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姝贤觉得不对劲,感觉自己的身体变得轻飘飘的,已经不属于自己了,后来才发现……
“啊啊啊啊啊,什么情况,这是哪啊!”
“救命,兄弟们别挤我,我要被踩死了。”
刘姝贤的身体躺在床上,她以第三视角看着自己,耳边是一群叽叽喳喳的讲话声。
“都安静一下!”突然刘姝贤的嘴开始动,但其他身体部位却没有任何动静。
“卧槽,谁在说话?”
“咋那么像刘哥的,我磕奶包磕晕了??”
“家人们谁懂啊,刚刚才在写奶包黄雯,怎么就天降刘哥的声音了。”
...
……
刘姝贤听得忍不住冷笑,呵,这群nbg真的是太胆大了。没错,小说里的剧情不知怎么就在刘姝贤身上应验了。
《论当一群nbg穿到了刘姝贤的身体里……》
“我说的话,你们都听懂了吗!”刘姝贤对着这群异常兴奋的nbg命令道。
“懂!”
“家人们!我们的家训是什么!”
“极!度!克!制!”豪!
刘姝贤欣慰地看了眼自己训练了半天的团队,觉得非常的nice,指挥着每一个控制着不同器官的nbg,慢慢坐起来了。
“老刘!我回来啦!”胡晓慧一进门,迫不及待地扑到了刘姝贤身上,吓得一群nbg当场尖叫。
“啊啊啊啊啊,我磕到了!!”
“阿弥陀佛啊啊啊,妈妈,太甜了啊啊啊啊!”
刘姝贤表示没眼看,这群nbg真的太不矜持了,自己现在那么秀,还没适应过来吗。
“老刘,你……你怎么了?”
“嗯?”刘姝贤疑惑,不解胡晓慧为什么这么问,灵魂在空中,只见自己的身体……
为什么自己会激动的留下两行泪水,哦,那两个控制眼睛的nbg看到胡晓慧儿激动的哭了,刘姝贤仿佛被雷劈了,骂骂咧咧的话就要说出口,转眼却见自己的双手跟做法一样,不停地颤抖着,甚至过于激动开始乱舞,打出了残影。
“你们又在干嘛!!!”
“刘哥!!我们控制不住我们寄几啊啊啊啊啊!”说着那两只手越来越快,甚至开始摇起花手,简直就像螺旋桨一样,两个nbg从未想过会和对方配合的那么默契,一边尖叫一边乱舞,仿佛找到了自己的soulmate。
“老刘……你是不是身体有什么问题,要不然去医院看看吧?”胡晓慧摁住刘姝贤的手,谁知那手动的更剧烈了,像无师自通一样,甚至打出了降龙十八掌(bushi)
“哈……哈哈,有意思吧,我最近在练习打手印。”刘姝贤挽回着自己的脸面,看着自己两行情泪以及飞速颤抖的双手,心如死灰。
终于,胡晓慧不再管刘姝贤,熬到了晚上睡觉,刘姝贤想,这下不会出乱子了吧。
好巧不巧,胡晓慧突然走进了刘姝贤的房间,上床并抱住刘姝贤,刘姝贤心想,完了。
不止是手上那两个nbg激动的又开始飞舞,胡晓慧一脸惊悚地看着刘姝贤,哦不!是在床上疯狂颤抖,仿佛要把床抖塌的刘姝贤!
刘姝贤看着自己,左脚踢右脚,整个人在床上颤抖,身上的每一处器官仿佛都在叫嚣着。而她满耳只能听到……
“刘哥对不起,但是我控制不住啊啊啊”
“呜呜呜这还没在一起?这还没在一起?”
好一个保持距离,这就是你作为一个脑袋为了保持距离拼命往后仰,而身体往前颤抖的理由吗!!!
刘姝贤已经与世无争了,突然觉得死了也比看着自己丢脸强,终于,平静下来,不少已经肾虚头秃的nbg耐不住困意入睡了。
而半夜三更,悉悉索索的声音吵醒了胡晓慧。胡晓慧起床定睛一看,惊恐地盯着刘姝贤,只见“刘姝贤”在地上,手脚并行阴暗地爬行。
刘哥:6,别问,问就是那群控制腿脚nbg睡着了,哥憋不住了。
“老刘?老刘?”
“啊?”刘姝贤被胡晓慧叫醒,一脸茫然,发现自己在自己身体里面,有些懵。
“昨晚……?”
“啥啊,我昨晚回来就发现你睡着了,居然不等我回来!哼!”
幸好只是梦啊,刘姝贤叹了口气,差点以为自己的一世英名真要被nbg毁了。
某个群里
nbg1号:“我昨晚做了个梦……”
nbg2号:“我也是……”
nbg3号:“卧槽,不会是真的吧……”
nbg4号:“咱就是说要不要告诉……”
偏执狂事业有成女强人的你x远嫁他乡被老公家暴投奔的她
你将手指上的膏药轻轻擦拭在她的伤口处。
惩法似的动作。
她轻咬着下唇,身体微微前倾,想逃离却被你握住脚腕,拉回。
你贴着她的耳侧低语。
“你这么躲着我,有些地方我可擦不到。”
1
你是在开会的时候收到了继姐的消息。
那个和你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姐姐。
远嫁后就彻底和你失去了联系,如今却孤身一人来寻求你的庇护。
你离开公司的时候,就看见继姐站在阴凉处,手里还拿着一小盒......
你离开公司的时候,就看见继姐站在阴凉处,手里还拿着一小盒草莓蛋糕。
记忆中的姐姐是一个不善言辞的人,不懂得拒绝别人的要求,只会一个劲地妥协。
你心中有些不满,大步向前就将围在继姐身边的那群人给挥散。
“看什么看,不用上班了吗?”
“乔总。”
他们灰溜溜地离开后。只留下你和姐姐二人。
“阿梓,我来看看你。”
继姐将有些散乱地发丝别在了耳后,眼神却有些躲闪不敢看你。
你心中还是气着她不辞而别,转头就和别人去外乡结婚了。
你的语气有些冷淡“不是去外地享清福了吗?回来做什么?”
姐姐的面色有些羞郝,支支吾吾也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只是将手里的那盒草莓蛋糕塞进了你手里。
瞧见姐姐至少还记得你的喜好。
你心中的那点火苗也悄悄熄灭。
“阿梓,姐姐有个事想求你……”
姐姐有些扭捏,她微微垂下头向你靠近了一步,身高优势下,你能看到她露出来的雪白肌肤,以及闻到她身上隐隐的幽香。
你的喉头滚动了一下,微微垂下了眼睑。
“我能不能……在你家住上一段?”
2
你挑了挑眉,心知姐姐有事瞒着你,可真正问起来,她却一句话也不肯说。
你平日在公司忙里忙外,吃的东西也很随意,家里便准备了一箱箱的方便面。
这被姐姐看到了以后,把你直接说了一顿。
你嘴上应着,心里却不恼。
从以前……你就很喜欢继姐了。
不是家人的那种喜欢,而是更加……深层次的。
这也是姐姐当初远嫁,你快气疯了的原因。
你靠在厨房的墙面,看着姐姐东忙西忙,可就在她不经意的时候。
你瞧见了姐姐手腕处的伤痕。
你面色一凛,直接上前扣住了姐姐的手腕。
3
她被你吓了一跳,缩了缩手,低着头不敢看你的神情。
“哪里弄的?”
你将她的衣袖卷起,上头布满了一块又一块的伤痕,甚至还有烟头烫出来的痕迹。
姐姐对这件事似乎很抗拒,用力挣扎着想挣来你的束缚。
然而你的双手搭在了她的身侧,将她紧紧禁锢在原地。
“阿梓……别问了。”
姐姐的眼睛有些红,像是快哭出来一般,你从前最受不了她这幅模样。
但是如今,你想追问到底。
4
你将她拉进了房间,并且锁上了门,她被你摁倒在了床上,眼神慌张。
你从床柜里拿出了一盒膏药,居高临下地看着姐姐,态度十分坚决。
“我帮你上药。”
姐姐拗不过你,只好将衣服慢慢卷起,可指尖还在不停颤动。
你看着姐姐因伤口发炎而流下疼痛的泪水,那副娇柔的模样,令你心燃烧了起来。
你用手指取了些膏药,轻缓得涂抹在她的伤口处。
她却轻咬着下唇,身体微微前倾。
5
你将她的衣裙卷上了半腰,她的面色有些羞红,藏在枕头处不愿动弹。
你看着她雪白的肌肤上,被人殴打至一块又一块的伤痕,心中又急又气。
沾上手指的药膏也带着不满狠狠地摁在了伤口处。
“你轻点……”
姐姐吃痛地喊叫了一声,牙齿紧紧咬住了枕头的一角,额头开始冒起细密的汗珠。
你面色不改,摁压着她背后的伤口。
姐姐最后被你惹得有些恼了,将你推了开来。
“你故意的吗?”
你见她质问,面带怒容:“明明知道那个男人对你不好,你还嫁过去受罪?”
姐姐面色瞬间煞白,像是被人戳中了心窝子,一向软弱的她也强硬了起来。
“就算我怎样……也不关你的事!”
你被她的这句话给气笑了。
既然不关你的事,又为什么大老远跑回来找你?
秋风虽然凉爽,是温度让人最舒服的风,可是骑着扫帚飞在高空的时候,感觉就不是那么的棒了。高空的风要比地面上凉很多,并且吹得人眼睛发干,就像有人要拿刀子挖你的眼珠子。
我用膝盖紧紧夹着飞天扫帚的长柄,右手用手腕简单控制着扫帚的方向作为辅助,左手别扭地抓着球棍。
谁来救救我,我当初只考虑到我可以退出魁地奇队,根本没想到后面还会有这样一档子事儿。所以虽然日常起居用左手已经没了大碍,可我并没有特意去适应主要使用左手击球,现在的状况,我自己能躲开游走球就不错了,根本没办法精确地把它打向什么地方。
“放轻松,艾利森,打得还是不错的。”另一位击球手飞过我身边时低声说道。
我除了苦笑也说不出什么,我完全...
我除了苦笑也说不出什么,我完全是在乱打,因为我也不知道我以为的击球角度会把游走球打到哪里去。刚刚反而误打误撞,击落了对面的一个球员。
“右手还是不敢用力,根本打不出想要的效果。”我拧着脸咧了咧嘴,这言论却只被其他队员们当做我谦虚。
一个个都瞎了吗?看不见我一直没用右手吗?
“艾利森,这个角度,打他们找球手,我配合你。”
那名击球手击开一个游走球掩护科尔比进了一球后,协同我对赫奇帕奇的找球手形成了一个包围的趋势。他的想法我也意识到了,攻击对面的找球手是最快捷有效的方式。但是击球的精度我控制不了,所以这个想法不切实际。
可还没等我示意他放弃这个想法,他已经飞到了合适的角度向我使眼色,一颗游走球正按照我们预想的轨迹向这边飞来。
我的手有些抖。
我努力平复下心跳,为自己做着心理暗示:不过是击一次球而已,用足了力气,一瞬间就结束了,不会有什么影响的。
游走球破空而来,我又做了一次深呼吸,将眼神回给另一位击球手,然后——双手握住了球棍。
耳边的声音几乎立刻就变了,我的手开始剧烈地颤抖,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
『……这都不能让她松手?你这魔咒力度不够啊?』
我觉得喉咙似乎被什么东西捏住了,窒息感淹没了我,有些喘不上气。因飞行而快速划过的景象仿佛都静止下来,眼前赫奇帕奇的找球手和我们学院的另一位击球手渐渐幻化成了禁林那两个黑巫师的样子。
“闭嘴……”我知道自己是在魁地奇赛场上,竭尽全力抵挡着创伤性应激障碍带来的幻象,努力甩掉脑海里那些狰狞的笑。
『……还不松手?』
仿佛有无形的力量将我从右手开始生生撕裂。
“艾利森!击球啊!”
有声音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可是进入到我耳朵里已经完全变了样,我感觉我的手腕被人狠狠地踩住,鞋底拧着劲儿摩擦着我的手腕,入耳是黑巫师猖狂的笑:
『松手啊!』
『……只能怪你自己来的时候不巧了。』
“不……不是……”我的右手似乎僵住了,连同左手一起抽搐着死死攥着球棍,却不知在将它挥向何方,“杀了……杀了我……”
现实被彻底打碎,全盘变成了意识里的幻觉。
高空的风吹动着比赛穿的袍子,衣袍涌动的声音逐渐变成了血液流动的声音——龙皮的钉靴咕叽一脚踏进独角兽银白色的血坑,我的脸摔在坑里,血液没过我的鼻腔,隔绝了所有的氧气,腥气在我的喉咙间翻涌。
那位击球手向我飞来。
『黑巫师向我走来。』
击球手举起了球棍。
『黑巫师朝我举起了魔杖。』
击球手挥出了球棍,似乎在击打一颗游走球,那球擦着我的侧脸飞过,风刮起我鬓边的碎发。
『昏昏倒地击中了我,砸断了我的肋骨。』
我究竟是在魁地奇赛场上还是在禁林里?
不要告诉卡珊德拉。我只记得我念叨着这么一句话,也不知道有没有人听见,然后便只能感受到扑面而来的风如刀子一样割着面颊,幻觉的最后似乎还闯入了一抹金色。
哦,这幻觉还真够贴心的。
午后明媚的阳光和草药散发的清香都无法抚平我的烦躁——自从那只蠢狗被迫翘了和我的约会跑去打比赛后。
我将铲子狠狠插进土里,暴躁地挠了挠头,看了一眼还在门外守着的费舍尔,思量半晌,将铲子扔到了一边,三两下脱了罩袍,披上自己的外套,朝着魁地奇场的方向走去。
真是个蠢狗,我边走边在心里暗骂,完全没有理会在我身后大呼小叫着追上来的费舍尔。
毕竟我以前答应过她,去看“她的比赛”,她这次被强拉去当替补,也算是她的比赛吧。不过这个傻狗看起来伤已经完全好了,还找这种借口来推脱,魁地奇的队员都信她也是真的蠢。
可是我又没来由觉得心慌——自打开学就一直见她用左手,左手吃饭,左手写字,左手拿东西,太奇怪了,明明右手什么事儿都没有,为什么突然改变了惯用手,她从前也并不是左撇子啊。
不过在禁林那次是特殊情况,用用那种咒语倒也无妨,毕竟是为了救我。
我也不知道这傻狗到底瞒了我些什么,我气急败坏地赶往魁地奇球场,费舍尔总算跟上了我,不过我也没心情去搭理他。虽说魁地奇不是个人,但四舍五入是这项运动拐走了我的女朋友,我咬牙切齿地抬头看着不远处高高的圆环,被阳光刺激得眯了眯眼睛。
回去多少要给她灌一杯曼德拉草花汁,然后把她锁在自己房间里,再有人找她打比赛就说她身体抱恙。
我正想着这些恶趣味的东西,突然听到了费舍尔焦急的声音。
“卡珊德拉,你看,那是……艾利森……吗?”
我讶然抬头,瞳孔猛地一缩,像被自己的气象咒劈中了一样,大脑止不住地眩晕。
绿色衣服银发的身影正从天空直坠而下,科尔比和另一个球员正追着她俯冲直下,想要去抓住她,赫奇帕奇的找球手似乎抓住了飞贼,我听到了霍琦夫人的哨声。
我感到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凝固了,朝着场内飞奔而去,不知道哪个教授念了减震止速,我赶到场内的时候,看见爱丽丝安然无恙地躺在沙地上,脸上沾了些白色的细沙。
霍琦夫人将爱丽丝送往医疗翼的时候,她依旧在昏迷中,眉头紧锁,右手捏成拳,不断地抽搐,指甲狠狠掐进掌心。
“也不知道这孩子究竟是怎么了,我为她详细地检查了一下,身体没什么大碍。”在被庞弗雷夫人赶了几次之后,我终于被她放进了病房,听她絮叨着爱丽丝的状况,“不过她也需要休息,如果她醒过来了,还请你尽快离开,我会再来为她做一次检查。”
没有大碍?怎么可能没有大碍?我的呼吸有些粗重,暗自责怪着自己没有察觉爱丽丝的不对劲。
坐在病床边的时候我才真正意识到眼前的人也只是个柔弱的女孩,不管她和人针锋相对时多么强势,在决斗场赢得多么利落,魁地奇打得多么干脆,甚至在禁林救我时多么无畏多么果断,她也和我一样只是个十五岁的女孩。
她蜷在病床里,小小的一只,只占了不到半张床,我甚至可以挤一挤同她躺在这一张床上。她比我还矮半个头,就那样静静地蜷在床上,呼吸平稳,却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我伸出手,轻轻搭在了她依旧攥着没松开的右手上。
“小狗……你的手到底怎么了……”
掌心下的拳头突然有了动静。床上的人又开始扭曲、挣扎,右手的拳头越攥越紧,似乎在抽搐着反抗什么,她的额角渗出大颗的汗珠,她紧咬着嘴唇,神色痛苦,唇齿间断断续续溢出小兽般支离破碎的呜咽与哀嚎。
好不容易掐开了她的嘴,却听到她断断续续哀求着什么,我下意识凑近了些,想要听清她说的话。
“杀……了我……求你……”
我瞳孔一缩,手上用力,总算把她的拳头撑开了,淡淡的血迹蹭到我的手上,我也没太在意。我索性握住了她的手,这样她就算再突然攥拳也不会受伤。
我脑海中蓦地闪过假期时她在对角巷几乎是条件反射般抽回的右手,和一整个假期没有写信的怪异现象,目光沉了沉。
这个人假期到底出了什么事儿没告诉我,通常的魔杖损坏是可以修复的,我的魔杖是遭受黑魔法损毁无法修复,那她的呢?
心头浮现出一个逐渐成型的想法,这想法荒诞到把我自己都给吓了一跳。这样想着,我颤抖着凑了上去,闭上眼,将额头轻轻贴上了爱丽丝的额头。
不知道摄神取念能不能成功。
正这样想着,我便觉得自己如堕冰窟,浑身都在颤抖。
那简直是世界上最可怕的光景。
我看见爱丽丝被昏昏倒地击飞撞在树上,我看见她狠狠摔在独角兽银白色的血泊里,头发与血融为了一体,我听见她骨头的断裂声。
我看见黑巫师狞笑着踩上她的手,碾进泥地,看见她在绿色光芒的笼罩下扭曲挣扎,看见她泪痕交错流了满脸,听见她气若游丝的沙哑的哀嚎与求饶,直至失声。
最后看见她折断的魔杖插入她的手掌。
我知道被钻心剜骨打中的滋味,也知道在那种状况下求生不得只愿求死的心情,也看懂了她冲到禁林救我时眼中的恨意与疯狂。
我们都是有仇必报的斯莱特林,这的确是爱丽丝会做出来的表现。
我似乎也知道了她的右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被那样摧残蹂躏过的手,从生理到心理上一定早就支离破碎,又怎么还能使用。
她还在床上轻微地颤抖、呜咽,有泪水从紧闭着的眼中流下,我又手忙脚乱去给她拭泪,将她拥进怀里。
我不知道怎么能解决她右手的症状,只能尽力掰开她的手指,尽量轻柔地吻着她伤痕累累的掌心——只希望这感觉能带她抽离,不,哪怕是能稍稍缓解那种刻入骨髓的痛苦。
我一遍又一遍地吻着她的掌心,只要不是上课我都会过来陪她,她足足睡了两天,在第二天下午我伏在她床边小憩的时候她终于醒了。
因为我时时刻刻握着她的右手防止她自伤,所以她一动我立刻就醒了。我连忙直起身子看向她,她睫毛抖动着张开眼睛,鼻腔里哼出幼兽睡眼惺忪的嘤咛。
“……卡茜?”她醒来第一眼便看见我显然是有些惊讶的,她眨巴着眼睛,灰绿色的瞳透着几丝茫然,“咳……有水吗?”
躺了两天,水米不进的,她嗓子都哑了。我端起床头柜早就备好的水递给她,还来不及嘱咐她慢点喝,她便一个猛子咕咚咕咚全仰头喝了下去。因为喝的太急,有水从她嘴角溢出,顺着下颌流进了少扣了两颗扣子的病号服领子里。我的目光顺着水痕滑到她的领口,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唾沫。
卡珊德拉·沃雷,你在想什么!她是伤员,她刚醒!
我抿住嘴唇暗骂了自己一句,闭上眼睛做了一次深呼吸。
再睁眼时爱丽丝已经喝完了水,她用那双幼犬般湿润的绿眼睛望着我,眨巴着眼睛:“我这是躺了几天?”
“两天。”我垂下目光,强忍着不去看她敞开的衣领,也在忍着将她的病号服严严实实扣上——或是全解开这种邪恶的想法,用平常的语气回答着她。
“欸——这两天有魔药课的,完蛋了,那么难,我还没上成……”这傻狗挠了挠头,看这样子还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撒谎都不脸红,“太久不打魁地奇了,居然会被游走球砸下来……”
我心头顿时无名火起,不由分说扣着她的手就压在了枕头边,她整个人由于惯性也砸回了床里,这动作使得她的领口又敞开了几分。我扳回目光,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定神凝视着她的脸:“假期在禁林受了伤,怎么一句不跟我提?”
“啊……啊……其实我只是……”她缓缓地眨着眼睛,显然是被我的开门见山噎住了。
“只是什么?差点死在禁林里写不了信?在对角巷想躲着我?以为自己用了黑魔法会让我讨厌?还是这次带着伤打魁地奇差点摔死?”我的火气直冲头顶,一句接一句说得越来越快,“我们是什么关系,我说过你有委屈有什么事情都可以跟我说,可你只会自己扛着。只知道闷头向前冲,你是个格兰芬多吗蠢狗!”
身下的人似乎被我吓傻了,我看着她张了张嘴,又张了张嘴,还是没说出话来。我耐心地等着她说些什么,可过了半晌,她只是垂下眼睛,闷声说道:“对不起。”
就没了?
好的好的,我不气,自己挑的女朋友自己受着吧,谁让我当初看中的也是她认错利索这一点呢,还是虽然认了错可是下次不一定会改的那种。
我松开她,坐直了身子,从衣兜里掏出钥匙递给她:“算了,级长浴室的钥匙给你。你刚醒,去好好泡个澡放松一下,然后赶紧回去休息吧。我还有些级长的工作要处理,等我忙完就回去看你。”
自打我受伤后,已经好久没觉得右手这么舒服过了。
在幻觉中钻心剜骨的笼罩下,右手偶尔会从掌心起莫名升起一股暖流,温润柔软,似唇印烙在我掌心,缓解了些许钻心剜骨带来的痛。那感觉就像有人护着我的手,为我挡住钻心咒,虔诚地吻着我的掌心,轻声说:别怕,我在。
似乎是这股温暖拽着我一点点抽离了幻觉,我猛然惊醒,大口喘着气,尝试着动了动右手,却发现自己的手正被握着——是卡珊德拉,正趴在我床边午睡。
我刚想停止动作以防吵醒她,却见她已经醒了,并坐了起来,便向她讨水喝。我也不知道自己躺了多久,喉咙干得厉害。
喝完水我才得知自己昏了两天,递回杯子,我发现卡珊德拉正神色晦暗地盯着我,我有些慌张地抿了抿嘴唇——是要我解释打魁地奇打进医疗翼这件事儿吗?
我想着反正卡珊德拉也不会去看比赛,就胡诌了一个自己被游走球砸中的理由,不想下一刻我便被她反手摁回了床上。
哈哈,也是,专打游走球的击球手,被游走球砸下来,听起来都可笑到不可信。但凡我是个找球手,这理由都能可信一点。
结果卡珊德拉一顿连珠炮似的斥责,让我当场愣住了,我没想到她会知道这些事情,或许她用了摄神取念?我顿时心说完了完了,卡珊德拉最讨厌别人骗她,结果我给她扯了个八竿子打不着的理由。
认错认错,赶紧先认错。
我连忙摆出一副求饶的表情,可怜巴巴对卡珊德拉认错,果不其然,她不仅放过了我,还大恩大德给了我级长浴室的钥匙。
那可是级长浴室!那个温度适宜、泡沫绵密、装潢豪华的级长专属浴室!
我眉开眼笑地收下了钥匙,顺便借机吃个女朋友的豆腐——我还是头一次这么主动去吻卡珊德拉,效果还是蛮不错的,她虽然很快便离开了,我还是瞧见她被金发掩着的耳廓微微泛红。
看来只要我主动一些,高傲的沃雷小姐还是会羞涩的嘛!
庞弗雷夫人自然检查不出我的手有什么问题,我到也不太在意,换好了衣服回到寝室,拿上换洗的东西,甩着钥匙愉快地去了级长浴室。
要进站了,车票可以都备好了hhhh
卡:她是伤员她是伤员她是伤员……
狗:大意了,被游走球砸了
卡:借钥匙!请君入瓮!灌她花汁!魔鬼触手往死里捆她!(后两个没有!后两个没有!后两个没有!重要的事情说三遍,现在,暂时,没有。以后会有所以还是可以期待一下)
一些以为主动浅吻一下就可以占据主动权的傻狗:(д;)
预计从浴室做到卧室()
腹黑御姐瑶x腹黑兽人琦
下雨天的时候,沈梦瑶在垃圾桶看见了一只兽人蜷缩在角落里,大大的狗狗耳朵因为淋雨耷拉了起来,尾巴也湿答答的围在自己的腿处,雨不停的滴落在袁一琦身上,袁一琦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衣服已经被打湿,死死的蜷缩在角落中,沈梦瑶穿着大衣打着伞看着这只可怜兮兮的小狗,走了上去给她打伞
袁一琦感觉到没有雨了,抬起头就看见一名女生站在自己面前看着她,袁一琦一哆嗦,下意识的往后退,沈梦瑶在袁一琦抬头的瞬间被惊艳到了,小狗有着一双勾人的眼睛,眼角的泪痣点缀,显得人更楚楚可怜,精致的下颚高挺的鼻梁,一下就长在了沈梦瑶心上,沈梦瑶蹲下
“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沈梦瑶柔声说道
“谢…谢谢……”...
“谢…谢谢……”袁一琦小声着再次抱紧自己,太冷了
“你叫什么名字,跟姐姐回家好不好?姐姐不是坏人”
“我…我叫袁一琦…”沈梦瑶的嗓音太温柔了,让人不自觉的沉沦,袁一琦下意识的就相信了眼前人
“我叫沈梦瑶,以后你就跟着我了”沈梦瑶笑吟吟的伸出手,没想到这只小狗这么单纯,袁一琦颠抖着手牵住沈梦瑶
“我们回家,先去换身衣服,怎么不上车?”沈梦瑶回头看着站在车前不安的小狗柔声问
“我…我身上脏…会弄坏你的车…”小狗的耳朵和尾巴还是耷拉着,沈梦瑶下车带着她上了车
“没关系,等下我会叫人处理的”
“谢谢…谢谢姐姐…”袁一琦逐渐昏睡过去,身上的淤青暴露在沈梦瑶面前,沈梦瑶心疼的轻轻搂过袁一琦轻轻查看着
这小狗,到底经历了什么
沈梦瑶带着袁一琦回家吃了饭换了衣服上完药,袁一琦忐忑不安的看着沈梦瑶
“我…我可以待多久…?”
“嗯?什么你可以待多久,都养了你了就是一家人了”沈梦瑶轻笑着抱着袁一琦安慰,袁一琦的耳朵一下就红了
“小狗,还会害羞啊?”袁一琦害羞的把脸埋在了沈梦瑶怀里
“好啦,你明天就跟着我去公司帮我做事好不好?”
“好”
沈梦瑶发现袁一琦做事效率是真的快,收获了很多追求者,每天桌上都会有礼物,花什么的,看着沈梦瑶甚烦,但同时也知道,自己喜欢上小狗了,从相处的几个月下来,小狗会甜甜的喊自己姐姐,会学做饭给自己吃,还会搞浪漫,这样的忠诚小狗谁不喜欢
袁一琦出差去了,刚分开一天沈梦瑶就想的不行,一下班就打了视频给袁一琦,美其名曰想了,实则查岗
小狗躺在床上,衣服领子敞开,勾引着沈梦瑶
“小琦,还要多久回来?”沈梦瑶轻声询问着
“不知道哎姐姐,应该还要三四天”
“哦,你小心一点,不要在外面给我沾花惹草,听见没有?”
“知道啦姐姐,挂了哦~”
结果第二天沈梦瑶没忍住思念直接订机票飞了过去,找到袁一琦时袁一琦正在宴会上谈合同,被甲方灌了很多酒,面色红润,偏偏甲方那个女生还想对袁一琦做什么,沈梦瑶忍不住直接进去把袁一琦抱走了
“林总,如果你是这样窥窃我的人的话!我们的合作,永远终止”沈梦瑶冷冷的说完这段话走了,小狗喝醉了,尾巴和耳朵都显露了出来,嘴里还在喊着沈梦瑶
沈梦瑶勾唇一笑,她不想让小狗在被人惦记了,于是联合几人开始演戏
1、故意在小狗面前跟别人搞暧昧试探小狗的心意
2、故意疏远小狗
3、要让小狗吃醋
4、让所有追求者离她远点
计划实施三个月,成功,可怜的呆呆小狗被沈梦瑶骗了还不知道
“小琦,不要生气,姐姐最喜欢你了”沈梦瑶轻轻的吻着袁一琦安慰着可怜小狗
“姐姐…不要丢下我…”
黑帮老大瑶×保镖小狗拐
“老大,袁家那帮人逃到游轮上了,应该主准备逃到国外,到时候我们的钱恐怕难追了”
女人坐在椅子上,纤细的手里夹着一根女士香烟,美得像一幅画,可看到她身边的精兵对她的态度,就知道这个女人没表面这么温柔
呼,随着最后一口烟的呼出,身旁的小弟接着用手来当烟灰缸递到女人面前供其灭烟
沈梦瑶起身,淡淡开口道“带队,去追这帮狗崽子”
自从袁家破产之后,袁父就带着家人和卷来的钱四处躲债,好不容易遇到机会做游轮出国,却被债主们半路截获
当沈梦瑶一行人赶到游轮上时,这里已经被那帮老家伙血洗过了,看来值钱的,和袁父卷走的钱都被拿走了
焯,...
焯,沈梦瑶咒骂道,“搜搜看能找到什么值钱的,老子的五百万就这么打水漂了”
小弟们听令在游轮上散开,气的沈梦瑶坐在一边抽烟,把玩着手里的小刀
忽然有人过来报告,说其他人都死完了,就留下一个袁家的女儿,说着从身后都出来一个衣衫不整的人
沈梦瑶收起刀,绕道女孩身边,却发现这人五官很是精致,尤其是眼角的泪痣
“还有一口气,带回去就当抵债了”沈梦瑶无奈说道,虽然她现在这条命根本不值这么多钱,但总不能真白了吧,买只宠物也不错…
于是袁一琦就被五花大绑的塞进布袋里,带回了沈梦瑶的老巢里
等袁一琦在醒来时,已经被关在了笼子里,四周漆黑一片,外面的声音却很嘈杂
这时一个五大三粗的人走了进来,踹了两脚笼子,招呼她吃饭,说是饭,旁边的狗的都比这强…
袁一琦看了看盆里的食物,扭过头去,即使在饿也不能就这么屈服
等沈梦瑶进来时就看到,笼子里的人背对着,盆里的食物是一口没动
沈梦瑶皱了皱眉,敲了敲笼子,道“不吃饭怎么行,吃饭”沈梦瑶用了这辈子认为最温柔的声音
里面的人盯着她,一言不发
嘿呦,还挺犟,我到是看你能犟多久
沈梦瑶也没跟她废话,打开笼子往她脖子上系上项圈,揪着链子的把人从笼子里拉出开
“跪好,腿分开,挺直”沈梦瑶拿鞭子在袁一琦什上纠正着
袁一琦一直动来动去反抗着沈梦瑶,沈梦瑶顿时黑了脸,她可不喜欢不乖的狗
没多废话一鞭子就抽了上去,“别动!”
袁一琦被一鞭子抽愣了,委屈想哭,顿时红了眼眶,却也只敢乖乖跪好
刚见识过家人被杀,她现在又无依无靠,来到这地方能活着就不错了
“你家欠我五百万,不过看来没机会还了,拿你抵债没意见吧,不过我猜你也不敢有意见,毕竟我还留你一条命,外面那群人…不保,明白了吗?”沈梦瑶扯着链子道
袁一琦起初还有不服,可她能怎么办,如今面前的人还是留她一条命,至少她还活着
袁一琦红着眼乖乖点头,外面到处都是想杀她的人,留在沈梦瑶的身边或许是唯一办法
沈梦瑶看着面前乖乖点头的人很是满意,毕竟容貌可谓长在她的心吧
沈梦瑶开口道,我这里不养闲人,明天起跟着底下那批人一起训练明白吗?
袁一琦直直点头
沈梦瑶却凑到袁一琦耳边,呼出的热气打在袁一琦耳朵上直痒痒“当然,小狗,姐姐会给你特殊关照的”
说完沈梦瑶转身走了出去,留袁一琦一人在原地,刚松了一口气,接着两个精兵进来丢给她一身衣服,简单交代了几句,待人走后袁一琦也是真累了,倒在地上就睡着了
第二天,袁一琦开始了她的特训
在密闭的空间里和几十个人一起练基本功,基本格斗和体能让袁一琦很是吃不消
可能是沈梦瑶提前打过招呼,教官对袁一琦的关照可是多百倍
只要一懈怠,鞭子就抽在了身上,抽的袁一琦呲牙咧嘴还只能挺着
晚上还有沈梦瑶对她开的小灶,今天的训练不过关,免不了一顿罚…
此时袁一琦正跪在墙角,屁股上的印子交错着,宣告着这幅身体刚才非人的经历
沈梦瑶正坐在一边,气在头上,“两天没管你就想飞是不,练的什么东西,场上死的最快的就是你!…”
袁一琦一抽一抽的,知道她惹沈梦瑶不开心了,只敢安静的听训
“从明天开始你就跟我学,还没有老子带不好的兵!”沈梦瑶点了根烟说道
从此袁一琦开始了沈梦瑶手下拼活
“啪,动作不标准重来”
“啪,用劲”
“啪,你是吗”
白天被抽着打,晚上还要来点属于她们的游戏…
就这样魔鬼训练下,三个月袁一琦便成了队里的精英,和沈梦瑶过上几招也绰绰有余
沈梦瑶看着出任务游刃有余的人,心里很是满意,小狗还是得自己养
不过后来沈梦瑶不让袁一琦出任务了,她的工作成了沈梦瑶的贴身保镖…
在这个行业中人都知道,沈小姐训练出一个精英保镖,乖的像狗
在每次谈活时,沈小姐脚边总跪着一个身着西服的保镖
而袁一琦也在日日夜夜中沦陷在了以沈梦瑶的陷阱里…
当然属于她们之间的游戏可从没停止…
所有角色均已成年!
饲料妈咪定制稿
感谢妈咪支持
“哟,数学第二,是不是抄你姐了?”
熟悉的刺耳女声钻入耳中,带着显而易见的嘲讽。
你半身靠着墙,低垂着头没有表情,只惜字如金地冷冷回给她一个音“滚”。
那女生闻言,瞬间怒火中烧,上前拽住你的衣领,咬牙切齿道。
“裴颖初,你拽什么?谁不知道你那常年垫底的成绩啊,这第二怎么来...
“裴颖初,你拽什么?谁不知道你那常年垫底的成绩啊,这第二怎么来的你心里没点数?”
“别狗拿耗子多管闲事。”你瞬间危险地眯起眼眸,语气冷得可以凝结出冰霜来,反扣住她手腕骨的五指捏得嘎吱响。
但在你冷酷凶狠的外衣下,却是截然不同的脆弱狼狈。
光照不到的阴影里,你修长笔直的双退在隐隐发抖……
只不过现在女生可没心思观察你的异样,她全部注意力都被手腕上的疼痛占据,叫得跟被宰的鸡似的惨烈。
“啊啊啊!”女生疼红了眼,对准你的小腹,就要给你来上一拳,“裴颖初,你是不是找死!”
你顺势松开她的手腕,身形晃了晃,堪堪躲避她的攻击,却还不忘冷声奚落她。
“你打不过我的,但是我今天心情好,不想动手,所以我劝你,早点滚。”
女生脸上瞬间一阵红一阵白,好半天才握着她疼到发麻的手腕,后退着放狠话。
“行,你等着,到时候新仇旧恨一起算。”
你无所谓地笑笑,冷眼注视她离开。
直到她的身影完全消失在拐角处,你才软软地倒了下去,环着膝盖蜷缩成一团,一抖一抖。
渐渐地,细密的汗珠,从你的额头溢出……
而你也从无助的环抱,变成无力的瘫倒。
但你却不敢把提内的祸源取出,只能生生忍受着,忍受一轮又一轮的失控。
因为你不敢,违背姐姐裴天瑜的指令。
从小到大,你和姐姐就有如云泥之别,她是高不可攀,人人艳羡的白云,而你是被人唾弃,踩在脚底的烂泥。
但你也想做白云,也尝试学姐姐,做温柔善良的淑女,却被人嘲笑东施效颦,烂泥扶不上墙。
久而久之,你开始自暴自弃,不想再做大人眼中的乖孩子,索性坏个彻底,随了他们的意。
但姐姐却不想看你这样自甘堕落,还想试图用虚伪的爱感化你,用伪善的行动改造你。
作为你不幸的源头之一,你当然不能如她的愿,因而你越发变本加厉地变坏,来拆穿她的虚情假意。
却不料,每每你的奋力反抗,最终都会自食恶果。
于是,在无数次的吃闷亏后,你终于认清了现实。
你斗不过你的白莲花姐姐。
你只能温顺乖巧,听她的话,才能少受点苦。
于是你不得不不再反抗她,顺从她的意思好好改过。
就像这一次,你为了解决私人恩怨,违背她不能打架的指令,偷偷和人干了一架,被她罚了24小时td。
但你却不敢反抗,因为你好不容易取得的成绩,还需要姐姐给你证明。
不然,若是她这个第一名也指控你抄袭,你就真的又要变回烂泥了。
所以你才只好缩在角落,默默忍着她的惩罚。
直到你……时,罚你的姐姐终于从角落里不紧不慢地走出,指尖转着遥控。
“又动手了?”
她俯下身居高临下地望着你,眸光温柔又慈爱,上扬的尾音中却裹挟着致命危险。
“没有……”你瞬间红了眼眶,低垂下脑袋,像是受伤的小兽,独自缩在角落舔舐伤口。
裴天瑜见状,温柔又无奈地叹息一声,随即弯下腰握住你的衣领,细心地替你捋平整,还状似漫不经心地随口一问。
“衣服怎么乱成这样?”
你这才闪烁着水润的眸,抓住她的手腕,委屈巴巴地解释刚刚的争执。
“不是我想动手的,是她非要来找事……”
裴天瑜闻言,没有抽离她的手腕,只望着你的眸光暗了下去,其中凝聚起令人心惊肉跳的黑雾。
你瞬间眸中水光更亮,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似的,辩解的气势也更弱,话语都断断续续。
“我真的没有打架,姐姐……”
裴天瑜这才抽离出手,落到你的脑袋上,温柔又不失强硬地揉着,低柔的话语中暗藏无限威胁。
“初初,你答应过姐姐的,可不能撒谎。”
“没有,不会的……”你将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身提更是在她的触碰下……
“乖初初。”裴天瑜满意地勾起嘴角,温柔又宠溺地表扬你,但下一秒,她却话锋一转,语调徒冷,“但初初今天为什么又要逃课呢?”
裴天瑜却还在笑,扣着你的后脑勺,强迫你抬起头,直视她的目光,一字一句地轻柔问你。
“逃课,初初自己说说,该罚什么好呢?”
温柔的话音入耳,你却觉得是恶魔在低喃,顿时连后脊都泛起一阵寒意,好像被毒蛇盘踞其上。
于是,你只好卑微地匍匐到她脚边,讨好地吻住她的鞋尖,装乖求饶。
“姐姐,我错了,我下次真的再也不会了……”
但这招显然对姐姐并不受用。
裴天瑜几乎是淡漠地后退一步,危险地眯起含情的眸,深沉地望着你。
“每每都是这么和我保证,每每都还要再犯,看来初初还是不长记性啊。”
你绝望又不甘地回望她,两行清泪无意识落下。
裴天瑜眸光微闪,忽然用脚尖挑起你湿漉漉的下颌,像是逗弄小狗一般勾了勾,低柔地笑起来。
“那还是说,初初更希望我寄出那份举报邮件呢?”
唯一的软肋被拿捏,你瞬间乖得像只被驯服的野猫,伏在地上夹紧尾巴,再也不敢伸出利爪。
“求求姐姐罚我吧,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裴天瑜却笑得更柔,眼中漾起深不见底的柔波,几乎可以将人溺毙。
“确实该罚,就是,但愿真的长记性才好。”
你被姐姐带回了禁闭室。
一个每每你屡教不改时,被迫静思己过的地方。
但不知道为什么,今日的禁闭室,似乎有些陌生。
只见原本空旷的角落中,突兀地出现一台拍摄设备,摄像头的方向正对着束缚架。
而设备的两侧,还各立着一个LED补光灯,也都对着束缚架方向。
你只匆匆扫了一眼,便仓皇地低垂下脑袋,五指将平整的裙摆攥得皱巴巴的。
裴天瑜却无视你的惶恐,熟练地拉过你的胳膊,将你固定在束缚架上。
“姐姐……”你颤抖地唤了一声。
裴天瑜却对此置若罔闻,只确认你无法挣脱后,便转身向摄像机的方向走去。
而后,她将手落在补光灯的开关上。
下一秒,“啪”的一声响起,均匀的白光落在你身上,将你的微表情都照得分明。
你却被突如其来的强光晃了眼,下意识眯了眯。
随即,只听见裴天瑜恶意满满的低笑声,传入你的耳中。
“怎么罚,罚多久,不如就听听各位网友的高见吧。”
“什么……”你霎时惊恐地睁开眼睛,想捕捉她的位置,和她求饶。
却见她毫不犹豫地打开相机,开启网络直播。
冰冷的红光落入你的眸中,你下意识喊出声。
“不要!”
“要我说啊,敢乱跑就该把狗腿打断,好好长长记性。”
“楼上的,你也太狠了吧,不如听我的,放至一整天。”
“还是二哥会玩,666”
一句又一句,不断侵袭你的耳膜,让你宏了眼眶……
裴天瑜却无声勾起嘴角,依言将你放置重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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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我……签了个公司。”
饭桌上,袁夕瑶小心翼翼地开口说道,袁一琦一边给沈梦瑶夹菜一边问道“哪家游戏公司?”
袁夕瑶咳了俩声,像蚊子哼一样小声回答:“丝芭”
袁一琦又给沈梦瑶夹了块肉,“你开心——丝芭?袁夕瑶!你把话给我说清楚!”袁一琦放下了碗筷,目光颇为不善地盯着袁夕瑶。
“妈咪——”袁夕瑶将求助的目光投向沈梦瑶,后者则收起了笑容,“除夕,好好解释一下。”
十分钟后,被袁一琦紧急叫来的王奕一家三口整齐地坐在沙发上,思雨看了看面无表情的沈姨姨,又看看脸黑得如锅底一般的袁姨母,最后看向了站在客厅中间内八站姿的袁夕瑶。
“妈妈,夕瑶干什么了?姨姨她们好生气的样子啊。”
王奕默默把老...
王奕默默把老婆和女儿又抱紧几分“我也不知道,思雨,等会记得劝劝你姨姨。”
袁一琦双手抱臂,冷哼一声“袁夕瑶和狗丝芭签约了。”
王奕和周诗雨同时扭头看向当事人,“除夕,你是怎么想的?”
袁夕瑶可怜巴巴看向王奕“姑姑,我是为了梦想……”
王奕当下心就软了,可对上自家姐姐不善的眼神,王奕立马坚定的说到“除夕啊,这个梦想不要也罢。”
王思雨在王奕怀里撒娇“妈妈,为什么不可以要这个梦想啊?”
王奕一听这话,还以为思雨也想签约丝芭,顿时感觉天都要塌了,眼泪说来就来“呜呜呜,思雨,你舍得狠心抛下妈妈和妈咪去那个狗公司吗?乖乖,我们不吃这个苦。”
周诗雨扶额,“别哭了,思雨只是问问。”
“问也不可以……”
袁夕瑶见无人支持,咬咬牙一跺脚“我不管,我要去追逐梦想。”
周诗雨见夕瑶都跑出家门了,结果黑喵俩口子一个人也没去追,“瑶瑶,就这么让夕瑶一个人出去安全吗?”
“放心吧周周,她肯定会去找阿昕她们,我已经通知过大家,让她们好好给她讲讲她的梦想是什么样的。”
另一边,袁夕瑶已经骑上自行车跑路了。
“羊羊姨姨!呜呜,妈妈她们不支持我的梦想……”袁夕瑶抹着鳄鱼的眼泪飞奔进许杨玉琢的怀抱,没看手机的许杨玉琢以为袁一琦又幼稚到欺负夕瑶了。
“没事,姨姨帮你说她们”
“许杨,这件事我们还真不能站在夕瑶这边。”袁夕瑶眼泪汪汪的看向张昕“紫菜姨姨,你也要打击我的梦想吗?”
张昕泡咖啡的动作停了下来,“可是那是丝芭啊。”
接到消息就跑过来的林舒晴捏住袁夕瑶的脸“对啊,那可是丝芭耶,夕瑶你怎么想不开去那呢?呜呜呜,你这让小晴怎么活啊,”
袁夕瑶挣脱出林舒晴的魔爪,跑到农燕萍身后,“奶瓶姨姨,小晴好幼稚,你管管她。”
农燕萍“小夕,我们还是先谈论一下你的梦想。”袁夕瑶嘟了嘟嘴,显得有些失落。
“夕瑶,我们想告诉你的是你这次选择的弊端,而不是否定你,否定你的梦想。”张月铭摸了摸袁夕瑶的头,“夕瑶是很优秀的小朋友,所以我们只是想通过我们所经历过而得出的经验让夕瑶选择更好的。”
“月铭姨姨,我知道了。”因为感觉不被认可的坏情绪一扫而光,袁夕瑶又充满了活力。
“其实,我签丝芭是因为不管妈妈还是姨姨们都在里面呆过,我想体验一下你们曾经体验过的生活。”
蒋舒婷瞬间化为飞天旺仔飞到袁夕瑶面前,“别体验,你看佳恩她,一不小心就打坏了剧院的灯被讹上了。”
李佳恩:大可不必提我当年的事迹,谢谢。
费沁源抱着姜杉,“对啊,进团了之后很多都要受到限制,万一夕瑶因为进了团而被迫与喜欢的人避嫌,夕瑶岂不会很难过?”
郝婧怡被sexyGod俩个单词击沉。
“夕瑶啊,你要真要进丝芭,那你小北姨姨只能教你怎么骗鸡腿了。”冯思佳大有要将一身本领倾囊相授的感觉。
尤可莹叹气“哎呀,进团很容易被做成抱枕在舞台上被丢来丢去的。”
见过她周周姨妈的“小雨干”的袁夕瑶动摇了,那个抱枕……真的很丑啊。
温若其温温柔柔的拍着袁夕瑶的肩膀“自己开心最重要。”
“嗯,好的,各位姨姨,我知道了。”
袁夕瑶又骑上了她的自行车,张昕她们满意的点点头“夕瑶这下应该开开心心回家了吧。”
第二天早上,“阿昕,夕瑶昨天不在你那吗?什么?她昨晚没回来啊!”
以为闺女丢了的袁一琦急得满屋子乱转,沈梦瑶看不下去了,“夕瑶昨晚去找语姗聊天,没聊俩句就困了,昨晚她在语姗那睡的。”
孙语姗:不知道啊,我一觉醒来,夕瑶就过来要聊天,没聊俩句她就困了,那我就继续睡呗。
抱歉但整活
(ps:没有梦魇的图,游戏里截的)
帅鼠了
命硬总裁刘姝贤×笨蛋杀手胡晓慧
胡晓慧怎么也没想到,这次的暗杀对象居然会这么难杀。
下毒,没成。
暗器,被躲过。
伪装车祸,撞错了车。
一连串的暗杀失手,逼得胡晓慧不得不放弃伏击,改为接近目标,再杀她个措手不及。
结果没想到接近着接近着...就被暗杀目标娶回家了...
婚后两个月,胡晓慧还迟迟没搞懂,自己到底为什么会嫁给刘姝贤。
自己不是来暗杀她的吗?
胡晓慧转过头,看着枕边熟睡的刘姝贤,下意识的为她盖了盖被子。
嗯...好像有点不太对,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
算了,事已至此,先睡觉吧。
胡晓慧这样自欺欺人...
胡晓慧这样自欺欺人的想到,翻了个身从背后抱住刘姝贤,然后美美睡去。
到底要怎么杀掉刘姝贤呢?
第二天早上,胡晓慧一边在厨房烹饪着早餐一边想着,一不小心就把鸡蛋煎糊了。
“诶诶诶,糊了糊了!”
要不是刘姝贤从她抢走锅铲,胡晓慧估计等鸡蛋煎成焦炭了也反应不过来。
“你去客厅看会电视吧,我来弄。”刘姝贤一边处理着锅里焦掉的鸡蛋,一边对胡晓慧说,语气里一副老妻老妻的模样。
“哦...”胡晓慧点了点头,转身就离开了厨房。
自己刚才是不是忘了点什么事情?
哦,忘了暗杀刘姝贤,还好,不是什么大事。
那天,刘姝贤喝醉了。
一回到家就浑身酒气的倒在了沙发上,手机外套都丢在地上,醉得不省人事。
应该是应酬时候喝的太多了,进门连鞋子都忘记脱了。
胡晓慧看着上身穿着无袖背心,脚上踩着黑色细高跟的刘姝贤,无奈的叹了口气,开始为她收拾起来,先是给刘姝贤脱了鞋子,然后拿毛巾给轻轻为她擦拭着身体。
而刘姝贤也任她摆弄,这么折腾,也一点要醒的意思都没有。
这似乎,是个暗杀的好机会。
夜深人静,毫无防备...
胡晓慧想着,手不知不觉的攀上了刘姝贤的脖子。
只要自己稍稍用力掐住,就能轻而易举的杀死她...
胡晓慧感受着刘姝贤温热脖颈上的脉搏跳动,渐渐的,她自己的心跳似乎也和刘姝贤同频了...
算了,真正的杀手从不乘人之危。
胡晓慧自我开解着,做贼心虚似的收回了手,落荒而逃的去厨房泡蜂蜜水了。
她没看到的是,她转身离开后,原本躺在沙发上的刘姝贤微微睁开了眼睛,眼里却根本没有丝毫醉意,只是盯着胡晓慧离开的背影望得出神。
她的傻媳妇啊...还是心太软。
胡晓慧终于下定决心要下手了!
最难杀的目标,往往采用最朴素的暗杀方式。
胡晓慧翻箱倒柜找出自己的夜行衣,蒙着面,手里拿着匕首,拉了电闸之后就躲在沙发背后蹲守刘姝贤。
今天刘姝贤回来的出人意料的晚,胡晓慧蹲在沙发后昏昏欲睡,腿都蹲麻了,在听到开门声的那一刻就欲起身,结果没站起来不说,还摔了个屁墩。
不过声响恰好被关门声掩盖了。
“胡晓慧儿?”刘姝贤进了屋,发现灯开不开,就开始下意识的喊老婆。
“胡晓慧儿?”刘姝贤一边往屋里走一边喊着,她手上还提着烧烤和奶茶,没有手打开手电筒,只能摸着黑往茶几摸索。
烧烤味...躲在沙发后的胡晓慧又犹豫了...要不吃完再杀?
不行不行,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动手!
胡晓慧拿着匕首起身,突然窜出来的,人影将刘姝贤吓了一跳,下意识的拔腿就跑。
只不过...是绕着沙发跑。
两个人绕着沙发跑了七八圈,就像是...秦王绕柱...
刘姝贤越跑越觉得不对劲,她突然急刹车,掉头就往那个人影的方向追过去。
那人影似乎被吓了一跳,不知为何也开始掉头逃跑起来。
还是熟悉的秦王绕柱...
胡晓慧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跑,只是刘姝贤一追她,她就有点紧张。
但是好像有哪里不对...
哦!王负剑王负剑!
胡晓慧这才想起来自己手里拿着匕首,于是突然刹车掉头,拿着匕首就刺了过去...
下一秒,胡晓慧只感觉被人一下子擒住了自己的手腕,朝着穴位一按,她手里的匕首就应声掉地,再轻轻一拉一拽,她就被刘姝贤制服在了沙发上,双手反剪在身后,动弹不得。
胡晓慧只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和身后刘姝贤的喘息声,或许是因为刘姝贤太虚了,只是几圈的追逐战就已经跑得气喘吁吁。
不对吧...现在最糟糕的状况是...
自己暗杀不成反倒被抓住了啊喂!
想到这里,胡晓慧开始剧烈的挣扎,终于到了她身上的装饰性肌肉上场表演的时候了!
事实证明,装饰性肌肉最大的作用是装饰。
胡晓慧挣扎了半天还是没有挣脱,只能认命的趴在沙发上,脑子里思考着,跟刘姝贤说自己正在cosplay柯南里的小黑的可能性...
怎么听都不太合理的样子...
医女×将军,沈梦瑶1。HE甜文。
正文日常,彩蛋咳咳咳咳
庆安12年,羌族入侵,边疆战乱。镇国将军袁一琦带兵出征,大胜,然镇国将军不见踪迹。
袁一琦在慌乱中不知道被谁射了一箭,她就这么倒在血泊之中。天空下起了大雨,袁一琦生死不明,一把伞帮她挡去大雨倾盆也似明枪暗箭。
等袁一琦醒来时环顾四周一瞬间的迷茫和无措,自己怎么就从战场上瞬移到了竹屋中了,刚想起身,一股刺痛传来,她低头一看看见自己身上缠着厚厚一层绑带。一个念头在她脑中炸开:完了,自己女儿身暴露了。她四处寻找自己的佩剑,虽然反杀自己的救命恩人很缺德,但若不杀日后必有大患。突然眼前一黑袁一琦再次失去了意识。...
等袁一琦醒来时环顾四周一瞬间的迷茫和无措,自己怎么就从战场上瞬移到了竹屋中了,刚想起身,一股刺痛传来,她低头一看看见自己身上缠着厚厚一层绑带。一个念头在她脑中炸开:完了,自己女儿身暴露了。她四处寻找自己的佩剑,虽然反杀自己的救命恩人很缺德,但若不杀日后必有大患。突然眼前一黑袁一琦再次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袁一琦发现自己眼前一片漆黑,她失明了。这对她来说无疑是一个重大打击,戎马半生一朝失明。她的功勋至此结束,袁一琦迷茫的观察着这个全新的黑暗的世界,她无处遁循。
"你醒了"
一个温柔的声音传来,不等袁一琦开口询问,那人就仿佛知晓她心事一般开口道:"只是暂时性失明,过几日就好了。"又过了会那人继续说道:"午膳已好,需要我搀扶你出去吗"
袁一琦没有回答她,反而问道:"我与你并不相识,姑娘为何救我"
"医者救人,天经地义。我扶你出去吧,过几日你就可以离开了。"
袁一琦听着心下虽说还有疑惑不过自己现在不仅寄人篱下身上还有伤,要杀要剐也只能悉听尊便了。
袁一琦虽然眼睛看不到,不过嗅觉还在,饭香味扑鼻而来,想不到这人厨艺还不错。
"你叫什么,吾现在在哪“袁一琦刚问完就察觉出自己问法有些不妥,她现在不是大将军更重要的是她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
“沈梦瑶,在一座山上。”显然沈梦瑶并没有在意对方唐突的语言。
袁一琦自知理亏也不好多说什么,她只想快点把伤养好回到京都。
饭菜是可口的,就是太过于清淡,袁一琦一直都是一个无辣不欢的人。期间他们再也没说过一句话,袁一琦怕自己说的多暴露的多,而沈梦瑶却是个清冷的人,不喜说话,但她声音很好听,像瓷器的声音。
夜晚的山间是热闹的,袁一琦躺在竹床上时不时能听见各色虫鸟的叫声,他们似是在开晚宴,而她是被受邀的宾客。其实山间也挺好,热热闹闹的,如果可以她愿意一辈子呆在这。但是她有自己的志向:她要为天下黎庶争个海晏河清,太平盛世。
另一件屋子里沈梦瑶对着竹桌上的古籍沉思着,许久后她叹了口气。“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将军,会有人用前朝秘术害她。战死边疆,下落不明。功高盖主。”沈梦瑶感叹着同时也有些心底发酸,这就是统治者。不过她也有些喜悦,她又认识了一种毒。
第二日的早晨,沈梦瑶拎着大包小包的药材敲响了袁一琦的房门,突然她像意识到了什么般问道:“我能进来吗”
“进来吧”
沈梦瑶推门而入,袁一琦正半倚在床上,眼睛不知何时用白色丝带蒙上了。黑色的衣袍配上白色的丝带,说不出的禁欲感。
沈梦瑶先是检查袁一琦的伤口,很不巧剑伤在胸口下方。袁一琦故作镇定的任由沈梦瑶摆布,直至上衣脱了个半光,袁一琦再也装不下去了,一抹绯红悄悄爬上耳畔。
“恢复不错,但还要几天,以后也尽量别碰到伤疤”沈梦瑶看着雪白的肌肤上一道深红色的疤,别有帆风味。心中暗想到“少年将军,冰肌玉骨。放在话本里也是诱人的搭配”
“沈医师看好了吗”袁一琦冷不丁的来一句,强将耳上的红晕压下。
“医者父母心,我自当认真仔细的检查。”沈梦瑶有理有据的反驳。
“沈医师医术高超,不如帮我把后面的伤也看看”袁一琦歪着头,明明是威严的却又显得可爱。
“你后面都是些刀疤和剑伤,我没本事帮你去疤。他们大抵要跟你一辈子了。”沈梦瑶头都不抬一下,没有任何事情可以打扰她”认真检查胸口下的疤”
袁一琦顿了顿,她知道自己的身份暴露了。她问道:“你知道我是谁”
“不知道,你信吗?”沈梦瑶饶有兴趣的反问。
“你不怕吾杀你灭口吗?”
“你现在有这本事吗?”
“只要吾回到京都,百万铁骑任吾调遣,吾可以踏平整座山。”袁一琦仰着头,她虽然看不见,但是姿态中尽显威严。
不知道为什么沈梦瑶看着她这个动作觉得好笑,威严变成了骄傲。像是一个小女孩在炫耀自己强硬的后台。
“袁将军若当真如此心狠手辣,那我也没办法。救你,是我为医者的本分”
“沈医师,那你可真是医者仁心。吾饿了,沈医师今日吾想吃点辣子。”
“袁大将军前一刻还威胁我,后一秒就我给你做饭。真当我是菩萨降世”
“沈医师,难不成你现在改变主意要杀了我吗?饿死也算谋杀”袁一琦委屈巴巴的面朝沈梦瑶。
沈梦瑶头也不回的走出房间说道“大伤未愈,不能碰辛辣。今日喝粥。”
袁一琦耷拉着个脑袋,行吧,喝粥就喝粥。
沈梦瑶说喝粥真就只喝粥,这粥还寡淡如水。
沈梦瑶放下木说道“我下午要去集市买药材,你一个人在山里好好待着”
袁一琦一听让自己一个人在山里顿时不乐意了。摇着沈梦瑶的手撒娇道“我现在手无缚鸡之力而且还看不见,你就忍心让我一个人在山上吗?万一出个好歹,沈医师又要费心了。”袁一琦努力夹着嗓子让自己显得可怜些。
“我带你一块儿也行,但是你得拉着我的手,不准乱跑。”
“一定一定,沈医师让我往东我一定我不往西,沈医师你人真好。”
袁一琦虽然看不见这集市上她的热闹,可她另一只眼睛却看见了海晏河清,安居乐业。她突然觉得自己这些年的伤痛也值了。
即使袁一琦蒙着眼睛但她鼻子依旧灵得很,摇了沈梦瑶的手说道“糖葫芦,我想吃糖葫芦,可以吗”
沈梦瑶没理她,径直走到商铺前买了一串塞到袁一琦手里。
过了会袁一琦又摇着沈梦瑶的手说道“糖画,糖画可好吃了,沈医师考虑一下。”袁一琦笑嘻嘻的拉着沈梦瑶。
沈梦瑶很无语但是她还是买了,她不断的用医者仁心给自己洗脑。
然后袁一琦就开启了各种买买,一会儿要蜜饯一会儿要糖糕,只要是甜的她都要。
沈梦瑶实在忍不住说道:“你觉得我很有钱吗”
袁一琦冷不丁被打断‘要要要的进程’。她说:“等吾回去,吾赏你黄金万两。如何啊”袁一琦壮着嗓子说道。
“那我是不是还要谢谢袁大将军”沈梦瑶顺着她的话回道。
“小事,都是小事。”袁一琦心情很好,很开心。
回到山上袁一琦如数家珍般细数着自己的战利品,朗声道“此次战役大获全胜,诸将士辛苦了,尤其是医师沈梦瑶,当为首功,吾封她为……”袁一琦正说在兴头上却被沈梦瑶打断。
“你如果很闲就帮我洗药材”
“我还是躺着静养吧。”
“吾决定封她为将军夫人。”袁一琦说的及其小声,不知道是因为害羞还是害怕被屋外的人听见。
沈梦瑶突然笑了笑“将军夫人啊,恐怕不行,将军得在下面”
“我的小宝,你真的太可爱了!”
我听着耳边断断续续的声音,忍不住睁开双眸,墨绿色的竖瞳映照着貌美的人类。
我望着她,不由得留下垂涎的口水,张口:“美女……”
话刚出声,我的赞赏之词就顿住了,因为我的声音,竟然不是人话。
我蓦地反应过来,低下头高贵的头颅,便看到自己现在正趴在美女的腿上,而我是一只没圈养的小狼!
“让妈妈ruarua……”
我听着她激动的声音,整个人,不,整个狼生无可恋。
若我是她,我会开心。但我不是……
......
我整个狼蔫哒哒了许久,还是在主人的貌美容颜与不断的好听话中,才慢慢接受如今的模样。
我开始了解现在的一切。
我知道,现在的主人是非常有钱的,毕竟连我的窝,都要比一间正常的单人房大,更不用提我吃的东西,那更是好。
我还有一眼望不到边的草坪,供我玩耍。
渐渐的,我愈发适应了如今小狼的生活。而我也很爱腻着女主人,因为她实在是很漂亮。
我乖乖仰着头,都会得到她温柔的抚摸,让我越来越喜欢这样的生活。甚至夜里,我可以躺在她的床上,与她一起睡。
我以为我的生活会这样一直下去的时候,我突然闯进了一间从未进过的房间。
只是不经意进来的我,却呆滞住了。
秋已深,霜风渐起,几枝蒲苇瑟瑟在河边枯草中,远处坠落的残阳余光铺满水面,为这片冷寂更添几分凄凉颜色。
廿九站在河水里。
寒凉的水汽自腿脚涌入身体,湿淋淋的衣裳抵不住半点冷意,又重又凉地压在那具瘦小的身体上。
她颤抖得已然无法控制自己抽气的声音,牙齿哒哒地磕碰着,几乎让人怀疑她马上就要晕厥过去。
“廿九,你可知错?”
岸上的人裹着厚重的棉衣,用长棍不断戳着火堆里的芋头,白色的霜汽随他的呼吸喷洒,他抬头看了看愈发暗淡的夕阳——等太阳彻底落下去,这河边便更冷了。
心底愈发焦躁,他便忍不住开口絮叨:“你便认个错挨顿打,咱们都轻......
心底愈发焦躁,他便忍不住开口絮叨:“你便认个错挨顿打,咱们都轻松不是?难不成你以为家主会在意你是不是被冤的?”
廿九轻轻挪动了一下。
她赤裸的脚下是无数尖锐的砂石,站这许久,早已深深嵌入她足心,轻微的挪动都会带出钻心的痛意。
她垂眸看着河水中氤氲的血色,声音因寒冷而发颤:“对不住…是我连累你。”
这小厮突然脸上一热,有些羞愧,他抱着一只烤熟的芋头倒了倒手,掰下半块,向河水中间丢去。
“看你一天一夜没吃东西,若撑不住倒在这,我更难做。”
廿九领他的好意,双手捧着半块芋头,小心翼翼地咬了一口。
不甜,落在辘辘的肠胃中,却瞬间勾起了她对食物的渴望,不过一块芋头,她吃得仿佛人间至宝,教人看一眼便觉心酸。
亏得这半块芋头在腹中撑着,廿九被拖拽到主院时,还能哆哆嗦嗦跪得起来,她偷眼去瞧主位上的母亲,有心为自己辩白一句,却又唯恐让母亲更添怒火。
“私带兵刃入演武场刺伤兄长,这是你师父教你的?”
应仙舟剪去手边红烛燃尽的芯蕊,审也不审,便直接给她定了罪,廿九猛然摇头:“不…不…”
真的不是她做的。
十二哥为在比试中取胜私藏了暗器,被察觉时偷偷塞进了她的衣裳里,如此拙劣的栽赃也只有用在她身上方才有效,因为整个应家都知道,有她牵涉其中的案子,家主照例是连查都不会查的。
辩解的话到嘴边,终究还是吞了回去。
母亲提到了师父,她若不肯认罪,定然会连累师父,她不想,也不能。
头重重叩在地上,十二应危带着得逞的笑意:“不孝不悌,这可是需得入刑堂的大罪,廿九你残废便罢了,心思竟还这般歹毒!”
他仰脸看向母亲,却被狠狠一眼瞪了回来,应仙舟眉宇间似有几分倦意,抬手:“按规矩来,十三掌刑。”
十三应室是应家刑房的掌刑人,传闻曾活剥过一张完整的人皮,廿九被一路拖拽着丢进刑房,应室习以为常地指指刑架,转身去取刑具。
廿九扶着刑架撑起身体,站立不稳却依旧强撑着行礼:“阿姊。”
粗长的藤杖,湿淋淋地自盐水桶中拔出来,伴着应室冰冷的声音:“伏好。”
欧文勒德,人类帝国的国都,大陆最繁华的城市,今日只有死一般的寂静,无数可怖的死灵包围着城墙,就连天空也布满了骨龙与石像鬼,毫无疑问,人类这最后的防线在这死灵大军面前就如泡沫一般脆弱。
但即使如此,人类并不是没有获胜的可能,那道屹立于城市上空的身影便使无数死灵不敢随意进攻,而她,亦有能力将死灵大军尽数毁灭。
塔丽雅路易,三十八岁,人类,甚至整个世界最强大的魔法师,十五岁便杀死了一头存活千年的巨龙,十八岁更是覆灭了整个深渊,没有人知道,如今的她,究竟有多强大,只知道,她之所以还处于大魔导师的境界是因为魔法师的等级只到大魔导师。
即便欧文勒德已经被死灵包围,塔丽雅...
即便欧文勒德已经被死灵包围,塔丽雅也有十成的信心只需解开这个局面,但,另一种不详的感觉却使她没有做出下一步动作。
来了,不需要任何多余的动作,塔丽雅就能感受到,一位足以与自己抗衡的强者已经出现。
“不欢迎一下我吗?塔丽雅。”一道塔丽雅十分熟悉的声音传来,那声音的主人有一对如黑夜般深邃的眼眸,她的笑容是那么明媚,如同冬日的暖阳。
“我和你没什么可说的,维多利加。”塔丽雅伸出手,一道威力强大的魔法发出,这道魔法便比二十年前,塔丽雅杀死魔王的那道禁咒强上五千,甚至是一万倍!如此可怕的一击,有什么东西可以抵挡了!
但维多利加就是那样的强悍,对于这毁天灭地的一击,她只是微微抬起手,便将其接下,代价,不过是她白皙的手臂被轰开了一个如碗底一般大小的伤口。
“不要这么粗暴吗,”维多利加笑着对塔丽雅说,“要不然,让我们喝杯下午茶,慢慢聊。”
“喝下午茶?”塔丽雅笑了“不知所谓的东西,你杀了我的父母,丈夫,女儿,朋友,学生,全人类,现在,想起我是你闺蜜了?”
已不需要更多的言语,两位绝世强者向星空飞去,她们,今天便要在那里决出生死。
两股巨大的力量在星空碰撞,霎时,战斗的余波便将整个世界波及,海洋在蒸发,大陆在碎裂,哪怕是所谓不死不灭的死灵也被这惊世力量彻底摧毁。
世界被第一次毁灭了,当这两股力量分开时,它便会修复,随后,当两股力量再度拼上时,它便再次毁灭。
一次,两次,三次……全世界就被她们的战斗侮辱,终于,到了世界第无数次被毁灭,她们的战斗结束了。
在那不知道已经毁灭多少次的太阳下,维多利加将塔丽雅那近乎死亡的躯体踩在脚下,宣告了自己的胜利。
“塔丽雅,看来,你对女儿、丈夫、父母、人类、世界的爱便比不上我对自己的爱。”维多利加俯下身,勾起塔丽雅的下颚,眼神充满玩味。
哪怕以同性的角度来说,塔丽雅的容貌都可以称得上是美艳,每一厘米的皮肤都仿佛出自于美神之手。此时,这位美丽的女子被维多利加踩在脚下,陷入了昏迷。
维多利加温柔地将塔丽雅抱起,就像是对待自己的爱人:“睡吧,塔丽雅,忘记你的爱,你的荣光,今后,我便是你存在的唯一意义。”
“额,头好晕。”
塔丽雅睁开眼睛,眼前的是自己那张红木办公桌,而她放在桌上的那颗通讯水晶球亮度已经堪比太阳,提醒她还有一堆事务等待完成。
“我睡着了?这不可能啊,自从成为魔法师后,我就再也不用睡觉了。”
没等塔丽雅更进一步思考这个问题,她就听到办公室的房门被推开的声音,可是,却没有任何人从门外进来。
“安娜,别玩了,”塔丽雅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说道,“快把隐身术撤除了。”
一圈圈涟漪在空气中传播开,一道娇小的身影逐渐勾勒出来,她的容貌与塔丽雅有几分相似,惹人伶爱的脸上充满了委屈。
塔丽雅轻叹了一声,她走到安娜面前,蹲下身,摸了摸安娜黑色的长发,“安娜,你怎么又跑到这里了,不是和你说了,妈妈工作很忙,不要来打扰妈妈工作。”
“可是,妈妈,”安娜用微弱的声音说:“你已经六个月没有回家了……”
“抱歉,亲爱的。”塔丽雅将安娜拥入自己怀中,“我向你保证,等到工作稍微轻松些的时候,我就回家陪你。”
忽然,塔丽雅感觉到,安娜的体温消失了,那双抱住自己的小手变得更加纤细,直到变成一双利爪。
塔丽雅再看向安娜,哪还有自己可爱的女儿,现在在自己面前的,只有一只皮肤彻底脱落,面容可怖的食尸鬼。
“啊!”
塔丽雅一下子从睡梦中惊醒,她想从床上坐起来,但酸痛感涌上她的身体,让她只能继续在床上躺着。
“你睡醒了?”一双手缠上塔丽雅的脖颈:“睡的还好吧。”她的声音很温柔,但在塔丽雅听来,简直比古神的低语还要恶心
“滚,把你的手拿开!”塔丽雅咬牙说出这句话,如果可以,她一定要把这个女人碎尸万段。
“哎呀,不要这么绝情吗……”维多利加伸出自己比常人长数十倍的舌头,舔舐着塔丽雅的面部。
“咕,恶心的东西,你要杀便杀,不要侮辱我。”
“哈哈,好一个贞洁烈女。”维多利加的舌头舔舐着塔丽雅丰满的嘴唇,那浓郁的味道差点让塔丽雅直接吐在她脸上。
“不过没关系,只有这样,当你彻底忘了你的丈夫,转身投入我的怀抱时,才能更让我兴奋。”
维多利加一挥手,一条蠕动的蛆虫便出现在她手中,身为塔丽雅的发小,她自然清楚,塔丽雅最讨厌这些没有肢体的生物。
“这是我研制出来的噬魂者,”维多利加将蛆虫拿到塔丽雅面前说,“它最喜欢的食物就是人类的神经,你说,要是我把它放进你的身体里,会怎么样?”
维多利加将蛆虫放在塔丽雅皮肤上,瞬间,它就融入了塔丽雅的身体,霎时,塔丽雅只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在被千刀万剐。她清晰地感觉到,那只蛆虫正趴在自己的神经上大快朵颐。
“这只是最开始而已。”维多利加勾起塔丽雅的下颚,对她说,“在它吃够足够多的神经后,它就会开始繁殖,直到将你的神经彻底吃光。”
塔丽雅美丽的面容已经因为疼痛变得扭曲,当她看向维多利加的目光中仍旧充满着仇恨,如果目光可以杀人,维多利加早已死亡无数次了。
“该吃早饭了。”维多利加拍了拍手,她和塔丽雅便被传送到一个豪华的餐厅中。穹顶距离地面好似天空一般遥远,而那张如旷野一般的餐桌上更是摆放着无尽的食物。
不过当塔丽雅看到了那张餐桌上摆放的食物时,她差点再次吐出来,无一例外,那些食物,都是活的。
“这些东西不合你的口味吗?”维多利加看着塔丽雅厌恶的神情说,“没关系,我早就想到了这个可能,这里有一盘为你特制的食物。”
维多利加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个金质托盘,上面摆放的是一个塞满东西的菠萝状器官。
塔丽雅看着这盘食物,她总觉得,这盘食物有些眼熟。
等等,这菠萝状器官不会是女性的……塔丽雅很快就想到了一种可能,但这个想法,太过于恶心,让她无法接受。
“对,就是你想的那个东西。”维多利加肯定了塔丽雅的猜测,“而且,这可是你母亲的,当年,你可是从这里孕育出来的。”
“我就是死也不会吃这个东西!”塔丽雅掐住维多利加柔软的脖颈,但这看似柔软的脖颈却比任何事物都要坚固,让塔丽雅无法将其折断。
“这可由不得你,”维多利加打了个响指,塔丽雅的双手不受控制地放下,无论她再怎么努力也不能控制自己的躯体。
“忘了告诉你,噬魂者还有一个能力,那就是代替神经系统操纵宿主躯体。所以你再怎么反抗都是徒劳。”
“张嘴,我喂你吃。”
塔丽雅不自觉地张开嘴,直到她的下颌脱臼,维多利加用勺子挖下一块食物,将其送入塔丽雅嘴中。
“对了,提醒你一下,这里面塞的碎肉是你父亲哦。”维多利加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这笑声在塔丽雅听来就如同夜枭的怪笑,她的笑声回荡在餐厅中,久久不能消散。
维多利加十分具有耐心地将塔丽雅的父母一勺一勺地喂给塔丽雅,塔丽雅自然不肯,但在噬魂者的控制下,她的态度并没有任何用处。很快,托盘上就连一块碎肉都没有了。
“塔丽雅,我的手艺没有退步吧,”维多利加笑着对塔丽雅说,全然不顾塔丽雅那恨不得立即将她杀死的眼神,“以后,每天我都会给你做这道菜,血亲的血肉可对身体有极大的好处。”
“有种你就杀了我……”塔丽雅靠仅有的一部分身体控制权对维多利加说。
“杀了你?这可不行。”维多利加依旧面带笑意地对塔丽雅说,她搂上塔丽雅的脖颈,就如一条艳丽的毒蛇。
“对我来说,你的用处可多了,我才不会把你杀了,那样最多只能召唤出一只巫妖,太不划算了。”
维多利加伸出了她的舌头,那比常人细长数十倍的长舌顺着塔丽雅的耳道钻入了她的大脑,舔舐着塔丽雅大脑上的每一道褶皱。
“你给我滚开!”塔丽雅尝试将维多利加推开,但维多利加就如像是藤壶一样粘在她的身上,根本甩不开。
“好好享受这一切吧,塔丽雅,总有一日,你会彻底臣服于我。”维多利加将舌头从塔丽雅的颅腔中抽出,放回自己的嘴中。金碧辉煌的餐厅在一瞬间崩塌,两人再次回到了维多利加的卧室。
“那么,我们接下来要做些什么呢?塔丽雅。”维多利加把玩着塔丽雅的金色卷发,“让我想想,塔丽雅,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好像非常喜欢在饭后弹上一曲小提琴曲。哦,如果我记错的话,请你见谅,毕竟这已经是二十年前的事。”
一条条肥大的噬魂者在塔丽雅神经的空隙中蠕动,她感觉自己的神经正在发出痛苦的哀嚎。剧烈的疼痛将塔丽雅吞没,她彻底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
“那看来我的记忆力还是挺好的。”看到塔丽雅没有任何回应,维多利加知道,自己说中了。
并不知道维多利加的意思,塔丽雅只看到维多利加的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把匕首,这把匕首的通体由白骨打造而成,刀刃是肋骨,刀柄是指骨,它的刀柄上还镶嵌着一颗“红宝石”,但当塔丽雅再仔细看时,才发现,这是一颗有红色眼眸的眼球。
“塔丽雅,你还记得卡珊德拉这个名字吗?”维多利加将这把匕首抵到塔丽雅面前,“那是我们小队中的刺客,她在讨伐魔王时可帮助了我们不少忙,她的刺杀可从未失败过。当她来刺杀我时,我本来还打算让她臣服于我,可惜她宁死不屈,我只好往她的大脑里塞十亿条噬魂者,并将她的骨骼炼制成了这把匕首。”
维多利加将匕首抵在塔丽雅光滑的肌肤上,维多利加知道,这看起来吹弹可破的东西比巨龙的鳞片还要坚硬无数倍。
“塔丽雅,接下来会有些疼,你要忍忍哦。”
匕首刺穿了塔丽雅光滑的肌肤,就如刺穿一层薄雾,它一点点划开塔丽雅,被割开的血肉发出阵阵呻吟,很快,塔丽雅就被完全剖开。
“塔丽雅,你没事吧?”忽然,维多利加看到了塔丽雅苍白的脸色,她用充满关切的语气问,可惜塔丽雅没有回复她。
“哦,我忘了你体内还有噬魂者,”维多利加抬抬手,将那些噬魂者全部杀死,塔丽雅终于可以控制自己的身体了。
维多利加拿出一块洁白的手帕擦了擦塔丽雅的额头,瞬间,塔丽雅感觉自己的一切疲惫都被一扫而空。
就在这时,塔丽雅看到了那块手帕上一块金色的太阳标识,瞬间,她脸色骤变,她对这个手帕的材料有了一个恐怖的猜测。
“恭喜你,猜对了,”维多利加拍了拍手“这东西的原料就是伊丽莎白,她作为教廷的圣女,掌握的神圣法术给我的死灵大军造成了不少的麻烦,即便如此,我也想给她个效忠于我的机会。可惜,她并不领情,我只好将她以这种方式为我所用。”
“这种手帕承载着伊丽莎白的力量,只需轻轻擦拭,就可以去除所有的疲惫,还能回复全部魔力,接下来,就让我们更进一步吧。”
忽然,一双手掐住了维多利加的脖子,骨骼的断裂声传来,维多利加那秀美的头颅一下子就无力地垂了下来。
“塔丽雅,你是不是忘了我是个亡灵法师?”维多利加将自己的头重新接上:“说真的,你这个行为让我想起了一件事,那年,我们都才六岁,我们遇到了一只流浪猫,我把它踩死了,当它被我踩在脚下时,它也是这样挣扎的。”
几道风刃飞出,将塔丽雅的四肢整齐的切断,维多利加开始雕刻起塔丽雅的骨骼,她手腕的动作是如此轻盈,令世上最有才华的舞者也只能自愧不如,只不过对于塔丽雅来说,这要比舞蹈痛苦无数倍。
“好了,接下来就是为你续上琴弦了。”维多利加站在已经展开为一个平面的塔丽雅面前说,她从身后拿出几根“琴弦”,将它穿在塔丽雅下颚上。
“哦,提醒你一下,这琴弦用的是杰拉尔丁的韧带做的,毕竟她是个精灵,又是个弓箭手,虽然在冒险途中,她的作用远远没我们大,但是,她的韧带还是很有弹性的,非常适合来做琴弦。”
“好了,”维多利加终于组装好了塔丽雅,“现在就差一把琴弓了,这个琴弓,自然是让你丈夫来当。”
维多利加将一根脊椎拿了出来,“看看,塔丽雅,这就是你那个无能丈夫的脊柱,说实在的,他的实力是真的弱,就跟我们冒险时一样弱,因此,我只是抽出了他的脊柱,再把他丢去喂食尸鬼。”
维多利加将塔丽雅放在自己的腿上,本来塔丽雅的身材是比她还要高挑的,但现在,塔丽雅被切除了四肢,她能很轻松地将其抱在怀中。
“塔丽雅,我一向尊重你的意见,你想听什么曲子?”塔丽雅没有回答她,维多利加从她的眼中只能看到彻骨的仇恨。
“好吧,看起来我只好随意演奏一曲了,就友谊地久天长吧。”
塔丽雅感觉到维多利加那细长的手指按住了自己,一阵阵震动从那几根琴弦上传到自己身体各处,塔丽雅感觉自己的每个细胞都在颤抖,如此柔和的乐曲给她身体带来只有苦痛。
不知过了多久,塔丽雅感觉到,那几根琴弦不再颤动,维多利加停止了演奏,将她丈夫的脊椎骨放下。
维多利加可以感觉到,此时的塔丽雅眼中仍然只有彻骨的愤怒,看来想让她臣服于自己,还有一段路要走啊。
“塔丽雅,你的女儿其实并没有死。”维多利加对塔丽雅说,她注意到,在她说完这句话之后,塔丽雅的眼神一瞬间变得冷静了一些,果然,女儿就是她的软肋。
“她现在在哪?”塔丽雅的声音有些急促,对此,维多利加没有回答,下一刻,她们就出现在一片荒野上,令人奇怪,这片荒野只有一望无际的灰白色。
维多利加带着塔丽雅向地面飞去,这时,塔丽雅发现,地面在蠕动,此时,她才看见,整个地面布满了巨大的蠕虫,而它们,都长着自己女儿都脸。
“你看,我确实没有杀死你女儿,”维多利加笑着对塔丽雅说,我不过是把她与蠕虫融合到一起罢了,现在,就让你们母女聊聊吧,对了,告诉你一声,这些蠕虫是食肉性的。”
维多利加松开手,塔丽雅掉入了蠕虫堆中,咀嚼食物的声音响起,维多利加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不知道过了多久,维多利加将塔丽雅从蠕虫堆中捞了出来,此时,塔丽雅近乎只剩下一具白骨,不过,对她来说,这些伤势不过是皮外伤。
“现在,你打算臣服于我了吗?”维多利加对塔丽雅说。
塔丽雅点了点头。
维多利加这次是真的笑了,果然,她就有如此惊世智慧,就连把其他人的亲属全部杀光,也能让她臣服于自己。
在维多利加看不见的地方,塔丽雅也笑了,维多利加似乎忘了,她踩死那只流浪猫时,那只流浪猫将她的小腿划出了几道血口,而身为大魔导师的她,能干的事可比一只流浪猫多的多。
我最讨厌中途下架还不提醒的,好气。
酒吧里,墨墨坐在沙发上一直喝着听装可乐,前面茶几上横七竖八摆放着未开封或是已经开封后喝了一半的听装啤酒,
炫彩而又昏暗的灯光下,102包厢中除了墨墨都在台上唱歌,
小A刚唱完歌,走了过来,
“墨墨,怎么不去唱歌”
墨墨白了她一眼,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公鸭嗓。人家唱歌要钱,我唱歌要命。”
小A顺手拿起葡萄酒杯,笑嘻嘻的特意凑上前去与墨墨的酒杯对撞,
墨墨的火气“腾”就上来了,
不就是唱歌吗?笑死,谁怕谁,只要你们敢听,我还不敢唱了。
墨墨三步并作两步站到台上,开嚎,
许是今天高兴,也许是补考考得很不错,
墨......
墨墨也唱了一首歌,寝室小伙伴也很给面子的纷纷鼓掌,
墨墨很高兴,走下了舞台,顺着小伙伴的话头说下去,觉得有些口渴,顺手直接拿起一杯不知道什么喝了下去,
灯光昏暗,再加上之前就是墨墨放饮料的地方不知道谁把饮料拿走了,换了一杯烈性葡萄酒,
墨墨也喝进去半杯了,才发现不对劲,
五官扭曲,忍着辛辣,
“这怎么是酒!!!!!”
接着墨墨就倒在了沙发上,呼呼的喘着粗气,眼神迷离,
寝室的小伙伴这才发觉发生了什么,
她们也不管谁在墨墨刚刚放饮料的地方放着酒了,
七手八脚掏出墨墨的手机,小A记得,墨墨之前有个玩的很好的好像是叫橙子,直接打了过去,
“你好,我是墨墨的室友,现在墨墨喝醉了!你能过来接她一下吗?我们现在在皇城酒吧里。”
“什么?半小时,我马上到。”
风驰电掣间,
黑色的宝马7系上走下来一人,就连有男友的小B都震惊了她的长相,更何况是其他俩人,眼睛都看直了,
小A靠着小c的肩膀,小声说道,
“这是谁啊!怎么长得这么好看。”
“不知道,可能是咱寝的墨墨长得也不赖,同性相吸吧!”
一身黑衣,头带墨镜,脚踩高跟鞋,等她走上前来,
“我是墨墨的姐姐,你们把她给我吧!”
“就是这个狐狸精”
“抢走了我的一切”
书虫一直以来都输喜欢樱花的,但每次都以失败告终,后面的得知是因为喜欢一个异性而拒绝她,从这时候,内心的想法终于可以实现了。先是用尽手段将那个异性抢到手,然后抓住她们暧昧的场景,摸黑樱花,让人们对樱花有议论排斥,后再施行“惩罚”这样既可以得到别人的支持,也可以拿到“本就属于自己的东西”
(狐狸耳朵和尾巴都是书虫一针一线缝上的)
穿越这种事情,永远都是那么的出其不意,上一秒,我正在吃着手里的冰激凌,结果下一秒,就因为一个好听的声音叫了我姐姐,下意识回头的那一瞬间,我就穿越来了。
不过好在,我所生活的帝国世界,也没有什么让我留念的,而且根据穿越之后,突然冒出来的系统跟我所说的。
就是她要我感化,这个世界,最大的反派。
而原因很简单,因为她们的世界意识创造世界的时候出了问题,原本的女反派没能成为带着恋爱脑的大反派,人家反而成为了带着对世界拥有极强野心,和疯狂欲望的,真正意义上面的超级反派。
所以这也导致,主角打不过她了。
而且主角的设定,本来就是一个极其善良的人,原剧情......
而且主角的设定,本来就是一个极其善良的人,原剧情中,唯一干的,厉害点的事情,就是哭着把已经放过三次的女反派送进监狱里面,嗯,主角已经有点圣母的那设定,所以,这也许就是女反派,为什么想要得到主角,非要从另一个女主角里夺走她的原因吧?
只是,如果女反派不喜欢她了,那主角团几乎就可以被女反派一秒钟灭掉。
而现在,世界终于发展到了马上要开展的剧情,结果,系统后面的势力,就发现,女反派的设定,出现了偏离,她没有喜欢上善良至极的主角,反而瞧不起她。
所以,我就来了。
系统给我安排的身份,是反派那经常家暴她的养父养母,亲生的孩子。
我变成了一个八九岁的小孩子,然后反派姐姐她,则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女孩。
而在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我就发现她的脑袋顶上面,有一个空空的长条。
系统非常笃定的告诉我,那是感化值,只要感化成功,我就可以回到我的帝国世界,并且跟那边的穿越局,报备青神的名字,然后我就可以拿到一笔超级丰厚的奖赏之类的。
其实,不用系统给我画大饼,说有什么奖赏,我也会管女孩的,因为,在这个家里,发生的一切,都不符合我的三观。
不管是之前,我没见过的家暴,还是其他的。
而且,我的亲生父母,之前会领养女孩,完全是因为他们以为自己生不出孩子,而现在生出来了,所以......
所以,有时候,家暴的理由真的很简单,也很老土。
不过,他们的结局,在原剧情里,也真的是很惨。
如果他们能把对我的好,给半分女孩,也不至于会那样......
就比如现在,我们一家三口吃着饭,我爸妈在给我夹着鸡腿,而女孩却因为一句不顺眼,而被赶到楼道站着,去喂蚊子。
我想救她,可我也只是个小孩子,如果说,我去把她拉进来,说在我的心里,她是的我好姐姐,但下一次,如果我不在呢?
如果我的变态父母,就以这个原因,更用力的打女孩呢?
在我不在的时候,我甚至毫不怀疑,如果可以,他们甚至想要杀了她。
所以,我能做的,就是在母亲洗完碗筷,母亲再去把女孩叫进来,说没她晚饭,让她滚去睡觉,不要碍眼的时候,我抓住了我口袋里面的鸡腿肉,和一些米饭。
这是我吃饭的时候藏的。
先往口袋里面放几张纸垫着,然后再把咬下来的鸡腿肉和米饭,偷偷放进去。
等确定父母都睡下以后,我就偷偷摸摸的从我的房间走了出来,然后来到了女孩睡觉的杂物间。
女孩很警觉,我轻轻推开门,走进来的时候,缩在角落的她,就抬起头,眼眸中,也带上了愤怒,但不敢发泄的情绪。
她可能觉得,我也跟我父母一样,是来折腾她的。
然后,她就看到我从口袋里,拿出了用纸包好的鸡腿肉和米饭。
女孩愣住了。
而当我说,我要不要去拿碗筷的时候,女孩却摇了摇头。
她接过了我手里的纸包,然后就在我的面前,用手,或用嘴狼吞虎咽了起来,她吃的很快,甚至连纸都不剩。
她的模样,也让我忍不住想起了,上一世,我去喂那些流浪狗,那些流浪狗的狼吞虎咽......
我下意识摸了摸女孩低下去的小脑袋,而女孩身体一颤的同时,就是抬起头,用有些疑惑的眼神看我。
我连忙收回了自己的手,虽然我的脸蛋还是红了红。
吃完之后,她就问我为什么要给她送饭。
我就回答说,她是我的姐姐,然后我的小学老师,又跟我们说,要好好对待家人。
我的答案,让女孩明显愣了一下,然后她就自嘲的笑了一声,并且,让我不要再给她送饭了。
但我并没有听她的话。
每次她吃不上饭,我都会偷偷给她藏饭,然后偷偷给她吃,而且女孩平常即使能吃饭,吃的也是残羹剩饭,所以,我也真的很担心她的营养。
因为她看起来,比我还要瘦,即使高过于我的个子,也因为过于瘦,而显不出来。
然后,在我的投喂下,女孩的肉肉,也慢慢的长回来了。
她的精神,似乎也要比过去好多了,因为我去投喂她的时候,总是会在她的小角落,拉着她的手,跟她依偎着,说这说那。
她也答应我,她未来会努力给我当好这个姐姐。
冬天的时候,她依旧会睡在她的杂物间,但那里面,很冷很冷,虽然不至冻死,但她的身上,也会有很多的冻伤,以及一些可怖的难看东西。
于是,从我发现了那些东西以后,我就每天夜晚,都会抱着我的大被子和枕头,还有另一个小被子来找她,她刚开始是拒绝的,她害怕被发现,但在我的坚持下,她还是同意了。
所以我们就躺在同一个大被子里面,躺在了同一个大枕头上面,还有,铺在我们身下的小被子。
那一天之后,她再也不冷了,因为我们相互紧挨的身体,会给对方提供充满温馨的温度。
但每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都是在我的卧室,我的被子们和枕头也是如此。
是她提前把我抱回来的。
再后来,我就拉着我的女孩,每天夜晚睡在了我的房间。
依旧是偷偷摸摸的,但温暖,也会伴随我们整个冬天。
夏天的时候,她也再不用喂蚊子了。
但在她十八岁那年,意外还是发生了。
她睡在我房间的事情,被我爸妈发现了。
而那次,当我爸妈拎着棍子,一脸愤怒的冲进来,抓住女孩要打她的时候,我抱住了她。
也是人生中,第一次正面保护了女孩。
我哭着让爸妈离开,哭着告诉他们,这是我的姐姐。
爸妈离开了,但是,他们眼中的愤怒和杀意,却让我记在了心底。
我拿出了我从小攒下来的零花钱,全部塞进了女孩的手里,让她赶快离开。
女孩当时一下子就愣住了,曾经无论被怎么打,都没有掉过眼泪的女孩,这一刻看着我的眼睛,却红了。
“你要赶我走吗?”
她的声音,是破碎的,而我则是把我的手机交给了她。
上面有着女孩被家暴,虐待的很多视频。
我已经不忍心再看的视频。
“你要好好的。”
无头无尾的话,让我终是看到了女孩的眼泪,她离开了。
而没多久,警察就来到了我家......
我的爸妈被抓了,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判的很厉害,这个世界,终究是有着自己的良知。
可我的所有亲戚都在骂女孩,说她忘恩负义,但就是这样的女孩,却在无人愿意领养我的情况下,来到了法庭,把我带走了。
之后大学的剧情,跟原剧情差不多。
女孩的创业大获成功,她的能力,也得到很多投资者的赏识。
尤其是在毕业的时候,她的企业,更是上了一层楼。
但不一样的一点,是她原剧情中的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企业,在这一次,变成了多谈合作多交朋友,关系好好,竞争少少的扩张方式。
所以,女孩的企业,和女主角的家族企业,也变成了合作关系。
不过总的来说,女孩的企业比原剧情发展的快,也足够稳定,风险也更小。
只是,每当别人问女孩,问她为什么这么努力挣钱的时候。
女孩说出的理由,永远都是那句。
“当然,是有个妹妹要养啊~你们都不知道有个妹妹到底有多难养,要这要那的~”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女孩的脸上,却是满满的幸福。
我也可以回去了。
但让我突然回去,我还是有点舍不得,我想跟女孩说一声,就在我们现在住在一起的大别墅,把所有的秘密都告诉她。
所以,我让家里的佣人都提前下了班,然后静静的一个人等着她回来。
但就在这时,许久不出来的系统,突然出现了,她甚至化出了淡淡的,只有我能看到的虚影。
她一脸的焦急,她让我快跑。
她还语无伦次的让我赶紧躲起来,她说,只要撑过这个夜晚,我明天就能回家。
系统的话,让我有些奇怪,但我还是听话的,从车库开了一辆车,冲出了别墅区,然后回到了我跟女孩曾经的家,因为这里,在我眼里,似乎是唯一能躲的地方?
而且我到底在躲谁?
但就在我纠结着要躲进自己曾经的卧室,还是杂货间的时候,敲门声却忽然传进了我的耳朵。
“妹妹,怎么突然跟姐姐玩起了捉迷藏吖?”
还有女孩的声音。
突然的声音,让我有莫名的心安,虽然有些奇怪,她怎么就好像跟在我后面,跟着我一般,但我还是下意识去开门。
只是,系统的声音,却再次出现在了我的耳边。
“快藏起来!”
她尖叫着,恐惧着。
“你快藏起来!”
“为什么?”
我停下了脚步,但心中的疑惑,却更多了。
“因为......根本没有什么感化值!那其实是攻略值!”
我的眼睛睁大了,但系统的话,还没有结束。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你姐姐的黑化值也满了!”
纳维亚半岛的风很冷,特别是夜里的、刚入冬的风。
我开始有些怀念苏格兰的天气。
毕竟那边的天气虽然阴雨连绵,却不会有这种钝刀子割手的感觉。我坐在飞天扫帚上搓了搓手,向手心哈了口气。
我当然不至于为了外表优雅去穿薄的要死的风衣,可是棉衣依然挡不住高空的寒风。我拽了拽厚重的毛领,低头让视线尽力穿过云层,去看脚下的建筑。
德姆斯特朗的石墙与霍格沃茨的风格截然不同。正值夜半,也不会有学生在外游荡。我打了个喷嚏,思绪有些飘忽。
距离我离开霍格沃茨已经差不多一年了——和卡珊德拉也快要一年没有见面了。我手里攥着份报纸,然而视线并不落在上面。
那天我们久违地依偎着待了一下午—......
那天我们久违地依偎着待了一下午——虽然决斗俱乐部这种场所怎么想也不是个约会的好地方,不过对于我们这种热爱决斗的人来说其实无伤大雅——然后一同回了她的寝室。
“你走的那天我可以不去送你吗?”我坐在靠近壁炉的沙发扶手上,晃悠着双腿,火焰把脚底烘得暖暖的。我半天没听到卡珊德拉的回话,刚要回头,便感受到肩膀上一暖——她已经走了过来。
她倒是没表现出什么不满,只是微微蹙着眉毛,眼神有些好奇:“怎么了?”
“……我不喜欢告别。”
我垂了头抠着手指,有些烦躁地抿起了嘴唇。卡珊德拉没什么太大的反应,我又偷偷瞟了她一眼,却被她脖子上蛇纹的银质项链反射的烛火光芒晃着了眼。
后颈被捏住了,我痒得缩了缩脖子。那手指从后颈沿着我的颈饰摩挲到喉咙,我下意识抬了些下巴,将脆弱的部分袒露给卡珊德拉,供她触碰。
我等着她的回应,却没听到预期中不满的声音。她轻笑了一声:“也行……不过这算哪门子告别,又不是以后见不到了。”
这时候我本该打着哈哈附和她几句,我却罕见地沉默了。
纯血的贵族,和……违法的麻种,之后想再相见真的很容易吗?
摩挲着我喉咙的手指停顿了一下,肌肤的温度移了开来。我猜卡珊德拉用了摄神取念,因为我听见她说:“你还是要坚持那样愚蠢的想法?退一步来讲,你在意的麻瓜只有你的家人,而他们现在都……不在了,所以你还有什么理由往这堵墙上撞呢?”
“那你当我犟行不行。”我无奈地笑了一下,转身用手勾住了卡珊德拉的后颈,“卡茜,现在觉得我像个斯莱特林了吗?”
卡珊德拉长长地叹了口气,垂下头抵住了我的额头,我们鼻尖相触。她的叹气声听上去有些疲惫,绿眼睛也没那么有光泽了,反倒是映着我身后的炉火。
“……很早就承认你是个斯莱特林了,小笨狗。”
听到这话,我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下巴又抬高了些,凑向卡珊德拉的嘴唇——却只是无限地凑近,并没有触碰,将触未触之时便倏地退开。我看到卡珊德拉眼中闪过一丝恼怒。
“让我猜猜,我们的守法好公民沃雷小姐会不会把我的信息上报给魔法部呢?”我愉悦地勾着嘴角,轻轻眯了眯眼睛。
卡珊德拉的摄神取念已经练得很好了,使用的时候我也不会再有恍惚的感觉,不过我还是对着她的视线,方便她读取我的想法。毕竟有些话,我们谁都不会愿意说得太明白。
我的下巴又被她掐住了。卡珊德拉没戴手套,柔软的指腹钳着我的颌骨,阻止了我向后退的动作。
“学坏了你,”她不满地啧了一声,“下次见面我肯定要讨回来。”
我笑着应了一声,可卡珊德拉却没再说什么别的话。我等了半天,耳边终于又响起了她的声音。
“……毕业前不会。”她又顿了顿,她今天停顿的次数很多,“但是毕业后……我也会有自己的职责。”
“我知道,魔法部的高层也不应当与扰乱律法妄图颠覆社会的黑巫师有过多牵扯……嘶你轻点,掐得我有点疼了。”
卡珊德拉只是看了我一眼,又垂下了眼睑,细密的金色睫毛遮住了那双漂亮的绿眼睛:“你确定要这样吗?”
我只是笑着眨了眨眼睛。
“不然呢?你总不会想让你未来的同事编排什么‘魔法部员工与通缉榜逃犯有染’之类的话吧……”
分手吧。我悄悄在心中说。你是沃雷家的大小姐,如此优秀,合该前路坦荡,一片光明。
掐着我下巴的手又开始用力了,疼得我有些不适地眯起了眼睛。我只得嗫嚅着辩解:“又不是……又不是真的要老死不相往来,至少还是要做做样子给别人看的嘛……正好你也要去那么冷的地方做交换生,带着单身的状态,让我瞧瞧我的卡茜有多受欢迎……这叫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别板着脸了,来笑一笑,不要这么冷漠,到了那边多交点新朋友,我还等着你回来和我决斗呢。”
我龇牙咧嘴地挣开了卡珊德拉的手,自己抬起双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脸。
卡珊德拉的注意力一下子被我转移了,那双眉毛渐渐蹙了起来,我撇开了视线,以免对上她眼中的不满。
“冷漠?好啊……”她似乎被我气笑了,看来我提出的分手的建议确实让她郁闷得紧,“爱丽丝你一直觉得我很冷漠是吗?总算舍得说实话了?”
“我自然是很受欢迎的,德姆斯特朗都是优雅的贵族,你这个蠢狗到时候……唔……”
我当然没有让她再说下去。我手腕在她后颈轻轻一勾,抬头贴上了她的嘴唇。
呼吸突然变得很缓很长,绵长的气息弯弯绕绕,圈住了我们两人。过了漫长的几秒,我才松开了卡珊德拉。手腕又勾了一下,我情难自禁地将嘴唇贴上了她的泪痣,又贴上了她的眼睛——她那双漂亮的、独属于我的,玻璃种翡翠珠子。
我将下巴搁在卡珊德拉肩膀上,声音放得很轻:“不用等下次了,这就讨回来了。”
淡淡的柠檬香气钻入了我的鼻腔:“至少以后沃雷先生和沃雷夫人问起你来,你也好交代些,毕竟我们虽然用的假名,难保之后被认出来……空口白牙的事情,就是个名头而已,你要是实在不放心,我们立个牢不可破咒?”
卡珊德拉用力在我腰上拧了一把,疼得我差点窜起来。
“滚。”她骂了我一声,又波澜不惊地问我:“假名?你的假名是什么?”
这次轮到我支支吾吾说不出话了。
不过这支支吾吾大概被卡珊德拉会意成了别的意思,她不满地冷哼了一声,收回了环着我的手:“不说算了,就像有谁不知道伏地魔叫汤姆里德尔一样。”
“不是……那个名字……是……是……”临别之际,我实在是不愿让卡珊德拉再多误会什么事情了,哪怕是如此无关紧要的小事。我声音细如蚊蝇:“……艾米丽。”
短暂的沉默过后,卡珊德拉在我耳边爆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大笑,完全没有一点淑女的样子。那笑声震得我浑身一抖,赶紧偏过头让耳朵远离重灾区。
我看着她笑得都快瘫在了沙发上,无奈地叹了口气——我就知道说了之后免不了她一顿笑。又过了一会儿她总算是笑够了,可是眼睛里的笑意依然掩不去。她抬手勾住了我的颈饰,拉着我蹲下,和她视线平齐:“变一个?让我揉揉?”
我和她对视了两秒,自暴自弃地轻笑着摇了下头,下一刻魔杖轻轻落在了地上,我变成捷克狼犬在地上打了个滚,肚皮朝向卡珊德拉,尾巴有些烦躁地在地上拍打着。
算了,她开心就好。
*
我离校前也去找过衾。
“我不走,我要把学上完。”她只是垂着眼睛收拾自己的书,“你有需要可以叫我,我空下来了过去找你。”
“你说你也好久不回家了,那个学姐又毕业了,你这两年可真的是……”我下巴搁在手臂上,指节没有规律地轻敲着桌子,我看见衾的脸拧巴了一下。
“……学还是要上的。毕业之后再说吧,又不是混不到饭吃。祝你……”她思忖了半晌,大约是找不到什么合适的词,张口说了句中文,“……武运昌隆。”
我当然是听不懂她那叽里呱啦的语言。
见过衾后我在城堡里乱逛,也不算毫无目的地瞎走,我打算去见见衾的那位学姐。功夫不负有心人,在通往图书馆的楼梯上,我见到了那位拉文克劳。
打理得没有一丝灰尘的拉文克劳院袍,泛着温柔光泽的银蓝色头发,我正盘算着开场白要说些什么的时候,那双蓝得发黑的眼睛看向了我,眼神是我没见过的淡漠和冰冷,仿佛洞悉了一切。
我悄悄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亏我一直以为她是个很温和的人。
我开始暗戳戳地赞同低年级时卡珊德拉说过的话:臭老鹰。
“听说艾利森小姐要离校了。”她一开口,又是温柔的声音,像和煦的风,仿佛我刚刚看到的眼神只是错觉,“我想我们也并没有什么交集。如果是小江的事情,她可以为自己做决定的,不必来找我。哪怕有观念不同,我也不会去限制她的选择。”
得,这还有什么可谈的。我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说了声好吧便要跟她告别。转身的前一刻我眼尖地瞄见什么东西,拍了拍她的肩膀。
她有些疑惑地回头,那双冷漠的眼睛里终于带上别的神色了。
我撇了撇嘴:“没什么,白小姐,你肩膀上蹭了块灰,我就顺手拍一下。”
她只是轻轻地点头:“多谢。”
自那以后我就离开了学校。
打着为巫师的自由的旗号,还是有很多志同道合的人加入我们,有老有少,血统不一——我们又不搞血统的对立,需要对立的只是巫师与麻瓜,会与不会魔法。
我们辗转各地巡游,制造事端,躲避追捕。在初期我也曾收到过朋友们的信,丹尼尔的居多,信中他对择夜布施魔的态度从好奇逐渐变为担忧。但不管是谁的信,我看完就烧掉,从来不回。
来信也渐渐没有了。
而这一年的三强争霸赛要在德姆斯特朗举办,我便向阿尔维斯提议说可以去纳维亚半岛玩一圈,正好你也回趟你的母校。
易容之类杂七杂八的事情自然是要做的,也麻烦得紧。不过阿尔维斯可以潜进去看比赛现场,我可以偷偷进去找卡珊德拉,两全其美,何乐而不为。
冷风吹过,我打了个寒颤,思绪这才回笼。口袋里的传影镜有些动静,我掏出镜子,阿尔维斯的声音传了出来。
“小爱你这么晚还不回来?明天不是还要早起准备进校吗……”
我直接打断了他:“马上。”
我又看向手中的报纸,报纸已经被我捏得有些发皱了。我又顶着黑白的动态照片看了两秒,刺啦一声将那一块图片撕了下来,踹进了口袋。下一刻指尖燃起火焰,从报纸的一角开始蔓延。
我松开了手,转身在飞天扫帚上坐正了。那张报纸燃烧着晃晃悠悠坠落,又被夜里的风卷起,火光在风中明灭,那一点光芒越来越小,在一阵强风中又闪烁了一下,最终熄灭了。
还没把我撕下来那块烧完呢。我耸了耸肩,骑着飞天扫帚从来时的路返回。
那是艾米莉可今天早上送来的一份报纸,我看到的那张照片上有大标题写着:“三强争霸赛——勇士开场舞”。
胆大爱玩萌妹你x假清冷真bt的邻家姐姐她
邻居姐姐邀请你去她家的百合酒店当试睡员。
当夜,她却醉醺醺地来到你的房间。
她穿着你送她的镂kong真丝裙,
声音妩媚地叫你的名字。
随后她推倒了你:“要不要尝一尝......”
刚大学毕业,你立马放飞自我去全国各地旅游。
你下了飞机,立马打车回家。
刚回到家,行李还没来得及收拾,你就连忙去了邻家姐姐家。
邻家姐姐打开门,你看到平日里爱干净的她现在披头散发的,脸色也很难看。
心里一阵心疼。
你默默放在心里的人儿,却因为那个男......
你默默放在心里的人儿,却因为那个男人变成现在这副模样,你恨不得立马去揍那个男人一顿。
邻家姐姐一见到你,立马抱着你诉苦:“茵茵,我被甩了!”
没错,你就是因为邻家姐姐失恋了,所以才回的国。
你和邻家姐姐的交情很好,而且,你对她还有不一样的心思。
如今她终于单身,你的机会也就来了。
“姐姐,你别太伤心了,都是那个男人没眼光!”
你抱住她柔声安慰,眼里却是晦暗不明。
邻家姐姐低声抽泣着,“茵茵,幸好还有你。”
“但我不是因为失恋难过。”
“啊?”你有些震惊,“姐姐,那你为什么这么悲伤?”
她露出勉强的笑容说:“茵茵,我家开的酒店生意很差,如果再这样下去,很快就会倒闭了。”
说完,她一脸难过地抓住我的手说:“茵茵,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你说,我一定帮你!”
我反握住她的手,很有决心地说,因为不管她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茵茵,你能不能去我家酒店试睡几晚,写个试睡体验感。”
你下意识地点点头,“可以。”
“真的?”
她一把抱住我,“茵茵,真的是太谢谢你了。”
你的注意力全被她身上的栀子香给吸引了,手轻轻环住她的腰。
感受着纤细的腰肢和滑腻的肌肤,心里泛起了波澜。
她似乎没有发现你的不正常,松开手,把酒店的地址告诉你,同时拿出一早准备好的房卡递给你。
等你离开她家后,才猛地回过神来。
你还没问她,为什么选你去她家酒店做试睡员呢!
第二天,你来到她家的酒店。
让你感到意外的是:酒店里来住店的人好像都是女生。
你从进门到现在,除了酒店的保安,一个男人都没看见。
知道你走进房间,看到床头上的道具,你才明白:这原来是一家百合酒店。
你放下东西,躺到床上感受着床垫恰到好度的柔软性。
你看到床头的遥控器,眼里充满了好奇。
随手按下一个键,你发现床上方对着的天花板居然有一片星空。
房间里的桌子上,放着几瓶红酒。
很快你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半夜,你被敲门声给吵醒。
一开门,邻家姐姐一脸醉意地被服务员扶着。
服务员:“不好意思,老板说她要来这里找你。”
她听到声音,睁开眼却倒在你身上。
你怕她摔倒,连忙抱着她的腰扶好她。
见状,你跟服务员说:“她交给我就行,你先回去吧。”
服务员见没她什么事了,连忙离开。
“茵茵,我好开心啊!”
你不知道她为什么开心,但想到她平时的洁癖,便问她:“姐姐,你要不要擦一擦再睡?”
她站起来,小脸红红的地说:“不!我要洗澡。”
说着,她晃晃悠悠地走进浴室。
你扶额低笑,姐姐还真是难搞啊!
你刚拿上酒店准备的睡衣就听到浴室里传来的尖叫声。
吓得连忙跑过去,“姐姐,你没事吧!”
你被眼前的场景给美到了。
浴室里,她全身湿透,发丝粘着脸颊两边。
听到声音,她扭过头来看你,凹凸有致的身材,再配上她朦胧无辜的眼神。
你瞬间感觉鼻子shi润润的,抬手一擦。
噔!
“茵茵,你怎么了?”
她目光担忧地看你。
“我没事。”
你抽出几张纸塞在鼻子里,止住了鼻血。
“姐姐,衣服我放在这了,你洗完后记得穿。”
你狼狈地回到床上。
要命!喜欢的人就在那里,你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把持得住。
正想着要不要去找服务员换个房间的时候,她穿着你拿给她的睡衣从浴室里走出来。
“茵茵。”
妖娆妩媚的声音让你鸡皮疙瘩瞬间起来。
“姐姐,你……”
贴身的白色真丝连衣裙,腰部镂kong的设计,纤细的腰肢若隐若现。
对你有着致命的吸引。
见你盯着她迟迟不说话,她露出无辜的眼神问:“茵茵,怎么了?是不是姐姐穿着不好看。”
你吸了吸鼻子,反驳道:“没有,姐姐你穿什么都好看。”
“是吗?”
上扬的尾调辗转了一会,她目光微re地朝你走来。
细长白皙的手指搭在你的肩上,鬼魅般you人的声音:“茵茵~姐姐好看吗?”
“好看。”
你没出息地吞了吞口水。
“那——”
“茵茵,想不想尝一尝,姐姐的味道——”
轰!
你感觉你的脑袋要炸掉了,怀疑你的耳朵出现了问题。
不确定地问:“姐姐,你在说什么?”
“我说——”
“你要不要尝一尝.....”
你的脑袋嗡嗡的,什么也听不进去
她的肌肤白到发光,晃着你的双眼。
渐渐地,发丝缠绕在了一起,你再也忍无可忍。
“姐姐,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这房间还真是为你们量身定制的,该有的有,不该有的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