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啦、刺啦——现在随机抽取十位人士,揭露外来之人对他们的特色料理评价。】
和魈坐在新月轩的旅行者空喝茶的手一颤。
虽然这个外来之人没有点出名字,但那几位神明不用动脑子都知道是他旅行者......
虽然这个外来之人没有点出名字,但那几位神明不用动脑子都知道是他旅行者,再一想起以前只是随口甚至只是在心里的评价,空只能期盼着不会抽到那几位神明。
“看来空对我们的拿手料理颇有感触呢。”温迪笑着看向已经有些慌张的空,朝人眨了眨眼睛,“想吃风神杂烩菜的话可以来找我哦,只需要一瓶苹果酒就可以。”
钟离品着新月轩的茶水,“料理吗,倒是对腌笃鲜有些心得,若是小友愿意耐心等待,我也是可以亲自动手一次的。”
“特色料理吗?”香菱歪了歪脑袋,时常在万民堂值班的她什么菜式都会做,也发明过不少新菜,真要说拿手的特色料理她一时也想不到是哪个,“要是能抽中我就好了,有些好奇我的特色料理是什么,还有那个人的评价。”
“香菱做的都很好吃,如果是特色料理,那岂不是要更美味?”行秋若有所思,“如果知道那个特色料理是什么,下次去万民堂可一定要尝尝这道料理的。”
【第十人,达达利亚。特色料理:极致一钓。】
【如同血海中漂浮的困兽,在垂死时发出人耳所不能地哀嚎……不过达达利亚笑着解释说,只是海钓的战利品加一些老家特产而已。】
【外来之人评价:是会让钟离先生退避三舍的一道料理呢。】
在璃月的街头上给家里弟弟妹妹挑礼物的达达利亚没想到自己居然这么幸运被挑中了,“希望托克他们没有看到,我其他料理的水平明明也很不错的啊。”
“不过,钟离先生听起来很不喜欢极致一钓啊,是因为我老家特产?”
被‘外来之人’点名的钟离盯着三个少年少女的注视表情淡定,仿佛一点都没听到上面屏幕的话一般。瞥了一眼极致一钓摸样的钟离有短暂的困惑,这种……奇怪的生物,看起来比当初的奥赛尔还要恶心啊。
“钟离客卿还是不怎么喜欢海产品啊。”胡桃笑眯眯地看着钟离说道,“没想到上知天文下至地理,博闻强识的仿佛是仙人一般的客卿也有害怕的东西。”
胡桃说着又看向魈,“对了,大圣有没有拿手的料理?”
“……”魈看了一眼胡桃,很快就低下头,“有。”
空适时解围,“胡桃,快看屏幕,好像上面的名字更新了。”
【第九人,神里绫人。特色料理:静寂闲雅。】
【摆盘精致典雅,照应绫人的处事风格,多一分是盈,少一分则亏。细细品尝,味道竟然和乌有亭一模一样,真是奇妙。】
【外来之人评价:……真的不是乌有亭的外卖吗?】
在社奉行的神里绫人摸了摸鼻子,在神里绫华的注视下解释,“其实还是有做的,不过托马说要是旅行者横着从神里家中出去,很容易引起误会和将军的注意力,所以托马临时跑腿去乌有亭买了一份绯樱天妇罗回来重新装盘。”
“那朵椿花倒是我自己雕刻的。”
“兄长……”神里绫华扶额,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真是麻烦托马了。”
正巧走进来的托马手中端着准备好的茶水和点心,“能为家主和小姐效劳不算麻烦。只是观看的话总觉得少了点东西,所以为家主和小姐准备了一些点心,什锦奶茶没有,小吃摊的摊主已经回家休息了。”
有些可惜喝不到自己觉得味道还不错的神里绫人拿起了团子牛奶。
“托马也坐下来一起看吧,说不定会抽到托马。”神里绫华邀请托马在一旁坐下来。
坐下来的托马和神里兄妹继续观看着屏幕。
而在璃月过海灯节的空和派蒙一同低着头,听着屏幕上播出他对每个人特殊料理的点评,空莫名感到了窘迫,若是可以他能源现在赶紧躲进尘歌壶,在其他人遗忘掉这个视频前绝对不出来!
不过,和派蒙对视一眼的空又有些许庆幸,这个点评目前还没点明他的名字,倒是能蒙混过去。
【第八人,七七。特殊料理:没有未来菜。】
【外来之人评价:不论味道只论效果还是不错的。】
“七七,要努力。”坐在台阶上的七七迟缓地点了点脑袋,她扭过头看着身旁的白术,“白术先生,有办法吗?”
白术摇了摇头,“恢复味觉吗?倒是有些难度。不过那个评价也说了效果不错,想来那个人还是很喜欢七七的料理的。”
背着药篓子路过的瑶瑶提出了一个简单有效的办法,“七七可以找别人试味,然后写下别人说味道不错的那个调料配比不就可以了吗?”
“是、是哦!”七七点了点头,她在思索找谁帮忙比较好,“那、那找谁呢?”
“派蒙和旅行者?他们吃过四国的美食,一定可以给七七一个不错的回答。”白术笑眯眯地拿出了几颗亮闪闪的石头,“只要十个原石派蒙和空就会出现在七七面前帮忙的。”
空和派蒙:要素察觉.jpg
察觉到人情绪变化的魈扭过头来看空,他小声地询问对方发生了什么事情,“是有什么意外的事情发生吗?”
“不、没什么。”空一边和魈这么说,一边和派蒙猜拳,“你输了派蒙,七七那边的任务交给你了。”
派蒙气得在空中跺了跺脚,“知道了,臭旅行者!之后要请派蒙吃好好吃的!”
空目送着派蒙的背影离去,他转过头还没说什么就看见钟离和温迪在互相演戏,演得还是两人不认识的戏码,若只是这样也没什么,偏偏温迪是个不消停的总要把旁边的魈一同拉进来。
不善言辞不知道该怎么接戏的魈:……
“咳,魈我吃饱了,你陪我出去走走怎么样?”空及时解围,并成功地把寡言少语的降魔大圣救了出来。
【第七人,胡桃。特色料理,幽幽大行军。】
【圆头幽灵挤做一堆的样子有些滑稽可爱。不过要是因为好奇抵不住诱惑吃了其中[一只]的话,可能会为此后会很久吧。】
【外来之人评价:我好像看见哲平了。】
“这个评价也太过分了吧!本堂主做的菜有那么难吃吗!”胡桃气呼呼地双手叉着腰,不服输的胡桃已经打算现场做一遍自己的特色料理,让在场的人评判一二,“你们等着,我这就去借厨房给你们做我的幽幽大行军!”
行秋和香菱连忙阻止胡桃,“胡桃,你冷静点!”
“是啊是啊,你的幽幽大行军厨艺境界很高的,可是能轰炸味蕾的美食!”香菱笑得勉强,她安慰着人,“是那个人没有尝出来幽幽大行军的美味。”
重云也点了点头,他出声附和着,“是啊是啊,下次海灯节胡桃你做幽幽大行军一定可以得到大家的赞赏的。”
行秋和香菱:?!
“哈、哈哈,重云你是不是偷偷吃了桌上的辣味菜!”行秋拿起带有寒冰花的冰棍塞进重云的嘴里,生怕他又说出什么坑人的话,“哎呀,我看你身上纯阳之体又发作了,我们去找大圣帮忙!”
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就被拖走的重云:。
【第六人,魈。特色料理,美梦。】
你=开拓者
【人生在世,知己难求,就算是小灰毛这样拿了团宠剧本的人,也会发出如此感叹。】
【星穹列车的各位爱护她,却不懂她,甚至对她的所思所想不时露出不解或是厌恶的神色。】
【星核猎手的成员和她关系匪浅,但是大部分我行我素,不关心她内心的渴望。】
【所以,茫茫银河中,到底谁才算得上是小灰毛真正的知己呢?】
【欢迎大家准时来到花火主播的直播间,听主播讲关于小灰毛的秘密。】
花火直播间开播了,但是仅仅只是开场白就踩到了星穹列车的雷点。
星穹列车上,三月七本来洗完澡一边打理头发一边看直播的,谁曾想却听到花火这么说,顿时气到炸毛。...
星穹列车上,三月七本来洗完澡一边打理头发一边看直播的,谁曾想却听到花火这么说,顿时气到炸毛。
三月十指翻飞,发送弹幕。
【赵相机:我哪里不懂她了?我可是她亲口封的嫡长闺,主播不要乱说哦!】
担心自己的弹幕不被看见,她还复制粘贴不断刷屏,可惜花火对此视而不见。
三月更生气了,顶着一头凌乱炸毛的头发敲响了隔壁的门。
不等丹恒应答,她就自己进去了,一边进一边道:“丹恒,你知道吗?花火居然直播说…”
话还未说完,她便看到了丹恒面前屏幕上正在播放的花火直播间的画面。
三月顿时生出一种撞破什么私密场景的尴尬,但是丹恒却表现得十分淡定,仿佛偷偷看直播的人不是他一样。
丹恒:“嗯,我知道。”
“你…你知道你还不和我一起为列车组正名?”
三月把注意力拉回到刚刚发生的事情上,气呼呼地道:“你可能不清楚,所谓直播,主播只需要搞点噱头就行了,我们要澄清污名要做的就多了!所以,我们得…”
丹恒:“三月。”
三月:“嗯?”
丹恒:“这个时候就不要套公式了。”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花火说这种话实在太不利于咱们列星穹列车一家人的团结友爱了!”
话题回到直播内容上,三月不忿地道:“都说了她是团宠了,对她的奇怪行为的想法,咱们也主打的一个不理解但尊重,什么时候露过出厌恶的表情了?”
对于这一点丹恒也很赞同。
在他看来,一直以来你都很活泼,虽然和三月这种传统意义上的活泼有些出入,但他也从未因此厌恶过你,甚至目光不自觉被你吸引。
他和三月都喜欢你,没有厌恶你,瓦尔特先生和姬子就更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了。
所以,花火为什么会这么说呢?要知道花火直播间从来是只夸大不编造的。
丹恒和三月正思考的时候,【星穹列车一家人】的群里姬子发了一条消息——半个小时后,大家在观景车厢开会,有件事要聊一聊。
三月和丹恒回复了“收到”之后对视一眼,都觉得在这种不是跃迁前开会,十有八九是要说花火直播时提到的问题。
事实也确实如此,观景车厢,杨叔和姬子收到了你、丹恒、三月的收到。
帕姆:“没错帕!”
“先和年轻人聊聊再说吧,而且花火向来古灵精怪,说不定之后有反转呢?”
姬子的语气状若和缓,但是本质上她作为列车的领航员还是强势的。
姬子:“如果确认她是造谣她又拒不道歉的话,我可以找公司的朋友帮忙施压。如果她不想想账号被封,应该会妥协的。”
短短几句话之间,杨叔和姬子就表达出了一个态度——星穹列车从不惹事,但是也不怕事!
相比起星穹列车,星核猎手这边的气氛倒是其乐融融,完全没有被冒犯到,反而有种庆贺的意思在。
银狼碰了碰流萤的手臂,道:“关系匪浅,啧啧啧,看来全银河都知道她和你的关系亲密了,绝对是因为晖长石号上炸烟花那次吧?”
“现在是塔塔洛夫号了。”流萤轻声开口纠正道,但是语调中的笑意已经揭露了她对银狼言语的认同。
银狼嚼着泡泡糖吹了个泡泡,在沙发上伸展开身体,道:“说起来这还是多亏了我的助攻呢,还不说句谢谢来听听?”
流萤看向她,笑容清丽柔软,道:“谢谢。”
“啧。”银狼品味了一下,道:“感觉还是差点儿意思,要不,你用萨姆跟我说。”
流萤也由着她指挥,站起身来穿上萨姆装甲,用机械的声音再次对她表达了一次谢意。
这次,银狼满意了,表示:“这次味道对了。平时萨姆都是用砂锅大的拳头和我打招呼的,我也算是站起来了。”
虽然银狼说得有些夸张了,但是也并非空穴来凤,有时候她用你调侃流萤太过分了的时候,萨姆确实对她挥舞过拳头。
卡芙卡在一旁看着她们俩的互动,摇了摇头,心里有一种“难怪她们和你玩得在一起”的感叹。
【…本期节目,花火主播将会为大家揭秘小灰毛内心的知己名单及其排行榜。】
【在这里,主播首先要感谢本期节目的金主,为本次直播赞助了一切花销的神秘人先生!】
【同时,这位神秘人也是本次《小灰毛内心知己名单》上排名第一的人。】
【或许有人会觉得这让花火主播的排行榜失去了部分的信用,神秘人是氪金氪上去的,主播手里的名单存在暗箱操作。】
【但是,花火主播想说的是——没什么暗箱操作,因为这份名单就是为他量身定做的!】
【没错,花火直播间开辟了[NO.1预定]服务。】
【你想摆脱吊车尾或者榜上无名的状况吗?你想知道在小灰毛心中哪方面最为特别吗?[NO.1预定]服务,发掘你在小灰毛心中独一无二的地位!】
【对此项服务感兴趣的朋友可以点击预约通道预约,通过筛选的主播会主动联系你的。】
这其中自然就包括穷得只剩下钱的某位公司高管——砂金。
花火看着后台数据,仿佛垂钓者看到自己桶里钓上来的鱼,笑弯了眼睛,脑海中生出许多想法,让她蠢蠢欲动地想要整点儿花活。
当然,大部分看直播的观众并没有使用这个服务的需求,而是单纯地看热闹,所以此刻弹幕中充斥着对于本期节目神秘的金主爸爸的讨论。
1.杨叔:书桌+唯一一本实体书《好朋友?坏朋友!》。
【留言:开拓的旅途充满冒险和机遇,无名客广交好友,所以更需要辨别好人和黄毛,这本入门书籍书你认真看,看完我还有更高阶的推荐。】
你有些疑惑,好人的反义词是黄毛吗?
2.螺丝咕姆:装载了螺丝星操作系统的一体机+智能管家。
【留言:略备薄礼,希望你能喜欢。】
(三月:“这份礼物清单也是这个智能管家整理的,好棒!帕姆听说它还能指挥扫地机器人打扫卫生、家政机器人修剪花草,已经羡慕到哭晕在厕所!”)
(帕姆:“才没有帕!三月七乘客太夸张了帕!”)
...
3.黑塔:模拟宇宙的异地登陆点。
【留言:每天一睁开眼就能开测,开心吗?】
4.希露瓦:签名专辑。
【留言:不知道送什么的时候我就送我喜欢的东西,这套专辑收录了我所有的歌,很有收藏价值哦!我老弟不识货,觉得不太合适,你才不会像他一样,对吧?】
5.知更鸟:亲笔签名的全套专辑+便携音响。
【留言:几次登上列车都听到观景车厢在播放我的歌,问了列车长才知道是你放的,那我就默认你是我的歌迷了。这是我的全套专辑,不腆之仪还望笑纳。
随专辑附赠了我用着音质很不错的便携音响,夜晚播放一点舒缓的音乐有助于入眠。】
6.杰帕德:绿植(养得很好的向阳花)
【智能管家:主人,不用担心植物的生长情况也不必麻烦杰帕德先生,相比起杰帕德先生送来时奄奄一息的模样,如今在我的打理下,它已经枝繁叶茂了。】
(就结果而言,杰帕德和智能管家就养花的话题处成了关系不错的朋友。)
7.黄泉:桃子。
【留言:身边只剩下这个了。】
你:“清单上说的是桃子,为什么我拿到的是一盆土???”
【智能管家:惊喜是很久之前开始筹备的,这颗桃子在房间里待了很久腐烂了,于是我便自作主张找了个盆把桃核种了下去。主人放心,桃核状态很好,预计三年后主人就能收到作为礼物的桃子。】
你:“…呃,也不错,到时候可以叫黄泉来吃。”
8.刃:五彩线手绳(端午节限定)
【留言(银狼代笔):这是端午节的时候做的,你知道的,刃除了去死对什么都不感兴趣,这是我们从他身上薅下来的唯一能当礼物的东西了,还是说你更愿意要绷带?】
(丹恒:“…端午佩戴五彩绳是仙舟的习俗,本以为他的生活只有打打杀杀,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一面,如果景元将军知道的话,想必会松一口气吧。”)
(景元:“…欲买桂花同载酒,终不似,少年游。”)
9.符玄:玉兆。
【留言:挑选玉兆这东西还是得行家来,尤其是本座不光精通玉兆的原理,法眼也能看出价格虚实高低。】
你:“除了有些重,很多高级功能用不上之外,没什么毛病!”
(白露:“呜哇!这玉兆也太重了吧,少用它玩游戏,小心得腱鞘炎!”)
10.灵砂:宁心安神的药草茶。
【留言:妾身本想送些熏香的,但是惭愧得很,妾身如今还是拿不准什么样的香味与你相称,熏香之事待妾身多了解再做决定吧。】
11.银枝:玫瑰花(不知道用什么方式处理过,可长期保存但又如同鲜花鲜艳柔软)
【留言:祝贺挚友乔迁之喜,最近也想邀你上稀世难得号参观。我收养了一只小猫,它会后空翻而且表演欲强烈,我想你可能会感兴趣。】
【智能管家:建议主人阅读瓦尔特·杨先生赠送的书籍《好朋友?坏朋友!》,尤其是第七章:如何辨别黄毛。】
你:“你的意思是…那是只橘猫?”
【智能管家:……】
12.惊梦酒吧全员:酒柜(具有保鲜功能,附赠饮品,)
【舒翁留言:嗨,好久不见了,我们惊梦酒吧最受欢迎的调饮师。给你放了些有趣的饮品,但是没有梦里那么有趣就是了,当然——苏乐达那种无聊的东西不配!有空来玩,大家都挺想你的。】
13.波提欧:精品麦芽果汁。
【留言:嚯!一进门就看到酒柜了,这以后我上车肯定直奔你的房间来了。我手上这批好货留在你酒柜里了,不许浪费!】
【智能管家:未成年人禁止饮酒!】
你:“呃,你要不好好看看?这里没有未成年。”
【智能管家:资料显示,主人出生后不满两年,尽管身体成熟但思想幼稚,饮酒有风险,是禁止事项。】
你:“幼稚?”
【智能管家:更正,单纯。】
【智能管家:另,智能管家已经加强房间防御系统,若有非列车组成员闯入,则会触发警报,守护主人的人身及财产安全。】
你:“…我怎么感觉你不太喜欢波提欧呢?”
【智能管家:你的错觉。】
14.彦卿:一柄宝剑+工造司出品的武器架。
【留言:彦卿知道老师是使用多种武器的人,或许也有用得上剑的一天,就算不用也可以收藏。还有武器架,平时用来放武器和挂衣服都不错。】
15.飞霄:斧头。
【留言:送你一件兵器,据说你也是十八般武艺样样俱全,试试这个!】
(云璃:“你的球棒对这些兵器说:本宫不死,尔等只能为妃!”)
16.云璃:茶荼。
【留言:这柄剑是我在猎剑途中遇到的,它说它向往银河球棒侠已久,所以我就把它带来了。它说知道你有球棒哥哥了,它愿意做小…呃,反正你好好和它相处吧。】
你:“茶茶?”
丹恒:“是茶荼(tú)。”
三月:“有一种剑如其名的感觉。”
17.布洛妮娅/希儿:永冬铭碑模型。
【布洛妮娅留言:不知道该送些什么,什么珍贵之物想必你已经见到过许多,思前想后还是送你这个永冬铭碑模型好了。它是雅利洛-Ⅵ的标志性建筑,很有收藏价值。】
【希儿留言:我很少送礼物,想了好几天越想越烦,想着干脆不送了。
布洛妮娅说不行,最后让我和她一起送一个礼物,说你可以理解…我拗不过她,但这是她送你的礼物,和我没关系。等你下次来贝洛伯格,请你吃大餐当作是庆祝。】
18.藿藿/尾巴:厚厚的一叠符纸。
【藿藿留言:实在不知道送什么好,我也没什么朋友没经验,尾巴说可以送些符纸,驱邪缚魅什么的,应该有用…嗯,有用的吧?】
【尾巴留言:感谢老子吧,否则她就要给你送一大堆会动的纸人了,半夜一睁眼就对着你笑的那种,准把你吓死!别问老子怎么知道的。】
【智能管家:封建迷信不可信!】
19.阿兰/佩佩:可爱小狗毛毡。
【留言:我照着佩佩做的,我觉得挺像的,但是佩佩非常嫌弃。对了,虽然材料是佩佩换下来的毛,但是请放心,我洗过烘干的,很干净也没有异味。】
20.托帕/账账:账账摆件(纯金)
【留言:希望能带来财运。】
21.花火:花火惊喜娃娃(暗藏机关)
【留言:小灰毛,收了这么多礼物,你最喜欢谁送的呢?嘻嘻,等看完所有礼物再回答吧,然后摁下惊喜娃娃手里的按钮,你会收到我精心准备的礼物的~】
你抬手立刻按下,花火惊喜娃娃开口了,很花火地道:“喂,你确定看完其他礼物了吗?你要是按下按钮的话,我就默认你不需要那些还没看过的礼物,把它们都拿走了哦~”
你:“花火?”
花火惊喜娃娃:“……”
【智能管家:主人,刚才是一段录音。】
你犹豫了几下,还是好奇心至上,忍不住再次按下了惊喜娃娃手里的按钮。
“嘭!”
礼炮在你头顶炸开,随之出现在你手里的是一个枫红色有着金鱼花纹的风铃,你猜这应该就是真正的礼物。
但除此之外,是一封邀请函。
【小灰毛,收到这么多精心准备的礼物一定很开心吧,是不是有好~多话想说?来我的直播间做客怎么样?嘻嘻~,记录一下你的心情也给送礼人一些反馈嘛。
不许拒绝哦,直播预告我都打出去了。为了绝对真实的反应台本不能给你看,不过可以透露一个题目:小灰毛,这么多礼物中,你最喜欢的是哪一个?
——花火】
22.???:一根金色羽毛
学生A:听说折纸大学来了位新老师,你听说了吗?
学生B:早就知道了,听说这位教授可是折纸大学重金聘请来的,每月只开两次讲座,但是他的课程特别难抢。
学生A:什么情况?这位老师到底多厉害,让大家一课难求??
学生B: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老师最厉害的不是他讲课多好,而是美貌呀!!!
学生C:同学,细说,多美?
学生B:总之他来到的当天,全校女生为之疯狂,那一天呀,学校的保安全部出动,防止痴迷的女同学们把老师吃了!
同学C:!!震惊,后来呢?还有什么事发生了?听说前几天有同学勇闯新老师宿舍!
同学B:这个嘛~
叮铃铃——叮铃铃———
同学B:来不及了,先去上课,回头细聊!
打招呼=亲吻
拥抱=示爱
01
这是个常识扭曲的世界。
从早起丹恒非比寻常的打招呼方式,你就知道了。
那时候你刚醒,洗漱完也迷迷糊糊的,刚出房门就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
去观赏车厢必须路过丹恒房间。
他几乎与你同时出门。
“早啊,丹恒。”
你懒洋洋地抬起右手,象征的挥了挥。
“早。”他回了一句。
你以为就这么完了,打招呼嘛,流程都是很短的。
接下来发生的事足以让你头脑瞬间清醒。
丹恒单手扣上你的腰,颔首在你的唇部轻轻...
丹恒单手扣上你的腰,颔首在你的唇部轻轻贴了贴。
卧槽!丹恒为什么忽然亲我!告白?恶作剧?不管是什么也没必要这么直接吧?
瞌睡虫赶跑了。
你懵了。
“怎么了?”
丹恒不明所以,他纯粹是你被你过于具有穿透力的眼神盯得全身不舒服。
“干嘛这样盯着我看?”
他的语气听起来还很无辜。
“你为什么亲我啊?”你立即回敬一句。
做错事的人是你吧丹恒!你怎么能大清早的随便亲同事嘴!还摆出一副很无辜的样子出来!
丹恒一脸莫名其妙:“是你先向我打招呼的?”
哈?打招呼是啵同事嘴?如此拙劣的谎言三岁小孩都骗不过吧!
正好这时三月七也懒懒从房间出来了,你必须要给丹恒示范一下为什么才叫正常的打招呼。
“早啊三月七。”
“哈啊——早呀。”她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才对着你打招呼。
就是啊!这样才是打招呼的正确开启方式——
三月七凑上来,在你的右边脸蛋“chu”地亲了一下,接着就像是做了一件根本没记忆点的平常小事那般去往观赏列车。
欸?被、被亲了?
你不可置信地看向丹恒,他却迟疑地撇开目光,过了几秒又不放心地看回来。
“你没事吧?”他关切地问,“是不是最近压力太大了?要去看看医生吗?”
……刚刚迟疑的目光,果然是觉得你疯了吧。
为了验证这是事的真实性,你专门向姬子求证。
姬子没必要骗你。你看着额头上淡淡的口吻印,终于接受了这个荒唐的事实。
世界的社交常识扭曲了。
02
你们目前还停在罗浮外的轨道上,做完列车上的工作,你决定去罗浮的大街上观察一下,宇宙到底变成了什么奇怪样子。
你竭力避免和陌生人有太多联系,
只是部分肢体动作的含义变了。
要是在不明真相的前提下去找景元玩,还有礼貌地对他打招呼,那你就得直面他当着下属面亲你的社死场景。
“要来神策府小坐吗?你看着似乎很疲惫。”
“嗯……”要不要去呢?万一再闹出什么乌龙怎么办?
“今日仙人快乐茶买的多了些,正愁着送人还没人要呢。”
……那就去吧。
03
景元身上可能有什么古老的仙舟魔法,你咬着吸管,呆愣愣的想。
一见了他,和他稍微说上几句话,心里的想法就像自己长了腿似的往外跑。
没一会儿,就全抖擞完了。
“哦……是这样啊,你睡醒发现自己所知的常识和其他人不一样。”景元为你转述做了总结。
景元单手撑着脑袋,见你像受惊的小兔子,紧张兮兮地四下张望,觉得实在可爱,忍不住起了逗你的心思。
景元也学着你,俯身凑到你耳边小声说:“暂时没有……不过像我们这样附耳说话,一般都是情侣间会干的事。”
“啊?”你又傻了。
你痛恨你自己怎么就是不长记性,又忘记今天不能随便做动作。
“那、那怎么办?会不会带给你什么不好的影响啊?我、我我要不先回列车吧?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这个嘛……”他压低音量,“是骗你的,看你紧张的表现实在有趣。”
你:“……我都要吓死了,一点都不有趣好吗?”
“抱歉抱歉,下次绝对不会了。”
他的笑容让他的歉意大打折扣,但这个男人还算说话算话,刚才应该只是逗一下,让你放松心情的吧?他已经道过歉了,接下来应该不会再骗你。
你总对景元有着奇怪的信任。
是骗你的,景元心道,附耳说话一般是新婚夫妇在圆房第二日讲话要只给彼此说的传统。
这里的人全部都是心腹,景元喜欢你这件事也根本算不上排在前头的机密,所以大家行为如常,各干个的,压根没人在意你们“暧昧”的举止。
一个化外民女子在罗浮中枢机关进出自如,这才是能让人惊掉下巴的大事件吧?
为了防止再搞出什么乌龙,你向景元请教了这个世界变换的常识和规则。
打招呼是亲吻,拥抱是示爱,牵手是提出交往,打招呼用的是贴面礼……
你听着听着喝完一杯奶茶,俯身去捡放在地上的塑料包装袋时,你和景元的手触碰了一起。
“像我们现在这样是什么意思?”你好奇问道。
“这个嘛……”景元深深看了你一眼,你感受到了他的欲言又止。
肯定是很难开口的内容吧。
“如果不好说出口就算了,我只用知道是不能轻易对别人做的事就好。”
“也不是大事,这个表达交往的情侣会在做的事……”
情侣?!这可不得了啊!你赶紧不露声色地左右看看发现根本没人在意你们的行为。
他的下属们都没有暗中看到惊天大八卦按捺不住想偷看的样子啊。
不管怎么说,以景元的身份,他有了交往的对象怎么说都是件劲爆的大事吧?
“不对啊景元,如果情侣间会做的事情,以你的身份,你周围的人态度不该这么平静才对。”
“毕竟上司就在这里坐着,他们都比较恪尽职守吧。”
“少来了,这次也是骗局吧?你真是太无聊了景元,同一个招数第二次就不管用了哦。”
“抱歉,抱歉,之后真的不会再有了,但我刚才说得话是真的。”
你眯起眼睛,一副鬼才会信你的神情。
景元弯下腰,捡起袋子。
手指接触确实是情侣间展示亲密会做的事,他这次可没有骗你。
但你不信,他能有什么办法。
04
就这么过了几天,你也逐渐适应了新世界的常识。
虽然无比怀念过去看起来更加合理的社交行为,但已经回不去了,日后还要继续和人交际,改变不了世界就只能改变自己了。
在放平心态打算好好过日子这一天,你遇到了刃。
他看着有些焦躁,怀抱着双臂,即便看到了你,也只是冷冷地扫过一眼。
看都看见了,还是打个招呼吧,不然怪尴尬的。
你主动走上前:“这么巧遇见了,刃。”
这个世界打招呼的方式是贴脸礼。
刃很高,你踮起脚尖都有点够不到,他也没有低下头的意思,反倒撇开头,躲避你的接近。
“做什么?不准亲我。”
刃就差把“任何傻子都不要靠近我”写在脸上了。
“亲?谁要亲你了?我是想给你打招呼好不好……别想太多了。”
什么啊......屁颠屁颠跑过去打招呼,但对方认为自己根本不在打招呼之列吗。
“啊为什么一定要贴面礼啊以前的方式多简单,我为什么要来到这个常识扭曲的世界受尽冷眼……”你转身要走,小声说了一长串碎碎念。
不晓得哪句话对了他胃口,他扯住你的袖子。
你回头,好声没好气道:“干嘛?还不松手?”
刃伸出右手来,递到你面前。
“我印象中打招呼的行为是这个。”
他歪头对你挑衅般的竖起单边眉毛,也像是对同类的一种筛选。
在常识扭曲的世界敢不敢握住他的手?毕竟在其他人眼里这可是提出交往。
对交情很浅的人这样说非常失礼吧?
但如果你也是来自那个世界,你就明白,这只是单纯地表示友好的握手而已。
你几乎是立刻明白过来,刃和你一样是“旧世界”被抛弃的遗民。
你激动地紧紧握住刃的右手,晃了又晃。
“天哪刃!这个世界终于有一个正常人了!你真的不敢想象我这些天是怎么过来的!”
你一个猛扑跳进刃的怀中,大喊着“这个世界终于有能理解我的人,我活得真是好辛苦。”
一向冷面的刃竟然也虚虚搂了你一下,这可不像他的性格能做出来的事,可见他这些天也被害得不轻,他乡遇故知的喜悦冲淡了一切矜持和原则。
卡芙卡和银狼做任务回来看到的,就是你和刃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拥抱着。
她们瞬间花容失色,你俩的行为等于是在大街上公开宣示,你们要合二为一。
彩蛋是卡芙卡和银狼的“审讯”现场以及解释为啥世界扭曲的时候没带上你和刃
可粮票解锁
可能会删掉的脑洞。
01.
星际联邦公布了人口性别比例最新总结:ABO性别比例为3:12:1,男女比例接近2:1。
也就是说女性Omega所占比例不过2%。
「作为最为稀有且受孕率最高的性别,女性Omega,其成年后,Omega潜意识将会选择身边的适配者,当高度适配者相遇时将进入预衍期。」
即通过高热、激素分泌等反应提醒女性Omega已经做好了孕育生命的准备。
「强行占据的预衍期的Omega,会导致对方自行扎结,拒绝生育。这是一种愚蠢的落后...
「强行占据的预衍期的Omega,会导致对方自行扎结,拒绝生育。这是一种愚蠢的落后本能。后而,联邦政府对此进行伟大的攻克,如今科研小组已经取得阶段性成就。」
——《文明与性·序章》。
“哇哦,”
你发出了很配合的语气词,将视线从书上挪开。
你观察面前沙发上面色凝重的男人而仔细想想,很善解人意得用更配合的惊慌语气。
“悲惨得离谱了。”
你将那本《文明与性》合上。
你最初在学院读书时,作为首批入校的试验Omega,在其他学员正式进行军事管理训练时,你们被押在教室里不断得背诵这本书,除此外什么都不允许学,好似通过这种方式就能逼迫你们滚出这个神圣的联邦军校。
你撕烂了五本这种书,但每次撕碎都会有新书送回课桌上。
在同期认命地钻研苦读后你还是不服从管教,管得烦了你就敷衍地翻开这本书,看的永远是序章。就像背诵E国词汇时第一个学到的abandon。你将abandon背得滚瓜烂熟,也永远只停在abandon。
在那个试验班里,直到毕业后,重新回到母校工作,你也是毋庸置疑的「差生」。
“我并没有在强迫你回想起糟糕的过去这本来就是一部烂书,但它同样阐述了一个事实。”
面前稳重的褐发男人推推眼镜框。
“你的情况很棘手。”
姬子坐在你身边,她的手盖在你手背上,但是你却觉得有些凉。
你知道,是自己的身体太热了。
瓦尔特先生的表情不轻松,他开口:
“我已经给你注射的抑制剂。”
“但是,预衍期是无法通过药物完全压制的。就算你并没有信息素,但也存在危险性,如果你暴露了身份,后果不堪设想。”
瓦尔特的目光轻轻略过你的脖颈。
……
某日。
你进入了预衍期。
成年的时候腺体成熟那日没有,来到军校进修时没有,被带到战场上作为武器时也没有。你被削弱了欲望的一切,好似与生俱来,就是无法沾染欲望的白皮书。
你颈后的腺体已经胀痛了好几日。
这一切都让你觉得新奇与危险,你摸了摸颈后,有点奇怪的痒意。你想想课本里描述的刺破标记,知道这世上真的出现了你灵魂的伴侣,心底的感觉很微妙,有点新鲜,也带着一种吸引人的恶心。
预衍期的第七日,你才意识到你这是预衍期。
准确来说,其实是瓦尔特发现的。
他的神情先是空白,随后是罕见的震惊。那标志着Omega的身体已经准备好孕育生命,而这显然让瓦尔特先生收到相当大的冲击,毕竟没人觉得你会有预衍期。
你甚至连发情期都没有。
对于瓦尔特而言,这相当于看着他还没养大的未成年幼童——就算你早就成年了——受孕一样。无法接受,困惑震惊、随后便是被道德感冲击的愠怒。
沟通后,你才知道你已经处于预衍期了。
你的基因、你的内心选择了一个人。
你为了那个人,身体自觉进入了预衍期。
进入预衍期的Omega是极少数的,然而一旦进入,便意味着拥有了他们一生中唯一的伴侣。就算被强行占有,身体也会满怀恨意的将上天赋予的生育能力,彻底地抹除掉。
进入预衍期的Omgea变得勇敢而坚韧,他们长出锐刺,历经千难万险也要爬出囚笼。
人们却觉得那离经叛道,无可救药。
你知道你面临着什么。
更何况,你的立场不允许你拥有预衍期。
姬子与瓦尔特,是你在军校时期唯一愿意教授给你技能与知识的教官。他们看着你长大,在军校学习,看着你成年,上战场,他们也曾经眼睁睁的看到过你是如何被遗弃,是如何……
“是谁?”
话音刚落,瓦尔特意识到自己的语气不太妙。他咳嗽声,靠谱的成年Alpha教官微微低头,用眼镜的反光遮掩Alpha的劣性。
姬子很理解。
虽然无论是你还是瓦尔特,对你完全只抱着类似于养女这种心情,但没办法,他们是Alpha。任何构成挑衅与掠夺的行为,都会激发他们扼杀的本能。
……但他们要耐心。
首先,需要知道是谁让你进入了预衍期。
姬子看了眼瓦尔特,看到对方似乎有些不自在,姬子了然地凑过身,柔声询问:“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们,你究竟喜欢上谁了吗?”
预衍期没有定数,只有在你真正爱上某个人的时候才会进入。
瓦尔特神情严肃无比,他再次推推眼镜。姬子红豆蔻颜色的指甲微微扣着手心,眉眼温柔的女人松松领带,连半丝不悦也没有流露,但瓦尔特知道如果那个人在面前的话,姬子温柔的一拳大概会打断对方的三根肋骨。
“不要紧张,我们只是想处理这件事。”
然而在这种凝重又像家长盘问的微妙气氛下,你抬起头。你牵动了下唇角,试图轻松下气氛,但你失败了。
你知道姬子和瓦尔特是为了你好,你也知道他们值得信赖。但这个问题不是你不想解决,只是问题是……
最终,你面对两位家长教官的注视,干巴巴地,略显尴尬地回答了这个决定你生死的问题。
“我也不知道。”
面对那诡异的沉默,你沉重地咬了咬后槽牙:
“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暗恋哪个孙子。”
*
你曾是联邦荣誉军校的初级部的学员。
联邦荣誉军校有史以来第一次招收Omega性别的学员,你作为残次品,被塞进了学院。
你是被名为「星核猎手」的研究所创造出来的人类,你拥有人类的外貌、基因,原本会在诞生时被送入战场,却因为指标达不到标准,被送到学院人工培养。如果学院没有扩招,你想,你会被放回到培养罐内吗,亦或者被送到焚烧炉里?
你被遗弃了。
遗弃你的人叫卡芙卡,那个最初为「家庭」进行定义的魅力十足的女人。
她可以是你的母亲,如果你愿意。当然,如果你想让阿刃或者银狼当妈妈也不是不可以,随你的喜欢。但无论母亲是谁结果都一样,妈妈抛弃了你。
决定遗弃你的人是卡芙卡,将你送走的是刃和银狼。你第一次喊出刃的名字时,刃停顿了一下。
他垂着红眸,伸出手,将你攥着他衣袖的手慢慢挣下来,从不给你晚安吻的银狼第一次亲亲你的脸颊,她的数据幻影却又逃般避开你的注视。
你没能留得下任何人。
零散的军校学员打量着你,你蜜金色的双眸始终望着刃消失的方向,没什么表情,却好像做错了什么事情,一言不发。
——那是过去的事情了。
在星核猎手的研究所诞生的你,大概是因为是残缺品才被遗弃的。
姬子将你抱在怀里,说并不是这样的,姬子说在你身上,有一些无法告诉你的故事。而你问那是为什么时,姬子什么话都没说出来。
“你不是残次品。”
他们神色复杂道。
那你是什么?
你没有信息素,却在性别判定中被判定为女性Omega;你作为人造武器诞生,却在同期被制造的人造武器战死时,你在学院的天台上躺着,一遍遍地背诵着abandon。
你没有发情期,没有筑巢期,然而这样的你,却对信息素敏感至极,就好像告诉你,你至死都无法逃脱。
在这个世界里,你似乎是个与生俱来的异类。
尚在进修期间,你被强制送到战场。
那些说着要把Alpha踩在脚下的、你的同期们,陆陆续续,战死沙场。最后一次战役中,那么多年来被命令在后方待命的你,在无人区里操控着机甲,直面了神明纳努克。
你救了不少人,但没救的了自己。在无数生灵被毁灭刹那,机甲濒临爆炸,总部发出快跳伞的警告,你却遇到了机械故障,连舱门都无法打开。在嘈杂的声波里,你似乎听到几道熟悉的声音,好像有些烦躁,也可能是恐惧。
你听到什么【容器】,什么【猎手】,【是谁让她】,你听到他们断断续续地说什么【如果她死了、滋滋、咱们全都…】,你听得心烦意乱,关闭了通讯装置,安静等死。
等来的却并非死亡。
醒来时,你重新回到了学院,你看到了姬子的面容。
是瓦尔特在你最后那场战役里,擅自不顾指令,偷偷将残骸里侥幸活下来的你带了回来。学院焕然一新,当年将你押在地上摩擦脸颊的教官早已退役,学院内也再也没有你认识的学员,只剩下姬子与瓦尔特。
战场的辐射让你的头发变成灰白色,你的头发被削了一半,你变得连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唯独那双金灿灿的眼睛还一如往日。姬子小心翼翼地问你要不要重新开始,你觉得她话中有话,但你没有深究。
你不想被人随意遗弃。
你也不想像个物品,被人随意带走使用。
你点点头,你拥有了个新身份。
【女性Alpha·高等部入学新生】
——这是一切的开端,也是灾难的源头。
“咔嚓、咔……”
回想着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过去,你加大了手中的力度。
在骨头轻裂的细微声里,你嗅到了Alpha浓郁到刺鼻的信息素气息,被逼到无处可退的Alpha无意识散发出危险的气味,仿佛野兽般试图驱逐敌人。
你面色不变,加大力度。
“好,回合结束!现在双方各自放手!”
而在放手刹那,你对于对方反手的袭击似乎并不意外,你提起膝盖撞击他的腹部,随后换腿横扫过去,伴随着剧烈的撞击与翻滚,你在黄沙飞扬与哗然声里,对教官颔首示意。
很顺利地,这次的格斗训练课里成绩优秀。
有些女性Alpha用些警戒与慕色的眼神盯着你,你盘着腿席地坐在训练场上,周围的同期三三两两,只有你远离了同期们,身边还有小声给你鼓掌的三月七。
“超帅的!”
她拿起相机,笑眯眯道:“本姑娘给拍下来啦,快说,谢谢三月七!”
三月是你在入学后交到的第一个朋友,第二个朋友叫丹恒,在指挥官系。
其实你们在初等部的时候见过面,甚至你比认识姬子他们更早认识三月,只是现在她和丹恒如今都已经认不出你了。
三月是狙击系的高等部一年级生,虽说是Alpha,却有着Beta那样友善的性格,就连信息素也是清甜的果香,带着一种清列感。
姬子最初便告诫你最好远离你的同期,就算你没有信息素气息也没有发情期,也不能轻易接触Alpha。你好好听话,最后只有情绪稳定的两位朋友,后来这种习惯逐渐演变成旁人对你性格的评价,你对此并不介意,倒觉得清净。
拿到学分,观摩格斗训练到下课。
“要一起吃饭吗?”
三月亲昵地揽住你的腰,嫩粉色的脑袋熟稔地蹭靠着你的脸颊,你面不改色。
“抱歉三月,我要先去瓦尔特老师那里取材料。”
少女啊了声,面露遗憾嘀咕着你最近好忙啊,她摸摸头。
“给丹恒发消息,让他顺道取回来不好吗?”
你有些无奈:“丹恒最后一节课是密闭空间失重训练课。”
三月七立马面露苦色:“哇……那还是让他好好休息,那种课连我们狙击系都受不了,他们指挥系恐怕能吐到晚饭都不想吃吧。那我去餐厅给他带点清淡的东西,回头咱们再探望探望他。”
少女松开你,轻快地跑了几步,回头想到什么,又笑着朝你摆摆手。
“下午再见哦!”
你对三月摆摆手,看着三月朝着餐厅方向涌入人群。你站了会儿,缓了缓,你快步拐过教学楼拐角。
背靠密集丛林,这里人迹罕至。你背靠着水泥墙,环视四周,终于在确认无人时,你终于将手伸向了后颈,狠狠地用指甲挠过后颈微凸起的器官——滚烫的,剧痛无比的,像是有蚂蚁在啃咬的痛痒。
指甲刮过腺体,涌来一阵舒缓,但下一秒是更为剧烈的痛苦。
你死死蹙眉,顺着墙壁往下滑。你努力平复着呼吸,最后闭上眼忍耐。
……该死的,预衍期比你想象的更难熬。
距离被瓦尔特发现你进入了预衍期,已经过去了半个月。
这期间,你借助药剂勉强压制疼痛,但为了避免你产生赖药性,你无法每日都注射药剂,今日是你去瓦尔特那里取抑制剂的日子,你本来以为你能坚持到傍晚,没想到中午就已经差点站不稳了。
Alpha的信息素气息比任何时候都要强烈。
本身你便是对信息素敏感的体质,这种身体状况下更为严重。你至今都没有发情期,所以不会出现当众发情这种恐怖的情况,但不意味着你不会被Alpha的信息素影响。
刚才三月猛地一靠近,你居然想将三月推开。
……会让三月伤心的。
你深吸一口气,压制住自己内心的烦躁。
预衍期前七日你连感觉都没有,但没想到这才半个月,你就已经被影响到这种地步。你现在终于理解,为什么瓦尔特先生说你的情况很棘手了。
等勉强适应了疼痛,你来到了瓦尔特的办公室。见你来了,他点点头。他拉上了窗帘,将房门反锁,打开一盏小灯。
“姬子她外出参加会议了,今天就由我来注射。”
而在你点点头,拨开头发露出脖颈时,你看到瓦尔特的眉头轻轻蹙起。你从反射的镜面里看到颈侧的红痕,有些心虚地低下头。你听到瓦尔特微微叹气的声音,只感觉凝胶质感的东西被他涂抹到了后颈上。
你一愣,连敬称都忘了带:“杨叔?”
“是凝胶态的抑制药物,也有消炎功效,昨天刚研制出来试验完成。”
想到这里,你对你尚已谋面但你不知是谁的暗恋对象更是恨得牙痒。
“……能切除腺体吗。”
“别说傻话了,”瓦尔特无奈,“切除腺体,会让你身体激素水平完全紊乱。就算能切除,联邦法律也不会允许的。好了,准备好,我要开始了。”
塑胶手套的味道不好闻,但瓦尔特的信息素却带着种安神的功效。因此就算现在趴在沙发上,对着Alpha露出后颈腺体,你也没有丝毫不安与窘迫。
注射针扎入皮肉,伴随着液体缓慢推进,你将脸埋在臂弯里,没有发出疼痛的声音。瓦尔特的视线落在你的耳畔上,略微低沉的声音安抚你,“不要紧张,疼的话可以说出来。”
你没说话。
你不知道他是不是还是因为将你当小孩,瓦尔特拔出针,像是给猫顺毛那样,手指谨慎地避开腺体,顺着颈线,将没有均匀的凝胶顺着抓痕涂抹。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欲言又止:
“如果实在难以忍受的话……”
你正忍着药效带来的酸胀,听到瓦尔特的声音后下意识:“什么?”
“……”
成熟稳重的男人剥下塑胶手套,他的制服军装依旧笔挺,连褶皱都看不见。他将大灯按下,并没有回头看你。
他拿起眼镜布擦拭空气,意识到眼镜还在鼻梁上时才一愣,他立刻收起来眼镜布,清清喉咙,时刻沉稳的教官此时意外的看上去有些尴尬。
“算了……还是让姬子教你吧。”
注射结束后,你在瓦尔特那里用了餐,瓦尔特嘱咐了注射后的许多注意事项,并在你的终端内设置了紧急呼叫按钮,一旦你遇到问题将会自动开启定位,并将定位传送姬子和瓦尔特。
药剂里有安眠成分,好在你下午没有课,你能在宿舍里好好休息。
回到宿舍后,你嗅到了熟悉的木檀香。
那是属于丹恒的信息素,极淡,好像与他被褥衣服的味道融为一体。
学院实行双人寝的强制住宿制度,封校管理,非批准不得擅自在外留宿。丹恒是你的宿友,这是姬子特地安排的,不仅是因为丹恒情绪稳定且信息素没有什么攻击性,你会过得舒服些,更因为丹恒是全校唯一特批能留宿智库的学员。
作为指挥系的王牌,他获得了学院的智库权限,同样也负责程序编写与数据整理。
你已经有三个月没见到丹恒回宿舍了,因此在鞋柜里看到他的靴子,略有意外。
宿舍内昏暗,与你相邻的床铺上瘫着被褥,他刚刚可能在休息。浴室传来哗啦的水声,你想起他今天上午最后一节课是什么,了然。
你想把制服换下来,但刚把黑色外套脱下来,莫名其妙地便停了下来。衬衫略硬的后领挡着腺体,上面隐约还残留着热意,细小的针孔在上面根本留不下任何痕迹,你却仿佛能感受到被刺下处的感觉。
你想起瓦尔特的话。
「触觉不会伴随着药剂用量的增大而减少,相反,如果一日你没有找到让人进入预衍期的那个人,那么你面对的将是与日俱增的痛苦。」
你会在这期间,从生理与心理上收到激素的影响,表现具体为嗅觉、触觉,判断反应。
丹恒的信息素头一次这么有存在感。
显然,这并不是丹恒的问题。
你低下头,胳膊肘撑着膝盖,双手捏着头发,觉得自己真不是东西。
姬子很委婉地告诉你,你需要从感情层面,试着找出你选择的那个人。
你要知道你爱上了谁。
你爱谁?这种问题,没有人告诉过你如何判断。你说你爱姬子,你爱瓦尔特,姬子笑着摇摇头说不是这种,是另外一种的、更为自私又释然的爱——那什么是自私的爱?
瓦尔特说,大概是占有。
你没想过占据姬子老师和瓦尔特,没想过让姬子老师和瓦尔特只是你的姬子与杨叔。
姬子摸摸你的头,说,所以,我和瓦尔特并不是你选择的人。
你很烦躁。
你皱眉,在昏暗的宿舍内沉默片刻。你看看床沿,思索这么撞下去能不能昏厥过去。只是想法还没落实,浴室的水声停下来了。
在你微微愣神时,浴室门敞开了。
将制服换下,穿着舒适睡衣的丹恒拿着白毛巾擦着濡湿的黑发,从冒着水汽的浴室里走了出来。你和他一套的沐浴乳的气味顺着水汽浮现出来,但却没能遮掩住那淡雅古典的檀香。
你的脊背奇怪的紧张了。
大概是因为瓦尔特和姬子就算是Alpha,也是你熟悉的Alpha,多年相处下来你也早已有了一定抵抗力。而在和三月待在一起时四周人群密集,你并不会有太大危机感。更何况,三月对谁都很友好,那是你最熟悉的朋友。
但现在不同。
丹恒将沾湿的毛巾耷在脖子上,黑色的睡衣衬衫露出比常人都要白一些的脖颈。
作为宿友,作为朋友,你与丹恒接触的却并不多。你能肯定你是他的朋友,但你不敢肯定,你像了解三月那样了解丹恒。
他听到你开门的声音,对你回来并不意外。他看看你,只是问怎么不换衣服。你看着自己还很正式的制服裤与衬衫,一时之间想不出什么借口。
“……怎么了?”
没得到回应,他侧过头,你勉强扯了个借口,在他继续询问前抢问:“失重课后感觉还好吗。”
他坐在自己床边,细细擦拭发尾。
“不习惯。”
那就是很糟的意思了。
丹恒淡淡:“头还在晕,躺下来感觉更反胃。”
“三月下午有节理论课,她要给你带点粥。还没吃饭吧。”
他勉强点点头,边擦拭头发边与你交谈分散注意力:“看起来,你在全科系的近战格斗课也不太顺利。”
你一愣:“什么?”
“肌肉还是绷紧的状态。”他语气平淡,不然你真的以为他发觉了什么,“如果需要放松的话,我恰好从智库那里拿回来舒缓肌肉疲劳的端口器。”
这么说着,他从抽屉里已经取出舒缓器,站起身往你的方向走了几步。可就是那几步,几乎是潜意识的危机感,触电般顺着脊梁蹿了上来,那瞬间就算再细微的动作,这种防备的动作,在丹恒面前也相当于被放大无数倍。
他突然停住,你也突然沉默了。
四目相对,丹恒那张清冷俊秀的脸上略过些许无措,湿漉漉着刘海、微微掩着单边眼角朱色痕迹,让他那份怔愣更为显眼。
你愧疚地立马道歉。
“抱歉。”
你别过视线,违心地找着借口:“……我还没缓过来。这次格斗课、不怎么不太顺利。”
丹恒沉默了一下,隔着点距离,将东西放在你的床头柜上。
“有受伤吗?”
他离你更远了,他坐在他那边的床角,你的朋友对你的说辞似乎不太信任——毕竟你的格斗课从未有过失误——但他还是很体贴地如你所愿离你远远的。你安抚好你的朋友,对话却变得有些让你不自在,你知道这是你的问题。
你无法否认,并且开始承认一点——
丹恒好香。
三月是那种甜香,姬子和瓦尔特是那种收敛锋芒、清淡的香,丹恒却是另外一种香。于是一个失礼的念头忽然冒出来,你看着藏在昏暗处那个修长的身影,不由得思索,会不会是丹恒?
而就在这个念头冒出来后,你发觉自己依旧要开始行动了。
你从来不是犹豫拖延的类型。
如果决定要做什么,你会立刻去执行。
对于如何确认你选择的人是谁,姬子没有告诉你标准答案。但你不是白痴,你知道读书,也观察过情侣间的种种反应。于是你选择了最直白的方式。
结束宿友间的谈话,丹恒掀起被子坐好,他伸手拿起水杯想压压眩晕感,然而在此时你开口。
“丹恒。”
饮水中的冷面小青龙抬起青色的眼眸。
“我能摸摸你吗?”
“噗……咳、咳咳!”
你立马解释:“以表友善的意思。”
你都不知道自己怎么编瞎话编得如此义正言辞:“避免战后应激,不能对战友产生戒备敌意的意思,如果你介意的话,你也可以摸我。”
很好,更怪了。
丹恒那种表情寡淡的脸上居然短短三秒内浮现出如此多变的情绪,连你都要佩服自己了。不过想想也是,两个(名义上)Alpha互摸怎么看都很奇怪,而就在你思考该怎么更合理措辞时,丹恒开口。
“课上被打到脑袋了吗?”
不愧是他,这张帅脸说出这种话甚至都找不到什么吐槽的意思来。
“我没有。”你让自己显得诚恳些,“所以可以吗?”
丹恒沉默了,头脑风暴后得出结论:“这很奇怪。”
Alpha不需要同性间的亲昵。没有Alpha喜欢对另外一位Alpha肢体接触。三月除外。
他欲言又止、止又欲言,随后,面对那双蜜金色,金灿灿的眼眸,他败下阵来——真诚必杀,你知道对朋友的无理取闹,丹恒老师永远是心软的指挥官。
于是你凑过去。
丹恒老师没反应,你只能蜷曲右腿跪在他床边支撑身体,丹恒这才有些犹豫地、往你的方向靠了靠,而很自然地,他把头凑了过来。可就在他主动把头在你面前低下来时,你却犹豫了。
那是丹恒的头。
那可是指挥系王牌聪明绝顶博学多识冷静尊贵的头。
……糟糕,摸坏了会被系教授追杀到天涯海角吧。
“……你又在想什么奇怪的事情。”
你说你没有。你冷酷下来,表情严肃,做好充分的心里建设,后你将手心靠向他的发顶——意外的柔软,因为刚洗完澡,头发半干燥半湿润,绸缎般的黑发柔顺得不像话。
顺着发丝,摸到鬓角,他好像想往后缩,但最后仍旧信守承诺没有动弹。
“好软。”你说。
“…不需要评价。”
四周昏暗,窗帘缝隙透的光都无比微弱。宿舍内安静,床头的终端发出待机时一闪一闪的荧光。丹恒老师坐姿板正,就算在床上。他的味道非常好闻,就算那是Alpha信息素的气味。
“什么感觉,丹恒?”
“丹恒?”
“丹恒老师?”
他放弃挣扎:“拒绝发表感想。”
“感觉怪吗?”
好吧。
你专注于感受自己的心跳:不是那么快,也没有心悸的感觉,有种柔软的感觉,和描述的窒息感并不搭边,只觉得摸到了总是冷淡的猫,想要得寸进尺,把猫抱起来。
你无法判断这是不是爱。
然而四目相对刹那,敲门声重重响起。
“喂——丹恒,你还好吗,咱给你送温暖来啦!”
下一秒,伴随钥匙插入与开门的声响,三月七兴致勃勃地抱着眩晕抑制剂和满怀的点心跨了进来。
“咱可是给你带了——”
元气满满的少女戛然而止。
三月七狐疑地看看蹦到自己床上躺尸的你、以及单手捂着额头,好像在忍痛不知道在干什么的丹恒,莫名其妙地看着你和丹恒道:
“怎么不拉窗帘,这么黑,你们两个走路磕到对方脑袋了吗?”
三月熟练地脱下军靴关上门,她从玄关处噔噔噔踩着地板,将靠近你床侧那半边窗帘“哗啦”一下拉开,遗憾这说哎呀,天气这么好,怎么浪费太阳呢。
你躺在自己床上,忽然觉得有些疲倦。
三月靠近你,她蹲下身在你床对面眨眨眼看着你,她伸手摸摸你的头。
“累了?要不要吃点什么水果,我带了好多过来。明天还有系系间的拉链训练呢,在那之前,好好享受一下怎么样。”
你爬起来,叹了口气。
“我去洗。”
三月欢呼:“好耶!”
你拎起水果,三月则很体贴地拿来丹恒的水杯倒了温水翻出眩晕抑制剂。小型厨房那边传来流水的哗啦声,你的身影被玻璃门掩地模模糊糊,三月和丹恒都没出声,宿舍内反而显得有些安静了。
三月握着水杯和药剂走到丹恒身边。
丹恒接过,但很意外的,他没有说话。
三月七坐在地毯上,她回过头看看你的背影,再看看面前的丹恒。眸色绚烂的少女慢慢眨眼,她撑着下巴盯着只是握着水杯,没有服用眩晕抑制剂的朋友。
“虽然眩晕的时候,注意力确实容易被分散来着,但你是不是现在也觉得有点奇怪了?”
宿舍被半面阳光照得亮堂许多,但丹恒这边的窗帘仍旧挡得严严实实。于是,这样鲜明的明暗对比下,在你的床上,微微翻飞的细小尘埃在阳光下显得很温和,另外一边便显得模糊不清。
三月的半边身体沐浴在阳光下,另外半边在交界线内。
粉嫩发色的少女挠挠头,低头想了想。
她看着你的床铺。
“之前好像没有,不知道是不是咱的错觉。”
她微微侧过头,摸着翘起的白粉发。被半边昏暗藏住的丹恒微微抬头,青色的眼眸里自从开拓者靠近过来后,被黑发掩饰住的微光。
“……好像有点香啊。”
三月七眨眨眼,看上去有些困惑:
“你说呢,丹恒?”
TBC
**********
总之就是预衍期后种种身体机能开始苏醒。首先迎面向我们走来的是开拓者逐渐苏醒的信息素!(掌声)
首先这是篇无脑爽文,私设居多预衍期就类似于ABO形态的吐花症;其次,这是篇半马甲文,是的又是我的xp,喜欢写一写狗血但刺激的东西,诸君做好心理准备(诚恳);因为是篇简单嫖文,当然当cb向同样欢迎,所以预计把想写的角色写完就完结,不会很长,这次应该很快就能完结。
X:@sw_chestnut
【直到看了2.6版本的剧情后,才明白教授和米沙说的那句话的含金量到底有多高。
折大第一课:可是那些没有天赋的人,他们的人生从一开始就被浪费了吗?
“每次看到你这样的学生,我就觉得心累,没有爬树天赋的孩子,永远摘不到香蕉,何必伤害难为自己了,如果总在追求得不到的东西,不就是在朝着幸福的反方向前进吗?还是认清现实,早点放弃这条路吧!”
答案是:
乱破:“蟒蛇没有脚掌也能疏来忽往,蝠鲼没有翅膀也能腾空飞...
乱破:“蟒蛇没有脚掌也能疏来忽往,蝠鲼没有翅膀也能腾空飞翔,甘饴·忍徒需要的只是一份助力,在下愿担任她的画笔,助她完成修行。”
答案扩展:
米沙:“每个人都会有迷路的时候,犹豫不决,不知道该去往哪个方向,他们需要的只是一道小小的推力,然后就能迈开步伐,走向属于自己的前方!】
“没有天赋的人,也能走出一道属于自己的路!”镜流平静的说,她侧头看了一眼景元,在她看来景元并不适合学武,但他又是最适合担任罗浮的将军!
景元轻笑了一声,他当然知道镜流是在说他,他并不是最适合学武的,但是确实在将军职位上最久的,也需学武只是为了保护罗浮,而将军的位置则是他人生中的另一道路途!
“乱破,没想到你还挺会教育人的。”波提欧笑着说,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但更多的是对乱步的赞赏。
“我就当你是在夸赞我了。”乱破带着一丝调皮的微笑,轻松地接过了对方的话茬。
“只要努力就能得到属于自己的人生。”素裳的语言中满是坚定,她从小就习武,只有云骑军到底适不适合她,她的人生是失败还是成功,只有自己体验过后才知道。
青雀看了一眼符玄笑了笑,天赋吗?天赋的确能成就事业,不过人生的选择还有第二条,她存够钱想要开一家店。
停云靠在驭空的肩膀上,轻笑出声,人生并没有失败和成功,只是坚持和放弃。
世界上那么多人,也不是人人都有天赋,99%的人只是平凡的人,1%的人才是有天赋的人。
【折大第二课:倘若生来平庸人生就注定会失败吗?
“你一个从公司扶持的边星不远万里来这读书的苦学生,想和他们比。”
“我知道自己比不上那些大佬,但我也有自己想做的事啊。”
“是啊,我怎么就忘了焦,你是个无可救药的差生,与其留在浪费教学资源,不如变成财富学院的商品。那么多少还有点【价值】”
拉帝奥:“但失败的人生同样是人生,他们有权品尝至最后,也只有摔倒在地无人扶起的时候,愚者才能领悟如何站起。”】
“平庸的人生吗?”砂金有些好笑的靠在沙发上,手中把玩着筹码,平庸吗?他自认为自己除了幸运之外一无所有,至于平庸的人生到底是不是失败,除了自己之外,谁又能得知呢?
“平庸的人生也是人生,我们最重要的是坚持向前,而不是后退。”托帕有些无奈的说,公司之外的人都说他们石心十人是天才,可是天才是那么容易成就的吗?
那是在无数次学习中积累的,只有在人生的道路中不断的尝试,不断的爬起,才会成为别人眼中的天才!
“平庸的人生也很好了。”三月七活泼的说,只要自己觉得幸福不论是平庸还是天才,都是自己的人生体验,而其他人的话,只不过是嫉妒。
“说起来,最为平庸的人应该是我们吧!”星有些不可置信的说,论计谋她没有,论武力,他们并不是最强的,只能说还不错。
【浙大第三课:【天才?庸人?失败品?】
“博士是天才,他的理想足够崇高也一定会实现。但平庸者只会沉沦于不切实际的幻想,成为文明进化的赘余”
拉帝奥:“智识的命途既无道理也无逻辑,天才们漫步繁星,凡庸却连一处脚印都无法追及,庸人只能学着独立行走,在跌倒爬起中度过碌碌一生”】
“也就他敢那么评价。”螺丝咕姆平淡的说,说起来他也和拉帝奥交流过,严格来说,相处的还蛮舒服的。
“博士天才中的异类。”拉帝奥冷声的说,谁没有听过博士研究的实验,那是压根就没有人性,进化还是退化,人生的前进还是后退,都不应该有其他人而选择,毕竟人生是自己的。
“啧。”黑塔叹口气,真的很不想和博士被其他人提起,那就是一个疯子。
“失败品,如果世界只是游戏的话,那也太有乐子了!”花火不嫌事大的说,毕竟人的价值不能拿成就来说,生活在这个世上,已经是最为幸福的事情了。
“没有人可以把人当初失败品,天才只是百分之一,而我们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平凡的人。”星期日的脸上带着琢磨不透的微笑。
【这道题,名为人生,它没有答案,但是可以引用尾巴大爷的那句话.
尾巴:“擂台上有输赢的标准,但评判这条命(人生)我们自己才最有资格,卢卡,重要的永远是挥下一拳。”
没有人能够评判你的一生,他们拿成绩抨击你,评价你,给你扣下【废物】的帽子,但人生的【道路】从来都不只有一条,终有一天,你也会成为最耀眼的星星,未来不可知,你我皆黑马,就像此处剧情,看似无关的校园主题,句句不提教育,但句句不离教育,在没有好好过剧情前,你又怎么知道它到底好不好呢?】
“人生就是在不断的失败中爬起,在不断的荆棘中前行。”卢卡微笑着,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希儿笑着看了一眼,热血沸腾的卢卡,他说的没错。
雅利洛VI,他们的星球上诞生了很多为了未来而努力的人,没有哪一个可以说是失败者,只有不断的前进,只有不断的努力,只有做了认为是最好的事情,那么人生就是属于自己的。
前提:开拓者=旅行者=玩家(all向)
开拓者回原神世界当旅行者过剧情,崩铁世界意识召集大家靠观影加深联系,好让祂捞(提醒)玩家回来,有关系有池子的都来了。
——正文开始
【事实证明,坎蒂丝处理事务相当成熟,她提出的三万摩拉后面,又加上了多莉强队在阿如村的食宿安全与杂税减免。
多莉心里一合计,发现还真挺不错。
阿如村最近充满商机,她的商队想来少不了去那里,有安全保障的确很不错。
“好吧!桑歌玛哈巴依老爷考虑了一下,这次的生意就不计成本了,三……”
[图片]
多莉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说出那个数字。
“三万就三万!”...
“三万就三万!”
旅行者忍不住在心里感叹。
[不愧是坎蒂丝!这一波双赢!我在列车就不认识其他这么会砍价的人哎!]
“真的吗?不愧是须弥第一的商人,您的眼界和气度非比常人。”
坎蒂丝一句话把多莉夸成翘嘴。
“那…那是当然,谁叫客户是阿如村的守护者嘛,重在结交朋友,还是旅行者带过来的,这买卖就是亏本我也得做!而且嘛……”
多莉的小眼神飘向旅行者,光明正大地暗示。
“我最近可是有很多有意思的好货哦~”
“好货!”
旅行者立刻被吸引,坎蒂丝见状,微笑中带上了一分深意。
“那不如……”
“哎停停停!说好三万的!而且咱们的生意已经定下了。”
哎…到时候随便请那宝石商人吃点五百摩拉的路边摊吧……
多莉叉腰,不想再和坎蒂丝这个奸诈的女人谈生意,她现在只想要旅行者——身上的摩拉!
“现在是我和旅行者的生意,我可是从她上次离开须弥就开始给她囤了!”
“嗯,我知道。”
坎蒂丝声音分外温柔,可进入多莉耳中的时候,却宛若魔鬼低吟。
“所以我也要履行我帮旅行者砍价的承诺,她接下来的消费都将由我与您谈价。”
多莉缓缓打出一个问号,瞪大了眼睛用不敢置信的目光看向旅行者,直看得旅行者眼神游移,轻咳一声后一本正经满脸正直地点头。
“是的,就是这样。”
多莉:??!!
说好的你最爱的是我(的货物)呢?!】
“怎么就没有啦?我就会啊!”
三月七对开拓者到底心声分外不服,作为超级美少女,勤俭持家她也超会的好吗!
“三月,你的确没有过。”
丹恒说了句大实话。
“至少在开拓者面前没有。”
别说是三月七,他也没有,买东西一直都是很正常的买了,站在开拓者到底角度,她这句话其实还真没什么不对的。
“没有吗?”
三月七一愣,仔细回想,震惊发现好像也许大概应该……还真没有!
“以前那是没有发挥的空间嘛……我、我那是把全部的心力都用在防止她被拐上了!而且咱们也没碰上什么黑心商店阴险奸商啊!”
她气短反驳,可越说,越理直气壮。
“就是最油腔滑调的桑博,最后还不都是他掏钱给开拓者?所以她不知道也是正常,等她回来了,我非得给她好好露一手,让她知道我三月七的厉害!”
“砍价?”
相较于三月七,砂金直接坐直,整理衣装,最后抬头挺胸,掷地有声发出了宛若不知人间疾苦的富哥声音。
“不如随便花。”
拉帝奥:“……”
拉帝奥想戴头罩……
不是说砂金不会砍价,事实上以他的经历来算,真要让他做这个他也绝对能做到甚至更好。
但是——给开拓者到底东西他还砍价,显示不出他心意啊!
肯定是我全都送了!要多少买多少!
就是因为知道这个,拉帝奥才更想要头罩,他实在不想看孔雀开屏,还是在自己身旁对自己学生。
实在辣眼睛。
正主都不在,他开的那是屏吗?可惜——呵。
拉帝奥冷笑,并决定无视砂金。
据宝石商人说,坎蒂丝的宝石出自一处沙漠的无名遗迹,被发现的时候已经从中间裂开,商人干脆就把它切成了两份。
派蒙摊手:“那另一块宝石现在在哪呢?”
“这也是我所关心的问题,若宝石真有预示未来的能力,万一落入不法之徒手中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的确很危险。”
旅行者点头,却没那么悲观。
“也不一定会落到坏人手里,如果另一块也被像是坎蒂丝这样的人买下,发挥出的就是正面作用啦!”
[虽然但是,如果真是预知,我的评价是不如艾利欧!]
听旅行者这么说,坎蒂丝眉头微松,露出一丝笑意。
“是的,这也是一种可能。不过现在我这里有一份可能的线索。”
她说出一条消息。
“恰好,我听闻今早沙漠里有商队被劫,事情发生在一处偏僻的小道上。”】
“她对艾利欧很了解嘛,还是道听途说的?”
银狼随口吐槽,看卡芙卡的目光转向自己,赶紧解释。
“别看我,我现在都不知道她的记忆里到底有什么了。”
这种世界意识都跑出来和另一个世界抢主角的离谱事都出来了,再发生什么银狼都不觉得意外。
“不如去问艾利欧。”
众目睽睽之下,银狼也没有暴露艾利欧身份的意思,但嘴上还是选择把问题全都推给对方。
预知嘛,艾利欧你不知道答案谁知道答案?所以就看你了!
艾利欧:“……”
艾利欧啪嗒啪嗒地甩了两下尾巴,猫瞳幽幽折射屏幕上的光,扭头不看银狼,仿若是一只什么都不懂的真猫。
艾利欧?不知道啊?和我一只无辜的小猫咪有什么关系?
“所以沙漠商队被劫和那个可以预知未来的宝石有什么关系?”
三月七忍不住疑惑。
“总不能真像是坎蒂丝小姐说的,有不法之徒得到了宝石然后再实施抢劫吧?”
不是,都能预知未来了,有点出息啊!做什么不好你做抢劫的事?
“这他宝贝的很明显啊。”
[在呤完一句诗后,飞霄抗不住酒醉直直倒下了,旁边的景元在看到飞霄耍酒疯后,忍不住的直叹气,刚想伸手去拿在飞霄身旁的那坛酒,却见飞霄猛然的睁开了眼,一个转身与景元拉开了距离。
画面模糊不清,已完全沉醉在酒中的飞霄早已分不前面的景元,对于陌生人问道:“你…你是哪个?”
却在下一秒将景元幻想成了药王秘传,飞霄还没有意识到前面的是药王秘传(景元),看到药王秘传(景元)直奔她来,瞬间清醒了,倒不如说是沉迷在自己的幻想。
飞霄一把抓住了,正想抢她酒的药王秘传(景元)伸腿将药王秘传(景元)绊倒。再一次给自己灌了一口酒。]
“完了…”椒丘在看到自家将军将景元将军幻想成药王秘传的那一...
“完了…”椒丘在看到自家将军将景元将军幻想成药王秘传的那一刻起想死心都有了。
“所以说是飞霄将军喝醉了酒,将景元将军幻视成了药王秘传,飞霄将军打的那只药王秘传,其实是我们家将军?!”一位罗浮人不确定的说着。
“她凭什么将我们家将军给幻视成那药王秘传恶心的东西,她凭什么打我们家将军?”一位罗浮人在质问他旁边的曜青好友。
“等…等等,别摇了,别摇了。我认为肯定是因为我们将军对药王秘传的憎恶,所以才在喝醉酒之后,将你们家将军幻想为药王秘传,一定是这样的!”他的曜青好友正在想办法平息罗浮人的怒火。
“飞霄将军打不过…但药王秘传我可以打,我要去参军!”罗浮人正想冲出去,却被他的好友曜青人抱住了腰,死命的往门里拽。
“别去了。你是个文官,是个文职,你让我。”
“飞霄…可真的是对药王秘传憎恨至极啊。”景元看着药王秘传(景元)被打的那一幕说。
“不愧是年轻人呀,真有活力。”怀炎回忆着之前年轻的日子。
[又有一柄大刀袭来,飞霄却一个转身轻松搞定。
“诗酒只图…今日乐!”
在喝完一口酒之后,有拔出刚刚的那柄大刀,将大刀挥了出去,正中林子间的一位药王秘传。
“功名休问”
飞霄将酒直直的扔了下去,拔出了自己的双刀,顺势开了秘技,朝前方的几十只药王秘传奔了过去。
每有一直药王秘传死亡,就有一股血雾喷涌而出。
“几时成!”
在杀完了一波怪之后,飞霄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虽然削的怪的名字叫做竹林。]
“飞霄的身手很不错,只是我的竹林还没有到修剪的日子。”景元看着飞霄在屏幕里大肆拆林的样子,只得连连叹息。
“飞霄将军的身手好厉害呀!”三月七崇拜的看着。
“等到咱们的三月什么时候解锁双剑形态也能做到和飞霄将军那么帅!”星&穹夸夸团上线了。
“嗯,别太硬捧我,像飞霄将军那么厉害,我估计练很久都赶不上。”三月七连忙否认。
“将军…应该没事吧。”在看到景元将军被飞霄将军开揍的那一刻,彦卿心里都是满满的担忧,论两个将军突然打架该怎么劝?我果然还是学习的不够多。
[可画面在随着飞霄杀完一波怪之后,转到了另外一幅场景,刀剑军旗散落在地面,明月(?)挂在了上头,照出了一片凄惨的画面。
飞霄落在了刀剑之间,在抬头的一瞬间,无数战场的记忆涌入了心头。
在那一刻一双血眼正盯着刀剑中的飞霄,飞霄背后的印纹亮起,身上的衣服爆裂,如同受到巨力一般的水一样四散。
黑色的银幕突然分开了一条缝,露出了里头白色的瞳孔,疯狂的笑声在周围不断的发出,争取让人分不清是谁在狂笑。]
“啊,还没完还有!”三月七看到又进入了不同的画面不明白的说着。
“这是什么东西?将军快躲开!”
对于一些没有见过庞然巨兽的曜青人民十分的恐慌,虽然自家将军被誉为无敌将军,但这个家伙上冒着浓浓的压迫感,人民只能祈祷,将军应该能打过它。
“飞霄将军背后的印记是什么?”彦卿看着在飞霄背上发出耀眼的光的印记十分不解。
“嘶…屏幕咱老老实实播一个醉酒不好吗?为什么还要再加上这玩意儿啊?”飞霄对于她最深处的秘密泄露感到不悦,可又感到无可奈何,只能祈求不要爆出什么太大的料。
[锁链的尽头绑着一个似狐似步离人的生物,身形庞大声音沙哑。
“凭君莫话封侯事,一将功成万骨枯!”
下一刻巨兽挣脱开了锁链,伴随着一股龙卷和雷暴,出现在飞霄的前面。
“你露出破绽之时…”
原本月亮的位置被瞳孔所占据,平平添了一丝诡异。
飞霄拿着手中的红条子,看着巨兽向她袭来。
“就是为我饵食之日!”]
“它是将飞霄将军当作猎物了?”彦卿看着屏幕中巨兽狂妄的将自己处于掠食者的位置。
“我们将军可不是一个牺牲士兵而换取的自己的地位的狐。”椒丘对巨兽所说的话感到不满。
“强度稳了!斜眼看人,版本滴神!”星在看到飞霄斜眼看向那头巨兽时高声直呼稳了。
“它可真的,又忘了自己的主子是谁了。”飞霄平静着看着这一切。
幸好没有过于深挖。
[飞霄侧头躲过巨兽的功击,对于巨兽狂妄的话不屑一顾的说道
“我也说过,藏头露尾的东西…”
走到了故事的起源那坛酒前,拿起了那坛酒,再给自己狠狠的灌了一口,酒水四洒开来。
“还装什么捕食者。”
飞霄狂妄的话,立刻引起了巨兽的不满,张开血盆大嘴,愤怒的向飞霄咬去。
“竖子!”
“狂妄!”
飞霄直接抓住了它的獠牙,另一只手握着酒坛霸气的说道
“不狂!”
“如何做得了将军?”
屏幕上逐渐闪过,飞霄,天击将军几个字眼。飞霄将那坛酒一甩,直接一个用力将巨兽砸了下去,力气之大引的巨兽无可奈何,只能任由飞霄将自己甩来甩去,被迫承受着飞霄的攻击。
“记住自己的主子是谁!”
“仙舟曜青”
“天击将军!”
飞霄拿着自己的专武,不断地向巨兽发起攻击,巨兽完全招架不住,只能被迫承受,完全没有刚开始时的狂傲
“无虑!”
“无悔!”
“所以…”
“无敌!”]
在看到巨兽消散之后众人发出了欢呼声。
“天击将军!天击将军!”
“太无敌了!”
“无虑!无悔!无敌!”
“唢呐一响,谁与争锋!”
“哦,幸好是个好结局。”椒丘坐在星槎里,看着底下人民为飞霄将军的呐喊助威,终于松下了一口气。
“那可不,我可是天击将军!”飞霄自信的说着。
“那无敌的天击将军此次前往罗浮能不再喝酒了吗?”
“咳…此次出勤的钱还得不够。”飞霄正在查询自己的钱包还剩多少钱。
“不是吧,将军你还真的打算去拆一次呀?”椒丘无语的说。
“唉嘿!”
[随着巨兽的倒下,迷雾逐渐散去。刚刚打了一架的人,正站在破败亭子的中央。
酒坛从旁边落下,摔碎在地面,在口中喃喃着无敌之后,再也支撑不住倒了下去。
亭子的主人正站在旁边看着飞霄所作所为心累的看着这一幕。
视野逐渐拉远露出了原本长得茂盛的竹林,现在被削成了什么样子。
“量小瘾大,拆完就倒下,下次别来了啊!”
——至此影片完。]
我的竹林…我的亭子…经费呀,全都是经费呀!
景元表面上虽表示无大碍,但他的心此时正在疯狂的滴血。
“我宣布,景元终于站起来了,物理意义上的站。”星打趣着说着。
“毕竟椅子被飞霄将军砍了。”穹疯狂的大笑着。
——————
重新又写了一遍
彩蛋是众人观影景元视角的飞霄拆家,属于原创剧情,逻辑可能有点问题,不想再改了,写太久了。
求求多给多点个赞吧,写了一天多。
「晨起,将军们抓住转瞬将逝的清闲光阴,开始了各自的一日之计。这一刻他们与罗浮上的芸芸众生并无不同。」
「关闭闹钟后,无论是景元将军还是飞霄将军,脸上都带着刚刚睡醒的迷蒙。」
「不过相比起一边打哈欠一边继续赖床的景元将军,飞霄将军就像是装了弹簧一样,弹射起床,率先迎接工作日的清晨。」
开拓者:“我发现一个秘密——仙舟联盟可能是一个巨大的白毛控,飞霄和景元都是白毛,怀炎老将军也是一头白发。”
云璃:“……呃,有没有一种可能,爷爷他只是年纪大了头发才变白的。”
三月七:“白头发都是巧合了,不过,原来仙舟将军也是要睡觉的吗?”
丹恒:“我认识的人中,不需要睡觉的只有她一个……将军也是人,也需要休养生息。”
开拓者:“谢谢赞美,我会继续保持的!”
丹恒:“……没有在夸你。”
开拓者:“别不好意思嘛。不过,原来仙舟人也是需要休息的啊,可是我怎么觉得好像就没有见过寒鸦和藿藿呢?”
藿藿带着大大的黑眼圈幽幽地道:“……因为十王司的工作实在是太多了,而我又很弱,就是因为这样才不得不没日没夜加班,我都快受不了了,呜呜。”
尾巴烦躁:“哭哭唧唧的,让你辞职又不敢,不许哭了!”
藿藿:“呜呜,尾巴又凶我……”
桂乃芬:“哎呀哎呀,尾巴和藿藿的关系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呢。不过,没想到就连景元将军这样的大人物都有赖床的时候,嘿嘿,早晨赖床不想起时原谅自己的理由又增加了。”
符玄:“所以说,景元每天早上的起床闹钟定的是七点的,他甚至还要赖一会儿床才起来?身为将军,这简直是……哼!带坏了仙舟风气!”
青雀打着哈欠,道:“太卜大人,像您这样不到五点就起床勤勉工作的人是凤毛麟角,大部分人不睡到上班前十分钟是不愿意离开被窝的。”
符玄:“本座知晓,也无意要求他人与本作看齐。怎么?你这么说是以为本座每天早期心理不平衡吗?”
青雀:“哪儿能啊,太卜大人心胸宽广,必定是不会这么想滴。”
符玄:“本座自然不是那般狭隘的人,本座只是觉得本座比景元更加适合……咳咳。”
符玄止住话头,但是默默决定下次劝说景元退位的时候多多提醒他退休后可以睡觉睡到自然醒。
一旁的白露则是打量着符玄的身高,决定研究一下早起和身高之间的关系。
「景元将军穿着仙舟上了年纪的人喜欢的服饰,打着哈欠在花园里给花花草草浇水、逗弄自己养的团雀;飞霄将军则是活力满满地在跑步机上挥汗如雨的晨练。」
符玄叹息:“看看别人家的将军,再看看自己家的将军,本座莫名有些理解了那些望子成龙的父母在看到孩子不成器时的那种恨铁不成钢了。”
素裳:“是啊,一日之计在于晨,景元将军早晨都不晨练的吗?就算是长于计策,但如此懈怠……”
镜流听到彦卿所说,淡淡评价:“确实是太不像话了,如今只是区区幻胧就能将他重伤,可见其懈怠。”
彦卿:“你——!你怎么出来了?!”
镜流:“小弟弟,别紧张,我想做什么你紧张也没用,继续看吧。”
过了一会儿见彦卿依旧心不在焉,镜流勉强解释了一句:“听说呼雷越狱了,回来把这条狗抓回去。”
「在各自享用了一顿丰富的早餐之后,景元提着装着仙舟特色小吃的食盒出门了,坐着星槎前往会谈的路上,他打着瞌睡,无愧于闭目将军的名号。」
「飞霄将军虽然比景元更快的吃完了早餐,但是运动过后,她先去洗了个澡。在景元将军已经坐上星槎时,正在吹毛的她收到了策士的二次提醒:十点,别忘了。」
「“没事,来得及。”说着,飞霄将军展示了一下何为一键换装。」
三月七:“将军也要在码头坐星槎吗?”
【春节pa】春风起,故人归
小年夜也是过年,所以提前发了嘿嘿~小年快乐;
我超喜欢仙舟,开开心心过年,快快乐乐搞事!我们仙舟超勇的——
开拓者星和穹都有
徊缘是三次元的人
观影注意谢谢。
前面都是一样的就不说了
“那么,各位请坐好,观影这就开始。”017摆摆手,前方的大屏幕一闪一闪,随后亮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一声刺耳的尖叫穿遍了观影厅。
“诶呦!”三月七立刻捂住耳朵“这叫的…”
【“叫啥啊,耳朵都要被你叫没”隔壁上铺探出一个人头。
“啊啊啊啊啊啊啊!藿藿!藿藿!我小保底没歪!啊啊啊啊啊啊!”】
“诶?”藿藿愣了一下,尾巴在一旁打趣。
“小保底都不歪?”银狼嚼着口香糖,手上是游戏机。“运气...
“小保底都不歪?”银狼嚼着口香糖,手上是游戏机。“运气怎么好?”一旁是卡芙卡和刃。
【“6,我看你也是风韵留存。”上铺女孩刚准备钻回去却被下铺的女孩拉住手。
“诶诶诶,别呀,你看,这藿藿小姐多好看,你要不下一个?”安利,非常实在的安利。
“我?算了算了,咱深渊还没打呢。”徊摆摆手,顺便从床边拿了水(注意!上铺有一个小台子,水杯放在那)
“别呀别呀,你看这个!”归拉住徊的手,手机上的人不知何时从藿藿变成了希儿。】
“是希儿啊。”娜塔莎看向希儿。
“哈?为什么拿我来?”希儿挑挑眉,布洛妮娅在一旁盯着屏幕。
【“噗!”徊看到希儿,刚喝的水差点就喷出来了。
“诶!怎么了怎么了!”归吓了一跳,赶紧拿起纸巾。】
不止是归,崩铁的大家也被吓了一跳。
“喂?!”希儿刚想说什么,却被布洛妮娅拦住了。
“希儿。”
“切。”
但震惊的,其实另有其人。
瓦尔特:起懵了,看见布洛妮娅和希儿了!!!
“诶?杨叔你怎么了?”三月疑惑(上)
“?”丹恒转头(中)
“啊?”星、穹懵逼(下)
一套完整的圣痕!
“没怎么,继续看吧。”瓦尔特揉了揉太阳穴。目光重新转向屏幕。
【“你你你…这人叫啥?”徊连话都要说不出来了。
“她叫希儿。”
“你说(shuò)啥(shà)?!!!”
“希…希儿·没有姓啊…”归头一次庆幸自己记住了她的全名。
“哦…没事了。”徊好似终于喘过来气“这老米啊,建模都懒得想(?_?)”
“咋了?”
“没啥,崩坏三,认识吧。”
“认识,咋了?”
“有个叫希儿·芙乐艾的。”
“啊?”】
“啊?”与归同款表情的希儿,和一旁懵逼的布洛妮娅。
【“来,让我康康你们有什么角色,老米也真……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徊像是被吓到了一样,差点跳了起来。
“咋了?”归向手机屏幕看去。
“罗刹啊,咋了…?诶诶诶!”归一抬头,徊正紧紧的盯着她。
“你说他叫什么?”
“罗刹啊…”
“嗯,好了我宣布你这游戏没了。”
现在可不止希儿和布洛妮娅懵了,几乎所有人都愣住了,当然,除了瓦尔特·杨。
“咦?为什么啊?罗刹你怎么了?”素裳看向罗刹。
“抱歉素裳姑娘,连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呃…好吧。”
未完…
这一日,一件轰动整个寰宇宇宙的奇异事件爆发了。
一道绚丽的光幕,在各方星系、文明和势力中悄然凝聚而出。
星穹列车,观景车厢内。
列车组众人正品尝着下午茶,悠闲地闲聊着,直至那道光幕在众人眼前显露。
【“我也没想到会这么突然。”
“但瓦尔特,我们找到了地球,你可以回家了!”
光幕中所显露的画面,是瓦尔特双手交叉,一言不发地坐在沙发上。】
奇特的一幕,惊动了星穹列车组所有人。
三月七眨了眨眼睛,疑惑询问:
“咦?那不是杨叔么?”
......
“而且说话的人,似乎是姬子姐哎!”
“不过这块奇特的荧幕是怎么回事?”
瓦尔特抬眸望去,只见得荧幕顶端显露着一行文字:
《崩坏3》X《崩坏:星穹铁道》联动幕后揭晓!
瞧见崩坏一词,瓦尔特眉头微微一挑。
这个名词,他已经许久未曾接触过了。
但最关键的是...
崩坏特么还在在追我!?
画面逐渐产生变化,第一个主题,是名为:《回家》
【旅途总会有终点。
风雪呼啸,在一处陡峭的雪原上,瓦尔特顶着寒风艰难前行,手里拖着一具金发男子的尸体。
“瓦尔特,丹恒找到了与你一同登上列车的人。”
“但是,他已经死了!”】
“噗!”
瓦尔特捂着嘴巴,挡住弯起的嘴角,肩膀一阵抖动。
这股莫名其妙的开心感是怎么回事?
星妹原本以为瓦尔特先生是在感到伤心,于是拍了拍他的肩膀:
“杨叔,人死不能复生,请您节哀。”
瓦尔特捂着嘴巴,肩膀一阵抖动,轻轻摇头:
“我没有感到伤心,嘶,呵呵呵,死掉的奥托才是好奥托啊!”
“我这是感到开心啊!”
星妹看着杨叔那比香蕉还要弯的嘴角,简直堪比化身歪嘴战神了,于是小声询问:
“那...咱们啥时候吃席?”
虚陵仙舟
罗刹看着面前的荧幕,脸色颇为复杂,揉着眉心:
“原来我已经死了么?”
“那站在这里的我,又是谁?”
一旁,镜流抱着冰剑,一言不发。
她无法随意摘下遮蔽双眼的黑布,但仍然可以听见声音。
画面中,荧幕仍在播放着。
【瓦尔特腰马合一,握着金发男子挺拔的尸体,狠狠地劈砍向一旁的树木!
崩!
树木应声断裂,切口平滑如一。
“老伙计,要不是你这魂钢身体还有用,我真想把你丢到太空里。”
打猎途中,瓦尔特直接将虚空万藏的尸体投掷出去。
“上吧,虚空万藏!”
嗖!
音爆声响间,虚空万藏当即飞冲而出,撕裂空气,狠狠地撞在了一头野猪身上!
夜晚时分,篝火旁。
虚空万藏五指皆串着烤肉和蔬菜,在篝火上默默灼烤着。
瓦尔特端着虚空万藏的手腕,仔细地撒上佐料,内心畅快无比。】
随奥托一起消散吧,晚餐!
星穹列车内
瓦尔特的嘴角怎么都弯不下去。
他可是经受过专业训练的,绝对不会随意笑出来。
除非真的忍不住!
“这视频瞧起来可真是生草啊!”
三月七发自内心地感慨。
“神金,害得我笑了一下。”
星妹噗得一声笑出声来。
地球,天命总部
天命会议厅内,一场会议正在展开。
特斯拉博士看着荧幕中的瓦尔特和虚空万藏,嘴角一阵扯动:
“瓦尔特那个家伙,到底在搞什么啊?”
“那是虚空万藏么?瓦尔特找到虚空万藏了?”
一旁的爱因斯坦博士,正在试图反向入侵荧幕的数据,锁定瓦尔特的位置。
然而无论她如何努力,都无法在那道荧幕上获取丝毫讯息。
【陡峭的雪坡,瓦尔特踩在虚空万藏的身躯之上,宛若踩着滑雪板一般,飞速滑行之下。
这种新颖的滑雪方式,采用虚空万藏的前列腺来进行刹车,颇有几分摩根时代的味道。
“我要回家!”
瓦尔特的声响,回荡而起。
镜头给到了瓦尔特先生,后者推了推眼镜,面色如常。
紧接着,便是虚空万藏的表情,毫无变化,说明它肯定毫无怨言。】
最后,荧幕归于暗淡,霜雪般的字体显露而出:
《回家的路》
“阿哈...哈哈哈!”
欢愉星神阿哈凝视着眼前的荧幕,哈哈哈地笑个不停,这实在是太有乐子了!
那位名为瓦尔特的男人,真是令人感到欢愉啊!
阿哈决定了,待这趟荧幕视频过后,它必须要瞥视一下那位名为瓦尔特的男子。
务必要让瓦尔特踏上欢愉命途!
后续阿哈还会实时追踪,若是满意的话,高低得封个欢愉令使!
除了欢愉星神阿哈之外,寰宇宇宙各处,众星神皆是瞧见了荧幕的视频。
巡猎星神一言不发,反手一道光矢当即朝着荧幕射去,然而一切都没有发生。
这一道光矢,反倒被仙舟联盟各座仙舟所捕捉到信号,紧急朝着光矢所在的位置赶去。
巡猎星神反应过来之时,一切都来不及撤回了。
但依照巡猎星神的性子,他不会发出任何言论,只会以光矢为指引。
丰饶星神凝视着眼前的荧幕,内心祝愿瓦尔特能如愿归家。
无论是来自何方的祈求,祂都会作出回应。
善恶皆可!
毁灭星神双手互抱,漠然地凝视着荧幕。
家乡?如若让祂锁定了瓦尔特的家乡,祂会毫不犹豫地将其毁灭。
毁灭是无从逃避的结果,祂只是想要加速这个进程。
星穹列车
“所以,我真的可以回家了么?”
瓦尔特呢喃嘀咕,内心既有即将归家的兴奋,但更多的是浓浓的担忧感。
毕竟瓦尔特先生离开地球多年,如若让自己的妻子特斯拉博士知晓...
他在这边过得意外还不错的话,那肯定百分百被家暴的好吧!
估计远在地球的特斯拉博士一众,仍在为寻找自己的踪迹而努力着。
而他在星穹宇宙这边...意外过得还算不错!
荧幕仍在继续,光影凝聚间,一行文字缓缓显露:
《星穹列车vs圣芙蕾雅》
噗!
瓦尔特先生瞧见荧幕中的标题,脸色复杂。
星穹列车,所指的自然是瓦尔特目前所搭乘的开拓之车。
而圣芙蕾雅,瓦尔特对这个名字自然也不陌生。
“咦?咱们星穹列车这是要跟那个圣芙蕾雅PK么?”
三月七抬眸看着荧幕,手掌摸索着下巴:
“唔,圣芙蕾雅么?感觉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啊。”
“蘸豆?”
星妹双眼顿时泛光,抬手间棒球棍便是落入手中,泛起细微的雷光:
“打谁?什么时候?去哪打?”
星妹已经跃跃欲试了,要论打架,她可是一点也不怂。
“别冲动,情况尚未明了。”
丹恒语气平淡:“荧幕尚未结束,咱们暂且还是先看完再讨论吧。”
“emmmm...好奇怪的东西帕。”
列车长帕姆脑袋上浮现着一个个气泡漆黑问号:
“星穹列车对战圣芙蕾雅?到底是谁在擅自决定啊帕?”
“它可从来没有问过我这位列车长啊帕!”
“咦?姬子乘客,你怎么了?”
星穹列车组众人的目光皆是落在了引航员姬子身上。
“圣芙蕾雅...”
姬子凝视着这个名字,眉头微微皱起,呢喃嘀咕:
“总感觉...有种莫名的熟悉感,但是怎么都想不起来了。”
【“1vs1battle殊死搏斗!”
“究竟谁能站在崩坏之颠?”
“下面有请选手依次入场!”
“全垒打,太弱了!”
“不拼上性命怎么叫做棒球?”】
全垒打一词提出后,星穹列车内的星妹眉头顿时微微一挑。
既然提到了全垒打,那么必然是涉及到了棒球棍。
既然提到了棒球棍,那肯定绕不开星妹这位银河球棒侠了!
【“握紧手中的球棒。”
“琪亚娜对战开拓者!”
荧幕中,两道身影各自手持着一根棒球棍,挥砸碰撞在了一起,溅起一阵激烈的火光。
白色双马尾,蔚蓝的双眸内蕴含着倔强的光芒,姣好的脸庞上显露着一丝自信的笑容。
游侠外套,白练女武神装甲,这正是地球之神,琪天大圣琪亚娜!
而另一边,灰毛金眸,时常露出屑笑,正是开拓者星妹。】
太阳系
月球基地
琪亚娜捧着一碗泡面,满脸懵逼地看着眼前的荧幕。
“啊?我跟那个开拓者打?”
琪亚娜揉了揉眉心,依照自己现如今的实力,一棍子下去,全力之下半颗星球都得爆炸。
“那位叫做开拓者的女孩,真的能够撑得住我这一棍么?”
“哈!琪亚娜是吧?”
星妹手里握着棒球棍,敲打着自己的手掌,露出屑笑:
“都是玩棒球棍的,我倒是挺想领教她的本事呢!”
瓦尔特坐在沙发上,双手交叠托着下巴,陷入沉默。
星,你跟琪亚娜打?
恐怕撑不过一分钟吧...
不对,一分钟已经够长的了。
“杨叔,为什么你的表情瞧起来有些凝重?”
三月七察觉到了瓦尔特先生的异状,疑惑地皱起了眉头:
“阿星实力也不算弱,应该不会输给那位琪亚娜吧?”
瓦尔特只是呵呵笑了笑,并没有作出解释。
三月七啊,等她们真正打起来后,你就会明白这个想法有多么天真了。
【“以世界之名,什么?你也以世界之名?”
“两代理之律者对决,布洛妮娅对阵瓦尔特!”】
“杨叔,又是你唉!”
三月七抬手指着荧幕中的身影,疑惑询问:
“咦?布洛妮娅?她不是在雅利洛星球上当守护者么?”
“理之律者...又是啥?”
无论是布洛妮娅还是瓦尔特先生,三月七都自认为是自己所认识的熟人。
只是那个布洛妮娅瞧起来稍微有些特殊...
蔚蓝的女武神装甲,头发也完全不一样了,是呈现双涡轮增压之态。
至于那表情嘛,还是一如既往:
布洛妮娅:()
“两代理之律者的对决么?”
丹恒捕捉到了最关键的文字信息,随即瞥了一眼瓦尔特先生。
这句话所蕴含的信息量,可是相当不少啊。
曾经的瓦尔特先生,也曾是一位理之律者,而荧幕中那位年轻的布洛妮娅,应当是现任理之律者。
布洛妮娅手里端着咖啡,()地看着眼前的屏幕:
“瓦尔特先生?”
“星穹列车?”
相比于自己和瓦尔特先生的对决,她更关心瓦尔特先生目前的情况。
与此同时,在天命总部的科研室内。
“瓦尔特!?”
特斯拉博士诧异地望着荧幕中瓦尔特的身影,呢喃自语:
“总算是找到你了啊。”
自圣方丹事件之后,瓦尔特便和虚空万藏失踪在了茫茫星海当中。
这些年来,天命总部的大家一直在搜寻瓦尔特先生的踪迹。
时到至今,没想到瓦尔特的踪影竟然会被一块奇怪的荧幕所提供。
特斯拉博士双手互抱,凝视着眼前那块浮空的荧幕,紧皱起眉头:
“星穹列车?也不知道它的具体位置究竟在哪。”
“不过,知道你平安无事就好,瓦尔特。”
【“GAS!GAS!GSA!”
“一边是领航员,另一边也是领航员。”
“姬子对阵姬子!”】
“姬子老师!?”
琪亚娜唰得一下直接站起来,看着眼前的荧幕,瞳孔一阵颤抖:
“姬子老师,难道说你仍然活着?”
“但是...为什么会有两位姬子?”
“姬子?怎么会?”
芽衣摸索着下巴,眉头紧皱起来:
“难道说姬子老师仍然存活着,只是在某处我们仍未发现之地?”
一旁的布洛妮娅开始调出数据面板,手指飞速敲动起来:
“无论如何,我们都必须要救回姬子。”
天命总部办公室内
加班加到周身冤魂缠绕的德丽莎缓缓抬起头,看着荧幕中的两道身影,当即愣住:
“姬子?”
“难道说你仍然活着,可是,你究竟在哪里?”
“哎哎哎?怎么会有两位姬子?”
三月七惊呼出声,目光频繁扫向引航员姬子,好奇询问:
“姬子姐,荧幕里有个人跟你长得好相似啊,难道是你的姐妹么?”
姬子目光复杂地望着荧幕,默默摇头:
“不,我并不认识她。”
“不过她和我长得倒是很像啊。”
不远处,瓦尔特先生坐在沙发上,用着余光凝视着引航员姬子,沉默不语。
【“强韧,无敌,最强。”
“红色电电龙!”
雷之律者形态的芽衣,站在贝纳勒斯之上,举起手中的长刀,直指前方,尽显霸气之态!
“冷面小青龙!”
青色的能量游龙盘绕游动,饮月君丹恒单手背负其后,另一只手的掌心上,金色的能量圆球凝聚环绕。
“谁才是最强之龙!”】
“啊,这回轮到我了啊。”
芽衣默默捂额,望着荧幕中自己的英姿,神色颇为复杂。
随后,芽衣的目光不由落在饮月君丹恒身上,呢喃嘀咕:
“他也是星穹列车组的成员之一么?”
“从目前的荧幕所透露的信息来看,瓦尔特先生应当就待在星穹列车上。”
“从未见过的人...也不知道是否有方法让我们联系?”
“丹恒,接下来是你的主场了!”
星妹凑近丹恒,捏紧拳头,满脸兴奋:
“凭借你的实力,这一场应该十分稳妥了吧?”
“到时候等你打败那个红色电电龙,我就告诉她,你,根本不龙!”
丹恒面无表情地看着星妹,没有作出任何回应。
三月七默默拉走星妹:
“行啦,阿星,你跟丹恒说这些干啥呢?”
“他只会给你露出一张面瘫脸!”
星妹琢磨下巴:
“说起来那位芽衣,长得好像黄泉哦。”
“我有点好奇芽衣和黄泉打起来,究竟谁更强。”
罗浮仙舟,神策府。
景元侧卧,拳头抵住脸颊,望着荧幕中的身影,不由轻笑一声:
“冷面小青龙?”
“呵呵,这个称呼,倒是蛮适合你的啊,丹恒。”
“接下来,就是最激动人心的大将战!”
彩蛋:三月七抓狂吐槽,自己打符华?会赢么?会死的!
芽衣再此瞧见爱莉希雅,情绪波动极大。
有部分剧情魔改,【】内是你的心声。
你=开拓者=星=屏幕前所有人。
私设,这时候的你在他们眼中“死亡”,以一种“尸骨无存”的方式消散,但艾利欧表示你并未死亡,只是失踪。
快穿系列为开拓者在众人观影之时所经历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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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恒:“如何,[跃迁]还适应吗?眩晕或是干呕都是正常的反应,等你习惯就好了。”
【开拓者:哇!他关心我,他心里有我,他好爱我!】
【阿基维利:这么自恋跟谁学的?】
看着屏幕中的开拓者乖巧懂事的面庞,一双含着水的金瞳偶尔因为和阿基维利...
看着屏幕中的开拓者乖巧懂事的面庞,一双含着水的金瞳偶尔因为和阿基维利的拌嘴露出一点狡黠或气愤来,鲜活生动的蓬勃气息扑面而来,他们不由得感慨,他们的开拓者是那么可爱,那么美丽。
就算是她说的这么自恋,也没有人觉得她有什么不对,反而是十分惯着。
开拓者就应该这样,没有人不爱她。
开拓者:“你怎么没和大家在一起?”
丹恒:“我不喜欢凑热闹,何况眼下还有更重要的工作要做。我翻阅了列车的资料库,看来雅利洛—Ⅵ的环境在过去的几个世纪里发生了巨变。它原本并非一颗被冰雪覆盖的星球……”
开拓者:“瓦尔特说影响是星核造成的。”
丹恒:“瓦尔特是这么认为的?嗯……考虑到星轨遇到的空间阻塞,可能性确实很大。我进行了初步勘测,发现这颗星球的表面有一处温度相对正常——不过所谓正常,其实也就是人类能勉强生存下去的程度。”
丹恒:“如果需要提前做[开拓之旅]的调查选址,我肯定会选择那片相对温暖的地方。”
【开拓者:相对温暖的地方,是人类活动的影响吗?】
【阿基维利:或许,但也不排除是岩浆活动。】
开拓者:“你和三月七两个人去好不好?”
【开拓者:我想听你讲故事,阿基维利。】
【阿基维利:想不起来啦,没有故事。你们三个下去玩玩吧。】
(三月七叉腰:阿基维利的故事确实很有趣,但是你就是要跟咱们一起冒险的呀!我们三个人是不能分开的呀。)
丹恒:“我猜,姬子想让你和我们两个同去,对吗?”
丹恒:“你才刚上车,她肯定想让你亲身体验一次[开拓]之旅。不过尽可放心。有三月在,旅行一般不会无聊。”
丹恒:“所以,这次[开拓]之旅的目标,就是要找到雅利洛—Ⅵ上的[星核],消除它对星轨的阻塞……对吗?”
开拓者点头。
丹恒:“我知道了。你先去找三月吧,等我准备好了就去跟你们会合。”
开拓者前去找三月七。
三月七:“怎么样?你跟丹恒聊过了吗?”
开拓者:“他好像没什么激情……”
【开拓者:总感觉他做什么事都很平静呢,看起来年纪不大,但是相当老成。】
【阿基维利:也是个有故事的人啊。】
【开拓者:没有故事才奇怪吧。】
三月七:“哎呀,他一直都是那副装酷的样子,你不用太在意啦。别紧张,我跟丹恒都是[开拓]的老手啦,跟着我们保证有肉吃——呃,前提是那个星球上找得到肉!”
【开拓者:希望我们不要吃牢饭。】
【阿基维利:别骂了别骂了……】
【开拓者:你还真吃过牢饭啊!】
【阿基维利:哎嘿嘿~差一点,差一点点就吃上了。】
【开拓者:这话你给我烂棺材板里哈,我们开拓派系丢不起这个人。】
【阿基维利(委屈):哦。】
三月七:捂脸JPG
丹恒:扶额JPG
银狼吹了个口哨,“没事儿,我被通缉了那么多次都没吃上牢饭,更何况你们现在可是名满天下的星穹列车啊!”
三月七:“怎么样,准备好出发了吗?”
开拓者:“准备好了!”
三月七:“走吧,去飞行器驾驶舱等丹恒。”
两人一齐向驾驶舱走去。
一边走,三月七一边说:“一看到这颗星球,咱就在想——这个世界里都是冰耶,会不会和我的过去有什么关系?这个想法一产生就止不住了。”
三月七:“不过当时困住我的是一种叫[六相冰]的稀有物质……一般的星球上恐怕很难找到吧?”
【开拓者:岂止是一般的星球,那二般地星球也很难找到啊~】
开拓者:“说不定这就是你的老家?”
【开拓者:才怪呢】
(三月七:所以明明知道不是我老家还要再问一遍的开拓者果然是屑吧!)
三月七:“老实说,我可不希望这是我的家乡啊!看上去就很冷的样子,美少女可是很不抗冻的!”
开拓者:“美丽冻人?”
三月七凶凶脸:“禁止冷笑话!”
【开拓者:那你要不多穿点呢?】
【阿基维利:没必要,[开拓]的力量会庇护你们不受极端天气的侵扰。】
【开拓者(感慨):真有用啊,阿基维利。】
【阿基维利:谢谢你哈,终于发现我厉害了。】
丹恒缓步走来,站在了三月七的身侧。三月七看着丹恒的背影,没忍住弯起唇角笑了。
丹恒:“……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吗?”
【开拓者:有点帅。】
【阿基维利:……你好油腻。】
三月七:“没!我只是在想象,这次咱们仨会遇到什么有趣的事……嘿嘿!”
【开拓者:按照新手上任必被通缉定理,我大胆预言,我们三个必定被通缉,然后狼狈逃窜,在隐藏的神秘人帮助下一路过关斩将洗清嫌疑,荣获这个国家的荣誉……呸呸呸,荣获这个国家的救世主称号!】
【开拓者:最后蓦然回首,我们惊讶的发现那个神秘人竟然了解事情的全过程,甚至他还亲身下场推动了局势的发展!】
【开拓者:等到一切的荣誉都放在我们三个身上时,他这才显露真实身份,原来!仅凭他一己之力就能扭转乾坤!救整个世界于危难之中!】
【阿基维利:你,看小说看多了吧?】
【开拓者:什么话!都是经验之谈!】
【阿基维利:哪来的经验?银狼融号没融彻底是吧?】
【开拓者:开拓者不知道哦~】
“哎呀哎呀~”
桑博听着开拓者的心声,脸差点没笑歪,没想到啊没想到,他老桑博在开拓者的心中地位这么高!
幕后高手,神秘人,推动局势发展的执棋手……哎呀哎呀,夸的他老桑博都要飘起来了~
“桑博?”
花火毫不客气地给了桑博一脚,“收收你脸上的笑容,尾巴都快摇成螺旋桨了!真的是,拦着我找开拓者那么多次……”
花导的表情骤然危险下来,“打扰我找乐子,整整4次,桑博?”
“哎哟喂~”
“我老桑博哪敢呐!”
桑博夸张地拉出一个长音,“开拓者什么手段,有什么人脉,是什么心性,花火大人可比咱清楚多了~”
“至于阻止,我老桑博哪有那个机会和能力啊~”
花火鼓了鼓腮帮子,很是委屈,“我只是想跟她玩玩而已呀~我有什么错!”
桑博打了个哈哈,一个两个小祖宗呦,这个更是找起乐子没边了,还问咱有什么错,去问开拓者姐们儿啊!
三月七没忍住蹙眉,“说咱是预言家,明显开拓者才是吧!”
银狼现在彻底陷入自我怀疑,“不是,不会真是我融号没融好吧?卡芙卡,你老实说,你是不是惯着她,让她翻艾利欧的剧本了?”
卡芙卡打开了彩妆盒,指尖挑了一点颜料抹在眼尾,“怎么会,艾利欧可不会这么粗心大意。”
银狼:……这就是不否认自己会惯着开拓者翻剧本喽?
流萤相信银狼,“或许是,碰巧猜对了?”
银狼眼珠转了转,“这个影片的内容,应该不太完善……”
她说的,也有可能是是,原神这部游戏的第一章。
银狼撑着下巴,为什么不放完整版?是想要隐藏某些东西吗?隐藏什么呢?
丹恒叹了一口气:这个世界还真是多灾多难。先是遇到星核,现在又被你惦记上……”
开拓者:“走吧。”
三月七振臂高呼:“雅利洛—Ⅵ[开拓]小分队,现在出发喽!”
三人乘坐空降仓到达了地标,三月七率先打开舱门跳了下去,开拓者和丹恒紧随其后。踩着咯吱咯吱作响的积雪,开拓小分队站在了一处峡谷中。
丹恒:“雅利洛—Ⅵ——我们到了。”
看着纷纷扬扬的雪花,三月七不由得感慨道:“——还真是冰天雪地呀。”
开拓者:“还真是冰天雪地呀。”
【开拓者:没有人会拒绝复读机!没有人!】
【阿基维利:太好啦是复读机,我们有救啦!】
三月七:“复读机啊你!”
三月七:“哎,这白茫茫的一片,咱们该往哪儿走?”
丹恒:“根据坐标定位,目标就在前方不远处。”
三月七:“那还等什么,这就出发吧~”
开拓者:“何不直接降落在目的地?”
丹恒看向三月七:“……把泰科铵大球馆砸出个洞的事,你自己说还是我来?”
【开拓者:好了,你现在已经说出来了。】
【阿基维利:上次这俩还报废了一台雪地车。】
【开拓者:……太好啦,原来是拆迁大队,我们有救了!】
三月七:“呃,这事就别提了吧,反正着陆在没什么生物的地方就对了。”
丹恒:“除非你想体验义务劳动半个月的开拓之道。”
三月七:“都说别提了嘛!”
【开拓者:好了,开拓者不仅需要武力值还需要有钱,要不然根本赔不起,你说对吧阿基维利?】
【阿基维利:欸?啊哈哈……确实,确实啊!我们开拓者嘛!就是十项全能的啦!】
丹恒:“记住,迈出的每一步都务必谨慎,我们对于这个世界还所知甚少。”
三月七:“放心啦,有咱们三个在,什么事解决不了?你身体里有颗星核,我有独一无二的六相冰,丹恒有……呃,不知道是啥的神秘过去。谁要是敢找我们的麻烦,算他倒霉!”
【开拓者:咱哥仨指定嘎嘎乱杀。】
【阿基维利:你跟丹恒乱杀,三月七嘎嘎。】
(已经被说相声的开拓者和阿基维利逗笑的青雀哎呦哎呦地捂住了肚子:“我,笑的我肚子疼啊哈哈哈哈哈……”)
开拓者:“算他倒霉!”
三月七:“……复读的症状持续多久了啊?”
开拓者歪了歪头,没有说话。
【开拓者:欸嘿,你猜?】
三月七:“走吧,勇敢的探索未知——这就是[开拓]的精神!”
知更鸟笑意盈盈地望进三月七的眼睛,“三月小姐很可爱呢~”
三月七简直无地自容,“是吗,呃哈哈,真是,真是谢谢啦。”
知更鸟笑着点头,“很自由,很有活力,很阳光。”
她很欣赏这样的人,一直都是。
(本文4k,开始还债!)
姬子:“命途行者的力量超越凡人,但仍很弱小;比起完全执掌命途的星神,就像在汪洋大海中的一滴水一样。偶尔星神会将命途的力量直接赐给凡人,让他们成为[令使]。”
姬子:“顺带一提,命途一旦开启,就无法关闭。即使执掌的......
姬子:“顺带一提,命途一旦开启,就无法关闭。即使执掌的星神陨落了,命途仍然开放。这就是我们在阿基维利陨落后仍能穿越星际的原因。”
【开拓者:既然这样,阿基维利,你快给我点力量,我也要当个开拓令使。】
【阿基维利:……你已经是了。】
【开拓者:嘿嘿……】
【开拓者:等等。话说,帕姆会是列车的心脏吗?】
【阿基维利:帕姆是应急食品。】
(姬子脸上露出迷人的微笑,侧头看向了气鼓鼓的帕姆。)
(帕姆:帕、姆、不、是、应、急、食、品、帕!)
【开拓者:你小心帕姆跳起来打你膝盖。】
(三月七扶额:“开拓者,你也没放过帕姆啊。”)
(花火看热闹不嫌事大:“哦哟哟哟,帕姆跳起来也打不到膝盖吧?”)
【阿基维利: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阿基维利:那帕姆可能要失望了。(轻声叹息)没办法呀,帕姆,应该永远也打不到我了。】
【开拓者:……】
【开拓者:坏了,一直让姬子站着跟我聊了。】
【阿基维利:姬子倒也不至于站会儿就累。】
【开拓者:你懂个毛,这也太不尊重人了。】
【阿基维利:这有啥不尊重人的,你不也站着吗?】
【阿基维利:不必紧张,你们之间的关系又不是老师和学生,好姐妹站着聊会天有什么大不了的。】
【开拓者:好吧是我有点拘束了。】
【阿基维利:别紧张,上了车的就是家人了。】
【开拓者:好!】
【阿基维利:mo?】
【开拓者:如果把不同的命途看作不同的赛道,那不同的星神就是这个赛道里的头部主播。】
【开拓者:就比如你,开拓,咱们就是户外自驾!】
【阿基维利:哦~所以我后来翻车了对吧?】
【阿基维利:那贪饕就是吃播,阿哈就是搞抽象的,繁育就是被封号的。】
【开拓者:你看吧看吧看吧,你已经完全理解了。】
【阿基维利:那如果多命途的怎么算呢?】
【开拓者:你见到喜欢的只爱一个啊?】
【阿基维利:……太合理了。】
【阿基维利:那巡猎追着丰饶算什么?】
【开拓者:打pk啊,线下真实嘛,谁输谁死。】
【阿基维利:真行啊,秩序就是打PK打输了,然后退网了。】
【开拓者:完全没问题啊!】
【阿基维利:完全没问题个鬼啊!我觉得你需要未成模式。】
【开拓者:(害羞)真不好意思我的终端是成年号。】
【阿基维利:你害羞个鬼啊!这都什么跟什么!还有,你为什么要把括号也读出来啊!转人工啊人机开拓者!】
卡芙卡侧目看向银狼,“成年号?”
银狼嘴里嚼着泡泡糖,理直气壮,“未成年模式阉割了太多功能!到时候她用起来也麻烦啊!”
流萤忧心于纯白的开拓者会因此学坏,但银狼说的也没错,更何况,“我相信开拓者。”
只需要,把那些让开拓者学坏的潜在因子都点燃就没问题了吧!
艾利欧看穿了三人的想法,没忍住晃了晃毛茸茸的尾巴尖,“关心则乱。”
想着,他又担心起来,“当时开拓者差点让那猴子蛊惑迷了心智,所以还是需要一些措施防范吧……”
开拓者:“那开拓的意义是什么?”
【开拓者:只要不断前进,道路就会不断延伸。】
姬子:“[了解]当地的人文生态,融入其中。[建立]与新世界之间的联系,为其喜乐,共其忧虑。[连结]世界与世界,踏出永不断绝的道路。”
【开拓者:[开拓]、[了解]、[建立]、[连结]……这是什么开拓八字方针、银河好人模板吗?】
【开拓者:阿基维利,是不是有很多人都喜欢你?】
【阿基维利:那是~不过,也不是所有人都喜欢我啦,就比如我当时开星穹列车创烂了克里珀的墙,祂拎着锤子追着我打。】
【开拓者:……那你真是活该啊。】
砂金眨了眨眼睛,“不愧是最像人的星神。”
托帕接了话茬:“能让一心铸造亚空晶壁的琥珀王大人拎着锤子追着打……”
翡翠:“挺有乐子的不是吗?”
三月七:“你来啦,马上就要前往下一站了,是不是感觉很兴奋?”
三月七:“对哦,这还是你第一次的旅行,那……应该是双倍的兴奋?”
开拓者:“我准备好了,我准备好了!”
三月七:“很好,很有精神嘛!”
(三月七:“当时还没发现,重新看地时候才反应过来,开拓者还没有我一半的兴奋呢!”)
(丹恒:“那说明你需要冷静,三月。”)
(三月七大声反驳:“咱兴奋怎么啦!新成员加入,你不兴奋吗?”)
(丹恒:……他当时,确实没什么感觉。)
三月七:“嘿嘿,我第一次经历跃迁的时候,也很激动。但现在我可就稳重多啦!放心,很快你就会习惯起来,变成和我一样成熟靠谱的乘客的。嗯。”
【开拓者:成、熟、靠、谱?】
【阿基维利:我有权保持沉默。】
(丹恒os:我也是。)
三月七:“第一步,捏住你的焦虑根源。”
【阿基维利:?那种东西根本捏不住吧?】
开拓者:“嗯,我捏住了。”
【阿基维利:你根本没在捏吧?!】
三月七:“你居然还真捏住了啊?!”
三月七:“第二步,集中精神,把你的焦虑都集中到捏住的那个点上去。”
【阿基维利:怎么,这是什么意识交还魔术吗?】
开拓者:“嗯,我做好了。”
【阿基维利:?】
三月七:“看来你还挺有天赋,要悟到这一步可是很复杂的。”
【阿基维利(扶额):这到底哪儿复杂了?】
三月七:“第三步,用力——把焦虑都拽出来,扔掉!”
开拓者:“嗯,我扔掉了。”
【阿基维利:……我算是看明白了。】
【阿基维利:一个敢教一个敢学是吧?】
藿藿抓着自己的垂耳,“真的,真的有用吗?”
尾巴恨铁不成钢,整团火焰都因为这个好骗的抹茶小蛋糕而抖个不停,气的开始骂岁阳脏话:“有用个岁阳板板!这就只是个心理暗示啊!身为判官你一点反诈意识都没有吗?!!!”
藿藿默默抱紧了自己,可怜兮兮地蜷成一团,对尾巴大爷发动了眼泪汪汪攻势。
尾巴:……
尾巴在坚持不对判官心软的挑战中坚持了两秒,打破了自己上一次记录,你也来试试吧!
三月七:“真的假的?我自己一次都还没有成功过呢!”
三月七:“现在感觉怎么样?是不是轻松多了?”
开拓者:“嗯,确实。”
三月七嘿嘿笑了笑,指了指坐在一边的瓦尔特,“喏,那是杨叔,他在等你。”
开拓者侧头,看着年长者微笑颔首的模样,对着三月七点头致意后便走到了瓦尔特身边坐下。
瓦尔特:“你第一次经历跃迁,会感到不安也是难免的。实在紧张的话,我可以陪你聊聊。”
【开拓者:不紧张,但想聊。】
【阿基维利:好孩子,你已经是一位合格的无名客了。无名客的消息就是通过聊天得来的!】
【开拓者:……那我觉得你得反思一下无名客的信息获取方式。】
【开拓者:还有就是,我不是因为想知道什么跟他聊,而是他的声音让我觉得很亲切。】
【阿基维利:很亲切?】
【开拓者:呃……父亲?有点这种感觉吧。】
开拓者:“关于,列车组的大家……”
瓦尔特:“列车组的大家吗?好啊,你想问谁?”
开拓者:“姬子,可以吗?”
瓦尔特:“哈哈,她是这辆列车的主人——虽说我们管帕姆叫列车长,但大家都知道,姬子才是星穹列车的所有者。一切的故事都从她遇见星穹列车开始,从那以后,她们几乎没有分开过。”
瓦尔特:“她是那种……极具热情的人;她的热情就像一颗剧烈燃烧的太阳。多数时候,她很神秘,但偶尔,你会觉得她在燃烧自己,朝着梦想飞驰而去。”
【开拓者:阿基维利,你不感觉这里的言语指向性很强吗?】
【阿基维利:感觉到了,好像在立flag】
瓦尔特尴尬道:“呃……抱歉姬子,我不是故意的。”
姬子倒是没觉得有什么冒犯,“没关系,瓦尔特。我觉得你说的很对。”
瓦尔特:“只有像她那样的人才配得上星穹列车——我是这么想的——姬子一定有一个非常重要的梦想,构成了她整个人生的愿景。”
开拓者:“那帕姆是谁?”
瓦尔特:“说实话,我不记得帕姆什么时候出现了……好像在我来到列车之前?不,好像之后才出现的……奇怪。”
【开拓者:他是失去了一部分的记忆吗?】
【阿基维利:不像,应该是神秘星神搞的鬼,瓦尔特的这一部分记忆被模糊了,就算忆庭前来,也最多只能得到是瓦尔特大脑自行遗忘的结果。】
瓦尔特:“帕姆就像星球列车上的小精灵。不管什么时候,只要列车上的人需要帮助,它都会立刻出现。但可不要因此而小觑它。帕姆生气的模样可是非常可怕的……对,非常可怕……”
【开拓者:多可怕?真跳起来打我膝盖?】
【阿基维利:呃……你要是真惹急了帕姆,帕姆可能会开列车创你,帕姆是真的敢创哦!】
【开拓者:阿基维利……你能活到现在真是命大。】
【阿基维利:过奖过奖。】
三月七半月眼:“开拓者根本没在夸你吧阿基维利!”
帕姆鼻孔喷气:“开拓者和阿基维利,两个坏蛋帕!”
姬子忍不住捂嘴笑:“那帕姆还喜欢开拓者和阿基维利吗?”
帕姆想也不想地点头:“喜欢,帕姆最喜欢开拓者和阿基维利了!”
三月七一把抱住帕姆,嘤嘤呜呜的假哭:“呜呜呜帕姆不喜欢咱小三月了吗?咱好伤心啊嘤~”
帕姆毛茸茸的手拍了拍三月七的脑袋瓜,明明知道三月七在撒娇,也还是认真安慰:“喜欢,帕姆也最喜欢三月七乘客了!”
快穿系列为开拓者在众人观影之时所经历的一切。—————————————————————————
正文:4k3,红心+蓝手满四百立马更新!(不要催)
“哎呀,人好少,没意思。”
屏幕明明灭灭,又一行字显现出来,“要人更多一些!”
话音刚落,空间仿佛扩大了数百倍,无数星球的普通老百姓出现在了空间中。整个空间瞬间变得嘈杂,因为各种原因产生的惊呼咒骂不绝...
话音刚落,空间仿佛扩大了数百倍,无数星球的普通老百姓出现在了空间中。整个空间瞬间变得嘈杂,因为各种原因产生的惊呼咒骂不绝于耳。
整个座位的格局也瞬间发生了改变,按照和开拓者的远近亲疏关系重新进行了座位排列。
“这样才对嘛~”
屏幕满意地熄灭了。
相比于屏幕不管不顾地乐子人行为,各个星球的高层显然靠谱得多,已经开始自发地安抚黎明百姓,在这时,一道清丽的少女音突然响起。
“喂?喂喂?”
“大家好,我是流光忆庭的信使。请各位不要惊慌,我们正在参与一项伟大的计划。”
“有什么问题或者需要的话,大家可以试着直接在脑海中提问或者申请。”
开拓者背着双手,慢慢悠悠老大爷似的走在街上,半是新奇半是怀念地看着几百年前罗浮的一切。
【开拓者:哎呀,真是怀念啊……】
【001:在过去怀念未来,是不是有点不太合适?】
【开拓者:这有啥不合适的?有感而发罢了。】
【001:好吧好吧开拓者。不过,任务你打算怎么办?】
【开拓者:我打倏忽呗,还能怎么样……实在不行先把丹枫打蜕生再说。】
【001:你认真的吗?】
【开拓者:你觉得我做不到?】
【001:……好吧。但是,我得提醒你,开拓者。如果你提前把丹枫送入轮回,丹恒的未来也会相应受到影响。】
【001:他的命运可能会被重新纺织。】
【开拓者:什么意思?】
【001:虽然很不想用这么冰冷的词汇,但是,开拓者,他在计划中,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媒介。】
【开拓者:那我也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工具,这样的话以后别再说了,我会生气。】
【001:对不起,还有,我以后不会这么说了。】
某位仙舟狐人:“啊哈哈哈……这就是上帝视角吗?爽啊!”
某位黑塔空间站科员:“空间里的食物好新鲜,豪赤!”
某位口吐芬芳巡海游侠:“嘿!他宝了个贝的,这椅子质量可以啊,吃了我呜呜伯的两梭子,一点事儿没有!”(欢愉制造!小子!)
半个故事主人公的丹恒看着屏幕上的话不由得手脚冰凉,现在可以被改变,回到过去,改变未来?终末?
他下意识攥紧了拳头,他是要一个快乐的童年还是要和开拓者的陪伴?
如果,如果龙尊传承正常继续下去,那他,几乎不可能离开罗浮。
开拓者走着走着,走到了神策府后院的那片桃花林,看着这里的摆设陈列,开拓者没忍住抬手轻轻抚摸着墙壁。
开拓者:“我有一点,想她了。”
【001:谁啊?】
开拓者不答,转而拔剑出鞘。
晨光正好,灰发的少女在灼灼桃花中拔剑起舞,剑锋所过之处,落花如雨,落在她的发间,掠过她的肩膀。
“锵——”
开拓者收剑入鞘,抬手接住了斩落的一枝桃花。
【001轻笑:三月七,对吧?】
开拓者也笑,“我的桃花。”
身后之人也发出了一声笑,“你的桃花?”
开拓者:“???”
“额喔喔喔喔!”
某位盗妻人压抑着自己兴奋的嗓音:“是不是演到前任和现任了!”
另一个沉稳的同伴没忍住给了他一巴掌,“清醒点!开拓者还是个孩子!”
盗妻人嘟嘟囔囔:“孩子……又不是长不大,早下手为强,晚下手遭殃。”
沉稳同伴举起手,大嘴巴子开始蓄力,“还说!”
盗妻人老老实实闭嘴了。
完美听完了全程的三月七:……
少女羞得脸颊红扑扑,“这都什么跟什么嘛!”
一边的姬子恍然大悟,“这是演武仪典嘛时候吧,看来小三月和开拓者留下了很美好的回忆。”
瓦尔特笑着点头,“剑招纯熟,看来开拓者也学到了很多。”
一边的彦卿神采飞扬,头顶的呆毛恨不得翘到天上去,老师用的剑招有他的路数!一定是老师在他日复一日的练剑英姿中悟出了属于自己的东西!
开拓者诧异回头,只见应星正双手抱胸,靠在墙上冲着自己笑,她诧异开口:“应星?”
【开拓者:他什么时候来的?】
【001:在你开始舞剑后大约五秒钟之后吧,你没看见他?】
【开拓者:……我当时满脑子全是三月七在这里练剑的模样,我哪能注意到?(又没有入战背景音乐)】
【001:我嘞个……这叫什么?燃冬吗?】
【开拓者:燃冬是两男一女,这是白学吧?】
【001无语:开拓者,已经默认左拥右抱了吗?】
刚才那位盗妻人更兴奋了,捂着胸口赞叹:“一夫一妻是正确的,极好的,客观的、合理的、明晰的(以下省略几百字)”
同伴:……
同伴看着对方因为兴奋而涨红的脸颊,嘴角抽了抽,“嗑CP,可真是……”
应星大步朝着开拓者走去:“抱歉,路过,见到你在这里舞剑,一时好奇,还望不要怪罪。”
开拓者摇头:“没事,这里谁都可以走。”
应星眼中的笑意更甚,“开拓者……”
玉兆的震动打断了应星的话。
见到联系人姓名,应星脸上的笑容消散了几分。
应星:“喂?”
开拓者自觉后退了几步,拉开一个相对安全的距离。
【开拓者:我觉得我要当奇兵了。】
【001:别怀疑,就是。】
【001:因为任务的特殊性,你所经历的都是各个人物人生中较为重大的事件。】
【001:这一次,是应星百冶大炼。因为应星以短生种之身成为了怀炎将军的弟子,处于好奇,不服和蔑视,他们为了刁难应星,给了他一堆残次品和废物。但是最后的结果不是小人调包就能成功的,应星依旧是大炼魁首。】
怀炎没忍住看向了刃,那孩子,以前在朱明有他护着,怎么一去罗浮,就被刁难了?
卡芙卡努努嘴,“阿刃?”
刃摇了摇头,“以前的记忆,我有很多已经记不起来了。”
银狼气的吹胡子瞪眼,“开外挂!恶心!”
流萤也皱眉,柔软的声音冷硬如铁:“如果连这种比赛都做不到公平的话,我不介意帮他们公平。”
【开拓者:好恶心,服了,贱人怎么这么多?】
【001:这可怕的嫉妒心呦~】
【开拓者:不是,这种几乎是最为公开透明的比赛都能被下黑手,罗浮工造司是一群废物吗?】
【001:呃……虽然很想替他们说几句,但好像没什么好说的。】
【开拓者:怎么,我有说错吗?】
【开拓者:不去认真锤炼技艺,反而去搞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下三滥手段,如果仙舟联盟都是这样一群没有容人之量,觉得自己多活几百年就高人一等的老菜帮子,那还不如直接跳进恒星,一群垃圾。】
【001:噗嗤,很少见你这么激动啊,开拓者。】
【开拓者:废话!那是我家阿刃!】
仙舟罗浮人或多或少都不太开心,当然不是因为开拓者,而是因为自己家那不争气的玩意儿。
罗浮工造司不少人已经臊了个大红脸,过去七百年左右,工造司的格局早就已经改朝换代,但这不代表他们就能事不关己。
以前那些前辈看上去挺好的呀,合着都是一群人模狗样的东西。
当然,也有一批人很不满意,“开拓者这是什么意思?怎么,短生种整体素质就是不如长生种啊!应星那是特例!几百年都出不了的天才!”
另一个短生种直接大开地图炮,“哟哟哟,当个老菜帮子给你牛的,这么还没一统寰宇啊?长生种不是很牛吗?光长年纪不长智商,老黄瓜刷绿漆,呸!”
一批理智党没忍住补了一句:“喂喂!不是所以长生种都看不起短生种啊喂!骂他就可以了,别骂咱呀!”
【开拓者:要是我能早生几百年,见到这么惊才绝艳的天才,不说给他开后门一路绿灯,也要对他多加关照,谁会像那一群脑仁没有核桃仁大的癫公一样刁难他!】
【开拓者:比应星多活了几百年还没有应星一半的实力,趁早自裁好了,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一睁眼见到那群面恶心丑的混蛋玩意儿,我真想送他去见毁灭星神。】
【001笑的更大声了:噗,好好好好,咱们咱们把刁难他的人都送进幽囚狱。】
【开拓者:不是不能刁难,我在仙舟碰到的刁难也不少,就比如我们列车组第一次到罗浮的时候,他们也是咄咄逼人。】
【开拓者:但是要刁难就正儿八经刁难,别在背后耍手段,更别拿人当傻子啊,仗着自己活得久就去刁难短生种,那他们和那些烧杀劫掠的丰饶孽物有什么区别?】
【001:哎哎哎,慎言慎言!这种话在心里想想就可以了,他们这种情况是犯罪,会有法律机关制裁他们的。】
【开拓者:他最好是!】
大豪点了点手边的记事本,“这种程度的犯罪,他的后半生可能都要待在幽囚狱义务劳动了。”
松烟白眼差点翻上天:“活该!让咱们罗浮在这么多人面前丢了个大丑!”
一个仙舟人唯唯诺诺:“呃……骂我们是丰饶孽物,是不是有点过分?”
另一个暴脾气的狐人:“那是他们活该!又没说你,你上赶着认个集贸!”
符玄:……
符玄轻叹:“难怪景元你曾经三令五申要规避[化外民]这种称呼,平等对待短生种和长生种。”
青雀手里的牌高高叠成了一座小山,“长生种短生种都是人,活的长活的短都得死。啧啧啧~一看就是吃的太饱了。”
开拓者走到应星面前,向着他伸出手:“需要我的帮助吗?第一单给你免费。”
应星有些诧异地看着你,片刻后从喉咙里挤出一个笑,浅浅握了握你的手,“好,那就,做我百冶大练的助手吧。”
景元侧身看着身边的镜流,“师父?”
镜流手指一动,“怎么不直接叫我镜流?”
认下她这个罪人做师父,对景元可不是个好事。
景元摇头,“一日为师,终身为师,无论世事如何变迁,您永远是我的师父。”
镜流长叹:“你呀……和当年一样,一点儿没变。”
镜流眼罩黑纱,向景元望过去的时候,视线却好像依旧温柔得不像话,“你记起来了?”
景元失笑,“并没有。”
镜流唇角微微一动,“还早,不急。”
镜流想到了艾利欧的话——
“不必惊醒他们,他们自己会知道的。只是,镜流,承担如此庞大的记忆,你真的不后悔吗?”
那是的镜流是如何回答的呢?
“不后悔。”
镜流半跪在地,原本剔透晶莹的红瞳污浊不堪,她喘着粗气,近乎癫狂地大笑,“浮名虚利,劳神伤身!我能给她的,唯此残躯而已!”
在列车组几人强牌慢打故作姿态后,末日兽成功倒地,一行人松了一口气,但谁都没发现,本应死去的末日兽回光返照,头顶瞬间聚集起一个巨大的能量球,经过短暂蓄力后,金黄色的能量射线直冲正蹲在地上休息的...
在列车组几人强牌慢打故作姿态后,末日兽成功倒地,一行人松了一口气,但谁都没发现,本应死去的末日兽回光返照,头顶瞬间聚集起一个巨大的能量球,经过短暂蓄力后,金黄色的能量射线直冲正蹲在地上休息的三月七。
突如其来的袭击让列车组都措手不及,但开拓者的反应速度如同野兽,一个箭步就冲到了三月七的面前,用身体牢牢地把三月七护在身后。
【开拓者:决定了!我以后的网名就叫脸接大招!】
【开拓者:话说,这报恩的机会来的这么快吗?】
看着直面生死的开拓者还有闲心想这想那,三月七差点没忍住炸毛,但还是强行忍下了这股无名的怒气。
三月七:“你这个家伙,不要仗着有一颗星核就随时随地上去送人头啊!”
三月七:“在雅利洛六号就被捅了一刀,在罗浮对抗幻胧又受伤了,匹诺康尼直面神主日,甚至还打了呼雷……”
做的离三月七比较近的流萤耳力敏锐,几乎将三月七的碎碎念听了个全乎,见到三月七停嘴,立刻接话:“开拓者她,受伤很频繁吗?”
三月七点点头,“每次都有伤,仗着体内有个星核到处以身犯险。”
流萤和卡芙卡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个人都把目光投到了刃的身上。
毕竟,如果开拓者有记忆,那这种以伤换伤的打法,只有刃做的出来。
刃显然也想到了这一层面,于是他成功陷入自我怀疑。
卡芙卡:“……没事,阿刃。”
在强烈的攻击之下,开拓者感觉自己好像来到了另一处异空间。
金色的伤口之中仿佛流淌着岩浆一般,开拓者的身体缓缓飘向对方。
???:“该启程了。”
男女混杂的神秘声音出现在星的脑海之中。
开拓者:“这到底是...”
???:“去抵达那个终点。”
开拓者:“...什么人?”
???:“用自己的意志抵达那个结局。”
背景中,只能看到一个身形高大的白色长发男子正注视着飘荡在空中的星。
突然,卡芙卡将星核塞入开拓者体内的画面一闪而过,紧接着是姬子的模样,布洛妮娅和希儿在下层区并肩而立,可可利亚高高在上俯视着大地,丹恒当下虚卒偷袭的一箭,艾丝妲面对末日兽的入侵临危不乱地指挥,列车组直面末日兽的画面,三月七无助的蹲在地上的画面,卡芙卡仰头望向镜头的画面,开拓者挡在三月七面前的画面……
在一众人中,希儿和花火几乎是心情最好的两个,希儿价值观朴素,既然那个艾利欧和屏幕都说了开拓者没事,那她们找到开拓者就完事了,有什么好担心的。
布洛妮娅看着游戏里的一幕幕闪回,再加上和开拓者的相处和屏幕上播放的视频资料,她环顾一周,试探性的提出猜想:“开拓者似乎能看到未来?”
三月七心大的点点头,“很正常吧,她不是有终末的赐福嘛,逆时而行的星神,开拓者有点预知未来的能力不是很正常?”
丹恒:……这真的很正常吗?好吧就当她正常吧。
???:祂,已经注意到你了。
伴随着无数片段的闪回,纳努克猛然睁开了眼睛,开拓者也从异空间中脱离。
开拓者:“呃,啊——!”
开拓者体内的星核力量暴动,无数能量流自她体内向外逸散,强大的冲击力将末日兽绞成粉末,也差点将月台上的几人吹飞,多亏丹恒拉了三月七一把,这才没让三月七跌倒。
千钧一发之际,瓦尔特从黑洞中闪现,一拐杖打晕了开拓者,也成功封印了她体内的星核。
【开拓者:好么,这无想的一闷棍。】
【开拓者:这一拐杖,贯穿星核!】
姬子看着瓦尔特已经开始扣拐杖的手,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
开拓者缓缓从高空中落下,被三月七揽在了怀里。
三月七着急道:杨叔!她……
瓦尔特:已经没事了,换个地方说话吧。
【开拓者:好耶,我该晕了!】
开拓者的眼睛无力睁开,又缓缓闭上。
三月七吐槽:“你连晕都要刷一波存在感啊?”
【开拓者:这里是……空间站?】
丹恒对着开拓者微微点头:嗨。
【开拓者:……哇,好听。】
【开拓者:是因为我救了三月七吗?怎么感觉他看我的眼神都友善了?】
丹恒:……
原来,他们第一次见面,他的表情这么不友善吗?但是他对开拓者一见钟情啊……啊?
三月七知道自家小伙伴的感情,此刻看着开拓者的心声,又想到开拓者跟木头一样的反应,没忍住拍了拍丹恒的肩膀。
三月七:“丹恒啊,你,你受苦了。”
丹恒:你没事就好。军团的威胁已经消除,你可以放心了。
开拓者:我在哪?
丹恒:这里是黑塔空间站,
丹恒:歇一会儿吧,不打扰你了。对了,把你的信标地址给我——有什么事,好联系上你。
开拓者和丹恒交换了手机号码。
丹恒:方便的话去见一下姬子,她说有事找你。
丹恒短信:你好,我是丹恒。
丹恒:记得去找姬子。
【开拓者:等下,找姬子这件事先缓缓,先让我品一品刚刚我看见的。】
【开拓者:话说,刚刚那是谁在说话?艾利欧?还是星核?】
【开拓者:以及我刚刚看到的片段,那是未来,还是过去?】
【开拓者:刚刚那个男人,是谁?】
开拓者满脑袋问号,但她也只能默默拖出心里的小本本,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记上,等有机会再去找答案。
没有彩蛋,留两个屏幕问题
选项一:如果立场相悖,开拓者会不会选择站在你的身边。
选项二:在开拓者眼中,什么东西最重要。
因为统计麻烦,所以直接看数据,点赞即为投票选项一,蓝手即为选项二,都投就按照数量多少决定先写哪个。
桑博:“干这行的有很多规矩,得好好教一教你们:怎么潜行,怎么找货,怎么估价,怎么躲铁卫,那都是技术活……”
【开拓者:……这,确定是开拓?】
【阿基维利:这像偷窃。】
桑博无奈扶额,“咱老桑博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至于去干什么...
桑博无奈扶额,“咱老桑博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至于去干什么偷窃的事儿啊!”
就是吧……他虽然不干,但可不代表他不参与。只是吧……在大家长面前露了丑,以后有关小祖宗的事儿,就有点难了。
花火坐在椅子上晃了晃腿,“桑博,摸着良心说话~哦对,我忘了~你有良心,就是有时候会掉线~”
桑博:……真害怕你哪天舔嘴唇的时候把自己毒死。
三月七:“那倒不必了,你带我们进城吧?我们对路也不大熟。”
桑博:“进城?这就回去了?今天还没开张呢妹妹,带个路是小意思,但——”
桑博向三月七伸出了一只手。
【开拓者:!要钱!】
【开拓者:还敢问我要钱!我不打劫他都算姑奶奶心善了!】
【阿基维利:是是是,小姑奶奶真善良。】
飞霄:“小姑奶奶,不是,开拓者确实善良。”
砂金赞同地点头,星核小姐就是很善良。当时在匹诺康尼,他被黄泉一刀斩入真正的匹诺康尼,被浓厚的忆质包裹,他看见了他的过去,星核小姐也是。
或许是因为善良,或许是因为怜悯,星核小姐向他伸出了援手,撑着重伤的砂金离开了真正的匹诺康尼……
他与星核小姐因此结下了深厚的感情,不论当初的星核小姐到底为什么向他伸出援手,总之,他已经爱上星核小姐了!非她不可!
丹恒的目光骤然锐利起来,眼刀让桑博瞬间改口。
桑博:“——但,但我就是乐于助人。哈哈,心地善良就是我桑博的代名词!跟我来,朋友,轻点声,可别被铁卫发现了。”
【开拓者:噗,丹恒,瞪了他好几眼,哈哈哈哈猫猫瞪人。】
【阿基维利:你一点不觉得凶?】
【开拓者:好可爱啊!跟猫猫一样可爱!】
桑博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丹恒缓缓捂住了泛红的脸颊。
刃缓缓摸上了自己的支离。
桑博在前方大步带路,开拓小分队紧随其后。
三月七:“所以,你为什么要躲着[银鬃铁卫]呀?”
桑博:“呃,不过就是私藏了几件古代遗物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要怪就怪那帮执行公务的,脑子只有一根筋。”
【开拓者:踏雪无痕啊……】
桑博:“说来,各位到底是什么来历啊?我可不是打听,就是关心关心朋友,不说也不要紧……”
【开拓者:还装,好装。】
开拓者:“抱歉,不能说。”
没要到答案,桑博也不尴尬,继续滔滔不绝的自己说着话。没一会,他就秃噜完了六条法则。
桑博:“第七条法则就是:不能留下脚印。我有条独门绝技,可以说踏雪无痕,专门用来摆脱追兵……”
突然,迎面走来三个身穿制服的男子。
丹恒:“这是……”
桑博:“呃,还记得我说的银鬃铁卫吗?就是他们了……”
桑博:“帮个忙,哥们!我不想被抓啊!”
士兵大喝:“发现嫌疑人和他的同伙,立即逮捕!”
桑博抓住机会立马走人:“此时不跑,更待何时!交给你们啦,朋友!”
三月七:“喂!你这家伙——”
【开拓者:……他最好告诉我,杰帕德会杀了他,否则,我这一巴掌迟早会扇他脸上。】
桑博倒抽一口冷气,显然想到了那清脆的,不带一丝犹豫的巴掌。
想到那双不含感情的金瞳,桑博缓缓吐出胸中浊气,一点不疼,还很爽,能再来两巴掌吗?
开拓者一边打,一边在内心吐槽。
【开拓者:我就说我们要吃牢饭,现在好了,刚来就跟执法人员干起来了,不通缉我们通缉谁!】
【开拓者:那个桑博,心地善良乐于助人?呵呵,最好别让我碰见他!】
三月七弯弓射箭,无数攻击力拉满的箭矢被一个身着盔甲的银鬃铁卫单手挡下,他一步步向着三人逼近,眉眼间的冷厉夹杂着呼啸的风雪更显得压迫感十足。
杰帕德:“我,杰帕德朗道,银鬃铁卫戍卫官,命令尔等放弃无谓的抵抗。”
见到长官来,其余三人默契地离开了现场,抓桑博去了。
【开拓者:哦豁,这牢饭百分百吃上了,跟头头干起来了。】
【开拓者:但是这张脸好伟大啊!】
【阿基维利:你先打赢在考虑他脸伟不伟大吧!】
希儿偏头询问布洛妮娅:“所以最后吃上牢饭了吗?”
布洛妮娅俊颜微红,“没有,开拓者他们,逃到下层区了。”
希儿噢了一声,又问:“所以牢饭好吃吗?”
布洛妮娅:……希儿你为什么也会好奇这个!
她干干巴巴道:“不知道,但应该,不太好吃。”
三月七:“莫名其妙被桑博那个家伙坑了一下,感觉很火大……”
士兵:“嫌犯!放弃抵抗,投降吧!”
三月七:“被当成罪犯,感觉更火大了!”
在经过一顿友好的交流之后,杰帕德没有站到上风,你们也没有伤人。那三个士兵的归来打破了这种僵持的局面,在杰帕德的率先停手下,你们三个也缓缓收了架势,后退几步保持了一个安全距离。
杰帕德盯着列车组三人问身后的士兵,余光瞥了眼身侧的士兵:“……蓝头发的主犯呢?”
士兵:“抱歉,长官!跟丢了,我们找不到他的足迹……”
杰帕德:“不要紧,他的同伙在我们手里,主犯不会离得太远,一定会有所行动。”
【开拓者:从这一句就可以看出来他确实正派,刚才那个人绝对不会回来救我们,你信不信?】
【阿基维利:我信。】
【阿基维利OS:但他就算不回来救你们,你们也不会有事啊……算了,还是别说出来惹姑奶奶生气了。】
开拓者:“那你怕是要等上一辈子了。”
三月七:“——都未必等得到。”
三月七:“我可不是狡辩,我们跟那个坏蛋真不是一伙的。你看他丢下我们时哪有半点犹豫啊。”
三月七:“好心把他从雪里救出来,没想到他是利用我们来对付你。你可千万别受挑拨——”
(桑博:救?把我从雪里,救出来?)
【开拓者:刚才,是这样吗?】
【开拓者:行了,不是也是了。】
【想插话但慢一步的阿基维利:……对。】
杰帕德:“我是戍卫官,并非仲裁团。作为贝洛伯格的市民,你拥有辩护的权利,但那应该在筑城者的注视下进行,不是现在。”
杰帕德对着身后的银鬃铁卫说:“带他们回去。”
开拓者叹气。
【开拓者:他真觉得我们打不过他啊?】
三月七反驳:“可我们不是贝洛伯格的市民呀!”
开拓者:“三月七,快给他看照片。”
杰帕德:“照片?”
三月七眼睛瞬间变圆:“啊,你好聪明,这个点子棒耶!”
三月七掏出自己的相机走向了杰帕德:“你们还没见过自己的星球长什么样子吧?给你们看我拍的雅利洛—Ⅵ……”
几个土著捧着照片,神色各异。
其中一位士兵:“你说这个白球是……这里?我们住的地方?这也太……”
杰帕德沉思:“……”
杰帕德:“据说很久以前,常有天外异客(星际旅行者)来到这里……但[寒潮]发生以后,就再没有人穿过雪幕,来到贝洛伯格……”
银鬃铁卫:“但这几个人——”
【开拓者:但这几个人是个冤大头!没有为了稳定跃迁而避开这里,跑这里来跟桑博搭伙吃牢饭!】
【阿基维利:怨气好大啊哈哈哈哈哈】
【阿基维利:开拓的第一章总是伴随着冲突,等你和他们交朋友之后就好啦。】
【开拓者:杰帕德还行,桑博?跟他交朋友?】
【阿基维利:假面亦有真心呦,更何况,他未必是坏人。】
【开拓者:哼!】
桑博皱着眉头故作伤心,哎哟开拓者哎~~~咱老桑博可是把一整颗真心都剖给你了,你怎么不想跟咱们做朋友呢?
哎哎,不做朋友也可以,那让我们做点别的吧?
杰帕德:“这已经不是我们能裁定的事了,如果他们所言属实,那就只有[大守护者]才能决定该怎么做。”
杰帕德:“我们该做的,是将他们带到大守护者面前。”
杰帕德:“外来者们,跟我来吧。贝洛伯格就在这片雪幕背后。”
杰帕德带着你们在雪原穿梭,在路上的交流中,他已经对你们外来者的身份信了八成。
在一座矮丘之上,杰帕德远眺贝洛伯格,脸上的笑容也清晰了许多。他在由衷地为自己的家园自豪和骄傲,哪怕她并不先进,甚至伤痕累累。
杰帕德:“欢迎来到[存护之城]贝洛伯格。”
列车三人组探头探脑地向下望去,贝洛伯格古老恢宏的样貌显现,令开拓者没忍住弯了眼睛。
【开拓者:好耶!】
进城之后,你们明显感觉到城内气温比城外高了不少。
三月七:“好像不那么冷耶。”
杰帕德:“……因为你们身处贝洛伯格,人类最后的堡垒。”
三月七:“最后的堡垒?”
杰帕德:“……”
杰帕德:“七百年前,来自天外的怪物点燃了星球。彼时的大地成了焦土,到处是燃烧的炉火和沸腾的乌烟。生死存亡之际,寒潮忽然降临——席卷的狂风毫无预兆,入侵的军团被暴雪掩埋,留存的唯有贝洛伯格——”
【开拓者:他,好像捧读。】
【阿基维利:转人工。】
希露瓦能放过这一次调侃杰帕德的机会?当即说道:“老弟,转人工。”
杰帕德:……
杰帕德垮着金毛批脸,示弱道:“姐姐——”
希露瓦最受不了那家伙叫姐姐,平时都是直接“希露瓦希露瓦”的叫,只有示弱的时候才叫姐姐!
希露瓦转了转眼珠,“我还一直没问呢,你和开拓者,相处的怎么样?”
杰帕德泛红的耳尖藏在头发里,憋了半天憋出一句:“我们,是好朋友。”
希露瓦:……我那恋爱脑的弟弟呦!
杰帕德:“坚定的[筑城者]们建立了这座城市。在[存护]克里珀的护佑下,贝洛伯格虽受风雪侵凌,却永远温暖。”
三月七压低声音对开拓者和丹恒说:“……他说话好奇怪噢。”
丹恒同样压低了声音:“那不是他之前的语调,他应该是在引用某段典籍。”
三月七继续队内语音:“噢,那他干嘛跟我们说这些啊?”
杰帕德:“因为你问了。”
【开拓者:噗哈哈哈哈哈哈】
三月七尴尬摊手,眯着眼笑的傻里傻气。
开拓者扶额轻叹,丹恒抱胸偏头。
【开拓者:队内语音被窥,噗,有意思。】
【阿基维利:只要你们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丹恒:“这里还没有被侵蚀,但裂界滋生的怪物已经跑出来了。这世界里[星核]的影响恐怕非同寻常。”
丹恒:“建筑已经被积雪掩埋了。”
三月七惊愕道:“呜哇,这、这是房顶?这得要下多久的雪,才能积到这个厚度啊?”......
三月七惊愕道:“呜哇,这、这是房顶?这得要下多久的雪,才能积到这个厚度啊?”
丹恒:“很久很久。”
【开拓者: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阿基维利:哇,好大气的词,继续说两句?】
【开拓者:这是我背一位伟人的。】
【开拓者: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
【开拓者:须晴日,看红装素裹,分外妖娆。】
飞霄一拍大腿:“好词!大气磅礴,我爱听!”
椒丘侧目望去,很好,没喝酒。
确认了飞霄这边的问题,椒丘重新垂下眼睫,忍不住伸手在眼皮上碰了又碰,自己的眼睛,又能看见了。
他重新抬起眼,认真的看着屏幕中的景象,忍不住眯着眼笑。
三月七:“哎,你们看见了吗,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动……”
丹恒:“……只是个寻常的雪堆,确定不是你的幻觉吗?”
三月七:“绝对不是,咱视力可好了!走,咱们靠近点看看。”
开拓者一球棒抽飞一只冰蓝色的裂界造物,三人一起走到了雪堆面前。
雪堆瑟瑟发抖……偶尔还发出一阵牙齿打颤的声音。
三月七:“……喂,别躲啦,你冻得都打颤了。”
雪堆不动了。
三月七:“你忍着不出声也没用啊……”
【开拓者:当我们瞎还是聋?】
丹恒:“让一下,三月。”
丹恒:“对付掩耳盗铃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把铃铛砸在他的头上。”
丹恒一枪捅了过去。
躲在雪里的男人:“哎哟!”
躲在雪里的男人:“我说哥们儿,不至于吧?钻雪里没啥大过错,不用拿枪尖子捅我吧?”
丹恒双手抱胸,不置可否。三月七双手叉腰,一脸不爽。只有开拓者,面无表情,呆呆的,很安心。
【开拓者:咋没见血呢?】
呃……
桑博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干笑两声。还好不是这祖宗出手哈……
不是,这祖宗也太暴力了吧!
躲在雪里的男人:“呃,但是,这怪不得各位英雄!哈哈,是我出现的太突兀了,挨这一戳值得,应当,必须!要不怎么能认识各位好朋友呢?哈哈……”
【阿基维利:他这个表情,不对劲。看上去就像,突然确定了目标一样。】
【阿基维利:啊~假面愚者,难怪。】
【开拓者:?怎么还能碰见乐子人,这么倒霉。】
【开拓者:我还是更喜欢他刚才桀骜不驯的样子。】
【阿基维利:这样你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打他了是吧?】
【开拓者:我现在不可以打他吗?】
【阿基维利:可以是可以,但是你不知道对面的底细,还是不要贸然出手吧。不是说你打不赢他,只是,你也不想被乐子人盯上吧?】
【开拓者:……也对。】
乐子人阵营:原来开拓者小姐一开始这么不待见乐子人吗!真是太有乐子了!
躲在雪里的男人:“……请问杰帕德长官来了嘛?我跟他挺熟的……”
三月七:“谁?”
躲在雪里的男人:“噢,你们不是银鬃铁卫?早说呀,自家人打自家人,这不是多此一举嘛!桑博科斯基,幸会。”
开拓者:“你好,我是星。”(必要条件下,引用官方原设定哈,你就是星哈。)
三月七:“三月七。”
丹恒:“丹恒。”
桑博:“行,行。我记住了。说实话,没想到在这冰天雪地里能遇见同行。最近买卖不好干,不过你们放心,我桑博从不吃独食,外边这宝藏大得很有财大家一起赚嘛,哈哈哈。”
【开拓者:自从你说这个桑博,是假面愚者之后,他说的话我一句都不信。】
【阿基维利:倒也不至如此,假面亦有真心。】
【开拓者:或许是偏见吧,总感觉他们会是捧着真心哈哈大笑的类型呢~】
【阿基维利:你确定你说的不是人渣吗?】
【开拓者:呃……好吧,是我应激了。】
【阿基维利:你的观点,似乎还是有些非黑即白。是记忆清理造成的影响,不必道歉,你还是个孩子,还需要学习。】
【阿基维利:试着用自己的感官去认识这个世界,不必听信他人的闲言碎语,坚定自己的想法就好。这是你到来的第一个世界呀,小开拓者。】
【开拓者:嗯!】
景元用手拄着下巴,难怪开拓者会成长的如此之好……除了列车组的暗中的引导之外,开拓星神的教导也发挥了很大的作用。
星穹列车与星核猎手的引导固然重要,但终究有力所不及之处,只有阿基维利,几乎是从开拓者启程之初便处处引导,安抚着开拓者偶尔略带暴虐和负面的性格。
想到最初呈现在画面中开拓者的命途属性,景元的目光莫名幽深下去,毁灭……
桑博:“要不一起搭个伙呗?我有可靠消息:银鬃铁卫的主力都被调去前线了,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开拓者的眼神瞟到了桑博腰侧:他不冷……哦,他是假面愚者。】
开拓者:“什么买卖?”
桑博:“……这就有点过了各位,不信任我没关系,但也不用装傻到这个地步嘛。”
桑博:“得,规矩我懂,大家都是干这行的,有点戒心,能理解!怪我桑博天性热情,太真诚……”
【开拓者:太真诚?就他啊?】
(桑博:咱老桑博怎么了!咱老桑博夺真诚啊!)
桑博:“相逢一场总归是缘分,各位有什么想了解的尽管问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不过长话短说,银鬃铁卫随时可能出现……”
开拓者:“聚居地在哪里?”
桑博:“要这么文绉绉吗,不就是哪有活人呗?你往外走是肯定没戏了,整个世界上唯一还有人类定居的地方,就只有咱们的好贝洛伯格啰。”
桑博:“[存护之城][永屹之城],[人类抵御寒潮的唯一壁垒]……听上去唬人,却句句属实。人类只有在这个铁围墙里才能活命。”
【开拓者:乐,哪个贝洛伯格本地人会把自己生活的星球称作聚居地啊,这家伙从一开始就看出来我们不是本地人吧。】
【开拓者:既然他也已经说了,活人都活在围墙里,现在又在跟我们装啥?】
【阿基维利:他不瞎,你身上别着车票呢。
【开拓者:他连装都不带装一下?真不觉得我们会对他起戒心?】
【阿基维利: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半真半假地条件下,信任反而更多些。】
【开拓者:学到了。】
开拓者:“你为什么钻雪里?”
桑博:“我?还不是被你们吓到了……我本来在这儿东找找西翻翻,想搞点古代的遗物回去小赚一笔……结果你们发出那么大动静,我以为银鬃铁卫来了。”
【开拓者:这个人,是不是玩猫抓耗子上瘾?我不信那个银鬃铁卫能对他这个乐子人产生什么威胁。】
【阿基维利:……可能他,有某些不为人知的癖好吧。】
(桑博:?开拓星神你不能瞎说哈!)
桑博:“算我拜托各位了,下次轻点,真的。铁卫碰见你们可不会躲雪里,你们呢?就得蹲牢里啦……”
【开拓者:这牢饭好吃吗?】
【阿基维利:思想不要太超前啊开拓者!你真是包抽象的!】
开拓者:“银鬃铁卫是什么?我真的不知道。”
桑博:“……你们是真不知道啊?银鬃铁卫就是贝洛伯格的军队,执法者,警察……那帮家伙完全不懂变通,就喜欢和干咱们这行的人打交道。”
【开拓者:如果他真的只是一个投机倒把的人,那我最多只会选择性听一听。】
【阿基维利:但他是个乐子人。】
【开拓者:我现在在思考,他是不是想暗示我们,银鬃铁卫的领头人是个刚正不人物。】
【阿基维利:有可能哦,我去给你搜罗一下情报?】
【开拓者:别了,你还是老实点吧,你要是出啥事,那我真不知道找谁哭。】
【阿基维利:放心,除了星神,一般人奈何不了我。】
【开拓者:那你赶紧走。】
【阿基维利:……】
【阿基维利:哼!】
桑博:唉,诸位真的是新手啊……嫩成这样,我都有点看不下去了。这样吧,怎么说我也算是你们前辈,就免费给点指导好了。”
【开拓者:哇,他是个好人!他真可爱!好有魅力!】
【阿基维利:呃……你开心就好。】
三月七死鱼眼:“开拓者你不要被桑博那个坏家伙骗了啊!那家伙坏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