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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会想魏无羡为什么不在虞夫人泼脏水的时候维护母亲,但其实未成年的孩子对于长辈是属于绝对的弱势,更别提寄养的了,除了一些比较特殊的情况,孩子们在成长中受到压力时,更倾向于产生一种自我保护机制,而不是正面对抗,这个机制根据每个人特性和外界压力不同而不尽相同,并且在压力增大后会走向极端。有些人会在成年之后意识到问题,逐渐自愈;很多人则是一生都受其困扰,无法自拔。

魏无羡的自我保护就是“忽视自我的需求和感受”。

一个几岁的孩子,在一个陌生的环境,被打被骂被编排父母,不痛苦吗?怎么可能呢?那又能怎么办?...

一个几岁的孩子,在一个陌生的环境,被打被骂被编排父母,不痛苦吗?怎么可能呢?那又能怎么办?若是亲生的孩子,还能用离家出走等方式进行些反抗,而他连这一点都没有,本性又纯良不会伤害别人,那唯有告诉自己:我不痛,我不难过,我没关系的。

否则他会坏掉的。

活的没心没肺不一定是说明过得好,反而可能有严重的心理创伤。

这在现在也许可以叫“钝感力”,本来是正向的词汇,但若走了极端,那是相当可怕的。

痛觉是人的警示机制,损失了痛觉,你就不知道自己的底线在哪里,什么时候应该停下,什么时候应该寻求帮助,不知道为了恩情应该付出到什么地步,不知道面对恶意应该退让到什么地步。正常人如果握着烧红的铁块,会痛会放开,但他不会,他会一直握着,直到烙铁烧掉整个手掌。

通观全文,魏无羡为了自己有所反应的情况屈指可数,大部分情况都是,为了师姐打架,为了江家报仇,为了江家报恩,为了情宁画地为牢……自己呢?永远是最后考虑的那个。

比起鞭打辱骂,这才是江家对他最沉重的影响。

江澄的自我保护是“放弃自我思考”。

江澄从小就没有得到什么肯定,父母的教育完全相反,而他更多的倾向母亲,那父亲就不可能对他满意,母亲又不会因为满意就给他正面的回应,他的想法和自我总是在被打击、被否定。那既然这样,放弃思考就好了。

走向极端的放弃思考的后果就是,把他人的话奉为圭臬。

她母亲说:“都是魏无羡害江家灭门”,他信了,金光善说:“魏无羡做了天大的错事必须给个交代”,他信了,姚宗主说:“魏无羡功高震主”,他信了。从未自己思考过,到底是不是这样,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有没有更好的办法。当事情过后,自然也不会反思自己是不是有错,是不是伤害了别人,只会认为自己是对的。

最后子承母业,把莲花坞变成了更加可怕的地方。

江厌离的自我保护是“不去为自我争取”。

但实际上这个正常应该是“不去争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当走了极端,就会连正当的东西,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都不争了。

然而她那一段婚姻的幸福,其实恰恰是魏无羡给她“争”来的。两个人都曾经为对方出头,却一遇到自己的事就一团糟,都和家庭脱不开干系。

所以魔道里所有做了恶事的人,都尚有可取之处,甚至江澄我都觉得他若没被养歪可能也不至于这样。

唯独虞紫鸢,我没办法从任何角度去理解她。

从一个母亲的角度,上一辈有如何的恩怨也好,都不该当着孩子的面日日争吵,给孩子们造成巨大的压力;从一个主母的角度,更不该不停挑拨江氏未来宗主和最强战力的关系,仅为了自己的一腔妒火。

她有考虑过孩子的心情吗?她有考虑过江家的未来吗?

她喜欢的,她厌恶的,她无视的,全都因为她的任性被她留下了难以磨灭的伤痕,并影响了他们整个人生,混杂交织成了最后的结果。

毫不夸张的说,她是所有悲剧的始作俑者。

顺便说一下蓝忘机,他的家庭虽然没有如此,但他父亲和母亲的事情还是给他留下了一个印记,那就是“绝不为对方做决定”。

很多人很喜欢的名句“兄长,我想带一人回云深不知处,带回去,藏起来”。

但其实这句话的重点是“可他不愿”。

他不愿,就不会做。哪怕明知这样对对方更好。

前世蓝忘机是一定要等到对方“愿意”,魏无羡是永远不知道自己“愿意不愿意”。

无解。

拖来拖去拖成了前世的无可挽回。

“蓝湛,我跟你走,快把我带回你家去。”

他不是木头,他是愿意的,那是前世他多少次想说的话,但是他感受不到自己的心情。

到了现世两人都有所改变,蓝忘机不再因为对方不愿就什么都不做,魏无羡在对方的重视中渐渐找回了缺失的感觉。

为什么他前世可以轻松的对待金丹的事情,现世却不行了?因为他开始恢复正常了。

原来他也会痛,也会累,也会需要帮助,也会希望靠在别人肩上轻轻松松的睡一觉。

他也是人。

所以重生之后的魏无羡,也许会不计较前世的事情,但绝不会再回江家当牛做马,任劳任怨。

这不是ooc,是一个正常人的心路历程。

而且他不再是没关系,无所谓的人。他知道了有个人很重视他,比自己的生命还要重视。

所以他不会再轻贱自己。

还有人在说,为什么那么多魏无羡不在江家的文,不在江家他就会更好吗?

不是他不在江家就会更好,而是任何人不在有虞夫人的江家,都会更好。

道友穿《魔道》,捡了个爱笑的娃娃当羡养,结果不小心捡到正主。

(五十八)

卯时刚至,蓝忘机就睁开了眼睛。

让人不禁感慨姑苏蓝氏的作息果真是令人发指。魏无羡这次是真的有钱,所以蓝忘机睁眼第一个看到的是夷陵客栈上房的床幔。

蓝忘机:“……”

大约是已经习惯了失望,蓝忘机面上并没有什么特殊表情,掀开被子意欲起身。

……

!!!!

身体微微前倾,蓝忘机震惊的看着双手被抹额束缚,蜷缩在被子里,呼吸浅淡几近于无的魏无羡。

不忍蓝忘机着急,飘在旁边看够了蓝忘机表情变化的魏无羡把自己塞回了莫玄羽的身体。因魏无羡的及时插手,献舍并未完全完成,虽说是保下了莫玄羽的魂魄,也不用帮莫玄...

不忍蓝忘机着急,飘在旁边看够了蓝忘机表情变化的魏无羡把自己塞回了莫玄羽的身体。因魏无羡的及时插手,献舍并未完全完成,虽说是保下了莫玄羽的魂魄,也不用帮莫玄羽办事,但相对的有主的身体对魏无羡非常不友好。

他这可真是劳心劳力给自己找罪受,魏无羡深吸一口气,在蓝忘机忍不住想试探他的鼻息之前睁开了眼睛。

“魏婴?”蓝忘机小心翼翼道。

“我没事。”羡猫猫在床上翻了一圈,抻了一个懒腰,不想起。

绣着云纹的抹额随着魏无羡的动作忽上忽下,蓝忘机视线凝固,看得魏无羡忍俊不禁道:“蓝氏抹额有约束自我之意,蓝二哥哥你到底是对我有多不满?才打了这么多个死结?”

无言,蓝忘机默默的开始解自己昨夜系下的一串小结,神色间隐隐透着一股委屈。眨了眨眼睛,这次倒换魏无羡感到无措了。

不等魏无羡出言安慰,蓝忘机道:“并非。”

“嗯?”脑子一时没转过来,魏无羡发出了一声疑惑的单音。

“并非不满。”被魏无羡‘嗯?’的红了耳尖,蓝忘机认真道。

“蓝湛……”你这个人啊,为什么总能让他如此高兴?感觉心里像是被注入了一股暖流,因昨日没寻到阿姐,反而寻到了昔日温氏老弱妇孺的尸首而低落的心情略有回升,魏无羡终于露出了今天第一个真心的笑。

“蓝湛,陪我去一个地方吧。”魏无羡道。

“好。”什么都没问,蓝忘机直接点头。

“连去哪儿都不问,你就不怕我把你卖了?”魏无羡调笑道。

“……”蓝忘机默默递上自己的钱袋。

“给我?”魏无羡试探性的抓住钱袋。

“嗯。”蓝忘机点头,直接放开了手。

“这也嗯,就不怕你道侣知道了生气?”魏无羡打量着手里的钱袋,感觉心里刺痛了一下,已经有些旧了的钱袋看着像是女子的香囊,带着一股淡淡的药材的味道,一看便知是蓝忘机用了多年的。

“没有。”蓝忘机道。

“是不会生气,还是没有道侣?”魏无羡追问。

“没有…道侣。”蓝忘机被问的有些结巴。

“……”魏无羡定定的看了蓝忘机一会儿,没有说话,像是在确定什么。直把蓝忘机看得惴惴不安,方才移开视线。

“起吧。”没有把抹额还给蓝忘机,魏无羡起身。

“……”蓝忘机下意识的想要跟上,却发现魏无羡衣衫齐整,他却仅着里衣。恶狠狠的盯着整齐的叠好摆在床边的外衫,蓝忘机诡异的沉默了。

“怎么了?”跟店小二交代了一下早点问题,魏无羡注意到了蓝忘机的异样。

“魏婴。”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蓝忘机道:“我昨天晚上到底做了什么?”他只记得他昨天跟魏无羡一同到了夷陵,吃了一碗魏无羡买给他的酒酿圆子,然后就……记忆中这样的情况曾经也发生过一次。

彼时他刚刚结束‘闭关’第一次下山就就买了一坛魏婴最喜欢的天子笑。等第二天醒来,大家看他的眼神都是欲言又止,兄长尤其担忧,而他则发现自己的胸口多了一处跟魏无羡一模一样的太阳纹烙印。所以他昨天……

“噗——”他会说蓝忘机昨天拉着他玩了一宿的捉迷藏?幸亏蓝忘机不记得,不然他觉得蓝忘机就不用见人了。想到蓝忘机昨天偷鸡摸枣,拉着他在别人家墙上刻字的事,魏无羡忍不住笑出了声。

“没有,蓝湛你昨天特别乖。”魏无羡笑道。

“真的。”为了增加可信度,魏无羡还点了点头。但是……你看我像是相信的样子吗?蓝忘机沉默的看着魏无羡,眼里写着‘你莫要驴我’几个大字。

“哈哈哈哈”实在是忍不住了,魏无羡拍着蓝忘机的大腿哈哈大笑。

“……”怕魏无羡笑撅过去,蓝忘机扶着他的背帮他顺了顺气。好脾气的样子看得魏无羡特别想欺负他。

(魏无羡:哼~我的蓝湛脾气比你的好多了)

(魏婴:……这有什么好比的?我就喜欢蓝湛的别扭和小脾气,特别可爱)

往馄饨里加了半罐子的辣椒,一同用过早饭后魏无羡带着蓝忘机来到了夷陵城外的荒山上,两座新起的墓碑并排而立。

魏长泽藏色散人合葬之墓

魏氏安歌之墓

“这是我爹娘和阿姐。”将买好的花烛放到墓前,魏无羡向蓝忘机介绍道。虽然没有找到阿姐的尸骨,连魂魄都没有,但是魏无羡还是帮安歌立了冢,相信阿姐不会介意的。

(安歌:不,我很介意,我还没死呢!你们那儿内个不是我!)

“这是蓝忘机,我的……”魏无羡看了蓝忘机一眼,道:“挚友。”

在说话的同时魏无羡非常心机的向墓碑的方向展示了一番自己扣下的抹额,虽然很想更进一步,但现在毕竟是没有说开,魏无羡觉得他不应当过于嚣张,毕竟秀恩爱死得快,他现在可不干净,凡事需得小心。

跟着魏无羡行了大礼,蓝忘机态度恭敬,虽然魏无羡所言非他所期,但魏无羡能回来,还带他来祭拜父母,他真的很高兴。

树影微晃,魏无羡注意到了藏在树林中的温宁,无声的冲他摇了摇头。

听话的停下,温宁看着忘羡二人祭拜过藏色夫妻和‘安歌’之后相携离去,卷了卷袖口也向忘羡二人离去的方向行了一礼,待忘羡二人的身影已经彻底看不到了,这才转身折返。

昨日,魏公子在伏魔洞的血池里发现了岐黄温氏一脉昔年遇害的老弱妇孺,被那池子泡了十六年,这些人皆已化为血尸(魏无羡:这下可真变成我座下的鬼将了)万幸发现的及时,之前又侥幸没有被旁人惊动,温家老弱的魂魄将养一番还能投胎转世。

不好贸然移动,主要也是有蓝忘机在旁边捣乱实在无法,魏无羡索性直接封了伏魔洞用以给温家老弱养魂。而温宁,选择留下守着温家老弱转世。

实在不知该如何宽慰,魏无羡选择沉默。唯一值得欣慰的是,他们没有在尸体中发现小阿苑的身影。稚子无辜,希望阿苑是活下来了吧。

“蓝湛。”站在避尘上,不知道是不是被风吹的有点儿冷,魏无羡往后靠了靠道:“你能帮我找一个人吗?”

“嗯。”蓝忘机再次点头。

“你也见过,就是当年我在夷陵时跟在我身边的小阿苑。”魏无羡继续道:“如果他过的好的话,就别去打扰他了,如果他过的不好,我想照看照看他。”

蓝忘机低头看向魏无羡道:“好。”

金光善带着魏婴进来,双方见了礼,寒暄两句。

“上次蓝氏清谈会未得见青蘅君,今日倒是赶巧了!青蘅君闭关多年,想必修为定是多有裨益吧!”

“蓝某只是不爱管这些繁杂之事,躲个清闲,倒是劳累启仁了。”

“数年不见,金宗主真是风采依旧!此次金宗主来蓝氏...

“数年不见,金宗主真是风采依旧!此次金宗主来蓝氏做客,蓝某未曾亲尽地主之谊倒是失礼了。若有不周之处还望金宗主担待一二。”青蘅君眉目温和,嘴角微扬,客气有礼。

“青蘅君客气了,启仁兄对光善极为照顾。光善在蓝氏自在得很。”

两人开了篇之后,青蘅君的目光投向直白又好奇的看着自己的小娃娃身上。见他面庞圆润,眉目俊秀,神态疏阔,一派天真烂漫之气,跟个爱笑的小仙童似的,顿时有些欢喜。

“这位小客人便是藏色散人与魏长泽修士的爱子吧。”

魏婴倚靠在金光善身边,听青蘅君叫他,还说到自己的阿爹阿娘,小脸笑开了花,弯腰作揖:“伯伯好!”

青蘅君见他憨态可掬的样子,更爱了,难怪阿熙一眼就爱上了。

“阿婴也好。阿婴知道伯伯是谁吗?”

魏婴仔细的看看他,又看看另一边长得像的蓝启仁,弯眼一笑:“知道!伯伯是爷爷的儿砸!义母教过,爷爷的儿子是伯伯和叔叔!”

蓝启仁额头直冒青筋:“……”

金光善:“……”好想笑~

青蘅君:“……为什么这个叔叔是爷爷?”是自己闭关太久跟不上时代了吗?

魏婴用小手在自己嘴巴周围画个圈圈,道:“因为爷爷有胡须须。爷爷也有须须所以是爷爷不是叔叔哦!伯伯说错啦!”

青蘅君见魏婴一本正经有理有据的解释,再看年纪轻轻未有妻儿就蓄上长须的弟弟。

其实……魏婴说得也没毛病啊!

“咳。阿婴啊,这个,这个叔叔是伯伯的弟弟,所以伯伯的弟弟不能叫爷爷,那要叫什么呢?”青蘅君循循善诱。

魏婴的长睫羽一闪一闪,还掰着手指头算了算,小嘴嘀嘀咕咕。最后在青蘅君含笑的眼神下,叫了一句。

“大爷爷!”

青蘅君一僵,嘴角的笑都凝固了。

“谁?”

“大爷爷呀!伯伯是爷爷的哥哥,那爷爷的哥哥不是大爷爷吗?可是大爷爷的须须呢?”

“不是叔叔么?”他不到而立之年,就做爷爷,不好吧……

魏婴嘿嘿一笑,道:“阿婴要做个知礼的好孩子,不可以不礼貌哒!”

青蘅君见魏婴一片真诚,只好无话可说,转而道:“伯伯是阿湛的阿爹,阿婴唤我伯伯贴切一些的。”

魏婴一听,不说话了,微微歪头盯着青蘅君不说话。

青蘅君不解,看向金光善:“这是?”

金光善将心口的笑意憋下去,道:“阿婴刚刚还和我提及蓝二公子的父亲,估计是见到真人了,心里欢喜得很。”鬼知道儿砸心里想什么怪呢!

青蘅君想到小儿子,想到他和自己弟弟如出一辙的模样,无奈中带着喜爱的笑了。

“阿婴,想不想阿湛呀!”

魏婴用力点头,才道:“想的。”

魏婴小跑到青蘅君身边,从脖子里面掏出一个精致的荷包,打开从里面掏出一个圆润可爱的金元宝。看样式是特意打造的,上面还刻有安魂辟邪的铭纹。

魏婴拿出元宝,在青蘅君疑惑的目光下将元宝放进他手里。

“大爷爷,阿婴好喜欢二哥哥,也喜欢姨姨。阿婴可以用这个元宝宝和你换吗?”

青蘅君有点傻,这是啥意思?

“虽然二哥哥比元宝宝要好很多很多。但是大爷爷都不管二哥哥和姨姨,那就给阿婴吧!阿婴带回家让义父管,一起做家人。这样就是阿婴的家事啦!以后坏人就不可以关二哥哥和姨姨啦!”

魏婴说完还给自己比了大拇指,:“义父,阿婴是不是很对!”

金光善没想到儿砸这么强悍,这么直白的就说出目的了,不应该打打太极吗?儿砸!

金光善都不想太去看蓝启仁青红的脸色,更不好跟愣住的青蘅君解释这真不是他教出来的。这是自学成才啊!

“呵呵呵,阿婴啊,快到义父这里来。”要不让蓝家人发疯了伤到你,义父上哪找人赔哟!

“魏婴!”蓝启仁瞪着胡言乱语的魏婴,气得胸口起伏不定。

“你在说什么胡话?!!谁教你的!”

金光善觉得蓝启仁意有所指当即不爽了,开口辩道:“启仁兄这话说的,金某不爱听了。阿婴不过是赤诚之心一片,见不得不平之事,所出之言更是真心。这谁能教的了的?”

“才没人教阿婴,阿婴聪明的。义父都笨笨了,没有阿婴聪明!”魏婴对盯着他的蓝启仁道。

“爷爷以后可不能凶阿婴哒,阿婴是义父家事,爷爷不可以打手心。还有二哥哥,爷爷也不可以打,不可以关起来,二哥哥以后是阿婴的家事!还有姨姨哦,姨姨也不许关。义父说了,别人的家事不能管!大家都知道哒!二哥哥和姨姨要和阿婴回兰陵啦!爷爷不能管的。”

蓝启仁听魏婴气势汹汹的嘀叭不可以,常年肃穆的脸都气笑了。

“你小小年纪倒知道家事,阿湛他们是我蓝家之事,你这不是在管我家的事吗?蓝家罚自己家人,又关你这小童何事?”

“启仁!”

蓝启仁说话有些失了分寸,特别对方又是个稚子,这样对答有失蓝家之风。青蘅君连忙喝止。又去看魏婴,怕弟弟将他弄哭。

魏婴听懂大半,小眉毛顿时飞起,小手叉腰,挺着胖肚皮。超凶的道。

“才不是!义父义母很生气都没有关我和弟弟!一家人才不会关起来,所以臭坏爷爷不是家人,不是家事!阿婴喜欢二哥哥和姨姨,给他们好多好吃的还有玩具,阿婴好。阿婴才是一家人!”

蓝启仁觉得这小小年纪就会顶嘴,日后定是顽劣,又听他骂自己臭和坏,当即回道:“他们做错事,惩罚是应当的。不然规矩立着如同玩笑,岂非是糊弄自己?若日后人人如你这般顽劣跳脱,天下岂不乱套了?!”

“启仁!!”

“启仁兄!”

“阿婴是爱玩,可是才不会跳着脱衣衣!爷爷你也错啦!不过阿婴是好孩子,原谅你,不让大爷爷把你关起来了!”魏婴一副自己超大方的样子,小圆下巴抬得高高的。

蓝启仁:“……”小文盲!

青蘅君倒是看明白了,这孩子“战斗力”很强。

“阿婴记得爷爷打阿婴手心教过,错而能改,善莫大焉。那爷爷一直关着姨姨和二哥哥不让见,怎么知道他们有没有改好啦?而且爷爷还不给姨姨吃饭饭,姨姨都饿得好瘦好瘦啦!义父义母就不会饿到阿婴!爷爷你就是坏!”

“大爷爷也坏,爷爷欺负姨姨和二哥哥,大爷爷不管,不是好阿爹!没有阿婴的阿爹和义父好!”

魏婴说了蓝启仁又对青蘅君哼道。

“反正以后二哥哥和姨姨是阿婴的,你们都不许插手!”

蓝启仁对着口齿伶俐的魏婴,顿时想到当初夜猎学习时被藏色散人减掉胡子的事情。那女子也是句句戳心,无奈当初口拙辩不过她,没想到今日她儿子又来戳心窝子。

青蘅君倒是半分没见怪,反而目光温柔的看着魏婴,将手里的元宝塞到魏婴胸前挂着的小荷包里。

“阿婴说的话伯伯听明白了。阿婴真是好孩子。”

青蘅君摸摸魏婴的头。

魏婴下意识的回蹭一下,想到是坏大爷爷立刻不动,噘嘴。

“不过阿婴误会你叔,爷爷了,他并没有将你姨姨关起来,是伯伯关的。”

魏婴瞬间瞪大眼看青蘅君,漂亮的眼睛里全是生气。又看看一边不理会他的蓝启仁。

“兄长,他就是个懵懂顽童与他说这些作甚?”

青蘅君摇头:“谁说孩子不懂呢?阿涣和阿湛也是懂的,不然阿湛不会偷偷去看阿熙。”

青蘅君认真的看着魏婴,在他干净天真的眼睛里看见神色抑郁的自己。

“阿婴,好孩子。伯伯问你几个问题,你可以回答伯伯吗?如果答得好,伯伯可以答应你一件事。怎么样。”

青蘅君知道孩子小语言消化慢,特意等了一会。

魏婴听明白了,眼珠一转,点头:“义父和爷爷一起听,知道阿婴说的好。”

青蘅君见他如此聪明还会找裁判,对他更是喜欢。

“好。”

“兄长!”蓝启仁不理解兄长为何与一小儿这般,他们说话他小小的人听不听得懂都是问题,如何回答?

金光善如同魏婴的附属品一样,静静看他表演,暗自吐槽:自己的出场机会真是越来越少了,儿咂太聪明也不好,小小的人就这样,日后长大他这个老父亲怕不是要直接养老了。

“阿婴,伯伯问你。伯伯有个师父对伯伯很好很好,伯伯该怎么对他呢?”青蘅君没有理会弟弟,开始询问。

“更好!义父好,阿婴超喜欢义父,爱吃的都给义父吃。”魏婴回答得很自信。

金光善回想后,暗道:那不是做做样子的吗?每次他说义父不吃阿婴自己吃,他的小手缩得飞快……

青蘅君轻轻浅浅的一笑,又问:“那姨姨有个师父也对她很好很好呢?”

“姨姨有师父?他怎么不来把姨姨带走呢?姨姨好瘦,不好!补补。”魏婴歪楼。

蓝启仁横了魏婴一眼,又看了半点异色也没有的兄长。其实兄长与嫂嫂之事他知道得不多,当时他才是个半大少年,帮着当时主持蓝氏听学的长老管教和他差不多的学子。

而他当时不得不勉力撑起大半个蓝家。

“有一天两个师父打起来了,姨姨的师父从此去了。姨姨给师父报仇也将伯伯的师父打没了。你说伯伯怎么办呢?”

“两个师父为什么打架?他们知道打架不对吗?后来有没有道歉呀?姨姨很厉害吗?那为什么白白的?伯伯为什么问阿婴呢?义父跟弟弟说不怎么办,自己想。那个最好就选哪个!”

“那没有最好的答案呢?伯伯家里的其他人觉得姨姨错了。姨姨觉得自己没有错,伯伯不想姨姨被追得辛苦,强行将姨姨带回家关了起来。伯伯觉得自己对不起姨姨,也对不起对自己很好的师父。阿婴觉得伯伯将姨姨藏起来不让人发现是不是错了?”

魏婴被绕的有点糊涂。

“兄长,你从未对启仁说过这些。”蓝启仁也不知怎么安慰兄长,当初云深不知处上一代的家主遇难,是三长老帮助兄长安抚蓝氏,抵御窥视,三长老又是兄长授业恩师。三长老之死在蓝家引起极大的震动,若非兄长当机立断,嫂嫂怕是无法活下来的。

“是欺负姨姨没有很多家人的意思吗?”

魏婴突然冒出一句。

精辟。金光善内心给自己的崽点赞。

青蘅君看着魏婴许久,笑了,眼角溢出一点水渍。

对金光善赞道。

“金宗主好福气,阿婴灵性心性俱佳,日后定能让金氏大放光彩。”

金光善拱手回礼,笑呵呵的回道:“青蘅君慧眼,我儿确实聪敏,不过阿婴从小励志追随其父母,金某无意阻扰我儿,金氏怕是没这福气了。倒是青蘅君一对麒麟儿,看得人眼热。”

“金兄高义!”青蘅君倒不是看不上金家,或者觉得魏婴当散修很好。而是赞金光善这份豁达的心胸。如此佳才,哪家得了不想牢牢的绑在自己家族,为自己的嫡系子孙保驾护航呢?

以前写的一篇解读,关于魔道中的两种理念。一家之言,不要求任何人接受。

虞毒澄毒不适预警。

以原著新版为准,不讨论动漫、广播剧和电视剧,【】内为引用原著内容。

魔道中看似繁多复杂的恩怨纠葛,深究起来,几乎都涉及到两种人生理念的碰撞,即:人活着是为了己,还是为了义。或者简单一点,不顾安危、救人水火,到底是不是一个正确的选择?这是一个亘古不变的话题,但作者把其中的矛盾以一种极致尖锐的方式表现出来,使得整部书都极其惨烈。

那么这跟江澄发动乱葬岗围剿有什么关系呢?让我们从头来看江澄和魏无羡的关系,首先,云梦有双杰吗?

答案是有,至少曾经有过。

云梦无忧无虑的时...

江家覆灭,江澄虽然生气吼了魏无羡为什么要救人,但那个时候,他心底并没有真的多恨,只是发泄一下情绪而已,因为后面他依然在温家修士来的时候想要救魏无羡,虽然魏无羡买东西肯定不会大大咧咧的走在街上,他不跳出来魏无羡也多半不会被抓,但这个时候他还是那个江澄,而金丹被粉碎的那一刻起,一切都不一样了。

这个“赢”不仅仅是赢魏无羡,赢藏色散人,赢江家家训,亦是要赢这种,“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义之理念,所以他前期的表现会在挺身而出和明哲保身之间摇摆不定,而虞夫人平日的话语像一根根毒芽长在他的心上,在他还是少年时,尚可因为兄弟情谊压抑住这些负面情绪,当他失去金丹失去所有的希望,坠入最痛苦的绝望深渊之时,那些毒芽便开始疯长,占据了他的内心,而且(他自认为)是为了救人而落到这样的地步,他从内心开始否定“义之理念”,彻底走上了另一条道路。从那一刻起,他就不再是江澄,而是承载着虞夫人诅咒的傀儡,不觉得后期江澄越来越像虞夫人吗?抽打无辜散修,怼人口无遮拦,还哪有求学时那个少年的影子?人的不同时期是不能混为一谈的,前期的他确实是嘴硬心软的一个人,但后期只剩下嘴毒心狠,你不能因为他前期的好就不承认他后期的恶,他从此也再也没有把魏无羡当做兄弟,也再没有信任过魏无羡。

于是也再不存在“云梦双杰”。

抛开这些昔日情谊,射日之征后续的故事,就是老套的“功高震主”了,魏无羡依旧把江澄当兄弟,而江澄已经把他当家仆了,再加上旁人的挑拨之语,只会让江澄对他越来越猜忌,魏无羡会在民间传说中和江家灭门扯上关系,而内情只有他们两人知道而已,焉知不是江澄在外面推波助澜呢?

江枫眠更多的栽培魏无羡,其实哪有虞夫人和一些人想的那么龌龊,纯粹是因为他们三观一致,就算不是故人之子是普通弟子也是一样,江澄已经无法改变,江枫眠不过是觉得魏无羡能够继承江家的祖训,可以在日后和江澄共建江家的时候,更多的保留江家之风。其实很好理解,被迫和三观相反的人共同生活十几年,已经是件很痛苦的事了(不管有没有感情),要是连祖上传下来的家业都不能保持门风,那也太悲惨了。

逼婚原文【他并不喜虞紫鸢的品性为人,认为二人并非良配,婉言谢绝了数次。而眉山虞氏却从多方入手,对当时尚为年轻、尚无根基的江枫眠强力施压,再加上不久之后,藏色散人与江枫眠身边最忠心的家仆魏长泽结成道侣,远走高飞,云游在外,江枫眠终于败下阵来……云梦江氏立家先祖江迟乃是游侠出身,家风崇舒朗磊落,坦荡潇洒,虞夫人的精气神与之完全背道而驰。而江澄模样和性子都随母亲,天生便不投江枫眠之好,从小诸般教导,始终调不过来,是以江枫眠一直表现得似乎不是太青睐他。】

那么说回开头,江澄那个时候,是为什么要纠集仙门百家围剿乱葬岗?原文几次提到围剿是江澄出了大力,所以他可以算是围剿的中心人物,他这样费心费力大张旗鼓的到底是为了什么?

为了给姐姐报仇?他亲眼看着江厌离不是魏无羡杀的,因为姐姐的死迁怒魏无羡?那也没有必要纠集仙门百家,不夜天已经证明和魏无羡对战人多并没有什么优势,而且他也清楚岗上的布局和人员只是些老弱病残,他想要魏无羡死,其实非常简单,乱葬岗对他不设防,他直接自己上岗,趁其不备一剑捅死身心俱疲的魏无羡,不是什么难事。就是反抗,没有温宁没有阴虎符,寻常走尸不是(用羡金丹的)江澄的对手,江澄又清楚魏无羡的所有弱点,也不用怕他。

所以江澄其实想要的,一直都不仅仅是魏无羡的“死”,而是魏无羡和他所坚持的道路的“彻底失败”,让他感受到他在被全天下否定,让他失去最后要保护的事物,让他深刻认识到自己的大错特错,从而证明“己之理念”的胜利。

然而魏无羡最后失控被反噬身亡,那么江澄肯定是不能满意的,真当“执笛十三年”是因为多深情吗?不过是想找到他,听他亲口说那句话。原文中他认出魏无羡之后说的第一句就是【你——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吗?】

他想听魏无羡说什么?

“我错了,都是因为我要救人,才会落得这样的下场,现在我很后悔。”

他原以为经历了这样惨痛的事情,魏无羡定会不再坚持,变成和他一边的人,然而他还是低估了这种人的脾性。

再来一次,温情温宁还是会冒着生命危险救下他们;魏无羡也还是会用他的全部来保护情宁一脉。

温情到死都没有质问过温宁:“你为什么要救江澄!他死就死了,关我们家什么事?!”

他们就是这样一条道走到黑的人啊。

所以魏无羡诚恳的回答他说:【我不知道要对你说什么。】

然后江澄嘲他不知悔改,死都不肯放弃“义之理念”,他笑江澄毫无长进,多少年了还活在母亲的阴影里。

他们终是不同世界的人。

江澄对魏无羡的感情也是十分复杂的,一方面很嫉妒可以做自己做不到事情,另一方面也希望他早点放弃,之前上乱葬岗时也一直在劝说他,不要再救人了,救人没有好下场的,放弃吧。

不然我只能毁灭你了。

毕竟“证道”是很难的,而“灭道”却相对简单。

灭别人的道。

这才是乱葬岗围剿的真相。

然而这个道,也正是云梦江氏得以传承多年精神的道。他作为江家家主,亲手毁灭了江家最后一个继承江家之道的人。

很多人不明白乱葬岗围剿,江澄到底做了件多么残忍的事情,那远不是害人死无全尸这么简单,也不知道蓝忘机救了思追对于魏无羡来说有着怎样的意义。重生之后的魏无羡早已不是那个“怎么会有人不喜欢我呢”的少年了,说好听一点呢叫看破红尘,实际上就是心如死灰,因为他前世的一切都几乎被否定了,但是蓝忘机可以让他看到长大成人皎皎君子的思追,告诉他,你当年所做的,并没有错,至少有一个孩子,因为你,活了下来。

这样也可以解释江澄在江家祠堂那莫名其妙的怒火,那明显超过了一个直男看到两个男人动作亲昵的不爽程度,发出了极重的侮辱,甚至连蓝忘机都骂了进去,为什么?如果觉得他们在树下拥抱伤风败俗,直接上去斥责或者拂袖而去都可以;如果是不想他们进祠堂,当时也可拦住两人。

因为他在魏无羡的脸上看到了幸福的表情。

这是他不能容忍的,不听劝告走了那条道路的魏无羡,是不可以幸福的,就算已经惨死过,就算是新的生命,也必须要孤独凄惨终生才可以,这样才能好好反省自己救人的错误性。

然而他却发现,他这些年来好像都没有这么幸福过。

他又输给了魏无羡。

所以他发飙了。

在场的人只有心思剔透的温宁看破了这一点,为什么在告诉他金丹的事情的时候,最后说的是:【江宗主——你,你这么好强的一个人,一辈子都在和人比,可知你原本是永远也比不过他的!】这话接在金丹的真相后面其实表面看起来是很突兀的,可和江澄的真实心理结合起来看,一切就顺理成章了。

(刚看到的澄毒逻辑,补在这

虞夫人:长年谩骂,魏婴你个死小子,你死去的母亲不守妇道,你死了也要让我儿子活

澄毒:多大个事

魏无羡:一句实话,虞夫人脾气不好

澄毒:不可原谅!骂人父母!去死吧!

╮( ̄▽ ̄"")╭)

最后在观音庙,江澄帮魏无羡挡了琴弦,时隔多年,他终于又一次担心起这个人的安危,也是他开始摆脱诅咒、找回尘封的本心的标志。(虽然跟之前一样,这里仍然是无意义的救援,作者明示了两人完全有能力躲开)

在金丹真相的巨大冲击下,江澄终于头一次开始反省这些年到底做了什么:拼死救他一命保他父母全尸的温宁,在尚有恢复的希望时,他一剑就冲着人捅了过去;用着别人的金丹带人把别人的老巢端了,搞得人死无全尸;刚刚在乱葬岗被别人救了性命和门生,转头就用恶毒言语激的人七窍流血;甚至做了和他母亲一样的事,把仇恨的种子传给年幼的金凌。

他这才发现,他到底受了他用尽一生去否定的“义之理念”多少恩惠,而诅咒让他看不见恩情,只看见仇恨。

于是一次又一次的恩将仇报。

他根本没有任何资格恨别人。

然后他哭了,那是少年江澄的眼泪。

他说:【……你说过,将来我做家主,你做我的下属,一辈子扶持我,永远不会背叛云梦江氏……这是你自己说的。】

你为什么要把义放在第一位,这样会显得我很不堪。

你为什么不能跟我一样忽视掉那些救命之恩,这样我们就不会有矛盾,都是你的错。

为什么不守诺言?那么到底是谁让原本侠义为名的云梦江氏,连一个知恩图报庇护老幼的人都容不下呢?

【沉默片刻,魏无羡道:“对不起。我食言了。”

江澄摇了摇头,把脸深深埋入手掌之中,半晌,忽然“嗤”的笑了一声。

他闷声嘲讽道:“都这种时候了,还要你来跟我说对不起。我是多金贵的一个人哪。”】

他心里很清楚,从头到尾都不是魏无羡的错,自己却因为各种各样的心态,把兄弟害至这般地步。

他自己都明白自己根本受不起这句“对不起”,甚至出言嘲讽自己,而有些人还拿着这句“对不起”说事。

最后,这也是最适合他的结局。【他心里永远都会有一个过不去的坎,总是惦记着他是靠着别人的牺牲才能取得今日的成就。这根本不是他的修为和成就。他赢了也是输了,早就没有资格争强好胜了……从今以后的每时每刻,只要这颗金丹还在他体内,还能够运转灵力,他就会永远记得这种感受。】

不管是什么原因什么过去,人总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承担责任。

至于从今以后,是继续沉沦仇恨和嫉妒无法自拔,还是摆脱诅咒恢复心性,都是他自己的选择了。

很多人觉得明哲保身没有错,但是,有些话,总要有人说;有些事,总要有人做;有些冤,总要有人管。

每一个人都明哲保身,这世道会坏成什么样?

就算自己做不到,作为普罗大众,也该知道我们所追求和尊崇的是什么:是那些无私无畏救他人于水火的人,是那些烈火加身仍守护公理信念的人,是那些只剩一口气仍在为他人着想的人,而不是因为结局不好,就转而去吹捧找着借口保全自己又高贵冷艳的嘲笑着“英雄病”的人,和为一己私欲伤害了很多人的人。

在粉角色之前,也需有最起码的三观。

你可以喜欢这个角色,但你同时也要知道他是错的。

否则,就是应了那句“苍生不配”了。

对江家不友好,江粉勿入,虞粉勿入,全员粉勿入

岐山清谈会上,魏无羡刚刚扯下蓝忘机的抹额,然后一道天幕突然在岐山上亮了起来,而魏无羡则是拽着蓝忘机的抹额晕了过去。

蓝忘机连忙抱住晕倒的魏无羡,此时天幕上出现几个大字——【得魏婴者得天下,江家除外。】

岐山上的仙门百家看着天幕上的大字目瞪口呆,心中震惊,议论纷纷。

“魏婴?那不是云梦江氏的大弟子吗?”

“得魏婴者得天下?魏婴有什么本事?”

“为什么江氏除外?”

众人各色目光都投向了云梦江氏的人,江枫眠微微皱眉。

高坐于上的温若寒若有所思的看着天幕...

高坐于上的温若寒若有所思的看着天幕。

这时,天幕上的字换成了另外几个字——【当魏婴在温家。】

天幕上出现了画面。

【那画面上正是夷陵的街道上,年幼的小魏婴穿着破烂不堪的衣服缩在街角,捡地上的瓜皮吃着,十分狼狈可怜。

这时,一身炎阳烈焰袍的温若寒出现了,将小魏婴抱了回去,收为义子。还派人去寻魏婴父母的尸身,可惜未曾找到,温若寒便命人将魏长泽和藏色散人的衣冠冢和灵位立在了不夜天。

小魏婴入了温家之后,展露出绝世天资,温若寒欣喜不已,都不再常年闭关了,而是亲自教导魏婴。

五岁被抱回温家的魏婴七岁就结丹了,进步神速,待他十五岁时,一身实力竟然不逊色温若寒多少了。

甚至魏婴君子六艺俱全,符箓阵法炼器皆为精通,灿烂光辉简直照耀得同龄人睁不开眼。

世家公子榜上,魏婴也是毫无疑问的排名第一。

温若寒甚至力排众议的立了魏婴为温氏少主,只是要求魏婴娶温氏女为妻,或者过继温氏血脉为继承人,保证下一代温氏宗主为温氏血脉。】

看着天幕上的温家羡的出色,温若寒怦然心动,开口问道:“魏婴何在?”

蓝曦臣看了一眼被蓝忘机抱在怀里还在昏迷中的魏无羡,上前对温若寒说道:“温宗主,魏公子不知为何,在天幕亮起时便昏睡了过去。”

温若寒目光落到蓝忘机怀里的魏无羡身上,命温情给魏无羡诊脉,温情给魏无羡检查了一下,说道:“他不知是什么原因昏睡过去了,除了身体有些旧伤暗伤之外,并无其他问题。”

蓝忘机凝重的问道:“旧伤暗伤?”

温情道:“大概是他以前受了伤又没有好好疗伤吃药留下的暗伤,以后慢慢调养还是能养回来的。”

蓝忘机低头看着怀里魏无羡安静沉睡的面孔,心头是密密麻麻如针扎般的疼痛,连绵不绝。

【天幕上的画面依旧在继续,温家魏婴外出夜猎,偶遇姑苏蓝氏二公子蓝湛,两人很快就惺惺相惜,结伴夜猎,交情渐深。

魏婴为了蓝湛,主动去姑苏蓝氏听学,在云深不知处撩拨着他的小古板。】

仙门百家的人看着天幕上的魏婴撩拨着蓝二公子,不知为何,总感觉有点牙酸。

蓝忘机定定的看着天幕上熟悉的一幕幕,心中悸动不已。

【在听学结束之后,两人交情越发深厚,而这个时候,温若寒忽然下令要对姑苏蓝氏动手。

魏婴因与蓝湛的交情,出言阻止,温若寒听了劝,就放弃了这个打算,只是下令不许蓝氏再办什么听学了。

教化司依旧发生了,只是负责教化司的是魏婴,魏婴十分有分寸,对仙门百家的嫡系子弟还算善待,处处拉拢,很快就又多了一大批愿意投靠岐山温氏的世家。

温家势力越发庞大,在温水煮青蛙中,仙门百家逐渐臣服于岐山温氏。

因为有魏婴这个优秀继承人,温若寒也不再担心温氏后继无人,有心徐徐图之。

不料温晁不恁魏婴一个义子越过自己成为少主,急于立功,竟然私自调兵去攻打云梦江氏。

本来温晁只是想让云梦江氏赶快臣服于他,作为他的功绩,结果虞紫鸢跟温氏论尊卑,不肯服软,温晁一怒之下血洗莲花坞。

云梦江氏灭亡,仅余下一个去了外祖家眉山虞氏的江厌离活着。】

血洗莲花坞的场景,让江枫眠和江澄等云梦江氏的人脸色铁青,却又不敢在岐山对着温若寒质问什么,只好心底安慰自己,这是假的,不是真的。

【云梦江氏灭亡,引起了一批不愿臣服于岐山温氏的世家的反抗。

温晁偷鸡不成蚀把米,被温若寒训斥了一顿,魏婴亲自前去镇压反抗世家,恩威并济之下,平定叛乱,就此仙门百家都只能臣服,奉岐山温氏为仙门之首,奉温若寒为仙督。

魏婴成为仙督之后,肃清仙门不良风气,公正严明,为天下百姓着想,岐山温氏越发受百姓敬仰,声望隆重。

因为温氏在魏婴的率领下处事公正,不欺压弱小,仙门百家也不再对温氏的统治感到不满了,反而习惯了受温氏庇护,遇到什么不公之事,就告上岐山,请仙督做主,倒是比往日没有仙督时的日子还要快活些。

唯一感到不满的,大概就是那些被岐山温氏压制着不允许作恶的人了。】

温若寒看着天幕上岐山温氏一统仙门百家之后的风光无限,心中极为满意,再看向蓝忘机怀里昏睡过去的魏无羡,目光就热切了许多。

仙门百家的很多人暗自庆幸魏无羡不在温家,但嘴上却还在恭维着温若寒。

温若寒压根就没听这些恭维,他思考着如今岐山温氏没有魏婴,接下来是该武力统治仙门百家,还是如天幕上那样温水煮青蛙。

【天幕上的画面忽然一转,就看见已经是仙督的魏婴突然对一袭白衣胜雪的蓝湛告白了:“蓝湛!你特别好,我喜欢你!”】

仙门百家震惊的看向还抱着魏无羡的蓝忘机,此时同样听到天幕上魏婴告白的蓝忘机,依旧是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但耳垂已经悄悄的红透了,抱着魏无羡的手,也不禁紧了紧。

【蓝湛惊喜的抱住魏婴,然后毫不犹豫的答应了魏婴的告白。

姑苏蓝氏只能含泪的把自家二公子嫁到岐山当了仙督夫人。】

看着天幕上的盛大婚礼,蓝忘机低头看了看自己怀里的魏无羡,心中悄悄有了期待。

他与魏婴,是不是也能……

【魏婴与蓝湛成亲之后,收养了岐黄一脉的温苑作为养子,之后温苑长大了,非常出色,魏婴同样卸任了宗主之位和仙督之位,与道侣蓝湛一起云游四海,最后双双飞升。

在魏婴和蓝湛飞升后,一直闭关不出的温若寒,也在温苑坐稳仙督之位后,成功突破,同样飞升了。】

温若寒看着天幕上的自己居然飞升了,更是激动不已,直接对江枫眠道:“江枫眠,你这大弟子,本座要了!”

江枫眠脸色一白,沉声道:“温宗主,阿婴是在我江氏长大的,温宗主怎能因天幕上的不知真假的内容便强行要走我云梦江氏的大弟子,莫非温氏真的要一统仙门吗?”

温若寒冷哼一声,说道:“看看天幕上入我温氏的魏婴,十五岁便实力超群,可比在你云梦江氏的魏婴要优秀多了,可见不是魏婴不好,而是你们云梦江氏不会养孩子。”

江枫眠还欲反驳,天幕又出现了变化。

金麟台上,婚礼吉时将到的时候,忽然整座金麟台都笼罩在一片阴云之中,无数怨灵厉鬼游荡在金碧辉煌的金麟台上,鬼哭之声不绝于耳,恍如鬼域。

所有人大惊失色,惊惧万分:“夷陵老祖!肯定是夷陵老祖魏无羡搞得鬼!”

怨灵厉鬼四处游荡,暂时并未动手伤人,金麟台上的修士也不敢妄动,惶惶不安的左顾右盼防备着还未露面的夷陵老祖。

这时,原本游荡在金麟台上对众人虎视眈眈的怨灵厉鬼忽然齐齐敬畏的匍匐于地:“恭迎尊上!”

众人这才注意到,长长的金麟台台阶上,一道黑衣身影正缓缓的拾阶而上,手持鬼笛陈情,正是夷陵老祖魏无羡。

魏无羡双眸微红,神色冷漠肃然...

魏无羡双眸微红,神色冷漠肃然,所过之处,厉鬼匍匐。

当他在金麟台上站定后,阴冷的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坐于主位接受一对新人拜高堂的金光善身上,一字字的寒声道:“金光善。”

金光善只感觉自己被厉鬼邪神给盯上索命一般,背后冷汗津津,哪怕魏无羡如此猖狂,都不敢借机发难,哆哆嗦嗦的颤声道:“魏,魏宗主……”

魏无羡唇角勾起一抹冷笑:“金光善,你是不是觉得我魏无羡脾气很好?还是我在射日之征时杀的人不够多,让金宗主你觉得我很好欺负?”

魏无羡确实很好欺负,可惜他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心慈手软的魏无羡了。

“魏无羡!”身穿喜服的金子轩怒吼道,“今天是我和阿离大喜的日子,你能不能不要闹事?”

“闹事?”魏无羡瞥了金子轩一眼,他甩出一张请帖砸在金子轩的脸上。

“啪”的一声清脆响声,让金子轩的脸都被砸红了,不等金子轩发怒,魏无羡就道:“这请帖是你们金家送给我的没错吧?”

金子轩按捺下怒火,看了看周围形态各异虎视眈眈的厉鬼们,咬牙道:“没错。我金家好心邀请你来参加婚礼,你居然杀上金麟台,简直欺人太甚了!”

魏无羡冷笑着开口道:“把人都给我带上来!”

阴风吹过,一团阴云飘上了金麟台,然后金子勋等三百多人一个个都被厉鬼给抬上金麟台,扔在了金家那金碧辉煌的地面上。

魏无羡说道:“我今日来参加婚礼,路过穷奇道,结果遇到金子勋带着三百多人截杀我。请问,这是金家的待客之道吗?”

金光瑶狡辩道:“魏公子,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今日是子轩和你师姐大喜的日子,我金家怎么可能派人去穷奇道截杀你?”

言外之意就是魏无羡无理取闹,故意栽赃陷害金家。

金光瑶对金子勋等人使了使眼色,示意他们不要承认截杀一事。

然而金子勋等人早就被魏无羡给吓破了胆子,在魏无羡冷漠的目光扫过来时,金子勋就抱头恐惧道:“都是叔父命令我带人去杀你的,叔父想抢你的阴虎符,都是叔父的主意,不要杀我啊!”

金光善苍白的脸色发黑了,想开口狡辩,魏无羡却不给他这个机会了。

魏无羡直接捏住散发着浓浓阴气的阴虎符,扔向金光善:“想要阴虎符?那就给你。”

金光善下意识的接住阴虎符,当冷冰冰的阴虎符触感落入手中时他还有些不敢置信,他梦寐以求的阴虎符就这样到手了?

还不等他心生狂喜,忽然脑海中响起无数厉鬼怨魂的凄厉哀嚎,痛得他头疼欲裂,瞬间七窍流血,吐血倒地。

“父亲!”金子轩惊慌的冲上去扶住金光善,刚一触碰到金光善,同样受到厉鬼哀嚎的精神攻击,只是比直接接触到阴虎符的金光善受到的攻击要削弱了很多倍,他痛呼着松开手后退,不敢再靠近,“这是怎么回事?”

蓝曦臣吹奏着裂冰想镇压下金光善身上的阴气怨气,却徒劳无功,他脸色凝重的放下裂冰,看向魏无羡:“魏公子。”

魏无羡淡淡的道:“阴虎符乃至阴法宝,里面镇压了二十多万厉鬼怨魂,谁拿到阴虎符,就必须以一己之力镇压阴虎符的阴气怨气和那二十多万厉鬼怨魂。普天之下,除了我这个鬼道创始人,无人能镇压阴虎符。金光善觊觎阴虎符的力量,自不量力,也不想想自己受不受得了阴虎符的反噬。”

他伸手一招,金光善手中的阴虎符就凌空飞入他的手中,他手掌一握,刚刚在金光善手中阴气四溢的阴虎符顿时被镇压了下来,乖巧的躺在他的手心里。

魏无羡看向众人,幽幽道:“若是哪位自认自己修为天下无双,可以镇压得住阴虎符里二十多万厉鬼怨魂的怨气,那么我将阴虎符送给他也无妨。”

在无数厉鬼的虎视眈眈下,仙门百家的人没一个敢吱声的。

他们在看见金光善那个凄惨下场后,哪里还敢说自己有本事镇压阴虎符。

而且魏无羡说阴虎符里有二十多万厉鬼怨魂,那么岂不是说魏无羡这个鬼道祖师手持阴虎符,就相当于随身携带二十多万的鬼兵鬼将?惹不起惹不起。

江晚吟生气的道:“魏无羡,今天是阿姐大喜的日子,你够了。”

江厌离也掀开盖头,露出化了妆后难得显得艳丽的面容,欲言又止的看着魏无羡:“阿羡……”

魏无羡微笑道:“我这不是在帮你们吗?现在金光善废了,金子轩就是名正言顺的金家家主了。”

江晚吟一想,金光善废了好像确实是对他们有利,于是铁青着脸不说话了。

江厌离却没那么多功利心思,恳求道:“阿羡,他毕竟是子轩的父亲,你不能……”

“江姑娘,不,金小夫人。”魏无羡打断她的话,“为了避嫌,这声阿羡不要叫了。”

他不再理会江厌离,转头看向来参加喜宴的其他世家中人,说道:“穷奇道截杀我的人,可不止有金家的人,还有其他家族的人。所以,还请各位家主给魏某一个交代吧,否则魏某便要认为是你们打算与我魏无羡为敌了。”

他的目光紧紧盯着聂明玦和蓝曦臣,这两人是聂家和蓝家的家主,又是金光瑶结义兄长,魏无羡不得不怀疑清河聂氏和姑苏蓝氏是否已经与兰陵金氏结为同盟对付他。

再回想起前世就是四大家族领头杀上乱葬岗围剿了他,魏无羡更加怀疑四大家族现在以金家为主联手了。否则金子勋一个纨绔子弟怎么使唤得动其他家族子弟?

此文大約是偽歷史,私設非常多,通篇扯鈴設定。

配對僅有忘羨,其他全員直。

本篇原創人物有,個人主觀感想強烈,請斟酌使用。

大約又是一群神仙喝茶聊是非的八卦梗,原創人物就是那些神仙們。

本文不適合藍毒與江毒觀看,請認為姑蘇藍氏無錯,雲夢江氏無錯的人,不要進入觀看,謝謝。

本文不适合蓝毒与江毒观看,请认为姑苏蓝氏无错,云梦江氏无错的人,不要进入观看,谢谢。

本章節請注意,提及岐黃溫氏,在射日之徵過後,不被當時的修士當人看的描寫有,藍曦臣與許多修士對活人為餌的事情,聽若未聞的描寫有,江晚吟欺軟怕硬,只敢找岐黃溫氏麻煩的描寫有,及諷刺某些同人文,需固守禮法的描寫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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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没在百姓中的罗青羊,终于松口气,在藉由仙人们之口,得知魏公子日后,被众修士恶意污蔑与霸凌,罗青羊就很担心,自己是否也会随波逐流,但是,万幸,她没有。

幸好自己没有忘恩负义。

罗青羊看着离自己有段距离的各世家修士们,看着那些又羞又恼,却独缺反省之色的修士们,罗青羊不由得庆幸,庆幸自己在日后,没变成品性恶劣的,忘恩负义之人。

不久前,魏公子在暮溪山的救命之恩,罗青羊深刻铭心,看来许多年后的自己,也没忘记这份恩情。

若不是魏公子的挺身而出,在暮溪山上,不知道有多少人,将会葬生屠戮玄武之口。

若不是魏公子的见义勇为,自己的脸上,将会烙上难看且不可消的歧山太阳纹疤痕。

这份恩情,罗青羊觉得自己永生难忘,也幸好,她确实没忘。

而听到仙人们点出,日后在大片污蔑声浪中,自己有挺身而出,替魏公子说句公道话,罗青羊在庆幸自己没同流合污之余,却又替魏公子感到难过,因为她知道自己很弱小,只有她一人,根本帮不了魏公子,魏公子势必,仍要独自承受庞大的恶意。

罗青羊突然感到失望,她一直努力上进,想藉由能力证明自己,摆脱家奴之籍,但是看来自己日后虽然成功,却又因为失望,因而脱去家袍服,这让罗青羊很茫然。

自己日后努力的摆脱家奴之籍,而进入世家,但是听由仙人们所言,现在的世家,没一个好的,不是跟风抹黑和残杀老弱,就是随波逐流或落井下石,甚至能够冷眼旁观老弱被残杀,且事后放任流言,抹黑那些被残杀老弱的身后名。

罗青羊感到迷茫,迷茫现在仍非常努力想进入世家的自己,是否有再继续努力的意义。

不如在获得自由之身后,当个散修罢了,道侣是百姓也无所谓,只要品行好就可以,世家,不入也罢了。

此刻罗青羊,还不知道自己做出,和原本命轨未来相同的决定。

然而不论罗青羊做出何种决意,其他人又做出什么决定,仙人们仍继续侃侃而论。

『其实,你们这些小仙们,对于岐黄温氏的事情,从一开始就搞错了。』

『战戈仙君,这是何意?』

『你们认为那时的玄门百家,能残杀岐黄温氏的老弱妇孺,或冷眼旁观他们被残杀,是罔顾人伦。』

『嗯?残杀还虐杀老弱妇孺,本就天理难容,这有何不对。』

『藩花仙君,这种行为当然不对,没有什么行为,比杀害远比自身弱小,与不能反抗的人,还要更卑劣,这不仅有违人伦,更天理难容。』

『既然如此,为何战戈仙君,你说搞错了。』

『我说你们搞错,是指你们,对于岐黄温氏在当时的修士眼中,是否还算人,这件事情上搞错了。』

『什.......什么。』

『我直接问你们,如果有将对方视为人,怎还会将他们当成活饵,又怎能毫无心理负担的虐杀,又怎能将他们的尸身,抛入不得轮回血池,又怎能在被他们所救,仍还毫无悔意与感谢之意。』

『如果有将岐黄温氏当成人,同为人的玄门百家,怎能做出这些于法,于理,于情,都难容的事情。』

『这!?』

『战戈仙君说得没错,如果有将对方视为人,就不会做出这些事情。』

『琰心仙君,但是,岐黄温氏他们只是医修,他们甚至还在射日之征期间,帮助过玄门百家,那些受过歧黄一脉恩情的人,怎可以!』

『所以那个时代,才被称为最黑暗的时代,而幽冥君在穷奇道寻找温宁之际,也领悟到这件残酷的事实,〝因为他们是温狗,温狗不是人。所以说杀了他们也不算杀人〞,幽冥君当时看到兰陵金氏督工,虐杀温宁和其他俘虏时,对督工所说出的话,正是当时大多数修士,对岐黄温氏的定位。』

『是的,因为他们战败,所以是畜牲,不配当个人,而既然只是畜牲,被当作引邪祟的活饵,被围剿残杀,又有什么不对,因为,他们没杀人,他们杀的是畜牲。』

『这太恶心了!俘虏因为战败,而遭遇悲惨境遇,被杀或被奴役,虽然很残酷,但是能理解,但是将活生生的人,且只是老弱妇孺,甚至没杀害过当时玄门百家任何一人,甚至过往还医治过他们的医修,当畜牲宰杀,实在是太过分!而且,在承受成为血尸的他们,救命之恩后,仍不懊悔过去暴行,也不感谢他们的救命之恩,真的太恶心!』

『哈,所以你们应该知道,为什么那些修士,既不懊悔过去对岐黄温氏的恶行,也不感谢岐黄温氏在第二次乱葬岗围剿的救命之恩,因为,畜牲救人,何需感谢。』

『当时修真界之中,只有幽冥君将岐黄温氏视为〝人〞看待,只有幽冥君给予岐黄温氏自尊,也只有幽冥君愿意保护他们,让歧黄温氏族人,能在射日之征后,享有人能过的生活,也因为这份大恩,岐黄温氏才会不顾灰飞烟灭的结局,也要化为血尸,保护幽冥君。』

『重情重意者,除却罗青羊,在当时可都没好结局。』

『当时的修士,既然没把岐黄温氏当人看,那么拿来当活饵,那么残虐杀之,又怎会罔顾人伦,因为,他们并未将对方视为人,又怎会罔顾人伦。』

温情面色比方才还要阴沉,她知道战败者,没资格谈条件,也没资格要求过好日子,但是既然当初没将他们一族赶尽杀绝,又为何要留起来慢慢折磨,那还不如给他们一族来个痛快,让他们有尊严的死去,特意留他们性命,将他们当成畜牲折辱,简直欺人太甚。

温情非常的失望,她行医多年,自认不分世家的尽力救人,然而那些过往曾经受她救命之恩的世家们,竟然在他们落魄之际,最需要帮助之际,将他们视为畜牲的任意折辱。

温情在心寒,与悲愤之于,又感谢世上还有个魏无羡,证因为还有这个良心没泯灭的人,没对他们族人见死不救的人存在,温情还不会彻底厌憎世人。

温若寒听到自己的族人,被当成畜牲,顿时气得冷笑出声,而这声冷笑,让在场所有修士,皆背脊发寒。

其他目前几个良心还为彻底败坏的世家,无不面色难看,同时开始预想要如何重振修真界的风气。

『这样就说得通了。』

『什么?』

『我原本还在奇怪,幽冥君在金鳞台上说出,〝逼活人为饵,稍有不顺从便百般打压,这和岐山温氏有区别吗?〞,为什么都没人理会,为什么蓝曦臣听到后,也不为所动,原来是因为,他们并没把岐黄温氏视为人。』

『对喔,姑苏蓝氏平时看到不平之事,也不会坐视不管,但是听到拿活人为饵,蓝曦臣竟然不为所动,甚至之后,立刻转而说幽冥君心性大变,这行径确实并非姑苏蓝氏平时之为。』

『怪哉,含光仙君当时似乎也没对此有任何意见。』

『怎没有,金光瑶混水摸鱼,暗中指责幽冥君,不可当众说出这些事实之际,含光仙君可立刻冷面回嘴,说〝他说得不对吗。〞,因此他其实也对金氏的恶行不满。』

『可惜含光仙君当时仍很重视家族,且固守礼法,所以当他的好兄长,姑苏蓝氏宗主,蓝曦臣却对活人为饵之事,听而未闻,反指责幽冥君心性大变,含光仙君立刻无言以对,毕竟,他不能越过宗主,做发言。』

『嘿,难怪写幽冥君不懂礼数话本的蓝氏后人,要特别强调要守礼与法,且还扭曲心性的定义,原来是因为要守蓝氏宗主的礼法。』

『佩服,佩服,在某些蓝氏后人眼中,千错万错,都不是姑苏蓝氏的错。』

『嘿嘿,这和眉山虞氏的后人相同,千错万错,都不是云梦虞氏的错。』

『请问,蓝曦臣难道也把岐黄温氏当畜牲?否则他怎么对活人为饵的事情,听若未闻。』

『对啊,幽冥君当时也有点出,被拿来当活人为饵的,是温宁一脉,他应该知道岐黄温氏被当成活饵。』

『蓝曦臣曾替温情一脉说话,说他们只是医修,从未杀害人,所以应当没将他们视为畜牲。』

『那他怎会却仍听而未闻。』

『虽然没视为畜牲,但是也没将歧黄一脉,视为能享有公平待遇的人,但是你要说蓝曦臣的行为是错的,又不能说他是错的,因为,歧黄一脉当时确实是俘虏,因此,他不帮忙,也不能说是错。』

『但是对恶行冷眼旁观,于君子,于正,于义,都不是正举,姑苏蓝氏此举,真的对不起他们自己立出的千条家训。』

『漠视拿活人为饵的恶行,确实对不上〝正〞与〝义〞。』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蓝曦臣的心态其实就是如此,其实当时修真界之人,几乎都是这种心态,正如方才如同小藩花与小雪晶所言,他们的冷漠,造就许多阴谋能滋生与横行。』

『他们不在意,是不是有人被活人为饵,也不在意那些被残杀的老弱妇孺,是不是无辜,也不在意穷奇道劫杀,又是在劫杀谁,也不在意千疮百孔咒的证据,就直接定罪幽冥君,他们的冷漠,让幽冥君愤怒的辩驳,石沉大海,反而直斥他虽然被劫杀,怎可为了反抗,而伤及性命。』

『真得夸张,幽冥君其实每次都有在大庭广众替自己辩白,但是都没有人愿意听之,根本就是想直接给他定罪。』

『真的不合理,那些修士竟敢如此厚颜无耻,要求被百名余人围杀的苦主,反抗时不得伤及那些加害者的性命。』

『正因为事不关己,他们才能冷漠得高高挂起,才会不问证据,也不给对质机会,而直接替其定罪,他们想扳倒幽冥君,想从中牟利,因此,真相与事实,他们并不在乎。』

『也因此,他们才会要求幽冥君,不得在反抗时,伤及想杀害他的加害者的性命,而一旦幽冥君因为情势所逼,而反杀加害者,那些无耻之徒们,就立刻事不关己的指责幽冥君的防卫过当,甚至要幽冥君,对加害者们赔罪,简直荒唐至极。』

『受害者有罪论,就是如此啊。』

『不愧是被后世,封为最恶的时代。』

「启仁,离开此地后,我立刻亲手教养曦臣。」

青蘅君听着长子,对活人为饵,竟置若未闻,立刻做此决定。

姑苏蓝氏先祖为和尚出身,他们以佛法为根源,虽做不到众生平等的大智慧,也因为世家的关系,而做不到凡事慈悲为怀,但是基于人伦,基于蓝氏引以为傲的雅〝正〞,也不该做出,对活人为饵,视若无睹的冷漠之举。

金光瑶,此子,不可让曦臣继续接触。

所以当青蘅君藉由仙人们的种种言语,推断出,曦臣日后太偏袒金光瑶,偏袒到失〝正〞,他就大感痛心,偏听偏信,是人之常情,人的心都是偏的,但是认为一个人做恶事,是有苦衷的,甚至能替其隐瞒,而不是将友人引导至正确的道路,这就是错误。

真正的益友,应该在友人走错路时,事事规劝与提醒友人已走偏,不在意忠言是否动听,而在意忠言,是否出于正直之心,这才是真正的友人,看着友人犯错,替其找借口,替其认定有苦衷,而无视友人的恶行,这并非益友。

古人曾言,益者三友,损者三友,友直,友谅友多闻,益矣;友便,友善柔,友便佞,损矣。

青蘅君叹口气,虽然他不知道曦臣,究竟知道金光瑶所做恶事的深浅,但是此刻他察觉,走偏的不仅是恶贯满盈的金光瑶,还有替友人隐瞒恶行的曦臣,曦臣认为金光瑶有苦衷,而漠视金光瑶恶行之举,不仅对被金光瑶为恶,所伤害的人,不公,其实,也对金光瑶,并不好。

但是青蘅君看着面色苍白的长子,最终决定不论好坏与否,他都不会再让金光瑶或孟瑶,再和曦臣有所深交。

毕竟,青蘅君也察觉,若蓝曦臣真对金光瑶进忠言,只怕会步上聂明玦的后路,但是曦臣会如此天真信任他人,很大的原因,还是因为自己这名父亲,从未教导过他,养不教,父之过,这都是自己的错。

『兰陵金氏接收许多歧山温氏旧部属与部分遗族,而其他的世家也对此毫无异议,也从未对那些曾做恶的旧温氏附属与亲族,有任何不满与找碴,为何其他世家,却独独不放过岐黄温氏。』

『因为那些投靠兰陵金氏的旧温氏部属与亲族,本就是作恶多端与见风转舵之徒,他们和兰陵金氏臭味相投,且自愿成为金氏附属,而金氏擅长巧言令色,其他的世家,则也不愿得罪金氏,蓝氏与聂氏,当时又与金氏交好,自是不会多嘴,至于云梦虞氏,则不必再提。』

『呵,欺软怕硬江晚吟,只敢对比自己弱小的岐黄温氏动手,却在兰陵金氏举办的无数次清谈会与宴会上,对自己也知道,曾作威作福,却成为金氏附属的其山温氏旧部与亲族,视若无睹的应酬,当真毫无侠义风骨,云梦江氏,真,不复存在。』

『温情医术高超,如她愿意抛弃温氏,她也不会被打成温氏余孽,毕竟当时可姓温即罪,而当时投靠金氏的旧歧山温氏之人,可全都改姓金,或抛弃温氏。』

『虽然温情只是温若寒,表了又表的远房表兄后人,但因为是个出色的人才,而颇受温若寒垂青,甚至温若寒赐予温情的阳炎烈日袍,品级非常高,与温晁平级,而温情性格正直且刚强,绝非忘恩负义,与毫无自尊之人,所以受过温若寒提携之恩的温情,断不可能做出背叛温若寒过往之恩之举,更不会作出,出卖自尊行为。』

『可怜,那个年代有风骨与正直之人,几乎都没好结局。』

『温情与其族人,不愿抛弃温姓,不愿对温若寒忘恩负义,因此沦为苦局,最后更是被金光善与金光瑶利用,成为败坏幽冥君名声的利器,而幽冥君不愿对恩人,温情与温宁见死不救,也不能忍受歧黄老弱,被当成畜牲对待,因此知道是陷阱,也选择踏入,落下让他人留口实的把柄,最后更为坚守自身的道义,因而被万鬼噬身。』

『含光仙君则不愿对家族妥协,不愿随波逐流,跟风抹黑幽冥君,却因缺乏证据,与想直接对幽冥君下杀手的长辈对抗,因而落得戒鞭加身,命定之人,甚至更被家族隐瞒围剿,且得知亲族,竟也隐瞒乱葬岗上只有老弱妇孺的真相,甚至在经历乱葬岗围剿之事后,仍能持续与金氏交好,含光仙君对家族产生质疑,以往信任的事物,几乎被打破,这让他几欲灰心,多亏含光仙君心性强韧,否则道心绝对会破裂。』

『聂明玦除却对待温氏之事上,也算正直公正之人,但也因为这份公正,而被金光瑶设计杀害,更甚至变为凶尸。』

『晓星尘心性纯正,但也被薛洋设计,因失明而误杀被尸毒粉毒害的无辜村民,最后不能接受自己误杀多名无辜之人,而自碎魂魄。』

『宋岚正直且公正,但是也落得被薛洋设计,而被失明的晓星尘误杀,更被薛洋制成凶尸。』

『这些性格正直且公正的英雄,几乎都没好下场,全都被设计,被暗算杀害,而作恶多端之徒,随意污蔑他人之徒,残杀老弱妇孺之徒,竟都无事,甚至还享有〝正道人士〞的名声,当真因果炼失效。』

『也为恢复凡界因果炼,为还给这些遭受不公冤屈英雄个公道,天君才会游说幽冥君,重返凡界,让因果炼藉真相大白,冤屈浮水之日,恢复正轨之序。』

『正轨归位,因果恢复,天道彰显,天罚降世,天命护世,秩序重归。』

『也因此因果炼恢复,金光瑶立刻受到因果报应,魂魄永不超生,且过往曾污蔑予抹黑幽冥君名声,使幽冥君臭名满天下,也因为因果归位,而遭受恶名满天的报应。』

『但是即便如此,凡界冤屈仍是太多,金光瑶与金光善所造之炼尸场,且动辄屠族之举,仍造成凡界怨气充盈。』

『且就算金光瑶恶行曝光,当年千疮百孔咒真相曝光,幽冥君仍背负骂名,更没有人,为当初污蔑与冤枉他的言行道歉。』

温若寒本对未来的温情,竟私下帮助江晚吟与魏无羡,而感到不满,但在听到温情一脉,就算落的困苦,也不愿背弃自己的提携之恩,也不愿抛弃温这个姓氏,而尽数消散原本盘绕在内心的不满,并且,内心更是隐隐佩服温情与其族人的风骨。

蓝忘机几乎不可置信的听着,魏婴就算再次救了仙门百家众人,竟还背负着骂名,更甚至竟无人,为过往曾冤枉魏婴的事情道歉,蓝忘机感到心寒痛心,他不知道魏婴是如何面对那种险恶情形。

但是,但是不论如何,这次自己绝对会和魏婴站在一起,他会和未来变得成熟许多的自己一样,坚守自己所信道义,不再轻易对家族妥协,不再因为顾忌兄长是宗主,而沉默接受宗主的所有决定。

魏婴敢为了自身的道义与恩情,反抗身为宗主的江晚吟,那么自己为了正确的事情,难道就不能像魏婴那般勇敢,过去的自己也许真的不敢反抗家族,不敢也不愿反驳长辈,但是,既然行正确与正义事,为何还需顾忌与正确相违的事情。

也许这世道,对正直的人很苛刻与不公,但这并不是,对恶事视若无睹,与随波逐流的借口,道与正,自在人心,也在自己的心中,因此,蓝忘机决定要遵守自己的道心与正直。

魏无羡看着神色肃然与坚定的蓝忘机,他轻轻捏了捏蓝忘机白皙的手。

「蓝湛,不论如何,一起。」

「好。」

也许是心意已经相通,不论是蓝忘机或魏无羡,竟都不必多言,就能大致知晓对方所想,因此他们并未多说些什么,就相互决定,要彼此携手共度未来与难关,更要坚守他们内心的道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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歧黄温氏并不被修真界的修士,当成人看待的事情,都只是推想,但是就算没被当畜牲对待,绝大多数修士,也不把他们当成正常的人看待,其实那确实无可厚非,因为温情他们确实是战败者,即便他们确实没做恶事,但是伦为战败者的亲族或附属,的确不会有好果子吃,但是不论是否为俘虏,将他们当成畜牲对待,就很恶心了,不放过俘虏,就干脆杀了,不要折辱他们的尊严,而且老弱妇孺都羞辱或残杀,真得很无言,其实古代对俘虏,有活埋之举,但是更多的会当成劳动力,甚至大部分会被编进战胜者的势力,像那样拿来羞辱的,还挺无言的。

其实会写岐黄温氏是否被当成人看,是因为发觉,魏无羡除了说金王在世,还有提到金氏拿温宁一脉做活饵,但是在场所有人,都不在意这件事情,包括蓝曦臣,所以才会写出这观点,以前觉得蓝氏或聂氏,在知道岐黄温氏被活人为饵,可能会收留他们,但是后来却开始怀疑是否会收留,因为其实他们真的对岐黄温氏,没什么怜悯之心,蓝曦臣听到他们被活人为饵,也没任何的反应,反而说魏无羡心性大变,更甚至乱葬岗围剿后,他们也从未想过要将他们从血池捞出,更甚至被化为血尸得他们帮助过后,好像也没对他们道谢,有对岐黄温氏救命之恩道谢的,就只有魏无羡和蓝忘机,这实在很难相信,他们会帮助岐黄温氏了,至于聂氏似乎不知道活人为饵,就不好说了,但是聂明玦很厌恶温氏的恶行,他应该不能忍受这种行为,只是这和收留岐黄温氏,并不是同件事情,聂明玦不会坐视不管,但是应该也不会帮助岐黄温氏,当然这只是猜测。

那时候真的只有魏无羡,肯给予岐黄温氏尊严的活着,他把岐黄温氏当人看,所以这也是岐黄温氏,就算拼的灰飞烟灭,也要化为血尸保护魏无羡,当然要保护阿苑,也是原因,只是他们绝对是为了报恩,才会不顾一切的。

温若寒对温情帮助江晚吟与魏无羡的不满,因为温情的忠诚,不愿抛弃温姓,而彻底消除,但是其他抛弃温氏,依附金氏的附属家族与族人,会被温若寒找出来,然后处理了。

还有得很疑惑,很多同人文,都写魏无羡叫江枫眠为江叔叔,是不知道正常的师徒之间,应该称师父为师父,就感到??啊,不会真的认为魏无羡智商只有三岁,连叔叔不是正称,师父应该叫师父的常识,都不知道吧,魏无羡总看过话本,也有到过民间,总不会从没看过学徒,难道会认为,六艺俱全的人没这常识,老实说这不是知识,这是常识啊,到底是认为魏无羡有多蠢,而且还不只一人这么写啊,魏无羡记得没在正式场合,称呼江枫眠为江叔叔,非正式场合,称呼熟稔的人,不那么正式的称呼,不是很常见,怎么就变成不知人情世故了,真的莫名了。

而且不慎看到某篇文,并未打忘羡标签,但是打魔道祖师标签的文,竟然写抱山散人,因为和蓝氏旧识,且喜欢欣赏蓝忘机这名后辈,而魏无羡则因为会让蓝忘机痛苦,所以抱山散人厌恶魏无羡,甚至想了数千种杀掉魏无羡的方法,还想了几百种毁迹的方法,但是最后因为魏无羡若盒饭,蓝忘机会痛苦的活不了,所以没杀他,继水果毒后,蓝毒又做出相同的事情,对抱山散人下手了,抱山散人能教出心性如此正直的晓星尘,我看他会先不能忍受,隐瞒乱葬岗恶行,冷眼旁观老若被残杀的蓝氏,而不是舔蓝,而且竟然因为欣赏的后辈爱而不得,就厌恶另名后辈,这还是修仙的人,没记住这篇文的名字和作者,已经从记忆杀掉了,所以不用问是哪篇,只记的那篇,至少上百章内容。

还有其实姑苏蓝氏偏袒金氏,其实大概蛮多人知道,因为晓星尘在处理薛洋事情的时候,是只找聂氏,而没找蓝色氏,这不知道是晓星尘找过蓝氏无果,还是他其实事先观察过的决定,但是不论是哪种,他看到金光摇躲在蓝曦臣后面,应该也知道,金蓝知交了,这个观点也会写出来,后面应该会写聂怀桑,但是写到聂怀桑,肯定会写金光瑶和蓝曦臣,所以不想再看金江蓝的,可能要再请多忍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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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沒在百姓中的羅青羊,終於鬆口氣,在藉由仙人們之口,得知魏公子日後,被眾修士惡意汙衊與霸凌,羅青羊就很擔心,自己是否也會隨波逐流,但是,萬幸,她沒有。

幸好自己沒有忘恩負義。

羅青羊看著離自己有段距離的各世家修士們,看著那些又羞又惱,卻獨缺反省之色的修士們,羅青羊不由得慶幸,慶幸自己在日後,沒變成品性惡劣的,忘恩負義之人。

不久前,魏公子在暮溪山的救命之恩,羅青羊深刻銘心,看來許多年後的自己,也沒忘記這份恩情。

若不是魏公子的挺身而出,在暮溪山上,不知道有多少人,將會葬生屠戮玄武之口。

若不是魏公子的見義勇為,自己的臉上,將會烙上難看且不可消的歧山太陽紋疤痕。

這份恩情,羅青羊覺得自己永生難忘,也幸好,她確實沒忘。

而聽到仙人們點出,日後在大片汙衊聲浪中,自己有挺身而出,替魏公子說句公道話,羅青羊在慶幸自己沒同流合汙之餘,卻又替魏公子感到難過,因為她知道自己很弱小,只有她一人,根本幫不了魏公子,魏公子勢必,仍要獨自承受龐大的惡意。

羅青羊突然感到失望,她一直努力上進,想藉由能力證明自己,擺脫家奴之籍,但是看來自己日後雖然成功,卻又因為失望,因而脫去家袍服,這讓羅青羊很茫然。

自己日後努力的擺脫家奴之籍,而進入世家,但是聽由仙人們所言,現在的世家,沒一個好的,不是跟風抹黑和殘殺老弱,就是隨波逐流或落井下石,甚至能夠冷眼旁觀老弱被殘殺,且事後放任流言,抹黑那些被殘殺老弱的身後名。

羅青羊感到迷茫,迷茫現在仍非常努力想進入世家的自己,是否有再繼續努力的意義。

不如在獲得自由之身後,當個散修罷了,道侶是百姓也無所謂,只要品行好就可以,世家,不入也罷了。

此刻羅青羊,還不知道自己做出,和原本命軌未來相同的決定。

然而不論羅青羊做出何種決意,其他人又做出什麼決定,仙人們仍繼續侃侃而論。

『其實,你們這些小仙們,對於岐黃溫氏的事情,從一開始就搞錯了。』

『戰戈仙君,這是何意?』

『你們認為那時的玄門百家,能殘殺岐黃溫氏的老弱婦孺,或冷眼旁觀他們被殘殺,是罔顧人倫。』

『嗯?殘殺還虐殺老弱婦孺,本就天理難容,這有何不對。』

『藩花仙君,這種行為當然不對,沒有什麼行為,比殺害遠比自身弱小,與不能反抗的人,還要更卑劣,這不僅有違人倫,更天理難容。』

『既然如此,為何戰戈仙君,你說搞錯了。』

『我說你們搞錯,是指你們,對於岐黃溫氏在當時的修士眼中,是否還算人,這件事情上搞錯了。』

『什.......什麼。』

『我直接問你們,如果有將對方視為人,怎還會將他們當成活餌,又怎能毫無心理負擔的虐殺,又怎能將他們的屍身,拋入不得輪迴血池,又怎能在被他們所救,仍還毫無悔意與感謝之意。』

『如果有將岐黃溫氏當成人,同為人的玄門百家,怎能做出這些於法,於理,於情,都難容的事情。』

『這!?』

『戰戈仙君說得沒錯,如果有將對方視為人,就不會做出這些事情。』

『琰心仙君,但是,岐黃溫氏他們只是醫修,他們甚至還在射日之徵期間,幫助過玄門百家,那些受過歧黃一脈恩情的人,怎可以!』

『所以那個時代,才被稱為最黑暗的時代,而幽冥君在窮奇道尋找溫寧之際,也領悟到這件殘酷的事實,〝因為他們是溫狗,溫狗不是人。所以說殺了他們也不算殺人〞,幽冥君當時看到蘭陵金氏督工,虐殺溫寧和其他俘虜時,對督工所說出的話,正是當時大多數修士,對岐黃溫氏的定位。』

『是的,因為他們戰敗,所以是畜牲,不配當個人,而既然只是畜牲,被當作引邪祟的活餌,被圍剿殘殺,又有什麼不對,因為,他們沒殺人,他們殺的是畜牲。』

『這太噁心了!俘虜因為戰敗,而遭遇悲慘境遇,被殺或被奴役,雖然很殘酷,但是能理解,但是將活生生的人,且只是老弱婦孺,甚至沒殺害過當時玄門百家任何一人,甚至過往還醫治過他們的醫修,當畜牲宰殺,實在是太過分!而且,在承受成為血屍的他們,救命之恩後,仍不懊悔過去暴行,也不感謝他們的救命之恩,真的太噁心!』

『哈,所以你們應該知道,為什麼那些修士,既不懊悔過去對岐黃溫氏的惡行,也不感謝岐黃溫氏在第二次亂葬崗圍剿的救命之恩,因為,畜牲救人,何需感謝。』

『當時修真界之中,只有幽冥君將岐黃溫氏視為〝人〞看待,只有幽冥君給予岐黃溫氏自尊,也只有幽冥君願意保護他們,讓歧黃溫氏族人,能在射日之徵後,享有人能過的生活,也因為這份大恩,岐黃溫氏才會不顧灰飛煙滅的結局,也要化為血屍,保護幽冥君。』

『重情重意者,除卻羅青羊,在當時可都沒好結局。』

『當時的修士,既然沒把岐黃溫氏當人看,那麼拿來當活餌,那麼殘虐殺之,又怎會罔顧人倫,因為,他們並未將對方視為人,又怎會罔顧人倫。』

溫情面色比方才還要陰沉,她知道戰敗者,沒資格談條件,也沒資格要求過好日子,但是既然當初沒將他們一族趕盡殺絕,又為何要留起來慢慢折磨,那還不如給他們一族來個痛快,讓他們有尊嚴的死去,特意留他們性命,將他們當成畜牲折辱,簡直欺人太甚。

溫情非常的失望,她行醫多年,自認不分世家的盡力救人,然而那些過往曾經受她救命之恩的世家們,竟然在他們落魄之際,最需要幫助之際,將他們視為畜牲的任意折辱。

溫情在心寒,與悲憤之於,又感謝世上還有個魏無羨,證因為還有這個良心沒泯滅的人,沒對他們族人見死不救的人存在,溫情還不會徹底厭憎世人。

溫若寒聽到自己的族人,被當成畜牲,頓時氣得冷笑出聲,而這聲冷笑,讓在場所有修士,皆背脊發寒。

其他目前幾個良心還為徹底敗壞的世家,無不面色難看,同時開始預想要如何重振修真界的風氣。

『這樣就說得通了。』

『什麼?』

『我原本還在奇怪,幽冥君在金鱗台上說出,〝逼活人為餌,稍有不順從便百般打壓,這和岐山溫氏有區別嗎?〞,為什麼都沒人理會,為什麼藍曦臣聽到後,也不為所動,原來是因為,他們並沒把岐黃溫氏視為人。』

『對喔,姑蘇藍氏平時看到不平之事,也不會坐視不管,但是聽到拿活人為餌,藍曦臣竟然不為所動,甚至之後,立刻轉而說幽冥君心性大變,這行徑確實並非姑蘇藍氏平時之為。』

『怪哉,含光仙君當時似乎也沒對此有任何意見。』

『怎沒有,金光瑤混水摸魚,暗中指責幽冥君,不可當眾說出這些事實之際,含光仙君可立刻冷面回嘴,說〝他說得不對嗎。〞,因此他其實也對金氏的惡行不滿。』

『可惜含光仙君當時仍很重視家族,且固守禮法,所以當他的好兄長,姑蘇藍氏宗主,藍曦臣卻對活人為餌之事,聽而未聞,反指責幽冥君心性大變,含光仙君立刻無言以對,畢竟,他不能越過宗主,做發言。』

『嘿,難怪寫幽冥君不懂禮數話本的藍氏後人,要特別強調要守禮與法,且還扭曲心性的定義,原來是因為要守藍氏宗主的禮法。』

『佩服,佩服,在某些藍氏後人眼中,千錯萬錯,都不是姑蘇藍氏的錯。』

『嘿嘿,這和眉山虞氏的後人相同,千錯萬錯,都不是雲夢虞氏的錯。』

『請問,藍曦臣難道也把岐黃溫氏當畜牲?否則他怎麼對活人為餌的事情,聽若未聞。』

『對啊,幽冥君當時也有點出,被拿來當活人為餌的,是溫寧一脈,他應該知道岐黃溫氏被當成活餌。』

『藍曦臣曾替溫情一脈說話,說他們只是醫修,從未殺害人,所以應當沒將他們視為畜牲。』

『那他怎會卻仍聽而未聞。』

『雖然沒視為畜牲,但是也沒將歧黃一脈,視為能享有公平待遇的人,但是你要說藍曦臣的行為是錯的,又不能說他是錯的,因為,歧黃一脈當時確實是俘虜,因此,他不幫忙,也不能說是錯。』

『但是對惡行冷眼旁觀,於君子,於正,於義,都不是正舉,姑蘇藍氏此舉,真的對不起他們自己立出的千條家訓。』

『漠視拿活人為餌的惡行,確實對不上〝正〞與〝義〞。』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藍曦臣的心態其實就是如此,其實當時修真界之人,幾乎都是這種心態,正如方才如同小藩花與小雪晶所言,他們的冷漠,造就許多陰謀能滋生與橫行。』

『他們不在意,是不是有人被活人為餌,也不在意那些被殘殺的老弱婦孺,是不是無辜,也不在意窮奇道劫殺,又是在劫殺誰,也不在意千瘡百孔咒的證據,就直接定罪幽冥君,他們的冷漠,讓幽冥君憤怒的辯駁,石沉大海,反而直斥他雖然被劫殺,怎可為了反抗,而傷及性命。』

『真得誇張,幽冥君其實每次都有在大庭廣眾替自己辯白,但是都沒有人願意聽之,根本就是想直接給他定罪。』

『真的不合理,那些修士竟敢如此厚顏無恥,要求被百名餘人圍殺的苦主,反抗時不得傷及那些加害者的性命。』

『正因為事不關己,他們才能冷漠得高高掛起,才會不問證據,也不給對質機會,而直接替其定罪,他們想扳倒幽冥君,想從中牟利,因此,真相與事實,他們並不在乎。』

『也因此,他們才會要求幽冥君,不得在反抗時,傷及想殺害他的加害者的性命,而一旦幽冥君因為情勢所逼,而反殺加害者,那些無恥之徒們,就立刻事不關己的指責幽冥君的防衛過當,甚至要幽冥君,對加害者們賠罪,簡直荒唐至極。』

『受害者有罪論,就是如此啊。』

『不愧是被後世,封為最惡的時代。』

「啟仁,離開此地後,我立刻親手教養曦臣。」

青蘅君聽著長子,對活人為餌,竟置若未聞,立刻做此決定。

姑蘇藍氏先祖為和尚出身,他們以佛法為根源,雖做不到眾生平等的大智慧,也因為世家的關係,而做不到凡事慈悲為懷,但是基於人倫,基於藍氏引以為傲的雅〝正〞,也不該做出,對活人為餌,視若無睹的冷漠之舉。

金光瑤,此子,不可讓曦臣繼續接觸。

青蘅君雖未多教養兒子,但他也是個父親,他雖然沒插手管理兒子的教育,但是兒子的情形,他久久也會關注,因此,他也知道長子,絕不是會對惡行視若無睹的人,二兒子更是謹守家訓,對於種種惡行,更是不容於眼。

所以當青蘅君藉由仙人們的種種言語,推斷出,曦臣日後太偏袒金光瑤,偏袒到失〝正〞,他就大感痛心,偏聽偏信,是人之常情,人的心都是偏的,但是認為一個人做惡事,是有苦衷的,甚至能替其隱瞞,而不是將友人引導至正確的道路,這就是錯誤。

真正的益友,應該在友人走錯路時,事事規勸與提醒友人已走偏,不在意忠言是否動聽,而在意忠言,是否出於正直之心,這才是真正的友人,看著友人犯錯,替其找藉口,替其認定有苦衷,而無視友人的惡行,這並非益友。

古人曾言,益者三友,損者三友,友直,友諒友多聞,益矣;友便,友善柔,友便佞,損矣。

青蘅君嘆口氣,雖然他不知道曦臣,究竟知道金光瑤所做惡事的深淺,但是此刻他察覺,走偏的不僅是惡貫滿盈的金光瑤,還有替友人隱瞞惡行的曦臣,曦臣認為金光瑤有苦衷,而漠視金光瑤惡行之舉,不僅對被金光瑤為惡,所傷害的人,不公,其實,也對金光瑤,並不好。

但是青蘅君看著面色蒼白的長子,最終決定不論好壞與否,他都不會再讓金光瑤或孟瑤,再和曦臣有所深交。

畢竟,青蘅君也察覺,若藍曦臣真對金光瑤進忠言,只怕會步上聶明玦的後路,但是曦臣會如此天真信任他人,很大的原因,還是因為自己這名父親,從未教導過他,養不教,父之過,這都是自己的錯。

『蘭陵金氏接收許多歧山溫氏舊部屬與部分遺族,而其他的世家也對此毫無異議,也從未對那些曾做惡的舊溫氏附屬與親族,有任何不滿與找碴,為何其他世家,卻獨獨不放過岐黃溫氏。』

『因為那些投靠蘭陵金氏的舊溫氏部屬與親族,本就是作惡多端與見風轉舵之徒,他們和蘭陵金氏臭味相投,且自願成為金氏附屬,而金氏擅長巧言令色,其他的世家,則也不願得罪金氏,藍氏與聶氏,當時又與金氏交好,自是不會多嘴,至於雲夢虞氏,則不必再提。』

『呵,欺軟怕硬江晚吟,只敢對比自己弱小的岐黃溫氏動手,卻在蘭陵金氏舉辦的無數次清談會與宴會上,對自己也知道,曾作威作福,卻成為金氏附屬的其山溫氏舊部與親族,視若無睹的應酬,當真毫無俠義風骨,雲夢江氏,真,不復存在。』

『溫情醫術高超,如她願意拋棄溫氏,她也不會被打成溫氏餘孽,畢竟當時可姓溫即罪,而當時投靠金氏的舊歧山溫氏之人,可全都改姓金,或拋棄溫氏。』

『雖然溫情只是溫若寒,表了又表的遠房表兄後人,但因為是個出色的人才,而頗受溫若寒垂青,甚至溫若寒賜予溫情的陽炎烈日袍,品級非常高,與溫晁平級,而溫情性格正直且剛強,絕非忘恩負義,與毫無自尊之人,所以受過溫若寒提攜之恩的溫情,斷不可能做出背叛溫若寒過往之恩之舉,更不會作出,出賣自尊行為。』

『可憐,那個年代有風骨與正直之人,幾乎都沒好結局。』

『溫情與其族人,不願拋棄溫姓,不願對溫若寒忘恩負義,因此淪為苦局,最後更是被金光善與金光瑤利用,成為敗壞幽冥君名聲的利器,而幽冥君不願對恩人,溫情與溫寧見死不救,也不能忍受歧黃老弱,被當成畜牲對待,因此知道是陷阱,也選擇踏入,落下讓他人留口實的把柄,最後更為堅守自身的道義,因而被萬鬼噬身。』

『含光仙君則不願對家族妥協,不願隨波逐流,跟風抹黑幽冥君,卻因缺乏證據,與想直接對幽冥君下殺手的長輩對抗,因而落得戒鞭加身,命定之人,甚至更被家族隱瞞圍剿,且得知親族,竟也隱瞞亂葬崗上只有老弱婦孺的真相,甚至在經歷亂葬崗圍剿之事後,仍能持續與金氏交好,含光仙君對家族產生質疑,以往信任的事物,幾乎被打破,這讓他幾欲灰心,多虧含光仙君心性強韌,否則道心絕對會破裂。』

『聶明玦除卻對待溫氏之事上,也算正直公正之人,但也因為這份公正,而被金光瑤設計殺害,更甚至變為兇屍。』

『曉星塵心性純正,但也被薛洋設計,因失明而誤殺被屍毒粉毒害的無辜村民,最後不能接受自己誤殺多名無辜之人,而自碎魂魄。』

『宋嵐正直且公正,但是也落得被薛洋設計,而被失明的曉星塵誤殺,更被薛洋製成兇屍。』

『這些性格正直且公正的英雄,幾乎都沒好下場,全都被設計,被暗算殺害,而作惡多端之徒,隨意汙衊他人之徒,殘殺老弱婦孺之徒,竟都無事,甚至還享有〝正道人士〞的名聲,當真因果鍊失效。』

『也為恢復凡界因果鍊,為還給這些遭受不公冤屈英雄個公道,天君才會遊說幽冥君,重返凡界,讓因果鍊藉真相大白,冤屈浮水之日,恢復正軌之序。』

『正軌歸位,因果恢復,天道彰顯,天罰降世,天命護世,秩序重歸。』

『也因此因果鍊恢復,金光瑤立刻受到因果報應,魂魄永不超生,且過往曾汙衊予抹黑幽冥君名聲,使幽冥君臭名滿天下,也因為因果歸位,而遭受惡名滿天的報應。』

『但是即便如此,凡界冤屈仍是太多,金光瑤與金光善所造之煉屍場,且動輒屠族之舉,仍造成凡界怨氣充盈。』

『且就算金光瑤惡行曝光,當年千瘡百孔咒真相曝光,幽冥君仍揹負罵名,更沒有人,為當初汙衊與冤枉他的言行道歉。』

溫若寒本對未來的溫情,竟私下幫助江晚吟與魏無羨,而感到不滿,但在聽到溫情一脈,就算落的困苦,也不願背棄自己的提攜之恩,也不願拋棄溫這個姓氏,而盡數消散原本盤繞在內心的不滿,並且,內心更是隱隱佩服溫情與其族人的風骨。

藍忘機幾乎不可置信的聽著,魏嬰就算再次救了仙門百家眾人,竟還揹負著罵名,更甚至竟無人,為過往曾冤枉魏嬰的事情道歉,藍忘機感到心寒痛心,他不知道魏嬰是如何面對那種險惡情形。

但是,但是不論如何,這次自己絕對會和魏嬰站在一起,他會和未來變得成熟許多的自己一樣,堅守自己所信道義,不再輕易對家族妥協,不再因為顧忌兄長是宗主,而沉默接受宗主的所有決定。

魏嬰敢為了自身的道義與恩情,反抗身為宗主的江晚吟,那麼自己為了正確的事情,難道就不能像魏嬰那般勇敢,過去的自己也許真的不敢反抗家族,不敢也不願反駁長輩,但是,既然行正確與正義事,為何還需顧忌與正確相違的事情。

也許這世道,對正直的人很苛刻與不公,但這並不是,對惡事視若無睹,與隨波逐流的藉口,道與正,自在人心,也在自己的心中,因此,藍忘機決定要遵守自己的道心與正直。

魏無羨看著神色肅然與堅定的藍忘機,他輕輕捏了捏藍忘機白皙的手。

「藍湛,不論如何,一起。」

也許是心意已經相通,不論是藍忘機或魏無羨,竟都不必多言,就能大致知曉對方所想,因此他們並未多說些什麼,就相互決定,要彼此攜手共度未來與難關,更要堅守他們內心的道義。

歧黃溫氏並不被修真界的修士,當成人看待的事情,都只是推想,但是就算沒被當畜牲對待,絕大多數修士,也不把他們當成正常的人看待,其實那確實無可厚非,因為溫情他們確實是戰敗者,即便他們確實沒做惡事,但是倫為戰敗者的親族或附屬,的確不會有好果子吃,但是不論是否為俘虜,將他們當成畜牲對待,就很噁心了,不放過俘虜,就乾脆殺了,不要折辱他們的尊嚴,而且老弱婦孺都羞辱或殘殺,真得很無言,其實古代對俘虜,有活埋之舉,但是更多的會當成勞動力,甚至大部分會被編進戰勝者的勢力,像那樣拿來羞辱的,還挺無言的。

其實會寫岐黃溫氏是否被當成人看,是因為發覺,魏無羨除了說金王在世,還有提到金氏拿溫寧一脈做活餌,但是在場所有人,都不在意這件事情,包括藍曦臣,所以才會寫出這觀點,以前覺得藍氏或聶氏,在知道岐黃溫氏被活人為餌,可能會收留他們,但是後來卻開始懷疑是否會收留,因為其實他們真的對岐黃溫氏,沒什麼憐憫之心,藍曦臣聽到他們被活人為餌,也沒任何的反應,反而說魏無羨心性大變,更甚至亂葬崗圍剿後,他們也從未想過要將他們從血池撈出,更甚至被化為血屍得他們幫助過後,好像也沒對他們道謝,有對岐黃溫氏救命之恩道謝的,就只有魏無羨和藍忘機,這實在很難相信,他們會幫助岐黃溫氏了,至於聶氏似乎不知道活人為餌,就不好說了,但是聶明玦很厭惡溫氏的惡行,他應該不能忍受這種行為,只是這和收留岐黃溫氏,並不是同件事情,聶明玦不會坐視不管,但是應該也不會幫助岐黃溫氏,當然這只是猜測。

那時候真的只有魏無羨,肯給予岐黃溫氏尊嚴的活著,他把岐黃溫氏當人看,所以這也是岐黃溫氏,就算拼的灰飛煙滅,也要化為血屍保護魏無羨,當然要保護阿苑,也是原因,只是他們絕對是為了報恩,才會不顧一切的。

溫若寒對溫情幫助江晚吟與魏無羨的不滿,因為溫情的忠誠,不願拋棄溫姓,而徹底消除,但是其他拋棄溫氏,依附金氏的附屬家族與族人,會被溫若寒找出來,然後處理了。

還有得很疑惑,很多同人文,都寫魏無羨叫江楓眠為江叔叔,是不知道正常的師徒之間,應該稱師父為師父,就感到??啊,不會真的認為魏無羨智商只有三歲,連叔叔不是正稱,師父應該叫師父的常識,都不知道吧,魏無羨總看過話本,也有到過民間,總不會從沒看過學徒,難道會認為,六藝俱全的人沒這常識,老實說這不是知識,這是常識啊,到底是認為魏無羨有多蠢,而且還不只一人這麼寫啊,魏無羨記得沒在正式場合,稱呼江楓眠為江叔叔,非正式場合,稱呼熟稔的人,不那麼正式的稱呼,不是很常見,怎麼就變成不知人情世故了,真的莫名了。

而且不慎看到某篇文,並未打忘羨標籤,但是打魔道祖師標籤的文,竟然寫抱山散人,因為和藍氏舊識,且喜歡欣賞藍忘機這名後輩,而魏無羨則因為會讓藍忘機痛苦,所以抱山散人厭惡魏無羨,甚至想了數千種殺掉魏無羨的方法,還想了幾百種毀跡的方法,但是最後因為魏無羨若盒飯,藍忘機會痛苦的活不了,所以沒殺他,繼水果毒後,藍毒又做出相同的事情,對抱山散人下手了,抱山散人能教出心性如此正直的曉星塵,我看他會先不能忍受,隱瞞亂葬崗惡行,冷眼旁觀老若被殘殺的藍氏,而不是舔藍,而且竟然因為欣賞的後輩愛而不得,就厭惡另名後輩,這還是修仙的人,沒記住這篇文的名字和作者,已經從記憶殺掉了,所以不用問是哪篇,只記的那篇,至少上百章內容。

還有其實姑蘇藍氏偏袒金氏,其實大概蠻多人知道,因為曉星塵在處理薛洋事情的時候,是只找聶氏,而沒找藍色氏,這不知道是曉星塵找過藍氏無果,還是他其實事先觀察過的決定,但是不論是哪種,他看到金光搖躲在藍曦臣後面,應該也知道,金藍知交了,這個觀點也會寫出來,後面應該會寫聶懷桑,但是寫到聶懷桑,肯定會寫金光瑤和藍曦臣,所以不想再看金江藍的,可能要再請多忍耐了。

这一晚,魏无羡将蓝家人折腾了个够呛。

非肉不吃,非酒不喝,睡要睡软榻,穿要穿黑衣。

蓝家小辈被他折腾够呛,然而所有人功法都不敌他。

最后还是蓝思追请了蓝忘机来。

魏无羡枕臂慵懒的看着他道:“含光君,我说过,无肉无酒,蓝家留不住我。是破规、决战还是放人,含光君请抉择。”

蓝忘机静默的与魏无羡对视许久,最终还是选择了下山替他买来。

魏无羡的风头在蓝家小辈里一时无两。

第二日一早,魏无羡正于园中思索着怎么吃了误闯进来的兔子,便听到从云深不知处的西面,传来了阵阵钟声。

魏无羡笑容满面的拎起瑟瑟发抖的兔子,温柔道:“怕什么,我来了~”

不消片刻,蓝思追同蓝景仪慌乱的冲了进来...

不消片刻,蓝思追同蓝景仪慌乱的冲了进来。

“莫公子!请你相助!”蓝思追神色慌张的恳求道。

“莫玄羽,快救救含光君和蓝先生!你修鬼道,你有办法的!!”蓝景仪也求道。

魏无羡漫不经心的摸着兔耳朵道:“你们蓝家抓了我关押我,还看不上我,我凭什么帮你们?”

蓝思追愣愣的看着他,蓝景仪也愕然的睁大了眼睛。

“看在你们帮过我的份上,我帮你们一次。这世上从来没有什么理所当然,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我帮你们是情分,不帮你们是本分。以后千万别学着那些正道败类,高高在上拿道义情义压人,没人欠你们的,他人愿意是他人善良,他人不愿而你们逼迫,就是你们的恶毒。懂了吗?……算了,你们也还小,记住我今天的话,知道了吗?”

随手将兔子放到三观受到冲击的蓝景仪的怀里,摸了摸蓝思追的头,一个闪身消失在原地。

蓝景仪和蓝思追面面相觑,默默垂下了头。

角楼之外,围过来的蓝家子弟与门生越来越多,可没有一个人敢贸然进入。冥室的门是一扇漆黑的木门,牢牢锁住,只能从里面打开。从外部暴力破坏不仅困难,也违反禁忌。况且,招魂仪式出了意外,这是很可怕的事情,因为谁也不知道究竟会召来什么东西的魂魄,冒冒失失闯入会发生什么。而自从冥室建立以来,几乎从来没出现过招魂失败的情况,这就更让人心中惴惴了。

魏无羡忽然出现在人群中,炸的人群更是忙乱。

魏无羡蹙起眉头不耐道:“要想里面的人活命,都给我让开!”

蓝氏子弟们安静的让开一条路。

魏无羡负手拾阶而上,行至门前厉声喝道:“开!”

冥室大门如受狂风暴击,豁然大开。

2.写到这,大家也知道了我为什么没标忘羡,这种情况下忘羡之后到底能不能成,我也说不准。汪叽没错,羡羡也没错,他们的道不同了。忘羡就算真的成了,也不会回蓝家。礼仪教条,已经是这个羡羡抛弃的道了。

3.这篇以魏无羡为主线,走大男主爽文路线。骂他的他都骂回去,打他的他都打回去,算计他的他都会算计回去。请别给这个羡羡扯什么家国大义世俗礼仪,鬼王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成的,他付出了多少代价,都是拜这个世界的人所赐。他已然傲然这个世界之巅,这个世界,没人有资格指责他,训斥他。

观影人物:活着的修仙界全员

CP:仅忘羡

有吹桑,对江家不友好成分

不可避免人物ooc

注意避雷

【】为观影内容[]为屏幕—为弹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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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正二十一年八月二十日

自射日之征起,众家合力伐温,多是损失惨重。唯有金家,畏畏缩缩浑水摸鱼,战绩连许多中小家族都比不上。但凡温家来袭金家必定四处求援。我大哥和曦臣哥哥都带队去支援过多次,就连魏兄所在的刚刚受过灭门重创的江氏,金光善都不肯放过,也要厚着脸皮去请求支援。

...

金氏不少旁支子弟都安安稳稳的躲在了大后方,金子轩倒是有些志气,给他父亲要了一支队伍上了战场。可有他爹看着,谁会给他安排什么重要的任务?也只能押送下粮草,打扫打扫战场,做一些不太危险的后勤工作,任凭他再有志气,怕是也出不了头。

手下来报,昨日我大哥又去了金氏的琅琊战场支援,回来后却怒气冲天,不过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倒是挺稀奇,大哥一向气势逼人,自一刀斩了温旭得了河间王这个称号之后,众人对他更是敬畏,谁还会给他气受?金光善?似乎不太可能,金光善有求于人的时候总是态度极好。那会是谁呢?】

我知道!我知道!是金光瑶!

金家真的是毒瘤!

金子轩在金家属实是有点格格不入了。

“呵。”看到金家的表现,温若寒发出了一声嗤笑。虽然这是针对温家的战争,可他依旧瞧不起金光善这种苟且的人。

蓝启仁与聂明玦也是一脸鄙夷,后面的许多家族也对金家指指点点的窃窃私语。

金光善尴尬极了,但他又不敢对温若寒说什么,只能在心里暗骂聂怀桑,一个脓包废物也敢对他们金家指手画脚。

金子轩自进了这个空间之后,已经受到了太多冲击,凡是提及金家的就没有一点好事,就好像他从前看到的金家全都是假的一样,如今甚至已经有些麻木了。

聂怀桑倒是有些好奇自己大哥和孟瑶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前几篇日记大哥还对他赞赏有加,如今却是怒气冲冠,难道他们就是从此时开始闹翻的?可是前面也曾提起过三尊结义,必定又是之后发生的事,若是现在已经不和了为什么又会结义呢?

孟瑶亦是理不清楚,不过他现在倒是不想太多了,总归水镜上已经放出来的事,基本上已经没机会再发生了。他只是有些好奇,日后他会走到哪一步,又会落个什么下场。

【玄正二十一年八月二十三日

前两日我让人查大哥在琅琊到底发生了什么,今日终于收到了回报。

据说,战役结束后,大哥向金光善询问起孟瑶的下落,金光善含糊其辞,只道不知。大哥看出金光善似乎是没把孟瑶放在眼里,就准备自己去看看。

问了许多人都没找到孟瑶的踪影后,大哥一个人进了一片树林,在那里发生了什么不清楚,出来之后就已经不大高兴了。

有意思的是,孟瑶当天晚上就逃离了金氏。第二天,大哥大怒,恰巧曦臣哥哥也在金氏支援,两人在帐篷里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之后大哥就回聂氏了。

虽然有些信息并不明了,但也可以猜到大哥如此愤怒怕是与孟瑶有关。往日孟瑶还在聂氏时,大哥对他极为赏识,不然也不会到了金氏还要特意问他的情况,也不知道这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能让大哥如此生气。

我让人追查了孟瑶的去向,没多久就断了线索,应该是有刻意隐匿,不得不说,这孟瑶的心思,确实很缜密。】

可惜聂导并没有查到到底发生了什么,不然他以后也不会那么不设防。

是啊!从这里开始聂大就已经看清金光瑶的人品了。

之前越是赞赏,如今就越愤怒。

可惜聂大还是心软了,又有蓝曦臣在中间调和,后面聂大同意结拜,还总是管教金光瑶也是想把他的性子掰回来。

爱之深责之切,若不是想让他变好,谁稀罕跟他多费口舌,可惜金光瑶只会觉得烦。

这篇日记与上一篇只差了几日,倒是没有多少信息,不过看起来聂明玦似乎是与那孟瑶纠缠很深啊!

聂怀桑也是无奈,这水镜就不能说的具体点嘛,透露的信息总是零零碎碎的。不过至少目前可以看出,孟瑶一定是做了什么触及大哥底线的事,让大哥对他的人品失望至极。若不是蓝曦臣在中间调和,两个人怕是早就水火不容了,根本不会有结拜的事。

聂明玦自己倒是没什么感觉,毕竟前面就已经说了他最后被孟瑶五马分尸了,对这个人的人品他没有任何期待。

孟瑶看着那句‘爱之深,责之切’陷入沉思。因为还抱有期待,才会指责吗?他自认并不是一个接受不了指责的人,毕竟难听的话他听的多了去了。他敢肯定,自己会对聂宗主下手肯定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大概还是因为……他的刚直拦了自己的路吧。

【玄正二十一年十月十日

近日里许多人都在闲谈一件趣事。

江氏的大小姐江厌离,虽修为不高却也想为射日之征尽一份心力,便随了军在后勤做事,还每日都会为魏兄和江晚吟送一份莲藕排骨汤喝。

前些日子江氏和金氏一起驻扎在琅琊,不曾想这江大小姐虽已与金子轩退婚,却依旧暗暗倾心,因此每日送汤时都会悄悄给金子轩也送一份。

谁知这事却被金家一低阶女修冒领了去,金子轩还因此对那人照顾有加。然而假的总有暴露的那天,一日江厌离送完汤刚好与金子轩碰上。

金子轩以为江厌离在说谎,对她好一顿嘲讽,把江厌离给说哭了。刚从战场回来的魏兄见到这一幕和金子轩打了起来,之后弄清楚了谁是谁非,给金子轩闹了个没脸。

我一时竟然不知该感叹魏兄似乎总因江厌离与金子轩发生冲突的孽缘,还是感叹金子轩的心大,什么来历不明的汤都往嘴里送,他真的不怕自己被毒死吗?】

老祖跟金子轩的矛盾都是因为江厌离,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人传言他思慕自己师姐……

据说老祖怕暴露刨丹的事,射日之征期间都不让人近身,也不肯给医师看,光送汤有个什么用!

哈哈哈,我也这么想过,不知道谁放在帐篷里的汤,金子轩都敢喝,真是心大

对啊,别说在打仗,本身他还是世家嫡系。就我这样的普通人,来历不明的东西也不会随便吃啊。

“金子轩!你竟然敢弄哭我姐!”江澄怒骂。

魏无羡开始也很气愤,想到水镜上提到正是因此别人才会以为自己思慕师姐,握了握拳,终究没有开口。

江厌离有些神伤,她自小在家里就没什么存在感,一直对自己的未婚夫充满期待,他却不肯看她一眼。

金子轩红了脸,没想到聂怀桑连这种八卦都要记下来,实在是有些丢人。还有来历不明的汤……好吧,他确实没想过这个问题,在看到这个水镜前,他都没想到这世上的人竟有这么多牛鬼蛇神,哪里会想什么下毒的问题。

金夫人微微叹息了下,她的子轩确实是太单纯了些。她自是知道金家不如表面上那么光鲜亮丽,可她总想着能把一个打理好的金家交给子轩,不让他碰那些污秽的东西。如今怕是不行了,这水镜一出,金家还不知要如何……

金子轩因理亏不说话,让江澄感觉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有气无处发,目光自然就转到了同样一言不发魏无羡身上。

“魏无羡!你怎么回事?前面聂怀桑说我你就不说话,如今阿姐受了欺负,你还就那么坐着!你是哑巴了吗?”

“我……”

魏无羡一开口聂怀桑就打断了他,“你让魏兄说什么啊,他和江姑娘既没有血缘关系,又不是未婚夫妻。出头和江姑娘的未婚夫顶撞,那不是坐实了对江姑娘有私情吗?”

“聂兄,你别胡说,我可没有!”魏无羡连忙否认,可另一个人比他声音更大。

“你胡说什么!他一个家仆之子也敢肖想主人家的女儿?”虞紫鸢怒道。

“啊?这可是江澄自己总要捎带上魏兄,要是不是魏兄喜欢的话,那就是江少宗主不在意江姑娘的闺誉了……”聂怀桑摇着扇子悠哉悠哉的说,他才不怕虞紫鸢发火,她又过不来,再说,还有大哥在呢!

魏无羡扶额,他发现自从这水镜爆出聂兄的真面目之后,他似乎也不再遮掩了,言辞很是犀利。

虞紫鸢气的跳脚,怒骂连连,江枫眠制不住她,也是颇为头疼,偏偏这时,聂怀桑还要找他说话。

“江宗主,魏兄的父亲不是早就退出江家了吗?江宗主不也一直说是故人之子,怎么这会儿虞夫人说是家仆之子呢?难道谁在江家待过,哪怕退出了家族也得世世代代成了江家的家仆不成?”

这个话题让魏无羡也是心中一紧,虽然他偶尔也会调侃自己是家仆之子,心里却一直把他们当家人看待。

江枫眠深吸一口气,这话传出去,他江家的门生定会离心,“聂二公子误会了,阿羡是我的故人之子,自然不是什么家仆。”

“谁说不是?他魏长泽就是我家家仆!江枫眠你就是忘不了藏色散人,可人家就是喜欢那个家仆也不喜欢你!”虞紫鸢听不出江枫眠是在维护江家的名声,只以为他又为魏婴说话。

“虞夫人,口下留德!怎能对已故之人口出恶言!”蓝启仁看不下去说到,对儿骂父实在是过分了些。

温若寒倒笑了,“魏长泽曾是家仆哪怕脱离了,他儿子还是家仆之子。那藏色散人是抱山散人之徒,按照这个辈份你岂不是得叫她祖奶奶?”

虞紫鸢气的脸都黑了,她最恨别人说她比不过藏色,又怎会愿意低她一头,不过是从山里蹦出来的野丫头。但她上次被温若寒一吓,也反应过来如今温家势大,并不敢明目张胆的顶撞他。

聂怀桑被这话逗笑,他发现温若寒总是能从一个奇怪的方向切入话题,实在是有趣。

魏无羡也悄悄勾起了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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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文了,水文了,很水的一章。

这文没有大纲,不过我觉得下一章射日之征差不多就结束了,剧情不太多。

本来标的CP是忘羡和众夫妻,倒是写着写着发现金子轩和江厌离不知道还能不能凑到一起去,其实我想后面羡羡和江家闹掰之后就把江家边缘化,因为不太想写他们。

脑瓜子疼,我想写原创文,在琢磨大纲,然后发现自己好拉,啥都不会。

BGM:《清明》《天堂岛之歌》《谁杀死了知更鸟》《白骨地》《心字成灰》《MoldeCanticle》《Lily’stheme》《DeadFlowerBlossom》(死花再开)《GhostBridePrelude》(鬼新娘)

素材:《陈情令》

b站链接:

谁杀死了魏无羡

——唯一不重要的是真相本身。

B站视频大小限制在8G内,可老福特的是1G。我中午把视频发B站上,来这里上传时,发现怎么也传不了,才发现视频大小的上限。

而我的视频有1.5个G那么大。

从中午到现在,视频压缩成功过好几次,限制大小自由压缩都试过,但每次不是大小刚超1个G,就是画质或者声音出问题。最后我用软件改了格式再压缩才好不容易的压缩到1个G以内,画质和音效也还没怎么受影响。

剪这个视频,过程算得上曲折。

一开始只准备用鹅妈妈童谣《谁杀死了知更鸟》来剪辑。想着英文歌嘛,自己配符合剧情的汉语字幕就行了。我先找了童声合唱的,可听了好几遍都还是欣赏不来。然后继续搜索时,发现有人对这个童谣进行了改编,于是找到了这版改编中文歌《谁杀死了知更鸟》。

确定好bgm后,就开始剪辑了。

我剪辑视频比较喜欢有剧情的(我剪辑的视频都会写在观影体里,因此每次剪辑都恨不得将能剪进去的剧情台词都剪进去),这首歌既然都有“杀死”了,当然也会有魏无羡跳崖的剧情。可这首歌的曲调比较有节奏感,而且还不是那种有古风的节奏感,魏无羡跳崖的画面不管放在哪里,都感觉和歌曲不怎么搭。

于是我想着找一首旋律比较缓的歌曲来放开头或者结尾,想着都用了童谣改编,那不如这个旋律也从童谣改编里找,然后找到了《天堂岛之歌》。

本来只选了《天堂岛之歌》里的一小段当做过渡bgm,可选取版本时,现场版的前奏曲调让我一下子想到了魏无羡杀温晁的剧情。前奏是童谣《tenlittleindians》的改编,对于不熟悉的人来说,歌词不仔细听是听不清的,因此我想了想还是决定加入剪辑中。还有这首歌有些歌词挺合剪辑的,但歌词里有以我的水平处理不了的尖叫声……

对歌曲比较熟悉的人,看我视频的人估计耳朵会难受了。

——我把那些尖叫的片段去掉了,然后把不同位置的曲段放在了一处。

这些弄完后,问题又来了。我都写好歌词对应哪些画面的大纲了,剪的时候却发现以歌曲片段的长度,压根不能将我选好的画面台词放完,还不能像以前那样调节调节就行……

于是我又想着要不要再加个过渡bgm。

然后在听《白骨地》时,我一下子想到了魏无羡被丢下乱葬岗的剧情。特别是歌曲末尾里的念白“留下来吧”,剧羡在乱葬岗时也听到过。最让我觉得和陈情令很合的歌词,则是那句“入目人心最不堪”。

都加了一次不同的歌,我当然也不介意再加一次。可看了看时长,这首歌也只能选一段了。而最后的那一段怎么截取放在整个bgm里都有些突兀,我只能忍痛放弃了。

至于这三首歌都放不下的剧情……

《MoldeCanticle》

——《西西里的美丽传说》中的曲子。评价是歌曲中饱含爱和忧伤。

听完后,我觉得魏无羡剖丹的那段剪辑用这个bgm好像挺合适的。剖丹是因为魏无羡的爱,可剖丹本身对魏无羡来说又无疑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

《西西里的美丽传说》里表现了最真实残酷的人性,可以用电影里的一句话来形容女主遭受许多恶意和伤害的原因:“她有什么罪过,她唯一的罪过就是太美丽!”

因为美丽,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备受瞩目。而女主根本没有伤害过任何人,也没有做出任何让人误会的举动,但只是单纯因为她美丽,便引来了当地许多男人的觊觎,引来了许多非议和女人的妒忌。男人对她评头品足,女人则对她诋毁抹黑。

他们都觉得,长得这么漂亮,背地里肯定那啥啥。然后把“我觉得”“我猜测”当做事实,用有色眼镜看女主,随之而来的便是许多诋毁污蔑。

后来女主活下去的所有“正路”被这些恶意全部斩断了,她无可奈何的“堕落”了。于是女人们越发的恨她诋毁她。男人们则一边得到她,一边鄙视唾弃她。

想想手持阴虎符,修鬼/诡道的魏无羡。修仙界中许多人疯一般的觊觎他的力量,他的阴虎符。为了得到这些,他们诋毁抹黑魏无羡。而那些一听就有问题根本无逻辑经不起推敲的诋毁,修仙界的所有正道人士,要么装聋作哑,要么随波逐流,要么添油加醋以讹传讹。

后来得到鬼道力量的修仙人士暗地里修得欢,表面上还要唾弃一句“邪魔歪道”。没用鬼道,却发现修鬼/诡道的人越来越多,认为是魏无羡带起“歪风邪气”的人则越来越讨厌他。

《Lily’stheme》

——《哈利波特与死亡圣器下》中的插曲。低音沉闷压抑,象征着绝望与死气。而模糊的女声,像是海雾中远方迷离的灯塔,或是林间的微弱守护神。随着女声渐渐清晰,虽然不是近在咫尺的亲密,却已能令人感到信念与力量的支持。这时管弦乐队将主题推出,犹如大河的源头,有节制的奔涌却又蕴藏着强大的力量。

我觉得很符合魏无羡在穷奇道救人的这段剪辑。

穷奇道发生的事充满了绝望和死气,而从黑暗中走来的魏无羡,就是这黑暗中的唯一光明。他让温宁自己复仇,则为这岌岌可危的道德注入了强大力量。

《心字成灰》

——一个古风纯音乐,古琴和低音笛的合奏。曲如其名,心字成灰。

心字成灰:形容心如死灰,伤心至极。

我觉得和魏无羡跳崖时的心境也挺合的。

原本我选的是《TheLonelyShepherd》,《杀死比尔》的片尾曲。曲子带着一种孤单英雄独行,天地苍茫悠远的感觉。而曲子一般很契合电影剧情。

以下内容选自部分影评:

电影主题:人最初的梦想都发端于激情,在向梦想迈进的时候一步步认识到原始梦想的荒诞,逐步的理性修正。梦想逐渐面目全非,最终湮没。只有极少的人能做到不忘初心。

算是女主复仇史?

女主前面的复仇虽然有波折,有天人交战,但还是完成了复仇,可当她找她的最后一个仇人比尔复仇时,却发现复仇中的核心部分根本就是假的,她以为被比尔害死的女儿现实中和比尔快乐的生活在一起。

原来梦想的核心部分,竟然是子虚乌有,而这条拼搏之路,似乎全然是个笑话。

魏无羡想要一生锄奸扶弱,他的一生也的确在践行这个誓言,可他的结局却是心死道灭。他所坚持的,在世人眼里仿佛是一个笑话。

我的乐感不怎样,配在剪辑视频里的歌曲,我一开始看的是歌词,然后才是曲调。只要歌词挺搭的,哪怕曲风曲调不是很符合我的个人爱好,也和视频不是很搭,我都可能用(这应该是我写文喜欢抠细节的毛病在作祟)。

可这首曲子的曲风……感觉怎么剪都和陈情令的画风不相合,而且也没有歌词加强搭配感。最终又听了一些曲子后,选择了《心字成灰》。

《DeadFlowerBlossom》《GhostBridePrelude》

——《僵尸》中的歌曲。而《僵尸》的主题就是“逝去”。

我觉得魏无羡乱葬岗选修怨道和不夜天死后都和曲子挺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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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发上来后,我闭关之前要发的就全发完了。先前说的加更也是回来后的事,我们月底再见。

【玄正二十年十二月十日

江氏被灭了!从得到的消息来看,应是温晁带领温逐流并一众温家门生前往莲花坞,想在那里设置温氏的监察寮,江氏不允,引发了灭门惨案。

目前除了在眉山外祖家小住的江小姐,和出逃在外的魏兄并江晚吟,江氏无一活口...

目前除了在眉山外祖家小住的江小姐,和出逃在外的魏兄并江晚吟,江氏无一活口。具体情况还在探听中,毕竟温氏刚刚入主莲花坞,我的人也不敢贸然离得太近。

我只是觉得有些奇怪,温家这次应该本没有对江家下手的意图的,江宗主自岐山教化司之后曾多次前往岐山讨要被收缴的仙剑,都无功而返。据说今日温晁到莲花坞的时候,他亦是去讨要仙剑了,若温氏想要灭门江家又何必放他回来,在岐山不是更好动手吗?

是以我认为温家应当本没有这个意图,只是不知道在莲花坞里发生了什么,让温家下定决心灭门,希望过些天能有答案吧!

不知道百家听到这个消息会是什么反应,连江氏都能说灭就灭,已不是明哲保身就能躲得过去的了。江家会成为引燃百家的最后一根薪火吗?只是可怜了魏兄……

温家已发出了通缉令,我也派了在那一带的人手全力找寻魏兄,希望他们能比温家的人动作快一些吧!】

可怜的羡羡!要开始虐了!

还不是被虞紫鸢一巴掌给打没得!

娶妻不贤祸害三代啊!!!

话说原来藏锋尊一直在找老祖,好像到后来也没人知道。

“你们温氏好生猖狂!”虞紫鸢大怒,江家人的脸色也都不太好。

魏无羡咬牙握紧了拳头,觉得浑身血液都在往上涌。

蓝忘机轻点他肩膀,“魏婴,静心,江家无事。”

“温晁我不是已经处理了吗?”温若寒漫不经心的说,“若是江宗主再不好好教教你夫人,什么叫自知之明,本座也不介意让水镜上的事变成真的!”

温若寒的声音不算高,却让江枫眠一凛,江家和温家的实力差距他还是知道的,若是温若寒真想动手,江家的下场绝不会比水镜上好一点。

“你真当我江家怕你不成?”虞紫鸢还在叫嚣。

“闭嘴!”这次江枫眠厉声打断了她,江家自然是怕的。

虞紫鸢似乎没想到江枫眠这样的软绵性子也会发火,愣了一下。然后脾气更大了,“你还有脸吼我!我说什么来着?魏婴那个东西早晚会给咱们江家惹出大乱子!若不是他在玄武洞里逞英雄,我们江家又怎么会被盯上?!”

刚在蓝忘机的安抚下平静下来的魏无羡听到这话只觉得脑子懵了一下,有些楞楞的说:“是……是因为我?”

“魏婴。”蓝忘机看到他这幅样子语气有些沉痛,“并非因你,切勿自责!”

虞紫鸢这么说,聂怀桑可就不开心了,他转了转眼睛,扇子半遮,“是不是因为魏兄,我不知道。只是……我倒比较好奇,水镜上说的被虞夫人一巴掌打没的是什么意思?大哥,你觉得呢?”

聂明玦不知道自己弟弟在想什么,只道:“我如何能得知,水镜上又没说。”

聂怀桑的声音算不上小,这下所有人都注意到了水镜上的这句话,还有下面那句娶妻不贤害三代,开始议论纷纷起来。

虞紫鸢听到众人的议论大怒,恨不得当场抽聂怀桑一鞭子。

聂怀桑明知有屏障挡着,还是一副害怕的样子蹲在了大哥身后,战战兢兢的说:“不会是虞夫人给了温家来使一巴掌吧?大哥,你看!她现在还想打我呢!”

“聂二公子慎言,我江氏岂敢对温家来使不敬!”江枫眠恨不得堵上聂家老二这张要人命的嘴,打温家来使,那不等于打温家的脸吗?

江澄也怒道:“魏无羡!你就在那坐着?!你没听到他怎么说我母亲吗?”

偏偏这时温若寒凉凉的开口了,“聂家小子说的有理,我看要不是屏障挡着,她恨不得给本座也来上一巴掌!”

聂怀桑无语……这温宗主倒是挺捧场,但就算没屏障虞紫鸢也得能近的了他的身啊!

魏无羡拉住了聂怀桑的袖子,“聂兄,口下留情吧!”

聂怀桑一脸委屈的样子,“魏兄,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那水镜上都写着呢,说是因为虞夫人的一巴掌。”之后又放低了声音嘟囔道,“她倒好,还想把这灭门的罪名安在你头上,你再怎么说也就是江氏一个弟子,要是担了这罪名,以后还用不用活了……”

他的声音虽压低了,可旁边的魏无羡还是听的一清二楚,他当然也知道这种罪名不是一般的大,他觉得自己这会儿有点头疼,但还是无力的说:“我知道,聂兄,也谢谢你在江家出事后一直找我,但我现在想静一静。”

蓝忘机看着魏无羡一脸疲态,有些担心,又不知该如何安慰。

聂怀桑也从善如流的闭口不言了。

【玄正二十年十二月十一日

云梦传来消息,说温家似是抓到了江晚吟,可仅有江晚吟一人,魏兄并没有被抓。我自认还算比较了解魏兄,江晚吟被抓他是一定会回去救人的,可他连仙剑都没有拿什么救?我让手下加紧寻找魏兄,如果能找到一定要拦住他不要回去白白送死。

自江氏被灭的消息传来,大哥已经忙昏了头,一边要加强自家的防御,还要应付各种上门来探听聂家意思的家族。

不过今天似是接到了曦臣哥哥的消息,他正在游说百家联合伐温,大哥自是没有意见的,只是曦臣哥哥的游说之路也算不得很顺利,依旧有不少家族还在观望风向,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成功。】

射日之征要开始了!

羡羡的悲惨生活也要开始了!呜呜呜

泽芜君可真是三寸不烂之舌,那么快就联合起了百家。

这些人很多都是墙头草!真恶心!

温若寒看着水镜上的射日之征闭了闭眼睛,此次出去定是不能再闭关了,绝对不能重蹈覆辙,温家若是就这样没了,他有何颜面去见温氏的列祖列宗。

青蘅君欣慰的拍了拍蓝曦臣的肩膀,孩子已经长大了,可以独当一面了。

其他家主倒是都闭口不言,毕竟温若寒就在这坐着,他们没那个胆子当着他的面谈射日之征。倒是有几个想趁此机会拍拍马屁,骂蓝曦臣几句的,看温若寒一副闭目养神的样子,也是无处开口。

只有虞紫鸢讥讽的对江枫眠说:“这就是你养的好徒弟,他没被抓,咱们江澄倒是被抓了,真是个白眼狼儿。”

魏无羡这次一言不发,虞夫人说的每一句话都像刀子一样扎在他心上,他却已经没有为自己辩驳的欲望了。

【玄正二十年十二月十二日

云梦已被温氏控制,我的人还是慢了一步,他们发现了魏兄的踪迹,却未能在他去莲花坞前拦住他,他应是昨天发现江晚吟不见之后就直接去了莲花坞。

不过据回报说,魏兄并未被抓,温晁昨日不在,今日在莲花坞里大发脾气,似是江晚吟并江宗主和虞夫人的遗体全都不见了,他正怒斥手下四处寻找。

看来魏兄他们应当是遇到了贵人相助,我让人都停止了追寻,免得打草惊蛇反倒给温晁指明了方向。

是温宁小天使救了他们!温情把他们藏到了夷陵监察寮!

只是老祖夸了他几句,他为报知遇之恩,就敢从温晁手底下救人!!!不愧是小天使!!!

啊啊啊!救老祖就够了!快把背上那个扔下去,会害死你们的!!!

忘恩负义江晚吟!你救他一条命,他害你五十口!

要是他们能像藏锋尊说的这样多藏几天就好了!心疼羡羡!

“温宁?是哪个?站出来让我看看。”温若寒头一次在水镜上看到被夸温家人,不免有点好奇。

“禀宗主,温宁是我弟弟。”温情站了起来,她身后站着一个看上去有些怯懦的少年。

温若寒自是认识温情的,只是她这个弟弟他却是一点印象也没有,这会儿打量着这个看起来就一副软弱的样子躲在姐姐身后的少年,瞬间失去了兴趣,随意的挥挥手让他们坐下。他还以为会是个好苗子呢,竟是个没胆子的,也不知道怎么就能干出那么大胆的事。

魏无羡倒是起身朝温情和温宁行了一礼,“在下魏婴,魏无羡。多谢温公子和温姑娘的救命之恩。”

“魏…魏公子…不必”温宁被吓了一跳,有些磕磕巴巴的开口道。

“魏公子不必,此事尚未发生,我们受不着你这礼。”温情开口道,说着她把视线转向了江家那边,她刚才就注意到了水镜上说的,江晚吟恩将仇报,害了她们一族五十几口,“再说,就算真的发生了,被我弟弟背出来的也不是你,偷出来的也不是你爹娘的遗体,你道哪门子的谢?”

江枫眠岂会听不出她的言外之意,从刚才他就让江澄起来道谢,可江澄只阴沉着脸不肯,这会儿只好叹了口气自己站了出来,“多谢温姑娘和温公子救小儿性命,以后若有……”

没待他说完江澄就跳了起来,“他们温家灭了我们江家满门!我没杀了他们就够好的了!还要感谢他们不成?”

魏无羡怎么也没想到江澄会说出这种话,有些颓丧的坐了下来,想到水镜上所言,深觉是自己害了温氏姐弟。

聂怀桑幽幽的的摇着扇子道:“唉,道不同不相为谋啊!”

是啊,道不同不相为谋!

温若寒的脸色冷了下来,“本座倒不知道你们江氏竟有这么大的本事!”

蓝启仁也开口道:“恩是恩,怨是怨,所谓恩怨分明,岂能只记仇而不报恩呢?”

江枫眠焦头烂额,忙道:“温宗主息怒,小儿不是这个意思。”

江澄刚才被愤怒冲昏了头脑,这会儿才想起温家此时还如日中天,不由得白了脸。

温若寒冷哼一声,不欲与他们多说,只把水镜上江澄的所作所为记在了心里。

温情道:“江宗主不必多言,孰是孰非明眼人都看的清楚。”

温情温宁姐弟上线,不过现在关于关于他们不会写很清楚,因为总不好聂导知道了但是没管,以后在羡羡和大哥都死后,聂导会详细剖析他们之间的事

“疯了真的疯了,鹅家想钱真是想疯了。”

“动漫叫你妹的《魔道祖师》,直接改名叫《江紫莲传》吧!魔道祖师魔你妹!你也配叫魔道祖师?还有《陈情令》,陈陈陈陈你妈,直接叫《温情令》吧亲爱的。温情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跟江晚吟不清不楚了,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跟魏无羡除了父子情有了些其他的,温情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跟蓝忘机这么熟!”

“原著温情:谢邀,人在乱葬岗,魏无羡傻缺,蓝忘机语死早,江晚吟忘恩负义后悔没杀了。”

“所以说为什么会有逆cp这种可怕的东西!!!为什么!!!什么清冰〈沈清秋×洛冰河〉怜花〈谢怜×花城〉!!!羡忘我也站逆过!但是百凤山被亲到腿软,重生后娇滴滴的是...

“所以说为什么会有逆cp这种可怕的东西!!!为什么!!!什么清冰〈沈清秋×洛冰河〉怜花〈谢怜×花城〉!!!羡忘我也站逆过!但是百凤山被亲到腿软,重生后娇滴滴的是魏无羡啊!!!虽然洛冰河洛少女在沈清秋面前是哭包,但是人家能一拳打爆敌人狗头的魔尊啊!!虽然谢怜是武神,但是花城也是鬼王啊!他在顶撞他的神明啊!虽然魏无羡能单挑五千温家修士杀的人片甲不留,但是蓝忘机是魏无羡认证的攻啊!!!”

!!!刚说完江澄和这么多人都关系,这边怎么就纠结羡忘还是忘羡了呢?

所以说羡忘和忘羡……哦~我懂了!聂怀桑转转眼睛,所以说忘羡是蓝忘机在上位,羡忘则是魏无羡在上位咯!

“谢邀,讨厌江澄。ao3上刷到了一篇江澄抹布受文,兴高采烈看完了。看看这个作者还有什么作品,一打开,好家伙我去年年夜饭都吐了谢谢。‘涉湛’口区,‘羡澄’口区‘湛澄’口区口区口区。”

“并不是因为江家虐待魏无羡对此讨厌。毕竟虞紫鸢这个女人经常脑子有泡,不虐待魏无羡不可能。”

“讨厌江家的主要原因是江家传闻对魏无羡待若亲子……这就很无语。待若亲子,呵。你家待若亲子辱人父母及其身后名?你家待若亲子非打即骂?你家待若亲子弱化孩子对父母的印象?你家待若亲子用紫电抽人抽魂?你家带若亲子就是魏无羡跪祠堂江厌离一碗汤一句阿娘刀子嘴豆腐心?你家待若亲子就是江晚吟嫉妒魏无羡还要魏无羡重伤安慰江晚吟?你家待若亲子就是好名声都是你江家的,锅全魏无羡背了呗!”

蓝曦臣从刚才起便拿纸笔记录天音内容,记到这里啧了一声,魏公子真是不容易啊……回头看了一眼耳根通红的蓝忘机和缓过来接着调戏蓝忘机的魏无羡,温温柔柔的笑起来。无羡既然以后忘机的人了……那也就是蓝家的人了,嗯,蓝家必须主持公道。

“那可真是,江家快点死绝了吧!什么江晚吟金如兰都死了吧!别扒着羡羡吸血了。”

“江澄粉害天天舞什么‘云梦双杰’,杰你妹呢杰?杰你丫!江晚吟干那些屁事人都他娘的不配当了你还说什么杰?口口声声蓝忘机金子轩死了就死了,转头卖姐求荣把姐姐在孝期嫁给死了就死了的金子轩,还口口声声安慰自己是姐姐喜欢。接着蓝忘机金子轩死了就死了变成蓝忘机死了就死了。”

听得这蓝忘机金子轩死了就死了的混账话,蓝家下到门生,上道宗主少宗主蓝老先生皆是面色青黑,这江晚吟竟如此欺辱二公子!蓝曦臣听的这话,笔下生花,敢骂忘机???你没了。

“澄粉还舞什么‘魏无羡在玄武洞救了蓝忘机成全自己爱情’我直接炸了!魏无羡那时候根本不喜欢蓝忘机!不!喜!欢!而且他救得还有金子轩,还有百家子弟!还有你家主子!!!”

“成全成全成你妈!”

“为了写个羡澄把蓝忘机写成渣男我也吐的要死了。蓝忘机渣男,呵。为了魏无羡挨了三十三道戒鞭,半条命都要没了。为了一个念想养魏无羡留下来的孩子,还改成蓝姓只为庇护。为了魏无羡问灵十三载。好的魏无羡回来了爱上他了你跟我说蓝忘机是渣男???渣渣渣谁都没你爸渣。”

“还有什么魏无羡心灰意冷离去……离你妈!魏无羡第一世已证实最高战力1:5000,一个人对上五千个温家修士,温家修士一个没留。你跟我说魏无羡是菟丝花??不好意思我也想当魏无羡这样的菟丝花谢谢。”

江晚吟怒骂道“魏无羡你这搞什么鬼!攀上蓝家就要甩了我江家?编这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藏色不就是个破坏我家的贱人!人人可夫的贱货!我娘不应该打你吗?她藏色都死了给我娘骂着出出气也算是补偿我江家的!我娘说的真没错!你就是一个祸害!为了这个蓝忘机竟然害到我江家灭门……啊!”

江晚吟被怒急了的魏无羡一拳击倒在地,魏无羡面色狰狞,拎着江晚吟的领子“江晚吟……谁允许你家骂我娘的!我父母恩爱着呢!你也配骂我娘?还骂蓝湛?你也配?”

蓝曦臣也面色不虞“江少宗主,稍后我父亲会传信给江宗主,希望他能带您回莲花坞。毕竟我蓝氏可不是柔软可欺的!”

“还有虞紫鸢这个泼妇毒蜘蛛,藏色跟魏长泽恩恩爱爱永结同心,都为了避开她这个脑瘫脱离家族成散修了,还天天舞,舞你妈呢?”

写出来一个序章,害

晚安~

我真的服了。

他演了魏无羡但他并不是魏无羡。

想不明白你是拿什么去看的忘机,居然能把忘机说成是一个自私自利的小人。

所以你在干什么?居然为了黑另一个人去侮辱书中人物。攻击其他演员从而上升到书中人物。

真是见识到了

不管漫画,原著,同人文,剧版,魏无羡和蓝忘机永远是主角。

是瞎了吗?

请问那些人,你是从哪里看出来忘机满脸心机,和那群废物一样伤魏无羡的。

不管承不承认,忘羡就是一对,你所谓的忘机把别人当垫脚石上高位是怎么出来的。

你所谓的忘机陷害魏无羡是怎么得来的,怎么他们的爱情需要你这种没脑子的生物去理解。

蓝氏迂腐不过你。

就奇了怪了,人剧不分啊,你每天都会在...

就奇了怪了,人剧不分啊,你每天都会在谍战剧里啊。

在我的文下面你装什么,又不是什么都不知道。

你家哥哥有你这种生物真的会谢。

感谢死你。

你家哥哥感谢角色,你到好到处挑事招黑,生怕委屈了你家哥哥。

搞啥呢,上升书中人物显着你了。

你爱粉那个我管不着,到我这里来找骂就别怪我。

老朋友都知道,我有时就说,倒也不咋怕。

大不了我被网暴一下,也没啥。

可是你侮辱忘机,那你就是再找死。

告诉你一下,梦女少做,毕竟你还挺可怕的。

劳资和所有忘羡粉告诉你,忘羡不容你侮辱一点点。

这几天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为什么会为加害者找各种理由?有人写分析文重生文,都有必须伤害魏无羡的理由。比如写魏长泽重生,重生的魏长泽就认为江枫眠故意驯养魏无羡是宗主为了宗门考虑,若不是后来江晚吟做的过了,他并不认为江家人有任何错,他还拿魏无羡说事,说江家若对魏无羡不好,魏无羡也不可能时时想着江家……我:……不是,你身为魏无羡的父亲,你为什么要替江枫眠换位思考他对你儿子的驯养?!甚至就连金光善,都有人说他是个合格的宗主,他认回私生子金光瑶是为了兰陵金氏,他招揽,陷害魏无羡是为了兰陵金氏,且不说认回金光瑶和陷害魏无羡两件事能不能相提并论,就说什么时候拉着全世界的人布局陷害一个人是作为一宗之主发展势力...

很多人会说,魔道祖师是一部黑暗童话,童话一般是给孩子看的,魏无羡多好,行侠仗义侠肝义胆锄强扶弱丰神俊朗幽默风趣身边总有一群狐朋狗友,蓝忘机多好,逢乱必出景行含光世家公子榜第二,温宁多好,仅因一个人的指点与推荐不管生与死都挡在那人面前……而黑暗就是给成人看的,争权夺利,忘恩负义,恩将仇报,欺凌弱小,滥杀无辜,哪怕掩在只言片语后,也能窥见其中的血雨腥风。我说魔道有因果,肯定会有人反驳,温家行事骄横跋扈全族被灭,甚至世代行医的温情一脉温姓即罪被挫骨扬灰被丢入...

魏婴和蓝湛带着人回到云深不知处的时候,蓝曦臣已经将所有的事情都解决了。

当年的事情虽然除了温宁已经没有什么证人了,但是,自看到金氏藏污纳垢的一幕,余下的几家仙门都相信魏婴是清白的。

但魏婴知道这个消息也只是清浅得笑了笑,有些嘲讽又有些自嘲,摇头道:“有什么用呢?”

温宁也可以正常的出来走动了,可他觉得自己与常人不同,所以很少出来走动,经常找个地方一呆就是许久。

现在百家不剩几家,剩余的几家觉得既然金光瑶已经死了,也该再立一个仙督了,他们商量了一番,共同推举了蓝湛。

含光君鼎鼎大名,美名...

含光君鼎鼎大名,美名在外!谁能不服!

蓝湛思索了好一会儿,才道:“好。”

蓝曦臣得了消息便走了,走之前告诉魏婴:“江宗主金丹废了,伤势很重,怕是要修养个三年五载,并且还有碍寿数。金凌深受重伤,伤了根基,此后怕是修行无望。”

魏婴听了沉默许久,“我知道了。”

自从他答应宝宝让走尸自己寻仇,就想到了这一点,他以为江澄能够保护他的,现在看来,他高估了江澄!如今能留住命在,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不过对于修行之人而言,无法修行怕是比死了更痛苦!如果他们生来就是一个普通人,或许还不不会这么绝望!

可一旦尝过修仙的好处和力量,绝对受不了这个真相的!

蓝曦臣走后,魏婴看向蓝湛问道:“你想做仙督,立仙门律法?”

“嗯。”蓝湛承认道,“自有人能修仙以来,便有许多人仗着自己力量横行霸道、嚣张跋扈,残害乡里!若不加以束缚,走尸复仇的事情绝对会层出不穷!”

魏婴笑道:“我帮你!一起建立起一个清和明朗的世界!”

蓝湛将魏婴搂入怀中,“好,我们一起。”

两人四目相对,渐渐靠近……

忽然一声叫喊让他们快速分离:“爹爹!爹爹!”

虽然蓝湛还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模样,可魏婴就是从他眼中看到了郁闷和不满。

他灿笑着拉了拉蓝湛的手,又摇又晃的,只让蓝湛心中的气氛渐渐消失。

“爹爹!”宝宝跑进来,身后还跟着陈自君。

宝宝跑到魏婴跟前拉着他的袖子撒娇道:“爹爹,我不想自己一个人睡,我今晚还和你与父亲一起谁好不好?”

蓝湛闻言视线忙转向魏婴,生怕他答应了,那他让宝宝去另一个院子谁还有什么意思!

“不行,你是大孩子了,不能再和爹爹一起睡了。”对于蓝湛的心思魏婴很清楚,心下不禁好笑。

他说完这话时眼角撇向蓝湛,果不其然的在他眼中看到了欣喜。

这时,宝宝身边的陈自君道:“原来哥哥还和小孩子一样,和父爹睡觉啊,我这么大都不和爹娘睡了。”

他伸出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脸颊,“羞羞脸!大哥哥羞羞脸,还是个奶娃娃!”

宝宝叫他小哭包他一直记着,如今有机会便要扳回来一局,可不得意上了。

“我才不是奶娃娃呢,小哭包。”宝宝气呼呼的说道。

“你就是,你都这么大了,还要和爹爹睡一起,羞羞!羞羞!就是奶娃娃。”

宝宝气得脸颊都鼓了起来,双眼喷火的看着他,“那我不叫你小哭包了,你也不许叫我奶娃娃。”

“那好吧。”说完陈自君的眼珠子转了转,他初来乍到,什么都不懂,担心宝宝要是真的和他两位爹爹睡了,那可就剩他一个人了!

“不过要是你还要和自己的爹爹一起睡,那就是奶娃娃!”

宝宝看了看魏婴和蓝湛,又看了看陈自君,被一个比自己小的孩子嘲笑,这是他绝对不能忍得,所有他不舍得说道:“那好吧,我自己睡,不和爹爹睡了。”

魏婴摸了摸他的头笑道:“乖!自君初来乍到,你作为哥哥是不是要尽尽地主之谊啊?”见宝宝点头,他便建议他带着自君在云深不知处走走,也带着他去认识一些好朋友。

宝宝很兴奋的拉着陈自君走了,他最爱热闹,也很爱玩儿,所以一听到可以带着陈自君玩,立刻便带着人走了。

“宝宝的学习日程要提上来了,想必他已经适应了,可以渐进了。”蓝湛说道。

魏婴偷笑,难道不是趁机为难?他的爱人啊,就是个大醋缸子!

他在排队。

和一群贩夫走卒一起排队。

清晨,人间烟火起,辛苦的人们开始工作了。

饭店已经飘香。

这个小店排队的人这么多,足以证明它的美食当真是好吃的不得了。

他与众人格格不入,却又奇异的融洽在一起。

他的脊背是挺直的,仿佛压不垮的泰山。

他的容颜是无瑕的,仿佛开不败的雪莲。

他的气质是高雅的,仿佛九天下凡之仙。

他安安静静的随着人群移动。前后的人们压根不敢碰触他的衣角,生怕仙君沾染了自己的俗气和肮脏。

他脸上并无笑意,但人们能察觉他身上散发的柔和。

他提着食盒,眼里似乎含着光。

他一定在为心上人抢美食。

有人这样想,忍不住的,又好奇起来。能让这样的仙君早起排队和大家一...

有人这样想,忍不住的,又好奇起来。能让这样的仙君早起排队和大家一起抢美食……他的心上人到底多好?

“您好……”

小心翼翼的话打断了他的思念。才从床上起来,他又想念娇憨的心上人了。

“你好,有事?”他是温和的,对所有人一视同仁的温和。

他嘴角微微勾起,声音清冷又柔和:“嗯。”

似乎找到了共同话题,那人打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好巧,我也是。我家四娘就喜欢沈老的灌汤小包子,一大早就把我从床上踹起来去买。我真是太惯着她了,人都说老婆不能惯……”

他嘴角含笑:“胡说,夫人就是用来宠着惯着的。”

那人挠头:“嘿嘿,说的真对。我就是这么想的,抢到沈老的包子她对我笑的可温柔了。为了她的笑容,排队值得。”

他点头:“嗯。”

“嘿嘿嘿……她还会对我撒娇,说夫君你真好。”

“嗯。”

“哎呀就是排队太难了,沈老为什么非要限量,还不给预定?”

他闻着小包子的香气,心中想着还在房里的爱人,不知道这会儿睡醒了没有。

“哎,这夏天多蚊虫,你有没有好办法驱蚊?晚上一直给老婆摇扇子我受不了啊。”

他想了想,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小的香囊:“内有驱蚊草药,可用三个月。”

那人惊喜极了:“真的?谢谢谢谢,你真是太好了!这位先生,您是大夫吗?”

他笑而不语。

“您的夫人一定特别特别好。”

“是。”

“她肯定特别好看,配你。”

“天下第一英俊。”

英俊?女人能用这种词形容吗?

“她肯定对您特别好吧,您这么俊俏,您夫人肯定舍不得踹你。”

他笑意清浅:“确实,他无与伦比。”

小包子放入食盒中,一个个如同桃花花苞,顶尖一抹红,格外可爱。诱人的香气透过食盒传出来,引得周围人口水直流。

他浅浅一笑:“再会。”

随即,他走出人群,御剑而去。

一众排队者目瞪口呆!

感情,这是个真.仙君?

含光君轻轻的走入静室。

魏无羡依旧在沉睡。

含光君打开食盒,诱人的香味飘散。

床上的人吸吸鼻子,梦游般飘到桌边。

含光君环住他,一面用湿巾给他擦脸,一边温柔呼唤:“魏婴,你喜欢的灌汤包子来了,趁热吃。”

魏无羡勉强睁开眼,慵懒的声音带着昨晚用力过度的沙哑:“含光君~你真好。”

嘿嘿,突然喜欢这种温馨小短篇了。好想写一写魏无羡为啥嗓子用力过度了,可惜不敢。

因为设定魏无羡是身死之后进入冥界当了冥帝,过了好几千年才重回第一世,所以第一世很多人和很多事,魏无羡都记得没那么清楚了。

江家在他心中当然也不再有滤镜了,就连对江厌离的感情都想不起来多少了。

唯有没能护住温情一脉,还让他们都不得好死不得超生是魏无羡心中无数年来的憾事。

所以魏无羡重生之后肯定还是会护住温情一脉的,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他们。

关于蓝忘机,在魏无羡万鬼反噬死前都以为蓝忘机讨厌他,他不记得不夜天是蓝忘机带他离开的,不记得蓝忘机在他神志不清时对他的告白,只记得不夜天蓝忘机对他动手,想砍断他的陈情抓住他。

因此重生后的魏无羡就专心搞事业,为天下平民百姓伸张正义,锄奸扶弱,锄的当然是...

因此重生后的魏无羡就专心搞事业,为天下平民百姓伸张正义,锄奸扶弱,锄的当然是欺压百姓的世家这个“奸”,扶的是被世家欺压的百姓这个“弱”。

魏无羡的道义注定他是要与仙门百家为敌的。

而仙门百家,也是包括蓝家和聂家的。世家就是世家,与百姓注定是统治者与被统治者,欺压者与被欺压者的关系。蓝家和聂家也就是跟金家之流相比要好一些,实际上世家的利益与平民百姓的利益注定相悖。

纵观原著,我始终认为,蓝家并非真正的君子之家,蓝家只是一个普通世家,以世家利益为重,我认为蓝忘机是一个真正的君子,但不会因为蓝忘机是蓝家人,就认为蓝家所有人都是君子。整个蓝家,逢乱必出的,唯有一个蓝忘机。

如果蓝家人都是君子,蓝忘机的母亲就不会那么不明不白不清不楚的被关到死,关母夺子,一个月只能见一次,对一个母亲来说何其残忍。

蓝家这种行为,就只能用蓝启仁挂在嘴边的“本末倒置罔顾人伦”来形容了。

乱葬岗围剿,四大家族带头的,蓝家也在其中,蓝家肯定也知道乱葬岗上都是些老弱妇孺,他们还不是照样看着老弱妇孺被杀,动没动手不清楚,可能没动手,但绝对袖手旁观了。事后也没有勇气澄清真相,默认了那些老弱妇孺是夷陵老祖坐下精兵强将的说法,因为蓝家名声比无辜老弱妇孺的生死更重要。

因为对逢乱必出的蓝忘机而对蓝家有好感,后来发现蓝家也经不起细想,尤其是观音庙蓝曦臣那句,不是不知道金光瑶做了什么,只是一直觉得他是有苦衷的。

凭什么金光瑶有苦衷,就能让无辜之人付出生命代价呢?别说什么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这句话是针对被害者报仇来说的,金光瑶找仇人报仇,手段再残忍,只要不殃及无辜我也不会觉得他不该,但随意残杀人家全族,活人炼尸,想想都觉得这种人可怕至极。

薛洋也是同理,因为断指而变成报社人格,还有人把晓星尘和薛洋拉cp,要是晓星尘知道了,宁可魂飞魄散也绝不会愿意再见薛洋一次,除非是抖M,否则没人会喜欢一个把自己害得极为凄惨的报社大反派。

所以我的文中,对做了恶事的金光瑶和薛成美是不友好的,除非是两人还很小还没有做过恶事的时候,才会让他们有新的命运,走向光明。

魏无羡重生归来,会贯彻心中道义,为天下苍生百姓伸张正义,他的鬼道和他的正义,注定会触及世家的利益,即使他是无辜的,他是正义的,也会被仙门百家打为邪魔外道。

所以文中不会出现魏无羡说出真相洗清冤屈就被仙门百家接纳的剧情,因为没有人听他的真相,听他的无辜,看他的证据,就算听到了看到了也会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的。

原著中就是如此,明明不夜天魏无羡说得那么清楚,仙门百家不一样无耻的认为:虽然金家派三百人截杀你,但你反杀他们就是罪大恶极;虽然那个修士一箭射中了你,但你反射回去杀了他就是狠毒;虽然是我们三千人来杀你被你反杀了好多,但你就是滥杀无辜。

为什么会这样?这些仙门百家中难道没有察觉到不对劲的人,没有明眼人?被很多读者认为是正义一方的聂家蓝家也在其中,为什么他们都不发声?

还不是因为,魏无羡站在仙门百家的利益对面了。帮魏无羡说话,哪怕只说一句事情存疑,应该调查清楚找到证据再商议处置魏无羡,蓝家聂家也没人说。

因为魏无羡同样触及蓝家聂家的利益了,除了金家的阴谋算计让两家被蒙蔽的原因之外,也因为蓝家和聂家都觉得没必要为了一个魏无羡站在其他世家的对立面,他们同样要以自家利益为重,为了什么公道正义而去得罪仙门百家,保住一个污名满身的魏无羡,实属不智。

魏无羡和蓝忘机是道义相同的,两人都是为天下苍生,坚持正义公理的善良君子。

但不同于魏无羡,蓝忘机出身蓝家,是世家公子,蓝家是他放不下的责任。

所以只有经历了蓝家参与围剿心上人,意识到自己家族并非自己想象中那么光正伟的蓝忘机,才是真正成长起来,一心为苍生的含光君。

我的文中,魏无羡和蓝忘机是注定相遇相知相爱的一对神仙眷侣,但魏无羡绝对不会委屈自己加入蓝家,在蓝家伏低做小的。更多的可能是魏无羡自己干事业,成长起来的蓝忘机陪他一起,践行道义,逢乱必出,锄强扶弱。

魏无羡和蓝忘机,都不该被世家所束缚,他们是属于天下苍生的,他们是真正的英雄与君子。

第十六章

CP:忘羡、轩离

观影人:陈情令所有人(包括普通百姓,不包括已经去世了的人)。

【】里字体加粗是原文,但是看的人是展现出来的画面。

亲密戏份只有剧版忘羡能看。

文笔不好,会ooc,多多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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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魏无羡是个很会给自己找乐子的人,尤其擅长苦中作乐。既然没有别的东西可玩,那就只好玩蓝忘机了。他道:“忘机兄。”

蓝忘机岿然不动。

魏无羡:“蓝湛!”

蓝忘机终于停笔,目光冷淡地抬头望他。魏无羡往后一躲,举手作防御状:“你不要这样看着我。叫你忘机你不答应,我才叫你名字的。你要是不高兴,也可以叫我名字回来。”】

对于‘魏无羡’的大胆,他们只有两个字——佩服。

含光君这种看他人一眼就能把人“冻伤”的人,也就只有魏无羡敢去招惹了。不但不怕,还“玩”蓝忘机。就是给他们一百个胆子,他们都做不出来。所以,难道这就是他们和魏无羡的差距吗?

原来魏无羡和含光君互叫对方的名字,是这样来的啊!射日之征同魏无羡和蓝忘机一个战场的修士,他们都是知道两人是只叫对方的名的,而且两人也是一直如影随形,所以他们是一直认为魏无羡与含光君两人是好友。

“蓝湛!”魏无羡看着蓝忘机忽然唤了他的名字。

“魏婴。”蓝忘机一眼就明白了魏无羡是何意。

【蓝忘机道:“把腿放下去。”

魏无羡坐姿极其不端,斜着身子,支着腿。见终于撩得蓝忘机开口,一阵守得云开见月明的窃喜……他严肃地道:“蓝湛,问你个问题。你——是不是真的很讨厌我?”

蓝忘机垂下眼帘,睫毛在如玉的面颊上投下淡淡的阴影。魏无羡忙道:“别呀。说两句又不理人了。我要跟你认错,向你道歉。你看看我。”

顿了顿,他道:“不看我?也行,那我自己说了。那天晚上是我的不对。我错了。我不该翻墙,不该喝酒,不该跟你打架。可我发誓!我不是故意挑衅你的,我真没看你家家规。江家的家规都是口头说说,根本没写下来的。不然我肯定不会。”肯定不会当着你的面喝完那一坛天子笑,我揣怀里带回房去偷偷喝,天天喝,分给所有人喝,喝个够。】

他们从来没觉得一个人的话,可以这样多,现在他们算是知道了。‘魏无羡’一直叭叭说个不停,说的他们脑袋嗡嗡作响。可是看里面的‘含光君’居然毫不受影响,还能继续抄写。

好的,他们现在对含光君也是两个字——佩服。只能说明两人不愧是“夷陵老祖”和“含光君”。

然后他们发现魏无羡和蓝忘机两个人的性格就是两个极端,魏无羡话太多,蓝忘机半天不说一个字。一个人太吵,一个人太闷,两人还真是——“绝配”。

听到魏无羡的心声,蓝启仁哼道:“我就知道这个‘魏婴’不会真心悔改。也幸好我是派了‘忘机’去监督,不然换个人就能给他带跑。”

蓝曦臣在一边却默默地在心里说道:“叔父,我觉得你将来可能会后悔自己的这一决定。”

【魏无羡又道:“而且咱们讲讲道理,先打过来的是谁?是你。你要是不先动手,咱们还能好好说话,说清楚咂。可人家打我,我是非还手不可的。这不能全怪我。蓝湛你在听没有?看我。蓝公子?”他打了个响指,“蓝二哥哥,赏个脸呗,看看我。”

蓝忘机眼也不抬,道:“多抄一遍。”

魏无羡身子登时一歪:“别这样。我错了嘛。”

蓝忘机毫不留情地揭穿他:“你根本毫无悔过之心。”

魏无羡毫无尊严地道:“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你要我说多少遍都行。跪下说都行啊。”

蓝忘机搁了笔,魏无羡还以为他终于忍无可忍要揍自己了,正想嘻嘻抛个笑脸,却忽然发现上唇和下唇像被粘住一般,笑不出来了。

他脸色大变,奋力道:“唔?唔唔唔!”】

天啦,这‘魏无羡’对‘含光君’的话也太多了吧?!之前看他同江澄聂怀桑还有其他学子一起的时候,话也没有这么多啊?他们这边的魏无羡与含光君在一起的时候也是这么话多么?

“蓝二哥哥”一出,好家伙,空间众人瞬间鸡皮疙瘩起来了。虽然有求人的时候确实会叫声“哥”,但‘魏无羡’叫的这一声真的是太……也亏得是‘含光君’,没有任何反应。

其他人觉得视频里‘蓝忘机’对这声“蓝二哥哥”没反应,但蓝忘机自己和蓝曦臣却不这么认为,如果真的毫不在意,便不会开口说那一句话。

蓝忘机被这一声“蓝二哥哥”叫的有些耳热,手指也微微蜷了蜷:魏婴还从来没有这样叫过我。

魏无羡觉得那边‘魏无羡’怎么比他还不要脸,“蓝二哥哥”都出来了,你叫就叫吧,偏偏还叫的这么……,让他都起了鸡皮疙瘩。

他们可算是知道为什么觉得‘魏无羡’同‘含光君’说话与其他人不一样了,这‘魏无羡’对‘含光君’说话结尾都会用个什么“呗”、“嘛”、“啊”的语气词,听起来就像是撒娇,也怪不得他们会慎得慌。

呼~‘含光君’总算是忍受不了禁了‘魏无羡’的言。不然,再听下去他们要自封双耳了。

【蓝忘机闭目,轻轻吐出一口气,睁开双眼,又是一派平静神色,重新执笔,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魏无羡早听过蓝家禁言术的可恨,心中偏偏不信这个邪。可捣腾半响,嘴角都挠红了,无论如何都打不开口。于是他抄了纸笔,笔走如飞,把纸扔了过去。蓝忘机看了一眼,道:“无聊。”揉作一团扔了。

魏无羡向来好了伤疤忘了疼,头天刚吃了言的亏,坐得两刻又嘴痒难耐。不知死活地刚开口说了两句,再次被禁言。不能开口他就在纸上胡乱涂鸦,塞到蓝忘机那边,再被揉成一团扔到地上。第三天依旧如此。

如此屡屡被禁言,待到面壁思过的最后一天,这一日的魏无羡,在蓝忘机看来却有些异样。

他来姑苏这一阵,佩剑天天东扔西落,从不见他正经背过,这天却拿来了,啪的一下压在书案旁。更是一反百折不挠、百般骚扰蓝忘机的常态,一语不发,坐下就动笔,听话得近乎诡异。】

‘魏无羡’这几天的撒泼打滚他们可是看的一清二楚的。这让他们更加确定十三年后献舍回来的‘魏无羡’的所作所为就是他本人的常态,根本就不是为了扮疯子。

这么“听话”的‘魏无羡’一定有猫腻,这‘魏无羡’是准备做什么?!好戏来了,好些人的眼睛瞬间亮了不止一个度。

而江澄还有聂怀桑却有些坐立难安,他们突然想起来在藏书阁时他们同魏无羡一起做的事。不知道这视频里会不会有,他们现在祈祷里面不会出现这事。

而蓝忘机和魏无羡也想起了这事,两人对眼一眼。算了,该来的总会来。只希望等一下蓝老先生能撑住。

【蓝忘机没有理由给他施禁言术,反而多看了他两眼,仿佛不相信他忽然老实了。果然,坐得不久,魏无羡故病重犯,送了一张纸过来,示意他看。

蓝忘机本以为又是些乱七八糟的无聊字句,可鬼使神差地一扫,竟是一副人像。正襟危坐倚窗静读,眉目神态惟妙惟肖,正是自己。

魏无羡见他目光没有立刻移开,嘴角勾起,冲他挑了挑眉,一眨眼。不必言语,意思显而易见:像不像?好不好?

蓝忘机缓缓道:“有此闲暇,不去抄书,却去乱画。我看你永远也别想解禁了。”

魏无羡吹了吹未干的墨痕,无所谓地道:“我已经抄完了,明天就不来了!”

蓝忘机拂在微黄书卷上的修长手指似乎滞了一下,这才翻开下一页,竟也没有禁他的言。魏无羡见耍不起来,把那张画轻飘颗一扔,道:“送你了。”】

看到‘魏无羡’只是画了一副画像给‘含光君’,不少人还挺失望,难道就这样?这不像‘魏无羡’的性子啊!

不过,别的不说,这‘魏无羡’的画技倒是不错,把‘含光君’的神态都画出来了,观察得也很仔细嘛!

接下来画面居然给了‘含光君’手指“滞了一下”一个特写。

蓝曦臣微微一叹,心道:“看来,在藏书阁时,忘机就已经对魏公子不同了。”

魏无羡身子一歪,冲蓝忘机挤眉弄眼道:“蓝湛,‘你’这是舍不得‘我’?”

蓝忘机抿了抿唇,低声道:“应是不习惯。毕竟我性子冷淡,不与他人打交道,你是第一个主动找我的人。”

魏无羡被蓝忘机说得心里软塌塌的,觉得这蓝二公子可怜巴巴的,忙道:“蓝湛,我话多,一个顶十个,你有我一个就够了呀!”

蓝忘机微微一笑,道:“是。有你就好。”我也只要你。

【画被扔在席子上,蓝忘机没有要拿的意思。这些天魏无羡写来骂他、讨好他、向他认错、向他求饶、信笔涂鸦的纸张全都是如此待遇,他习惯了,也不在意,忽然道:“我忘了,还得给你加个东西。”

说完他捡纸提笔,三下添了两笔,看看画,再看看真人,笑倒在地。蓝忘机搁下书卷,扫了一眼,原来他在画上自己的鬓边加了一朵花。

他嘴角似乎抽了抽。魏无羡爬起来,抢道:“无聊'是吧,我就知道你要说无聊。你能不能换个词?或者多加两个字?”

蓝忘机冷然道:“无聊至极。”

魏无羡拍手:“果然加了两个字。谢谢!”】

“噗”,不少人没忍住笑了出来,居然给‘含光君’添了一朵花,别说,这鲜花配美人,‘含光君’也确实当得起“美人”一词。

来了来了,众人精神一震,他们看到了,‘魏无羡’将‘含光君’正在看的书给调换了。就说只画一副画像添朵花给‘含光君’不像是‘魏无羡’的作为。只是不知道‘魏无羡’给‘含光君’调换了一本什么书?

江澄也看到了,他现在已经不抱希望了,随后自暴自弃道:“随意吧!”

而聂怀桑现在是把自己缩在椅子的一角,眼睛四处转着,正在思考要怎么躲过等一下他大哥的“暴击”。

魏无羡现在也是有点紧张,靠近蓝忘机道:“蓝湛,等一下你可要护着我点啊!我怕等一下蓝老先生会一剑劈死我。”

蓝忘机心里微微叹了一口气,出声安抚道:“不会。你……躲我身后。”

【蓝忘机收回目光,拿起方才搁在案上的书,重新翻开。只看了一眼,便如被火舌舐到一般扔了出去。

原本他看的是一本佛经,可风刚才翻开那一扫,入眼的竟全都是赤条条的交缠人影,不堪入目。他原先看的那一册竞被人掉包成了一本书皮伪装成佛经的春‖宫‖图。

不用脑子想也知道是谁干的好事,一定是某人趁给他看画移开注意力时下的手。何况魏无羡根本没有掩饰的意思,还在那边拍桌狂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那本书被扔到地上,蓝忘机如避蛇蝎,刹那退到了藏书阁的角落,怒极而啸:“魏婴——!”】

“魏婴!!!”

空间里蓝老先生的怒吼同视频里的‘含光君’同时响起。

众人觉得这空间都跟着抖了一抖。但是他们现在也乐得看笑话。毕竟他们是无论无何都没想到这‘魏无羡’居然给‘含光君’调换了一本春‖宫‖图。他们现在不止是佩服魏无羡,而是摩拜了。

蓝忘机魏无羡都同时起身,对着姑苏蓝氏的蓝启仁行了一礼,魏无羡道:“蓝老先生,此事是魏婴的不是。但还请蓝老先生保重身体啊!”

蓝忘机微微侧身,挡住了蓝启仁瞪向魏无羡的目光,开口道:“叔父。”

看着蓝忘机的行为,蓝启仁哪里不明白他二侄子的意思。他二侄子本人都不计较了,他又能说什么,只能转向一边不再看他们。他怕他再看下去,怕是要被“气死”。

蓝曦臣也是没想到他弟弟被这样捉弄过,不过事情已过了这么久,忘机自己也不计较,他们又何必再来计较一番,只能在一边安慰叔父了。如果不是怕蓝启仁火气更大,蓝曦臣这时候都想问一问蓝启仁:“叔父,你现在还觉得当初派忘机去监督魏公子是正确的吗?”

【……

蓝忘机倏地拔出避尘剑……剑锋对准他,那双淡色的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你是个什么人!”

魏无羡道:“我还能是个什么人?男人!”

蓝忘机痛斥道:“不知羞耻!”

蓝忘机灵力灌入右手,书册裂为千万片碎末,纷纷扬扬,自空中落下。魏无羡见已成功激得他毁尸灭迹,安了心,故作惋惜道:“残暴天物!”……

蓝忘机忍了又忍,终于忍无可忍,怒道:“滚!”】

魏无羡这一番利用蓝氏家规让‘含光君’不能同他动手,又激‘含光君’“毁尸灭迹”的操作,真真是让众人开了眼界。

没想到‘魏无羡’居然能将‘含光君’逼到如此境地,还说出了“滚”字,当真是修真界第一人。

他们也不得不佩服‘含光君’的修养,这样都能忍住没一剑“劈死”‘魏无羡’。如果是他们,管他什么家规不家规,先打一顿再说。

看刚刚他们这方含光君和魏无羡的反应,这件事应该也是有的。不过也是奇怪啊,魏无羡都这样捉弄含光君了,两人后面居然还能成为朋友?!

他跳下藏书阁,疯子一般放声大笑,横冲直撞,蹿入树林,早有一群人在里面等着他。聂怀桑道:“怎么样。他看了没有?什么表情?”

魏无羡道:“什么表情?嘿!他刚才吼那么大声,你们没听到吗?”

聂怀桑一脸崇敬之情:“听到啦,他让你滚!魏兄,我第一次听到蓝忘机叫人‘滚’!你怎么做到的?”

魏无羡满面春风得意:“可喜可贺,我今天就帮他破了这个禁。看见了吧,蓝二公子为人所称道颂扬的涵养与家教,在本人面前统统不堪一击。”

江澄黑着脸骂道:“你得意个屁!这有什么好得意的!被人喊滚是很光彩的事情吗?真丢咱家的脸!”

魏无羡道:“我有心要跟他认错的,他又不睬我。禁我这么多天的言,我逗逗他怎么了……蓝湛此人真是不解风情,给他看他还不高兴,白瞎那张脸。”

江澄一脚踹过去:“滚滚滚!下次干这种事,不要让我知道!也不要叫我过来看!”】

等‘魏无羡’蹿进树林,看到树林等着的那群人,空间众人的脸色众彩纷呈。他们没想到原来是“团伙作案”啊。只是没想到这群人胆子这么大,连‘蓝二公子’的笑话也敢看。

而看清树林里那群人之后,聂明玦瞬间爆发:“聂怀桑,你看我今天不打断你的腿!!”

聂怀桑在聂明玦没吼出来之前就已经蹿道桌子的另一边,蹲下身躲起来了。微微探头颤着声音道:“大哥,大哥,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

聂明玦大步走过去,一手拎起聂怀桑的后领,道:“你是要跟我认错吗?你捉弄的人是谁?还不给我赶紧给忘机道歉!”

聂怀桑缩着肩膀:“是是是,大哥,我知道了。我这就给含光君道歉,你先……先放我下来啊!”

聂怀桑站定后,对蓝忘机行了一大礼,道:“含光君,实属抱歉。这事是我的不对,还请含光君海涵。”

蓝忘机微微点头,表示接受。毕竟这是确实已经过了很久了。当初他们并无恶意,只是同龄人之间的玩笑,只是这玩笑开得有点大。

聂明玦也拱手道:“忘机,蓝老先生,曦臣,此事是怀桑之过,是我没教好。出去之后,我定会重重罚他。”

蓝启仁的脸色是铁青铁青的,他以为只有一个魏无羡,没想到却是这么多人。但他不想管了。

蓝曦臣回了一礼,却道:“大哥,此事当初我与叔父也都不知情。是否原谅还是由忘机自己决定。”

这时,江厌离也起身对蓝启仁蓝曦臣和蓝忘机行了一礼,道:“蓝老先生,泽芜君,含光君,我代阿羡和阿澄向含光君道歉,此事确实是他们两人的错。不该如此捉弄含光君。含光君,对不起。”说完之后,伸手拉了拉江澄的衣袖,向他使了一个眼色。

江澄脸色并不好看,毕竟被这么多人看到了黑历史。但还是向蓝忘机拱手道:“含光君,抱歉。”

待他们都说完以后,蓝忘机向他们都回了一礼,道:“几位的歉意忘机收下。此事也已过去许久,今天就此翻篇。赤峰尊,聂二公子也已知错,就不必罚他了。”

聂怀桑喜极而泣,连忙道:“多谢含光君。”聂明玦点了点头没说话,但他已经决定出去后就将聂怀桑那些话本全部烧掉。

几人这才一一坐下,继续看着视频。

蓝忘机魏无羡坐下后,魏无羡迫不及待的凑近蓝忘机,道:“蓝湛,对不起啊!我当时并没有想那么多,只是想逗逗你。”现在想来,这件事做的是相当过分。

蓝忘机握住魏无羡的手,道:“无事。我已说过此事就此翻篇。”

魏无羡这才放下心,冲蓝忘机一笑。

我是觉得羡给叽看(你们懂得)的玩笑是开得有点大的。而且还是有这么多人一起等着看笑话。如果是羡一个人,还能说是“小情侣”的情趣,但这并不是。

而且对于这件事,好像他们并没有觉得过分,也没有对叽感到抱歉,叽自己不计较,不代表没有伤害。所以在文中我让他们都给叽道歉了。

不好意思啦,各位,我刚刚去做核酸了,所以更新的晚了点。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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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GitHubnaoko821/kkndme而北上广深以及三十多个省会,这些个靠掠夺全国或者一省资源,以牺牲大多数人口的利益为代价发展壮大起来的超大型及大型城市,需要容纳全国1亿多的精英人群,是否能得出房地产严重泡沫,空置率过高的结论? 当低收入者们努力挥洒汗水期望着自己年薪能够超过5万,8万,10万。。。的时候,他们可能做梦也想不出精英阶层手中究竟...https://github.com/naoko821/kkndme_tiany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