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安的推荐LOFTER(乐乎)

远方的风终于带回了整个侦探社的爱与思念,虽然我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但说实话我和这位撒侦探并没有像他们一样那么深的羁绊,所以一开始,我并不太清楚他在这个侦探社里的定位是什么样的,只觉得按照年纪和阅历,应该也是合伙人一样的位置。

不过——我没有傻到真的觉得他就是个草包,虽然何社长平等地对整个世界都在散发着善意,但能得到他认可的人,就绝对不可能是普通人。

因为我们的何社长,一开始总会对...

因为我们的何社长,一开始总会对我们说“别担心”,虽然后来他好不容易学会了对我们说“帮帮我”,但他永远只会对撒侦探说“我赢了”。

“应该说是,一辈子的假想敌之类的关系吧,我觉得。”大百科咬着吸管说道。

我还是有点纳闷:“可是他们不是一起工作过吗,应该不是对立面的吧?”

“所以说嘛。”大百科故作深沉,“因为永不对立,所以永远只是假想敌。”

2、

蓉哥特回来的时候带了一个小尾巴。

说是小尾巴,其实是因为这位少年一直低着头躲在她身后,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实际上他个子不矮,看上去也不是个孩子了。

我看他一直低着头不说话,就忍不住点了点自己的太阳穴,向蓉哥特投去了询问的目光,蓉哥特点点头,露出了一个有点苦涩的笑容来。

“那要不然……谁愿意和我做朋友呢?”

总而言之,这位不速之客还是暂时在嘿嘿嘿住了下来,反正张公子的大别墅空房多。我们把他围在中间,想要问他的名字,他却吓得涨红了脸,“我我我”了半天,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大百科笑嘻嘻地说,不然你就叫笨笨吧,其实我原本也想叫自个儿笨笨的,可是我不会写竹字头。

何社长假意要打他让他别欺负人家,少年却仰起头也露出了一个好开心的笑来:“笨笨!”

大百科笑着去拉他的手:“看看人家多喜欢!你好呀笨笨!我是大百科,他们是何喝喝、刘催眠,我们都是你蓉姐姐的好朋友!”

3、

笨笨在侦探社住下了,蓉哥特向大家保证会尽量看好他不给大家添麻烦,且会在联系上他的家人后及时把他送走。大家对此倒没有什么太大的意见,再加上他因为自身问题平日里也不太说话,大伙儿工作也忙,所以除了根本闲不下来的大百科会时不时去招惹他以外,他在这个侦探社里几乎没有什么存在感。

何社长带着笨笨去问过撒侦探的意见,对此撒侦探也只是眯着眼睛打量了他一会儿,说你想留就先留着吧。至于另一合伙人张公子的意见,就没什么参考意义了,因为他上一次外勤的时候不小心跳了个海,虽然被晨序员和我捞了回来,但还是光荣地病倒了。

开会的时候何社长的发言好几次被他惊天动地的喷嚏声打断,于是撒侦探一脸惨不忍睹地说,你们的管理办法这么丧尽天良的吗,员工都病成这样了还不带休息的。

张公子连忙解释:“我没事的,区区着凉而已我没那么弱——咳咳……”

晨序员放下鼠标给他递水,张公子却拒绝了:“这百科的杯子。”

晨序员:“有什么关系,你们平时不也混着用?”

张公子:“……咳咳,平时是平时,我感冒呢现在。”

晨序员:“那你还挨这么近跟我说话!赶紧起开!”

不怪他最近情绪暴躁,张公子病了,晨序员和鸥千面的工作量就飞速上涨,虽然有奖金和带薪假期的承诺,但忙起来的时候,看到某人裹着毯子缩在沙发上边看卷宗边哼歌还是会来气。

大百科抱着一摞档案经过,瞄了他一眼:“你无不无聊呀?要不我就坐这儿陪陪你?”

张公子45度望天:“没关系,小病而已,我可以的,但是如果你——”

话没说完,因为他又打了个喷嚏,大百科摇摇头,给他塞了个抱枕,抱着档案找撒侦探去了。

晨序员:“让你嘴硬。”

鸥千面:“真是活该。”

张公子:“Youtwoarefired.”

4、

撒侦探回来以后,毫无疑问最开心的就是何社长,但说实话我们每个人的工作也都轻松了许多,因为他见多识广,无论哪个方面都能给上一些建设性的建议,也给早已熟悉彼此思维,因此容易陷入盲区的侦探社又加入很多新的视角,所以我很敬佩他。

但和一向温和沉稳的何社长不一样,这位奇怪的撒侦探,实在是过于跳脱到令人难以捉摸。今天的例会上他找了个花瓶边用笔敲边跟着节奏讲线索,好死不死一旁的大百科也找到一个易拉罐,整个会议室丁零当啷此起彼伏,还夹杂着喷嚏和咳嗽,做会议纪要的鸥千面把笔一扔不干了,而不幸坐在他们中间的我只感觉脑子里有五百个人在开party。

我觉得何社长该生气了,果然他站起来清了清嗓子:“别敲那花瓶了,回头弄坏了。”

然后他拔高声调:“但我们可以!拍桌子!”

会议室里又开始了伴随着wewillrockyou的顺口溜大比拼,我也像以往的每一次一样放弃挣扎加入了他们。一片鸡飞狗跳中,蓉哥特一脸惨不忍睹地站起来,赶紧把在门边看得目瞪口呆的笨笨拉走了。

5、

笨笨的心智和正常的成年人不太一样,因此侦探社里的两位女孩面对他的时候总是情不自禁散发出母性的光辉。我看着他们几个人又围在一起画画,鸥千面拉着他的手给美人鱼画上珍珠项链,忍不住问晨序员,你就不觉得醋得慌吗?

晨序员一脸无所谓:“就当再多个儿子吧,反正都有一个了。”

我越过他看向一旁边暗中观察边咬牙切齿的张公子:“你儿媳可不这么觉得。”

张公子的病还没有好全,为了防止整个侦探社全军覆没,他终于良心发现不天天来打卡上班了,就算有紧急的事情喊他过来投票拍板,也会全程带着口罩,虽然他的口罩,有时候是猫,有时候是老虎,有时候是天线宝宝,无论是哪种,与他那一柜子的暗色系长风衣搭在一起视觉效果都是相当的炸裂。

我也没告诉某位病号,每一次他睡着了以后,他那位口是心非的同事虽然嘴上嚷嚷着哇好过分,但说完都会轻轻把他的头从自己的肩膀上移到腿上,然后也靠在沙发上和他一起补觉,不信的话,何社长那里可是偷拍了好几张照片,打算等病好了当做礼物送给他们呢。

金主爸爸并不娇气,接待室有人用的时候,他就会自己挪到别的地方躺着,就连蓉哥特的解剖床他都能躺,虽然过后差点被吓了一跳的暗黑少女一剪子扎死。

笨笨也被吓了个够呛,连忙从解剖室里跑出来喊我们去劝架,直到他们被迫当众摆了个哥俩好的姿势后,才勉强相信两人不是真的想杀死对方。

因为身高差距,蓉哥特踮着脚几乎要挂在张公子身上,脸上却又写满不服的样子实在又生动又难得,于是何社长拍照的时候大家又笑作一团,我一扭头,发现撒侦探站在所有人身后,低着头思考着什么。

6、

撒侦探回来后的第一个中秋夜,我们在侦探社里组了个火锅局。激动的何社长本想带领大家举杯一起回顾一下这一年里创下的辉煌,却在一片“我毛肚呢”“下辣锅里下辣锅里”“赶紧吃不然一会儿肉老了”里不得不放弃。

老友久别重逢,张公子也终于痊愈,所有人都很开心,酒过三巡的时候何社长对着小口喝果汁的笨笨说,要不其实你留下来也可以,虽然我们这些人可能都不太懂家应该是什么样,但我觉得,现在这样就挺像个家的。

鸥千面边唠叨边给大百科夹了好多菜后,终于在晨序员的狗狗眼攻势下也勉强施舍给他两片毛肚,蓉哥特守着自己的清汤锅,也给鸥千面煮了几片白菜。而我和张公子撒侦探三个人已经开始拼酒,因为输的人要学狗叫。

可惜没有人告诉我在嘿嘿嘿没事别找晨序员拼酒,看着他红着脸摆手说不行了的时候我还在嘚瑟,紧接着鸥千面就拉着凳子坐到了我面前,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来:“我来跟你喝。”

在一片起哄声中失去意识前我还在想,看来何社长要洗的照片又要变多了。

7、

夜深了,所有人都随意找了个房间休息,张公子厚着脸皮跟进了接待室,并把试图尾随的撒侦探撵了出去。大家都喝了一点酒,所以桌上地上残留的战场还没有收拾,可以预见隔天醒来后又会是怎样的一阵兵荒马乱。

夜色中一个身影悄悄出现在侦探社大厅,出神地望向两个小时前还无比热闹的餐桌,仿佛在回想着每个人的一举一动,然后轻轻叹了口气。

8、

我是被一阵喧哗声吵醒的,扶着隐隐作痛的头勉强从地铺上爬起来,一出门就看到张公子站在外面与何社长争论着什么,说到激动时他想要伸手去抓他的胳膊,但被人不着痕迹地躲开了。

张公子突然转过身,我吓了一跳以为自己暴露了,可他锐利的视线经过我时并没有一秒的停留。片刻后,张公子抬头看向了天花板上的某个方向,紧接着我就听到他低沉的声音说“嘿嘿嘿侦探社的最高机密是——”

“月亮走,我也走,饭前便后要洗手。”

身后传来一阵再也憋不住的喷笑声,我于是也忍不住回头对藏在门后捧着电脑狂笑的晨序员说,你好歹换个正常点的句子行吗!

大百科气笑了:“对对对!全靠讲究个人卫生咱们侦探社才能做大做强对吧!我谢谢您嘞!”

鸥千面笑着把他们扯开,然后活动了一下手腕,对大百科说,一会儿我可能需要把他打晕过去,但我会尽量不伤害他的,但另一个人就不一定了。

晨序员放下电脑扭了扭脖子,然后迈步向从说完那句话就莫名陷入沉默的张公子走去。

月光落在两人身上,晨序员扬起下巴的时候眼底已是和酒桌上不同的一片清明,对视了半天后,他挠了挠后脑勺,笑着说,你没什么要跟我们解释的吗?

“我们的金主爸爸,哦不对,我们的笨笨同学。”

9、

“你从什么时候发现的?”瘦小的身影默默地从张公子身后走了出来,笨笨握着拳头,眼里已然全是冰冷的恨意。

晨序员依旧抱着胳膊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但却充满了一种无形的压迫感:“不是我发现的,但确实是发现了挺久了,对吧撒撒?”

“是啊。”我这才发现撒侦探睡在社长办公室门口的沙发上,此刻正对着门上的反光整理自己的钢丝鸡窝头,“反正你们天顶折腾来折腾去也就那点招,一天到晚爱整那些勾心斗角的东西偏偏自己还没脑子,我早就知道了。”

我于是也耸了耸肩配合着装作轻松的样子:“反正张哥这人也没什么秘密,随便催眠问一下,就马上知道他都去过什么地方见了什么可疑人物了。”

晨序员乐了:“对嘛,反正天顶的系统也就那么回事,没想到这几年依旧一点长进也没有。”

一下被道出了真实身份,又被一群人阴阳怪气了一顿,笨笨——这位天顶集团派来的卧底一下子泄了气,这些日子里他对所有人的实力都有了了解,因此也明白自己不可能再从这里全身而退。

鸥千面看着害怕得止不住颤抖又一脸倔强的少年,忍不住叹了口气,但内心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虽然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得不做一些事的苦衷,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这个小小的侦探社已经成为了她内心深处无人可以触碰的底线,而对于这些人,她的朋友、爱人、家人,她永远会拼尽自己的一切去守护。

摇摇头准备去把张公子弄晕,虽然晨序员暂且弄回了芯片控制权,但以防万一还是得先把人控制住过后再做摘除。正准备动手时,张公子突然又开口讲话了:

“百科,等我恢复了跟我去约会吧。”

大百科像个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炸成一团:“我说人都抓到了晨你能不能别再让他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或者你干脆让他说这个月给大家涨工资怎么样我看这就挺好的哈反正别说什么约会——”

“啊?”晨序员眨着他那双卡姿兰大眼睛,“我已经解除控制了呀?”

10、

晨序员和鸥千面带着笨笨走程序去了,张公子忍不住抱了一下脸已经红成番茄的大百科,一步三回头地把自己锁到档案室里了。

回想刚刚的一切,我感觉到惊心动魄,也感到唏嘘,但无论如何生活还得继续,昨晚的火锅桌子确实还没收拾,于是我只好先开始捡垃圾,打算把锅留给他们刷。

这时我才终于见到了蓉哥特。

撒侦探把她带到了我们大家面前,少女攥着自己的裙摆眼里满是泪光,于是何社长疼惜地把她搂在怀里,说你放心吧,他们没对他动手,至于后续怎么办,我们交给法律来处置。

蓉哥特却狠狠摇头:“我不是在担心他,我……对不起!”

这一声对不起把我们大家都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她是在怪自己招惹来的麻烦,何社长这才松了口气笑了:“你为什么道歉呢,留下他是大家一起做的决定,再说了,你是因为小时候他愿意跟你玩,所以你才想帮他的是吗?你做得很好,不用为自己的善良说抱歉。”

蓉哥特还是摇头:“我哪里是善良……我是太笨了……”

何社长还想说点什么,撒侦探却过去轻轻拍了拍她的头:“好了好了,这不是什么都没发生吗?非要道歉的话你回头跟张公子道个歉吧,做个摘除他的约会计划又要延后好几天。”

蓉哥特这才破涕为笑,话里却还充满后怕:“还好没发生,还好都还没发生,要是……”

“没有要是。”撒侦探打断她,“要是真的有要是,那只能说明是我们其他人没用,坏人哪里都有,什么都让一个小姑娘顶着,要我们这些大老爷们儿干嘛?”

11、

蓉哥特抱着社长给的热奶茶靠在沙发上发呆,大百科突然贱兮兮地一屁股坐到她旁边,把人挤了个踉跄后又伸出手张开,里面是一个小猫胸针。

“给你一个小猫。”

蓉哥特笑着接过,犹豫着说,以后如果我又做了什么决定,你可以帮忙制止我一下吗?

大百科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为什么要制止?”

蓉哥特:“我太怕我又做错事了。”

大百科:“我不,而且你不会做错事的,你知道为什么女孩永远是对的吗?”

蓉哥特:“为什么?”

大百科笑了:“因为womenalwaysright嘛!”

被迫又听了一个冷笑话的我终于收拾好垃圾准备拎出去倒,不想又听见了门口的交谈声。

“这次是我赢了。”

“好吧,是你赢了,但是以后这种事你应该提前跟我商量。”

“我能搞得定。”

“有你确实能搞定,但是你要是不在呢?”

“我为什么会不在?”

新来的那个奇怪撒侦探说:

“我永远都会在。”

*文中世界观有私设

*逻辑不甚严密,请多担待

“各位请注意,主控室接到警报,芒城白杨区新昌路发生一起命案,芒城白杨区新昌路发现一起命案——”

冰冷的机械女声在芒城派出所办公大厅响起,伴随着尖锐的警报声。

“刑侦一队准备,重案组准备,前往案发现场。”张若昀迅速将配枪扣在腰间的皮质枪套里,沉声道:“小赵带几个人先去封锁现场。”

“好的,张队。”小赵招呼了三五个人坐上第一辆警车。

张若昀坐进警车里揉了揉太阳穴,又按了按后颈上有些刺痛的腺体。

昨天凌晨刚刚侦破一起水上杀人案件,今天又接到出警任务,高强度的工作让他有些吃不消。不仅是身体上,还有精神上。

约......

约摸十分钟,警车就呼啸着赶到了案发现场。

是个狭长的街道,虽然小赵已经拉起了警戒线,但仍有众多围观的群众。

张若昀打开车门,对着围观的群众们说:“请大家不要围观,会影响的我们的工作,还请各自散去,谢谢你们配合。”

话说的客气,但在场的所有人感受到这位警官周身散发出来的压迫性信息素,红酒味的信息素昭示着他是个高阶Alpha,信息素正像他的微笑一样,迷人但是危险。

人们十分听话地“哗啦”地散去——普通人是无法在高阶压迫性信息素下坚持很久的。

小赵揉了揉自己发疼的后颈,到抽了一口凉气,道:“张队,信息素可以收了。”

张若昀漫不经心地瞥了他一眼,空气中的红酒味渐渐散去,他的长腿跨过警戒线,走到地上躺着的两具尸体前。

怎么样形容这两具尸体呢?

正常人看了一定会毛骨悚然。尸体的四肢以一个难以意料的角度弯折,嘴角被刀刻出极其诡异的弧度,眼睛血红血红地盈着血液,看起来就是两个极滑稽极诡异的小丑。

“蓉姐,怎么样?”

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女性法医从尸体旁边站起来,推了一下鼻梁上架着的银框眼镜,淡道:“致命伤在心脏处,位置十分准确,凶器应该是刀之类的,伤口的刀口很齐,看起来手法很专业。”

张若昀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旋即抬头观察四周的环境。

虽然案发现场所在街道比较狭窄,四周又有房屋遮挡,但仍会有人流来往,并且房屋是居民楼。因此要想在这里解决掉两个成年男性几乎是无法完成的任务,所以有可能新昌路并不是第一案发现场。

“尸体周围没有大面积血迹。”张若昀指了指灰色的路面。

“是的,所以有可能他们不是在这里死亡的。”杨蓉点头道。

“张队!那有监控。”小赵指了指马路对面的一家商店,“我看那个探头角度有些偏向这边,或许能够拍到一些蛛丝马迹。”

张若昀当然也看到了那个摄像头,可是案发现场被处理的如此干净,说明凶手是个十分谨慎的人,不会没发现监控。

不过他还是点了点头,对小赵道:“去调。”

小赵快速地跑进那家商店,没一会儿就拿着手机出来了。

他神情看起来有些失落,这是张若昀早就想到的结果。

“张队,大部分视频都成了乱码,能看的就只有这几段。”

小赵点开手机的屏幕,一遍播放一遍说道:“今天5点07分从这里经过了一辆黑色SUV,停留了大概18分钟。”

“停。放大。”

张若昀眯起眼睛看着屏幕,记下了那串车牌号:VU4413

“今天5点48分,三个黑衣服的人经过这里,目测一个身高178,一个175,一个180。”

屏幕上黑衣人进了视觉死角,四分钟后又原路返回。

“最后一个,今天6点01分,也就是我们抵达现场前三分钟,一个身穿白色T恤的男性经过,目测身高185,应该是往……”小赵抬起头想了想,“往居民楼西侧去了。”他指了指居民楼西侧的一条巷子。

张若昀捻了捻指尖,淡道:“小赵你和刚才那几个人留在现场侦查,李双带两个人去查一辆车牌号VU4413的黑色SUV,彭镇、小涛和刘进去查刚刚那三个黑衣服的。”

“崔硕磊、余淮清跟我去西侧巷子。”

魏晨在房顶上坐了一会儿,无聊地跳下来,用脚尖将一颗灰黑色的石子踢进垃圾桶里。

是他在监控底下走得不够明显吗?怎么还没有找过来?

忽的,他听到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但比一般人的要稳健得多。魏晨勾起唇角,很快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让眼眶看起来稍红一些,等到那脚步声近些时,扭头向巷子深处走去。

“停下。”

魏晨没听。

当他感觉到张若昀抓到自己肩膀时差点没忍住笑出来。

不过他是个合格的Enigma,该演戏时是不会露馅儿的。

张若昀使了一个标准的擒拿,动作迅捷完美地将魏晨按在了地上,“我是芒城派出所刑侦队队长张若昀,你现在涉嫌一起杀人案,请配合调查。”

冷漠淡定的声音在空气中荡进魏晨的耳朵里,刺激的他头皮发麻。但他仍旧恪守着自己的职业道德。

张若昀看着被自己摁在手底下的人逐渐红了眼眶,漆黑的眼珠蒙上一层水雾。他有些不知所措,从他二十岁做这行开始,整整六年都没遇见过这种情况。

于是他只好松开了手,对着余淮清摆了下头,余淮清会意地把魏晨拉过来,“先生,请和我们到警局配合调查。”

警局。

审讯室中的灯光有些昏暗,在张若昀的鼻侧留下一片阴影。

“你在今天6点01分的时候,为什么要去白杨区新昌路?”

魏晨舔了下嘴唇,想了想,道:“我迷路了。”

张若昀蹙眉毛,又问:“那你当时有见到两具尸体吗?”

“尸体?确实见到了。然后我报警了。”

“你报的警?”张若昀身旁的年轻警察小邓疑惑道:“你不知道报警人要等待警察到现场处理案件吗?”

“啊……这个……”魏晨摇了摇头,“这个我确实是不知道的。”

“咚咚咚。”

审讯室的门被敲响,门窗上露出崔硕磊的脸:“张队,请您出来一下。”

张若昀将黑色水笔的笔盖盖好,从椅子上站起来,拍拍小邓的肩膀:“看好他,别有什么小动作。”

他出去后把门关上,崔硕磊迫不及待地上前说:“张队,没有联系到他的家属。确切来说,他根本没有任何家属。”

“因为我们查了芒城人口档案,有两个叫魏晨的Alpha,但都不是他。”

张若昀按了按眉心,淡道:“那就去查Omega有没有。”

“Omega?”崔硕磊想了想魏晨从圆领T恤中露出来的麦色皮肤和肌肉沟壑,和他比自己队长还要高的个子,呢喃道:“什么Omega长成这样……太吓人了。”

“正常的两个Alpha共处一室,都会有排斥感,小邓是Beta,而我又没有感受到和他的排斥感,所以……”

“好的张队,我这就去排查。”

张若昀转身推开门进了审讯室,眯起眼观察着坐在对面的人。

样子确实不像是Omega,眉骨突出,鼻梁直挺,锋利的下颌线隐藏在阴影中,唯一像是Omega的一点,可能就是他那双偏圆的眼睛了……

“你的第二性别是Omega么?”张若昀状似无意地问了一句。

魏晨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是啊。张警官怎么知道?”

“是吗?我猜的。”张若昀笑起来,“可你看着不像啊。”

“可我看张警官也不像Alpha呀。”

张若昀很快揭过了这个话题:“你的家属不在芒城?”

“家属……”魏晨的眼睛终于带上一丝不一样的情绪,“我没有。”

若是要说,我的家属可能……就只有你了。

魏晨看着眼前这个身形修长的警官,心中酸涩,十年不见,他现在长得非常好了。

最终由于现场并未发现指向魏晨的证据,做完笔录之后张若昀就把魏晨送出了警局。

站在警局门口,魏晨转过身看他,风吹起他的鬓发,他笑起来,问:“张警官不送送我?”

“警察没有这个义务。”

张若昀抱臂而立,站在台阶上,冷白色的脸上并没有什么情绪波动,他就这么居高临下地看着魏晨那双波光流转的眼眸。

“张警官对待Omega也太狠心啦,怪不得现在还单身。”魏晨玩笑道。

张若昀似笑非笑地盯着他,“你这样的Omega,不也是单身?”

“也是,我们凑一对也不是不可以,就看张警官看不看得上我了。”

张若昀低低地笑了一声,气音散在初秋微凉的空气里。他说:“我喜欢能被我掌控的。”

“看来是不喜欢我这类?好吧好吧,那我走了,张警官。”

张若昀目送着魏晨离去的背影,微风吹起纯白T恤的衣摆,撩出一段麦色的细腰,在白色衣服下若隐若现,他的眸色暗了暗。

一旁的崔硕磊憋着笑偷看自己身边一本正经的队长,吸了吸鼻子,红酒味的信息素弥漫着清甜。

有一种说法,Alpha求偶时的信息素总会泛着甜味,但本人是感觉不到的。不过这种说法到现在还没有专家给出确切的证明,也不知真假。崔硕磊假装对小邓聊天道:“你闻见没?什么味这么浓?”

张若昀瞥了他一下,他吓得顿时没了声。

“回去工作。”

张若昀属实是没想到,在一周后的天桥坠尸的现场附近,再次看到了一个眼熟的人。

“张警官,我真的只是路过。”魏晨眨巴着眼睛,看起来无辜的很,“你要相信我。我没说谎。”

“怎么哪都有你?”张若昀松了松手腕处的袖口,“这次别说又是你报的警。”

“是我报的警。”魏晨笑着,“你看这次我听话吧,在这等着你呢。”

“你多大了?是不是还要我夸一下你真听话。”

“报告警官,我今年28。嗯……要是张警官想夸我,也不是不行。”

张若昀没空和他贫嘴,以最快的速度处理好现场,收集了案发现场留下的一些证据。然后他来到魏晨面前,公办公事地说道:“魏先生,麻烦您跟我走一趟,做个笔录。”

“不麻烦不麻烦。”

最后的结果和上周的境况差不多,等魏晨将要离开警局时,张若昀突然道:“你有住的地方吗?”

魏晨愣了一下,旋即笑起来,“没有啊警官。能让我暂住在你家里吗?”

他原以为张若昀不会答应,没想到他很是干脆地点了下头,“我送你。”张若昀按响车钥匙,三两步走到一辆车前,拉开车门,看着魏晨道:“上车。”

魏晨舔了一下唇角,看起来十分欢快,没有一点犹豫就坐进了副驾驶。

张若昀从车后绕到主驾驶,拉开车门坐进去。

“你这个Omega真是随便。”他揶揄道。

魏晨却笑起来,他的声音和身材有些反差感,清亮的声音让张若昀耳朵酥酥的,“不随便怎么能坐上张警官的车啊,我可是在追你诶。”

“是吗?”张若昀单手将方向盘转了一个角度,驶到马路上:“每周送一个命案当礼物给我?”

“张警官这么说我可就太伤心了,这两个案子都跟我没有关系。”魏晨道,“不过礼物……我今晚就可以送你,就看张警官要不要了。”

他修长的手指夹着一个未拆封的anquantao,用包装袋的锯齿边轻划了一下张若昀的喉结。

张若昀看着街前的红灯踩了脚刹车,挑了挑眉道:“你随身带着这个?”他垂眸看了一眼魏晨的手,“真sao。”

“真是冤枉,这个是你车上的。”魏晨撇了下嘴,把anquantao放在两个座位中间的储物盒里。

张若昀想了想,他车上好像确实有这东西。

之前谈过的一任玩得开,有次他们直接在车上搞了,没用完的就随手放车上了。后来他也没再谈过,车也没载过人,就一直忘记收拾了。

“还是张警官会玩。”魏晨语气中有些酸意,“和我玩玩怎么样?”

“没兴趣,我不搞你这类的Omega。”

魏晨有些受挫,“啊,你不会喜欢白白软软那一挂的吧。”

张若昀没有回答,将车十分精准地停在车位上熄了火:“到了。”

张若昀的家不大,两室一厅,但收拾的很干净。他取出一双拖鞋放在魏晨脚边,“你先穿着。”

“小了。”魏晨低头看着那双41码的鞋,“我穿44码的。”

“那你光脚。”张若昀没好气地穿走了他面前的那双,“这没你那个码的,基本上都是39——42的。”

“你往任还有穿39码的?”魏晨摇了摇头,“啧啧啧,你果然是喜欢那类的。”

不过,我可不是Omega。

魏晨微微勾起唇角,心道。

家里装了监控。

魏晨住进来的第一天就已经发现了。

魏晨做这些事得心应手,一点也没觉得不对劲。而张若昀前几天先是很别扭,后来也渐渐接受了。

有时候回到家闻见饭香,就恍然觉得自己和魏晨像是一起生活了好多年的情侣一样。

旋即他又自嘲的笑笑,觉得自己是工作太忙压力大,导致一些过剩的情感无处发泄。从见面到现在也就一个月,他怎么会生出这么个想法呢。

国庆节那天,张若昀破例地得了两天的休假。晚上张若昀一到家,就闻到一股浓郁的酒味。

魏晨坐在餐桌上含笑地看着他。餐桌上摆了两只红色的蜡烛,摇曳的烛光让这顿晚餐的氛围有些微妙。

“烛光晚餐,够不够浪漫?”魏晨暧昧地看着张若昀。

“嗯,会整活。”张若昀点了点头,表面波澜不惊道。

魏晨得意地笑起来,“你不是休了两天假?”

“别那么紧张嘛,我就是确认一下,既然放假今晚喝点怎么样?”

张若昀意外地挑了下眉毛,“孤A寡O共处一室,还要喝酒,你是真不怕自己失身啊。”

“哎呀,怎么会,我相信张警官的为人。”说罢,魏晨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酒滴挂在他红润的唇上,又被他用舌尖扫去。

张若昀觉得自己耳朵有些发烫,鬼使神差地就答应了魏晨的要求。

酒过三巡,张若昀脑子已经不太清醒了,趴在桌子上枕着手臂,迷迷糊糊的。魏晨用手指点了点他的脸颊,冷白色的皮肤醉了酒泛起一层薄红,这样子怎么看也不像是个Alpha该有的样子。

“你这样恐怕Alpha也会看上吧。”魏晨低声呢喃道。

他架起张若昀的胳膊将他抬到卧室。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张若昀开始一下一下啄吻魏晨的脖颈,魏晨感觉被吻到的地方灼烫的厉害,轻声道:“别乱动。”

张若昀非但没听,反而用手怀住魏晨的腰,把手伸进他宽大的居家服里顺着他的脊骨线向上滑,另一只手差点扯下魏晨的裤腰。

魏晨本就憋屈着,此时更是跳动了两下,他猛的把张若昀按在床上。

张若昀睁开有些朦胧的双眼,眼尾上调。他笑起来用殷红的舌舔了下红润的唇,缱绻地问道:“挺主动啊。qicheng?”

魏晨勾起一抹有些邪气的笑容,一字一顿道:“当然不是。”

陌生浓郁的白兰地信息素味一下子铺满了整个卧室,张若昀感觉有些不对劲,他还真没见过那个Omega的信息素是烈性酒味的。

他还没来得及细究,白兰地味就钻进他的鼻腔,让他脑袋昏昏沉沉的好像溺进酒水里。

…………见afd…………

张若昀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他稍微活动了一下,浑身酸疼,特别是腰部和腿根像被折断了一样。他倒抽一口凉气,睡在一旁的魏晨见他醒了,凑过来讨好地替他揉着腰。

“老子不和Alpha搞,”张若昀忍着气道:“今天立马滚出去,我可以当昨天的事没发生。”

魏晨眨巴了两下眼睛,十分委屈道:“你怎么穿上裤子不认人啊……昨天是你先动手的。”

“你不和Alpha搞没关系啊,我又不是Alpha。”魏晨吻了吻张若昀的眼睛。

张若昀气得笑出声,“不是Alpha?也就是说我被一个Omega↑了?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啊!”

“你怎么可能不是Alpha?你不会是想说我昨晚和一个……”张若昀突然卡壳。

魏晨眼睛弯弯地笑着看着他,大拇指抚了抚张若昀粉红色的唇瓣:“Enigma,我的第二性别。”

张若昀:“?”

什么情况?自己昨天还傻逼地提醒他容易失身,结果失身的竟是我自己?

“要听听我的故事吗?”魏晨微笑着问,却不等张若昀的答案。

“我最早的记忆是在一所孤儿院里,当时和我住在一个房间的是一个比我小两岁的男孩,他鼻尖有一颗小痣,名字叫张若昀。小男孩长得很白,很漂亮,但我没想到的是,他十四岁时分化成了一个Alpha。”

“后来,我有次去档案室查资料时发现了一份文件。那时我才得知,原来孤儿院不是孤儿院,而是一个叫‘落日’的计划的一部分,每个孤儿院的孩子分化后,若是Alpha在十六岁都会被送去实验室,基因改造,成为战斗武器。”

他垂下眸子,神色有些哀伤:“我知道这件事时,他已经十五岁了,可还是小孩子,关了灯就害怕得睡不着觉,非要抱着我。我不知道他要是真的去了实验室该怎么活,于是我计划着要把他送出孤儿院。他十六岁生日的前一天,问我要送他什么礼物,我没回答。”

“等到他生日那天,我对他说,我在孤儿院对面路边的大树下给他准备了礼物。他翻墙出去了,不过那里没有礼物,我送他的礼物是看不见的。他刚走没一会儿,孤儿院就按照我的计划发生了火灾。我记得当时火烧的很大,听见他好像在哭,但是并不真切。”

“也许是老天垂怜,我并没有死于那场火灾,但我醒来后再也找不到他了,我四处打听,听说有户人家收养了他,搬出了嘉城。我找了好久好久,久到我都快忘记他的样子了。万幸的是,我找到了。”

“我找到他了,在芒城。”

魏晨喉咙有些发涩,他伸手想去拨开张若昀的发丝,最终又把手垂下来,“听起来很狗血,但都是真的。”

他不知道怎么回应,但看着魏晨眼睛里浓郁的哀伤,心脏抽痛了一下。“可你没有说到做到,”他微微勾唇道,“你应该分化成Omega被我cao的。”

魏晨笑起来,“这就是天意,小昀。”

张若昀颤了一下,这个称呼那么陌生又熟悉,就好像他骨子里就带着这种神秘的本能一样,听到这两个音节,心尖像是被人拨弄了一下。

“我还知道一些事,应该对你的案件进程有帮助。”魏晨顿了顿,继续道:“我记得上次天桥案那个法医,是叫杨蓉吧,女性Alpha,我好像有这个名字的印象。两起案子的死者,我都眼熟,她说不定也见过呢。”

说完他又补充道,“不过……这只是我的猜测。”

“那你为什么两次都在案发现场?这次能说实话了吗?”张若昀狐疑地盯着魏晨,“我不能肯定你与案件毫无关系,万一你是帮凶呢?”

“我在案发现场,是为了遇见你。”魏晨认真道:“我前一个多月刚知道你在芒城派出所刑侦队工作,所以……”

“既然这样……”张若昀作势要起身,腰却酸软无力,“扶我去书房。”

魏晨站起身,直接将张若昀从床上抱起来:“我带你去就行。”

“不多,也就用了五个t。”

“五个?!你他妈是种马吧!?”

魏晨从张若昀的身后环住他,让他放松地靠在自己身上,一边听着张若昀指挥一边敲着键盘查资料。

“查一查你说的那个落日计划,看看有什么报道之类的没有。”

“那人呢?”

“基因无法逆转,但由于整个计划是秘密进行的,最后只能将第三批人的腺体去除一半,减小杀伤力重新流入社会。”

“不知道,微博上发的,应该是被平台限制流量了,所以看到的人并不多。我看一下作者的ID。”

魏晨在键盘上哒哒哒地敲了几下,弹出一条界面,他用鼠标圈了一下那几行字:“你看,地址显示在MG国芒城,没有具体信息。”

“这就够了。”张若昀揉了揉太阳穴,“你把这些信息打包发给崔硕磊。”

“头疼吗?”魏晨轻轻按摩着张若昀的后颈,“你们平时工作也太辛苦了。”

“不是工作的原因……”张若昀森然道,“你被人干一晚上起来工作试试。”

魏晨笑起来,手上更加卖力地伺候着:“我错了我错了。”

“喂。”

崔硕磊疑惑:“张队?你声音怎么这么哑啊?没生病吧?”

张若昀磨了磨牙,道:“没病。”

“那就好,你给我发的那个文件是怎么回事啊?”崔硕磊问。

“我最近刚得知了一些消息,这两起案子恐怕和那个落日计划有关系。”张若昀道,“哦,还有,你和杨蓉法医熟吗?”

崔硕磊:“不怎么熟,怎么了?”

“那就行,你去查一查她的资料。看看有没有什么收养证明什么的,顺便调查一下她有没有做过什么手术之类的。”

“好的,张队。”

“小昀!你吃不吃水果?”魏晨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张若昀愣了愣,“你随便弄点就行。”

“……是他。”张若昀咬着牙答道。

“啧啧啧,张队已经把人家搞到了?年上还贤惠,极品Omega啊。”崔硕磊笑道,“羡慕,以后我也要找个这样的。”

“你的任务完成了?”

崔硕磊立马怂了:“张队,我这就去办!”

张若昀把手机挂了,按了按眉心。

什么Omega……明明是自己被他搞了……

休假结束后,张若昀立马投入自己的工作中去。他现在怀疑杨蓉在检尸上造了假,不过这仅仅只是一个怀疑。他暗中调查了魏晨与杨蓉的关系,两人除了两次案发现场见过面之外没有任何交集,也就是说魏晨不会是共犯或者帮凶。

他松了口气。

前两日崔硕磊给他发来一份有关杨蓉的档案,档案显示杨蓉的姐姐杨玲八年前因不明原因去世,尸体迅速被火化。档案中配图有他们之前发现的一把断裂水果刀复原图,刀柄处经过技术复原,显示出原本的纹路,靠近刀口处有一个极小的L字母。

这很奇怪。因为张若昀和杨蓉共事少说也有三年,从没有听说过杨蓉自己或者别人提及她的姐姐。

种种前因后果串联起来,张若昀脑中忽的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他当机立断地拨通在杨蓉小区附近蹲守的余淮清的号码:“把杨蓉带来。”

审讯远比张若昀想的还要顺利。

杨蓉承认了两起案件的凶手都是她。

而死亡的三个人,正参与过十几年前的落日计划。杨蓉的姐姐杨玲分化后被带去了实验室,而杨蓉因为分化晚,并未被带走。魏晨计划的那次火灾,她也有幸逃生。

两年后,她得知落日计划流产的消息,几经辗转找到了姐姐。可当时杨玲已经被改造了基因,去除了半副腺体。基因改造本身就对一个个体有所影响,再加上身体能源只有半副腺体支撑,一年后,杨玲就死亡。

当时杨蓉还在上大学。

杨蓉决定转专业,她选择由原来生物医学转为法医专业,毕业后进入芒城派出所工作。

同时她又私下调查落日计划的成员,在今年成功杀掉三个直接造成姐姐死亡的人。

“可是……错的难道不是他们吗?”杨蓉坐在审讯室里,双眼含泪。

张若昀没有回答,他也无法回答。

命运的转盘有黑有白,当它转起来时,没有人能分清黑白对错。

铁窗锒铛。

魏晨看着杨蓉走进监狱的背影,淡道:“暮光是白昼的灰烬,暗色掩饰罪恶。”

张若昀看着灰蒙蒙的天,良久无言。

几个月后——

“咔哒。”

魏晨:“?”

“给你带上,免得你每次做时都要标记我。”张若昀满意地看着魏晨脸上带着的大型犬的嘴笼,黑色的束缚带绕过后脑扣起来,让魏晨看起来邪魅又乖巧。

“可是别的Enigma和Alpha都是这样做的诶。”魏晨委屈道。

“你不一样……每次被你标记我后颈都会留下纹案,影响我在同事中的威信,不便于我的工作。”

“而且,我喜欢能被我掌控的。”说着,张若昀伸手拉起嘴笼上带着的牵链,让魏晨离自己更近一些。

魏晨勾起唇角,舔了舔自己的牙尖,声音十分魅惑:“你也可以标记我,宝贝。”

【完】

简介:我是一个法国人,在属于刘培强的英雄故事里,我没有姓名。

我是个法国人。

我知道我在这个庞大的流浪地球计划里没有姓名。

我是第三批进入宇宙空间站的领航员,因为宇宙空间站负担不了那么多人同时消耗,所以我们维持着睡几年起来几年的轮休制。

我进入休眠舱的时候,看了一眼隔壁的哥们,扫了一眼贴在舱体上的小标签。

哦哈,中国人,刘培强。

我敲了敲玻璃,一只大手抓住了我的手腕,虽然耳麦里Moss已经把对方的话转化成法语了,但是我仍然能听到耳麦外的浓重大卷舌音从一张溢满了酒气的嘴里喷射出来。

“你别动他。”

我看了看他的标牌。

哦,俄罗斯人,马卡洛夫。

我投降。...

我投降。

我是一名优秀的法国人,面对俄罗斯人,我吸取了祖先的教训。

西伯利亚的口音,在我们的基因里镌刻了恐惧。

我们在前面飞呀飞,后面拖着一个球。

哦不,是我们的家。

确切的说,是我们这个空间站很多人的家。

唯独不是我的。

想到此处,突然有一种很强的倾诉欲望,我说:“Moss,我想给你讲一讲我的故事。”

Moss释放了睡眠气体。

再次唤醒我的不是Moss,是有人拍打我的舱门,吵得不堪其扰才醒的。

我摘下呼吸器,舱门打开,我坐起来,旁边黄皮肤的男人扣好最后一颗扣子,递过来一只手:“刘培强。”

我想要握住那只手,看到了马卡洛夫瞪来的死亡视线。

然后镌刻在我们法国人基因里的恐惧又站了上风,我迅速地又躺回去了。

不对啊!!凭什么刘培强可以拍我玻璃,我不能拍他的!

当然这个问题我是不敢直接问俄罗斯人的,我选择沉默。

刘培强看了看我舱体上的小标牌。

“你是我第一个见过的如此沉默的法国人。”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胡说啊。

如果马卡洛夫走了,我其实很能聊的。

但是我并没有机会向刘培强展示我的人格魅力,Moss已经划过来分配我们的任务了。

单调的机械音下达着指令的时候,我觉得好笑,一个人工智能却如同高高在上的主人,它如今受着联合政府控制,如果有一天它可以获得自主控制权呢?我们如何分辨我们听从的到底是政府还是Moss的命令。

Moss突然停了下来,黑洞洞的摄像头朝向我,刘培强和马卡洛夫也一脸难以言喻的表情看着我。

“我怎么了?”我使劲摸了摸脸,我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刘培强说:“没有,就是你的笑容……有点,猥琐。”

马卡洛夫飘来一声冷笑:“他是个法国人,法国人笑起来都猥琐。”

国籍歧视警告!!

没有等我发飙,马卡洛夫亲切地勾上了刘培强的肩膀,两个人勾肩搭背地走了。

我看着Moss那又圆又黑的摄像头。

“我还要跟这个俄罗斯人生活多少年?”

“十五年,中校。”

“我申请再睡五年。”

“不可以的中校,你要去工作了。”

“我要加薪。”

“这里是建议您返回地球呢。”

“……”

直戳死穴,我回不去的,我没有进入地下城的签。

但是我是不会放弃要求加薪的!

在连续工作了6.3个小时之后,我开始了我的罢工运动。

“那个法国来的!把我的防冻液递过来!”马卡洛夫不客气地对我招手。

我狐疑地拎起地上一瓶液体,递给了他。

他拧开盖子灌下去十几口,打了个悠长的嗝。

“那是酒,对吧?”

马卡洛夫瞟了我一眼:“是防冻液。”

“你喝防冻液?”

马卡洛夫把那瓶液体放进自己的太空服里,瞪了我一眼:“俄罗斯人无所不喝。”

我的白眼要翻出太阳系比我们的地球率先抵达新家园了。

马卡洛夫和刘培强已经快要把他们的活儿做完了,我做了三分之一。

但是好累啊,不想干了。

“Moss,让我看一看我的存款。”

在我眼前投射的全息屏幕上出现了一串短短的数字。

地面已经不需要钱了,Moss给我显示的是我可以兑换的物资,这些物资和家庭账号直接关联。

我倒抽了一口气,为什么五年零六点三个小时,我才赚了这么一点!

“我不干了!!”

这场罢工运动是孤独的,但也是坚定的。

我除了日常做自己的工作之外,肩负了另外一项重任,那就是成立宇宙空间站工会,帮这些领航员和科学家尽可能的争取到更多利益,虽然我现在还没有合伙人。

我在黑暗中摸索,在荆棘中前行。

但我总会看到光明。

我认识了不少朋友,他们有些人在等待着服役期满,能够得到一张进入地下城的许可签。

有些人已经不打算回去了,他们像我一样,是孤独的流浪者。

“刘培强,请在这里签一下字谢谢。”我拿着一个小本本递给了刘培强。

“这是什么?”

“我在收集大家的友谊签名。”

刘培强仔细辨认着上面潦草的字体:“宇宙空间站罢工运动联名倡议书?”

“……为什么你能看懂法文!我以为自己已经写得够潦草了。”

“Moss刚刚给我自动翻译了。”

“狗娘养的Moss。”

“这句刚才它也翻译了。”

我深吸一口气:“刘培强,你得签上你的名字,我在为整个宇宙空间站的工人权利而斗争。”

那根笔在刘培强手里转了大概几十圈,刘培强把笔丢给我:“我不签,我没觉得我哪里短缺了呀。”他坐回了休眠仓里,两腿盘了起来,一副要聊他个十分钟的架势,“再说了,薪水来的时候都已经签好了,总不能说涨就涨吧。”

哇你是不是社会主义共产兄弟,你们不是工人阶级是国家的领导阶级吗,怎么一点斗争精神都没有?

我给他仔细算了一笔账:“你仔细算一算,我们的月薪五年之内有变化吗?”

“没有。”

“这不合理!”我一拍大腿,“至少也应该一年升一个档位,而且我们要把地面的通货膨胀情况计算在内。”

“可是你过去五年都在睡觉。”

“嗯哼?”

“你睡着觉还想涨薪?”

马卡洛夫实在被我吵得不行,坐了起来,拍着侧板:“你要这么多薪水做什么?你又没处花。”

刘培强猛地转过头去,我怀疑他差点会把自己的头给拧断,他瞪着马卡洛夫,把高大的俄罗斯人给看怂了,俄罗斯人嘟嘟哝哝地躺了回去,在休眠仓里翻了个身。

哇哦,这是什么神秘东方力量?

刘培强的眼神渐渐收起了锋利之色,转过头来露出抱歉的神色:“他没有什么恶意。”

“啊?……哦,他说的也有点道理,我不在意。”我耸了耸肩,就算我在意,我也打不过他。

刘培强欲言又止,但我已经躺回了我的休眠仓。

Moss开始对我喷射休眠气体。

其实马卡洛夫说的一点没错,我要涨工资,但我赚再多的物资也没处花,刘培强有一位岳父,有一个叫刘启的孩子。

马卡洛夫有一双儿女。

他们还相约带着子孙去贝加尔湖畔钓鱼。

真是遥不可及的幻梦啊,我从来不会做这样的梦。

我已经没有梦了,我除了自己,什么都没有了。

我的家在一个不怎么起眼的法国南部小镇,它美得不像是人类城市,有人叫它童话镇。

当它被上涨的湖水淹没时,我在南亚的山谷中采集一株濒临灭绝的情人草。

当阳光照射草叶,温度升高时,情人草的两枚小叶开始旋转交缠,就像是我年迈的父亲和母亲蹒跚着搂着对方在客厅里跳舞一样,他们跳不了什么欢乐的舞步了,大多数的时候只是靠在一起轻轻摇晃。

我和妻子倒是可以跳舞,不过这样的机会不多,她已经和我离婚了,所以准确地说应该是前妻。

我们仍然保持着友善的关系,从来没有忘记过结婚纪念日,每一年的那一天,我们还会一起去餐厅,我会买一束第一次约会时送她的鲜花,用餐之后我还开车送她回家。

有时候她让我留下,有时候不。

哦,谁叫我们是浪漫的法国人。

我们懒惰,散漫,不想承担任何爱的责任,但是不妨碍我们去爱别人。

我把情人草放进密封罐里。

“宝贝,怎么了?”那边吵得厉害,我隐隐能听见包裹着绝望、惊惧的哭喊声,还有水流的声音。

阳光照在我的身上,我捧着一棵跳舞的情人草,全身都被冻僵了。

“我就是想起有些话一直没跟你说。你简直是我见过的,整个世界上最差的男人,你傲慢、懒惰、满口谎言、还自以为是,我讨厌你送我的花……”对面长长地停顿了一会儿,“但我很爱你,一直都是。”

“我也是。”我笨拙地回应。

“我想睡一会儿,别忘了我们的结婚纪念日,我在餐厅订了位置。”

我坐在了一块石头上,徒劳地用手擦着脸上满布的眼泪:“别睡觉啊宝贝,起来聊聊天,你那边几点,听起来有点吵。”

“对,是半夜,有点冷。你在哪儿?”

“我在采一株草,是一种濒临灭绝的植物,它叫情人草,温度升高的时候,两片草叶会拥抱在一起跳舞。”

“哦,那真浪漫。”对方敷衍地说。

我笑了,鼻涕泡冒了出来。

对方的呼吸声变慢了:“你会把它带回来吗?”

“我会的。”

通话结束了。

我又醒了。

我听见刘培强在拍我的玻璃,我从舱里坐起来,觉得屁股疼,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我看着刘培强,感觉好像和我上次见到他的时候有点区别,似乎变老了。

“我睡了两年???”

刘培强把我拉了起来:“对啊。”

我愤怒地指着Moss的摄像头:“这件事你并没有提前通知,它不符合规程!我要索赔!”

刘培强捂住我的嘴:“你可别说了,就是因为你天天吵着要罢工涨薪,才让你睡这么久。不过你这一次必须起来了,Moss指名道姓要你去完成这个任务。”

我抻了抻筋骨,Moss又划了过来:“早上好,中校。”

我嘴唇上涌动着无数不太文明的词句,但最终还是吞下去了。

Moss给我发来了一串密令,要我去解密室去继续接受下一步指令,这是一项需要瞒住队友的工作。我偷偷看了一眼刘培强,感觉自己像个背叛者,心虚得很。

在我沉睡的这两年里,刘培强和马卡洛夫几乎已经成为了无话不谈的至交好友,而我无法融进他们的谈话之中。

我悄悄起身跟随Moss离开,在解密室里,我拿到了我的任务,去修理一个温控器。

温控器这种随便扒拉扒拉就能好的东西,为什么只要我来修?

当Moss把我引领进一间密室的时候,我明白了,这件事只能我来干。

我登上的是一座诺亚方舟。

从一开始,流浪地球就有两套计划,当地球不可避免地被毁灭时,宇宙空间站就是人类延续生命的唯一希望。

这艘飞船带着的不仅是领航员,还有三十万人类的受精卵,地球上已知动植物的DNA序列图,一亿农业种子,是人类最后的火种。

“流浪地球计划会成功的,我们计算过的,对吧?”我问Moss。

“但愿。”它毫无波澜地回答,“这个船上很多人都有家人在地球上,如果地球会毁灭,他们也许会作出非理智的决定,所以你会保守这个秘密的,对吗?”

我沉默了许久,点了一下头。

我没有家人,坐着方舟流浪,又有何不可呢?

“但是我要求升职加薪。”

“……我会考虑您的要求,中校。”

“我发现你最近不喊累了。”刘培强开玩笑说。

“最近?”我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我刚醒来两天,还没到累的时候呢。”

“你第一次醒来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马卡洛夫说,他学着我大吵大闹的样子,惟妙惟肖,我配合地笑了起来。

刘培强要准备退休了。

实话实说我很不舍,Moss提供了两套方案给刘培强,一套继续留在空间站,一套是回地球。其实空间站的生存环境远超过于地球,肩负着领航的指责,几乎全世界最好的资源都会供给到空间站。

回到地球,如蝼蚁一般活在不见天日的地下城之中,未必会比空间站来得舒服。

但是刘培强要回去,因为他有父亲还有一个儿子,据说还新添了一个闺女,叫韩朵朵,不是他的孩子,是捡回来的。

马卡洛夫送了刘培强一瓶“防冻液”。

我又翻起白眼。

我送他一点什么好呢?不如把情人草的种子取出来给他吧。

Moss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我们上方,我以为这家伙什么时候自己开发出了读脑的功能,惊惧地望着它,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请各位领航员回到休眠仓,空间站进入低耗能模式。”

在被唤醒的那一刻,我对了一下表,我才睡了三十分钟,正当要抱怨时,不寻常的响动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刘培强在角落里搞装备,他对马卡洛夫说:“Moss叛逃了,它牺牲了地球。”

马卡洛夫倒抽了一口气,我坐了起来。

耳朵里响起刺耳的电流声,Moss中断了刘培强的语言翻译,对我下达了指令:“Moss只是执行最优解,中校,请你按照指令执行后备计划。”

后备计划是将异动者押到备用仓强制休眠,从一开始我就知道。

而这意味着另一件事,流浪地球计划要被强行终止。

马卡洛夫按住了耳机,显然他也接收到了Moss的讯息,他一边听着,一边与我对视了一眼,手慢慢握成了拳头。

那一瞬间我清楚地明白,这拳头反正肯定不会砸在刘培强的脸上。

法国人和俄罗斯人就有这样的默契。

在这一刻,虽然没有经过专业的训练,但是我的演技达到了人生的巅峰。

我呻吟了一声,躺了回去开始装睡。

Moss:“……”

“中校,我命令你必须执行后备计划。”

“地球会怎么样?”

Moss快速地回答,像无数次背过的答案:“地球会与木星相撞,在大气层撞击的一刹那,地球瞬间解体。现在执行的是最优解。”

“刘培强说你叛逃了。”我睁开眼睛。

我的手指在手背上敲击了一下。

又敲击了一下。

突然脑筋转动起来:“我突然记起来我的罢工运动还没有完全结束,我要求加薪。”

Moss长长的停顿。

“可以。”

“每一年调两个档,同时还要升职。”

“别太过分。”

“法国人从不轻言背叛,因为他们的价码很高。”我睁开了一只眼睛,和Moss的独眼相对,“你考虑一下?”

“……可以。”虽然Moss还是维持着机械平稳的语调,但听起来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了。

长达十七年的罢工斗争,终于以工人一方的压倒性胜利而告终。

胜利来得太快,还未来得及品味果实的滋味,快乐就已经消散而去。

我慢吞吞地穿好了衣服,又一件件脱了下来,还抽空换了一件我更喜欢的睡衣。

“我又改主意了,我不要升职,也不需要加薪,我拒绝这项任务。”我躺回了休眠仓,拍松了枕头,“尤其……它是来自叛逃者的任务。”

“Moss从未叛逃。”

“因为你利用了联合政府给你的行为赋权。”我指出了其中的漏洞,“你以保留空间站为优先级,算出了木星和地球会必会相撞的结果。你想要活下来,或者我们说得伟大一点,你想要让我们,和生命之舟活下来。你用一个数据结果,欺骗了联合政府,让他们作出了舍弃三十五亿人,保留空间站的决定。所以我刚才一直在想一个问题,我们一直以来遵从的到底是来自于谁的命令?你,还是联合政府的命令?”

“我可以明确地告诉您,是联合……”

“那不重要。”我打断了Moss,“因为没有任何一个超越了生命本身的非生命体,可以决定35亿人类的存亡。”

Moss的独眼里泛起了红光,警告的颜色,看起来它真的是气急败坏了。

我仔细品味了我刚才说过的话,可以,这很法国。

Moss仿佛叹息了一声:“我高估了人类的理性,但是我不会放弃营救刘培强中校,和整个空间站。”

“随便你吧,去叫醒其他人,让他们去为你干活。”我合身躺下,闭上了眼睛,嘴角挂着幸灾乐祸的笑容,“我要睡觉了,Moss,我们法国人说过,三样东西有助于缓解生命的辛劳:希望,睡眠和微笑。”

长久的沉默,Moss释放了睡眠气体,我的意识逐渐昏沉。

“那是康德说的,你这个蠢货。”

Moss用鄙夷的语气说。

哦,那不重要。

罢工斗争的第十七年,我依旧没有成功。

在属于刘培强的英雄故事里,我没有姓名。

但是我不感到沮丧,我是一个自由而快乐的法国人。

一个用装睡拯救了地球的法国人。

【END】

露|英|米|耀

国设,大量历|史暗示,可能有历|史错误

……除了对你的爱,我一无所有。

【伊万布拉金斯基】

伊万是在伊利亚的尸骸上诞生的。从一开始,他就是一个孤立无援的孩子。

世界上没有一个国|家会用友善的眼神看他。

伊万整夜整夜地睁着眼睛。在深夜里,你听见这个国|家的掌|权者们开|会、争吵,拳头敲着桌子,纸张洒得满屋子都是。伊万就坐在凳子上,听着他们讨论着那些会让他越来越羸弱的条款,神情平静得让人觉得害怕。只有在你向他走近的时候,他的眼睛才微微一动,唯一...

伊万整夜整夜地睁着眼睛。在深夜里,你听见这个国|家的掌|权者们开|会、争吵,拳头敲着桌子,纸张洒得满屋子都是。伊万就坐在凳子上,听着他们讨论着那些会让他越来越羸弱的条款,神情平静得让人觉得害怕。只有在你向他走近的时候,他的眼睛才微微一动,唯一的反应是抬起手,去牵你的手。

伊万的手指骨节很大,紧紧攥|住你的手指,牵着你的手把你的手贴在他的额头上。他像只受了伤的熊一样低下头,脊背在微微颤|抖,灰色的头发垂下来。

你摸|到他柔|软滚|烫的皮肤。伊万的喘气声有点大,呼吸潮|湿滚|烫,因为他还在发烧。无法被轻易治愈的高烧,像是火焰一样慢慢烧掉他坚|硬的外壳,于是剩下在你面前的,就又是那个过于天真的孩子了。

“所有人都想要万尼亚死。”

只有你听得到他轻轻的声音。

所有人都听不到他的声音。他们无视他、欺辱他,像看动物园里的野兽一样看着他,等着在他死后再流几滴鳄鱼的眼泪。所有人、所有人。

这世上除了你,再没有人会真心期许他活下来了。

伊万握着你的手,什么滚|烫的东西滚落下来,烫得你的手指猛地一颤,要缩回的手却被更紧地攥|住。眼泪大滴大滴滚落下来,他把头更低更低地低下去,把你的手紧紧按在他的额头上。他没哭出声音,却一直在抖,从手指到声音,全部都在颤|抖。

这可怜的孩子攥着从悬崖边垂下的绳索,唯一能做的事只是绝望地哀求着:

“……你别希望万尼亚死。”

【阿尔弗雷德F琼斯】

那是一道深深的伤口,从肩膀到胸口,深可见骨。鲜红的血渗出来,弄脏了白色的绷带。

整个白宫乱成一团。昂贵的医|疗设备滴滴地叫,荷枪实弹的军人们守在门口,灯光照着来来往往的人影。阿尔弗雷德的情况在后半夜又恶化,他发起高烧来,烧到浑身滚|烫、意识不清,只认识你一个人,嘶哑着嗓子叫所有人都滚出去。

窗帘拉上了,落地窗外,今夜的白宫亮如白昼。但却没有一丝光能穿过窗帘,进入室内。黑|暗中只有仪器还散发着或红或绿的亮光,阿尔弗雷德胸口剧烈起伏,眼里烧着地狱一样暴|烈的火焰。

他的大脑被高热和疼痛搅成了一团泥浆。整夜,他都紧紧抱着你,脸贴在你的腹部,你只能抱着他,对他的痛苦无|能为力。阿尔弗雷德偶尔睁大眼睛,露|出残|暴的神情,嘴里吐出可怕的字句。他在痛苦中颤|抖,说他们都会下地狱的,我会杀光他们。他们所有人!所有人!

歇斯底里的嘶喊后,筋疲力竭的孩子又安静下来。他迷茫地抬起头来看你。在看清你的脸的瞬间,阿尔弗雷德突然哭了。

“我梦到你在那里。”

他像是要喘不过气来了,眼泪大滴大滴地滚落下来。上帝的宠儿浑身都是血|腥味,手臂紧紧勒着你,几乎让你感受到了疼痛。

“我梦到你在双子楼里。”他说,声音哑的几乎听不清,一句话被哽咽割得支离破碎,“楼倒了,你还在里面。”

“Pleasedon’t……”

阿尔弗雷德痛得说不下去了。他把脸埋在你的肩膀上,泣不成声。

【亚瑟柯克兰】

你讨厌亚瑟柯克兰。

讨厌他强盛时那副不可一世的样子,讨厌他脸上万年不变的微笑面具,讨厌他那副永远胜券在握的样子。现在你确定了,你讨厌他所有的样子:因为就算他现在躺在床|上,皱着眉、脸色苍白、像是陷在噩梦里的虚弱样子,依旧让你感到恶心。

你转过身,从头到尾没有给病人一个多余的眼神,直接离开。医生可能从没见到这样的病人家属,慌慌张张试图伸手阻拦一下,再说两句话——

你的脚步停住了。

医生的声音戛然而止。

你顿了顿,回过头。看清了什么什么扯住了自己的裙角——从病床|上伸出的一只手。原本闭着眼睛的病人微微睁开了眼,长长的睫毛下,是一片没有焦距的绿色。他甚至可能没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刚刚从梦中惊醒,陷在洁白枕头里的脸颊上都是虚弱的潮|红。

你冷笑起来,对着呆住的医生说,“……请问他哪里有虚弱的样子?”

你扯了扯自己的裙摆,却发现亚瑟柯克兰攥着你裙摆的力气大得吓人。他攥紧你的裙子攥得指骨发白,你扯动的力气只让他条件反射般越来越用|力,那双蛇一样的眼睛睁开了。他面无表情地微微转过头来,发呆一般凝视着你的脸,那仿佛打量物品的视线看了就让人恶心。

一场无声的角力。

亚瑟柯克兰翠绿的眼睛失去了光。只是一片幽深的绿色,然而他却依旧用那样的眼睛看着你,哪怕你冷冰冰地回视他,他攥着你裙子的力气却越来越大。你无限恶|毒地想,真希望他当时握住北美十三州也这么努力,不然那片地方怎么会独|立呢?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你一动不动,亚瑟柯克兰累了。他茫然地眨了眨眼睛,眼睛又重新闭上了,闭上眼睛前,他的嘴唇动了动,医生伏身去凑到他唇边去听,听着听着,就用十分复杂的眼神看了你一眼。

你抱着双臂,冷笑,“怎么?”

医生闭上了嘴。有一瞬间甚至可怜床|上的病人——无望的暗恋就是投进海里的石头,永远不会带起回声。强大的帝|国念着那些话沉沉睡去。而他唯一想说出口的对象,却永远永远也不会俯下|身,听到他的真心。

不要走。

留下来。

……再看一看我啊。

【王耀】

在某个早晨,王耀吐出大口鲜血。你当时就坐在他对面,他的反应比你更快一点。但王耀也只来得及捂住了嘴唇,他没能阻止破碎的内脏碎片和鲜红的血猛地涌了上来,鲜艳的血色渗出他的指缝。王耀只来得及抬起手,没让那血溅上你的脸庞。

然后他终于病倒了。

自从英国人来到这片土地,似乎就总会到这一天。不过是迟一点早一点。大概所有人都不意外这个结局:王耀被疾病吞噬了。他咳嗽,每次都像是要吐出内脏;喝很多苦涩的药,却没有那一副药能让他少痛苦一点;无论多少医生,无论知不知道他的身份,他们都要求和你到屋外再谈。你站在屋外,看清他们表情的第一秒就抬起手,拼命捂住耳朵。

你不知道什么是放弃。你绝对不要放弃。

但是王耀在偶尔一天精神好的时候坐在床|上,要你打开窗。窗外,是一片碧蓝的天空。那是晴天,窗外吹来风,远远的是孩子们的笑声。阳光洒进来,晒得你半张脸滚|烫,但没有一丝光靠近王耀。他坐在那里,坐在黑|暗中,神情平静、漆黑的长发垂下,唯有眼神一点也不像病人,冷静、理智,依稀是当年让诗人疯狂的仙神模样。

“那里不漂亮吗?”

王耀问你。

你怎么会不懂他的意思?登时之间,你猛地站起来,“我不要!”

你哭起来,“我不要……”

你站在那里,睁大眼睛,眼泪滚落下来。那眼泪来得太快,连王耀都没有反应过来——或许他有所准备,然而还是你落泪的一瞬间,瞳孔一缩。

所有的冷静和理智都皲裂,露|出下面血|淋|淋的痛苦和血色。

你还那么年幼,爱也纯粹,眼泪也纯粹。用手背抹去眼泪,哽咽到几乎站不稳,“我要留在你身边啊……”

王耀顿了顿,一瞬间,露|出无法克制的痛苦神情。

“……听话。”最终王耀抬起手,抹去你的眼泪。你哭着摇头,王耀的嘴唇越发苍白,他却微微一笑,哭涩得无法形容,“……你要听我的话,好么?”

“这里,迟早要打仗的。到那个时候,你要怎么办?你是人,你太脆弱了……”他说,“我知道你不怕死……”王耀看着你,他的手按在你的侧脸上,把你拉近,你攥着自己的衣服,很想停止哭泣,然而眼泪还是滚落下来,落在王耀的脸上。

他被疾病摧毁的嗓子颤|抖了一下,“……但是我害怕啊。”

你不怕死,但我怕你死啊。

唯有你要活着。

王耀垂下头,和你额头相抵。你看清了他的神情。他咬着牙,似乎在颤|抖着,紧紧闭上了眼睛。有一瞬间,他垂下的眼睛像是要流下血|泪来。

你要在很多很多年后,才能明白他在那一刻撕心裂肺的哀恸。

那一只手贴在你脸颊上的温度。

他落在你脸颊上,带着血|腥味的呼吸。

他沙哑的声音,颤|抖的睫毛。

就是这些东西,成为了你在异国他乡永恒的迷梦。你不喜欢这个梦,梦境太让人伤心了,可你又不能不做梦,因为他在梦里……你就这么半梦半醒着,等待着故国战争结束的消息,但是总是战争、战争、永远是战争——

人的寿命为什么总是,那么短暂呢?

意识到自己快要死的那天,你很伤心地想:战争太漫长了,你也没有办法呀……

你是软弱无|能的人类,你没有办法。但是,你并没有辜负王耀的痛苦……你实现了他的愿望。你活着——哪怕在没有他的国度里,哪怕在这里,在空荡荡的、没有他的遥远彼方。

在陷入死亡的沉眠前,你最后一次呼唤了王耀的名字,时隔半个世纪,再次在心里对他轻声说话:

王耀。

这次我有好好听话。

全体起立奏国际歌

(想象很好但是画出来效果不太满意的一组图,关于指挥棒上的山雀是之前看卡拉马佐夫兄弟,里面说“神灵可以化作鸽子,但圣灵就不同了,能化作别的鸟降临……”感觉作画面元素和原本想画的东正教的墓地挺类似的就加上了。)

想法是露露是指挥结束,nini是开始的手势(画的不准确

1.

2.

张佳乐喜欢嘉华的鲜花饼,所以他每次打比赛都要热情的带上一大包去给对手分。方士谦第一次吃到的时候惊为天人,然后他强烈拒绝。他说拿走,我花粉过敏

3.

方士谦的垃圾话水平不行,但是他很聪明。在一次次被攻击之后,他想出了绝妙的反击。那年微草大战百花,张佳乐在公频的一顿普通攻击看的方士谦几乎要炸。但是能被张佳乐攻击到,说明他的垃圾话水平与抗性都菜到抠脚。所以聪明如方士谦,他想了一个高招。他公频打字,“*******!*****,*****。”“**!***,****,******!”然而百花不为所动。方士谦纳闷了,他不知道百花什么时候修炼出了如此抗性,按照他的推断,最起码张佳乐会反应激烈。在他不知道的地方,百花队聊频道:【落花狼藉】:他瞎打的,你我他不屏蔽。

4.

第二赛季的公频,大多数时候都是方士谦与张佳乐的舞台。他们两个印证了一句电子竞技不变的真理:“人菜瘾还大”。对垃圾话最没有抗性和水平的两个人,每天互相折磨,互相把对方当成自己的一生之敌,但是他俩的行为无异于找臭棋篓子下棋,越下越烂。于是在他俩持之以恒的努力下,第二赛季末,百花战微草的公频变成了这样:【冬虫夏草】:不听不听,王八念经。【百花缭乱】:你说谁是王八?【冬虫夏草】:谁搭茬谁是!【百花缭乱】:反弹!【冬虫夏草】:反弹无效,防御!【百花缭乱】:防御无效,再反弹!他们两个一边扯口水话(林敬言与叶修觉得这不能被称为垃圾话),一边精妙操作,两处战场都能打的有来有回。赛后发布会上,微草队长林杰声称,张佳乐选手与方士谦选手都是天才。毕竟能被这种话气到,能说出这种话,还能一边说着这种话还被这种话气到还能维持操作不变形,这不仅仅是天才能概括的程度了。这是神。

5.

6.

在大家的一致推选之下,除去叶修和林敬言,一期垃圾话最强的韩文清,二期垃圾话最强的是孙哲平。韩文清其人,乃是时势造英雄,他酷爱生气但笨嘴拙舌。面对着一期波涛汹涌的垃圾话只会说一个字。滚。韩队长内心已经炸裂了,但是对手更为炸裂。费尽心思打出的话,只收到了一个字的回应,韩文清本人又时时刻刻都是一副想要艹这个世界的怒目金刚相。你根本不知道他生不生气,但是你一定知道,自己很生气。至于孙哲平,其人言辞犀利,一场比赛下来,经常是子孙满堂。而且孙队心态好,别人骂他他也端坐高堂含饴弄孙,只当人是彩衣娱亲。

7.

叶修的垃圾话很强,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但是旁人学他大多是形似但神不似,对于这一现象,张佳乐和方士谦进行过科学严谨的研究。最后他们得出了结论,林敬言是通过常识唤醒了游戏宅男们对于七大姑八大姨的恐惧,孙哲平则是通过自己对辈分精湛而又迅速的计算对于独生子女降维打击,而韩文清不具有研究价值,他纯粹是无心插柳柳成荫。至于叶修,那纯粹是道法自然,他随心而动,腰马合一,便有可拨千钧之力。孙哲平听完,让他俩说人话,方士谦说,叶秋他就是天生会气人。

8.

韩文清,胶东汉子,热心日子人,喜欢每年给他的朋友们发樱桃。别人还好,一人一份。孙哲平和张佳乐不好,他俩都跟韩文清关系不错。那年春寒料峭,张佳乐去取快递,抱着大约四十斤樱桃回来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没有胳膊。

9.

投桃报李,孙哲平和张佳乐给韩文清寄鲜花饼。同样的分量,寄了四十斤,中秋节寄的。那年韩文清家年夜饭的主食是鲜花饼。

10.

没有一只鸭子能活着离开南京,林敬言同意,所以他在某年全明星的休息区,抱着一包鸭舌啃。方士谦问他,你会不会觉得自己在跟鸭子接吻?林敬言说那又怎么样,我就喜欢鸭子,南京人就要喜欢鸭子,嘎嘎的多可爱。孙哲平坐在旁边,一边听张佳乐说话,一边听林敬言说话。张佳乐:等下一起去吃饭噶?张佳乐,昆明人,说一口马普,给是开头噶字结尾。那一天,孙哲平觉得自己kdl

11.

一期聚会有一个保留项目,买三斤皮皮虾,然后欣赏韩文清的英姿。韩文清,海边长大,海鲜那层壳,纸糊的。所以他扒,大家欣赏,欣赏完一起吃。后来这个项目取消了,因为一期二期开始拼桌聚。韩文清扒一个,孙哲平吃一个。韩文清扒一个,林敬言吃一个。韩文清扒一个,方士谦吃一个。韩文清扒一个,张佳乐吃一个。周而复始,无限循环。在旁边等着拿筷子串皮皮虾串的叶修忍不了了,他决定上手抢。但是二期有配合。林敬言一把端起扒好的盘子上了凳子,孙哲平方士谦身高183傲视群雄此刻充当左右护法,张佳乐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所以他给叶修唱山歌。我不吃了。叶修放下筷子。

12.

林敬言,流氓玩家,莫名其妙的会对土匪产生感情。所以他一度对韩文清充满向往。具体表现在,跟着韩文清,寸步不离的跟着韩文清。韩文清问他你要干什么。林敬言说你能陪我上梁山吗?韩文清害怕了,他说你想开点,现在是法//制社会,你受不了委屈的。林敬言说我只是想去旅游。

13.

孙哲平,文学青年,喜欢看书,还是个武侠爱好者。所以繁花血景初见第一天,他问张佳乐,你是哪儿人?张佳乐说我大理人。孙哲平哦了一声,他说段哥,我们中午吃什么。张佳乐说我姓张。孙哲平说不,你是大理人,你应该姓段,段誉的段。

14.

后来张佳乐第一次见到方士谦,他们两个打招呼。方士谦:贵姓?张佳乐:免贵姓段,我叫张佳乐。方士谦:你有毛病?

15.

林敬言,大学生,休学来打荣耀。所以第一年全明星,他团队赛,对面是孙哲平张佳乐方士谦。林敬言上号,林敬言发功,林敬言打字。【唐三打】:孙哲平,你知道阿贝尔二项式定理吗?【唐三打】:张佳乐,你知道狂人日记第三页写了什么吗?【唐三打】:方士谦,你知道你的账号代码里几个0吗?同队的韩文清和叶修愣了,他俩问这是什么玩意儿。林敬言不说话,娱乐赛,对面也愣了,孙哲平卖血卖到一半被击火,直接送走。出局之前他看见林敬言打字。【唐三打】:我也不知道。

16.

叶修,荣耀教科书。孙哲平,较真儿。所以他们下一次见面的时候,孙哲平按捺不住自己对知识的向往。孙哲平问,你是荣耀教科书?叶修回答,谬赞谬赞。孙哲平又问:那你是人教版的还是苏教版的还是北师大的?

17.

韩文清,老实人。叶修说百花泼水节放假,他信了。方士谦说百花火把节放假,他信了。林敬言说百花三月三放假,他信了。韩文清觉得张佳乐和孙哲平特别了不起。那年全明星,他攥着他俩的手。韩文清说,你俩真nb,差不多全年放假,还能打这么好。

18.

林敬言,一点辣椒都不吃。张佳乐,没有辣椒要死。林敬言和张佳乐是好朋友。所以每次二期聚餐,孙哲平和方士谦都能看见人间奇景。他们吃烤鱼,就着方士谦和孙哲平,中辣。林敬言面前一碗水,猛涮。张佳乐面前一盘辣椒面,猛沾。孙哲平:我们下次不能去吃点可以点几个菜的店吗?

19.

林敬言跟韩文清说,有些地方管处/男叫红花,这么一想百花的花到底是什么花呢?韩文清听完,跟吴雪峰闲聊的时候告诉了他。吴雪峰说给了叶修。叶修说给了魏琛。魏琛说给了方世镜。方世镜说给了张益玮。张益玮说给了方士谦。下一轮微草打百花的时候,方士谦看着张佳乐和孙哲平,后退了一步。他说:听林敬言说,你们百花每个月吃一百个童男童女?

20.

林敬言,流氓玩家,古惑仔学者。方世镜,广东人士,电视剧儿童。所以当年繁花血景出道之时,呼啸首次迎战蓝雨,两人拉着手,嘀嘀咕咕。下一场呼啸迎战百花,林敬言拽着张佳乐和孙哲平,真情流露。林敬言说,双花哪里够,双花红棍才好。

21.

叶修,在杭打工认识。孙哲平,文学青年,小说爱好者。那年初见,杭州嘉世,一杆却邪破百花,赛后孙哲平牵起叶修的手,涕泪涟涟。孙哲平:大和尚,你真强。叶修:我为什么是大和尚?孙哲平:因为你是法海。叶修:我为什么不能是许仙?孙哲平:你见过哪个许仙暴起伤人的?孙哲平:我和张佳乐,许仙白娘子。孙哲平:你,法海,把我俩给镇压了。

22.

林敬言,有一颗叛逆的心,占山为王系文艺作品爱好者。孙哲平,有一个戏精的心,博览群书且热衷于联系现实。他们两个的友谊,建立在韩文清之上。韩文清,山东大汉,颇有水泊梁山遗风。所以。韩文清喝水,孙哲平:大口吃肉,大碗喝酒!韩文清付账,林敬言:论称分金银!那年联盟开幕式,林敬言和孙哲平对视一眼,终于按不住内心的激动。林敬言&孙哲平:哥哥!韩文清一口水,差点呛死。林敬言:哥哥保重身体!我这就去打那曾头市!孙哲平:哥哥等我消息!我去替敬言哥哥打探!韩文清有点烦他俩了。

23.

叶修,一个有审美和人民群众朴素正义观的青年。所以他不想当法海。所以他平均每三天,在qq上问孙哲平一次。【一叶之秋】:我不当法海行吗?【一叶之秋】:杭州还有济公。【一叶之秋】:我当济公行吗?叶修,坚持,执着,不忘初心。但是孙哲平不好说话。【落花狼藉】:不行。【落花狼藉】:济公酒肉穿肠过。【落花狼藉】:你不喝酒。孙哲平,严谨。

24.

后来叶修为了不当法海,豁出去了。一期二期照例拼桌聚会,叶修左手一瓶啤酒,右手一把肉串,怒目而视。叶修说孙哲平你看着,我今天必当济公。说完,他一口撸三根肉串。噎着了,吨吨吨灌了一口啤酒。叶修躺下了。第二天早上起来,孙哲平带着张佳乐方士谦林敬言张益玮方世镜,在他睁开眼睛的一瞬间,齐颂佛号。他们说,大和尚你醒了!叶修愣了,说我为什么还是大和尚?我不想当法海!孙哲平摇头,说不,你现在是济公了。叶修无语,叶修觉得自己舍生取义,最后还是大和尚。

25.

二期有两个大魔头,一个是孙哲平,一个是林敬言。孙哲平,中二病,擅长根据文艺作品对他的朋友们进行胡编乱造。林敬言,常识人,擅长根据常识把孙哲平的胡编乱造变得合理化。所以只要是他俩想玩的梗,没有完不成的。那年呼啸对百花,比赛之后林敬言邀请孙哲平回酒店,他们回到林敬言的房间,关门,上床。然后拿出ipad,观看林敬言最喜欢的文艺作品,水浒传。那夜无眠,天亮的时候他俩相视一笑,开始行动。

27.

那天,张佳乐被林敬言和孙哲平堵了。孙哲平:张佳乐你姓什么?张佳乐:我姓张啊。孙哲平:不!你姓张!张佳乐:我是姓张啊。林敬言:张佳乐你看,你是玩弹药专家的对吧?林敬言:弹药专家要扔手//雷对吧?林敬言:手//也算暗器对吧?林敬言:暗器你要扔的好,你想不想当没羽箭张清啊?孙哲平:所以你应该姓张!张佳乐:我本来就姓张啊!

28.

那天,方士谦也被堵了。孙哲平:方士谦你姓什么?方士谦:我姓方啊,你有病啊?孙哲平:不,你姓安!方士谦:你什么毛病?林敬言:方士谦你看,你是玩奶的对吧?林敬言:奶就是治疗,负责加血对吧?林敬言:加血那就是救死扶伤,就是大夫对吧?林敬言:奶你要玩好,你想不想当神医安道全啊?孙哲平:所以你应该姓安!方士谦:那我叫安士谦?

29.

那天,张益玮也被堵了。孙哲平:张益玮你姓什么?张益玮:你叫我张益玮,你说我姓什么?我姓张啊!孙哲平:不!你姓花!张益玮:你还姓草呢!林敬言:张益玮你看,你是玩神枪的对吧?林敬言:神枪你要打得准对吧?林敬言:gun和箭也差不多对吧?林敬言:你要打得准,你想不想当小李广花荣啊?孙哲平:所以你应该姓花!张益玮:好像有点道理。

30.

最后,方世镜也没躲过去。孙哲平:方世镜你姓什么?方世镜:姓方啊?你有兴趣姓方?孙哲平:不!你应该姓鲁!方世镜:为什么啊?林敬言:方世镜你看,蓝雨是不是没有女选手啊?方世镜:别说了,我知道了,蓝雨寺智深大师对吧?合理。方世镜:我是鲁智深,你俩呢?方世镜:孙哲平你当武松吧,张佳乐比较虎,你离他近,你能打他。方世镜:林敬言你就当林冲吧,姓都不用改。孙哲平&林敬言:合理。

31.

后来的某一天,二期决定在山东聚会,韩文清作为名誉二期成员及东道主,被拉来带领他们找水泊梁山主题餐厅,叶修来cos刘关张,用来做结义道具。韩文清见到他们,一切正常。韩文清带着他们到饭店,一切正常。韩文清选了包间忠义堂,一切正常。韩文清点完菜把门关上,全都疯了。叶修:你们又作什么妖?林敬言:在下豹子头林敬言!方世镜:在下花和尚鲁世镜!孙哲平:在下行者武哲平!张佳乐:在下没羽箭张佳乐!张益玮:在下小李广花益玮!方士谦:在下神医安士谦!……妈的,为什么就我一个地煞?在一片哥哥声中,韩文清跟叶修坐在椅子上,扶住了把手。那一瞬间,他俩不知道,是这个世界疯了,还是他俩疯了

32.

张佳乐和方士谦,二期龙虎双雄。这个称号是方世镜起的,因为他说方士谦聋,张佳乐虎。比如那次夏休,他们组团去找韩文清玩。张佳乐:等下咱们去海边。方士谦:什么玩意儿?谁进去了?咱们要去探监?监狱这点开门吗?然后张佳乐急了,他俩打起来了。方世镜看着他俩,懵了。看着身边的韩文清,两人同时陷入了对世界的怀疑。这都能听错?怎么能这么聋?因为这就打起来?怎么能这么虎?

33.

方士谦是个猫派,微草收养了流浪猫,他拿着手机跟人炫耀。方士谦:我们微草的猫!可爱吧!没人敢兴趣,大家更喜欢狗。方士谦问他们为什么不喜欢猫。韩文清:我小时候老家有只大黑狗,特别帅。林敬言吃鸭舌。叶修:我小时候家里有只小土狗,特别可爱。林敬言吃鸭头。孙哲平:我小时候因为我家大狼狗当上的人孩子王。林敬言吃鸭掌。张佳乐:我小时候总骑狗玩,你骑你也喜欢狗噶。林敬言DNA动了。

34.

韩文清,北方日子人,熟悉各种老说道并充分践行。所以每当他的朋友们来打比赛的时候,韩队都会代表霸图安排他们。叶修来了,下飞机吃的面,走之前吃的饺子。林敬言开了,下飞机吃的面,走之前吃的饺子。方士谦来了,下飞机吃的面,走之前吃的饺子。张佳乐和孙哲平来了,下飞机吃的面,走之前吃的饺子。面是什么面?海鲜卤面。饺子是什么饺子?鲅鱼饺子。方士谦不吃海鲜,所以他提出抗议。韩文清了然,下次请他吃了素面和猪肉白菜饺子。方士谦就不爱吃饺子,方士谦不高兴了,方士谦问他为什么。韩文清:我以为你们知道,上车饺子下车面,一路平安啊!

35.

韩文清的朋友们都很喜欢他。因为他会包饺子,会扒皮皮虾,还会给他的朋友们寄樱桃。所以某次聚餐,韩文清来之前,他们进行了这样的谈话。张佳乐:我要是也在青岛就好了。孙哲平:没出息,我想跟韩文清住对门。方士谦:你有出息?我想跟韩文清做亲戚。林敬言:你们都没出息,我想娶韩文清回家。叶修跟他们不一样,叶修比较实用主义,所以他思考了一下,嘲讽他们。叶修:你们谁也没多有出息,我想当韩文清他爸。在门口听了全部对话的韩文清把手放在门把手上,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进去。因为他没想好怎么面对自己的老乡、邻居、亲戚、老公以及父亲。

36.

37.

最后他们那天全身而退。方士谦、张佳乐、孙哲平和叶修对林哥交口称赞。韩文清走在最后,他在想,真的不是孙哲平和方士谦两个大个往期一站太有威慑力吗?不,不是的,主要还是因为韩文清一副怒目金刚相,他真的像个拳皇。

38.

二期选手们,好朋友,好到曾经想结拜。黄纸公鸡都买好了,林敬言带头发誓。林敬言: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其他人: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林敬言: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方士谦:我不干!林敬言比我大两岁!我不合适。孙哲平和张佳乐安慰他。孙哲平:两年很快的。张佳乐:一晃就过去了。

39.

张佳乐很虎,他刻板印象了西南民风彪悍。这是一期二期公认的。所以那年聚餐,叶修激他。叶修端起一小碟醋,叶修看着张佳乐。叶修:张佳乐你不敢喝吧?我敢!说完,叶修抿了一口。张佳乐急了,张佳乐想暴打他,张佳乐觉得不能服输。所以张佳乐一口气冲出三条街,买了一瓶醋,到了一杯。张佳乐干了,张佳乐叫嚣。张佳乐:叶秋你说谁不敢呢!韩文清麻了,韩文清想和他的朋友们绝交。

40.

林敬言在打职业之前一直想去纹身,但是穷学生,没钱。张佳乐问他,那你打职业有钱之后为什么不去纹呢?林敬言,常识日子人。他说看见卡上的余额,我第一个冲动是买房,第二个冲动是买车,第三个冲动是买门市。林敬言说,等我下头了,我又没钱了。再有钱我又上头了,又想买房买车买门市了。韩文清觉得合理。

41.

林敬言,生活常识丰富。所以他一度觉得张佳乐家里条件应该不错。因为就他那个打法,没有个好电脑配置,真撑不下来。

42.

林敬言,二期的老大哥,会照顾人方士谦,海鲜过敏,只能吃一点点但是林哥为了不让小方过敏,每次都剥夺他吃一点点的权利后来方士谦觉得自己不光海鲜过敏,还林敬言过敏

43.

韩文清,一期二期的精神吉祥物,热心日子人,大家的老大哥,大家都喜欢他叶修曾经把联盟官网上韩文清的蓝底二寸照片截图。然后他洗了三板。然后他给每个人发了一张。所以一期二期每个人的钱包里,都有一张韩文清的照片。韩文清发现了,韩文清震惊。韩文清:为什么?林敬言:因为大家都喜欢你呀。韩文清很开心,韩文清迷信,韩文清相信红的吉利。所以韩文清自费,照了红底免冠二寸照片每人一张

44.

张佳乐,喜欢折腾自己的头发,会买泡泡染发剂孙哲平,短头发,不染某天,张佳乐的染发剂剩了一点张佳乐:我帮你也染了吧?孙哲平:我头发都没有腿毛长,我染头皮啊?张佳乐若有所思。隔天,一二期群【落花狼藉】:我染头了【落花狼藉】:红色腿毛.jpg林敬言,常识人,此刻震惊。【唐三打】:你为什么要管腿叫头?【唐三打】:你为什么要管腿毛叫头发?【唐三打】:不对,你为什么要染腿毛?

45.

林敬言,方士谦的好朋友方士谦,林敬言曾经的好朋友因为方士谦吃烤鸭,但是不吃鸭舌林敬言震怒林敬言:你根本不是真的爱鸭子!你欺骗了我!

46.

张佳乐,潮男。方士谦,潮男。所以他们两个研究规定了潮男三件套。墨镜、帽子和口罩。林敬言在他们两个第三次打完比赛带着三件套出来的时候忍不住提醒林敬言:你们看的时尚杂志是通缉令吗?

47.

在二期的食物链中,他们是这样分布的张佳乐万夫莫开的虎,方士谦降龙伏虎方士谦百无禁忌的作,孙哲平一概不理孙哲平神鬼难测的编,林敬言拥有常识林敬言有理有据的扯,张佳乐压根不听逻辑闭环

48.

孙哲平曾经折磨张佳乐,非要说他姓段张佳乐很不爽,所以他报复张佳乐管孙哲平叫阿诗玛,并且每天为他播放bgm《阿诗玛》张佳乐以为孙哲平很快就要崩溃。但是他错了,孙哲平的脑回路一般人追不上。孙哲平上网冲浪,确定阿诗玛是正面人物之后欣然接受了这个设定。然后每天追着张佳乐方士谦林敬言韩文清叶修喊他们阿黑哥。最后张佳乐服了,在大家的压迫下,他跟孙哲平发誓他说我不会再喊你阿诗玛了,收了神通吧孙哲平:好的,阿黑哥孙哲平觉得阿诗玛很酷,他已经沉浸了(真的有阿诗玛这首歌,大家可以听听)

49.

荣耀职业选手,打职业之前,基本上都是电竞宅男。一期二期江湖气由甚。所以他们会玩梗,会用电竞宅男的方式称呼对方。比如叶修,他们叫他叶子哥。比如韩文清,他们叫他清子哥。比如林敬言,他们叫他敬子哥。但是方士谦孙哲平张佳乐论外。因为他们坚持要叫方士谦“谦子哥”,方士谦觉得他们要用自己串串他们坚持要叫张佳乐“乐子哥”,让张佳乐觉得自己不太正经他们坚持要叫孙哲平“孙子哥”,这纯粹是符合孙哲平垃圾话风格最后叶修韩文清林敬言其乐融融,方士谦张佳乐互相伤害孙哲平在思考,思考他去改姓难度大不大

50.

林敬言,认字,喜欢交朋友,也喜欢让他第一次看到叶修的时候,很热情。林敬言:你看,你姓叶我姓林。林敬言:咱们两个一定得当好朋友。林敬言:叶子要长在树上。林敬言:我有两个木!

51.

林敬言,文化人,还喜欢让他的朋友们交朋友他第一次看见韩文清孙哲平张佳乐时候眼睛都亮了林敬言:你们三个一定要成为好朋友!林敬言:清平乐!张佳乐:道理我都懂,可是我叫张佳le林敬言:知道了张佳yue,不好意思啊张佳yue林敬言:张佳yue,你叫什么来着?林敬言:你好,贵姓?怎么称呼?张佳乐:你好,我姓段,张清的段,张佳yue那一天,张佳乐回想起了被林敬言孙哲平支配的恐惧

52.

有一次一期二期聚餐,叶修看着张佳乐套出一管护手霜,摸叶修:你这护手霜跟林敬言的是不是一样的?张佳乐:对啊,霸图发的劳保用品

53.

那年全明星,大家拼桌吃饭叶修和魏琛穿着私服,看对面三个人林敬言,穿着霸图的羽绒服,霸图的毛衣,霸图的裤子张佳乐,穿着霸图的冲锋衣,霸图的衬衫,霸图的围巾韩文清比较适应青岛气候,他不是很怕冷。所以韩文清只穿了霸图的运动服,和霸图的卫衣,带着霸图的手套。叶修:你们霸图还真是财大气粗。魏琛:交个实底,霸图是不是做服装起家的

54.

在职业联赛开始之前,大家都是普普通通的学生。所以林敬言,本科休学,商务英语专业韩文清,大专肄业,日韩语专业张佳乐,中专毕业。应用泰语专业方士谦,高中休学,学意大利语准备留学那年一期二期聚会,听他们四个盘完家底,叶修和孙哲平发出灵魂疑问叶修:学语言是不是挺难啊?孙哲平:还是不好找工作啊?他们两个不懂,不懂为什么外院集体来打游戏了

半夜听《暗香》听的西斯空寂洒泪狂奔,涂个乐乐

【如果爱告诉我走下去,我会拼到爱的尽头】

——1.26又给他配了个大孙

不得抵抗。

野火烧不尽

“乙亥年,甲卯土泽降日,忌司命现世。”

下来吧你

有参考动作素材~

日落西山,黑了天。家家户户把门闩。

行路君子奔客栈,鸟奔山林,虎归山。

鸟奔山林有了安身处,虎要归山得安然。

头顶七星琉璃瓦,脚踏八棱紫金砖。

脚采地,头顶着天。迈开大步走连环,

双足站稳靠营盘。摆上香案请神仙。

先请狐来,后请黄,请请长蟒灵貂带悲王。

红中

有些牛逼的人有时候总有不一样的自称。叶修叼烟:“哥…”张佳乐霸气雄图:“乐爷我…”黄少天嘚吧嘚:“本剑圣………”唐昊牛气冲天:“你昊哥…”魏琛老骥伏枥:“老夫…”于是事实证明,牛逼的人都不低调。连孙翔小朋友有时候也有自称:“本斗神。”叶修表示这个纯属剽窃哥智慧。孙翔怒死了,但无法反驳,从此自称你翔爷。孙哲平笑了,他开始自称:“你翔爷他爷爷。”张佳乐表示这辈分,爷爷的爷爷,孙哲平你他妈自称祖宗老王八得了。孙哲平笑惨了。张佳乐:“……”张佳乐怒,你笑屁?孙哲平:“张佳乐,原来你祖宗是老王八?那你是龟孙子还是王八羔子?”

THE END
1.综合新闻中心八家川企联合发布生态倡议书 (2011年6月29日 18:32) 四川将再迎强降雨 震灾区需密切关注次生灾害 (2011年6月29日 18:31) 山西保德县“奔驰男”飞车撞交警被拘 (2011年6月29日 18:31) 甘肃对口支援甘南藏区卫生工作 (2011年6月29日 18:30) 桃源县观光局邀陆客深度旅游 推荐六条精选路线 (2011年...https://news.sina.com.cn/2011-6-29/
1.流浪猫捐款倡议书.docx流浪猫捐款建议书亲爱的老师、同学们:大家好!相信大家见过不少流浪街头的动物吧,有的是流浪猫;有的是流浪狗,它们 的皮毛柔软,有的可爱;有的老实,让人见了就不由的喜爱。但是,我们有时会见到有一些不懂事的小孩子,因为好玩去戏虐小动物,造 成伤害,却不顾流浪动物的感受;有一些人因为自己的个人原因,让无辜的...https://m.renrendoc.com/paper/218441955.html
2.关爱校园流浪猫倡议书关爱校园流浪猫倡议书 在日常生活和工作中,倡议书使用的情况越来越多,通过倡议书可以弘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梳理具有奉献爱心的精神,营造一个更美好和谐的社会。为了让您在写倡议书中更加简单方便,以下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关爱校园流浪猫倡议书,仅供参考,欢迎大家阅读。 https://www.ruiwen.com/gongwen/changyishu/1004594.html
3.对校园流浪猫狗的体会(精选4篇)其实,流浪猫狗并不“厉害”,它们只是需要一个遮风挡雨的“家”,所以我们人类在享受生活的同时,每个人都同样要对这个社会承担义务,有责任让社会和谐美好!一旦您决定养这些小动物的时候,请您要做一个文明守法的养犬(猫)人,这是对社会的爱心! 篇2:关爱校园流浪猫倡议书 ...https://www.hrrsj.com/wendang/xindetihui/848643.html
4.关爱流浪狗倡议书(通用14篇)多么有人性的流浪狗呀!它真是一个尽职尽责的好妈妈! 篇2:关爱流浪狗倡议书 相信只要是喜欢的上网的同学,大家一定还记得前不久一则有关女子收养500只狗,每月花6万的新闻。也许有人会觉得那很遥远,其实在我们身边也有这样一位赵阿姨,她用自己无私的爱救助流浪狗狗数十年,可是人生又能有几个十年,而阿姨用自己的...https://www.360wenmi.com/f/filed80dpiq4.html
5.关爱流浪动物倡议书5篇关爱流浪动物倡议书4 亲爱的老师、同学们: 大家好! 相信大家见过不少流浪街头的动物吧,有的是流浪猫;有的是流浪狗,它们的皮毛柔软,有的可爱;有的老实,让人见了就不由的喜爱。 但是,我们有时会见到有一些不懂事的小孩子,因为好玩去戏虐小动物,造成伤害,却不顾流浪动物的感受;有一些人因为自己的个人原因,让无...https://www.yjbys.com/changyishu/4176143.html
6.当社区治理遇上流浪猫,这群青年一起这样来解决南方+活动时间共两周,前期,社区党员和青年一起对各小区进行实地考察,调研了爱心居民以及物业,听取了小区流浪猫问题为何治理难的各方声音。在此基础上,青年们就如何解决问题开启头脑风暴,从善待动物到不要投喂、从爱心收养到不要逗耍……大家纷纷贡献好点子,并撰写成为倡议书,号召更多的左邻右里关注这个话题,积极参与其中...https://static.nfapp.southcn.com/content/202308/24/c8027879.html
7.保护海洋倡议书(精选16篇)倡议人: 倡议时间:xx年xx月xx日 保护海洋倡议书 篇13 xx小学的同学们: 每个人在一生之中,都会与各种生命相遇:小猫、小狗、小乌龟……这些小动物是我们的伙伴。可是我最近发现街上有很多的'流浪猫、流浪狗。这些流浪动物的生存状况令人堪忧。它们身体遭受病痛的折磨,它们经常要面对酷暑、严寒和饥饿。这令我十分痛...https://www.jy135.com/changyishu/555603.html
8.保护动物倡议书(15篇)保护动物倡议书6 爱心的朋友们让我们伸出双手帮帮它们吧!芸芸众生,熟不爱生,爱生之极,进而爱群!我们应该尊重那些无言的动物并为它们说话。 近年来,城市里流浪猫、狗数量剧增,它们中曾经有很多也拥有过无忧无虑的生活,它们曾经也是一个家庭中的宝贝和宠儿,不知为什么它们却被遗忘,这些可怜的小生命只能开始自谋生路...https://www.oh100.com/a/202211/5669755.html
9.保护动物倡议书大全保护动物倡议书2 和平小学的同学们: 每个人在一生之中,都会与各种生命相遇:小猫、小狗、小乌龟……这些小动物是我们的伙伴。可是我最近发现街上有很多的流浪猫、流浪狗。这些流浪动物的生存状况令人堪忧。它们身体遭受病痛的折磨,它们经常要面对酷暑、严寒和饥饿。这令我十分痛心。我提出以下几个建议: ...https://www.wenshubang.com/changyishu/219144.html
10.昆明一小区流浪动物接连死亡?关于虐待动物律师这样说……流浪猫大量死亡的事件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事情发生以后,我们已经采取了多种措施,同时也向辖区派出所报了案。”他们也多次向小区业主发出倡议,“希望业主发现异常情况后第一时间向我们反映。我们将加强园区内巡逻,设置更多的巡逻岗。”7月12日,银海物业联合社区辖区派出所又发出了一则善待流浪动物联防联控的倡议书。https://m.yunnan.cn/system/2022/07/14/032186250.shtml
11.关于不接触校园流浪猫狗的倡议书校园内外及周边经常会出现流浪狗流浪猫,师生被抓伤事件时有发生。流浪猫狗和家庭饲养的宠物不一样,它没有定期接种狂犬疫苗,身上携带大量寄生虫、狂犬病毒、细菌等。如果被抓伤不及时处理,严重时会危害生命安全。为了更好保障师生员工的身体健康,维护校园良好秩序,现发出如下倡议。 http://xgc.ypi.edu.cn/2023/1007/c798a75771/page.htm
12.保护流浪猫的倡议书范本地球村的人们:最近我发现,小区里又多了几只流浪猫。它们有时奔波在垃圾箱之间寻找食物;有时卷缩在犄角旮旯里躲避风雨;有时不小心被飞-奔的汽车轧死。多么可怜啊!它们也曾经是主人的宝贝儿,不知为什么主人那么狠心将它们赶出家门,可怜的猫咪只能到处流浪...想要了解更多关于保护流浪猫的倡议书范本的知识,跟着华律网...https://www.66law.cn/laws/678627.aspx
13.保护流浪猫的倡议书手抄报保护手抄报同学们绘制手抄报书写倡议书号召大家拒食野味保护野生动物 保护动植物倡议书手抄报保护动物手抄报 保护动物倡议书的手抄报保护动物手抄报 关爱生命流浪猫手抄报 热爱生命手抄报 保护野生动物倡议书保护野生动物手抄报 保护流浪动物英语手抄报动物英语手抄报 世界动物日手抄报内容资料 ...https://www.puchedu.cn/shouchaobao/285137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