那些公爵为何偏爱痴情东方女子了。
为了使你们之间的交流能够稍微顺畅些。
你尝试教他习汉语。
“药”
你指着药碗对他念着
“嘶嘶”药
此时他依旧维持着蛇的形态。
你不明白他听懂没有
但还是自顾自教着
不管听没听懂,先教再说。
………
你突然想起你还不知道他的名字。
你找到遇见他时他手里曾紧攥着几朵勿忘我
事后被你精心养了起来。
你想这应该对他很重要,不然为什么人都快死了,手里还紧紧攥着几朵花?
“勿忘我”
他看到这几朵花明显激动起来。
“嘶嘶”扔掉。
蛇尾第一次紧紧缠上,弄的你有点疼
他似乎有点不对劲。
虽然你不是很能明白他的意思。
但是你还是把勿忘我移出了他的视线。
蛇尾依旧没松开,直到你轻轻拍了拍他。
他似突然回神,快速松开了你
你的手腕被勒的发红,刚想抬起查看又被迫停了下来
勿忘我的信子轻轻舔着你的手腕,蛇尾有下没下的敲击着地板。
“嘶嘶”抱歉。
有一些失控了。
看见伤到了你,他第一次慌神
你大概能明白蛇蛇的歉意。
笑着摇摇头,指着自己,告诉他你的名字。
蛇蛇点点头,表示学会了。
………………
你是随父亲从中国移民来美国的。
你们住在瑞尼尔山脚下一处僻静且无人来访的木屋里
不久前你父亲去世了。
你出门采药的时候,不经意间望见一大片的勿忘我花田,走近却看见一个躺在血泊里的美人
美人双眼紧闭,正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身为医者,你想也不想就把他带回家了。
今天是第四天,蛇蛇变回美人了
而且学会了很多字句
超厉害
你时不时会在交谈时看见勿忘我盯着你略略晦暗的眼神,但很快又恢复正常。
你一直觉得是自己错觉。
而当你向他问起何时会离开时,那双曈孔瞬间变成了竖瞳,眸底晕开一丝墨色,他脸色沉下来
“姑娘,在赶我走吗?”
姑娘是你让他这么称呼你的。
他盯着你的眼神像某种大型动物盯上了他的猎物。
他的语气此时有种冰冷的危险。
你连忙摇摇头
“只是问问”
“如果你不想走也好啊,正好我一个人在这林子里也无聊,有你在我反倒很开心。”
“所以你什么时候想走了再离开也不迟。”
“我并没有赶你走的意思”
你心里悄悄想:
你们现在好像话本里隐居山林的夫妻呀。
似被这个想法惊到,你忍不住笑出了声。
听完你的解释,勿忘我的瞳孔又恢复了正常。
他克制地抚上你毛茸茸的脑袋揉了揉。
随即若无其事问你想吃什么。
可是你们刚吃了午饭。
不过这并不影响你们两个无营养交流。
“君子远庖厨。”
你故作深奥地摇头晃脑。
“来喝茶吧!本姑娘泡茶老香了。”
《真·下午茶》
“嗯。”勿忘我笑意渐深
茶具很久没用,你和勿忘我一起清洗时你故意往他身上泼了一把水。
他非但没躲反倒擒住你的手,笑意盈盈:“你完了?那就轮到我了”
又是一波胡闹
两个人都湿透了。
你浑然不觉勿忘我盯着你时眸色深深。
茶肯定得过会儿再喝了。
…………
泡茶时你让勿忘我闪一边。
(所有人给我闪一边)
(因为泡茶时我要装逼)
你泡茶时动作行云流水,整个人柔和又优雅,给勿忘我一种形容不了的东方韵味
白皙精致的小脸满是认真,露出的一截皓腕让他眸色一暗
不知因为什么
勿忘我想起了他用蛇尾将你手勒红的画面
浅浅的红痕和雪色的白不断冲击着他的感官
他想握上去
想厮磨那处留下痕迹
不对,不对……
不止那处。
他快陷进去了
不对……
已经陷进去了吧
……………………
清晨
刚洗漱好你就拉上勿忘我往外跑,勿忘我什么都不过问。
只要你待在他身边
做什么都是可以的。
到了地方你立马松开了勿忘我,开始撸起袖子加油干。
勿忘我抬眼,怔在原地
是一片花海
是勿忘我的花海
远处朝霞似火,朝晖如瀑泻下,铺在花海上,如梦似幻。
少女蹲在地上,眸中映着朝霞,胜过朝霞。
你打算给他编个花环,想着美人戴上你编的花环的样子,你就忍不住开始哼起歌来。
全然未察觉身后男人的靠近
“诶!怎么啦?”
你被勿忘我一把从背后抱住,手里还握着一捧花。
“你为什么这么做?”
男人沉闷出声,声线有些不稳。
搂着你的双臂越匝紧越紧。
此时的他似乎十分脆弱,给你一种他马上就要碎掉的错觉。
你有些无措,想转过身看看他怎么了,却发现你被他抱得无法动弹。
只好连忙开口解释。
“哎呀,昨晚你屋里动静蛮大,我有点担心,就去看了看你。”
“你嘴里念的是英文,我听不懂。”
“在是之前,你好像对勿忘我反应很大。”
“我不知道你究竟怎么了,但是我想还是带你过来看看”
“我觉得你应该会好点。”
他开始颤抖,到了后面逐渐变成呜咽。
“你,你怎么哭了?”
你顾不得花,把它们随手一丢急急转过身抚上他的脸庞
他真的开始破碎了。
你只会手忙脚乱给他擦脸,可是他好像彻底失控了。
遭尽苦难的贵族少爷终于在这一刻放下了所有防备。
他哭的不能自已,像个失去心爱玩具的孩子,他看着你,舍不得移开视线。
你看他哭得越来越伤心,更加着急,最后干脆破罐破摔,跟他一起哭。
看见你嗷嗷的掉眼泪勿忘我慌张失措地凑近将你的眼泪尽数吻去
“别哭……别哭……”
自己停不下来的眼泪就都蹭你脸上
你嗷嗷哭的更大声了。
好不容易两个人都平复下来,脸上都已经糊了一脸泪痕
你看看他,他看看你,两人都仰躺到花海里哈哈大笑
有风声,有花香,有霞光。
过了许久太阳快完全升起来了你终于想起了正事。
拉着他开始编花环,他似乎学什么都很快。
不多久两个花环同时编好,仔细看看他编的好像比你的好看。
真是人比蛇,气死人!
你踮着脚将花环戴到男人头上,与此同时你的头上也落下一个。
你俩相互端详着对方,而勿忘我的眸色攀上丝丝痴迷。
他情不自禁地一手楼上你的腰,一手又抵上你的后脑,微凉的唇缓缓凑近
你乖巧的将双手搂上他的脖颈,慢慢瞌眸
双唇相贴,他动作温柔小心,带着滚烫的爱意与珍视。
朝霞,花海,爱人,拥吻。
他想
他有比复仇更重要的事情了
他要好好爱你,一天比一天更爱你。
粮票解锁,当你又带回一个病人,蛇蛇狠狠吃醋,你狠狠完蛋。
彩蛋2000+
You’resodamnhardtoimpress,
要打动你那么艰难,
Butbabyyou,
可宝贝你啊,
ArewhatIlovethemost,
却是我所钟爱。
*勿忘我
*私设你是重塑门徒,能力等级比较高至少能维持“人”形态的那种,不老不死,不知到今年贵庚但是是小姑娘的外表,主打一个直球战神
*比较疯,不疯怎么和蛇系美人谈上呢(?)
*有一见钟情梗
“呼,下一个~”
你甩了甩骨剑上粘稠的猩红色液体,其他人即使看着你带着面具也能想像出你挑衅的表情
“快跑啊!那就是个疯子!!!”
“重塑怎么派出这么个家伙!”
你欣赏着那些胆小懦弱的人眼眸中的惊慌,看着他们不管不顾地逃跑,顿时失去了趣味
“啧,没什么能力还想杀我领悬赏?好无聊啊...
“啧,没什么能力还想杀我领悬赏?好无聊啊…”
一个已经变为“怪物”的门徒出现在你的身后,说是阿尔卡纳新收了一个小家伙
“哦,是吗。那关我什么事,哼,【暴雨】就要来了,回去吧”
论真香定律究竟能不能逃过
反正你不能
当你带着一群门徒浩浩荡荡地回来时,你见到了那个所谓“小家伙”
他的面色苍白,袖口处的手臂上似乎有着黑色的什么东西
他就像是…一条毒蛇
“你回来了”
阿尔卡纳的声音把你从短暂的失神中拉了回来
“嗯哼~那些杂碎完全不够打的”你咧出一个笑容,像是小孩子般天真却伴随着让人毛骨悚然的话
“好孩子,对了,这个小家伙就先交给你了,以免你在【暴雨】期间的无聊”
当然,有个坏女人当“家长”的你能好到哪去
“好哇好哇”你开心地接受了
你回过头,摘下染血的带有红玫瑰的黑礼帽行了个绅士礼,向他伸出手
“请~”
你笑着,余光撇见他眼底未被控制好而悄然露出的杀意
(是认为我把你当玩具了吗?)你这样想着
刚走回你的房间门口,你忽然感觉到一阵恶寒
你想都不想直接往左边一道,地面升起的黑色粘液形成一个天然支架把你接住
看着那把插入门中的刀你淡淡地笑开了
“小少爷真厉害啊,这一下没成功真是太令人遗憾了”
“你要怎么处置我?”勿忘我黑色的眸子里没有一丝波澜,平静地问出问题
“我为什么要处置你?”
勿忘我周身的黑气都要实体化了,就像是,不,就是在谴责你的明知故问
“哈…那”
“如果我说,我想你为我弹奏一曲呢,小少爷?”
当然,你们的斗殴被阿尔卡纳阻止了理由是不能破坏重塑的根据地
他的手很好看,尤其在这一刻
这是你在第一次见面就发现的
你看着他弹琴,如果他身上不曾有那样的悲剧……算了,不关我事
不如,搞个恶作剧吧?
“小少爷,你好好看啊”你双手托着下巴,坐在他旁边的凳子上
琴声戛然而止
漫长的沉默让你难得怀疑这家伙是不是不懂你在说什么
“小姐,自重”
“诶???我这可是大实话,哪里不…”
“哪里都不”
“喂!!!”你有些气急败坏,想掏出骨剑来决一死战,但阿尔卡纳说过不许杀他,你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继续进行嘴炮之战
不得不说,你那几乎消失的音乐才能突然开始攻击你
于是在重塑偶尔会上演喜闻乐见的斗乐大赛
当然,你有才能但不多
毕竟你上次摸你的小提琴连你自己都记不得是什么时候
于是你开起了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的日子
又一次一不小心拉出锯木头的声音后,你敢做在原地
“受不了了!”
看着你挫败的样子,勿忘我难得笑了一下(嘴角仅上扬两个像素点的真诚笑容)
你感觉这小少爷似乎发现你不会真的动他,于是他在你面前发疯(蹬鼻子上脸)的频率越来越频繁了
比如,上个月拿你的名义带着门徒出去设计迫害那些达观权贵
这个月又拿你的卡买了一些调酒的器材
而且短短几月,这小少爷就成了阿尔卡纳委以众人的家伙
成了门徒口中的:勿忘我大人
你不禁觉得:好家伙,原来你小子的目的是来争宠来了!(?)
“有我一个花不就够了!”你看了看你房间里四处可见的红玫瑰装饰,说出了惊世骇俗的话
“明明是一条毒蛇”
但是他好看啊喂!
是的,作为一位颜狗,你很难不原谅他
…
在他把你的装玫瑰的花瓶炸了前
“你发什么疯??!”
“只是测试一下新的炸弹罢了”
只听他打了个响指,又炸了一瓶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来决斗吧!”你气得火冒三丈,毕竟这是你好不容易找来的极品玫瑰
你:家人们谁懂啊,他炸我花
你思考了几秒钟想出来一个堪称荒谬的点子恶心他
“你就仗着我喜欢你是吧?可恶的男人”
勿忘我:?
于是一连几次,只要他一发疯(?)你就使出直球表白大法
效果显著,现在勿忘我看到你直接绕道走,可喜可贺
又是一次【暴雨】
人们呆滞地看着天空,雨水由地升上天空,这是一个时代的落幕
你看这玻璃窗外的景色,长呼一口气
“终究还是来了,哼,不枉费我挨了一下”
毒是解了,就是暂时不能使用能力了
你:太痛苦了呜呜呜呜
为了促成这次【暴雨】,阿尔卡纳让你和勿忘我一同前往
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基金会的人仿佛提前知道了位置,埋伏的人极多
比起身后那位优雅的钢琴家,你的攻击方式简单粗暴
“无所谓,马上把你们骨灰都扬喽~”
猩红色的玫瑰花在华灯照耀的大厅里绽放,交错的蛇影将反抗之人拖入地狱
“可以啊~小少爷”你一如既往地用着这个称呼
“那些家伙不过是将死之人的愚抗”
“把你的剑拿开,我不喜欢我的琴上有哪些家伙的血”
“好好好,你说得都对”
“不愧是我喜欢的人”
“我…”他正要说什么,你却见不知何处飞来一条某个垂死之人最后挣扎所置出的小刀
“该死的家伙!!!”你来不及去捡你刚刚随手扔掉的剑,闪身到勿忘我背后
“呃啊——”久违的刀剑刺入身体的感觉让你有些眩晕
“你个老六!居然下毒!”
在你昏死过去的最后一刻,你感受到有人将你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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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双向奔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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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oc预警
全员私设架空,和主包本人没有任何关系
Mysta
一天,小狐狸正在外面寻觅晚饭。
他先是想的去KFC打包回家去吃,可是在结账的时候,身旁有个穿哥特风小裙子的女孩子吸引了他的注意。
Mysta忍不住看了她几眼,因为这身装扮他实在是……太感兴趣了。
是一件黑色吊带的小洋裙,恰到好处的露了女孩精致的锁骨,脖子上的黑色chocker让吊带裙不显得很索然无味,裙子下方前短后长的设计恰好显露出女孩腿上的腿环。
饶是平常低头走路的Mysta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看着你与朋友落座等餐,他跟服务员交代了就在这吃的指令。
小狐狸好奇的目光时......
小狐狸好奇的目光时不时在你身上停留,你总感觉到有人看你,但看过去却是一个穿着很时髦的帅哥,就是帅哥有点畏畏缩缩不敢看你,还有点意外的熟悉感。
你突然想起来这不就是最近正火的那个男团luxiem里面的成员Mysta吗?没想到他私下穿搭还挺好看的。
你跟朋友们打了声招呼就走了过去,看见你过去的小狐狸心都快跳了出来,你不会发现他在看你了吧……
只是你身上的裙子和你搭配起来走路生风,Mysta心里再次受到了一万点美颜暴击。
你缓缓开口:“我很喜欢你,可以加你的联系方式吗?”
你假装不认识他是现在正火的男团成员,只当他是个普通帅哥,可是小狐狸在口罩下的脸都要红透了,不知所措的比划了半天才终于加上了你的联系方式。
达到目的之后你平静的走回去,看着新好友的可爱狐狸头像,发送了一条消息。
“你好呀~”
Vox
你们公司来了一个新员工。
Voxakuma,仅仅来了一个月就成为了月末效绩最佳的员工,远超全部老员工们一大截。
于是就有老员工心生不满,告状告到了你的头上。
作为这家公司的创始人之一,你以平和待人成为了最受员工喜爱的领导层人员,属于那种员工骂领导都会特意把你掰开的那种。
你知道Vox成为第一也有他的努力在,但你还是决定找他去办公室谈谈。
看见Vox进来,你指了指对面的椅子,示意他坐下。
“你知道的,我这次找你谈谈没有别的原因。”
“我觉得还是收敛锋芒更好,你觉得呢?”
Vox听了你的话也不感到震惊,只是笑了笑,他的容貌本就艳丽,这一笑不禁让你也晃了神。
“嗯,我知道的。”
你看他这么懂事也不打算再多说什么,点了点头把手边的礼盒推给他。
“绩效奖,收着吧。”
你才注意到他的坐姿不像一个员工该有的态度,反倒像一个运筹帷幄的上位者。久久浸泡在这商业酒罐里的你,也不禁对他感到心惊。
对你来说Vox是个很好的苗子,值得培养的苗子。
Vox明显看出了你的想法,粉色眼瞳不自觉的露出来,缓缓开口。
“如果我说,我想要的不是这个呢?”
shu
和shu的第一次见面其实很微妙,少年的白色衬衫和惹眼的挑染,和那双摄人心魄的眼眸。
当时班级里没剩多少座位了,按理来说shu这样的人应该有人愿意和他做同桌,可是他身边的位置却是空的。
你理所应当的坐到了那个位置,成为了他的同桌。
shu是坐在里面的靠窗位置的。午后,阳光经常不经意的到访他的发丝和白衬衫,他静静的伏在桌面上,看着墙在比划些什么,没注意到你正在看着他。
关于青春时期最好的暗恋对象可能就是ShuYamino,上课时微微抬起的眼睛架和拿着笔的骨节分明的手,那双深紫色的璀璨眼眸。
你们俩的交集实在是少之又少,作为同桌也不过只有几句礼貌的问候,大部分都是shu在主动跟你聊天,在他的进度推进中,你们才交换了联系方式。
某天休息日,你看见那个小企鹅头像给你发来了一条消息。
“今夜は月が綺麗ですね”
后来的一天,你问shu为什么喜欢你,他沉思了一会,慢慢开口道:“就是一种感觉。冥冥之中,你好像就是我喜欢的样子。”
ike和luca在彩蛋,可以骗来你的粮票吗?(哭)
Luxiem乙女
第二人称向
代!随便代!使劲儿代!
以上OK?
Vox/Ike/Mysta/Luca/Shu
主页置顶点梗区
当当你的面茶他……
VoxAkuma
Vox如约来接你下班。
他总是最万众瞩目的那个。
只是在你办公楼下站着等你,街边的姑娘很快就围了一圈,甚至有几个上去要了联系方式。
恶魔一一婉拒。
你迅速收拾东西下楼,这时候公司里默认的心机绿茶同事突然跑来和你搭话,你没在意,随口应和两句,就跟着她一起下了楼。
她走在你前面,在还剩两格楼梯的时候突然一个转身,直直的倒了...
她走在你前面,在还剩两格楼梯的时候突然一个转身,直直的倒了下去。
她看准Vox是个绅士的男人才敢这样做,相信他不会让女士在大庭广众下出糗。
果不其然,Vox稳稳的单手扶住了她。
心机绿茶同事娇滴滴的靠恶魔怀里,手不安分的抓住Vox的手:“天哪!……哦,谢谢你,我没有弄脏你的衣服吧?”
你没任何反应,站定在他们面前。
甚至饶有趣味的揣起了手。
恶魔不着痕迹的笑着退了一步,当着她的面,掏出暗红色手帕,擦手、转身、扔垃圾桶。
动作一气呵成行云流水。
“现在不脏了。”
然后当着她的面,微微欠身向你伸出手。
Vox笑着问你:“无关紧要的小插曲罢了。亲爱的,我很期待今晚和你的约会。”
IkeEveland
虽然你不是不知道有很多姑娘喜欢Ike,但是你忍不住感叹一句,面前这个刻意靠近的绿茶妹妹怎么能这么不要脸。
这是她第三次以编辑部工作人员的身份约Ike在咖啡馆见面了。
其实你知道Ike不喜欢她这样的,再一个衣服蓝的本来就有着北欧人的那种距离感。
这个绿茶编辑妹妹,想茶,怕是难了。
可当你逛街完准备回家时,看到了Ike和她坐在咖啡店窗边。
嘴上再说不在意,心里还是过意不去,就推开了咖啡店的门。
“呀,这不是XXX吗,好巧啊!”
你皮笑肉不笑的站在他俩面前,Ike自然是发觉你的心情并不美丽,他其实早就发现了对方的态度,只是并不在意。
不过既然她让你觉得烦躁了,瑞典小作家自然是直接把话说白了。
“一点也不巧,你只是刻意想让她看到罢了。女士,我很认真的告诉你,我们并不熟,请和我保持一定距离。”
然后自然的从你手里接过购物袋,牵着你的手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Ike默默决定了下一本书里反派的名字。
MystaRias
小狐狸第不知道多少次见到绿茶委托人的时候,几度产生过想要辞职不干侦探的念头。
Mysta保持着良好的侦探的职业素养。
可也抵不住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她也来找。
委托的事件也从盗窃贵重项链到家里没人能否借助两天,离谱的你俩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吐槽。
终于,在这个绿茶委托人坚持不懈的邀请下,狐狸侦探同意了她的奶茶邀请。
估计是特意研究过,她很自然的给Mysta点了他喜欢的芒果绿茶。
你颇有趣味的在吧台那儿看戏。
绿茶委托人还不知道,给她递奶茶的小姑娘就是Mysta的正牌女朋友。
“侦探先生,你觉得奶茶好喝吗?”
“那你觉得是奶茶甜还是我甜呀?”
小狐狸哈哈笑出了声,然后喝了一口芒果绿茶,冲她伸出中指。
“当然是奶茶,毕竟……”
Mysta直接站起来,在石化了的委托人注视下,隔着台子扯过你亲了一口。
干脆利落吧唧响。
“这可是我女朋友亲手给我做的奶茶,当然甜!”
你笑着看向座位上的绿茶委托人,然后礼貌而挑衅的笑了。
Lucakaneshiro
居然有绿茶想要攻克澳洲大原木Luca。
你充满敬意的看向正在汇报工作的绿茶小姐姐,感叹她可真是有勇气。
这位绿茶小姐姐是黑手党里的新人,办事还算干净利落,只是心思比别人多了一分在黑手党老大身上。
利用职务之便,她尽可能多的和Luca待在一起,你看出来她醉翁之意不在酒,但也并没有管她。
毕竟……他可是Luca啊。
你吃着品客薯片,在他屋子里晃来晃去,等Luca处理工作好回家玩儿游戏。
绿茶小姐姐端着咖啡要送给Luca,她从你身边走过,故意撞了你一下,你一个没注意,手里的薯片掉了,咖啡也撒在了她自己身上。
你一愣一愣的看着她,Luca问声抬头。
你默默的转身,看向邪恶的黑手党老大。
然后开演。
“Luca,我不是故意的,我薯片也掉了……”
大金毛迅速起身,走过来问烫着了没。
坐在地上的绿茶小姐姐刚想张嘴回答,却被Luca完全忽视:“Honey没烫着你就好,我们再去买一些薯片吧!”
然后揽着你就走了。
临走前还扔下了一句话:“这儿收拾干净,明天不用来了。我身边不留心眼太多的人。”
ShuYamino
你万万没想到,Shu,这个除了工作几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理工科宅男。
居然有一天也能成为被茶对象。
具体情况是这样的。
隔壁邻居家有个上大学的小孩儿,理科成绩不是很好,有两次来拜访向Shu询问问题。
你和Shu都觉得,邻居之间互帮互助一下,Ok啦。于是很愉快的帮她补习。
但是当她第三次敲门来问问题的时候,你察觉不太对了。
谁家补习穿超短裙辣妹装啊?
回想一下,你敏感的发觉了绿茶的气息。
你有些不满,自己的三好男友居然被茶了,不行不行。转手就给Shu发了信息:“她想抢走你,让她走,我不喜欢她。”
没过一会儿,楼上就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再然后,你就看着隔壁家的绿茶小姑娘扯着作业哭着闯出了门。
你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转头就看见Shu一边笑一边下楼。
他坐下来:“我用了点咒术。”
在你的追问下,Shu才告诉你他做了什么。
“让小纸人把灯关了,然后在房间四角打了小火焰而已。我只是想吓唬吓唬她eyyyyyyy~”
彩蛋
当当他的面茶你……
今天要去一个小聚会,你突然决定换上他的衣服出门……
大了自己好几号的红衬衫,一件比较短的黑色短裤,一根细皮带扣在腰上。
虽然你不常穿的这么XingGan,但今天你想给他一个惊喜。
你就穿着这一套衣服下了楼。
楼下Vox靠在玄关处等你。
他的衣服也是红色系的,你们看起来非常搭。
一抬头,他颇为惊喜的挑了挑眉。
然后走上前,俯身...
然后走上前,俯身在你脖颈边亲了一口。
“Daring,You'rereallysexy...I'mlookingforwardtoitslippingoffyourshouldertonight.(你真的很xg……我很期待今晚它从你肩上滑落的样子)”
Ike的身形相对于男性来说,甚至算得上娇小,但对你来说还略微有些大。
你换上了他的黑色衬衫,看起来还不错?
又搭配着加了个条纹裙子。
好看唉!
你甚至在想象小作家穿女装的样子。
你开心的喊他的名字,提着裙子下楼找他。
瑞典甜心看到你的时候十分惊喜,当下第一件事就是牵起你的手配合你转了个圈。
“Sweetheart,Ididn'texpectyoutolooksogoodinmyclothes.Ilikeitverymuch.(我没想到你穿我的衣服也这么好看,我很喜欢)”
虽然Mysta平常是个屑小孩儿,总是和你开玩笑,但是不得不承认,他有着非常好的身材比例。
你穿上他的狐狸衬衫的时候,竟然从自己身上看出了一丝丝侦探的帅气。
加了件白色短裙,你哼着歌下了楼。
楼底下正在换鞋子的Mysta看到你露出双腿的一瞬间就顿在那儿不动了。
鞋带缠在手指上。
他愣愣的盯着你,念念有词:
“Holys**t……Isn'tshecuteinmyclothes!!!(她穿我的衣服也太可爱了吧!!!)”
啧……没男朋友胸大。
他的黑色衬衫你穿起来也还可以,只不过胸口处居然还有些细小的褶皱!
可恶啊这就是MafiaBoss的booba吗!
你把他的衬衫往下扯了扯,然后在穿了个带架子的背带裤。
Luca坐在沙发上等你,听到声音后就一抬头,一眼就看出了你穿的是他的衬衫。
他喜欢的很,跑过来一把抱起你转圈。
“POG!!!That'smyshirt!Soeveryonewillknowthatweareinlove!(那是我的衬衫哎!这样大家就都知道我们在谈恋爱了!)”
咒术师工作的衣服实在是太难穿,于是乎你决定换上他的那件高领无袖毛衣。
换上黑色长裤,还找了条非常酷的项链搭配。
一整个酷girl出街。
你又想起了之前咒术师穿的这身衣服时自己给他扎的高马尾了。
你笑着下楼找他,Shu正在研究玻璃缸里的金鱼。
透过玻璃看到了你的衣着,惊喜的eyyyy了好几声,然后笑着牵起你的手出门。
“eyyyyy……YouseemtofititbetterthanIdo.(看起来你比我更适合它呢)”
◎恐游BOSSX新手玩家设定
◎最近看无限流有点上瘾激情摸一个
◎我流女主158CM乖软娇萌中国甜心
Vox/古堡恶魔
vox不记得自己在这座古堡里生活了多久,生命对于他来说,不过是无聊的重复,偶尔有误闯进这里的人类,却从没有人类走出去。
一个普通的清晨,他在花园打理玫瑰,厚重的大门突然被敲响,天色阴沉沉的,大概是要下雨。
“请问……有人吗?”
清甜的小奶音有些颤抖,大概是害怕这座古堡吧...
清甜的小奶音有些颤抖,大概是害怕这座古堡吧,毕竟从外面看,这古堡可不算太好看。
vox放下水壶去开门,一个娇小的东方少女映入眼帘。
她身上穿着华丽的衣裙,穿着束腰的腰看上去纤细无比,他毫不怀疑自己一只手就能折断她。
“我,我和同伴走散了,您能收留我吗?”
小姑娘的身子颤抖着,不断的在脑海里跟系统哼哼唧唧的撒娇。
她本来胆子就小,就算眼前这个男人优雅帅气,可一想到他是最终BOSS,她真的没勇气镇定啊!
“当然可以,请进,美丽的小姐。”
小姑娘颤颤巍巍的走了进去,古堡内部和外面阴森恐怖的样子截然相反,到处都透露着优雅温馨,暖金色的光芒透过水晶折射,照亮了整个大厅。
被吓懵了的小姑娘完全没意识到,外面阴云弥漫,怎么可能有阳光可以反射。
vox看着她还是有些害怕的样子笑了笑,真是个可爱的小家伙啊。
“你的房间我会派人收拾,先坐下吃些点心吧。”
娇娇软软的小笨蛋完全被vox牵着鼻子走,被他拉着坐在了餐厅,被他笑眯眯的投喂了好几块小点心,还在书房的沙发上睡着了。
望着她软萌的睡颜,vox温柔的笑着,把她抱到了自己的房间,又给她盖好被子。
“先生,有几位自称是小姐同伴的人在门口,他们一口咬定人在您这里。”
啧,珍宝总是有不长眼的东西觊觎,也是一种烦恼啊。
“照顾好小姐,满足她除了出去之外的一切要求。”
管家毕恭毕敬的鞠了个躬,守在了卧室门外。
vox走下楼,随手从墙上摘下一把骑士剑,向着大门口走去。
小姑娘醒来时,vox正坐在她床边看书,书的封面是漆黑的,上面的文字她看不懂,应该是古老的文字吧。
“醒了?饿不饿,我让管家做了好吃的。”
“是有点饿,谢谢vox先生。”
vox随手把书放在了床头柜上,带着她去了餐厅。
如果她有翻译文字的道具,一定会发现那本书的名字叫做禁忌魔咒,而vox刚刚看的那一页,是把一个人禁锢在某一处的咒语。
Ike/悬疑作家
她进副本的时候任务写的很迷糊,只说寻找真相,就没再说其他的。
队伍逐渐向前,很快就轮到了她,Ike长得很好看,尤其是那一双温柔的眼睛,像是一潭湖水一样。
“这么可爱的女孩子,也会喜欢我的故事吗?”
“您,您写的很好!”
Ike笑了笑,把自己的联系方式写在书上递给了她,“请问,作家先生可以和这位美丽的小姐交个朋友吗?”
那天之后,小姑娘和Ike熟悉了起来,两个人偶尔会一起出去逛街,Ike更多的喜欢书店,他说书店是唯一可以给他安静的地方。
“请进,家里有些乱,都是我的书稿,最近要赶新书,没怎么收拾。”
Ike说很乱,但其实只是地上有几张废弃的稿纸,其他地方都很干净,干净得有些不近人情。
第一次来Ike的家,小姑娘好奇的不行,哪都想看,不知不觉就晃到了走廊最里边的房间门口。
整个家里全都是白色调,唯独这扇门是漆黑的,就像白纸上滴上了一滴墨水,不再干净了。
“那里面都是我的书稿,我平时不出门,写的多了没地方放,就往那间房间里堆。”
原来是这样呀,这扇门特别的颜色,大概是因为书稿在Ike心中也是特别的吧。
“啊,我也帮Ike先生一起收拾吧,买了好多东西呢。”
小姑娘跑到客厅拎起拿几个大袋子就跑去了厨房,Ike笑着跟在她身后挡着,防止她摔倒。
小甜心没有打开那扇门,真好。
毕竟他很喜欢她,可不想让她被迫成为自己的藏品。
那扇黑色门背后,是一个漆黑无光的房间,墙上地上满是鲜血,巨大的木桌上堆满了残肢断臂,宛如修罗地狱一般。
小说,可不全都是虚构的啊。
Mysta/鬼才侦探
这是个单人副本,她的身份是第一神探Mysta的小助手,帮助他破获最近的失踪案就可以离开了。
第一次任务就这么轻松,小姑娘一连高兴了好几天,连一向懒惰的Mysta都被她影响的多出了好几次门。
“Mysta!今天晚上吃番茄意大利面哦!”
一听有饭吃,Mysta扔了手柄就跑下楼,拿着刀叉坐在餐桌边,像小狗狗一样眼巴巴的看着她。
“怎么今天突然做好吃的了?”
往常都是面包牛奶凑合的啊。
当然是因为案子破了,明天她就要走了呀!
兴高采烈的小姑娘没注意到她在心里说完这句话之后,Mysta突然沉默了。
第二天一早,小姑娘给他准备好了饭菜,还有几个小时她就可以离开这个副本了,第一次做任务就完美完成,真好!
“Mysta!下来吃饭啦!”
地下室里,小姑娘悠悠转醒,原本空着的地下室被布置成了温馨的卧室,Mysta坐在不远处看着她,他手上还抓了一个东西。
“啊啊啊宿主你可算醒了!他他他要杀了我!”
可怜的系统,早上睡醒就发现宿主被这个人迷晕关进了地下室,他想像总部求助,却被他一把从宿主的脑海里拉了出来。
“你的一切他都告诉我了,你要走了对吗?”
直觉告诉她,现在的Mysta很不对劲,可她又不知道该怎么办。
“回答我!”
看她支支吾吾不回答,Mysta再也没有了耐心,他一手掐死了系统,小姑娘脑海里顿时一阵轰鸣,再反应过来时,Mysta已经压在了她身上。
“现在没有人能把你从我身边带走了,留下来,陪着我。”
侦探先生,可离不开他的笨蛋小姐啊。
Shu/深海人鱼
传说,在大海的最深处,生活着神秘的人鱼一族,曾有人说见过他们,却一直没有办法证实。
抽到了王国公主身份的小姑娘正站在甲板上,她和几个玩家要前往海对岸的一个国家,去寻找有关人鱼的文献资料。
突然,船开始摇晃起来,有个玩家惊呼出来,只见原本风平浪静的海变得漆黑,一道极高的海浪正冲着他们的船过来。
小姑娘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海浪拍下了船坠入海中,冰凉的海水争先恐后的涌入她的嘴里,很快她就失去了知觉。
只是在昏过去之前,她似乎看到了一抹银色和紫色。
“咳咳咳……”
“你醒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小姑娘睁开眼睛,眼前是珊瑚做成的房子,屋里到处都放着璀璨的金银宝石,而她身旁,是一条人鱼。
统统,她好像不用去找人鱼的资料了,因为人鱼现在就在她面前啊!!!
拥有银紫色渐变尾巴的人鱼见她害怕,以为是自己吓到了她,默默地抱着尾巴游远了一点,连头上那搓黄色的呆毛都耷拉了下去。
“那个,你别怕,我叫Shu,是好人鱼,看你掉进海里就救了你。”
小姑娘好奇的打量着他,帅气俊朗的外貌,得体的举止,他好像真的是一条好人鱼诶。
“你应该饿了吧,我去给你弄吃的,你身体还没好不要乱跑。”
见她乖乖点头,Shu才转身游出去,门外十几个尖牙利爪的人鱼在候着,手里还拿着尖利可怕的鱼骨长矛。
“处理好了吗?”
为首的人鱼点点头,那艘船上的人全都被他们杀了,一个活口都没留。
“做得很好。”
小时候那次自己重伤,就是她救了自己,十几年过去,他总算找到机会,把他的小王后带回来了。
“在王后面前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还用我重复吗?”
十几个人鱼惶恐的低下头,表示自己知道了,他们是见识过王的手段的。
“很好,我的小王后饿了,去为她寻来最美味的鱼。”
据文献记载,人鱼生性残暴,尖牙利爪,可以掀起海上风暴,声音具有蛊惑人心的能力。
Luca/深渊恶龙
小姑娘原以为,把自己在和亲路上掳走的恶龙会是非常吓人的,至少也是个吃肉的大恶龙,但是……
“我捡到了好多果子哦!好好吃的!你要吃吗!”
龙,也吃素的吗?
“Luca,你为什么要把我掳走呀?”
化成人形吃果子的Luca愣了一下,晶亮的大眼睛瞬间蓄满了泪水。
“你也不喜欢我吗,也觉得我弱吗,也要扔下我离开吗?”
灵魂三连问直接击垮了本就动摇的小姑娘,她是真的不愿意相信,这么可爱单纯的Luca会是剧情里那条大恶龙。
“没有没有!我不会扔下Luca的!”
怎么动不动就哭哭啊!这还是龙吗!龙不都是很威武很吓人的嘛!
在Luca的城堡里住了一个多月,除了不许她下楼之外,Luca对她简直好的不行,连走路都是他抱着走。
Luca似乎真的和其他龙不一样,她偶尔也见过有龙来找Luca,每一个都又凶又可怕,有的时候嘴里还叼着打回来的猎物。
这样一对比,只喜欢吃果子蔬菜的Luca简直是个异类。
“你好好睡吧,我下去了哦。”
把小姑娘哄睡着,Luca轻手轻脚的退出去,转眼就飞到了山脚下,一个骑士团正在缓慢地向山上进发。
不过几分钟过去,山脚处已然尸横遍野,都被Luca眼也不眨的吃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