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子.的推荐LOFTER(乐乎)

“嗯?”蒲熠星刚结束单线任务回归大部队,冷不丁被何运晨这么一问还有些发懵。

“血型?A。”

松开胸牌,蒲熠星扭头瞅了一眼答题板,没想到一眼就对了朝他眨巴着眼睛的小狗。

呦,这小眼神可怜见的,和昨天压着他咬的时候简直判若两人。

身体哪哪都不适,酸胀感未消,还有……蒲熠星薄唇抿出一条直线,不理会那双眼睛里的小心试探和开心,径直走向石凯:“我错过了多少?”

“刚开始。”

黄子弘凡眼睁睁看他哥和别人聊......

黄子弘凡眼睁睁看他哥和别人聊得火热,瞬间像被霜打了的小狗,耷拉下耳朵委屈极了,急急交代了题面就从最里挤了出来。

“哥!”黄子弘凡揣着玩偶头,贴着他哥站在最外,“我错了。”语调真诚,天地可鉴。

认错倒是一流。蒲熠星故意没回,转着眼罩思考谜题。

黄子弘凡知道自己昨天做得有点过,他瞟了眼摄像头,手悄悄从蒲熠星的白大褂里摸了进去,低头看着那张冷白精致的脸,一边给他揉腰一边轻声问:“冷吗?”

蒲熠星偏头,握住了黄子弘凡的小臂。在小黄开心地以为阿蒲要和他说话时,蒲熠星慢悠悠抽出了黄子的手,懒着调子赶人:“解题去。”

小狗瞬间眼眶红红,蒲熠星没敢看,他败在这招可太多次了。

蒲熠星在易感期,昨天抵达酒店先冲了个澡,刚准备去行李箱拿抑制剂时门被敲响。

开门率先落入一个温暖宽阔的怀抱,接着便是扑面而来的吻。唇瓣被吮得通红,等蒲熠星回过神,这小子手已经伸到他衣服里到处撒欢了。

“今天不行。”蒲熠星艰难后撤,腰被揽得很死,蒲熠星按着黄子的肩膀,硬是拉开了距离。

脸颊又被亲了几口,黄子弘凡终于恋恋不舍地退开,转瞬间又贴着蒲熠星的脖子闭着眼开口:“你在易感期。”

两人都是alpha,易感期控制不住信息素,两道信息素打架,谁也不让谁,做起来太疼,更费力了,蒲熠星不是很喜欢。

蒲熠星任由他贴着,摸了摸他的背道:“吃晚饭了没?”黄子弘凡最近有舞台剧演出,算一算两人已经有一个月没见了。

“没。”

“你去洗个澡,我给你点外卖。”

“唔……再抱一下,抱一下,我好想你啊阿蒲。”

黄子弘凡从浴室出来时,蒲熠星正盘腿坐在沙发改剧本:“酒店点的。”

荤素搭配均匀,竟然还有甜品,黄子弘凡挑了挑眉,附身捏起一个糯米糍就往蒲熠星嘴里送:“阿蒲张嘴。”

沉浸在剧本里的人条件反射张开嘴,软软糯糯的甜味在口腔蔓延开,蒲熠星咬了两口才反应过来。

抬眼就看到黄子弘凡跪在沙发旁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蒲熠星一个恍惚,仿佛看到了黄子身后疯狂摇着的尾巴。

“吃饭。”

见人乖乖回身拎起筷子吃饭,蒲熠星敲字的手一顿,眼里带着笑,撑着下巴就这么看他一口菜一口饭地进食。

黄子出来时只套了件老头衫和平角裤,背部肌肉线条紧绷流畅,是经常健身的证据。

察觉到了炙热的目光,黄子弘凡扭头。

“帮我拿个抑制剂,在行李箱。”蒲熠星完全没抓包的窘迫,甚至还能云淡风轻地开口差使。

黄子弘凡回来时,阿蒲已经合上电脑斜靠进沙发,闭着眼揉太阳穴。

察觉到另一道呼吸,蒲熠星睁开眼,朝他伸手。

抑制剂接了个空。蒲熠星抬头。

黄子弘凡握着抑制剂,低头看他:“我给你打吧。”

青竹味在房间散开,液体被推入手臂,抑制剂未起效,体内波动的信息素撞击着神经。

怎么会突然?照理说今天是易感期最后一天。

蒲熠星咬着贝齿,侧过身背对着黄子,屈起腿拱着身子。

“回你的房间。”

人反倒没走,甚至……

蒲熠星一抖,按住往自己腿间摸的手,“不……”

“哥,我也打了抑制剂。”黄子弘凡可怜兮兮地凑到蒲熠星身边,手下的动作却没停:“我帮你吧。”

难怪,他没有闻到黄子的信息素。意识渐渐被剥夺,后背触到柔软床垫的那一刻,蒲熠星搂紧了身上的人。

“明天要录节目。”

黄子弘凡笑着拍了拍蒲熠星的屁股:“别怕,就做一次。”

……

你敢信?最后做了三次!这是人能干出来的事?!

黄子弘凡:我本来真的只打算做一次,但是哥你,你易感期…黏人。

蒲熠星闷哼一声,泪水要掉不掉地挂在睫毛上,却在黄子弘凡吻上来的时候配合地张嘴。

没救了。

/

两人一同入柜,蒲熠星撇了一眼,也没阻止。

易感期刚过的alpha容易缺乏安全感,其实很喜欢黄子弘凡黏着自己。

黄子弘凡将阻隔贴贴得严严实实,在阿蒲身边晃晃悠悠,绝不离开半米。

所以…

当绷带怪人在柜门后出现时,黄子弘凡拉着阿蒲的手腕,在机器看不到的地方反复摩挲,贴着那块突出的骨骼,用小拇指去勾拉试探认错。

灯光明灭,黄子弘凡感受到温热的后背贴向自己。

这是,哄好了吗?

黄子弘凡默默蹭了蹭阿蒲的头发,得到一句:

“不许蹭乱妆发。”

哦,那就是可以蹭别的!

小狗下巴抵在猫猫肩上,笑得能看见牙龈。

“互相拉一下。”

黄子弘凡早就向蒲熠星伸出了手,奈何蒲熠星在听石凯讲话没有注意,耿直的小狗也不收回也不提醒,就伸着不动。

等他哥注意到时故意装委屈,看着蒲熠星的眼睛耷拉着耳朵:“哥我伸了好久,你都没看到。”

虽然知道他是故意的,但蒲熠星还是笑了,伸手放在了黄子弘凡掌心:“那你牵稳了。”

“我一定牵稳,不会放的。”黄子弘凡握紧了那只手,语气认真。

后来蒲熠星故意逗弟弟。

“兄弟们,给我砸!”

手上下摇动,黄子弘凡却握得更紧了,手上的经脉都显而易见。

牵住了,就一辈子都不松手。

—END

短打,第一次写文,请多多关照。

小学生文笔谅解

----------------------------------

那天早上,洪知秀早早就去了公司,而李硕珉还在梦里打野。

家里最近添了位新成员——咻咻,是一次逛街时路过宠物店李硕珉“赖”着洪知秀同意把他带回家的,洪知秀看着小狗逗小狗,笑了笑,想这下家里有两个小狗了。

李硕珉起来后,咻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跳上床,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李硕珉,似乎在说陪我玩吧。而李硕珉刚起床也倍感精神,从床上一跃跳到地上,看着咻咻,邪魅一笑,和咻咻的世纪大战一触即发。你追我赶...

李硕珉起来后,咻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跳上床,水汪汪的眼睛看着李硕珉,似乎在说陪我玩吧。而李硕珉刚起床也倍感精神,从床上一跃跳到地上,看着咻咻,邪魅一笑,和咻咻的世纪大战一触即发。你追我赶的,卧室客厅又变得一团乱,洪知秀的练歌房门没关,咻咻一溜溜进去,李硕珉看见了说:“认输吧,很快就抓到你了,哈哈哈!”

啪一声打开房门,看见咻咻在钢琴下面,立即蹲下去抓,然而咻咻又一“咻”跑出去了,李硕珉蹲下来的身子一站站起来,因站不太稳一靠靠在墙上,脚撩到了一根线,李硕珉也没管太多,但在准备出去的时候背后砰的一声吓得李硕珉浑身一抖,背后一凉,回头发现洪知秀的吉他掉了,砸在地上刚好磕到一处锋利的地方,有根弦断了,这下完了,李硕珉又闯祸了。

小狗这下是真的慌了,这是他哥很喜欢的吉他,现在弦断了一根,他又不会装回去,没办法把它复原。

李硕珉整个人都开始慌张了,说:“怎么办啊,哥肯定会生气的。”活力小狗瞬间蔫了下来,关上门拖着脚步走到咻咻面前,揉了揉它头,说:“都怪你,跑到哥的练歌房干啥啊。”

中午,李硕珉来公司看洪知秀工作,进来看见洪知秀还在录制,边坐在外面看着他,脸上也愈发显出不安和愧疚心虚,看着他发呆,想的是:该怎么办啊,hiong要是知道了不理我了,诶……这边洪知秀发现了外面发呆的小狗,嘴角弧度微微翘起,真可爱。

到了餐厅,洪知秀一样像往常那样给李硕珉摆好餐具,李硕珉也会给他哥盛满他哥爱吃的菜,所以洪知秀的碗没有一次空的。李硕珉生怕姐姐饿着,因为姐姐太瘦啦。可今天洪知秀在准备吃饱时,发现李硕珉又在发呆,看着面前的不知道哪里,一边往嘴里刨白米饭,菜也没夹。

这小子今天怎么魂不守舍的,洪知秀想。洪知秀看着他反常的样子,问:“硕珉啊,怎么不夹菜吃?”李硕珉回过神,小声说:“哦哦。”洪知秀越看越奇怪,问:“硕珉啊,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吗?”李硕珉看他的眼神回闪了一下,带着点心虚说:“没事啊,哥吃饱了吗?”“嗯,回去吧。”

回到公司的洪知秀继续工作,李硕珉今天没有行程,所以一天都在陪着洪知秀在公司,他平时一休息就去给洪知秀帮忙,在洪知秀面前晃来晃去,虽然没帮到什么,但能逗洪知秀开心。

今天去不一样,李硕珉在外面,一会儿皱着眉头看看手机,一会儿又抱着膝盖叹气。

洪知秀都看在眼里,一会儿又抱着膝盖叹气。洪知秀越看越怀疑,直觉他肯定有什么事情,再加上吃饭的时候眼神的有意避开,难道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吗?洪知秀不禁想。

晚上,月亮早早上岗。

洪知秀工作也结束了,他们还是牵着手漫步走回家。

今天格外安静,活力小狗也没有想之前那样边走边和洪知秀闹,你追我赶的,使不完的劲。

今天手虽然还是牵着的,但李硕珉却在低着头,紧皱的眉头,在想:哥回到家发现了一定会生气的……诶。时不时又叹口气。洪知秀很明显察觉出来了,今天李硕珉也很反常。洪知秀便试探地问:“硕珉啊,是不是不开心啦,有心事吗?”李硕珉支支吾吾地说:“我…没有不开心…没事。”刚说完就被拽了一下,李硕珉才发现自己快要撞上路灯了。“还说没事,整天魂不守舍的。”

洪知秀有点生气了,因为他们说好不藏事的,有什么事情就说出来,而李硕珉却支支吾吾的。小狗也很怕姐姐生气,也不想让他生气。李硕珉拉着洪知秀的手,弱弱说了一句:“hiong,对不起……”洪知秀有点惊讶的看着他,说:“硕珉为什么道歉呢?”

回到家,洪知秀沉默的看着眼前的吉他。

李硕珉和咻咻低着头站在沙发面前,李硕珉紧紧攥着衣服边,眼睛也覆上一层水雾。

洪知秀看着这两个捣蛋鬼,无奈笑了笑,想:算了。再说看着李硕珉这副委屈的样子想生气也没气了。洪知秀轻声的笑着说:“硕珉啊,过来。”李硕珉小心翼翼的走向他,内疚的说:“hiong,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咻咻也有份。”李硕珉指着咻咻向洪知秀“报告”。

洪知秀走过去抱起咻咻揉了揉它头,说:“你啊,你爸这么幼稚你也这么幼稚。”李硕珉看着洪知秀抱着咻咻,更委屈地说:“hiong也抱抱硕珉吧……”洪知秀更无奈地笑了,怎么还吃狗的醋啊。

洪知秀把李硕珉揽入怀里,也轻轻拍了拍他的头,说:“没事啦,坏了可以装回来。”李硕珉耷拉着耳朵靠在洪知秀肩膀上,说:“对不起……”洪知秀笑着拍拍狗头,哄孩子似的说:“但是硕珉下次不能这样了喔。”怀里的小狗使劲点头。

又是爽朗的清晨,小狗又是最初活力慢慢的小狗,整天围着姐姐转,逗姐姐开心,而姐姐也很喜欢,很开心。

*先婚后爱,双向暗恋,猫狗文学全糖去冰,非常纯爱,私设同性婚姻合法,私设猫狗同校

*平行世界勿上升,OOC我的

00

黄子弘凡:家里有个贼漂亮贼辣但清冷高贵的高岭之花老婆天天在你面前晃来晃去是什么感受,家人们谁懂啊。

哦你们不懂,甜蜜的折磨我应得的嘻嘻嘻。

01

黄子弘凡提着蒲熠星的两个行李箱踏进自己家门,手心冒汗地引着人往主卧的方向走。...

黄子弘凡提着蒲熠星的两个行李箱踏进自己家门,手心冒汗地引着人往主卧的方向走。

“阿蒲我家其实也不是很大,就是我平时有时候会四处跑通告,所以就在离机场不太远的地方买的小房子,可能跟你住的公寓比起来差一些,其实如果你上班不方便或者不想住的话,我可以和你搬到你那里去,或者你想自己住在原来的公寓也行的……”

蒲熠星没说话,默默跟在他身后,抬着眼梢打量了一遍小公寓的陈设。

屋子不大,但胜在被黄子弘凡折腾得相当有烟火气,长得格外旺盛的绿植,落地窗户,客厅练舞用的一面镜子墙,阳光透过林隙照进落地窗,洒了满室暖盈盈的香味。

他不自觉挑了挑嘴角:“不用,这里很好,还是你刚和我结婚就想分居?”

“那你希望我住在哪里?”蒲熠星随手撩了撩大绿植舒展的叶片尖尖,一双深邃晶亮的琥珀色瞳仁带着钩子似的看向黄子弘凡,见这大狗狗似的青年此刻瞪圆了一双眼睛呆愣地看他,耳朵尖染上绯红的模样,起了点捉弄人的小心思,“你决定,老公。”

黄子弘凡:“!!!!”

轰地一声,黄子弘凡因为蒲熠星的一声称呼CPU爆炸,那耳尖的绯红迅速蔓延到全脸,狗狗脸红脖子粗地放了行李箱,大着舌头挥舞了半天胳膊。

“就是你不是还有三只猫嘛,让他们仨住在次卧,你跟我睡主卧行不行……”

他越说声音越小,最后心虚地抬眼看蒲熠星时,却在他眼尾看见了浅淡好看的笑纹:“听你的,那我去把他们抱进来。”

黄子弘凡气血快涌到天灵盖了,一把按住作势要往外走的蒲熠星:“我去我去,猫我抱,行李箱你随便放哪里都行,然后你可以随便转转,想吃什么喝什么冰箱都有!”

见黄子弘凡扭头就跑,蒲熠星轻笑了一声,原本有些沉闷的心情像是被治愈了。

他的目光落向客厅镜子墙对面的一排书架之上,码了整整齐齐十几张属于黄子弘凡的实体专辑和一排奖杯,两台专业音响设备,还有那在镜子墙尽头大敞着门的主卧之上,早已为他准备好的被褥。

“口是心非的狗狗,可爱。”

已经养了三只猫的蒲熠星想起方才黄子弘凡看向他时热烈又赤诚的狗狗眼,微微挑起嘴角,觉得家里多养只可爱大狗狗应该也不错。

02

和蒲熠星闪婚这事儿完全在黄子弘凡的计划范围外。

结果对面的黄妈淡定地喝着下午茶揶揄他儿子:“还有喜欢的人了呢这么多年了他知道你喜欢人家吗?你都大明星了还给我搞暗恋这一套呢,你妈我这是心急!反正我已经谈好了你明天必须给我回来去见他一面,我保证你肯定会很满意的!”

黄子弘凡一脑门火气地回家去准备给他这对儿乱点鸳鸯谱的爹妈以及他素未谋面的未来老婆一点怒发冲冠的下马威,结果他刚踏进饭馆包厢看见正对着他坐着的蒲熠星时,那满腔的怒火登时泄了个干干净净。

蒲熠星穿着一身板正的西装,内衬的里衣扣子扣到了最上面,却衬得人脖颈修长白皙,他的脸和黄子弘凡记忆中相差不大,甚至那日戴着副金丝眼镜的模样比三年前更成熟,更清冷,更漂亮。

黄子弘凡当场宕机,倒是见他进门的蒲熠星双手交叠撑在下巴上给了他一个淡淡的微笑,声音低沉道:“好久不见。”

黄子弘凡实在没想到,蒲熠星居然真的还记得自己,他大脑短路地看了看此刻近在咫尺的暗恋对象,又看了看在一边满脸写着夸我的爸爸妈妈,差点当场给这一桌子人行个大礼。

“儿子怎么样?妈妈给你找的这个结婚对象还满意不?”

黄子弘凡不可思议地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蒲熠星:“谁结婚?阿蒲学长和我结婚?”

黄父黄母还没说话呢,蒲熠星倒是语气淡淡地低沉开口:“如果你不愿意,也可以直接拒绝。”

“没有不愿意!结!立马结!明天民政局一开门就领证!”

03

他和蒲熠星确实是好久不见。

自蒲熠星研究生毕业,黄子弘凡就再也没了蒲熠星的消息。他和蒲熠星之间差了五届,在他还在大一学生会里搬砖打杂,在社团摸爬滚打的时候,蒲熠星已经自己创业开了公司当了老板。

妥妥的校园传奇人物,黄子弘凡刚进校门就慕名去听了蒲熠星在学校礼堂的创业汇报演讲。他没见过这种雪山上盛开的孤莲,清冷地站在演讲台上,白衬衣牛仔裤,在说着给所有人传递烛火,声音低沉温柔,又满含着希望的力量。

毫不意外的,十八岁没谈过恋爱的纯情小男生直接沦陷了。

初恋就是如此轰轰烈烈的一见钟情,他喜欢上的还是校园里最惹人注目的那颗星星,最不容易接近的那朵高岭之花,黄子弘凡不敢过分逾距,只能慢慢闯进蒲熠星的生活,特意选修经管学院的选修课,在食堂创造无数次偶遇,热烈又谨慎地想追上自己和蒲熠星相差的这五年。

最后终于……

……成功地在蒲熠星毕业典礼上为他亲手送了一束花。

人嘛没追上,也没敢迈出那一步去告白,但黄子弘凡却发现自己真的很难再去喜欢另一个人了,只得抱着这么个无疾而终的小心思,继续追赶着蒲熠星的脚步,直到他大二那年参加了个歌唱节目意外爆红,一跃成为娱乐圈一颗炙手可热的新星。

04

直到晚上要睡觉的时候,黄子弘凡整个人还是飘的,他魂不守舍地靠在床头,半张脸都缩在被子里,瞪圆了一双眼睛看着床脚侧边书桌上架着的新相框。

相片上是他和蒲熠星两个人并肩站着的红底结婚照,蒲熠星脸上是淡淡的微笑,那张过分白皙好看的脸在红底的映衬下更显得清冷贵气。

而他虽然也相当帅气逼人,但可能因为实在有点开心过了头,拍照的时候笑得格外猖狂,八颗营业牙齿都露在外面,生怕别人不知道他这婚结得有多高兴。

太梦幻了,黄子弘凡微微侧头去看,蒲熠星就躺在他身侧的位置,垂头抱着一本书在看。

浅棕色的瞳仁在昏黄的床头灯光映衬下简直温柔好看得过了头,也许是这人皮肤白的缘故,也可能是黄子弘凡看他从来都带滤镜,蒲熠星周身仿若蒙了一层如梦似幻的光,神祇一般让人不敢触碰。

蒲熠星察觉到黄子弘凡的视线,浅色的眸子看向他,目光比看他家的猫还温柔,眼底漾起的水波和眼角的一点笑意快让他窒息了。

“新婚生活第一天,准备做点什么?”

黄子弘凡持续处于理智下线状态,新婚第一天晚上应该做什么?他怎么知道应该做什么??

身边是他暗恋了超级久的高岭之花学长,现在突然变成了他温香软玉的老婆,就躺在他身边你说他能做点什么?

他恨不得当场掀了被子扑上去狠狠吸他一口。

蒲熠星只穿了件软乎乎的家居服,不再像白天那般禁欲得一丝不苟,领口松松散散地敞开了些,刚洗过澡的冷白皮上被热水烫出的一大片诱人遐思的粉,晾干的头发软趴趴地放下来,散发出的香味和黄子弘凡自己的洗发水味一模一样。

黄子弘凡看向蒲熠星直勾勾看着他的琥珀色瞳仁,狠狠吞了个口水。

饶是再想当场化身为狼朝着身侧矜贵的布偶猫扑过去,他也得忍。

黄子弘凡努力劝说自己的理智和生理本能进行对抗,劝说自己哪怕蒲熠星和他结婚了,也不过是商业联姻,人家也没那么喜欢自己。

如果贸然控制不住直接把人扑了,再把人吓着了要跟他离婚怎么办。

黄子弘凡暗暗咬着被子,看着都到嘴边上了却不舍得下嘴的白嫩老婆,义正言辞地想。

没有爱的酱酱酿酿,都是一盘散沙!!!

“你明天是不是还要很早去公司啊,我明天早上起来送你过去。”

“不用,你好歹是公众人物,注意点。”

“啊……那我明天就在微博官宣了……你不介意吧。”

“不介意,需要我把我公司的官博借你营业吗?”

“啊……倒也不用,那我能叫你阿蒲吗……”

“你喜欢叫什么就叫什么。”

“哦……那阿蒲,晚安,做个好梦。”

“晚安,黄子。”

05

为什么不骗个晚安吻啊,或者直接把脸掰过来狠狠在他额头上亲一下也不会被踹下去的吧。

黄子弘凡直到第二天在微博发官宣时还在捶胸顿足的后悔,但看着自己手底下编辑的微博内容,又忍不住嘴角挂上了后耳根,抱着手机傻兮兮地笑了半天。

[@黄子弘凡_LarsV:真的结婚了!这几天就像做梦一样,算是我追“星”的终点,也算是我追“星”的起点!希望以后我们能一直走下去,希望看到这条微博的你们天天开心!配图:两个人的两只手各拿着红本本.jpg]

没过多久,#黄子弘凡官宣结婚##黄子弘凡闪婚##黄子弘凡结婚对象是谁#等一系列词条飞速占据热搜榜。

[@火羽白日生:会一直走下去的//@黄子弘凡_LarsV:真的结婚了!这几天就像做梦一样,算是我追“星”的终点,也算是我追“星”的起点!希望以后我们能一直走下去,希望看到这条微博的你们天天开心!]

“蒲总!蒲总!”身边的经理唤回他的思绪,回过神来时蒲熠星脸上残存的笑意还未褪去,实在与平日他在职员们眼中的霸总形象不太相符。

蒲熠星轻咳了两声,解释时语气中还有温柔的笑意:“看到了一只特别可爱的狗狗,没忍住多看了两眼,我们继续开会。”

06

追妻路漫漫,虽然现在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但黄子弘凡还是决定,暂时收起自己对蒲熠星那想霸王硬上弓的小心思,准备徐徐图之,温水煮青蛙,慢慢拉近自己和蒲熠星之间的关系,慢慢融化他身上的坚冰,让蒲熠星感受到自己炙热的爱!

等蒲熠星对自己有了感情,再谈那不能播的事儿,可不就是顺理成章嘛。

蒲熠星白天去公司上班,他就在家里拉着蒲熠星的三只猫开故事会,一会拉着瓜蛋的爪子讲讲自己是怎么和蒲熠星认识的,一会拖着瓜裟困得直点头的小猫脑袋说说自己的追妻计划。

最后再抱着瓜鸹乐将他按在床上,整张脸埋进小猫软乎乎的肚皮嘟嘟囔囔地说:“啊啊啊啊老婆看上去好软好好亲我什么时候可以亲到啊!”

折腾得三只猫咪每天在蒲熠星披着夜色下班回家时都困得猫事不省。

蒲熠星抱着猫疑惑地看着心虚的黄子弘凡,一张漂亮的小脸和晶亮的眼睛越看越像只软乎乎的布偶猫,看得黄子弘凡一边胸口小鹿乱撞一边偷偷狂吞口水。

“你白天在拉着他们跳舞吗?怎么把他们困成这样?”

“我,我教他们做饭,回来给你做饭吃!阿蒲喜欢吃什么啊,我明天学了做给你吃好不好!”

蒲熠星靠在门框上,眼角带笑地看他,不知怎么便看得黄子弘凡小心尖痒得发烫:“做点你喜欢吃的吧,但如果你有空的话,可以给我买杯奶茶。”

也许是每天早起那么几分钟,睁眼就能看见蒲熠星还沉睡着的可爱模样,黄子弘凡每天早起得格外积极,晚上不敢当面偷的晚安吻,都趁着蒲熠星清晨还没清醒时以早安吻的由头偷偷印在了眉间。

“耶丝今天也是亲到老婆的一天!”

偷亲成功的黄子弘凡元气满满地从床上跳起来去厨房搞点简单的早饭,等着迷迷糊糊起床准备上班的蒲熠星摇摇晃晃地揉着眼睛出来,笑着和他说一声早安。

07

黄子弘凡还是不敢壮着胆子扑了蒲熠星,虽然他觉得自己的色心简直快要写在脸上了。

别人还能酒壮怂人胆,但可惜了他是个一杯倒,总不能真壮了胆儿扑了上去之后,直接在蒲熠星身上直接睡过去吧,那也太丢人了。

最后一条能借口耍赖霸王硬上弓的路也被堵死,黄子弘凡只能每日看着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的白嫩嫩的老婆,默默诵念静心诀,或者拿出自己的吉他开始疯狂创作。

最难熬的莫过于每一个平常的夜晚,下班到家的蒲熠星总会先去洗个澡,他没什么顾忌地站在玄关脱下自己板正的西装,露出紧裹着单薄上身的禁欲白衬衣,黄子弘凡的眼神便开始不受控制地被吸引过去。

蒲熠星在他面前一粒粒解扣子,白花花的胸膛都露了出来,黄子弘凡手底下的钢琴乱了好几拍。

蒲熠星拿着睡衣进了浴室,水声彻底乱了他的心弦,黄子弘凡大笔一挥,歌词都改成了青春伤痛文学。

蒲熠星从浴室走出来,粉扑扑地在他眼前晃了三圈,浴巾下面裸露出来的一截小腿又白又细,黄子弘凡的眼神不受控制地跟着蒲熠星的动线转,看他迈着长腿到猫爬架前,弯着腰和三只猫猫分别蹭了脑袋,那一根手臂便能轻松揽过的细腰轮廓清晰地在浴巾内浮现,窄腰翘臀长腿,可当真是快要了他的魂。

忍,顶着一个大大的忍字的黄子弘凡呼吸乱糟糟地起身去靠近他,嗅着蒲熠星身上干净清爽的香味儿,状似无意地揽住蒲熠星的肩,元气满满地邀功:“阿蒲!我今天给你煮了奶茶,也做了你最爱吃的辣椒炒肉!还写了一首歌!晚上吃完饭我弹给你听好不好!”

蒲熠星眼睛亮晶晶地微扬着下巴看他,乖巧地缩在他怀里也不挣扎,弯着眼睛点头:“好啊,你之前的歌听得我耳朵快出茧子了,出了新歌正好换换口味。”

黄子弘凡受宠若惊地咧开嘴笑,随后想到了什么,脸上的笑容又垮塌下去:“你都把我的歌听得耳朵起茧子了,那下个月我开演唱会你还来看我吗?”

太近了,他稍微探个脸过去就能在蒲熠星微笑的厚唇上狠狠偷个香。

黄子弘凡蠢蠢欲动,觉得自己真撒了野了狠狠亲他一口,然后撒个娇卖个萌耍个赖蒲熠星应该不会生他的气吧……结婚都一个多月了,连老婆的小嘴都没亲过,黄子弘凡快憋出毛病来了。

蒲熠星看着他时的眼神有些讳莫如深,离他的距离似乎更近了半分,热烘烘的气息喷洒在他颈侧,低沉的声音快贴上他的耳廓:“你希望我去我就去。”

“啊啊啊!太好了!那阿蒲快过来听听我的新歌!给我提点修改意见啊!”黄子弘凡红透了脸弹开了一段距离,转过身去落荒而逃时还在拍着狂跳的心脏。

好,好险!差点就扑过去了!

蒲熠星在身后气闷地看着他,若有似无地叹口气摇摇头。

08

黄子弘凡赶上了半个多月的连环出差,临行前的一夜,他耷拉着狗狗耳朵蹲在蒲熠星身边,可怜兮兮地看了他许久。

蒲熠星被他的视线扰得没法安心回邮件,只能无奈地从笔记本上沿去看黄子弘凡那双标致的狗狗眼。

蒲熠星没忍住,伸手在黄子弘凡头顶揉了两下,揉得黄子弘凡登时支棱起脑袋,惊喜地想往他身边凑,身后那不存在的狗狗尾巴快甩出残影。

也太像只大金毛了吧,可爱。

“都听你的,会照顾好自己的,你也是哦。”

“那那那我能不能再提一个小小的要求!”见蒲熠星点头,黄子弘凡才抿着嘴小心翼翼地问,“我能不能临走之前抱抱你啊……就是说简简单单地抱一下,行不行?”

不知道是不是黄子弘凡的错觉,他总觉得此刻蒲熠星看他的表情,总有那么一丝丝的不满,不忿,还有一点点的恨铁不成钢。

“啊就是说你不愿意的话也没关系……”

蒲熠星叹口气,对那个疯狂散发可怜光波的大狗狗招了招手:“来,抱。”

这狗狗好像有什么肌肤饥渴症似的,一得了首肯就放肆起来,从身侧抱着她不撒手,软乎乎的头发在他颈窝厮磨着蹭,声音也因为此刻暧昧的氛围而沉下来。

“阿蒲,阿蒲,我会想你的,我已经开始想你了,我出差了你不准不理我,不准冷落我,不然我会伤心死的。”

青年身上的热烫气息完全包裹住他,时不时地还能感觉这大狗狗温热的唇擦过他的后颈,蒲熠星被蹭得半边身子都酥了,低哑的声音中都带上轻微的喘息:“黄子,回去睡觉吧。”

“哦……”讪讪放开了香软老婆的黄子乖乖被蒲熠星拉进了卧室,关上门躺进被窝之后又可怜兮兮地抱了上来,“还能再抱一会吗……就一会……”

蒲熠星声音都有点咬牙切齿:“………………行。”

09

这种事总不能让他主动吧。

蒲熠星气闷得半宿没睡着,谁家的小狼狗这么能忍啊,婚都结了,生米都煮成熟饭了,一个被窝躺了快俩月,明明每次这小狼狗看着自己的眼神都快把自己吃了,可到了真可以吃的时候,这瓜皮又好像纯情得要命,搞得好像是自己有点问题。

确信自己没问题,有问题的另有其人的蒲熠星早上是被迷迷糊糊亲脸蛋亲醒的,始作俑者以为蒲熠星还在沉睡,托着他的脸小鸡啄米似的亲了好几圈儿。

蒲熠星迷迷糊糊撑开眼皮就看见黄子弘凡一张视死如归的帅脸,不知道在给自己做什么心理建设,打完气之后侧头朝着他的嘴唇亲了过来。

蒲熠星:“!”

温软的触感在他的下唇贴了一瞬就跑了,黄子弘凡红着一张脸从床上跳起来,激动得在屋子里窜来窜去。最后拖着个大行李箱又窜了回来,超小声哔哔:“我走了阿蒲,希望你现在梦里有我。”

额头又被偷亲了好几下的蒲熠星坐在办公室里时心思还是飘的,捂着脸平复那暴动了整整一上午的心跳。

他有些后悔自己早上装睡了,早知道应该稍微回应一下,或者直接把人的脖子搂过来亲回去的。

蒲熠星端着咖啡思绪不定地在办公室穿行,心跳怎么也压不下去。

来来往往的职工看见鲜少会来楼下办公区晃荡的蒲总,均是胆战心惊地打了招呼迅速回了工位,假装自己忙得不可开交。

这时候蒲熠星看见了,行政办公区的两个女孩儿桌子上,大喇喇地摆着不少黄子弘凡的周边立牌和棉花娃娃。没见过这些玩意儿的蒲熠星好奇地走过去,随意靠在女孩工位边上,指着其中一只长着狗狗耳朵和狗狗尾巴的棉花娃娃说:“好可爱,能给我看看吗?”

女员工:“!!!!!!!!!!!”

女员工登时一个起立,脸红心跳地把棉花娃娃递到蒲熠星手里。蒲熠星拿着棉花娃娃,还颇为新奇地rua了一下软乎乎的耳朵,好似被弥补了什么遗憾似的笑了一下。

这可和平日里员工们眼里的冰山霸总形象差太多了,女员工登时被迷得晕乎乎的。

“蒲!蒲总!对不起我立马把这些都收起来!”

蒲熠星不解地将娃娃还给她,语气还是温柔至极:“为什么要收,长得很帅啊,摆在桌子上看着很赏心悦目,不用收,还有娃娃的链接能不发我,我也想买一只。”

10

专情又热烈,除了有点钻牛角尖。

蒲熠星还以为自己提出和他结婚,就是明明白白告诉了黄子弘凡自己的心意。可怎么也没想到两个多月过去了,这大狗狗凑过来亲自己一口都得加油打气,又可爱又好笑。

他抬头对着在一边汇报行程安排的助理,一双淡淡的眸子里都是平常看不到的笑意:“这周末和集团的技术交流,能不能往后推一推?”

从没见蒲总推过行程的助理怔愣了一下,下意识问:“您周末有事?”

“嗯,去听我爱豆演唱会。”

助理:???

助理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清冷霸总蒲熠星最近总会随身带着的一只小娃娃,还有桌面上多出来的两张小男明星的宣传照,陷入了无止境的自我怀疑中。

11

黄子弘凡一直等到周六中午还没等到蒲熠星消息,紧锣密鼓的彩排只能缓解一点点他心口越发强烈的失落感,他站在舞台上拿着麦克风看着台下还空荡荡的观众席,肖想着在那黑暗的坐席之上,坐着他最闪耀的星星,此刻温柔又有些害羞地在为他挥舞着荧光棒。

飞机刚刚落地,蒲熠星便有些迫不及待地打开了手机,果然某只明明晚上就要开演唱会的落水大狗狗给他发过来了不少语音消息。

大狗狗语气恹恹的,絮絮叨叨地说:“阿蒲你是不是不能来看我演唱会了呀……是不是工作太忙走不开啊,也对平时你周末都是在加班来着,我开演唱会的地方还离得那么远……啊啊啊好可惜啊我觉得这次应该蛮炸的,不过没关系,等我演唱会结束之后就可以回家啦!回家之后我再唱给你听好不好!”

蒲熠星只觉得又甜蜜又心酸,他的大狗狗明明失落得要命,却还愿意在他面前掩饰得那么温柔,蒲熠星拿手机给他回了一句:“我答应你要去看演唱会的,结果没去成,你不生气吗?”

黄子弘凡彩排结束回去做妆发时收到的蒲熠星的消息,他扁着嘴盯着他给蒲熠星备注的“星星学长”,给他回了一个蹦蹦跳跳的小狗表情包。

[Lars:如果我说有点失落的话阿蒲会生气吗……也不是失落吧就是觉得有点可惜,总觉得要是阿蒲能在下面看我就好了,我肯定能再拿出800%的力气出来!]

[Lars:不过也没关系啦!我有托朋友全程录像!回家之后阿蒲陪我看吧~]

蒲熠星心软成一团,实在不忍心再逗狗狗了,给他拍了一张背景是机场的自拍照。照片中的蒲熠星穿着白衬衣牛仔裤,模样和黄子弘凡第一次在演讲台上见到蒲熠星时一模一样。

黄子弘凡:!!!!!!

“你过来了!!你来看我的演唱会了!!阿蒲你怎么那么好啊!!我好爱你!!”

情绪激动吼完发出去之后的黄子弘凡才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坐在原地尴尬cos蜜蜂小狗愣了很久,才害羞得把整张脸捂上了。

化妆师无奈地看了一眼捂着脸浑身冒热气的黄子弘凡,说:“那个……我们会当什么都没听见的,黄老师不用害羞。”

黄子弘凡看着蒲熠星发来的“演唱会加油”的信息,幻想了一下听见他的语音之后害羞地给他加油的漂亮老婆,忍不住地直跺脚:“怎么办啊我老婆来看我演唱会了我好激动我好高兴我老婆怎么那么可爱啊!!”

化妆师:“……”能聋吗?不想听了。

12

有被狠狠可爱到,蒲熠星觉得自己的小心脏快跳坏了,但又不敢像黄子弘凡那般直白又大声地说好爱,匆匆给他回了句加油,便迫不及待地往演唱会场馆走。

他坐在演唱会的第二排略微靠边上的位置,没拿手幅灯牌,也没有长枪大炮,倒显得他有些格格不入。蒲熠星想了想,从自己身后的包里掏出了那只带狗狗耳朵的娃娃。

“你还真的是男粉啊!!还是超级大帅哥!!好稀有啊!!你粉他几年啦!”

蒲熠星搓着狗狗耳朵,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台上的聚光灯,嘴角带笑:“也挺久了,五年?”

“这么久!居然还是小黄刚出道就粉上了?更稀有了!要不要扩列??”

蒲熠星歪头,看着站姐掏出手机要和他扫码,蒲熠星才明白,摆了摆手笑着说:“扩列就算了,我爱人知道了要吃醋的。”

黄子弘凡一上场就下意识地在台下的观众席里找蒲熠星,蒲熠星扎在人堆里又实在白得耀眼,黄子弘凡一眼就瞅见了他那张过分好看的脸,小狗一个没收住,笑容极灿烂地抱着吉他疯狂和他挥手。

好在黄子弘凡的视线并未在他身上过多停留,蒲熠星看着快乐小狗在台上肆意奔跑打招呼,悄悄拿手机拍了一张,发了微博。

[@火羽白日生:是我追“星”的起点,也是我追“星”的终点。]

黄子弘凡在舞台上魅力极强,几首燃炸的高音后又接上两首温柔至极的情歌,随后化身舞会小王子,穿着中世纪王子般的装束,戴着舞会面具,引得台下尖叫连连,惊喜一首接着一首,演唱会落幕时蒲熠星还有些意犹未尽。

他研二快毕业那会儿,总会偶遇一个大一新生,小学弟高高帅帅,眼睛亮晶晶的,笑起来格外元气可爱。

也不知道是什么特殊的缘分,蒲熠星总能在食堂碰见这个小学弟,有时候路过教室时,还会看见教室后排黄子弘凡上选修课时抓耳挠腮的样子。

小狗似的小学弟总会在见到他时激动地跑过来和他打招呼,耳朵红红地端着餐盘问他能不能拼桌,然后开始给他表演一个小狗下饭。

可能是实在太下饭了,蒲熠星觉得自己胃口都好了,甚至开始期待起明天会不会出现的不期而遇。

快毕业时他偶然去听过一场音乐学院组织的演唱会,那是他第一次明确感知到了自己的心动,就如同此刻他变换了身份坐在台下看着黄子弘凡一般,蓬勃的心跳声无论如何都骗不了人,站在舞台上的人会发光,像一颗悬挂在天边遥不可及的启明星。

毕业典礼时小孩儿特意来给他送花时的合照,还被蒲熠星用心地夹在办公桌上的笔记本里,这么想想,他也算沉默地暗恋了五年多。

站在台上的黄子弘凡唱完了最后一首情歌,有些眼眶微红地说:“谢谢你们来听我的演唱会,谢谢你们愿意和我一起度过这么梦幻的时光,其实今天对我来说,还有个很意外的惊喜,就是我的爱人也来到了现场,”黄子弘凡状似无意地将目光移到蒲熠星所在的侧面,却没有特意去看他,小狗局促地搓了搓衣角,“可能很多人不能接受我突然结婚的消息,但我想说的是,他真的特别特别特别好,我现在真的特别特别特别特别幸福,我希望在台下的你们也能天天开心,每个人都能追上自己的星星!”

蒲熠星在台下低声附和着:“你真的特别特别好,我也真的特别特别幸福。”

13

除了这小狗下了台就原形毕露了这码事。

在台上明明A爆全场看他的眼神侵略性十足,一大长串告白说得脸不红心不跳的,怎么一到了回程的车上,就又开始跟他相敬如宾了呢?

蒲熠星开始反省是不是自己平时太端着了,给这小狗造成了自己多高冷多不能靠近的错觉了?

他也没多端着吧……平时他简直都快把勾人俩字儿写脸上了,难道还真得他主动霸王硬上弓才能让黄子弘凡知道他每天都快憋疯了吗?

黄子弘凡小心翼翼地往蒲熠星的方向挪了两下屁股,眼睛亮晶晶地向他邀功:“阿蒲,演唱会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很惊喜的地方?”

蒲熠星看着快凑到他眼皮子底下的帅脸,咬了咬嘴唇思索道:“每首歌都很好,都很惊喜。”

小狗皱巴巴地跟他撒娇:“不行,你这也太端水了,必须说一个,或者你给我提个建议也行啊……”

蒲熠星忍不住伸手捏了把黄子弘凡的脸:“不是端水,是真的特别特别特别好。”

“那我能不能提一个小小小小的请求?”见蒲熠星点头,黄子弘凡继续乘胜追击,“演唱会很成功!最近的工作也结束了,阿蒲陪我去庆功好不好?”

狗狗眼的撒娇攻势向来很成功,蒲熠星防御力为零地点头,随后结结实实承受了黄子弘凡一个热烈的熊抱。

二人选了家安静的小酒馆坐了下来,蒲熠星点了杯长岛冰茶,黄子弘凡点了杯没度数的葡萄汁,服务生小姐姐的目光还在蒲熠星脸上多转了两圈,看到黄子弘凡半炫耀半威胁的眼神才讪讪走开。

两个人各怀鬼胎,黄子弘凡看着蒲熠星面前的失身酒,盘算着等蒲熠星喝醉了软乎乎地倒下,他能偷亲老婆多少下。蒲熠星盘算着一杯酒下了肚他也不会醉到哪里去,反而能壮壮胆子,没准一个胆大就直接霸王硬上弓了。

各自怀抱着小心思,二人推杯换盏,也倾诉了不少心事。

台上的乐队在唱CharliePuths的《Seeyouagain》,悠扬的钢琴声和鼓点迎合着躁动的心跳,黄子弘凡也不知道这葡萄汁里到底有没有酒,还是在昏黄灯光下的漂亮老婆实在太醉人,他只觉得自己幸福得晕晕乎乎,如梦似幻。

蒲熠星似乎也有些不胜酒力,冷白色的脸上已浮现一丝醉意的粉,被酒液浸润的厚唇看上去更软更好亲,黄子弘凡快坐不住了,拉着蒲熠星在桌面上的手说:“阿蒲,你是不是有点醉了呀,要不我们回去吧……”

蒲熠星确实有点不清醒,可能是连轴转得有点太困了,刚说完自己没醉还能战,就一头栽倒进了黄子弘凡颈窝里,热乎乎的鼻息洒在他颈侧,黄子弘凡瞬间该支棱的不该支棱的全支棱起来了,脸红脖子粗地去搂蒲熠星的腰。

14

小酒吧离二人下榻的酒店不远,十几分钟的车程,蒲熠星半梦半醒,也不知道是实在没什么力气还是故意的,一直靠在黄子弘凡的颈侧,手指时不时不老实地蹭过他的大腿。

黄子弘凡一脸正直地看了一路的车顶棚,只有上下不断翻滚的喉结暴露了主人的心思。蒲熠星一直缩在他怀里靠着,甚至没有挣脱自己为了扶他而紧扣住他细腰的手。

好细的腰,好香好软的老婆,鼻间都是蒲熠星身上清冽干净的香味,他觉得自己现在还能正人君子地不扣着蒲熠星的下巴狠狠占点便宜,多少是自己有点天赋异禀,柳下惠见了自己都得甘拜下风。

好不容易进了门,将虽然声称自己醒着,但迷离地半睁着眼睛的蒲熠星塞进被子里后,黄子弘凡才安下心,准备实施一下自己的小野心。

比如趁着老婆喝醉明天可能会断片,多亲两次老婆的小嘴。

黄子弘凡慢慢凑近,迎着蒲熠星半睁着的浅棕色眼睛,垂头吻了下来,他在黑暗中呢喃着低语:“阿蒲,阿蒲,我好喜欢你……”

柔软的厚唇没有抗拒他的贴近,反而呼吸凌乱地迎合着他的亲吻,黄子弘凡头皮发麻地吮吻他的唇畔,有些失控地撬开他的唇齿,卷住带着甜味酒香的舌尖,辗转缠绵。

事态有些控制不住,蒲熠星的双臂还环住了他的脖子,意图加深这个吻。

黄子弘凡在一片泥泞的亲昵中猛然回过神来,撑起身子和蒲熠星拉开了距离,他头脑发懵地看着被自己亲得嘴唇红艳的漂亮老婆,强忍着扑上去的欲望说:“阿蒲,你喝醉了,早点休息。”

他没想到自己得逞之后落荒而逃还能被蒲熠星一把抓住手腕拽回去。

蒲熠星的脸还是有些红的,不知是醉的还是气的,一双漂亮眼睛不满地看着他:“都这种时候了你都不跟我做,快三个月了你一次都不碰我,到底怎么样你才肯主动碰我?”

黄子弘凡天崩地裂地看着蒲熠星:“啊???”

蒲熠星看上去确实有一点醉了,怨念看向他的琥珀色眸子里堆满了委屈,甚至有一点小猫撒娇的意味:“你怎么都感觉不出来我喜欢你呢,你是不是瓜皮啊我不喜欢你干嘛跟你结婚!我每天晚上偷亲你你也不知道,你只会早上趁我睡着偷偷亲我,你到底还要跟我培养多久的感情啊,你要是不行我就霸王硬上弓了。”

黄子弘凡一个激灵,终于是反应过来了。

他听见什么了

老婆在跟他表白!!!

还是醉醺醺软乎乎又炸毛地跟他表白!!!

他快要幸福疯了,几乎是瞬间就服从自己的本能朝着还有点醉意的蒲熠星扑了过去。

大狗狗成功被激得化身为狼,压着蒲熠星亲了上去:“我忍得快升天了阿蒲居然怀疑我不行?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要不今天晚上试试我究竟行不行。”

15

谁也不成想他们的第一次是在异地的酒店大床上。

蒲熠星刚说出去的话没多久就后悔了,他被热烫的怀抱着浮浮沉沉地贯穿,令他头皮发麻的快感顺着脊柱窜上空白的大脑,化成怎么也憋不住的低喘。

黄子弘凡着迷地吻他的嘴唇,在他冷瓷般的身上留下自己占有的痕迹,他几乎将这梦中的人吻了个遍,这会儿倒一点不觉得害羞似的发泄自己这几个月的欲望,贴着蒲熠星的耳廓说:“现在还觉得我不行吗?”

蒲熠星骚不动了,仰着头塌着腰迎合着身后越发凶猛的撞击,大脑空白地摇头,小声求饶:“老公,轻点……”

被一个称呼又激得热血上涌的黄子弘凡死死压着人冲刺:“老婆,下次想在哪儿,镜子还是落地窗?”

/Fin

仓促结尾,顶锅逃跑……

所以,咳咳,到底是落地窗,还是全身镜呢

南纬永远滴神!唯一纯白的茉莉花——

是永远的白月光soulmate

是一些考古啦!别管那个手表必是do了o不ok?录制节目前小周弟弟的小动作^^

最后是小周弟弟被兔猫猫狙击!谁不爱兔猫猫我都会桑心的!

这是什么风格的黄子?

是“迷得我发疯”格

颓废玩世不恭病娇感,谁懂?

好帅啊啊啊!巨喜欢这个造型!百变黄子解锁新造型(我第一次见这个造型)

some图源网络,见水印

se批德拉科馋小哈身子

腹黑少爷×害羞救世主

私设ooc,不喜勿喷

较短1k+

——————————————————

———————

德拉科已经盯了哈利一整天了,原因是哈利没有穿巫师袍。

今天破天荒的热,哈利刚刚魁地奇训练完,身上沾满了汗水,他可不能再套上厚重的巫师袍了。

哈利的衬衫因为汗水的原因一部分贴在身上,透出朦胧的肉粉色,每次哈利跟前座的赫敏说话,臀部微微抬起再坐下,衬衫塞在裤子里的紧绷刚好透出哈利优美的腰线。

德拉科碰巧就坐在哈利的斜后面,紧紧盯着哈利的腰一堂课,斯内普叫他回答问题都险些答不上来。

布雷斯下课疑惑的问他,...

布雷斯下课疑惑的问他,“我说你今天怎么不在状态,要不是刚刚我提醒你,斯内普教授就生气了。”

德拉科犹豫的回了一句,“啊…或许是今天太热了。”

哈利刚刚好从远处经过,绝美纤细的腰在胯的扭动下更加优美。

嗯……今天确实太热了。

德拉科晚上做了个梦,梦见这纤柔的腰肢被他把控,在他的爱抚下起舞。一瞬间激发的暴雨让他沉溺其中……

德拉科从梦中惊醒,清晰的听见心脏的跳动,好像要跳出来一样,刚刚的情景浮现在眼前,他感受到胯下的温热,施了个清洁咒语。

哈利今天套上了巫师袍,外面没有那么冷,但是德拉科还是紧紧盯着他,好像要把他看穿一样。

“赫敏,我怎么总觉得有人盯着我?”哈利悄悄在赫敏耳边说了一句。

赫敏正在焦急的准备着要复习的材料,“是吗,可能是你最近神经太敏感了吧。”

哈利点了点头。

过了一个多月,天气也没有那么热了,更看不见哈利脱衣服的样子了。

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机会。

眼看又要到魁地奇比赛的日子,各个学院都在加紧训练,每次德拉科路过格兰芬多更衣室都会假装不经意的看一眼,因为哈利的柜子刚好对着门,又恰好他们有时候会忘记关门。

就这样德拉科断断续续做了好多次和哈利快乐的梦,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想和这个蠢狮子做这种事。

这天魁地奇训练完,不知道是哪个丢三落四的家伙把衣服落在了场地旁边的楼梯上,是格兰芬多的衣服。

更衣室的门虚掩着,德拉科想都没想就推门进去,谁知道正好碰上哈利换上衣。

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德拉科按耐住心中的喜悦,十分平静的询问哈利,“这个应该是你们的东西吧?”

哈利紧张的用外套挡住光着的上身,“对对,谢谢你啊,可能是我们的队员落下了。”

哈利一面想着,其实这个高傲口是心非的马尔福有时候也没那么讨厌,一方面又因为自己赤裸的上身羞耻不已。

面对着德拉科冷漠的表情和灰蓝色的眼睛,哈利觉得有点兴奋。

哈利拿出勇气问了德拉科一句,“是不是最近你总在观察我?”

德拉科也不掩饰,“对啊,确实。”

哈利松了一口气,“为什么啊?观察我?”

德拉科勾了一下嘴唇,“觉得有意思。”

德拉科缓缓靠近哈利,低头看向哈利泛红的耳朵,轻声说了句,“觉得你的腰看起来很好摸的样子。”

哈利的全身血液都在上涌,“我…你这个不要脸的,好摸也不给你摸!”

德拉科的手指贴向哈利的腰,微凉的指腹接触细腻的皮肤,毛孔的舒张和呼吸的缠绕让哈利羞的快要昏过去了。

一下子倒在德拉科怀里,全身都泛着粉红。

德拉科的双手掐在哈利的腰上,温柔的抚摸着,被这肌肉软弹的手感惊到了。

不舍得放开。

德拉科和哈利在摸摸索索中度过了一下午,德拉科又帮哈利把衣服穿上,送哈利回了休息室门口。

赫敏看哈利满脸通红的回来,只抬了一下眼皮,“哦,遇到马尔福了?”

哈利眨了眨眼睛,“你怎么知道?”

“你最近成天念叨,一提到他就一脸微笑。”赫敏一副看透世俗的神情。

哈利点了点头,“对我还算不错,也没那么讨人厌,相处一下试试吧!”

赫敏点点头,希望小哈不要被欺负就好了。

—————

Theend~~

彩蛋是小哈被欺负完了

短篇1.8+

露着肚皮的小猫谁会不喜欢呢?

严浩翔是典型的猫科动物,高傲内向,不爱说话但是黏人,除去不掉毛简直原原本本就是像慵懒小猫崽一样。

严浩翔不只是单单像猫,他还养猫,一只不够,他养三只。说来也巧,不知道是不是严浩翔身上是不是自带猫薄荷,一只两只三只毛绒绒的小猫天天往他身上爬,柳絮纷飞的毛全部粘在他的t上,刘耀文又说不过他,毕竟严浩翔道理总是一堆一堆,他只好认命的把猫往卧室外赶,用刮毛器在严浩翔的t上一下一下的刮。

大冬天,又一次企图偷吃冰箱冰淇淋被发现后,严浩翔噘着嘴抱着猫盘腿坐在榻榻米上面,臭这个脸。

"冬天吃冰淇淋会胃痛,宝宝...

"冬天吃冰淇淋会胃痛,宝宝。"

"你就是不爱我。"

"想不想睡觉,我抱你去睡觉好不好?"

"别想转移话题。"

"我回来给你买冰淇淋奶茶好不好,我们各退一步?"

"那…那…那好吧!我要去睡觉了。"

严浩翔站在榻榻米上,摇摇晃晃,刘耀文才从冰箱门走过来,向严浩翔伸出双手,严浩翔细长的腿盘在刘耀文腰上,"要抱紧一点哦!不然我会摔倒。""好好好,抱紧了!"

严浩翔闹是挺闹腾,安静下来几乎眼睛就咂吧不开了。刘耀文浸湿毛巾给严浩翔擦了擦脸和脖子,毛巾上还有着热气似乎熏红了严浩翔的脸颊和脖子,红艳艳的,真好看。

把严浩翔塞进被窝里面,里里外外安顿好,被角也捻好,才把门口那三只猫赶回自己的领域,倒好猫粮,小声数落起来这三个倒霉蛋。把严浩翔的游戏机从沙发上收到抽屉里面,返回房间,偷偷从小猫的嘴角偷个香。

"你去哪里。"严浩翔拉着刘耀文袖子,眨巴眨巴眼睛,迷迷糊糊嘟囔到。

"宝宝,洗个澡就来。"刘耀文不会骗人,一紧张就手指扣着裤子,低头用唇堵住了严浩翔即将说出的话,恍然间严浩翔被亲得有些懵。

见严浩翔睡了过去后才悄悄咪咪踮着脚往书房去,给严浩翔织的毛衣还没好,全世界最可爱的小猫咪就要穿全世界最好看(并不是)的毛衣,刘耀文亲手制作的毛绒绒软乎乎的毛衣,适配度一定极高。

然后第二天早上,刘耀文才知道,小猫的警惕性原来如此之优秀。

第二天,有个采访,刘耀文和严浩翔在朦胧睡意中被手机闹钟吵醒。刘耀文清醒得早一些,毕竟他不是猫科动物,严浩翔漂亮的小脸皱巴巴的,在被窝里越缩越进去,堵住自己的耳朵,刘耀文按掉闹钟,才发现小猫咪已经缩到自己怀里来了。

冬末的天气还是有点冷,不怪严浩翔起不来。严浩翔整个脸蛋睡到红扑扑的,整个人洋溢着我很暖和,我想睡觉,我不想起床的气息。秀气的眉头紧锁,整个人窝在刘耀文怀里,窝得紧紧的。和客厅猫爬架上慵懒瘫着的猫差别无二。

冷心脱离了被窝,先行起来刷牙洗脸,给严浩翔做早餐。一切就绪后才小心翼翼回了房间,打算叫醒小猫,却被勾着又一起躺进被窝。

"宝宝,起床了!好不好。"刘耀文摩挲着严浩翔后脖子,这是刘耀文叫醒严浩翔的一贯手段,不过介于昨天一些事情,严浩翔今天还就没给刘耀文面子。

挥开刘耀文的手,一顿滚,翻到了另一边缩着,"我不想起床。"

其实没什么感觉,就像小猫被吵醒了,用没有小爪子的肉垫在主人鼻子处呼了一下,不疼,因为都是肉乎乎的。

"你昨晚睡觉都没有抱我,是我自己滚进去的"严浩翔翻过身瞪着刘耀文,"你说去洗澡就来也没有,你好久都没有回来,你骗我。"严浩翔有些委屈。

刘耀文一愣,确实以往都是一起入睡。

刘耀文会在关灯前喂严浩翔喝下一整杯热水,严浩翔说着不怕冷,穿得也很少,但是手脚其实一碰都冰冰凉凉的。刘耀文担心,早晚都会给他备一杯热水或者热牛奶。最近忙着跟宋亚轩取经怎么织毛衣,脑头一热居然忘记照顾好猫主子了。

也没想到,好像养不熟的猫主子会等到自己上床睡觉,会发现自己没抱他,苍天大地啊!他只是怕吵醒严浩翔。

以为自己隐藏得天衣无缝的刘耀文被闹着起床气的严浩翔,一条一条说出来的时候,只觉得严浩翔可爱得冒泡。

不敢反驳的刘耀文只能把心情不好的猫主子按在还有余温的被子里一下一下的亲着,泛着柠檬薄荷味的吻,严浩翔一下就给亲傻了,本能张开嘴巴给犯人作恶机会。

刘耀文愉快的撸完猫,猫也彻底清醒过来了。猫主子的架子也端起来了。

"宝宝,我给你换衣服好不好。"

"不好,我可不会让不抱我睡觉的人给我穿衣服。"

刘耀文哭笑不得,被揉着眼睛的严浩翔赶了出去,并且提出今天不吃煎蛋,要吃溏心蛋的要求。刘耀文只好又返回厨房,给闹起床气的猫主子重新煎蛋。

刘耀文一边煎蛋一边想,如果以后要躲着严浩翔织毛衣,还不能耽误哄小猫睡觉的话应该怎么办呢?隔壁猫爬架子上最大的那只猫,十万似笑非笑。

"连你也笑我?臭十万。"

"刘耀文,你跟十万说什么呢!"

"我说我煎的蛋太香了,连十万也忍不住来厨房闻味道了呢"

架子上的猫,懒洋洋的撇头看了一眼刘耀文,猫步轻轻的一跃,从窗台出去到院子里。

猫都不要听刘耀文瞎讲。

冬天都要过了,那件红色毛衣真的能穿到严浩翔身上吗?

完结

没救了

以上这句话是不愿透露姓名的邵某人吐槽。

1.

MG大学,所有人至今没有搞明白这到底是一所老年夕阳红大学还是邪教传媒组织。

2.

不过还有人觉得这他母亲的就是个颜狗天堂。

要不然为什么全校前几帅的跟男团一个样。

3.

某次唐九洲和石凯约着一块去散步。

唐九洲:伸手

石凯:?

唐九洲:这是草莓

唐九洲:这是蓝莓

唐九洲:遇见你是我倒霉

石凯:???

神经病吧

4.

对此石凯给予了回击。

石凯:这是手背

石凯:这是脚背

石凯:遇见你是我点背

偶然路...

偶然路过听见一切的邵明明:???

这狗大学真的还有救吗

5.

某次蒲熠星和齐思钧玩摇甩子。

要是蒲熠星输了就和齐思钧谈恋爱,要是齐思钧输了就和蒲熠星谈恋爱。

两分钟后蒲熠星一脸蛋疼的表情和屏幕上一模一样的两个六面面相觑。

这尼玛,玩什么。

6.

唐九洲:喜欢我的请呼吸好吗

蒲熠星:周峻纬你怎么回事啊周峻纬你他妈怎么停止呼吸了!!!

7.

宿舍进蟑螂了。

蒲熠星:gogogo不要怕他家人们勇敢冲

周峻纬:你加油啊我马上就来帮你

齐思钧:明你别怕哥这就来帮你!

唐九洲:你自己克服一下吧我也怕

8.

邵明明一脸鄙视的看着四个缩在厕所墙角的人。

邵明明:真是够了

9.

某次几个人窝在一起打扑克。

唐九洲:王炸!

唐九洲:(唯唯诺诺)没人要就对三

齐思钧一脸麻木的看着蒲熠星跟在后面一张一张出散牌。

10.

听讲座。

教授的教鞭打了石凯一下。

断了。

全场的人都忍住了笑。

除了蒲熠星和唐九洲。

教授:嘲讽师长,滚出去

11.

蒲熠星:额,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是想到了开心的事

教授:上课开小差,滚出去

。捏马的

12.

周峻纬买了条喇叭裤。

蒲熠星:这是喇叭裤?

周峻纬:对啊

蒲熠星:(指着喇叭裤)那你的屁会因为这条裤子变响吗

周峻纬:?

好问题。

13.

蒲熠星:好臭好臭谁特么放屁了

齐思钧:(一脸麻木)周峻纬

周峻纬:?你听听自己说的什么屁话不要污蔑人证据呢

蒲熠星:(指着喇叭裤)你裤子鼓起来了

周峻纬:。超

14.

石凯:蒲哥,我打算做一个冷酷的人了

蒲熠星:嗯,你打算怎么做

石凯:把裤子放进冰箱,做一个冷裤的人

蒲熠星:。凯凯

蒲熠星:玩谐音梗会被扣钱的

15.

唐九洲:邵明明,你就像一瓣蒜

唐九洲:可我和蒲哥就像一颗橘子

邵明明:?什么意思

唐九洲:【语音】就蒜挤进去了,也是橘外人

邵明明:。

16.

邵明明:真是够了,我要让该死的麦克风在唐九洲的手机上消失。

或者在他手机上消失。

17.

蒲熠星在路上给流浪狗取名字完全看周峻纬在不在他旁边。

18.

在的话就是“哇哇哇纬纬卡哇伊”

不在的话就是“啧啧啧啧啧啧周峻纬你怎么混成这样了”

19.

某次齐思钧要上礼堂做主持人。

临上场前蒲熠星发现他领带有点歪,于是伸手给他理。

石凯:。

啧,有点怪。

20.

于是蒲熠星转头就把齐思钧领带拉下来了。

齐思钧:。

草,更怪了。

21.

某次蒲熠星心血来潮画了张他们几个的海报。

于是在众人看见那张地狱风的海报时被雷的头皮发麻san值狂掉。

这不非人类。

22.

蒲熠星:你们宿舍真的可以住人吗

蒲熠星:虽然你们还住在这里

唐宿舍不是可以住人就行了吗九洲:?

石家里比这还乱凯:?

邵为了写同人明已经三十六小时没离开座位明:?

又被内涵了呢。

23.

某次打游戏。

蒲熠星:啧,你这走位不行啊

周峻纬:来来来你来

蒲熠星:(接过手机)看我走位骚不骚

周峻纬:(鼓掌)骚,太骚了

邵明明:他妈的赶紧毁灭吧

24.

蒲熠星:草,我又被对面按死了

唐九洲:你这个,炮径不够粗啊

蒲熠星:成,下波换个粗点的

25.

石凯:哥—蒲熠星—我他妈的也被按死了

蒲熠星:换换换快点换,趁角色还没锁你换个射程长一点的

石凯:好等…超!角色锁了

邵明明:真是够了,必须要让对内麦克风赶紧消失

26.

后来一帮人去邵明明宿舍找他补位发现他宿舍门口贴了张纸。

【崆峒山】

27.

放寒假了。

齐思钧回老家了。

蒲熠星:害,我居然有点想老齐了

蒲熠星:我有点想抄他作业了

邵明明:醒醒!!!你个年级第一!!!!

28.

周峻纬:说起来我也挺想

↑年级第三

29.

「没裂:小齐哥你快点回来做饭吧——」

「打死不做饭:滚,我在老家待的好好的回去干什么」

「不是JOJO:小齐哥你那些瓶瓶罐罐要过期了」

「打死不做饭:没事反正都用的差不多了」

「火羽白:老齐你回来给我抄作业吧———」

「打死不做饭:马上,我已经在去机场的路上了」

「崆峒山常驻居民:。」

30.

邵明明:妈的死gay

31.

齐思钧:(推门)想我了吗daring!

蒲熠星:想死你了honey!

(异口同声)我的儿子!!!

32.

果然,男生都有一颗想当对方爹的心。

33.

齐思钧:(陷入沉思)所以,你把我叫回来就为了女装?

蒲熠星:是对没错,石凯和你一块去

蒲熠星:社团缺个女角色去一下啦

齐思钧:你呢,你个去年cos罪木的怎么不去

蒲熠星:。

34.

蒲熠星:…说出来你可能不信

蒲熠星:我去年去上厕所刚好遇见社长了

35.

次日八点。

齐思钧一脸麻木的被套上了JK。

石凯在一阵腥风血雨明争暗斗你死我活鬼哭狼嚎之后勉强争取到了一件哆啦A梦的cos服。

石凯:就这样吧随他吧

36.

至少石凯在遇见蒲熠星之前一直觉得自己很帅。

蒲熠星:(指着石凯)凯凯,你知不知道你把衣服穿反了

石凯:?卧槽不是吧

37.

于是那天所有人都看见石凯的头从哆啦A梦的裤裆里伸出来。

然后哆啦A梦的头在他屁股上。

38.

石凯经历了最想死的一天。

39.

某次蒲熠星做梦梦到丧尸潮大战哥斯拉引发规模性地震。

40.

醒来发现原来是场梦。

但是旁边有个齐思钧和周峻纬为了一件卫衣大打出手。

41.

蒲熠星:真的是,够幼稚。

42.

石凯:啧这谁夜壶放这里了这么大一个,唐九洲是不是你!

唐九洲:?你听听自己说的什么屁话,多半周峻纬的

周峻纬:滚蛋,这瓢有点像齐思钧的,老齐——

齐思钧:那是洗菜瓢…是我们全宿舍人的希望你们能不能好好对待他

43.

蒲熠星:你家在哪里

石凯:怎么了蒲哥要去我家?

蒲熠星:不

蒲熠星:我要把它改成公共厕所

44.

石凯:我就不该指望一个网络喷子能说什么好话

45.

唐九洲,装逼中的战斗机。

↑蒲某人原话。

46.

某次唐九洲出演了部电影。

《装弹专家》

47.

于是在电影上映那一天唐九洲去电影院逛了三小时硬是没找到电影。

48.

「不是JOJO:蒲哥,装逼专家不是上映了吗」

「火羽白:那是装弹专家」

「火羽白:你能不能不要总是把肿瘤当你的脑袋」

49.

唐九洲:要不是知道蒲熠星本身是个网络喷子他就要撕脸皮了

50.

周峻纬:我希望过年可以在餐桌上看见你

蒲熠星:谢谢我不吃人

还有五个uu

*ooc

*避雷

*学生周&少爷蒲,恋爱未公开,微微微郭蒲

-

齐思钧发现这个学期开始周峻纬总是起得很早,他身为整个寝室的妈妈级人物寝室长,每次睁开眼都发现自己对面床上空空如也,而其他人还睡得像死猪一样

啧,有猫腻

于是在一个天刚蒙蒙亮的清晨,齐思钧偷偷跟着早早起床的周峻纬到了学校后花园

“早安呀~”

齐思钧挑挑眉

“还没起床?昨天晚上又熬到几点?嗯?”

“回去再收拾你。”

“……行吧,你再睡一会儿,起床记得吃早饭,我会让歪哥看着你的,要是让我发现你掉秤了有你好受的。”

“这就拜拜了?”...

“这就拜拜了?”

“什么?”

“嗯?声音太小了听不清。”

“诶诶诶,我错了我错了,我也爱你。”

周峻纬见那人有要炸毛的架势,赶紧认错

齐思钧在周峻纬回寝前跑回寝室,翻出他心爱的锣把所有人敲醒

“齐思钧你他妈有病啊……”

郭文韬被震得耳朵差点聋掉,迷迷糊糊地抓起枕头就往旁边砸,对面刚坐起来的唐九洲被郭文韬一枕头砸回床上

“艹!郭文韬你砸我干啥!”

“咋了咋了?小齐哥你大早上的干啥啊……吓我一跳……”

石凯顶着鸡窝头坐起来,一脸懵逼

“对啊对啊,我睡得正香呢……”

邵明明拽下眼罩,睡眼惺忪道

“峻纬今天又早起了。”

齐思钧说得很快,像被人追杀似的,给其他人整得一头雾水

“他不是每天都这样吗?有什么好奇怪的……现在才几点啊小齐哥,别用这种借口催我们起床好吧……”

唐九洲用郭文韬的枕头把自己的头盖得死死的,某重度洁癖患者毫不留情地把自己的枕头抢了回来

jojo:……

“……我跟上去了。”

唐九洲噌地坐了起来

“展开说说?”

齐思钧白了他一眼,顺了口气,退出去看了一眼走廊,还没来

“谁?是谁?!”

石凯一脸八卦地凑过来,被齐思钧一巴掌推开

“不知道。”

“切……”

一片嘘声,所有人都拉上了被子

齐思钧:你们他妈能不能听人把话说完啊艹

“但是!”

“哎呀小齐你说话能不能不要大喘气啊。”

邵明明抱怨道,齐思钧握拳

冷静,冷静,这是明明,不能打……

“我听出来了,是他对象。”

齐思钧默默捂住了耳朵

“我靠!”

“嗯?你们今天怎么起这么早……”

周峻纬还保持着打字的动作,对于所有人都用一种惊奇的眼神看着自己感到莫名其妙

“呃……都看着我干嘛……”

郭文韬最先回过神,轻咳一声,看了一眼石凯,石凯怼了怼唐九洲

“我靠石凯你干嘛……”

唐九洲瞪了一眼石凯,很显然他没get到石凯的意思

“咳咳,周峻纬先生,你有没有什么要跟我们坦白的?”

邵明明理了理头发,一脸严肃道

“?你们又知道什么了?”

周峻纬叹了口气,打完最后几个字,把手机放下

“说吧,你是不是谈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啊!”

石凯敲着床柱说道

“对啊,你们看到了?”

周峻纬笑道,心情似乎都好了不少

“啊,呃……嗯……”

看天,看地,看窗外

“是你吧老齐?”

周峻纬靠在门框上笑道,齐思钧突然感到一阵恶寒,刚打算开口就被打断了

“……不是读心术,寝室里除了我只有你穿得这么整齐了。”

“……行吧。”

没想到败在这里

“不是,周峻纬你谈了怎么都不告诉我们啊!还藏着掖着!”

唐九洲不满地嚷嚷,周峻纬直接手动消音

周峻纬放开捂着唐九洲嘴巴的手,转身去洗手间洗了个手

jojo:……你TM

“诶诶诶,峻纬,她长什么样啊,看看照片呗?”

邵明明拉住周峻纬的胳膊,然后收到了这个b一脸笑意的拒绝

“不行。”

“靠!是不是兄弟啊!”

由于MG大学是全封闭式,周峻纬一整个学期都出不了校门,其他人也一整个学期都没能如愿以偿地看到周峻纬口中的“阿蒲”

但消息总是流通的,不出一个月,全校师生都知道周峻纬是有对象的人了

于是周峻纬变成了人间想都不敢想

“阿蒲~想我了吗?”

“真的,真的一点都不想嘛……”

“嗯,我也想你啦~”

“怎么办,还有一个月才能去找你……”

“可是我要有一个月不能抱你,不能亲你,不能——好好好我不说了。”

“这人最近是不是有点过于放肆了……”

唐九洲一脸踩了狗屎一样看着周峻纬的背影,齐思钧撇了那人一眼,继续在键盘上敲敲打打

“习惯就好。”

唐九洲又看向郭文韬,后者正盯着周峻纬的背影出神

“……文韬?”

“嗯……嗯?怎么了?”

郭文韬突然回神,唐九洲摇摇头

“呃……没什么。”

“哦,好吧。”

艹,不会真是三角恋吧?

郭文韬被唐九洲怜悯的目光盯得心里发毛

“你盯着我干啥?”

“没什么。”

唐九洲叹了口气,拍拍郭文韬的肩,走出了教室

“他又犯什么病?”

“谁知道啊,小孩子嘛。”

齐思钧头也不抬地回道

ggg:……谢谢你百忙之中抽出空来敷衍我啊

终于到了放假的日子,为了庆祝解放,邵明明组织出去聚餐,其他人自然是同意的,只不过周峻纬这个逼还盼着回家见他的“阿蒲”呢

“哎呀,这不简单?让他过来跟我们一起不就好了嘛!”

邵明明拍拍周峻纬的背,说道

“……也行。”

周峻纬思考了一会儿,说道

“反正早晚都要见的嘛!还不如……等等,你同意了?”

“嗯,反正早晚都要见的嘛。”

“靠,你突然这么大方我有点不太适应。”

齐思钧吐槽道,周峻纬白了他一眼

郭文韬没说话,只是低头看手机,唐九洲凑过去想看一眼,这人啪地把手机摁灭了揣进口袋

jojo:切,小气

“阿蒲说他晚点过来,我们先出发吧。”

“OKK。”

“诶,峻纬,反正待会儿他就到了,照片给我们看一下呗?”

石凯一脸期待地怼怼周峻纬,然后遭到了正义的拒绝

“Nope.”

“啊?为啥?”

周峻纬把手机扣在桌面上,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手机壳

“这部手机里的照片……只有我能看哦。”

skdd:woc老bt你到底用手机拍了点什么

桌上的手机突然振动了一下,周峻纬看了一眼,把手机揣进口袋

“阿蒲来了,我去接他。”

“我跟你去!”

唐九洲积极举手

“……我觉得你最好别去。”

齐思钧看了一眼周峻纬和善的微笑,好心提醒道

“呃,行吧。”

很显然唐九洲也注意到了

“那我先走了。”

周峻纬心情颇好地推门出去,不出意料地在不看见穿着黑色西装的蒲熠星

“阿蒲。”

“小周弟弟——”

蒲熠星被周峻纬抱了个满怀,毛茸茸的脑袋在颈窝蹭来蹭去

“好想你……”

“好久不见啊。”

蒲熠星任由周峻纬抱着,手上呼噜着那人的头

像小狗一样

“你有没有想我?”

亮晶晶的puppyeyes直勾勾地盯着蒲熠星,看得人直心软

“想了,当然想了。”

蒲熠星笑着,揉了揉周峻纬的耳垂,后者突然抬手摁住他后颈,蒲熠星顺从地搂上他的脖子

“不是,他去接人接得也太久了……”

唐九洲纳闷道

“小齐哥,你去看看?”

“……行吧,我去看看。”

齐思钧真的害怕自己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但是也是真的想看看“阿蒲”长什么样子,最终好奇心战胜了恐惧,他推开了门

转头

周峻纬按着一个人的后颈把他抵在墙上吻,另一只手不老实地往人家白衬衫底下钻

“等,等一下……峻纬……”

蒲熠星不经意间瞥到门口的齐思钧,瞬间红了耳朵,抓着周峻纬的头发把他拉开

“有人……”

周峻纬扭头朝齐思钧笑笑,又挑起蒲熠星的下巴在那人唇上亲了一口

“zou峻纬!”

“嗯,在呢。”

齐思钧感觉自己眼要瞎了,赶紧转过头把门打开让他们进来

蒲熠星理了理衣领,笑着道谢

“谢谢。”

“不客气。”

齐思钧回道,下一秒蒲熠星就被周峻纬搂进了怀里

Cheese:……

蒲熠星进门的那一刻,郭文韬攥紧了手里的手机,唐九洲也注意到了,于是怼怼旁边的石凯和邵明明

哇哦,大三角

“你们好,我叫蒲熠星,蒲公英的蒲,熠熠生辉的熠,星火燎原的星,你们可以叫我阿蒲。”

齐思钧唐九洲邵明明和石凯都很积极地介绍自己,周峻纬也朝蒲熠星伸出手

“你好,我叫周峻纬。”

蒲熠星白了他一眼,笑着伸出手,却被那人握住拉到唇边轻吻

“好久不见。”

“文韬,来认识一下啊。”

齐思钧推了郭文韬一把,后者抬起头,神色复杂地看着蒲熠星,最终还是没开口

“他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呢。”

齐思钧问唐九洲,后者摇摇头

这说出来多不好

“他心情不太好,你别太在意……”

蒲熠星摇摇头,笑着看向郭文韬

“没关系,我也很久没见韬韬了,今天这样见面有点突然。”

周峻纬揽着蒲熠星的手又用了些力,后者这个人都贴在他身上,郭文韬见状眼神又暗了暗

“韬韬,好久不见。”

真的有人喜欢他吗?

他犯过事啊,

他在我心里放了把火到现在都没有赔偿。

(旧图新发,我可以称这组照片在我心中封神)

*黄子弘凡x蒲熠星only依旧有院人友情出演

*双单身私设无限接近于现实的平行时空

*黄子第一人称视角

从中午被退稿到现在

已经心如止水了……

能不能发出来看命吧……

00.

在这时针不停转动的世界里无论多少次

去触碰那残酷之言刺耳之声都会泫然欲泣

但若是两个人的话一定能寻找到属于我们的平凡的喜悦,

为在喧嚣的日子里失去笑容的你

献上所能想象到的一切耀眼的明天

...........................

-----YOASOBI《向夜晚奔去》

01.

“小黄,人不舒服?”

“啊,很明显吗?”

“给你上妆脸白得失色了,手还一直放在胃上,看来是胃疼?”

“哎呀,老毛病了啊,药正好吃完了,录制场地又比较偏,附近找不到什么药店。”

“喝点热水会好很多。”

“没办法,场地这边只有凉的瓶装水。我撑撑吧,您帮我遮着点可以吗,谢谢您了!”

化妆老师无奈点点头,为了不让她太担心,我时不时找一点好玩的话题来转移注意力。做完妆造离开前,她还反复和我强调一定要注意身体,别硬抗。

休息室的门嘎吱一声被推开,蒲熠星弯着腰探进一个脑袋来回张望,头上还带着几个定妆发的卡子。

“就你一个人啊,化完妆了?”

“对的,看我多迅速,嘿嘿。不过阿蒲你有什么事儿啊?”

“你怎么知道我......而且你在哪儿买的药啊?”我握着温热的水瓶,说话都有点语无伦次。

他露出中二的小表情,神秘兮兮地说:“你就当我也有魔法吧,给你凭空变出的药。”

“走了啊,我妆还没画完,一会儿录制见。”

又是这样......

“感觉阿蒲是一个矛盾又复杂的人。”

我和石凯面对面帮他打五排晋级赛的时候,无缘无故蹦出来这句话。

石凯坐在对面疑惑地看了我一眼,手里的动作不停,夹缝问了一句:“怎么突然这么说?”

我刚准备张嘴回复点什么,石凯就大声喊起来:“我去我去,血要没了,这把又得输了,曹恩齐你别站那儿愣着啊!

“快帮帮我,晋级不了,星耀最后都保不住啊!”

“蒲哥,帮主,还有你黄子救一下啊!”

“DEFEAT”的游戏音效传来,石凯的头像和ID在队伍界面上出现又消失,而他本人瘫在椅子上直翻白眼。蒲熠星在大群里反复call他回来,帮主开着麦笑个不停,罪魁祸首输了游戏后在群里发了一串省略号便再也无话。

“小黄子怎么没开麦啊,说说石凯什么情况啊下一局来不来,很急啊这边!”蒲熠星在对面喊我名字。

我可算回过神,舒了口气无比庆幸那句话没被他听到,立刻点开图标回复他。

“石凯去厕所了,今天特别挫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说是下次约下次约。他还要顺便投诉一下恩齐打得太一言难尽了,很难不怀疑你是敌方派来的卧底。”

曹恩齐总算肯出面为自己辩解;“别搞我......我已经很愧疚了......是阿蒲反复把我拉进来的……”

蒲熠星的笑声一下子在麦克风里炸开,我都能想象到他在对面笑得满脸通红捂着肚子的模样,说不定还会吓飞躺在猫爬架上的瓜氏兄弟。

“你刚刚怎么突然聊起了阿蒲?哦!我去,我想起来了,之前录制森林我就发现你小子对他不一般,你给二号开的条件我都能记一辈子!你和他之间到底发生啥了?”石凯一边站起来收拾自己的东西准备回去一边又把旧事重提。

“没什么,刚刚就是思维跳跃太快,嘴巴不受脑子控制而已,别太在意。”我打着哈哈糊弄他。

“鬼才信......”石凯撇着嘴一脸鄙视地看着我。

“你这个……”

“我只能说,蒲哥人挺好的。虽然平时爱阴阳怪气,时不时怼怼人。但关键时候从来不含糊,我们几个和他认识少说也有三四年了,每次遇到什么事儿有他在就很安心。”

“但他也不是什么神仙,你如果......”

他说着说着顿了顿,眉头拧紧思考措辞,“你如果对他真有什么别的想法......一定要三思而后行。”

“这样对你自己也好......我走了。”

这下轮到我疑惑了……

只是有一点点在意,哪儿还敢有什么别的想法......

02.

很酷又极具神秘感的一个人,这是我对蒲熠星的第一印象。

有这个印象倒不是因为他是什么沉默寡言的边缘者或是那种人狠话不多的大佬。

嗯......好吧,最起码我会。

“斜杠青年”这个title我在早年间的采访里提过一嘴。后来我闲得没事儿用小号冲浪,好奇心作祟点进了蒲熠星详谈“斜杠青年”的采访视频,惊讶地发现我和他的观点契合度极高。找到同道中人的新鲜感涌上我的心头,我渐渐试着多和他聊天去寻找更多的可能性。”

我们聊电影、音乐、书籍和旅行,偶尔我还会给他发一起听歌的邀请,不同的城市、两幅耳机、高度重合的歌单,我恍惚间觉得自己都能触碰到他的灵魂。

2023年年初聊云南项目的过程中我得知了他写悬疑小说的事情,我也没什么顾忌地把新歌和音乐剧的消息浅浅透露给他。我礼貌问他小说初稿出来了之后能不能发我一份,我想当最先一批的读者。他很愉快地同意了,并且向我承诺新歌发行的时候作为好哥哥的一员一定会大力支持。

3月份录制森林进化论,不知道他怎么想,起码对我来说,彼此之间的友谊在这个时期绝对得到了质的飞跃。

我不能否认自己暗暗做了不少努力,“替罪羊”是意外也是机遇,蒲熠星面对背刺和自己的淘汰看似很释然,还反过来宽慰王易木,让他放心去打自己,反复强调是自己的错,是自己没算到。

我听着心慌又心疼,低头不停翻着手里的牌,脑子里盘桓着一句话“只要能为他做点什么就行,哪怕只是一点点。”

一看到替罪羊的牌,我脱口而出就是“我有替罪羊,他怎么打你啊?”

言出法随,说到做到,即使蒲熠星听不见我当时焦急的心声。

我在收官站的上一场很不幸地拿到了JOKER,心情复杂地算计怎么打才能被淘汰不那么难看。出于一种难以解释的惯性心理,我在场地里转来转去还是去找了蒲熠星,想让他帮帮我,虽然也没抱太大希望。

我试探性地向蒲熠星抛出结盟的橄榄枝,他却故意用好听的声音诈我身份,我听出来他的坏心思,呆呆地怪他这个人怎么这样,耳边却全是他尾音上扬的“你愿意吗?”。这种时候,走为上计,JOKER身份都暴露得差不多了,万一又让火老师或者帮主看出来我无端红起来的耳根可就完蛋了。

关于为什么给他开“二号专供”的亏本条件,我也没想清楚具体的原因。但看到蒲熠星开心得直冒泡泡,眼里都是掩盖不住的笑意,我想我总归没做错什么事情。

后来还得到他一杯热奶茶和未来的教学承诺,Bro和Homie的独特称呼搞到手,也不算亏。

嘶......可能或许大概还赚了?

如果按照Bro和Homie的关系一直走下去,我和他的结局不求惊天动地,但肯定不会是烂尾或者悲剧。

这样不是挺好的吗

我不禁开始质疑我自己是不是真的脑子抽风了,不然怎么会莫名其妙在石凯面前评价蒲熠星“矛盾又复杂”。

我和他的交情,“中二”“幽默”“细心”都能来形容他,为什么我偏偏用了这两个褒贬不定的词眼。

“你就当我也有魔法吧,给你凭空变出的药。”

轻飘飘的一句话把我思维的线头轻轻捏住,又猛地向外一拉,扯出了明朗故事背后错综复杂的千丝万绪。

做完好事,故意掩饰自己的用心,生怕别人对他感激涕零,被人问起来总是糊弄,又装作不在意地走开。

名学新春特辑里,小孩子们选择学长时,我就站在蒲熠星旁边,他肉眼可见地有点忐忑。可惜那个孩子犹豫来犹豫去也没选择他。

蒲熠星站在原地手足无措地笑笑。我是一个看不得朋友不开心的人,安慰情绪低落的人是我的本能反应,于是我伸手把他圈住,安慰他说:

“我抱抱你,我抱抱你。”

他很局促,身体微微斜偏,但也没想逃离这个拥抱

好矛盾。

①*就像渴望棉花的柔软又害怕被刺痛;向往太阳的温暖又担心其灼伤自己;想要幸福但其真正来临时又怕被其所伤。

“博学多才的火树和古灵精怪的邵明明,你更(不)喜欢谁?”

“出口就是Freestyle的黄子弘凡!”

我脑子还没转过来,甚至以为他是在夸我,还龇着个牙笑了两秒钟。

全车人笑成一团,我才发觉自己再次被坑了,懵圈地控诉“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又偏过头去看当事人,还想着和他斗斗嘴或者调侃两句。

可蒲熠星很安静地坐在那里,嘴角挂着浅笑,眼睛里没什么温度,既没有看我也没有看同伴,低着头发呆。

整个大巴都还沉浸在对我的调侃中,没人注意到他。

哪怕我注意到了,也不知道他的沉默代表着什么,更不知道他在我看不见的感受过多少次群体热闹背后一个人的孤寂。

好复杂。

我猜不透他那副皮囊里裹着的灵魂是疏离是孤独还是温柔......

我忽然被十几分钟前的想法逗笑了,什么“恍惚间觉得自己都能触碰到他的灵魂”,纯纯打自己打脸啊。

只凭借浮于表面的兴趣就能探到一个人的内里,简直是一个极大的谬论。

我瞥了一眼墙上的闹钟,发现已经沉浸在精神世界里都过去快半个小时。

就我这个脑回路,说不定这次对蒲熠星突如其来的深度思考在两把游戏后就会被忘到九霄云外,没什么大不了。

然而石凯半带警告的叮嘱又悄悄飘回来,绕成个圈在我头顶打转。

我烦躁地打散它,告诫自己:只是一点在乎,一点好奇,一点感慨。一点胡思乱想。

别的求都不要求。

03.

“阿蒲这个头发有点帅啊!”

头发留得好长,扎起来一个小啾,穿得很机车风。我视线落在蒲熠星的蓝色夹克外套上,我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黑色外套。

啧,说不上来,反正看着挺配的,巧合巧合。

空气里氤氲着一股奇怪的暧昧,应该是和那天的过量思考有关,我总想要越过人群把目光锁定在蒲熠星身上,时不时cue一下他。他看上去和前一个月全年无休计划里没什么不同,该吃吃该喝喝,玩游戏虽然倒霉了点,但人状态还行,我也尽全力配合他的游戏兴致。

当然了,Popping跳不起来是真没办法,希望他没介意我不协调的四肢和匮乏的舞蹈细胞。

“阿蒲,我这7个全ALL给你了。”我朝蒲熠星眨眨眼,满是真诚,期待着他的感谢。

“你投给我?”

“你怎么......”

“很感动。”

合着憋了半天就这么干巴巴的一句话?

“我要是赢了,下一把全投给你。”他甚至继续给我画大饼。”

“那你输了呢?”

“那我还教你跳个动作?”

揪心的冷感,费尽心思打倒的厚障壁重新立了起来,甚至更加坚固。很有可能把里面的人闷得窒息而死,而外面的人的呼唤和敲打都成了徒劳之举。

那场暴雨还是把他打得浑身湿透......

我能打破这面被旁观者认为坚不可摧的墙吗?

我知道的,没有人能给出所谓正确的答案。

可我想去试一试。

刚开始只是简单的接触,勾肩搭背击掌什么的我之前也干过不少,这是Bro和Homie的互动方式,合规合理,没什么越界之说。蒲熠星这个人虽然对别人的靠近警觉的很,但是对这种友情味浓重的举动想必也没有逃避的理由。

他比我想象的要恢复得快。

或者说其实他的伤口从来没有愈合过,只是穿起了长袖长裤让外人看不见那些触目惊人的痕迹。

被我坏心眼关上门之后,他居然能有闲情逸致跳海妖舞,我老能被他逗得傻笑,还会陪他一起发疯,把人家NPC老师都能整不会了。但除了迫不得已的情况,他不愿意出风头,往往静静地站着,打出一层结界,站在里面观察别人读题解题。

超前聚会的隔阂感慢慢消散,我暗喜自己的欧皇体质关键时刻没掉链子。在我进一步计划还没想好实施前,前路就有了完整的形状。

纵使是乱石嶙峋,千沟万壑,让人望而却步。

我还是举着火把往前走了。

不过在让蒲熠星能完全接纳我之前,我率先察觉到的是自己对他的依赖。

去云南玩吊桥和蹦极,我虽然不恐高,但是大家都畏畏缩缩地往后退,没人陪我一起,我孤独地当开路者,没什么安全感。

吊桥效应很有意思。由于危险的情境,人们会不自觉地心跳加快,错误地把恐惧引起的心跳加快理解为“对方使自己心动而产生的反应”。

这也能科学地解释我为什么在高空蹦极前唯一一个给留话的人是蒲熠星。

很不幸,我年纪轻轻的腰在蹦极中负伤。

蒲熠星第一个冲上去扶完我后,没有参与非专业救助的热闹,反倒是在我躺下疼到失去表情管理后又重新抓住我,冲着导演就喊专业人员怎么这么迟都不来。

他看穿我的逞强后说的那句“还是帅比较重要是吗”,我想我能记好久好久。

商量直升飞机的队伍时,大家面对我的莽撞脸上都浮着些许担忧和犹豫。我尴尬地抿抿嘴,隔着墨镜看见坐在对面的蒲熠星和火老师对视了一眼,果断选择了和我一路。

在云南行结束的车上,我看着窗外的自然美景,没控制住情绪,眼泪直流。蒲熠星给我私发消息说:“别难过了,还会有很多机会的能大家一起来的。”

节目组给我起外号“AKA能量永动机”;大众对我的印象无外乎“开朗”“话多”“乐观”这几个形容词;身边的朋友会习惯性把我当作第一倾诉对象,我很乐意,基本都不拒绝。

媒体采访问我是不是付出型人格,我笑笑说其实是习惯使然。

因为不想身边人的头顶上乌云密布,所以想要去做太阳。

但我偏执地去拥抱世界,并不代表我没有脆弱的时刻。我也需要有一方净土承载自己的情绪垃圾,也想有一个人不用听我解释太多就能明白我活泼外表下藏着一具会疲惫易敏感的灵魂。

我隐约觉得那个人可能会是蒲熠星。

在绝命医院密室里的平衡板上用力握住了他故意甩开的手时,我骤然意识到自己的计划甚至未展开过半,策划者兼实践者----本人就已经沦陷。

石凯最担心我的“别的想法”还是产生了。

好奇?依赖?喜欢?

真喜欢上人家了啊?

很没出息啊,黄子弘凡!!!

Useless!!!???

不敢动的心思是动了,不过除了我自己也没人知晓我看似一视同仁的外表下情绪的暗潮涌动。

可真要以暗恋者的身份去近距离互动,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办。

简单来讲,是怕了。

更贴切一点,是怂了。

04.

做一个合格的暗恋者,还是兄弟情变质的那种,最重要的就是摆脱被暗恋者原先为我设置的定位。

用脚趾头想想就知道蒲熠星肯定是把我和石凯、唐九洲他们归为一类。

打上标签,名为好弟弟们。

很难评,我叫他哥的次数一根手指都数得过来,而且还是因为早期打游戏不熟。

“红色啊,那我知道你是什么了!”

“没有吧……阿黄?”

“666,你真是6。”

“……阿黄,可不能这样,可不可以,不行的~”

我拿着卡片直冲验证房,顺手给蒲熠星把了一下门防止他撞到。他一边低头看笔记一边在后面跟着我,嘴里嘟嘟囔囔想要阻止我。

本来也没打算验他,单纯就是想逗他玩,一路引着他带箱子前,装作要把票投进去。

“阿黄,真的假的?”蒲熠星这才有点慌张。

“哈哈哈哈,逗你的,逗你的,我我我不会验你的。”

“你看看,我们俩最强的矛和最强的盾,双剑合璧,多好!”

他说话总是声音小小的,我要靠很近才能听清。受这个影响,我和他说话习惯性放低音量,语气也变柔和不少。

蒲熠星的表现更加明显,整个人坐在后座思想放空,仿佛魂飘了一半在空中,另一半则负责拽住他的双眼皮,生怕它耷拉下来。

我必须得给节目组加鸡腿,这期节目最开始的小组任务把我、蒲熠星还有火老师分到了一块。

撕到最后一张画报,我和蒲熠星挑眉对视了一下,又一起看了眼状况外的火老师,蓝牙瞬间接通。

我盯着火老师的动作,鼓起巨大的勇气举起双手抓住右前方的蒲熠星,把他往自己怀里拽,最后用手扣住他的肩膀。在他耳边悄悄说“我怕身后有贴脸,帮你挡住了”

他真信了,回头对我说谢谢。

预言中画报后的贴脸杀倒没出现,但我俩依旧躲在角落里,我把蒲熠星搂得更紧,接着他的话茬继续迫害火老师,意念里的木鱼敲得震天响。

千辛万苦终于打开箱子,我趁着蒲熠星专心致志读线索,把重盒子咣当往地上一扔,他居然被吓得猛抖机灵,我却在后面笑得牙都有点冷。

我放弃别人所说的什么年下感,努力地跳脱出好弟弟的身份束缚,让蒲熠星能依赖、能撒娇、能放松、中二也有人陪。这样很好地模糊了关系边界,又保留住我在蒲熠星心里的特殊感。

我们很像。

*③一面怀抱着无尽的理想,另一面又为未来感到彷徨,在这两股力量的拉扯之下,继续着这样的生活。

对喜欢他这件事情,我不是没有心急过。

“阿蒲啊,现在到处提倡环保出行,我俩也别坐车了,扫辆共享单车骑回去呗?”

蒲熠星脸皱成一个囧字,沉默不语,许久拿出手机视死如归地扫码,颤颤巍巍地跨上车座,骑了起来,没骑几步路就摇摇欲坠要摔跤。

“诶诶诶诶,你咋回事儿?”我连忙跑过去扶稳他。

“阿蒲,你不会骑自行车啊?”

噫,感觉蒲熠星在用脸骂我,而且骂得挺凶。

古人说的好,什么叫此时无声胜有声啊……?

“你不知道我不会骑?”他估计憋了半天还是没忍住。

我承认听完之后笑得太大声,路边的野猫都被我吓得窜进草丛。

“要我教你吗?”我强行忍住笑。

“少来烦,不学……我宁愿走回去。”

破旧的共享单车归回原位,蒲熠星也没把我整他的事情放心上,步行回去的路上还和我聊天。

一些旧小区路灯年久失修,灯光一闪一闪,又发出呲啦呲啦的电流声,蒲熠星脸拧到一块,拉着我换了条大路走。

我走在他背后盯着他头上翘起来的呆毛,叫了一声他的大名。

“蒲熠星!”

他诧异地回过头看我。

“我……你要是什么时候想学自行车了,一定要来找我,我包教包会!”

我没能说出口……

蒲熠星歪着头笑了笑,说了句“好”

他也没多问……

夏天夜晚的风吹在我脸上,带着不适的温度和气味。

时机不对,我就算说出口也只剩后悔……

或许那时候蒲熠星下颚角还没那么锋利,圆圆的脸像一个白团子,我和他关系好一点的话,还能欠揍地捏捏他的脸颊。

他眼底的笑意会更浓一点,笑的时候也不用太顾及镜头。

说不定连我和他的熟悉都不需要像如今这样大费周折……

05.

齐思钧是第一个看出我不对劲的人。

失落城邦录制结束的那个晚上,我换完衣服急匆匆地想回酒店补觉,来好好准备第二天的收官宴。

齐思钧和我并肩走得好好的,突然拉住我,眯起他的狐狸眼睛问:“你今天抱到阿蒲开心啊?”

我“啊?”了一声,检索到了关键性人名,戒备地四处看了看,把他带到一个没什么人的空旷街道上,压着嗓子问他什么意思。

“你觉得我什么意思?就是字面意思。”

“我觉得你话里有话……”

“聪明啊黄子!能听出来话外音了?”

“小齐你夸我还是在骂我?”

“你猜?”

他看着我茫然的神色没有再为难我,直截了当地问:“你喜欢蒲熠星啊?”

我露出一个嘴角弧度极其标准的蜜蜂小狗笑,点头说是。

齐思钧的脸色反而复杂起来了。他低头看了看鞋子,又在原地打转了两圈,对着我欲言又止。

“石凯老早就警告过我了。”

“但是没办法……我…………”

齐思钧摆摆手说:“我不是来警告你的,你别害怕。”

“我只是想问问你想清楚了没有?”

“你……不怕吗?”

“有什么好怕的,我可是欧气小狗啊!”

这是我在716不设限毕业礼上对蒲熠星说的原话。

“我想得很清楚,没打算要放弃。”

齐思钧欣慰地笑着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肯定地朝我点头。

“那就去吧,我相信你。必要的时候,我会帮你的。”

他遵守了信用,没有食言。

年底上海站的音乐巡演,蒲熠星因为商务合作的事情要去北京,没法儿参加。

我很理解他到了年底要冲业绩,也明白大家都很忙。所以我安慰蒲熠星说还有很多机会的,我这辈子在上海又不只开这一场。

但是我想给他唱《交换余生》。

“怎么样,请到了吗?”齐思钧发消息来关心进展。

“没有,他那天飞北京……”

【流泪狗狗头】

“这样啊……那没办法。这属于不可抗力因素,我左右不了品牌方,帮不了你。”

“哎……我知道,下次再说吧……”

我按照流程做完开场白,下意识地将视线扫过亲友席,抱着微乎其微的可能性,不死心地寻找那个身影。

诶,等等,何运晨旁边座位怎么有人啊?

我睁大了眼睛,嘴角忍不住上扬,又不自信地反复确认自己是否眼花。

蒲熠星就坐在亲友席上,腿上放着捧花,举着我的手幅轻轻朝我挥动,大概是在打招呼。

“黄子,黄子,赶紧下台准备第一个节目了。”耳麦里工作人员的声音催促我,我才回神和观众鞠躬告别。

兴高采烈地和蒲熠星聊完天,我就给齐思钧发短信报喜。

“来了来了!!!”

“那不是挺好的?看来计划能够顺利实施了!”

“小齐……是你劝他了吗?”

“劝不至于,我就和他随便提了几嘴,毕竟来不来最终决定权还是在阿蒲手上。”

“那还是得谢谢你!改天回北京请你吃饭!”

“不客气,都在哥的把控之中。小何他们也会助攻的,但愿一切顺利!”

如果蒲熠星领悟能力足够强,唱一首《交换余生》就够了。

“你说命运很坏吧,幸好有我。”

“如果我们几经转折结局一样不动也算无愧这分合”

他能从我颤(屏)的尾音和没有偏离一分的视线里读懂歌词的含义吗?

怎么说呢,说出“不醉不归”这四个字,我表面上笑嘻嘻,内心心虚地一……一塌糊涂。尤其是我看见面前四个人脸上露出不同幅度的震惊表情时。

好像在用不同的语气和音量说同一句话:

“你小子最好没在开玩笑!?”

感谢蒲熠星,很贴心地考虑到我们几个公众人物的身份,让他助理开车送我们到朋友开的酒屋。

到包间后,我刚准备一口气把烈酒往嘴里送,何运晨、李晋晔和张北冥吓得六只手一起阻拦我。

“你小子知道这是什么酒吗?还一口闷?我和小齐这种酒量比较好的人喝完都得犯晕。”

“知道诶,但是这酒劲大啊,壮胆用正好。”

空气诡异地安静了几分钟,何运晨没法子地对我说:“你抿一口沾点酒气就行,剩下的我们几个三等分帮你干了,你马上趴在哪儿装得像点,别辜负兄弟们的一片苦心,成功了请吃顿饭就行。”

我感激涕零啊!!!

倒在桌子上听何运晨和蒲熠星睁眼说瞎话解释情况的时候我憋笑憋得肚子疼。然后乖乖地被蒲熠星抬起来架回他家。

他地毯式盘问完我的情况后,叹了一大口气,坐在旁边遵循我的要求放歌。这酒名不虚传,就算我只是抿了一小口,也难免上头。

《失忆蝴蝶》的前奏一响起,我的意识就变得昏昏沉沉,同时打心眼儿里觉得这歌在这时候出现实在不吉利。

陈奕迅略微沙哑的声音在客厅里回荡,面前蒲熠星的身影变得有点模糊。

我想着先委婉一点,开口告诉他我今天的那首独家歌曲是唱给他听的。

好吧,也没有多委婉。

蒲熠星说他知道。

嗯,没关系,我唱第二段歌词时直直盯着他的方向看,他知道也正常。

我又喊了一次他的全名,对他说我喜欢他。

他用着更加平淡的语气说他也知道。

这回彻底清醒过来了,我大脑高速运转,疯狂给自己找话来接。

最后砰地一声,脑内CPU过载炸掉了。

那么蒲熠星下一秒拉住我手的举动就是往我烧坏的CPU又踢了一脚。我被他冰凉的左手冷得一激灵,下意识握住他的手,又把另一只敷上去捂着。

歌词唱到“蝴蝶记忆很短留下什么恩怨,回头像隔世一笑便算”,蒲熠星抽开手,主动抱紧了我。

第二天清晨醒来,蒲熠星双眼皮浮肿,神色如常地和我装傻充愣。

我反复问他我有没有说胡话,他语气蓦然冷下来,打断了我的话,提醒我该走了。

我没怪他,配合着他看似天衣无缝的演技。

我走的时候感觉还是不甘地问了他那束向日葵的下落。

他耸耸肩,说那束已经谢掉的花“没什么留下的价值了。”

我进电梯之前,楼道里保洁阿姨正在收拾垃圾,我看见透明的塑料袋里包着的向日葵,被其他垃圾挤得失去了原本的形状。

蒲熠星所说的“没有价值”不是谎言,是事实。

06.

回了北京之后,我按照约定请齐思钧吃了饭。

“没成功还请我吃饭?你真是把亏本买卖做到极致啊。”

“你就少挖苦我了小齐,我很烦:)”

齐思钧识趣地闭嘴,夹了一块水煮鱼塞嘴里,扒了两口饭。

“其实这在我意料之内。”

“他在感情里当鸵鸟当惯了,麻木地以为自己的头就应该埋在沙子里。”

“因为自我意识深处的真心话太疼了……”

我抬头看齐思钧,朝他点点头。

*④若能避开猛烈的狂喜,自然不会有悲痛来袭。

可是大家现在真的开心吗?

“那你还打算联系他吗?”

“总之,还是谢谢你了,小齐。”

我从梦里惊醒,扯掉耳机,剧烈地咳嗽起来,经纪人被我吓到,拍拍我问我是不是做了噩梦。

“这里距离我家还有多远?”

“十分钟不到。”

“让司机师傅给我放下来吧,我走回去,有点晕车。”

“没事儿吧?要不要让助理跟着?”

我摇摇头,车一停下来,就拿着手机和背包就冲出去。

我得做出一个选择

2018年,声入人心落下帷幕,经纪人在节目结束后想让我把演员身份做大,我背道而驰选择回去读书,坚持自己的做歌梦想。

我对所有人说我是属于舞台的,而且只要我能,我会永远站在舞台上。

22岁,我决定不再依赖任何人,从零开始,自己成立工作室,做到了自己想要的经济独立,也给了自己自由。

现在距离25岁还有一个星期左右,我再次面临一个重大的关卡。

我低头看了看还在播放中的粤语歌单,林夕写词总是把意难平用千万种方式表达

“随时能欢喜亦随时嫌弃,这样遗憾或者更完美。”

*⑤“我没有为你伤春悲秋不配有憾事,你没有共我踏过万里不够剧情延续故事。”

“无奈你我牵过手没绳索。”

但我执拗地相信“世上的至爱,是不计较条件。”

我区区凡胎,没有想过做什么神明。

我能做到的,就是把坏掉的路灯修好,让他不要再发出刺耳的电流声,也告诉蒲熠星,他不用在黑暗中摸索的时候还要担心会不会摔得粉身碎骨。

关路就在我面前,我告诉自己“你得去找他”

手机只剩10格电,我给蒲熠星发消息。

两分钟过去,消息撤回不了,我没给自己留后悔的余地。

他说一起去云南吧……

4.19号晚上,我赶完最后一个通告坐上北京去大理的飞机。

他身形没那么单薄了,见到我后浅皱了一下眉头,心疼地问我怎么沧桑成这样了。

我实话实说,是累成这样的。

我又去抱他,很小心,对他说好久不见。

我很想你……

云南的空气里少了浮躁和焦虑,多了几丝恬静和安逸,水土养人,我久违地睡了一个好觉。

4月20日醒来都快到中午了,蒲熠星的纸条摆在餐桌上,告诉我他自己出去走走,让我记得把桌上的东西热一热吃掉。

他回来之前,我把提前订好的送到的蛋糕悄悄塞进冰箱里。

--------------------------------------------

作者说:

*质疑恩齐、理解恩齐、成为恩齐。

嘴上说着随缘,也一直思考是否有写这篇的必要。大半夜一听完歌就打开了电脑……

*阿黄视角难拿捏,大半夜被自己菜到失眠,总感觉写得不对味儿。

还好在我现生好友的陪伴下写完了。

请各位朋友多担待。

祝现实世界的两位一切都好。

*黄子弘凡x蒲熠星only有院人友情出演

*私设双单身是无限接近于现实的平行时空

*麻花精阿蒲第一人称视角

已经被退的没有任何脾气了……

我明明写的是绝对的纯爱啊!?

当潮流爱新鲜当旁人爱标签

幸得伴着你我是窝心的自然

当寒言再尖酸给他嫉妒多点

因世上的至爱是不计较条件

...

----陈奕迅《无条件》

“你觉不觉得,黄子对你挺特别?”

齐思钧就是在这时候没头没脑问了我这个问题。

我强撑起眼皮看他,待机的脑子被迫重启,消化着这几天的录制,走马观花地浏览我和黄子弘凡的互动,搞不懂他从哪里看出“特别”。

“想多了吧,他热情爱贴贴不是很正常?你没有被他抱过?哪来什么特不特别……”我扯了两句敷衍他,闭上眼睛懒得再说什么。

齐思钧知趣地没有再说话,直到电梯到他所在的楼层,我朝他挥手道别说下次见。他站在电梯口,也挥挥手,但是什么也没说,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我,在电梯门快合上的那一刹那,他才来一句“你可以重新想想我刚才的问题,我没有开玩笑。”

电梯门倒映出我苍白又充满疑惑的脸。

终于到了房间,我连录制收官宴的衣服都没换,倒头就睡。

我睡眠质量很一般,失眠、做梦、被细微声音惊醒是常有的事儿。周峻纬以前在大洋彼岸隔着好几个时区接到我的消息,只能无奈地和我说:“我在国内认识不少心理医生,你肯定得去看看,这么下去不行啊。”

我从来没去看过……

后来失眠的时候也不会再找人消遣。

*①绝望无法医疗,医生不检查灵魂

这次托齐思钧的福,我梦见了黄子弘凡。

我的梦向来天马行空,脱离现实,要么就是末日来临,我带领全世界极限生存;要么就是穿越到PartyAnimals的动物角色身上,拿起铲子创飞所有对手然后登上冠军宝座。梦到现实生活身边人的概率基本为0,更别说是近些日子才算亲密的黄子弘凡。

梦的开头是黄子弘凡穿戴蹦极装备时冲我喊了一句“你别走”。

往下的展开都能与现实中发生的一切对应。

估计太紧张,他跳下去忘记了工作人员给说的安全提示。

我特意顶着太阳和强光选了一个观察他的最佳位置,一看就知道他拉伤了腰,本能反应地越过人群跑过去扶住他。

医护人员还没来,同行的嘉宾凭着自己的负伤经验让他躺下。本来黄子弘凡只是皱着眉头忍痛,躺下之后直接疼得龇牙咧嘴。我立马意识到方法的错误,冲着节目组大声问专业医护人员怎么还不来。

商量下来之后还是得去医院检查。

我帮他拿着包,手搀着他的胳膊走玻璃吊桥,他甚至还在开玩笑安慰所有人的情绪。我偏头看见他的眼睛有点红,像是蓄着泪。

“能给我拿个墨镜戴着吗?”

我心疼地笑笑帮他解围

“还是帅比较重要是吧?”

把他送到车上之前,我又一次询问他到底疼不疼,他摆手说自己什么事也没有,让我别太担心。结果人动一下就疼得下意识摸腰。

我拧着眉头瞪了他一眼,赌气地说了一句:“那你自己去看吧。”果断转身离开。

绝命医院的录制离云南行很近。大巴车上我放弃所谓高情商故意为难他,进了密室他不停找机会往我这边站,我一次次不动声色地躲开,只留给他一个带着怨气的后脑勺。

梦里的我们为了躲避NPC,只好被迫躲进同一个柜子。黄子弘凡把我和他面前的GOPRO以及麦克风扯掉,又徒手堵住了柜子里的摄像机。单手把我扯进怀里,嘴唇摩挲着我的脖子,低声呢喃道:“阿蒲,错了,下次不敢了。”

梦往脱轨的方向发展了……

我自然是被惊醒了,睁开眼发现天还没亮。我狼狈地爬起来去拿床头柜上的手机,摸索着开机按钮。

很好,没睡满6小时、累得要命又毫无睡意。

躺在床上心里自我斗争了一会儿,我还是揉了揉太阳穴,起床简单洗漱清理,换了一身干净衣服,要赶今天上午的飞机。

精神支离破碎,起码外表看起来得体面一点吧,我盯着镜子里自己眼下的乌青,自我欺骗地想。

一阵莫名的火气窜上心头,我很想给齐思钧打连环call,质问他今天为什么问我这个奇怪的问题,他又在欲言又止些什么。但我好歹有点道德,知道他主持人连轴转,很多伤病到现在还没好透,这时候扰人清梦,纯属脑子有问题。

“阿蒲,连轴转肯定很累吧?我看你脱了妆后眼下的黑眼圈重得吓人,嘴唇也没啥血色。”

“是还在为新书的事情操劳吗?”

“一定要注意休息啊,睡眠要充足,身体是第一位的!”

“还有要多吃东西啊,你瘦得衣服都撑不起来了。”

“对了,hi6的邀请发过来了。过俩天我们又能在杭州见面了!”

“你是睡了吗?晚安晚安”

嘶,齐思钧的确得去检查检查视力……

打击式的自我洗脑非但没有阻止我的胡思乱想,反而让梦里浮现的情景更加清晰。

啧,这个不太科学啊,难不成黄子弘凡的玄学业务已经买通周公,拓展到我的精神世界里了?

2020年,他21岁,梳着憨厚的顺毛刘海,我甚至感觉他的五官还没完全长开,带着一丝涉世未深的清澈明朗。

后来线下再见到黄子弘凡就是密神4的录制,两年后。

密神和Godlie这种玩心眼子的游戏不同,它讲究团队协作共赢以及对剧本主题的沉浸和共情,相较于森林进化论或者名学的寻宝投票这类需要博弈和对抗的游戏,我录制密神的时候心理负担倒是不重。

我坐在大巴前排眯起眼,悄悄地打量黄子弘凡。

和我记忆里长得不太一样了。

五官变得更加舒展,脸部棱角分明,褪去了青涩,多了几分锋利和痞气。天使学院那期,造型师总算愿意放弃厚重的顺毛刘海,给他打上发胶梳起背头,露出高眉骨以及剑眉,绝佳的骨相终于得到100%的表现。

性格和两年前比也有些许偏差。

JY在大师赛后台采访他的时候,他一直手端正地放在膝盖上,说话也有点磕巴,被JY挖坑慌忙解释,像是一个做错事情的小学生,完全没有恐怖E人的影子。而如今,他能无缝融入我们原本的熟人局,甚至只是第一期就隐隐约约有了成为“铁坦”的潜质。

话是又多又密,我觉得他算把废话文学玩明白了。“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我向来觉得只是一句玩笑,在他身上倒是搞到真的了。

人也热情,总是有用不完的能量,我望着他一往无前的身影,感叹道自己还是老了,不比当年了。

安全感也极足,这季密神的恐怖程度不减反增,缺了周峻纬和齐思钧,密神坦克库存告急。黄子弘凡的出现成为了火树、邵明明以及石凯等人的救星,我自然放心地把开路的任务交给他。别人唤他名字寻求保护,他永远回复一句“我在”。我检查队友的状况,他往往是艰难地负重前行,却从不嫌弃或者抱怨。

我第一次察觉到黄子弘凡“无畏”盔甲下的脆弱是在数字游戏那期,面对NPC的近距离恐吓,邵明明在背后抱着他不敢抬头,周围的NPC怪人群魔乱舞,他却一反常态地沉默。

不对劲啊……是害怕贴脸吗?

我站在他旁边,借着NPC的靠近,不动声色地走到他的前面护住他和邵明明。他始终是一言不发,全黑的密室里,因为有点夜盲,我也看不清他是什么表情。

先护着再说,不能拿“铁坦”的刻板印象去硬套人家小孩啊。

事态发展完全超出了我的预期:NPC并没有结束“发病”,反而不断缩小着我和黄子弘凡之间的距离,甚至有个NPC都把我身体的朝向都掰反了,让我不得不和黄子弘凡正面相迎。

他的鼻息喷到我脸上,鼻尖不经意间触碰到一起又迅速弹开。在动乱之中,他还紧紧扣住我的手,手心里全是汗。

他果然是害怕了,这是我的第一个念头。

太近了,这是第二个。

我不是一个喜欢肢体接触的人,这样的距离对不是很熟的人来说,实在太超过。

为了不让节目组后期太有压力,顺便缓解我的手足无措,我只好又套上搞怪的壳子,发出猫一样的叫声。

跳了这关之后,黄子弘凡靠在墙壁上发呆换缓神,我调整着领口路过他旁边,左右看看没有什么人,选择停下来关心他一下。

“刚刚是不是害怕了?”

他哈哈笑了一声,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其实我平时不怕是觉得NPC毕竟是节目组的演员,不会伤人,设计的也不怎么恐怖就是了。今天这个确实让我意想不到,脑子宕机了哈哈哈。”

“没想到阿蒲你在那么黑的环境下居然看出来了,谢谢你挡在我前面啊。”

“没事儿,借了NPC的力正好被推到前面了而已。”

“我觉得,得是你。”

这是黄子弘凡参与名侦探学院的第一次游戏,也是第一次拿到凶手牌,的确是各种意义上的欧皇。

但他太过于急躁,确定了我是他的队友后,一直找机会和我搭话,给我捏肩求帮助,言语不行就直直盯着我,来回眼神暗示,挑眉抛信号。

和别人“私聊”完回来之后,黄子弘凡一脸哀怨地看着我,我仍在状况之外,脑子里消化着刚刚得到的巨大信息量。

“这么生分啊?”

“你你你……你刚刚在干什么?”

怎么还生气了……?

我回想了一下他对我说过的请求,准备撑伞带他去远离别人的地方好好聊聊。其实伞不重,但不知道黄子弘凡为什么非要和我一起撑着,我小动作提醒了他一下还不肯松手。

他倒是相当坦诚,向我主动坦白他的想法和推测,我好奇他为什么在我什么也没为他做的情况下这么信任我,他毫不犹豫地说:

我听见心里传来一声叹息:还是太单纯了。

我软下心告诉他如何谈条件并且提醒他,玩这种游戏没点防备心是不行的,不能太信任一个人就把所有的一切告诉他,这样以后肯定得吃亏。

“可是我觉得你不会骗我的,我不是没有判断力,我对你是独一份的信任。”

难搞……

哥的魅力值这么大吗?扫“弟”机果然名不虚传,看来石凯私底下没少和他夸我啊,没白疼好弟弟。

自恋归自恋。在熟人游戏里玩背刺,确实没必要。我自认天生不具备对抗性,对博弈类游戏一开始也不感冒,森林进化论的邀请发过来,我真的有犹豫过到底要不要接。

节目嘛,能赢当然是开心的,主要还是体验感和节目效果更重要。我以前还会为别人的恶意抗推和刻板印象火大,现在也没什么所谓了。

是“我抱抱你”吗?

或许只是出于他的高情商和礼貌,换成别人他也会如此,恰巧而已。

是“替罪羊”和“二号专供”吗?

那场森林进化论我本来打算布一场大局,打破传统换一个打法,不出意外的话自己也能赢不错的名次。我把牌交给七号和他握手的时候还是这么想的。

背刺和反叛来的太突然。王易木拿出一号牌的时候,我就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劲。

“7号你反悔了?”

火树在7号使用断尾后开始顶着笑面地内涵7号玩得太脏,李晋晔更是一针见血地指出其“既散又打”。

我看向对面面露难色的王易木,忽视了别人的打抱不平,释然地说“你打我吧,没关系,是我没算到,怪不了别人。”

“我有替罪羊他怎么打你?”

“你打吧,我直接开替了。”

回忆起这一幕的时候,我用“油性笔”写上“转折点”三个字。

我从那时候开始用Bro和Homie与黄子弘凡频繁互称,独家的暗号,安全又微妙。

我和火树节目结束问起来黄子的这个技能,火树细想一下说:“怎么说呢,其实对他来说,你的淘汰是有利的。他用替罪羊其实收不到太大好处。这小子当时估计就想着护你了,嘴跑在脑子前面了。”

又是几天后的森林录制,熟人局,双Joker。

我、少帮主和火树聊策略聊在兴头上,黄子弘凡悄悄探头进来,没打断我们,我余光瞥见乖乖地坐在旁边看着我。

“先交换身份,交换后可以反悔不交换牌。你愿意吗?”我游刃有余地用着略带甜腻的声线给他耍心眼子。

“为什么?你这个人怎么这样?”

“那你也是Joker哦。”

黄子弘凡点头反驳,慌张逃离。

撒谎都不会撒,难办哦~

“市场价是什么?”

我话还没说完,黄子弘凡就迫不及待地开口:“你打我,你要是赢了我给你返4点,你要是输了我给你返2点。相当于这局你免费有一把嗜血。”

好大的一笔亏本买卖,我目瞪口呆又难掩激动,觉得犹豫一秒都是对他这个丰厚条件的不尊重。

在周围人此起彼伏的“你早说啊!”中,我果断投下捕食卡。

“黄总霸气!!!黄总!!!”

黄子弘凡眦着个白牙盯着我笑,时不时左右看回应别人的控诉。捕食自然是成功了,他进入自然保护区,我得到两点血。

他显然不会打Joker牌,物种消亡技能使用大失败,找我回来收本,像是出门在外被人无缘无故欺负了的小狗,我看着他眨巴眼睛的样子没忍心怪他,只能问一句“你用完了怎么收啊?”

他也知道了自己玩法的无路可退,对于自己的首位出局也没过激反应。我捕食他的时候和他撞上眼,犹豫了好久还是把票投进了箱子,莫名对后面的游戏走向都失去了兴趣。

下了节目后,我趁着休息室里大家都走光了,给他偷塞了一杯奶茶,没忍住摸了他的头安慰他。

“喝点甜的东西可以缓解难过。”

“嗨呀,这有什么难过的,游戏而已。”

“真的假的?小孩子不可以和好哥哥说谎哦~”

我坐在桌子上俯下身看他,他撇撇嘴胡乱抓了抓头发,露出标志性的蜜蜂小狗笑:

“今天玩得好烂啊,有点emo……”

我扶额笑起来:“你只是藏不住事儿,哪有人先点头后反驳的啊哈哈?第一次玩Joker太紧张没经验正常,人哪有不失误的对不对?下次我提醒你,别怕。”

黄子弘凡要感动哭了,我生怕他马上半跪下来叫我一句“义夫”,连忙拽着他站起来一起回酒店。

他情绪明显转变如常,搭着我的肩膀边走边笑,大嗓门在凌晨空旷的街道上都能产生回音。

我在道别时问他为什么只对我开出那样的条件。

“我只是想看到你笑得合不拢嘴的样子,因为我总感觉你并不快乐。”

在酒店电梯里失去的记忆空白被填补上,我隐约品到了齐思钧所说的“特别”之处。

2023年的4月份。

关于黄子弘凡的记忆信号断联……

耳鸣犹如一声惊雷炸开,伴随着熟悉的眩晕和剧烈的头疼。此时脑内的声音像极了坏掉的老式收音机源源不断发出的刺耳电流声。但虚浮的冥色里,只有月亮醒着,安静地凝视大地,也凝视着我这个躺在床上抱头挣扎的可怜人类。

我几乎是爬着去台子上寻水,悲哀地发现烧水壶是空的,只剩一瓶冰凉的矿泉水。我横下心一口气干完所有,水冰得我胃又开始疼。

太阳穴上的青筋一跳一跳,脑部痛觉神经依旧脆弱而敏感。

治不好的创伤应激障碍,抹不去的四月“暴雨”。

我很认真地思考我这样的生活方式到底还能撑几年。

许久,电流声带着记忆白板上的字一起消失了。

密神5结束后,我的工作重心就放在了新书上。

黄子弘凡忙通告的间隙总是时不时给我发消息询问新书的进度,顺便问我有没有睡好觉,吃好饭。

我反问他说什么时候才能听到新歌,最近曲库荒了。

绿色气泡弹出来,是一串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发的是文字还是语音?

“很快了,希望到时候homie能喜欢。”

“阿蒲,愿我们都能成为想成为的任何人!”

写TO签是一件工程量极大但相当有趣的事情,我短暂的人生里,遇见过形色各异的人。给我点灯引路的、把我当小孩一样宠着的、与我同频共振的、无条件依赖信任我的、在我饱受非议后维护我的。当然了,也不缺乏物是人非后渐行渐远最终相忘于江湖的人。

思维太发散,我决定按年龄和辈分排序。

写完何运晨等同龄人之后,轮到了好弟弟们,黄子弘凡自然就在那一梯队里。

不知道是什么奇怪的脑回路,我把他留在了梯队的最后,所以写到他的时候笔的水都快要用完,只能一笔一画写,以免字看不清楚。

列表循环着他的歌,后缀称呼改成MyBro,落笔写了“点燃漫天星火,眺望前方与港口”

前一句“你点亮了我的长河感谢你不为颠簸”,后一句“有你和我”,有心之人自然会懂。

江浙沪一带的朋友纷纷在各个平台晒出TO签,甚至上了几个不大不小的热搜。

黄子弘凡在外地给我发了一个流泪狗狗头。

“还没回到北京家里吗?”

“呜呜呜……对的,忙傻了快。”

“哈哈哈哈,别急别急,书给你寄了,小齐的收到了,你的估计也快了。”

“给我写了啥啊?”

“啧,告诉你了还能有啥意思?”

又一个流泪狗狗头发过来。

8月31日,我的新书TO签出现在黄子弘凡的月底总结PLOG里,九宫格外引人注意的第十张图片,他还很有童心地在我的名字旁装饰上星星和“小狗搬书”的贴纸。

我人已经在云南休假,发云南的营业照之前我眼珠子转了转,删掉九宫格里的最后一张风景照。

“故意的。”

随便你们怎么猜吧……反正我就是故意的,别的我啥也没说。

没看到有直播预告啊?

闲着也是闲着,好奇心作祟,我切了微博小号去看他的直播。

这个魔性的电音、随意的发型以及简陋的设备。看弹幕说只剩一个半小时就要工作了还直播游戏?玩的还是崩铁?什么时候合作的商务啊?

我一脸错愕地看着他急吼吼地过剧情,直冲饮月的抽卡池,电音在我耳边轰轰作响。

“我之前身边的一些朋友,说要借我点运气抽卡。”

“我长这么大第一次玩这种类型的游戏。”

“让你们看看我平时抽卡有多点背。”

保底出金没歪,还连着抽了两金。

我在看一个欧皇力图证明自己是非酋然后被打脸?

最后发现小丑竟是我自己!?

我后槽牙都咬碎了,谁懂,我花了15个648元,保底出金还他妈歪了!

“你没合作商务,怎么莫名其妙去玩这个游戏了?”

被反将一军了……

行,你了不起,敢撩你蒲爷?

“我去你干什么?吓我一跳!”

“背着你在享受云南的风花雪月。”

“看节目了吗?”

“什么?”话题跳太快了,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你看最新的几期密神和你参加的全员加速中了吗?”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很少会去复盘节目了,只偶尔会谈印象深刻的点。之前7号背刺那事儿闹那么难看,帮主直播和我提起来我都没啥记忆了。”

“你要么去看看,只看一些切片也行。”

“和你之前问我的那个问题有关是吗?”

“聪明,不愧是你。”

*②世界上有一条大河,特别波涛汹涌,淹死了许多人,这条河叫作“聪明”。

我是溺了水将死未死的人,崖岸和我之间隔着无法跨越的银河。

提供住宿的朋友进来给我送了杯酒。

夜幕降临,我只留了床头灯,插上耳机,打开电脑,点击熟悉的B站图标,输入关键词,当然了,用的还是小号。

全知视角能看到的东西远远超过我的想象。

我预备读秒前他担忧的目光;下意识的护头;被显微镜放大虚浮在肩头的手;不自觉温柔放轻的语气;被不经意削减的胜负心;甩不开的手上暴出的青筋。

黄子弘凡和我相处到现在,说过声音最大的一句话好像还是那句“你笑什么?”

我饶有兴趣地反复品味这份被晚来察觉到的偏爱,不自觉地勾起嘴角。

更让我感兴趣的是面对黄子弘凡的蒲熠星。

疲惫懂事的灵魂罕见地脱离躯体,视频的蒲熠星似乎很鲜活,带着缤纷的色彩。会放肆地笑;会生闷气故意不理人;会无意识撒娇;会在小孩被人“威胁”一脸茫然的时候站起来维护他。

我拿起酒杯抿了一口,欣喜地发现是清凉舒适的青梅酒。

云南夏夜凉爽的空气中若有若无地蔓延着梅酒般清甜的暧昧气息。

就当是在看完一部他人演绎的慢节奏浪漫主义电影,在细枝末节里找到戏中人深爱彼此的证据。

【门票图片】

算了,以后肯定还有机会。

“实在抱歉啊,我那天得去北京,有一个品牌活动,走不开。”

按下发送键的一瞬间,我的心脏好像生生受了一记闷拳。

后知后觉地,我发现根本安慰不了自己,情绪本能地在叫嚣,理智试图给它装上消音器,到头来仍旧无济于事。

说不好奇“特别之处”,却把节目里他的表现掰开了揉碎了去品味;说他对谁都热情,可感受他与众不同的温柔和别扭时,内心忍不住产生一丝得意;说还有很多机会,那现在又为什么盯着手机暗自黯然伤神。

真没意思……

“啊?是这样吗……”

“没关系的,工作要紧嘛!快年底了,大家都得冲业绩哈哈哈”

“我以后肯定还会有巡演,总会有机会的。”

“实在不行我找个机会可以单独给你一个人唱,让你做我的独家观众,嘿嘿。”

“嗯,下次一定!祝巡演一切顺利。”我体面回复道。

“黄子上海站巡演请你了吗?”齐思钧的消息出现的相当巧合,巧合地我觉得他也有魔法,能随时洞察到我和黄子弘凡发生的一切。

“他说了,但我行程有冲突,给拒了,约了下次。”

“你问这个干嘛?你不是在北京站和梦章一起看过了?”

“我听小道消息说,上海站有独家的新节目,黄子好像还格外重视。”

我愣了一下,总觉得他话里有话……疑惑地在键盘上敲敲打打、删删减减,最后却也只回复了一句“我明白了。”

十分钟后,我收到了经纪人的消息。

“品牌方那边联系过了,同意推迟,但是直播计划打乱了,你看情况加时长吧。”

我长舒了一口气,决定暂时先不告诉黄子弘凡这个消息,算是给他一个惊喜。

他应该会开心的吧……?

因为是公众人物而且是未公开的私人行程,巡演那天我特意穿了舒适低调的休闲装,戴了口罩和棒球帽,而且没让助理跟着。

会场外早就排满了人,我拿着我偷偷订的手幅以及向日葵捧花,绕开拥挤的人群,找到工作人员,摘下口罩,给她看了我的门票信息。她惊了一下,看来是没有预料我的出现,审核信息之后带着我走了快速通道。

“我还没告诉黄子我来了,帮我保一下密可以吗?”

工作人员是个年轻的女孩子,听到我的话愣了愣,很乖巧地点点头。

我坐的算是亲友席,与歌迷所在的地方隔开,视野极佳,声音清晰但不会震到耳朵。那一圈座位还有他别的朋友,我路过的时候粗略浏览了一下,有好几个是声入人心时期的。再往上走我看见了李晋晔、何运晨以及张北冥很激动地朝我招手。熟悉的面孔让我放松下来,我终于落座,摘下口罩,他们和那位工作人员一样,对我的到来表示惊讶。

何运晨冲我挑挑眉,煞有介事地说:“黄子看到你绝对特别开心。他因为你来不了一直兴致不高来着,我还开导了他好久。”

李晋晔和张北冥也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笑笑。

我嘿嘿笑了一下,用蒲熠星特有的幽默语气说:“诶呀,这不是品牌方那边活动推迟了嘛,正好给这小子一个惊喜,你们几个可得帮兄弟保密。好弟弟事业蒸蒸日上,做好哥哥的肯定要来支持啊,不然多不像话。”

他们三个笑成一团,拍拍我的肩膀表示赞同。我就着裤子擦了擦手里的汗,慢慢收起脸上的笑容,有一搭没一搭地和他们三个聊这近况,等待着巡演开场。

他今天的妆面和服饰和前几场相比格外好看,头发也做了新的挑染,野性和清爽少年感的混合得恰到好处。他像之前一样,向观众们鞠躬、做介绍、寒暄互动。

正式表演开始前,他的视线落在了亲友席,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好像是在找人。直到对着我的这个方向看时,大屏里他的瞳孔突然放大,紧接着露出了一个极其明媚的笑容,我左看看右看看,有点迟疑地举起了手幅,试探性地举起来晃了晃,便看见他的笑意更盛。估计是有人在耳麦里提醒他要下台准备,他回过神,匆匆和观众告别,欢快地下了舞台,看不见的小狗尾巴在背后来回摇动。我这才回头注意到何运晨的目光,他眼神里带着些许揶揄,好像在说“我预感的没错吧?”我有点尴尬地咳嗽了一下,感觉耳朵有点烫,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他很“暖心”,没出声戳穿我。

“你来了啊,是品牌活动推迟了吗?”

“对的,正好空闲来支持homie啊。”

“哈哈哈哈哈,我还以为我刚刚眼花看错了呢,希望bro今天能看得开心!”

“OK,好好准备吧。”

演出自然是意料之中的精彩,他唱歌的视频我看过不少,在云南的时候更是和他在篝火旁一起拉着手唱过《Seeyouagain》。但是这回他站在舞台上,我坐在观众席,周围除了认识的朋友,还有无数热爱他为他欢呼的歌迷。我的情绪慢慢被调动起来,冰封灰暗的心被身边的热情融化,也被台上闪闪发光的人照亮。于是我挥动着手幅和何运晨赞助的灯棒,融入进这热烈的人间烟火。

等巡演接近尾声,《青火》如约而至,不同于其他站,黄子弘凡这次抱着一把吉他,没有乐队的伴奏,只是自己一个人静静地弹唱,台下的喧嚣也小了下去,我的整个世界只剩下他的歌声。

舞台上柔和的白光打在他身上,将其优越的眉眼展现得淋漓尽致,清亮的音色回荡在会场。他好像是少年意气的具象体:笑容纯粹,没有渗入一丝杂质;预见理想之路曲折坎坷却未曾停下脚步;看过世态炎凉,品过人情冷暖却依旧满怀热忱;通晓世故却从未失去棱角,也未曾被世俗的洪流裹挟而下;有胜负欲但也拿得起放得下。

他爱着很多人,也被很多人爱着。

《青火》结束就是最后的压轴,也是独属于上海场的新节目:

翻唱《交换余生》

你说命运很坏吧幸好有我

如果没有以后如果平行失控

那些我不同人生的我会以什么方式哭过

交换余生是我非我苦与乐

阴天之后总有续命的晴空

如果我们几经转折结局一样不动

也才算无愧这分合……”

我听过他在直播里唱这首歌,但这次没有去刻意模仿原歌手的唱腔,而是唱出了自己独特的味道。和唱别的歌时的悠然自得不同,我在他的一些尾音里听见了少见的颤抖。

唱到第二段歌词时,他的眼睛不再在观众席上来回游动,而是紧紧盯着我的方向。直到歌曲完毕,他才移走目光,和大家鞠躬,正式和上海站说再见。

所有人都在欢呼告别,我却缄默无声。

我得承认,我的确动心了。

但只是也只能到动心这一步。

我自然懂了齐思钧和何运晨他们的话外之音,懂了那首歌是唱给谁听的,懂了那份炽热的目光代表着什么。

那么我拿什么去回应,去接受,去承担?

今天这场巡演结束,眼尖敏感的好事者会去复原他视线紧盯的方向,猜测独家节目背后的故事,揣摩歌词背后的深意。

我自己向来都是站在舆论的风口浪尖上的,这点我比谁都清楚。这些年,锅没少背,骂没少挨,人也没少自闭,精神内耗更是从未停止过。我不算一个能去完美消化负面情绪的人,我在面对不知从何而起的谩骂,我会怨天尤人,我会去问:为什么?

那时候的我只有25岁,连风险投资人的工作都没辞去。

现在我距离三十岁还剩半年不到了,所谓三十而立,我除了选择去接受,去释然,去和解,什么都做不了。

我将满腔热情和好奇心投入到陌生的事业,写影评、开剧本杀工作室、写小说、做旅游投资,结识各行各业的前辈朋友。我庆幸我还能探索自己的无限可能性。但可悲的是,在那几个熟悉的节目里,我却选择收起那些外露的锋芒和情感,隔岸观火。在缺少节目效果时果断救场,在别人解不出题时给予适当的提醒,然后主动或是被动地站到边缘,让原本那个炽热着的蒲熠星慢慢冷却,冷却成如今这副颓废的模样。

这是我选择的路,脚踩着荆棘忍着剧痛地走到现在了,早就没什么后悔的余地了。

*③作为极易熄灭的人,我几乎每走一步都要重新将自己点燃,竭尽全力,每一步,身上都在作鸣,瓦碎玉毀的声响,好的烂的都要吃下,烧过胸口烧进胃里,不求说也不求解脱,一步一灯,提心吊胆。

但是黄子弘凡不一样,他是年轻的、张扬的的、充满生命力的。他的路和我截然相反,应该是铺满鲜花洒满阳光的。

我曾经在一档节目里讲过:我是不会让那些注定要改变世界的少年先被世界改变的。所以无论是当时面对的那群少年人,还是如今24岁的黄子弘凡,我都不可能让他们失去身上的锐气和温度。我说到,就一定会做到。这是承诺,更是责任。

那么我该如何对这场早就有迹可循却被迟迟认领的动心负责?

我在脑内演绎各种悲欢离合,直到何运晨的手机屏幕在面前晃了晃,我才发现观众都退场的差不多了。

“黄子今晚约了我们四个聚一聚,工作人员带我们去后台找他,一起吗?”

思路被打断,我张了张嘴本能地想要拒绝,又看看手里还没送出去的捧花,想了想还是随着他们去了后台。

黄子弘凡早已卸了妆,戴上框架眼镜,换上常服,坐在后台沙发上悠闲地打着手游。何运晨他们一进门,他就瞬间弹跳起来,接过捧花,热情地和三个人碰肩问好。

我走在最后,何运晨一瞥见我进屋,马上回头拉过我,半开玩笑地说:

“你看你昨天在和我哭诉阿蒲没法儿来看你巡演,今天人家不就来了?”

我笑了笑,调侃道:“哟,这么想让好哥哥来啊,我有点受宠若惊啊。”

黄子弘凡有点尴尬地挠挠头,麦色的脸庞上浮现出一点点微红。我迎上去把专门订的向日葵花束送给他,他接过的时候我才注意到他的耳朵也有点红。他把捧花从我和他的中间移开,单手环住我的肩膀,紧紧地抱住了我。

这个拥抱不同于刚才和别人玩笑式的嘻哈碰肩,他的手在我的肩头暗暗用力,我隔着冬季的衣物,也能深深感受到他的温度以及心跳。

这于我和他而言,是一个有点过界的拥抱。

所以我刚开始有点不知所措,而黄子弘凡似乎是察觉到了,和失落城邦密室里一样,轻轻地拍拍我的后背,像是在安抚我的不自然和多虑。

我凑在他耳边小声说:“唱得很好听。”

他轻笑了一声,将下巴放在我的肩头蹭了蹭,抱得更加用力。

“谢谢你能来。”

“你又没有好好吃饭吧……”

我一时不知道该再回复些什么。能接住别人抛来的综艺梗,能“高情商”回复节目组提出的送命题,也能把摇摇欲坠的话题自然引开。但黄子弘凡永远有法子让我语塞,比如现在,他跳脱出活泼搞怪的模子,声音微哑地发出满是心疼的嗔怪。

“咳咳咳,你俩差不多得了啊,黄子你还聚不聚啊?无视我们兄弟三个啊!”

黄子弘凡这才回过神来放开我,转换成他该有的样子,笑眯眯地来应对三人的拱火。

“嗨呀,聚聚聚,今天经纪人放我小假不管我,咱们喝个痛快。”

“喝个痛快“这个词眼从黄子弘凡嘴里说出来,要么是我耳朵坏了,要么就是他脑子坏了。戴士不管是私下还是直播里,和我不止一次鞭尸过黄子弘凡的酒量,酒局一进去分钟就睡着,这小子哪来勇气聚会选择去喝酒?

何运晨他们三个点完单轮到我,黄子弘凡坐在我旁边跃跃欲试,小动作不停。我拿笔圈了几个度数极低的鸡尾酒让他自己选,他委屈地拿着狗狗眼看着我,

“别啊,阿蒲,这多没激情啊!我私底下可是有偷偷在练的!”

我一个眼刀送过去,阴阳怪气地对他说:“我们喝酒怡情,你喝酒纯纯助眠。没给你点果汁就不错了,你不选我帮你挑。”

他恹恹地拿起笔勾了一个莫吉托,趴在桌上哀怨地看着我,我忽视他的目光,给自己点了一杯白兰地,转头无缝加入何运晨他们的谈论。

我:???

不应该啊……?

那么低度数的莫吉托都能醉成这个样子属实是小刀刺屁(屏)股----给我开了个眼,之前好歹和戴士喝的是两杯白酒才睡过去,这酒量练着练着还能退步不成?

我和其他三个人轮流交换眼神,面面相觑。但我明显注意到到张北冥的眼神在酒桌上来回乱瞟,我便发现黄子弘凡旁边除了剩的半杯莫吉托以外多了一个喝空的杯子。

我伸手把杯子顺过来,浅闻了一下。

长岛冰茶?一口闷?

我拿起自己的酒杯把剩下的白兰地干完,顺便咽下自己即将脱口而出的国(屏)粹,千言万语”化作了一句:

“谁给他点的?”

“他自己点的……”

“他点这个干嘛?”

“据他自己本人所说,是用来壮胆的……”

我无奈地捂脸,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他漱口水酒量你们怎么还敢纵容他喝这种失身酒的啊……?冲浪技能点输歪了?”

他们三个居然硬生生无视了我的质问,相互对视一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收拾好了东西,光速撤离事故现场,连拜拜都没说。

“你要有一定的心理准备。”

我什么时候说要把黄子弘凡带回家了?我盯着和何运晨的聊天框磨了磨牙,

有没有一点属于律师的职业道德?

更急的是要把黄子弘凡带回我家……

好在是凌晨,酒屋离我家也算近。到家了之后,助理提出要帮我把黄子弘凡送上去,我摆摆手表示不用,让他早点回去休息,毕竟明天晚上就要飞北京。

电梯快到指定楼层的时候,黄子弘凡毫无征兆地醒了。

“哟,醒了,知道我是谁吗?”

“蒲熠星。”

“行啊,看来没傻,还能认出人。”

“你经纪人不要你了,让我收留你这个瓜娃子,怎么办?”

他没说话,只是眨眨眼看着我。因为喝了酒重心不稳,他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我身上,电梯间闷热,酒气混合着他身上的男士香水味充斥我的鼻腔。他的皮肤滚(屏)烫,贴在我身上,我热得喉咙里发干,心虚地咽了咽口水。

我好不容易拖着他开了门,俩个猫大爷和一个女武神,难得默契地排排站,在黑暗里睁着发光的眼睛,戒备地看着靠在我身上的不速之客。我三下五除二把黄子弘凡安置在沙发上,拿起三罐猫罐头和零食,把三位主人拎进房间,锁进笼子。

猫狗不和,我不希望黄子弘凡明天出门第一件事,是去医院打疫苗。这是我看见瓜鸹乐来回摇动的尾巴时,得出的结论。

回到客厅,黄子弘凡已经从沙发自由落体到了地毯上。我捏捏自己的胳膊,凭我的力气,把他拖进客房已经不可能了。于是我洗了把热毛巾,扶他起来给他把脸和脖子擦干净。

我不得不庆幸这小子酒品还算不错,醉了也不撒泼打滚,只是话少的让我都不太适应,反应也有点迟钝。

“坐到沙发上行吗?”摇头。

“那你冷不冷?”摇头。

“有没有难受想吐?”摇头。

“想不想喝水?”点头又摇头。

“睡觉呢?”用力地摇头。

怎么有点弱(屏)智,我是说我自己……

“听歌吗?”

这回终于点了头。

我好不容易能坐下来,心累得不想在自己的歌单里精挑细选,干脆直接交给每日推荐。

第一首就是陈奕迅的*④《失忆蝴蝶》。

玄学地像老天在给我开玩笑……

“我今天那首歌是唱给你听的。”

很突然的一句告白,我扬了扬眉毛,思考到底应该说“哪首歌?”还是重新问一句“你真的知道我是谁吗?”

“我知道。”

我选择说实话。

石凯和我讲过,黄子弘凡喝醉了第二天会完全断片,什么都记不得。

“蒲熠星,我喜欢你……”

“我也知道。”

他明显愣住了,看来是没为这个回复做好应对策略,也没料到我会如此淡定地说出这句话。大概是大脑运行过载,给他CPU烧干了,他最后只是挫败地耷拉下脑袋。

我的手在深冬的上海里冻得冰凉,五指都难以伸直,心里却生出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勇气,破天荒主动拉住黄子弘凡的右手,然而他没有抽开,握紧之后又把温暖的左手覆上。

这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尝试。

我生出了得寸进尺的邪恶想法,抽开自己的左手,双手环上他的脖子,很紧很紧地拥抱住他。

心脏没由来地狂跳,酒精延迟上头,我对自己说:这可能是最后也是唯一一次向黄子弘凡表达自己真情实感的机会了。

他埋在我的颈窝里用头发蹭蹭我的脖子,忽然有点心急地推开我,借着客厅微量的夜灯光,右手大拇指摸过我的嘴角,亲了上去。

只是亲嘴角身体都已经发抖地不像话……

我皱了下眉,头微微后退,掐了歌,对准他的嘴唇,重新吻了上去。

一开始只是微啄,黄子弘凡一看就毫无经验,不能吓着他,得好好教。

我讲究循序渐进,慢慢张嘴吮(屏)着他的唇(屏)瓣,然而黄子弘凡似乎太想展示自己的学习成果了,他用手桎(屏)梏住我的后脑勺,舌(屏)尖不讲道理地撬开我的齿(屏)关,加深了这个本该纯情的初吻,我的教学计划被打乱地彻底,只能被动地回应他。他的手也没闲下来,从我的后脑勺摸到下颚骨再到脖子,最后探进了我的毛衣下摆,准备在我的裤(屏)腰(屏)带上“做手脚。”

我得认自己在他的攻(屏)掠下起了反应。

快要面临进一步发展的时候,我心中警(屏)铃大响。

放纵可以,但是不能失了底线。

我放开纠缠在一起的唇,惊慌失措地偏过头躲开他。他落了空,头直往我的脖子上冲,我顺势让他靠在肩头,伸出一只手揽住他的肩膀,以平复他急促的呼吸和躁动的心跳,还有自己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脸上的潮(屏)红散去,除了均匀的呼吸以外,不再有任何反应,大概是睡熟了。

我搂紧了他,脸颊抵着他的头,又吻了吻他的眼睛,心里满是酸涩的柔软和难言的爱意。

“我也喜欢你,黄子。”

“但是对不起。”

没关系的,他听不到的。明天清晨醒来,黄子弘凡会忘记这场告白、忘记自己紧张到颤(屏)抖的身体和这个疯狂又带着痛楚的吻,说不定还会忘记喝醉前那个过界的拥抱和那捧注定会凋谢的新鲜向日葵。

如果神明能听到我的祷告的话,我更希望黄子弘凡也能忘了我,忘记这个没有介入他的过去更不可能参与他未来的蒲熠星。

周峻纬以前在我无聊的时候给我科普过一点心理学知识,我印象最深的是他讲过的“刺猬效应”,

寒冷里的两只刺猬要相依取暖,一开始由于距离太近,各自的刺将对方刺得鲜血淋漓,只有保持一定距离才能够在取暖的同时,不伤害彼此。

我和周峻纬笑笑说,这个故事讲述的道理也是我的交往准则。

他收起笑脸看着我:“阿蒲,其实你对待感情更像把头埋进沙子里的鸵鸟。”

眼泪打在手背上,我终于选择向这句早已深刻入骨的评价妥协。

天快亮的时候,我穿上大衣,把那束伴着满天星的半枯萎向日葵装进袋子,扔进了楼道里的垃圾桶。

第二天黄子弘凡从沙发上醒过来的时候,瓜蛋正蹲在他的肚子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个陌生的人类,瓜裟窝在地毯上瞪着大眼睛四处张望,而瓜鸹乐则是背对着瓜蛋的方向喝水,一副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清冷模样。

黄子弘凡揉着双眼坐起来和瓜蛋撞个正着,两个欧皇奇怪的对视持续了几秒,瓜蛋被面前人的一嗓子吓得窜进房门,还不幸撞翻了悠闲喝水的女战士。

我计算今天要揉多少下冻干袋子才能把瓜蛋召唤出来。

“Yobro~,醒了啊?”

“这是你家啊,阿蒲?”

“不然这三只猫还能是你养的?”

“我怎么会在这儿?”

“你去问何运晨吧,他把你卖给我的,房费都没给我付就走了。”

“我昨天没有说什么胡话吧?”

看来石凯没说谎,他果然什么都不记得了。我暗暗松了口气,

“还说胡话呢,没到我家的时候就睡死过去了,我和化成人形的瓜蛋他们一起把你抬到沙发上的。”

“尊嘟假嘟o_O?”

“爱信不信。”

我把温水和胃药推给他,“如果胃疼就吃一颗,桌上有粥和小笼包。吃完洗漱完就去楼下吧,你经纪人在楼下等你呢,我手机快被他打爆了。”

黄子弘凡眼神迷离地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半天才开口:“我昨天真的什么都没说吗,阿蒲?”

“没有。”我没有看他,低头看了眼手表,在他开口问下一句之前,斩钉截铁地说:“你经纪人说再给你一刻钟,不然你的飞机就要迟到了。”

再没有一句话……

出门前,他问我:“你昨天送我的那束向日葵呢?”

“可能落在我助理车上了,反正都有点枯萎了,没什么留下的价值了。”一气呵成的谎话配合娴熟的漫不经心,堪称滴水不漏。

“哦,那算了……我走了,拜拜。”

“拜拜,路上小心。”

玻璃杯打碎的声音传来,我心累地回头看做错事情的瓜裟,毫无征兆地开始耳鸣。

蒲熠星,你自找的,怪不了任何人。

2024年的4月份之前,黄子弘凡除了必要的工作联系,没有主动找过我。

他越来越忙,录新歌、参加新的综艺、全国各地来回飞参加各种音乐节。

偶尔发过来几张未公开的生活照,又光速撤回,礼貌地道歉说“发错人了”。

四月到了……

行程表上奇迹般地出现一大段空白,我抬头看着面前的经纪人,她平时严肃不爱笑的脸上现在满是担忧。

“给你放假了,想去哪儿旅游我给你订机票,助理也不跟着。今年生日……就别直播了,私底下找几个朋友聚一聚或者回四川和家人过都可以。”

我麻木地点点头,露出感激的笑容。

“阿蒲,你今年生日打算怎么过?”

两分钟过去,黄子弘凡没撤回消息。

“我四月份基本没安排,生日不直播,休假。”

“我公司也给我放了一个星期的生日假,最近连轴转身体吃不消了……”

顶部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中……

“今年生日一起过吧。

“去哪儿你决定,我跟着你。”

我望向窗外上海的钢铁森林,又看了看高楼下来回往返的汽车和人群。

“还去云南吧,正好一起去看我们俩之前聊的民宿项目。”

“好啊,春天来了,今年的云南不知道和去年相比有没有什么不同。”

其实我一点都不期待春天,更不期待四月。我的世界一片寒冷潮湿,也许我永远不会在凌晨醒来,看见海棠花未眠。

4月19号下午,我独身降落在大理,一有信号就给黄子弘凡报了平安。

他还要处理完假期前最后的通告,踩北京机场最晚一班飞大理的飞机,到的时候估计得是4月20号凌晨。

“体会到小何当社畜的心情了……”

“别着急,我先给你把住处一系列杂事儿安排好,我定居的朋友也在这边帮忙,你等着拎包入住就行。”

“好的,谢谢阿蒲,我们大理见!”

我安顿好一切后,和朋友一起吃完晚饭就在庭院里坐着吹风。他开的民宿靠近洱海,不热闹,但我很喜欢。他养的猫对我很熟悉,主动跳到我身上,舒服地眯起眼睛养神。

朋友喝了口茶,随便起了一个话题。

“今年生日怎么在云南过啊?难得休假不回四川吗?”

“结束了云南行就回,状态养好点,不想他们太担心。”

“你从去年上半年到现在,来云南也不下5次了,不会腻味吗?”

朋友拍了一下我的肩让我少开玩笑。

但我的确这么想过。

我生在四川,盆地地形无法让空气中的水汽扩散,衣服常年带着有味道的潮气。所以我大学选择去了阳光充足的南京,最后选择了在干旱的北京工作。2022的冬季,当我又一次因为流鼻血在睡梦中醒来,我就知道要和北京这座城市告别了。

我选择去了上海。

去年的四月我搬完家,凌晨一点失眠得厉害,小说的思路也卡着,睡衣外面套了个外套就出门散心。我穿梭在高楼大厦间,看到一些参加商务酒局才结束,喝醉的老板红着脸吆喝着说续摊;地铁已经停运,不少才加完班的社畜在路边拦着出租车;24小时便利商店牌子的冷光无情地照在我的身上。

不管是哪个大都市,对我来说都不是什么有归属感的地方。除了历史留下的痕迹,商业化的侵染已经让人分辨不出面具底下藏着的究竟是谁。

云南不一样,它远离尘嚣,有种陌生的熟悉感,也能让我找到缺失的那一部分自己。

“听说这次还有人和你一起来啊?怎么还迟到了?朋友还是对象啊?”

我笑笑,“一个小五岁的弟弟而已,我和他生日前后挨着,他也是四川人。我之前那个民宿项目和他一起看的,这次正好假撞一块了,搭着伴一起来了。”

朋友调侃:“真的只是弟弟?我看你和他发消息的时候眼角眉梢里都是喜悦啊。”

当不了爱人,如何给黄子弘凡找到一个准确的定位?

小五岁,按理说是和唐九洲、石凯一样。这两个好弟弟在节目里成天“阿蒲阿蒲”地叫,偶尔还会为了我“争风吃醋”,小学鸡一样扔掉对方放在我箱子上的包,委屈吧啦地告状。脱离了镜头,私底下也会喊我哥。

黄子弘凡不知道是不是对“蒲哥”这个词语过敏,叫过“阿蒲”、“蒲总”、“蒲老师”、“EAZIN”,Bro和Homie更别说了,还喊过“没事儿吧,喷喷。”

虽然我听完整个人都打了一下寒颤。

受他的称呼影响,我潜意识里把他移除“好弟弟”的队列,又不知该安在何处。

同为NFP人格,内核共振。穿衣和听歌品位又相近,算是灵魂伴侣吗?

我自顾自地摇摇头,深感难解。

我又倏然想起了716不设限毕业礼的后台,黄子弘凡的工作人员给他录制素材。

他拿着摄像机欢腾地向我跑过来,“阿蒲你看,你无意识闯进了我的镜头里诶。”

我问他:“这是你VLOG的素材吗?”

他点点头,“对的,我已经让剪辑师把这段加进去了。”

“但这是你的单人物料,有外人不太好吧……?”

“这算什么啊?”

他低头调试了一下设备,重新举起摄像机,闪到我身边,勾过我的肩,按下快门,拍了一张合照。

“我可是欧气小狗啊!有什么好怕的?”

如梦初醒……

黄子弘凡对我的意义是什么?

我不需要一丝不挂地将藏匿于衣服后面的伤疤和淤青暴露给他看,也不需要割开结痂的伤口来展示自己的不堪。他只需看一眼我瘦削的肩膀,就能清楚地知道我的伤痕隐于何处,也能明晓触目惊心的伤口下隐含着怎样悲怆的过去。

寒言的匕首刺向我和他的时候,我早已做好握住刀刃的准备,也能预见到血肉模糊的后果。黄子弘凡会在我伸手的前一秒按住我的手腕,告诉我什么事也不会有的。

声控路灯的灯丝烧断了,我和他说之后只能摸黑走了,说不定会一不小心摔得粉身碎骨。他会在第二天夜幕降临的时候拉着我的手冲着路灯一跺脚,看见灯亮起来欣喜若狂地说:“阿蒲,你看,我果然有魔法。”

行李箱摩擦过地面的声音渐渐传来,我站起来去迎接心里念了好久的人。

他瘦了不少,小麦色的皮肤又被晒黑了一点,没上妆黑眼圈都能赶上我了。

“怎么看起来这么沧桑?”

“累的……”

他抿了抿嘴,小心翼翼地抱了我一下,对我说好久不见。

4.20那天,朋友早晨给我下了碗长寿面祝我生日快乐后就出省办事情了,说是民宿两三天之内停业修整,让我帮忙看着一点就行。

我没舍得叫黄子弘凡,自己走出民宿去看了看周边的风景,回来的时候发现他洗漱穿戴好了在院子里悠闲地逗猫。

“吃饭了吗?”

“老板留的东西热了一下吃掉了,别担心。”

“气色比刚来的时候好多了,睡得还行?”

“当然了,快九个小时的深度睡眠呢,嘿嘿。”

“出去走走?我对大理还算熟悉,跟我不吃亏。”

“可是阿蒲你在游戏里都看不懂路线诶……”

“你什么意思???”

“哈哈哈哈哈哈哈,逗你的逗你的,我都说了跟着你走,你把我卖了我给你数钱也行。”

民宿的地理位置好,我和他走的随性路线上看到的风景极佳,能把洱海的清澈以及苍山的伟岸尽收眼底。

我耐心地听他输出,在关键之处适时地回应他,表达自己的观点。

他的热情几乎快让我忘却那个早晨散落在地上的玻璃碎片以及他现在眼里的暗淡。

快日落的时候,我们沿着洱海,听着海鸥的叫声,望着美得动人心魄的夕阳,一前一后往回走。

夜里十一点半多,黄子弘凡把准备洗澡的我从床上喊起来,在我的目瞪口呆下从冰箱里拿出来两个四寸的蛋糕,又在厨房里翻翻找到了火柴塞到小包里,冲到我面前说:我们再去趟洱海边怎么样?

没等我同意他就一只手拿着两个蛋糕,另一只手拽着我走了。我在慌忙中机智地扯走了挂在门口的厚外套。

深夜的洱海边没有一个人,云南春季昼夜温差大,我跑得太猛,不小心呛了冷风,停下来靠在栏杆上喘着气,心里腹诽黄子弘凡这货绝对是疯了。吹生日蜡烛不好好呆在民宿,大晚上跑到刮陆风的洱海边,火柴能不能点燃都是一回事儿。

他手撑在栏杆上,脖子往冲锋衣里缩了缩看着波涛汹涌的海浪失神。

我气喘匀后,主动开口关心他:

“你最近看上去不太好。”

他明显有点意外,但也没否认。

我其实知道他最近面对的舆论的压力越来越大,谣言的炮口无故对准了他,让他承受了很多无端的谩骂和诋毁。

“不过,我都那么努力掩饰了,阿蒲你居然还是看出来了!啧,看来演技还是不过关啊。”

熟悉的脆弱感和故作逞强状。

“那你说为什么会这样呢?明明我们什么也没做错……”

*⑤“我们听到的一切都是一个观点,不是事实;我们看到的一切都是一个视角,不是真相。”

“别怕,都会过去的……”

我能回复他的只有这几句话。

可春天真的还会来吗?

他没有再伤春悲秋,从包里掏出蓝牙耳机,塞了一只到我左耳里。

还是陈奕迅的歌,换成了《无条件》。

2024年4月20日23:57

黄子弘凡背着风开始擦火柴,擦到第十一根的时候,蜡烛终于被全部点燃。

23:59

我和他隔着微弱的烛光对视,闭上眼一起许愿。

一愿黄子弘凡前程似锦,无疾病困扰,无风雨相困。

二求造化对我和他从轻发落。

“蒲熠星,30岁生日快乐!”

手表跳到4月21日0:00

“阿黄,25岁生日快乐。”

蜡烛被自然风吹灭。

黄子弘凡的吻不偏不倚地落在我的嘴唇上。

他眼角泛红,有点哽咽说:“这次没有亲歪吧?”

我想神明终是愿意把春天还给我了……

①出自电影《当尼采哭泣》

②出自《一句顶一万句》

③出自《飞鸟集》很符合INFP的一段话。

④关于选歌

最后选择的也是最初的灵感:

《失忆蝴蝶》和《无条件》

真去描述当时蒲熠星那个夜晚的内心活动,我是打算改稿用HITORIE乐队的《SLEEPWALK》

但强节奏感不符合当时的氛围,于是放弃了改动,选择原案。

最后的那首《无条件》本来也想换成Taylor的《Daylight》。

非常温暖美好的一首歌,是我入坑泰勒的曲子,也符合我给弘蒲写的HE结尾。在这里也推荐给各位探险家。

⑤出自《沉//思//录》

·没有什么很特殊的新梗,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历时半个月,结文两万字,算是圆自己一个梦。

·瑕疵仍有,希望爱弘蒲的朋友能不嫌弃。

最后真心祝愿现实世界的两位一切安好。

//蒲熠星仿佛看到一颗纯挚的少年心,被弟弟捧到他指尖//

·伪现背

·密神第五季第五、六期

遇见蒲熠星之前,黄子弘凡也不知道自己是个手控。快乐小狗最爱和人插科打诨,往往不拘小节。可是遇见蒲熠星之后,他才发现自己还能如此精细入微。

小孩无数遍打量这个哥哥,只觉得蒲熠星哪儿都好——头发软蓬蓬的,让人很想上手摸一摸;眼睛明澈又温柔,总是脉脉地看着一切;身段更是比寻常人软上许多,偏偏又蕴着惊人的能量,既能游刃有余地伏身跳舞,又能笔直挡在所有人面前开路。

但最好的还是他的那双手。掌心软嫩,只有之前健身留下的...

但最好的还是他的那双手。掌心软嫩,只有之前健身留下的薄薄一层茧子;指节细长,跳起手指舞来和他整个人一样灵活;指甲永远修剪得圆润整齐,透出底下的肉粉色。

黄子弘凡第一次发现这点,是在去年录密室的时候。他们几个人扮作实习生混进MT公司,经历重重考验试图逃出生天。那天中途某个关卡需要玩家两两配合,靠臂力拉升降机上楼。坦白讲,彼时他与蒲熠星其实还处在半生不熟的阶段,玩笑话讲得飞起,真心话却还是要转三圈才能说出口。所以弟弟也没想到蒲熠星会挑他来演那段戏码。

为了逗一逗火树而“击掌立誓”的时候,黄子弘凡没有直接放开哥哥的手,反而下意识牵紧摩挲了两下。蒲熠星倒是宽和,被弟弟攥在手心都不推拒,居然还笑着在黄子弘凡手心轻轻挠了两下,提醒小孩快回神。

热源消失,黄子弘凡蜷了蜷手指。弟弟知道蒲熠星不是那种会抛下队友的人,因此最终也只是乖乖远望着他勉力拉扯着火树一起尝试升降机。

刚换的隐形眼镜让小孩视野无比清晰,也让他毫无阻碍地看到蒲熠星发白的指尖和青筋暴起的小臂——当然,还有他咬牙切齿、屡战屡败,却毫不泄气、屡败屡战的神色。

似乎就是从那天起,黄子弘凡隐约意识到,这个人和他认识的所有人都不一样。他见过张超那样的人,全世界都能看到他明晃晃的偏爱;也见过石凯那样的人,明明愿意倾其一切向你伸出援手,还非要嘴上嫌弃个不停。

可蒲熠星不同。他看上去冷心冷情,寡言的性格似乎更是坐实了这点。偏偏这人会将自己的善意无差别辐射到每个人身上,一双手轻而易举将人拖出泥潭,又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漆黑无光的密室里他同样害怕,却还是会不言不语地站到第一个;队友难以克服困难时他也没有百分百的把握,却还是会嬉皮笑脸地缓解气氛然后默默担下重任。然而他从不曾邀功,仿佛不需要任何人知道,也不需要任何人认可。于是黄子弘凡更加新鲜:真的会有这样一个人,来者不拒、去者不留吗?

越是这样想,弟弟就越好奇、越想靠近。有时候他自己还没想明白,就已经和蒲熠星一起走在了所有人前面。视线受阻的空间里只能靠摸索磕磕绊绊地前行,所以黄子弘凡常能抓到哥哥劲瘦的小臂。只是蒲熠星也许误会了他,以为弟弟想要在综艺里多些highlight,渐渐就退居后排,不再和他抢镜头。

黄子弘凡有些哭笑不得。但录深海迷航的时候脚下突兀地开始晃动,他第一反应就是扑到门边去看哥哥在外面的情况。蒲熠星被大家关在门外,孤身一人被jumpscare吓得手舞足蹈,细白的腕子看上去一下就能被对面恐怖的NPC掰断。

在颠簸与尖叫中,弟弟紧盯着外面那人,一下下拧着门把手却毫无作用,反而弄得自己掌心中满是汗水——算了,黄子弘凡在那一刻妥协,被哥哥误会也无所谓,总归不再需要他逞强开路就好。

从今年开年,蒲熠星身体就有了点小问题,胃病犯了好几回。对于他们这些饮食作息都不规律的人来说,仅仅只是胃病已经很幸运了。黄子弘凡知道这一点,也因此更担心哥哥身体有没有其他的危险信号。然而正如石凯所说,蒲熠星一个人扛惯了,即便真有什么也不会和他们讲。

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黄子弘凡注视着角落里偷偷揉腰的人,想起前两天聊天的时候哥哥说在准备第一个剧本杀的事情,不由得皱了皱眉,毫不犹豫地走上前去帮人按摩。蒲熠星被突然贴上来的手吓得耸起了肩,瞪圆了眼回头望过来,发现是黄子弘凡后才软下来,露出一个不算讨好的、有些心虚的笑。

“没事。”他回过头来,黄子弘凡便能明显看出这人苍白的脸色,甚至与他身上的白大褂相差无几。蒲熠星侧过身,骨节分明的手握住弟弟手腕,安抚地蹭了蹭。黄子弘凡垂眸看去,蒲熠星瘦得骨关节都凸出来,手腕又白又细,好像一截莹润的白瓷。

“可是你连手都这么凉。”弟弟的眉越皱越深,蒲熠星闻言讪讪撤了手,笑容里心虚的成分更深。进了餐吧就说明密室进程过半,黄子弘凡了解蒲熠星,知道他绝对不会愿意在这时候退出。弟弟眼下倒像长辈,妥协地叹了口气,去给人倒了杯温水来,狠狠塞进蒲熠星手里,然后端了他的餐盘去盛饭。

石凯恰巧瞥见他端着两个盘子,大声嚷嚷起来说黄子弘凡你小子怎么回事,兄弟们来看啊有人偷吃了。黄子弘凡对于石凯这个大喇叭深感无奈,只能含糊过去说盘子都给我,我来给兄弟们盛饭。

何运晨听见后也凑过来,视线落到他手里就一阵惊呼,说怎么盛这么多。黄子弘凡提高音量,目不斜视地看着何运晨说你太瘦了,得多吃点,不然容易生病,生了病还不容易好。

蒲熠星如何听不出小孩的弦外之音,此地无银三百两地握拳抵在唇边咳了两声,绕过人身后端起盘子开始盛菜。然而看到今天的菜色他才觉得不好:居然都是辣的。蒲熠星擎着勺子,一时有些无从下手。黄子弘凡还在跟何运晨聊天,暗地却拿手肘碰他,吸引了蒲熠星注意后才不着痕迹地指了指最右边那盘菜:“那个好点。”

今天的确快到极限了。去往储能室的路上,蒲熠星又揉起了腰。最近花千树要截稿,宣发也在同步准备,还要兼顾日常的工作,蒲熠星自己也感觉有些超支。

为了给角色配音,他前阵子没少和黄子弘凡聊发声方面的问题。弟弟看他忙得团团转,甚至还说干脆我来给你配算了。只是紧接着小孩又否决了自己,说我开玩笑的,哥你第一个作品肯定不想假手于人,你有需要call我就行,我随时在。

蒲熠星有时候都觉得恍惚。他习惯了做兜底的那个,习惯了包容黑灯时凑上来的石凯,习惯了等待高空中无措的火树,这些似乎都已经深入骨血,成为他的一种本能。但蒲熠星没想到这个最跳脱的弟弟也最细腻,渐渐地他仿佛也能坦然站在黄子弘凡身后,任由小孩做出防御姿势护着他以及身后的所有人。

这种感觉很难形容。蒲熠星知道观众爱把黄子和小周放到一起调侃,也承认有他们在的时候自己的确省心许多,但他私心里仍觉得这两个弟弟是不一样的。小周能够披挂上阵是因为他的的确确对那些恐惧元素无感,这其中并不包藏对谁的私心;但黄子……蒲熠星想了想总是误打误撞蹭到自己腰间和小臂的手,无奈地垂头笑了笑。

凯凯还在中间卖力地讲着大家要怎么通力合作,蒲熠星边分出心思听着边尝试自己的板子控制着哪两个接口。脚下力度没控制好,他身体突然往左一倾,在即将失重的状态下拧着腰才堪堪站稳。

停住后蒲熠星才反应过来黄子弘凡在旁边早早伸出了手,目光也一直跟随着他的动作。自己摔就摔了,可他有些怕牵累到弟弟,所以笑着说没关系,刚刚只是不小心。黄子弘凡做起正事来就舍掉了平日里的活泛,唇角也放平,点点头收回了手。

“我们的目的是什么?”蒲熠星看大家任务都分得差不多,于是出言开始整合梳理,自己趔趄了两下也没注意。倒是石凯边应他的话边朝他身后挑挑眉,蒲熠星回过头,正巧看到黄子弘凡垂下的手。

第二次了,蒲熠星心想,再一再而不再三。

“我们可能需要别人的帮助。”石凯边说边扶上了蒲熠星的小臂,蒲熠星下意识转头看向黄子弘凡——然后第三次看到弟弟向他摊开的掌心。

再一再而不再三,可黄子弘凡丝毫没有被忽视的不虞,更没有犹疑,而是不厌其烦地、一次又一次地朝他伸出手。蒲熠星仿佛看到一颗纯挚的少年心,被弟弟捧到他指尖。

“怎么了?”黄子弘凡顺着蒲熠星的目光将视线落向自己的手掌,又往前伸了几寸。蒲熠星被唤回心神,摇了摇头,像做了什么重大决定一般牵起了弟弟的手。

队友的失误让所有人身后腾起一片烟雾。极强的冲力裹挟着凉意而来,蒲熠星衣服都被吹得鼓胀,人也跟着往前倒。石凯那边早已自顾不暇地松了手,蒲熠星后腰发力想要稳住,却还是难以自控。

右手突然传来一股拉力,蒲熠星终于借力直起身子。黄子弘凡在森寒幽暗的长风里与他对视,一双小狗眼满溢着迟到的心安:“哥,这次我抓住你了。”

fin.

彩蛋是白切黑小狗和纯白小猫

白嫖拉黑

现在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那就祝小猫小狗在各自的路上越走越平顺,祝他们能够见证彼此的一切好一切坏,成为“这辈子不嫌多、下辈子够不够”的好朋友

#歌手弘×艺人蒲#吃醋文学

#沙雕小甜饼4k+

#ooc预警

忙完巡演的最后一场,这几个月的东奔西跑总算是到了终点站。

耳边还回响着听众们的掌声与欢呼,黄子弘凡将自己疲惫的身躯丢到床上,让松软的被子将自己整个包裹。

打开手机,已经有新的消息等待查看。

「阿蒲:忙完了吗?[探头]」

是十几分钟前刚刚发来的消息,估计那人是看完现场直播就发来了。

疲惫被心里的暖意褪去了些,黄子弘凡迅速回了信息。

「黄子:刚到宾馆呢」

对面几乎是秒回。

「阿蒲:刚在超话里存了好多图,今天的妆发比上次还帅!」

黄子弘凡轻笑。

「黄子:怎么这么闲啊,明天不用工作?」

「阿蒲...

「阿蒲:怎么可能没工作啊[哭]明天早上六点多的飞机去下一个拍摄场地」

「黄子:那你还不快休息?现在都快十二点了」

「阿蒲:总得让我把男朋友的演出看完吧?我都没机会去现场诶」

对面还发来一个委委屈屈的猫猫头。

黄子弘凡甚至都能想象出来他的那只大猫猫现在的表情,忍不住勾起嘴角。

「黄子:第一场你不都看过了嘛,演出内容都是一样的」

「阿蒲:那你是每场演出服都一样还是中间闲聊的内容都一样?这都有很大区别好吧!」

「阿蒲:诶话说,你接下来还有什么行程安排吗?」

黄子弘凡调出日程表确认了后续的行程,迅速返回界面回复。

「黄子:就后天去拍个杂志,后面一个月就都空着了,给自己放个小假」

「黄子:你呢?」

「阿蒲:我这边录好,大概三天后就能回家」

「黄子:那我就在家里等你回来」

「阿蒲:好。那我先睡啦,快困死了」

蒲熠星看着屏幕上方的“正在输入”又消失没了动静,正疑感着,手机便弹出语音通话邀请。

“需要哄睡服务吗?”黄子弘凡的声音带着笑意。

蒲熠星勾起嘴角,“要。”

“欢迎蒲熠星先生来到本次演唱会的最后一站。”

他轻声说,“这是一场专属于你的演唱会。”

“我只唱给你听。”

蒲熠星将听筒紧贴着耳朵,轻轻回应了一句,“好,我的黄子先生。”

不像演唱会那般的嘹亮,黄子弘凡的声音很轻很柔,像是云朵不小心落下的一阵清风撩过树末梢的嫩芽。

“当幻想成了国名字成了歌

所有符号被镀上平仄

如果万山还立着光影还记得

我们的炽热就不会褪色”

黄子弘凡哼唱着,直到那头的呼吸逐渐平缓,他才慢慢减小了音量。

喉咙在过度使用后灼得有些疼,一杯温水浸润后才稍缓下些。

他钻入被窝,耳边是爱人的呼吸。

“晚安阿蒲。”他喃喃。

没有工作的压迫,醒来时已是十点多了。

通话是在早上六点挂断的。

「阿蒲:早安~要去机场啦,落地了给你发消息」

黄子弘凡叼着牙刷回了个“好”。

“平安落地。”对面的声音听上去还带着些困意。

黄子弘凡在床边坐了下来,随手打开了电脑,“我刚起床呢。猜猜我现在准备要干什么?”

“干什么?吃早饭?诶听说最近刚出了一款新游戏好像挺好玩的,打算玩那个?”

蒲熠星笑了笑,“那我现在录新一季可得好好表现,给你看看什么叫对强者自然的恐惧。”

黄子弘凡刚想开口就听到对面的背景音。

“蒲——准备开拍啦!”清亮的声线很有辨识度。

“好的我这就来!”蒲熠星将听筒拉离耳边又放回,“要上交手机了,得和你失联两天了。”

“你专心工作吧。玩得开心就好,别太在意输赢。”

“知道啦知道啦,你也好好休息。”

蒲熠星勾了勾唇角,“哪有那么夸张。”

齐思钧轻轻撞他的肩,“诶,你对象倒底是哪个啊,都兄弟这么久了还没见过呢。”

周峻纬也从一旁走过来加入对话,“是啊,长什么样啊,不满足一下我们的好奇心?”

黄子弘凡一边吃着泡面一边看着屏幕里欢笑的人。

“阿蒲这不得你上?”齐思钧热络地揽过那人的肩。

身后还有唐九洲捏肩,“蒲哥全队的希望!”

看弹幕上刷过好多“蒲齐上大分”“蒲萄唐kdl”,黄子弘凡莫名有些酸涩。

偏偏这时镜头切换到周峻纬,他脸上的笑又偏偏那么容易被曲解。

果然,弹幕上飘过几条,“这是什么?宠溺的眼神吗?渴死我了”

手中的泡面似乎都变得索然无味,黄子弘凡的目光追随着那个笑得开心的人。明知道自己是在无理取闹,知道自己是在耍小孩子脾气,知道他们真的只是好朋友而己,可他还是忍不住胡思乱想,忍不住难过。

如果让蒲熠星再选择一次,那站在他身边的还会是他吗?

他比不上周峻纬的成熟稳重,比不上齐思钧的应变能力,又不如唐九洲对图形的敏感度,不如邵明明的妙语连珠。论学历,他离火树还差太远,论阅历,JY又远在他之上。

黄子弘凡沉默地看进度条慢慢走向末尾。

如果他们现在没在一起,或许站在那人身边的会是一个更优秀的人吧,他没来由地想。

可是喉头的酸涩分明在叫嚣着,心脏自私地想抓紧那个人。

黄子弘凡烦躁地把自己埋在枕头里,想将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赶出头脑,但是最终他不得不承认,他真的很在意蒲熠星与别人的接触。

他就是私心地想要他身边最近的那个人是且只能是自己,他就是想不顾一切地告诉全世界蒲熠星只能是他黄子弘凡一个人的。

黄子弘凡甚至有立刻编辑一条微博发送的冲动。

但是现在正是两人的事业上升期,官宣这种事情是万万想不得的。尽管网友都知道有对象,但却是谁也不知道这薛定谔的对象是谁。

烦躁,委屈,莫名奇妙。黄子弘凡的脑海里一个接一个地跳出词。

他不是不信任蒲熠星,他知道蒲熠星给的爱已经足够滚烫,但他就是会患得患失。

黄子弘凡将现在这种情况归结为安全感的缺失,尽管在遇到蒲熠星之前的那些年里他从未缺失过。

或许有一句话很适合拿来形容——爱是自我意识的沉沦。

黄子弘凡翻了个身,仰面躺在床上。

好吧,简单点讲就是吃醋了。

心绪未能得到舒解,便会一直郁结在大脑里。

黄子弘凡整了整身上的衣服,“有说需要带什么吗?”

“人带过去就很行了…哦对,你有什么饰品要想带也可以带。你不是有很多耳饰吗?可以带几个过去。”

“那个…”摄影师看着黄子弘凡戴着的饰品欲言又止。

黄子弘凡看着他眨了眨眼,“怎么了?”

摄影师伸出一根手指在他身前上下比划,小心翼翼地开口,“这一套饰品…是蒲熠星老师之前拍摄的同款?”

黄子弘凡笑了笑。

什么同款,就是同一套好不好,阿蒲拍完回去就送我了。黄子弘凡暗想。

“不用…避一下?”摄影师并不知道黄子弘凡内心所想,仍有些犹豫。

毕竟这套饰品就是以蒲熠星命名的,网友都眼尖得很,要是谁发现了,明天热搜就免不了了。

“不用。”黄子弘凡耸了耸肩。

废话,本来就是故意的嘛,真情侣避什么。

虽然此刻黄子弘凡心里有些许不安,因为这是他一时兴起全凭性子的决定,他不知道这样做到底会对他们造成多大的影响,但是长久积压在心头的不适感急需一个宣泄的出口。

于是黄子弘凡选择戴着这一套的星星拍完了一整份杂志。

“喂黄子,我们提早结来了,现在已经在回家路上了。”蒲熠星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但更多的是欢喜,“你呢?”

黄子弘凡犹豫着要不要现在把饰品那事儿和他说,但嘴开开合合,最终还是没说出口。

这要是说了,阿蒲一定会生气,那现在一生气就不回来了怎么办?不行不行,得回家再说,好歹我还能拦着哄一哄。

“黄子?是有什么事儿吗?”蒲熠星听对面没有往常那般的碎嘴,有些担心地问。

“没没没,刚才上车呢,忙着拿东西。”

到了家,黄子弘凡坐立难安,在客厅里来回踱步。

阿蒲生气了要怎么办?奶茶能哄好吗?可能不行....那要怎么办啊....

这时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黄子弘凡刚到门口蒲熠星便扑到他怀里。

“我回来啦~”蒲熠星的声音埋在胸前闷闷的。

黄子弘凡环上他的腰,“欢迎回家。”顺带在他额头落下了一个吻。

柔软的怀抱带着熟悉的体温,让人忍不住多依恋一会儿。蒲熠星在外高冷的形象全然不在,现在所拥有的只有黏人的属性。过了一会儿他才从怀中抬起头,望入爱人的眸子。

两人不约而同地笑出声,蒲熠星轻轻踮起脚尖贴上那人的唇。先是蜻蜒点水了一下,后又忍不住再贴上,将唇瓣染上一份倦怠。

“那个….和你说个事儿….”

终究还是要面对的,黄子弘凡想着趁人还在怀里,先把事儿交待了。

“嗯你说。”蒲熠星伸出手轻轻拨开那人垂在眸前的发丝。

没有了刘海的阻挡,黄子弘凡却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他吸了一口气,“我戴着你那套饰品去拍杂志了.…”

黄子弘凡听着自己的心脏紧张地一下一下敲击着空气中的沉默。

完了,好像是生气了。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我的衣服都要被你揪坏了。”蒲熠星轻笑。

黄子弘凡这才发现自己无意识地紧攥着眼前人的衣角,他抬眼,正撞入那人带笑的眸子。

诶?没生气?黄子弘凡愣在了原地。

“黄子弘凡。”蒲熠星认真地叫他的名字。

叫全名?不会笑是假的吧,不会吧不会吧....哦,暴风雨前的平静,好像解释得通....完犊子啦!!

“我们去录恋综吧。”那人笑着。

我们去录恋综吧….恋综….什么?!恋综?!!!

黄子弘凡的眼睛比原来更圆了。

蒲熠星看着他愣愣的样子憋着笑,故意逗他,“啊你不想去啊,好吧,那我就和节目组....”

黄子弘凡急忙打断,“去去去去!我要去要去的!什么时候?”

黄子弘凡还沉浸在惊喜中,“你什么时候接的啊?”

“上个月。听说有恋综,正好节目组那边我挺熟,就参加啦,想给你一个惊喜。”蒲熠星环上黄子弘凡的后颈,“我忍不住想官宣啦,再不官宣我男朋友跑了怎么办。”

黄子弘凡知道那人是看出来自己吃醋,在竭尽全力地给他安全感。

他将自己埋入他的肩窝,“跑不了的,我只会是你的。”

蒲熠星轻轻揉了一把肩上的脑袋。

“不要去和别人比较。”

“我只爱你。”

“因为你是与众不同。”

END.

===========分界线===========

可能有论坛体后续掉落

如果有后续应该在一周内发(?)

#歌手弘x艺人蒲#论坛体

1L

如题

2L

热搜来的,求个科普,“弘蒲”是哪位?

3L

居然没听说过弘蒲?我百家墙头不请自来。“弘”指的是黄子弘凡,当今大火的青年歌手,毕业于伯克利音系学院。“蒲”指的是蒲熠星,斜杆青年,青年艺人、游戏主播、青年演员、剧本杀店主、前风险投资人,毕业于约翰·霍普金斯大学。

4L

Is是怎么做到这么冷静地介绍的?!甚至只有一个问号!!??

5L

能看出来ls很震惊了哈哈哈。这热一有一会儿...

能看出来ls很震惊了哈哈哈。这热一有一会儿了,我也才刚缓过来

6L

??????!!!!!!我错过了什么惊天大瓜!是黄子的那位薛定谔对象出现了吗?!

7L

是我们家蒲蒲啊!www有生三年,我终于知道他的爱人是哪位了

8L

(借个楼)家人们,弘蒲超活已经申请成功了!准备好扒糖吧!

9L

所以恋综什么时候上?我已经迫不及待了!

10L

听说是边录边播的,前两天刚发了路透,如果今天节目组官宣定档的话,那明后天估计就能上

11L

双担人泪目了,粉了这么久的两个人居然是一对呜呜呜呜……他们太值得爱了

12L

卧槽!!

13L

卧槽!!!

14L

?ls两位怎么了?

15L

卧槽!!!!弘蒲官宣文案了!

蒲熠星V:从相遇开始纪元@黄子弘凡-Lars

黄子弘凡-LarsV:初见便被行星捕获@蒲熠星

16L

www这就是真情侣吗好甜好甜

17L

第一个糖点生成啦!

18L

ls应该还不知道几分钟前挖出来的糖点?

19L

放只耳朵

20L

展开说说

21L

我来我来!就是刚才黄子新杂志的花絮发了,眼尖的姐妹发现他戴的饰品是小蒲上次代言的那款,就全是星星串的那个,黄子拍杂志的时候就一直在摸那个饰品,我感觉他看那个戒指的眼神,笑都快溢出来了,就跟在看蒲子一样,而且他拍的时候就千方百计展示那个星星,就差挡脸上了。

22L

哈哈哈“千方百计”,这就是诡计多满的1吗?

23L

?凭什儿我家蒲是0?

24L

那总不可能黄子是0(?)

25L

好问题,这俩到底谁是1

26L

那必是小蒲!看人家高冷暴杀全场,这不就是妥妥的掌控全局的上位者吗?

27L

那咱黄子也不能是0啊,“被音乐耽误的体育生”可不是白说的

28L

同意ls

29L

我站26L

51L

楼是不是有点歪了?(悄咪咪)

52L

别讨论是阳光年下修狗和清冷猫猫还是高冷控局年上猫猫和活泼修狗了,快去看官方发的预热vlog!!

53L

还没看,但先说一句,ls的概括好精辟……

54L

我是26L,火速看完回来的我为我刚才的莽撞道款orz

55L

火速看完回来沉默了(我是29L)

56L

沉默+1

67L

流默+10086

68L

(打破队形)不是,你告诉我这只黏人的大猫猫是蒲熠星?那个“不好聊天”的蒲熠星?我那么大个蒲神呢?!

69L

回ls,我粉小蒲四年,虽然说能看出来他有对象后比之前话多了一些,也比以前更外向了,但是在黄子面前的这个状态,属实是有些ooc的程度了

70L

就我觉得黄子差别也挺大的吗……你看他平时在密室里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现在扣紧小蒲的手找安全感的是谁啊?平时莽夫一样,快乐修狗到处跑,现在黏在小蒲身边寸步不离的又是哪位啊?!

71L

众嗦粥汁,黄子面前的小蒲不是我们印象里的小蒲,小蒲面前的黄子也不是我们印象里的黄子

72L

ls真相了

73L

纠结什么人设啊!小情侣真的很甜啊喂!!我看完vlog嘴角都下不来!www弘蒲太甜了www

74L

哈哈哈看出来ls和我一样已经上头了。拜托,这种人设反差真的很香诶!

75L

看弘蒲我真的需要氧气罐www,甜死我了

101L

啊啊来迟了,现在看不了视频,有谁能文字转述一下嘛?拜托拜托……真的很想看甜甜的小情侣

102L

稍等,我去码一波字

103L

蹲住了,感谢好心人拯救苦于无法外放的孩子们

104L

感谢102L

109L

还在为生活中的苦涩而难过吗?还在为吃不到甜甜的糖而苦恼吗?还在为cpBE而担心吗?这里是弘蒲,官方名为行星纪元,这里甜度拉满,糖管饱,正主真夫夫,无限制全方位撒糖。这里大量设定满足你对小说双男主的幻想!歌手×艺人阳光年下×清冷年上人设反差黏人修狗×黏人猫猫年龄差身高差体型差……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小动作,每一句话,每一个笑,何处无温柔,何处无糖点,还有双商爆表帅哥如弘蒲两人者尔!

110L

草,ls是有才的

111L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112L

ls吵到我眼睛了,虽然但是真的怪好笑的

113L

109L是个人才哈哈哈

114L

115L

我回来了我回来了!在线转播开始!

最开始是在弘蒲家里,两个人在收拾最后一个行李,这一段是小蒲掌机,所以本来是拍带的东西,拍着拍着镜头里就只剩黄子了,于是我们就看到了一只男友视角下的温柔细心修狗,收拾完行李,黄子发现小蒲一直在拍自己,就笑着伸手避住了镜头,中间黑了一段,后来相机就到黄子手里了。中间黑的那段背景有声音,能模模糊糊听到一点点,我大概还原一下:黄子把镜头遮上后就把蒲蒲搂在怀里了,应该还偷了个香,黄子和小蒲让他来拍,要不然他都没镜头,小蒲一开始没松手,说黄子比他上镜,好看,黄子好像又说了一句什么,然后小蒲就松手了。中间那一句没破译出来,声音太糊了,猜是在蒲子耳边说的。

黄子拿到相机之后也是全程拍小蒲。中间外卖到了,是两杯奶茶,应该是黄子给小蒲点的。不得不说,黄子拍摄是有点技术的,每一个镜头截出来都超级好看!然后就是节目组安排的提问环节了。

黄子:诶?这里有一个信封,是什么呢?

小蒲:诶?它是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的?

两个人都笑着看对方,接下抛出的梗,这段真的很有意思,并且甜甜甜甜甜甜!

小蒲:小小黄子,你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吗?

黄子:啊?意识到了意识到了,是星星降下旨意了

小蒲笑着拍了一下他的肩。台词被打断,两个人就默契地不演了。

黄子:好,让我们来看看节目组给我们准备了什么问题。第一个问题,一见钟情or日久生情?

黄子在一边认真地听他回答,视线没移开过。

小蒲:那就到第二个问题了,谁表的白?谁追的谁?

黄子:是我先表的白,追的话……我们好像没有这个过程?

小蒲点了点头。

黄子:因为实际上到后来我们基本都已经确认我们的爱是双箭头了,所以谁先表白也不是很重要,表完白就直接在一起了,属于是双向奔赴吧。

对视和笑我已经懒得说了,甜度太高了www有机会一定要直接去看原视频!

黄子:第三个问题,也是最后一个问题

小蒲:嗯?节日组准备的问题有点少诶,都不够水时长了

小蒲:哈哈哈没想到吧,节目组失策了呀!

黄子:让我们看看这第三个问题能有多少时长……为什么参加恋综?哦豁,又是一句话能说完的问题。

小蒲:还能什么原因啊,当然是想官宣啦,在一起都两年多了,我是真的忍不住了。

小蒲:哎,离节目组的目标时长还有一分钟,怎么办?

两个人对视了一眼,又同时看向镜头。

我只能说这俩就这样坐着不动也怪养眼的。

黄子:我知道怎么水时长了

小蒲:你这怕是说的有点迟哦,只剩十秒钟了

116L

?怎么突然断了?最后那个巨甜的十秒呢?

117L

先说一句,115L真的好细节,爱惨了www

118L

你先别急,我这不就来了嘛,这么甜的十秒钟当然是要单独放出来啦!

黄子冲镜头眨了一下眼,然后一只手就从背后接上了蒲蒲的腰,小蒲疑惑地转头去看他。

就!在!这!个!时!候!黄子吻上去了!!!

然后小蒲笑了一下,也勾上他的脖子回应!!!

啊啊啊我的胰岛素呢!!!!!

我真的语言匮乏,一定一定要去看原视频!!

最后小蒲空出一只手来关摄像,感觉下一秒就要被黄子扑倒在沙发上了www我真的很想脑补后续

119L

啊啊啊啊啊我看了这一段真的只会尖叫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120L

这个楼层挺适合我的,我现在甜度严重超标,急需一辆救护车

121L

有没有太太写一下最后十秒钟和后续?我跪下来给您递笔

122L

哈哈哈ls不至于不至于

123L

同求!太太们快加油!!!

124L

蹲蹲蹲

.....

152L

怎么说呢,我虽然是写手,但是看他俩的互动,我突然害怕我写的没有他们大胆

153L

哈哈哈弘蒲圈的写手太太们压力山大啊,要不然要被正主反超了

154L

没事的太太,满足一下我们嗷嗷待哺的肚子吧

155L

太太饿饿饭饭……

200L

啊大家好热情QAQ那我尽量写,过两天发叭

201L

好耶!!!期待!!!

202L

期待期待+1

233L

官方发通知说恋综明天上啦!大家记得准时查收!!预祝各位磕糖快乐!希望各位太太也能摩多摩多产出吖~

224L

祝各位吃糖愉快!弘蒲长长久久!

235L

弘蒲一定要长长久久!一起走过岁岁年年!!

300L

封楼啦封楼啦,欢迎各住转场超话和节目~

——此楼已封——

=========分界线==========

让我康康是谁还没看猫猫狗狗kisskiss

*现实向,5.7k,一发完。

*猫猫暗恋狗狗,开窍狗狗又猛追猫猫的故事~

*文笔一般,如有ooc莫怪,蟹蟹

————————————————————

“蒲哥!发什么呆呢?”

一身亮黄的清爽少年站在面前,手掌从他眼前晃过,歪着头看他。

蒲熠星转转眼球,视线对上那双清澈瞳孔,心跳如鼓。

他也不清楚是什么时候喜欢上黄子的。

只是在黑暗中被npc推搡着撞向他时,那只从腰侧虚揽着挡住人潮的胳膊,分明没触到肢体,却带着少年的热度,烫了他心尖。

他们在包围里对视,少年人明亮的瞳孔即便在黑暗中也熠熠生辉。

似乎是怕他吓到,那个同样被npc包围的人,一边被推搡着乱晃,一边...

似乎是怕他吓到,那个同样被npc包围的人,一边被推搡着乱晃,一边还朝他咧开嘴露出傻乎乎的笑。

于是,心便彻底乱了。

“凯凯,不开玩笑,你说我最近咋就觉着阿蒲在躲我呢。”

密逃录制间隙,黄子弘凡钻进石凯房间,抱着靠枕瘫在沙发上,满脸郁闷。

“躲你?为啥?”石凯捧着手机头也不抬。

“不知道啊,总不能是我不小心惹到他了吧。”黄子弘凡愁眉苦脸说道。

如果硬要说黄子是什么时候觉得蒲熠星在躲他,大概也就上次密逃录制结束。

黄子是个神经略大条的人,和熟人很少顾及什么社交距离。

更何况蒲熠星比他瘦些矮些,半搂着肩搭个胳膊什么的,再顺手不过了。

蒲熠星也从没躲开过。

可那次录制后,每次黄子凑过去蹭着蒲熠星的肩说话,他都能感觉到蒲熠星不动声色的退让。

有时是倒杯水,有时是系鞋带,借口五花八门,总之就是不愿和黄子有肢体接触。

黄子想了很久,怎么都弄不明白原因。

黄子没和人说过,他很喜欢阿蒲这个哥哥。

冷白的皮肤,清晰的眉眼,不笑时,沉沉冷冷,总觉得是个高傲bking。

但偏偏蒲熠星的中二无时无刻不在发作。

每次看着他缩起手脚,边笑边发出贱嗖嗖的声音,黄子都觉得有趣极了。

他从没见过这么生动的人。

傲娇的像个猫儿。

有时又坚韧的像个骑士。

蒲熠星也是会怕的。

骑士坚硬之处,从来只是身外的铠甲,不是他的血肉。

意识到这点,大概也是在上次密室。

黑暗中,他,阿蒲,还有石凯,一起站在房间的角落,周围是怪叫着围过来的npc。

npc的移动很慢,像是要放大等待的恐惧,一点一点靠近着。

最前排的npc离他们只有一臂距离。

石凯攥着黄子的衣角,手腕轻微颤抖着。

黄子盯着逐渐靠近的npc,还没说话,突然被一股力轻轻往后推了下。

是蒲熠星伸手拦着挡到了他们面前。

“阿蒲真的坦克,密室之光啊!”黄子看着比自己稍矮些的背影,脑海里下意识闪过之前闲聊时石凯说的话。

果然是密室之光!他慢吞吞想。

一晃神的功夫,npc已经逼到了脸前。

他看到蒲熠星被推着转了个身,面朝他和石凯。

黄子其实不太怕的,他甚至还有空闲去观察身前的阿蒲。

那是他第一次看清蒲熠星在密室中的表情。

皱着眉半阖着眼,唇线紧紧抿成一条,两只手缩进衣袖里揣在胸前。

一个很防备的姿态。

Npc还在他身后嘶吼推搡着,蒲熠星的身形有些晃,却楞是没退半步,也没叫一声。

这人平日在密室总是甩着胳膊走在第一个,或最后。

无论面对什么,都只有一个英勇无畏的背影。

他似乎从没听过阿蒲被吓得像石凯那样大喊,除了些故作气氛的怪叫。

原来骑士在真正的恐惧面前,是寂静无声的。

他的血肉会和铠甲粘在一起,好像他的血肉也无坚不摧。

阿蒲在想什么呢?黄子盯着他的面颊,下意识想。

是想着他要保护弟弟们,还是用他中二的信念给正害怕的自己洗脑?

黄子不知道。

他只知道,那一瞬间,他的心跳似乎在剧烈震颤。

他蒲哥果然还是适合笑眯眯的插科打诨,又或者懒洋洋的半瘫着休憩。

什么都好,只要不是沉默着立起围墙,将别人框进去,又把自己留在外头。

黄子看着被npc推到几乎贴进自己怀里的蒲熠星,下意识伸手护住他,挡开仍在暴躁的npc们。

他记住了,阿蒲也是会怕的。

“啊……到底为什么啊!”黄子弘凡仍在石凯房间里不停发问。

“什么为什么啊,说不定就是你想多了。”石凯总算放下手机,坐起身瞅黄子。

“怎么说?”黄子颇为哀怨的出声。

“关键是光嘴上吵吵也就算了,总有那么些丢人现眼的,满世界爬的找茬招黑引战,还不停发些私信,这搁谁谁不烦啊,虽然总说不听不看别在意的,又怎么可能真不在意。”

石凯说完跟着叹了好大一口气。

“是,谁也控制不了别人的思想。”黄子捏着手里的抱枕,手指几乎掐出痕来。

他又想起那天在密室挡在他们身前的背影,

又瘦又薄,却依旧坚定的站着。

阿蒲不只会怕,阿蒲也是会累的。

言语是比npc更锋利的刀剑,穿透铠甲,直朝着血肉之躯奔去。

铠甲防不住言语,骑士终将倒下。

但有时,言语也是骑士的盾。

他想成为蒲熠星的盾,成为他的征途上的助力。

但当务之急,还是得搞清楚蒲熠星为什么疏远他。

节目录制的前一晚,几人约着出去吃火锅。

黄子弘凡一进门,视线就盯住了蒲熠星。

他快步过去,笑眯眯和所有人打个招呼,大刀阔斧坐在蒲熠星旁边。

“石凯,你那位置过会儿上菜不方便,来来来,好哥哥跟你换一下,不要太感动。”

黄子刚落座,蒲熠星就起身招呼石凯。

他就是在躲自己,黄子愤愤不平在心里下了结论。

石凯看看蒲熠星,又看看黄子弘凡,作为黄子的唯一知情人,他百般纠结下,婉拒了他蒲哥。

这下真是连他也看出来阿蒲在躲黄子了。

但即便坐在了蒲熠星身边,黄子依旧没和他说上太多话。

蒲熠星另一边坐着齐思钧,阿蒲拽着他硬聊了一晚上,没分黄子一个眼神。

黄子于是只能边盯着阿蒲边喝闷酒。

笑什么这么开心,哪儿来这么多话,明明都不搭理自己。

黄子看着阿蒲贴着齐思钧边笑边聊,忍不住皱着鼻子又喝了一大口,委委屈屈。

满腔酸味浓的黄子忘了自己酒量很差这个事实,偏偏他们今天点的是些喝着甜滋滋,实际度数不算低的鸡尾酒。

没几口他就醉的五迷三道了。

“阿蒲!你干啥不理我!”身后的人扑上来的突然,拉了蒲熠星一个踉跄,往后跌在黄子怀里。

“sei不理你了?”蒲熠星撑着要爬起来,却没想黄子手劲儿大的吓人,攥着他腰怎么也不放。

无奈下蒲熠星只能靠在他怀里。

黄子的体温有些高,隔着薄薄的短袖贴在蒲熠星背上。

妈的,怎么这会儿跟这儿撒酒疯了。

蒲熠星攥着拳,脸有些热。

他比谁都清楚,他的确在躲黄子,原因无他,因为喜欢。

蒲熠星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喜欢一个比自己小的男孩儿。

特别吵,这是他对黄子的最初印象,且黄子从一而终的贯彻着这份吵闹。

他似乎总爱呱唧呱唧聊个没完,不理他他也不会生气,每天呲着牙笑的一脸烂漫,边聊还边喜欢挨挨蹭蹭,像个傻笑的金毛。

偏偏每次看着他透亮清澈的瞳孔,蒲熠星的心情也会跟着变好,而且黄子总爱配合他做些中二又搞笑的互动。

于是他便无限纵容了黄子的吵闹。

偏偏作为一个搞笑男,黄子有时又温柔可靠的不像话。

于是,蒲熠星发现他喜欢上了这个吵吵闹闹的家伙。

他不仅不觉得他吵,甚至有些高兴听他说话。

他不仅不排斥肢体接触,甚至有些渴望多些挨蹭。

这一点儿不像他,蒲熠星对这样的自己感到陌生。

于是他选择了逃离。

他怕再晚一步,他就逃不掉了。

太阳温暖,但也很烈,稍不留神就会融化他。

"阿蒲,黄子好像喝多了,要不你先把他带回去?"齐思钧笑眯眯看着两人道。

“行,那我先带他回去吧……”蒲熠星又试了几次,发现怎么都没法把黄子从自己身上扒拉下来后,只能无奈妥协。

他和所有人打了声招呼,拖着背上的大型挂件走了。

好不容易把人运到酒店,阿蒲又面临一个新的难题。

他被黄子扒拉着按到了床上。

别人也就算了,可这倒霉玩意儿偏偏是自己暗恋对象啊。

“黄子,你松开,我去给你倒水。”阿蒲被黄子抱着腰,颈间是黄子温热的吐息,脸上跟着发烫。

“不松!谁叫你不理我!”

蒲熠星还没挣扎两下,腰间的手臂突然收紧了些。

得了,现在更挣不开了。

阿蒲颇为摆烂的叹了口气,索性靠进黄子怀里,反正是醉鬼一个了。

似乎是感受到怀里人放弃了挣扎,黄子直接将头埋进了蒲熠星颈窝。

“阿蒲怎么能不理我!太过分了!”

黄子像个大狗,在他颈窝里拱了拱脑袋,柔软的发丝蹭的蒲熠星面颊一片发痒。

“没躲,谁躲了。”他颇为理直气壮的辩解。

“就是躲了!”身后的人还在一个劲儿嘟囔。

他和醉鬼较什么劲儿,蒲熠星暗笑自己。

“你这样躲我,我超难过的!”醉鬼还在接着碎碎念。

“阿蒲,你老牛了,那些乱七八糟的屁话,你下次,就交给我!”

“说什么牛头不对马嘴的呢。”蒲熠星好不容易找着机会把自己从黄子怀里救出来。

一下没了熨帖的体温,心里竟然还一闪而过些失落。

他看着床上逐渐睡昏过去的醉鬼,无奈笑了下。

“理你就是了,有这么难过吗。”

一夜过去,黄子晕乎乎去化妆时,蒲熠星已经恢复了正常。

他不躲他了?

所以昨晚是发生什么了吗?他左思右想,除了记得阿蒲把自己运进了房间,其他都没印象。

害,理自己就行,管那么多呢。

黄子挠挠头,宽心一笑,又乐颠颠搬着东西坐到蒲熠星身边。

两人右边的椅子上,石凯正扒着手机笑的手脚蜷缩。

他兀自笑了好一会儿,终于喘上口气和他们搭话。

“蒲儿,我刷到你cp视频了,剪的贼拉好!我发群里给你们看看!”

几秒后,屋内几人的手机同时发出一声提示音。

黄子云里雾里的点开视频,很快黑了脸。

那是个关于南北和蒲齐的争宠视频,黄子还没看完,身边又相继爆发出好几个笑声。

群里没来的也开始一个个回消息。

先冒头的是3080车队的群,刘小怂在里头连发一排表情包,回了句“真香啊”。

接着有动静的是院人的群,曹恩齐回了个kswl,其他人都跟着冒出来发了一排kswl。

黄子扭头小心看蒲熠星反应,去见他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翻着微博。

于是黄子更郁闷了。

他颇为不爽的在几个群里都回了一句,“这有弘蒲香?亲们,弘蒲值得拥有。”

“不是,黄子你吃错药了?”这是JY冒了泡。

石凯人坐一边儿,却也跟着在群里起哄,“那可是南北和蒲齐,绝对的大势CP!”

黄子抿着嘴颇为不忿的打字,“等着,好哥哥们,弘蒲迟早崛起!”

另一边儿,刚看完消息的蒲熠星瞥了眼身边抓着手机在b站搜弘蒲视频的人,有些莫名。

黄子是直男?他突然有些不确定了。

当晚,节目录制结束,黄子回了酒店又继续在b站遨游。

“姐妹们,你们说,黄子会不会刷自己的CP视频啊。”

“很像黄子能干出来的事儿!”

“说不定现在就正在看呢~”

“楼上,我信了!黄子就是爱惨了阿蒲了!”

“他看他的眼神绝不清白~嘿嘿~”

他,不会真的喜欢他蒲哥吧。

黄子下意识伸手摸摸自己上扬的嘴角,头一次怀疑自己的取向。

这夜,黄子弘凡难得没睡。

他用了一夜来醒悟自己的确对蒲熠星有点非分之想这个事实。

于是,认清自己后的黄子在贴贴蹭蹭这方面愈发的变本加厉。

两人再见面时,是下一次的密逃录制。

这回轮到蒲熠星觉得黄子弘凡不正常了。

这人像是在他身上装了定位雷达,在密室里走到哪儿跟到哪儿,还偏要肩蹭着肩的,恨不得整个人挂自己背上。

这倒霉孩子是真看不出来自己喜欢他吧,还这么招惹自己。

蒲熠星郁闷的要原地跳一段popping。

“不是,黄子,你是眼珠子掉我蒲哥身上了吗?”石凯在第n次被黄子从阿蒲身边挤走后,忍无可忍的为自己发声。

“没啊,我就觉得今天的蒲哥特别亲切!”黄子一脸无辜的看着石凯,胳膊又下意识去搂蒲熠星的肩。

阿蒲抓着线索认真思索,权当两人不存在。

“你,行,你牛!你不保护我就算了,你还天天跟我抢我蒲哥。”石凯被噎的瞪他一眼,在一边儿直叹气。

“我得保护我蒲哥呢,谁管你啊。”黄子咧着嘴朝他璀璨一笑,视线又立刻落回蒲熠星身上。

蒲熠星听着他要保护自己的话,手上一顿。

离奇了,他也是头一次听说自己要被保护的。

但很快他就意识到,黄子没开玩笑。

当他今天第n次在npc还没来得及冲出来贴脸,就被黄子拽到身后时,他才知道黄子是认真在说那句话。

黄子的手很大,手指骨节分明,修长漂亮,此刻正紧紧攥着他的手腕。

少年人的掌心温度熨贴,捂的他手腕一片温热,心也一片温热。

阿蒲有些愣的盯着他背影。

他太习惯冲在前头,又或者留在最后了,以至他快忘了身前有人挡着是什么感觉。

眼前一米八几的身板挺拔到似乎可以撑起一片天。

蒲熠星的心跳再一次不受控的翻腾起来。

他果然,很喜欢这个赤诚明亮又温柔的笨蛋。

经过快一天的斗争,好不容易节目录制结束,几人约着吃了顿饭,各自回程。

黄子和蒲熠星坐的一班高铁,黄子还腆着脸和阿蒲邻座换了位置。

偏偏换完位置后,这人就一反黏人常态,一直盯着手机敲敲打打,快到要出残影。

蒲熠星有些不习惯他的安静,搅着手指望了快半小时的窗外风景后,故作不经意开口,“工作这么忙?太辛苦了吧!连坐高铁都不能休息。”

“啊,没,没啥工作,刷微博呢。”黄子被他冷不丁一喊,吓得手机掉在地上。

蒲熠星弯腰捡起手机,刚要还他,却瞥到一个熟悉的界面。

那是他的微博界面,手机上的聊天框里,还打着一大段没说完的话。

“吵架?评理?”黄子说的不太确定。

“你理他们做什么,世上多的是无理由憎恶别人的人。”

蒲熠星把手机塞进他手里,又扭头看窗外。

天气真差,他的眼眶有点太干了,他想。

“可我不想有人无缘无故的骂你,更不想有人无缘无故的恨你。”

“不是所有人都不讲道理的,多一点儿人看见真相,不就会好一点儿吗。”

黄子的声音很重,也很坚定,一如他这个人。

“随你。”蒲熠星有些说不出话,他本来都想放弃了。

毕竟真相全凭一张嘴,随他们说去了吧。

下一秒,一个温热的胸膛从背后贴上来,是黄子抱住了他。

黄子的动作很生涩,也很小心。

他似乎想安慰他,却笨拙的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用手臂环过他肩头,一遍一遍摩挲他的肩膀。

阿蒲突然有些想笑。

他玩笑般开口,藏起语气里的认真,“你ze个人,不会是喜欢我吧。”

“是啊,你终于看出来啦!”

出乎他意料的,黄子答的很快。

他惊诧的扭头,一下撞入身后人的目光。

黄子一如既往热忱的盯着他笑,眸底是凌凌碎光。

“行吧,好哥哥要守护弟弟的梦想,我就勉为其难帮帮你吧。”

蒲熠星露出个笑,故作坦然拍他的胳膊。

话音落下,黄子径直朝着他的唇吻下去。

虽只是浅尝辄止一碰,却也是他肖想许久的了。

当他如愿以偿扑捉到阿蒲眼底的惊讶时,他的心跳快的要挣出体内。

他突然不想成为骑士的盾了。

阿蒲不是骑士,也不必是骑士。

他想做阿蒲的城墙,也想做他的太阳。

阿蒲会是城池内唯一的居民,平凡安乐,不受侵扰。

他可以提着刀剑出去随意闯荡,

他的身后会永远有一个遮风避雨的归处,

和一个永远站在他身边的黄子弘凡。

End.

看了复播后激情码字

这一段真戳我,忍不住拿来做个小改编

2000+

看完你就赢了

正文如下:

格瑞的确没想到会在这里和嘉德罗斯遇见。所以,在看到通道拐角处冒出了一点澄黄的发尖时,他连呼吸都停了一瞬。

纵然他自己从未仔细想过,但共同经历了这么多,他对嘉德罗斯的态度已经明显改变了。这是不用动脑也能感觉出来的,比如他方才还在用脚跟无聊地撮着地面的...

纵然他自己从未仔细想过,但共同经历了这么多,他对嘉德罗斯的态度已经明显改变了。这是不用动脑也能感觉出来的,比如他方才还在用脚跟无聊地撮着地面的土,现在却略显僵硬地靠到墙上,摆出了显得比较酷的姿势。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他觉得他应当开口唤一声的,可同伴们都没说话,他也只能静静地注视着嘉德罗斯越走越近,然后,在离他有段距离的地方停下了。

鬼狐和凯莉开始了一番拉扯。

这些虚与委蛇的交涉他不屑参与,嘉德罗斯的想法似乎也和他一样。只是,等他回过神时,他已经盯了嘉德罗斯很久,对方却一眼都没回敬。

格瑞缓缓地眨了下眼睛。嘉德罗斯还是没有看他,但也没看别人。大赛第一的视线好像从所有人中间穿了过去,定格在毫无意义的土墙上。

直到凯莉提到了石板,他才微微转动目光看了过来。格瑞也扭回头,看见了凯莉胸有成竹的表情。

魔女说,这石板和帮助格瑞有关。

格瑞吁了口气,无奈地想,有鬼狐这个精于算计的人在对面,再加上嘉德罗斯也不好说话,凯莉就算说出实情大概也不会有什么······

“给他们。”

声音不大,更谈不上响亮,但格瑞还是在听到的瞬间就将目光重新聚焦在嘉德罗斯身上。

连心脏都像是被这三个字轮番烫了一遍,此时正欢脱地跳动着,几乎要捅到嗓子眼去。

这是第几次了?

一开始,他觉得嘉德罗斯是个不讲道理的混球、只会打架的野蛮人。而第一次动摇,是嘉德罗斯帮他拦住了凯莉。

当时被嘉德罗斯打扰,而他又一心找金,心里烦躁的很。不过嘉德罗斯虽然搅了局,还是分了心帮他去追凯莉。追是追了,用力过猛把人家打丢了是真的,但格瑞为此而对嘉德罗斯改观了也是真的。

谁都知道,这些“不入流的小虫子”嘉德罗斯从来不过问。可那天,他出了手。

所以在迷宫星,格瑞削碎了掉落在嘉德罗斯头顶的石块,认为这就算还了人情。

然而他们还是拥有了第二次。

他被嘉德罗斯护在了身后。

小黑洞狞笑着向倒在地上的他走来时,正是大赛第一明黄色的身影义无反顾地挡在他身前。那小小的身躯即便是在和他对打的那几次,也从未让他感觉到像此刻一样蕴含着这般无穷的力量。

他很在乎我。格瑞想。而且,也只在乎我。

他不是傻子,他看得到嘉德罗斯在面对他时双眼放光的眸子,也看得到他和他打架时兴奋的笑容。只是,他一直不敢确认,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针对他才会有的。

可在他抬起头,看到那肆意飘扬的围巾时,他突然明白了,懂得了,也······

退缩了。

格瑞听到了脚步声。

他从回忆中抽身,正对上嘉德罗斯走来的身影。那双亮黄色的眼眸平淡的目视前方,依然没看过来。可格瑞望着它们,似乎从中看到了刚出迷宫星的自己。

那时的他,分明感受到了嘉德罗斯炙热的目光,猜到了对方或许想和他说些什么。可是他故意移开了眼神。

从小到大,除了金,他再没敢和任何人产生过多的联系。守望星毁灭的样子历历在目,父亲、母亲、儿时的玩伴······他们像空中最渺小的尘埃,被风一吹,就飘飘悠悠的散去了,从此再不留一点痕迹。

他害怕。他害怕再次被独自抛下。

或许从外表上来看,他比谁都可靠。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心里究竟埋藏了多少阴暗。

所以他曾发誓,除了金,不再和任何人产生任何羁绊。

这是一种可耻的自我保护机制,却很有用。这一次,他并不打算破例。

这样坚定的想法,持续到了第三次,终于被现实碾了个粉碎。

金被控制,一切危在旦夕。他举着烈斩,在焦虑与绝望的气氛中,看到了嘉德罗斯。

他缓慢地向这边走来,身上燃烧着明亮的黄色火焰。他的元力在暴动。

可是他依然站了出来。

森罗,万象。

格瑞在他延伸出的棍棒所组成的道路上奔跑着,再也控制不住看向对方的目光。

嘉德罗斯又一次帮了他,这次,是冒着身体崩溃的风险在帮他。

甚至还是为了帮他救出金。

格瑞心里有万千句话想说,可他说不出来,他只能不断地看向那燃烧自己的小个子,在心里催促着自己动作快一点,再快一点。

还好,他们都成功了。

回忆就到这里,但感情的翻涌远不止于此。

格瑞的余光看到了近在咫尺的发丝。他只要伸手,就能触碰到在他身边停下的嘉德罗斯。

他还是没有看向他。

可是他开了口,说:“你还欠我一场决斗。”

格瑞猛地扭过头,察觉到对方还没说完,于是复又镇静下来。

嘉德罗斯低低地说:“格瑞。”

那是一声呼唤。简单的唤了他的名字,却泛着柔和的温度。

格瑞再也按捺不住了。

他向来不是敢想敢做的人,隐忍永远比冒险更占上风。

可是,这是第四次了。

他只是说,你还欠我一场决斗。但格瑞又怎么会不知道,对方究竟在说什么?

他在说,活着回来。

格瑞深深地呼了一口气,伸出手,堪堪绕过嘉德罗斯的脖子,把人一把摁进了怀里。

这举动超出所有人的想象,以至于大家都呆立在原地发不出任何声音,包括嘉德罗斯自己。

他连象征性的挣扎都没有。

格瑞做了他一直以来都想做的事。他一只手卡在对方腰间,另一只手顺着嘉德罗斯的发顶向下落去,停在脸边,面不改色地戳了一下。

趁着嘉德罗斯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又把人往怀里带了带,抱了个满怀才松手。

原来再强大的人搂到怀里,也是软的。

放开手的时候,明明什么都没说,却好像一切都说开了。

嘉德罗斯终于舍得望了他一眼。格瑞满意地从中看到了惊诧、不可置信,还有······那点他自以为隐藏得不错的喜悦。

“我接下了。”他淡淡地说,嘴角却是微微勾起的。

嘉德罗斯憋了半天,只憋出了个轻轻的“嗯”后就大步离开了。蒙特祖玛和鬼狐对视一眼,迈出僵硬的步伐跟在了老大身后。好在鬼狐还不至于忘记给出石板。

三人的脚步渐渐远去,独留格瑞面对一众傻了眼的队友。

“怎么了?”他有点受不了这三双控诉的眼神了。

“我只是欠了他一场决斗而已。”

End.天知道这个片段有多戳我

是异地恋,七夕节快乐。

委屈心机狗狗x无条件宠的猫猫

*伪现实向

*ooc预警

*根据小狗发的新书照片有感而发,脑补一下心机小狗的心理活动

*与蒸煮无关,切勿上升真人。

黄子弘凡很愁。

大家都在炫耀着阿蒲的新书,最该耀武扬威的自己却只能眼巴巴看着别人宣传。

原因很简单,专属的to签提及了自己即将发布的新歌。

狗狗很委屈,明明很早就收到了,正准备七夕卡点发布照片,却猛然想起要做好保密工作。

早知道先悄悄不告诉他新歌的事儿了。

还记得自己兴致勃勃告诉他新歌要发布的时候,被他软乎乎地拥进怀里,温热的气息充斥着整个鼻腔,香香的,幸福得快要发疯。

想到这儿,难过的情绪一扫而空,黄子弘凡把脸埋在枕头里,害羞地在床上来回打着滚。要是蒲熠星看到了,又该说他像小狗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紧张的筹备后黄子弘凡公布了新歌。

单发一张图片好像缺了点什么,思来想去,黄子弘凡决定和日常美好归类在一起发布。感觉这样还不够,于是在编辑里找着可爱的贴纸,想丰富单调的图片。

在看到星星和小狗时,灵感涌上心头。他选取抱着一垒书的小狗贴在照片的右下角,又把星星贴纸围绕在蒲熠星名字的周边,最后附上与他的专属称呼“bro”。

大功告成,黄子弘凡很满意。

星星和小狗的合影,蒲熠星和黄子弘凡的并肩。

发布后没一会儿蒲熠星就留言了,回复完后黄子弘凡打开私聊框。

看我们的超话了吗?

显微镜的cpf们已经发现了他的小心思,沸沸扬扬讨论着他特意贴的贴纸。

蒲熠星早就看到了,但他突然想逗一逗狗狗。

没呢,怎么了?

高频率摇摆的尾巴一下子耷拉下来,黄子弘凡心里空落落的。他有些犹豫,直接告诉他的话效果就没那么好了哎。

骗你的,贴纸很可爱。

久久没收到回复,蒲熠星似乎看见屏幕对面低垂下的尾巴,连忙告知实情。

心情阴转晴。

聊到很晚,双方互相道了晚安,可黄子弘凡一点也睡不着,盯着屏幕里和蒲熠星长长的对话框,颤抖着手指,飞快地打着字。

我想你了。

打完以后立刻把手机往床上一甩,闷头睡了。

漆黑的屋子里,屏幕亮了一霎。

我也想你。

今天plus真的被阿蒲撒娇整麻了,激情小短打,还是看个乐子

☆服务cp,人设随意,故事自由,快乐至上

[图片]

众人皆知校草蒲熠星是位高岭之花,大学整整三年,他在所有场合都是那样清冷沉稳,温柔包容,校园传说:蒲神是一个神仙般的苏点集合体,梦女梦男无数,却又无一人能博美人一笑。

大四开学,新生活力满满地涌入,无数校友都在线上线下看个乐子,这其中黄子弘凡吸引了多数视线,不为其他,就因为他是由蒲熠星亲自去校门口迎接的,但这其实还好,蒲熠星助人为乐大家都习以为常,可最恐怖的是,他们竟然看见蒲神对那个男生撒娇了!!!

黄子弘凡有一个秘密,

高冷校草蒲熠星......

高冷校草蒲熠星是他的竹马哥哥兼男朋友。

在他考到蒲熠星的学校前,哥哥每天都是以高岭之花的面貌示人,只有从小与蒲熠星一起长大的他知道,蒲熠星实际上是一只软敷敷的傲娇猫咪,如今终于同处,蒲熠星撒娇技能点满,养猫达人黄子弘凡表示:这很难顶。

黄子弘凡参加合唱团聚餐,酒量小量但聊天内容海量,天南地北大有一副不醉不休的架势。酒过中巡,蒲熠星预计小男友会喝醉,来餐厅接他,刚进门便看见一只快乐小狗嗨得全场起飞,他只好坐下和黄子弘凡一向交好的两位朋友简单唠嗑。

待黄子弘凡终于和每位朋友交流完回来落座,便看见蒲熠星撇着小嘴剐了他一眼,妥妥的上目线攻击,黄子弘凡心中警铃大作,忙坐下捏了捏蒲熠星的后腰,蒲熠星仿佛被哄好不少,抓起茶杯抿了一口,他清清喉咙问:

“阿黄~我能喝两口吗~?”

蒲熠星周围刚好坐着几个穿背心的健身哥们,被围在中间的蒲熠星外套只拉了一半,大片胸脯露在外面,莫名有种小猫咪被包围的既视感,黄子弘凡觉得他白地有点扎眼。

“不能喝,我去给他们打个招呼,我们回去吧!”

蒲熠星深吸一口气又短促地吐出来,非常可惜似地叹了声气,他看黄子弘凡拿着酒杯起身,歪着头回答又问他:

“那好吧~那你要挨个去敬酒告辞吗?要不我陪你一起?”

“不了不了!”

黄子弘凡之前迈出座位准备去打个圈的脚步突然停止,他留在原位上把酒杯举高,对着所有人的方向吆喝:

“内个啥,兄弟们,今天这个酒我是到位了哈,大家继续吃好喝好,我回家给猫喂个猫粮。”

大家有体谅有挽留,附和两句后黄子弘凡便拉起座位上的蒲熠星走了。

酒桌上黄子弘凡的朋友突然后知后觉想起:

黄子弘凡之前明明是一醉方休的气势,还说着为了今天喝个安心连猫粮都提前准备了,这会儿又突然要喂什么猫粮??

不懂,可能只有黄子弘凡知道还有哪只小猫咪需要喂养了吧~

黄子弘凡喜欢玩桌游,蒲熠星则爱好密室逃脱,一个周末,黄子弘凡搂着蒲熠星仰坐在沙发上刷手机,看到本地有一个带有游戏任务的新密室开业,两人决定去玩玩。

游戏过程中有一个需要验人的环节,黄子弘凡突然看透了蒲熠星的身份,他刻意捉弄蒲熠星,突然大步流星地要去找验证点,蒲熠星一眼识破他不过是吓唬自己的假把式,小步追着他出去:

“没有吧,阿黄~”

“等一下~”

“没有~”

“可不能这样啊~”

“可不可以~”

“不行的~”

“阿黄~阿黄~”

黄子弘凡走到验证点前差点破功,全程喊着666打马虎腔。期间还忍不住回头偷看了蒲熠星两眼,他仿佛露出小猫咪本体,脚步轻轻落在地上,一路尾随着自己喵喵叫着,迈出门口刚好被一束光照到,他楚楚可怜的眼神望过来,小脸都鼓起来了。

黄子弘凡绷紧了脸部每一毫米的肌肉,终于坚持到验证点前,作势要将验证券丢进去,蒲熠星这时才真的慌了神:

“真的假的?”

这一声甚至回归了他平时较为低沉的生活声线,看蒲熠星都转换形态了,黄子弘凡终于结束嬉笑,一本正经地把蒲熠星揽进怀里,搂着他的肩膀安慰:

“骗你的,开玩笑啦,我不会验你的,这辈子都不会害你的~”

蒲熠星瞬间被哄好,一副猫咪被顺毛后的舒坦模样,又重新露出肚皮求摸摸,他满脸小骄傲地跟弟弟商量着合作共赢的打法。

殊不知黄子弘凡只把目光放在了他全是小聪明的精致小脸上,他目光炯炯,小手挥着笔比划,却像是猫爪挠得他心痒。明明蒲熠星就在面前说话,他却情不自禁地凑近,蒲熠星的香气仿佛钻进了耳朵里,他满脑子都是哥哥好可爱的粉色泡泡。

如果这个时候有人看到监控录像,一定会看到黄子弘凡呲着个大牙在那笑得好不值钱。

要不然说撒娇哥哥最好命呢,猫猫一撒娇,那小狗就一恋爱脑~

THE END
1.在宠物店买狗有保障吗宠物店的狗都是可以买的,比较安全放心病少。花鸟市场和狗场的狗最好别买(狗场和狗舍有什么区别:狗...https://iask.sina.com.cn/jx/sh/sKAERdWevDl.html
2.2022年社区工作者招聘面试试题库1、你为什么选择社工?你的初衷是什么? 2、社区里养狗引起不满,你有什么好的建议和想法? 秦淮24号上午的: 1、社区居委会主要都干些什么工作? 2、有人办低保,条件不符合,领导不在,你怎么办? 秦淮24号下午的: 1、怎样建设好居委会? 2、一对下岗夫妻在校区内违章搭建了摊位,现在要强行拆除,作为社工你要怎...http://www.360doc.com/document/22/0303/13/76407869_1019803132.shtml
3.宠物100收售宠物狗,宠物店收宠物狗吗? 宠物店回收狗吗?宠物店买宠物狗吗?宠物店回收狗吗?宠物店买宠物狗吗?宠物店大多接受狗狗,但是宠物店接受狗狗的条件很多,收购价普遍较低...[详细] 宠物收狗店收回收送人阅读(320)2024-10-29 宠物乐2015,宠乐汇宠物店怎么样? http://www.pet100.cn/
4.什么地方可以免费领养狗狗?什么地方可以免费领养狗狗?最佳回答 缪惠君 在线咨询 执业编号: A012021440025 官方2024-05-08 18:04:33 回复 免费领养狗狗的途径有:动物收容所、救援组织、当地的宠物店、政府运行的犬只留检所和部分宠物在线平台等。动物收容所通常会收留一些流浪狗或其他动物,可以免费提供有爱心的人领养。还有,一些非营利的...https://www.isdpp.com/issue-31067.html
1.收养宠物需要什么条件一般情况下,我们国家有很多地区,都成立了动物保护组织,并且很多的组织都可以收养宠物,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可以收养宠物,是需要满足一定的条件的,那么收养宠物需要具备哪些条件?下面,为了帮助大家更好的了解相关法律知识,华律网小编整理了以下的内容,希望对您有所帮助。 一...https://m.66law.cn/laws/660443.aspx
2.宠物店怎么收狗爱宠网确定你的宠物店是否有资格收养狗。通常情况下,你需要获得当地动物福利组织的认证,以证明你有能力提供狗狗所需的健康和安全条件。 寻找需要收养的狗狗。你可以与当地的动物收容所合作,了解有哪些狗狗需要收养。你也可以在网上或社交媒体上发布招领信息,等待领养者的回应。 https://www.lovepet.cn/ask/116774.html
3.宠物店收狗吗不想养了宠物店或是宠物医院是不会接收不想养的小狗的,一方面是为了杜绝这样的一个习惯,另一方面也是希望饲主能给宠物安定幸福的一生,宠物店是没有义务去接收这样的小狗的。 上一篇:吃狗粮和吃饭的区别 下一篇:宠物狗感冒了吃什么药 仓鼠是独居动物吗?听听专家的忠告,快来看看吧 ...https://pet.fatiao.pro/detail/2525.shtml
4.哈尔滨哪里收宠物(哈尔滨收狗的宠物店)哈尔滨哪里收宠物(哈尔滨收狗的宠物店) 在道里区经纬9道里,一个半地下室,可坐751221105112等线路至高谊街车站下车;哈尔滨寄养宠物可以选择家庭式宠物寄养的,不会把狗狗猫咪关在笼子里的,用小狗在家能找到你附近很多宠物寄养家庭的。 小猫小狗小鸟各类宠物给市民生活增添了许多情趣宠物的***也随之热了起来,从几十元...http://m.boqii.com/article/517117.html
5.宠物狗多久才可以卖出去呢宠物狗京韵国际名犬中心从那以后再没送给陌生人猫,有人买猫,感觉她人品生活条件各方面不错我会免费送它一只钉子户,这样既培养了客户,又给猫找到了好的归宿。目前我们家钉子户有银渐层,金渐层,金吉拉,银白高地,不是我舍不得,是我怕送给不靠谱的人吃苦受罪 就我的经验来看宠物店都会自己养一些狗,但不一定会卖狗。https://www.jydogs.com/post/309374.html
6.在花鸟鱼虫市场花数千元买到“星期狗”,怎么办?近日,不少爱狗人士发现,在网上和宠物店购买宠物狗后,原本看似健康活泼的小狗,没多久便开始上吐下泻,随后检查发现染病,这种宠物狗一般在一周内即会死亡,被称为“星期狗”。 在广州市荔湾区越和花鸟鱼虫市场购买宠物狗的莫小姐和刘小姐也遇到了相似情况,购买的两只宠物狗分别在两天后、五天后死亡。 https://static.nfapp.southcn.com/content/201611/27/c194581.html
7.宠物店创新创业项目计划书(通用7篇)在社会不断向前发展的今天,创业计划书使用的频率越来越高,创业计划书是一份全方位的项目计划。一般创业计划书是怎么制定的呢?下面是小编帮大家整理的宠物店创新创业项目计划书,仅供参考,欢迎大家阅读。 宠物店创新创业项目计划书 1 一、项目简介 项目名称:xxx ...https://www.ruiwen.com/chuangyejihuashu/483951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