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外出遇到的那根树苗,小小的一撮,齿轮状的叶片,随风轻轻晃,并且看起来那么无辜……
他觉得这是他的新朋友。
就像人类交到新朋友,谁不想在一起玩?
指尖的触感直击心灵,隔着早春清冷冷的气息,他用耳感触,了解,听咸腥的海风海潮,搅破碎浪融在炎热里……
于是,不知不觉中,他和他的好朋友呆了一下午。纪伯兰这回头一看,就没了人。
“安折去哪了?你把他藏起来了?”陆沨晚归,干涩冷漠的声音在基地响起,在深渊忙碌的疲惫也被这“惊喜”冲散。
审判长大人,心情并不好。
“陆沨啊,他跟我说他要出去转转,虽然走了三四个小时了......
“陆沨啊,他跟我说他要出去转转,虽然走了三四个小时了,但你要不要再等等?”纪伯兰只是干笑,干瘪的笑。
为了那只可爱的蘑菇能不再被陆沨欺负,他撒谎可是一流。
冷绿色的眼睛瞪他,快把他给拆开似的;“你给我等着。”
于是,披一身傍晚的静寂,在钢筋混泥土的破败里,陆沨看见,那只挣脱纪伯兰看管到处跑的小蘑菇,靠着一株长相奇怪的植物,好甜蜜。
从中午一直呆到晚上,就为了陪这个东西。
……陆沨心情很不美丽。
陆沨不理安折了。
这只懵懂懂被莫名其妙一脸烦闷的陆沨拉回家的蘑菇,想了半天,也不明白为什么。
陆沨在桌子前埋头弄资料,安折看着他,喊他名字,不理。
“陆沨。”声音是裱在蛋糕上的糖渍,上挑的尾音,又带着点着急,让任何人都甜到动容。
只是,他面对着一面在世俗里耸立的冰墙。
“陆沨,你从来没有不理我过。”安折目光炯炯,睿智的蘑菇一遍遍确认。
回应他的是羽毛笔沙沙清脆的响声,陆沨的西装革履像是变成一座寡言的高山,竟然抬头看他一眼都不抬。
安折生气了。坏东西今天回来就怪怪的,把他拽的胳膊疼拽回家,还一句话都不跟自己说!
正好他身边有一本躺在地上的书,捡起来,重重地扔下去。没有多使劲,但威慑力够大了。
哐当。又扔一遍,哐当。
陆沨的黯淡视线终于,缓慢地,移动到自己跟前闷闷摔书的蘑菇上。
这是蘑菇表现自己生气的方式。他太了解蘑菇了,经常生自己气,一生气就不想和自己说话,然后摔掉身边的东西。
“噗嗤”一声轻笑。
只是,太轻太弱,像是早秋骗局一样的短暂回暖,转瞬间抹平嘴角。声音冷冷的:“安折,请勿破坏公物,摔坏照价赔。”
……安折无言以对。
坏东西就是故意的,故意不跟自己说话,把自己气生气了还凶自己。
直接坐在了书房一侧的转椅上,转背过身去,双手抱膝,留给陆沨一个不屑的后脑勺:“那今晚你不许跟我睡。”
“安折,回顾一下你今天的所作所为。”陆沨并不想跟一株安折喜欢的植物争风吃醋,装装样子而已。
或许蘑菇和树苗被困于相同的频率,才能在基地温凉的风里心心相吸。
审判长的话入耳,安折满脑子都是自己的新朋友。他也懂不少人类的事情,人类管这种行为叫……吃醋了?
陆沨能为这点小事吃醋?
嗯,蘑菇就忍了,勉为其难哄坏东西一次。
白里透粉的菌丝打了个弯,又延伸,小心翼翼地接近,爬上那人金雕小巧的袖扣,在握笔的手腕处盘旋,也亲昵过修长有力的手指。
他以为万无一失的密闭操作,在陆沨眼里就是,一只鬼鬼祟祟的蘑菇,目不转睛地捣乱。
安折信心十足,菌丝在羽毛笔上绕了两圈,啪嗒,笔脱落。
“陆沨,你不许再写了。”命令。
“嗯?”陆沨不管被菌丝卷走的笔,看他。
……安折承认自己做好了充足的心理准备:“你看着我。”
坏东西说,这叫主动邀请。他的视线里只有陆沨桌子下随意垂着摆放的长腿,像是卢浮宫里淬炼的艺术品。
然后,搂着陆沨的脖子,坐他的腿上。陆沨好高大,他脚沾不到地面。
安折指尖触碰陆沨的下巴,又谨慎,把它向上挑起。青涩的动作捆绑紧张情绪,像是呼吸第一口空气的嫩黄花朵。
还是霸道总裁式的挑下巴亲吻。触碰嘴角,唇瓣,又灵巧动了动舌头,进入暧昧的宇宙。
嗯,他主动用舌头亲了陆沨。蜻蜓点水。
“结……结束了。”蘑菇脸红的快要爆炸。
“不急,走什么。”安折抱着陆沨的肩膀想悄悄下地,却被浮现笑意的陆沨捆回原位,动不了。
“本来我就没生气,故意逗逗你而已,没想到你还主动亲我。”似乎是饱餐后的餍足,有一丝散漫,但更多的是……嘲讽。
“吻技还有待提升。你能主动亲我一次,我根本没有吃醋的理由。”
安折:“……”
安折想,就是嘲讽。
安折现在或者将来几个小时,都不想看到陆沨的脸了。又被箍在那人怀里,只能悻悻扭着头,羞死了。
明明是陆沨让他去这么做的,全是陆沨的错。
“我以后不会再亲你了。”蘑菇发誓。
预祝2022新年快乐
段嘉衍快被路星辞管发霉了。
终于熬到路星辞出差,冬天都能硬生生暖成春天。
曾几何时。段嘉衍把自己脱离暖和和的被窝,有点犯困,湿漉漉的眸子也没张开,但嘴上倒是清醒:“路哥……批个假。今天我和陈越他们出去玩去。”
特别直接来了一句。
路狗就是路狗,他能批这个假?
还是在厨房里忙活着,瞥了一眼身后迷迷瞪瞪走过来的人儿,冷酷无情路星辞:“可以,但是你不许喝酒,地址发我,天黑之前我去接你。“
段嘉衍:“……”
这和不出去玩有什么区别?
刚睡醒时的声音还是软的和棉花团一样,耳根泛着粉红色,眼神儿里不满却溢出来:“路狗,做人要有分寸,不能什么事都狗。”
每一个字清晰...
每一个字清晰地带着挑衅意味说出来。为了喝酒。
路星辞大步走过去,就看见睡的满脸褶子的omega的眼睛里全是小火球。
其实还可以更狗。
路星辞嘴角不善地弯了弯,快气笑了,一只手在那人的腰侧揉捏着,暗了暗眸子,蹭着他的唇%扌毳开牙关,警告意味般留下痕迹:“阿也,不行。”
声音很轻,却不怀好意:“不管你干什么,喝酒都不让,听话。”
段嘉衍现在都能记起来当时他的表情有多么无语。嘴巴被弄%月中了,alpha倒一副满足的嘴脸。
不过,路星辞这一出差,他还不赶紧一喝酒解千愁?
小段做事那是气人高手。不假思索地把宋意陈越拉了个群,快乐的气氛从飞速移动的手指里跑出来:今晚酒局吗?段哥的春天到了。
宋意:?
陈越:?
段嘉衍:路星辞出差了,我喝酒他不会发现。
喜欢和自己的alpha对着干,是宋意都得佩服的勇气。
夜色很深,酒吧浓缩进冬日寒气里,交错的人群和七彩的灯光营造出了一片暖洋。
omega充满少年气息的嗓音黏糊糊的,却饱含了不知多少远大志向,每一个字尾音都飘得不知哪儿去了:“咱们今天不醉不归,反正……路星辞不在!”
稀里糊涂不过脑子的气人话,幸亏路星辞不在。
宋意小心脏揪的一下一下的疼。
担心涌上来,揉太阳穴奉劝:“小段!要不你喝点汽水什么的,我真怕你家那位知道了。”
可段嘉衍喜欢不听老人言:“他出差呢,看也看不见!”
三杯小麦啤浑身携带满热气,咕嘟咕嘟滑下喉咙。冻的红通通的脸蛋,更是蒙上一层酒气。
小段酒量可惜是小段酒量,上头,喝的晕乎乎的。
意识也稀里糊涂的堆积成一团线团。看着宋意和陈越,晃了晃手里第四杯小麦啤,突然来了一句:“我要……路星辞接我回家!”
宋意现在更担心了。
段嘉衍困惑中仔细琢磨了一番这种语气,是想找的那个人。
好了,真言伴随着小声的嘀咕,眨巴着眼睛意识不到危险,潦草的词儿漫过嘴边:“路哥,你太失职了。我……喝醉了,你却不来接我回家!”
虽是抱怨着,但醉酒后乖巧又柔软的话语,小猫挠人一般,一下下进了心脏。
路星辞脸色越来越黑了。
但隔着屏幕就能想象出一脸无害的红着脸的小孩儿,脾气也一股子憋回去。声线微冷撂下话:“段嘉衍,地址发我。”
得,出差刚回来,就发现那人喝酒了。
是克制着把人训斥一顿的冲动来到酒吧的。老远,便见被自己的围巾缠的严严实实的段嘉衍,小企鹅一样,见了自己便扑过来。
omega两条腿迅速绕上路星辞的腰,胳膊伸出去搂住脖子,算是把人抱紧了:“路狗我不爱你了,你现在才过来!”
未了,又不满意,脸的两侧点缀着红苹果般的嫩色,迷迷糊糊找准了路星辞唇的位置,下手:“我亲你一下,你就跑不掉了……你段哥十分不满意。”
一串儿无厘头的话,路星辞教训这小祖宗的还有机会?
“阿也,我多少次和你说过不能喝酒。”单眼皮眯起时藏匿住一切冷冰,迅速下降的温度都在瞳孔里。脸很臭,小段却看不出来。
小段的脸要更臭!
段嘉衍嘴巴十分蔫吧地撅着,嘟囔的话接二连三想,委屈相装的可生动了:“路星辞你好凶啊……我这么难受你还这样。”
嘀咕着说完,便采取不理人战术。
明明是整个人树懒一样赖在路星辞身上挂着的,现在却被人钳着不安分起来,也不把脸埋在路星辞衣领里了:“行,路星辞那你放我下来!”
腿乱蹬着:“我不要你这种人抱着,我再也不会和你说一句话!”
正好已经被alpha抱着回到了南山公寓,他便从人怀里跑出来,进卧室,锁门。
奈何太高估自己的清醒程度了。
踉跄着没走几步,便一个中心不稳,扑到什么东西上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青柠香,一个劲儿往鼻孔里钻:“呜……路星辞你的信息素。”
他整个人重新被alpha抱起来。徐徐散发出的信息素把人拽入心安的襁褓里,一舒服了,便不想动了。
……还卖乖。
路星辞快被气笑了,看着怀里酒后红晕久久退不下去的小脸,再多的烦躁也被心软化解:“阿也,别卖乖。要抱就好好抱,非得从我怀里跑出去?”
嘴上还是硬的,责备人,冷着脸。
但是有了信息素安抚的段嘉衍哪还想和他斗嘴呢?眼睛闭着,模糊的话说的挺顺溜:“段哥要睡觉了,等我醒来……再和你吵架。”
所以骂自己alpha还没骂够呗。
刚睡醒时的声音还是软的和棉花团一样,...
是今年4月份的文
庭霜羡慕自家男朋友的,一是学识渊博,二是他的身材。
轮廓分明的八块腹肌,这让他怀疑自己才是那个三十多岁的。
庭霜平时懒,腹肌拼命地长,最后只长出可怜巴巴的四块。
庭霜缩在被子里玩着手机,浴室里不断的水声在耳边回荡,出于跟柏昌意本能的默契,他浑身上下只裹着浴巾走出门的画面在脑海里一闪而过。
lsp真的带遗传的,庭霜脑补出柏昌意俄罗斯方块排列的腹肌,越想红晕扩散越快,小脸全红。
都怪老男人,平时尽散发魅力!
柏昌意洗完出来时,薄毯子蜷缩成一个球,自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那个球上下动了动。
慢慢滑下,露出几绺堆在枕头上的卷毛,然后平整的眉毛,最后一双澄澈的大眼睛露出来...
慢慢滑下,露出几绺堆在枕头上的卷毛,然后平整的眉毛,最后一双澄澈的大眼睛露出来:“……亲爱的,你洗完啦?”
但说出第一个字就没了底气,眼神沿着柏昌意身上一扫,腰部松垮别着浴巾,精致的胸肌无遮掩暴露着,躁得想骂人。
柏昌意虽然不知道小孩儿一个人呆着想了啥,但看他现在的表现,也猜出个八九不离十。
嗯,可能是自己的身材对他影响力太大了。
坐在床边,把小朋友蒙着脸的被子往下拽了拽,一个湿热的w对准他的耳垂黏上去:“ting,你想不想健身练腹肌?”
两人靠的太近,柏昌意的嗓音黏腻低沉,在庭霜听起来跟撩人无异。把小脸露出来,一本正经:“想!”
如果他也能有柏昌意那样的八块腹肌,宋歆知道了不得羡慕疯了。
但是庭霜跟柏昌意一起健身的第一天,就遭到莫大的打击:平板支撑才做了几个,双臂仿佛填充棉花,索性一pp坐下。
柏昌意从这时候变身小朋友的私人教练,带着他做了健身的必须项目。
可在庭霜眼里,哪有男朋友让自己做好几分钟平板支撑不让起来的啊?
小孩儿的脾气仿佛摇摇欲坠的火山,现在简直成了山洪暴发。
至少柏昌意侧身看他时,他颓废地咬着饮料吸管,头顶呆毛竖着,汗珠滑下侧颈,十分不满地如一只炸毛的小猫。
感受到了身边人的眼神,庭霜心中喷发的火山把火山口对准柏昌意,抱怨:“柏老板,我发现我根本不适合健身!”
柏昌意目光瞥到庭霜短袖下一截白嫩的腰肢,手感很好。
大概是遇见小朋友底线无节制地下移,对他的包容让他安抚人的技巧越来越轻车熟路,嘴角微勾。
用手在庭霜头顶揉着,一个简单的动作,就把阴霾全部撵走:“不急,练腹肌需要一个过程,适应就好。”
庭霜的脾气来的快去得也快,一安抚,突然失去心里那座火山,嘴巴还是哼唧着:“这哪需要什么过程啊,你分明就是欺负我玩儿……”
平板支撑是人做的吗?一下做那么多个,庭霜的腰部酸软得用不上力,不生气了,但并未原谅。
可是柏昌意并不想做人。
也许庭霜那点剩余的火苗也察觉到了,把他拉到自己怀里,捏了捏他没有一丝赘肉的肚子,把那四块腹肌摆出来提醒:“不练习,怎么练出八块腹肌跟我比身材?”
还敢笑。
庭霜心思敏感,听这么一说,不服气。
他噘着嘴和柏昌意击掌发誓:“柏昌意我跟你比比,看谁最后腹肌最壮!”
不过,太过劳累生病就是后话了。
整天精力十足的庭霜窝在床上,棉被换成了厚的,裹寿司卷一样把他裹成一团。
柏昌意把体温计夹在他腋窝时也不知道。
但是看着柏昌意很少面露的疲惫,烧退了点,他对腹肌的羡慕不减:“我还想练腹肌……”
柏昌意眼神暗了暗。
他一想这事就想到小孩儿发烧折腾自己两晚没睡好,又看他眼馋的样儿,心软得一塌糊涂。
把庭霜抱起来,摸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腹肌上:“ting,不练了,我的你想摸就摸,不要钱。”
低沉沙哑的话,摩挲耳根,特别撩。
不知是屋里暖气开过了,还是柏昌意的语气胜过前者,庭霜琢磨自己折腾男朋友的事,那个练腹肌的念头,突然没了。
脸红地点头答应,然后又趁他不注意揩油一把八块腹肌:“那好,你天天给我摸,不许耍赖!”
每天都有腹肌摸,不练就不练呗。
点击看路星辞履行“应尽义务”。
段嘉衍大清早就躺在床上盘点路星辞的罪行。
“路星辞,你说你这几天干了什么。”纟吉合热刚走,一张口,声音有气无力着,但坚毅的眼神儿能把人挖出个洞来。
段嘉衍特殊时期来了,硬生生被alpha扌斤腾成了活受%罪。
“我只是帮你度过特殊时期,阿也。”路星辞又释放出信息素,清甜的青柠轻柔地把身边的omega包裹住,低头,身边人满脸的不服输。
这几天承受了太多路狗的对待,眼尾晕色整日消退不去,段嘉衍恼:“你根本不是帮,你就是想看我哭,你是世界最狗!”
“没事,你再等五分钟,我帮你把腰揉开就好了。”路星辞忍不住勾了勾嘴角,说完翻身把人压%住。揉腰的同时也做点别的。...
“没事,你再等五分钟,我帮你把腰揉开就好了。”路星辞忍不住勾了勾嘴角,说完翻身把人压%住。揉腰的同时也做点别的。
比如,原本就纟工一小块的口觜巴,现在可以纟工的更厉害些,外加被qin到急促的呼吸。
现在好,段嘉衍埋怨的话都被亲的说不出来了,思维乱的想一团雾,路星辞仗势欺人!
这口气咽不下去,路星辞刚去学校上课,他就给宋意语音聊天告状。
“宋意,你说,男友如果喜欢仗势欺人的话我可以把他卖了换钱吗。”
段嘉衍说这话时尾音模糊得变成软烟,又向上勾起,颇有一种大少爷气息。
要和自家老公正面交锋的架势。
最后几个字,轻飘飘的语调让宋意迫不及防,他手机都拿不稳了:“小段,路哥又怎么得罪你了,你这么说你老公?”
“我看他不顺眼,所以才想把他卖了换钱。”段嘉衍潦草地回应了一句,我行我素。
打语音聊天的同时,衣料磨过衣服又激起一番不适感。
只是,从段嘉衍的三言两语不满里,发生的究竟都在宋意脑海里串联出了个因果。小段那么多无厘头的气话,他必须蹦出个主意来:
“小段,我突然想到一个游戏,你老公必须完成所有alpha应尽义务,才能取得游戏胜利!”
这个主意让omega的快乐喷涌得像是无休止的泉。
窗帘半遮掩着,客厅的光线被掩盖到绵柔,段嘉衍躺在沙发上,自然垂下的睫毛被点缀成浅棕色,一肚子坏水藏不住,往外泻。
“路星辞这个逼,一定要给他提出世界上最苦最累的要求。”
只是想到得意处时满脸的嘚瑟劲儿,全被刚回家的路星辞看见了。
“阿也在想什么,那么开心。”alpha天生的强势性气息也在目光和爱人对视的那一刻,变成了温暖的涓流。
可是,路狗的温柔永远是假的。
“路狗,介于你在我特殊时期的表现,你必须陪我玩一个游戏,内容履行alpha的全部义务,让我满意游戏才能赢。”
段嘉衍小脸写满了信誓旦旦,骄傲地抱着臂,漫不经心要求着。
话音刚落,还故意惹他似的添油加醋:“我要是不满意,你就别想再让我钻你被窝。”
他所以如此张牙舞爪,都是被路星辞惯出来的。
低头瞥进琥珀色的眼睛里,那不怀好意的表情被路星辞记住了:“你说说alpha都有什么应尽义务,你提出来的我都做。”
而段嘉衍就是要折腾他,让他不能进自己被窝里!
厨房里,路星辞被段嘉衍要求着套上围裙,一丝不苟地为自己老婆做饭。
“路星辞,牛排七分熟,调料添加要适中,做好了再帮我切好了。”
段嘉衍脸上表情美滋滋的,闲适地坐在岛台上,两条不加遮掩的白净的腿乱晃。
命令自己老公办事张口就来。
路星辞一本正经忙活着把牛排煎了又煎,为了猖狂的小段同学,头一次在宠男朋友这方面煞费苦心:“还有什么要求?我尊敬的阿也陛下。”
把人当皇帝宠。
而段嘉衍一瞥,落日时的拼凑太阳进了窗户,自家alpha一丝不苟地忙活,虽然眼底不带一丝疲色,但这可是他老公啊。
“路狗辛苦了,但是基于你昨天的表现,你必须再完成一些要求才能取得游戏胜利。”段嘉衍脚尖微踮,飞速亲了一下人的脸蛋。
嘴上却依旧不饶人。心疼算什么,必须好好惩罚他。
“等我吃完牛排,我要你去超市给我买最喜欢的零食,买一箱带回来!”
“熊仔该洗澡了,这个事你负责。”
“我睡前你给我讲睡前故事,别从网上查,现编一个!”
“同样,连续一周,你不许抱我睡,咱俩距离必须保持一米以上。”
路星辞听完,脸黑了一半。
只是,白天叽叽喳喳下吩咐的小段同学,很快就意识到路狗本性难移。
段嘉衍刚想把快乐一天的身子挪进捂热的被窝里,却很快被路星辞钳制着束缚住。
“我还没履行完我的老公应尽义务呢,怎么睡觉。”路星辞的声音很轻,带着一股柔和的哑,飘进段嘉衍耳朵里。
丝毫不见想放过那人的意思。把人逃避的奢望连根斩断,种上赔偿自己的藤,牢牢牵住。
“这不是你的老公应尽义务,快放开我!”段嘉衍眼睛瞪着他,嘴十分硬。
“阿也,我给你忙活一天,总得要点报酬吧,这怎么不是老公的应尽义务?”
路星辞勾了勾唇角,堵住了那人叭叭的小嘴。
很早以前的文了
人类alpha和兔子omega。
庭霜alpha的身份是大家共同承认的,在兔子里,alpha数量本就稀少,而庭霜a级信息素的地位,追求者能排满整条街。
谁不喜欢a级信息素的兔子alpha呢。
庭霜穿的高领服装恰好挡住腺体,清甜的野莓信息素无声在空气里绽放,浅黑色的柔软头发里,两个一晃一晃的兔子耳朵耸立着,为吸引力强大的alpha更添一分可爱。
两条腿交叠在教室椅子上坐着,信息素在温热的呼吸声中缠绕,便成为了全场的焦点。
柏昌意当然会注意到。但是凭借他敏锐的鼻子,一下发现庭霜的野莓味信息素是掺假的。
野莓不是omega的吗,怎么会出现在alpha...
野莓不是omega的吗,怎么会出现在alpha身上?
两人刚开始谈恋爱那会儿,柏昌意不想拆穿他,而静静等待小朋友的fq期。让这个不知好歹的omega哑口无言。
小孩儿自然美滋滋地不知道柏昌意早发现自己是omega了。平时,俩人拌嘴,争论位置问题,必不可少。
俩人逛超市,庭霜装模作样从货架上取下一盒byt,修长的手指捏着边缘,滑过一条优美的弧线落入购物车里。
随后灵活地朝柏昌意跳去,化身树懒似的黏人小兔子,两只耳朵兴奋地摇着,挂在他身上,双眼迷成月牙:“柏老板,我也是alpha,我想成为站你左边那个!”
野莓味信息素从衣领处溢出,汩汩涌动,无不叙说着与alpha信息素的违和。
柏昌意宠着似的,扶着小孩儿的兔子尾巴把他固定在自己身上,溺爱中流露着察觉不到的刚毅:“好,那你可以试试。”
柏昌意后来什么也没说,把那两盒byt锁在柜子里,等小朋友嘀咕着撒着娇来要,就把他抱走了。
嗯,惩罚这个装alpha招摇撞骗的小兔子,还不是时候。
庭霜眼巴巴盯着可恨的日历,烦躁揉成线团在思维里到处游走。标着红圈的日子,是他的fq期。要是被柏昌意发现自己是假扮的alpha,那他得多丢人!
于是他偷摸溜出去买好抑制剂,再在那个日子时装感冒不上学,就能顺利度过。
美滋滋想着,用喷alpha信息素喷雾的方式掩盖oemga气味真的好使!
柏昌意自然同意了。手指飞速敲着键盘,请假邮件一气和成。不同于以往温柔泛滥的眼神,清澈的眸子里含着一抹胜利:“那你感冒了在家,我也不去学校了陪你吧。”
通过不经意的勾唇,小孩儿的希望崩塌了。柏昌意岂不是已经知道自己是假扮的omega了?
慌乱对着他进攻,庭霜的两只雪白兔耳朵不自然地晃起来,强作镇定的神态让他说话支吾:“啊……柏老板,你什么时候这么不敬业了?”
柏昌意偷笑。自己男朋友装alpha装的全是破绽,野莓味信息素,兔子中alpha也稀少,还天天那么趾高气扬。
想把他身份识破,彻底标记了,变成自己的omega宠。
庭霜的易感期如期而来。虚脱的无力感把他揉进燥热的被窝,把半张脸埋进被子里,两只兔子耳朵打上深红色的氤氲,对药物的渴求把他对alpha的奢求消磨尽。
浓烈的野莓香气把房间聚拢,成为对任何一个alpha的致命吸引力。柏昌意闻到这股气味时,慌忙推开卧室门,就看到鼓起来的一团。
特别难受。小孩儿此时坚硬的尊严丢到一边,柏昌意的到来,让他如一只搁浅的游鱼,声嘶力竭地喊出:“柏老板,我……需要抑制剂!”
管alpha还是omega呢。只要他能有一支放在书包里的抑制剂,就能换回一条命。
柏昌意嘴角勾起一个弧度,alpha的信息素蠢蠢欲动,可是面色风平浪静,低声:“不用抑制剂了,不急。”
omega装alpha本来就是不明智的选择,都跑到人嘴边了,还需要什么抑制剂?
庭霜整个人被揉进柏昌意怀里,为时已晚。
最后小朋友的结局很明显。完整的腺体被柏昌意刺破,专属于alpha的松柏信息素化作源源不断的热流,把封印刻进庭霜的腺体。
再也装不了alpha了。
很少破口,光滑的腺体上,被完完整整刻下一个咬痕。
第二天庭霜比以前更赖床了,不是不想起,是根本起不来。腺体疼,身上疼,哪哪都疼。
“小朋友,别躺着了,起来吧。”柏昌意把有野莓香残留的被子掀起一个缝隙,两根清秀的眉慢慢浮现,随后是修长的睫毛,有些好看的草莓色嘴唇。
兔耳朵耷拉在脑袋两侧,显得特别乖。
投入了全部耐力去哄这个装睡的小朋友起床,轻柔的呼吸声裹着心跳,原本是催促着起床,传入庭霜耳里,却变成了促使人更加乏困的助眠剂。
原本遮掩的oemga腺体,光明正大暴露在柏昌意视线里。
标记完成的oemga会和他的alpha完美契合在一起,以后fq期再也不需要抑制剂了,只需彼此。
庭霜对自己的柏昌意产生的强烈依赖感,除了淡淡柏松的信息素,别的都不能安抚他的情绪。
小孩儿被刺眼的下午阳光照得双眼亮堂,困意席卷,味道很浅的柏松香勾起他的食欲,开始哼唧着拱进身边人怀里:“柏老板……我想要你的信息素,我在你怀里睡会儿……”
小声低语,让柏昌意痴心泛滥。对于自己omega的保护欲,qin了一口那人毛茸茸的兔耳朵,侧身躺下抱着他:“好,再睡五分钟。”
真的好像小兔子的饲养员。
感谢柏昌意的宠吧,有了更多的柏松香,庭霜只想赖床!
等怀里的小朋友迷糊了快二十分钟时,柏昌意就怎么叫也叫不醒了。
后来,庭霜也搞不懂柏昌意到底有没有给他吃那种药,看到那两条明晃晃的红色杠时,他涨了一肚子火儿。
“亲爱的,你不是说给我吃药了吗?”庭霜用力的大小快把那个长条状的东西捏碎了,眼底窜着小火苗,怒气冲冲地把柏昌意推到墙上。
柏昌意当然知道那两条红杠代表了什么。
看庭霜烦的直拿兔子图案的拖鞋踩地,兔尾巴气的都晃起来了,只得把手伸进那人单薄的衣衫里,捏着他最敏感的后背:“乖,我会负责的。”
后背是小孩儿最碰不得的地方,被alpha稍微一呼噜,兔耳朵也垂下来了,那股火儿也散了。沉沦在柏昌意的柏松香气里,只能嘟囔着软下来:“我都是个孩子,还得养你的崽……”
柏昌意任凭庭霜抱着自己不撒手,偷着笑。
后来,中午在lr研究所,人们经常会发现一个小兔子来这里蹭饭。庭霜当然不想去,只不过他的alpha怕他在揣崽初期乱吃东西,便每天都带着手工便当给他吃。
庭霜不想吃干巴巴的便当,也不在乎肚子里的崽,看柏昌意拿勺子喂就躲。
骂骂咧咧地把饭盒扔到一边,兔耳朵的毛也烦的炸起来,躺在alpha怀里抱怨:“柏老板,我要吃炸鸡爪!”
“好,过几个月再吃。”柏昌意温柔的态度让小孩儿有气没地撒,宽厚的手掌扣着那人的后脑勺,把那颗讨厌的菜花送到庭霜嘴里。
针对庭霜反感吃健康的食物,也只能这样喂了。
段锐生日快乐
段锐就是个应酬机,省内应酬完又要坐飞机出去应酬,一个月好几次。
我听到他最新行程感叹一句有%病,怪他不懂推辞,太生硬。
月光溜进别墅屋顶,稀碎的透明色光亮便在段锐衣服上游走,亮堂了他宽肩窄腰的优美弧线。我哥嘴里悠哉抽着烟,收拾行李。
老哥这一出差,他的窄月腰%尧羽tun就要给别人看了。
我走上前,一把拽住他的腰间的爱马仕皮带,用了极大劲儿把他拉到我面前:“段锐,你这回去欧洲逍遥,敢把自己弄生病一个试试。”
想起来上回他去应酬和一堆油腻老总喝的昏天黑地,胃疼的两眼发昏,我就担心他。
烟雾逃离,波涛翻涌的灰色由近及远,这尊人间极色雕像只留红唇白齿犯贱地上扬,暗哑的音...
烟雾逃离,波涛翻涌的灰色由近及远,这尊人间极色雕像只留红唇白齿犯贱地上扬,暗哑的音色传来:“乖宝,别担心哥,哥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段锐笑的灿烂,我就烦。老哥什么时候让我省心我都得谢天谢地,我飞速拽开他腻歪地缠在我身上的手臂。
我确信,段锐没了我肯定不会自理。
如我所料,我哥一天不把自己身体折腾%p鼓就痒。我俩每晚视频聊天我哄他睡觉不到三天,他就一记三十八度五从欧洲逃回来了。
机场涌动的人群中,段锐那一身富豪羊绒大衣十分显眼。他像是迷失在街区的西卒鬼,浅棕色的外套随着脚步声摇摇晃晃。
领带狼狈地跑到一边,崩了两颗扣子,泛着粉的锁%骨显现在视野下。
“小琰,长大了……嗯,知道来机场接哥了。”
我哥满意地冲我咧嘴角。他转变为在暴雨中摧残凋零的鲜花,翘着的卷曲睫毛扑闪着,像是摇曳的倔强绿枝。
嘛的,我真想拿个胶条把他嘴缝上。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机场的小情侣特别多,我也有对象,高烧对象。老哥不嫌丢人我嫌丢人。
“段锐,说,你是怎么把自己烧成三十八度五的。”到了家,我脸色要多臭有多臭,把我身上八爪鱼似的段锐扔到床上,丢了块毛巾让他自己解决。
顺便在他流畅的手臂线条上掐了一下,麻烦精。
在被窝里缩着的段锐倒是怪舒坦。两颗洁白犯贝戋的虎牙在樱桃唇外若隐若现,仿佛成了个大男孩:“对不起,小琰,喝酒喝多了着凉了。”
我听完真想把他扔地上再在他肚子上踹两脚。
老哥现在就是需要人照顾的幼儿园小孩,我也扛起老公应有的责任。
阿姨不在家,等我端着我粗制滥造的小米粥上楼时,就看见段锐头发乱的像狮子狗,盘腿坐在床上,看见我就一把把我搂进他怀里。
我一踉跄重重摔到我哥大腿上,胳的我后脑勺生疼,我不想和高烧的人讲道理:“卧槽,段锐你他妈发什么疯,我小米粥都撒了!”
我哥脑子一定坏了,生病了还瞎折腾。
“看琰琰为了哥忙活,哥心疼,让哥抱抱好好休息一下。”段锐桃花眼弯的像月牙,头顶退烧贴还简易地贴着,凑上来亲%我脸,黏糊糊的。
“行了行了,大男人别那么娘……”
待会要是我哥掏出体温计塞到我%衤库%yao带里我就打他脑袋。
我感觉他烧傻了,这s%b顶着没退的高烧把我塞到被他捂热的被子里,又好像失去安全感的小草,背对着我从我身后搂着我睡觉。
“有哥的被窝不会做噩梦。”这是老哥的解释。
段锐嘴硬,明明是他没了我陪着他会做噩梦,但我宽宏大量,勉强允许他胡说八道。
人们相互依偎时灵魂会愈加通透,说几句暧昧的话,便能望见对方单薄胸膛里有颗心脏在燃烧。
只是我万万没想到,生病都能传染。我哥发烧刚好,气温下降的太厉害,我便受他传染咳嗽连天。
妈的一躺下我嗓子就跟永动机一样拉了闸,翻江倒海不停。
也不知道我哥睡觉为什么这么浅,我几个响亮的喷嚏过后,就看见xing%感老哥眉头皱了皱。
“乖宝怎么咳嗽的这么厉害。”艹,段锐眼睛比狐狸尖。但我哥才是娇花,才会病到软弱无力,我不是。
明明不久前段锐还像树懒一样黏在我身上发着烧,一想到他看我这样肯定得心疼得把我当小屁孩宠,我就觉得躁。
黑色的精致西服把我哥描摹得好像折了翅膀的天使,坠落凡世丢了尊位,却生长成手枪上野蛮缠绕的曼陀罗花。
“乖宝,晚上睡不着怎么不跟哥说,哥陪着你睡觉啊。”果然,老哥眼睛里的溺爱已经上涨漫过堤坝,非得幼稚似的摸我脸,装模作样,心疼死了。
世人的沉沦很简单,给心脏上膛,病名为爱。
清淡的烟味裹着男士香水在我鼻尖打转,我在想段锐这美人样在外边又得惹多少桃花,但酸胀的嗓子让我没法抱怨:“哥……我嗓子好难受。”
艹,我在对着我哥撒娇。
我从来没这么没面子过,但漆黑中段锐裂唇的动作转瞬即逝,眼睛皱纹都菊花一样堆起来,满面春风:“宝宝在和哥撒娇吗,哥好心疼。”
我浑身有点力气肯定一拳砸他脑袋上:“我糙段锐你别胡说!”
可我哥了解我到连我的脾气都摸得一清二楚。
段锐果然娘们,非得让我在他怀里睡,让我整个人黏在他身上,抱婴儿似的:“好了琰琰,乖点让哥抱会,咳嗽就能减轻。”
明明几天前老哥刚被我一口饭一口水地伺候,现在他就装%bi照顾我了。我的小孩哥哥也会长大。
“哥,我劝你别忘了之前你是怎么发着高烧和我扌齐%被窝的。”不得不承认,段锐那八块腹肌靠着是真舒服,但我肯定练的不比他差。
老哥一看我咳嗽就凑上来wen%我,黏乎的感%情花瓣开了满地。
自己那个姿势根本不舒服,但必须让我躺他怀里的姿势利于睡眠:“哥忘不了。但是琰琰比我小八岁,我也应该宠着你。”
土味情话撩我耳际,一打一打,不愧是我的土味老哥。
段锐不是满腹情话的游吟诗人那一派的,他从不为我写苦情歌。
但他这一生爱的坦白自然,上一秒把左轮手枪放下,下一秒就和爱人倒地相拥扌妾%口勿。
我喜欢我老婆照顾我的每时每刻。
别人说段锐是个宠弟狂魔,所以有时候被他宠宠,也挺好。
我算是明白了,遇见真爱如同朝深渊纵身一跃,无论是转瞬心动还是长久痴迷,段锐都是第一顺位。
小醋包ting。
庭霜其实是个行走的醋坛子。
“柏老板,你下午没课吧,咱们一起去商场遛遛然后回家?”寒风带来呼出的团团哈气,滞留在庭霜唇齿间。但想着和那人的约会,心里暖堂堂的。
德国降温,但对于年轻人却是反季节战士争夺赛。不用想,随着一阵小风,阿嚏声直接顺着手机传到那头。
“阿嚏!”
“ting,我是不是提醒过你出门加衣?”柏昌意皱了皱眉,准时小孩儿不听自己话了。深沉的声音关心味浓。
出门加衣?反季节战士庭霜可不会这么做。
笑意朗朗,富有朝气的声音冲破层层低温:“柏老板,回家穿衣多麻烦,要不待会咱们见面了,你把你的大衣给我裹起来?”
不穿自己衣服,穿着对象的衣服撒狗粮。
只是...
只是庭霜开心的泡泡却被捅破了。“我今天和手下研究生要开研讨会,很抱歉,我可能没办法陪你逛商场了。”柏昌意话里歉意充足。
实在腾不开手,不过现在没答应小朋友的,可以明天补回来。
可,ting愤怒的小火苗蹭蹭地往外窜。
“柏昌意,你这一个月不是出差就是开会,你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过……”嘴上狠狠抱怨着,结合着时不时扑面而来的冷气,变身成一场唇枪舌战。
憋屈的小ting绝不是逞逞口舌之快的人,手里有lrm的门禁卡,溜到研讨会现场。就见柏昌意在一群外国人里,格外显眼。
商业性笑容的魅力进了骨头,镜片下的眼睛好像被爱神眷顾过。简单款式的西服,也不能减少招惹的桃花,看一眼就心跳砰砰。
回想柏昌意对自己的笑容,怎么浮现的都是“核善”?
自己身为教授男朋友,教授却把自己撂在一边忙于和研究生研讨?
庭霜快被醋死了。
小松鼠一样噘着嘴,手指噼里啪啦在聊天框上敲气话:“我算是知道了,你宁可陪你的研究生,也不愿意陪我,你这个月都别想再见到我人影!”
柏昌意结束会议时看着那条不长不短的发誓,轻叹一口气。在心思敏感的小朋友心里,他们的感情裂了道口子。
真的把人得罪了。
“ting,我回来了。”快步赶回来,略微粗重的喘气声展示出那人的慌忙,钥匙在锁孔里发出清脆的咔哒一响,开门漆黑铺天盖地。
柏昌意转了一圈,就见以前坐的凌乱的沙发被收拾整洁,马桶盖也被放上来,连vico也连狗带宠物用品被气呼呼的庭霜带走了。
果然不让人省心,好一个离家出走。
偏偏这个小醋包还在沙发上留了个纸条:想不到吧,柏昌意,介于你太不做人,我和vico决定去住酒店!
“我觉得有必要给你解释今天这件事,ting。”柏昌意的音色勉强从容冷静下来,描摹出的温柔能酥麻小ting半边耳朵。
看这架势,自家小朋友敢离家出走一个月。只能把着急收敛起来,慢慢哄。
“……柏昌意你又用这种音色诱惑我,我告诉你,我和vico在酒店好好的,你别来坏我的事。”庭霜控制不住脸红的本能,装的挺凶,但说话软了不少。
不停地揉通红的小脸,不能被美色打败,绝对不能。
奈何老男人太会了。
“乖,不闹。”像是骤然炸裂的蓬松云团,笑声很轻,给庭霜又一次攻击。
不知道为什么教授今天说话声音这么好听,庭霜的坚固防线松动了一秒。但一想到研讨会的种种,他啪一下拉黑了通话:“……谁闹了!别和我说话!”
您所拨打的号码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柏昌意坐回沙发上,按摩着太阳穴,看来这回庭霜吃的醋的量不少。只是,心机重重老男人什么时候没办法对付这些小把柄?
那人绑着他的卡,一查消费记录,什么都明了了。
顺着庭霜酒店的地址赶到时,太阳余温已经打烊,冷白色的浅淡月光在浴衣上流浪,渲染成了一段精美的绸。
“我不是说了不想见你吗,你就算来了我也不会搭理你的!”庭霜眼睛里都是不满,光着两条腿坐在床边,抱着vico,给他颁发禁止说话证。
柏昌意担心谈话进行不下去,同样为了哄人,抄起他的腿把他抱进自己怀里:“好了,说吧我哪里招惹你了,你给我整这么一出。”
庭霜气着撅起嘴,柏昌意就在他嘴巴上亲%了亲。啵唧一口。爱情的花一绽放就阻止不了,洒满了窗沿土壤,取缔了缩在角落里的阴雾。
口勿很软,沁入人心。
可醋味没弄掉多少。想想柏昌意的罪行,少不了公开批评。
“你……整天开会陪你的研究生,还在研讨会上对他们笑的那么灿烂,但你对我的笑除了‘核善’还有什么?”庭霜的红晕色侵染了耳根,依旧豪横。
这下搞清楚是什么把庭霜醋成这样了。想想研讨会的事,柏昌意又把人抱的紧了些。
“知道了,你吃醋我就哄你,开心了吗。”
二话不说,香甜的口勿很快降临在面前人泛着水光的%唇上,轻飘飘上移,眷顾了发烫的脸,耳垂,还有下垂的睫毛。
这种哄人的方法,百试百灵。
“柏昌意,咱们和vico现在就回家吧,我不要在酒店睡觉!”庭霜穿着睡衣走来走去,高兴得不行,眼睛弯弯里都是少年人的朝气。
可柏昌意结束了哄人的任务,心情就不好了。
小ting说自己只会“核善”地笑,教授觉得确实有必要“核善”一下。
温柔没了,扶了抚眼镜,一手搂住庭霜的腰,“核善”的气息扑面而来:“ting,还记得你说过我笑起来很‘核善’吗?”
冷漠的语气传入耳朵,捆着自己的指尖泛着温热,凉意嗖一下窜上脊背。
看着柏昌意似乎有黑色藤蔓缠绕溢出的笑容,一股不满意又作祟了:“你对你的研究生都是和善地笑,对我只会‘核善’,我说的有问题吗!”
而离家出走这么一出,必须得有点惩罚措施。
解%皮带的声音稀碎,却清晰地敲在耳膜里。
之后,庭霜迷迷糊糊间被人抱着回家,点好的香薰烘托得家里都是暖意,四仰八叉躺在床上,酸痛的腰让他一动都不想动:“唔……腰好疼……”
问:男朋友喜欢在办公室不务正业怎么办
宁城的雪下的挺准时。
赶巧只有段嘉衍一个人在家,秋裤不穿,手套不戴,扛着雪铲子下楼堆了个小雪人,还给它起名路星辞。
得,为了感冒去感冒。
“路哥,你看这个雪人是不是和你很像?它臭着脸,你也是。”段嘉衍把雪人照片给路星辞发过去,俩人打着视频通话,就往他的公司赶。
只是,omega身子骨容易着凉,玩了个雪,手指指肚都染上一层冻出来的红。
偷偷去玩雪的事终究难逃路星辞眼睛:“段嘉衍,为什么去堆雪人不戴手套。”
磁性的嗓音下降到冰点,眼底晦暗的神色让段嘉衍心里一抖。不用想,这肯定又是不高兴了。
“你今天脾气怎么这么冲?我这不是忘了吗……我不让自己感...
“你今天脾气怎么这么冲?我这不是忘了吗……我不让自己感冒就是了。”alpha强大又霸道的气息像是一堵墙,段嘉衍腿再发软,嘴上也得硬。
学会顶嘴了。
路星辞嘴角勾了勾,高大挺拔的身影慢慢走近,像是锁定毫无防备猎物的恶狼。
段嘉衍的后脑勺被人用手框住,下巴被人捏的生疼,俩人距离近的呼吸交缠在一起,占有欲扎根进那人的瞳孔:“你怎么可能不感冒,手这么凉。”
不加掩饰的弓虽#口勿。
“够了,路哥,喘不上气了……”
撬开牙关,冲动热烈的青柠香顺着唇齿,在唾#液声中升华跳跃,一咕咚钻进肺腑。
非得把人亲的大脑发懵才放开。
等段嘉衍恢复了点神,手才摸索着去触自己的嘴唇,有些肿,不假思索道:“我操,路星辞你干嘛这么狠。”
alpha看他那样子,真是亲过头了,小脸还显得呆呆的。只能噙着笑把他揉进自己怀里,亲了亲被冻得通红的耳朵,脸蛋,顺便帮人找身干净的衣服换上。
“你这样的行为真的很流亡民,你知道吗。”段嘉衍被他弄的脸发燥,耳根红红的,害羞了。不偏不倚来了一句。
是被亲狠了之后训斥人的习惯性质问。
路总公司的年轻小姑娘太后悔这时候来给路星辞送材料了。俩人羞的脸都红了,偏偏不敢敲门,只能在办公室外站着。
路总夫人在。
“阿也,你怎么秋裤也没穿。”路星辞俯下身去,把人的裤子弯起来一截,露出白的发光的小腿。眼神暗了,声音低沉了八度。
alpha的压迫力让段嘉衍胳膊都发软。
段嘉衍目光闪躲着,路星辞的双眼里,竟然读出了些恼火。
想翻身下去,结果腰被捆着重新带回原位,微哑的低语含着一丝玩味的笑:“我是流亡民,那是谁不穿秋裤气我?”
门口的姑娘们简直有一种下一秒就要从地球上消失的错觉。总裁办公室隔音再好,也亲眼见证了路总和路总夫人亲嘴!
等路星辞把办公室门打开时,两个人脸和脖子红的像热锅上的蚂蚁。
看alpha脸上挂着品味完美味后餍足的神色,心里拨浪鼓疯狂摇着,材料一递,脚底开溜:“路,路总,我和她就是来送个材料,我们现在就走……”
这可把小段同学的颜面丢尽了。
青柠清香像是一条绵延的河流,蜷曲在办公室个个角落,记录着两人刚才缠绵的余温。段嘉衍双眸泛着水雾,嘀咕着。
“路星辞你不是流%氓是什么?”经历这么一遭,倒是恼了:“你非得压着我干这干那,都让别人看见了!”
唇%齿曼妙交融时心跳,散逸在耳边的情话,都以被人偷窥了结束。
妈的,路总脸皮厚,那他段嘉衍大帅比不要面子的吗?
omega凭着一副少年气息的脸,在路总公司算魅力爆棚。想想因为路星辞他都遭遇了啥,小段就怨念十足,和前台一堆年轻女孩讲起来嘴巴都不停。
比起总是冷着脸的路星辞,大家当然更喜欢和段嘉衍聊天。扎着双马尾的女孩拖着腮,八卦的星星闪在眼睛里:“小段,你和你老公真的结婚一年多了吗?”
涂着番茄甜香的松脆薯片被段嘉衍一抓一大把,丝毫不带顾忌地往嘴里塞,听这话倒是一愣:“老公?我没有老公啊!”
演戏的高超技巧被他学的顺溜,眼底挤出两抹笑意来:“跟你们讲啊,要算备份,路星辞也得管我认爹。”
alpha擦得锃亮的皮鞋踏出电梯没几步,自家男朋友天生出来的酥软声音灌进耳朵,得,控诉自己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那句话的前半句似乎随着台风一涌而上,把平静的海面搅碎成扑打不停的浪头,一圈一圈压进心里。
“我没有老公。”
只有在omega面前才展现的温柔又缱绻,此刻立刻被呈现的疏离感噤了声。
等段嘉衍跟着路星辞去公司停车场时,就发现他整张脸都是臭着的。
路星辞眉头皱着,omega的腰不禁一握,轻易地就被他扛起来:“阿也今天怎么了,怎么这么大脾气?”偶尔听到的那句话,久久忘不掉。
alpha低头时眼睫被拉长,眼睫末梢乖巧地留着卷儿,凝重的气息环绕在段嘉衍周围:“什么叫你没有老公。”
这一看就是不愉快了。但是,你不愉快,小段同学更不愉快。
“你还有脸问?”段嘉衍吊了郎当搂着他脖子,故意气人:“是谁把我按在办公室亲被人看见了,公众场合当众耍流%亡民?”
说完,手指伸出来,有模有样指着路星辞:“再让我和那个逼啵嘴,别想。”
路星辞总算知道这小孩的臭脾气来自哪里了。
不过有办法应对。
凑过去缓慢在人的唇%瓣上%蜻蜓点水般一碰,嗓子很轻,带着哄人的腻味:“乖,再让我亲一次,我认你当爹,好不好。”
路星辞的承诺烟花一样在段嘉衍脑海里炸开。
这能不愿意吗。啵个嘴的功夫,小段从高中到现在的愿望就能满足了!
“行,路哥,说好了,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段嘉衍不怀好意的笑容在唇边一带而过,笑呵呵搂着路星辞就往家走。
不过,omega比起一肚子黑水的路星辞来讲,还是太天真了。
等段嘉衍被%弄的四%肢散了架,再被收拾干净抱去睡觉,什么让着路星辞认爹,早没力气说出来了。
每次回想那天发生的事,段嘉衍总觉得自己没发挥好。
“你还没喊我爸爸呢,你说的要认我当爹的!”段嘉衍没力气地躺在床上,被alpha一口一口喂着牛奶,补身子。
“知道了,阿也,我的老婆。”路星辞把人往怀里拽了拽。
磁性的嗓音下降到冰点,眼底晦暗的神色让段嘉衍心里一抖。不用想,...
所以路狗今天遭嫌弃了吗
“路哥你说,这本子可是咱们结婚证明,怎么这么丑啊。”omega把结婚证随性地向上一抛,拂耳秋风中和,把懒调尾音融了进去。
简简单单的结婚证,段嘉衍嫌弃。
路星辞回头就看到身后段嘉衍头顶灰色乌云团团,嘴巴都厌弃地抿着。得,这表情他心知肚明,太不满意了。
“这红底金字,怎么看都和我段嘉衍大帅比的身份不符,也配不上我男朋友。”段嘉衍嘴巴也不停下来,瞥了路星辞一眼,更是确信他的话。
“所有结婚证都是这个样子,阿也。”
路星辞把眼睛直勾着小红册子的人环过后背抱起来,蓬勃有力的心跳埋藏在感性的肌肉曲线里,给予人无限安全感。
未等怀里叽叽喳喳的人儿再说些什么,对着嘴巴...
未等怀里叽叽喳喳的人儿再说些什么,对着嘴巴就是%亲。
氧气在缠绕的体温里飞速逃走,红色颜料点缀小脸,段嘉衍被弄的胳膊都软了:“嗯路星辞你怎么动不动就qin我……”
这下,没什么力气的段嘉衍只能蔫在alpha怀里。
看着路星辞那张臭脸,不肯轻易妥协:“路哥,你说除了结婚证,有没有男友资格证?”
刚才那一顿让段嘉衍现在还没完全恢复,但有理有据胡作非为却被他学明白了。
“省的你老是欺负我,我要给你颁发一个男友资格证,只要你的行为稍微过分一点,就把你当我男友的资格吊销!”信誓旦旦。
只是,在段嘉衍一阵涂鸦画完男友资格证给路星辞时,第三天证就不保了。
小段同学蜷着两条长腿在沙发上,电视里放映的欢笑小品却诞生出一个黑色罩子,把他整个罩进去。
今天腺体格外地想路星辞。稀薄的青柠香几乎闻不到,而那口口声声答应回来吃完饭的人现在却还泡在D大。
“路星辞你他妈……”对alpha的依赖感随着压在心底的洪流上涨,烦躁穿梭在脉搏之中。想见那人又见不到,段嘉衍只能不停地按着太阳穴。
“阿也,真的很抱歉,我晚点才能回家。”安慰的口吻能赠送一片晴朗给omega。
段嘉衍自然不会给他推辞的机会,光听那深沉悦耳的低语,想念倍增:“路哥你言不守信,你的男友资格证还要不要!”
行吧,老老实实听训。
等路星辞发现他时,强势的雨点把衣料浸透,一整个落汤鸡。
急切心跳牵连着五感,涂抹黑色的高大的身影倚靠在门边。
“段嘉衍,不是答应好等我回家的吗,感冒了怎么办?”语气难免生硬了许多,青柠的信息素强势又冷淡,像是要把omega整个人吞掉。
看着面前人一副让人心疼的样儿,力气很大地把他拽进大号毛巾里,细弱手腕也在力道里顿时变红:“路星辞,这次不占理的应该是你!”
狡辩得信手掂来,现在alpha更烦了。
“阿也,我最近没太管你啊。”唇瓣轻勾,在那人腰部留下清晰的红纸印,捏着下巴靠近,抢先为快,攻略城池。
一点不肯心软。
“我靠你赶紧放开我,明明是你自己不肯回家,我来找你理所应当!”
段嘉衍手指骨节脱力地搭在那人的肩膀上,加%深的qin%犭巳把辩解的话模糊了音尾。等好不容易挣脱了,头在那人怀里蹭着,太累了。
把男友资格证画上两个大叉子都不能解气。
“行,路星辞,你这辈子都没资格当我男朋友了。”当着路星辞的面把三天前两人热恋象征的东西撕了个稀巴烂,专门给他看,表演了个天女散花。
很快,alpha就发现这次绝不是撕个男友资格证就能消气的事了。
段嘉衍之后的一举一动,能直接把他气笑。
A大里,段嘉衍路星辞的事人人皆知,等段嘉衍宣扬他和路星辞假装分了的事,桃花们直接炸开了锅。
路星辞来A大接自家男友时就看到这样一幕。阳光碎成七八块浮动,牵动着那人脸上乖巧眼睫毛都变得金黄。
坐在段嘉衍对面喝下午茶的,可是A大top校花。
alpha醋意直冲脑门!
而段嘉衍像是故意演给路星辞看的一样。
脸上朗朗笑容,绅士体贴地帮女孩切牛排:“姐姐,我发现你真的长得特别好看,是我喜欢的类型。”
omega的甜美气息化作势在必得的吸引力,似乎俩人在热恋。
“小段,你真的和路星辞分了吗,我喜欢你好久了,能和我试试吗”见到帅哥都脸红,校花紧张得直揉脸。
小心翼翼问出的问题无疑给路星辞当头一棒。
醋坛子的潜力无限,狂躁的青柠忍不住冲出腺体的束缚,将息未息似的蛰伏在皮肤下。
“路星辞你发什么疯,你的男友资格证早就吊销了,我和谁谈恋爱你管我呢!”校花前脚刚走,后脚段嘉衍就被赶来的柠檬精抵在墙上。
omega的手腕不堪一握,现在更是被路星辞使劲勒得血液拥堵,手劲太大,挣脱不掉。看着面前人满是生分的眼睛,脾气贼差。
“路星辞你放开我啊,疼……”
只是嘴上再多的争辩,也由被弄的嘴角红肿收场。
“阿也,你是不是故意演出来气我。”等那人话音里都带满哭腔,肆无忌惮的青柠信息素才有了收敛。揉了揉段嘉衍的发顶,淤积的难受终于爆发。
而他可是怕了段嘉衍了。
想要收拾完老婆不被老婆打,必须掌握独家卖乖生存技巧。
“我难受,阿也。我不喜欢今天你在A大里的那种开玩笑方式,我会吃醋。”一字一句脱了气势,打在心上软绵绵的。
认罪态度要多诚恳有多诚恳。
段嘉衍就吃他这一套,alpha低着头把头搭在怀里人肩膀处,双臂紧紧捆着那人,有些蔫。
“诶,路哥你这是做什么?”刚才在被欺负中淤积的气愤早跑了。
“阿也要是不生我的气,我就开心了。”路星辞按着段嘉衍的后脑勺,小幅度轻蹭着被自己搞破的嘴角,把自己的罪过一键抵消。
“我不生你的气,作为我段嘉衍大帅比的男朋友不许忧伤!”也算是拿他没办法,段嘉衍心脏软化成一滩水,灿烂来的快,炫耀自己的颜张口就一句。
“阿也真的不生气?”alpha接着追问。
“嗯,我没这么小气鬼,一点也不生气!”
试图在人底线试探的藤蔓,终于被一箭社死,回到原位。
可是,alpha努力压制的本性始终不会散去。刚才哄自家炸呼呼的小孩儿把卖乖演够了,眼底的柠檬气息转眼才露馅。
得逞笑容,声音低了几度,把段嘉衍打横抱起朝卧室走去,变脸变得可快了:“那阿也现在是不是可以补偿我吃的醋了。”
来不及反抗的小苍兰捆绑在爆发的青柠里,面前人结实臂膀才是海啸里唯一救赎的浮木。
他听见路星辞说:“放心,不管有没有男友资格证,我都一样爱你。”
男友资格证终究是虚幻,你抬头,朗朗爱意就在灵魂里被镌刻得发光。
而路狗为了更好地欺负omega而掌握的卖乖战术,太不像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