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熠的推荐LOFTER(乐乎)

一个昏暗的电影院里,瓷坐在翘着二郎腿,周身冰冷的气息蔓延。

...

瓷现在正在观影一个世界的结局,那个世界陷入了混乱之中,人人自顾不暇,物价疯狂的上涨,各种资源在不断的减少。瓷扬起嘴角,轻蔑的看着在人群中一个女孩。呵!也不过如此,只不过仗着那几分本事而已。

这一切开始的原因都是要拜那几人所赐啊!

那天,瓷还是像往常一样,做着维和者的任务。但是自某一个瞬间开始,瓷与世界意识体的联系愈发愈弱,直到再也无法呼唤到祂。

过了不久,瓷被传送到了一个纯白色的空间里,眼前的人身着黑色西装,手上拿着一把量子利刃,正巧就贴在了自己的命脉边上。那人强制绑定了自己,成为了瓷的系统,控制着瓷的行动,进入了一个平行世界里。

在发生了一系列事情后,瓷最后跳楼自杀了。因着对那人的厌恶,瓷送了一份大礼给他们。那个世界是瓷作为维和者时活得最憋屈的一次,没有之一。

“来了?”瓷侧头看向楼梯处的意识体,“怎么样?”

来的意识体正是失联好久的世界意识体,“还行,但没料到你会这样做。”世界意识体很虚弱的回答道。

“谁叫他们踩了我的底线呢?”瓷无奈的摊摊手。

“没想到我之前那么的随口一说,你还记得。”世界意识体坐在了瓷的旁边。

先前,世界意识体有向瓷科普过维护世界的方法,总的来说就是两种。

第一种,驱逐外来者,只需要将外来者的气运全部转移到每个世界的对应人后,这个外来者就会因为世界排斥性而被永远的阻隔在世界外,世界也会调整或修复不正常地方,然后这个世界就恢复了;

第二种就是通过观影来实现,这种通常用于那种快步入自毁的世界,但因为能量消耗过大,迄今为止还没有用过,这个世界是第一次。但若要使用观影室是需要世界意识体来唤醒室灵的,否则无论观看多少,都是无法起作用的。

所以瓷就想办法让世界步入自毁,强迫让被强制陷入昏迷的世界意识体清醒。

“也该开始了吧!”瓷看向世界意识体。

“是该了,不然这个世界就要毁灭了。”世界意识体站起来,嘴里开始快速念著文字,手上的动作飞速,“吾,以世界之令!唤室灵明烛天南!”

瓷的视线忽然模糊了一下,一瞬后,整个电影院都亮堂了起来,荧幕变成护眼的米黄色,黑色的字跃然于上。

【您好,瓷先生,我是室灵明烛天南,您唤我明烛就好】

室灵出现后,世界意识体好像就格外地疲惫了。

瓷看着世界意识体的模样,抿了抿唇,起来走到世界意识体身边,扶着他坐到了位置上。并将世界意识体的头扶靠在了自己的肩上。

“世界,你要是累了就先休息会儿吧!”瓷很温柔地说道。先前冻人的冷气早已不见。

“明烛,让他们先在另一边等着吧,等世界醒了再说。”

【好的,瓷先生。】

【但万一世界崩坏了呢?】明烛有些担忧。

世界暂时的停下了走向毁灭的脚步......

——TBC.

啊啊啊啊啊!终于把观影的原因给交代完了!写的好痛苦!(;′Д`)

(*^3^)\(////)\

二编:2023.8.15

依旧是梗图

(你们爱看就又画了(bushi)

(京和北田共学的(什

瓷爹←注意避雷

苏美俄南???→瓷/罗瓷(?

他们所想找的那个Omega既然是他想要藏起来又怎么会让他们找到呢?

而他们又怎么会知道那个Omega是否一直在呢?

爹爹超强+慢慢恢复记忆+白月光是记忆里的白月光+一点苏+团宠(?,现实只有那位强大的兔家首领+爽文(?+双向救赎(?

*私设注意!与三次元无关,注意避雷。

罗瓷cp是强强。(`▽′)

是慢穿。

——

251.

其实那件事并没有特别影响瓷的生活,不管怎么样都是开会,看文件……只是...

其实那件事并没有特别影响瓷的生活,不管怎么样都是开会,看文件……只是多了几个人暂时代替了罗关心他的身体健康。

瓷看着窗外的风景,又是一场秋季美景,这是罗离开的第三年了……马上也要到他的二十八岁生日了,依旧没有他要回来的消息。

“瓷,下楼吃饭吧,这次可是我亲自下厨!”南的语气无比骄傲。

瓷弯了弯眼,“好啊,我很期待南哥的厨艺。”

画面一转,瓷站在餐桌看着一桌子黑糊糊的"食物"有些沉默,他想昧着良心夸南都有点对不起自己。

“呃……”瓷欲言又止。

南还在瓷身后不停夸自己的厨艺,但在看到瓷的一言难尽,抬眼又看到了桌子上一堆"马赛克",他都愣住了。

“不是!?我菜呢?这谁……”南及时止住后面的脏话。

“那个,”英端着一团黑糊糊的东西从厨房走出来,“我看你做的菜太单调了,我帮你加了点料……但好像失败了。”

“……”南做了个深呼吸,“来来来,我们出去淡淡。”

……

252.

这天会议上格外"热闹"。这是瓷自医院之旅后第一次来参与的会议。

“罗大人去东方已经很久没有消息传来了,我认为我们需要派人去东方,确保罗大人是安全的。”一位女性Omega说道。

“不行,如今我们这的实力与A方相当,冒然调兵,很难保证A方不会借此攻打…在顾他人之前,我们首先要保护好自己,罗大人肯定懂得这个道理,我们要做的就是守好O方,等罗大人凯旋归来。”一位女性Beta说道。

“我觉得两者可以折中一下,我们可以先派一个报信的……”一位男性Omega发言。

总之最后的结果是双方都赞同的方案,他们只要坐等罗传回来的消息即可。

253.

法因为B方的召回,不得不离开,在离开的前一晚开了一个中办派对,吃东西,喝酒,聊天……

“呜呜,我舍不得你。”法已经喝上头了,抱住了瓷。平时有些别扭的性子在此刻消失,借着酒劲,没有任何顾忌的感觉真的很好。他的家人从小对他百依百顺,所以现在有点像小孩子撒娇(?

瓷回抱着法,轻拍对方的背,他倒是不知道法的酒量这么差,喝醉后会是这副模样。但小孩子的性格就是要哄着的,“嗯嗯嗯,我也舍不得你。”

两人说了很多,完全忽视了另外两个人。

法在瓷看不到的地方,抬眼对上两人有些冰冷的眼神,他的眼底清明,能一边夹着声撒娇,一边眼神嘲讽地看着两人。

南/英:……

254.

这天是瓷的二十八岁生日。

这次没有蛋糕,没有蜡烛,没有炮花筒,但礼物却不差。

南送的是一根由铃兰花装饰的发绳和自己亲手编的手绳,手绳有些乱,总体上也看得过去。

瓷看着自己左手上的红绳和南送的彩色手绳,他很喜欢这种真心的礼物,不是敷衍了事的。

南故意躲过瓷想接过他手中的梳子的手,亲自为瓷梳头发。

“我自己可以的。”瓷无奈道。

“但我想为你梳一次头发。”南没有平常的不着调和幽默,他的语气柔和,认真的眼神像是在做什么非常重要的,神圣的事一样,“我很喜欢铃兰花,所以做了这个发绳,我希望你也能喜欢。”

瓷知道这句话的另一层意思,“我喜欢花,漂亮的,美好的,但我只要一枝就够了。”

南的眼伸微微暗淡,“没关系,我愿意等。等你手中的花枯萎。”

“可是我手中的花是一枝假花。”瓷轻笑无奈,“不要等待,不要期待。南哥,你会找到一位同样喜爱铃兰花的人。”

“……”南不再说话,只是默默地梳着瓷的白色长发。

而英在回来的时候又恰好听到瓷的最后一句话,他愣在原地,直到南为瓷扎好了头发,他才回神。

英扯着笑容将准备好的礼物送给瓷,“生日快乐。”

“谢谢。”瓷笑着接过,反正现在也没什么事可做,“我可以现在打开看看吗?”

“可以的。”英暂时放下了瓷那句话的意思。

英送给瓷的是两个由黄金做成的蝴蝶发卡,蝴蝶做得栩栩如生,夹子藏得很好,戴在发间很难发现的。

“谢谢,但这太贵重了。”瓷说着便要将手中的盒子还给英。

“你上次不也送了我一对玉杯嘛,礼尚往来。”英推了回去。

“就是,他可是首领继承人,不缺这点钱。”南也附和道。

“好吧好吧,那我恭敬不如从命了。谢谢。”瓷笑道。

祝愿,平安。

255.

在深冬时,东方那边终于传来了信件。虽然有简短的四个字,却让O方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一切安好。

瓷看过了,是罗的字迹,这几天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些。

只要平安就行,不论多久,他都会等着他,直至他生命的尽头。

不,瓷猛然反应过来,他在这待太久了,都快忘了这是"首领传承"的记忆,所以"他"是兔家下任继承人,他应该要回到兔家进入"首领继承"的地域,这样他就可以获得"长生"。

但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为什么许多家族的"首领传承"的记忆中没有AO大战,他又为什么来到这个没有的记忆之中?又为什么还要他自己亲自体验?难道不怕他会篡改历史吗?又或者说这段记忆就是等他来补充的?难到他如今所做的事刚刚好与"自己"重合吗?或者他就是这段记忆,这具身体的主人,他曾经"走"过了AO大战?

他曾经是否来过这儿?或者假设一个非常魔幻的例子,他曾穿越到这里,因为是他自己,所以思维方式和行为举止是一模一样的,所以他可能是重新过一遍AO大战,与之前穿越的"自己"重合了!那么这就可以解释清楚了,可这几乎是不可能的,难以置信的!

但回到问题本源,为什么"首领传承"的记忆中没有AO大战,而他进入"首领继承"的地域中,却是以这种方式?

瓷只觉得大脑刺痛,他有太多太多的问题,他该从哪找到这些问题的答案,探寻藏在深处的真相……

他又突然想到了南,南是首领,他是经历过"首领传承"的,他可以去找他!

2000+

在写南的那一段的时候,我也很心疼,但我们也都只是个旁观者。

爹爹是一个理性大于感性的人,罗对他的价值比南对他的价值还要大,但爹爹又不是冷血的人,爹爹和罗几年的相处,那种灵魂深处的互相吸引,战场上拼过命的战友,那种情感是要比南深很多的。

标题瞎取的,实在不会取标题(因为内容太复杂,反转太多,实在不好只抓一个片段来取),标题可能和内容无关,后期可能会改(^ω^)

罗瓷cp是强强。(`▽′)...

216.

这天是一个非常普通且风和日丽的下午,罗和瓷享受着美好的下午茶时光。

“你不去见见法他们吗?”瓷双手撑着下巴,手肘放在桌上,乖乖的看着罗,仿佛眼中只有对方。

罗学着瓷的样子,看着瓷说道,“你怎么知道我没见过呢?”

“嗯?”

“见过的,不过那时你泡在实验室里。”罗回答。

“那你们说了什么吗?”瓷问。

“不是什么大事,不用担心。我也不会乱吃醋。”

“好吧,被你猜到我担心的点了。”瓷笑道。

“瓷,给我点信任吧。”罗轻叹声道。

瓷只是笑笑没有再说话。

一道敲门声打扰了他们美好的下午。

罗起身去开门,看到门口的两人心情都低了两分。“不知两位前来是有什么事吗?”

“瓷回来了吗?”法直接道出来这的目的。

“你们找他有什么事?”罗几乎是咬牙切齿说着。

“我们过几天就启程回去了,想着误会瓷这么多年挺愧疚的,想在离开前见他一面,并送些礼物。”朝赶紧说道,他毫不怀疑再晚说几秒,这门会摔他们脸上。

“回去?”罗愣了一下,语气中是难以掩盖的轻快,“这么急吗?不是要待上一年吗?”

“哈哈,B方那边有事,得回一趟。”朝假笑道。

“这样啊…礼物我替你们拿给瓷,见面就不用了,我想瓷应该不会怪你。”罗道。

让罗感到意外的是,两人竟真的没再执着去见瓷,只将两个不大的盒子和两封普通的信交给他。

罗只是默默看着他们离开。情感什么的真的很复杂啊。

罗重回到露天阳台,看到了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幕。

瓷坐在椅子上,一手拿着茶杯,一手撑着脑袋看风景,长长的墨发有一半由他送给对方的玉簪盘起,另一半披在身后,玉簪的青与发丝墨的交织。尽管他身上穿着的只是件普通通的白色长袖衬衫搭配宽松的黑色长裤,在阳光撒在他的身上,就显得那么温柔,神秘,神圣……就像画卷中走出来的神仙。

罗感觉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脚步越来越轻。

瓷似有所感,回头看去,对着罗笑道,“你的脸好红。”

罗的呼吸都微微一窒,“因为你很美好。”

这回瓷愣住了,有些别扭地移开目光,可耳朵却红红的,“咳,我知道,所以你可要好好珍惜我啊。”

“嗯。”罗滚动喉结,坐回位置上。

“刚刚敲门的人是谁?”瓷问道。

“法和朝,他们有东西给你。”罗一边说,一边将东西递给瓷。他是半点没说那两人要见瓷,却被自己"赶走"的事。

瓷接过东西,看着罗有点心虚的表情轻挑着眉,什么也没说,也没有打开礼物的意思。

“你有回礼吗?”瓷问。

“没…”罗愣了一下回道。

瓷叹了口气。

“你不打开看看吗?”罗有点懵。

“嗯。”

217.

两人都很忙,白天都很难见面,但他们的感情依旧很好。可叫他人羡慕极了。

一个星期后,法和朝由专车送往机场。来为他们送行的是副主——瓷。

法很开心,想和瓷来个拥抱,可瓷先伸出手,法愣了一下,才伸手与对方轻握一下便放开。朝同样只是与瓷握了握手。

“一路顺风。”瓷轻笑道。

法的眼神柔和,对瓷说道,“我们会再见面的。”

朝只是笑笑,眼神却暗淡下来。

他俩走后,好像一切都恢复到了原本的样子。

瓷依旧会议室,实验室两头跑。罗一边要处理文件,一边要去实验室抓人,监督某只小狐狸吃饭。

平淡又充实。

218.

不知是什么时候,关于副主的负面谣言开始在O方传播。而瓷依旧泡在实验室,对外界的一切消息都不知道。

就算知道了,瓷也不会过于担忧,因为他知道,他身后有他的爱人,且清者自清,他也不惧怕这些谣言。

瓷那边安安静静做实验,罗这边气氛压抑得可怕,会议室里的人都没有大喘气的。

之前就有意打压罗,现在又在打仗,罗的地位和声望越来越高,几乎是掌控了整个O方,甚至只要他想,他们都活不了。

“真有趣,连副主都是某些人造谣的对象了。你们的脑子是被虫吃了吗?”罗话音未落,他的信息素便压了下来,他的语气冰冷,带着威胁的意思,“三天。我相信你们会处理好的。”

“等等…罗大人。”一个没什么存在感的小Omega慢吞吞地站起来,“副主已经很久没来开会了,既然他不能胜任这职位的话…何不将这个位置让出来呢?”

坐着的一些人倒吸一囗凉气。这Omega的心思都快摆在明面上了,够不要脸的,而且这家伙自以为是,有能力的那些人人自危,真要被这个蠢蛋害死!

罗一向对Omega有所包容,释放的信息素都是量避着Omega的,除了今天真的惹得他生气了,他对Omega也施了压,不足对Alpha施压的五分之一,不然也不会让这位Omega站得起来。

罗压着怒气道,“继续说。”他倒要看看这家伙能有多大能耐,或者以他为饵,钓出藏得更深的人。

“我认为大人您不能因为私情而包庇这所谓的副主。比他有能力的人多得是,连我都能做得比他好,在东北一战,如果不是大人您心细去了一趟,现在东北那块可能就被A方占领了!而副主知道这事却没告诉您,我想他是A方派来的奸^细。”Omega以一种痛心疾首的语气说着,会议上的一些人都有点动摇了。

“这……大人的确应该再三考虑。”坐在这位Omega身边的另一个Alpha站起身说道。

还没等这个Alpha话音落下,他就直直跪在地上。

“我让你说话了吗?”罗冷冷的瞥了他一眼,随后又将目光放在那个Omega身上,“继续说。”

“我…我……我就是认为他不配。”Omega一副要落泪的模样,好不可怜,明明害怕的不行,却依然勇敢的站在那里。

许多人都被他这副样子所吸引,除了那些有话语权的人和同为Omega的"小透明"们。

“那你觉得谁配?你吗?”罗耐心也是被耗尽了,挥了挥手,让人把这个Omega带了出去。“还有谁赞同他的?站出来。”

“……”

“没有能力就不要狗叫,这是第一次,我也希望是最后一次。”罗已经好几年没有说过脏话了,现在瓷不在,他也不用装的多么温柔了。“散会。”

219.

不得不说上层的那些人的确是有点手段,不到第三天,谣言就全部消失了。

瓷依旧泡在实验室中,对此事毫不知情,更不知道自己无意躲过了一场针对。

在他知晓这事的时候已经过了一个月了,他有些懵,罗每次来的时候都没有告诉他这事儿。不过既然对方不想让他知道,那他就装作不知道好了。

心里划过一道暖流。

220.

英最后还是获得了继承权,唯一的首领候选者。不过现在这任的首领还没死掉,那也就只能等着这老家伙死了。

从小便是如此,已经习惯了不是吗?英觉得自己应该是有些累,但更多的是麻木,只有想到瓷的时候,才能振作一点。

B方在召他回去。他相信过不了多久他就会与瓷再次相见……

——在黑暗中照亮我的月光啊。

3000+

136.

“喂,...

“喂,你们听说了吗?就最近那个突然牛逼的Omega,名字叫瓷,好像因为勾引了同寝的Alpha被关反思楼了!”

“啥?这么大的瓜我怎么不知道?你又是咋知道他是反思而不是隔离呢?”

“他又没病,进那个楼肯定是反思喽。”

“那为什么不能是发热期?”

“那你当研究出来的那些抑制剂干啥用的?还有那寝室中三个Alpha是摆设?就临时标记一下的问题。”

“感觉有道理,但怪怪的。”

“我怎么是听他欺负了弱小Omega才被关的?”

“什么!?还有这种事!?他自己不是Omega吗?真没想到他竟然是这种人,当时在台上说想和平,背地里这么玩是吧?好好好。又一次看透了人心。我的st又凉了一些。”

“这种人最恶心了。”

“这样是不是不太好?毕竟是谣言,人家自己还在楼里,啥也没说呢……”

“喂,你说哪个坏人会承认自己是坏人的?你傻吧?”

“我觉得他不是这种人。”

“人心隔肚皮,谁知道呢?”

“我依旧中立哈,我吃瓜群众,别误伤我。”

“六,那加我一个。”

“我也!”

“切,说的好听,说的不好听点儿,就是旁观者,还不是算间接的伤害人?”

“如果他真的做错了事,那这就不叫伤害,这叫仁慈。”

在不远处看像闹成一团儿的三人正悠闲的聊天。

日说:“干的不错嘛,越。”

越大笑两声,“当然我一直都很牛的好吧。”

“啧,夸你几句就要上天。”韩讥笑一声,与日交换了视线,两人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不屑。

“你说什么?”越也不是真的傻子,此时愤怒的搂起袖子,准备干架的仗势。

狗咬狗一嘴毛。

137.

直到事情越来越不受控制,王教官这才意识到事情好像闹大了,才意识到这件事并不简单。等再去制止时已经来不及了。

李教官从其他基地学习完回来时遇到这样乱的事,当即气晕过去,等醒后二话不说跑到办公室抓人。

“你tm就这么管理的?我才离开多久,我tm在那边的基地都听到了第一基地出了丑事!你tm明明什么都知道,你脑子进水了?”一向温和有礼的礼教官在办公室当着许多教官的面不顾形象的抓着王教官的领子大吼。

“小李,小李,消消气,这事已经发生了,再怎么生气也改变不了,是吧。王教官也着急着呢,我们都在想办法处理这事呢。来,先松开,松开,有什么话坐下来谈。”一个教官出言劝道。

“处理?处理成这样?”李教官气得眼眶发红。

王教官沉默了一会儿才终于开口,“李教官,你知道那三个小子为什么放弃了机甲部的招录吗?”

“我tm管他们三个?别给我转移话题。你不会真信了那些谣言吧?”李教官咬牙切齿,手都在发抖。

“他们给出的理由是想与瓷一起入机甲部。所以他们说要再等一年,就是他们自己承认的。”

“……”李教官瞪大了眼,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所以你就报复了一个无辜的什么都不知道的Omega?所以你不惜毁了他,毁了第一基地的名誉?”

“李教官!冷静点!”有教官已经着急的上手扒人了。

而王教官只是静静的对着李教官的眼,好一会儿才说,“李教官,你在乎的是那孩子,还是第一基地和你的名誉与地位?”

李教官猛的一震,眼里闪过一抹心虚,他缓缓松开了,抓着王教官的手。

“在你眼里我就是这种人吗?”

“难道不是?”

“在我们还没有成为教官时,还与队长一起的时候,你便是这副德性。你将名利与地位看的太重了。”

“……不,你不了解我。我们……在说的是那孩子的事。”

“……李教官,你的温柔究竟是发自内心的还是你装出来的?”

熟悉的Alpha柠檬味压迫信息素袭来,李教官的脸一下就白了,其他Omega教官显然也不好受。

“队长。”

来人正是第二基地主要管理者之一,优秀教官之一,也被称为女魔头的女教官。而第二基地的她竟是第一基地近一半教官的曾经的队长。

“你们的事我有所耳闻,废话少说,你把他的事从头说一遍。边说边反思错误在哪儿?”女教官直接坐到了王教官的位置,指着王教官说着,顺便扫了一眼站在周围的教官们,都是自己曾经的队员,没有女教官的话,其他人也不敢随意坐下,就那样站在那儿。

女教官看着状态不是很好的Omega教官们,她便不再释放信息素。

138.

英、法、朝三人因为被李教官带去谈话,没能及时接到瓷,等他们再相见便是瓷收拾东西的场景。他们一时摸不着头脑。

“瓷,你这是……”法都忘了在来的路上计划着见到人后要好好抱一抱,他看着瓷看他们时那冰冷的眼神莫名心慌起来,“你是在整理东西吗?哎呀,东西多了确实容易乱,你刚回来还是要休息一下的。我来帮你吧。需要我帮你把衣服都晾起来吗?”

“法。”瓷站起身眼神冰冷,声音更是冷漠,“何必自欺欺人?你们的事我都知道了。”

“什么?你知道什么?”朝皱着眉头,一头雾水,真的被对方这一句无头无尾的话给整蒙了。

法却是想到了什么,脸色瞬间煞白,“那些谣言你不要放心上这件事我们会解决,谣言不可信,我们是兄弟情,我们没有那种……”

“瓷,今天是愚人节吗?哈哈,还是说你的心情不太好,你今天有点奇怪,你先冷静一下……”法紧攥着拳头,手心被掐出了红痕。

“你是不是因为那些谣言才说这样的话疏远我们?”朝尽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平静的问。

“不,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你们对于我来说没有任何用处了。既然没有用,我的名声洗不白,那么你们就滚吧。”瓷眼神依旧冰冷,“我是什么样的人你们一直都很清楚,从前如此厌恶我的你们,如今却求着我?我就只是想要这一瞬的感觉而已,非常的爽。其实那些谣言我根本不放在心上的,笨蛋!我现在要去其他寝室,去找新的猎物。”瓷笑了笑的疯狂,而他的心里却平静至极。

法与朝这两人他倒是不担心,就算他们闹,他也乐得见。关键就是如今的"英"是个变数,很不好说。

想到这儿他的视线终于移到了站在法与朝身后一直注视着他的"英"。

对方见他的视线落到自己身上笑了一声,用唇语对瓷说:如你所愿。

瓷的眼瞳猛一缩,他知道了……

"英"依旧笑的温柔宠溺,做了一个把嘴巴拉上拉链的动作,示意自己不会把事情的真相说出去。

瓷瞪了他一眼,又将目光放在那两人身上。

“我不喜欢你们。”这句话无疑是在法与朝心里狠狠给了一拳,可瓷像是毫不知情继续说,“你们对于我来说只是工具,你们没有能力,我也没必要对你们有好脸色,就这样吧,好聚好散。”瓷说完就提着东西准备离开。

“等等。”朝抓住了准备从自己身旁直接走掉的瓷的手腕,脸色阴沉的可怕,“你究竟是什么意思?我不相信你会因为这样的原因疏远我们。或者说……”我真的没有看透你吗?

在这近一年的相处中,朝对他的温柔,对他的努力,对他的不服输和气质所折服,他深深的迷恋这个改变了的瓷,或许可以说是"瓷"。他勇敢,他机智,他聪慧,也很迷人,才短短一个星期不见,他似乎又变了……

法的眼底情绪复杂。

——究竟怎样的你才是真正的你。

“呵,看来你们的喜欢也不值一提。连我是什么样的性格都不清楚,看来你们的喜欢不过只是说说而已,我从始至终都是这样。”瓷心底打着算盘,这个年纪的男孩子被喜欢的人这样挑明心意并且羞辱的话,大概会非常愤怒吧。况且他们也不是喜欢自己的,瓷有些不太确定,他还是认为他们对自己应该没有那种想法,他并不自恋,也希望他们对自己没有那种想法。

所以他想着他们对自己应该也只是普通朋友的情谊,以朋友这种身份强行将"喜欢"这个帽子扣在他们头上,想必他们也会很愤怒吧!到时候就认为自己是个自恋鬼,毕竟很多人都很讨厌超级自恋的人。

瓷挣脱开了朝的禁锢,拉着行李头也不回的走了。

"渣男"就是要够果断!瓷给自己这行云流水的一套打十分!

139.

瓷刚从隔离楼出来,就见附近路过这儿的学员都对他投来鄙视的目光。

瓷:?

还没等他做出什么反应,他们就开始阴阳怪气。

“哟,狐狸精出来啦?啧啧啧。这次出来又要勾引谁哦。”

“不,你应该问他又要打谁,针对谁。只会靠这种手段吸引人了呗。”

“长得就是一副狐狸精的样子,怕不是被穿烂的破鞋吧?”

“哇去,你这么一说有画面了呀,真不要脸。”

“就说呗,如果进的是隔离室,就是与别人搞了感染了什么病呗。进反思楼,那么那些谣言无疑是对的。反正不管是哪一种都不是好东西,他就是该。”

瓷皱眉,“你们在说什么?”他的直觉一向很准,他们口中的这个"他"说的很有可能是自己。

“呀,我们说什么了?敢做不敢当吗?也对,这事并不光彩,得藏着些,哈哈哈。”

“现在还装什么清高呢?”

瓷走在回寝的路上听到许多对他的谣言,他能解释就解释,他又不是什么m,让别人造谣是很不开心的事情,如果遇到不讲理的不停骂他,只自顾自说的,瓷没心情也不屑对狗说什么。

半路他被截了。又稀里糊涂的去了教官办公室,又一次见到了那位女教官。看着其他教官站的笔直,只有他好好的坐在那儿。

瓷心里也有了个底,看来这位女教官身份不简单,这一堆教官里面这位女教官怕是主心骨吧。

“你好,小家伙。”她笑着打招呼,声音如他的气质一样,“我们废话不多说,你坐这儿吧。”她指了指身旁的位置。

“不知道你与室友的关系怎么样?”女教官笑着歪着身子怎么舒服怎么来,却又不失优雅,有一缕头发垂下,扫过她洁白的脸,她只是随意的伸手往后脑一扒。

瓷看了对方一会儿,确认对方对自己和自己的室友并没有什么敌意,这才开口,“还好。”

“是吗?但我不这么认为呢。”那缕头发又垂了下来,女教官就用手指卷着那一缕头发,“我能否问你一些比较隐私的问题呢?当然,我问我的,你说你的,如果有些问题你不想回答就不回,只要别撒谎。行吗?”

“你有喜欢的人吗?”

“……没。”

“嗯?我刚刚说过我不想听到谎话。”女教官的眼眸眯了眯,原本勾着的垂角也下压了些,似乎有些不悦。

“……”瓷心里叹气,点头。

“你对三个室友谁的印象最好?”

“朝。”

“你喜欢他吗?我说的是类似于爱。”

“不爱。”

“你喜欢的人不在他们三个人之中?”

“哦,好的。我知道了,既然这样,那我想要把你们分开一年。”女教官时刻注意着瓷的神情,如果他露出一丁点的不对劲……女教官把头发扒到耳后。

如果他们之间是真心相爱的话,她也不能棒打鸳鸯吧。

但瓷也只是惊讶,懵了一瞬,也算是十分正常的反应。

女教官微微放下心继续说,“关于今年的机甲部招录我想你也应该知道那轻薄的一张单子背后是有多么沉重吧。不知道也没关系,你只要知道这很重要就行。这是关乎大好前途。只可惜你的年纪未满,还差一年,所以今年你被刷下去了。但法他们是板上钉钉的,可他们似乎挺喜欢你的,放弃了这次的招录,我想……”

瓷皱眉,沉默许久才道,“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好孩子。”女教官的嘴角往上勾了勾。

等到瓷离开,女教官也撕下伪装,她冷冷的看着大门好一会儿才对身旁的教官说,“目的已经达到了,可以去澄清谣言了。”

女教官想的是,如果瓷并不喜欢他们三个,那皆大欢喜,她也会帮他澄清谣言。

如果他们是两情相悦,她自然不会棒打鸳鸯,但谣言就得他们自己面对,这是对他的惩罚,一个Omega住进Alpha的寝室本来就不合规矩,还让最有希望的三个Alpha为了他放弃前途,这事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毕竟明年选上他们三个的几率也是很大的。

但如今的他们可以为这个Omega放弃前途,那未来,在一些重大的事面前,他们又是否会为了这位Omega走向歧途呢?他们三个都很厉害,他们的背景也很硬。女教官是知道的,且非常清楚。

她不敢赌,不能赌。如今那些高层已经开始了,有许多地方已经建起了Omega新娘学院,她有些心累,后面怕是再没有Omega进入基地了。

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不是对的,那孩子什么都不知道,他甚至是个受害者,是个Omega,但如今她要利用他让另外三个人对他死心,让他们三个进入机甲部。这是最有希望的三个Alpha,也是最有希望去到高层,可以尽力为避免AO大战作贡献的。

一个孩子的清白和名誉与大战比起来,不值一提。而且她也在弥补了,不是吗?

虽然很看好他,也很期待他的未来。但说到底他只是个Omega。知道不该以这种偏见,但女教官也只是闭上了眼。

希望他前途似锦,岁岁平安。

140.

几个月后,机甲部招录名单已经公布。

那三个人毫无疑问就出现在那上面。

似乎一切都回到了原轨。

至于那荒唐的什么情什么爱,那离谱的谣言仿佛像从没发生过一般,只有基地论坛里面的一些还未来得及删的同人文,同人图能够证明一个被冤枉惨了的Omega。

瓷每碰巧与他们遇见时,他们默契的将对方视为陌生人,就那样擦肩而过。

瓷垂下眼眸,从公布单前离开,这对他,对他们,都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灭了他们那情爱的火苗,自己的负担也可以减轻一些。而他们也进了理想的地方,往更好的方向走,他们估计不会再见了。

这样就很好……

但为什么心里还是会有些难过呢……

瓷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并没有注意到远处向自己投来的目光。

“啧,算他走了狗屎运。”越蹲在地上,气愤的锤着草地。

日只是轻飘飘的瞥了他一眼,藏起了眼底的不屑,“没关系,机会多的是,没了那三人,我看他能翻出什么花样来。”

“没错,肯定就是他们那三人给他洗了白!等那三人走了,我看还有谁护着他!”越像是被点通了一样,原本的烦躁,阴沉也一扫而空。

“我有个好点子……”韩伸出了手,比了个一,笑容邪恶,但在他那极好的容貌上却显得勾人。

6000+

呜呜呜,希望有免费的小礼物呀,饿饿,累累,饭饭~!ヾ(**)

(づ●─●)づ捉鬼师拆拆开始营业,固定五人组。轻松向,不严谨的地方先致歉。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我拿出这么多钱可不是想在这里坐到屁股发麻的。”

对面的侍童闻言掀开眼皮看了美一眼,随后朝身后的竹帘作了一揖。

“师父。”

眼见着跟在美后面的那只小鬼被门口的阵挡住,瓷默念口诀请出兵马押送走了小鬼才将注意力放到美的身上。...

眼见着跟在美后面的那只小鬼被门口的阵挡住,瓷默念口诀请出兵马押送走了小鬼才将注意力放到美的身上。

竹帘轻响,美终于得见这位在朋友口中十分有本事的捉鬼师。

在来之前美是十分抵触的,他对于捉鬼师一类的看法停留在穿着大褂,神神叨叨的形象上。

瓷很明显打破了这一刻板印象。

仙风道骨的古相美人,天庭饱满,头发整齐地被一根木簪盘在脑后,手腕戴着一对乾坤圈,清爽的竹青银丝暗纹褂衬得他面若白玉。

瓷覆拳行礼,在美怔愣时开口。

“你的朋友已经跟我提了大致的情况,我已有解决方法,现在只需要美先生你的配合。”

美心里不信鬼神之说,可最近发生的事情都让他不得不怀疑自己是撞邪了。

无论是哪个谈到的对象在跟着他进房后都会像是变了个人一样开始癫狂,嘴里不断念着什么,掐住他的脖子不放,甚至过激时想要咬下他身上的肉一般。

感觉自己很快就要因为这件事而丧失功能的美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接受了好友的推荐。

美听出一身冷汗,没忍住捉住瓷的手,“这种情况还有的救吗?”

“不过你也别太担心。”

瓷从侍童手里接过符纸,递给脸色几经变化的美。

“今晚我会把它引出来,作法驱除。”

美收起符纸,放在了西服口袋里,贴着心口的感觉让他安心不少。

“我需要怎么做?”

瓷凑近他的耳边,耳语了几句。

美眉眼放松下来,“这还不简单,我现在就去准备。”

现在正是中午,阳光最为毒辣的时候。

手机叮咚一声响,惬意享受的几人在看到弹出的消息后纷纷发出了不可置信的惊呼。

“结婚!”

打量着和前些天相比此刻心情大好的美利坚,英法俄三人纷纷面面相觑。

在收到消息时他们都认为美又在开玩笑捉弄他们。

可不过半小时后他们就收到了正式的请柬和华盛顿的证实。大为震惊的几人纷纷赶到美的家里。

法:“你不是说你再也不会招惹人了吗?”

英:“就这么几个小时你搞得出什么婚礼”

俄:“是谁”

美无视了他们的问题,撑着脸回以一个欠扁的笑,“你们要是知道我的结婚对象是谁,也会觉得我命好的。”

英法俄:“……有病。”

夜幕黑沉,午夜十二点的钟声敲响的时候,被带到目的地的几人在看清眼前的景象时纷纷打了个冷颤。

空旷的礼堂座无虚席,明亮的灯光照在座位上的“人脸”时,却让人无端后退几步。

“谁能告诉我这些纸人是用来干什么的?”法被吓得脸色苍白,说什么也不肯再进一步。

英和俄也被吓得不轻,但只是皱着眉,看向站在台上一副标准新郎装扮的美利坚。

“你脑子是有问题吗?大半夜办婚礼,还搞这么些东西过来”英实在没忍住上前质问。

美倒是很高兴,推搡着三人坐到最前排,压低声音道:“你们来了就好,瓷说得有活人参加才能把它唬出来,你们就当帮我一个忙。”

压根没听懂什么意思的三人还想再说什么,只见礼堂上方的灯光闪了闪。

美脸色一变,迅速回到刚才的位置站好。

婚礼进行曲忽然响起,配合着身边纸人脸上的微笑,空旷地回荡着。现场气氛诡异得不能用“阴森”二字来形容。

法快要发作的时候,礼堂大门缓缓打开,洁白的裙摆首先进入众人的视线。

长长的头纱让人无法看清“新娘”的面容,只是捧着捧花的手看起来十分修长且骨骼分明,比一般女人要大上一些。

瓷在走动的时候,那些纸人的视线仿佛也活了过来,跟随着他的身影转动着。

看到这一幕的法一阵恶寒,快要出口的叫声却被温和嗓音止住。

“别怕。”

淡淡的两个字清晰地落入三人耳中,有魔力一般让人心绪平缓下来。

瓷走到台上,将手递给美的时候,恍惚的几人才发现,不知何时一位牧师已经庄严肃穆地出现在了上面。

在瓷的点头示意下,牧师开始开口致词。

美和瓷跟随着步骤宣誓、交换了戒指,在到亲吻这一项时,美都快忘记了今晚的目的,沉浸在婚礼的氛围里,像一个真正要结婚的丈夫一样满怀柔情地去掀开妻子的头纱。

在他的手指堪堪抓住头纱的一角时,牧师手里的圣经无风自动,翻过了一页。

瓷微微侧头,在灯光熄灭的瞬间猛地推开美,繁复的裙摆被他从腰间一把扯下扔向空中,展开时变成一个口袋的模样。瓷口中念决,手指掐印,阵法在上面显现。

突如其来的黑暗让所有人都陷入了惊惧里,座位上的纸人都站了起来,仿佛有了真身,背对着英法俄三人形成一个保护的包围圈。

“兵马听我号令。”瓷扔出手里的符箓围住倒地的美,“开阵。”

尖利的惨叫在美的身后冲天而啸,阴风阵阵,掀开瓷的头纱。

地煞已经有了超出普通妖鬼的功力,兵马的牵魂阵勉力能限制它的活动。罩在地煞上方的白纱落下,变作缚鬼袋呼呼作响,却仍然没能将地煞收进去。

底下的三人已经神情呆滞,法还有心情开玩笑般问道:“美这是把我们诓来拍电影了吧?”

肉体凡胎无法看见鬼魂一类,但是面前的恍若活过来的纸人和那个在空中飘着的白纱,以及展现了灵活身法的瓷都让他们的大脑处理不了这样密集的画面。

没人回应法,因为瓷面对着地煞开了口。

“他不是害你的人,何苦缠着他,现在投胎转世还来得及。”

地煞眼眶里积满的血泪滴落,刺破耳膜般的尖利声音让瓷不适地蹙眉。

“我不要转世!他凭什么抛下我和其他人结婚!留我一个人……”它说着说着,面带哀戚地想要触碰地上的美,却被他四周的符箓伤到,不让它靠近分毫。

瓷见说不通,接过一边装成牧师的侍童手里的法器。手指一挥,他腕上的乾坤圈也飞旋出去,莲花瓶一开,乾坤圈箍住地煞的魂魄,在两环的交错收缩下发出阵阵哀鸣,化作一股青烟进入瓶里。

瓷盖上瓶口,轻叹一声,“为这般人变成厉鬼有什么值得”

乾坤圈归位,瓷收回双手,将莲花瓶交给侍童,视线落到惊魂未定的美身上。

撒在他周身的符纸已经全部化成灰烬,为了镇住他的神魂不让地煞带走,瓷用的是最贵的金符。

很明显这会儿的美无法清醒地支付这笔费用,于是瓷朝着下面目瞪口呆的几人走过去。

环视了一圈,瓷选择将账单塞进和美长相相似的英手里。

“劳烦告诉他,记得把钱打进我的账上。”

说罢瓷抬腿就要走。

看清瓷真容的三人倒吸一口气,法反应最快地抓住了瓷的手。

“等,等等,刚刚那个是还有这些……”法指了指恢复原样的纸人,声音还带着一丝惧意。

瓷歪头,“美先生没告诉你们吗?他招了鬼,雇我来捉鬼,就这么简单。”

随后顺着法的手指看向自己的兵马。

“这些都是我请来的阴兵,感谢他们吧,没有他们你们可就危险了。别担心,一会儿他们就会离开的。”

几人听出了一身鸡皮疙瘩,若非亲眼所见他们也不愿相信,现在正值凌晨,瓷走了万一又有不干净的东西出现怎么办?

法一阵恶寒,抓住瓷的手不放,“求你护送我们。”

瓷蹙眉,他并不想给自己增添额外的工作。

“我们加钱!”

“那走吧。”瓷一口应下。

面前的几个人都是富贵相,瓷觉得帮帮忙也不是不可以。

英扛起还处在被吓得失魂状态的美,暗骂着他的不争气。

“你叫”俄走在瓷的身侧,脸上倒是没有太多的震惊和害怕。

“瓷。”

瓷顺手给他递了一张名片,“看相算卦捉鬼都可以找我,像今天一样。”

笑眯眯的脸映入俄的眼里,他避开视线,闷头“嗯”了一声,将名片妥帖地放进口袋里。

死死贴着瓷的法:“我也要!”

“所以美说的结婚是和你……”俄过了一会儿又发出疑问。

瓷身上的婚纱其实是法器,此刻被侍童一齐拿着,现在瓷穿着的就是一件简单的常服。

“权宜之计罢了。”瓷挥挥手,“演戏给鬼看而已。”

俄莫名松了一口气,因着比瓷高出一个头的身高,他能看到瓷发簪上雕得栩栩如生的花纹,和瓷被簪起来的黑发,圆圆鼓鼓的一团。

几人都平安地回到美的住所,瓷正要走,可被清明过来美拽住。

“你别走!”

被迫埋进美的怀里,瓷护着自己被撞疼的鼻子,给了美一个温柔肘击。

“老实说。”瓷的声音一直是风轻云淡的,现在夹了点不解。

“你们四个男人加起来阳气够足了,害怕什么”瓷面无表情地评价道:“没出息。”

没出息美英法俄四人组:……

一边的侍童问道:“师父,走吗?”

美却不干了,打断询问,“是谁说我汲阴过多的,你可要对自己说过的话负责。”

瓷无奈摊手,“那是我说错话了,除了你以外的三个男人阳气都很足,行了吧。”

侍童:“师父,走吗?”

美:……好不爽,真的。

英头疼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今天遭受的怪事已经够多了,他可不想在这里听他们斗嘴。

“瓷,对吧?麻烦你在这里待上一晚。”

还不等瓷发话,他补充道:“当然,酬劳方面会以三倍的价格给你。”

“……行,成交。”

得,师父走不了了。

侍童只得失望地带着法器一个人回去。

勇于承认自己怕鬼的法悄悄拉住瓷的衣角。

“我可以和你住一间吗?”

瓷看着天上的月亮,没什么感情地竖起五根手指。

生意来了真是挡也挡不住。

主世界:瓷

异世界: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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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法瓷偷偷出去玩不带几个刚回国的小可怜

小可怜一号——皖白号啕大哭:"怎么能这样啊~不带我们出去玩呜呜呜~"

林宿优雅的喝完最后一口粥:"你可闭嘴吧吵死了"

皖白可怜兮兮的扒拉碗里的粥,突然问:"那我们等会玩点什么?"

江南咬着勺子:"我不知道啊,言拾柒你呢?"

言拾柒紧紧皱着眉头,突然打了个响指:"有了!"

沙发上,江南头戴着一只简易皇冠,身上披着林宿的被子,站在沙发上优...

沙发上,江南头戴着一只简易皇冠,身上披着林宿的被子,站在沙发上优雅的坐在沙发上早就放好的椅子:"爱卿平身——"

皖白双手奉上世界地图:"皇上,这是如今的世界地图,请您过目"

江南接过地图,兰花指一翘,指了指某右边的两只国:"这两长得甚是丑陋,派人灭了吧"

然后又指了指某北美某世界第一:"这个看着甚是不顺眼,也一并灭了吧"

言拾柒连忙接过地图:"谢皇上——"

两个小时后——

"法哥瓷哥怎么还不回来——"林宿拿走皖白刚洗好的葡萄,送进了嘴里

"我勒个豆啊,劳资的葡萄!"皖白尖叫

这时门开了,法蹦跶蹦跶跳了进来,结果就被客厅的几人吓得浑身一激灵:"你们什么时候醒的?"

江南撇撇嘴:"早醒了"

瓷笑着说:"我还以为你们倒时差还要很久呢,这下我就放心了"

法贼兮兮凑上去:“你们在干什么?”

江南:“登基”

法:?

林宿:……

“没,没有,闹着玩呢呵呵呵……”言拾柒连忙解释

瓷略加思索:“噢~懂了懂了”

法满脸问号:“你在懂什么???”

这时讨论的皖白和江南,江南突然尖叫起来:“老子当时拉你进圈是想让你磕美瓷,你丫磕什么!?俄瓷!????”

瓷惊讶的叫起来:“什么玩意?你再说一遍??!”

皖白瑟缩了一下:“瓷哥……不是你”

法下嘴唇都快咬烂了使劲不让自己笑出声

瓷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连忙让自己冷静下来

冷静个集贸啊,一群孝兔!】

美快笑疯了,一把搂过瓷小声说:“honey~”

俄在旁边恨得牙痒痒:“美。国。佬。”

瓷连忙挣脱开:“走开,要吵自己吵”

“呦呦呦~~”后排传来阴阳怪气的声音

瓷:………

英法快笑yue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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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孝兔”纽约挑逗沪

沪:京爷——

京立马出现:“可恶的美国佬离我弟远点”

华盛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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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整个人都懵了:“啊?”

南幸灾乐祸:“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瓷跟她们讲了他跟法出去干了什么,是去公园了,去公园放风筝的时候遇见了言昭昭,把法气的半死

言昭昭把法的风筝踩碎了,可是在大众面前不好发作,法只能自己生闷气,回家可怜兮兮的摸着他的风筝,痛心疾首

言拾柒气的一踢茶几:“什么玩意啊?!等会上门算账去!!!”

说啥来啥,门铃响喽开门发现是言昭昭和他的三个哥哥,法立刻蹦哒起来:“嘿,你还有脸来啊”

“怎么了吗?就一个风筝而已,昭昭妹妹还特意跟你道歉”俄撇了撇嘴说道

瓷微笑着看着他:“你说什么?”

俄被打怕了,默默缩到后面

瓷继续微笑着扫视几人:“怎么了?有啥事就说啊?”

言昭昭吞了下口水:“就是风筝那事……”

法嗤笑:“你们走吧,我不计较”

言昭昭眼泪立刻下来了:“哥哥这是不愿意原谅我吗?”

美心疼,马上就怒瞪法:“我劝你别太过分”

法震惊了:“我又怎么了”

“你必须接受昭昭妹妹的道歉,不然昭昭妹妹自责睡不着觉怎么办?”

“哎呦~必须接受道歉~自责~哎呦哎呦~~”林宿阴阳怪气

“你什么意思?!”英好看的眉头一皱

“字面意思怎么着?”林宿也不让着他,直接开怼

“你们随意,她自不自责关我什么事”瓷白眼一翻就想关门,结果被美拦下了:“你不会这么小气跟昭昭妹妹计较吧?我告诉你……”

“哦。所以呢?”瓷面无表情的把门关上,几人长舒一口气

法气的牙痒痒:“真是弱只”】

英喝了一口茶:“怎么了可以这么没礼貌骂别人呢”

随后他又补充:“他们可以”

法瞪了他一眼没说话

“确实呢”美把玩瓷的头发说道

“你把手放下”瓷咬牙切齿

异世界众人皆是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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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市们都不知道说什么好,经历过大风大浪早就见怪不怪

“道德绑架”赣摆弄手指

鲁啊了一下:“见多了,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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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知道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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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昭昭已经连续好几天没搞事了,也许是上次谅解书的原因

法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的玩手机,玩到一半抬眼看在工作的瓷:"言昭昭好久没搞事了,我还有些不习惯"

瓷抬眼:"这不挺好的吗?"

江南吐了吐舌头:"鬼知道她在憋什么大的呢"

言拾柒在调试电视,没注意这边的动静

没过多久,电视就传来一阵声音:"给她一个当太后的机会,她可以赔付白银4亿五千两……这只是赔给英国的"

江南立刻尖叫了起来:"这么...

江南立刻尖叫了起来:"这么多??"

然后电视开始一个一个播放宣/战书:"向英吉利国,宣/战"

瓷:"……"

法:"扑哧"

江南本来还好好喝水呢,直到听见了:"向美利坚国,宣/战"时,一口水直接呛在了嗓子里,不可置信的看着屏幕

法偷偷观察江南的神色,江南咳得惊天动地

"4.5亿银子,换到现在14亿每人要陪200万……"

言拾柒震惊:"多少???200万??不是,我就一天天的感觉有人欠我钱一样,都让这老太婆给出去了??"

江南补刀:"这只是赔给英国的,还有好多国家呢,这不得连本带利几亿了"

"什么???夺少????"言拾柒抽动手指,很想把电视砸了

法尴尬的咳嗽一声,瓷满脸无语

"不是,合着西方那些过的日子那么滋润经济那么发达都是花的我们的钱???"江南已经控制不住了

"差不多吧……"言拾柒

江南气笑了,叉着腰走到落地窗前,陷入沉思

瓷默默开口:"呃,这个……"他当时听到也气的不轻

法弱弱的缩成一团对手指

"我的钱啊呜呜呜呜呜呜死老太婆你还我钱呜呜呜呜……"

瓷默默看向法

法睁着他无辜的眼睛眨呀眨】

"我的钱……"江南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捶着沙发号

瓷看向美

美心虚的避开视线

看向英

英闭眼喝茶

俄尴尬的咳嗽一声

赣支着下巴已经不想说什么了

沪气的给了纽约一拳,连带着华盛顿也被京打了

甘舔了舔下嘴唇没说什么

黑吉辽正在平复心情,免得被气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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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吗……"南嘀嘀咕咕

苏依旧沉默

【"好无聊——"法半躺在沙发上叫

"言昭昭怎么没来找我们发疯了?"瓷皱眉,这不像她啊

没找瓷发疯,但是找了言拾柒

"你到底要干什么?这里是我家"言拾柒扶着门框不耐烦的说道

"我告诉你,别以为你会引起哥哥们的注意"言昭昭

"不是姐,我又干什么了"言拾柒两眼懵逼

言昭昭突然眼前一亮,径直向后倒去,言拾柒反应很快,身子转了个圈,伸出双手接住了言昭昭

"妹妹怎么这么不小心,这都能摔倒"言拾柒扶起言昭昭,说道

美俄英赶上来扶起言昭昭,跟言拾柒道谢:"……谢谢"

言昭昭明显也懵逼了,以至于言拾柒走远了也没有反应过来

"没有……我……她……"言昭昭语无伦次,手忙脚乱的想解释些什么

"什么?"美皱眉看向她

回到家的言拾柒骄傲的仰起头:"今天又做了一件好事"

法从文件堆里探出头来:"什么?"

"言昭昭想污蔑我推了她,我给她接住了"

"扑哧"江南没忍住笑了出来

法呵呵笑:"下周你们就要回学校了,还笑呢"

这下轮到瓷笑了

江南/言拾柒立刻拉这个脸,干笑:"你这下开心了吧?我不开心,呵呵……"】

"啧啧啧……要是真摔了又是一阵误会"美满脸嘲讽

"误会还少吗?"英淡淡瞥了美一眼

"就是,还少吗?"

"合着我当时一直为言昭昭说话是被耍了呗?"

"还好我中立……"

冀满脸无语,他已经能想出来摔下去后异世界美俄英又是一阵误会那副嘴脸

豫表情和冀没啥两样

闽不知低头沉思着什么

苏看了看乐的一团的南,叹了口气

家人们我明天要去上学了,周六周日这两天没特殊情况绝对会更新,周一到周五不一定

我看去学校谁敢惹我给他一点精神病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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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言江两人在客厅玩,法和瓷则是在外面忙生意

“言拾柒,我刷到一个视频你看”江南把手机递给言拾柒

你惹美利坚生气了,现在美利坚要沙了你,你会?

言拾柒看完后义正言辞道:“我会站原地喊爹”

江南竖起一根大拇指:“包的!”

远在公司的瓷打个喷嚏:“是不是京那孩子想我了”

法端来热水:“是吧”

这是言昭昭端着茶水走了进来,看见这一幕瞥了一眼还在外面讨论的美俄英,突然把茶撒自己身上然后哭喊了起来

“好烫啊呜呜呜呜”

美俄英听到动静立刻跑了进来扶起言昭昭...

美俄英听到动静立刻跑了进来扶起言昭昭:“昭昭你没事吧”

言昭昭在三人怀里哭的抽抽噎噎:“对不起瓷哥哥,我真的不知道你不喜欢喝茶”

英已经猜到事情大概:“瓷,就算你不喜欢喝茶你也不能把茶倒昭昭身上啊”

俄气不过直接把桌上的水泼瓷脸上

法惊叫一声,拿过毛巾给瓷擦脸

瓷懵了一会,抬头冷眼看着几人:“不是我”

美嗤笑:“不是你是谁?昭昭怎么可能自己泼自己茶?”

法气笑了:“你看看人家瓷和你家昭昭的距离,这么远泼什么”

“找理由吧”英冷冷看着几人:“走,昭昭我们不理他们”

“有监控”

众人脚步一顿,言昭昭更是显出一丝慌乱

突然她想到一个好办法:“瓷哥哥对不起”她泪眼汪汪的看着瓷:“是我自己泼的呜呜…我只是太想要你的注意呜呜……”

瓷不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她,随后坐下下了逐客令:“你们走吧”

言昭昭一步三回头,走出去后捂着脸哭:“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呜呜呜呜……”

“昭昭妹妹别伤心,我们永远是你的后盾”

“就是,受欺负了跟我说我替你撑腰”

“谢谢哥哥们,不过不用了”她吸了吸鼻子:“昭昭要坚强”

“嗯!昭昭真棒”】

“昭昭要坚强~”法阴阳怪气

“……昭昭,这件事你要道歉”英冷着脸说道

“想通了?”俄挑眉看向英

“对不起”英道歉

“英哥哥,我……”言昭昭欲哭无泪

“………对不起”

言昭昭震惊的看向美俄

美嗤笑出声

“咦,讨厌死了”豫嫌弃甩手

“就是”冀抱臂冷冷坐在旁边

“真不知道她在干什么”苏

“俄哥哥~~苏哥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南疯狂大笑

“…………”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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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来的灵感(超短篇

企鹅:3569378816

加我备注来意,欢迎扩列~

可以进群聊天哦宝宝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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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瓷为了专心做任务,连哄带骗的把言江两人骗去了深圳,两人也不在意,毕竟安蒂的飞机降落就在深圳的一个机场

但是几人忽略了一个很重要的事情:时差

以至于从下午五点一直等啊等啊,等到晚上11点才意识到这个问题

瓷敷衍的打着哈哈:"不好意思啊,忘了你们凑合休息休息吧,嗯....."

江南怨气冲天:"法兰西,我恨你"

法笑的肆意

言昭昭很不满,一直絮絮叨叨的抱怨...

言昭昭很不满,一直絮絮叨叨的抱怨

"你自己要来的怪我们什么事?"江南不耐烦的翻了个白眼

"你!"言昭昭气的直跺脚,她骂也骂也骂不过打也打不过只能自己在座位上玩她的手机

瓷那边-----

瓷在接到言拾柒的吐槽之后,忍不住笑出声来

法在旁边乐:"瓷,你是真的损啊哈哈,怎么就把时差这档事忘记了呢"

瓷闷闷到:"我怎么知道啊"说完继续敲着键盘

法凑上去:"你在干什么?"

瓷抬头:"哦,整理公司的事情,那个舅舅肯定想不到公司的事情已经给我管了"瓷笑嘻嘻说道

"啊~"法眨了眨眼睛:"你还要处理私生女和舅舅,好惨哦~不像我家里没有烦人精呢"

"你少阴阳怪气"瓷气笑了,抓起枕头就朝法扔去,然后法一个不注意被砸到叫了起来

"嗷!瓷你干什么!"

"叫你笑我"瓷冷笑】

"噗啊哈哈哈哈"法想起这一段还是很想笑

英无奈看了一眼法,他还是那么爱玩

瓷呵呵冷笑瞪了一眼法

法笑的更猖狂了

"法兰西,你笑的太猖狂了"美看到法笑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也想笑

笑声会感染吗

------中间到这有一段不给过,看彩蛋吧

【"她好烦啊"安蒂小声吐槽

江南回头看了看一直哭哭唧唧的言昭昭翻了个白眼:"对啊,半路接进拾柒家里的"

"真没礼貌"安蒂不悦道

江南呵呵冷笑,礼仪什么的她是一点也没学到,天天就知道买惨哭,人前一套背后一套,心机倒是深的很

"你想去哪玩?"江南问

"嗯....很火的都一个叫什么来着,啊,什么黑龙江?"安蒂努力回忆着

"啊?黑龙江是一个省"江南回头看了看被缠着的言拾柒

"啊?我记错了吗?很火的一个地方,不是黑龙江吗?"

".....你说的是哈尔滨吧"

"对!就是哈尔滨!”

"好..."江南转头,问言拾柒:"哈尔滨,去吗"

言拾柒只想甩掉言昭昭:"可以啊"

言昭昭又找事:"啊,姐姐们要去的话我就不去了,姐姐们看起来不是很想让我去"

"好,那就转机上海把你放下我们自己去哈尔滨"

"......."言昭昭脸色惨白,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用了那么久买惨技术会在这里失效

到了上海,言昭昭不情不愿的下了飞机,三人也松了一口气,再也不用面对心机婊了

"这里是哪啊?怎么停了"安蒂透过窗户往外看

"这里是上海,那人要回家,中间停一下"江南放下书本抱歉的看了她一眼:"不好意思啊"

"哦哦,上海是干什么的....?"

"经济中心,跟纽约一样"言拾柒偏头看来

"哦哦!我磕这俩个cp!"安蒂口出狂言

"???你什么意思?!"江南吓了一跳

"啊?我觉得很好磕啊,你们不磕吗?”

"我也!我当然磕!"

"我们两可是沪家的大孝兔"江南激动的从沙发上蹦了起来

言拾柒悠悠补充:"我觉得沪爹就是欠/压!爱他就为爱做0!"她猛的一拍沙发

"!!!你可真孝啊"安蒂抽了抽嘴角】

"啊哈哈哈哈哈,这个嘛,我....."江南在瓷审视的目光中慌慌忙忙

美在一旁偷乐

俄沉默

英法看好戏

法乐的最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神他令堂的大孝兔"

异世界的众人好像被搞懵逼了,一直沉默

沪怎么也没想到吃瓜吃到自己身上了。抽动嘴角问系统:"09,我可不可以见见这两位大孝兔"

「以后会见面的」09的声音传来

其他省市皆是震惊看向纽约

纽约耳朵居然有点....红??

沪吞了吞口水躲在京身后

"大孝兔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南忍不住笑出声

苏也乐,不过是心里偷偷乐

什么时候安排他们见面呢

不知不觉码了15w字(?)

【"我有个问题想问很久了"言拾柒不紧不慢灌了瓶热水,对着面前学校布置的一张试卷问:"zg有中文,日本有日语,俄罗斯有俄语,英国有英语,法国有法语,为什么美国没有美语呢"

"噗"法一口水直接喷了出来:"你这问的是什么问题"

江南幽幽的从书上抬起头:"为什么啊,我要被英语搞崩溃了"

"为什么不能让全世界学中文呢?"言拾柒无聊的转起笔

"...

"......."瓷沉默,他也很想知道

言拾柒抓起手机就看到远在美国的安蒂给她发来一条信息

准确来说是发疯

哦贝贝情话多说一点x10:安蒂

言拾柒:?你跟谁学的

江南:安蒂

言拾柒:你别什么都学,特别是江南那私人的

泥垢啦:安蒂

言拾柒受不了了,起身拿起客厅角落的一根棍子,在手上掂量掂量,对着江南勾勾手指:"你过来"

江南吞了吞口水:"姐,你要干嘛"

言拾柒把聊天记录给她看:"你他妈自己过来看看你教安蒂了些什么玩意"

江南吞了吞口水往瓷身后一躲:"她自己要学的,人家好像下周就要来我们这里了,我....啊啊啊啊啊啊瓷哥法哥救我!!"

法瓷:嗑瓜子呢,勿扰】

"对呀,这~是~为~什~么~呢~"俄阴阳怪气的看向美,回以一个微笑

英险些一口茶喷出来

美臭着脸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言昭昭又开始装了:"姐姐不会这都不知道吧?以前日不落帝国在美国有zmd,不是叫什么十三州吗....."

"你他妈的闭嘴"美皱眉打断,耐心已经耗到了冰点

偏偏言昭昭还是在作死:"另一个世界的美哥哥,这是事实啊,你不能这样吧"她一副要哭了的表情

"昭昭妹妹真聪明,我们不理他"美宠溺的摸了摸她的脑袋

"妈的"美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并小声骂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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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华盛顿你知道为什么啊"京幸灾乐祸的跟华盛顿作死

"......"华盛顿一脸无可奈何,他当然知道,但他不想说

京看到华盛顿一脸吃瘪的样子心里别提有多爽了

南还没笑倒是苏先笑了,他好不容易看到昔日死对头不痛快他心里别提有多爽了

他对俄跟美的阴阳怪气很满意,决定见面的时候先不打他

俄背后冒起冷汗,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感觉松了一口气,尽管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瓷把两人矛盾调解好,慢不尽心问道:"朋友?"

"对"

瓷若有所思:"反正还有一个半月开学,你们在那边也有好朋友你们就赶紧飞回去陪你好朋友吧"

"你无时无刻想把我送出去啊!"江南惊声尖叫

被看穿心思的瓷:心虚(对手指)

法搅拌手里的红茶杯:"你们真的不打算去法国玩吗"

"在国内多好啊,我为什么想不开去国外"

法伸出的手在空中一半停了:"这样啊,好吧"

瓷真的很想把这两位祖宗送走:"那你们在国内找个地方玩,天天在家也不怕闷死"

"啊,那我去哪玩啊"江南问

瓷想了想,言拾柒好像14岁之前就把大半个中国逛遍了,确实没什么玩的,想说的话卡在喉咙里说不出话,想当憋屈

"那我问问那个朋友说想去哪玩?"言拾柒刚想发信息就看见对方先自己一步发了信息

我想去广东:安蒂

去深圳!去广州!:安蒂

言拾柒:........

"小粤那边?也可以啊"瓷看了看

"深圳的话....."瓷努力思索了一会,愣是想不出有什么好玩的

"至少广州有游乐园啊"江南愣了好久才憋出这么一句话

"如果你坚持要来深圳的话我劝你打道回府,谁让你来深圳玩了啊深圳是你打工的地方谁让你来玩嘞"言拾柒发完这一段话就把手机往沙发上一扔

"深圳啊,深圳你可以买张票去香/港,或者买张票去澳/门,或者买张高铁票去广州"江南面无表情

"不至于吧......"瓷抽了抽眼角】

(是真的!深圳一点好玩的都没有!!)

“上次和姐姐一起去的呢”言昭昭甜甜的笑了

江南白了她一眼:“又不是自愿的,是你自己死皮赖脸要来的”

言昭昭立刻红了眼眶:“姐姐你怎么这样呢”

美立刻保护她:“怎么跟昭昭妹妹说话的,你有点素质好吗”

言拾柒毫不犹豫回怼:“难道不是吗?”

言昭昭自知理亏也不再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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粤笑盈盈的拍了拍深的肩膀:"小深,我知道你很卷,但也要劳逸结合啊多弄些玩的给小兔子,瞧给他们无聊的"

深尴尬的拍开粤的手,在广惠佛三人幽怨的注视下说道:"我会注意的,粤哥"

加州好奇的走上来:"粤哥家的小深..."

粤连忙赶他走:"滚滚滚,别打我家小深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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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南默默记下:懂了,到时候去瓷家玩避雷深圳

【对于安蒂要来找他们玩这件事,他们是不拒绝的,倒是言昭昭要死皮赖脸的跟上

"啧,你为什么一定要跟上来"言拾柒不耐烦的抱臂

言昭昭还没嘤嘤嘤,俄倒是说话了:"昭昭想跟就跟,你们带一个人怎么了"

江南气的要揍人,被瓷拦下:"好,我答应,但是"瓷双手环在胸前:"言昭昭如果发生什么不测,我们不负责任"

美担忧的看向昭昭:"我相信昭昭妹妹会照顾好自己的对吧?"

言昭昭用力点了点头:"对,不用哥哥们担心"

江南和言拾柒不情不愿的带上言昭昭坐上飞机,期间言昭昭一直对着两人发疯,不过两人根本不稀罕理她

"我跟你们讲,法哥哥和瓷哥哥只能是我的"

"两个见人,真不知道法哥哥瓷哥哥看上你们什么了"

"首先"江南忍不住解释:"言瓷和法兰西跟我们只是朋友关系"

"别看什么都是情侣"言拾柒翻了个白眼,心想着要不是在头等舱又要被多少人看着自己这位"好妹妹"发疯

下了飞机,来到了香/港国际机场的候机大厅,由于是头等舱专属空间所以没有很多人,两人就安安静静等待

还有一个使劲作妖

一直在嘟嘟囔囔怎么这么慢

"啧,你要是嫌慢你可以自己回去"言拾柒不耐烦睁眼训斥

言昭昭很不耐,也只能乖乖坐下,她自己可不会坐飞机回去】

抱歉宝贝们昨天去广州玩了,所以没更新QAQ

七个月之前画的,现在艺术加工了一下。原图xhs,同名

感觉现在有点小退步。。

可自印哦,禁止二次转载,商用

彩蛋有原图

另外前几天身体不好,所以没怎么画画

你可以的

既然要离开,为什么还要对我好?

瓷,你要知道,我们可是反派,不择手段也要得到我们想要的东西是我们反派的宣言。

既然招惹了,就别再想离开了。

详情请看合集,是整个故事的另一个视角。

瓷知道自己是任务者,总要离开。但是从反派角度看,没有上帝视角的他们经历了一场彻头彻尾的悲剧。

所以,发疯是很正常的对吧?

【一】

死亡对于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来说是一个根本无法接受的概念,他已经大到无法被“去很远很远的地方”这种谎言欺骗,却还小到无法承受至亲再也不会回来的痛苦。

瓷是这时候闯入塞的生活的,黑头发的东方人温柔的擦去他的眼泪,告诉他,自己是他哥哥的爱人,以后自己会承担起来照顾...

瓷是这时候闯入塞的生活的,黑头发的东方人温柔的擦去他的眼泪,告诉他,自己是他哥哥的爱人,以后自己会承担起来照顾他的责任。

塞虽然还小,但是他知道瓷也是要离开的,不是自己哥哥一样离开,是拥有属于他自己的人生,谈恋爱或者结婚生子什么……

在自己长大以后,瓷就要离开。

他能够接受这个的,他是一个很乖很乖的孩子,知道自己不过是一个累赘。

瓷模样出众,性格温柔,工作也做的蒸蒸日上,这样的人无论放到哪里都是会被追求的,但是瓷却拒绝了一个又一个追求者。

为了这样一个累赘的自己。

塞拼命的读书,努力的帮瓷做一切他力所能及的事情,要不是瓷不允许,他都会跑出去打黑工补贴家用。

他不想做他人的拖累。

尤其是瓷是那么好的一个人。

“瓷,你没必要为了南那一个死人做到这种地步。”总是有人劝瓷,这样说。

塞能听出来那些人对自己哥哥的轻蔑,但是他不能一拳打到那些人的脸上,他必须很乖很乖,瓷已经做了太多了,他不能再给瓷惹任何麻烦。

“不止是为了南,还是为了塞。塞是一个很好的孩子,就算没有南,我也会很喜欢这个孩子,会对他好一辈子。”

瓷还是很温柔的解释,他笑起来浅浅的,像是一轮圆月,虽然不及太阳光芒万丈,但是足以照亮在黑暗里挣扎的自卑孩子。

塞的心脏不受控制的剧烈跳动,目光贪婪的看着不远处温柔笑着的瓷。

瓷说他很好,说他值得。

他鼓足了所有的勇气,在瓷回家后抱住了瓷。

“瓷,我哥哥很好,我也很好,对吧?”他试探性的问道。

“对。”瓷温柔的揉揉他的头发,给了他肯定的答案。

贪婪是人无法根除的劣根性,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就想要更多。

“我们会一直在一起,对吧?”塞心跳的快要蹦出来,他都不敢想瓷会怎么回答。

瓷沉默了片刻,但是还是给了塞他想要的肯定答复,“是。”

塞其实是清楚的,这时候的瓷恐怕还是把他当作小辈,给出的承诺无关情爱。

但是这就够了。

男孩和男人的划分节点是什么时候呢?

是十八岁生日成人礼那天吗?

还是工作挣钱以后,可以承担起一个家庭的责任的时候呢?

塞其实也不太清楚。

但可惜,他没有试错的机会。

瓷没有陪他到他能够工作挣钱的时候,在他十八岁生日那天彻底离开了他。

塞那时候已经把饭做好了,把家里打扫的干干净净,把一切该做的都做了,就等瓷带着蛋糕回来。

他会给瓷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后接过瓷手中的蛋糕,另一只手握住瓷的手,和瓷一起回家。

瓷可能会祝他生日快乐,可能会说他已经是一个大人了。

那枚子弹贯穿瓷的胸膛的时候,塞甚至都来不及收了笑容。

瓷就那样倒在自己眼前。

血色侵染了他的视线,塞徒劳的用颤抖的手捂住瓷的伤口,企图阻止血液带走瓷的生命。

他一遍又一遍的喊瓷的名字,眼泪砸到地上,可是瓷已经没办法像以前一样擦去他的眼泪,耐心的回应他的呼唤。

他失去了自己的爱人,甚至,他都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自己的爱意。

那一天成为了困扰他一生的梦魇,每个夜晚他都会在梦境里一次次和自己的心上人重逢,又一遍遍的失去。

哪怕已经把夺走自己哥哥和爱人的那个组织彻底清算也没有丝毫改善他的困境。

即便如此,他还是对入梦甘之如饴。

这是他见瓷的唯一一种办法了。

如果,那个组织从来没有存在过,是不是哥哥和瓷是不是都不会死?

可是如果哥哥不死,那么瓷一定会和哥哥在一起,他怎么能插足哥哥的爱情?

如果只有哥哥死了,而瓷没有,或者万一,万一……

哈,你瞧他这记性,怎么还真纠结起来要亲人还是要爱人了?

明明他一个也没留啊。

他一个都留不住。

塞疯疯癫癫的捂着脸笑了,笑着笑着却又哭了。

凭什么啊,凭什么他不能过上美满的生活?

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

世间纷纷扰扰,幸福美满的家庭那么多,凭什么不能多他一个?

为什么他们可以幸福?

大家陪他一起不幸好不好?

好不好?

【二】

俄其实并不讨厌瓷。

他只是不太适应。

不适应瓷的温柔,不适应他的温和。

如果瓷直接揍他一顿,或者他不听话了直接把他扔进冰湖里让他冷静冷静,那他可能就不会这么别扭了。

他们家一直都是冷冰冰的,突然出现一个温柔的人,像是漫长冬季里突然出现了一座亮着暖光色光芒的温暖小木屋一样。

向往,但是下意识的会躲避。

说不定只是一场幻梦呢。

无论俄如何的想要躲避,瓷毕竟是自己名义上的母亲,生活在同一屋檐下,如何也躲不开见面的。

瓷是风和日丽的春季,是无边风雪里最向往的未来。

俄远远的看着他努力的把自己的家从一个房子变成了真正意义上的家。

他讨厌改变,哪怕以前再冰冷,到底也是他熟悉的环境。

但是瓷有靠山,俄毫不怀疑苏在自己和瓷之间会毫不犹豫的选择瓷。

所以他只能被瓷拿苏一直压一头,想要作妖都作不起来。

俄没想到苏会有一天被刺杀,突然就没了。

怎么可能啊,苏,他的父亲明明是高大而无所不能的暴君,怎么可能会就这么死了呢?

怎么可能。

一直到葬礼上的时候,俄还是觉得惶恐,觉得自己做了一个毫无逻辑的梦,只要醒来就能看到苏沉着脸问他为什么贪睡,而瓷会在旁边打圆场。

可是醒不来。

俄看着瓷,这几乎是下意识的,突遭变故,他唯一能够信任的人只剩下了瓷。

哪怕他觉得瓷这样一个温温柔柔的人可能也什么都做不了。

瓷却露出了獠牙,露出俄从来没有见过的冷酷模样。

俄这才想起来,这位小妈曾经是帮派里的二把手,是和自己父亲一起刀口舔血上来的。

“你为什么不走?”俄问他,瓷有足够的能力离开,大可以不管这样一个烂摊子。

“我答应苏了,要好好照顾你。”瓷给他的回答是这样的。

这个回答俄并不喜欢,就好像瓷眼里只有他的父亲一样,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苏一样。

俄开始跟着瓷一起处理帮派的事务,几乎是手把手的,瓷一点点教他怎么权衡利弊,怎么处理叛徒,怎么奖励功臣。

俄知道瓷是可以略过他直接当老大的,瓷有这个能力,也有这个威望。

但是瓷没有。

就算自己耍脾气,说自己不想走苏的老路,瓷也只是揉揉他的头发,告诉他人活着不是什么时候都可以随心所欲的。

俄很想问问瓷,这样对自己尽心尽力到底是为了苏,还是……

还是什么?

俄自己也说不清。

他不想去细想,怕打开潘多拉魔盒,连现在的平稳生活也失去了。

就这样吧,这样就够了。

他不是无理取闹的人,知道瓷是为了自己好,他们这种人,过不得正常人的生活,仇家太多了,如果放下武器就只会沦为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分食。

办完手头的事,下楼的时候看到瓷在沙发上随意翻书的样子,俄有一瞬间的恍惚,仿佛一切都还是原来的样子,他的父亲还在,瓷下一秒就会注意到自己的视线,招呼自己一起坐下。

俄走过去问瓷在看什么,瓷抬头看他,告诉他自己在看一本诗集。

这种俯视的角度很奇怪,仿佛自己成了上位者。

好像自己替代了自己父亲的位置。

俄的心跳漏了一拍,他觉得自己好像在想什么大逆不道的内容,是那种如果苏没死的话,会把自己倒挂起来抽的内容。

但是苏死了。

对,他的父亲已经死了。

自己就算真的想做什么,都管不了了。

俄很抗拒苏的教育,抗拒听从苏的命令,但是血脉真的是一种神奇的东西,就算他努力的想要摆脱苏的阴影,却还是变得和那人越来越像。

连喜欢的类型都完美的重合。

这能怎么办呢?

俄是一个行动派,说做就做,制订缜密的计划,计划把自己的小妈变成自己的爱人。

可他不怕被人戳脊梁骨,但是他怕瓷被世人口诛笔伐,所以把爱恋埋下,把计划一拖再拖。

但是他没想到瓷那么决绝,在认为自己把该教的都教给俄以后就吃了过量的安眠药。

还留下一份遗书,说他要去找苏了。

瓷还是那么的细心,他给了俄两条路,让俄自由的选择自己的未来,是做一个普通人还是继续当老大。

但是瓷不知道,俄只是想停留在他身边。

瓷让他做老大,他就做,瓷想过平凡的生活,他就陪。

捏着那封信,俄觉得经年累月的暗恋像是一场笑话。

“你就这么爱他?你……”

你就这么爱他?你就爱他爱到愿意照顾他的孩子,愿意结束自己的生命跟随他离去?

俄遇到了凛冬里的春天的希望,但是他看到的春天不属于他。

他甚至都留不住他。

【三】

没有人会不向往东方,那里神秘而富有,有茶叶香料和丝绸等等珍贵的物品。

英在被通知说他需要担任接待东方小皇子任务的时候紧张的三天没睡好。

无数人跟他说这个任务多么重要,成为友邦可以给他的国家带来多么重要的利益。

英每天都努力的练习微笑的角度,练习早已熟记于心的礼仪,生怕自己搞砸了一切。

但是瓷和他想象的不太一样,不是高贵不可触碰的,而是捧着脸,问英这样端着累不累。

这不在英的学习范围之内,他斟酌一下,说这是规矩。

瓷长长的哦了一声,随后凑近他,热情的提议打破一次规则。

他还拍胸脯保证,如果出了事自己会担所有责任。

这个也在英的知识范围外,但是他记得大人们耳提面命的叮嘱,让他尽力满足这位东方贵客的要求。

迟疑一下后,便应了下来。

然后瓷就拉住了他的手,带着他跑了出去。

这多么失礼。

英愣愣的被瓷拉着跑,全部思绪却都集中在瓷拉着自己的手那里。

温热的,鲜活的。

他从没有和人如此亲近过,所有人都教给他礼仪举止,教给他人与人之间要有距离。

但是这样和人手拉着手的感觉……并不让人讨厌。

他们乱跑了很久,瓷才逮到了一只兔子,英还以为他要带回去做宠物,皇室都喜欢这样,养一些华而不实的东西。

但是瓷却伸出一根指头摇了摇,说自己要大展厨艺。

瓷肯定是谋划已久,不仅带着生活的东西,还带着调料。

英没有这样坐在地上过,也没有吃过这种看起来一点也不精致的东西。

一切的一切都不符合规则。

英看着瓷亮晶晶的盯着烤兔子的眼睛,无声的叹口气。

算了吧,就这样吧。

反正这样……也并没有多让人感到不适。

没有仆人,没有刀叉,瓷豪放的撕下来一块肉递给他,让他吹吹再吃。

英努力想要保持优雅,但还是吃了一嘴的油。

不过不得不说,瓷烤肉是有两把刷子的。

面对他的夸奖,瓷骄傲的表示这都是他皇兄教他的野外生存技巧。

面对质问,他不知道怎么回答。

还好瓷信守承诺,站了出来,说自己贪玩拉着英出去逛了逛,可能吹了风,所以才没有胃口。

在没人看到的角落,瓷俏皮的冲他眨眨眼睛,仿佛在说:你看,我没骗你吧,出了事有我呢。

英没忍住笑了,那是一个规矩外的笑容。

等他笑完了才反应过来,那个笑容的弧度并不符合绅士礼仪。

但有什么关系。

就让他放纵一次吧。

不遵守规则的感觉,其实还挺好的。

可是再美好的时光也会结束,瓷终归还是要回家的。

完全出于私心的,礼貌的绅士提出一个失礼的请求,请求瓷永远留在自己身边,永远留在这个异国他乡。

他做过关于瓷家乡的调查的,知道东方的文化,知道他们最重乡土情,可是他还是这么自私自利的请求了。

瓷想了想,然后愉快的答应了他的请求,说自己回去请示父皇以后,如果可以,一定会回来陪他。

瓷总是这样,既热烈的探索新奇,又温柔的包容一切。

英勾住瓷伸过来的手指,一句一句跟着瓷念: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谁变谁是小狗。”

瓷的态度让英有了一种大胆的想法,他和瓷在离开的前一晚偷偷溜出去,一起去海上看星星。

英的话几次到嘴边却又被咽下去。

他想问瓷,你愿不愿意做我的妻子。

瓷会同意的吧?

会的吧?

一切却被突如其来的海盗打破。

英痛恨自己为什么要带着瓷溜出来,为什么不多带一点侍卫,为什么……

如果他没有想今天晚上趁着月色告白,没有带瓷出来,是不是……瓷就不会为了保护他而死。

不对,瓷没有死。

瓷只是回去了。

对,瓷只是回家了,回家跟父皇请示,说要永远留在这边。

瓷还会回来的,他们说好了的。

就是这样,他们约定好了,都拉过勾了,不可以食言。

英当上了国王,组建了最强大的海军,消灭了所有敢靠近他们国家的海盗。

因为他的爱人死……

哦,不是。

因为他的爱人要乘着船过来找他,如果有海盗的话太危险了,他得帮瓷消灭这些潜在危险。

瓷会成为他的王妃,会成为他的伴侣,会和他永远在一起。

所有人都要好好遵守规则,遵守规矩,这样国家才会井井有条,他的爱人会看到一个有秩序的国家。

违反规则的人,不会有好下场。

会有什么坏下场呢?

英抚摸着自己的权杖,久久沉默。

【四】

法家里的企业明面上经营奢侈品的,但是背地里还是有很多灰色企业。

但是法这个人吧,他就偏偏受到了那些明面上的企业的影响,喜欢上了艺术。

人这一辈子可就这么长,如果要被不喜欢的事情困住一生,那这辈子可就太失败了。

理想不能当饭吃,但是把理想卖了去换饭吃,法做不到。

他从大少爷变成街头摆摊画素描的也要追求自己的梦想,谁拦着也没用。

法其实挺感激自己的这个决定的,不然他怎么会遇到瓷呢?

东方人愿意做他的模特,但是作为交换法需要带他逛逛这个城市。

这桩生意稳赚不赔,反正法自己平时也会流浪在街头巷尾,现在只不过是多带了一个人流浪而已。

他们在艺术方面格外的有共同话题,然后这个话题渐渐扩展到了生活的方方面面。

一切都美好的像是一场幻梦。

甚至在自己拿了街头的玫瑰送给瓷,而瓷微笑着拒绝说,在他们国家送红玫瑰代表着想要和对方谈恋爱,而不以结婚为目的的谈恋爱都是耍流氓的时候,自由惯了的法甚至觉得要是真的和瓷结婚,过一辈子,也挺好的。

这个念头是多么的万恶,却又像是伊甸园里红彤彤的苹果,诱惑着他。

法开始真的设想这个可能变成现实的概率,设想他们的婚后生活。

他把自己做的礼物一份又一份送给瓷,说这些以后会出名的,会变成艺术殿堂里的桂冠。

他想,如果后人在介绍这幅画,这个雕像,或者是随便一件物件的时候,说,这是大艺术家发送给他挚爱的伴侣的礼物的话,那个场景该多么美妙。

自由漂泊的小船准备靠岸了,他已经找到了自己的锚点,愿意和对方厮守一生。

可瓷病了,医生让他们做好准备后事的心理预期。

多么俗套的桥段,如果出现在小说里,法一定会狠狠嘲笑这个作者不懂艺术。

但是它出现在了生活里,压的法喘不过气。

瓷躺在病床上,因为疾病而变得消瘦,可法觉得他还是那样的美。

瓷是他的阿弗洛狄忒,是他的缪斯,他的安琪儿,他的生命。

法握住瓷的手,向他保证自己会解决金钱的问题,让瓷安心治病就好。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呢,法?”瓷抬头问他。“你对我太好了,这不值得。”

法的爱意停留在喉咙里,他不敢说出来,怕瓷为了报答他的恩情而答应了他的告白。

这不就成了挟恩图报吗?

法说,“你是我的缪斯,是我的安琪儿,你值得最好的一切。”

追求自由的法最终还是把自己的理想卖了,换成了瓷的治病钱。

可是瓷的生命还是在流逝,哪怕他捧上了他能给予的最好的一切,哪怕他低头苏跟上帝苦苦哀求,瓷还是在一个平和的早晨离他而去。

他依瓷的遗愿,把骨灰埋到一处风景极好的陵园。

看着暗淡的墓碑,看着上面的遗照,看着黑白两色的瓷静静的对他微笑。

法觉得不对,这个人真的是瓷吗?

瓷真的长这样吗?

瓷……是什么样貌来着?

法发疯一样抓起来画笔,企图在时光把他的爱人的痕迹从脑海里抹去前记录在画布上。

但是瓷到底长什么样子?

眼睛好像会比他画的更圆一点,嘴唇是在这个位置吗?他好像记得瓷的耳朵上有一颗痣,是耳骨还是耳垂?对。耳垂上,小小的一个……

法看着满地乱糟糟的画纸,懊恼的扔下自己的画笔。

他画不出来瓷的神韵。

是不是……

是不是因为材料不对?

无生机的颜料怎么能画出血肉呢?

他可能需要一些……特殊的材料。

没有人可以从他身边夺走瓷,没有人。

【五】

德知道自己是一个怪胎。

家里无论是仆人还是血脉上的家人都是这么认为的。

他们一边说着不要让他自卑,一边却又用那种怜悯的眼神注视着他。

他们一边说要让他成为一个优秀的正常人,一边却又在无时无刻不说着“果然是一个怪胎”。

德把花瓶向右转了五度,让上面的花纹正对上窗户的中线。

听,他们又在背后说了:

“少爷的病更重了。”

“可不是嘛,好好一孩子,怎么得了精神病啊。”

“嘘嘘嘘,小声点,别让少爷听到了。”

“怕什么,夫人和先生不也这么说吗?”

德低着头擦去最后一粒灰尘,觉得无趣的厉害。

人类总是这样,以合群为目标,企图逼疯所有独立特行的人。

真是可悲。

就像是他的父母,跟他说,他是一个好孩子,和大家没什么不同,另一方面却又无休止的联系心理医生。

德觉得无聊无趣,想要给自己找一点乐子,做一些刺激的事情。

比如,如果他杀了一个人,警局的那群人能识破他的作案手法吗?

德挺怀疑那帮饭桶的智力的,离了监控他们就都会变成无头苍蝇。

德的找乐子计划还没有开始就被打断了,他的父母要带着他去见一位据说大有名气的心理医生瓷。

德百无聊赖的看着手里调查出来的资料,知道自己又会见到一个企图让他理解普通人感情的喋喋不休者。

但出乎意料的是,瓷的话并不多。

瓷说自己挣得已经够多了,就算不做什么德的父母也会把钱源源不断的打到他的账户里,所以他不会去尝试做无用功。

这或许是一种心理治疗方式,也许不是,德并不怎么在意。

他只在意自己新得到的一块属于的区域,完全属于他的区域。

瓷大方的划给了他,表示德父母给的钱足够让他租用那块区域一辈子。

这样很好。

家里那些人总是企图插手他的事情,企图进入他的世界,但是瓷不会。

虽然因为这块区域属于瓷的生活区域,所以处处充满瓷的气息,但总比家里好多了。

而且并不难闻,并不难以接受。

他们比起来医患关系,更像是礼貌的同租舍友。

瓷有一箱子录像带,都是关于解^刨的,德第一次主动靠近了别人,为了看那些血淋淋的场景。

恐惧?

并不,他觉得很有趣。

人体是一台精密的仪器,如果能够亲手拆解一定会给他带来很多乐趣。

瓷说他原来学的是临床,但是后来发现心理咨询师比临床清闲,还挣得多,于是果断改了行。

很现实的一个人。

德如此评价道。

可能是德看得太认真了,在更换录像带的空隙,瓷问他是不是想要当医生。

德说自己只是想要研究精密仪器。

瓷沉默了,瓷说,“医生需要有对生命的敬畏,不然不算是一个好医生。也许你可以当法医。

当然,我不是说法医就不需要敬畏生命,只是法医没有医患纠纷。”

了解他对生命不存在敬畏,了解他做事追求第一,了解他不习惯和人打交道。

这难道就是顶级心理咨询师吗?

德对于他们的关系其实也没有定一个规范的定义。

不算是医患,也不算是朋友。

只是觉得待在瓷给自己准备的角落里,被瓷的气息包围着很让人安心。

也许这样度过一生是一个好的选择。

这种不过分亲昵,但也不算疏远的距离,刚刚好。

但是有一个不长眼的破坏了他的计划。

把瓷送上了德的验^尸^台。

瓷的身体和其他人没什么太大的不同,一样多的脏器,一样的血管分布。

但也是不同的,瓷是独一无二的。

德回到了瓷的诊所,那里已经被他买下了,虽然雇人打扫了,但总归还是不一样。

属于瓷的生活气息从他的生命中彻底淡去了。

德突然想起来自己曾经有一个计划,一个戏弄警局的计划。

他实施了,把杀害瓷的凶手拆分了三千片,用最残忍的手段折磨了他。

这件事占据了新闻头条一星期,警局出动了所有的警力。

但是废物就是废物,他们连怀疑都没怀疑他。

德听着周围人的嘈杂,觉得心里好像空了一块。

【六】

二世祖,混世魔王,公子哥,随便什么你能想到的描述富二代的恶劣词汇拿来描述美都不过分。

因为他的确是这样的人。

家里那二位是商业联姻,整一个他出来纯属是为了糊弄老一辈,至于养,那是保姆等人的事。

美从有记忆起最大的乐趣就是折腾保姆和家教老师,多大点事啊,给点钱那些人就又会笑盈盈的喊他少爷。

朋友?

不过是一群狐朋狗友。

美撒一把钱,他们恭敬的恨不得把上帝给踹了,把美摆上去。

可是背地里又嘲笑他说他人傻钱多。

那些佣人也一样,总觉得他耳聋目盲,恭敬背后是对他的不屑。

但美乐得这么做,他乐意看那些人为了几张钱冲他笑出花来,看他们为了利益今日友好明天翻脸。

他们拿美当傻子,美拿他们当乐子。

他想怎么找乐子就怎么找乐子。

可是瓷是一个例外,这位新来的家教老师带着一点点的古板和死板,居然真的想要把他教导成为一个好孩子。

多稀奇。

他告诉瓷,就算自己不学习,也依旧会有一堆人前俯后仰的为他卖命,因为他有的是钱。

瓷说:“我知道。说完了吗?说完了可以做这张数学卷子了吗?”

他这个态度真的让美很想逗逗他,看这位老师什么时候才会暴露自己的真面目,和其他所有人一样,变得狰狞。

嗐,瓷长得真的很符合美的审美,所以他真的好奇这张脸狰狞起来会是什么模样。

打碎美好可是他最擅长的东西。

奈何他都过分到大半夜爬上瓷的床,让瓷给他讲蠢到没边的白雪公主的故事了,瓷也只是揉揉眉心,然后下床给他抱了另一床被子,拿了另一个枕头,让他躺好。

美愣了愣,随即开始耍无赖,说自己要和亲爱的老师睡在一起。

瓷沉默,瓷严肃的告诉他,自己不会和他做他白天说的那种极乐的事情的。

美躺在床上眨巴着自己漂亮的蓝眼睛,“老师你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最后美先妥协了,躺进另一个被窝里,而瓷真的给他讲了白雪公主的故事。

美提出了各种无理的请求,可瓷顶多叹口气,随后开始努力满足他的要求。

瓷好像真的在努力把他往正路上引。

就在美思考要不要满足一下他亲爱的老师的这个小小的愿望,假装乖巧的时候,他家破产了。

所有人都跑了,仆人,朋友,包括他名义上的父母。

但瓷没有。

美问他为什么不走,瓷愣了愣才说,因为还差一个月工资没拿到。

瓷会缺那十万吗?

美觉得可能不缺,毕竟自己之前无聊的时候往瓷卡里打了很多钱,瓷一要退回来他就撒泼打滚。

那些钱够普通人挥霍一辈子了。

但瓷说,他要美好好学习,要美找一个好工作,再换那十万。

瞧瞧他亲爱的老师,别人都思考着把他肢^解^拆分榨干最后的利用价值,老师却让他好好学习。

都这个时候了,他还想让他走上正路。

是有师德还是天真?

美说不清楚,但也不想费心去思考。

毕竟那可是他的亲亲老师,老师说什么都是对的。

美可是混世魔王哎,怎么可能去好好学习。

而且正规渠道,怎么可能还的清天价的债务?

还不清……

保不齐那些疯子会找到他的老师,这位唯一还留在他身边的人。

美轻佻的吹了一个口哨,笑盈盈的告诉瓷自己要去混社会了。

听他的语气,不像是准备去刀尖舔血,更像是去夜店蹦迪。

美够疯,够不要命,所以往上爬的很快。

每次死里逃生后,他都会去老师家待一晚上或者几天,稍微休息休息。

老师永远这么好。

老师可能对谁都这么好。

美看着身边睡着的瓷,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抚上了他的嘴唇,软软的。

老师,只对我好可以吗?

美其实早就挣够了钱,但是他怕把钱给了瓷,瓷就觉得他长大了,不想管他了,于是无赖一般说自己要给老师利息,让老师下半辈子吃喝不愁。

嗯……

把自己当作利息给老师好不好?

他可以养老师一辈子,这样也算是一种吃喝不愁不是吗?

可是他忘了自己树敌太多了,干他们这行的,谁没有几个敌人呢?

他太自信了,以为自己隐瞒的很好。

这份自信害死了他的老师。

那天他把欠瓷的钱全烧了,烧的干干净净,据说这是老师家乡的习俗,这样老师可以在地底下收到钱,当一个富裕的鬼。

烟太大了,呛的人想要流泪。

其实这张贺图在决赛前就已经画好想法是无论金牌还是银牌都是中国网球女单在自己的奥运史的一个突破,追完比赛眼里含着泪水编辑文案,心里想起前一天奥运解说说过的一段话

“郑钦文创造了中国网球奥运历史,崔宸曦滑板创纪录,女子橄榄球刷新最好成绩,邓雅文首登奥运即金牌,全红婵陈芋汐二度十米台夺金...感觉这届奥运每天都在感受女人磅礴顽强的生命力。这是真正的Herstory。我们每个人都身处其中。”

共勉!

有人说共执一剑的人会是最亲密的情人。既然无缘握住缠着中国结的剑柄,那就微微接近墨色缠绵的剑身。仿佛泾渭分明,又仿佛亲密无间。

红色与黑色融汇交错,其中一抹金黄格外耀眼夺目,对视的瞬间,仿佛看见热烈的火焰在他眼里争斗。

“我头发的颜色会倒映在你的瞳孔中吗?”

只是交换了眼神,宇宙便开始诞生。

我们是一盘棋上对峙的双王,也是无人角落里暗生情愫的恋人。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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