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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兵在今天正式转入风系,当他提着行李,来到306宿舍门前,他心里就有些不安。

“听公子,风系的5个男孩都特别正经的,风系应说该会比雷系好一点吧。”

他做好心理准备,一下子推开门,看到这样一幕。

一个黄色长辨子的人大叫:“谁把我妹给我的蛋糕吃了!”一个扎着绿色麻花辫的人哨着苹果,诶嘿的傻笑。一个绿色头发的人面无表情地捧着一2本书,似乎十分淡定。...

一个黄色长辨子的人大叫:“谁把我妹给我的蛋糕吃了!”一个扎着绿色麻花辫的人哨着苹果,诶嘿的傻笑。一个绿色头发的人面无表情地捧着一2本书,似乎十分淡定。

一个红头发的人笑嘻嘻地看着这场闹剧,黄头发的人看到他,似乎想起来什么,突然说:“昨天晚上就只有小鹿起来,肯定是他吃的!!!”他正想去抓那个红头发的人,那个红头发一下子躲开了。

之后,他们俩个开启了“你追我赶”的游戏。

散兵默默关上门,心想:“一定是我走错宿盘了,再看看吧!”

他向后退一步,“嘭”一下撞到了一个人的头。我*******的,他差点骂了出来。我倒要看看是谁撞到我的。他猛的一转头,看到那人后,愣住了。

一头白发,有一条头发是红色的挑染。红色的眼睛像玻璃一样亮。少年穿了一件白衬衫,细细白白的手上拿着一瓶牛奶,另一只手提着一个袋子。身上有淡淡的花香。少年抬头看了看散兵,眼里有掩释不住的惊讶。

这人真好看,散兵心中想。少年笑了笑,柔声地说:“同学,你找谁?”散兵回过神来,挂上一个他认为非常标准的微笑,“这是306宿舍吗?我是新转来的同学。”

少年上上下下仔细的把散兵看了一遍,“这样啊,这里就是306宿舍,你叫散兵是吧?”少年又笑了一下。

散兵难得有礼貌的说话:“是的。”“我叫枫原万叶,从今天开始是你的新室友,你可以叫我万叶,以后请多多指教。”少年介绍起自己。

枫原万叶。但这名字真好听,散兵心想“我以后就叫你阿散吧!”枫原万叶笑着说。散兵:我还没有答应呢……算了,不跟他计较。

万叶着敲了敲门,打开门进去了。散兵也跟着进去。眼前的一幕又变了。

四人穿着正常的衣服,端端正正的坐成一排。每人的表情都不一样,平静,好奇,假笑,憋笑。

散兵默念:5…4…3…2…1…0…当他数到0,有一个人憋不住了,笑了出来。紧跟着另一个人也笑了出来,又一个人笑了出来。

“你们两个别笑了,你们笑,我也想笑。”于是他们笑了一阵又一阵。万叶和散兵:…………

等他们停了下来,散兵不说话,万叶连忙说:“这是我们的新室友,散兵。你们做个自我介绍吧!”

“你好,我是宿舍长温迪,喜欢苹果酒,你喜欢苹果吗?”

“我叫空,有个妹妹叫荧,别想打她主意。找不到温迪就来找我。”

“我叫鹿野院平藏,侦探,喜欢恐怖小说。”

“魈。”

“我是枫原万叶,喜欢猫,以后多多指教哦阿散。”

空气安静了几秒,四人互相对视了几秒。

空:我听到什么了?

温迪:他们两个肯定有什么事。

鹿野院平藏:万叶怎么叫他阿散?

魈:发生什么了?

万叶打破僵局,笑着说:“你们要的东西,给你们带回来啦。赶紧来拿走。”

四人怀疑地看看万叶,又看看散兵。散兵被他们看得很不舒服,问道:“有事?”

四人连忙说:“啊……没有事没有事。”万叶没有说话,帮助他们分东西。

某位不正经的宿舍长:他们两个肯定有什么关系,再观察几天。

于是散兵就正式加入风系啦!

(有后续,但更的很慢)

并留下了一个签绘.jpg

是一个系列

游戏玩法借鉴于脑叶公司

来路不明的快递千万别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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粤莫名其妙地收了款游戏,存储游戏的U盘和配送的VR整整齐齐的封在快递盒里,其余的什么信息都没有说明。粤怀疑是不是快递记错了,但是快递盒的背面用马克笔歪歪扭扭写了几个字“粤先生收”。笔画生硬凌乱,一眼看过去还以为是刚学会握笔的小孩子写的字。

搞好装备后,粤开启了游戏,一起送过来的......

随着游戏画面加载完成,粤面前跳转出一面巨大的显示屏,上面分散着几十个房间的监控画面,每个画面里都有一个“意识体”在活动。粤看了看剩余的一些游戏规则,意识体是一些附着未知的强大能量的集合,大部分对于人类来说是危险的,所以也根据意识体对人类的威胁分成了不同的危险等级。工作的详细要求并没有在游戏规则上写明,粤推测这可能是需要玩家自己摸索的,毕竟每位意识体的性格可能都不一样。

S级——苏

现在粤回想起自己一开始玩游戏时,简直就是深深的懊悔,当初自己不信邪,非要来点有挑战性的,于是进入游戏后第一个选了的就是S级的角色,看到有张脸看得比较顺眼,有一种莫名的吸引力让粤不自觉地点下“苏”的确定键。

苏的本体其实是个琵琶,长得正常不到哪去,画着繁复华丽花纹的琵琶上布满了狰狞的砍痕,纵横交错在琵琶面板上,中间裂了条缝,缝里隐约翻起猩红的血肉,跳动的肉里面是一只巨大的紧闭着的眼睛,琵琶的琴头和琴轴都是残缺的,弦全部断裂,像是有生命一样张牙舞爪地伸向四周。僵硬地舞动。虽然外观很恐怖,但是本体仅在意识体图鉴中可以看到,意识体平时还是以人形示人。

粤传送到苏的收容房间时,好巧不巧和苏来了个近距离面贴面,脸上柔软的触感让粤感慨这个游戏的触感模拟是真的厉害,就像是现实中真的和别人撞到了一样。苏的眼睛就和本体琵琶上的那只眼睛一样,一直闭着,微微向上挑,好像可以感受到粤的存在一般,冲着粤的方向轻轻一笑:

“初次见面,你好呀阿粤。”

粤唯一觉得奇怪的是明明交谈过程中苏对自己都是一副友善的态度,但是右上角的好感度确是一点都不涨,卡着临界点一动不动,也不知道好感度要是清零意识体出逃了会有什么结果,不过大抵是没什么好事的。粤看着好感度,心想是不是苏对这种工作方式不感兴趣,要换其他方式才有效果?

就在粤思考之际,突然感觉到腰上好像多了一只手,侧头看到苏不知道什么时候靠近自己,一只手揽着粤的腰,指尖摸索着,时不时捏一把,描摹着腰线。粤有些汗颜,这是什么新奇的沟通方式吗?苏微微低头,散开的墨色长发垂落到粤的脸颊边,擦过皮肤,传来痒痒的触感,不得不说这VR装备模拟得真好,粤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却听到耳边苏的一声轻笑。两个人的距离略显暧昧。粤觉得有些不太对劲,却看到右上角的好感度竟然上升了一点。

粤:???你好这口?

眼看苏离自己距离越来越近,粤感觉不妙,用力推开苏,退离到距门口只有一步的距离,警惕地看着面前依旧眯眼浅笑的苏。原本以为推开对方的动作会导致好感度下降,结果不降反升了...好吧,跟意识体计较什么。周围的气压压抑得可怕,原本苏淡雅的笑容只让粤觉得愈加瘆人,即使眼睛没有睁开粤也能感受到苏表情中的不善。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粤直接一个转身就往门口跨,刚准备退出苏的收容间,背后却突兀地响起一阵阵悦耳轻柔的琵琶声,余光瞥见苏本体琵琶不知道何时被苏抱在怀里,血从琵琶裂痕中不断渗出,染红了苏淡白的外衣,苏修长的指尖勾着残缺的琴弦慢慢拨动,竟然不可思议地弹奏出声,曲调舒缓,就像是哄小宝宝睡觉的摇篮曲一样,但是在粤听来就是致命的夺魂曲,一点点蚕食他的理智,让粤的思想不断崩溃。

粤头痛欲裂,琵琶的声音像是刀子一样一下下扎在自己的头里,尽管如此,他还是强撑着把手放在门上。下一秒,粤觉得有什么东西缠住了自己,接着就是被吊在半空中,拽离门很远的地方。大腿上,手臂上,腰上传来类似鱼线缠绕的感觉,勒得皮肉传来丝丝阵痛,似乎要将粤整个人分割成几片一样。粤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臂,那是琵琶的琴弦,被勒的地方微微陷下去,血珠从弦与皮肤相接触的地方渗出,琴弦僵硬得拉动着,拉动着粤慢慢拉回苏的身边。

苏幽幽的声音的背后传来:“别乱动,不然琴弦会勒得更紧的,直至皮肉撕裂…”粤打了个寒颤,身体僵在那里,感受到苏的靠近,每一步亲昵的动作都换来粤的轻颤,然后琴弦勒得更紧所带来的疼痛又让粤迷迷糊糊的意识瞬间清醒,一遍又一遍仿佛无止境。轻轻柔柔的触感,毫无保留地传到粤的身上,苏在他背后,他看不见苏是什么表情,但是他知道自己绝对是临近崩溃的境界,耳边是苏好感度不断提升的冰冷机械音,粤已经听不清楚了,直至最后琴弦松开自己,他也只是感觉一阵无力,倒在一个冰凉的怀抱中…

……

粤的屏幕再次亮起时,自己已经离开了苏的收容空间,前面是一开始进入游戏时所显示的总控台。粤回过神来,连忙看了看自己手和腿的地方,没有勒痕,刚才在苏收容空间里所经历的一切就像一个诡异的梦,粤记不清后来发生的一切,但身上留下隐隐约约的疼痛却是真真切切存在的。打开图鉴,显示苏的好感度几乎满了,图鉴上也显示出苏的大部分资料,粤无心观看,他真的有点累了,就退出了游戏。

粤看着手上的U盘,沉默了许久,还是没有把它扔掉,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有一个声音,叫嚣着让他继续玩下去。明天一定选个简单一点的角色,粤这么想。

咱公司能收容点正常的吗?2

琼粤为主,有轻微桂粤铺垫,就不打tag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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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打开游戏,粤都已经不太记得是过了多久了。又是熟悉的加载界面,以及一打开游戏那满眼的荧蓝色屏幕,意识体活动的画面不断地闪烁着。回想起上一次的经历,粤看着苏在屏幕中悠闲的模样,不禁一个激灵,害,真是人不可貌相。

A级——桂

传送到桂的收容空间时,粤就感觉到一股很浓很浓的桂花清香,充斥着整个房间。虽然桂的本体还不至于有苏那诡异的琵琶那样瘆人,但是桂的本体是一柄断成两截的长刀,生了锈的刀面上裂开不少裂痕,从裂缝中挤出簇拥的桂花,倒是有一种诡谲的美感。

意识体的人形态和自身本体是有一定关联的,粤在苏身上也有感受到。苏本体的琵琶上那只眼睛是一直闭着的,而粤也没见过苏的眼睛睁开过,但这不妨碍苏能准确地把粤从自己身边拖回来。桂也不例外,刀身上的裂缝在桂那张冷峻的脸上得到了体现,脸颊到下颚的地方有着细细的黑色纹路,一直顺着脖子蔓延下去,直到衣领深处看不见的地方。

粤跟桂进行交流是格外的顺利,几乎有很多时候桂还会顺着粤想表达的意思去走,就好像是非常了解粤内心所想,而且粤也注意到桂对于自己本身的好感度就是一个很高的数值,倒是毫无压力就完成了一系列的列表任务,成功离开桂的收容空间。只不过退出的时候,粤没有多加留意到桂那晦暗不明的眼神,好感度的进度条闪烁跳动了一下,忽长忽短,画面断联一瞬又立刻恢复正常。

B级——琼

顺利通过一个A级的,粤顿时信心满满,就索性再点进去了一个B级的意识体界面。

粤看到琼的本体时,惊讶为什么这个意识体不是像前两位那样以人形态示人,密闭的收容空间里突兀地摆着一个巨大的浴缸在中间,浴缸看上去与平时现实生活中的无异,唯一让人觉得诡异的就是浴缸里盛满了不明的红色液体,粘稠的液体微微冒起泡泡,甚至顺着浴缸边缘满溢出来,在白色的瓷缸上留下刺眼的红色长痕。

粤感觉有些疑惑,走进浴缸朝液体里看了看,红色的液体望下去什么也看不到,只能看见粤在暗红色的水面倒映出来的影子。

“琼?”粤怀疑地朝浴缸喊了声,但是没有得到应答,抱着一试的心理,粤直接把右手伸进那浑浊的液体里摸索,结果刚伸下去,就感觉到在水中自己的手被另一只冰冷的手贴上去,用力抓着自己的手腕,粤被一股莫名的力量往浴缸里扯去。

“什么玩意啊??!”粤反应过来,赶紧用左手撑在浴缸边缘,以免自己被拉入那奇怪的液体中,整个浴缸里的水剧烈沸腾,冒出气泡,水花四溅开来,大滩大滩的液体从浴缸里流出来,把粤游戏里的衣服染红了大半,触觉模拟感应器也模拟出衣服被打湿湿漉漉贴在身上的感觉。粤甚至不能跟对方这样耗着,一个用力把手从水里强行抽出来,抽出右手才发现自己手腕上已经留下显眼的淡红色指痕了。

这么凶残的意识体是B级??!粤警惕地退后两步,却看到浴缸水面冒了个泡,随后一颗头就这么水灵灵地探了出来,眨着一双清澈明亮的眼睛疑惑地看着粤。琼浮起半个身子在水面上,歪着头无辜地看着粤,眼睛死死盯着对方,双手乖巧地搭在浴缸边缘,那张人畜无害的脸与方才的猛劲丝毫不一样。

粤更好奇这浴缸里面是不是四维空间,突然大变活人的,在原地愣了几秒,毕竟一接触到琼对方就给自己带来了不小的震撼,万一一靠近又会被拉住,粤不想知道浴缸里的场景是什么样的,只知道这样做肯定又会解锁一个新的死亡结局。

粤就站在门口的位置远远看着琼,琼伸出双手似乎是想让粤过来,即使看着对方那双清澈到没有一丝杂质的天蓝眸子,粤也不为所动,只是看着琼脸上的表情逐渐从期待变成失落。粤猜测琼应该是无法离开浴缸的限制的,虽然这会使琼的好感度有一定的下降,但是保守要紧,万一自己做错哪一步触发死亡条件就惨了,于是粤干脆跟琼的交流进行到一半时就果断退出空间。

粤回到主控室的总控台前,眼前三十多个屏幕照常工作,没有任何异常,意识体都出现在监控画面里活动。“看来中途退出也不会造成什么很大的影响嘛……”粤自言自语道,端详起其他意识体的监控。视线落回到琼的空间,粤惊讶地看着琼整个人已经离开了浴缸,站在收容空间的门前,在粤不可思议的眼神中,琼慢慢歪着头直勾勾地看着监控,两眼无神,像是透过监控看到了另一边的粤,接着就是监控画面黑屏。

“意识体琼好感度到达警戒线,以出逃!请工作人员注意!请工作人员注意!”刺耳的电子警报声在主控室环绕着,粤看着监控里各个走廊的地面出现一摊诡异的水,冒着小泡泡,还没有反应过来,整一个主控室的所有电源瞬间切断,陷入一片黑暗。

黑暗中,粤听到一阵粘腻的水声,在地上摩擦着,随后是粘稠冰冷的液体贴附在自己身上,粤分明是感受到一个人形的生物靠在自己背后,耳边出来说话的气息,有些幽怨的声音像是撒娇一样嘟囔着,微微带着不满的哭腔:“粤哥……你为什么不理我一下?是不是我把你留在身边你就可以一直看我了?”

要不是琼说的话让粤毛骨悚然,粤都觉得是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琼的事。虽然粤的力气不小,但是琼像是有一种莫名的怪力一样,死死钳着粤的双手让粤无法动弹。粤的视线看过去的都是一片漆黑,感官格外敏感,清晰的感知到像是触手一样的东西攀附咋自己腿上、腰上甚至更多地方,带着黏糊糊的液体,冰凉的温度让粤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我以后天天去看你,先把东西放下来说话好吗?”粤有些汗颜,得到的回答只是那些调皮的小触手的得寸进尺,小小的吸盘贴在皮肤上有些痒痒的,粤想再说些什么,嘴里也被堵上那粘粘的东西毫不客气摩擦着,看起来琼并不想听粤的解释和求饶,而是自己伸手去索取自己的补偿。

粤后来几乎分不清楚耳边环绕的水声是琼本体发出的还是自己的,总之感觉全身都是湿漉漉的,大脑的理智也想是被水冲刷过一遍般。粤几乎是悬空在半空,四肢被水化成的小触手缠住拉,恶趣味地朝着两个不同方向拉扯,随着琼略带怨气的行为大起大落,想喊又喊不出声,水没有实体,但是留下的触感又是那样的清晰。

粤感受到琼用冰冷的手抱着自己,耳边是欢喜的声音:“粤哥,你真好。”眼前闪烁着的操作界面,粤除了看到琼那满溢的好感度之外,右上角的等级在“B”与“S”之间来回闪烁,等再想看清楚时,粤已经难以集中精力去留意了。

“不是我说,你是有多无聊啊?”粤幽怨地看着正在给客户发消息的苏,这人一个星期前不知抽什么疯,非要搞什么一条龙服务,还要拉上自己。“是一个粤服务。”“都差不多。”

虽然不是很情愿,但转念一想,可以赚小钱钱诶!粤顿时就来劲了,凭着效率高质量好的工作效率,获得了各客户的一致好评。苏有时候会帮他接接单、与客户谈谈话什么的。这令粤非常奇怪,这个不是苏非要搞的吗,怎么接活的是他啊?但这并不妨碍粤工作赚钱。

“苏...

“苏?阿粤在你这吗?”“在,你需要他服务是吗?”“你今晚也需要他的,对吧。不如两个一起?”“不愧是我的好邻居。”“彼此彼此。”粤看着笑意愈发浓的苏,陷入了沉思,感觉自己被坑了。现在逃还来得及吗。

夜晚,暖色调的灯光照着大厅,有些昏暗,但这并不妨碍今晚有趣的游戏。白色的鹅绒地毯被灯光照得有些灰暗,很是衬托赤脚站在大厅中央的人儿那白嫩的皮肤。

粤站在苏浙面前,手上还拿着一套制服,脖子上还戴着丝绒质地的黑色项圈。“快去换上,既然是服务,那就穿正规点。”浙不容拒绝的命令让粤有些为难,他还是第一次穿成这样服务别人的。但为了赚到小钱钱,粤还是乖乖换上了。

白色的衬衫被束进黑色短裙里,勾勒出粤那无可挑剔的腰身,衬衫扣子解开了两颗,再加上那黑色项圈,就像一只魅惑人心的魅魔一般,让人想要尽情玩弄。而黑色短裙正好没过大腿根,包裹住臀部,许是不合身,穿起来有些紧致。

“用你平时和客户谈话的态度来服务。”苏托着头饶有兴趣地看着因为害羞而脸红的粤,他手中还拿着一根细绳,那是与粤脖子上的项圈相配套的。但苏并不打算怎么轻易地放过粤。“……你好,有什么需要服务的吗?”

浙:“服侍我们。”

“你们别太过分了。”粤咬牙切齿道。这什么过分要求啊,早知道这样,他就不干了。“哪有你们这样的?”

“你要是不想这样也可以,只不过回变成一个月服务。”苏玩弄着手上那根皮绳,好像在想要绑在哪个地方才能显出它的用处。“既然是一个粤服务,当然是由你来服务。”

一个粤,一个月,粤才知道他被苏坑了,但他现在又跑不了,他已经掉入狼窝了,怕不是今天不腰疼就回不去了。“看来阿粤不是很情愿啊,不如换成一个月服务?”

“别……”粤调整好自己后,又把衬衫扣子解开了一颗,露出一小部分胸膛。“主人,有什么需要阿粤服务的吗?”

桂粤

全文1w+。

第一次尝试民国,有些名词不会用,所以会有些偏现代的词。有点小刀,但不多。后面再补car。

接受不了女装的请勿食用!

—正文—

0.

“桂先生,您不辞千里赶到我们这儿一定累了吧?我们已经安排好了吃食,请随我来。”

“好,劳烦了。”桂点点头,上了车。

...

方才说话那人发动车子。桂端正地坐着,两手搭在大腿上,长长黑睫掩盖住的眸珠不易察觉地微动,观察着这条对他来说相当陌生的路线。

深秋正是木棉花开的季节,炽红的花大朵大朵地在树上招摇,还有几朵似乎因为树枝承受不起它们的份量,沉甸甸地落了,铺得路边火红。

路上的人来与人往桂并没有怎么细心看,反正自己也不会在这儿久留,不是么?桂的视线倚着窗,漫不经心地想。

只是他的目光忽地被一所建筑物给勾去了——这地方实在是出众,虽然高度和别的楼房差不多,却办得古色旖旎,连屋檐上的每一片琉璃都能看得精致清楚,隔着一段距离也能听到乐曲的婉转琴声。看来在这个满街都是廉价劣质小店的街道里,这楼也是极特别的了。

不出所料,汽车就在此处停下。司机拉开门作了个“请”的手势,桂的头微仰,看清门牌上写的名字——“定云居”。

楼里,歌舞升平,空气中弥漫着不知道是什么酿的酒和脂粉混在一起的甜香气,闻着腻人。装饰称得上金碧辉煌,一看便不是下层人民能来得起的地方。

跟着侍从走上二楼,视角高了看的景物便更多更敞亮。桂走入包厢内,锁定了负责接待自己的官员。

客气来往了几句后,便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谈话。那官员倒会奉承人,不停地往桂酒杯里倒酒,桂看了便不再多喝,他也不觉尴尬,就那么说着话,忽然小心翼翼来了句:“我们这边就是个小乡镇,您这次来是有——什么……任务吗?”

“这视察……”

桂缓慢扫了他一眼,官员会意不再多说,连忙转移了话题:“说起来,这定云居可是我们这儿出了名的好地方,今天为了欢迎桂先生,我们还特意安排了一点节目。”

底下的人察言观色,立马有人让门外的服务生去叫人。一层的乐声似乎顿了一下,接着平息下来

桂抬眼。

台上赫然换了舞者,此时偌大的歌台上只剩下一个人。

不知道是不是高处的原因,从桂的视角来看,周围的灯光都要暗许多,这也衬得舞台更明亮。“这可是定云居的老板娘,平时很少亲身下场,今天为了欢迎您,我们特地邀请她来舞一曲。”

音乐再次缓缓响起,直截了当地高亢华丽起来,如层层波涛一下一下汹涌澎湃,又华贵如阳光明艳。一抹笛音悠婉,幽幽地穿入奏乐里,无端带了点旖旎柔媚的味道,百转千回。

桂又喝了杯酒。周围的人无一不在注视着那位舞娘,一派迷醉之色。他抿唇,看来这些官员也都是些醉生梦死的人。

隔着模糊的灯,不知道是否是舞步恰好停留在这一刻,借着酒液微醺的昏醉,桂的眼神与这位老板娘对上。二人隔着层次,四目相对。

就算视野不清晰,也不难看出这是个绝代佳人,纵然是桂也不禁在心里赞叹一声,这是个美人。

这一舞也不长,她下场后又换上了普通舞者,另外几个官员虽然也继续观歌舞,却多少有些兴趣乏然了。过了会儿,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仔细一看竟然是方才下场的老板娘。她脸上带着淡然端庄的笑,可眼尾被眼线勾勒得实在上挑,挑出些媚气,看着风情万种,一颦一笑勾人心魄,让桂想起来时路上看到的木棉花。

她看到桂的杯里空了,便很自然地倾身为他满上,旗袍勾勒姣好的曲线,极是丰盈饱满。

旁边有人看到,半是挑逗半是艳羡道:“粤老板,可不能光顾着招待贵客而忘了我们哟!”

粤笑盈盈地温和道:“怎么会呢。来,我也给您满上。”

听了他们好几轮对话后,桂初步判断出这个粤是个很擅长交际的人,不仅如此还很注定挑起话题,有好几次她想把话题引到桂身上,但桂都淡淡出声避开了。

他倚靠着椅背,眼角不知何时沾染了一抹红,已经许久不说话了。许是看出来桂醉了,这场酒宴很快就结束了。他拒绝官员提出送他回去的好意,委婉告诉他自己的人会过来接自己,闻言官员也不再多说什么。

当周围只剩下桂之后,邕缓缓走出来。看到邕,桂脸上的醉色一扫而空:“有发现什么吗?”

邕摇头:“不像是在官员中,倒像是在民间。”

“民间啊……”桂的食指躬起,一下一下叩着扶手,“那可就麻烦多了。再继续查,实在找不出什么就转移目标。”

1.

镜子里的美人抬手换掉了耳坠,优雅擦拭后放入一旁的化妆盒内。侍女礼貌地喊了声“粤娘”,得到允许后指甲沾了些水,轻轻涂抹在粤的脸上。这是卸妆那类的东西,随着脂粉一点一点被涂抹去,她样貌中的媚逐渐淡去,反而更加清隽明丽,仍然出众。那些被遮掩的细节也露出来,看上去线条微硬,倒有男性的骨相特征。

或者说,在她将假发取下后,粤就是个青年。虽然头发略长,但不难看出他是个很好看的青年。

“粤娘,今天那人是什么来头,竟然能让你亲自上台跳舞。”侍女疑惑道。

粤没有用伪音:“我没刺探到消息。这个桂很聪明,我从他身上得知的还不如旁边的人提供的多。”

“不过看样子,似乎并没有别的恶意。”

他若有所思地看着镜子里自己的面容,“最近又不是很太平啊。如果有缘份的话,说不定他有用。”

回想了一下桂的行为举止,粤又不禁扯起一抹浅淡戏谑的笑。

“长得倒是不错。”

侍女掌心抹开的胭脂颜色和水融在一起,纠缠难分。正如人与人之间的羁绊匆匆交接,又不合一体般。

2.

桂一开始真的没想到自己还会和粤有交集,毕竟一个青楼的管理者和自己似乎很难有联系,身份上的天差地别就是最好的缓冲剂。

这天他本只是想观察一下民间的一些风气什么的,兜兜转转走了一大圈,在回去的路上时经过某条小巷,无意间在转角处听到一些奇怪的声响。

“没有完成好任务,你自己知道该怎么做。”青年的声音清朗,因为压着声线的缘故听起来有些冷傲。女人吃吃一笑,即使这时声音也充满引诱,勾得人心痒痒:“乖,自己解决好后事,不要给我留下麻烦。”

这声音桂还挺熟悉,正是前个星期才见过的粤。他身形一晃,躲在墙角处偷偷观察着。

不远处只有粤一个。她翘着腿坐在石栏上,脚边跪着一个少年,应该正是那所谓“没完成任务”的人。粤漫不经心地玩着手中的刀,划出好看的弧度,丝毫不怕那锋利的刀尖会伤到自己。少年双手握枪抵在胸前。他嘶哑问:“你不怕我杀了你吗?”

粤睥他一眼,刀面贴过少年的脸一直滑到下巴处挑起,少年以一种仰望的姿态看着粤居高临下地对他说道:“识时务者为俊杰。”

刀锋的冰冷没有停留多久就被抽走,少年失魂落魄地起身走了。少顷,远处传来一声枪响。

“Goodboy。”(“乖孩子”)

粤低笑一声,忽然移眸看向某个角落,正是桂站着的那个地方。她柔声说:“桂先生,您可以过来了。”

桂心知自己被发现了,坦然走到粤身前不远处。粤反而笑了,朝他扬起头:“离这么远干什么,我很可怕吗?”

“男女有别。”桂礼貌地说,却也靠近了一些,保持着一个安全的距离。

“桂长官,您已经来回在这边徘徊了好几天了,是在调查什么吗?”粤弯着眼睛,一幅无辜的模样。“而且每次看了您都是无功而返,似乎有什么妨碍了您的动作,我很好奇关于您的事情呢。”

桂笑道:“我倒是不知道我身上有值得粤小姐跟踪的东西。”

粤眉眼一展:“您本身就值得。”

对话进行到这儿蓦然没了声息,二人皆是沉默下来。最后还是粤开口打破了沉默:“不如,我们稍微坦诚相待些?”

桂觉得有趣:“哦?怎么个坦诚相待?”

粤忽然从石栏上下来,拉近了和桂的距离,柔软的手碰上桂的脸庞,从远处看像是捧着桂的脸。“比如,告诉我你在调查什么。”红唇轻启,吐气如兰。

“找人。”桂直白了当。

“找人?那我可最擅长了。”粤踮脚,离桂的脸又近了些。“不如,让我来帮您?”

桂捏住粤的手脚步一转,自己倒是坐在石栏上。“我凭什么信你?”

粤扑哧一笑:“建立信任的方法可多得去了,这世间最不值钱的就是信任。”

“好吧。”桂放开粤的手,“你能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他问的巧妙,是“得到什么”而不是“想要什么”,这就为自己留了足够多的余地,同时也足够他探清粤的目的。

“我需要情报,一些只有你的身份才能得到的情报。”粤轻声说。“同样的,作为回报,我可以尽我全力去寻找你要找的那个人。”

桂抬眼看她,神情很沉稳:“真贪心啊……你真的觉得没有你帮我,我就没办法吗。”

“我觉得我的条件足够了。”粤也看着桂。

“那我们的合作可以直接终止了。”桂言简意赅,似乎要起身离开。粤无奈,手上的扇刀拦住桂的去路说:“你不是问我如何让你信任我吗?”

“我身上有更值钱的东西——”她一只腿抵在桂的膝盖上,贴近了桂的耳畔,“比如,我。”

她笑了声,指腹软绵绵地抚摸着桂的下颔:“桂先生喜欢什么类型的?——媚些的?清纯的?还是更多别的类型的?”

指尖轻轻摩挲,粤的语气暧昧:“我都可以哦。”

桂顿住,定定地盯了粤一会儿,无所谓地微微歪头:“行啊。”

3.

桂来到这儿其实并不是为了什么视察,而是抓间谍。偏偏这里路远地偏,桂对这一方的水土完全不熟悉,所以进度很慢,远远满足不了效率。这群官员确实昏庸得可怕,每天混吃等死,调查数日后桂果断把目标转移到民间去,可偏偏这就是他的短板——

他压根不熟悉这里。

所以比起自己找,让一个长年混在这儿的人帮忙总会快得多,比如粤。

“你要找的这个人,有什么线索吗?”粤坐在桂身旁,摇晃着扇子。

“没有。”桂老实说。

粤眼皮一跳,迟疑少顷后试探性问:“外貌?举动?干过什么引人注目的事?不可能一点都没有吧?”

桂:“没有。”

空气突然静滞了一下,随后粤抱臂起身,没好气的开口:“所以,你除了知道他不在那群官员间以外一点线索都没有?这跟大海捞针有什么区别?我还得一个一个揪出嫌疑人交给你来拷问吗?”

桂有些不自在地移开眼,心虚地说:“……所以我才一直找不到。”

“我后悔答应你了,终止合作吧。”粤唇角抿成一条直线,面无表情盯着桂。过了一会儿,她倦倦地在桂身旁坐下,叹了一口气:“我只能尽我所能,找不找得到就要看你运气了。”

“行。”桂算是答应下来。

4.

民间都在传,最近那个新来的军官一个青楼女子走得很近。在百姓的口中,不知不觉就传成了“粤娘对长官一见倾心,但迫于自己青楼女子的身份,不得以没名没份地留在长官身旁,备受耻辱”。

对此,粤只是抿嘴一笑,不作任何解释。因此,民间传得更加开放,甚至还有以二人为原型的各种话本子传开了。

桂虽然对这些事情一向不怎么关心,可是在其他人有些怪异的眼神和邕的提醒下,他想不知道这些都难。“也许您该去找她谈谈?毕竟您不会在这儿久居,还是不要留太多风言蜚语好。”邕委婉地提醒桂,“不然到时候等您离开了,这些百姓们将故事传得……”

万一传成桂狠心把粤给抛弃了,那可就真是……邕想想那个场景就有些绷不住。

桂从善如流,接受了邕的提议,当天就找了粤。

粤今天着了身深碧色旗袍,勾勒出修长纤细的曲线,面部、胸前的珍珠点缀添加了几分风情。她今天盘了个十分好看的发髻,有一缕不知道是故意为之还是不经意间弄乱的碎发从鬓角旁垂下,漆黑如墨。

摇着红扇,她极媚极勾人的:“桂长官时隔这么多日才来看奴家一次,惹得奴好生伤心。”说罢,还用红扇遮住半边脸,装作一副抽泣的模样。

“有找到什么吗?”桂不为所动,问道。

粤幽怨地望他一眼:“就知道利用人家,也不会来哄哄我。”不过,她还是如实告诉他:“我派人把东西送去你那儿了,记得让你的人收一下。”

“麻烦了。”桂点头。突然,他想起来邕同他说的话,斟酌着字句说:“民间传的那些故事……你要不管管?”

“民间?民间的什么东西?”粤故意问。

“就那些说我和你有关系的话本子。”

粤捏起一只小小的金酒杯叼在唇边,睥着桂说:“管什么,这不都是真的吗?”她将杯中酒一饮而尽,被酒液浸透过的红唇饱满,口脂的颜色艳丽:“倒是我,真成了您身边那位没名没份的青楼苦女子喽。”

美人挑起他的下颚,似笑非笑:“不如,我们来做点有名分的事?”

半透明的红色帘纱下,隔着薄薄的一层里面烛火跳动的影子若隐若现。舞娘微微低头,唇覆在男人的双唇上。男人看起来似乎有些被动,但也在回应着她的动作,灯光下二人黑影纠缠。

只是一吻,桂的后背却始终紧绷着,直到粤分离开——唇齿间还弥漫着酒的气味。

5.

自从那一次会面以后,反而使两人的关系更近。

粤比桂想象中的要清闲,既不接客又不迎客,最大的乐趣就是换身漂亮的打扮,然后挽着桂的手臂去买街上的甜食。当然,桂少不免地要接受行人充满各种意味的目光,可偏偏粤本人笑盈盈地咬了口酥饼,乐意地看桂苦恼的脸色。

秋天的木棉花砸了一地,红艳艳地煞是好看。桂捻了片花瓣别在粤发丝间,粤有些嫌弃地道:“太艳了,配着不好看。”可却也没有把花取下来。

“你很像木棉花,好看得招摇。”

粤很自然地接受了他的夸赞。

不得否认的是,粤的能力比桂以为的还要厉害些,才一周过去便已经将嫌疑人锁定到了一个小范围圈内,对于桂来说实在是方便不少。“这几个人都是近些年来才到这儿的……”粤指着纸上的名字说。

“你是怎么做到的。”桂由衷惊叹道。

粤勾唇:“有人有钱,什么做不到?我在这边可待了几十年了,哪些人是我不熟悉的。”

桂从来没有问过她究竟能力有多大。毕竟能在这里成为一个相当有声望的人,背后所牵扯到的东西可是数不胜数的。能混到这种地位,每个人都不简单。

6.

“我七点半来定云居接你。”

七点半。

粤上了车,细细处理着自己不小心弄散的头发,一边梳起一边询问:“这晚宴很急吗?”

桂点头。二人都没有再多说话。

直到下车后,粤像以往那样挽着桂的手臂,桂低声道:“一会儿我可能会装一下,记得配合我。”

一开始粤没明白,直到她看见晚宴的其他参与者——

酒气混着花香气扑面而来,场面虽然还保持着端庄,可是有几个男人赫然一片泥泞,身上还靠着柔若无骨的女子,一看就才做了些亲昵的动作,好一派醉生梦死之象。那几人明显认得粤,喷着酒气笑道:“桂长官可以啊,竟然真的将美人收入囊中了,这可是定云居的老板娘啊。”

“您可有福气咯!”

桂礼貌地应下,随后询问道:“这里有空旷的包厢吗?”他环住粤的腰,往自己这边带了带。在他没看见的地方,粤微微挪了挪身子。那些人看到桂的动作,心领神会,奉承地笑着:“当然有当然有,您跟着他上去就好。”说罢,他一挥手,一个年轻人蹿出来。

酒味在进入包厢后终于消散,一进去桂就放开环着粤的腰的手,抱歉道:“冒犯了。”

粤不甚在意道:“没事。”

桂迟疑了一会儿,试探性问:“你能不能……做点动静?”

“什么动静?”粤不解地问,几乎是同时她就明白了桂言语中包含的意思,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同样,她也敏锐地感觉到楼下的声响似乎轻了些,好像在探查些什么。

桂做出个“没办法”的表情。粤简直可以说得上咬牙切齿了,半个身子贴在桂的身上低声说:“这是另外的价钱!”

“一切好谈。”桂诚恳地看着粤。

粤反而被这目光注视得躲避,耳根子不经意间浮起一层红。她靠在桂肩头上,酝酿了一会儿情绪,难以启齿地在喉间呢喃一声。楼下的音乐似乎轻微一顿,然后更加激烈的演奏起来,直到确认乐声盖过了自己的声音后,粤赶忙从桂身上下来,默默坐到一旁。

看到她既不说话又不吃酒,桂张了张口,小心翼翼地问:“生气了?”

“没有。”粤冷淡道。

又待了一个时辰,桂便带着粤向其他人告辞离开。他们看到粤把脸埋在桂那边,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笑,也没有过多挽留,爽快地放他们离开了。

直到他把人送到定云居那儿,粤还是一言未发,安静地回去了,留下桂自己一个人盯着她消失的身影陷入沉思。

7.

自那以后,二人的关系似乎又回到了刚认识的时候,或者说比那时更冷淡。粤没有再主动来找过桂,但还是及时将收集到的信息送到桂那边去。桂顾忌着会不会惹到粤,加上最近事务繁忙,便也没有去找她。就以这种诡异又沉默的关系度过了一个月,虽然关系没有好转,可事情却有了转机——

那本来是个很平常的一天。

桂刚调查完一些事情,慢慢走在路上思考着,忽然听到巷子里有些不对劲的声响,便拐入去看看。

眼前赫然是个女孩子,看着也不过十五六岁的芳华,却被两个男人围住,脸上满是惊慌之色,口中喊着“你们不要过来!”可却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你们家欠的那点粮钱欠了多久了?!谁让你不还,还不起的话就用别的来还!”说着便要去扯她的头发。桂看不过眼走了出来,女孩子眼前一亮,急忙呼喊:“求你,救救我!”

男人们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看到桂后警告他:“这是我们的事,你最好别管。”

“……她欠了你们多少钱,我帮她还。”

其中一个男人报出一串数目,听完后桂皱眉:“这根本不是普通人家能负担起的数目……你们添加了数额吗?”

女孩子失声喊道:“他们要我还五倍的钱…啊!——”话还没说完,她就被狠狠踹了一脚,紧接着就是男人的谩骂声。桂按压了下骨关节,轻步上去将男人掀倒在地。另外一人看到后怒气冲冲地举着拳头砸向桂,桂抬手格挡。到底是练过,不是这种靠蛮力的人能打得过的,没过几招两人便知道自己打不过,悻悻离去。

桂看着他们离开后,转身蹲在女孩子面前,温声问:“你还好吗?”

谁料想女孩子似乎找到救命稻草一般扑过来,紧紧抱住他,泪水不住地掉,浑身颤抖。桂整个人僵住,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一个熟悉的、桂在梦里听过许多次的声音响起:“小泉,你在这儿啊。”

那个叫小泉的女孩子抬起头迷蒙地看了会,看清来人是粤后,眼眶红红地抽噎一声,放开了桂:“阿粤,我该怎么办?”

粤俯下身子温柔地拍了拍小泉的肩膀:“没事的,我帮你处理好,你先好好去我那儿休息,我一会儿让人接你母亲和弟弟过来,你们先在我这边住几天吧。”

“谢谢你,阿粤。”小泉抽泣着说,跟着侍女走了。

粤扭过头,看着旁边的桂,眼中的情绪晦暗不清。俄顷,她哼了一声,精致的红扇掩起脸:“英雄救美呀,桂先生。”

“你还在生我气吗?”桂追问。

粤没回答,抬着头看他。

桂低声说:“对不起,那天是我不对,别生气了。”

粤还是没说话。过了一会儿,桂听见她细微地笑了一声。

8.

感情可能就是这么奇怪的东西,他们明明才冷淡了一个月,一句认错和一声笑,就又让他们恢复原来的关系了。

不过,目标人物似乎也发现自己被跟踪了,便一路往弯弯绕绕的地方拐。桂此时竟庆幸幸好平日粤总是带他绕来绕去的,这些路线他也记了个七七八八,否则此时肯定像无头苍蝇一样乱撞,说不定还把人给放走了。

他将间谍逼到空旷的大街上。下午的天气怠懒,阳光明晃晃地撒在路上,黑暗无处遁行。正当桂以为能抓住间谍时,不远处却来了一个谁都没想到的人——是粤。她目视前方,似乎还没有意识到危险的来临。

间谍立马冲过去制住粤,用手枪抵着她的脖颈,恶狠狠地威胁桂:“我知道你和她的关系不一般,如果你敢再靠近一点,我就杀了她!”

桂果然停下。

粤娇滴滴地说:“你好凶啊,吓到人家了,真讨厌。”

间谍不领情,握着手枪的手又用力贴住粤的皮肤,按出一个凹痕。桂听着粤的语气,心中产生了一个不确定又大胆的想法:她不会……

下一秒,粤右手猛地把间谍的手拍到上方,即使间谍的反应已经极快了,可却还是落空了一枪。瞬间,粤左手握着的扇子一束,扇刀擦着间谍的鼻子过去,她反手扣住间谍的手将他放倒在地,不知何时右手拿到了间谍的枪,枪口对准他的后脑勺。

粤微笑着说:“让你不要对女人那么凶了,便不听。”

间谍挣扎着还想动,粤淡淡出声威胁:“再动,你试试是你的动作快还是我的枪快。”

桂的人很快就来了,拷好间谍将他带走。

粤拍拍手起身,对桂说:“这下你完成任务了吧。”

桂点点头:“嗯。我去向上级请示一下,申请在这边常驻。”

“好。”

9.

正当尘埃落定,所有人都以为一切安好了后,桂却抱住了粤,在她耳边低声说:“我好像,不能留在这儿了。”

“为什么?”粤轻轻问。

桂沉默了一会:“战乱又来了,在我的家乡。我不可能自己躲起来。”

粤抿唇:“很危险。”

“我知道。”桂叹了口气,却又郑重地说道。

“国之有难,当捐躯赴生死。”

粤没有阻拦他,只是问:“你什么时候离开?”

桂:“后天早上。”

足够了。粤在心里说。

10.

晚上。

他们像真正的伴侣一样吃晚饭、散步、洗澡。两人都默契地没有提任何有关离别的事情,静静地、无所谓地享受着这一小片宁静。

当粤冒着满身的水汽从浴室里出来时,桂突然喊了她的名字:“粤。”

“怎么了?”

“你说的什么样的类型都可以满足,还可以吗?”

粤没想到桂会说这个,愣了一下,唇角平直下来。“当然。你想要什么样的?”

桂认真且执着地看着他的相貌,从还未卸完的妆容中寻找着他本身独有的美丽曲线,字字句句真挚地说:“我想要你原本的样子。”

“完完全全、最原本、最真实的你。”

咣。大脑仿佛听到了一声巨响,砸得连他思考的能力都紊乱了。哪怕心中早有猜测,心脏却还是忍不住为这一刻而颤栗、欣喜。粤很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心跳乱了,那是极大的喜悦与惧意带来的强烈冲击。他听见他的声音这么回答:“好。”

再次从浴室里出来,桂也不禁愣住了。

粤还是他,相貌中原本的出众仍然完好地保有着,可是全身都散发着股清隽的气质,像一株亭亭的竹。脱去了刻意伪装的外壳,露出了内里最真实的他,不得不说比桂想象中的要更美。

他们亲吻着,吻着彼此,借这深沉的夜,逐渐将主场移到了其他地方。

桂按着粤,低声问他:“为什么不用你现在的样子示人?”

粤声音有些颤抖,却仍然清晰地回答了:“我父亲是个富商。”

“我的母亲生我时死了,只留下父亲和我。我满十五岁后没多久,战乱就开始频繁了,有一次父亲去外地谈生意,在路途中遇害。这个世界就只剩下我自己和我父亲留给我的财产。”

“还记得小泉吗——”粤没忍住嘶了一声,腰身收缩。“那时候就有很多像小泉一样的苦命女子受到凌辱,走投无路之下只能用极端些的方法了结自己——所以我尝试着开了家青楼,试图让她们来我这里避避难。因为怕她们不接受我,所以我还去练了伪音。”

“但是她们一旦真的加入定云居后,我就向她们坦白了我是男人。幸好,幸好她们接受了。”粤说着,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竟然有些想哭。

桂捧着他的脸,黏人地亲了会儿,“你做得很对。”

“知道为什么这里叫‘定云居’吗?”粤断断续续说。“乱世里的女子就像浮云,”

“——我希望就算是浮云,也能在这儿定居下来,好好地活着。”

“我找你交换情报,就是为了做好随时应对危机的准备,保护好她们。”

桂低声说:“你做得很好。好孩子是可以得到些奖励的。”

11.

云雨后总是清晨,没有哪日的晨光会迟来。

分离时两人都很平静,很平常地道了别,互相叮嘱了一些事情,便很平静地分离了,似乎他们将要面对的不是有可能来临的生死离别。

如果平静能让悲哀来得更晚一些的话,那就让平静麻木自己吧。

12.

桂的家庭算得上相当好了,出生在一个大家族,从小就不愁吃穿用度。就是在这么一个养尊处优的环境中,桂仍然选择了军队这条道路。

其实他已经上过一次战场了。不过运气好,顺利地回来了。回来以后他便被封了官,没过多久就被派去完成抓间谍的人物,然后就遇上了——粤。

这是一场无比美好的邂逅,对于桂而言是大幸,也是不幸。

不幸的是让他没办法那么坦然地死去——因为已经有了牵挂,所以总会更加想活下去。

他没能在第二次的战场上幸免,死在了一场敌袭里,临死前他在心中念着他的名字。

阿粤。

13.

收到桂死去的消息时是什么感受呢?

粤自嘲地想,大概就是觉得自己是克人命的感受吧。

母亲死了,父亲死了,就连爱人也都离自己而去。

真是一场彻头彻尾的悲剧。

“我现在好像也没什么亲人了吧,你说我还能克谁呢,老天爷?”粤灿烂地笑着,坐在树下朝天自言自语。是不是自言自语不重要,他也不在乎是否能得到回应。

紧接着他就悲哀地明悟了——

不知道是怎么透露出去的,粤的男人的消息忽然传开来,人们也不在乎真假就大肆宣扬,一瞬间粤连带着定云居都受到了谩骂。对此,粤并没有任何回应和举动,安静得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哪怕每天都有人在门口咒骂他。

可是一旦人们由粤的性别联想到桂,一切就都不可控起来。

“诶,听说了吗?那个粤,和男人在一起啦!”

“是啊,真恶心,他怎么敢的。”

“好像还真搞出些事情来了……啧,我就说青楼没什么好货吧。”

“那个桂也是……我之前还夸过他呢。”

这是粤绝对无法容忍的——他能忍受针对自己的伤害,却不允许他人因为自己而无辜受到牵连,更何况这个人是桂。

他终于从封闭的定云居里出来了,或许这是他最后一次出来了。

因为他已经将自己剩下的所有财物分给了楼里的女子,身前身后再无牵挂。

站在江边,他也叹了口气。原来,最后一个克的人,是他自己啊。

于是他释然地倒入江中,任由清水充过自己的躯体,直到灵魂被洗涤至净的那一刻,他仍然没有明白自己是否做错了。但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这个时代太矛盾,矛盾到乱了对错、搅了黑白,不知何为正解了。

没有人记得他们。

没有人记得他们吗?

总归是石沉大海、一锅散。

end.

*内含:桂粤、苏粤、闽粤

*垃圾文笔

*我在写赏花,我在写赏花,我真的在写赏花!!!

*请注意那个六点君

*实在不行咱们走彩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快崩溃了

正文:

清晨的露珠透着温和的阳光,桂打开窗户,晨风伴着微不可察的花香悄然溜进卧室

木棉花开了,桂捏着尚未完全绽开的花瓣,感受着那细微的脉络

春风拂过,撩起桂的发丝,桂看着眼前的大好春光并未说些什么,只是手上浇花的动作又快了些

苏拿着不知从哪里掏出来的相机,将眼前的各种春景记录下来,等着日后慢慢欣赏

青蛇灵活的在木棉树上游走,时不时的插入一朵殷红的木棉之中,吸取香甜的花蜜

闽坐在树下细品着杯中的绿茶,清苦的茶香中,似有一股淡淡的木棉香

*老福特是得逼我的!

*我服了

*我都这样了让我过了又何妨?!

“帝君大人,有两只不明飞行物从沉玉谷方向逃了过来,现在已经快到璃月港了!”

“具体是什么,能知道吗”

“不知道,飞得太高了,看不清楚。”

“好,知道了。”摩拉克斯从座位上站起来,甩了衣摆,发尾有金光闪过,消失在原地。前来报告的千岩军也不敢耽误,提枪跟了上去。

确实像报告的千岩军说的一样,两个小黑点就在璃月的上空,即使是视力极佳的岩王帝君也看不大清楚。在分不清敌我的情况下,两个小黑点就是极大的威胁。岩神眯眯眼睛,围观的众人感受到了蓄势待发的岩元素力,都在小声嘀咕着,猜测那东西是什么。看着两个东西越来越接近璃月港,地面有岩印若隐若现。

岩神抬起手,瞄准,然后……他俩好像坠机了…......

岩神抬起手,瞄准,然后……他俩好像坠机了……

人群中传来一阵惊呼,那两个小黑点,哦不,是越来越大的大黑点急速地变大,同时一束不太明显的紫光飞了出来,直奔下落速度最快的人。等到再近了一些,摩拉克斯才发现,那根本不是什么敌人,而是从沉玉谷那边逃出来的小金鹏,那,那束紫光……!

……我说,就算鸟类都很轻,你这孩子是不是也轻的有点过分了摩拉克斯抱着小孩,看着他睁开了和自己很像的眼睛,他刚想再问一些问题,就看见小孩目光无神,连声音都没发出,就这么无声地哭泣。千年老岩头慌了,认为是自己刚刚的询问声太过威严,把孩子吓着了,于是围观群众就看见了上刀山下火海,刀枪不入,威严肃穆的摩拉克斯手忙脚乱的想去安慰孩子,结果人家小金鹏脑袋一歪,直接晕过去了。

摩拉克斯:“……!”

围观群众:“唉,那小孩儿怎么不动了……”

“就是就是……”

“唉!帝君大人带着那孩子回去了吗!”金光闪过,原处早就没人了,只觉得空中残留的丝丝神力,才是神明曾经降临的标志。

他感觉自己做了好长好长的梦,但每次梦的尽头都无非是战火四起,家破人亡。亲人们遍地的嘶吼哀嚎,他站起身,看着趴在地上,胸口艰难起伏的母亲,拼尽全力冲了上去,而母亲却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将他推了出去。还是一样的场景,一样的人。还是那永远不会改变的,沙哑的话:

“活下去……”

不,不……不对,都不对,不应该这样的!金鹏倔强地抬起脸,身边的黑暗一丝丝缠上自己,无尽的黑暗蔓延着,要将他吞没,小小的喉咙里发出悲愤的嚎叫,即使深渊的黑暗将他的皮肤勒出血痕,撕破血肉,他也大张着手掌,竭尽全力想要去拉住毫无生气的母亲。

“不……不要……不要……!”

“放,放开我!!!!”

他感觉有什么东西强行闯入了自己的梦境,将黑暗狠狠撕开,有什么声音从耳边响起,雄厚,而又有力。

他猛地睁开眼睛,于是岩神绝美的脸就这么撞进了小小的眼睛里,和岩神很像很像的,金色的眼睛里。第一次亲手照顾一个小孩儿,摩拉克斯承认自己有点慌,尤其是看见了小孩子浑身泛着黑气,带着哭腔地挣扎时。

“你……”

“放开我……放开我!!!我要回去,我要就妈妈,我要找家人!!!你放开我,放开我!!!!”岩神没想到,一个受伤的小孩还能爆发出这么大的力气,他眼底泛着血丝,眼泪决了堤,奔流而下。

“放开我,求你了,我要回去,我要回去!!!”他伸手扒拉着对面人的脸,童真的声音尖锐地喊着,手脚并用,但结果很明显。一只还未长大的金鹏幼崽哪有能力反抗神明,直接就被摩拉克斯一只手制服两只手,毫不费力地圈在胸前,又被狠狠抱住。

“没事的啊,没事的,不能回去,这里就是家,这里就是家……”如岩石般暗沉的手轻拍着孩子单薄的后背,帮他顺着气。

“不要,我要回去,我要回家!我不是小孩子了,我要回家,我要回家!!!!!”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小鸟又闹腾上了,扑腾得急了,小小的翅膀都忘了收好,就那么明目张胆地露了出来,还没有摩拉克斯一只手臂长,墨绿混着点金的羽毛都没长齐。摩拉克斯被气笑了,顶天也就一百岁不到的小小鸟,还吵吵着自己是个大孩子了。为了表示惩罚,摩拉克斯选择了一个最有效但是最边台的办法,他伸出手,在小鸟翅膀根上轻轻揉了一下。

“唔……!你,你干什么……!”果然,小绿鸟一个激灵,身子也坐正了,抬起头来,红红的眼睛幽怨地瞪着始作俑者,但是他这双雾气朦胧的眼睛和红扑扑的小脸蛋可吓不住摩拉克斯。

“现在冷静了吧。”

“……呜呜呜呜呜,我要回家,我要找妈妈,妈妈,哈啊啊啊啊啊啊啊!!!!!!!!!!!!!!!!”一句话回到解放前,不说还好,一说……

“唉,你别哭啊,我有糖的,甜,可甜了,还好看,别哭了,别哭了,你尝尝!!!”神明打乱阵脚,慌忙掏出归终刚才塞给自己的糖块,一遍撕着糖纸,一遍暗自感叹着女神的心思细腻。

瞅准时机,轻轻一塞。小金鹏翅膀因为惊吓而一收,想把东西吐出来,却被人轻轻捂了嘴。糖渐渐溶解在口水中,甜水顺着喉咙划下。果然,小孩子最经不住糖块的诱惑,很快就吧嗒着嘴品起了美味。

“宝贝,可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他抬手,轻轻抹去幼童脸上的灰尘。小金鹏眼睛睁得大大的,金色的瞳仁闪着光,似乎对这个问题有了些自己的思考,但是很快:“我叫--------”

“哦……!!!!”等会,这孩子就这么直接把真名告诉自己了!就这么信任我!!!!

“你知道,把这个名字告诉我意味着什么吗”

“知道,妈妈跟我说过的,但是她说了,真名是可以告诉给值得托付一生的人的!”

“……哦,哈哈,知道就好啊,知道就…………!!!!!!!!!!”

“怎么了嘛,有问题嘛可是族人们经常说,岩神摩拉克斯是一位超级超级强大的人!!!只要在他的城内,就不用担心安全问题了!所有,岩神大人您难道不是一个值得托付一生的人吗”小金鹏眼睛又眨了眨,一副拒绝就要哭出来的模样。

“嗯,是的,你可以完完全全地依靠我。”他将小人儿圈进怀中,轻轻吻了吻他墨绿的发间。

“但是,你妈妈没有告诉你完全哦……”他点了点小鸟的额头继续说,“真名只能告诉一个人,告诉别人的话,会受到来自天空岛的诅咒!”岩神突然严肃起来,看着小脸被吓得变白,才微微笑着“但是你的家人们不算啊。”

“那,那该怎么办!!!别人称呼我什么!”他看着神明因为扳回一局而露出的幼稚的笑容,声调直接提了一个度。

“嗯,让我想想…………要不这样,我给你个名字,然后让所有人都叫你这个名字,好不好”他又点了点小鸟的脸蛋。待到小鸟就像啄米一样点头时,岩神牵出了那只一只握着自己手指的小手,在小鸟的注释下,手心里用金色的笔画缓缓呈现了一个字……

神明露出了一个得逞的,狡猾的,满足的笑。

终于,小祖宗不哭了,也不嚷嚷回家了。只不过离不开摩拉克斯,一旦人走出十米,立马又开始嚎啕大哭,于是乎,所有来找摩拉克斯汇报情况的,都看到了这样的一幕:

小魈魈要不就坐在岩神的腿上玩玩具,要不就在神明的怀里睡大觉,时不时还会捣个乱,扯扯那雪白的帽兜,抓抓那甩出的长辫。

终于,夜色降临,小团子缩在令小鸟安心的神怀中沉沉睡去,神明睁开眼,鎏金的眼眸流淌着,抚弄人翘起的小小呆毛,将团子抱得更紧一些,也闭上了眼睛。

哎呀,你还不懂什么叫托付一辈子啊……

摩拉克斯:离妻十米自动开哭,8848奶香童养媳(大拇指)

_岩魈only,现pa,猫上司×下属,想写一些轻松快乐的日常小段子,不要在意逻辑。

“我要出差几天,但家里还养了猫。”

“所以您的意思是……”

很明显,钟离的意思是需要他帮忙上门喂猫。

他暗恋自己的顶头上司,也就是钟离。

也许这样讲有些奇怪,但魈前几天从一本名为《感情指导方针(恋爱版)》的指南书上了解到,他对钟离这样的情感就是“暗恋”——比如喜欢听到对方讲话、跟在他身后、尊重并且对和他有关的事物保持热情等等……

所以魈本......

所以魈本能的就想拒绝,但对上钟离那双“非你不可”“拜托你了”的“弱小可怜无助”的眼神(魈滤镜版)……魈还是沉沉地点了点头——他没办法拒绝和钟离有关的一切事情,更何况这次还是被本人亲自拜托。

魈倒是捧着手心里的钥匙晕晕乎乎总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似的完全没听到钟离讲了什么,在以前可是大忌一项、可现在那把沾满了钟离气息的、刚被他从怀里摸出来还带有一丝温热的钥匙就这么躺在他手心……什么都顾不上了!浑浑噩噩目送钟离远去后,他就开始期待着两日后的第一次“进家门”。

结果就是因为太过兴奋、魈足足通宵两天,脑袋晕晕乎乎站在钟离家门口时还是正午,太阳的光辉不适时的鞭笞着大地也抽打在魈的意识上——但现在不是晕倒的时候!魈、你要冷静,绝对不能吓到上司的可爱猫猫……不、说不定是和钟离本人一样温和的不怒自威的猫猫呢?不都说宠物像主人吗?

胡思乱想着,魈伸手伸手摁下了门把手。

可即便脑袋晕乎乎的,魈也还是敏锐的听到浴室里似乎有水声传来,可就在下一秒模糊的黑影又突然消失不见像是幻觉一般,只剩下一只不知道什么品种但毛色罕见的棕色短毛猫缓慢踱步而出——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感觉刚刚从浴室里钻出的时候,这只猫猫的后脚崴了一下,他甚至在这张猫脸上看到了一丝似有似无的慌乱。

……果然是没睡好吧?

魈有些无奈揉揉额头,小心翼翼的关上门后蹲下来,朝着猫猫伸手。

而钟离上司的猫也很给面子,优雅温和的摇晃着长尾,体态放松又轻快的颠着小猫步朝他走去,并未立刻就亲热,反倒是仔仔细细嗅闻了魈的指尖,才慢慢地喵了一声朝他靠近。

柔软的棕色皮毛细腻丝滑像是绸缎,整个小猫油光水滑虎头虎脑的倒是和钟离有些差别,只是一双金瞳还是让魈微微愣神错愕,但很快反应过来不再去深究,转而开始认认真真去找猫粮和水碗。

但他也没见到猫猫发出了一声叹息,卷着尾巴一跃跳上高处的桌子,金瞳内倒映着魈忙忙碌碌像个小媳妇似的身影又含着笑意。

“不过……”

魈突然发现了一个大问题,这猫砂怎么……这么干净?等等……

难道是因为主人出差所以茶不思饭不想导致尿路出现问题了……?!!

想到这儿,魈猛然站起迅速扑向猫猫,硬生生给猫儿吓得飞机耳又睁圆了眼睛有些无措,顾不上猫猫会不会对他伸爪子、魈立刻提起小猫的前肢腋下翻看肚皮。

噢……这是软乎乎的原始袋、好肥,看起来上司喂养的很好,还有这个是咪咪,排列也很整齐……然后是……猫蛋蛋……!!

视线凝聚的一瞬间,魈就有些忘记初衷了,甚至忘记这是上司家里才认识不到一天的猫。

而猫也感受到了视线凝聚,骤然浑身炸毛却只是夹着尾巴挡住了隐私部位。

——孩子大了,知道害羞了。

莫名其妙的,魈的脑袋里突然飘过了这句话。

最后以他的手法摸了又摸将肚皮搜刮个遍试图寻找结石或者猫猫感受到痛的地方,但看着被蹂躏到泪眼朦胧却连爪子都没有伸出来的猫猫还是放弃了抓揉,正当魈打算带它去宠物医院做检查的时候,猫似乎懂了他的想法,慢悠悠的爬起往猫砂盆的方向走,在魈一眨不眨的注视之下……抬起尾巴尿了一圈,算是让魈心里彻底有了安慰。

还好没事,不然等钟离回来,上司怕是就要变成前上司了。

第一天的喂猫有惊无险,看着猫猫吃饭喝水又陪它玩闹了一阵,魈看着天色渐晚才离开。

月亮逐渐升起、钟离的公寓在高楼自然也能看得到星空,伴随着一阵叹息,猫咪已经悄然消失,留下耳朵尾巴没办法变回去的钟离赤身裸体的瘫坐在沙发上,他看了一眼猫砂盆、又低头看了看腿间的,有些无奈又挣扎的思考着魈会不会带他去绝育……

一世猫妖的英名马上就毁于一旦了……不、好像已经毁了……

钟离揉了一把炸了毛的短发,有些疲惫想要语音输入,但留下的文字却只有“喵喵喵”。

“喵……”

——发帖求助喵,怎么才能快速度过特殊时期喵。

记一次魈魈丢撵的黑历史

有参考模板

藏起来的小情侣

发现一只被强取豪夺后试图自杀的小鸟,被空哥当场抓住阻止并狠狠教育了一顿

魈酱你真是越来越娇啊

上年还没有眼睫毛的今年直接加上去了真的好娇啊

summary:帝君!……不,钟离先生,如今您已是凡人,魈能追求你吗?

1.忆从前

在魈的印象里,那段时日并不是什么好日子,仙人接连逝去,若陀龙王被镇压在地底。那时帝君常常无言,站在山头俯看璃月岗,并不是有意打探,只是有时鸟儿高飞,偶而瞥见一眼,便移不开眼了。

后来便是有意停留了,魈站在高高的树上,也不在乎自己会不会暴露,有时望着帝君的背影,便能安心地睡着,在梦里回顾起曾经的时光,那时还没有业障侵蚀,他靠在树下休息,并不知晓浮舍他们做的手脚,感应到帝君的召唤便匆匆赶去,只远远听见夜叉们急忙喊他的名字。

“降魔大圣,魈,听召而来。”魈单膝跪地,将和璞鸢插在地上,那是一个臣服的...

“降魔大圣,魈,听召而来。”魈单膝跪地,将和璞鸢插在地上,那是一个臣服的姿势,并无逾矩。

“起来吧。”平稳无波的声音传来,魈便也顺从地起身。

“此次唤你前来,乃是留云借风真君发明了烹饪神机,魈,要来尝尝吗?”摩拉克斯转过头,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像是柔和了君臣的边界,“!”

魈看到帝君的神情突然变得怪怪的,但也不知发生了什么,捏着和璞鸢的手微微收紧,有些不自在。

“魈,你过来。”

“是!”有些破音,顶着帝君灼热的视线,魈硬着头皮上前,颇有些惊慌的意味。

摩拉克斯掏出一块方帕,柔柔地擦拭少年仙人脸上的墨迹,魈一时忘了动,脸上微微泛红,大概不知道他眼中对帝君的情意都要溢出来了。

刚被帝君带回来时,那是魈与帝君最亲近的时光。受了伤的金鹏鸟就像一只没有安全感的幼崽一样,只愿亲近将他带出黑暗的那个人,旁人都接近不得。众仙纷纷都调侃单身至今的帝君竟平白无故多出个孩子来,那时魈躲在帝君的怀里不肯出来,摩拉克斯轻轻抚摸小孩有些颤抖的背,心想多个孩子也没什么不好的。

如此,魈便留在了帝君的身边。字,由帝君亲自教;武艺,被帝君亲自带。小小年纪,本事没学多少,倒学得摩拉克斯那一副高深莫测的做派,众仙时常逗他,看着小娃娃脸上羞得红彤彤的便觉十分有趣,可惜是帝君家的,不能真的带回家去。

将近傍晚时分,摩拉克斯谈完战事,惊觉小仙人去哪了,便出营帐去寻,一眼就看见小仙人的眼泪在鎏金的大眼睛里打转,就是执拗得不肯掉下,他清了清嗓子提醒众人,“魈。”

众仙纷纷退让,魈冲向那个不远处的身影,躲在后面不肯见人,偷偷拿那人的衣角擦拭眼泪。摩拉克斯蹲下身去,揉了揉小仙人毛绒绒的头发,“怎么哭了?”

小仙人声音闷在嗓子眼里,“想帝君了。”便上前抱住帝君温暖的身躯,不肯松手。

众仙纷纷微晒,便自觉地退下了。

“回家吧。”摩拉克斯起身,将小仙人的手包在自己的大手里,还是太瘦了,是他养的方法不对吗,怎么不长肉?

若陀跟他说,凡间为了小孩好养活,往往会取一个贱名,这样就不会被妖魔盯上。更何况这金鹏本就体弱,被那女人摧残成这样,怕是连饭也没能吃几顿,能活下来已经是小孩硬气了,看看这,哪有几两肉呢?

那时刚被救下来的魈就蜷缩在摩拉克斯怀里熟睡,若陀捏了捏小孩没有几两肉的手,也颇有些心疼,“说起来,金鹏也是夜叉一族,你怎么不拿给他们养,那天浮舍还问我金鹏什么时候能抱回去给他们兄弟姐妹看看?”

“夜叉煞气太重,魈会承受不住。”摩拉克斯转变姿势,让小仙人能靠的更舒服些。

若陀啧啧称奇,难得看老石头这么柔情,“莫不是你真想当儿子养?那也不错。”

“看魈的意思吧。”可惜后来魈一声一声帝君叫的清脆又响亮,就是不肯叫一声君父,说是不敢亵渎帝君。摩拉克斯也只好随他的意思,不是父子便不是父子吧,至少魈能健健康康地呆在他身边。

金鳞此非池中物,一遇风云便化龙。武艺刚学成的魈便请命去前线,一鸣惊人。

“帝君恩情,魈无以报答。愿去前线征讨魔神,替帝君分忧。”摩拉克斯想起魈执意去前线的身影,他不说话魈便一直跪着的那个场景,深感孩大不由爹。再后来,时光过得飞快,魈搬离帝君殿,真的和他的兄弟姐妹一起住去了。

偶尔摩拉克斯总想手里再去握些什么东西,但就是没有如他意的东西,有些烦躁地叩击桌子,若坨本来闲情意致地喝着茶,渐渐地也被吵着心情不宁,刚要发作就远远地看着金鹏仙人的身影,只能怀着不满咽下一口茶。

“魈,参见帝君,若陀龙王。”魈低着头单膝跪地,再不像小时候那般亲近。摩拉克斯心想他在魈面前不算严肃,怎奈长大后的小仙人就是不肯亲近他,他给龙王使个眼色,若陀注意到摩拉克斯不再叩击桌面,翻着白眼走了,嘀嘀咕咕地说,“不就是想儿子了嘛,偏要折腾。”

不闻应答,魈也不敢抬头,专心致志地盯着脚下的土地。摩拉克斯走向前,手摸向金鹏仙人的头发。找到了,手里丢失的东西。

“帝君。”魈的身体一僵,不自觉地抬起头,看到那人脸上柔和的神情,又慌张地低下头。

“嗯。”摩拉克斯轻声应答,沉默许久,随后循循善诱,“叫声君父好不好?”

“……”

“搬回帝君殿住好不好?”

“!”魈鎏金的眼睛瞪大,似乎不敢置信,良久才开口道,“帝君日后还要成亲生子,魈不敢。”

本来因为摸到小鸟而心情变好的摩拉克斯顿住,而后石凳突然炸开化为粉末,发出巨大的声响。

魈小心翼翼地开口,抬起头便看见帝君脸上堪称恐怖的神色,“……帝君?”

后来若陀因为在小孩面前乱说话被摩拉克斯追了两座山头揍得满头包,听说他边跑边喊,“留云也这么跟魈说了,你干嘛只追我?!”

面对帝君低沉的脸色,留云也心虚地往旁边站,然后展翅飞向天空,其他看热闹的仙人也怕被殃及池鱼,一哄而散。

不过真实情况……

魈摸着胸膛那颗随着长大渐渐心生爱慕的心,做属下,即使被发现那不可言的情意,尚能因着职责与帝君见一面;若与帝君做父子,便真的是万劫不复,不可挽回了。

不敢被帝君发现,所以走了。帝君恩情无以为报,不能亵渎帝君,所以离了。

可是,情是压制不了的。即使他做足了心理防线,也已溃不成军。帝君因父子之情亲近他,这种爱,他不想要。

魈摸着帝君赠予他的和璞鸢,帝君,就让我在前线……远远望着您吧。

后来魈还是跟夜叉住在一起,只是偶尔的深夜,他会翻进帝君的房间,默默看上几眼,或又是几个时辰,将自己的脸贴上帝君均匀起伏的胸膛,“帝君,魈对您……”

天色渐亮,魈也乘着清晨的阳光离去。离去的金鹏仙人未曾发现本应熟睡的那人眼中半是惆怅半是欢喜。

帝君未曾再要求魈回帝君殿住了,魈松了口气的同时,也有着些许失落。

自从某一天后,帝君的房门便未曾上锁了,似乎是为了方便某位小仙人的离去。

若陀在那长嘘短叹,“你说说你,摩拉克斯。你这是父爱?”

摩拉克斯喝茶的手一顿,半晌,轻轻说道,“至少,现在还是。”

因着那爱,所以半允许了。什么时候可以和魈谈一下呢,会不会伤到那孩子的心意……那便装作不知道吧。

若陀这个旁观者看得清楚,没有哪个真正的父亲会这么宠孩子的。摩拉克斯固执地将自己按在父亲的位置上,只怕会真的伤到那小孩的心意。他瞅了瞅摩拉克斯的神色,表面上也看不出什么来,他决定试探一下,“如果魈亲你,你会怎么做?接受?拒绝?还是半推半就?”

杯子又被捏碎了,摩拉克斯只是淡然地伏了伏袖,警告地看向离他远远的龙王,“若陀,你很闲?”

窗外鸟儿飞过,留下一抹翠绿掺金的羽毛。摩拉克斯伸手接过,沉默良久,最终还是拿了个精致的盒子保存下来。

这天夜晚,魈站在摩拉克斯的门外做了很久的心理准备,他知道里面的那个人没有睡。于是,他推门走入,总要面对不是吗,即使心有些酸痛。

屋子里只留了一盏微弱的烛火,被外来的风吹得摇曳,到底也没真的灭掉。

一步一步走向床边,屏风之后,那个人正靠在床上和衣看书,魈走路的声音很轻,像是舍不得吵醒一场美梦一样。

“帝君。”魈在摩拉克斯的翻书声中轻轻开口。

“嗯。”摩拉克斯轻轻颔首,看着魈愣在那,有些笑意,“不过来吗?”

魈如受惊的鸟儿一样惊起羽毛,“臣,不敢…”

“你小时候,十分喜爱在我的怀里睡觉。怎么长大后,就和我这般疏离。上来吧。”摩拉克斯放下手中的书籍,把已经长大的少年仙人拉入自己怀中。

如岩石般冷硬,如父亲般可靠。魈就像找到归巢的鸟儿,倾慕那人的温柔,又不可自拔地伸出些许妄想来。

“帝君……我想确认一些事。”

“…嗯。”

魈摸索着攀住摩拉克斯的肩膀,闭上眼轻轻靠近对方的面颊,当唇轻轻贴住肌肤的那一刻,魈反而有些发抖。后面的答案,他还有勇气去寻吗?他摸索地找到那人的唇,狠了狠心贴上去,心想这或许就是他与帝君最接近的时刻。

“魈,我……”

魈抓住对方开口的空隙,去缠对方的舌头,心里想着这下真的万劫不复了。

这算是,被强吻了吗?

那眼泪烫的摩拉克斯心间一抖。

舍不得父子情分,却又不得靠近…终是酿成大错了……

“你还记得自己的家乡是哪里吗?”

魈摇了摇头,他一睁眼就在这里,完全没有任何记忆,只记住了自己的名字。

空有些头疼的揉了揉眉心,这荒山野岭的,扔下他好像也不太合适,和派蒙商谈半晌还是决定稍上魈一起去璃月碰碰运气,在蒙德待久了,他自然知道魈这身服饰不属于蒙德。

“那你和我们一起走吧,说不定可以找回记忆。”

“多谢。”

一路上魈都大部分保持着沉默,派蒙在旁边叽叽喳喳说了好多话,“刚发现魈的时候昏迷不醒,旅行者还以为你受到什么危险了。”

“这么看,魈真的很帅嘛。”

“我们这次去璃月正好赶上那里的七星请仙...

“我们这次去璃月正好赶上那里的七星请仙典仪,到时候顺路问问,有没有认识魈的人就好啦。”派蒙双手叉腰,哼哼两声,空笑了笑,对派蒙的发言感到无奈。

“啊,对了,关于『岩神』摩拉克斯,据说我们现在用的摩拉就是他创造的,不过在璃月当地人都要叫做岩神,直接称呼摩拉克斯会被降级成无礼的外国人,所以到了璃月后,还是要注意下语言的。”

“摩拉…克斯……”

“艾,魈知道这个名字吗?”派蒙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魈闭眼沉思,像是在回应,但最终还是摇了摇头:“不,只是有些熟悉。”破碎拼接的记忆里,依稀记得那般令人心安的身影,但始终看不清面貌。

到达璃月港后,看着来往的人群,空几人突然就不知道该怎么走了,派蒙挠了挠头:“既然是温迪告诉的,我当然……也不知道地点啦。”

空叹了口气:“算了,问问本地人吧。”

魈望着繁华的璃月港,心中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刺痛,他脚步跟随着空和派蒙,始终一言不发,空也注意到了这点,上前拉过他的衣袖,笑道:“看这里的服饰,魈是璃月人无疑了,既然这样,一起逛逛吧,说不定回应起关于你的记忆。”

可惜的是,接连问了几个人,全部都不知道魈这个人,派蒙顿时感到挫败:“这么问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啊。”,空叹了口气,所以他一开始就觉得这方法不怎么好用来着。

魈倒是很平静,他望着两人开口道:“你们不必为我劳烦,先忙你们想做的事情就好。”

空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说道:“毕竟说要帮魈找回记忆来着,就是一时半会没个好点的法子,不过魈放心,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告诉我就好了。”

“没错,旅行者和我都是很乐于助人的!”派蒙在一旁附和着。

既然问不到关于魈的信息,空就决定先去问问关于七星请仙典仪的位置。

“而且今年一直以来都有风声,说『天权星』凝光大人暗中有所动作……岩王帝君他老人家,是七神中最古老的神明,他老人家的战略目光,我们一向十分信任的。”

“岩王…帝君,帝君大人平日里……”魈顺口说出了称呼,但因为没有记忆,到了嘴边的话硬生生断开,显得很是不协调,好在声音微弱,交谈的几人都未注意。

派蒙听到面前的人这么说,突然提高音量:“岩王帝君?那么请问在哪里才能看见『七星请仙典仪啊?』”

“这么远的路我也说不太清,总之,就往『玉京台』走吧,往高处去,那是这座港口的最高点,听起来就适合与神沟通对吧。”

派蒙点了点头,恍然大悟般:“哦哦,确实很有道理,旅行者我们现在就出发吧。”派蒙摩拳擦掌,一幅迫不及待的模样。

魈没有过多的情绪,直到凝光神色慌乱的挥手:“帝君遇刺,封锁现场!”,随之而来的,是涌上心头处的强烈不安,乌泱泱的千岩军迅速包围住了『玉京台』,空刚想带着魈先一步离开,却没想到一眨眼的功夫他就消失不见了。

“来无影去无踪吗?”

不过空完全不担心他的安全,先不说璃月港内管理条件严谨,规矩众多,魈不会出麻烦,再者凭他的身手也绝不会吃亏。

事实上空猜的完全没错,魈几乎是一路跑到了玉京台不远处的一处阁楼上,那是下意识的,身体做出的最快动作,哪怕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可他还是来了。

钟离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岩王帝君』的遇害现场,他已经感知到了魈的存在。

“不必担心,作为神明不会那么轻易死亡的。”钟离转过身对魈说道,微风吹过,尾间头发随着晃动,他上前一步,似乎是想要摸一下魈的头发。

令钟离没有想到的事,往日就算固执重视上下属关系也不会直接拒绝他的魈,今天却淡漠的后退几步。

“你是谁?”

“什么?”

猫塑永远不嫌多

古风(自觉)

卓尔不凡贵公子魈,运筹帷幄帝君离

自割腿肉,三无产品,ooc,大家慎重

以上没问题就可以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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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州。

街上熙熙攘攘,却不约而同为一位身姿绰约的公子让开路来又围着走,满耳是热情洋溢的喊话声。

“公子,新出炉的热饼子,保证好吃足馅儿,您尝尝?”

“小神仙,这是我阿姐一早起来做的糖葫芦儿,您拿几串尝尝吧!”

“公子!您造福我们这一方百姓,我家也没什么好谢您的,这个是山上的野参,吃了好哩,您...

“公子!您造福我们这一方百姓,我家也没什么好谢您的,这个是山上的野参,吃了好哩,您拿着,喏。”

......

走在人群中间的公子身着石青色交领云纹锦袍,外罩一件薄薄的月牙白银线暗纹披风,腰挂一枚鸟羽形状的通透碧玉,神清骨秀,漂亮极了。

他虽然性子冷清,但这般盛情下,只得让人一一收下后再补上些银钱,一看到侍卫掏钱,人群一哄而散,只留下“满载而归”的侍卫。

日常散心结束,也该回宅子里了,可刚踏进宅邸,便有一束发小童扑过来,还可怜兮兮地大喊:

“公子!魈大人!魈公子!怎地出门不带上阿青,阿青担心地要命。”

刚刚还面凉如水的人状似有些无奈,“只是出门散心,四处看看,我去后院休息,你去拿碟杏仁豆腐来。”话毕就离开了。

等阿青去厨房拿来杏仁豆腐,他家主子已经睡在那树梨花上了,花瓣落在他的眼睫上,这梨花竟也逊他三分颜色。

阿青屏住呼吸,只觉稍有动作便是惊扰了仙人,好在“仙人”自己醒过来了,阿青忙上前送上杏仁豆腐,看着公子舒展的眉眼,阿青正好说起最近城中的新事。

原来是望舒客栈新来了位说书人,说书本事一流,为人儒雅随和,大大小小的事都颇有见地,为望舒客栈聚了好大一波人气。

“说书人......”魈在琢磨着,“去看看也无妨,走吧。”

◎望舒客栈中。

魈带着阿青刚进客栈,就听见楼上楼下一阵喝彩声,看来是正赶上精彩的时候了,魈的心情也因着更明媚了几分。跟老板打过招呼后,二人上了二楼雅间,点了壶茶坐下听书。

说书人呷了一口清茶,行云流水地将折扇插回腰间,指节敲击木桌,众人慢慢安静下来,被他深邃的声音攥住了情绪......

魈竟也不禁听恍了神,他回过味来颇为惊讶,这新来的说书先生还真有些本事。阿青觉察到了自家公子的兴味,忙吩咐客栈老板让那先生说完书后等上一等,公子想跟他聊聊。

日头逐渐西沉,来听书的百姓大都回家了,这位说书先生也在雅阁中等待那位召见他的大人物。

轻巧的吱呀声响起,魈推开门,目光直直撞上那位说书先生的岩色瞳孔,好一位儒雅端方的说书先生!眉眼锐利,面容俊美,身姿挺拔!

耳上那坠子,材料是一等一的好,绝不寻常,这通身的气派,绝不仅是一个普通的说书先生。

“在下钟离,早听闻小公子高义之名,不曾想竟是如此风华。”钟离眼中的惊艳虽未散去,却半分不减礼节。

“钟离先生不必客气,今日只是觉先生见多识广,想闲聊几句罢了。”

“乐意之至。”

“先生来江州多久了?可喜欢江州的风土人情?”

“已三月有余,钟某自北游历而来,遍历数州,独江州风情令人沉醉,私以为极好也。”

半年前自己才将那鱼肉百姓的江州知州赶走,宫里这么快就派人探查来了?魈眉头微蹙,都城里贪腐查了大半年都查不清,贪官一倒台,人来得倒是快。心中阴阳,但面上神色不改。

“你刚刚说......高义之名?”

“这江州境内,无人不知魈公子奉朝廷密旨,稽查官员,赶走了那尸位素餐的知州,还帮助改善江州的民生,江州上下都对魈公子尊敬有加,我乃慕名而来。

“从心而行罢了,当日江州知州何其恶劣,人人得而诛之,我不过刚好做了劈向他的那柄利刃。”魈有些警惕,收住话头,“好了,今日便聊到这里吧,阿青——”

阿青上前在桌上放下几颗金锞子,“一点心意,多谢钟离先生陪我家公子解闷,还请笑纳。”

等到茶都凉了,钟离才捏起桌上那几颗小巧的金锞子,像是把玩谁人的颊肉,好一阵揉捻,这才放进自己的锦囊。

魈回府后,一个人回了寝房,靠在梨花木架上颇有闲情地喂鱼,这样气派的人,应该不是那种查不清贪腐的人吧,如果不是,引为知己应该有很多能共同探讨的观点。

想着想着,鱼缸里的鱼都快撑得翻了白了……他吓得一激灵,赶紧停了手,还好还活着。

后又去了几次,跟那说书先生聊了许多,还真是个远见卓识之人,两人很快成了朋友。魈还在斟酌他的来历,但很快就没心思了。

因为江州知州被他的同党所救,不知从哪知道魈其实并没有什么密旨,一时气急,在同党那里借了兵要打回江州。

魈打探到这个消息后,迅速写密信发往他的故交——浮舍将军那里,请他来支援震慑,同时在州内做好准备。

反正自己有伪造好的章印,就算事情败露,也可以称是自己蒙蔽了浮舍,骗他出兵。

但钟离也接到暗卫密报,知晓了江州知州狗急跳墙之举,也发了一道命令给浮舍。

浮舍一天内收了两封信,还都是驰援江州之事,虽然一时晕了头,但更是不敢耽误了,亲自点了兵出发。

等到前·江州知州带兵来,一到境内便被浮舍拿下了,带了他到君上面前认罪,赐了他个秋后问斩,其余从犯通通顶格处罚。

事毕,浮舍这才知自家义弟的所作所为,包括但不限于:假传密旨,拳打江州贪官,脚踢上下污吏,施行良策于民,广开商路,整顿学风……

虽然做的是好事,但这假传密旨要是让人发现了……唉,只能让哥来舍下这张脸皮去跟君上求一道真密旨了。

开始为自家义弟找补:“帝君,我义弟并非无故出此下策,实在是这知州狼心狗肺,致民愤沸然!当日若不是小弟出手,那厮便要以利断案,冤杀上百口人啊!”

见君上神色淡淡并不反驳,浮舍再接再厉:“况且小弟一心为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他也并未有掌权之心,您尽可让他交出权柄,放他回乡。您看如何?”

浮舍语气渐低,面带诚恳,悄摸打量着君上的脸色。

安静须臾,钟离唇角带笑,安抚他:“吾不会怪罪他,吾反倒要亲自嘉奖他,嘉奖他为国为民有功,浮舍将军不必忧心,带人先回吧。”

浮舍一听这话就放心多了,君上一言九鼎,从不耍人,这下应该没事了,让随从给小弟留了封信就走了。

魈这边听说那贪官被抓后也不甚在意,就是说书的走了,感觉日子又回归平淡了,算了,悠悠哉哉地过着自己的日子,想睡什么树上就睡什么树上,想去哪玩儿就叫上阿青立刻出发,不自在么。

直到收到浮舍的信,他打开一看,才知道帝君要亲自来赏他治江州有功,这可不得了,赶忙让阿青简单收拾,即刻要走。

“咚咚——咚咚——”规律的敲门声响起,手上的行李还有一半没收拾……算了,不要了,魈提起阿青想往墙头上掠去,刚起了个势。

大门开了,只见那说书先生眉眼含笑,直勾勾地盯着魈提着阿青的手,微妙道:

“公子这是要去哪?不留钟某喝一口茶吗?”

他早该猜到的!

待客厅内,阿青上好茶带众人退下,只余他二人相向而坐。

“钟——帝君大人大驾,有失远迎,招待不周,还请见谅。”说罢便垂下头拱了拱手作礼。

“魈公子不必如此客气,你在江州所为,我皆已知晓,这次正是为嘉奖你而来。”

魈还在心里嘀咕着大哥说这帝君任人唯贤,知人好(?)任,有点才能的通通得做官为民。那自己是不是也有个大官做,就是能不能轻松点,要求不高,跟现在一样就行。

“这是我的诚意,魈公子可以看看”说着便拿出一封诏书。

“……请册魈为……”噢,果然要做官了,“帝后……?”

魈公子一直清清冷冷的气质似乎凝固了一瞬,若是丞相,我咬咬牙便当了,怎么会是帝后?

“魈公子为国为民,舍身忘己,我未能及时察觉,这是补偿,也是我的一点私心。”钟离面色柔和,哄骗一般。

“这……不妥吧,我们之前也算朋友,为朋友排忧解难,当不得如此……”

“你当得!”语气毫不犹豫,

“上月与我相见恨晚,侃侃而谈的的你当的;

数日前与我河中泛舟,共揽明月的你当的;

那个为民除害,运筹帷幄的你更当的!”

不知何时钟离已经来到他身边,揽住他的肩,轻轻拥住他,将他拢在肩头,

“还有让我一见倾心的你,亦当得。”

魈越听越脸热,不敢与他对视,只在他怀中慢慢平复心境后,轻轻挣开,后退一小步仰头瞧他。

“多谢帝君,那……我就接旨了?”

少有人知,在本朝,帝君若得帝后,则与之共治。但一直以来,众人并不认为君上会轻易许出这个位置,因为许出这个位置便是让出近半帝王权柄。

魈此时并不知晓,只以为可以与自己爱重之人相守而已。

◎宫里。

魈与钟离一齐回到他们的卧房,魈累得趴在钟离的腹部,脸和小腹间只隔了层薄薄的寝衣。

“夫人累了?若不喜欢,以后便让他们少些繁文缛节,只是这次绝不能少,该予你的我都想做好……三日后,夫人就可与我一同上朝了。”钟离满目柔情,轻抚他的眉间。

?上朝……?

魈惊得一骨碌爬起,像只傻傻的鸟儿,只晓得痴痴盯着钟离看。

钟离瞧着他的可爱模样,把他提着趴在自己胸膛,舔开他的唇肉,厮磨着,察觉到他的挣扎,还坏心思地撬开,将舌伸进去勾他。

魈的疑惑还未出口就被吻住了,他吻得突然,魈难耐狠了,用力推他,却被反箍住,亲得更重了。

浓重的喘息间时不时漏出水声,好一阵才传来几句推拒之语,后又没了声。

第二日。

魈在床上恍恍惚惚,感觉自己像上了贼船,既要陪这人睡觉,还要帮这里管着他的江山社稷,噢,现在应该是他们俩的江山。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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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重生后我手撕了国庆上门喂猫的白月光(梁静温蘅)全文免费阅读无...重生后我手撕了国庆上门喂猫的白月光_非常好看的 ,书里面的情节一点也不拖沓,故事条理清晰,超喜欢这本小说。 作者:梁静 简介:“不行!”我话音刚落,两个女人便同时开口,打断了我的话。“你告诉梁阙,只是普通的肠胃炎,让他把钱立刻打了,就当咱们有去玩。”哼。梁母顿了一下,不甘心道:“要不我和乔茵先去...https://m.hnxiake.com/news/1373499.html
7.新春走基层宠物用品店主小马:这个年挺忙,很多“留守”的猫猫...说到开始上门喂宠物服务,小马说,他在哈尔滨开了一家宠星球宠物用品折扣店,原本店里只做宠物用品生意。但一年前,一个店里常客的求助,让他开启了新的服务项目。因为在异地被隔离,客户家里的几只猫没人照顾。“我也养了两只狗一只猫,能体会宠物主人的心情。”于是,小马开始了第一单上门喂宠物服务。随后,他发现,...https://mobile.my399.com/p/180950.html
8.上门喂食/铲屎/陪玩这个“撸猫师”春节一周赚3000元社会热点记者了解到,专人上门喂养宠物,在北京、上海等一线城市上班族群体间很流行,有人专职做这个,收入堪比白领。 据冯婷透露,春节一周时间里,她接了12单上门喂养宠物服务,收入近3000元。 虽然报酬不错,冯婷却没有一直做下去的打算。她说:“宠物代养是淡旺季特别明显的兼职,只有节假日才会有生意,何况我也只有节假日、周末...https://www.zznews.gov.cn/news/2022/0217/385070.shtml
9.图们市找到接活“闲鱼上门喂猫是暗语吗(闲鱼上卖猫的上门自提可靠...第三步:闲鱼上门喂猫是暗语吗(闲鱼上卖猫的上门自提可靠吗)【hz⒘CC】社区联动展开大规模搜索 上门喂养宠物的兼职怎么找 寻找上门喂养宠物的兼职,有下几种途径:加入同城宠物交流群:在小红书、微信、QQ等平台上加入相关群组,经常在群里冒泡,展示自己上门喂养宠物的经验和服务过程,让更多人了解你的服务。在闲鱼上发布...http://www.yxjkhb.com/20240713/0JkU?25019.html
10.春节上门喂猫遛狗成热门服务盒马在沪试点上门喂宠“个人接单虽然便宜一些,但感觉风险也比较高,除非上门前可以签订详细协议,服务过程中可以全程录像,不然我个人还是比较倾向于多花一点钱找更有保障的渠道。”陈女士说。https://m.jnnews.tv/guanzhu/p/2024-01/13/1026894.html
11.2024年春节流动的生意中蕴含这八大趋势界面新闻·JMedia“带薪撸猫”,春节的错峰生意经 “春节期间,我靠上门喂猫挣了1.8w” 小红书上刮起一种新型致富经——春节上门喂养宠物。随着00后逐渐成为养宠主力军,宠物在家庭里的地位也越来越重要。春节返乡,怎么合理安置“毛孩子”成为无数打工人的困扰,早在2024年春节前夕,关于“上门喂养”的搜索量便显著增长。 https://www.jiemian.com/article/1084320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