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镜重圆,奇怪情况下的藕断丝连,6k+一发完
“我爱过你。”
01.
黑羽快斗和工藤新一分手后的第三年,在英国街头的一家日料店偶遇了和同事一起来聚会的工藤新一,最后又不知怎的,两拨人一起拼了个桌,黑羽快斗被安排在了工藤新一左手边。
两人肉眼可见的都有些尴尬,以至于连一向大大咧咧的同时都感觉出他俩之间的不对劲,悄悄问他们要不要调开他们的位置,但得到的答案又是出乎意料的统一:
“不用了,谢谢。”“不用麻烦了,我们……关系其实也没有你们看出来得那么不好,只是太久没见了有点生疏,也许相处久一点就会好很多。”...
“不用了,谢谢。”“不用麻烦了,我们……关系其实也没有你们看出来得那么不好,只是太久没见了有点生疏,也许相处久一点就会好很多。”
总而言之,黑羽快斗和工藤新一还是坐在了一起。
趁着别人都没有注意的时候,黑羽快斗悄悄地和工藤新一说话:“好久不见。”
工藤新一愣了愣,像是也没想到阔别几年的前男友会主动向自己搭话一般,轻轻地点了点头:“是啊,好久不见,上一次见都是三年前我生日的时候了吧。”
黑羽快斗就也说不出来话了,有些慌乱地移开视线,心不在焉地胡乱点了几下头。
工藤新一也有些思绪混乱,都没注意面前上的是什么菜就顺手捞起一块放进碗里,一边端着碗拿起来另一只手拿着筷子准备往嘴里塞——直接被黑羽快斗一筷子敲在手背上,筷子上的东西也连带着落回碗里。
工藤新一有些懵,放下了碗,捂着自己被打红的手背看过去,就对上了黑羽快斗一张着急忙慌又气急败坏的一张脸:“工藤新一你在搞什么东西,就算不想见到我也不至于伤害自己身体吧,你牛肉过敏难道你不知道吗?”
黑羽快斗慌得连音量都忘了控制,大声得几乎有些失礼,以至于席间的其他人都听见动静有些惊讶地看了过来:“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有人不明所以地问。
黑羽快斗的胸口还在剧烈起伏着,没有缓过来,工藤新一只好替他打圆场,微微笑了一下,道:“没事,是我五谷不分的毛病犯了,没认出自己的过敏原,被黑羽君发现了,好心地制止了我。”
“说起来还有点巧,我第一次因为牛肉过敏进医院还是黑羽君送我去的呢,是吧?”工藤新一笑着用手肘捅了捅他的腰,示意他说说话,黑羽快斗才勉强扬起一个僵硬的笑容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对,是,当时是在一家火锅店,结果工藤新一就吃了两块牛肉直接呼吸困难起疹子被送进医院里洗胃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也算是一种别样的缘分了。”和工藤新一走得比较近的一位同事也帮着打圆场。
“不过,既然有这层关系,照理来说你们关系不是应该很好才对嘛,怎么感觉你们……嗯,就跟一对仇人似的呢?”有些似懂非懂的黑羽快斗同事这样问。
知道黑羽快斗感情经历的同事显然已经聪明得窥破了前因后果,连忙连拖带拽地把这个还蒙在鼓里的同事带出包厢:“欸呀,这个就是人家两个自己的事了,你这种笨蛋就不要瞎掺和了嘛,要不然按你这种踩雷一踩一个准的把人家本来能够冰释前嫌的机会都给搅黄了怎么办。”
其实已经搅黄了,被此前几句话就轻易勾起回忆的工藤新一原想这样说,最后却还是抿了抿唇,没有说话,眼见着就想再去夹碗里那块牛肉——没有夹上,被黑羽快斗先一步夹走了放进自己碗里,还不忘做出一副有点嫌弃的样子又装了一碗汤洗了几遍,最后才吃进嘴里。
02.
五年前,黑羽快斗刚和舍友走进火锅店就听见一阵兵荒马乱的声响,紧接着,有工作人员慌乱地跑出来,被黑羽快斗连忙拦住:“怎么了?里面发生什么事了?”
“真的吗?真的太感谢了。”店员露出感激神色,连忙带着他往里走。
于是黑羽快斗就看见里面被人放平在椅子上的工藤新一,他大步流星地走了过去,知道工藤新一除了牛肉以外还什么都没来得及吃以后就表示了解,带走了餐桌上因为就坐在工藤新一身边所以对工藤新一动向很清楚的其中一个人,又交代了自己舍友几句让他们一起凑合吃一顿,回头找他报销,这顿他请了,舍友也表示人命关天,他们理解,于是黑羽快斗立马捞着人的膝弯和腿把人抱走,最快速度地送进了医院里……洗了个胃。
人看起来是没什么问题,洗个胃再吃点抗过敏药就没事了,诊断的医生说他就是看起来严重,其实才刚吃下去没多久还没来得及消化,反而是黑羽快斗给人抱上三楼急诊以后自己反而来了个手臂肌肉拉伤,在手术室门口一边等着人洗胃一边给自己贴药膏,痛得连连小声吸气,还不敢发出大动静,坐在门口冰冰凉的等候椅上望眼欲穿地看着手术室——毕竟那么好看的人就因为一个过敏死掉实在有些太不值当了对吧。
醒来后工藤新一就看见在病床旁趴着已经迷迷糊糊地睡着的黑羽快斗一,有些疑问,但是又没办法做出打扰人睡眠这种没品的事,只好耐着性子等黑羽快斗醒来。
好在黑羽快斗也确实没让他等太久,很快就从睡梦中惊醒,一睁眼就被直勾勾地注视着他的工藤新一吓了一跳,险些尖叫出声,好在及时想起了自己还在医院的事情勉强捂住自己嘴巴缓了几秒才平静下自己因为惊吓而过快跳动的心脏,假装若无其事地放下手:“干嘛盯着我看?”
“哦,还不是因为你刚才在睡,我又不好意思打扰你,就只好慢慢等你醒过来。”
原来是自己的锅?黑羽快斗睡懵的大脑有些迟缓地想,于是也没说什么,很老实地解释了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昨天你在火锅店里吃牛肉过敏了,刚好被我碰上,就把你送来医院了,我不是很放心你一个人过夜,但是看你朋友很累的样子,我就让他先回去休息了,自己留下来陪你。”
“这样啊,”工藤新一一脸自己什么都明白了的表情,瞧得黑羽快斗心慌慌,忍不住有些局促地移开了视线,不料工藤新一的下一句更是重量级,吓得黑羽快斗被自己的口水呛到红了脸,反倒被工藤新一作为那句话的佐证,“你是不是暗恋我啊,要不然怎么会那么巧,我一过敏你就刚好路过送我进医院,甚至还直接心甘情愿在医院守我一整晚。”天地良心,工藤新一平日里绝不是那种自恋的人,但这也实在是太巧了,就算是工藤新一开车出门连续碰上十个红灯都没有这么巧,先不说这是不是巧合,就算这是个巧合一般人会好心到守着一个陌生人在医院床边睡姿难受地蜷缩一整晚吗?光是看那个姿势工藤新一都觉得自己的脖子要僵了。
好吧,黑羽快斗显然不是个一般人,他还真有这么一点烂好心,以至于不仅不在意他说了什么还在一口否决后问起他要不要吃啥,然后就后知后觉的想起洗胃过后的二十四小时不能吃东西,于是就自己摸了摸鼻头出门点外卖去了,临走前还给他兑了一杯温水在床头让他想喝可以喝。
03.
黑羽快斗背朝着他摆了摆手,直接走了,还顺带着关上了病房的门,工藤新一神色忍不住有些愣怔。
倒是桌子上的手机有人发来信息。
[泷泽:!!!跟你讲个大消息,我从他舍友口中套出来的,一顿饭我把他们寝室除了那位大帅哥的三个人都加上了,据说昨天送你去医院的那个大帅哥是咱学校表演系的新生,就是那个你之前说太装模作样的那个,可太有缘分了,感觉有空还能约出来一起聚。]
照理说工藤新一应该也表达一下感谢并说回头请他们一起吃饭的,但不知怎么的,好像鬼使神差一般,工藤新一回了另外一句话。
[能帮我向他舍友要一下那个人的联系方式吗,我想追他。]
泷泽立马回复,震惊之余给他发了满屏的问号。
[泷泽:?]
[泷泽:???]
不过说是这么说,还是很快连带着黑羽快斗——嗯对,现在工藤新一已经知道了他的名字,连带着黑羽快斗的个人信息包括姓名年龄性别系别班级座号习惯爱好手机号和Line号码都给发了过来,齐全得好像青楼里的老鸨着急打包自家不成器的丫头生怕卖不出去,工藤新一被自己的联想和形容诡异得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身体倒是很诚实地一键保存。
04.
“你坐我旁边?过会儿我有两个舍友要来。”黑羽快斗问道。
工藤新一点了点头,落座在他右手边,也是这时黑羽快斗才发现他是个左撇子,愣了愣,说:“我坐你右边吧。”
工藤新一闻言有些一头雾水,视线随着他的视线落点在自己下意识握住叉子的左手上,下意识抿了抿嘴唇,很快就把叉子换到右手上,解释道:“我小时候是左撇子,后来被我妈纠正成右手了,只有无意识的时候才会用左手碰东西,没事的。”
黑羽快斗就没说话,也不知道是记住了还是没放在心上。
过了一会儿黑羽快斗的两个舍友也来了,黑羽快斗远远地就朝他们露出两个笑来,一只脚踩在地上一只脚放在椅子与地面相隔不远的横杆上,和来人握手撞肩。
工藤新一眨眼,却没那样模仿,而是躲在黑羽快斗身后挥了挥手,朝他微微笑了一下:“你们好呀。”
“哦哦,你好,我是长岛,他是百户,是黑羽的两位室友,您是?”
工藤新一脸上笑意更深,还没等他解释黑羽快斗就轻咳两声帮他接了下去:“他是,上次我们在火锅店遇到的那个。”
“哦,牛肉过敏的大倒霉蛋。”长岛心领神会。
身后的百户听见他的形容没忍住直接笑出了声,一边笑一边断断续续地解释:“不是,哈哈哈哈,他不是故意这么说你,是因为长岛吃饭属于那种无肉不欢的,哈哈哈哈,所以在他眼里你不能吃肉,哪怕是其中一种都少了很多的乐趣啊哈哈哈。”
工藤新一微笑:“没事的,我也觉得吃不了牛肉很遗憾,毕竟这说明以后我和牛排这一类的食物无缘了不是吗?”
“感觉更惨了呢。”黑羽快斗笑嘻嘻地打着圆场,还让他们快点去点餐,顺便帮自己带杯奶茶回来。
“还是珍珠奶茶正常甜正常冰对吧?”百户问。
黑羽快斗心满意足地吃着碗里的关东煮,头也不回地比了个“OK”的手势。
05.
要说他俩究竟是怎么在一起的,其实两人谁也说不清楚,也许是因为情绪使然的一个鬼迷心窍,也许是因为气氛正好时落下的一个吻,也许是因为月亮和星星在天空中一起闪耀时在暗处悄然握上的手。
总之,某一天,那个时机到了,黑羽快斗和工藤新一一起坐在工藤宅的阳台上一起看星星,工藤新一忽然叫了他名字,黑羽快斗有些疑惑地看过去,嘴唇上就被落下一个带着浓重酒气却并不难闻的吻。
工藤新一一脸认真地问他:“亲也亲了,抱也抱了,爱也爱了,看在今天天气这么好的份上,你要不要考虑和我在一起。”
黑羽快斗微笑,伸出手勾住了他的腰把他抱到自己在地上直直放平的腿上坐着:“不是在跟我告白吗,跑什么?”
工藤新一当然不承认:“我哪有跑,我就是想坐到你旁边。”
黑羽快斗毫不留情地拆穿他:“我看你刚才根本想往房间跑。”
工藤新一见躲不过质问就干脆装傻,转而问他答应不答应自己的告白:“欸呀,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你要不要考虑和我在一起。”
黑羽快斗挑眉,倒也没有继续往下说,伸出手在他的脖子上各处轻轻触碰,工藤新一觉得自己如果有尾巴的话一定已经炸起来了,但很可惜没有,是以面上还是一副镇定从容的样子。
过了一会儿,黑羽快斗便也大发慈悲地放开了他,轻声答应了他的告白:“好啊。”
“不过,我有一个要求。”
“什么?”
“我不会不爱你。”在亲吻的间隙里,黑羽快斗听见工藤新一的回答。
06.
“既然你还爱他,为什么要分手呢?”长岛有些不理解。
黑羽快斗没有说话,却伸手指了指窗外即将燃起的那一线天光,问他:“你看见了吗?”
黑羽快斗伸出手背挡住眼睛,傻兮兮地笑起来:“光是没有办法被人抓握在掌心的,你只能看着他,看着他靠近又看着他远离,而这一切都不随你的意愿而变化。”
“黑羽……”长岛本来应该是不懂的,却莫名在此时此刻共情了他的感受,伸出手将他抱进怀里,在他背上安抚似的轻拍,“别难过,大不了这个抓不住我们就换一个。”
“长岛……你知道吗,我换不了下一个了。”黑羽快斗轻声说道。
“嗯?”长岛下意识有些疑惑地反问,“为什么?”
“因为……爱情的小鸟会死掉的。”
“什么小鸟?”长岛没有听懂,也从而使黑羽快斗心中那只小小的爱情鸟所能做出的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求救以失败告终。
黑羽快斗换了一种说法,尽量把自己的内心感受说得简洁明了,让别人能一听就懂:“我不能再爱上别人了,不然我会死掉的。”
07.
“新一,要不我们分手吧。”黑羽快斗看着坐在他对面正安静地翻着卷宗的工藤新一,忽然道。
工藤新一闻言抬起了头,一脸茫然地看着他,那双漂亮的眸子在日光下熠熠生辉:“什么?”
黑羽快斗努力遏制住自己想立刻收回这句话的冲动,垂在身侧的手正在不易察觉地微微颤抖,强装淡定地继续重复:“我说,我们分手吧。”
“……为什么?”工藤新一神色不解,连卷宗都不看了目光直勾勾地注视着他。
黑羽快斗不敢看他,垂下眼睛避开了他的视线:“或许,我们本来就不适合在一起。”
“适不适合在一起很重要吗,我只知道你和我相互喜欢,你没我就会死,我没了你也一样,这还不够吗?”
“你就当我不爱你了吧,随便你要怎么认为都好,只要你能放过我。”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胡话吗黑羽快斗?”工藤新一怒视他。
“……”黑羽快斗没有应声。
工藤新一闭眼:“我不想跟你怎么吵架,只想知道你为什么忽然要和我分手,不要故意尝试激怒我,我不会说那句话的?”
黑羽快斗仍旧不知好歹地继续拱火:“不是说了吗,我不爱你了所以想和你分手,你想上我也可以,我不介意,只不过上完床我们就两清了。”
“你他妈……”工藤新一眼眶更红,嘴唇颤抖片刻却还是没能说出一句更凶的话,最后却还是松开了他的领子,随手抹了把眼睛,把声音里的哭腔全都压下去,只留一副冷酷的外壳给他,“今天这话是你说的,我出了这个门,咱们俩的事就算了,好聚好散,以后桥归桥,路归路。”
“你不欠我的,一切都是自愿我上赶着巴结你,但从今往后我清醒了我不想再犯贱了,所以跟你分手,这个理由您还满意吗?行吗?”
黑羽快斗眉心动了动,下意识想反驳:“别这么说自己……”被工藤新一摁着后脑勺亲了一下,架势很凶的咬破嘴唇。
“别忘记我。”工藤新一当然知道要说什么样的话能够扎透他们彼此的心,却再也说不出一句难听的话,闭了闭眼只留下这么一句就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房间。
08.
“这么久过去了,你连我不能吃什么都记得,你凭什么说不爱我。”
黑羽快斗一脸淡定,脸色变都不带变一下:“只是碰巧记忆力比较好而已,朋友不能吃什么不爱吃什么爱吃什么我也都记得住,不差你一个。”
“你没注意到你压根没把我分在朋友的区域里吗?”
黑羽快斗耸肩:“按刚才的说法你只能算是一个被我救过一次的陌生人吧,算什么朋友呢。”
“更何况,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工藤先生,我们的关系在出了那道门以后就不复存在了吧。”
“那是我以为你不爱我!”工藤新一气急,没注意自己口不择言地说出一句过于直白的话,显然,作为当事人另外一方的黑羽快斗也没注意,一脸淡定地往下接话。
“请去掉以为两个字,我是不爱你了。”
“是吗?”工藤新一狐疑。
“嗯。”黑羽快斗一脸镇定自若。
“那你为什么从刚才起就不敢看我。”
“错觉而已。”黑羽快斗坦然回视。
于是工藤新一迈进一步,上半身越发凑近,将他壁咚在卫生间隔间隔板上,距离有些过近,再不躲开恐怕就要亲上了,黑羽快斗移开视线,却被工藤新一伸出手隔着几厘米的血肉戳他的心脏:“你知道吗,黑羽快斗,就算你能骗得过我,也骗不过自己的心。”
“心跳不会骗人,”工藤新一抬起头看他,笑得很坏,很狡黠,像一只使坏的狐狸,但心脏的振鸣声让黑羽快斗头脑发晕,是以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工藤新一继续往下说,“你的心跳声也在说你爱我。”
黑羽快斗没有反驳,因为他也听得见自己过快的心跳声。
然后他听见工藤新一问:“爱情的小鸟死掉了吗?”
黑羽快斗愣住:“什么……?”
工藤新一睁着那双仍旧漂亮的眼睛,注视他:“我在问你,那只爱情的小鸟死掉了吗?”
“……没有。”黑羽快斗听见自己如是回答。
End.
“我爱过你。”黑羽快斗想这样说,但最后他只是告诉工藤新一,“我爱你。”
工藤新一说他知道了。
黑羽快斗偶尔也会有一些这样难得坦诚的时刻,那是在工藤新一怀抱里的时候。
看标题绝对是排球里几个好男人之一
好耶,是小岩!
从一个小学生变身成为已婚人士只需要十七年。
中间顺利的不像话,甚至可以说是意料之外。毕竟在高中时代那个言情小说盛行的时代,总会出现一两个与女主雌争男主的显眼包。
你不是没幻想过,不过另你叹息的是,小岩对于分寸感掌握的太好了。让别的女生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而且,小说中的显眼包并没有出现在你的生活中,可以说跟岩泉一的恋爱路就像五十米冲刺一样顺利抵达终点。
你真的很遗憾早在初中就已经思想成熟的你希望未来的生活能有些刺激,类似男...
你真的很遗憾早在初中就已经思想成熟的你希望未来的生活能有些刺激,类似男朋友误会自己,最后发现自己错了,便开启追妻路。
但这些概率实在太小了。更何况有一个不论外表还是内在都无敌正直的男友。
小岩在班中人气很高,女生人气也不错,不过因为身边发小及川彻的孔雀开屏般的绽放自己魅力,让几乎所有目光都追随了及川。这让你有了可趁之机。
小岩的情绪很稳定,很少生气,这让你感到安心。原本因为晚睡早起导致内分泌失调常常发火的你也因为这个情绪稳定剂的感染而变得心平气和。
在暧昧期,小岩时不时会接近你,但他从没有主动肢体接触,仅仅隔一手距离就能让他感受到小鹿乱撞的心跳感。你能感受到他真的无比尊重你的感受。
及川偶尔会调侃你们,毕竟他身为一个局外人兼高情商人士,他自然能看出你们之间微妙的关系。他虽然不甘小岩能脱单但他还是尽自己所能想凑合你们俩。
在高二分班后你顺利认识了岩泉一,起初只是戳戳后背小声的说声不好意思,然后问一道两道数学题,到后面问的次数多了,熟络了后你便大胆起来。
“小岩,能不能帮我扔扔垃圾。”
第一次时他表现出了礼貌,帮你丢了垃圾。
“小岩!牛奶盒帮我扔扔!我给你吃面包”
第二次时他也没说什么。只是用深思的眼神瞟了你一眼。
第三次小岩便忍不住了,开始数落你,将他当做工具人一样。
但后面次数多了。
“小岩!”你坐在椅子上,一个鞠躬趴到课桌上,双手虔诚的供上手中的垃圾直勾勾到前桌。
岩泉一正在跟同班男生聊天,他熟练的接过你的垃圾,甚至你都没有说要让他干嘛,他很自然的继续跟朋友聊着天。
从不情愿的事转变成了理所当然的事。这是小岩起初未察觉到的,到后面经友人一点,便恍然大悟了。
原来这就是喜欢吗?也是偏爱?他一向喜欢用理性角度思考,所以很难感受到感性的你对他的想法。
也算是解释的通日久生情的原理了。
从扔垃圾到顺势自然的转变成了带早饭。
岩泉一也搞不懂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但似乎这已经是每天必做的计划了。
他也不觉得烦。
一开始总是小岩被你约出去玩,不过只有两人的话怎么说都是感觉很奇怪的氛围,所以你总是请一大帮同学一起来。大家不愿意来时,你便开口:“及川同学也会来。”
你汗颜,庆幸自己不是及川彻的暗恋者。如果是的话,大概会被她们用目光杀死。
到后面,慢慢变成了岩泉一家常便饭的问你周末要不要去哪玩。你自然不会放过这些好机会。笑眯眯的跟在他身后。
跟这样的男人结婚,绝对会非常幸福!
他总是善解人意,看你犹豫的样子,便转换了话题,最后再说一句,我觉得现在结婚太早了,等后面在看看有什么好日子。
不过你早在他说出后一句前便堵上了他的嘴。
“我在想结婚时如何安定及川彻让他戏份减少到最优。毕竟他绝对会拿着话筒哭着说自己为了我们的爱情有多么多么拼命,到最后主角就成他了。”岩泉一拿开你的手,嘴角随着眼角一起弯曲。
所以你们很顺利的结婚了!
但这些都是后话啦。
不过高中时期让你最有危机感的还属这件事。
高二下半学期开学不到两周,岩泉一跟一个同为排球社的女排同学走的近了些。
这是及川彻给你传的小道消息。他附上了不甘的表情包,让你不要让那个女生有可趁之机。
你顿时沉默。毕竟幻想很美好,你还以为只有自己在追求小岩。现在看来小岩真的很受欢迎。
你开始正面出击,晚课下课后,排球社的成员便会自觉去体育馆练习一会发球。你也是趁这个机会,每天蹲守在门口守着岩泉一的出现。
手上还捧着热乎乎的包子和水。你为了得体的出现在岩泉一面前,每次买包子都跑着去,因为店门离学校比较远。如果是走着去走着回,体育馆大概率就要熄灯了,包子也就冷了。
每次气喘吁吁的靠在墙壁上,抹着汗,手里攥着零钱和塑料袋,你总是懊恼自己为什么这么做。
但是等到岩泉一出来看到你滑稽的样子将你拉起来时,你什么都想不到了,只会傻傻的捧上自己一片好心。但似乎对他很受用。在高二下学期的暑期长假前,他怕暑假不联系,高三学业忙,怕你们的关系冷淡,所以他提前告白了。
因此才有理所当然的暑期约会。这样无论是俩人出去玩还是互相发消息,都可以无所顾忌了。
不过在夜晚,不良的夜生活开启后,其实就不会那么太平了。
街头斗殴是常有的事,两个帮派间的拉扯产生的后果让警方很是苦恼,因为是未成年,只能从轻处理。
小岩常常语重心长的跟你说,半夜三更别到街上,很容易卷进斗殴里。他主要怕你断手断脚。
你平时真的很听小岩的话,不过一次因为自家弟弟半夜急性肠胃炎拉去了医院,直到凌晨两点才挂完盐水,你疲惫的回家时,正巧碰到了传说中的不良们。
他们通常只是嚣张跋扈,动动嘴皮子,不会对路人出手,因为骨子里还是不想惹什么除了圈内以外的事。
所以他们只是象征性吹了下口哨,然后带着弹舌的语调调戏了你几下。
你正巧因为弟弟乱吃东西而肠胃炎在气头上。便用手机指着他们脑袋破口大骂。他们直接被骂傻,等你骂完才顿感不妙,人家已经在愤怒边缘了。正准备怒气冲冲的找你来示威。
他没有关静音的习惯,因为队内时常需要处理一些事,以便及时接受讯息。当他被铃声吵醒,迷迷糊糊看到醒目的急救联系人时,一下子清醒了,你快速的输入了街道地址。他心跳的极快,踩着裤子差点摔倒,直接跑出门。
好在离这不远,他体育又是优势,一公里多的距离他直接五分钟冲到所在位置。
你一开始还不甘示弱,狂喷口水的架势骂着他们。等到岩泉一大口呼气的样子出现在你面前,你直接换了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眼泪都要掉出来了。
护子心切的他直接恼火的把你护在身后,借着身高优势和肌肉优势,直接把小不良吓走了。大概是不敢在这个路段称王了。
“小岩!他们骂我,还对我吹口哨,还想打我!”你哭唧唧的抱住他的胳膊,他打了辆车。一路上谁都没说话,你能感觉到他的生气。等快到你家时你冷不丁说:“我想住你家,我爸妈在医院照顾弟弟,今晚还发生了这么可怕的事,小岩陪陪我。”
他耳朵红了一会,努了努嘴
“不行。”
意料之中的回答。你垂下头:“小岩,这么可爱的女朋友的请求都不能答应吗?”
他自然抵不住你的软磨硬泡,最终答应你,你睡次卧,岩泉一拽了把椅子坐你身边看护你。
等到了俩人共处一室,他终于忍不住开口了,满嗓子都是重燃的怒火:“我之前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半夜别独自一个人出门?回来时为什么不打车?”
你吸了口凉气:“这不,没钱了吗。”
他叹了口气,看样子是拿你没辙。
“反正有小岩护卫,小岩就是小侍卫。”
他真的很受用你这种刻意的追捧。或许不是受用,只是因为对象是你吧。
他很苦恼很苦恼,总觉得日后会有很多让他操心的事。
不过你倒是没有什么烦恼,你给小岩无条件的夸赞和爱意,小岩就会更加回报你。
看上去恋爱到结婚一直是单向箭头的付出,但实际上一个人是精神付出,另一个人是行为付出。
正巧,你们俩都互相缺这种付出,也恰好互补了。这大概就是你们稳定的婚后生活的最主要的原因。
现代paro,万圣节团建,按照个人喜好给他们安排了一下角色
你=开拓者=玩家,all你
全员观影你,大部分时候都是第三人称,只是为了方便叙述,请放心代。
————————
“如果‘姬子老师’指的是另一个世界的人,”姬子轻声说,“那么,大慈树王、芙卡洛斯,很有可能也是类似的情况。”
“是啊。”
瓦尔特沉吟片刻,无奈一笑:“虽然现在已经对开拓者可能是「开拓」星神这件事有所预感,但……”
切实的例子摆在眼前,又是另一种感受了。
瓦尔特看向隔了一个座位的丹恒和三月七,他们还在小声讨论开拓...
瓦尔特看向隔了一个座位的丹恒和三月七,他们还在小声讨论开拓者认识的熟人范围到底有多广。
他问:“不用跟孩子们说吗?”
“猜测而已,”姬子笑道,“不确定的结论,就先不拿出来提了,容易影响孩子们的心情。”
于是瓦尔特也只能咽下话头,感慨一句:“也好。”
不同于其他阵营的疑惑与担忧,也有人毫不在意,怡然自得。
“哼、哼哼哼哼~”
花火一边哼着不知名的曲调,一边在不知道从哪儿翻出来的白纸上写写画画。
“让我来看看……嗯嗯!”
看着纸上牵着手的一灰一红两个小人,花火深沉地点了点头:“完美。”
桑博忍不住侧目,看清纸上的玩意,不由得默了默,无语:“你还真是一点不担心……”
“担心什么?”花火飞快接话,“担心开拓者被另一个世界的人拐跑了?”
花火哼笑:“这有什么难的,对于一个游戏来说,只要提供足够多的乐子……”
她在灰毛小人的头上画出零食、游戏机,还有粉蓝色的石头,不过都是简笔画版的。
“玩家总会想要留下来的。”
花火的笔尖在画出来的粉蓝色石头后唰唰几下,写了个“×1600”,语调拉长,好整以暇:“不、是、吗?”
“……”桑博移开了视线。
“唉哟~你急什么呀?”花火笑嘻嘻地用手指了指上面,“不是有某个家伙替我们急吗?”
桑博并不接话,反而扬起眉尾,笑着继续上一个问题:“玩家…可是很容易移情别恋的家伙啊,你确定只靠这些?”
花火也不甘示弱地笑:“那就拭目以待咯~”
黑猫将偷听的耳朵转回正位,熟练地趴下来,叹了口气。
怎么说呢……
【有的人因为信息不对等做出了错误判断,有的人猜中大半却对情况的严重性并不知情……】
【还有的人明知情况的严重性却毫不在意!让这些人参与进来真的没问题吗还有欢愉到底是怎么选的人出现这种情况阿哈你就一点错都没有吗!!!】
……如果是开拓者,估计她会这么吐槽吧。
艾利欧心里感慨了一会,果然是长期相处久了,他现在都能预测出如果是开拓者遇到这个情况,会是什么心理活动了。
总感觉影院的这些人指望不上啊……
艾利欧默默盘起前爪,收拢思绪,仰头继续观看影片。
“从大的来说,其实有些认识的人没能救下来,还是难免会有点遗憾的。”
开拓者说:“从小的来说……”
【……】
她沉默了一下。
“我有一些认识的普通人朋友,或者说,有的人只是一面之缘,只是我擅自称为‘朋友’。”
“有的人渴求长生却找错了方向,有的人一生都被蒙骗,死后仍被困在箱子之间……过去的阴影中。”
“还有的人,”开拓者顿了顿,“以生命为代价,被欺骗着使用不属于自己的力量,只是想要为前线战场尽自己一份微不足道的责任,最后却……”
未尽的话语暗示着并不美好的结局。
流萤怔怔地望着开拓者,不知道她是想到了谁。
影院后方黑暗席位又噔噔噔好几声,亮起新的座位。
“诶?诶??”洛奇惊诧地瞪大了眼睛,“等会,我我我们吗?!我们也有资格被亮相吗?!”
旁边的莱斯莉好笑地看着他。
狐人男子低头怔怔地盯着自己的双手:“我……”
他身侧的青色半透明身影安慰般抓住了他的手。
神情恍惚的女人只记得喃喃自己的名字:“希莉儿……”
丹枢的位置在停云旁边,她的眼睛在这里被“豁免”了,痴痴地望着屏幕,叹息着说:“朋友…是吗,她还当我是朋友吗?”
停云在一旁轻声安慰起来。
“咦……咦?!”
三月七扭头转身,看见这一幕,简直目瞪口呆:“原来后面的黑暗座位里有这么多人吗?!”
而且有好几个都是不认识的……这都是谁啊???
都是开拓者的熟人吗?!
“宝了个贝的,”波提欧忍不住咋舌,“所以这影院其实来者不拒?”
“洛奇、莱斯莉……”艾丝妲惊讶地为黑塔和螺丝咕姆、阮梅解释,“这两位是空间站的科员。”
艾丝妲介绍完又茫然起来:“可是,为什么他们也会被影院‘选中’?影院筛选观众的标准到底是什么?”
“那、那个……”藿藿紧张地攥紧了尾巴大爷的尾巴,“那位狐人先生,是之前岁阳事件里的受害人之一,我们和开拓者一起出去处理的时候见过几面。还、还有旁边那个,就是那次的岁阳……”
“希莉儿,”布洛妮娅若有所思,“我记得这个名字,还有这张脸……她应该就是第八任大守护者没有错。”
“丹枢……”
符玄眯了眯眼睛,斜睨一眼旁边的人:“将军……”
景元也是眯着眼睛,不过却感慨一样笑着说:“这地方给人的惊喜倒真是不少……符卿,你猜那后面的黑暗席位里,坐着的人还有几个?”
“一、二、三……”银狼对着后面默默数了数,突然开口,“灯亮起来的数量是不是少了一个?”
银狼疑惑地摸摸下巴:“刚刚也是,说出的几个人名里,只有‘大慈树王、芙卡洛斯、姬子老师’没有什么亮灯之类的反馈。”
“现在前面几个例子里的主人公都有各个势力或者阵营的人出来认领,为什么唯独最后一个‘以生命为代价使用不属于自己力量’的那个人没有出现?”
说着,银狼想到了什么,左手锤右手,恍然大悟一样:“说起来,明明‘姬子’在场,提到‘姬子老师’,影院却没有任何反应……”
“这次的会不会也是因为故事的主人公已经坐在前面的座位,露了脸,所以影院并不会做出反馈?”
她不由得将视线投向了身旁的机甲:“如果提起以生命为代价使用力量的人……”
流萤却否认了:“应该不是指我。”
“经历有重叠的人很多,而且……”她顿了顿,轻声道,“而且,这个时候,开拓者还没记起我呢。”
“有些人的故事我有所参与,”开拓者捏着下巴思考,“我会帮助他们做出选择,但更多的时候其实别无选择,只能做一个「见证者」。”
“有时,事后也曾复盘过——”
“如果选择了另一个选项,结局会不会有什么改变?”
“……那么,你的答案是?”
幕帘后的人问。
“说难听点,”开拓者歪了下头,“尊重他人命运?”
“……”
在场三人都沉默着。
“说得好听一点的话……”
开拓者不知道想起什么,突然乐了,一拍手,高兴地说:“我有一个朋友的话可以送给你。”
“失败的人生同样是人生,他们有权品尝至最后。也只有摔倒在地,无人扶起的时候……”
开拓者一字一句复述。
“才能领悟如何站起。”
真理医生凝望着屏幕上的灰色身影,头上的石膏头化为点点光亮,顷刻间,消散得无影无踪。
就这样注视了一会,他垂下视线,闭眼,嘴角是少见的满意弧度。
“哼。”
砂金在一边看热闹不嫌事大,啧啧称奇:“这句话还真是好熟悉的说话风格啊……仿佛几分钟前才有人在我旁边用这种语气念叨过。”
不远处的三月七忍不住吐槽了一句“后面这句好像也没有说得多好听吧”。
砂金听到了,他侧过身,笑眯眯地看向自己这位便宜同事:“看来也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这么认为嘛…话说回来,你什么时候和开拓者混得这么熟了?她居然还把你训诫学生一样的话给记住了……”
真理医生淡淡道:“这就不劳你多操心了。”
果然如他所推测的一样。
自从得到“开拓者可以看到其他人视角发生的事”这个信息点,他就思考过,空间站的相位灵火事件最后,他与螺丝咕姆的那次谈话,会不会也被开拓者“观测”到了。
现在“鱼儿”倒是自己主动浮上了水面……该说开拓者也太不谨慎了点吗?
他的确没想到开拓者会记得自己随口一说的话。
真理医生挑了下眉,回忆起当时的情形。
“我不知道你们的目的是什么。”
开拓者叉腰吐槽,毫不客气地掀翻桌子,指着自来熟的男人和幕帘后的人,直接挑明话题:“一直追着问,跟个谜语人一样非要我给出一个答案……”
男人哈哈一笑,并不介意,而幕帘后的人沉默了。
“如果你们是想听一些高大上的话,我当然可以说——”
“人们老是想躲开遗憾,因此,更大的遗憾总是紧紧跟随。”
开拓者直视着幕帘,也是透过这道屏障直视后面的人:“你知道吗?有人曾说,‘过度反思’实际上是一种控制欲。”
“把问题的源头归结于自己做得还不够好,其实是在说,只要愿意改,一切就仍在控制之中。”
幕帘后静得仿佛没有人一样。
“如果不说什么高大上的话,”开拓者话锋又转了回来,“那么我会说,我会遗憾,但并不会后悔。”
“你们问我,如果已经明知结局并不美好,是否会后悔当初的选择。”
“可就像打游戏一样,玩家不可能因为已经知道结局是个BE,就把游戏机一摔,直接不玩了吧?”
“选择是游戏的过程,”开拓者说,“玩家有权掌控选择‘选项’的权利。”
“即便结局是死亡?”幕帘后的人问。
开拓者肯定:“即便结局是死亡。”。
“因为。”
开拓者叉着腰,伸出大拇指。
“这就是「开拓」啊。”
【反正大不了就读档。】
“感谢您的回答,”幕帘后的人轻声说,“这位…逐梦客。”
“……感谢你的回答。”星期日也轻声说,“开拓者。”
银狼忍不住同样高举大拇指:“大不了就读档!没错,游戏就是这么玩的!”
三月七:“……这里是现实不是游戏啊喂!”
现实里读档重开不就是死了重新投胎吗?!
“那又怎样。”
银狼根本不在意,还顺手往嘴里塞了根吸管。
她咬着吸管,无所谓地说:“反正「游戏」总会有结局CG,那当然是——活在当下咯。”
反正人这一生,到了结局总是要面对死亡的,那为什么不活在当下呢?
既然是“活在当下”的游戏,为了不让自己后悔,选择什么的,肯定要选最有意思的那个“选项”咯……如果实在一个有趣的选项都没有,那她选C。
至于为什么选C,因为……
银狼漫无边际地这样想。
遇事不决就选C,开拓者听了都说好。
反正,总之,不管怎么说。
银狼说:“游戏嘛,开心就好。”
北极狼快x北极狐新/4.5k
Summary:毛茸茸的北极狐在追捕雪兔的过程中被毛茸茸的北极狼叼走了。
那是一只很肥的雪兔。
冬季来临,雪兔换上了白色的兔毛,他们小小的身躯无法储备足够多的脂肪来抵御极地酷寒,所以他们必须在保暖隔热的雪层下,挖掘出地下通道,去寻找那些被大雪覆盖的草根和种子。
它停下挖掘的动作,直起身竖起两只耳朵警惕地张望。
不在雪中的北极狐显然很有耐心,它的皮毛和大雪几乎融化在一起,即使是警惕的雪兔也辨别不出那拱起一点的雪团是一只被毛厚密的北极狐。
终于,雪兔又低下头快速地用爪子挖雪,就在他为自己挖到了草根而沾沾自喜的时候,一只北极狐从雪中一跃而起,尖利的牙从雪...
终于,雪兔又低下头快速地用爪子挖雪,就在他为自己挖到了草根而沾沾自喜的时候,一只北极狐从雪中一跃而起,尖利的牙从雪兔的兔毛中擦过。
雪兔迈开了长腿跑,北极狐在后边追,适时的一个前扑让他捉住了今天的晚餐。
“吱…吱…”雪兔被叼在北极狐嘴里发出绝望的哀叫,如果能重来一次,它绝对不会因为贪吃来挖雪!
这时,眼前突然投下一大片阴影,一只体型较大、蓝色眼睛的北极狼挡在了北极狐面前。
照理来说,狐狼相互不干涉不冒犯。北极狐工藤新一往后退了几步,慢慢松开嘴中的雪兔放在对方面前,伏低了姿态转身摆摆毛茸茸的大尾巴就想跑。
结果,那只北极狼没像工藤新一意想中的咬着雪兔离开,而是像几分钟前北极狐追雪兔一般追着北极狐。
被留在原地瑟瑟发抖的雪兔试探着睁开眼发现两只捕猎者都离开了,愣了一下迅速奔跑,顺便还扯了几根柳叶菜边嚼边跑。
被北极狼追着的北极狐拼命地跑,四条腿在雪地上几乎磨出火星。北极狼也跟着用力地追,并且比北极狐长了许多的腿和优秀的前扑弹跳力让他抓住了北极狐,并像十几分钟前北极狐叼着雪兔一样叼起了工藤新一。
北极狐轻轻松松地被他叼在嘴里,尾巴垂着不想再挣扎。
失去了晚餐的工藤新一即将成为北极狼的晚餐。
北极狼叼着他,一路走回洞穴。
洞穴内聚着十几头狼,外边天已经黑了,工藤新一意识到自己即将被十几头狼瓜分,身体颤了颤,脑袋里却想的是:通常一个狼群最多由十头狼组成,这个洞穴里却有十几头大概十八头年轻健壮的北极狼……
看上去都像是各个狼群的首领,是聚在一起举行什么仪式?
叼着他的北极狼把他轻轻放在狼群中间,一群健壮的狼围着他凑近了看,呼出的热气拍在这只被围在中央可怜的北极狐上。
工藤新一闭上眼睛,等待着第一口撕咬在他的身体上溅开血花。
疼痛并没有袭来,而是一匹狼上下打量后的疑问。
“老大,这就是你的伴侣?”
什么跟什么?!工藤新一差点弹起来,浑身炸毛,不可置信地盯着那匹狼看。
“看起来全身白绒绒的,像黑羽喜欢的样子。”
“眼睛是蓝色的诶,和黑羽的好像。”
“可是根本不会打猎吧,你看他都不像会跑步的样子。”
“确实,不过有老大养着就好了。”
北极狐气得跳脚,短而圆的耳朵挺立着,冲那几匹狼龇牙:“你才不会跑步!我不会打猎我吃什么?!”
之前那匹叼着他的北极狼说道:“好了好了,见过就好了,现在都回去睡觉吧,他有点怕生,下次再来……”
北极狼们纷纷离去,工藤新一见状也想趁机跑走,被那匹蓝眼睛、头顶乱蓬蓬白毛的北极狼两只前爪轻而易举地按倒在地。
“你饿不饿?我给你吃兔子你不要跑好不好?”他澄澈的蓝眼睛看上去就像待融的雪无害善良,“求你了。”
一匹狼对狐狸说“求你了”,这着实让工藤新一呆住。
好吧,或许这匹狼遇上了什么需要帮助的困难,不再蹬腿挣扎的工藤新一安静下来,北极狼去给他咬了一只雪兔放在地上。
今天一整天都没东西吃的工藤新一咬着兔肉含糊不清道:“我还不知道狼会储存食物。嗯…你叫什么名字?遇到了什么无法解决的问题?”
“我叫黑羽快斗,兔子是他们带过来说做贺礼的。”黑羽快斗回答道,“我得找个对象,生一窝狼崽。”
工藤新一停下撕扯兔肉的动作,认真而诚恳“我是一只狐狸,公狐。”
黑羽快斗点点头。
“你要找的是一匹和你一样的北极狼,母狼,当然,你喜欢公狼也可以。公狐怀不了,真的。”
“可是我喜欢你。”黑羽快斗蹲在一边委屈道,“你又没和北极狼做过,你怎么知道怀不了。”
语塞的工藤新一久久凝视着这只北极狼,许久才缓缓开口:“就算能怀,生出来的也应该是狐狸,不是你想要的狼崽。生物交配论知道吗,我们有生殖隔离。而且你知道我们北极狐每年存活率是25%吗?”
“就算是狐狸我也养,你和我在一起不用在冰天雪地里捉兔子,我抓给你吃。”他的尾巴在地面扫来扫去,“和我在一起吧,对了,你叫什么?”
“我叫工藤新一,听着黑羽,”北极狐抬起爪子比划,“我们可以当好朋友,但是不能在一起,更不会给你生一窝小狐狸或者狼崽。”
黑羽快斗自动忽略了后半句,欢快的语气说出来的话却让狐狸颤了一下:“新一,和我在一起,不能跑走,不然我就把你抓起来,让你再也不能逃跑。”
面对北极狼的尖牙,工藤新一只能暂时住在这个洞穴里。
虽然说下了那些话,但黑羽快斗并没有任何强迫他的意思,每天还会问工藤新一想吃什么。
在天黑之前叼着一大块鹿肉连带着腿、或好几只兔子回来一起吃,还会亲昵地伸出舌头舔掉狐狸嘴边白毛毛沾上的肉渣――虽然会被狐狸狠狠咬一口就是了。
原本北极狐都是独自蜷成一团缩在角落睡觉,但随着天气越来越冷,他也不再抗拒蹭过来的北极狼。
毕竟北极狼也毛茸茸的,躺在对方的肚子上,绒绒的狼尾巴顺从地盖在北极狐的身上。一只狼一只狐狸缩在一起靠着睡觉,来抵御吹进来的一些寒风。
天气好的时候他们会一起出去散步和捕捉食物,非常久才往回走,爪子踩过雪堆,留下一个个印记。
在这之前,工藤新一不是没有逃跑过,但最后的结果仍是被咬着后颈抓回来。
最后一次逃跑是他跑得最远的一次。
趁着黑羽快斗和狼群出去捕猎的时候,工藤新一离开洞穴在大雪中辨认着回去的路。
咬着大块的肉回到洞穴发现北极狐不见了之后立刻开始在血里寻找,在很远的地方寻着微弱的气味找到了工藤新一,工藤新一看着对方怒意满满的眼睛和咧开的尖牙,咬过肉块的血腥的气息在呼吸间拍在北极狐的脸上。
出于动物的本能,北极狐紧闭起眼睛缩瑟着身子。
“你真的很讨厌我吗?”黑羽快斗无端地问,像泄了气的皮球垂着头,和刚才的气势汹汹截然不同,“对不起新一,我不应该让你做你不喜欢的事情。”
忘了是怎样飞快跑回巢穴,脑海里只有北极狼黯淡的神情。
奇怪、好像打在雪里的巢穴并不暖和,工藤新一翻来覆去都无法入睡,爪子一捞――没有以往熟悉的狼尾巴,只捞到了冰冷的积雪。
第二天早上出去找食物时,动作也比以前迟钝生涩许多,因为心不在焉甚至放跑了一只雪兔。
嘴中还咬着草根的雪兔呆了呆,不敢相信面前的北极狐就这么放过了它,它不可置信地盯着北极狐,忽然叫道:“我认识你!上次我在挖雪的时候被你抓住了!”
没注意到面前的北极狐心情低落,他兴奋地吐出草根:“当时我还以为我死定了呢,结果跳出来一只北极狼追着你跑……嘿,我真没想到还能遇见你!真是缘分,朋友,你叫什么名字?”
他走神,顿了好一会才说:“…工藤新一。”
这样的坏情绪低气氛并没有浇灭雪兔的热情,它蹦哒着手舞足蹈:“说起来真巧,我昨晚在那边那边的山脚找羊胡子草,看见了那只和你一样的蓝眼睛狼,就是追着你的那只…你猜猜他和狼群在山上干什么,你肯定不会想到他们正围捕一只麝牛!”
雪兔长长一段的讲诉工藤新一没怎么听,只听见了“蓝眼睛狼”,他彻底坐在白雪堆,目光落在两只前爪上。
“那过程真惊险!就在麝牛把其中一匹狼掀翻时,另一匹狼又跳上去……虽然最后他们成功了,但是蓝眼睛狼似乎受伤了,白毛被血染了好大一块呢!”
受伤了…?北极狐的心一下揪紧了,他又站起来,有些着急地在原地踱步。昨晚下了很大的雪,路程似乎又特别远,入眼之处全都是白茫茫的一片,根本认不出分不清昨天到底是怎么回来的。
他抬头四处张望,突然眼睛一亮看向面前的雪兔:“你还认识路吗?就是去那边的路。”
兔子骄傲地抖抖耳朵:“当然,因为那边可长着一大片羊胡子草!来吧朋友,跟着我走,你算是找对兔子了,我敢说这里生活的所有兔子都没有我了解这范围的路……”
雪兔蹦蹦跳跳走在前边带路,时不时停下嗅嗅。
不知道走了多远,雪兔停了下来,用兔爪指着不远处山脚的一片青绿,在茫茫白雪中格外显眼:“我得回去了,不然我的伙伴又该以为我出了什么事呢。”
工藤新一感激道:“谢谢你。”
“不用客气,我要和它们炫耀我交了一只北极狐朋友!”雪兔挥挥兔爪,又一蹦一蹦地跳走了。
北极狐朝着那片羊胡子草走去,凭着记忆绕了个弯,又转了好久,不太确定地停在一处洞穴,犹豫许久还是迈开腿进去。
里面坐着一只背对他的北极狼,背部的白毛被血染了一大块,狼毛尖上还结着血痂,原本毛茸茸的一片变得乱糟糟的。
似乎是闻到气味,北极狼转过身不知所措地垂着耳朵:“新一…?你怎么回来了……”
工藤新一没有回答,而是径直走到黑羽快斗身边紧贴着他躺下,然后伸头去蹭他的狼毛,舔舐上面的伤口。尝到舌尖的血锈味心里更加沉闷闷的,直到黑羽快斗来舔掉他的眼泪,他才发觉自己的泪水已经将一块狼毛滴湿。
黑羽快斗讪讪解释道:“不严重、现在都不疼了,真的。”
北极狐还是不说话,漂亮的蓝眼睛漫着水雾,忽然张开嘴咬了他一口。
北极狼乖乖地让狐狸咬,不反抗不挣扎,还低下头蹭蹭对方的耳朵。
他望着依靠在他身边的工藤新一,两只深邃的蓝眼睛看上去莫名可怜兮兮:“我能亲你一口吗?我感觉还是有点疼……”
工藤新一没让他把剩下的话说完,直接咬上了他的嘴。
亲着亲着,北极狐又像第一次被叼进洞穴想跑一样被按在了北极狼身下,北极狼一下一下地舔着他脖子的绒毛:“…可以吗?”
蠢狼,明明都已经把毛茸茸的大尾巴拨过一边了。
在黑羽快斗毛呼呼温暖怀里醒来的工藤新一经过昨晚深刻地认识到了物种差距。
这真的不是狐狸能承受住的范围。
光按体型来说,两只毛茸茸站在一起,工藤新一也就到他腿上接近肚子的位置――这是算上了他耳朵立起来的高度,不把耳朵纳入高度他还没黑羽快斗的腿高。虽然纳入了也没有对方的腿高。
按体力,平日只捉旅鼠雪兔小型动物的北极狐和各狼群之首围捕驯鹿麝牛的北极狼没有可比性。
他浑身从耳朵尖到尾巴末都酸疼无力,懒懒翻了个身,把头埋进黑羽快斗长长的狼毛里,闭着眼睛又睡过去。
事实证明,不应该让狼开荤。
此后的工藤新一想道。
冬季快要结束,春天就快要来临的时候。冰雪也消融了一些,至少没有冬天时深厚。
工藤新一处于换毛的状态,从一身白绒绒的绒毛开始一点点换成褐红色的绒毛。他推开黑羽快斗凑过来轻轻碰他肚子的鼻尖,愤愤地甩了甩尾巴。
北极狐蜷起身子,发出“咕噜咕噜”的警告声,北极狼依旧拿耳朵去蹭:“新一会给我生一窝小狐狸或者狼崽吗?”
黑羽快斗踩着地转悠,过于兴奋地轻啃起狐狸的脖子。
工藤新一也咬住了他的脸。
野兽动物都是喜欢用啃咬来表达情绪的,北极狼和北极狐当然都是如此。
在平时似乎是北极狐咬北极狼居多,黑羽快斗只是会用牙磨着对方后颈的皮毛,不舍得咬。但其实黑羽快斗压在工藤新一身上的时候,从耳朵一路咬到脖子,对方也毫无抵抗,把致命的、狼牙一刺入血管的颈脖毫无遮掩地展在他的视线。
一番啃咬粘糊后,工藤新一爬上黑羽快斗的背,爪子搂着他的脖子,趴在上面慵懒地甩着毛茸茸的大尾巴。
“笨蛋,要我说多少遍,狐狸不会生狼崽!”
“不生狼崽,”黑羽快斗歪着脑袋,尾巴依旧摇得很欢,“生小狐狸也行啊。”
北极狐气的直炸毛:“我是雄狐!还有你到底知不知道生殖隔离这回事啊!”
END-
哈哈哈初二还是初三的时候写的,并没有兽拟的萌...把后面两千字都删了,原本写的那种不科学雄狐怀孕情节我觉得实在太雷了(塞进彩蛋)……当时看的北极动物科普书突然有的产物。
彩蛋_原本的孕狐剧情
臭臭是妈妈唯一的宝宝,这个家不需要其他小宝宝。
谢回:
南州的夏日虽说不是特别炎热,但也不好受,光是从自己府中走到谢回的府上就出了一身汗,来的不巧,谢回正好出门了,外衫黏在背上,扇子扇个不停也驱赶不了热气,侍从见状忙问要不要沐浴一番,你想了想,点头让他们下去准备
结果刚坐进浴桶里就听见谢回在门外问你还在不在府上,侍从将谢回带到你的屋里之后识趣的带上门离开,谢回靠在屏风上与你闲聊
谢回:来的时候可有被热到?我让厨房备上了冰镇的绿豆汤
你:师父才是要小心中暑,这几日这么热,师父还老是出门办事…
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会,正准备穿上衣服的时...
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会,正准备穿上衣服的时候忽的想起自己方才顺手把衣服给侍从拿去洗了,在谢回这里待久了还以为是在自己府里,没衣服穿了…于是你趴在浴桶边眼巴巴的看着屏风上谢回的身影
你:师父…我忘了带换洗的衣物
谢回微微一愣,吩咐侍从拿了套自己的衣服,随后绕过屏风走到你的面前,你见状连忙红着脸埋进水里
谢回笑着揉了揉你的脑袋:害羞了?那怎么前几日……
你连忙伸手要去捂他的嘴:师父!
谢回扶住你的腰防止跌倒,顺便用浴巾替你擦干身上的水珠:好啦好啦,师父不说,快穿上吧,当心着凉
谢回的衣物比自己的大一些,领口不免有些松垮,需要时不时用手调整一番,不过在冰镇绿豆汤的诱惑下,你已经完全忘了这回事,只顾着一边喝一边使劲扇扇子,手臂一下一下动的多了,衣领慢慢滑了下去,直到谢回耳尖通红的将垮到肩上的衣服重新给自己拉好,自己才反应过来,正准备若无其事的再喝一大碗绿豆汤缓解尴尬之时,谢回用手挡住了碗
谢回:不可贪凉,你体弱,喝多了冰的闹肚子
任凭自己再怎么打滚撒娇谢回也不松口,无奈之下只能更加愤愤的用力挥动扇子,谢回无奈又宠溺的摇了摇头,接过你手中的扇子轻轻的替你扇出一阵阵清风
易水寒:
还没走到他的门口就看见他半死不活的躺在竹席上,从床头滚到床尾,然后又滚了回去,你走到床边轻咳了一声打断易水寒的动作,易水寒见你来了,从床上坐起身
易水寒:小少爷,我有时候真想不明白,你们没有空调是怎么活下来的
你:空调?那是何物
易水寒一拍手:哎呀,忘了小少爷不知道,空调啊…就是可以吹出来凉风的好东西,夏天要是没有空调那简直就是酷刑
你:说的这么好,你不能像带那个糖一样带过来吗
易水寒戳了戳你的脑袋:带过来了这里也没有电啊,那个要有电才能用
你抱着脑袋嫌弃的离易水寒远了些:既然用不了那你还说这个,还有,电又是什么?
易水寒双手叉腰:原来年龄差太多还真有代沟啊,不聊这个了,小少爷顶着大太阳过来总不能是来找我闲聊的吧?是不是又有什么需要我帮忙啦?
你点点头,府里还有些冰块的库存,冻上了水果和饮品,易水寒这段日子也算帮了自己大忙,他不是这的人,大概也不习惯这的夏季,自己小时候热的难受了吃点凉的总会开心些,易水寒应该也会喜欢的吧?这么想着,便邀请他去自己的府上
易水寒一听有冰,眼前一亮,拉着你就往府里赶,看来真是被热晕了,一入门你就让侍从赶紧把冰好的吃食拿出来,转头就看见易水寒拿着装冰块的碗贴在脸上,嘴里不停嘟囔着活过来了,见状你直接用手指捏起一块冰戳在他的脸颊上,没成想易水寒这小子居然一把握住你的手,张嘴咬住冰块,还顺手舔了舔你的手指,还没等你骂他两句,他便得寸进尺的俯身吻上你的唇,冰块慢慢融化
阿厌:
之前总是觉得阿厌的身上太凉了,可是一到夏季自己又不得不庆幸起阿厌有这样厉害的体质,简直像一大块不冻人的冰块,抱在怀里爱不释手,想到此处,你更加用力的往阿厌怀里蹭了蹭,阿厌无奈的捏了捏你的脸
阿厌:都抱了快一个时辰了,还没抱够?
你:没抱够,好阿厌,再让我抱会儿吧
阿厌轻轻笑了一声:若是我要出门你也这么挂在我身上?
你点点头:我可是厌统领的相好,厌统领抱着我出门又有何妨?(说罢还换了边胸膛枕着)
阿厌闻言径直抓过桌上的鬼面戴上,将手抄在你的腿弯下抱起,真打算出门,你连忙挣扎着想要下来
阿厌低下头用鬼面蹭了蹭你的脖颈:怎么,方才不是你自己说的?现在又不乐意了,变卦这么快?
你小心翼翼的对着阿厌眨了眨眼:我还以为你在同我说笑呢…
阿厌继续朝外边走:自己应下的,我可不让你反悔,若是怕被认出来,那就自己藏好脸
又挣扎了两下无果之后,眼看着都衣角走到了街上,你只能努力的把脸埋进阿厌的怀里,不经意间好像听到阿厌低低的轻笑声从面具后传来,直至走进了瞻京卫所里,阿厌坐在椅子上,顺手将自己的外衫盖在了你的头上不让瞻京卫瞧见你的脸,盯着面前已经傻眼的瞻京卫:怎么?今日没事做了?瞻京卫纷纷像阎王索命般逃的飞快,时不时还有人在背后小声说着,你看吧,我就说统领他是个妻奴
呼尔塔:
皇宫里的贵人总有用不完的冰,炎炎夏季也总是凉爽的,可呼尔塔不是贵人,在皇宫里别说冰了,连井里的水都被晒的有些热,你心疼极了呼尔塔,可惜想破脑袋也不知道该如何帮他,万一呼尔塔在宫里中了暑可怎么办?
于是你带上了满满一袋的酸梅给呼尔塔,自己中暑的时候爹爹会给自己喂冰冰凉凉的酸梅汤,这样就会好多了,可惜酸梅汤不好储存,酸梅…应该也是一样的吧?
呼尔塔往嘴里塞了一颗酸梅,说着在北俾还从来没有尝过这种东西,你看着呼尔塔一下子酸到变形的脸,笑着给他递水
你:这个是防止中暑的,你就这么吃肯定不好吃呀,要是以后有机会,来我家里喝酸梅汤,我爹爹做的可好喝了
呼尔塔将装着酸梅的袋子小心翼翼的收好,开心的坐在主控身边闲聊起来
呼尔塔:那等以后有机会了,我带你去北俾,我们那有雪山,夏天热了就去雪山里玩雪,我打雪仗可是很厉害的!
两人就这样坐在破旧的宫殿里畅想着未来,从长安夏季的吃食和消暑妙招到北俾的雪山风光,夏季的热气消散在欢声笑语间,不知不觉就到了宫禁的时刻
呼尔塔依依不舍的望着你的背影,最后将手放在嘴边大声喊着:那就这么说好了,等我回去了,一定会带你去北俾玩的!
你回过头朝他笑着招招手:好啊!
霍不离:
霍家财大气粗自己是知道的,不过好像今日又刷新了自己的想法,霍不离身边围着一圈冰块,桌子上还摆着好几盒冰镇好的水果,生怕他被热着,霍不离本来正嫌外边热的无聊,没想到你就来陪他了,顿时从床上跳起来拉着你坐在桌子前吃水果
霍不离大有一副把所有的水果都喂进你嘴里的想法,直到嘴巴快要满的说不出话,你急忙制止了他的动作
你:停一下,等我吃完这一口
霍不离兴冲冲的盯着你:你吃快点,这个也很好吃的,你尝尝看,我在府里都无聊死了,你好不容易来一趟,必须得多陪我一会
你尴尬的扭过头:前两天没来其实是因为吃凉的吃多了,结果吃坏了肚子,现在我爹爹都不让我吃凉的了,要是问起你来,你可不许出卖我
霍不离一听,连忙将水果都护在怀里:啊?你不能吃凉的啊,那刚才你吃了这么多,不会又肚子疼吧,不行,我找大夫给你看看!
你连忙拉住霍不离:没那么夸张
霍不离认真盯了你一会才打消了心思:怎么身体这么差呀,不像我,我都已经连续吃了好几天冰了,一点事都……
你眼睁睁看着霍不离抱着肚子倒了下去,现在变成了自己出门给他喊大夫,看来接下来要偷偷出门吃冰的就要变成可怜的霍不离咯
·男主控下位
·顺序为谢回/阿厌/易水寒彩蛋塞了霍不离塞着玩玩
·谢回
半梦半醒间,你感觉到谢回揉了揉你的头发。
“徒儿…该醒了。”谢回温柔的劝哄声贴近你的耳侧,“不早了。”
你闻言含糊地应过一声,侧身往谢回怀里再蜷了蜷,闭着眼耍赖道:“嗯…我醒着呢…”
谢回无奈:“睁睁眼醒醒神,什么时候起?”
你扯过被子连着他一起蒙住,学着他平时的模样再耍赖道:“再过会儿。”
谢回无奈的目光在触及你颈侧某处红痕时一顿,随即神色更柔和起来。他将你纤细腰身拦住,动作轻缓,像是拥住了这世间最轻盈的一团梦。
·......
·阿厌
你睡得朦朦胧胧,被窗外初春的鸟雀清啼闹得半醒不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意识尚未回笼便下意识地要去寻阿厌。
视线一抬,阿厌正侧枕着手腕,瞧着是还未醒。
你黏黏糊糊地蹭上前,同他碰了碰鼻尖,像是初醒时的芙蓉幼鸟,柔软的喙只拿来轻啄他人的手心。
阿厌指尖一动,梦中一个转身,切为了正睡的姿势。
你尝试用困顿的大脑思考些什么,但还未开始想就又被一团浓浓的困意抱住了。于是你只又凑上去蹭了蹭他的脸,蹭过几下呼吸声便有均匀起来——你又睡着了。
阿厌经此一蹭,倒是悠悠转醒。他醒得快,睁眼时已是眼神清明。他望向你熟睡时乖巧的睡颜,先气笑了,抬起指尖戳了戳你的眉心:“把我蹭醒了自己又睡回去是什么道理?我醒了可是不大想睡回去的。”
他这话太长,对于睡得迷糊的你而言实在是思考量过大,困顿的大脑处理不及,你便想也不想,直接梅开二度又凑过去蹭着他的鼻尖,幼鸟探头般在他微凉唇面啄上一吻,含糊呢喃道:“…阿厌,好阿厌,再睡会。”
“哼。”阿厌将你搂入怀中,捏了捏你的脸,“卖乖讨巧。”
·易水寒
岸边潮涌潮推,浪声阵阵,你迷迷糊糊地要醒了,却还是困。
易水寒睡在外侧,你端详过他面色后便粗略判断他睡得挺熟挺舒服的。你又越过他的肩向外看去——日光高照,时候已经不早了。
你只觉得累,却说不上怎么这么累。你疲惫地动了动指尖,想撑着小臂坐起来,却是未成——你腰肢一软,又躺了回去。
“……”你的目光停在房中那扇关起的门,昨夜记忆逐渐跃上心头,你慢慢想起了你为了获得关门的权利付出的一点小小的代价。视线又移动至罪魁祸首舒舒服服的睡颜,再度想起他昨夜不管不顾地来了许多次,你顿时不爽起来。
你忍着小臂的酸软无力,很有报复心地将易水寒往床下推,沉沉一声响——成了。
你心情这才舒缓些,看着床榻边易水寒蓝鹅探头般无辜地望你。
“怎么啦,”易水寒故作可怜,“小少爷,我摔得好疼。”
他抬起手递到你面前,随意指着某处皮肤,睁眼说瞎话道:“你瞧,摔得青了一块。”
你被他这幅理不直气也壮的模样气笑了,声音凉凉道:“……我身上青青紫紫的地方多了去了,你要瞧瞧吗?”
易水寒一个撑床板又翻身上了床,打着哈哈抱住你将你往自己怀里团了团:“好了小少爷,别生气,我下次注意些…小少爷大人有大量,陪我再睡会吧。”
退一万步来讲,梦人间怎么不能有剑三pa呢......
阿厌是一款非常冷酷无情的凌雪阁,早年是明教,后来因为主控随口一句“凌雪阁确实帅啊”直接从喵变猪:“在明教的这些日子是我最快乐的时光但皇室不能一日无人护驾”。游戏捏脸和号主本人一样长得非常好看,好看到会被路人认定为“想必是妖号吧,男号主应该没这么好的审美”。
谢回是一款有着赤兔里飞沙踏炎霸红尘等等梦中情马的梦中情马男,在那个天策成男还叫“军爷”而不是“马男”的年代里是主控的年少白月光,因为有钱所以什么六一黑丝策二统统拿下,主控每天光是看他衣柜都能看得眼花缭乱。
呼尔塔是一款河朔知名双开门男模刀爹,坚信总有一日霸刀山庄...
呼尔塔是一款河朔知名双开门男模刀爹,坚信总有一日霸刀山庄会重回武林之巅,本人很守男德穿的很严实,最近爱穿藏袍盒子和原上火,但在主控的要求下会穿灵源校服在外站街。雁塔守门员,每天都会在雁塔等待主控过来碰瓷,拥有好一个能让主控因为无事发生而痛哭时依偎的宽大臂膀。
易水寒是......炮哥就决定是你了,你就说嘉陵江是不是也是江边吧!你就说唐门是不是也是刺客吧!该男子的日常就是穿露胸校服当拓印崽,诱惑主控主动摸这里摸那里,非常擅长阵营文斗一男的,黄鸡大笑忠实拥护者,游戏签名是“出个奇遇吧小少爷什么都会买的”。
话又说回来,你们bgm我都给你们想好了...们剑三的歌词真的很能适配,阿厌怎么不算“凌霜行路荆棘链,孤光照,雪铸肝胆赴长夜”,谢回怎么不算“昔日闻言,七尺儿郎,当醉卧沙场”,呼尔塔怎么不算“洗刃霸川激流前,扬刀起,昏昏歧路开天堑”,至于易水寒,他的出场bgm是:我不是你的宿敌,遗憾是你的宿命(黄鸡大笑.jpg)
主控是世家出生的话,要么是藏剑要么是长歌,如果是藏剑,面对阿厌和谢回就会变成:到底谁是你最爱的红色心法。如果是长歌,面对呼尔塔和易水寒将会变成龙门组翻版:你的男朋友fine,下秒mine。
这个亲友群将会变成:
主控:jjc有无?
阿厌谢回栓条狗都能赢。
主控:啊威严的光辉灿烂的阿胡拉玛兹达——
呼尔塔拴24条狗都能速通。
主控:怎么有人劫我镖啊!
易水寒:怎么有人劫你镖啊!这能忍吗!你这不得挂个悬赏让他知道你是什么人!
主控觉得在理,挂了悬赏后因为活动太多忘了这事,后来无意中发现易水寒的某个小号id特别熟悉,仔细一回想这不是当初劫自己镖的那个人吗!!
主控:我的亲友们真的都是可以亲的那种亲友......我一口气亲四个......
哥你的内番服是目前为止我见过最帅的,让你这身去马厩委屈你了
*纯个人主观理解,请友好交流
*整理自留写文用的,ooc致歉
*主控你咱,男女双无性别随意,是沃尔玛购物袋还是武装直升机都行,不要吵
支线和主线加起来能刷爱意的一共8个人(如果我没记错的话):
师父,阿厌(厌),长公主,牡丹姐姐,易水寒,呼尔塔,霍不离还有小厨子十一。
连出镜不了几次的十一都有分的明明白白的好感和爱意,唯独阿厌的是“特殊情感值”。
目前他加情感值的剧情杂七杂八,问他会不会杀了咱,加情感,撒娇加情感,反正主打一个随意(bushi)。
阿厌猫猫和其他人比其实最大的区别就在于:遇到咱/主控之前,他的世界里没有他者,没有人在...
阿厌猫猫和其他人比其实最大的区别就在于:遇到咱/主控之前,他的世界里没有他者,没有人在他的人格发展成长的过程中,直截了当的给予他任何只关于他本身的爱或者恨。
在他习得任何人类都需要遵守的法律道德规则之前,他先经历了杀死别人,自己就能存活的,刀尖舔血的日子。
比起有家有族,对家国很有责任感的谢回,对北俾有家族认同感但被别人剥夺一切的呼尔塔,接受过教育的易水寒,或者其他任何人。
阿厌少了一窍,却多出了一点兽性。
说他像鬼其实并不准确,鬼是人积怨幻化的,也因人性而偏执癫狂,阿厌大概并没有。
他对你的情感表达在最最开始的时候,叫作“饲养”,那种偏执就像兽类会保护自己的孩子,没有风花雪月诗酒花,只是单纯的:
【我在乎你,我不允许任何人,任何事物伤害你。】
在你出现之前,别人在他眼中大概分三种:活的,死的,和要被他杀死的。
不与任何人建立亲密关系,冷眼旁观整个世界,能接收到的别人的情绪也大概率是若干任务对象被杀死前的仇恨。
但这种仇恨在他看来可能根本与他无关。
【别人要杀你,为了生存我拿钱办事,与我何干。】
他可能既不懂爱或者好感,也不懂恨,对于人这种生物只有厌烦。
就像长安暴乱,你要救百姓,他觉得那都是愚民,他只想你活着,其他的天塌下来也不关他什么事。
而你出现之后,天平缓缓倾斜,阿厌的心因你柔软的塌陷。
自此,一个孤独的,带着兽性的,游离于人类之外的鬼,他的所有情感都向你倾倒。
而阿厌和你的关系绝对不是简单的,救赎与被救赎。
救赎是一个很主观,且主动的词语,主动伸出援手,希望别人被救赎。
但剧情里你并没有表现出,“我要用爱感化阿厌”,“噢,我要带你脱离苦海”的行为。
恰恰相反,你只是闯进了暗巷,闯进了他的世界。
就像陌生的烟花蜿蜒着爬上夜空,砰的一声炸开来,为他的世界带来了所有色彩。
山雨来大大写的真的很伟大。
一开始对于情感陌生又炸毛的厌猫猫,在一次又一次对你的了解过程中,迷恋上了你身上所携带的一切。
爱,梦想,坚持,道义,这些都是他不曾拥有过甚至不曾触碰过的东西。
为了你,小怪物厌猫猫愿意去学人在社会上生存需要的礼节。
他将你与他视为一体,因为人要敬重长辈,所以虽然僵硬又很不习惯,但见到师父谢回还是会点头打招呼。
也同样是为了你,他愿意去学世俗认可的表达爱意的方式。
他是一个一辈子游离在黑暗里的小怪物,却在大庭广众之下飞到河中央折桃枝,只因为世俗认为越靠近河中心的桃枝越好。
在刀下春晖的最后,他刀了刺客之后如果你回头,他会掩盖自己可能又杀了人的事实,说刺客是下去摸鱼了。
他在努力变的正常一点,更正常一点,要配的上你,要在阳光下也能站在你的身边。
给你买灯想买最精致的,抄家光明正大的说你不在家。如果是过敏体质,摘了桃枝他还要去找人把花蕊挑出来。
他给你绝对的偏爱,在他的心里,估计全天下的人命加在一起,都比你的轻。
你就是他对爱,幸福,信任,世间一切或美好或不那么美好情感的定义。
谁来解释都不管用。
阿厌对你不同于其他任何人,谢回能通过父母家族学会爱,呼尔塔曾有族人和父亲,小竹马有父母。甚至比起牡丹和易水寒曾见过爱是什么,阿厌不曾了解,不曾认识。
爱你,对于他来说是彻底的从无到有。
因为你的出现,所以他像一只笨拙的猫猫磕绊着到处参考怎么爱人,也因为你对太平的坚持,虽然他不懂,但他愿意陪你一起,力所能及的给予帮助。
在【爱到底是什么】的伪命题下,他一定会不假思索写下你的名字。
叭叭了一堆,存一下,等着写文要用
个人见解,别骂别骂别骂
有不同看法的欢迎交流(((o(*▽*)o)))
*就塑!就塑!
*主控性别模糊,无上下位之分,默认主控喜欢小狗。
*摸鱼短打,写了点很怪的东西,只是为了满足我揉呼尔塔脑袋的愿望。
呼尔塔素来冷清寂寥的宫殿,今日迎来了一只不速之客。
一只圆滚滚的小白球不知从哪钻了进来,身上蹭得灰扑扑的,看到坐在院子里的你后,便迈着小短腿地跑了过来。这小狗讨巧得很,见了人一点不怕生,围在你的腿边转圈,不停哼哼唧唧地叫唤。
你原本正聚精会神地听呼尔塔用叶子给你吹曲,突然感到身旁传来什么动静。你低头一看,就看见一团小狗在扒拉你的裤腿。
“好可爱!”你俯身把小狗抱到了自己的腿上,虽然皮毛上沾了些...
“好可爱!”你俯身把小狗抱到了自己的腿上,虽然皮毛上沾了些灰,但还是可以看出是被精心照料着的。呼尔塔闻声也放下叶子,目光落到在你怀里撒娇打滚的小狗。
“好像蹭破皮了。”你举起小狗仔细查看,在它的后腿上找到了一处伤口。你原本打算拿条手帕给它来个简单包扎,不巧的是,你翻遍了全身上下也没找出一条手帕来。
这,总不能是都送给了呼尔塔,自己一条也没有了吧……
“呼尔塔,”你问道,“能不能拿条我之前送你的手帕?我给它处理一下伤口。”
你随口一说,注意力都集中在眼前冲你吐舌头的小狗上,因此错过了呼尔塔一瞬间绷直的后背。
呼尔塔不会拒绝你,他转身向殿内走去,出来时手里拿着一块不规则的布料,像是从衣服上撕下来的。你接过来,有些意外地瞥了他一眼。呼尔塔没有解释,你也没有追问,将布料折好,小心翼翼地把小狗后腿上的伤口包住了。
“你很喜欢它?”呼尔塔坐在你身边,小狗伸出前爪朝他的方向挥舞了几下,似乎是想与他互动。呼尔塔扫了它一眼,平静地握住它的爪子,放回到你的腿上。
你轻柔地抚摸着小狗脑袋,小狗极其配合地蹭着你的手。你叹了口气:“当然喜欢。只是这一看便知是哪位贵人的爱宠,不知怎么偷偷跑了出来。不然我还真想留下来,还可以和你做个伴。”
你抱着小狗站起身,小狗乖巧地伏在你的臂弯里。
“我们出去看看吧,别让人家找急了。”
呼尔塔跟着你,说道:“我那只小白狼也很可爱,如果以后有机会你来北俾,我让它陪你玩。它也会很亲近你的。”
你冲他一笑,眉眼弯弯:“好啊,一言为定。”
临近一处小花园,一阵焦急的呼喊声便远远传了过来:“小白,你在哪里?快出来——”
小白?你低头看向怀里的小狗,听到熟悉的声音,小狗立即探出头四处张望。你抽出一只手刮了刮它湿漉漉的鼻尖:“以后可不许乱跑了哦。”说完,你快步向声音传来的地方走去,不出所料看到几名神情慌张的宫女在花园里到处翻找。
看到你抱着小狗出现,所有人脸上都露出一副如释重负的表情。为首的大宫女从你怀里接过小狗,不住地向你道谢。
待你终于从宫女们过分热情的感谢中脱身时,才发现一直跟着你的呼尔塔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你强压下心底的不安,急匆匆地原路返回,一面走一面看,小声喊道:“呼尔塔,你在哪里?”
身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你转身抬眼望去,刚刚经过的大树上,赫然是突然消失不见的呼尔塔。他从树上跳了下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冲你笑道:“呼尔塔在这里。”
你这才放下心来,嗔怪地瞪了呼尔塔一眼:“怎么跑到树上去了?”
“那些宫女认识我,之前找她们换过东西,”对上你仍然迷惑不解的眼神,呼尔塔接着补充道,“被别人知道你与我有牵连,不好。”
“什么好不好的……”你下意识反驳。呼尔塔并不同你争辩,只是你心里明白,下次有外人在,他还是会默默跑开的。
回去的路上,你陷入沉思,呼尔塔安静地走在你身旁,没有出声。到了宫殿后,你在院子里坐下,呼尔塔向殿内走去,你叫住他:“小狗……”
话一出口,你便意识到自己说顺嘴了,连忙找补:“不是,我是想说,呼尔塔你要去……”
“小狗?”呼尔塔少见地打断了你,反问道,微微歪了歪头,“那你想摸摸吗?”
“……什么?怎么摸啊?”你怔愣在原地。
呼尔塔走到你跟前,蹲下身,低头露出了毛茸茸的发旋。你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只听见他波澜不惊的声音:“就像你摸刚刚那只小狗一样。”
鬼使神差地,你把手放了上去,试探地摸了摸,力道很轻,柔软的发丝拂过你的手掌,激起丝丝痒意。你又看了眼呼尔塔,他维持着原来的姿势,依旧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只是那红得发烫的脸颊出卖了他。
没有人能抵御这种诱惑。你暗暗深吸了口气,大胆地揉乱了呼尔塔才被你整理好的卷发。手感真的好好,你迷迷糊糊地想,另一只手也自然而然地挠了挠呼尔塔的下巴。
原本呼尔塔只是蹲在你身前,与你还隔了一段距离。渐渐的,谁也没有注意到,你已经把呼尔塔圈进了自己的怀里,脸亲昵地依偎着他的鬓角,呼尔塔则顺势把手搭在了你的腿上。
好温暖的味道。呼尔塔轻轻嗅着你身上的气息,晕乎乎地想道。
好柔软的触感。你揉了半天,目前已然神志不清。
*呼尔塔:打算从殿里拿些柴草出来把宫墙上破损的小洞都堵上最后忘了
主控:思考怎么说服呼尔塔不要担心被别人发现自己与他有关系最后忘了
最近画得越来越简单了呢……!
这是…为我准备的花束吗——都是非常经典的花香调香水的原料呢。
啊,抱歉,一些职业病。闻到各式花卉交融在一起的香气,下意识地寻找起了新的调香灵感。
就当作是花束的谢礼,让我来为你调配一款和这捧花一样芬芳的香水吧。
还请不要推脱,这是应有的礼数。
当天将公布10名满足条件的用户,
赠送随机角色立牌1份!
#有列车组和公司组的cb向
#本质搞笑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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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祸不单行。
砂金忽然间想笑,他不能去细想,利益的赌局可容不得心软。
等他再睁开眼,入目的却是窗外浩瀚的星海。
他四处打量半晌才敢确认自己此时正处于一列缓缓行驶于银河间的列车内部。
星穹列车?砂金皱眉。他可从未登上过列车,即使美梦之都发生变故他也不可能在自己的梦境中见到未见之物。他误入了某位无名客的美梦?钟表匠?还是那个……
“穹,你在干什么?”
思绪被声音打乱,他抬起头,原本空无一人的车厢忽然间热闹起来,蓄着火红长发的美丽女性端坐在沙发上抿了口咖啡,三月七在他面前挥了挥手,丹恒正跟瓦尔特先生聊天。
行了,他知道这是谁的梦了。
砂金晃了晃头,面前几人如烟雾般消散,他走进另一节车厢里,走廊中悬挂的鲸骨慢慢变幻成了白日梦酒店外漫游的蓝鲸,冲他迎面而来,却又穿透而过。
梦境嘛~
砂金兴致勃勃的拉开第一个门,先看见的不是满屋书籍,而是位身穿银色铠甲的骑士和一只造型诡异的大虫子。
“纯美女神在上,感激世间的荣光,满屋的智慧结晶也无法掩盖你的纯真,你好,美丽的生灵。”骑士说着怪话对大虫子慢慢跪了下去。
砂金绕过他们拿了本书,封面字体看着像仙舟语,他翻了翻,却发现正文的字歪歪扭扭跟小爬虫似的。
好家伙,这书那孩子是一点没带看的。
不是吧。砂金没反应过来抬手去挡,智库的门却被推开,梦境的主人像个小旋风一样冲过来,一球棒把虫子揍的很远。
“你滴i人来啦!”穹扛起球棒自信回头,对手臂还没来得及放下的砂金摆poss。
6
穹解释说梦境酒店发生了异变,忽然间涌出大量忆泡,他逛着逛着就跌入了梦中梦。砂金的情况倒是太过特殊,他怀疑是上次钟表戏法的小小失误连上了彼此在神经层面的联系。
“你闻起来是真的。”穹凑近嗅了嗅。
“有什么说法?”
“我刚才遇到了一个假的你,就纯站着,也不理我,我盯了他五分钟,他喷了至少得七八瓶香水。”穹想起来鼻子就痛。
“诶,这样的啊。”砂金回应的不太走心,他觉得穹的梦境实在是有意思,智库的门门一开启外面就变成了无垠雪原,长着手脚的巨型垃圾桶从蜷缩的姿势缓缓站起身。
砂金担心被踩扁没往外走,穹倒是有点脸红,他坚信是砂金开门的方式不对,关门再开,外面成了罗浮不夜天。
砂金对穹做了个请的姿势,后者也自觉带路。他梦境里的仙舟倒是跟正常的没什么两样,商贩叫卖声此起彼伏,砂金觉得挺新鲜,爆金币买了双份仙人快乐茶,指指天上乱飞的机巧鸟问罗浮连鸟都工业化了?
穹连忙摆手,说这是仙舟特有的折纸小鸟,本职是送快递的,真鸟全在将军的头发里藏着呢。
砂金没信。
穹本来以为能看见老熟人,没想到打牌处被一群玩帝垣琼玉的猫猫糕占领了。
“浮生偷得半日闲,太卜她老人家今日可抓不到我。”穹眼睁睁看着青雀牌猫猫糕拿爪子好不容易捞起牌又啪嗒一声掉到桌子上。
青雀眼一转看见了他:“哟,回来了,要不要来一局紧张刺激的帝垣琼玉?”
“让我朋友替我呗。”他示意砂金坐到青雀旁边,“人家手气可壮了。”
砂金没玩过,跟着猫猫糕有样学样摸了一圈,牌刚立起来穹就看见四个红中。
“杠。”穹伸手去摸牌,“呦,自搂了。”
“朋友,一败涂地啊。”他拍了拍猫猫糕的外皮,语气销魂。终于轮到他对青雀说这句话了。
砂金没想到能在一只猫猫糕脸上看到破大防的表情。
青雀重拾了一下心情,问:“朋友,要不要玩合成大青龙?”
“这跟合成大西瓜有什么区别?”
“完成后能免费玩扭蛋机。”青雀看起来蔫蔫的,给他递了个游戏机。
穹觉得有点乱。
得益于他反应快,屏幕上的饮月团子越来越大,bgm的声音也随之增大。
“撕裂……”
瞄了眼砂金真切的憋笑表情,穹有点红温了。
大青龙终于过关了,匹诺康尼的扭蛋机忽然出现在眼前,穹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思考了一会儿对砂金说您先请。
砂金当然从善如流,他当时在沙盘就没玩够。
巨型扭蛋机滴滴答答转,不负众望的停在了隐藏奖上,穹高兴的蹦过去,扭蛋打开却出现了穿着不合身的女仆装手脚被捆住的桑博,一开口就用花火的声线喊亲爱的。
穹尖叫一声,说不是的,这肯定不是我的梦境,我不是这样的人,一边把桑博摁回去把扭蛋推远。
穹回来后为了避免再出现什么意外还是自己抽了颗扭蛋,bgm越来越响,他喜不自胜,砂金在他背后歪着身子瞧,提醒他小心点,万一再出来个美女就真洗不清了。话还没说完,扭蛋里冲出一股潮漩,将他们都卷了进去。
彻底失去意识前,砂金听到了穹的哀嚎:“不是,这海非开不可吗咕噜咕噜噜……”
7
砂金对苏醒这一流程已经熟能生巧了。
穹醒的比他早一点,正蹲在他面前关切紧张的看他:“你没事吧?这是几?”
他们浑身都湿透了,砂金头还有点晕,他注意到朝向他的滴落一地的水,猜想穹应该是刚醒就连滚带爬的过来看他。他又盯住穹乱糟糟的装束和被炮轰过一样的头发,慢半拍的意识到自己也好不到哪去。
“咳,哈,哈哈……”砂金忽然笑起来,他现在脑袋不够清醒,也不知道是哪个激素的影响,让他在这本该不安的情况却能尽情玩乐。他笑得不体面极了,拽着湿漉漉的衣服脸颊通红,他猜自己可能终于完蛋了。
穹用手抹了把脸后也慢慢笑起来,他笑得手软,胳膊支撑不住身体,几乎快要栽到砂金怀里。
行了行了,让他想想,这身衣服肯定是不能要了,手表也进了水,墨镜,他的墨镜……他注意到了穹手里握着的东西,于是顺手把人带到自己怀里。对方胸腔震得他心里痒,他握住穹的手腕去看他手里的东西,看到镜片上的裂痕后他又开始笑,他把墨镜扔开反手扣住穹的手指,几乎能感受到这孩子因为他戒指的原因指缝张开的不同的角度。
这有什么的,他开心,借着拥抱的动作,砂金顺了顺穹的头发。
“这看起来是个空间站?”穹笑得有点咳嗽,砂金拍了拍他的背给他顺气。
“咳咳…呼,咱们回黑塔空间站了。”穹站起身,顺手把砂金一起拽了起来。
“这里的站长叫艾丝妲,你应该认识。”
“那位小姐啊……”砂金模棱两可:“之前见过。”
忽然间,穹像是听到了什么,他猛地看向一个房间,瞳孔竖成不太正常的针状。
“你听到有人在叫我吗?”他声音很轻的问。
砂金摇了摇头,紧接着他就跟穹一起跑去一个方向,等看清眼前的场景,穹忽然滞住了呼吸。
“我知道的,让我再看看他……”披在身后的黑色大衣太过熟悉,穹瞪大眼睛,看眼神眷恋的女人抚了下躺在地上的他的脸颊。
那个梦境里的他努力睁开眼睛:“卡芙卡,别走……”
“没关系的,我们总会再相见的。”卡芙卡轻轻碰了下他的额头:“就让思念再延长一点吧,别忘了,我们永远是家人。”
随着女人起身的动作,眼前的场景渐渐消散。
“我,我不记得这些话。”穹看起来有点难过,他看了砂金一眼,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没关系。”男人对他笑了笑,“就当是上次的回礼,我们都知道了彼此的一个秘密。”
他不否认有聪明人之间场面话的成分,但穹是个笨蛋,人情世故偶尔也是能用来安慰人的。看穹明显松了一口气的神情,他这么想着。
家人啊……砂金抿了下唇。
没有目标地点,他们推开下一扇门,这次穹倒是格外警惕,扭头对砂金说,这里有很不妙的气息。
可是空间没什么特别的,穹拉住门没敢全进,看着摆放整齐的两个绿罐和一个紫罐,他皱眉道:“模拟宇宙?”
角落里站着当摆件的黑塔忽然像短路了一样滴滴作响:“警报,警报。”两声后,小人忽然爆掉。
“不好!”穹感到星核开始发热,他猛地把砂金往外推,惊疑不定地喊:“快走,别回来……”
啪嚓一声,砂金甚至还没来得及站稳,穹的胸前忽然发出了一声过于清脆的碎裂声。
他眼睁睁看着这个刚才还神采飞扬的青年眼睛骤然失了光彩,像个破布娃娃一样瘫倒在地。
“穹?”砂金接住了他,青年瘫软的身体简直让人怀疑他是不是被抽了骨头,他掀起穹的上衣,看到他原本盛放星核的的胸腔一整个瘪下去,裂隙间涌出金色的能源原液。穹咳了两下,声带拉扯发出破风箱般的嗬嗬声,温热的金色液体从口中和鼻腔里一齐溢出,
看到穹喉咙嘶嘶的似乎想说话,他俯身去听对方唇边发出的无意义的气音,“嘘,嘘,没事的,慢慢说。”砂金颤抖的声音几乎称得上温柔,可穹往离开的方向拽他的袖子。
“没事的,没事的,我运气向来很好的,别担心。”他捂住穹明明灭灭的裂隙,皮肉覆盖不了伤口,液体粘了他满手,很快又冰冷下去。砂金听他微弱的呼吸,灰色的发丝蹭到他的嘴唇,颜色和他的脸庞一般灰败。
在最后一声心跳声中,他抬起头,见到了一位金黄的巨人。砂金当然知道他是谁啊。
毁灭的星神纳努克。
这个泰坦只是轻轻扫视了他一眼,毁灭的烈焰便吞噬了他,让他再度失去意识。
这已经是第三次了。
8
妈呀,疼死了!
穹龇牙咧嘴的坐起,他终于回到了正常的匹诺康尼。摸了摸自己的胸口跟脖颈,完好无损,好在深层梦境的遭遇没影响他匹诺康尼梦境中的身体,纳努克是真狠,每次在模拟宇宙见到都一言不发的把自己碾成粉末。
穹抚了下隐隐作痛的胸口,回过身却与湿漉漉的小孔雀对上了眼神。
按理来讲,梦境以自身意识为主,只要能意识到身处梦境便不会对身体造成影响,就像穹恢复的伤口那样。
是啊。砂金避开了穹的视线。
是啊,他怎么就当真了呢。
底牌亮出,身份反转,穹是位自带战利品的怀柔猎人,他倒成了只湿漉漉的流浪猫,站在暖黄的灯光外望而却步。
“可那又怎么样?”心里有声音对他说。
砂金的指尖颤了下。
“你连性命都能推出去当赌注,如今只不过是遇上一个有好感的孩子就这样束手束脚。就像过去一样啊朋友,起手抽牌,加码全押,你擅长的,这不过是场再轻松不过的赌局,财富,地位,生命,你什么都不会失去。感情?这样的孩子又能让你受什么伤?”
“赌啊,赌他的心软,赌他不忍心伤害你,赌他也对你有同样的心思,可站在这样的立场上,你又能算计什么呢。”
砂金下意识开始比较他们的价值,阿基维利陨落了,但星海间的无名客可不容小觑,穹单纯又热心,胸腔里还装了颗他根本无法引爆的星核,哦,对了,他还跟星核猎手关系匪浅……
他们才相识不久,这朦胧的感情可称不上爱情,砂金的内心惶恐而苦涩,脸上却还是挂出笑容,他故作体面的拍了两下衣摆,帽檐上的水珠滴落到他的睫毛上,又渗到他的眼珠里,他的墨镜也因为刚刚的冒险碎掉了,他说,没关系的,一会儿回到现实一切都会恢复原状,这不过是场梦中梦。可实际上,他甚至连自己有没有发出声音都没法确认。
但穹却忽然靠近伸手捋了捋他湿漉漉的发尾,砂金想没躲,他看见穹手里拿着自己那支摔碎的墨镜,忽然就想起了自己藏匿在珠宝间碎裂的砂金石。
他虚张声势的骗局主角正站在他的面前,用难以言述的忧伤神情一点点拭去他面颊上的水渍。
指尖扫过睫毛,砂金眨了眨眼,穹捏了下他的脸颊,说累了就别笑了嘛。
他不是第一个说这种话的人。砂金喉头痉挛。
埃维金人容貌妍丽,好皮相很容易得到他人好感,这种话他才不是第一次听,可是,可是……
手指攀描对方的下巴,穹说,你不笑也好看的。
好。
他说。
穹用很纯粹的眼神望他,问:“想不想去休息一下?”不像暧昧的邀约,倒像玩闹时看见好朋友累了的单纯关心。
“嗯。”砂金半晌回答了他。
穹终于笑了,他拉住砂金冰冷的手腕,兜里揣着舒翁给他的酒店房卡,他步履轻快,甚至令砂金的心都轻松了一点。
好吧,他摊牌,他就是喜欢面前这个孩子,他望向穹含笑的眼就是能闻到蜂蜜的香味,从第一次在意揣测对方心思的时候他就已经满盘皆输。
房卡刷过,滴的一声,穹摁开灯,暖黄色灯光打过来,砂金走到沙发边坐下,滴水的帽子,戒指,食指,中指,小指,黑色手套,一点点掀开。
穹拿着从衣柜拿出的睡袍,忽然说:“好像卸妆。”
砂金接过衣服,穹坐到床边毫不避讳,就好像面前人的身体只是块极具美感的石头。
他走过去,一步一步的,居高临下,可穹的神情很柔软,光是与那双琥珀色的双眼对视,他仿佛就嗅到了火炉旁摇椅上搭的羊毛毯的气味。
他有点意外的不自在,没任何遮掩的眼睛被烫到般躲闪,穹又笑了,抬手揉乱他打理精致顺滑的头发。
砂金被揉得乱糟糟的,过于漂亮的脸上出现了慌乱无措的纯情,穹终于在他脸上看到了心绪空间里那个小孩的影子。
穹轻轻将他拉近,嘴唇落到他的额间,扎扎实实的,吧嗒一声,砂金的手指颤抖了一下,在骤然乱起的心跳声中,他听见了穹的声音。
“晚安哦,卡卡瓦夏。”
end
all穹汤底,主彦穹景穹。
也是过完剧情了,感觉不管是景元还是彦卿都挺累的。
穹:就两字,溺爱!
……(咋感觉没写多少溺爱的事,好像写偏了dbq)
还有就是觉得穹这次剧情对人际关系的掌控似乎更得心应手了,尤其是那句和怀炎打招呼时的“见过老将军”,和丹恒彦卿的那句“拜见怀炎将军”,意味很不同啊。
杂食勿扰,禁乙禁代禁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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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元陪怀炎去看三个小孩练剑的时候,还在想自己是不是给彦卿太多压力了。
孩子太懂事,也很让家长苦恼啊。
“彦卿真厉害!彦卿最厉害了!”
这熟悉的夸...
这熟悉的夸夸声,间或还夹杂着云璃的冷哼,听得景元和怀炎都停下了脚步。
只见一少年手持飞剑,身姿灵动,步伐轻盈,在一片绿茵中划开一道道湛蓝的剑光,吸引了不少人前来围观。
这其中离得最近的当然是一直在鼓掌的灰色身影。
至于一边的双臂上撑着两只谛听的三月七,倒是没引起什么人的注意。
“可恶啊,本姑娘明明是让这家伙来监督我练剑的,怎么变成彦卿师父的夸夸机了?最应该夸的不应该是本姑娘吗?!”
一旁监督她的云璃不爽地冷哼:“明明我也很厉害的!这家伙怎么光夸彦卿不夸我?双标!”
听到这里的景元和怀炎相互笑笑,见彦卿已经收了剑,人群散去,才从一旁的角落里走出来。
没办法,神策将军在罗浮可是无人不识的。
背对着两人的穹没发现他们到来,抓住彦卿的肩膀就把他抱在了怀里,也不嫌弃他刚刚练完剑满身是汗,直接开启小浣熊蹭蹭模式。
“彦卿真厉害,厉害又可爱!怎么会有彦卿这么可爱还厉害的人啊!”
“老,老师!”
被一顿猛夸的彦卿脸红的像是樱桃,又像是刚出笼的馒头,头上冒着热气,越过穹看到自家笑眯眯的将军时已经是红温地不能再红温了。
活似话本中正被狐狸精吸精气的书生,飘飘欲醉,但又死活不想推开老师。
“咳咳,”景元咳嗽两声,让正沉浸在吸精气的小星核精回神:“穹,你再这么抱下去,彦卿都快化了。”
“嗯?”
穹小浣熊回头,看到景元的时候眼睛一亮,看到怀炎将军的时候则立刻规规矩矩地站好打招呼。
“老将军好。”
“好,好,小朋友,老夫看你和彦卿小骁卫似乎颇为熟稔呐哈哈哈。”
怀炎和蔼地摆摆手,示意他们放松一些,让他有些好奇的是穹和彦卿的关系。
穹一只手揽住彦卿,一只手骄傲地叉腰:“因为我是彦卿的老师啊!”
彦卿也坚定地点头:“老师是彦卿见过的最好的老师!”
“哦?这么说,你不止是景元的弟子,还是无名客的学生喽?”
怀炎若有所思地摸了摸胡子,看向彦卿:“老夫这话可能有些冒犯,只是老夫实在是好奇,还望小骁卫海涵。”
彦卿颇懂礼数地持剑行礼:“老将军请说,彦卿必为您解惑。”
怀炎这才问出自己的疑惑,只是目光却是转向了一直用鼓励欣慰的眼神看着彦卿的穹:“老夫想知道的是,你跟着你的老师,学的是何本领?”
这没什么好隐瞒的,更何况彦卿早在拜师时就想好了这个问题的答案,以至于那四个字他几乎是脱口而出:“什么都学。”
“什么都学?”
怀炎一愣,摸摸胡子,目光在景元和穹之间来回转换,最后点点头:“哈哈哈哈,老夫明白了。”
“爷爷,我还没明白呢,”云璃抱着手臂从一旁冒出来:“什么都学是什么意思?彦卿小弟学的明明是罗浮剑术,穹用的却是球棒,虽然爷爷您说剑不拘于形似,但我也没见过彦卿小弟拿着剑当球棒甩啊。”
“哈哈哈哈,云璃,这就是你这丫头不懂了吧。”
怀炎笑着给云璃解惑,看向正不好意思挠头的穹,他说:“这位小朋友啊,身怀殊异,赤子之心降世,到如今不过,老夫想想,不过短短一年载,老夫说得可对?”
穹摸摸鼻子,被当众点出来还是个一岁的宝宝他还是挺不好意思的。
“啊?一岁???”
云璃不可置信地盯着穹:“可他都长这么,这么大了!而且,而且……”
“而且什么?”怀炎哈哈大笑:“而且人家可比你成熟多了是不是?哈哈哈!云璃啊,你要学的,还有很多呢。”
“短短一载,开拓三个世界,每一次都是凶险异常,这位小朋友成长得比任何人都快,所见到的,自然也是比你们要多的多。”
“什么都学,好一个什么都学啊。”
怀炎显然是对穹十分欣赏的,不然他也不会和飞霄说穹是特殊的了。
“不止学武艺,还要学心性,见识,如何为人处世,如何在绝境中选择正确的路。我等居于仙舟一隅,无止境地走在巡猎孽物的路上,而无名客遨游星海,所见所识诸多奇闻密语,不止是长胆识长见识,更是在磨练心性与信念,「开拓」这条道路,不比「巡猎」简单啊。”
穹蹲下身子,右手放在胸前与怀炎将军平视,虽然被夸的很不好意思,但他还是稳住了无名客的体面。
“感谢您对我们的理解与赞赏,星穹列车欢迎每个坚定不移行走在道路上的人。”
“若是有缘,列车欢迎您的到来。”
“好好好,那老夫就恭敬不如从命了,若是有一日列车行至朱明,必要停下来和老夫好好叙叙旧。”
怀炎心情大好,他一看穹这孩子就有种奇怪的隔辈亲,说话也少了份疏远客气:“就是不知,老夫也能否让你带一带我家云璃?”
穹想了想,道:“如果云璃愿意的话,我可以给她讲故事!”
“哦?”怀炎一愣,看看他身后情绪明显不佳的彦卿,又笑起来:“好好,讲故事好啊,能体会多少,就全看云璃自己了。”
“那云璃,你就好好听你穹哥哥讲故事,爷爷就不打扰你们了。”
“景元,走吧,让孩子们自在点。”
“好的,炎老。”
走之前景元还是叮嘱彦卿,可不要见了老师忘了徒弟啊。
彦卿点头:“将军放心,今日是力量训练,由我和云璃轮流监督的,作为师父,彦卿绝不会忘记三月小姐的功课!”
三月七在一旁流泪:“要不师父你还是把我忘了吧。”
等几人目送两位将军离开,穹一转头就发现云璃盯着自己,彦卿已经去轮班监督三月七了。
“?”
云璃双手叉腰,盯着盯着就把自己盯生气了:“爷爷让你带着我,你为何只说要给我讲故事?”
“是觉得我比不上彦卿小弟,没资格叫你老师吗?”
“不不不,”穹急忙摇头:“你误会了。”
“那是因为什么?你说!”
云璃倒也不是非要给自己找个老师,穹是爷爷认可的有能力的人,被一位有能力的人变相拒绝,她还是想给自己讨个理由。
穹干脆坐在草地上,也拍拍身边的空地邀请云璃坐下。
他说:“你误会了,云璃,不是你没有资格叫我老师,而是我觉得自己并没有资格被你称为老师。”
云璃疑惑:“什么意思?”
“其实一开始,将军只是让我指导彦卿的剑术。”
穹给云璃解释他为何会成为彦卿“什么都学”的老师。
“我不习剑术,用球棒打赢彦卿之后,彦卿就叫我老师了,只要是打赢彦卿的人,都会被他称作老师,他也叫丹恒老师的。”
云璃盘腿坐在地上吐槽:“好没含金量的老师,等我打赢彦卿小弟,也要让彦卿小弟叫我一声老师,不对,要让他叫我姐姐!”
“是吧是吧。”穹就这么和云璃闲聊起来,如果他现在转头,就能看到自己的学生正竖起耳朵在听他们的对话。
“后来将军经常邀请我去神策府下棋喝茶,我和彦卿见得多了,就会给他讲我在空间站,在贝洛伯格的故事,以及在罗浮上见到的人和事,不过彦卿其实挺忙的,不止要练剑还要巡逻,我们大部分其实也只在手机里聊天。”
“我教给彦卿的东西,其实也都在那些故事里。”
“为何,因何,如何……说实话,我自己都快被景元给弄傻了,更何况彦卿?”
“与其说我是彦卿的老师,不如说我和彦卿是在相互成长。”
“区别只是我见的多了一些,长的快了一些,而这样的我,自认为还远远不够资格当你的老师。”
穹如一个邻家大哥哥般摸摸云璃的头,被她一巴掌拍开,当然,没用力,对信奉一力降十会的少女来说这应该是难得的温柔了。
“别摸头,会长不高的!”
穹小声嘀咕:“我都不一定会不会长高。”
早知道应该让银狼把他弄的高一点,不需要太高,只要高过景元元就行。
“但你还是没说自己为什么没资格当我的老师。”
云璃认真地看着面前的青年:“我明明觉得,你有那个资格的。”
“大概是因为,”穹抬头看向天空,一向乐天的小浣熊露出难得沧桑的表情:“我还不知仇恨的含义吧。”
从苏醒至今未曾失去过同伴与家人,所以不能对你感同身受,不知晓如何泯灭你的执念与仇恨,也不知道是该让你放下还是在猎剑的路上一条路走到底。
这样无知的我,还不够格当你的老师,我很抱歉。
云璃沉默一会儿,低下头看不清表情,道:“这样啊,那我希望你和彦卿小弟永远也不会懂。”
穹眨眨眼,感受到气氛变得压抑起来,想了想,召出了炎枪和帽子递到云璃面前。
云璃抬头,瞬间就把刚刚的话题忘了个干净,看看穹手上的武器,又看看穹:“你竟然有三把剑?!!而且制式完全不同,难道你就是话本里那种诸武精通的奇才?”
“哼哼!”小浣熊骄傲抬头:“想不到吧?”
“咦?”
云璃疑惑一声:“你的这两把武器性格差别也好大,一个沉默寡言,一个竟然在唱歌。”
“而且沉默寡言的这个,”云璃指了指散发着存护气息的炎枪:“上面似乎有很多道声音,而且对你都十分认可。”
之后又指向带着歌剧色彩的帽子,道:“为什么帽子称呼你为传承者,小主人?”
穹摸摸炎枪,又摸摸帽子,问云璃:“想不想听听它们的故事?”
云璃重重点头:“要!”
故事最后没讲完,穹说明天再来和她讲。
三月七结束训练就回列车休息去了,这几天为了赢过斯科特的机甲她一直很努力。
其实穹想过要不要把斯科特的机甲偷偷拆了,给三月七减轻点压力,免得压力太大把孩子憋坏了。
可又觉得三月七出马一定手到擒来,就像她每次都能在网上找到稀奇古怪的本子那样简单,就又把想法压了下去。
反正有他给三月七兜底,还有彦卿和云璃,对付一个斯科特应该没问题的,如果输了……他就让在列车上的忆者帮他把斯科特的记忆删除了再来个十五天!
想到好办法的穹很开心,拉着彦卿的手在金人巷里闲逛。
景元发消息说在和两位将军谈事情,让他带着彦卿在外面多逛一会儿,账记在神策府账上。
穹一边买一边打包,打算等会儿带回去给景元,要是三位将军在的话也能分一点,或者让怀炎将军带一部分给云璃,她胃口大,剩下的给三月七,最近三月七消耗大,经常半夜饿肚子。
穹带着彦卿走到金人巷港口看夕阳,把手上的东西收到背包里,问彦卿:“彦卿,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从三月七下了课后就一直欲言又止的,刚刚也很多次在僻静的地方停下脚步,现在的穹对察言观色可有一套了。
“我……老师,”彦卿低下头,略带些失落的声音道:“如果老师也想收云璃为学生,不用顾忌彦卿的,彦卿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我为什么不让云璃叫我老师,你不是听到了吗?”
穹摸摸彦卿的头发,彦卿也温顺地给他摸:“那如果,我和老师有一日走上了不同的路呢?”
穹问:“比如?”
“仇恨,”彦卿抬头,眼中满是迷茫:“如果有一日,彦卿失去了自己的家人,彦卿的剑也染上了仇恨或执念,到那时,老师会不会不认彦卿?”
“不会!”
穹斩钉截铁地给出答案,还敲了一下彦卿的脑袋:“小孩子家家的,瞎想!”
“啊!老师!”彦卿捂着脑袋抗议:“将军都不会把彦卿当小孩子的!”
穹嘴硬:“那是景元哄你呢,你就是小孩子,在我面前,你可以永远是小孩子!”
穹一把把彦卿抱在怀里,头搭在彦卿的头上,蹭蹭他:“你看,就是小孩子,抱起来刚刚好,可爱!”
彦卿不再反抗,但脸已经红透了。
“彦卿,你是在担心景元吗?”穹突然问。
“老师……被您看出来了啊。”
“曾经有个人和我说,罪人与义人可以等同,所以我也告诉他,既然如此,坠落与飞翔就没有区别。”
“这个故事我今晚住在神策府和你说。”
穹拍拍彦卿的头发,把话题转回来:“仇恨也是如此,彦卿。”
“景元不止对你很重要,对我也很重要,如果真的有一天,我们都失去他了。”
“我一定会和你一起踏上那条属于仇恨的道路。”
“仇恨亦可为正义的义举,「巡猎」的道路,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其中的含义。”
“你要记得,你要守护的,不止你一个人在守护;你要打败的,你就一定能打败。”
穹握住彦卿的手抽出他腰间的剑,指向半空中已经落到一半的人造太阳。
“我们一起,变得更强!”
这一剑,好似要将太阳劈落天空。
穹和彦卿回到神策府的时候,正好遇到刚出门的飞霄,身后还跟着貊泽和椒丘。
飞霄明显注意到这名叫彦卿的小骁卫眼神变了,看来不止剑得到了养护,连人也得到了养护啊。
“飞霄将军好。”穹率先打招呼,从背包里拿出一些小吃递给他们:“吃吗?”
飞霄还没来得及说话,身后的椒丘就嗅了嗅鼻子动手接了过来:“那就多谢这位无名客先生了,这些正好可以放进火锅里煮一煮,一定会是难得的美食。”
穹眨眨眼,对这奇怪的饮食习惯保持尊重,看他们三个人好像不够分,又从背包里拿了一些给他们。
等他带着彦卿走进神策府的时候,椒丘怀里已经是大包小包堆的满满当当了。
他十分不客气地分了一半给貊泽,嘴里含笑:“真是位体贴的小无名客,倒也不愧为景元将军的奇兵。”
“啧,”飞霄摇摇头:“也就你会骗小孩子的东西吃。”
“哎,此言差矣,这可是拉近关系的好机会。”
椒丘反驳:“「开拓」一直都是宇宙中不可缺少的一环,不是吗?”
飞霄耸耸肩,三人离开神策府后就把那些东西分食了,飞霄和貊泽都拒绝把琼实鸟串和仙人快乐茶放进火锅,椒丘只能遗憾地自己一人品尝美食。
回到神策府的穹开始投喂忙了一天的景元,顺便和他说自己今天和彦卿睡,要给彦卿讲睡前故事。
景元喝完最后一口热浮羊奶,笑眯眯开口问道:“不知景元是否有那个荣幸,能一起听到穹的睡前故事呢?”
穹当即答应:“行啊!我们三个一起睡!那不如把咪咪也带上!咪咪的毛可舒服了!”
彦卿张张嘴,看向只是含笑的将军,与兴致勃勃的老师,还是闭上了嘴。
算了,只要老师高兴就好,一起睡,也,也不是不行。
不过将军这么大了也要听睡前故事吗?那等彦卿长这么大了是不是也能和老师一起睡,听老师讲故事?
今日的彦卿,又学会了一门功课呢。
——景元和怀炎的对话
“哈哈哈,景元,你从哪招来的这么一个奇兵,有趣地很。”
“炎老说笑了,穹稚子心性,几杯仙人快乐茶足矣。”
“哈哈哈,竟如此简单吗?那等之后老夫试试,也给云璃看看能不能招过来。”
“那恐怕不行。”
“哦?这是为何啊?”
景元笑而不语,悄悄捏紧了手中的玉兆。
玉兆里有他的奇兵给他最新发的消息。
“不需要对我客气,景元,如果有需要,你的专属奇兵随时恭候差遣!”
因为,这是他专属的奇兵。
——怀炎和云璃晚间对话
“爷爷,我回来了!”
“回来了?”怀炎喝着茶,慢悠悠问她:“听到什么好故事了吗?给爷爷讲讲。”
“确实听到好故事了,也知道穹为什么只给我讲故事了。”
“哦?不是因为彦卿小骁卫不开心?”
“不是因为彦卿小弟啦。”
云璃复述了一遍穹和她说过的话。
“就是这样。”
“这样啊……”怀炎摸摸胡子,沉思一会儿,又笑了起来,语气中赞赏更甚:“好,好一个无名客啊。”
“哈哈哈哈,倒是老夫肤浅了。不止没在快速的成长中迷失自我,反而对人心愈发敏锐透彻,知晓自己的路在哪里,也能看清他人的路在哪里。”
“而且……就像他说的,无名客尊重每一个行走在道路上的人,也包括你的路,云璃。”
所以不愿称自己为你的老师,因为他还无法真正理解,未曾经历过你的执念与仇恨,所以只愿做一个倾听者,讲故事的人,而不是引导者,一名老师。
他郑重地拍拍云璃的肩膀:“云璃,多听听他的故事吧,一切都需要你自己去悟。”
——小剧场
1.今夜的列车,被遗忘的三月七哀嚎着给自己煮了碗面:“穹啊啊啊!说好的小吃呢????”
2.彦卿觉得,自己房间的床从未如此拥挤。
3.云璃想了一晚上穹讲的关于贝洛伯格的故事,写下了一篇8000字的心得体会,打算明天拿给穹看。
4.穹在第二天看着8000字的心得体会陷入沉思,果断拍照求助景元,景元又把照片发给了怀炎。
怀炎:……
5.三月七来的时候恶狠狠地打算找穹算账,被穹一杯仙人快乐茶哄好了。
6.咪咪有起床气,所以昨晚抱着穹睡觉的既不是景元,也不是彦卿,而是咪咪。
过完剧情也是把彦卿养起来了,景元是一直在养着的,师徒夹心,香!
关于穹说的那个罪人与义人等同,坠落与飞翔没有区别什么的是在合集上一篇,是日穹。
剧情实属私设!只是我想看的梗。。。
主控为男下位。特质:乾坤共存,体弱多病,一步三算,眼尾细痣
可能不会提及,但是主控有名字:燕清
文笔超烂,超绝ooc,触雷请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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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各位好,我是北俾军中普普通通的一名仆人。什么?你问怎么没听说过我?废话,因为我就是个管王上生活的小厮(?),用大宁话是这么讲的的吧?算了不管了。当年没怎么读过书(挠头)
什么?我的王上是谁?哪来的新兵蛋子!我们王上是谁都不知道!马上给你穿个小鞋(记笔记)
我们王上是大名鼎鼎的贺兰白!那可是威风凛凛的首领!带领十一部的勇士们和大宁杀得有来有回的!
我们王上勤政爱民,洁身自好。
是我们北俾最骄傲的勇士!
不过.....自从他娶了王夫后一切都变了......(捶地)
二
王夫是个大宁人,听族中的长老说,王上让了好多利益,那个大宁皇帝也不同意。
他的语气听起来恨铁不成钢,我默默奉上咸奶茶。
最后听说是王夫出面才让大宁的皇帝退步。
我记得王夫来到北俾的那天,万里晴朗,天山上的云也罕见地散开。
大宁样式的马车停在城门,里头的人还未出来,王上便急匆匆地从马上下来,站在一边的侍卫手捧着厚实的狐裘。
王上站在马车边伸手,里头一只白得发光的手搭在上面,带着非常耀眼的银戒。
旁边的副将眯眼,这不是王戒吗?!
我顿时豁然开朗,旁边的士兵们也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当年王上在二十万军前,轻声细语的那段命令,被私下讨论好久。
如今也算是见到真人了。
三
王夫长得非常漂亮,是我见过的人里面最漂亮的。
至少他当时从马车里面下来的时候,不少人都脸红了。
王上在王夫下来的时候,就拿狐裘将王夫裹住,将王夫的手包在掌心。
王夫轻笑了一声,反抓住王上的手和他十指相扣。
副将将其他人打发走,我则是被王上打发到厨房安置王夫带来的仆人。
四
王夫来到北俾后,很少出门。
王上雷打不动每日回来陪王夫用膳,两个人黏黏糊糊上好一阵。
王上每回离开的时候都要恋恋不舍地牵着王夫的手。
王夫每每都会笑着摸摸王上的脑袋,两个人会旁若无人地亲亲。
说真的,我要瞎了.....王上!你还是我那个杀伐果断,沉默寡言的王上吗?
这个声音轻柔,一步三回头的家伙,你谁啊???
感谢很早之前教导我的嫲嫲,我的职业素养让我维持住平静的表情。
五
他每回都会快速将公文看完,然后骑马回去。
问了一圈才知道王上早回去了,副将的眼神复杂成那个样子,还是我第一次见。
哦,不对,是第二次,头回是在他看到王夫手上的王戒的时候。
六
王上是个情绪非常平和的上级,他更多时候沉默寡言,也少有什么爱好可言。
平时我最常看到的是王上看着某处发呆的样子。
在和王夫亲事定下后的一个月,王上肉眼可见地焦虑起来。
他不停在房间踱步,时不时打量他少得可怜的家具,过于简单的被褥。
"这可不行啊...."王上抓了抓头发,“他肯定睡不惯这么简陋的屋子.....”
从那之后一个月,自大宁而来的商队不断带过来新的家具,首饰皆是长安最时兴的。
那商队的大锅头只需说上一句“现在长安的公子小姐们都得有...”
王上便会立刻买下来,我着实为王上的私库捏了把汗。
所幸,王夫不知道从哪听说了这个消息,来了信,王上这才收敛不少、
一问才知道,那个商队是王夫投的,大锅头是王夫从前救过的女孩。
她见王上几乎不杀价,心想好一个肥羊不宰简直太对不起自己。
七
我们这些贴身奴仆有时候也会去军营里面,通常是为了和人比试摔跤或是看军营的那些士兵们狠狠摔上一跤。
王上并不经常下场,他更多是坐在上方的王座上充当裁判,避免了可能起的冲突。
今日阳光正好,又是寻常的摔跤日,众人左等右等不见王上来,以为是王上忙于公务,正想重新选个裁判开始。
王上就来了,后面还跟着裹着一身狐裘的王夫,现在草原回暖,王夫仍然穿着狐裘。
那狐裘还是王上亲自蹲了几日猎来的,配上王夫漂亮得不像话的脸。
不开玩笑,下面至少有一半人脸红心跳,手足无措的。
王上牵着王夫坐到了最上面,他看起来很激动,我跟着王上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到他眼睛能这么亮。
我上去奉茶,将王上吩咐的点心放到桌上。
王夫略带新奇地看着茶:"呼尔塔?这就是你和我说的咸奶茶?"
他拿起杯子,喝了一口,眉头挑了一下“好新奇的味道”
下面的摔跤已经开始了,浑身腱子肉的将士一个背摔。
王夫立刻将杯子塞到王上手里,目不转睛地看了起来。
今日的摔跤是近日最精彩的,每个人都憋足了一口气,场面十分热烈。
王夫看得十分入迷,不自觉松了王上的手,无视了王上想三番五次想牵上的手,几番欢呼下来,王夫离王上越来越远。
我发誓,这辈子从没看过王上这么幽怨的表情。
八
王上不太在意他的头发,平日来军营讨论,都是随手扎一把或者干脆披散着。
我记得那又是个寻常的白天,王上像往常一样来开会。
只是进门的那一刹那,有东西闪到了我眼睛,定睛一看,王上头发绑了好几个辫子,每个辫子都被精心装饰。
金的,银的,还有一些色彩鲜艳的发带被编进去。
以及王上你怎么走了半天才走到这里啊?你平时有这么慢吗?!哦今天好像还有其他首领来开会,希望人没事
我内心腹诽,心中随意划拉了一个祈祷手势。
不出我所料,王上经过的每个人瞥见他的发型,都要呆愣一会。
王上大刀阔斧地坐在主位,宣布会议开始。
几名将领上去汇报,如今已经是深秋,大家都添了不少衣物。
听院里的嫲嫲说王上从小不怕冷,体温也比旁人高些。
但在今天这个略显寒冷的日子,王上已经是第九次拿出手帕擦脸了。
他慢条斯理叠起帕子,下面首领唇枪舌战,王上开始不紧不慢地拿叠好的帕子擦脸。
我站在一边眼观鼻鼻观心,好不容易等首领们吵完,王上也只是抬眼示意副将接着说。
会议连开好几天,第二天王上又换了个发型,乌黑的卷发被编成一个单侧的辫子。
第三天是发髻,斜插着几支金簪,第四天、第五天......
每天王上都是不同的发型,久而久之军队里面甚至有人开始开盘猜王夫明日会给王上扎什么样的。
九
王夫是个好人,哪怕我在最开始的时候对他有点偏见,经过相处之后,我坚定认为他是个好人。
王上在长街那边买了处宅子,他亲自动手布置每一处,王夫头回到这里来的时候,楞了好久。
王上肉眼可见的慌张,他急促地捉住王夫的手:“你要是不喜欢,我们.....”
王夫回神紧紧扣住,他轻笑:“呼尔塔,放轻松,我很喜欢”
两人甜甜蜜蜜地牵手进去参观了,可怜我一个打工人任劳任怨地吩咐后面的仆人将行李安置好。
王夫回头看了眼兢兢业业的我,跟着他的那个好看的小姑娘递给我一个有点分量的荷包。
压得我手沉下去,打开一看全是白花花的银钱。
好,我宣布我现在是王夫最忠实的狗()
后院靠着街,有时候会有一些孩子趴在墙头,好奇地探头探脑。
王夫会招呼他们下来,一人塞一块糖,孩子们拿了糖,非常腼腆地道谢。
等到后来王上回来时,总会看到院子里的王夫很兴奋地给孩子们讲话本里的故事。
十
王上从前每个月都会亲自去街上的首饰铺子挑上很久,店铺的老板每每看见他,都苦着脸。
王上会将所有首饰都看过一遍,仔细琢磨,拿起满意的思索好久,最后选出了好几只买下。
都是些男子的首饰,有北俾样式的,也有大宁样式的,甚至有几只是女子的钗环。
王上买下来却从来不带,每每买到心仪的首饰都会在欣赏之后,包好放到王上亲手做的妆匣里。
他也不让其他人碰这个妆匣,自王上归来起,到现在已经有好几个装满的妆匣。
后来,王夫嫁过来,这些匣子才重见天日,被仆人小心翼翼抱过去,又被王上珍重地献给王夫。
十一
休沐日的时候,王上会带着王夫到处玩,他们会去春日的草原上跑马,滑草,也会幼稚地比赛谁猎下的动物比较多。
在夏季的时候,会一起去看晚星和萤火,王上的雪狼会蜷缩在王夫身边,王上会摸着雪狼的毛听王夫讲着过去的故事。
等到了秋日,他们会在丰收节上从对方手里夺下冠军,又将荣誉与对方同享。
冬日,王上会带着裹着严严实实的王夫去踩雪玩,王夫会捏几只很可爱的雪鸟放到王上手心。他们偷偷藏着不让鹰看见,不然王上的鹰会霸道地把小雪鸟推到地上,耍赖似的扑进王夫怀里撒娇。
他们最常去的地方还是那片能看到天山的草原,王上经常在落日时候带王夫去看天山。
在北俾的古老传说里,天山的余晖会祝福每对相爱的眷侣。
呜呜呜呜真好啊,这种平平淡淡的日子,简简单单的幸福,王上也终于有人陪了(欣慰抹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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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算写完了。。。卡文卡得想死Amen
偷偷发给女神看,女神说好吃爱吃....我又狠狠幸福了/.
下周更一个呼尔塔,贺兰白的if修罗场,,还是得看情况()
※内含祁煜、黎深、沈星回、夏以昼、秦彻
※All你
01
大学毕业后,爷爷让你接手了他的猫咖,自己则美美退休。
名为“恋与深空”的临空市猫咖店铺,生意非常好。
临空市本来就是气候宜人的知名旅游城市,人流量和消费力自然不必担心。
猫咖的爆红,主要是因为里面有五只极其聪明的明星猫猫,他们各异的性格和出众的外表俘获了一群猫奴的心。
大学毕业就能衣食无忧的和可爱的猫猫一起生活,你可真是该死的幸福。
就是爷爷外出旅游之前那个奇异的笑容,总是频频出......
就是爷爷外出旅游之前那个奇异的笑容,总是频频出现在你的脑海。
02
猫咖二楼是你的休息地点。
美好的一天,从你下意识摸了摸凑在你脸边的祁煜猫猫开始。
心满意足的看着紫色的小猫在你怀里蹭来蹭去,发出一阵娇滴滴的喵喵声。
祁煜猫猫是你们店里的看板郎,那双漂亮的眼睛和偏紫的微卷长毛毛,吸引了无数远道而来的客人。
而他也是你们店里最粘人的猫,粘到你怀疑他是不是有什么分离焦虑症。
在紫色猫猫的陪伴下,你慢吞吞的刷牙洗脸。
小猫灵性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嫌弃的表情惹得你一阵阵发笑。
怎么会有嫌弃自己的小猫啊!
猫猫不都应该是很骄傲的小王子小公主吗?
只有一个祁煜,每当从镜子里看到自己的猫猫脸,就会一脸嫌弃。
这个小猫还不愿意给自己舔毛,每次都需要你手动梳毛毛。
不过嫌弃归嫌弃,猫猫倒是很有自己的审美,会主动拿来今日的装饰品让你帮他打扮,非常时尚。
你将打扮过后还在撒娇的可爱小猫抱起,下了楼。
到达一层,果然再次感受到视线的锁定。
一回头,你们的小老板秦彻猫猫端坐在吧台上静静地看着你。
你将祁煜猫猫放到猫窝,熟练的摸起小秦猫猫的下巴。
体型修长健壮的黑色缅因猫猫,最喜欢远远观察人类。
但是当顾客们来到店里的时候,小猫却会主动的来到结账区,勾引小哥哥小姐姐们来买猫条,买饮品。
他可是你们店里最操心业绩的小猫了。
缅因将自己手下的收银台钥匙用爪爪推出,灵性的让你白日好好保存。
你亲了亲最有经济头脑的小猫脑袋,示意自己知道了。
小门的铃铛声响起。
从猫猫专属爪爪形状小门走来的是,你们的保镖大队长沈星回。
沈星回猫猫是这附近区域最有战斗力的猫猫,每天都要附近几条街去巡逻一圈,来确保你们的安全。
星星猫猫的战斗力强到哪一种程度呢?
有一次,你刚刚接手店铺,采购货物后回来的有点晚,不知什么时候后面有个大汉一直跟踪。
当你正在犹豫自己下一步应该怎么摆脱男人的时候,是星回猫猫挺身而出,一发ko了这个近乎一米九的男人。
谁见过一个猫猫空中旋转三圈,一个回旋踢命中男人下巴的啊!
你见过!
(骄傲脸!)
而且,这个猫猫可会勾搭人了(指指点点),表面上不爱撒娇。
实际每次都偷偷的用那双眼角含情的大猫眼,轻轻看你,一旦你被勾走,他就开始自己的撒娇求摸摸。
简直是个心机狐狸精。
和几个猫猫打完招呼,正好也到了清扫屋子的时候。
打开猫猫们的wc,一个黎深猫猫正在铲屎……
是的,你们的猫猫还会铲屎。
黑色短毛,锐利眼睛的猫猫,看到你后,瞄了一声算是打招呼,然后继续自己埋头处理,以极其迅猛的速度,把清理后的东西扔去垃圾桶……
每次看到这场景都能让你万分感慨。
黎猫猫不仅很有靠谱男人的爹地气息,他还会治病!
当店里的其他猫猫小伙伴有哪里不舒服的时候,不用你操心,他就会把爪爪放在猫猫的科普书的对应一页,向你介绍猫猫出了什么问题,然后自己跑去叼过来小猫需要吃的药品。
当代清汤大老爷!!
鼻尖感受到厨房的香味传来,你伸头一看,果然又是贤惠的夏以昼猫猫在厨房忙前忙后。
这个小夏猫猫相当居家,不仅会修理各种家具电器,做饭也是一绝。
尤其红烧鸡翅,简直香的你晕头转向。
饱含情意的猫猫大眼向你望过来,猫猫灵性的点点头,示意你赶紧吃饭。
埋头苦吃桌面大餐的你激动落泪:“我这是什么好日子啊!我这辈子不要什么男人了,我们六个好好过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