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嫁入进国公府时,继女陆婉容才五岁,我对她视如己出,一生未育。
我掏心掏肺的为她谋划,她却喜欢上了逛青楼的周长青,未婚失贞珠胎暗结,为了保住她的名节,我让她打掉孩子。
为了让她能嫁过去能过上好日子,我殚精竭虑,散尽家财扶持周长青九年。
周长青考上状元,我却病倒了。
陆婉容成为状元夫人那一日,我满心期待等她送百年人参做续命药引。
却不想到等来的是一碗毒酒。
她说我是世上最恶毒的继母,害死她的未出生的孩子,她要我尝她孩子死时的痛苦。
我饱受毒药穿肠的痛苦她却觉得还不够,她用剪刀一寸寸剪掉我全身的肉,说她的孩子就是这么没的。
我...
我被折磨惨死……
再睁眼,我回到了她和周长青无媒苟合珠胎暗结,她以绝食逼我同意婚事的时候。
……
我看着熟悉的房间内心阵阵酸楚。
丫鬟怀玉急匆匆的从外面进来禀报:“夫人,小姐不肯进食,已经一天水米喂进了。”
我恍惚想起,上辈子得知陆婉容一天水米未进的时候,我心急如焚急急的去劝说她,得知她已怀孕三月的消息最终我妥协了。
为了她的名声,我要求她堕胎才同意出嫁,为了她能过好日子,我更是尽心尽力扶持周长青上青云。
而她却因我让她堕胎恨死了我。
而现在,我不会再为她谋划,看着着急的怀玉,我淡淡的说:“不急,她不吃就撤了,让下人们分了吃就是。”
这样正好不浪费。
怀玉焦急:“小姐身体弱,不吃怎么行啊。”
我笑了笑说:“无妨,她不吃就是不饿了,饿了自然就吃了。”
怀玉看着我冷静,也渐渐不着急了,她问:“夫人,那如果小姐一直饿着呢?”
陆婉容爱周长青爱的死去活来,如今肚中已有孽种,她怎么可能舍得去死呢,绝食,不过是想让我心疼逼我妥协罢了。
怀玉看我如此气定神闲,也安心的退下去了。
我想起陆婉容的那一碗毒酒,仍然觉得腹中绞痛,心悸发冷。
剪刀除肉之痛,更是让我疼的生不如死。
我因身体有疾不能有孕,双十年华嫁给陆国公做续弦,那时候陆婉容才五岁,我视如己出。
国公府已经没落,几乎是入不敷出,我嫁进来才填补了这一空缺,我家世代从商,我所学不算多,但管理手中的家业铺子完全足够。
所以我将国公府那几个亏空铺子接受,逐渐盘活。
但陆国公认为我太强势,限制他挥霍有损他男人尊严,所以对我生了间隙,时常流连花场。
我忍了这一切,撑起这个家。
最后却落一碗毒酒的结果,老天怜悯给我重来的机会,我不会再做那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了。
我招来了管家张伯,对他说:“张伯,停掉小姐院内的一切特例,以后一切就按照最基本的给她。”
国公府小姐月例不过十两,但我为了她能结交朋友,给她的月银是五十两,平时她和手帕交外出,看中了什么好玩意儿,一买就是上百两银子,我都宠着她了。
她以为的真爱,不过是周长青看她出手阔绰起的狼子野心罢了。
张伯有些意外:“夫人,您想好了吗?”
往常我生陆婉容的气,也偶尔这么做,但要不了几天又会恢复正常。
看着张伯怀疑的眼神,我点头:“嗯,这一次不会再改了。”
我想起另一个挥霍的陆国公,他在外痴恋一青楼女子,数次想要迎入府门,因我阻拦未能如愿更对我心生恨意,我便又吩咐张伯:“今后陆国公再从账上支取月银之外的银子,也一律不给。”
这父女两,还真是同出一辙。
我被陆婉容毒杀时,陆国公冷眼旁观,夫妻二十栽终究是一个笑话。
我不会再为陆婉容谋划,也不可能再让陆国公吸我的血,不是说我掌管家财太强势了么,那我便都放手,我倒要看看,没有我全心全力的付出,他们父女能过什么好日子。
她的心上人情郎,能不能熬这寒窗十年成为新科状元。
张伯很意外我的吩咐,但看我心意已决便不再多言退了下去。
接下来的两日,陆婉容依然水米不进。
怀玉焦急的嘴巴里都起燎泡了。
“夫人,怎么办啊,小姐都三日未食了,这样下去,可怎么得了啊。”
怀玉是真担心,她跟我多年,陆婉容也是她看着长大的。
陆婉容连我都恨之入骨,更别提我的贴身丫鬟怀玉了,只怕我死后怀玉也没有好下场。
看着怀玉,我轻叹一声开口:“怀玉,你觉得人三日未食水米是什么样子?”
怀玉愣了一下,随后开口:“定无精神。”
一日不食都要头晕眼花了,三日不食,只怕站都站不起来。
我不相信陆婉容有这样的毅力,所以这其中一定有鬼。
我对怀玉说:“走吧,随我亲自去送一次饭,看看她到底整什么幺蛾子吧。”
三日了,作为陆婉容的好母亲,我无论如何也该着急了,我再不急,只怕陆婉容要兵行险招将孩子的事情捅出来,我不能让她这么做。
我要她生下这个孩子,还要把我自己从中摘取出来。
继母不好当,若爆出去,外人恐会议论我蛇蝎心肠恶意陷害。
我带着怀玉来到陆婉容的松兰园,这里的景致极好,是苏州园林大师徒弟亲自打造的。
处处都是极致优雅,陆婉容那些手帕交来时无一不赞叹,让陆婉容赚足了面子。
我进入松兰园,在外守候的丫鬟纷纷行礼‘见过夫人。’
我神色平淡:“开门。”
“夫人,小姐说除非您同意了,不然绝不见您。”
陆婉容的丫鬟碧云上前一步垂首说道。
我看了一眼碧云,陆婉容身边最忠心的丫鬟就是她了,为陆婉容和周长青鸿雁传书,出谋策划的就是她。
我眼神冷厉的盯着她:“来人,将这祸害主子的恶奴拖下去杖打二十,毫无尊卑,还说教起我这个主子了,我做事用得着她来教吗?”
碧玉惊讶的看着我,她很快被人抓住拖了下去。
而她也不顾一切的大喊:“小姐救我……”
我皱了一下眉头:“将她嘴封了,如此没有规矩的丫头,发卖了出去。”
我刚说完,松兰园的门就‘哗’一下打开了。
陆婉容愤怒的瞪着我吼道:“住手,碧玉是我的丫鬟,你不能打她。”
我冷声开口:“我为什么不能打她,一个谄媚祸主的下人,不为主子考虑反倒费尽心机算计主子的贱奴,我如何处置不得。”
陆婉容气愤极了,张口想要反驳。
我却冷哼一声:“三日水米未食,却如此中气十足,气色红润对母亲颐指气使,陆婉容,这就是你所谓绝食的真情真爱?”
陆婉容哑然,她怎么能真的挨饿?她下意识摸向腹部,这儿已经有了周郎的骨肉,她怎么能饿?
陆婉容咬唇,再次抬眸愤愤不平的说道:“母亲,周郎博学多才,对我真心真意,母亲看重钱权,我不看重这个,我情愿和周郎共甘共苦,我相信周郎将来一定会破除阴霾冲上云霄的。”
陆婉容说她自己视金钱权利如粪土的时候,还不忘嘲讽我趋炎附势。
我的视线落在陆婉容身上,陆婉容长的很一般,但因着富贵打扮,所以有些气质,而这些都是钱,如果没有金钱,她相貌平平,她的周郎可会多看她一眼?
若是会,那周长青也不会钓她了,何不择一平凡女子结为夫妻呢。
我看着陆婉容,压住心底的嘲讽开口:“你真|铁了心要嫁那周长青?”
陆婉容坚定的看着我,如一个为爱冲锋的将军,她点头:“对,我的心很小,认定了就不会变,我也相信我的眼光,周郎不会让我失望的。”
我也正色开口:“好,那我今天就把话撂下,一个月,如果一个月内你每日只一顿饭,饱受饥饿之苦你若依然不改变注意,我就准许你和周长青成婚,并且我会为周长青寻一名师,我倒要看看周长青能不能飞上云霄去。”
一个月之后,陆婉容怀孕四个月了,没有我给她落胎,这一次她一定能如愿生下她的好儿子。
我扶持周长青九年,我一次次将他从歪路拉回来拨正,只给他走上正途的机会,才成就了九年之后的新科状元。
如今没有人帮他,周长青怎么可能改得掉呢。
陆婉容听了眼前一亮,顿时激动追问我:“母亲此言当真?不是哄骗我?”
我露出笑笑意说:“我何时哄骗过你?”
陆婉容回想一下我确实没有哄骗过她,她也安心了,她雄赳赳气昂昂的对我说:“好,我应约,母亲如果到时候反悔,我便从此再不认你这个母亲,将你虐待我传的满堂皆知。”
如果真让陆婉容去传,我的名声一定毁坏,到时候就没脸出门见人了。
我笑看着陆婉容,勾唇开口:“好,今日三月初八了,等四月初八你如果还没改变心意,那我就随你心意,今日我们击掌为誓。”
古有王宝钏为爱同父三击掌,今有陆婉容为爱同继母三击掌。
击掌之后,陆婉容骄傲的回了房间宛若打了胜仗的将军,而我将松兰园的丫鬟全部更换,这一次可不会再有丫鬟给陆婉容暗送吃食了。
不过我还是宽容,准许陆婉容传信给周长青。
同时我也暗中买通了几个乞儿,让他们将陆婉容的流言悄悄传了出去。
传的不多,无非是她为心上人和继母三击掌为誓,继母苦劝阻拦到底是棒打鸳鸯还是真心为继女考虑?
我朝民风前卫,未婚的才子佳人有在上元节和中秋节外出相聚交流,相互看中的后可做笔友来往,定情之后由父母做主最后成婚。
只要是正常的发乎情止乎礼,后续传起来也是一段佳话。
可若是无媒苟合,传起来也是臭大街的骂名,我迫使陆婉容堕胎就是出于这个苦心,但她并不领情。
所以这一次,我得好好成全她。
早早的我来到松兰园。
陆婉容有些局促见我,弓背驼腰似乎在隐藏什么,看着她那小心防备的样子,我在心里鄙夷。
然后我板着脸皱起眉头说道:“周长青今日已经带媒人来说亲了,还请了不少同僚做见证,你们的事情外面已经传开了,他这个人如此不靠谱,他将你名声都败坏了,我们一月前的约定,你真的不改变吗?”
听到周长青在外等着,陆婉容眼睛都发亮,我说什么她都没仔细听,她只选择听到她自己想听的。
“我不改变,母亲你不会说话不算数吧。”
陆婉容连连点头,看我冷着脸的同时也提防着我。
如果我变故,她一定要让我付出代价。
她这心思,还真是都写脸上了,我看着陆婉容冷着脸开口:“婉容,我是真的为了你好,他不是良人,我是不会同意这门婚事的。”
陆婉容一听我这么说就炸了,顿时愤怒无比的冲着我吼:“我要去告你。”
我露出失望的神色:“婉容,母亲不会害你的,你就听母亲一句劝吧,我嫁来时候你五岁,我对你视如己出……”
短短一句话,我数次哽咽。
陆婉容却是推了我一把,她恶狠狠的说道:“你休想坏我的好姻缘,我去大理寺状告你,我要让全天下都知道你个多么恶毒的继母,我要你得到应有的惩罚!”
陆婉容说完,就气冲冲的出去了。
而我好似被惊的呆住了,好半天都不能回神,没有我的命令,丫鬟婆子们都不敢动。
整个国公府阴云压顶,下人们全都胆战心惊。
而我回了院子关上门,我再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我装的可真辛苦啊,我精心谋划了一个月,可终于成功了,接下来的好戏,一定会令我终身难忘。
大理寺,可真是个好地方呢。
陆婉容要挺着大肚出嫁,我便成全她去身败名裂。
陆国公想要掌家娶青楼女进门,我便送他去作死。
这辈子我只想和离,我倒要看看,离了我,他们还能不能这么风光。
鱼儿已经咬钩,正是我收网的好时候。
陆婉容和周长青相会了,在周长青那些朋友的见证下,两人上演了一出苦命鸳鸯的戏码。
“婉容小姐……你受苦了。”
周长青一副心疼的模样。
陆婉容也吸了吸鼻子:“周郎……她说话不算数,她骗我们。”
陆婉容哭的肝肠寸断,周长青也心疼的潸然泪下。
两人的情意使得无数人动容,叹息。
“陆小姐,你和周兄情比金坚,你们一定要坚定的在一起,那等毒妇,只需要一张状纸就能让她尝到恶果,你们一定不能放过她。”
周长青的朋友鼓动着陆婉容。
陆婉容点头,她被自己为爱英勇的举动感动了,更加坚定了要告我的决心。
而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很快在京中盛传,茶楼酒馆,花楼风月之地,都在盛传他们的爱情。
到了晚上,我着人去找陆婉容回家。
陆婉容不但不回,反而借机大骂下人一通,说我不怀好意,说我的心是蛇蝎心肠,将她叫回去一定是想虐待她,她不会让我如意的,还让我等着到大理寺吧,她慷慨激昂的话语引起了酒馆满堂喝彩。
我在府内听闻,高兴的都多吃了一碗饭。
怀玉无比担忧:“夫人,小姐联合外人如此欺负您,您不生气吗?”
我笑了笑说道:“怀玉,我着实应该生气我养了个白眼狼,但是身体是我自己的,气坏了无人替,我便不生气了。”
我吃饱喝足,看着忧心忡忡的怀玉,我忽而问道:“怀玉,你觉得我是婉容口中那样恶毒的人吗?”
怀玉摇摇头:“夫人,您对小姐已经够好了,亲生母亲也不过如此了,这在任何家里,小姐那样的做法都是出格的,您作为母亲,应当训诫劝告她。”
是她不知福,怀玉最后这句话没有说出来。
这京中为人后母的人不少,多是难过的继子继女,相比起来,陆婉容的日子真不难过。
我笑了笑,闭上眼让怀玉给我按一下头。
陆婉容继无媒苟合珠胎暗结后,又多了个夜不归宿。
她说要去大理寺告我,还真不是乱说,她找到她父亲,父女两一起上了大理寺状告我。
因为有周长青一群朋友宣传,这一路前去引不少人跟随。
我在府中,下人探回来的消息一波一波传入我耳。
我已经着装好等待被传了。
陆国公会被说动我并不意外,他这一个月来也憋屈的厉害,自我下令后,他出手没办法阔绰了,他本来就爱面子,要不了几天他就受不了那些狐朋狗友的嘲笑。
后面这半个月,已经来和我吵了数回。
我也不给他留面子,将他那几个铺子全部还给他,一句‘你国公府就这些,想用我嫁妆你要脸吗’就把他堵的面红耳赤。
他这些年酒肉穿肠过,身体早就不行了,我嫁给他并未同房几回,我回想这十二年,只觉得心口滴血。
为女子不易,从前我也是被那些观念束缚住了,才一直忍受,如今死一回,反倒是放开了。
和离已经在朝我招手了。
大理寺的传告很快就来了。
我布下这一局也该收网了。
Aries(白羊座):
[图片]
Taurus(金牛座):
Gemini(双子座):
Cancer(巨蟹座):
Leo(狮子座):
Virgo(处女座):
Libra(天秤座):
Scorpio(天蝎座):
Sagittarius(射手座):
Capricornus(摩羯座):
Aquarius(水瓶座):
Pisces(双鱼座):
Ophiuchus(蛇夫座):
已经确定是全女体了,雷者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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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是想把设定也搞了的,但脑子里除了身高、体重、种族,其他都想不起来
本来是想自己画的,但是一坨
作者:离堂风
等了近一个月终于收到了,我的如意螂君
可能是我2G网,也可能是我不经常看微博所以没看到这张图,但现在我看到了,就觉得离谱
图一:
图二:
图片是意外翻到的,我很不理解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图?而这张图居然还有不少人点赞附和?
经常看到有一些自称是原著粉或读者的人说番外黎苏苏没有穿越之前叶冰裳和萧凛是帝王帝后还有一个儿子叫萧昀:
我不知道怎么说,我一个晋江全文订阅的读者我都不知道有这段剧情
第一个说是帝王帝后的,番外根本就没有说过这个,如果说要拿出截图来证明,顶多就是像图一一样,什么“萧凛兵临城…”这段剧情
所以呢?这段剧情说了萧凛是帝王...
所以呢?这段剧情说了萧凛是帝王了吗?不是简单的说了一下澹台烬是咋死的吗?什么时候提到过帝王帝后了?
脑补出来的剧情也能算小说剧情吗?不能吧
第二个说他俩有孩子的,我更不想多说什么了,之前不明白这个谣言是哪来的,直到我去翻了裳心悦凛的那个cp超话我才恍然大悟
哦,原来她们口中的萧昀是叶冰裳梦境中的孩子
梦境中叶冰裳为后,萧凛为王,有个儿子。cp粉还很贴心的给那儿子取了个名。要不猜它为啥是美梦呢?
显然有人是把梦境发生的一切代入现实当作了黎苏苏没有穿越前的叶冰裳的一生
而我也找到了最下面版本的文案
拼图中说“原男主萧凛”?
一看不是,文案中原男主是赵策,而文案中的现男主那时候未定不知道,反正不是赵策
拿着现在这个版本的剧情去套入0字旧版本的文案?
写小说的灵感从来都是千变万化,谁又能知道作者在想旧版本剧情的时候是不是按照现版本的剧情走向?
拼图中黎苏苏这三个字都是被拼图人带着恶意故意打错
一个对黎苏苏满怀恶意的拼图人明知道那是一场梦,却偏偏还要以假乱真、以谣传谣来搅浑事实,这是什么心理?什么目的?
从一篇桑酒逼婚冥夜开始,里面出现的人物除了冥夜天欢叶冰裳其余人都被塑造成了一个自私可恨之人,并且通篇大量的书剧结合
之后贯彻一种护心鳞是冥夜,帝冕是小偷的观点,这个观点从头贯彻到尾
又给初凰按上救女灭世的罪名,这个阴谋论一直传播到其他人的思想里,逐渐演变成初凰杀人夺机缘救女后被作者改文的事实?!
给黎苏苏按罪夺舍叶夕雾
又一次重温桑酒的罪行,把天欢炼成灵蛇果,将桑酒阴险小人的人设深刻化...
又一次重温桑酒的罪行,把天欢炼成灵蛇果,将桑酒阴险小人的人设深刻化
然后开始说初凰杀人偷东西给黎苏苏整容
之后贯彻澹台烬/冥夜是喜欢叶冰裳/天欢,而黎苏苏/桑酒是个卑鄙小人的观点
最后又全部总结起来对原著来了个终极审判
看完全部阴谋论,我最常见的词大概是:与帝冕无关、跟帝冕有什么关系?书剧结合…
可以看出这似乎并不是单纯的原著阴谋论而是针对黎苏苏、帝冕初凰有关的人物而发的阴谋论
所有的阴谋论当中帝冕初凰、黎苏苏桑酒乃至与她们有关的、无关的人物都被恶意曲解,反观叶冰裳却被塑造成了一个被阴险小人算计的可怜人?
如果《黑月光拿稳be剧本阴谋论分析》并且标题也打上了与原著和电视剧无关的标签,只是单纯的分析那是没事的
标签和分析只是幌子,抹黑和传谣才是真
这让我怀疑所谓的阴谋论是否只是一个巨大的女二粉集聚地?
作者改文,改的也是男女主的剧情线,而叶冰裳的线基本就没有变过,叶冰裳的存在感在原版甚至都还没有狐妖翩然高,修改的剧情也没有翩然多
黑月光是作者写的第一本古言小说,在此之前都是写现代言情,所以作者转型写一个自己从没有写过的类型小说,修修改改不是很正常吗?何况还是在诸多网友读者的建议下进行修改,连载期间还会被各种举报而进行改文
改文不是造谣传谣的理由
题外话
甚至一些女二粉说我不喜欢叶冰裳、洗白偏心黎苏苏,让我干脆别搞什么分析文
关于我发布的叶冰裳8岁看到的结局是什么。我按照真实的原文内容而不是你们口中的未删减、原版进行分析。
每次都是以原文内容人设、剧情走向进行分析,从没有像阴谋论一般过度理解牵扯抹黑一个角色去抹黑叶冰裳这个人物
也不怕你们说,你们每拿出一段莫须有的剧情来反驳我,我都会截图下来去微博找那些老读者去确认原版有没有这段剧情,如果他们否认那就是你们在找茬
我跟你和气说没有这段剧情,各种证据拿出来证明没有,但你还是不依不饶甚至对我/小说进行辱骂
我有订阅,看过原文。也在网上找到了各种各样的未删减剧情,在其他老读者那也知道原文哪里修改了哪里没有修改,也不怕某些人拿着网上疯传的剧情来杠我骂我
——他特么的把联五都攻略了
*国设,主联耀,含熊猫组
王嘉龙的内心是崩溃的。
谁能想到一觉起来,王耀他就变成唐耀了啊啊啊!
鎏金色的眼眸眼波流转,带着漫不经心的疏懒笑意,比起现在的王耀多了几分矜贵和傲慢,这是大唐盛世,是一个顶级大国给予了他傲慢的资本。
他金色的眸子看了过来,于是光就落到了他的眼底:“你是……?”
“大佬,我是嘉龙啊。”此时的王嘉龙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他看着王耀眯起了眼睛,心里突然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那个……大佬,现在是几几年啊。”
与他面面相觑的唐耀似乎也有所察觉到什么,倒是很配合:“开元2年。”
“……”王嘉龙差点...
“……”王嘉龙差点没憋出一句国粹来,“唐,唐朝的大佬?”
见唐耀一颔首,王嘉龙只觉得两眼一黑——“那今天的会议……?”
开尼玛啊!
叹了口气,王嘉龙开始任劳任怨地为唐耀解释现在的状况。
唐耀饶有兴趣地听完后,表示:“今天不是有会议吗?正好也让我见识见识这个时代的情况。”
王嘉龙……王嘉龙很想拒绝的,但是唐耀一个眼神看过来,他立刻道:“大佬开心就好!”
阿尔弗雷德觉得今天的王耀有点不对劲。
如果说平日的王耀温和沉稳,甚至颇有些佛系老大爷的样子,现在的王耀气质就像未出鞘的剑,不露锋芒却又气势不减,即使是漫不经心都带着睥睨的意味。那种似笑非笑的眼神近乎包含着居高临下的傲慢,好像笃定这世上没人能伤得了他。
这太不对劲了。
可当阿尔弗雷德有意试探时,王耀含含糊糊打太极的技术仍然娴熟,应对得滴水不漏,阿尔暗骂一声千年老狐狸。就这锦里藏针的讽刺技术,不用想了,就是王耀!
没占着什么口头便宜,反又被王耀阴阳怪气了一把,阿尔弗雷德有些郁闷,草草结束了会议便想走,可不知怎么的,他鬼使神差地回头看了眼王耀所在的位置,好巧不巧对上王耀戏谑的眼神。
作为阿尔弗雷德视为当今最大的宿敌,他从没也不想在意过王耀的长相,可是当他与那双暗藏锋芒的金色眼睛相视时,阿尔弗雷德突然发现王耀是真的好看,东方人温润的眉眼间偏偏透出张狂的傲慢,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带着仿佛能撕裂一切的锋芒。可他透明的金眸里似乎又汹涌着温柔缱绻的水波,含情脉脉地望过来时简直能拖人沉沦进他的眼底。
……就像是现在这样。
唐耀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眼前的金发青年。
头顶的一簇呆毛桀骜不驯地翘起,冰蓝色眼眸深邃又清澈,神情是掩饰不了的骄横肆意,自我而傲慢的气质宛若遨游天空的鹰。
阿尔弗雷德·F·琼斯,如今世界第一的超级大国美利坚意识体,“他”的头号宿敌。
就像嘉龙说的那样,这位美国意识体简直处处跟他过不去,他像孩子一样带着天真的残忍,能笑嘻嘻地说出扎人心的话语。如果他真是现在的那个“王耀”,虽然面上不显,但是心里不把阿尔弗雷德问候千万遍才有鬼了,唐耀对自己的认识一向深刻。
即使他还没有亲身经历过那些破事,总归还是很不爽啊。
——于是他怼得阿尔弗雷德简直要怀疑人生了。
看着那双恶狠狠的蓝眼睛,唐耀的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觉得他……还挺可爱的。
唐国,在那个时代可是天朝大国,而且是毫无争议的世界第一大国,作为国灵的王耀简直没有值得畏惧的存在了,更不用说被威胁,只需一个眼神就有无数人为他前仆后继。再加上唐朝开放的风格,塑就了唐耀骨子里的风流放纵、肆意妄为。
于是当阿尔弗雷德向他看来时,他很自然地回了一个暧昧至极的眼神。
然后他就看到,这位美国先生头顶的呆毛一下子翘高了,受惊得简直快要竖直起来。他用警惕的眼神盯着唐耀,好像他是什么洪水猛兽似的需要加倍提防:“你,你想对hero做什么?!”
唐耀轻飘飘地弯起狭长的金色眸子,笑眯眯道:“你过来,我就告诉你。”
这种轻浮的、甚至称得上戏耍的态度让向来被众星捧月的阿尔弗雷德有点恼怒,但更多的还是新鲜。尤其这是王耀——他从未见过王耀这种神情。
于是他就像被蛊惑了一样真的听话地凑到唐耀面前,然后……东方意识体金色眼眸里流露出狡黠的笑意,一个轻柔的吻覆在他的嘴唇上。
阿尔弗雷德裂开了。
“卧槽?!!……打扰了你们继续。”唐耀抬头瞥向站在门口目瞪口呆地瞪着他们的英国意识体,亚瑟·柯克兰。
面容清隽的男人有着一双祖母绿的眼睛,相较他人更粗些的眉毛此刻紧紧扭着,充分映射出他复杂得难以言述的心情:“……你们真的搞到一起去了?”
唐耀推开愣住的阿尔弗雷德,不急不缓地向门口,也向亚瑟走去。
出于某种心灵上的震撼,当他就要正面对上亚瑟时,亚瑟不由得后退了一步——然后被唐耀捉住了手臂。
“你,你你你……”英格兰意识体还没来得及说出什么,唐耀就吻上了他,以吻封缄。
那是一个缱绻的、充满了挑逗意味的吻,亚瑟第一次注意到王耀的眼睛漂亮极了,像藏着晨曦第一缕的金色光芒,潋滟的金光显得多情又冰冷,使他根本移不开视线。
只是觉得他有点烦想让他闭嘴的唐耀终于结束了这个吻,眯起金色眼眸轻笑道:“如果是你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加入进来。”
亚瑟的脸比王耀家的旗还红。
毫无留恋地抛下会议室里的那两个人,唐耀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慢悠悠地走了出去,没走几步,便对上法兰西意识体温柔多情的蓝紫色眼睛。
“弗朗西斯。”唐耀挑了挑眉,准确地叫出对方的名字。
金发紫眸的法国意识体神情悠闲,用着平和的口吻笑着说道:“你不是现在的这个王耀吧。”
锋厉的金色眼瞳与满含着温柔笑意的蓝紫色眼眸相对片刻,唐耀终于缓缓露出了这天来第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我是唐朝的王耀,很高兴认识你,弗朗西斯。”
生性浪漫的法国意识体微笑着说:“哥哥我也很高兴能认识到这样的小耀哦。”
这样一朵矜贵的、傲慢的、美丽又危险的牡丹花,仿佛凝聚了那个朝代所有的繁华,令人目眩神迷,谁能不爱他呢?弗朗西斯温柔地想到。
唯一让唐耀感到有点棘手的对象反而是伊万。
俄罗斯意识体伊万·布拉金斯基,拥有高大的身躯和一双令人望而生畏的紫色眼眸,尽管有王嘉龙提醒再先,但在经历了伊万一连串过于黏糊的举动后,唐耀还是……心情复杂。
尤其是这只小熊跟他贴贴的过程中发现不对后一秒变脸,反手一水管就敲了过来。
在险险躲过之后,唐耀不得不立刻表明身份。
唐耀揉了揉他的头发,调侃道:“我还以为你会不认我呢,这么轻易就信了?”
伊万仍然用软软的语气回答:“无论是哪个时代的小耀,都是小耀你啊,万尼亚只喜欢小耀一个人。”
“我也喜欢万尼亚哦。”唐耀温柔地亲了一下他的侧脸,说道。
回家后,王嘉龙面色凝重地问道:“大佬……您对那四个做了什么啊?”
唐耀微微一笑,在他脸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就是这样哦。”
“……?!!!”
王嘉龙,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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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还没有香港,加上这个朝代的耀十分开放,所以唐耀对嘉龙下手没负罪感(这么一说感觉唐耀还是好屑啊/指指点点)
感觉写着写着有点放飞自我了(捂脸)
彩蛋是现代王耀穿回来后的故事:)
当甄嬛传的娘娘们换上如懿的妆容后,如果是四郎你宠幸谁??
【女生们学好了,主打一个谁让我不爽,我让谁糟心】
红盖头即将盖下的那一刻,易文君忽然醒悟,望着铜鉴里人比花娇的脸庞,忍不住感慨。
多么大好的年华啊,就这么自裁岂不是可惜这张脸了?再说,自己是有多想不通,要为一个萧若瑾折煞自己?
女儿家自己的性命不比一个男人重要?
况且自己若身死云哥怕是不肯独活。
不可不可,太浪费了。
刀被慢慢收回鞘中。
可刚进去半个刀身,易文君就止住收刀的动作,胸口闷堵得荒。
不过,难道自己就甘愿这样向一个政治动物托付终身吗?
她还有无限的青春、绝世的容颜,还想去享许多许多自己该享的福。
与其踽...
与其踽踽嫁给一个根本不爱的人,被困在王府深在大院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不如拼死一搏。
她不该死,云哥也不该。
最后,易文君悟出一个结论————
该死的另有其人!
利刃被重新藏回嫁衣内,她想通了,她不好过,那就谁也别想好过。
易文君合上妆奁换了一副笑盈盈的面孔,欢欢喜喜盖上盖头,异常配合地任人搀扶着去拜堂。
大堂中央,景玉王已经毫不意外会见到一张梨花带雨或是绝望破碎的脸了。
毕竟他知易文君其实不属意他,都是家族所迫,他也正好需要影宗的势力,各取所需。
他要的不是易文君,是影宗宗主的女儿。
青卢帐下,一只绣花鞋碾着花泥踏进,易文君来了。
倩影窈窕,红绸似血,景玉王侯间不自觉紧了紧。
萧若风笑着引易文君来到他身前,他本以为迎接自己的会是如往常般冷漠的神情,但没有。
美人黔首蛾眉,笑得恬然,似乎长久的关押已磨灭了她的利爪,不得不接受现实。
萧若瑾心里的大石总算放下来点,悄然松了口气。
“文君,过了今夜你便正式是本王的侧妃了。”
只剩两人的洞房内,萧若瑾牵起她的手。
因着要穿嫁衣入洞房,易文君并未被家仆搜身。烛光下,大红嫁衣被照成和煦的茜色。
“过了今晚,殿下也是妾的夫君。”她抿唇一笑,把着他的手拔下自己的发簪,散落满床青丝。
寓意不言而喻。萧若瑾笑了,看来易文君真的放下了,影宗和景玉王府的合作最后一道隔阂也补住了。
易文君没说话,等他动手。
嫁衣厚重又繁复,萧若瑾弯下腰去,需要解得极为专心,才脱下她身上第一重外衣。
刚要解第二重时,喉咙突然一阵发甜,萧若瑾还没反应过来,血柱淅淅沥沥淋在地上。
脖颈冰凉,后知后觉的利痛从喉结处蔓延。
他错愕地抬头,看见的是易文君不见感情的目光,冰冷,淡漠。
“咳咳……”喉咙被割开,萧若瑾指着她,拼力在说什么,但发出的只有鲜血滋滋声。
他好像终于明白今天的她为何如此乖顺,一骨碌跌下床,企图扣响殿门喊人。
易文君又补了几刀,直到被他用武力推开。
突如其来的剧痛侵蚀着萧若瑾的理智,殿门就在五部之外。
四步,三步,快了,两步。
带血的指尖停在离窗仅剩半尺的距离。
萧若瑾恍恍惚惚回头,看着后背的刀,因忍受痛苦而力竭的身体如山崩塌,一瞬倒下。
“殿下要去哪儿?”
易文君微微歪头,打量着地上的男人,“有何事嘱咐妾去办便可。洞房花烛,哪有夫君离开的道理。”
她将刀放到血泊中,微微一笑,“妾送你的礼可还欢喜?”
萧若瑾的眼神终于归于涣散。
易文君慢慢阖上他的双目。
“谢殿下抬爱。”
he结局:易文君杀景玉王后成功逃出天启后(喜欢be留白的朋友可止步)
起因是有人跟我说哪怕是武侠世界也不能为所欲为,应该皇权至上。
我认真考虑了一下我多年以来看武侠小说的经验,随便写几个武侠角色的反应吧——关于叶易的事儿,还有一些常见的问题,比如李长生和影宗暗河啥的。
又有人过人逼逼赖赖了,我感觉他们好像搞错了——
不是,你们不会真的以为影宗是锦衣卫吧?知不知道锦衣卫的含金量啊!但凡正儿八经去查查锦衣卫呢!
你总不能告诉我不参与战争的老人,妇女和儿童不是老百姓吧?
【正文】
关于段誉:这个神仙姐姐和神仙哥哥天生一对,我大理段氏同意了。
还是段誉:真不行咱去大理,天龙寺门口怎么就不是隐居了?
关于虚竹。
你要是跟他说外头有人练他灵鹫宫的武功,虚竹可能笑笑,担心一下对面别走火入魔。
你要再跟他说对面练完之后仗着武功高强没有普世责任感,只管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还放了师父快两百年的鸽子,虚竹表示这就替对面清理一下门户,让你看看啥叫正版。
天山童姥等逍遥门:我看他们合该就是我徒弟(长得好看,逍遥派全是颜狗)。
关于少室山之战,江湖中人表示,少林寺又跑不了,先去伸张正义!蒙面人你先等等。
甚至是老段:此情此景,让小王想到xx,xx,xx和xx,小兄弟你放心,我这人不打诳语,说帮你就帮你。
关于灭绝。
好家伙,你敢跟灭绝说有个小姑娘被亲爹卖了,还被囚禁了五年???反正我不敢,你牛逼你上。
灭绝师太当场带着她的倚天剑出发了——这姑娘合该是贫尼的弟子。
——顺带叶鼎之介绍到武当。
关于张三丰。
你跟他说有个人被囚禁了,他可能叹息一句,派徒弟过去帮忙。
但你要跟他说,有个人仗着武功高强觉得自己徒弟才是徒弟别人都不算人还没有普世责任心,老张当场叫你们见识见识啥叫甲子荡魔。
关于杨过。
最好是十六年后。
杨过:我先单刷,你们随意。
——一直在说金庸我们换古龙的看看。
感觉古龙世界观里叶鼎之到个酒馆喝闷酒都能围上来一群人打算开任务。
是吧陆小凤。
关于陆小凤。
兄弟你这事儿有点难办。
但不是不能办。
大内高手某某某是我好朋友,我这就给他写封信确认一下。
至于李长生。
快速逼近西门吹雪,恶魔低语:“这人天下第一剑客。”
好家伙,玉罗刹都拦不住西门吹雪,我说的。
顺带说一句,称呼自己为天下第一的,玉罗刹石观音表示不刷对不起自己,水母阴姬都想来刷一把试试手。
——温瑞安的我看的少知道的人物也少。
比较了解的是诸葛小花。
众所周知,诸葛小花已经是效忠皇室的了,和金庸古龙的比起来,温瑞安的小说角色往往和皇室朝廷牵连更多一点。
如果他知道了暗河,肯定会先上奏。
皇帝要是管那就等等,皇帝要是不管他能一个人速刷暗河,转头再向皇帝请罪。
不过暗河吧,金庸古龙温瑞安的处理方式应该不同。
古龙的话,大概是个背景,有个大爹把暗河杀穿了,这个大爹在边关喝酒时候听别人提这事儿。
温瑞安,估计是正面描写,有个大爹杀穿了。
金庸……金庸写六大派围攻暗河,谁不去被蛐蛐一辈子。
综上所述。
我不太清楚一些人跟我扯什么武侠。
这才是武侠。
(注:本文公冶寂无和妺女没有关系,最多只是认识哦,在我的文里公冶寂无只会爱苏苏滴,锁死寂苏)
人设occ预警,不喜的话左上角点个退出吧
正文开始:
公冶寂无看着昭心玉简上的一幕幕,那张与自己长的一模一样的人与苏苏经历的种种,他顿时...
为何苏苏出关后会对他这么生疏,为何苏苏看他的眼睛里总带着些他看不懂的悲伤,为何沧九旻会在第一眼看见他的时候满是震惊,为何…
所以,苏苏待他究竟是因为他公冶寂无,还是…萧凛。
他究竟是什么?是公冶寂无这个活生生的人,还是只不过是一个叫做萧凛的替代品…
想到这,他头痛欲裂,几乎要喘不上来气,一阵眩晕之后,他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向后倒去。
意识陷入沉睡的最后一刻,他听到了一声苏苏无比慌乱的声音:“师兄!”
苏苏很着急,公冶寂无想,能得苏苏一点在意,他竟觉得很满足。
恍惚间他似是听到一声叹息,随着叹息声结束,公冶寂无正式陷入了昏迷。
再次有了意识时,他听到了一道不怀好意的男声:“叶夕雾和叶冰裳,你选一个吧。”
公冶寂无听到了叶夕雾这个名字,立马睁开了眼睛。
苏苏在凡间的名字,就叫叶夕雾。
他看见了城楼上的苏苏,又看向那个将剑架在苏苏脖子上的人,又惊又怒。他怎么敢…他怎么敢那样对苏苏!
他瞬间召出本命武器,持剑向那人冲了过去。
结果毫无悬念,一个凡人又岂会是仙门弟子公冶寂无的对手。
公冶寂无像方才澹台明朗对苏苏的举动一样,将剑放在他的脖子上。而另一手则小心翼翼的揽着苏苏。
他没有错过苏苏一只眼睛里的黯淡与双目无神,看着那只与苏苏不相符的眼睛,公冶寂无似乎想到了什么。难不成…难不成苏苏她…
“…苏苏,师兄来了,不怕,没事了。”公冶寂无轻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心疼。他知道五百年前的苏苏经历了很多,却没曾想连眼睛也…公冶寂无再不忍去想。
苏苏张了张嘴,似乎要说些什么,却哽咽出声,她的双手死死地攥住了公冶寂无的衣角。下一秒,她扑进了公冶寂无的怀里,公冶寂无立马回抱住了她。
“…师兄…你来了…我不是在做梦吧…”她哭出声来,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仿佛在这一刻要将所有的委屈都发泄出来。
公冶寂无松开那只持剑的手,只一心安抚苏苏,无视众多落在他与苏苏的身上的目光。
“不是做梦,师兄来了。苏苏,有师兄在,不会有人伤害你。”
说着,他环视一周,也是这时,他看见了对面的人—沧九旻,现在应该是,澹台烬。以及澹台明朗挟持的另一个人,看见那一张脸,他有些惊讶,竟是妺女。
原来在五百年前,苏苏不止遇见澹台烬一人,还有妺女,那妺女在这其中究竟扮演着什么角色,她知道萧凛吗?
下一秒,公冶寂无便知晓了答案。
她知道萧凛。
因为她看他的神情丝毫不是第一次见面应该有的神情,她愣在原地,那眼神中有着震惊。
所以,妺女也是将他当做萧凛了。他眼神中带了些嘲讽,是对他自己的嘲讽。原来,这么多人,无论是他的苏苏,还是他视作朋友的沧九旻、妺女,在乎的都是萧凛。
这个念头在脑海里只停留一瞬,下一秒就被苏苏打断了。
“师兄…我好想你啊…能再见到你…真好。”
听清了苏苏的话语,公冶寂无不禁存了几分侥幸,也许…苏苏的心里也是有几分在乎他的呢?
“…萧凛,是你吗?”
一道声音微弱又隐约存着颤抖的声音传了过来。
公冶寂无看向那个他此刻最不想见却又不得不见的人。
“我不是他,姑娘认错人了,我是公冶寂无。”
他不知此时的妺女叫什么,但这都不妨碍他将话说清楚,不留一丝可能的余地。
那同妺女长的一模一样的女子仿佛还要说什么,最终却还是将话咽了回去。
“你不是萧凛,又为何与他长的一般无二?你们…是何关系?”
这句是自方才起就未发一言的澹台烬说的。
“我与萧凛是什么关系,就不劳澹台陛下挂念了。”
“那你与叶夕雾,又是什么关系?”澹台烬接着追问。
提到苏苏,公冶寂无的神情柔软了下来:“她,是我此生挚爱。”
苏苏清晰可见的顿了片刻:“…师兄…”
“苏苏,我是认真的。我…”
没等公冶寂无说完,苏苏便笑着打断:“师兄,谢谢你。”那笑容中有着满足与洒脱。
公冶寂无不知道苏苏要做什么。
但不知为何,他有一股不详的预感。
下一刻,天空中倾时乌云密布,旁人不知缘由,但公冶寂无却是一清二楚,这分明是…雷劫的前奏!那么,这是谁的雷劫?
他立马转过头去看向苏苏,却只见苏苏一副淡然的样子,公冶寂无瞬间想到了昭心玉简的最后一幕,苏苏以神髓换邪骨…
他说话的语气都带着颤抖:“苏苏,这是你…做的吗?”
苏苏直视公冶寂无的眼睛,温柔的说:“师兄,这是我的雷劫,马上…就要好了。”
好什么,苏苏没说,公冶寂无也知道,是这天下、这四洲三界,就要好了。
可公冶寂无不想,他不知道自己为何来到这里,可他来了,就不能什么都不做,让苏苏一人承受这一切。他想做些什么,可身体不知为何已动弹不得,他无措的看向苏苏。
不止公冶寂无,这里的每一个人,除了苏苏,都被定在原地。
苏苏抬头看向那片属于她的雷劫,又看向用祈求的目光望着她的公冶师兄、城楼对面死死盯着她的澹台烬、用无比复杂的眼神看着她的叶冰裳、早在公冶寂无放开持剑的手时便立刻想要逃走却被澹台烬的手下抓住的澹台明朗……
她还想到了翩然、祖母、清宇、以及…萧凛。
她勾了勾唇,眼睛里透着悲悯:“大道本无情,也应无恨、无怨。愿我们的牺牲,能换取这天底下的安宁。”
说罢,她毅然的迎上雷劫。
谁料这时,公冶寂无冲破了束缚,将苏苏抱了个满怀:“不要!苏苏,不要去,好不好?”
见状,苏苏也没有露出丝毫震惊,除了最初见到公冶寂无时的情绪波动以外,苏苏再无多余的情绪。
她今日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不会因为任何人而改变,谁也不行。
她语气温柔的说:“师兄,上天已经很厚待我了,你瞧,上天把你带到我的身边,难道还不算厚待吗?师兄,能再次看见你,我很高兴,也很幸运。那么,就让我为这天下苍生再最后做一件事吧!”
“苏苏…不要…”公冶寂无几乎是哭着恳求。
“寂无。”听到这个称呼,公冶寂无抱着苏苏的手一顿,而苏苏便在这时一点一点的挣脱开他的双手,“寂无,我们,来世再见。”
“不要!”
公冶寂无想拦,可他终究拦不住,苏苏一个转身,便将他再次定住,公冶寂无明白,她还是走了。
她站在城楼的最高处,原本隐匿在天上的紫雷,竟全数集聚到了她的头顶,汇集成了惊心动魄的一幕。
苏苏双手结印。随着她的举动,紫雷一道道的打进来她的体内,她嘴角开始溢出鲜血。
“苏苏!”
“叶夕雾!孤不管你要做什么!你给孤停下!停下来!”远处的澹台烬同样惊慌的喊道。
苏苏看向了澹台烬,就当公冶寂无以为她要停下的时候,她突然说话:“澹台烬。”
她说着,停顿了一下,似是在分辨什么,又转头“看”向了澹台烬的方向,带着释怀:“六枚灭魂钉,是我抱歉,我拿走你的邪骨,还你神髓。你曾在苍生符里见过苍生,若可以,愿你此后仙道通途,予天下福泽,别在做魔了,做个好人吧!”
“你说什么!叶夕雾!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回来!”澹台烬全身发抖,他看见了苏苏那只黯淡无光的眼睛,一刹那间脑海中想到了很多东西,比如,他的眼睛。
苏苏接着说:“至于你我,我只想和天道换,生生世世,哪怕是黑暗尽头,我也不要再遇见你了。”
“叶夕雾!不要!”澹台烬几近疯狂。
天雷降下,邪骨离体,澹台烬动弹不得。
神髓已成,苏苏飞到天空,将神髓送进澹台烬的体内。
“啊啊啊啊啊!”
“天道在上!我愿以身躯、以灵魂、以我的全部交换!愿苍生,不再邪魔当道!为祸世间!愿四州三界,再无一根邪骨!愿百姓,安居乐业!不再饱受战乱之苦!”苏苏一字一句,泣不成声道。
至此,神髓换邪骨,完成。
雷云散开,天空变得明亮起来,拨云见日。一场大雪,纷纷扬扬。
似乎每个人都迎来了新生,除了,黎苏苏。
她无力的从空中堕落下去,像只轻飘飘的蝶,一跃而下。
公冶寂无像疯了般想要过去接住她,他无比确定,这条路是他走过的最艰难的路。此时他的神情哪还有半点往日的温润如玉和稳重,他的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滴进了下的雪里,也滴进了他的心里。
在今日之前,他完全想不到有朝一日他会亲眼目睹苏苏的死亡。
他小心翼翼的将苏苏抱进他的怀里,颤抖的说:“苏苏…苏苏…是师兄啊!你睁开眼看看师兄,好不好?师兄求你了!苏苏!你不能…你不能就这么离开我!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对不对?这不是真的!”
苏苏强忍着痛苦至极的身体,握住了公冶寂无那只颤抖的不像样的手:“师兄…别怕…我要回家了…这次…是真的对不住了…要把你…一个人…扔在这里……”
她说着,鲜血便大量的从嘴边溢了出来。
公冶寂无更崩溃了:“苏苏…不要…不要留下我一个人…苏苏!”
苏苏的手缓缓垂下,渐渐的闭上了眼睛,她留给他的最后一句话是:“师兄…能再见到你…真好…”
“苏苏!”公冶寂无痛哭出声。
澹台烬恢复行动的第一件事就是跌跌撞撞的奔向这里,却被公冶寂无的剑给拦下了。
“你干什么!”
“苏苏不想见你。”
澹台烬哑然。
“苏苏,我们回家。”
公冶寂无失魂落魄的抱着苏苏与澹台烬擦肩而过,就在擦肩而过的那一瞬间,两人消失不见。
公冶寂无猛地睁开了眼,他扫视着周围,竟发觉自己身处在衡阳宗。他不明白,明明自己上一秒还在凡间,为何下一秒就回到了衡阳宗。
“苏苏呢?苏苏在哪?”
此时的公冶寂无正陷在失去苏苏的痛苦之中,完全不知今夕何夕,他只想找到苏苏。他想,既然他能回来,那苏苏是不是也能…
想到这,他再也淡定不起来,迫不及待的想要前去寻找苏苏。
这时,他听到有人对他说:“大师兄!天池有异动,师父命我们速速赶去!”
公冶寂无定睛一看,那人正是他的同门师妹。
而他口中的天池…
他立马前往天池,速度快的连那位报信的师妹都无比惊讶,不过转念一想,便不自觉的露出一个微笑。果然,只要是关于师妹的事,师兄永远都是冲在第一个的。
长泽山衡阳宗—天池边
一位仙姿玉立的仙子端坐在天池中央,双手在源源不断的施着仙法,眉心微颦,像是陷入回忆不得脱身一般。
突然,她睁开眼睛,迷茫的看向周围。
“这是…我回来了,我成功了!这个世界,平安无恙了。”苏苏无比兴奋。
“苏苏!”公冶寂无急切的声音传到她的耳边。
苏苏回头一看:“师兄!”
下一刻,公冶寂无的怀里撞进了一个人,他是真的怕了,怕苏苏再一次从他面前离开,他死死的抱着苏苏。
“师兄…”
“叫我寂无,好吗?”
“寂无…”
“苏苏…我好怕…我以为我要永远失去你了…”
“寂无…对不起…”
“不要说对不起,苏苏,你记得,你永远都不用跟我说对不起,你我之间,不分彼此。”
就在两人心意相通之际,一声略带尴尬的咳嗽声传来。
两人立刻放开了彼此,看向那人—衢玄子。
只见衢玄子正面带微笑的看向两人,而他的身后,她看见了一张张熟悉的面孔,她的师姐、师兄。
“爹爹!师姐!师兄!”
苏苏松开了公冶寂无,又扑进了衢玄子的怀里。
“哎!我的乖女儿。”
“小师妹!”
“师妹!”
苏苏喜极而泣:“太好了…我终于…见到你们了。”
“小师妹!恭喜你历劫成功了!”摇光率先说。
苏苏听到这话,疑惑:“历劫?”
“对啊,你怕不是闭关闭糊涂了?你已经闭关历劫整整十年了!我们都很想你。尤其是…大师兄!”摇光面带揶揄的说。
苏苏看向公冶寂无,公冶寂无对她点了点头。
“原来…这一切,只是一次劫啊…”她怅然若失道。
公冶寂无担忧苏苏一时想偏,本欲劝慰几句,不料苏苏转眼便恢复如初。
“所以…这个世上没有魔神?没有旷世劫难?太好了…太好了…我做到了…”她喃喃道。
公冶寂无这才算放下心来,他一如既往温柔的看向苏苏。
苏苏也顺着视线望了过去。
摇光看着两个目不转睛的看着彼此,连忙有眼色的说道:“师叔,小师妹和师兄好久没见了,想必很是想念,我们先走吧!让这对师兄妹叙叙旧。”
“你啊!行吧,那寂无,你陪着苏苏好好逛一下,我们就先走了。”衢玄子无奈的说。
“是!师父!”
“好,爹爹。”
一堆人陆陆续续的走了,转眼间天池便只剩下苏苏和寂无两人。
褪去了激动与喜悦之后,苏苏也说出了自己的不解与疑惑。
“寂无,当时…你为何会出现在五百年前?还有,我们又为何能回到五百年后?”
公冶寂无沉默半响,说出自己的见解:“苏苏,我并不清楚这些,但我能感觉到…有一股力量在推动着我,包括出现在五百年前、亦或是衡阳宗,我也能感觉到,那股神秘的力量并无恶意,反而…有着亲切。”
“亲切…”苏苏若有所思。
他说到最后,变得郑重起来:“苏苏,无论过去现在,我对你的心意都不会改变,不知…你愿不愿意…给我一个能一直陪在你身边的机会?”
师兄很紧张,苏苏能感觉出来,她看着那双眼睛里全是她的公冶师兄,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复杂,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对公冶师兄是什么样的感情,她知道,这份感情很深、很深,但…这是爱吗?是对爱人的爱吗?
如果她不爱师兄,她要拒绝他吗?
拒绝师兄,她真的能做到吗?
她想了很久,久到公冶寂无的眼神里是避免不了的失落,他垂下眸子,连微笑中也带着勉强。
苏苏现在知道了,她拒绝不了师兄。
“寂无。”
这两个字一出,公冶寂无立马抬起了头,眼神中有着紧张与期待。
苏苏笑了,她想,她确实拒绝不了。
“我答应你。”
全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耗费几日的功力才总算将这个脑洞给写完了虽然不知道会有多少人想看,但本人是真的磕这对cp,两人的人设、颜值、身高等完全是长在了我的萌点上所以哪怕是为了我自己,我也会写滴
感谢大家看到这里,顺带解释一下彩蛋的内容只是对正文的一个补充,不看也没有什么关系的,把它放到彩蛋里,纯粹只是因为作者没想到该怎么给它衔接到正文里
不过大家也可以稍微用粮票解锁一下呦()毕竟也是作者费心费力写的
被姜贞羽少年白马醉春风路透美到了,姜姜这张脸三个男人都爱她,我想没有人能觉得不合乎情理。
但想到之前少年歌行易文君被骂,预感一波,腐癌狗磕百里东君和叶鼎之的会恨死易文君。
易文君首先是被父亲逼着嫁给萧若谨的,在想办法逃婚的过程中和叶鼎之相爱,这个过程中,易文君心里肯定是逃婚>叶鼎之,从始至终她最想要的都是自由。
叶鼎之抢亲这段,易文君那时候也不确定他到底会不会来,她早就做好了杀死萧若瑾杀不死他自己就自杀,只不过被当时的琅琊王萧若风阻止,加上叶鼎之来了,那时候叶鼎之身受重伤带不走她了,是叶鼎之给了易文君继续撑着的希望,不然她早就死了,被逼着嫁给一个自己恶心厌恶的人,她选择和自己...
叶鼎之抢亲这段,易文君那时候也不确定他到底会不会来,她早就做好了杀死萧若瑾杀不死他自己就自杀,只不过被当时的琅琊王萧若风阻止,加上叶鼎之来了,那时候叶鼎之身受重伤带不走她了,是叶鼎之给了易文君继续撑着的希望,不然她早就死了,被逼着嫁给一个自己恶心厌恶的人,她选择和自己心爱之人离开有什么错。萧若瑾可不是什么无辜的人,以权利强娶,最后什么下场都是他应得的。
再说萧羽,或许孩子是无辜的,但从来没人想过易文君要如何面对这个孩子,,设身处地想一下,对易文君来说,萧羽不就是萧若瑾强奸自己的产物么。
那些说风凉话,可以打下去的,萧若瑾会让易文君有这个机会嘛,就是所谓萧若瑾荒谬的爱,如果真的爱就不会强迫与她。
易文君能和叶鼎之离开,可是有不少人推波助澜,你们站在道德制高点指责易文君怎么不想那些帮她走的人又是什么好东西。
生了无心又为了萧羽回去,还不是因为愧疚,自己生的孩子,却又是被强迫生下的孩子,感情自然复杂,天外天用萧羽快死了这种借口她不回去才会被骂死。
叶鼎之因为易文君而死更是无厘头,那时候叶鼎之已经成为所谓的,魔头了,追根溯底,是萧氏皇族害了他全家,易文君只是一小部分原因,萧氏皇族自己做了孽,自己回报回去不是应该的么。
叶鼎之自刎,是因为自己对那些无辜而死之人得愧疚,他如果只想要易文君,易文君已经回来最后也见到了他还有什么理由死。
最后是无心,少年白马醉春风大结局易文君已经自由了回到皇宫,也只是因为叶鼎之死了,如果她不回去,萧若瑾还是不会放过无心,她一生最爱自由,却能为了无心心甘情愿的回去,她身在萧若瑾的后宫,对无心但凡有些许联系,更是会让他死的更快。
那些骂他的人无非就是厌女觉得她辜负了萧若瑾这么好的男人,这福气给你要不要,那你愿意被强,我也不说什么,对于叶鼎之和两个孩子也说了,或许她没进到母亲的责任,但也不亏欠,她首先是她自己才是所谓的女儿妻子母亲。
只不过因为那些男人都死了,易文君得到了一个所谓很好的结局让你们更加不忿,可你们所谓的好结局她为了父亲,孩子已经错过很多次,被困住十几二十年,才真正得到了。
爱情方面从始至终她都只爱叶鼎之那些骂她水性杨花的也可以闭麦了,最后也没和洛青阳在一起,叶鼎之死之前告诉洛青阳不可以娶易文君,洛青阳答应了自然不会娶,当然就算他想娶易文君也不会嫁。
最后你可以磕百里东君和叶鼎之,但两个人永远都不可能,百里东君有玥瑶,而叶鼎之一生挚爱是易文君,死前幼稚又执拗的警告洛青阳,他不在了,他叶鼎之可以把自己的妻子易文君托付给师兄,但洛青阳永远都不可以成为易文君的夫君,即便他死了,也绝不可以,至于所谓萧若瑾,易文君不承认是,他便不是,叶鼎之只是遗憾没杀了萧若瑾。那三年时光已经是叶鼎之和易文君一生最幸福的日子,是泡沫一般触之即碎的回忆。
排雷:1.第二人称/你,消极厌世型,cp雨生魔,be了。2.萧若风、萧若瑾唯粉慎入(虐?还行吧?我真没怎么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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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往天启的路上,叶鼎之勒住马,见到许久未见之人,震惊问:“师娘?!你怎么在这?”
“你这是去哪?”
“我要去天启,那里有人等我。”
“一个人?”
“是。”
你灰蒙蒙的眸子看向叶鼎之,像死水一样无波无澜,一身简朴的黑裙,鬓边簪一朵葬花,语气阴森,声音极细:“你师父虽然死了,可我还活着。”
“你入魔了!?”
叶鼎之骇然,他盯着你乌黑的唇,苍白寡淡的脸,艰难出声问:“是因为…师父吗?...
叶鼎之骇然,他盯着你乌黑的唇,苍白寡淡的脸,艰难出声问:“是因为…师父吗?”
“不是,我是自愿入的魔。”
“为什么?!”
你不想说话了,与人沟通让你觉得很累,你更喜欢动动嘴皮子发号施令,藏在暗处的杀手趁叶鼎之不备将他一刀劈晕,接着被五花大绑丢进车厢里。
车轱辘慢悠悠驶向天启城。
你不喜欢热闹,但好在你抵达天启这天,家家户户闭门不出,城中安静无声,空荡的街道上挂满红绸。
你的马车碾过尸首,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景玉王府。
你下了马车,身后跟着两个人,左右架着口不能言,身不能动的叶鼎之,大摇大摆地进了景玉王府。
无人阻拦。
因为他们都中了毒。
家家户户闭门不出是景玉王下令,以防当天有人抢亲,恐伤及无辜;车轱辘碾过的尸体,在还是活人的时候阻你的马车;景玉王府今日来宾中毒,是因为他们喝了有毒的酒水,吃了有毒的食物;至于叶鼎之现在这样子,因为你不想听他的十万个为什么。
这个毒,也很奇妙。
它会让人四肢无力,内力全无,五脏六腑慢慢腐烂,痛苦煎熬的死去。
但也不是所有人中毒。
比如院子里杀的死去活来的暗卫。
比如这个拿剑指着你的少年,琅琊王萧若风。
“你是谁?毒是不是你下的?你要做什么?”
“你再说一个字,婚礼变葬礼。”
他打量着你,不,他认出了你,凭你鬓边那朵大到夸张,几乎遮住半张脸的白花,你是天外天现任宗主,不知姓名,人称黑寡妇,毒瞎子。
他从未想过,你竟如此年轻。
萧若风握剑的手僵硬收回。
他知道,你最厌多嘴多舌的人,不,你应该是平等厌恶每一个活人。
你的人扶着你走到主座。
萧若风沉着眸光看着你坐下来,你的人剥去萧若瑾的婚服套在叶鼎之身上,新郎官一下子换了人。
你坐于上首,恹恹开口:“今天是我徒儿叶鼎之和影宗之女易文君大婚之日,欢迎各位前来观礼,待拜完堂后只要恭恭敬敬送上祝福,便可以拿到解药。”
“是死是活,但凭诸君抉择。”
“休想!易文君是我萧…啊!!”
噗呲——
你的人一刀捅进萧若瑾的大腿,众人心中大骇,尤其是萧若风,当即冲上前要去护萧若瑾,但还是晚了一步,他已经被踹飞到一边。
“我喜欢安静,在我没让你们说话的时候,把嘴巴闭上,懂?”你点了点扶手,“司仪呢?死了么?”
你的人说没死,但也站不起来了。
“给他解药,让他主持大婚。”
专业的事还要交给专业的人做,你可不想他的徒弟大婚进行地如此潦草。
解药也很奇妙。
服下半柱香,人便大好了,尤其是司仪声音洪亮地说出“一拜天地”时众人的眼睛顿时冒光,他们都是天启城达官显贵之人,都不想死,更何况动动嘴皮子就能活,谁愿意去死呢?
叶鼎之左右被压着生无可恋地拜天地,拜师娘,最后拜新娘,脸像蒸熟的虾一样红,眼睛甚至不敢瞧易文君,怎么能是这样啊……怎么能……这样啊……
“礼毕——”
叶:来,大眼,送你个东西。
王:?
王:。
黄少天: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居然有人说易文君biao子?!侍奉三个男人
她什么时候侍奉三个男人了?洛青阳喜欢她是她硬要的吗?不回应就是辜负??还有萧若瑾娶她mj她也是她想要的吗??为什么不骂萧若瑾?一个老黄瓜居然还有人当宝??!而且她不就只爱叶鼎之一个人吗?这剧她tm就是一个皇权下的牺牲品,一个倒霉蛋
说她水性杨花,最后和洛青阳生活在一起,但是她最后是和无心生活啊,zmn自己说的
zmn你是有多恨易文君啊,你是舍不得一点笔墨去写她啊,你写她的目的是什么?背锅挨骂?推动剧情?你也恶心
还有百里什么时候说恨她了???能不能不要曲解他的意思??百里说怪她(虽然我不认同也不理解)啥时候......
还有百里什么时候说恨她了???能不能不要曲解他的意思??百里说怪她(虽然我不认同也不理解)啥时候说恨了?一天天的就知道无脑没有理智的跟风骂,她或许有错,但不是你们口中的所有错都是她,少歌的悲剧也是她,最大反派是她,把所有错怪在受害者身上,真tm恶心
最后,我的豹豹猫猫是唯爱!叶鼎之唯爱易文君,易文君唯爱叶鼎之!希望在平行世界里你们可以幸福的在一起!
先说清楚,萧若瑾的粉别点进来。你们对我这个贴子十分破防,连着给我举报了两三次了,我是无所谓啦,反正来找我掰头的腿毛已经急得爆粗跑路了,说明你们其实很玻璃心而且根本不会讲道理。这次不打萧若瑾tag是我不想让你们打扰我和同道交流,已经提前预警了,还要点进来发癫那就是你犯剑找骂。
叶鼎之易文君被骂得够多了,易文君就不说了,骂她不管儿子算轻的,更常见的是一女嫁三夫见一个贴一个这种恶心谣言满天飞。叶鼎之呢,被骂最多的就是他恋爱脑,为了一个女人发动战争祸害百姓,我且先不去探究他究竟是不是恋爱脑,毕竟get不到他心路历程的就是get不到,解释一万遍也只会复读他祸害百姓就该死。好...
叶鼎之易文君被骂得够多了,易文君就不说了,骂她不管儿子算轻的,更常见的是一女嫁三夫见一个贴一个这种恶心谣言满天飞。叶鼎之呢,被骂最多的就是他恋爱脑,为了一个女人发动战争祸害百姓,我且先不去探究他究竟是不是恋爱脑,毕竟get不到他心路历程的就是get不到,解释一万遍也只会复读他祸害百姓就该死。好的,那么我们就来说一说,顶着明君人设的萧若瑾在这件事上的作为吧。
是的,我甚至不提剧里的下药迷Jian这种事,哪怕他没有下药,哪怕易文君认命地嫁给了他,她整日郁郁寡欢他总该知道的吧?作为盖了章的宠妃,生了皇子的宠妃,他就一点也看不出来?更何况叶鼎之的事情闹这么大,他哪怕是个瞎子聋子也该知道易文君不爱他吧?那他做了什么呢?
什么也没做!
我知道明君粉会说,他是皇帝啊,他要处理朝政,一个小小妃子罢了,她不说我怎么知道她在想说什么?OK,那么我们来看看历史上的一个真实故事。
破镜重圆这个典故很出名,而杨素在这个故事有很重的戏份。亡国的南陈乐昌公主被迫与驸马分别,临别时打破一面铜镜,两人各持一半,约定好将来以此信物作凭,期待重逢之期。后来乐昌公主被分配给杨素做妾,公主侍女以半面铜镜在市集上等到了驸马,但公主畏惧杨素势力不敢言,整日以泪洗面,还是杨素看出来了,主动询问她有何心事,得知情况后感叹了一番,送出公主,让她与驸马团圆。
杨素在历史上的风评很不好,弘农杨氏的大权臣,各种恶评数都数不完,但即便是这样的人,也在这件事上表现出了人性的光辉。而我们明君呢,他认为易文君是他的私有物,叶鼎之更是个乱臣贼子,他凭什么要在乎他们的感受?
至于道德绑架,笑死,你要是杨素那样的风评,我保证不绑架你。但是,你一个拿着明君人设的去和杨素这种人比,是不是有点掉价?可别说你家明君日理万机没空而杨素闲得慌才管一个妾室的心情,但凡百度一下杨素生平也讲不出这种屁话谢谢。
如果非要说我道德绑架,那么,请先不要给他叠明君BUFF,没见哪个明君要靠绑住一个女人来成全自己的江山和脸面的,汉文帝唐太宗听了都得说一声莫挨老子,晦气。
个人脑洞,OOC见不得琅琊王伪君子的模样,当我有幸穿越成了易文君的话,就创飞他们所有欺负叶鼎之的人,什么嫂嫂,叫谁嫂嫂,我不好过你们也别想好过!~
以下为正文~
突然一个红色的盖头从我眼前飘落,什么情况,我震惊不已,我不是正在家刷抖音吗?…
我抬眼看了看四周,很是迷茫,这是哪里,在看看自己一身红色的嫁衣,这是在古代拜堂吗?…
突然脑袋刺痛几秒,还没等我理清楚情况,就听到一个男声悄悄的对我说到:“我答应你,我一定保他性命!”然后他仿佛松了一口气似的扬声说到:“嫂嫂,盖头被风吹掉了!”…
我,我竟穿越成了易文...
我,我竟穿越成了易文君!今天正是嫁入景玉王府的日子,天知道我最近抖音天天刷他俩,每次看到都是又气又心疼…
眼前的琅琊王正准备重新给我盖上盖头时,我直接一把揪住他的衣领,亲了一下他的脸,一脸伤心的说到:“若风,我不想嫁给景玉王,我喜欢的人其实是你!”…
瞬间满屋子宾客哗然,萧若风目瞪口呆,整个人像傻了一样,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萧若瑾的脸色铁青,易卜更是冲着我大吼到:“够了!文君,你在发什么疯!”…
我看着他俩的表情,心里有点暗爽,还是装作很伤心又决绝的样子说到:“父亲,反正都是和皇室合作,嫁谁不是嫁!我不想嫁给萧若瑾,我想嫁给若风!”…
萧若瑾忍着怒火说到:“文君,别闹了,今天是我们大喜的日子,是不是平日我哪里惹你不高兴了?以后我会好好待你的!”…
我嫌弃的看他一眼,毫不客气的说到:“你看看你自己,从头到脚,你哪里比的上萧若风!更别提你那满后院的莺莺燕燕了!我才不要嫁给你,谁知道你有没有病,我嫌脏!”~
易卜听到易文君如此口无遮拦的说话,心想女儿莫不是疯了,气愤抬起手…
我一看,更来劲了,干脆把脸递过去,大声说到:“爹,你这是要打我是吗?好啊,来啊,你来打啊!我就不明白了,我不是你唯一的女儿吗?你居然把我送给别人做妾?还是个这么丑的人!你对的起我娘吗?你对的起易家列祖列宗吗?”…
易卜气的满脸通红,急切的说到:“这可是景玉王侧妃!哪是一般人家的妾室可比的,从小我待你如珠如宝,你就是这样气我的吗?”…
我暗地里掐了一把大腿,眼泪瞬间就出来了,整个人哭的伤心欲绝,说到:“爹,你对我好,就是把我送去和皇室联姻吗?女儿愿意孝顺爹,但是我只有一个条件,那就是我今天要嫁给萧若风!他还未娶妻,不如你去替女儿向皇上求旨吧!我要当琅琊王正妃!想我堂堂影宗独女,什么样的好男儿找不到,竟然给一个丑男人当侧妃,爹,难道你觉得脸上有光吗?”~
后续全部在彩蛋,一发完结~
看到一些论调说叶鼎之的悲剧八成在易文君的,说叶鼎之倒霉就倒霉在他是个恋爱脑爱上了易文君的,说易文君自私自利东征的导火索就是因为她,好像易文君是最该死的那个一样……真给我看笑了书外人众成书中人是吧??
建议去看看原作小说吧。多点视角补充说明更能理解清楚一点。
首先要说一下,带易文君离开这件事里,叶鼎之是有着很高的主观能动性的。在易文君提出来之前,他主动提出的。
第124章:
“这里的牛肉不好,草原上的牦牛肉做起来才好吃呢。”叶鼎之说道。
“可惜吃不到。”景玉王妃夹了块土豆到碗里。
“那就去吃啊。”叶鼎之忽然道。
景玉王妃筷子停在了那里,仰起头:“你说什么?”
“你想吃草原的牛...
“你想吃草原的牛肉,那么就去草原吃。你想拜佛国的菩萨,那么就去佛国拜。你想喝南诀的凉茶,那么就去南诀喝。你想乘船东游,那么就去东面的大港登船。”叶鼎之放下碗筷,一口气说道。
景玉王妃叹道:“我去不了的。”
“你去得了。”叶鼎之郑重地说道。
景玉王妃望着叶鼎之,没有说话,或许,是在等叶鼎之说话。
“因为我,会带你去的。”叶鼎之一字一顿地说道。
他们相识不过数日,不过一起吃过几顿饭,一起说过几个过往的故事,彼此的了解仍然停留在表面。
可,那又如何呢?
如何呢?
这里你可以说是易文君的美人计,是叶鼎之恋爱脑发晕了,但的的确确是叶鼎之因为一见钟情然后又相处了一天喜欢上她,知道她是被迫被赐婚不开心以后,主动提出的他要带她走。这点是毫无疑问的。不是易文君恳求他、利用他把她带走,或许她有这样的想法,但的的确确,是叶鼎之主动积极提出来的。
第125章【不如离去】里,叶鼎之解释说他对易文君是一见钟情所以想带她离开,也是和洛青阳打,还用了不动明王功,
洛青阳眉头微微一皱:“你疯了?”
“我也觉得我似乎疯了。”叶鼎之微微一笑,“可又有什么办法呢?”
“我听师父说过你的这门武功,不动明王功。在瞬间爆发出自己身体里的所有力量,能做到逆境杀人,是世间最蛮横最霸道却也是最容易伤人伤己的武功。你那日受伤就是因为这门武功,今日再用,你不怕死?”洛青阳缓缓道。
“那就死吧。”叶鼎之怒喝一声。
然后没死成——易文君骗他说和他一起打架,然后趁着他没防备在背后直接给他敲晕了。
接着李长生就来把他带走了。
后来叶鼎之去抢亲,百里东君和洛青阳去都帮忙了,可惜没打过。易文君还是嫁了。【这里有一点很重要的是,易文君在成亲的时候的的确确是想到了自杀的。她大概是感觉到没希望了。】
在第208章【一步之遥】里:
花轿停了下来,易文君叹了口气,心中暗道:罢了。她将自己的气血慢慢地凝结了起来。
在礼堂之上经脉寸断,吐血三升而亡,虽然不太好看,但也能让那些人好好地感受一下自己的不屈吧。她笑了笑,踏出了花轿。
若不是红盖头遮着,人们便能看到此刻她脸上决绝而阴冷的笑容,这可不是一个马上要拜堂的女子应有的笑容。
终于是结束了。看着景玉王牵着易文君的手,萧若风长舒了一口气,可只是一瞬间,他就猛然发现,易文君的手中经脉凸涨,这是在强行汇聚真气。易文君此刻只有两个打算,一个就是暴起杀了景玉王,一个就是自杀!
顾不得婚堂礼节了!萧若风作势便要过去制住易文君。
那么为什么她没死呢?因为叶鼎之他还在努力。他输了,败了,但还在不甘发出了声音,想要带走易文君,可以那一步之遥他还是不行。
——然后他被人给拍晕了。
怒吼声很快就消失了,堂内的人低声小小私语了几句,却终究一切回归到了正常。萧若风眯起眼睛望去,易文君手中的筋脉已经恢复了正常,他长吁了一口气,也不由得心中更多了几分愧疚。
自己这也算是为了一己私利,毁了两个人的幸福吧。
不过至少在最后一刻,易文君知道了,她并没有被辜负。
只要他还活着,她还活着,一切就没有完。易文君垂首想着。
于是这里易文君就放弃自杀了。但她放弃的是自杀,不是放弃逃跑离开。在这里,在这一点上,她和叶鼎之的确是双向奔赴的来着。
你要说这里的易文君要是有什么错,可能就是错在她魅力太大让叶鼎之爱上她了吧。
后面易文君就继续在景玉王府里,生下了萧羽。别说易文君生下他又不爱他不如不生这种话,女性生下孩子爱护他的前提是,孩子是基于她的意愿而出生的,但很可惜萧羽的确不是。我想如果有的选,她当然更希望不会有这个孩子,但可惜没这个可能。
原作里,她知道自己怀孕的时候还把给她诊脉的太医给打伤了(当然这点的确是她有错不否认),然后萧若风知道了,也跑来多管闲事了,还和易文君刚见面就打了一架。
第222章【长剑落日】:
“你来这里做什么?”景玉王妃问道。
“听闻嫂嫂有了身孕,来看望嫂嫂。”萧若风垂首道。
景玉王妃冷笑一声:“是怕我想不开,一气之下毁掉自己肚中的孩子?”
“成婚了是一回事,有了孩子又是另外一回事,王妃嫂嫂心中始终耿耿,若风我自然不敢懈怠。”萧若风依然恭恭敬敬。
“你走吧。”景玉王妃用手揉了揉太阳穴,“我易文君没有你想得那么决绝,也没有你想得那么软弱。”
“这个孩子?嫂嫂会生下来的对吧?”萧若风试探着问道。
“至少,我不会主动毁掉他。”景玉王妃眼神冰冷,“当然,如果上天愿意带走他,我也不希望有人拦着。”
“罪孽啊。”萧若风长叹一声。
“滚!”景玉王妃再度暴起,一掌打在了萧若风的胸膛之上。
是不是很好笑?易文君怀孕了,连萧若风这个小叔子都跑来管事了试探让她把孩子生下来。这里我看得是真踏马恶心啊。
【起码到这里真不能说易文君不管不爱萧羽是错的,可以是后面说着为了萧羽跑回来但是又不管他的易文君是错的,不负责任自私自利不算一个合格的母亲,但是这里,对于刚生下萧羽的时候的易文君来说,如果非要求她去爱他才是恶心的。】
如果说要体谅萧若瑾因为易文君的离开冷落萧羽,那为什么不能体谅易文君选择抛弃萧羽离开呢?
当然我没说易文君的行为是错的,但如果说萧若瑾有苦衷有正当理由,易文君就没有了吗?为什么要对他俩这么双标,一个宽容一个苛责呢?如果易文君不能因为萧若瑾讨厌抛弃萧羽,那萧若瑾凭什么能够因为易文君冷落放弃萧羽?照顾好孩子是父母的责任,易文君在萧羽身上确实是失责的,但萧若瑾也同样失责。
但是多奇怪,大部分人都似乎不怎么在意萧若瑾的行为,或者说一笔带过,又或者说情有可原,又或者“虽然他不尽责但易文君更讨厌”,而在审判易文君的时候又似乎全然把重点放到了易文君身上,又仿佛遗忘了萧若瑾一样。
(再再后面的生了无心又跑回来了的内容还没看,后面再分析后面的情形)
然后还有一些:比如说易文君为什么不自杀逃避的。前面说过了,如果不是听到叶鼎之的声音知道了他也在帮她她就的确那么做了。
为什么不假死离开。因为影宗在这些方面比她更强啊。别闹了这个方法就根本上行不通。
为什么不让洛青阳带她离开,或者她为什么不自己离开。因为洛青阳在叶鼎之出现前从来没在易文君面前表达过带她离开的意思,甚至一开始他还在劝叶鼎之也放弃,说行不通。易文君知道他不会帮忙。
当然洛青阳其实是想带她离开的,但是他自己多大本事他自己知道,他不带易文君离开是因为他做不到。地图啊暗卫分布啊啥的他都准备了,但是希望渺茫,成功不了,他就放弃了。他就算愿意也成功不了。易文君自己也是同理。
别是什么她还有别的方法能逃离了,没有。就是没有。甚至叶鼎之婚礼当天和洛青阳两个人试图抢亲不是也失败了么。
原作第125章内容,叶鼎之在景玉王府被李长生带走前的对话:
【“瞪我也没用,你想带那个姑娘离开,可是你连眼前这个拿竹剑的人都不一定打得过。就算打过了,王府之外,还有影卫宗四大护卫,影卫宗大宗主,每一个人都比这个人还要强,你能打得过?告诉你吧,在这天启城,只靠一个人的力量,要想带走你心里的那个姑娘,只有一个可能。”李先生冷笑道。
“什么可能?”洛青阳和叶鼎之同时问道。
李先生长袖一挥:“那就是我出手。”
“除了我以外,就连宫里的那个坏太监,钦天监里的大国师,也做不到。”】
真的很奇怪还有人说她还有别的方法的话。我真是纳闷了,在哪呢?哪有呢?真没有。她当时的困境的的确确就是绝境。
说她为什么不自杀的话——参考上面说过的,婚礼现场叶鼎之没出现她的确会自杀。
说她为什么不假装听话先顺从嫁给萧若瑾的——啊这,这真没什么好说的了,易文君的性格都想过直接自杀了,就真别问出来这种问题了,这对她来说是不可能的。她不是一个完美的人,但也不是一个那么罪无可赦的人。
再编辑一点吧:
有人说联姻是影宗和萧若瑾达成合作的共识,但错全在易卜要送女儿联姻,萧若瑾只是接受了,他没逼迫易文君他没错,如果易卜要送别人联姻萧若瑾也能接受。
对不起,我要说这点你说错了,当然要怪易卜个狗东西烂人傻逼拿发扬影宗当借口,实则卖女求荣无敌恶心,易文君要是杀了他我拍手叫好(但可惜她实力太弱打不过真的很可惜),但也还真要怪萧若瑾,他就是也有错。
忘了是少歌少白还是暗河传了,有一段司空长风说,“又过了几年,等到易文君的容貌已经可称天下绝色之时,当时还是景玉王的明德帝无意中,又或者在某些人有意的安排下,见到了她。”
(中略)
“当然,大家都说是一见钟情的。”司空长风叹气道,“这一见,就导致了一场浩劫的诞生。……”
以及少白原作里第204章【当守之道】原文剧情内容:
“当年皇帝陛下亲自指婚,撮合叶将军的大女儿叶熏然和世子爷。但是最后世子爷应该是拒不从命,娶了江湖出生的温家温络玉。当时是预料到了将军府的结局吗?”景玉王幽幽地说道。
萧若风神色一变,不知兄长为何忽然会说这样犯了忌讳的话。
百里成风神色不变:“我与熏然自小相识,彼此只当对方是兄妹,从未有过儿女之情,而我见到络玉的第一眼,就发誓此生非她不娶了。”
“既然世子是为爱成婚,又为何把本王想得这么势利呢?”景玉王笑道,“本王原本的确是怀有目的,但见到她的第一面,本王就已经下了决心。九弟,外面的事情,不容有失!”
——是的,萧若瑾也说自己是一见钟情为爱才要娶易文君呢。是他一定要娶她呢。【嗯,虽然萧羽和萧瑟的年龄就差两个月,虽然易文君还没成亲就被他当物品一样住进来王府后院里一住就是好几年,可能这就是真爱吧,嗯他说自己是真爱呢,那就当他真的是真爱吧】
所以他无辜吗?绝不是哦。联姻在古代是正常的,把联姻的女性当成工具不她们的意愿在古代是普遍的行为但这绝不是正确的,这绝对是错的。就和古代封建帝王压迫古代普通百姓一样,普遍吗?普遍。是错的吗?是错的。古代皇权三妻四妾联姻不顾易文君意愿娶她放在古代和萧若瑾的立场上“正常”吗?正常。是错的吗?是错的。譬如陈胜吴广的反抗是对的,易文君的反抗也是对的。她没有做错。在古代少见叛逆且反抗,但不是“错误”。她是在反抗对她的压迫和当作工具。
……顺便我骂完萧若瑾之后也要在骂萧若风。【叠个甲是少白里的萧若风,如果有人和我说少歌里萧若风就是白月光少白里的他被作者抹黑了,那我说你说的是对的,但我依旧要骂少白里的萧若风。】
上次编辑里忘了写出来了,一点我个人很讨厌很讨厌的地方。在萧若风阻止了叶鼎之抢亲失败,在放他离开之前,劝说他的时候,他对叶鼎之说了一段话。
少白第209章【天启再会】原文内容:
“你觉得这天启城繁华吗?”萧若风指了指下面的那个天启城。
叶鼎之不明白他问这话的意思,自然也没有回答。
萧若风当然也不需要他的回答:“它被称为万城之城,集天下荣华于一身的城。可是越美丽的东西,也就越容易破碎。”
“在有些人的眼里,天启城的组成是三十二乐坊,六十四酒廊,豪赌天下千金台,冠绝北离长玉楼。可在我的眼里,天启城的组成是一个皇宫,三个王爷府,五大监,钦天监,淮玉侯府,六部尚书府,太师府,藏在暗处的影宗,驻扎城外的皇卫军,种种的势力错综复杂,以至于很多时候,我都无法以自己的喜好评断事情。”
“不管你信不信,若是能够随心所欲,我昨日会与你一同拔剑。”
“但我不能,因为我是琅琊王!”
萧若风笑了笑:“是。所以你也应该知道他们对北离虎视眈眈,已经做了多年南下的准备了。而我们南方是南诀,对我们骚扰不断,之前他们自己的朝堂不稳,难成大器,如今却也不一样了。而我们北离呢?”
“最善战的将军被灭门了,最有威势的军侯远远地离开了朝堂,父皇年纪一天比一天大了,皇子之中,长皇子无能,青王阴险毒辣,我和兄长出生卑微,天启城其实一击就可破。这个时候,必须要有人站出来,稳定局势。才能为以后北蛮和南诀的入侵,做好准备。”
“这件事情,只能我和兄长来做。所以我们需要在天启城取得优势,我们的背后没有豪门大族支持,便只能找那些暗处的势力。比如,易姑娘出生的影宗!这一次结姻,便是为了把景玉王府和影宗牢牢地绑在一起。”
“我说的这些,没有一个字是骗你的。我也想与你拔剑站在一起,但我不行。因为我是琅琊王,北离萧氏的琅琊王。”
……听上去是不是很悲哀很无奈?多无私啊!他是琅琊王,所以他只能阻止叶鼎之,为了守护天启,为了守护北离,为了“大义”呢。所要保护天启安危,只能是他哥上位,所以他哥必须要有权力,所以必须要和影宗联姻,很无奈,所以必须牺牲易文君。好一个无私无奈的琅琊王啊。
——个狗屁。扯大旗的狗男人,虚伪又恶心。给我爬!
有人说他这里放了叶鼎之是救了他,不让他抢亲成功也是救了他为他好,呵呵,他放过叶鼎之是一回事,拿大义包装自己假装无奈牺牲易文君是另一回事。
让我们重新解读这段话。
第一点,天启的动荡不安。
天启的动荡不安是什么造成的呢?有能力的将军府被灭门,有威势的军侯远离朝堂,皇帝老了皇子们其他的无能狠辣总之都不能行,只有他和他哥才能够去稳定朝堂局势,让天启安定下来。
那么,叶将军府为什么会被灭门、军侯府为什么要远离朝堂?
——傻逼玩意,因为你爹啊。你爹逼迫、你爹动手欺压的呢。甚至就这样了他还没停手,还在打压百里一家呢。
为什么不去劝你爹这个万恶之源,劝他停手,劝他不要做这些事呢?叶将军府被灭门的时候你还小什么都不知道也做不了,百里洛陈被迫再入天启的时候呢?
哦,因为你没能力阻止他,你做不到阻止他,所以你只能利用别人来补救这个烂摊子啊。
皇长子无能,青王狠辣,皇帝老了,所以只能你和你哥两个有能力的上位才能稳定局势,那你和你哥为什么没有被你爹这个皇帝委以重任呢?哦,还是因为你爹虽然很宠爱你但是看不上你哥,没有很宠爱他,他没有什么权力啊。那么青王这个狠辣的王爷为什么有权力是个威胁呢?啊,原来还是你爹太安帝纵容的啊,是他要利用青王所以有时候纵容他给他各种权力,才导致了各个皇子之间的争斗呢。
所以你只字不提你爹这个高高在上的做皇帝的错,不怪他,只能牺牲自己牺牲无辜的易文君啊,让叶鼎之,这个被你爹冤屈害死了一家子的叶羽的儿子退让,让他放弃去救那个要牺牲自己去成全你哥获取权力的易文君啊。为了什么?为了守护天启,为了大义啊。
天启飘摇暗中危机无数是谁造成的?
——萧若风的父亲太安帝。
他小时候为什么病重到快要死了还没人救?
——因为没有地位身份卑微太安帝无视他没人重视。
别说什么皇帝不重视是正常的,萧若瑾萧若风是皇帝拉着妃子生下来又不管的,漠视不在意是正常的但是就是失职啊。
但是萧若风不恨他呢,他或许大概很能理解他?反正看上去不怎么恨的,可能因为他长大了就变成了太安帝最爱的儿子了吧。啊,虽然太安帝最爱他这个儿子,但他其实不想当皇帝,只想他哥当,可惜太安帝不是最爱他哥,好烦恼。
……扯远了,再扯回来。
因为萧若瑾和萧若风两兄弟要有权力才能有优势才能去稳定天启局势,所以萧若风要和影宗合作。萧若风要和影宗合作,所以才要和易卜联姻娶易文君,所以很无奈,就要牺牲易文君了。
……第204章里,萧若瑾和百里成风在景玉王府里谈话,说他对易文君是因为真爱所以才要娶她,这时候我记得你也在场啊?怎么了这时候你又选择性地忘了你哥说的真爱论了?这时候又不是萧若瑾为了私心才娶的啦?而是为了和影宗合作的“大义”啦?
不去解决太安帝这个罪魁祸首,所以就只能牺牲原本无辜的易文君。
萧若瑾如果没和影宗合作很危险,其他人上位你俩都可能会死,为了活命为了保护天启需要和影宗合作,那就直说为了你哥的权力呗?扯什么大义当大旗?
萧若风作为太安帝最爱的皇子,如果他想当皇帝,太安帝一定会帮他的。他想要获取权力并不难,至少不需要被迫牺牲易文君。看少白少歌里太安帝对他的态度和最后留下的名字是他就知道了。而且还有学堂的人帮他,李长生让姬若风也帮他。难道他上位也很难也要牺牲易文君才行吗?还是说男的他哥哥不上位、他上位了护不住他和他哥,只有萧若瑾上位了他俩才能稳定朝堂局势吗?
但可惜萧若风不想当皇帝,只想他哥当啊,所以他不想自己有那么多权力,只想他哥有更多权力。他只想让他哥上位。这可比他自己要有权力困难多了——所以要牺牲易文君。
【所以本质上,就是萧若风为了自己的私心,所以要牺牲易文君,虚伪地来拿个大义当旗帜。】
恶心的玩意。你不想当皇帝,想让你哥上位,你不想牺牲自己的理想,所以就要“无奈”地牺牲易文君的自由。
啊,还有后面易文君怀孕了谢若风不放心地去看他,担心她打掉孩子那里。
十万分万万分的恶心。管天管地管你哥的“真爱”不生你哥的孩子。哈。好伟大的琅琊王。这也会导致萧若瑾和影宗的关系破裂吗?
我只能说,少歌里不管,但少白里的萧若风就是恶心。
萧若风对萧若瑾的的确确是真爱无疑了。
萧若风心里排前三重要的可能是他哥萧若瑾、他爹太安帝、天启城和整个北离的安危,然后还有他自己的理想吧,守护天启守护北离但不想当皇帝喜欢江湖气息的自由……总之易文君个陌生人工具是不重要的。只能让她为了以上通通让路……啊不是,为了天启为了北离的稳定无奈牺牲了。
萧若风要是直言要为了他哥的权力,为了他至亲的亲人只能对不起易文君了,那我还能说他一句坦荡(虽然也不妨碍我骂他),但非要拿着大义当旗帜表示自己多无奈多迫不得已……那就别怪我骂他虚伪恶心装模作样了。
继续扯回易文君。
………还有有关她后面为什么好好的突然又回到天启的。这点也是她被很多人骂的地方,说什么“能理解她离开但是为什么离开了又回去,对萧羽和叶安世两个人都对不起,很讨厌她这点”。
我想说的是,当然可以讨厌她这点,但是如果要说无心和萧羽一生所有的悲剧全都在易文君的话,我只能说,放狗屁。先去骂天外天吧,怎么没人骂这个罪魁祸首???真正的幕后黑手又美美隐身了,罪全归在一个受害者的女人身上当挡箭牌靶子了呢,真好。尤其是叶安世的悲剧,萧羽还能说与易文君有关,叶安世的悲剧八成在天外天。(PS:少歌里天外天表现地对叶安世很好一样,不过我没看过少歌原作小说,不知道少歌里天外天是不是也是叶鼎之东征的真正幕后黑手还是把他们洗白了点。在我看来把他当宗主和他们才是幕后黑手是没有冲突的两件事)
“二小姐应该是问谁传来的消息。无法无天两位尊使,消失了近一年之后终于传信给了无相使,他们原本还将希望放在百里东君身上,但经过无相使的点明,他们讲在天启城,为叶鼎之做一些事情。”飞离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无法无天二位尊使,和无相使不是素来貌合神离吗?他们会听无相使的话?”玥卿皱眉道。
飞离幽幽地说道:“有时候也由不得他们做选择。”
玥卿不再多问,转问道:“他们会做什么关于叶鼎之的事情?”
“当然是叶鼎之最想做却还做不到的事情。”飞离笑道。
“我们要帮他?”玥卿微微眯起眼睛。
“然后再让他跌入万劫不复。”飞离转身,“二小姐有事可以随时传书给我,但切忌轻举妄动。我们等了这么多年了,不在乎再等上两年。”
依旧是少白原作内容,这个【先帮他再让他万劫不复】是指他们先帮叶鼎之把易文君从王府里捞出来,给他们一个圆满,再把这个圆满打破。
这里天外天的人假装是雨生魔的人联系洛青阳带着雨生魔留给叶鼎之的后手带着洛青阳一起帮易文君逃离了天启。
接着他俩过了几年安生日子了,好了,天外天又跑出来作妖了。
第278章【魂魄出身】:
玥卿低声道:“这几年并没有什么人来打扰他们的生活,所以他们的警惕越来越小。前不久我在姑苏城中遇到了易文君,我对她下了散魂香。如今的她应该噩梦连连,按照无相使所说,此刻的她,应该梦到了许多想忘记不想记起的事情。只是无相使能够想到,她究竟梦到了什么吗?”
这里叶鼎之和易文君在杭州好像是隐居生活了将近四年过了四年的安生日子。
被下了散魂香,易文君做噩梦了好多天梦到了洛青阳和萧羽。
然后天外天的狗东西就假装是洛青阳的人,骗她说萧羽快要病死了,问她要不要回去看他最后一眼。
(也别问为什么梦到萧羽就是做噩梦,对萧羽不公平,萧羽就代表着她过去被迫被萧若瑾在一起的黑暗岁月,被强行生下的孩子,是噩梦不是很正常?对萧羽不公平就对易文君很公平了?孩子是她一个人非要生出来的吗??)
依旧是本章:
“师兄托你来找我,是因为有什么事情吗?”易文君问道。
飞盏轻叹一声,垂首道:“洛副都统让我带个话,说萧羽已经病重,恐怕撑不了多久了,问易姑娘要不要回去一次,看他最后一眼。洛副都统那边会安排好一切,易姑娘会悄悄地入城,也会悄悄地离开。”
“什么!”易文君浑身一颤,大惊道,“为何会突然这样!”
“易姑娘离开天启城之后,景玉王府对于萧羽王子也并没有太大的关心,除了洛副都统经常前去看望他以外,几乎没有人在意他。而萧羽,想必易姑娘也知道,他的身体自打出生后就很羸弱。”飞盏说道。
易文君瘫坐在了床上:“难怪……难怪我这几日会经常梦见他……”
飞盏缓缓道:“我知道此事不能让叶公子知道,所以看他离开后才来找易姑娘,最终决定与否,还在易姑娘。洛副都统原本也不想告诉你,只是他怕,你以后会后悔一生。”
然后易文君就信了。因为她在当初离开天启的时候的确见过飞盏在身边,他也是帮她离开天启的人之一。只是她是不知道他究竟是谁的人。
(不过这里我还要吐槽一下,这玩意连个洛青阳的信物都没有,他说你就信啊?)
(不过就算是不完美的受害人也依旧是受害人望周知,她是脑子不够好警惕性不够强,但她依旧是不知情被天外天欺骗的,天外天欺骗更该死。)
我就纳了闷了,怎么就没人骂天外天?也别说天外天本身就是反派为了复国利用易文君是很合理的,合理和他利用无辜的易文君活该被骂不冲突。搞事的幕后黑手忽然就隐身了?他们不该骂还是不能骂???搞清楚北阙当初被打灭了是因为北阙先撩着贱先出兵打北离的。他们想复国本身不具备任何正义性,因为他们不是无辜被打的,是他们先找事才被打的。
“我不知道叶公子什么时候回来,但我需要在他回来之前离开。如果易姑娘要和我一起离开的话,也需要在那之前。”飞盏提醒道。
易文君却像是没有听见一般,默默地坐在那里,陷入了沉思。
最后飞盏站了起来,低了低头:“那就如此吧。易姑娘的决定,我会告诉洛副都统。”
“等等。”易文君忽然喊道,“就不能让我再想想吗?”
“萧羽殿下的病情很重,或许他等不到易姑娘想那么久了。”飞盏摇了摇头。
“还请长话短说。”飞盏点了点头。
易文君走到桌边,拿出了纸笔,沉吟片刻后立刻落笔。
“夫君鼎之,吾近日常有噩梦……”
一炷香后,易文君将书信收了起来,最后将床上的孩子抱起,重新放进了摇篮里,她亲吻了一下孩子:“安世,妈妈去一趟远门,不用多久就会回来的。”
“还会给你带一个哥哥回来。”
飞盏一直耷拉着的眼睛忽然往上一挑。
易文君看了他一眼,坚定地说道:“是的,我不仅要回去看萧羽,我还会把他治好带回来。”
是的,易文君没有等叶鼎之,这也是造成悲剧的原因之一,但搞清楚,易文君固然有错没等叶鼎之,固然轻信了飞盏,但她依旧是被天外天的人骗的,受害者不完美,但这不代表加害者就能美美隐身了。
她隐居四年,不知道天外天的存在,也不知道天外天要害叶鼎之,在她眼里飞盏的确是四年前帮她离开天启的人。一个全然的无知者,天外天为此谋划了那么多年,所以她被骗了很正常。
她轻信飞盏和他去天启有错,但不是罪该万死罪大恶极。她错在无知错在轻信,错在没有再等一等叶鼎之回家和他一起,但要是真的非要说该死,万万不及罪魁祸首天外天。没有把错全都归咎于受害者,全然不怪加害者的道理。
飞盏不仅把易文君骗走了,还把易文君留给叶鼎之的信给改了。所以才有了后来的易文君被困在天启,叶鼎之带着天外天东征。搞清楚罪魁祸首幕后黑手是天外天!!!不是易文君!!!
书内有人把叶鼎之东征造成的所有悲剧全怪在易文君身上也就算了,我服了怎么现实里的观众也骂是她的错???
而且这里我也不觉得她想去看萧羽最后一眼是错的,哪怕她不爱这个孩子,但孩子是她生下来的,当她得知她要死了,想去看他最后一眼,如果不去才是真的冷漠薄情。
(PS:当然就算她不去看他,我觉得这样也不能说她是“错”的。一个女性无法控制自己是否生下一个孩子显然是一个彻底的悲剧。这种悲剧绝不能轻松用对错来说。母爱是很伟大,萧羽是很无辜很悲剧,但他的悲剧绝不能轻松用一句“都是易文君的错造成的”来说。一个并非出自母亲意愿生下的孩子,难道不是两个人的悲剧吗?如果用易文君没有母爱很自私来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指责她对萧羽太冷漠,未免太苛责一个女性了。作为一个女生我希望很多女性读者在这一点上也请同样宽容公正一点来看待易文君。)
(PS:顺便再说一点,除了以上对于易文君的同情和对她的“洗白”之外,我同样对她去看萧羽这件事的处理上也是不满的。是的,我能理解但是不赞同甚至讨厌她的处理方式。
首先第一点,她和飞盏离开了,留下叶安世一个三岁的小孩子独自在家里。
哪怕她把他哄睡了,但这个家里除了她自己和叶鼎之就只有叶安世一个人,哪怕叶鼎之离开不到一天就能回家,但留一个三岁的孩子在家,哪怕周围安全已经有安全隐患。哪怕带她走的飞盏不是坏人,她在这一点上依旧做的不对。
还有就是,我能理解她想带走萧羽,但我依旧要骂她操作傻逼没脑子。萧羽是萧若瑾的孩子,哪怕他不爱她和他,王爷的孩子有那么好带走吗?这是打了皇家一巴掌之后再打一巴掌啊,她是怎么那么有自信的?没想过自己不能成功吗?还是她觉得她当年离开萧若瑾没有找到她,她带走萧羽依旧不会有事?能理解她想要带走“重病”的萧羽,也可能是她觉得萧羽都要死了萧若瑾完全不负责任所以想带走他,但这和她是在给自己的叶鼎之自找麻烦没有冲突。
成年人要为自己主动做出的事情负责任,所以我得说,她要带走萧羽结果被困在天启她自己也要担负上属于自己的责任,要做出什么事情就要付出什么代价。这点她自己也该清楚。
PPS:虽然这里我是也骂易文君没脑子被困在天启有一定自找成分,但不代表天外天不该骂。她如果是自己莫名其妙要来找萧羽被囚,骂她活该,但她并不是。如果没有天外天她不会想起萧羽不会中计不会被骗不会被囚。主动的和被骗的就是有区别的,我能接受我粗心掉了一百块钱被别人捡走错全在我自己,但不能接受别人因为我粗心然后偷了我一百块钱,后者纯纯该死啊。
我真的纳了闷了,为什么骂易文君的人总是喜欢把错全归在易文君身上?叶鼎之东征天外天不是该背九成九的锅?怎么这个锅又全背在了易文君身上了?我满脑们门子的问号,总是听到一些“叶鼎之别遇到易文君了远离她她就是个祸害”,“叶鼎之的悲剧全都是易文君造成的”之类的话,我只能说一群傻逼就是喜欢把错全怪在女人的身上。
——个狗屁啊!!!!!
易文君不是个完美的好人甚至不是什么“好女人”我承认,但我要说的是,首先好女人不是什么……嗯……这个定义其实很,微妙。
叶鼎之悲剧不在遇到易文君,而在于天外天设计他,叶安世也同样,搞清楚谢谢。
没有易文君也有赵文君李文君的,只要天外天有心盯上他,在幕后跟个鬼一样天天阴暗地在背后看着他设计他,总能找到办法设计他设计他身边的人,用其他方法设计让叶鼎之去帮天外天发起东征。
还再要说易文君的错误,那我发自内心地再说一点吧,可能就是错在……她不够强。这点真的,不是指责她,我只是,很叹息这一点,也很悲哀这一点。她没有足够强的实力,如果她够强,或者足智多谋阴谋诡计齐出,或者武力值够强能够脚踩影宗萧若风拳打易卜天外天萧若瑾,谁又能逼迫她呢?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想什么就不做什么。没有足够强的实力真的是一种悲剧了。再发散一点,这也是很多古代女性共同的悲剧,她们都只能作为被压迫的一方,没有,或者说不能有拥有、无法获得权力,因此也只能够被强权的一方所压迫。
顺便我再假设一下,如果没有天外天,可能叶鼎之一家子在外隐居一世圆满,萧羽在皇宫里凄惨可怜无比悲剧,当然有人说可能没有天外天叶鼎之甚至没办法带走易文君……那么我再假设如果没有天外天叶鼎之真的带不走易文君,导致他死在天启没能为父为一家子报仇,易文君依旧被困在景玉王府,或者一起殉情(?),那么我依旧不会骂易文君,骂她造成了叶鼎之的死亡,骂“因为她才导致了叶鼎之的悲剧,甚至他因为她把报仇抛在了脑后,她真自私真是个祸害”。
请搞清楚,很重要的一点是,【在这场爱情里,易文君没有引诱叶鼎之,是他主动爱上了她的,他的选择都是出于他自己的意愿,是他积极主动的行为。是“为了易文君”,而不是“因为易文君”。】
【是他要帮她而被害,而不是他被她所害。】
是啊有很多人骂叶鼎之恋爱脑爱上了易文君然后做了一系列事情导致了很多悲剧,但是我不能理解于是又怪易文君了??不是,都说了是叶鼎之恋爱脑,是他主动做的,不怪他主动做了事于是需要承担一系列的后果,怪易文君???他爱上了易文君又是易文君的错了??她是倒霉是悲惨是诱因,但是这又要怪她真给我整笑了。
叶鼎之是很惨,但是他主动做的事情,不是易文君逼迫导致他被迫做的事情,【再说一遍,成年人要为自己主动做下的事情担负应有的责任望周知。这点不管是易文君还是叶鼎之都一样。】不谈对错,但结果是因为他的行为导致的,不是易文君做了什么而导致的。她的身份不是她的“原罪”。如果叶鼎之遇到易文君是个悲剧,那么除却天外天,这个悲剧里两个人的责任是五五分的,不是全部都是易文君一个人承担了所有的错所有的责任所有的“罪”。他们俩个在爱情里是双方都心甘情愿的。
【这他爹的和都怪杨贵妃才让唐玄宗重任杨国忠安禄山导致朝堂乌烟瘴气皇帝荒唐行事大唐走下坡路有什么区别我请问?????】
(叶鼎之的悲剧,我暴论一句,也有他自己的一部分原因导致的。不是受害者有罪论,天外天是罪魁祸首,易文君是天外天用以欺骗利用她的引子,他的很多行为也的确是有问题的。比如他在婚礼当天抢亲,没有做任何其他的准备计划,就硬抢,凭借武力值硬打过去,兄弟你真的是高调得牛逼……哪怕他找机会在王府哪多放几把火,就算不一定成功不一定有用,我都当他动脑子有计谋了。)
原作第110章【沉醉了没】叶鼎之遇到易文君原文内容:
“你们……是谁?”一个似水般清澈动听的声音响起。
叶鼎之一愣,抬起头,只见一个穿着一身白纱长裙,肤色洁白如雪的女子坐在那里,也不知是他受了伤眼有些晕,还是那女子肤色太白,天上的月光又太亮,总觉得这女子的身上似乎笼罩着一层白光。
女子走到了叶鼎之的面前,俯下身来,叶鼎之终于看清了她的面容。
他这十几年去过很多地方,见过王妃公主,也见过江湖侠女,也遇到过诗书绝世的才女,邂逅过名扬天下的花魁,但都比不上这一刻,见到的这个女子。
挂在天上的月亮,怎么就到了人间,化成了人形呢?
“师兄,他就交给你了。”女子先是背起了快要晕过去的叶鼎之,将他往屋子里背去。
叶鼎之在恍惚中想起了在北蛮的时候,荒漠之上飘起了大雪,他在雪中练剑,不惧严寒,也想起了在南诀的日子,闷热的夏日里一次又一次地挥拳,大汗淋漓。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想起这些。他只是想起来,在那些时刻,他的心都是坚定的。
可此刻的心,为什么开始摇坠了?
(是的,周木楠又带着他的“一见钟情”来了。)
不是出于易文君的引诱,不是又是“全怪她诱惑叶鼎之才爱上她她个坏女人”,叶鼎之一见钟情爱上的她,OK?
哪怕再退一万步说,易文君暗示叶鼎之她被困在王府不得自由了,叶鼎之爱上易文君就是他爹的不是易文君的错。少把错全推在易文君的身上我谢谢你们。
(顺便再吐槽一下,这里没有易文君,叶鼎之有可能被钟飞离给杀了(当然只是有可能,也可能不会死,但这不妨碍易文君的的确确是对叶鼎之有救命之恩在。)少说点易文君挟恩图报的话,第一她是暗示加明说自己是被囚禁的,让叶鼎之暂时不能离开给她讲故事,但再说一遍是叶主动说要带她离开的是他主动说要带她离开的!!!易文君没提这事是他主动说的!!!!)
还有什么……我忘了。暂时想不到了。
可能后期的易文君,指少歌时期,她虽然回到了北离皇宫,但依旧对不起叶安世也对不起萧羽,但在此之前的许多年里,在少白里,她也依旧,就是一个“受害者”。我讨厌她说是因为萧羽才留在了北离,但依旧对萧羽毫不关心一直漠视,讨厌她放弃了无心,但我一点不会因为她和叶鼎之逃离王府而讨厌她,也绝不会因为她再回天启而觉得她罪大恶极。因为前者不是她的错,站在一个现代人的思维上我觉得那不能称之为错,而后者造成的一系列真正悲剧源泉并不在于她。
在书里,她是一个棋子,是一个身不由己的悲剧角色,她自私不算是个好人,但也同样是个身不由己的悲剧,而在书外,她也依旧是一个“工具人”——作者需要的推动剧情的工具人。
因为作者需要她作为引子推动叶鼎之发动东征,所以她轻易被骗回了天启,需要叶鼎之为她抢亲,所以她虽然有武功但却依旧被困在王府完全无法自救只能等叶鼎之来救(甚至还抢亲失败了)。
她有错,她自私,她“只爱自己”,她不是个好人,但她绝不是【最让人讨厌的坏女人】【一切悲剧造成的源泉】【一切都是她的错】【所有的悲剧都是她造成的】。
希望大家理智理性一点看待她,这不是因为我有多么地喜欢她,只是我作为一个女孩子,所感受到的很多悲哀。
我也不希望一些女孩子,盲目地,轻易地,从表层去解读她,从而得出了以上的各种结论。那真的对于一个女性来说太悲哀了。每个人当然有讨厌易文君的权利,我也并不喜欢她,但仅仅是因为一个爱上她的男性的悲剧,而“讨厌上她这个罪魁祸首”,轻易地得出了“所有的错都在易文君”的结论。
易文君摆脱工具人设定,坚定选择叶鼎之。
对不起ooc了,有私设
剧情经不起推敲,有不合理地方
——前情——
【人物觉醒警告】
【强制失败警告】
【剧情脱离警告】
【世界重启中……】
跨越无数次失败,为自己,也为你。
01
十二岁,易文君拜师李长生。五年后,继北离八公子之后,‘雅乐‘九姑娘与之齐名。
“先生,你相信人定胜天吗?”
“文君,你又走火入魔了,奏安定,稳心神。”
“你的琴心太杂,奏得难听。”
“师兄来做什么?”
“难听?!明明好听死了!小师妹的琴音世间难求好吗。”雷梦杀坐在先前李长生的位置上,...
“难听?!明明好听死了!小师妹的琴音世间难求好吗。”雷梦杀坐在先前李长生的位置上,反驳柳月的话。
“你一个糙人,听得懂吗?”柳月瞥了眼雷梦杀,语带戏弄之意:“相由心生,音由心定,说了你也不明白。”
雷梦杀瞪了眼柳月,只跟易文君说话:“小师妹你别管他,他就做作。”
“这是风雅,你懂什么。”柳月淡道。
李长生让易文君弹到心静为止,于是易文君从白日到黑夜,她无法平静。
她站在故事开头,一眼窥见他的死亡。
她一定要逆天改命,为自己,为叶鼎之。
柳月听了她一天的琴,感觉不是在听'安定',而是在听'黄泉',肃杀寒冷,他叹了声气,无奈说:“弹琴理应是一桩乐事,它既是良药,也是杀器。”
“小九,你的琴音,是不是只能做杀器?”
铿——
易文君按住琴弦,空气仿佛凝滞一瞬,她望着弦丝,从一腔愤怒中回过神。
“师兄说的对,我不否认。”
调整片刻后,易文君低眸重新奏曲,很快,一首感受截然不同的安定曲从指尖倾泻而出,前者危机四伏,暗藏杀机,后者则润物无声,春风化雨。
柳月默然,良久后轻笑出声,“这世上恐怕再无第二人像你这样自如切换心境,不得不说,小九,隐藏心绪对你来说已经得心应手了。”
“先生让我来看看你,让我问你,你如今可想明白了?你所求的答案,先生无法给你。”
人与天争,胜算有多大?
“我想…我应该找到答案了。”
只要她还活着,只要易文君还有一口气在,她便不会向命运低头,永不认输。
雷梦杀挠挠头,听不懂两人在说什么谜语。
“这安定曲,如今可能安小九的心神?”
“如今的处境,由不得我安定。”
柳月笑问:“哦?是因你父亲下落不明,还是你与景玉王的婚事?”
“他的死活与我何干?”
“那就是景玉王了?”
提到萧若瑾,易文君语气幽幽:“我这人命里克夫,他若是不怕死,尽管来。”
一直当透明人的雷梦杀听了,惊道:“小师妹你可别乱来啊!大不了到时候我们几个抢亲,还有先生一起,我看谁敢拦?”
柳月和雷梦杀想得一样,逃婚事小,刺杀王爷事大,但他看得却比雷梦杀要深一些。
比如易文君可能是口嗨,她心思一向捉摸不透,对易卜这个父亲也冷漠非常,但柳月还是跟着附和一句:“老二说的对,小九,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
“我知道,还有你们呢。”
这次彻底挣脱剧情后,她因一些机缘意外成为李长生的弟子,北离八公子的小师妹。
这一次,她有很多底牌。
“其实我挺疑惑的,你和景玉王关系不错,为什么突然这般厌恶他?”
“因为我这个人啊……”易文君支着下巴,眉眼弯如月牙,毫无笑意道:“很讨厌被支配。”
柳月恍然:“原来如此。他不问你的意愿求陛下赐婚,此举是在逼你。”
02
一个隐秘的院子,荒草丛生。
一间暗室,只有一个小窗,巴掌大小。
易文君偶尔会来这里,看着面目全非,失去羽翼的易卜,如今他成了笼中鸟。
“父亲,这是女儿为你专门设计的,喜欢吗?”
“父亲,你怎么不说话呢?”
“啊,我忘了,你不仅武功尽废,嗓子也坏了。”
“父亲,外面都说你死了。”
“洛师兄成了新一任宗主,父亲知道吗,如果不是师兄帮我,你也不会这么惨。”
“父亲为什么要瞪着我?”
“这不是你教我的吗,物尽其用。洛师兄就很好用呢,他现在对我忠心耿耿,早就忘了你啦。”
没人想到,昔日令人闻风丧胆的影宗宗主被关在这暗无天日,如同囚笼的屋子里,经脉已废,无法言语,活得猪狗不如,只能透过巴掌大的小窗口吸收一点阳光。
易卜吐出一滩鲜血。
他们隔着一层铁栏对望,易文君笑容渐渐淡下,:“萧若瑾求皇帝下旨娶我,他想要影宗和美人,而你想借此让影宗走上明面,只需要牺牲一个我,皆大欢喜的好事。”
“可我不愿意牺牲呢。”
“但你们的图谋跟我有何关系?”
“我为什么要为了你们的大计牺牲自己?”
不过是一群冠冕堂皇的人聚在一起为自己的无能找借口。
易文君的笑含着讥讽,神色冰凉。
“父亲,你一定很困惑为什么我可以逃出你的手掌心…对吧?”
她的手心抚上囚栏,淡淡道:“因为现在的'我'…也是曾经无数个'我'。”
易卜听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无所谓了,他不仅身体困在这方小屋里,灵魂也无知无觉地困在这巨大的囚牢中。
“易卜,我恨你。”
她一人逃婚,易卜废了她的内力。
她和叶鼎之出逃,易卜和萧若瑾杀了他,废了她的内力。
很多次。
过去她活在这两人的掌控之下,后来好不容易弄死了萧若瑾,她发现还有一座父山压在身上,
她很乐意做寡妇,毕竟这代表着萧若瑾之死。
上一次她没有跟天外天离开,'他们'意图利用她引导叶鼎之入魔,易文君清楚也厌恶。
她没有跟他们走,在弄死萧若瑾之后,易卜的如意算盘落空,把主意打在孩子身上。
孩子……
是为获得萧若瑾的信任,让他放松警惕,更方便杀死他。
美人招自古以来百用不厌。
他想让这个孩子登上皇位。
为了影宗的未来,易卜已经变成了脑残。
易文君失语,发现'她'开不了口。
她开始筹谋'假死'。
她要去找云哥。
这一切易文君做的小心而谨慎,无人发现。
但知女莫若父,易卜嗅到一丝风吹草动。他近乎绝情地扼杀了她的希望。
易卜派出无数高手前去刺杀叶鼎之,以绝后患。她再一次见到云哥时,他已经奄奄一息。
他说,我本想去接你的…文君。
他说,我答应你的…好像都没有做到,文君,你会不会怪我啊?
易文君跪在地上,她努力捂住伤口,汩汩冒出的血滚烫,可少年的呼吸减弱,身体逐渐失温,她断断续续地回:云哥,云哥不要走…
我不怪你,我从来不怪你的。
都是我害了你,都是我……
易文君祈求:“父亲…我求求你,我求求你救救他,你救他好吗?只要你救他…”
她的声音渐渐低了。
叶鼎之死死握着她的手,眉眼弯起,声音很微弱:“文君,不要再做任何牺牲了,答应我,为自己活一次,这样我就很快乐了……”
“文君…让我睡会罢……”
“你不要睡…不要…”
明明一切都在变好,她已经那么努力了,为什么还是这样!为什么!!
易文君抱着叶鼎之的身体,她的脸贴着少年青白的脸,衣袖交叠,好似要融为一体。
她的心好像随着叶鼎之的离去停止了跳动。
他们都得死。
都要死。
她没有自杀,没有殉情。
她要好好活着,她要这些人为她和云哥陪葬。
她从杀戮中脱身,最终在黑夜中醒来。
回到了儿时。
03
“小师妹。”
萧若风提着一盒点心走来,表情严肃。
“这盒点心是怎么回事?”
“怎么,萧若瑾吃了?他死了吗?”
萧若风气急:“你胆子真大!”
易文君冷冷掠过一眼,精致的桂花糕被摔得四分五裂,可见萧若瑾是动了真气。
“我不喜萧若瑾小师兄不知道吗?他不知道吗?再说了,我不过是跟他开个玩笑,明晃晃告诉他我下毒了,他又不是傻子。”
“那也不是你下毒的理由,这也不是玩笑!”
易文君无所谓道:“好啊,那你告诉萧若瑾,这只是个开胃菜。”
“易文君!你太胡闹了!你这是谋杀皇嗣,要杀头的!”
“所以呢?”
易文君笑吟吟看着萧若风:“小师兄,你要站哪边?”
一边是哥哥,一边是小师妹。小师兄道德感那么高,这样让人苦恼的题目丢给他,真是难为人呢。
“小九,你做事不要这么极端。”萧若风叹气。
他知道为什么哥哥会越过众人直接求陛下赐婚。易文君是他的小师妹,她的师兄现在是影宗宗主,哥哥担心以后夺嫡之争,影宗会站在他这边。
“如果这件事穿到陛下耳中,你说怎么办?”
“小九,这不是儿戏。”
“所以我的婚姻就可以儿戏?”
“小九……”
易文君抬眼,她的眸子圆润,明亮泛着冷意:“谁都不可以左右我的人生。”
“要么我死,要么那个想掌控我的人死。”
“不死,不休。”
萧若风怔住,他没想过小师妹反应会这么大。
“为什么…?”
为什么?
因为我受够了提线木偶般的命运。
“小师兄,你最好快些想办法,”易文君轻轻拨弄琴弦,就像她的声音,清甜悦耳,但萧若风听着背后发寒:“下一次,就不是直接告诉他这么简单了。”
“你真是疯了!”
有些人看着人美音甜,其实就是一朵黑心莲。
小师妹易文君亦如是。
他叹了声气,企图好好商量:“行,我想办法,实在不行我们去求先生,只要你别再出手,行吗?”
易文君弯着眸应道:“好呢。”
——彩蛋:后续结局
剑荡江湖,问鼎天启。
他是叶鼎之,也是叶云。
我的心上人。
国设,主联五轴三带普爷
第一次写aph,也是第一次写观影,完全没经验
幼稚园文笔,见谅
OOC预警!
私设成山
主耀爹视角和第三方视角
无cp,会有互动,自由心证
文题不符,这个题目只是我很想用而已
据说写aph的都会审核很久,还有可能不过,希望审核放过我
应该没了,想到再加
摘要:耀爹:借你$,还我¥(3)
正文:
啊?
不是,我知道黑塔利亚祖上很富,但我真的不知道他那么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