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乐沙雕,阿尔瓦前期狠狠欺负学生,后期追妻火葬场
*2865,步入完结倒计时啦,预计下周内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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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
卢卡深吸一口气,今天上学他又迟到了,迟到的原因令人难以启齿。刚才老流氓吻着吻着又开始动手动脚,但由于他的身体实在是不能再承受任何大的动作,所以最终老流氓用手裹着他的手,就、就这样抚慰起来……
回忆起当时的手感,卢卡啊啊大叫着捂住头乱揉本就不整齐的头发,他的掌心像着了火秃了皮,被沉甸甸的分量压着,老流氓的手收拢地很紧,所以他清晰地摸到...
回忆起当时的手感,卢卡啊啊大叫着捂住头乱揉本就不整齐的头发,他的掌心像着了火秃了皮,被沉甸甸的分量压着,老流氓的手收拢地很紧,所以他清晰地摸到了每一处的筋络,感受到每一次搏动。
疯了疯了疯了疯了疯了!卢卡拼命想把那种触感甩出自己的脑子,他像烫到般甩着手,可却是徒劳。老流氓到了学校以后便把他送到教室门口,然后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卢卡却迟迟没能走进班级。
他一溜烟蹿到楼道里,一个人发着癫。
“卢卡?你怎么了?”
“安德鲁!”卢卡发现是自己的好友,恶虎扑食一样扑过去,一把抓住对方的肩膀拼命摇晃,“怎么办!怎么办!我啊啊啊啊啊——”
“什么?你怎么了!”安德鲁被摇得天旋地转,“你遇到劫匪了?!”
不,比遇到劫匪更恐怖,他失去了自己的第一次,还是后面的!卢卡喊了半天,猛然间发现这件事根本无法启齿,所以支支吾吾地撒了个谎,“今天要考试,然后我没复习……”
“那真是太可怕了!”
有时候他真的佩服好友的单纯,或者说是直男。卢卡松了口气,正好这个时候下课铃打响,安德鲁接下来的课也在这一层上,所以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在班级门口把话题说完,接着道了别。
卢卡刚松了口气,走进教室来到座位旁,就听特蕾西问道:“怎么来得这么晚?给你发消息也不回,我还以为你遇到什么事了。跟安德鲁一起来的吗?”
其实从他进门的时候特蕾西就看到他了,话音未落,她猛然间看见卢卡领口掩盖下的一小片红色。
“啊……嗯,是的。”卢卡实在没有精力去编一个借口,干脆用好兄弟打了掩护。
“你脖子怎么了?”特蕾西凑近,心脏砰砰地跳起来,她用手抓住卢卡的领子轻轻往外拉了一点,果然,更多红痕露了出来。
“嗷!!我!没什么!我被虫子咬了,过敏!”卢卡一把捂住脖子,脸迅速涨红。早上刷牙的时候他就看见脖子上密密麻麻的吻痕了,这已经是他领子最高的衣服,却不能完全遮住。他的反应太过激动,特蕾西一眼就看出问题。
“是安德鲁干的吗?”
“不是!”
“那是洛伦兹先生?”
“不是!!”
对于两个人名,卢卡的反应都很惊慌,特蕾西沉默片刻。卢卡是和安德鲁一起来的,她看到了,所以答案已经很明显了,于是她猛地站起身朝外冲去。
“喂,特蕾西!”卢卡见对方冲过去的方位并不是物理系系主任办公室,悬着的心这才稍稍放松了些,他刚想跟上去。班委突然半路拦截,非要让他填一份问卷,说全班就差他一个没填了。
卢卡心里急,却也只能拿起笔胡乱地打起了对勾。
“安德鲁!”特蕾西来到对方班级门口,把人叫出来后愤怒地瞪着他,“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卢卡现在失忆了才十四岁!你是禽兽吗!”
“啥?”安德鲁被骂得莫名其妙。禽兽?他怎么禽兽了,还有卢卡已经恢复记忆了,哦对了,他们谁也没跟特蕾西说,“你为什么骂我?”
“少装无辜!卢卡脖子上那些红痕不是你弄的吗?你这是趁人之危,我看错你了。”
“红痕?”安德鲁愣了一秒,“红痕!?”他夸张地大喊一声,扭头就朝好友的班级跑去,特蕾西见到他这个反应,心里也咯噔一下,难道说是洛伦兹先生干的?
卢卡见到两个好友气势汹汹朝他而来的时候就感到大事不妙,果然,安德鲁将他拉出教室,伸手掀开他的领子。卢卡如出一辙地赶紧用手捂住,脸上通红。
安德鲁的手直抖,颤颤巍巍地按住对方的肩膀,“是他强迫你的吗?”他好像有些难以接受这个事实,结结巴巴道,“对不起,是我们疏忽了……你面对年长那么多的男人还是非常弱势,不然我们报警吧!”他说着就要拿出手机。
“等等!”卢卡急得一把按住对方的手,特蕾西在一旁揪心地看着他们。
“我、我……我……我我……”
“你别着急,慢慢说,我们都能承受。”
“总、总之先别报警!”
安德鲁深吸一口气,将手机收回口袋,按住卢卡的肩膀,“认真回答我这个问题,卢卡。这件事,是他强迫你的吗?”
卢卡的气势一下子弱下去,连话都是一个字一个字挤出来的,“没……不是……他……没有强迫我。”
“所以你是自愿的?”
“……对。”卢卡耳尖都红了,简直像挖个地道直接钻进去。
“卢卡,我希望你能坚定点告诉我,你现在这样的态度我会怀疑是洛伦兹用什么事情威胁你保密。”
卢卡捂住脸,为了让好友放心不把警察找过来,他只能承认,“老流氓没有强迫我,我、我是自愿的。”
“我的天呐……”安德鲁看着好友害羞的模样,喃喃地开口,“好可怕的男人。之前你还千方百计躲着他,现在居然就成了这样……你真的喜欢他吗?”
“我不知道……”卢卡看着两脸震惊的好友,只得无地自容地说道,“快上课了,中午吃饭的时候再说吧。”然后闷头走回教室。
中午时分,卢卡把失忆之后阿尔瓦为他做过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给了两个好友听,当然省去了那些不好告知与人的部分。安德鲁和特蕾西听得一愣一愣的,他们接连问了几个问题。
“他那么有钱?”
“他跟你爸……不好意思,跟赫尔曼也有过一段?”
“你确定他不是把你当替身?”
“他厉害吗?”
“那种事会很疼吗?”
见问题越来越离谱,卢卡赶紧叫停,他尴尬极了。最后安德鲁和特蕾西对视一眼,得出了结论。
“这个男人很会抓住时机和机会,放在一般人身上,光是重新安葬母亲这一点就足够让人以身相许了,更何况他还在赫尔曼面前维护你。”安德鲁吸了一大口饮料,“也难怪你会动摇甚至倾心于他了,这么听来他最近做得的确很好。”
特蕾西点点头,眼睛里甚至冒出了向往的神色,“若是有人这么对我,我恐怕已经死心塌地地爱上他了。现在最重要的一点是,你要确定他不是把你当成了替身。”
“等等,你们这是……赞成了?”
“我们赞不赞成很重要吗!”安德鲁突然激动起来,他顿时觉得这段时日的自己就是个大怨种,“你不是已经跟他好上了吗!”他呜呜地擦着眼睛,假模假样地装哭,“孩子大了,有自己的主意了,你走吧,跟他远走高飞去吧!”
特蕾西也瞬间入了戏,跟着抹了抹眼角,“你就不用管我们了,去追寻爱情去吧……”
卢卡头疼地看着忽然演起来的好友们,其实,他们这种反应已经是对老流氓的认可了吧?卢卡轻咳一声,摸了摸鼻子。
安德鲁又忽然正经起来,特蕾西差点没跟上他的步调。
“你还在意他对赫尔曼的态度吧?”毕竟是中学时代看着他度过难关的人,安德鲁想了想说道,“你去大胆地向他确认吧,但注意一点,只要你确认了,这个人就不能反复再提及。毕竟是过去的人了,让他过去才是对的。”
卢卡迟疑着点了点头,他吃完饭鼓足勇气,在好友的目送下走进了物理系系主任的办公室。
“来了?”阿尔瓦从电脑屏幕上移开视线,伸手将他搂过来抱在腿上,在柔软的唇上吻了一下,“累不累?要是身上累就在沙发上睡一会儿,下午上课前我叫你。不过要先抹些药,毕竟肿着,如果发烧了就不好了。”
听见男人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响着,卢卡发现半天没见对方,心底竟然滋生出思念。他安静半晌,在男人再次开口问他怎么了时,下定决心说道:
“我要你把赫尔曼的课题抢过来,从今往后的所有。”
阿尔瓦愣了一瞬,眼中有光一闪而过。小家伙对他有了独占欲,他高兴得不知如何是好。“遵命,”他伸手按住对方的后脑,与他额头相贴,亲昵无比,“我的爱。”
tbc
#第五人格,愚人金x勘探员
#人外预警,女装1预警,会有大量剧情预警
#ooc见谅,希望看得开心
1.
坎贝尔家族是一夜之间突然崛起的。
谁都没想到,这一家族的组长能从一个小小的矿工突然站起来,包揽了矿上所有的财富,那些企图压迫和反抗的贵族也都无一幸免,被剥夺了大部分的权利,而这些东西最后全部集中到了坎贝尔的身上。
现任的家族长诺顿·坎贝尔是一个沉默寡言的青年人,他的脸上甚至还残留着矿洞爆炸后大火烧伤的痕迹,身上毫无......
现任的家族长诺顿·坎贝尔是一个沉默寡言的青年人,他的脸上甚至还残留着矿洞爆炸后大火烧伤的痕迹,身上毫无贵族气质可言的他,突然就跻身于上流社会中屹立不倒。
这个家族中一定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
这是所有上流社会各个家族公认的事实,可是即便前后上赶着送死了很多人,依旧很多人想要尝试窥探这个秘密。
毕竟要是能掌握坎贝尔家族的秘密,说不定他们的家族也可以依靠这个手段崛起。
“所以……你是来逼迫我的?”诺顿坐在餐厅桌上,他穿着一件简单的衬衣,深棕色的眼睛毫无波澜,静静地注视着前方,一个眼神都不曾给过身边的这位前来参加晚宴的男人。
男人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他用枪抵住了诺顿的太阳穴,房间内的其余两个女仆也用枪对准了诺顿的贴身女仆。
“哈哈,我只是给坎贝尔先生一个合作的机会罢了,”男人用力了几分,诺顿的头顺着偏移了一些,看着诺顿的样子,男人觉得自己已经完全把握了全场,“你当贵族?你甚至都对你身边的人不防范,连用的人里都混进了我的人你都预料不到,天天带着这个丑女仆,到底有什么用?”
听到“丑女仆”这三个字的时候,诺顿的瞳孔突然移动了一下,视线浅浅地放在这个自大的男人身上。
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一直绷着的嘴角突然浮现出一丝笑。
“你笑什么,坎贝尔先生。”男人觉得这是诺顿在虚张声势,丝毫不在意,一边点头示意那两个带枪的女仆,一边对诺顿施压。“我不想对你的性命出手,毕竟……”
说着,男人的视线突然暧昧了起来,他的眼神顺着诺顿那半张完好无损的脸下移,流转过脖颈,没入隐秘的胸口。
“是吗?”诺顿的语气依旧没有起伏,他现在的状态表现得过于淡定了,男人的一切行为就像是晚宴过程中的一个插曲,对他没有造成丝毫影响。
“不信吗?”男人松开了诺顿的肩膀,挥挥手示意,“那我可就要从你的女仆先下手了。”
“砰——”“砰——”两声枪响。
男人的已经彻底压抑不住自己的笑容了,在枪响后甚至直接笑出了声音,他觉得接下来诺顿一定能够表现出各种恐惧和害怕的情绪,并且这时候他看着被自己用枪抵住的脑袋,突然觉得坎贝尔家族也没那些上流社会传得这么神乎嘛。
余响散去,诺顿突然前倾身子,拿起了自己面前的酒杯。
这一行为吓得男人一抖,直接死死按住诺顿不许他动,想到曾经那些刺杀失败的贵族,他也开始变得慌张了起来,语气充满威胁:“你再动,我可是会开枪的!你别忘了,算上我的人,现在可是有三把枪指着你的!”
然而,就在这时,两人身后突然传来了一个声音。
“我早就说了,只要我一个就够了,要那么多服侍的人是没有用的。”
这是一个男声,和一般人的声音不同的是,这个声音中充满了砂土的颗粒感,每一个字都仿佛是在烟气中被侵染了个透后才吐露了出来,而如果细细听来的话,仿佛还能听到这声音的音色和诺顿的声音近乎一模一样。
“啊——”紧接着,是两道尖锐的女声,伴随着轻微喉骨断裂的声音后,重物落地引起微弱震动,两个女仆再也没有了动响。
这一切都发生在男人的身后,看不到的他只能用耳朵去听,脑中去幻想,他害怕的大汗淋漓,小腿也忍不住开始颤抖。但是他知道他手上握着的是他最后一张底牌,也是可以保活他性命的王牌。
“你别动,再过来我就杀了他!”他突然上前,将诺顿一把扯了起来,一只手的手臂死死勒住诺顿的脖子,一只手握着枪抵住诺顿的太阳穴。
这期间诺顿都毫无反抗,只是桌上的食物被带倒的时候,他眉头皱了一下。
“他好烦。”诺顿语气带着不耐烦,吐出了三个字。
“好的,少爷。”那个身后的声音回应着,完全没有将男人放在眼里。
男人身体颤抖,却依旧牢牢遏制住诺顿,可笑的是,他连回头看的勇气都没有。
身后的“人”缓缓向前,脚步声逐渐近了起来,急得男人大喊大叫:“再过来我就杀了他!”
可是这并不能阻挡脚步声的靠近,女士低跟鞋的脚步声像是死神的送葬曲,催促着男人尽快下地狱,沙哑的男声再次从身后传来:“这位客人,您还有什么手段就快些用出来吧,您浪费食物的行为让我们家少爷不开心了。”
男人扯着诺顿猛然转身,力道之大让诺顿没忍住上仰着自己的脖子,企图减缓对气管的压迫。
在夜晚灯光的照拂下,“女仆”取下了自己的长发,他的样貌显露了出来,一张可以说和诺顿一模一样的脸暴露在男人视线中,甚至连诺顿脸上的疤都一比一复刻,只不过诺顿脸上是坑洼的红色痕迹,而这“女仆”的脸上则是青黑色的石头,和另一半人皮砌在一起,说不尽的诡异。
之前只知道诺顿身边跟着的是一个身高足够两米、身形巨大,头发长得耷拉在脸上的遮掩丑陋相貌的丑陋女人,现在一看,才知这其实根本就是个男人!
不不不,什么男人,根本就不是人!
“愚人……金……”诺顿被弄得有些难受,他费力地扒着男人锁住他喉咙的胳膊,太阳穴免不了在枪口上剐蹭,费力地喊出女仆的名字。
也是这一举动成功让男人想到自己的手上还有一个人质,但是面对着眼前的怪物女仆,他突然觉得自己手中挟持的这个有血肉的家伙指不定也是什么深渊里的怪物,不然怎么能在上流社会传出那么多不可思议的传说。
“你们……你们……”男人小腿发抖,甚至于开始抽搐,他将最后的希望都放在自己手中的枪上。
哪怕他再如何将枪使劲瞄准诺顿的太阳穴,再如何出声制止,愚人金都没有搭理他,而是直直对诺顿伸出了手……
“砰——”
枪声响起。
可是按道理中应该有的血和脑浆都没有沾染在自己的面上,相反,在扳机扣动的下一秒,愚人金的脑袋突然向一边偏去,像是被狠狠打在了太阳穴上一般,发出一声沉闷的声音,男人甚至看到了火星子,而胳膊禁锢住的诺顿却丝毫没有受伤。
“哎呀,有点麻,枪的威力不错嘛。”愚人金保持着自己的笑容,毕竟女仆就是得永远这么得体和亲切。
“你……你……”男人再也使不上力气了,他松开了诺顿,浑身颤抖着后退,他震惊到瞳孔已经完全缩成了针尖大小,嘴巴也整个打开,能窥见深处的喉结。
诺顿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脖子,这才皱着眉看着跌坐在地的男人。
一边愚人金一只手轻轻地搭在诺顿的肩膀上,将他半搂在身侧,俯身耳语:“少爷,你还好吧?”
“杀了他。”诺顿没有回答愚人金,只是最后嫌恶地看了一眼男人,转身下了最后一道命令。
“好的。”
愚人金松开了诺顿,他向男人走去,袖子的下面,伸出一只由石头构成的手……
2.
清除掉房间里的血腥味后,愚人金重新换了一套干净的女仆装,他知道诺顿晚上压根没吃饱,所以特意给诺顿重新热了面包牛奶。
招的女仆被他杀了,于是这些活只能他亲力亲为,亲自端在诺顿面前。
在上流社会混了那么久的诺顿,见过无数珍馐美味,可是实际上他还是钟情于吃面包,好像只有吃面包才能让他感到安心。
等诺顿吃完后,书也看了一半,这时愚人金才出声。
“怎么,你不喜欢那两个送过来为你争风吃醋的女人吗?”昏暗的书房里,愚人金穿着他那身女仆装靠在一边,低头看着诺顿。
其实诺顿并不算是一个爱看书的人,他曾经的成长环境就决定了他并没有养成一个爱看书的好习惯。
他看书大多时候是为了汲取更多的知识,这些都是以前的他接触不到的东西,现在有机会了当然要多看些。
并且,所有的名流贵族都会有一个大而充实的书房,哪怕那些所谓的上流人士的书架上的书也不一定真的翻开过。
“你问这种问题的意义在哪里?”诺顿靠在椅子背上,他斜睨了一眼愚人金,语气有些不爽,“我到底是什么样子,你不是最清楚了吗?”
这句话极大程度上取悦了愚人金,他手上的磁石已经捏起,若诺顿真的燃起了一点别的心思,他不会介意在诺顿的面前上演手撕美人的好戏。
“那么今天是不是可以试试日常训练了?”愚人金向前走去,他一只手穿进诺顿的腿弯,一只手揽住诺顿的腰,轻而易举就将他抱在怀里。
全文搜扣四七8//////仨伍7???六45
算了,反正几乎每次都是这样的。
愚人金抱起诺顿,打算带他去盥洗室擦拭一下,他穿着他的女仆装,裙摆随着他的动作摆动,优雅至极。
愚人金脑中回想着明日的安排,明日要接见两位贵族,下午在下午茶结束后还需要去视察一下几个矿场,晚上回来需要预习功课,希望拉丁文的学习能帮上诺顿谈生意,啊对了!最近还是多做几样补肾的药肴,人类的身体还真是脆弱,别被他俩给玩坏了……
突然,他的脸转向窗外。
在一片月光中,愚人金沉默着注视着一片黑暗,紧接着,他没什么征兆地对着窗外笑了一下。
看来要和诺顿一起坐稳这个位置,还需要多踩上几具尸体。
这些人什么时候才能明白,坎贝尔家族没有秘密,唯一的王牌从始至终,只有“诺顿”一个人。
一会儿把诺顿放床上后就去处理一下吧~
——END——
写在最后的四世长安的废话:
能不能点完推荐再去吃啊QVQ
“巴尔萨先生,别做无谓的挣扎了,你是解不开这手铐的。”昏暗的房间里,卢卡双手被反铐在身后,脖子上的铁链沉重的让自己直不起身,他不停的扭动着,试图挣开枷锁,但一切都是徒劳,“老沙蝗!快放了我,你们这群尺蠖,我永远都不会放过你们。”卢卡不顾伤口的撕裂,一个劲的叫唤着。典狱长眯着双眸,紧盯着正在地上不断挣扎的少年,他何尝不心疼,那可是他最心爱的小卢卡斯。但是面前的少年好像已经不记得他了,是记忆紊乱了吗?也罢,只要他还在就好,其他的已经什么也不重要了。不过,这小家伙似乎把教养也忘得一干二净了,满口粗鄙之言,也该好好教导一番了。
卢卡被典狱长盯着全身不自在,更何...
“沙蝗!螽斯!尺蠖!啊啊啊啊啊!可恶!”卢卡心里暗暗怒骂,虽然很不服气,但是想到电流的麻木感,他还是怕了。现在他最该害怕的是,他的发明是不是将在这里功亏一篑,他在这里唯一的希望就是电流的研究,如果典狱长静止他再研究电流,那接下来的日子又该如何度过……是否会想行尸走肉一般……
咳咳,亲友说最近没吃到粮所以来逼迫我产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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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了。
杏鲍菇被我暖热了。
一碗热腾腾的麻辣烫下肚,我心满意足地擦去唇角的汤渍,余光注意到莱欧斯利带着侵略意味的目光,他那扣在我腰身上的手越发不安分。
直至他那骨节分明,色气十足的手指抵在我的腹部,稍许按压,像是在强调我还吃着杏鲍菇,我只得轻唔一声,义正言辞地看向莱欧斯利。
“刚吃的饭,让你一按差点吐出来。”
“需不需要做运动消化一些。”
想也知晓他口中的运动具体是什么,我摆摆手,脸上像是写着婉拒了三字。
“有多余的衬衫吗。”
虽说我也有裸睡的习惯,但总觉得在莱欧斯利这里裸...
虽说我也有裸睡的习惯,但总觉得在莱欧斯利这里裸睡,同待宰的羊羔没什么区别。
提防他彻夜未眠连带着我彻夜难眠,我还是想要一件蔽体的衬衫,尽管可能会让莱欧斯利体会到“一层一层剥开我的心”的感觉。
“有。”
饶是没想到莱欧斯利应下的这般快,正当我以为他会将我放下,哪知下一瞬被他轻松抱起。
他叫我双腿缠绕在他的腰间,因突如其来的动作改变致使那杏鲍菇不太安分,我轻唔一声,瞧着那杏鲍菇抵在莱欧斯利腹部。
“夹紧。”
“喂!”
他的大手将我托住,修长的手指点在杏鲍菇底部,那熟悉的笑容一展,我只得伏在他身前,虽有不满但下意识照做。
后知后觉很想骂自己一句太没出息了。
“倘若不喜欢杏鲍菇,那就换我。”
“我会咬住的。”
我爱杏鲍菇。
不成想这莱欧斯利故意放缓脚步,本就因杏鲍菇所处环境滑腻易掉,他还这般“心机”。
“莱欧斯利先生,若是你抱着我走不快,那就把我放下。”
话说的硬气,声音却止不住发颤,带着几声咛哼声,饶是我听了都在唾弃我自己定力不强。
他却很享受被我嗔怪的感觉。
“你说的。”
“什么?”
他突然加快脚步,大步流星,几步便上了楼梯。
姿势的骤然改变让我一愣神,下意识的松懈致使那杏鲍菇快速滑落,本以为会抵在莱欧斯利腹部,却不曾想他突然扣住我的大腿,将我掂了掂。
“我的菇!”
瞧着那满是水渍的杏鲍菇咕噜咕噜滚下楼梯,最后不见了踪影,我整个人都不好了。
“看来你不喜欢它。”
莱欧斯利语气欢快,我的双手附在他结实有力的臂膀上,没了那杏鲍菇,我头脑运转速度都快了不少。
猛地回头就瞧见那设计极具莱欧斯利风格的卧室,屋内更是充斥着他的气息,我这才意识到莱欧斯利的目的。
“等一下,等等。”
“嗯哼。”
他带着鼻音的声音落入我耳中,下一瞬只觉得天翻地覆,浴巾早就不翼而飞,我则躺在松软的大床,枕着他的枕头。
枕头上散发着淡淡的洗发水味,清爽好闻。
“莱欧斯利,你在做什么。”
听着腰带落地的声音,随后便是他骇人的体温,我挣扎着要起身,但被他扣住了脖颈。
“不喜欢吗。”
声音喑哑,灼热的气息洒落在我的面目,对上他充斥着欲色的眼眸,唇角上扬的弧度让我有些失神,他的体温顺着扣在我脖颈上的指腹传来。
只是这一愣神就让莱欧斯利占据上风,有杏鲍菇在先,莱欧斯利甚至不需做什么准备工作,恰到好处的环境让他分外满意。
猛地回过神来,我下意识抱住面前的手臂,他低笑着俯身,像是要进一步欣赏我的神情,也像是进一步调情。
“喜欢s?”
一句话让我头脑瞬间清醒,这种难于启齿的爱好是怎么被他看出来的!
“才没有。”
莱欧斯利收回手,摩挲着自己的下巴,认真思索的样子在这充斥着莫名水渍声的环境中有种莫名的违和感。
我很想痛斥他一句装什么。
但太舒服以至于我不想开口。
“你不知自己不会撒谎吗。”
“嗯?”
我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颊,对于我不会掩藏情绪这一件事,我确实了解,但真的那么明显?
“既然喜欢,我就尽可能满足你。”
“嗯?啥?”
一瞬间,脑海中闪过无数画面,穿着女仆装的我跪坐在小莱欧斯利面前;又或者是背对他当“伏地魔”,他上演麻辣教师的好戏;还可能是玫瑰金的蜡油滴落……
“在想什么。”
“没有,什么也没有。”
我好色且嘴硬。
莱欧斯利笑得更开心了,他很遗憾地耸耸肩,告知我他这里并没有那些奇怪的小玩意,最多能在我兴奋时拍我几下pp。
我及时捂住他的嘴,脸颊烧的有些难受。
莱欧斯利也便不再说话,细碎的吻顺着我的手心,越过我的胳膊,落在我的肩头,最终归宿是那抹桃花。
昏昏沉沉又清醒万分,他总能保持在特定的频率。
不会让我猛地昏厥,也让我觉得足够刺激。
连带着脚尖都舒慰的蜷起松开。
他也果真揍了我的pp。
十年后,我被当年这孩子,摁着脖子,压在床上时。
我心中疯狂呐喊。
我怎么就放过了他!
我怎么就放过了他啊!
我是个杀手。
很菜的那种。
具体菜到一个什么程度呢。
大概就是,我们这个天下闻名的杀手组织,每日都要进行对练。
在下不才。
路过的狗,都能把我吊起来打。
但是我运气很好。
简直是头顶狗屎运的紫微星。
我不管受多重的伤,遇到多么凶险的情况,都能至少留下一口气。
有这一口气吊着,我就怎么都死不了。
也就是俗称的,保底。
于是,本保底选手,但凡出任务,都是做收尾,做做垫背,做做最脏最累的倒霉鬼。
本倒霉鬼,十六岁时,头一回出任务,就接到了灭门薛家...
本倒霉鬼,十六岁时,头一回出任务,就接到了灭门薛家的命令。
我的师兄师姐们,对此心如止水。
区区灭门。
习以为常。
但是对于我这个初出茅庐的菜鸡来说,这可是灭门。
灭门啊!
我一路都在抖抖索索,到地方也在抖抖索索。
等到他们把薛家人都砍瓜切菜了,我还在抖抖索索。
收尾时,他们在西堂那边一个个翻检尸体,一个个补刀。
薛家上下百余口人,此刻,遍地尸骸、血流千里。
堪称人间炼狱。
我被安排去东阁,看看有没有漏网之鱼。
一个个翻过去,漏网之鱼,还真被我发现了一个。
那是一个约莫六七岁的孩子。
我掀开箱子上横七竖八堆着的、沾满血污的绸缎布匹。
那孩子面色苍白,双眼乌黑,额上还在血流不止。
他看向我。
那眼神中,有着无尽的惶惑与惊惧。
鬼使神差的,我抬起手,想为他擦一擦额上正流下来的血。
他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却死死地凝视着我。
他往后一缩。
我顺着他的目光,下意识低头,看了自己一眼。
黑色的夜行衣上,全是血污。
……手上也是。
我那时候,还是个心地相对柔软的菜鸡。
我站在原地犹豫了一瞬,还是觉得,既然是个孩子,那就算了吧。
我伸出手指,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他看到了地上横七竖八的尸体。
眼神中,渐渐显露出仇恨的神色。
我想了想,从怀中摸出我给自己备着的一块止血的棉布,丢给了他。
然后,我一边把原本挡箱子的布料摆回去,一边回头喊了一声。
“这边,没有活口!”
……
我悔啊。
我那个悔啊。
那时候,我还没吃大亏。
不知道斩草除根的重要性。
不知道惨遭报复会有多惨。
现在,十年过去了。
我在这一行摸爬滚打到二十六岁。
可是悲伤的是,我竟然还是一个菜鸡。
本二十六岁的十年老杀手。
竟然在一次单独任务中,被一个看上去不过十七八的少年,打成了个棒槌。
我一开始以为,是任务对象察觉到了什么风吹草动。
但是我转念一想。
我离着任务对象家还有至少五百里!
他能从五百里开外,在我还没动手的时候,直接杀过来锤我吗!
当我被这个少年打得像是一块抹布一样,后背抵在城墙上喘息时。
他紧握长刀,走在我面前。
我只能像是一只虾子一样,弓着身体,一手扶着膝盖,一手捂着胸口。
额头上的血流下来,糊住了我的左眼。
我看着那刀光,心想,我竟然要这么不明不白地死在一个年轻人手里。
年轻人他却没有直接挥刀劈我。
他忽而伸手,一把扣住我的下巴!
然后猛地将我的身体拽直!
他的脸都几乎要怼到我脸上!
那双眼睛,乌黑乌黑。
我蹙眉:“你是……”
额头上的血顺着我的嘴角,流进口中。
他猛地伸手,用手背恶狠狠地擦在我的唇上!
长风卷过。
他额前的发丝被卷开。
我看到了一道,陈年的旧伤痕。
我心中大惊,双目圆睁地看着他。
他仍是如同十年前那样,死死凝视着我。
只是不一样的是,他的眼中再无半点惊惧,取而代之的是明晃晃的仇恨和厌恶。
身上太疼了。
我哆嗦着往下滑。
他却忽而一收刀,单臂从我肋下绕过,然后以一个半挟半抱的姿势,将我架了起来!
我的身体紧贴在他的胸膛上。
甚至能感受到他的呼吸起伏。
我艰难地开口:“你想……报仇……?”
他微眯着眼看着我。
单手拍了拍我的脸。
“薛坚。”
我愣了一下,意识到他是在自报家门。
如果我不是被打得连裤衩子都要飞了的话。
我一定会说,大哥,你都马上要把我砍了,告诉我你的名字,咋的,是怕我变成鬼找不到人吗?
现在,我只能哆嗦着,“啊?”了一声。
他猛地将我往他肩膀上一甩。
他扛着一个大男人,像是扛什么轻飘飘的棉布似的。
几个腾跃,便轻功带着我往远处奔去!
我耳侧是呼啸的风声。
还有他冷淡的话语。
“记住我的名字。一会儿你求我放过你的时候,可别叫错了人。”
我,杀手组织最底层的菜鸡。
什么样的生死场面没经历过。
落到他手里,我觉得我不需要求饶。
而是需要求死。
我一路迎风落泪。
心中一边疯狂懊悔。
一边组织了若干“请你给我一个痛快”的腹稿。
他把我带进了某处堪称金碧辉煌的宅邸。
我心想。
一坨被打得脑瓜子都要飞了的菜鸡。
人比人,气死人。
我开始组织遗言。
我在组织里,见识过不少虐杀场面。
什么奇奇怪怪的刑具,在我眼里,都很正常。
我已经做好了足够的心理准备。
但是当我看到那个房间时,我还是傻了。
什么刑具都没有。
只有两副看上去异常结实的镣铐,被扔在床上。
我被他直接仰面丢了过去。
不等我反应,咔咔两声,我就被铐在了床柱上。
我看着他面无表情地解开领口,刚到喉咙口的遗言,顿时哽住。
我疑惑地:“这是要做啥?”
他冷静地说:“騲你。”
钟离/达达利亚/凝光
彩蛋是神子和提纳里
你=荧=旅行者
背景设定是他们是你的私教,而你做错了题.....
可磕可代
ooc致歉
钟离
“嗯?”鎏金的瞳子闪了又闪。
你就像个小鹌鹑,缩在他的怀里,不敢将目光触碰在正在审看你刚做好的习题的钟离身上。
你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好气又好笑地叹了口气,你还没出声解释,便突然被他圈在怀里,端坐在他的腿上。
“这题.....不该做错的。”
你忍不住战栗。
“希望这个惩罚,能让你记住它。”
达达利亚
“小姐真是......”
他拿着自己刚批好的鲜红卷子,向你甩甩。
“那就......”
“错一道题,一次*吧~”......
“错一道题,一次*吧~”
你望着攥着卷子向你走来的达达利亚,重重地咽了口口水。
看来未来的一周都出不了门了,该怎么和学校请假呢.....
凝光
烟斗有意无意地蹭过你的背脊,薄唇轻轻吐出一缕淡淡的芳烟。
“是我出的题不合你胃口?”她轻轻挑起你的下颌,“还是你对我本人有意见呢?”
你微微红着脸,指了指下面:“可是...可是你遥控档位调这么大,完全没办法集中......集中注意.....”
“哦?”她眯着眼,嘴边漾开危险的笑,“是么....”
在被她塞满前,你最后的意识是....
好甜....好像琉璃百合味的果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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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了好久的集体点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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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诶,蹲到J大的前排】
【J大昨晚下播怎么那么突然?】
【就是,你的神仙操作我还没来得及录完】
镜头里的男人慵懒地靠在电竞椅上,余光瞥了一眼弹幕,懒洋洋道,“昨晚停电了,电脑强制性关机。”
说着他也没再关满屏的“不信”,径自切了电脑桌面,点开游戏图标。
【今天不跟隔壁阿奈直播吗】
【阿奈今天没开直播,敢情是打算背着我们偷偷排是吧】
【J大沉迷于五阶炸鱼无法自拔】
【没准主播就这个水平呢】
【ls麻利死远点谢谢】
【J大说过了,低阶局娱乐效果更好,大号是下播之后私下练的】
这边弹幕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的正欢,那边杰克已经登小号开了一把排位。
等待界面他看着对面救人位的ID沉默了。
【好家伙撞车了
【阿奈今天没开直播,这么戏剧性的一幕怎么能让他错过!!】
【前排吃瓜JPG】
【J大考虑放放水吗】
“他不需要我放水。”杰克挑眉,抬手将游戏换成开膛手,其他人正要开口询问,就见他移动鼠标将披风换成了红玫瑰手杖。
他淡声道,“这局我佛。”
弹幕沉默了。
【你是懂说话喘气的】
【靠,我录屏了,回头发给阿奈让他瞅瞅你这怂样】
【虽然很不厚道,但是我还是笑的很大声】
【小场面,你是没见过他俩双排直播的样子,啧啧啧。】
【找到同好!JN大旗永不倒!】
【要磕也别跑到正主面前乱租cp啊喂……】
卧室里躺着打游戏的萨贝达看了一眼直播间游戏界面里瞎晃悠的杰克,决定主动献身给他尝点甜头。
他确保杰克看见他之后,在原地做了个起舞动作。
跳完就跑。
双方都秉持着给对方放水的态度,愣是在医院的废墟打出一系列迷惑操作。
先是杰克故意闪现撞墙,再是萨贝达护腕撞脸,最后萨贝达憋的实在难受,捏准机会给杰克送了个震慑。
【?大型喂饭现场】
【这是什么新型的社交方式吗】
【队里给鸟的先知表示看穿一切】
【哇哇哇,路人表示主播实力就这吗】
【大漏特漏,人家俩都榜上有名】
【放水放到太平洋,学会了学会了】
【我寻思也没在榜上看见他们俩啊,阿奈是叫“小子过来单挑”没错啊?】
【有没有可能那是小号……】
萨贝达在队友出去以后很干脆的点了投降。
杰克点牵起图标点了个寂寞,游戏对话框弹出他发过来的消息。
<小子过来单挑:让你个人头,下次放水别那么明显>
<小子过来单挑:我要脸>
杰克没忍住牵牵嘴角笑出了声。
【不懂就问这是可以磕的吗】
【别吧……阿奈对外说过有爱人的】
【但是不也没说是谁咩】
【?有点道理但不多】
【别吧,别乱组cp,爷在此宣布他俩绝对是正经的兄弟情!!】
杰克余光瞥了一眼弹幕,笑而不语。
隔壁主卧的萨贝达伸了伸懒腰,翻身下床出了房间。
【二】
杰克开了把联合,这次所属求生者阵营。
【怎么不拉上阿奈一起玩儿】
【你们俩装情侣虐狗不当人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他说打累了,下线歇会儿去。”
话音刚落,等待大厅在他边上的四个人纷纷换成病患和心理学家。沉默片刻后,其中一个人换成了牛仔。
杰克正欲换角色的手一顿。
<别看了你打不过:?>
【笑死了开屏暴击】
【这几个人是打算在游戏里公然抱老婆不当人是吗】
<队友A:是J大吧?我测>
<队友B:无所屌谓,老婆抱抱>
<队友C:J大坐在中间多少有点不合适>
<队友D:可怜J大单身狗>
【虽然不厚道但是我还是想笑怎么办】
【救命这戏剧性的一幕必须录下来】
弹幕随之炸了锅,杰克悠闲的靠在椅子上,抽空瞅了眼公屏,淡声道,“抱老婆?早说啊。”
言罢,他摘了耳机,仰头往门外喊了一声。
“亲爱的?”
此言一出弹幕沉默了。
片刻萨贝达推门进来,端着牛角包毫不意外的呗摄像头拍了个彻底,身上穿着和杰克同款的居家服。
他疑惑的皱眉,“怎么?”
“没事,他们说要在游戏里抱老婆。”杰克笑眯眯地起身将他揽过来,坐回电竞椅上给他腾了个位置,微微前倾将他整个人抱在了怀里,“我寻思着咱俩不在同一局游戏也抱不着,但也不能输了气势。”
萨贝达往边上微微偏了偏脑袋,似乎任由他在自己脖子上蹭来蹭去。片刻之后咬了一口牛角包,“你在直播?”
“嗯。”杰克压低声音应了一声,笑眯眯道,“介绍一下,这是我老婆。”
萨贝达咽下牛角包,眼神一直游离在游戏界面上,敷衍道,“你们好,我是隔壁的N.Sabeda.”
他身后的杰克微微点了点头。
【!!!!】
【你先等会儿,爷的CPU炸了】
【你是懂抱老婆的】
【刚刚那个倨傲“JN大旗永不倒”的朋友,出来和解】
【真把我们当外人,J大你个屑】
【本人有幸是这把联合其中的一个人,突然就感觉换了牛仔似乎没什么卵用】
【J大虽然在这把游戏里是一个人,但胜似两个人啊!!】
【听君一席话,胜似一席话】
【屑阿奈不开直播原来是和狗男人卿卿我我去了】
【哎呀既然都在了,播一下我们也不介意】
他恰巧把最后一个牛角包吃完,正愁没事干,干脆反手拍拍杰克的腰,淡声道,“你歇会儿,这把我来。”
杰克看他一眼,趁着砸板的空档分他一只耳机,然后牵住他的手一同按在了键盘上。
<别看了你打不过已牵制监管者180s>
【妈的我要飞了,嘴角和太阳肩并肩】
【真.双人遛鬼】
【前两天还骂他们俩卖腐的我真该死啊】
【早就知道他们俩不简单,高兴的我连吃三大瓶彩虹糖】
【我突然就觉得他们俩小号好像也是成对的ID了】
【?!】
【草发现盲点,从不登大号是背着我们私下偷偷双排是吧】
小子过来单挑&别看了你打不过
“我今天登的他的号,还以为他睡了帮他肝珍宝,结果他登我号在房间偷偷打游戏呢。”杰克舒出一口气,温暖的气息尽数洒在萨贝达的颈窝,“小号是瞎取的名字,不过我确实打不过他。”
萨贝达闻言牵了牵嘴角,没拆穿他。
以前水友赛,杰克随机摇到排行第二的人皇,60s以内成功击杀。
第二局摇到那时候六阶的萨贝达,抓了180s愣是连一阶都没开,放水放到太平洋。
他俩的绯闻也是从那时候越传越凶,凡是他俩直播双排,弹幕总有人刷“JN”。
传的最凶的时候萨贝达老纠结为什么他是后面那个,甚至为此开小号试图扭转局面,不过最终都无济于事。
杰克没什么反应,随便他们怎么传。
反正本来就是真的。
【三】
由于两人意外的同框,直播间的人数暴涨,短短半小时涨了七万人。
直播间人数一朵,直播内容自然也就丰富起来,摆在榜首的内容是——开大号玩联合双监。
“好啊,没问题。”
杰克腾了一个地儿出来接进了萨贝达的游戏界面。
【我c我c!!佣兵榜首的人皇大佬!!】
【你们俩一个人皇榜首一个屠皇榜首,游戏ID要不要这么不切实际啊喂!!】
【大佬的ID都长这个样吗,学到了】
<我不会监管邀您组队>
“先说好啊,我监管很菜。”萨贝达点开图标,一直进入等待大厅这才抬头看弹幕,一边看一边笑,“讲真的,我大号监管是他打上去的。”
他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心安理得的靠在他身上看弹幕。杰克往他怀里塞了个抱枕,说举着容易手累,放上边打就不会。
【讲个笑话,S9宿伞之魂说自己监管很菜】
【再讲个笑话,榜首屠皇打不过自己的六阶人皇老婆】
【这不是人人皆知的梗吗,笑的我六舅飞檐走壁,至今下落不明】
【属实不把我们当人看了】
兴许是人比较多,两人排了近十分钟。
“我想摆一局,不想拿黑白。”
“想玩什么玩什么。”杰克瞅着转伞转到一半的黑白换成了认知分为0的红夫人,默默点开图标换成开膛手,淡声道,“玩的开心就行,剩下的交给我。”
萨贝达满意的点了确定。
说着是摆烂,手上依旧在认真抓人。由于打发太过简单粗暴,对面很默契的换成了三保一的打法开始针对红夫人。
连着被小女孩打断两个水镜的萨贝达脸上再也看不见任何一丝笑意,被迫提前交了闪现秒掉在一旁蓄势待发的前锋。秒掉之后也牵不起来,切成金身等待的过程中站在原地假装挂机。
杰克那边还算顺利,挂飞三个人以后地上只剩一个交了自起的盲女,放上椅子之后索性不管了,这才注意到一边萨贝达被三人围殴的棘手局面。
【屑,这已经不是简单的三保一了吧】
【阿奈连着被开三把枪了,这些人是故意不修机还是搞人心态啊。】
【去闸门那边看看你老婆,给人打自闭了都】
杰克皱眉,移开目光去看萨贝达的游戏视角。
萨贝达似乎也注意到了弹幕,半晌回了一句,“我没自闭,我只是在想我为什么要玩不会的角色来遭罪。”
远处一发雾刃甩过来,不偏不倚砸在正准备扔球的杂技演员身上,整个人脑门上写满了问号,随即被雾隐加速的杰克一爪子拍飞。
“我的错。”杰克凑山,轻轻吻了吻他脑袋上柔软的发旋,“杀的太慢了,尽让你挨枪子儿。”
【哦豁,J大认真了】
【等会儿,让我记记这四个缺德货的ID,避避雷】
【来给老婆撑腰了是吗】
【你老婆刚刚挨了六把枪,记得帮阿奈讨回来】
【有人撑腰的阿奈在铁轨上转圈圈】
杰克看了眼弹幕,淡声回答,“好。”
红夫人站在原地转圈圈,调换角度前排观看杰克一爪子拍死俩。
“你这样显得我好菜啊,好歹给我留一个啊。”
“没事,他们没自起,等他们自己投降吧。”杰克面无表情的把那俩人扔到铁轨上不管了,掉头去找还在闸门附近瞎晃悠的萨贝达。
他放了鼠标,忽略掉激动到已经快要跳出屏幕的弹幕,低头凑近,刚好挡住他的脸。从未在直播间出现过的温柔而有磁性的嗓音被麦克风完整的录了下来。
“投不投降是他们的事,让你开心才是我的事。”
【四】
直播间人数一度突破20万,一跃成为a市人气榜榜首。
被脑袋挡住看不到正脸,所以看不见他们俩到底在干嘛的水友自己炸锅。
【都TM敢官宣了还有什么是不能给我们看的!!!】
【你不给我们看好歹把麦开开!!】
【毁灭吧,我累了】
【今晚的直播谁敢说不精彩我跟谁急】
【话说他们俩是不是忘了还开着直播呢】
【妈的不管了,就算他妈播个通宵爷也要看完】
萨贝达班上抬手轻轻推开他的脸,不自然的抬手挡住破了皮的嘴唇,一边笑一边骂他,“我哪不开心了,给爷起开!”
杰克笑而不语,摆烂脑袋重新去看搁置了一会儿的游戏界面。剩下那几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投降看,在赛后的频道一直骂。
<路人A:不是吧,这俩监管素质感人>
<路人B:这年头还能遇见放血狗,长见识了>
<路人C:举报了不谢>
<路人D:退网吧出生>
<路人E:好像是你们先搞人家红夫人的心态的吧,人家队友报个仇有什么不对的啊>
<路人G:666>
<路人a: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们搞红夫人心态了,凡事讲证据OK?>
<路人H:人家杰克开着直播和红夫人双黑哦,需要我把录像砸你脸上吗?>
赛后越吵越凶,弹幕看着火气也跟着上来。
【拳头硬了】
【妈的真服了,怎么这年头搞人心态都这么理直气壮啊?】
【是不会修机还是不会投降啊?】
杰克没什么表情。
<我不会监管:放血是我的错,跪地上那么久估计疼死了,医药费我报销>
<我不会监管:所以你们围着一个地方给我老婆连开六把枪这笔账怎么算?>
萨贝达手一顿。
【J大霸气】
【加了那四个菜比的好友,期待通过】
【不是吧不是吧,敢做不敢当是吗】
【单挑头都给他锤烂】
<路人B:三保一怎么了,仗着段位高欺负人啊?>
<路人C:这游戏不就这么玩的么,真不懂你们是不是没有脑子>
<路人D:红夫人那么菜,代打上巅七的吧,笑死我了>
正巧此刻刚好排到下一局,他们俩舒一口气点了准备,进了等待大厅定睛一看竟又碰到那四个人。
【战争开始了】
【阿奈切回黑白了,这是打算乱杀的节奏吗】
【妈的激动死老子了,J大带了闪现打算快速结束吗】
“等会儿他们针对你怎么办?”萨贝达点了确定,疑惑的看着他辅助技能里亮堂堂的闪现,“他们很明显又是上把那样,不带金身能行吗?”
“没事,我有分寸,这把你只管杀的开心就好。”
他们俩有一句没一句的搭话,对面阵容已经换成了专搞心态的阵容。
<路人A:6>
<路人B:对面红夫人是菜比,家人们这把随便乱杀>
<路人C:说我轧空心态就搞一级给你看>
<路人E:不太好吧>
<路人F:真的很菜吗,那我练了>
<路人D:对面俩口嗨一哥,牌子没准也是别人代打的>
<路人H:啊这,不知道作何评价>
<路人G:上来骂人家也不太好吧?>
【五】
这把是小地图湖景村。
杰克说到做到,对面还没来得及聚在一起就被打死俩。
于是火药又聚集到了萨贝达身上。两人都低头认真杀人,直播间顿时一片低气压。
【上一个说他们俩菜的人被锤的连苦茶子都不剩了】
【平时阿奈都笑嘻嘻的开小娱乐,以至于我忘了他是常年佣兵霸榜榜首的大佬】
【J大之前随口说过他是S1杰克,没想到是真的】
【只能说那四个人碰到硬茬了,自求多福吧】
他们俩配合默契,剩五台机已经挂飞三个人。
打到后面对面已经放弃挣扎,开始报团扔技能恶心人。
杰克刚打完一到,瞅见他身后三把枪正冒着尾气朝他快速的飞过来,毫不犹豫点了闪现闪到他身后,提萨贝达揽住对方的最后三把信号枪。
不止是萨贝达,开枪的那三个人也都愣了一下。
兴许是对面有人看不下去了,朝他脚下扔了个书页。
游戏结束。
赛后那几个人退的很快,他们俩也没什么反应,只是非常默契的举报拉黑一条龙服务。
【我他妈看职业联赛都没这么提心吊胆过】
【合着J大后期不用闪现是为了留着给老婆挡枪是吧】
【要真打中了J大不得杀疯啊】
【男人啊,你的名字叫心机】
【看了俩小时的直播,够我开心一整个月了】
【解锁阿奈新人设——有人撑腰开心的在原地转圈圈】
【解锁J大新人设——闪现给老婆挡枪】
【名场面中的名场面!!!】
后来萨贝达起身去洗漱,杰克留下了完成剩下的直播内容。
Top1.开大号联合双监(已完成)
Top2.直播kiss(?)(未完成)
Top3.cp限定请回答(未完成)
杰克扫了一眼,缓缓给第二项打了个勾。
【测?你们什么时候完成的?】
【屑我想起来了,我就知道你挡着阿奈没什么好事!!】
【我说阿奈为什么把你推开之后一直挡着嘴巴!!】
【呵,你们俩真狗】
“他嫌丢人,不让看。”杰克挑眉,往前凑了凑彻底靠在椅子上不想动了,“要真放了现在我已经被封了。”
直播间一边唏嘘声。
只要再完成一个就能下播了。
问题一:你俩从开始直播的第一天开始就已经在一起了吗?
“还要更早。”杰克转了转椅子,“我们俩从小就认识,高中的时候就确定恋情了,现在已经结婚了。”
他抬了抬隐藏在摄像头忙去的左手,无名指上的定制婚戒正闪闪发光。
问题二:今天要不是没有抱老婆这一出是不是还不打算公布?
“说不准,算是一个偶然的契机。”杰克抽了根笔转着玩儿,“你们不是特热衷于把我们俩绑在一起吗,官宣不官宣都一个样。”
说白了是萨贝达说公布出去自己是下面那个会很丢脸,摁着他的头把“JN”改成了“NJ”。
所以最后编辑好的东西愣是在草稿箱关了一年多都没发出去。
问题三:J大是上头那个还是下面那个?
好家伙,直接一阵见血戳中萨贝达大动脉。
“废话,当然是我在……”他话刚说一半,门外传来萨贝达怒气值飙升的隔空喊话,“不可能!我才是上面那个!!”
他喊了一声便没再吱声,杰克眼角含笑地低头看了眼手机屏幕,淡声道,“嗯,他是。”
【有点怪,再看一遍】
【不可能!!JN永不塌房!!!我J大必须是上头那个!!】
【NJ怎么看怎么奇怪,阿奈居然会是上面那个??】
【你信吗,反正我不信】
弹幕你一言我一语的讨论,半分钟后杰克关闭直播强行终止他们的对话。
【六】
“JN”和“NJ”的话题热度不相上下,首页清一色的往期互动合集。
半小时后关于他们俩谁上谁下的问题一直霸占热搜榜首,热度一直居高不下。
一直到凌晨萨贝达的主页ID从“N.Sabeda”改为“JN.Sabeda”结束。
杰克在一旁笑而不语,低头将“J.Ripert”改成了“JN.Ripert”
“我相信JN只是暂时的,阿奈宝贝加油,妈妈看好你!!”
然后被内部人员强行删除了帖子。
END.
论22w刚来庄园让卢卡学到了什么
“在一场名为亵渎的实验中……”
——————
多托雷:即墨琬琰(本人)
散兵:楚月
摄影:蜀黍君
后期:雨田
后勤:薄荷、诺诺
最害怕的事情
众所周知,嬉命人天不怕地不怕,并且非常善于在DM的雷区反复横跳,比知说,每次做完只要嬉命人没晕,就会嘲笑DM“你大快了”“你不行”,并且态度十分嚣张,DM以对此已经习惯了。
在某次真心话大冒险上,一份年仅六十的美人失去了笑容。DM看着指着自己的指针,以及对面光明正大地笑的嬉命人,悲怆地说出三个字“真心话。”
“啧”嬉气人不屑地说:“没意思,玩不起。”...
“啧”嬉气人不屑地说:“没意思,玩不起。”
偏偏嬉命人运气好,一次也没有指到他。“嬉命人有什么害怕的?”奈布一脸好奇,率先发问。
“想屁吃!我跟嬉命人从小玩到夫都不知道他害怕什么!”伊莱说。
果不其然,DM支支吾吾半天后,给出了一个肯定回答:“我不知道。”
嬉命人站起来,张狂地说:“我什么都~不怕~”
回到家的DM呆呆地望着喷水的花酒,沉浸在最后一场真心话大冒险的记忆中一一嬉命人挑衅地说:“某个老六啊,一下午被指了6次,选了五次的“真心话”,某些方面不行也就算了,还胆小,不敢玩大的!”
DM拍案而起,毅然选择了“大冒险”。
嬉命人乐了,叫他去大街上裸奔一圈。
最后,还是哈斯塔解围,叫他三个月内找出嬉命人害怕的东西,不然裸奔一圈。
DM暴力地抓着头发。毁灭吧,人类!
洗完后,DM开始了他第一次尝试:“嬉总”DM对在沙发上跷着二郎腿的嬉命人说道:“我给你讲个鬼故事吧!”
嬉命人把电视关了,正襟危坐,一副请开始你的表演的样子。
DM拿出小夜灯,打开,然后把灯关了,坐在嬉命人对面神秘兮兮地说:“你,知道三寸金莲的故事吗?”嬉命人抱起抱枕,当DM以为成功的时候,嬉命人却说:“这个我早知道了,我给你讲一个更惊悚的吧!”
实锤了!嬉命人就是那种你给他讲一个鬼故事,他能给你讲十个的人!
DM悄悄给哈斯塔发消息:A计划-失败!
哈斯塔:要不你在他面前故意说漏嘴,说你喜欢别人,然后再跟他提分手,仔细观察他表情就知道了,毕竟一般情侣都很怕这个。虽然这招损是损了点)
DM仔细想了想,好像从识嬉命人到现在,他一回“我爱你”都没说过,只是一直在他雷区蹦迪。
随后,DM把“黄一只猪”改为“可爱的猪猪”后,把手机放在玻璃桌上,打开客厅的灯,对嬉命人说道:我去一下洗手间,待会再聊!”
嬉命人笑着说:“小心有阿飘~叫爸爸我就陪你!”
DM冷哼一声,不屑地走进厕所。
“可爱的猪猪”来电…
“喂~DM哥哥,你今晚会过来人家家那儿吗?”
嬉命人直接把手机砸在刚出来的DM的脸上,手机壳花里胡哨且华而不实的唯一优点这时候就体现出来了一一杀伤力巨大。
DM还没反应过来,嬉命人就上来给他一挙。
DM现在才发现,嬉人脸上满是泪痕。
DM本想解释一下,但嬉命人揍完之后就扯着他的衣领把他推出门外,将一条冰冻的东西扔到他怀里后把大门关上。
被扔得七荤八素的白蛇缩在DM的怀里,愤愤地盯着他。
DM没好气地说:“好屁!以后我都将睡大街了!”伊莱幽幽地说道:“早知如此,不如裸奔。”
一个星期后,DM凭借身手敏捷,翻墙回家,他上了嬉命人的床把嬉命人压在下面,说:“对不起!我错了!”并喜提嬉命人的一脚。
嬉命人戏谑地说:“是不是你可爱的猪猪觉得你在某方面不像个男人,你才…”
DM没有辩解什么,用行动证明了自己在某方面很行。
*执行官们发起了一场狩猎游戏,而你就是他们渴望已久的猎物
*ALL你向,内容如题,不喜慎入,有私设,有OOC
*你=旅行者≠荧
“是该我们出马,给这个多次破坏我们计划的旅行者一个教训了。”
“胜者的奖品是什么?”
“第一个享用旅行者。”
*
好累……真的快要不行了。
你捂着肩膀上血流不止的伤口,背靠在树干上一边喘息着一边回忆自己目前所获得的情报。
博士甚至对下属许下了任何一个愿望的奖励,而公子达达利亚更是仗着你们之前的交情来哄骗你束手就擒。
连“被我抓住的话,总比落在其他人手里要强上许多”这种话都能说得出来,要不是他手里还拿着项()圈和锁链,你就真的要相信你们俩之间是有真挚的友谊了!
只能希望达达利亚脑子聪明一点,别把你所有的情报都共享出去,不然的话,你真就是一点活路都没有了。
撕下一片裙摆草草地将伤口包扎好,你看着逐渐落下的日头在心中给自己打打气,便再度朝着森林深处跑去。
博士低头捏起一片沾有你血迹的白色花苞,放到鼻端轻嗅了一下:“这个气味……看来武器上的药物已经开始起效了。”
他将食指强行塞入花苞,将闭合的花瓣一点点打开,再度抽出时,指尖上沾了一层半透明的花蜜。博士微笑地将那朵被迫绽放的花朵放入手中,微微用力碾碎,再翻手将这些被蹂躏的花瓣丢在地上。
“看来我们的旅行者坚持不了太久了。”博士说完,看着身边一直沉默不语的富人挑挑眉,“没想到最后你会选择和我合作。”
“没人能从十二位执行官手中逃离,纵使是那位创造了无数奇迹的旅行者小姐也一样。”富人依旧是一副微笑的表情,但话语间流露出来的深意却令人毛骨悚然,“我们都清楚,这场游戏的结局早已注定,旅行者最终会成为愚人众的私有藏品。”
“所以现在最麻烦的并不是猎物,而是那群与我们抱有同样想法的其他执行官们。”
糟糕,真的是太糟糕了!
你正以一种极为谨慎的动作躲在树枝上,而戴着斗笠的熟悉紫发少年就在下方不远处闲逛着。
是散兵!
你紧张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生怕发出了声音让对方察觉到。
但偏偏此时,你却突然感觉到原本受伤的地方传来一阵麻痒的感觉,同时你的身体不自觉地开始发热并轻轻颤抖,五感也变得极为敏锐,即使是风吹动树叶轻轻擦过你的脊背,都能带来一阵令人难耐的战栗感。
“……唔。”
纵使死死地咬住了牙,但一丝细微的声响还是从喉间被挤出,你顿时心中一惊,惊慌地看向散兵的方向。
对方果然听到了声响开始朝着你走来,而就在你已经悄悄摸向武器准备一战时,他却突然好像察觉到了什么,朝着相反的方向跑去。
“呼……”你长叹一口气,闭上眼睛平复着慌乱的心跳,“还好……”
“还好什么?”温热的呼吸打在你耳边,散兵蓝紫色的眼睛倒映着你惊讶的神情,他笑着摘下斗笠,紫色发丝在林中轻轻舞动。
他说:“抓住你了。”
兵器相撞的声音在林中回荡,散兵仅用单手便轻而易举地挡住了你的攻击。
“你确定你要以这种状态和我战斗?”散兵笑道,但在看到你脸上不正常的潮红时却突然皱起了眉。
“……多托雷?”他眯起眼睛,“你被博士的武器攻击到了?”
“被人捷足先登了呢。”散兵想着若是这种情况,该算是他胜利了还是博士胜利了?
果然还是应该先把博士干掉才对啊。
他将斗笠带到你的头上,然后拍拍你的脑袋:“别乱动,好好戴着它。”
“要是期间有人发现你,就像刚刚一样躲在树上面。”
“乖一点,我很快就回来。”他警告般地舔舔唇,“如果乱跑的话,我绝对会让你后悔的。”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傻子才会听散兵的话呢。
散兵的身影刚一消失,你就立刻迫不及待地转身就跑。
然后……
“额。”你捂着自己的脑袋,整个人撞的晕乎乎地。
一直大手放到你面前,你下意识地拉住了他,被他从地上抱起。
“谢谢……”抬头一看,一个带着半脸面具的,头发花白的男人正低头看着怀里的你。
不会,这么倒霉吧。
“我是皮耶罗,执行官的丑角。”他轻而易举地便按住翻身想要逃离的你,“你的伤口需要得到进一步的处理。”
所以……
你愣愣地看着这个沉默地低头为你处理伤口的男人,这是什么情况?
皮耶罗解开你肩膀上那用裙摆做成的简陋绷带,在看到你伤口的状况时同样微微皱起眉来。
而下一秒,就在你震惊的目光中,男人竟低下头,在你的伤口上轻轻地舔了一下。
“唔!”
这下子,原本因为战斗而压下去的药性以数倍于之前的猛烈程度再度回攻,你下意识地踢了踢腿,却被皮耶罗轻而易举地压制住了。
他火热的大掌抓着你纤细的脚腕,唇角上还沾着几分属于你的鲜血。
皮耶罗在你的目光中淡定地将嘴角的鲜血舔舐掉。
“博士在武器上下了特殊的药剂,除了会让你变得更加敏/感之外,还会令你的血液散发一股特殊的气味。”
他将披风铺在地面,自然地解开了你衣领上的纽扣。
“我来帮你缓解药效。”
居然,被放过了?
你水汪汪的眼睛倒映着皮耶罗的身影,直到对方帮忙重新整理好衣服后,你才终于相信自己从皮耶罗手中逃过一劫的事。
在你迷迷糊糊地问到为什么时,皮耶罗只是丢掉被弄脏的手套,在你羞涩不已的目光中淡定道:“只有将你捕获到的执行官才可以第一个享用你。”
“这是我们约定好的游戏规则。”他有些可惜地看了一眼你,“可惜我并不适合做这个人。”
狗屁的游戏规则!
等皮耶罗走后,你狠狠地踩了他留下来的披风几脚,但冷静后又把它拍了拍穿了上去。
没办法,衣服已经湿透了,风一吹实在是有点冷。
你披着皮耶罗的长披风,手里拿着散兵的斗笠,开始思考自己一会儿要怎么办,想着想着,竟幻听到了自己平时最喜欢听的那首歌。
你抽抽鼻子,觉得自己真的是太无辜了,不就是捣毁了几个据点,炸掉了几个设备又破坏了几场阴谋吗,至于把你搞到树林里这么折磨你?
歌声越来越清晰,这时你才意识到这并不是你的幻觉,而是真的有人在这里唱歌。
那是一个十分美妙悠扬的女声,其中似乎夹杂着某种力量,听着这个歌声,你竟无法控制地朝着那里走去。
少女跪坐在仆人对面,不断轻轻地哼唱着,直到两人同时听到了脚步声抬起头,而那里,披着披风的你正缓缓朝她们走来。
阿蕾奇诺笑着朝你招招手,而你仿佛陷入了某种梦境一样乖巧地朝她走去。
“旅行者。”少女停止了歌唱,朝着你张开双手。
你恍惚地将头枕到她的腿上。
“乖孩子。”少女轻轻拂过你颤抖地睫毛,“很辛苦吧。”
“看来你之前已经遇见了不少人。”阿蕾奇诺看着你身上这些其他执行官们留下来的痕迹,“倒算他们遵守规则。”
“有什么所谓呢?”少女轻轻地说道,“反正这些痕迹很快就会被我们所覆盖掉。”
“你说呢?”
你看着少女,慢慢地点点头:“是的,因为我是独属于大人们的……私人藏品。”
ps:博士说的没错,最大的敌人果然是队友。
彩蛋是获胜者鸭鸭的剧情以及甜甜的结局,两月内粮票可解
*ooc属于我
*彩蛋是《意外》,含车慎点
*垃圾文笔预警
*求小红心小蓝手和小礼物
你是至冬边陲小国向至冬女皇献上的灵狐,但由于女皇没空搭理你,就把你随手扔给了愚人众。
愚人众里你最喜欢的就是经常会陪你玩的达达利亚,其次就是富人,他会把你抱在腿上慢慢地给你顺毛,不沾春水的手指虽细腻纤长,右手中指却因为常年写账单磨出了一层薄茧,抚摸时总让你有些痒。散兵虽然看起来不喜欢你,总对你摆臭脸,但也总是在你围着他打转蹭他裤腿之后忍不住要摸上两把。整个愚人众里,你最不喜欢的就是“博士”,他身上实验室药水的味道让你感觉不舒服,尤其是比至冬风雪还冷的指尖抚上你的背...
愚人众里你最喜欢的就是经常会陪你玩的达达利亚,其次就是富人,他会把你抱在腿上慢慢地给你顺毛,不沾春水的手指虽细腻纤长,右手中指却因为常年写账单磨出了一层薄茧,抚摸时总让你有些痒。散兵虽然看起来不喜欢你,总对你摆臭脸,但也总是在你围着他打转蹭他裤腿之后忍不住要摸上两把。整个愚人众里,你最不喜欢的就是“博士”,他身上实验室药水的味道让你感觉不舒服,尤其是比至冬风雪还冷的指尖抚上你的背的时候,你本能地感觉到他很危险,狐狸趋利避害的天性让你不由自主地想远离他。所以在刚来愚人众由他对你进行检查之后,你基本没靠近过他。
博士对你的研究结论是:天赋很好的灵狐,灵智未开,最近三到四年内不会化形。
博士的结论一向是精准的,但这次他似乎出了错,在你来到愚人众的第二年初春,常年不化的冰雪上开出蓝色的雪铃花的时候,你正窝在富人温暖的怀里打盹,春天的信风正拍打屋檐时,你突然化形了。
毫无预兆的,你甚至还没学会怎么藏起自己的狐耳和尾巴,富人怀里突然就多了个不着寸缕的女人。
他倒是很绅士地扭过头扯下一旁衣帽架上的披风披在你身上,一向对自己的同事没什么好脸色的达达利亚却好巧不巧地没敲门就来找富人。
这位执行官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了,连带着往里走的脚步也以一个扭曲的姿态往回收。
“你不会敲门吗?”富人罕见地敛去了脸上一贯的微笑,拢了拢披在你身上的披风。
达达利亚冷哼一声:“我可不知道,富人阁下会有这种雅兴。”
他的视线在你橘色的狐耳上意义不明地流转了一瞬,而你趴在富人身上,因为扭头泄露了一线的玲珑。
你看见常年混迹于血腥场的青年虽然嘴硬,脸上却已经浮上了红云。
富人知道他误会了,用披风把你全方位无死角地包裹了起来,手顺势摸上了你的长发,以一种禁锢的方式把你围在他怀里,颇有些宣示主权的味道,说:“她是小狐狸。”
“什么?多托雷那家伙不是说最近几年她不会化形吗……”
“所以呢?你是打算继续傻站着,还是去找多托雷,还是去给她找件衣服穿?”
富人满意地看着达达利亚不满地带上门去找了件女装来,除了大了点能通过松垮的领口看见白皙的胸口之外没什么大问题。
但是富人马上为你安排了他名下最好的服装店为你量身定做了一柜子的衣服,但他似乎对仆人们只为你准备了一个衣柜有些不满。
但当你以为你以后就要在富人家里定居的时候,首先就被闯到富人家门口的达达利亚给否决了。
然后就是被闻讯赶来的博士否决了。
他的身上依旧散发着那股你觉得危险的气味,他微微俯身,冰凉的手指扣住你的下巴,你听见他的语气中带着愉悦的疯狂:“真是有趣啊……能让我失算。”
“多托雷,”达达利亚扼住他的手腕,“你弄疼她了。”
“是吗。”多托雷松开手,“我要把她带走去研究。”
“不行。”达达利亚上前一步把你挡在他身后,你看见富人在旁边不紧不慢地端起一杯来自璃月的热茶,轻轻吹开涟漪,仿若隔岸观火。
“放心,她会毫发无损的……”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
达达利亚还是没有同意,直到博士向女王提出申请,而女王同意了。
他目送着多托雷牵着你的手走进实验室,你茫然又惊慌地回头向他伸出手,而他只能冲你挥挥手。
希望多托雷能遵守他的诺言,让你“毫发无损”。
后续见彩蛋
*DMx嬉命
*卧底把自己搭进去文学
*HE
*下篇1.2w字
08
一切按照计划进行着,但尽管暗地里波涛汹涌,明面上还是毫无波澜的样子。伊索仍然每天被带在德希的身边,他就像一名心智还没有发育健全的孩童,总要蜷缩在对方的怀里,抱着他的脖子一言不发。
德希对这次带回来的人格外有耐心,许久也没有厌倦。他刚刚谈拢了一大笔生意,一直以来的竞争对手费尽心思也没能从他这里得着便宜。德希高兴极了,当即决定带着心腹手下和伊索乘邮轮去度假,好好享受阳光和大海。
手底下的人办事非常利落......
手底下的人办事非常利落,早上得到命令,当天下午就把船票递到德希手上,就这样,他们乘坐豪华游轮出海了。
游轮的配置极为奢华,不仅搭建了舞台上演着最近非常火的芭蕾舞剧,船舱中还有一座不小的赌场。德希当然是带着人直奔赌场而去,令他感到意外的是,最近非常乖巧的伊索进了赌场眼睛忽然放出光亮来,男人有意放开他,看着他一样一样地玩过去。
这个想法在脑海中刚刚成形,捧着大把筹码的伊索就脚下一歪,撞进他的怀里。
“小心。”德希伸出手扶住柔韧的腰,伊索站稳脚跟后冲他笑了笑,然后又朝着下一个桌子走去。
说实话,德希喜欢的是带刺的玫瑰,之前的伊索非常符合他的口味。但为了把人禁锢在身边,他用了一些非常规手段,变乖巧的人到底缺了些味道。德希有些心不在焉,喜欢猎艳的花花公子兴致缺缺起来,消退的热情就像退潮的潮水一样拦都拦不住。但他还是跟着伊索一个桌子一个桌子地走过去,看着对方赚得盆满钵满。
大约到凌晨的时候,德希揽着还想继续赌的人,几乎是抱着他回了房间。伊索刚开始还在挣扎,但在男人被激起兴致之后他又乖了下去,躺在床上眼巴巴地看着对方,任由摆弄。
面对这副顺遂的模样,起初德希还很是新鲜了一阵儿,后来却总觉得不够尽兴,翻来覆去地摆弄还是不尽兴。到了后半夜他干脆躺下睡觉,有些后悔当初把人关在病房里那么久了。
房间里自然是没有人的,当对方急得脸都白了时候,德希才出现在他面前,“你怎么出来了?刚才有手下找我,所以离开了一会儿。”
伊索吓坏了似的一头扎进他的怀里,德希轻轻拍着发抖的后背,“怎么这么胆小?我不是回来了吗?”他嘴上这样说着,仿佛有万般柔情蜜意。但当他知道伊索·杰伊被彻底驯服之后,也对他失去了最后一点兴趣。
“去房间里等我好吗?我还有工作要处理。”
伊索一听用力摇头,手紧紧抓着男人的袖口。
知道对方害怕一个人独处,德希还是把袖子一点点从收紧的手中抽了出来,“我叫医师来陪你,你不舒服就跟他说,困了就睡觉,不用理他。”
伊索还是摇头,乃至于开口央求,“别留下我……别走……”
“听话,我接下来会很忙,会顾不上你。你想去赌场玩就找我的手下要筹码,让他们带你去。”
德希将手搭在对方肩膀上,把他带进房间,“不要乱跑知道吗?我会担心。”
不太甘愿地点了点头,伊索慢慢收回紧抓男人的手。
“真乖。”德希按住他的后脑吻了下轻抿的嘴唇,然后头也不回地开门出去了。
咔嚓一声,门隔绝了走廊上的灯光,伊索孱弱的样子隐没在昏暗的室内。他忽然轻哼一声,冷冷地用手背抹了下嘴唇,又嫌不够地去卫生间狠狠地刷牙漱口。很快,门被再次打开,熟悉的脚步声停在身后。
“直升机安排好了?”
“安排好了,就停泊在游轮最顶层。”
“钱拿到手撤到安全地方之后我们就走,记得带好麻醉枪。”
“知道,您放心。”
嬉命人看向镜子里的自己,他消瘦了好多,演戏差一点演得自己都信了。当他发现德希对他失去兴趣的那刻,他便知道自己该收取利息了。他绝对会让德希付出代价,再送他一份厚礼才对得起这些天来的遭遇。
09
德希除了喜欢猎艳美人之外,对赌场也特别感兴趣。他被伊索勾起了胜负心,干脆整宿泡在赌场里,在推杯换盏之际一掷千金。偶尔,他脑海里会蹦出对方委屈地缩在被子里惴惴不安等着自己的模样,但很快便会把这个形象抛之脑后。就这样,他在天边泛起鱼肚白对时候回到了房间。
坐在沙发上的手下立刻起身,朝他鞠了一躬,“伊索先生整晚都在等您,现在可能已经累得睡着了。”
德希淡淡地嗯了一声,“去忙你的事吧。”他完全不问一整晚都发生了什么,就这样一句话打发走了对方。明知道有人在等着他,但德希还是走进浴室仔细洗了个澡,才擦着半干的头发回到卧室。
床上的人不安地蜷缩成一团,紧紧抱着被子,走到跟前才发现他潮红的眼角和湿润的睫毛,明显是哭过了。
德希啧了一声,只觉得麻烦。他想着干脆去手下的屋里凑合着睡会儿,刚要转身离开就被人从后面抱住腰。
“你回来了……”伊索闷闷地开口,听起来委屈极了,“我等了你好久。”
“不是说想去哪玩就去哪玩吗?”德希虽然心里厌烦,但还是耐着性子回答,“为什么要等我。”
“我很想你。”伊索急切地把人拽到床上,翻身跨坐上去。
面对投怀送抱哪里有推开的道理,所以德希虽然并不急于做这种事,但还是看着对方一个人忙活。伊索手忙脚乱了一阵,发现男人迟迟没有进入状态,他急得白了一张脸,又要哭了。
“别哭,我只是困了。”德希拍了拍他的屁股,“睡觉吧,睡醒了再说。”
伊索仍然像寻求确认一般在他脸颊脖颈上胡乱地吻着,德希被他惹得状态不上不下,也很是难受,干脆坐起身不睡了。
“你想去哪玩?”他捋了捋头发开口问道,与其两个人呆在房间里大眼瞪小眼,不如出去呼吸新鲜空气,也省得对方一天到晚盯着自己。
“我……”伊索低落极了,垂着眼睛回答,“我想到最顶层去看看日出。”
德希见他那副模样就觉得无趣,想当初那个跟他讨价还价时时刻刻想要胜他一筹的小卧底已经消失了。他无奈地叹了口气,重新穿好衣服,也给对方找了一身合体的服装,就这样带着人往最顶层走去。
按理说顶层不是随随便便的人可以上来的,但德希动用了自己的权利,带着人乘坐电梯走了上来。顶层是一大片空地,场地中央画着一个大大的H,H上方停着一架小型直升机。
德希看到直升机的时候吹了声口哨,不知道这是哪个富豪的玩意。
伊索上来以后只是看了它一眼,然后直奔旁边的栏杆,朝着太阳升起的地方张望。今天早上是无风的,一轮桔红色的太阳正要隐隐升起,它藏在云层之后,保藏着自己耀眼的光芒。德希也跟着他走到栏杆旁边,虽然对方不至于因为自己的冷落就跳海,但他还是做着防备。
太阳一点点染红了天空,美极妙极,是人间常看不厌的美景。伊索摸到德希的腰,抱住他昂起头,向他索吻。
德希反应平平地垂着眼,最终还是低下头吻住了那张早就没了诱惑力的唇。
可当他吻上去之后,对方突然双手用力锁住他的腰,张口狠狠地咬住他的下唇。德希吃痛地想要把人推开,就在这时身后一阵破空声传来。他想躲,已经来不及了。
后背猛地一痛,丝丝缕缕的麻蔓延开来。德希震惊地瞪大眼,想掐住对方的脖子却被一把拽住脑后的辫子。
伊索的眸子冷下来,如夜空般深邃,在身后红日射出的光芒下竟如同深渊。他继续吻着德希,哪怕咬破了他的嘴唇,鲜血顺着两人嘴角滑下,他勾起唇又用力咬了他一下,然后才像丢垃圾一样推开已经站不稳的男人。
直升机的螺旋桨缓缓启动,伊索蹲下身拍了拍德希的脸颊,“这些日子承蒙关照,德希·梅洛迪。说实话,你的活真的差的要死。”
德希死死抠住地面,他想爬起来,麻醉剂却让他难以动弹。他目光灼灼地瞪向居高临下看着他的人,只后悔刚才没有把人给干翻。他怎么就没想到,初次见面就是带刺的玫瑰,怎么会呆在自己身边安静得像一丛雏菊。
“瞧瞧这副样子,丧家之犬。”伊索说完以后站起身,朝着直升机走去。他的背影被阳光笼罩,竟然晃的人睁不开眼。
“你到底……什么时候……”
“什么时候恢复正常的?”登上直升机前,伊索回头不屑地看着倒在地上的男人,“自己慢慢想吧,蠢货。”
10
德希是在游轮顶层躺到晌午的时候才被手下找到的,因为没有人会在一大早的时候就起床。他被直升机升起的风足足吹出去三米,若是没有栏杆挡着,恐怕跳海的新闻里就有他的大名了。
德希醒过来以后头脑昏沉地看着满屋子围着他的手下,刚要发怒就听到了一连串的噩耗。
“老大!我们被嬉命人给阴了!”
“咱们的货被他们提前调换成残次品,他们拿着交易的钱跑了!”
“合作方发现收到的货都是次品,说要找咱们算账!怎么办,老大!”
德希抓起床边的台灯,狠狠朝他们砸了过去,“蠢货,都是一帮蠢货!”
怎么可能?一个小小的卧底怎么会有这样的本领!德希捂住头从遇到对方的那天开始回忆——一个极其合他口味的人,一个想甩掉他却最终离得越来越近的人,一个瞒天过海将他耍得团团转的人。
他这才后知后觉到底是谁跟他棋逢对手。
“嬉、命、人——”
德希咬牙切齿地喊出他的名号,恨得头嗡嗡作响,气得胸膛阵阵发堵,嘴唇上刺刺地疼痛,可他最终注意到的,是自己拼命鼓动的心跳和精神饱满兴奋得不行的下半身。最终,他恶狠狠地骂出了自己心中所想。
“操!”
11
嬉命人凯旋而归,当他从直升机上下来回到自己的地盘时,路两旁齐刷刷地站着自己的手下。为首的数人捧着一箱又一箱的钞票。嬉命人拽过其中一个箱子,打开后用力向天空掷去,手下们嚎叫欢呼着,伸着手去抓满天飞舞的钞票。
嬉命人看着这疯狂的一幕勾起嘴角,德希·梅洛迪,不过如此。
被他阴了一手的德希焦头烂额地处理着组织内的亏损,同时还要承受合作方的怒火,他必须保质保量地按照原先的数目、甚至翻倍地赔上军火才能摆平混乱的场面。简单来说,这笔交易让他亏大了。
德希明明夜不能寐地在完成善后工作,却每在短暂的闲暇时都会想起伊索的身影。他恨得牙痒痒,却也兴奋得不行,他一步步地思考要如何狠狠把人抓回来,囚禁在暗无天日的牢笼里,逼着他承认犯下的罪责,让他哭着祈求他的原谅。每当想到这些,回过神来的德希都会注意到自己的变化,他烦躁地咒骂,不得不起身去浴室冲凉水澡才能浇灭这股怒火。
浑然不知对方想他想得咬牙切齿,伊索堪称空手套白狼地狠狠赚了一笔,然后他乘上飞机去了C国,就这样把斗败的竞争对手抛在脑后,逍遥地度假去了。
C国可谓是娱乐的国度快乐的天堂,嬉命人躺在海边的太阳伞下,捧着西瓜汁一边喝着一边看着海浪拍打着沙滩。他的手下就在附近玩沙滩排球玩得不亦乐乎,某刻,其中一个手下来到他身边,俯身在他耳边说道:
“老大,有小道消息说德希·梅洛迪也到C国来了。”
“明白。”
伊索说完以后又继续隔着墨镜镜片看着阳光下的大海,百无聊赖地吸着西瓜汁。当天晚上,他带着配枪来到酒馆,漫不经心地喝着酒。临近深夜时他起身走向卫生间,却在走进去的下一刻被人一把从后面勒住脖子,推向了最里面的隔间。
嬉命人被压在隔板上,在昏暗的光线里嘲讽似的回头看向来人,对方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双手撑着隔板气喘吁吁地盯着他。
“瞧瞧这是谁?”伊索凉凉地开口,“竟然用这么不入流的手段,我以为你的想法会高级一些——”话音未落,对方伸手向前,抓住他的腰带粗鲁地生拉硬拽。伊索在狭小的隔间里回身踢去,但单论格斗技巧和力量,他还是略逊于对方。
德希死死掐着嬉命人的腿,天知道他看到对方坐在吧台上悠哉悠哉喝酒时的模样,已经憋得快要疯了。他张口狠狠咬下去,用力把人按在隔板上。忽然之间,只听咔嚓一声,上了膛的枪就抵在他的腹部上。
“德希·梅洛迪,你身边没人了吗,竟然像一条发疯的公狗。”伊索仍然不急不缓地说着,句句刺耳字字扎心。德希见状也从身后拔出枪,抵上对方下巴。
“比比谁的枪快?”他逼近嬉命人,手仍然执着地按在系得严实的腰带上。
伊索被拽得身形不稳向高热的怀里撞去,他忽然笑了,这一笑差点笑没了德希的魂,他正头脑发热就听见对方说道:“不如你问问我的手下同不同意?”
就像为了印证他的话般,厕所门被从外面拉开,嬉命人的手下举着枪直指德希的脑袋。德希不敢动了,他怀疑只要再动嬉命人一下,他的脑袋就会开花。
“你——”他死死抓着对方的腰带,拼尽全部理智才压下冲动慢慢将手松开,他现在觉得自己快要憋到爆炸了。
“啧,这可真是——”嬉命人视线向下瞟去,甚至用手中的枪戳向对方,“让我想一枪崩了这玩意。”
德希努力束缚住脑海中狂奔怒号的野兽,半晌闭上眼让开路,“你走吧。”
伊索冷笑一声,撞开他头也不回地走出厕所,再次扬长而去。
12
大概是厕所里的见面彻底打击到对手,德希好一阵没有消息。嬉命人按部就班地扩大着自己的势力范围,一笔接一笔地成交生意。他最近又在谈一笔大买卖,买主是个难缠的人,几次三番要求变更交易地点。
由于对方所要军火数量庞大,伊索耐着性子陪他周旋。
“交易的时候只有你我在场,这不安全吧?”听到对方又一次提出来的要求之后,嬉命人挑起眉毛,从来没有交易是仅靠两个人就能进行的。
“若是不成的话,我就考虑换人了。”谁知对方根本不为所动,仍然执意交易现场只有他们,“到名片上写的地点来,我把钱给你,你安排手下把货给我的人。”
嬉命人垂眼看向对方递过来的名片,上面写着xx休闲度假山庄,这山庄他知道。盖在孤岛上,与外界只靠一座桥连接。这怎么看,怎么像鸿门宴。
“若是陷阱也太明目张胆了一些。”嬉命人开口点破。
“那你敢来吗?”对方直截了当地挑衅。
高傲如嬉命人,如何不接受这样的挑战呢?做他们这行的本就是在刀口上讨生活,若是因为这点危险就退步,早被各路猛兽撕碎。于是他抬手接过名片,应了这挑衅,“我会如时赴约。”
对方满意地收回手,意味深长地开口,“希望你说到做到。”
13
“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吧。”当嬉命人踏上孤岛上的山庄后,等在大厅里的男人这样说道,“我特意在这座山庄里挑了六扇门,这六扇门后面藏着不同的东西。若开对了门,你可以用同一批军火交换我们更多的钞票;若开错了门,同样的价格你就要给我更多的货物。但有一扇门只要打开了,里面的人就会朝门外开枪,如何?”
嬉命人挑起眉毛,没想到对方会准备这样一个赌命的游戏,“只有我开门是否不够公平?”
“当然不会只有你开门,我也会奉陪到底的。”男人不急不缓地开口。
“我可以任选要打开哪扇门?”
“自然。”
“我先选?”
“没错。”
“你只说了其中的三扇门,另外三扇后面是什么?”
“只是一些无伤大雅的小游戏,放心吧。”
尽管如此,嬉命人还是觉得不妥。但他知道眼前的人不会真的把命堵上,所以要么门后面的内容是可以更换的,要么有人朝外射击这件事就是个噱头。他左思右想,既然已经来到这座孤岛,恐怕不参与这个游戏就无法离开,所以他答应了。
“请吧。”男人朝他鞠了一躬,带他来到走廊上。
六扇门看起来一模一样,并不能凭外观看出任何不同。伊索注意着对方的表情,可无论他站在哪扇门前,对方都镇定自若地看着他。
最终,伊索深吸一口气,选择其中一扇门打开了。啪的一声灯亮了,屋子正中放着一个台子,台子上躺着一张A4纸大小的卡片,伊索走上前将卡片拿起来,翻转过来后看到了上面的话。
“请你和身边的人扮演小红帽和大灰狼——这是什么?”伊索皱眉看向旁边的男人,“这也太恶趣味了吧?”放眼望去,屋子里有一件红色戴帽兜的披风,还有一张狼面具,旁边还有两张台词卡。
“怎么会呢?既然打算玩,那就请尽职尽责地扮演哦。”男人说着走进屋子,戴上狼面具躺在了床上。
伊索啧了一声,走进去拿起披风披在身上,他走出屋子敲了敲门,听到屋里掐着嗓子的声音,“进来。”
伊索推门进去,就听男人说道,“是小红帽呀,来看奶奶啦,打算在奶奶这里住几天?”
“我想住个三四天,奶奶。”伊索毫无情感地念着台词卡,他走到床边没有表情地盯着对方。
“是吗,快让奶奶好好看看你,奶奶要想死你了。”男人说着就抓住他的手,把他往床上拽去。小红帽的剧情里,这里她就该被吃掉了,可伊索却抬手用小臂卡住男人的喉咙,眯起眼开口,“你想干什么?”
“别紧张,就是想跟你玩个游戏而已。”男人摊开手表示自己的无害。伊索翻身下地,他发现这个人比德希·梅洛迪还要惹人厌烦,随即又觉得自己想起那只丧家犬而倒了胃口,顿时不想再玩下去了。
“堂堂嬉命人不会这就要逃跑了吧?”就在这时,男人撑起身子调侃,在他意料之中的,高傲的嬉命人回头瞪了他一眼,然后开口,“你去开下一扇门。”
男人嬉笑着与他擦肩而过,随意挑了一扇旁边的门打开,里面同样有一张卡片,他拿起来读道:“恭喜你,你可以用原来的价格换取更多的军火了。”他说着把卡片递给对方,让他查看。
伊索拧着眉头看了,他扔在一旁直接开了下一扇门。
“恭喜你,你可以用原来的军火数量换取更多的金钱了。”读完上面的字,伊索回身看向男人,扬了扬手中的卡片,“扯平了。”
“真没想到。”男人似乎并不因为到嘴的鸭子飞了而感到不愉快,他笑得更开心,想也不想地拉开旁边的门,“请你和你身边的人演一出警匪剧。呵——看来我们又要演戏了,我来看看台词。”
男人看了一会儿,忽然蹲在地上,还顺手拉了他一把。仿佛他们蹲在掩体后面,对面就是放冷枪的人。
“你没事吧?增援一会儿就来。”男人语气很是紧张。
“我没事,一切顺利,你怎么样?”伊索还是兴致缺缺地念着台词,“告诉头儿,你们先走,我给你们打掩护。”
“那怎么行!我们是一起出来的,也要一起回去!”
“少废话,赶紧走。”
伊索说完以后,看着没有下一句的台词卡,耸了耸肩站起身评价道,“你真的很无聊。”
“谢谢夸奖。”男人倒不生气,也跟着站起身,“现在还有两扇门,做好准备了吗?其中一扇还是这样无关紧要的小游戏,另外一扇可会有人朝你射击哦。”
到了二选一的时候,伊索才开始重视起来。不管怎么说,这种套路他并不意外,如果没错的话,他无论开哪一扇门,都会有人朝他射击。伊索一步一步走到一扇门前停住,拧动门把的下一秒猛地朝旁边扑去。
可他失算了,面前这扇门里并没有像他想的那样设有埋伏,反而是最后一扇门突然被人从里面打开,一支熟悉的针剂打在了他的肩膀上。伊索吃痛地看向肩膀上的麻醉针,立刻就想伸手把它拔下来,却瞬间脱力地摔在地上。
到了这个时候,旁边的男人才不紧不慢在他旁边蹲下,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颊。伊索顿时觉得这场面分外熟悉,他对抗着麻药的劲儿抬起头,就见男人抬手从脸上撕下了一张人皮面具。
“嬉命人,你也不过如此啊。”
“德希……梅洛迪!”
“没想到你这么久才发现。”德希恶劣地笑了,他用的麻醉剂量并不会让嬉命人晕过去,却会令他丧失力气,“准备好还债了吗?”
伊索皱着眉还想再说什么,就被用力翻过身去,固定成跪着的姿势,“等等——”
“等?”德希扬手用力打下去,啪的一声,伊索震惊地瞪大眼,这对他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你不知道自从被你的人打了一梭子之后,我想的都是怎么就没把你干服。”德希从后面粗鲁地掐住对方的下巴,强迫他昂起头,“这就是你招惹我的下场。”
之后的事情,嬉命人再也不想提及了。他竟然就这样在走廊里被对方肆意摆弄,浑身上下被麻药麻痹,疼倒不是很疼,却胀得他难受。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对方仍然没有罢休的念头,他却连挪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德希勾起嘴角,居高临下地看着被他弄得服帖的死对头,他们早就换了地方,从走廊到大厅的落地窗边,从落地窗边再到卧室。就在这时,有手下突然打开门走到德希旁边,低着头将手中两个手机递给对方。从德希的表情来看,这件事就是他安排的。
手下完全闭着眼睛,知道什么该看什么不该看,然后又退了出去。伊索发现不断响起的手机是自己的,他抖着手想要抢过去,就被德希按住头扑在枕头上。
“老大!你没事吧?”那边传来紧张的问话声。
“我没事,一切顺利。”
伊索惊愕地瞪大眼,那是他之前念过的台词,竟然被录下来了!德希不出声地笑着,他不想让嬉命人出声破坏他的计划,于是又开始凶狠的进攻。这样一来,伊索只能拼命忍住声音了。
“好的,之前我们得到您的消息,所以交易已经完成了。”
嬉命人只能攥紧拳咬紧牙,瞪向身后肆意笑着的人,没想到录音还在继续。
“你们先走,我想住个三四天。”
“可是,老大……”
“是!”
“混蛋——”嬉命人恶狠狠地骂,可无论他骂什么,到最后都化为支离破碎的声响,再也不成句了。
14
嬉命人再次被囚禁了,他被关在一间逼仄的房间里,屋中有一张床一个马桶,只能满足最简单的生理需求。屋子有窗,窗外面却是铁栅栏,如同监狱一样让人难熬。
嬉命人一醒过来就躺在床上,他像大病初愈一样全身酸软疼痛,连爬起来都艰难。掀开被子慢慢坐起身,他发现身上只穿着一件盖到大腿的白色衬衫,并不能很好地起到保暖作用。伊索头疼地捏了捏眉心,反复复盘自己究竟是如何被骗到这里中计的,半晌后他得出结论,归根结底还是他太过轻敌,以为解决了德希·梅洛迪,这世上就再也没有对手。
深深吸了口气,伊索开始冷静下来环顾四周。不足5平米的房间一眼便能望个遍,而让他极其不能忍受的,是房间里竟然有一个便携式马桶。从造型上来看,还不具备冲水的功能。
伊索拧着眉站起身走过去,用旁边的手纸垫着打开了盖子——里面放的竟然是一个塑料袋。该死的德希·梅洛迪,居然想让他用这样的厕所,简直是奇耻大辱!伊索愤怒地摔上盖子,扔掉手里的纸走到门边。
门被从外面锁住了,他用力拧了好几下也拧不开。伊索啧了一声,又走到窗前打开窗户,铁栅栏焊得很死,没有任何工具可用的他想要从这里离开简直是妄想。伊索再次坐在床上,一抬头发现天花板上装着一个摄像头,这让他脑瓜子嗡嗡作响,想要用东西砸过去却没有趁手的家伙,这比被软禁在病房的三个月更加让人感到耻辱。
伊索干脆重新躺回床上闭上眼,既然什么也坐不了,不如静等对方提出要求。再次醒来时他是被尿意憋醒的,看窗外的太阳高高挂在天上,应该是正午时分,也就是说他憋了至少两三个小时。
伊索尽量放缓呼吸,不去想上厕所这件事,他开始思考出去以后要怎么再次扳倒德希,就这样又撑了一个小时左后,他发现自己快要憋不住了。膀胱涨得发痛,肚子鼓了起来,每一分每一秒都被强烈的尿意折磨。
“德希、德希·梅洛迪!”伊索抬头朝着头顶的监控录像喊,“你已经抓住我了,该做的也做了,让我出去上厕所!”
然后摄像头朝他转了一下,似乎那个该死的男人就坐在电脑后面欣赏着他的丑态,但他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伊索攥紧拳,坐在床边趴下上身盯着地面,努力深呼吸。又忍了大概半个小时,他额角蹦蹦直跳,又看向摄像头,“混蛋、变态、脏心烂肺的王八蛋!”
这次,不知道藏在哪里的扩音器响了起来,起初是电流接通的滋滋声,然后便是一个男人吹着口哨的声音。
嬉命人要疯了,他死死盯着房间里的便携式马桶,高傲的自尊不允许他在这里方便,可身体已经濒临极限。他的眼睛再也看不到别的东西,全是近在咫尺的马桶,脑子里也不剩其他东西,被马桶里的塑料袋占满。
终于,他憋不住了。伊索手脚发抖地站起身挪过去,掀开马桶盖子。他闭上眼,在口哨声的催促和摄像头的监视下就这样放松了身体。哗啦哗啦的水声响起,浇在塑料袋里格外响,嬉命人的尊严也在这刻彻底被击碎。
就在这是,门外忽然响起开锁的声音。“别进来!”伊索大吼,他想停但是根本停不下来。
“瞧你这副狼狈的样子。”门外,德希托着下巴欣赏着眼前的景象,耳边水声潺潺,他嗬嗬地笑出声来。
“滚开!”伊索浑身都在抖,这比强行占有他让他更感到丢人,他恨不得一头撞在墙上撞晕过去。可谁知德希竟然这样变态,等他解决完生理问题还在无地自容时,竟然把他拉向床铺。
“放开我!滚出去,滚啊——”任嬉命人如何挣扎,也没能躲开再次被占有的命运。
这次结束后,伊索趴着不动许久也没有缓过神来,他好像彻底被打击,从此一蹶不振了。但有过前车之鉴的德希根本不相信这样的表象,之前那三个月都撑过来了,他的对手没道理因这点原因就被打垮。所以他依然每天来找对方,不把人弄晕过去不罢休,颇有种猫耍耗子的劲头。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嬉命人的手下慌了。原本自家老大说住个三四天就回来,谁知这一去已经过了一个礼拜。他们再想重新返回孤岛,才发现岛四周都被德希·梅洛迪的人包围,连只苍蝇也难以飞进去,他们这才发现被阴了。
先不说岛外面是如何打得如火如荼的,孤岛内,德希见嬉命人被关得终于变得服帖,这才小心翼翼把人带出屋子,只不过这次他给对方套上项圈栓了狗链,确保他就算有逃跑的计划也难以实施。
为此,伊索忍无可忍破口大骂,骂对方恬不知耻、骂他像得了失心疯的疯狗。可他越是骂,德希越起劲,直把他弄得再也骂不出来也不停手。
最终,伊索软化下去,如同一只可以肆意摆布的娃娃。但德希知道这听话的表象背后永远藏着一只野兽,随时准备反扑咬他一口。因此,他在嬉命人身上倾注了所有的精力,并且乐此不疲。
15
德希·梅洛迪是不可能关他一辈子的,他总有一天会对自己感到厌倦。伊索如此想着,竭尽自己所能对对方百依百顺,哪怕对方靠在椅子里,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他爬过去。
男人要干什么他心知肚明,但他还是手脚并用地爬过去,跪坐在对方身前。德希用手指玩弄着他的发梢,他就听话地服从男人的命令。
“你现在一定想狠狠咬我。”德希低笑着,按着他的脑袋。
伊索没有回应,他努力忍着恶心闭上眼睛。
“可我一想到你现在的服从是假象,是你在委曲求全,我就根本不想放开你。”德希死死抓住嬉命人的头发,拍了拍他的脸颊,“伺候好我,等我厌倦了,就会放你离开。”
伊索垂着眸子露出顺从的模样,他知道自己若是狠狠瞪对方,一定会让他更加兴奋。说实话,德希在他看来就是贱,越是瞧不上他他越是上赶着找存在感,越是听话他反而越会失去兴趣。知道这一点的伊索努力对症下药,但这药好像失了效果。
无论他做什么,德希对他的兴趣只增不减。这真是太糟糕了。
“专心一点。”德希抓着他头发的手更用力了,伊索吃痛地回过神来,只能更加卖力地伺候对方。伊索知道,只有等他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才能一遍又一遍地洗澡,哪怕搓破了皮也洗不去对方留下的感觉。
“谁能想到黑白两道通吃的嬉命人竟然会跪在自己的死对头面前服务呢?”
听到这里伊索忍不住了,他掀起眼皮瞪向男人,一把将他推远,“死对头?你也配。”但他说完以后就后悔了,因为德希露出了一种执拗而狂热的表情。
“哈——终于不装了?”对方咧开嘴笑了,猛地起身将他扑倒在地,“果然还是会咬人的模样带劲。”他笑着,卡住伊索的脖子,用力咬住他的侧颈。
“唔——放开,你这只疯狗!”伊索憋了一个礼拜的火轰的一声点燃,他挥起拳砸向近在咫尺的脸,把人砸偏了头,也把人砸上了头。德希想要弄死他一样拽着他脖子上的锁链将他拎了起来,然后推出屋子,推在半人高的露台栏杆上。
“抓紧,你要是抓不住掉下去摔死,我可不会给你收尸。”
德希恶劣地说着,但他接下来的行动好像真的想把对方推下去似的。伊索只能拼命抓住栏杆对抗对方的冲击,他几次想翻身反过来把人推下去,可除了招致更加粗暴的对待外,并无他获。
到最后伊索不得不放弃,只能服软,因为他没有力气了,若是不服软恐怕真的会被扔下去。
当面对像献祭般献上自己的嬉命人时,德希别提多兴奋了,这一次他毫无节制,直接把人弄到高烧不退住进医院。看着脸色通红昏迷不醒的对手,德希撩了撩对方的额发,他在病房外面布置了层层看守,然后才转身出去,忙被他搁置了很久的生意。
大概过了一天一夜,悠悠转醒的嬉命人才睁开又酸又烫的眼睛。他发现自己身处一间单人病房,手背上插着输液针,不断有液体顺着针头流进他的血管,只要稍微动一动脑袋就会觉得头晕目眩,没过多久便又昏睡过去。
若非根本动弹不得,伊索简直要直接蹦起来顺着窗户跳出去了,但他不行,他只能任由自己的对手仔细地给他擦脸。逐渐的,擦脸变成了擦身,擦身变成了和他挤在一张床上睡觉。伊索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觉得对方脑子一定被狗给啃了。
一眨眼,嬉命人住院一个月了。当医生严肃地告诉德希,他送过来的人很有可能再也醒不过来,变成植物人的时候,德希一瞬间面无表情地僵住了,然后一整个下午他都坐在病房里没有动,呆呆地望着安静地合着眼睛的对手。一个月了,清醒的人根本不可能装那么久,所以他把看守的人都撤了,那么多人看着一个植物人要干嘛呢?
临近傍晚的时候,德希想要走出病房抽根烟,却在起身的时候脚下一个踉跄。男人好像被深深地打击到,他深吸一口气走出病房,却无意间撞到了前来查房的护士。
“对不起,先生!”护士急忙道歉,知道眼前这个男人来头不小,她可不敢得罪。
“新来的?”自从把嬉命人送进来后,德希从没见过这个年轻的小护士,对方满脸都是小心翼翼。
“是的,先生,我今天刚报道。您放心,我会照顾好病人的。”
“嗯,我出去抽根烟。”德希说完后越过对方来到一层在楼门口停下,望着天上刚刚升起的月亮点燃烟草,一点星火忽明忽暗。他一根接一根地抽着,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魂不守舍。
“抱歉,借过。”
就在这时,有人在他身后开口。德希一愣,回过头才发现是一个坐在轮椅中的病人。他不认识,但他立刻往旁边挪了一步让开坡道,失神地望着对方一个人操控轮椅从坡道上滑下去,然后在停泊在门前的车边停了下来。
看着这一幕,德希只觉得非常别扭。
从黑色的轿车上下来两个男人,一起把他抬上车,轮椅却扔在那里不管了。
不对……
车门关上,车子发动,轮胎磨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声响。
不对——
随着发动机的轰鸣声,车一股脑冲出了医院。
不对!哪有需要轮椅的人却把轮椅扔下,离开医院却穿着病号服的!德希立刻转身朝楼上冲去,与此同时拿出手机打给自己的手下。碰的一声推开病房,里面空空如也根本不见人影!
“喂,嬉命人跑了,黑色轿车,车牌号xxxxx,给我追!”
楼下很快传来汽车发动的声响,紧接着呼啸着紧追而上。德希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深吸一口气的同时捂住脸。他明明是一副斗败的模样,嘴角却不受控制地扬了起来。
“嬉、命、人,”他咬牙切齿地念着这个代号,表情扭曲,“有种别再让我抓到你!”
黑色的轿车猛踩了一脚油门,轰鸣着扬长而去。
END
*感谢七灵点梗,太长分两次更新,上篇1.2w字
01
嬉命人,黑白两道通吃的军火商,最近在为一名竞争对手或者说是仇敌而头痛。一年以来,他派遣过无数名手下潜入对方的地盘,可大部分人不出一个礼拜就被识破了身份。他们或是被打断了手脚,或是被掏空了秘密,总之,没有人能得到对方的一点情报。
“一群废物!”嬉命人震怒,吓得手下瑟瑟发抖。
他们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他们跪在地上不敢抬头,不过就算抬头,也看不见对方的表情罢了。从来没有人见过嬉命人的真实面貌,对方总是用银制面具遮住上半张脸,人们能看见的,只是那张时刻紧抿的薄唇而已。
“老大,我们已经折损了不少人了,是不是别再……”
“不,我亲自去。”嬉命人说着站起身,瞥了眼躬身哈腰的手下,“给我准备一身衣裳,今晚把我送到xx酒吧里去。”
这些年来,嬉命人拼尽全力挖出的情报只有一条:德希·梅洛迪喜欢猎艳美人。嬉命人对于自己的容貌并没有清晰的概念,但手下人都说他长得非常好,不如以此为突破口制造偶遇,尝试打破对方密不透风的防守。
于是在当天晚上,伊索换上了一套简约的西装。不似他平时穿的那样规整,只有衬衫和西裤,衬衫领口的扣子解开三颗露出锁骨,袖口挽到肘部,衬衫下摆随意地掖在裤子里。及肩的半长发随意地扎起,露出来的脖子上戴着一根银色的细链。
嬉命人坐在吧台附近,点了一杯酒在喝着。他这人不常喝酒,所以喝一点就上脸,脸颊很快晕染开绯红。微醺的人眼神迷离,朝附近看着,似乎在找春宵一度的伴侣,又似乎不想让别人打扰他。
就好像一朵只要稍微浇浇水就会立刻绽开散发出异香的高岭之花,引诱人采撷,却又会在下一秒扎伤人的手指。不是没有人上前找他搭话,只不过都被他冷漠的表情吓了回去。
德希走进酒吧的时候,一眼就看到吧台上的人。他眼底滑过暗光,露出见到猎物的神情,然后状似不经意地慢慢走向吧台。
“一个人?”他点了一杯龙舌兰,向这个从来没见过的美人搭话。
“我认识你?”嬉命人挑起眉毛也看向他,上下打量一番后又毫无波澜地收回视线,就好像他是刚才那些自不量力者中的一个。
“别这么说,我们这不就认识了?”
“先生,”嬉命人摆出厌烦的模样,他微红的脸搭配上这样的表情,更让人想要将他征服。“我只想一个人喝酒。”
看来这是个十分傲气的美人,德希勾起嘴角,将刚刚点的龙舌兰递给对方,“听说美人都不喜欢喝苦酒,如果你把这个喝了,我就走开。”
“谁知道你会不会往里下药,我有点烦了,走开。”
“我还不屑于用那种不入流的手段。”德希说着举起杯子晃了晃,“我只是觉得夜晚这么美好,你独自一个人喝闷酒太没意思,想陪陪你而已。既然你不喜欢,那我就走了。”
“等等。”嬉命叫住起身就要离开的对方,他当然不可能让他就这样离开,否则如何潜入他的组织?“给我看看你的手表。”
其实对方在旁边落座时,他就注意到对方手腕上的表了。那是上次拍卖会上时,他委托手下去竞拍的商品。他非常喜欢这款手表,那是已经去世的纯手工制表艺人遗留下来的杰作,可他却不得不眼睁睁地看着商品被仇敌带回了家。
“你喜欢?”德希用指尖摩挲了一下表盘,摘下来放在桌子上用一根手指推了过去,“陪我喝一杯,它就是你的了。”
嬉命人瞪大眼,这块名贵的手表竟然这么轻易就给了一个陌生人?那当初他为什么要反复叫价买下这块表?他百思不得其解,德希·梅洛迪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疯狂。
“就一杯。”嬉命人把那块表拿在手中,与此同时心想:糟蹋仇敌钱包的感觉原来这么爽。
他们举起杯子相碰,彼此心知肚明“就一杯”这三个字中的每一个字都是谎言。嬉命人知道自己若是不牺牲什么,肯定无法取得对方的信任,所以他放任对方意图明显地灌醉自己,眼中逐渐浮起水汽。
“所以你为什么一个人在这喝闷酒?”
当德希伸手揽住他的腰时,他并不剧烈地挣扎着,伸手去推对方,“你们这些喜欢到处沾花惹草的男人,就该命根烂掉——”
“原来是被人辜负了一片痴心啊。”德希一听就明白了眼前的人为情所伤,手顺着柔韧的腰慢慢向上,按住对方的后脑,“既然他对不起你,不如就让我帮你忘记他吧。”
时机到了。嬉命人的挣扎逐渐弱了下去,他用伤痛中带着绝望的眼神看着眼前淡淡勾着嘴角的男人,揪住他的领子吻了上去。
德希惊讶了一瞬,他以为这个美人自始至终都会采取半推半就的态度,没想到会这么主动。看来今晚真是来对了,他抬起对方的下巴,加深了这个吻。
不知道多久了,他很难找到对他胃口的人,以往就算在外面抓到了猎物,到最后他还是会把人丢给手下。原因很简单,他喜欢带刺的玫瑰,可凑近一看,那些人却都是假花。因此,德希风流的名声传了出去,却是名不副实。
嬉命人被带进了酒店,他根本就没有这方面的经验,为了不让男人生疑,他甚至用玩具开发了自己。此刻他一把把仇敌推在床上,思考了一下现在就把人勒死的可能性,然后开始脱衣服。
“原来你喜欢上位。”
“呵……毕竟是报复不忠的伴侣,如果不这样,怎么起到报复的效果?”
德希满意极了,他相信今天晚上会非常的美好。到了这个关头,嬉命人就算再没有做好思想准备,还是硬着头皮坐了下去。
02
第二天一早,嬉命人睁开眼睛,浑身好像被拆开了又按回去一样酸痛到让人怀疑人生,某处不便提及的地方更是胀痛难忍。但他知道自己必须马上起来,因为像德希·梅洛迪这样的花花公子,只要让他得到过一次,对方很快就会丧失兴趣。唯一的破解方法就是比他更加快速地表现出撤退的心思。
所以当德希被吵醒时,看到的就是昨晚刚到手的美人有条不紊地穿衣服的画面。他本来想找个借口把人打发走,或者干脆就这样当个固定床伴——因为昨晚的体验真的非常棒,就听对方说道:
“我还要上班,先走了。”嬉命人穿上裤子,能感受到身后的视线像火一样烧在屁股上。这句话直接将对方打了个措手不及,他动作更加麻利地整理好衣服,刚要起身就被揽住腰。
“这就走了?是我没让你尽兴?”
没想到对方问得这么直白,嬉命人愣了片刻才回答,“我想我们没必要见第二面了,而且我上班快迟到——”
眼前天旋地转,他又被按回床上,德希把他压住看他的表情,“或许我们可以建立一种长期的关系?”
“先生,”嬉命人的表情冷下来,想摆脱麻烦一样看向旁边,“我不想跟任何人建立你说的那种关系,很麻烦而且很脏。”
他越是这样,得到他过的男人越是想要把他征服,德希挑起眉毛,更用力地压住他,“怎么会脏?”
“为了报复出轨恋人,和你做过一次就够了,多了没必要。”
“我知道你昨天跟我走,不全是因为想要报复。”德希伸出手捏住对方的下巴,昨晚他可全程都没能碰到这里,现在也一样。美人直接把他推开,这点让德希感到些许恼火,明明他已经把人收拾得服服帖帖的了。
“把他踹了,跟我走怎么样?”
“你们这些下半身思考的男人就像狗,越是被争抢的骨头越是想要。”
被骂了的德希一点也不生气,他居然更加兴奋,伸手拉扯对方的衣服。这酒店的房间里有一扇大落地窗,他要把人按在那里让他服软。
嬉命人没料到如今这个局面,他本以为牺牲一回就能得到实际的利益,第二天早上发疯的场景他根本没有料到。于是他开始真正意味上的挣扎,德希这才发现自己有些按不住对方。
“我说过,一次就够了!”嬉命人用力推开他,拢了拢皱皱巴巴的衬衫,“我不喜欢死缠烂打,你让我感到厌烦。”
德希当然也不屑于强迫,他自信以自己的魅力会有大把的人往上扑,所以他摊开双手表示无害,懒懒地歪在床上,“好吧,至少告诉我你的联系方式。”
“不必了。”
“……”
“好吧,名字。”
“伊索·杰伊,行了,我要走了。”这一次嬉命人整理好衣服,终于打开门走了出去。
听着那边给出的信息,他嗯了一声收了线。
伊索·杰伊,28岁,任职于xx公司营销部,租住的房子在离公司两条街外的公寓里,是一间五十多平的一居室。
伊索在街边拦了一辆出租车来到公寓,从门口的地毯下面拿出钥匙,进屋后先从头到尾洗了个澡,然后换上新的西装,又开门出去打车到公司。
办公室里的职员们看到他也没有表现出任何奇怪,仍然各干各的事情,伊索来到自己的工位坐下,也处理着手头的事情。
他在等待德希行动,果不其然中午时分,他的手机响了。
“喂?”
“要不要一起吃午饭?”
“是你。”嬉命人眼底闪过猎物上钩的亮光,他叹了口气,让对方听出他的无奈,“我不是说过——”
“只是吃个午饭。”
“我想得到的话,总会有方法。”
说得好像废了很大力气似的,嬉命人能想象出对方命令手下查他信息的样子,那些信息早就准备好了,就等着对方巴巴地探查。
“我不喜欢你这种方式,让我很有压迫感。”
“抱歉,我想我是真的迷上你了。”
“我在xx餐厅等你,到今晚十二点。”
“你不用——”
“希望能等到你。”
离午夜还有半个小时左右的时候,伊索才不紧不慢地来到对方约定的餐厅,四周的装潢很雅致,正是德希名下的产业。
跟着服务员走到了雅座,德希·梅洛迪竟然真的在这里,并且一见到他就露出笑容,丝毫没有等人好几个小时的怒气,他扭头吩咐服务员将菜端上来。
嬉命人不着痕迹地咂了咂舌,的确佩服他的沉稳,他没想到德希那么忙的人竟然会等一个只是春宵一度的人这么久。他拉开座位坐下,菜很快端上,都是些好消化高营养的食材。
“我给你拿了些药,带回去涂吧。”德希说着从旁边的座位上拿起一个纸袋,里面都是去肿舒缓的药膏,“我知道你没经历过这么久的,所以昨天才显得很生疏。”
等等——伊索听出话外之音,疑惑地看向对方。德希非常“善解人意”,压低嗓音开口,“毕竟跟一个伴侣三年,对方不仅出轨,还是个要靠药物才能持久的。”
伊索的脸僵了一瞬,到底是哪个手下给他编得这个不靠谱的假身份!他防备地看向对方,提高音量掩盖自己刚才的错愕,“你调查我!”
“我说过我想知道的总会想办法弄清楚。”德希笑起来,“昨天看你的反应还是不错的,想要了随时可以找我。”
“不用——”
“你很快就会来找我,然后迫不及待要求跟我做爱。”
“不可能——”
“你会的。好了,吃饭吧。”
到嘴边的话全部咽了回去,嬉命人愤愤地拿起餐具,扎向盘子里的食物。
03
德希·梅洛迪跟嬉命人竞争多年,彼此都想干掉对方独占市场,可嬉命人神秘得要死,这么多年来竟然没能挖出一点消息,甚至连长相和真实姓名都被藏得密不透风。眼前这个美人肯定也是对方派来的,德希若有所思地笑了笑,这次嬉命人真的是派对人了,他已经开始思考怎么把人挖过来为己所用。
全然不知正主就在眼前的德希在心里一步步盘算着,不知道对方的算盘打得噼啪响的嬉命思考着怎么潜入他的组织。这两个人的想法不谋而合,却都在做着心理博弈想让对方听从自己。
“你是做什么工作的?”伊索扎了一块土豆放进口中,不紧不慢地嚼着。
“怎么,对我很好奇?”德希好整以暇地回问,摆出一副我早就知道你对我很感兴趣的模样。
“你想太多了。”被死对头做作的样子给恶心得够呛,伊索艰难地咽下土豆,“我怕你是什么不法分子,做一些危险的勾当,如果是我就立刻报警。”
德希闻言笑起来,只是笑意不达眼底,“我可是遵纪守法的公民,”他说着压低声音凑近对方,“如果我是坏人,恐怕早就将你绑回家去,锁在屋子里再也不让你逃跑了。”
这句话半真半假地脱口而出,德希仔细观察着对方的表情。伊索挑起眉毛,用手中的叉子指向目光深邃难测的男人,“如果你敢囚禁我,我就废了你让你再也不能人事。”
不知是否是伊索的错觉,他发现自己说出这句话后,死对头的眼神更兴奋了。他顿时感觉伸出去的胳膊一瞬间麻了,想收回来又怕弱了气势。看来,眼前的这个人有着特殊的癖好,他还是不要招惹为妙。伊索这么想着,自然而然地放下叉子,举起杯子喝了一口,“所以你到底是做什么工作的?”
“开公司的,这是我的名片。”德希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递过去。
伊索接过看了一眼,的确是德希·梅洛迪的白道产业,恐怕是用来周转资金的。
“总裁?”他用指尖捏着名片晃了晃,“不会是骗我的吧?一个公司的总裁居然会在这里坐了一下午加一晚上,你都不工作的吗?”
“为了表现出我追你的诚心,这些牺牲都是必要的。”说谎话简直是德希的拿手好戏,他勾起嘴角问道:“要不要来我的公司?我给你开现在的三倍工资。”
你以为老子缺钱?如此想着的伊索哼笑一声,反问,“三倍工资就想打发我?你想的太美了。”
越是不好拿下的人,德希便越感兴趣,他现在的兴致是越来越高了,他一定要让这个人倒戈到自己的阵营,“那你想要多少?”
“十倍。”伊索直接坐地起价狮子大开口,当然这些钱对于他们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但对于伊索·杰伊这个普通的职员来说,十倍工资会让他的生活发生质的变化。他笃定德希不会因为这点钱就轻易地对他丧失兴趣,所以坚定不移地贯彻糟蹋死对头钱包这一纲领。
“可以,明天到我公司来上班。”德希痛快地答应了,然后他站起身走过去伸手搭上对方的肩膀,“太晚了,今晚就住附近的酒店,明早跟我一起到公司。”
嬉命人哪里听不出来对方的弦外之音,他不客气地扒拉开那只手,挑衅地开口,“抱歉总裁,那是另外的价钱。”
下一秒,德希突然动了。伊索被猛地推在桌子上,卡住了下巴夺去呼吸,他张嘴用力咬下去,男人将拇指探进他口中,加深了这个吻。他们就像两头野兽一样撕咬对方,德希更加兴奋,手向下摸去。
“别像个疯狗一样,先生,这里是餐厅。”伊索气喘吁吁,用了些力气把人推开。他嘴唇红润充血,被咬的得不轻。
“只是一个晚安吻。”德希也喘着粗气,天知道他有多想把这个几次三番扬着眉毛挑衅他的人就地办了,但他还是站直身子松开手。最好吃的食物总要留到最后享用,到那时才够滋味,“走吧,我送你回家。”
他说着转身向门口走去,坐进停泊在路边的轿车里。伊索跟着坐上后座,一句话不说地看着司机把车准确无误地停在伊索·杰伊租住的公寓楼下。
“你要是再这样调查我,我绝对跟你不客气。”下车前伊索终于开了口,他一把揪住对方的领带,把人拽得向自己倾斜过来。
昏暗的光线下,他看到德希对着他笑了,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柔软的唇便压上来。不同于刚才带着疼痛的啃咬,这一次只是轻轻地含吮了一下,男人悦耳的嗓音便在耳旁响起,“早点休息,晚安。”
伊索后脑到脖颈都麻了,他急忙打开车门下了车,一声招呼也不打就一溜烟快步向楼上走去。德希看着那终于显露出慌乱的背影,低笑起来,让司机开车。他想,他逐渐摸出了对方的门路。
嬉命人就是这样,越是跟他对着来,他越是难以驯服;越是跟他来软的,他越是不会应对。伊索砰地一声摔上门,奋力击打沙发上的抱枕,直到身上出了汗才把刚才那阵麻痒甩出了脑海。
靠,刚才那个吻是什么,触感跟个鼻涕虫一样!
伊索在心里暗骂自己的死对头,骂他臭不要脸,骂他下流无耻。
04
德希已经猜到伊索·杰伊是嬉命人的人,所以他当然要让对方无意间接触到自己的核心业务。但他又不能让伊索看出来自己是故意的,必须营造一种是他发现了蛛丝马迹的假象。
所以当第二天伊索准时到他的公司报道时,他便任命对方为自己的秘书,办公室就在他房间的隔壁,随时可以打开中间隔着的一扇薄薄的门扉进来。
伊索当然是谨而又慎地观察着这间公司和公司里的所有员工,若不是对方常呆的地方,他还要想办法让德希更加信任他才行。于是两个人就像善于布置陷阱的猎人和小心谨慎的猎物,一个为对方精心准备了饵食,一个主动跳进陷阱。
上班第一天,嬉命人就跟在德希身边,跟着他熟悉公司里的业务。这看似是一间普通的设计公司,只有查到真实账本才能知道是否为对方洗钱所用,可伊索的目标并不是这个。隔壁的战乱国急需一批军火,他要挖出对方的信息渠道,在德希之前和对方接头,将这笔生意抢过去。
伊索透过两人之间的玻璃抬眼看去,盯上了对方的电脑。德希的电脑必须由他本人的指纹来解锁,不管怎样,都有一探究竟的必要。于是趁对方上厕所时,伊索迅速摸进他的办公室,将一片薄得几乎看不出来的薄膜粘在了用指纹解锁的按键上。
谁知他刚站直身,门就被打开了,还站在对方办公桌前的嬉命人心里一紧,不知道男人看没看到他刚才的动作。
“找我有事?”德希早就料到他会行动,他刚才只是出去站了一会儿又回来,果不其然将人抓了个正着。好整以暇地看着努力维持着正常表情却不知道身份早已暴露的小卧底,他勾起嘴角笑了,“不会想我了吧?”
嬉命人当然不会打无准备的仗,打算窃取指纹之前他就已经想好了应对突发事件的对策。于是他抬手拿起桌子上已经空掉的茶壶,朝对方挑了挑眉毛,“我只是怕你渴死了没人给我发十倍工资。”
“那为什么等我出去了才进来?”德希关好门,一步步走近,“我还以为你是看准了时机准备偷我的东西。”
被点到的嬉命人脑后一凉,但还是说着想好的借口,“你有什么东西值得我偷?我只是怕你以公谋私借机骚扰我,毕竟你不像干不出这种事情的人。”
德希闻言笑起来,他笑得肩膀直颤,走到嬉命人身边接过空掉的茶壶,“谁说没东西值得偷?你差点就偷走了我的心。”
嘶——伊索本能地一激灵,被这句话的土味给呛到了。下一秒他就被德希拉着坐在了他的腿上,对方捏住他的下巴,凑近了开口,“既然你都说我会以公谋私骚扰你,那如果我不这么做,岂不是辜负了你的心意?”
“辜负?你胡说什——”伊索一把按住男人伸过来的手,咬牙切齿道,“我警告你别乱摸!”
“你身上有哪里是我没摸过的吗?怎么现在不让碰了?”两人拉扯间,办公室的门忽然被敲响,德希的表情一下子冷下去,抬高音量道,“进来。”
伊索瞪大眼,这个该死的男人竟然没想松手。他正要推开对方起身,却被一把抓住了要害。
!!!
那一瞬间,脑海中仿佛炸弹爆炸,轰的一声给嬉命人炸傻了。
职员也没想到一开门就见到自家老总怀里坐着秘书的场面,他顿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不断狠骂自己怎么这么不会找时机。
“有事说事。”德希公事公办地开口,若不是他此刻抱着人的造型,别人真以为他是严厉的总裁。
德希将手伸向自己的电脑,嬉命人屏住呼吸,而那只手就悬在按键上方没有落下。刹那间伊索以为暴露了,可谁知这个不要脸的人竟然趁他把注意力放在电脑上时,另一只手重重揉了一下。
伊索猛的往前一弯腰,他恨不得拽住对方的辫子直接把他拽秃,可还是咬着下唇稳住了。重要的是指纹,他必须忍耐。
德希低笑一声,他看到了按键边缘不一样的地方,若非像他们这种专业研究过反侦察的,恐怕不会看出端倪。他勾起嘴角,将手指按上去,电脑屏幕亮起来。
伊索已经不关心对方在说什么了,他唯一想干的就是赶紧挣脱站起来。可每当他要挣扎,男人的手就会不规矩地动作,为了不在人前失态伊索只能忍耐。在德希看不见的角度,他的手紧握成拳,手背上的青筋跳动着宣告主人有多么想要揍人。
“你疯了!”伊索很快开始颤抖,他咬着牙瞪对方。
“你让我疯狂。”德希承认道,狠狠制着不听话的人,“听话,很快就结束,你不想被外面的人发现吧?”
男人虽然这么说着,但并没有真枪实弹上阵的打算,而是只用手。伊索断断续续地喘气,拧着眉头承受,很快没了力气。
“好快。”德希舔了舔手指,揶揄道,“怎么这么快?要不要吃点好的补一补?”
啪的一声,这一巴掌终究挨在了脸上。德希却像被挑起斗志一样抓住对方的手腕,将他拉进了跟总裁室相连的另一间屋子——总裁休息室。
05
临近傍晚,总裁休息室的门被打开,伊索一瘸一拐地走了出来。他咬着牙,尽量不表现出任何不适,走到电脑边飞快地从录入指纹的按键上撕下了那层薄膜,夹在了放在胸前口袋里的记事本中。
他刚要走到门边打开门,屋里的德希就跟了出来,“晚上睡我家吧?”他环着手臂调笑着问,“顺便带你去吃点好的补一补。”
知道对方在揶揄自己去了好几次的事实,伊索攥紧门把手,头也不回地说了一句,“不了,我认床。”然后他打开门,没有丝毫留恋地离开了公司。
走在车水马龙的街边,嬉命人怎么琢磨怎么觉得这件事他亏了,而且是亏大发了。把玩着腕上的手表,他边想着下一步的对策边在街边的烧烤摊停下来。排队等着买烧烤时,佯装成路人的手下就排在他的后面,伊索避人耳目地把口袋里的记事本递给他,拿出手机发了条信息。
晚十二点,xx公司门口。
然后,他们随着队伍各自买了食物,根本不认识似的分道扬镳。等到午夜时分,换了一身便于行动的衣服,伊索站在公司的大门外。彼时,路上的车流已经散了开去,空气里透着夜的薄凉。手下将根据德希的指纹做成的指套递给他,完后便站在楼下替他望风。
由于白天根本没机会接近那台电脑,嬉命人只能趁夜一路潜进公司,他的人已经将电源切断,不会有摄像头录下他的行径。自然而然的,那些要靠刷卡才能进的门一路向他敞开。
伊索动作迅速地溜进总裁办公室,他从随身携带的背包里拿出移动电源接在笔记本电脑上。黑暗的室内亮起刺眼的屏幕光,他戴上指套按上解锁键。
当的一声,屏幕显示指纹错误。那一瞬间伊索本能预感到不妙,指纹锁被对方提前换过了,他的意图显然已经暴露。忽然一阵恶寒自脑后传来。伊索猛地转身就要进攻,结果咔嚓一声,一杆黑洞洞的枪口直指他的眉心。
“没想到你的耐心这么差。”德希勾着嘴角,满眼都是捉到了猎物的戏谑,“你甚至不能肯定这个电脑里一定有你想要的东西,就这样莽撞前来。”
“没什么东西的话,你怎么会换掉指纹锁?”嬉命人摸向身后,他记得手下向他报告过,德希·梅洛迪今晚去参加商圈聚会了。到底是对方去而复返还是他得到的情报根本就是假的?“总比什么都没挖出来,还被你发现了打断手脚扔出去的好。”他还来不及细想,德希就一步步逼近。
“你说的没错,嬉命人——”
伊索一愣,结果就听对方继续道:“派来的卧底都是一群没用的废物,你还算有点意思,怎么样,要不要考虑加入我的组织?”
“你确定?”伊索镇定地没有表现出任何不妥,他冷冷地开口,“今天我能轻易地背叛他,明天我也能轻易地背叛你。”
“你说得没错。”德希笑起来,举着枪的手并没有放下,“所以我打算用一些非常规的手段迫使你同意。”
伊索向后退了一步,他紧紧盯着对方,随时准备反击。可就在这时,他猛然察觉身后还有一个人,根本容不得他反应,背后就传来一阵强劲的电流。失去意识前,他只看到德希志得意满的笑容。
06
嬉命人被囚禁了。等他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只有一片空芒,他很快发现自己动不了了,不是被拴住手脚那样无法动弹,而是像被注射了什么药物,连一丝一毫的力气也使不出来。他想喊,却喊不出声,仿佛灵魂出窍看着躺在床上的自己,还在安稳地睡着。
他看到屋子里什么也没有,所有地方都被柔软的海绵包裹,就像防止精神病人自残的病房。不知过了多久,他坐了起来,可还是有灵魂离体的不真实感。他身上穿着一件材质轻柔的睡衣,有时甚至会忽略还穿着衣服的事实。
所以当德希走进病房的时候,许久未见人的伊索对他产生了强烈的攻击意图,他朝对方扑过去,可每天送进来的饭菜只能维持机体最基础的代谢活动,他很快气喘吁吁使不上力气。
嬉命人觉得自己要疯了,因为他见到死对头的时候竟然会欣喜若狂,那是久被压抑的精神释放的愉悦。下一秒,德希把他抓过来,掐着他的下巴问,“要不要加入我的组织?”
纵使伊索再也不想呆在这里,却还是被留在了可怕的屋子里。如此一来三个月过去了,伊索被调教得乖巧无比,甚至德希任何时候拍拍腿,他就会主动地坐上去。直到那个时候,他才开始被德希带着,接触他的核心业务。
07
德希手下有专业的心理和精神测评人员,他们给出的一致结论是,伊索·杰伊目前的状况的确不需要再加防备,他就像一只被拔了獠牙和爪子的猫一样毫无危险性,如果想,主人可以随意把玩。
测评人员已经跟在德希身边多年,从来没有出过纰漏,甚至其中一位医师已经是他的心腹手下。现在,伊索已经没了那副高傲不好招惹的样子,他变得很乖很听话,但由于那三个月的折磨,他一刻也离不开德希了。
早上的时候,德希还没能从床上坐起来就被人从后背搂住。伊索无法忍受独处,那会让他想起纯白色的病房,想起在封闭的空间中无处可逃的恐怖。所以他轻哼着把脑袋枕在德希的肩膀上,搂着他不肯松手。
“我今天早上可是有一批货要交易的,”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德希还是转过身把人按倒,坏笑着看他,“怎么办?”
“别走……”伊索闷闷地说着,抬头不断啄吻他的脸颊,“别丢下我。”
“我本来打算带你去的。”德希眯起眼睛,观察着对方的反应。如果他还是那个神智清明内心坚不可摧的卧底,一定会想尽办法参与他的交易。可对方却摇着头,不断往他怀里钻,“不要……别走,陪我……”
会客室里早就坐着一个男人,他是这次货物交易的对象,德希揽着穿戴整齐的伊索坐在沙发的另一侧,丝毫没有歉意地开口,“抱歉,久等了。”
对方正是这次他和嬉命人争抢的交易对象,现在安安稳稳地坐在他的宅子里,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德希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伊索很乖地坐在他的腿上,脸颊还带着散不去的酡红,他安静地听着他们的压价抬价,无聊了就拽着男人的头发把玩。
“我早就听闻德希·梅洛迪喜好美色,没想到连谈生意的时候也要带着美人。”当价格谈得差不多的时候,对面的男人忽然开口。他长得五大三粗、皮肤粗糙而黝黑,一看就是常年浸淫战场的人,“就是不知道这美人味道怎么样。”
“你想知道?”德希挑起眉毛,他忽然一抬手推了把伊索的后背,把他推向壮硕的男人。
那一瞬间,伊索表现出极度的慌乱。他努力站稳没有扑倒在对方身上,颤抖着就要往后退。
德希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他是不可能轻易相信任何一个人的,所以借此机会测试伊索的反应。若是神智还清明,高傲如他定然不会允许现在这种情况发生,就算他立刻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刀向他挥来,德希也不会有丝毫的意外。
可伊索却用双手护在身前,一边摇头一边后退,无助地回头看向他。潜意识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德希这才站起身,一伸手搂住对方,伊索立即把脸埋在了他的怀里。
“怎么?就让看看,摸都不给摸?”对面的男人一拍大腿,如意算盘落了空。
德希勾起嘴角,“他脾气大还不好伺候,说不定会伤了你。”
“我就喜欢辣的,会反抗才有意思。”
德希不说话只是笑,不过笑意不达眼底,浑身散发出冰冷的气息。男人一看就知道自己没戏了,为了好不容易到手的军火,他只能遗憾地看着德希怀里香喷喷的美人,起身准备离开。
不再看直接在沙发上腻歪起来的两个人,男人跟着对方的手下向外走去。德希的宅子很大,光是走出去就要十多分钟,就在他们一前一后无言地向前时,对方的手下忽然开口,“先生,我看您走路的时候重心下意识放在左脚上,尽管您掩盖得很好,但我还是想多事地问一句,您的右脚脚踝是不是伤过?”
男人惊讶地看向对方,这已经是陈年旧伤了,他本人已经习惯,没想到竟然被看出端倪。
“您不介意的话,请让我帮您看看吧。我想您刚刚已经见到了德希先生的身边人,我一直负责调理他的身体,您大可以放心。”
“您的脚如果还不舒服,随时可以找我来调理。”对方有礼地说道,“如果没问题的话,就一个礼拜后在港口的码头交易。德希先生恐怕不会亲自去,您也看到他正沉迷新得到的美人。”
“理解理解,都是男人嘛!”男人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哈哈大笑起来。男人配合着露出笑容,把人送到门口,看着他乘上了停泊在外的轿车。
然后他转身回去,洗干净双手,在自己的房间里安静地等待。果不其然,不久之后德希便叫他过去,医师在对方卧室门口站了一会儿,才深吸一口气摆出平常的表情,推门而入。
“他发烧了,给他找一些药。”德希披着衣服坐在床边,屋子里的空气满是暧昧的味道。
医师快步走过去给伊索查看,他的手法格外轻,一寸寸地检查对方身上是否有伤。片刻后他给出了结论,“您需要让他多休息,毕竟才刚调教好,如果太过劳累会给他的身体造成负担。这种情况不需要用药,休息好了烧就退了。”
德希把玩着自己的头发,垂眼看向睡得很沉的伊索,不太上心地回道,“嗯,知道了。”
“最好明天上午等他醒了以后到我这里做一个精油按摩,能帮助他放松。”
“好,你去办吧。”
“知道了。”
第二天一早,伊索就被送到了医师的房间,这样的治疗在那三个月中已经有过好几次,起初德希还派人监视,最近已经撤去了眼线。医师按照往常那样给伊索做着治疗和护理,对方蔫蔫地趴在按摩床上。
就在按到肩颈附近时,医师忽然俯身低声说道,“交易地点已经安排好了,会按照您的原先计划进行。”
伊索缩了一下,好像害怕不熟悉的人和他说话,闷着头没有回答。
#ooc致歉/
设定:教师×课代表
伏天烈日灼灼椅席炙手。
仲夏的体育课是最难熬的。
“哥们你不行啊,两圈就跑不动了。
难熬在穿的多,太热。...
难熬在穿的多,太热。
“还差三圈呢加油哦”
“要不我带着你跑吧”
对于伊索来说脱得只剩一件薄到透的短袖跑完五圈还是很致命。
“滚”
阳光刺透叶隙折射置窗玻璃印在桌上。上完体育课的伊索被一千米跑折磨的精疲力倦,刚贴座位准备喝口水没带杯子。
好不容易翻出来了个纸杯背后饮水机水被人抢的一滴不剩。
“伊索哥,老师让你去趟办公室抱作业。”
?你看我还有劲嘛
。“你跟他说我下节课去。”
“哥,我也是没办法啊,他说要立刻马上,不然说是要给你多布置作业”
表面上是作业,实际上谁知道那玩意会给我布置哪方面的作业
生无可恋了。
怎么会有这么烦的老师,为什么每次都要在人累的要死的时候叫人干活。
“知道了”
于是只能残忍的抛弃舒适的板凳,去老师的办公室。
伊索,一个高三生。养父入殓师居外地,母亲医师被强制掉走做手术。因父母长期不在家自己打工混社会曾经常被人欺负。后来被打着打着无意间学会了还手,初中毕业后凭一己之力在高中坐上校霸之称。
本来只是单纯的想好好考个大学再说,结果整个班的人因围观过他的一次把外校人打到跪后当场认哥。
其实那件事情只是打着玩,但所有人都当真了。
被打对象是奈布,A校校霸,伊索好哥们,且曾经教过伊索连招,算是伊索技术上的师傅,上次也只是为了练练,被同学拍下然后传遍班级群。
你有见过严重贫血跑跑步能晕过去的校霸嘛?!。
办公室空调温度开的很低,刚进门瞬间被凉意吞噬。
伊索悠悠望向老师……身后的饮水机。先拿个杯子过来接瓶水也无伤大雅的对吧?
刚推门踏进一步的伊索又转身离开关上门。踏出凉室合门的一瞬间被一只强有力的手猛的往里#拽了进去,随后一阵响声门被关上。
他被湛蓝的双眸以强#制对视。
“去哪?”
尾音轻微上扬,疑问中带着戏_谑。
男人纤细的手轻轻蹭#上伊索灰发帮他把耳边留海碎发别起,随后挨上他因刚跑完一千米微红滚#烫的脸颊。和煦笑了笑。
“让我来干嘛?”
明知故问。
面前的人没有回答。解开他校服衬衣的领扣,另一只手不/安分的下滑浮上他的腰#肢凑近他。伊索轻轻闪躲了一下,随后呆住。
“热?”
声音磁性好听,只不过换来的是一片死寂。
“渴?”
“没有。”伊索别过脸,任凭男人温热的气息扫过脖_颈随后停住。
“宝贝,我/喂/你?”
空灵的双眼如同深渊盯着他。
没等伊索回应
浮在脸颊上的手轻轻滑#下抬起他下颚与清黑眸子对视,随后那只手指尖突然掰/开他的唇,一张温热带有侵/略#性的嘴#含/进去。
舌尖游过伊索每一排齿列又卷住他的/舌,缠#绵于那个密闭暖/昧的空间,制出十几条丝。
伊索被吻的喘不过气,双手抓着男人湛蓝的风衣。
徐徐间男人人才依依不舍的松开。
“咳,约瑟夫你干嘛”
灰衣校服的男孩使劲推了一把身前名叫约瑟夫的人,只不过微弱的力气无法摆动身前的人。
“放开我,我渴。我要喝水。纯净水!!”
他飞速闪到桌边,不管三七二十八还是二十九,准备抱作业开溜。这地方一刻也不能待了。
大概40本册子,本来就很厚一沓,后者见状还硬是把所有改了的没改的作业全堆上去。200多本书直接垮#下去。
“哎呀,书掉了,看来还得麻烦伊索同学留在这帮老师收拾一下n”
身后的人丝毫没有当着别人的面做坏事的愧疚感,只是静静的看着伊索一本一本把作业拾起。虽然伊索也没有好好捡,只是把各个班的作业混在一起。
上课铃声的响起,这节语文。
“我要去上课了,语文老师很严”
“我知道”
你知道就好。伊索起身准备走后者又一次拦住了他
“我没让你走”
说着便拉着伊索把人靠在椅子上。他小心的跨坐过眼前灰发男孩,轻轻搂#着。
随后拉开他的衣领舔#着脖颈。
“别……别的老师回来了怎么办”
“不会,语文老师在上课……”
“当然……如果你不想太狼_狈的走出去,最好乖一点哦”
最近被朋友用龙图洗脑了,不行,不能只有我一个人受伤
背景是我梦寐以求的网课
————————————————
今天的阿尔瓦照常打开钉钉,准备上网课
提前把直播打开,用5分钟等人,阿尔瓦看了一眼,大部分人都到齐了
好像缺了一个
看了一眼在线名单,只有卢卡不在
好小子旷课是吧
你论文改了吗:卢卡斯,你是没醒吗?怎么还没来上课
什么论文大改:旷个课
什么论文大改:[龙图你要杀了我吗朋友.jpg]
你论文改了吗:卢卡斯,你是怎么把旷课说的这么理直气壮的
什么论文大改:[龙图看不惯我请紫砂.jpg]
阿尔瓦皱眉
你论文改了吗:哪来这么乱七......
你论文改了吗:哪来这么乱七八糟的表情包总之你要是不来我就记你旷课,扣分的是你不是我
什么论文大改:[龙图你这次真的过了.jpg]
你论文改了吗:给你一分钟,人不到,扣分
什么论文大改:别别,我这就去
玩笑可以乱开分不能乱扣啊
很明显扣分这招很有用,卢卡还是乖乖去上课了
虽然一整节课都在被那老沙蝗针对
甚至看了他的论文,还要罚他背10遍能量守恒定律
我不管,永动机万岁!
于是罚抄了10遍能量守恒定律
什么论文大改:我不服!我没错!
什么论文大改:[龙图想死又想活.jpg]
你论文改了吗:都说了那东西不实际,我看你能量守恒定律那一课完全没学
什么论文大改:我不管!我没错!!
什么论文大改:[龙图适可而止OK.jpg]
你论文改了吗:你哪来那么多奇怪的表情
什么论文大改:[龙图你是不是低能儿.jpg]
你论文改了吗:
你论文改了吗:卢卡斯,注意一点你的言行
什么论文大改:[龙图怎么?说不得你吗]
你论文改了吗:卢卡斯,适可而止
什么论文大改:[龙图叫你b叫]
你论文改了吗:卢卡斯
什么论文大改:干嘛
你论文改了吗:从哪学来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的教养跟素质呢
什么论文大改:[龙图看我不爽你就紫砂]
你论文改了吗:卢卡斯你别逼我扇你
阿尔瓦有种想顺着网线去给卢卡两个大鼻窦的冲动
什么论文大改:[龙图戳到某些人痛处开始急了]
你论文改了吗:……
阿尔瓦不忍了,直接打算线下单杀
上完一天的课阿尔瓦直接去真实卢卡
此时的卢卡正在美美打游戏
然后听到开门的声音
他还以为是他那死国外不回来的老爸呢
结果看见的是拿着的备用钥匙的老沙蝗
卢卡:……
哼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有蚤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赫尔曼你干嘛哈哈哎哟家里闹虫灾了赶紧回来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于是卢卡被真实了
第二天卢卡发誓,这辈子都不乱发表情包了,特别是对那个蚤蝼
他玩不起!
请假回来就为了创死你们(?
维克多:休想看我老婆的秘秘
*2080,终于上本垒啦
42
阿尔瓦的西裤上被踢得全是脚印,他迫不及待地拉着小家伙急急地向他租住的公寓走去。期间小家伙还要挣扎,却一次都没能成功甩开他。
等两人在房门口停下,卢卡从口袋里掏钥匙的时候,连开锁都抖得对不准锁眼。
“别着急。”阿尔瓦在身后搂着他,抚上他的手帮他开锁。
“谁着急了!别自作多情了老流氓!”尽管嘴上这么说着,卢卡还是在男人的帮助下打开了门。门开的一瞬间,他想利用自己的身形优势...
“谁着急了!别自作多情了老流氓!”尽管嘴上这么说着,卢卡还是在男人的帮助下打开了门。门开的一瞬间,他想利用自己的身形优势呲溜一下钻进门里,然后把人关在外面。
可他没能快过对方伸出的手,阿尔瓦抓住他的小辫子,并没有用力只是把那簇头发放在掌心,跟着他进了门。
“谁让你进来的!”卢卡到这个关头了还是要挣扎,门被关上,男人把他压在门板上。
“不想让我进来,刚才关门就好了,哪怕伤到我。”
卢卡咬住下唇,想起之前有一次用门夹伤了对方,嘴巴动了动没能吭声。他真的被拿捏了,而且是拿捏得死死的。这个认知让他万分不服气,可却没有反驳的能力。
阿尔瓦低笑一声,好闻的气息传了过来,卢卡不得不扭开头。他的心脏在胸腔有如擂鼓,昏暗的室内没有开灯,黑夜很好地帮他掩盖了脸上的红晕。
“我们去床上吧,”阿尔瓦伸手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顺着耳朵抚摸到脖颈,“好吗?你愿意吗?”
“我、我……”卢卡已经六神无主了,他知道自己即将面临什么,干脆装起了鸵鸟,“不要,不要。”
“真的不要吗?”阿尔瓦沿着对方的锁骨点了点,“那我就走了。”他说着侧开身子打开门,就在他马上要走出去时,小家伙一把抓住他的衣摆,阿尔瓦勾起嘴角。
“你不让我走的话,我就继续了。”
“不、不行!不能走,也不能继续。”
“太难了,我办不到。”阿尔瓦关上门落锁,一弯腰将人打横抱了起来,“你真的不想要的话,就把我推开。”
卢卡用比以往还高的视角看着屋里熟悉的一切,最终他骂了一句,“拟叶的螽斯!”然后就被男人带进了卧室。
结束之后,阿尔瓦已经浑身是伤了,他胳膊上被咬得全是牙印,满后背都是破了皮的抓伤。而卢卡脸上是褪不下去的红晕,眼角挂着泪水,缩在被子里沉沉地睡着。
阿尔瓦将手里的毛巾扔进水盆,他刚刚给对方擦干净身子,现在也掀开被子钻了进去。他从后面把小家伙抱进怀里,大手盖住对方的肚子,轻轻地揉按,就像撸一只猫一样。
卢卡哼哼着挪了挪,按住那只手又推不开对方,只能皱着眉吧唧吧唧嘴,转了个身。阿尔瓦轻轻摸着他的脸颊,温柔地在上面啄吻,像对待珍宝一样把人搂在怀里。
两个人相拥着睡着了,直到第二天一早,卢卡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一眼就看到了还在睡的老流氓。大脑宕机了一秒,那些混乱而激烈的画面便冲进脑海。
卧槽!
卧槽!!
卧槽!!!
我干了什么!我究竟干了什么!!!
我们……我们做了?我们竟然做了?!我竟然跟老流氓睡觉了???
究竟在干什么啊我!
卢卡猛然想起昨天抓着对方的胳膊哭闹不止的画面,又想起来自己在操场边质问对方的模样,他简直就像个理智全无的醋坛子!
他竟然在吃赫尔曼的醋!
疯了,疯了疯了疯了疯了疯了——卢卡挠乱了一脑袋的乱发,他像烫到般赶紧掀起被子下地,他要冷静,他必须要冷静!
可脚刚踩在地上,像被卡车碾过的身体便一阵无力,他扑通一下摔倒。
“卢卡?”被惊醒的阿尔瓦瞬间没了声,他一扭头就看到小家伙光溜溜地趴在地上,正费力地想要爬起来。这一眼,他看清了有些肿的地方,差点又天雷勾动地火不管不顾地压上去。
“咳——”男人赶紧站起身,抖开被子把小家伙裹了进去,“地上凉,别冻着。”
被子里还有老流氓身上的体温,卢卡又在他怀里来回来去地扭动,想要挣脱。
“好了好了,你想去哪里?我带你去。”
“放开我,放开!”卢卡嗓子哑了,又像一只恢复活力的不听话的猫,好似随时都会抓伤抱着他的人。
“好好好,我放开你,你裹好被子。”阿尔瓦有些好笑也有些头疼,他现在更以对方的男人这个身份自居了,于是摸了摸小家伙的头,“早饭想吃什么?”
“你把裤子穿上再跟我说话!”
阿尔瓦低头看了看,忽然抬手撑在小家伙的脑侧,凑近了开口,“现在你从里到外见识过它了,还喜欢吗?”
卢卡一瞬间噎住,他哪里听过这种露骨的话,顿时脸上像火烧一样,“讨、讨厌死了!”
“是吗,你果然喜欢。”
“放屁!你快遮起来!”卢卡就差捂住自己的双眼了,“眼睛都要瞎了!”
阿尔瓦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他笑了笑穿上裤子,不是他不想再逗小家伙,而是他怕再逗下去就擦枪走火了。
就在男人拿起上衣准备穿时,卢卡瞥到了对方后背上乱七八糟的抓痕,两秒钟后才想明白那是怎么来的,他顿时捂住脸,想要找一个地缝钻进去。
就在这时,阿尔瓦转过身,抓住他的手放在掌心,“我会对你负责的,卢卡。你可以对我撒娇,可以跟我闹脾气,也可以提很无礼的要求,我希望你能任性一些,让我宠你。”
“谁、谁要你宠!”卢卡扭开头,手上用了用力却没能抽出来,也就不动了。
“是我想宠你。”阿尔瓦捏着对方的手指掌心,“你曾经缺少的,我会帮你补回来,在我面前你不用那么独立,我希望你能给我添麻烦。”
“花言巧语……”
“只对你花言巧语。”
“蚤蝼,沙蝗,尺蠖,拟叶的螽斯……”
“要接吻吗?”阿尔瓦离得很近,往前一分就能碰上,却没有再进一步。
“这种问题不要问我!”卢卡脸红得不行了,“你这都做不了主吗!唔——”他的后脑被按住,男人温柔地吻住了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