鲸落于橘海的推荐LOFTER(乐乎)

(天哪请别有朋友有朋友的了求求你们有没有一种可能您可以私聊…我知道这张画的潦草至极也不好看之类的但是每次点开消息看到又有一个朋友就有点…呃

韩国人又搞这种不可能的阴间骨

嗯很难评好颠

(全文3.5k+。背景设定:你需要攻略N109区老大,没想到攻略错人。)

最近你真的是要疯掉了。

莫名其妙来到这个世界,告诉你需要攻略N109区的老大,成功后即可返还原来的世界。

啥消息都没告诉你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你吐槽这情节果然很小说。

所以你一直潜伏在信息最集中的酒吧当酒保,每日每夜的在这里学习调酒。

已经整整三个月过去了....

没有见到任何人和也没有听到任何有关他们的信息。

但是现在已经掌握了高超的调酒技术,你觉得回去以后可以找到一份还不错的兼职。

......

直到前两个星期,深夜,来了一个带着面具的男人。

他就坐在你的面前...

他就坐在你的面前。

“给我来一杯酒。”

你看他带着面具,眼神仔细上下打量,他坐着你也看不出他的身高。不禁产生了怀疑,难道他是.....

为了自己的未来,决定开口询问。

“你成年了吗?未成年不可以喝酒哈。”怕是小屁孩儿带着戴着面具来骗酒,以防万一被罚款,多嘴问一句。

薛明抬头望着你“新来的?”

这时主管突然跑过来把你拉到一边,对面前的男人解释“哎哟~这不是薛总吗~好久没过来了~她是最近新来的,还不认识人,回去我好好教育教育她。”

小声对你说“小心点吧,你可得罪不起他,怎么死在N109区的都不知道。”

薛明挥了挥手,情绪不太高的样子。

“没事,给我来几杯酒吧。”

你听到主管的话,大脑拉响警铃。心想这不会是你等待已久的男主吧!

果然男主的癖好都比较特别,遇见了一个喜欢戴面具的。

薛明现在很苦恼,老大今晚出任务,居然只带了薛影,说他不用去,怎么哀求都没有用,也不给他说原因,就连梅菲斯特都去了!

现在满脑子都是他是不是被孤立了。

很不开心!这个酒吧是秦彻开的,想着过来狠狠喝他个几杯酒。

怎么遇见的这个酒保也是傻乎乎的。不会是boss暗示他跟眼前的这个女人一样傻吧。

薛明突然抱着头,趴在吧台上碎碎念“完蛋了...”

你看着眼前薛明不太高兴的样子,心想不会是他传说中的白月光出国了吧?怎么挽留也没有用,因此来借酒消愁。

接下来就会出现新的女主,然后他们晚上这个那个。

哦呼,想想就很刺激。

你心里暗暗感慨果然自己就是女主角的命,那就好好拯救眼前这个男人,做他的黄月光吧。

这时你走上前递给他一杯调制好的酒,温柔的眼神望着他“哥哥来,这是妹妹我为你特意调制的酒,叫忘掉曾经,展望眼前人。”

“呜呜呜...你居然能分出来我是哥哥....还有这酒的名字真长。”

你没明白他的意思,但也回应道“当然。度数也高,解千愁。”

他伸手举起眼前的这杯酒,喝了下去。你看到他喝了以后,马不停蹄又调制了好几杯。

薛明中终究没抵住酒精的麻痹,喝醉了。

他取下自己的面具放到一旁,用手托着脸望着你,脸庞有时微红,眼角湿漉漉的。

你看到他的长相后不禁感叹“yes,今晚赚了。”

薛明喝醉后话有点多,拉着你不许去工作,必须得把他的话听完。嘴里一直重复“他为什么不带我走?”

猜中了...

你伸出手摸摸他的头发,不停的安慰他。搭配这毕生最深情的眼神说道“他不带你走。那我带你走,好不好?”

薛明陷入了你的眼眸之中,点点头。

————

(后续在彩蛋)

薛影:“嫂嫂今天可说了也喜欢我的,我们互通心意。”

你看到眼前的两个人,难道要你攻略两个男主吗?玩的这么变态。

去苗疆采景写生的时候,我邂逅了一名黑肤帅哥。

写生结束,我拍拍屁股直接走人。

再见时,他像失落的小狗,狠狠咬住了我的颈肉。

“为什么抛弃我?”

“没关系,吃下这根情蛊,我就原谅你了。”

等等,唔……!

1.

去苗疆写生的第一天,我借住在了村民婆婆的屋子里。

写生第三天,婆婆的孙子回来了。

那是个身材高大、腹肌健硕的男人,古铜色的肌肤蕴含着力量感与神秘的魅力。

第一面,我就知道,他是我的穆斯。

我决定追求他。

只是没想到他这么好追,我随随便便一表白,他就答应了。

度过了甜蜜的一个月,我临走前还不忘留下一封分手信。

我自觉已经仁至义尽了,分手信里我还疯狂自我忏悔呢。...

我自觉已经仁至义尽了,分手信里我还疯狂自我忏悔呢。

至于为什么提前一周就要返校……

才不是因为心虚!

2.

阿信,你怎么在这里?

背后传来熟悉的声音,我笑容一僵。

男人面容平和,看来没看到我的信。

“噢,我闲着无聊,四处走走,搜集灵感。”

幸而我没带行李,也不怕露馅。

“是吗?”他轻笑,语气欢快。

“我给你采了花,你要不要闻闻?”

面对不知情的他,我更内疚了,接过花闻了闻。

“好了,你先回家吧,我待会就回去。”

虽然很抱歉,但下一个对象更香更乖!

等阴容一走,我就立刻狂奔去公交站!

浓郁的花香萦绕鼻尖,我只觉迷蒙困顿。

等等?!

不,坚持住,别睡……

3.

“终于抓到你了呢……“

黑暗中,男人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等等,我交往的纯情小狗怎么黑化了?!

我想安抚他,手脚却无法动弹。

耳边响起细细碎碎的金属碰撞声,我一愣。

完蛋了完蛋了。

“老婆醒了吗?“

我缩了缩脖子,真不想理他。

但大丈夫能屈能伸。

“我错了……“

“唔。“

我忍不住轻闷了一声。

可恶!

不想听就不听,凭什么掐我!

我瞪大了眼睛,头铁继续说。

“我不该不辞而别……”

“其实我也不想分手,但我不喜欢异地恋……”

被我的喋喋不休打扰,他终于停下看我。

“是嘛。”

他轻笑一声。

我努力地疯狂点头,虽然在黑暗中他看不到。

“不巧,我不信。“

“阿信,你这辈子都只能属于我。“

“我们苗疆人,一辈子只会有一个妻子。“

“你不能抛弃我。“

我迷迷糊糊地想,这和我想象的与老实人分手好像不太一样。

完了,我好像玩脱了。

4.

“腻了我?”

“自知花心,决定放过彼此?”

他一字一句地背着信上的内容,每念一句就掐一下我的脸。

我瞬间掉下眼泪,不痛,吓的。

“除了我,老婆还想找谁?”

我疯狂摇头,“没有,异地恋也挺好的,我很喜欢异地恋。”

“我真的知道错了,放过我好不好?”

眼泪不争气地流淌,我真的害怕。

落后的村子没有监控,我走丢了也没人知道。

他牢牢制住我,拭去我的泪水。

“老婆哭得我心都要碎了。”

“我可以给老婆一次机会噢,只要老婆乖乖服下情蛊。”

“服下就放我出去吗?”

我声音颤抖。

“当然。”

他亲了亲我的眼睛。

“那我愿意!”

我抢答,生怕慢了他后悔。

大不了去医院洗胃就是了。

知道苗疆爱养蛊虫,反正是虫子,和螳螂什么的区别也不大。

主要是看不见,看不见就不害怕了。

他反而迟疑了。

“你真的愿意吗?”

“服下情蛊后,你只能是我的伴侣了。”

怎么有种即将跳进坑里的感觉。

我按捺下内心的不安,坚定回答:“当然!”

我还主动张开了嘴巴。

嘴巴无人问津。

蛊借道进入腹部。

“住手,我不愿意!我不愿意!”

我声嘶力竭地喊,无助地颤抖。

他充耳不闻。

诡异的触感令我想要发疯,太恶心了!

再次醒来,屋里亮了台灯,是我借住的卧室。

我仍被束缚。

他守在床边,目光尽是痴迷。

我虚弱问他:“我服下了情蛊,可以不要绑着我吗?”

我要逃!我一定要逃出这里!

我要去医院取出这恶心的东西。

他犹豫了。

我流下了滚烫的眼泪,“老公,你还不相信我吗?”

他还是给我松了绑。

我上前抱住他,他紧绷的肌肉渐渐放松。

“老公,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我们好好过日子——”

我的手抓住了台灯,向他的脑袋砸去。

和空气过去吧你。

我像扔垃圾一样甩开他,向大门跑去。

“你离不开我的……”

他很快苏醒,在呓语。

我还没明白他的话语,大脑断片,出现阵阵炽烧感。

几乎将我的神智燃烧殆尽……

我死对头是皇帝。

每次忠言进谏,都被他毫不留情驳回来。

非得要我请情敌转达,才肯接受。

后来我锒铛入狱。

被打入地牢。

他挑起我的下巴:「苏卿知错?」

我却控制不住,嘴角一抽。

因为他表面冷若冰霜。

心里却高兴到学猴叫:

『啊哈哈哈,苏子昱啊苏子昱,你终于成为朕的人了!』

得知我能听见死对头皇帝傅元的心声。

是在阴暗的地牢。

那时被逼着招供画押,什么刑罚都往身上用了一遍。

浑身都是伤,是血。

傅元进来的第一句话就是:

『谁,谁敢打朕的人!』

『啊啊啊,活得不耐烦了!朕要把你们都砍了!小德......

『啊啊啊,活得不耐烦了!朕要把你们都砍了!小德子,小德子快来!!』

我都晕死过去了,还要被吵得不得安生。

抬起沾了汗和血的睫,古怪地望向他。

他神色阴沉得可怕,朝我走近,捏住我的下巴:

「苏卿知错?」

我直直盯着他,细细地打量他。

只因耳边那嚷嚷的声音还在飘个不停:

『苏卿,你快睁眼,看朕,看朕啊!!』

『苏卿,朕没你不行啊!朕不想活守寡啊!』

我嘴角一抽,终于拿着腥甜干涩的嗓子,沙哑道:

「陛下?」

傅元紧蹙的眉稍稍一松,放开我。

接着又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眸光犀利道:

「这件事,你是不是该给朕一个交代。」

『没死,没死就好,吓死朕了!吓死朕了!朕要杀人!朕要杀人!』

『呜呜,苏卿,那些人竟敢对你动刑!该死的,朕要把所有人都杀了!!』

我抿唇强忍着嘴角的扭曲,才不卑不亢道:

「臣无罪,没有交代。」

隔了一秒,傅元的心声才接着响起:

『朕当然知道你无罪,眼下是,朕要如何是好……』

他纠结了好久,索性破罐子破摔:

『算了,就这样吧!』

他冷着脸吩咐道:

「来人,把他带到朕的寝宫里,朕要亲自审问他!」

说完,像是生怕沾染晦气,又是掸肩,又是拂袖走了。

留下门口几个狱卒面面相觑:

「陛下寝宫?从未听过陛下审人是在寝宫,简直不合规矩!」

「管他那么多。反正苏大人和陛下关系向来不和……这些事,用得着我们操心?」

其中一个狱卒朝我露出分外同情的眼神:「惨喽惨喽……」

我:「……」

知道你们急。

但先别急。

你们那霸气威武的陛下拂袖离开时。

明明心里高兴得学猴叫:

我被拖进寝宫。

满屋子龙涎香。

地上破天荒换了层白色绒毛毯,我跪上去的时候,洇出一坨血色。

没看见傅元人,但心声先道:

『待会儿朕要怎么见他?他定是恨死朕了!』

『不行不行,软的,来软的。啊呀,衣带子怎么回事,松点啊!』

小德子走上前,把龙帐撩开。

我好奇地抬头看一眼,就见皇帝支颐侧卧,闻言缓缓睁眼起身。

似是刚沐浴过,只着松散中衣,大片胸膛随动作裸露出来。

好一幅美人画卷。

就是嘴碎了点:

『苏卿,看朕,快看朕!帅不帅!』

我一时无语凝噎,就听他心里继续道:

『苏卿竟然还看呆了!朕就知道,如此美貌,后宫那些女人抢着要呢!苏卿,便宜你啦!』

我生怕他再说点什么不堪入耳的话来,顾不得自己一身伤了,道:

「臣能自证清白,还请陛下做主。」

沉默了一会儿。

傅元道:「讲。」

「章大人诬陷臣贪墨十万,臣无罪,府上自然不会多出这么多银子。」

「臣想让陛下查查章大人府中账册。案发不过一日,臣相信章大人做事,不会滴水不漏。」

旁边押送我的官员只冷笑,勾起嘴角。

神情很明显,甚至很自信:

陛下才不会理你。

果然,傅元冷着脸,连同心声一起寂静下去。

甚至心尖酸涩涩的:

方才他那些心里话,都是放屁吗?

我咬了下舌头,命令自己不要在意这些。

下一秒,只觉一阵香风过,面前多了双赤足。

紧接着,傅元伸手将我扶起,淡声道:

「允。」

旁边官员不敢置信,甚至出声道:

傅元面色肃然:

「朕说允,便是允。怎么,诸位想抗旨?」

那官员连说了几个「微臣不敢」。

我听到允诺,倏然松口气,连带着因要强而挺直的腰杆都弯了下去。

然而耳边炸响:

『倒,倒,倒,苏卿,倒朕怀里!!』

我闻言,真是脚底一滑,直接躲开他伸出的手。

然后后脑着地,晕了过去。

醒来在龙帐。

这是我万万想不到的。

皇帝睡我旁边,这也是我万万想不到的。

我惊得瞳孔猛缩,刚要起身滚下床,就见傅元托颚看我。

我不待说什么,他就换上冷冰冰的脸:

「苏卿总算醒了。」

『怎么这么快!朕还来不及做什么呢!早安吻啊!』

我低头瞥自己身上,各处伤口都缠上白色绷带,显然伤口被处理过。

但我更关心那件事:

「去搜章府的人可有眉目。」

傅元道:「还未。」

「那臣如今还是戴罪之身,臣……」

我刚要走,他就拉住我的手,将我摁回床榻。

动作幅度大,他的衣襟又敞开了来。

大片线条流畅的胸口在我眼前裸露,我不自在地别开头。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脖颈,搔得我一阵发痒。

我怀疑他是故意的。

果然,他的心声又在我耳边飘了:

『气氛正好,朕要不要直接表个白?』

我闻言,心中像是抛了块石头,层层激荡。

被中手猛地攥紧。

『不行,还未知道子昱原谅我了没。待会儿要是被拒了,多尴尬。』

我又把手悄悄放开。

心说:你知道尴尬就好。

谁让我也喜欢你。

你若是真表白了,我是受,还是不受?

我和他小时候关系远没现在差。

他为皇子上房揭瓦,我为公子握书静读。

截然不同的性格,却在书塾走到了一起。

他有当皇帝的壮志,我有当好官的愿望。

我答应辅佐他,却不想长大以后,随着我家族的强盛,让我们生了「嫌隙」。

每次我忠言进谏,他都罔若未闻,甚至毫不留情驳回来。

而他当时与章家公子走得极近。

我只能在他召见章玉楼的时候,让章玉楼提议。

他很爽快地听进去了。

我心里难受啊,打翻了醋坛子似的酸涩涩,听耳边翻飞的流言蜚语:

「章大人与陛下简直是……君臣情深。」

「你不知道,我入殿时,看见陛下枕着章大人的腿睡觉。」

「传闻陛下有断袖之癖,后宫佳丽三千不屑一顾,原来竟是看上了玉树临风的章大人!」

不是滋味。心里很不是滋味。

正巧江南大旱,我逮着这个离开伤心地儿的机会请命治理流民。

谁知道前一天,章相带人抄我家。

说我贪赈灾粮十万。

当时听到这消息,我不信皇帝能信。

实在太蹩脚了,蹩脚到有些好笑。

如若我真的要贪,岂会选在刚拨款的京城,再怎么说也该是在运粮的路上。

但皇帝就是信了。

把我打进地牢,还任由那些人折磨我,逼我认罪。

我有那么片刻哀莫大于心死。

但偏偏现在,他竟有向我表明心意的打算。

我看不明白他了。

5.

我被养在乾坤殿。

婢女太监一问三不知。

外头消息很久没传进我耳朵里。

我问傅元,他只会表面冷硬霸道地逼我喝药养伤。

实则心里不停叭叭:

『怎么还是这么瘦,媳妇儿到底怎么养啊?』

『没事,媳妇儿瘦也好看。啧,这么好看的媳妇儿和这般英俊潇洒的朕,简直天生一对!』

我手心发热,脑子里刚理出来的正事全被他这直白的语言带跑了。

我真是想问他:

「你既待我如此,那章玉楼算什么?」

我当然不会问。

毕竟我是男人,又不是争风吃醋的深宅妇人。

要大度,否则掉自尊。

于是为了防止暴露我喜欢他这事,以及让我脑子保持清晰地思考一些事。

在偏殿养伤时,我躲着他。

想让这个心口不一,乱我心弦的死东西离我远点。

他下朝来看我,我装睡。

他吃饭来唤我,我直接提前干完饭,继续装睡。

他没借口,冷着脸要抓我出去散步时,我直接给他表演年轻人倒头就睡。

终于有一天,他双眼猩红,忍无可忍。

在拉我去御花园看牡丹,我装作神色恍惚病态状时,一把抓住我的肩,掐住我的下巴:

「苏子昱,别装了,朕就这么让你讨厌?」

也是,我与他少时相识至今日,脸上表情真真假假怎么可能骗得过他。

但误会,真是误会。

讨厌算不上。

顶多算烦。

当然,我为什么要解释。

他更生气了,那双眸子黑森森的,但蒙了层湿润的光:

「苏子昱,朕受够了。」

他突然把我横抱起来。

我不似他一个习武之人,身体腾空,便蓦然睁大眼睛,下意识抱住他脖子:「你做什么!」

「朕想要你。」

6.

我被扔床上,还是没缓过来这前后落差。

明明上一秒还假惺惺冷冰冰维持帝王面孔,把我提溜出去晒太阳。

下一秒怎么就疯上了,要来霸王硬上弓?

以我对他的了解,此事绝对不简单。

我大脑转得极快,他又来乱我心弦了。

捧着我的脑袋,贴着我的额头就吻下来。

我一巴掌送过去,低喝道:

「傅长明!」

傅元偏开头,动作被我打止了一息。

接着冲过来抱住我的肩,像是生怕我消失了一般。

也就是这时,我猛地察觉不对。

五脏剧痛,胸口发闷,一股腥甜在喉咙翻涌。

侧身一吐,竟是呕出一口乌黑的血。

傅元见状,脸色煞白,疯了似的喊:

「来人,御医!叫御医!!」

我看着黏稠一片,猩红的床褥,一些遮住思绪的雾霾陡然被撕裂,消散。

逐渐清明。

我颤了颤睫,突地低头发笑,惨白着一张脸,仰起头看他:

「原来如此……」

「你这次,又想借我之手,除掉谁?」

傅元扶住我肩膀的手都在颤抖,但他声音很稳:

「太后。」

『子昱,你不会有事的。』

晕过去前的最后一刻,我在心里摇了摇头:

你怎么还自己骗自己。

你根本没有想让我活。

7.

我身子不太好。

这件事没有隐瞒任何人。

傅元也知道。

本以为他都让我受了一遍刑,能收敛一些。

没想到最狠的还在后头,给我下毒。

我醒来以后,好说歹说撬开太监的嘴,得知我中毒一事被傅元追查,查到了太后头上。

太后执掌朝政,与因我而偏倒皇帝的苏家分庭抗礼。

如今我中毒一事宫里宫外传得沸沸扬扬,不知道他们会闹成什么样。

但我估计能想象到傅元坐收渔翁之利的情形。

靠在窗边想了许久。

才不得不想明白:

他只需要我这个人,一个对他没有威胁的人。

如果有威胁,除之而后快。

他少时就同我说过,他生在帝王家,定要心狠手辣。

不过托他的福,不用他动手了。

我已经快死了。

8.

傅元进门时,在我身上披一件氅衣。

然后跟我商量把我移到正殿之事。

表面上说:「日后你的生活起居同朕一起,朕护你周全,不会让先前的事再发生。」

心里说:『子昱啊子昱,朕总算等到这一日了。朕定要千倍万倍疼你!』

但我说:「陛下将我拘于身侧,是为了控制苏家吧。」

怪只怪我有个儿控的爹。

傅元在这里自导自演挑起我爹和太后的矛盾,他听到我中毒的消息,定是急得团团转,冲昏头脑,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傅元沉默。

我道:「放过苏家,放过我爹。你该知道苏家对你没有任何威胁。」

傅元道:「朕知道。」

「你既然知道,为何要打压苏家?」我质问,「诬陷我贪墨一事,是不是你在背后支持?」

否则那些官员岂敢在我提出要求,不屑一顾。

又在傅元松口,表情骤然大变。

『啊啊啊,怎么说,怎么说啊!怎么说才能叫子昱理解我啊!』

我道:「你不用解释。回答我是或不是。」

傅元抿唇:「是。」

『完了,媳妇生气了。算了,只好这样了……』

我听他心声摇荡,没明白这样是哪样。

直到他再次将我箍怀里,捏住我的下巴,俯首凑近,语气缱绻:「苏卿当真不懂?」

我与他鼻尖相碰,呼吸交缠。

四目相接,仿佛能一眼望到底。

柔软的唇瓣相贴,只差分厘。

『氛围正好,朕要表白!』

「子昱,我……」

小德子敲门道:

「陛下,章大人求见。」

章玉楼,章玉楼。

傅元莫名眼神躲闪了一下,要远离我。

我真是心里冷笑,直接拉住他衣襟吻上去。

他愣了愣,手僵在空中好久,将我轻轻推开。

我也没留他。

那个吻不过是蜻蜓点水,本就是我脑子一热的恶作剧。

只是脑子热后,肩上大氅滑落,看着他离开的背影。

我觉得冷啊,真冷。

9.

我身上的病根是少时为了救傅元,跳进冰湖里捞莲根时落下的。

太医说,我往后要少用药,最宜用补品温养。

只是做了丞相以后,日夜操心政事。旧疾一发,便服用速效药。

哪知副作用败坏了底子,导致我整个身体羸弱到不堪一击。

尚且记得那年。

大战过后,与行军走散,我背着一身伤的他,行走在冰天雪地中。

没有人烟,没有吃食。

我以为我们都要死了。

互相说话,互相鼓励,互相许诺。

跟他互相发誓。

他苍白着唇,笑着说:「如今大败大月氏,我也算富极盛名,父皇对我青眼相待,若是能活着出去,我定是名正言顺的太子。」

我点头。

他忽而语气认真道:「以后我要是当了皇帝,你想不想做个权臣。」

我笑着说:「我若是做了权臣,焉有命在?」

「你觉得我会动你?」

我道:「动不动我,我不想知道。但要是真有你想杀我的那一天……」

他有些慌张,信誓旦旦打断我:「不会的。」

我只在心里把没说完的话说完:

我也会杀了你。

《入狱后,暴君的心声把我吵醒了》文/花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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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一摸深渊王子.jpg

总算又见到渊上了(>ω<*)迫害一下

被继母带过来的小孩,比想象中还要缺爱,本来想无视,可是让人忍不住爱怜。

“安安,快来跟姐姐打个招呼。”

你大发慈悲的从电脑上分出了几秒的目光,随即又低下头去了。

你对这个弟弟没什么想法,无非就是后妈带来了一张嘴而已。

“姐姐好···”他的声音有些小,哪怕房间此时只有键盘被敲响的声音,

“你这孩子,声音不知道大一点吗。”后妈的声音响起,异常吵耳朵,惹的你不禁皱了皱眉。

“筝筝啊,安安这孩子乖,不会给你带来什么麻烦的。”

嘴上说着关心孩子的话,可一扭头出门,你那个后妈,好像是姓李吧,满脸都是不耐烦和嫌弃。......

嘴上说着关心孩子的话,可一扭头出门,你那个后妈,好像是姓李吧,满脸都是不耐烦和嫌弃。

也是,好不容易嫁入豪门还要带这么一个累赘,肯定想着抛下去玩啊。

…………

“对···对不起···”

年仅十六岁的他已经有一米七了,站在比他还要矮一些的下人面前倒是低着头满脸的不安和害怕。

“没事就不要走来走去打扰人行吗,一个小三的孩子,别把自己当主人了。”

他红着眼睛一转头打算回到房间,一抬头就看到站在二楼栏杆上看了不知道多久的你。

他同你对视了一眼之后就立马低下头去了,挪着步子走上楼梯,刻意放慢速度却也没见你有回房间的意思。

他咬咬唇,路过你身边的时候停下低声叫了你一句姐姐。

“嗯。”直到他离开,你也迈动步子下了楼。

当天晚上你的父亲就赶回来了,从他向来“忙碌”的工作中。

你没有刻意的去迎接他,他也识趣的没有来打扰你。

快到饭点的时候门被敲响,得到你的应允后门被小心翼翼的推开。

“姐姐···”

你抬头看去,果然是那个弟弟,看表情就知道不是自愿上来叫你的。

“苏叔叔让我来叫你吃饭。”

······

“筝筝啊,最近过的怎么样啊。”

“挺好,清净。”

整个饭桌顿时安静下来了,还是那个李阿姨打着哈哈才变得正常。

“筝筝啊,我和你李阿姨打算出国去玩一趟,也当是···新婚旅行了。”他有些小心翼翼的看着你的表情开口说着。

你没什么反应,你早就不是当初那个会因为他的事情闹脾气的人了,现在除了母亲的事情,没什么值得你动情绪。

“就是可能,安安要留在家里。”

没等你那老父亲说完,李阿姨就立马接上话:“安安他平时很乖的,不需要筝筝你操心,平时我也让他少出来晃悠。”

两个人一唱一和的,直把你说成排挤人的恶毒姐姐了。

你看了一眼旁边一句话不说的人,点了点头。

“我没意见。”

那两人走后,你来到客厅,看见了正准备上楼的人。

“你……”

你还没来得及说话,光是开口就让他整个人都惊的抖了一下。

你有些无奈,但想到他妈妈那个态度,也能理解。

“在家不用那么拘谨,我不吃人,多下来透透气也无所谓。”你尽量放软了声音,尽量显得没那么冷,“或者你不自在我可以给你找个房子?”

“不,不要……”

谁知道你这一句话没安慰到人,反而把人吓着了。

他扭头看着你,眼底满是受惊后的不安:“我很乖的,我不想一个人……”

“……没赶你走。”

那天之后,你们倒是相处的和谐

而这几天他也发现了,本来对他很凶的下人们,大都对他温柔了许多。

他第一次没有一个人窝在房间,而是穿着棉拖鞋到了客厅沙发上看电视。

打开电视的时候他其实是害怕的,妈妈说让他不要乱动东西,不要惹姐姐生气。

可是姐姐说是自己家……还很温柔,他抱着腿坐在沙发一角,脸埋在臂弯里。

你回到家中,看见他肯出来客厅透透气还愣了一下。

他扭过头看向门口的你,眼神依旧是无害的,依旧带着一丝不安。

“姐姐……”

你瞥见他因为你进来而绷紧的肩膀,挑挑眉走上前揉了揉他的头:“客厅不冷吗,开个暖气或者加件衣服。”

他看见你走过来的时候还是有些害怕的,但隐约的小期待被超额满足的时候他不可控的羞红了脸.

你看他这个变化,内心莫名有些小触动。

不可否认,有个弟弟好像也还不错。

那之后你们的生活似乎都多了些颜色,他逐渐开朗了些,而你也慢慢有了点人情味。

饭桌上,你看着清瘦的他,和他夹入碗里零星的蔬菜和肉皱着眉头。

“姐姐?”见你盯着他的碗皱眉,他有些疑惑的看着你。

你被你豢养多年的男宠囚禁了。

一向纵情声色的你完全没有注意到角落里一个久病失宠的奴隶,是如何私下里一步一步同新君站在了同一阵营,拿下了禁军的统领权。

你是本朝最为受宠的公主。

因为是嫡出加之是帝后最小的女儿,故而你的父皇母后对你百般溺爱,为了在宫外开府你请求赐婚,但你对赐婚而来的驸马不甚满意,很快便自作主张休弃了他,而后便开始无止境的找寻新人,豢养男宠。

一开始朝堂之上还对你这个公主颇有微词,架不住你显赫的身份,连太子与都是你一母同胞,自然向着你,很快,那些指摘你的大臣为了笼络你又开始主动在民间或是世家找寻相貌上乘的男子献于你,以求你在帝后或是太子面前替他们美言。

你当然非常受用。......

你当然非常受用。

但你一向是喜新厌旧,没过多久便自觉腻味,便主动出府自觅良缘。

京城最大的奴隶市场今日摆了一出巨大的台子,说是要公开竞价奴隶。

这群奴隶里有男有女,并且相貌都非常不俗,以至于你随意扫了一眼,便看到了那个缩在最角落里,一身脏污却仍然难掩如玉般气质的少年。

公主府一向最不缺的就是金银钱财,你侧身一旁,下令让身边的侍女出高价买下了他,甚至旁边那几个姿色略逊于他的奴隶,也一并买下。

几顶小轿,便匆匆从后门悄无声息地抬进了公主府。

你看着清洗干净以后站在你面前的几个奴隶,最为让你心动的还是这个第一眼就看到的少年,你替他取名为唯,意味着独一无二。

可惜的是他对你却不似其他人一般攀附,言语恭顺但却始终疏离,似乎是不愿拜倒在你的裙下。

也是,若非以你今时今日的地位,就你做下的这些事,一条秽乱的罪名就足以让你流放北地。

一向众星捧月的你如何接受有人不像旁人一样讨好你,在你百般威胁他却始终没有得到他的正色之后,你转变态度开始对他进行攻心战。

“阿唯,你觉得,我这身衣裳是搭这根粉色的簪子好看,还是这根碧色的步摇更好?”

少年淡漠地扫了一眼,恭顺地说只要主子喜欢什么都好。

……

“阿唯,你快尝尝这是我做的杏花糕,特意按照你的口味做的,没有多放糖呢。”

你拿起糕点喂向他的唇边,少年顺从地咬了一口。

而你则毫不顾忌地就着他咬掉的半边吃了一口。

“果然呢,阿唯咬过的糕点,更甜了。”

少年看着你眉眼弯弯地吃着他吃过的糕点,眼底愈发晦暗不明。

不久之后,你就成功拿下了他。

近日以来,便一直都是他侍奉在你身边,整个公主府其他的男宠,连日来甚至连你的面也没有见上。

你真是爱极了成功征服的感觉。

缠绵悱恻间,你也如同和许多人说过同样的话告诉他,说你只喜欢他一个人。

少年彼时心性单纯,对你的话深信不疑,故而在情事上也更加卖力,以此讨得你的欢喜。

可你从来都不是一个长情的人。

数月相处之下,你不免已经有些腻味了,即使阿唯对你言听计从,完全不似刚来时一般冷漠,有时晨起,还会耐心地替你描眉,你们之间,恍如一对恩爱的夫妻。

京城里想在你这里投石问路的官员不少,见你渐渐对少年失去了兴趣,便开始又到处网罗美男送入公主府供你消遣。

甚至,更有中书令将自己的儿子送进了公主府,希望其子有朝一日能够得到你的欢喜,许为驸马。

一开始他还会乖觉地在寝殿等你,直到后来你再也没有召幸过他。

他等在你去宫中请安的路上,冷声质问你到底对他有没有情意。

“自然是有的呀,不过阿唯,本宫是一朝公主,我纵使对不少男子都有过情意,那也无妨吧?”

“乖乖待在公主府,纵使日后情意没了,本宫也会同样供养你一辈子,不会叫你回到从前奴隶的日子了。”

你的言语气度之间尽是公主该有的傲气,早失了昔日同他在一处的小意温柔,你着急进宫,不再管他,也没有看到身后的他渐渐收紧的掌心。

他是为了你才选择放弃复仇的。

可你,却硬生生地要将他推回这条路。

“殿下,你最好祈祷,我不会有成功的那一天。”

全文7.3,彩蛋2.2k(包含一个两百字的小彩蛋)

背景设定:兽人融入人类社会,可以成为宠物或者伴侣

他有过不好的经历,先前一直抗拒你/哭哭/吃醋/委屈/嘴硬/傲娇/狐耳狐尾

某天早晨,你在第N次尝试趁他还没醒时偷偷的摸他

得,不出所料的失败

他原是窝在沙发上的,下巴压在爪子上,看上去睡得很沉

你小心翼翼地靠过去,一点儿声响也不敢发出

但就在你快要得手的时候

他还是警觉的惊醒,并连忙往后撤开一小段距离

淡淡的看了你一眼后,换了个位置接着睡

…这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你总感觉他对你的抚摸,甚至是接触

好像都带有着莫名的抗拒,而且还不是一般的抗拒...

好像都带有着莫名的抗拒,而且还不是一般的抗拒

摸个脑袋都要和他商量半天,才被允许碰一下

你甚至有种他被你摸完头之后会自己偷偷跑去洗头的错觉…

之前有次趁他睡着,你偷袭成功了

那会儿,你正得逞地rua着小粉爪呢

谁知道他反应竟然那么大,直接在你的手背上留下了好几个齿痕……

自那之后,你感觉他都像是不敢闭着眼睡觉了似的

一碰就醒不说,连睡觉都变得尽量避着你了

他这样的举动无疑会令既你伤心又无奈

自己辛辛苦苦养了这么久的狐狸既不让摸又不让碰的

那怎么行!

不过他也不是你从小养大的,而是在闺蜜的兽人收容所里抱回来的

初见他时,是在兽人收容所里

是小狐狸的形态

白白的一小团缩在治疗仓的角落里

身上的毛因为涂药输液,被剃的有些…一言难尽

闺蜜说,他主人估计是因为觉得他已经没有取乐价值了,还一身伤,治也是浪费钱,就把他丢了

他带着旧伤流浪了好些时日,身上的新伤又都是夺食造成的,情况不容乐观

闺蜜为此很是发愁,随口与你抱怨道

“你说这…没个人来收养他可咋办?唉…长得呢倒是好看得很,不过这样我更担心会不会去的下一个家庭又是那样的…”

闺蜜看向你,无奈的撇了撇嘴

“而且这笔治疗费可不是小数目啊!哎呦,自己当上老板了开个店反倒还贴钱…但又总不能不管他吧?”

鬼使神差的…你心中萌生了那个想法

你没说话,抿唇一笑,给闺蜜递了个眼神

“嗯?你干嘛?”,闺蜜一时半会还没反应过来

你们对视两秒后,她懂了

“你不会…想收养他吧?!”

闺蜜满脸的不可思议,更是带有几分欣喜

但没一会儿她就垮下脸来,朝你摆了摆手

“害,你可别为了我才做这个决定,我少赚点就少赚点呗,还是可以负担的”

“不全是因为你,我就感觉…冥冥之中的…”

你皱眉思索着,想和闺蜜描述一下他对你的这种吸引力,但又说不上来

“哎呀,反正我肯定会照顾好他的就是了!”

就这样,你养下了他

准确来说,你们俩的生活水平是一样的,同吃同住

他虽然伤好了以后,平日里不让摸不让碰的

但是洗衣做饭等等家务活从来都是抢着干的

你也没拒绝

总不能啥好处也捞不着吧

但是

为什么不能摸摸啊啊啊

你真的馋他本体或者兽耳兽尾放出来的样子很久很久了!

身为毛绒控很难忍啊

除了刚领养回来的那几天,借给他上药的缘故摸过几下被剃的凹凸不平的毛以外

你摸到他的次数真是少之又少

就连换毛和平时的掉毛你也极少见到

你总感觉每次毛毛一旦脱离他的身子,就都会被他很快的处理掉

自从有了他之后,家里的整洁程度甚至比之前你一个住的时候高了不止一个等级

每次朋友跟你描述的养毛绒兽人后家里毛毛纷飞的场面时

你都可以很自豪的向朋友描述家里的干净整洁

说着说着,就说到了他身上

“哎呀,小狐狸没什么不好的呀,就是不让我碰呜呜,我跟你说!他…”

你哭丧着脸和闺蜜“哭诉”他的冷淡,从头到尾说了一大堆

“好好好…等等等等,你听我说啊”

闺蜜听完,立刻帮你分析起来,还提供了一个方案

“我是这样想的啊,他就是没有危机感!你老是顺着他哄着他的,他当然这样了!你试试冷他几天,保准起效!”

你半信半疑,“是…这样吗?”

“听我的准没错!哎对,我这儿有只小猫性格特别好,求摸求rua的那种,而且它现在还小,不容易掉毛,除了身体还不太好之外没有任何缺点!”

闺蜜头头是道的跟你分析了半天那只小猫的好,话里话外的意思你也能懂

不就是给他带来点危机感嘛

“我想想啊…”,你犹豫着,深思片刻

家里都已经有小狐狸了,估计他不会接受的吧

而且这……能行吗…?别把他气跑了…

不对不对!

我这个舔狗思维…怪不得摸不到狐狸呢!

闺蜜见你还在犹豫,连忙补充道

“就算不为了气他,那就当是帮我了,好不好…”

这才是她的真正目的吧……

最后,在闺蜜的软磨硬泡之下

你还是没能抵挡得住“猫猫诱惑”

当晚,你正想和他说小猫要来家里住几天的事情呢

你确认他坐在楼下客厅时,才下楼找他

但还没走到楼下,就已经看不见他的身影了

沙发上连根狐狸毛都没有…

你站在最后一层台阶上,怒视着空荡荡的沙发

又是这样!他肯定是听见我下楼的脚步声才故意躲着我的!

我有那么吓人吗!

最后,你虽然不爽,但还是敲响了他的房门

站了好一会儿后,他才微微把门拉开一条缝隙,也没让开的意思

“怎…怎么了?”

…一看他这样就来气!

你的态度不是很好,话里话外尽显反常的冰冷

“没怎么,就是告诉你明天我会带一只小猫回来,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你沉着脸说完,转身就走

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的他脸上浮现的错愕和惨白

今天要去接小猫,你的心情格外的好

从早上的各个细节都可以看得出来你的开心和激动

连早八的痛苦都减轻了许多

你美美的在桌前边吃着他做的早餐,边在手机上和闺蜜对接小猫

他坐在你的对面,看起来毫无波澜

实际上不知道偷瞄了你多少次了

只是因为你太过专注手机上闺蜜发来的注意事项没有发现而已

你的状态,心情,还有很干净很淡的全妆,桌下微微晃动的小腿

以及…不同于往常,对今天的早餐没有任何评价

等等信息都在大声的告诉他:

今天,你因为要去接小猫,很高兴,高兴到能冲淡早起的痛苦

你很喜欢那只小猫,而且,它在你心里很重要

会…比我还重要吗

他一声不吭,默默的啃着自己碗里的鸡胸肉

柴柴的…不好吃…

应该是早上没注意,煮太久了

算了,将就着吃吧

很快你就把小猫接回来了

就决定先把小猫放在你卧室隔壁准备好的小房间里

进门,换鞋,上楼,回房间

你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连看他一眼都没有

感觉你应该差不多要回来了,就把手头的工作挪到客厅,或者故意做点什么

能让你一回家就第一个见到他

只不过每次他都会装作若无其事,从未和你提起过自己久久的等待

你目前也都未曾察觉这些细节,也想不到他会这样做

看着你小心的抱着猫包回屋,连路过他时也没有主动开口和他说话

他,很不爽

犹豫纠结了一番后,他还是选择轻手轻脚的跟了上去

他在你身后默默的看着你抱着猫包上楼,眼中的你对小猫满是温柔上心

他只好在心底努力地压制酸涩的醋意

你进房间后随手拉上了护栏,以免小猫跑出去,但没关房门

蹲下身,打开猫包

一只糯唧唧的白团子从猫包里钻出来

你实在是忍不住了(哪有人可以忍住!!)

上去就把小猫捞到怀里,轻轻的在它的脑袋上亲了好几口

“宝宝你好可爱呀~”

“以后就留在我家了好不好?真是太可爱啦…”

小猫不怕生,反而很大胆

在你怀里更是没有一点儿反抗,任由你抱着,还能随便亲随便摸

觉得被摸得舒服了,还会伸伸爪子,打打呼噜

他站在护栏外,怔怔的看着你爱不释手的抱着小猫亲了又亲

那些笑容和话语从前都是只会对他的

是…

是我不识好歹拒绝了,但是…

他强忍着心里那酸涩的感觉,努力的保持着脸上的平静

她就…那么喜欢它吗?

那我呢?她明明和我说过最爱我了

骗子…

你直接抱着小猫在地上坐下了,环抱着小猫,让它自己熟悉你身上的味道

它也很快明白了你的意思,小鼻子贴近你,微微耸动着

而后又轻缓的起身,试探的在你的手臂上踩了踩

它没有立刻踩过去,而是眼神询问你可不可以踩着你的手

它想通过踩着你的手臂来嗅嗅你的脸上,头发的气味

哎呀!!太可爱了吧!踩吧踩吧!

一点都不像那只冰山狐狸,这才是纣王的待遇吧!!

你笑嘻嘻的抱着它,满足它的一切探索需求

“宝宝,让我摸摸肚子好不好?可以嘛宝宝?”

“呼…”它迅速的翻过身,伸着懒腰,蹬着小腿,露出自己毛茸茸的肚肚

!我愿称之为,全世界第一好猫!

尤其是相比某只狐…

同样的话,同样的语气,某狐哪次不是想尽快逃离,或者把能藏的都藏起来?

切,我现在可是有猫的人了!

他哪有像她(闺蜜)说的那样吃醋啊,而且,他应该…不会在意的吧,哈哈…

就这样,你和小猫在那个小房间里玩了一下午

他怕被你发现在门口看着,看了两眼后就离开了

酸涩充涨着他的心口,堵得慌

想去找你吧,但是你又不出房间,就只和它呆在一起

他又不好意思去叫你

只好一个下午无数次不经意的“路过”小房间

站一会儿,听着你们玩笑打闹的声音,最后再默默的转身离开

快到饭点了,你决定给小猫煮点鸡胸肉拌猫粮吃

见你来到厨房,在准备晚餐的他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你会过来

但还是心中还是难以言喻的一喜

他装作不在意的给在找餐具的你让了让位置

“咳…那个…饭快好了…”

“嗯,等会你先吃,我给小猫煮个鸡胸肉拌饭”

你在冰箱里翻找着,取出成片的鸡胸肉

突然想起,en…这些都是小狐狸的专属肉肉来着…

你犹豫了三秒,原本还想侧头看看他对此有没有什么反应

但他一贯的冷淡态度冲淡了你的想法

算了吧,反正冰箱里还有那么多肉呢

再说…他也不像是会介意的狐

他在一旁看着你,看似面无表情

但实际上心里难以控制的复杂情绪却在一刻不停的翻涌着

那些原来都是我的…

现在,都要给小猫了吗

那是不是连她也…

哦,不对,她又不是我的

他照常独自一人做好两个人的晚餐

摆好餐具,静静地等着和你一起吃饭

你还在厨房里忙活,朝在餐厅的他说道

“你先吃吧,我喂完小猫就吃”

他站在桌旁,一眨不眨的盯着你的身影

眼眶不知不觉就有些红了

鼻子也酸得很

她怎么就那么在意那只猫啊

为什么啊

他刚刚要帮你来着,凑近你,想接过你手上的筷子

“我来吧,你先去吃饭”

你见他还会主动帮忙,看着好像也没什么不满或者吃醋什么的

行吧

心里算是放心了,除此之余,不知怎的又有些莫名的生气和不甘

你想也没想的躲开了,干巴巴的说了句“不用”

挺好的呗,大房有气度

他明显一僵,手在半空中停了两秒后才收回去

他没说话,你也没看他

你磕磕巴巴的开口,试图缓和一下这样的气氛

“额,那个…快煮好了,可以捞起来了的,我怕煮柴了…已已经煮好了”

你偏头瞥了他一眼

好像…有点…不高兴了?

你连忙把鸡胸肉捞到猫碗里,用筷子一点一点的撕开

又尬笑两声,解释道

“啊哈哈…已经可以了的,很快,所以刚刚就不想麻烦你…”

他看了两眼你撕肉的动作,也没说什么,直接走了

紧接着就发生了前面的场景

晚上,你也是在小猫的房间里办公的

直到深夜小猫睡着后,才轻手轻脚的离开房间

嗯?奇怪…怎么一个灯就没有?他呢?

你原本想着下楼找他聊聊小猫在家住的事

但是在楼下找了一圈也没看见他

在…楼上?不能吧?楼上的房间只有你和小猫在住啊

你带着疑虑上楼,摸索着进了房间

!你一推开门,不知是什么毛茸茸的东西绕住了你的手腕

使了一股巧劲把你拉进门,又落了锁

紧接着,它把你往床上扯,但力度又不至于让你摔倒

你顺着它的指引,接而有些慌乱的跌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楼下找不着狐,还有这个独特手感的毛茸茸

不是他还能有谁?

坐到什么东西了?有点不舒服…

你在他怀里调整着位置,他却以为你在挣扎着要走,慌乱的把你抱紧

你被他紧紧的圈住,动都动不了

“干嘛?”

你轻轻的推了推他,同时又趁机在毛茸茸上rua了两把

两下真就只有两下

嘻嘻,见好就收,别给狐狸惹毛了

他察觉到你的手没碰两下就离开了,眼神一暗

她真的不再像从前那样一看见耳朵尾巴就摸个不停了

因为有猫了吗?应该是吧…

是不是等那只猫能化人形了,也就…不需要我了

“干嘛”,你又问了一遍

不知怎的,这话落到他耳朵里却带了些许冰冷的意味

他一下子翻身把你压在身下,有力的小臂箍着你的腰

同时又把带有狐狸耳朵的脑袋埋进了你怀里

你还没反应过来呢,狐狸耳朵就已经近在咫尺了

他到底咋了?忍住忍住…

你被他的这一系列举动弄得懵懵的

…摸他的话万一等会又生气不理人

同时,你心里也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

他就是因为小猫吃醋了!

只是一直嘴硬又不好意思的,现在估摸着是忍不住了吧

不行不行,还得再确认一下

你强忍着内心对毛茸茸的渴望,没摸上去

他迟迟没感觉到耳朵上出现被抚摸的舒服感觉

有点紧张…

他动了动耳朵,让耳朵尖尖轻扫过你的下巴

没有…

那那…那尾巴呢?

他心里的紧张开始演化为忐忑

挪过大尾巴,用尾巴尖尖勾了勾你的手心

还是没有?

真的没有…

她真的连耳朵尾巴都不喜欢了

僵持几秒后,他先憋不住了

从你怀里抬起头,直勾勾的盯着你看

越看眼睛越酸,鼻子也酸酸的…

“是…不要我了吗?”

他的眼眶红红的,湿漉漉的,小心翼翼的小声问了一句

随即因为不敢看你了,而挪开落在你脸上的目光

你有些还没反应过来,“嗯…?”

!他真的!因为小猫!吃醋了!

反应过来后,心里难以言喻的激动和兴奋

他感觉心里是又慌又疼的,他怕你做出肯定的回答

“我…我可以给你摸,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他只能赌上自认为最最可能起作用的筹码了

下一瞬,你的怀里出现了一只小狐狸

此时你的心情既激动,又有些…乱七八糟了

他好像有点表现得…过于的不安了

你有点担心这样会不会激起他的“弃狐效应”

但你又不想让他这么快就“得逞”

摸也不是,不摸也不是

看什么呢?脸这么红~

我母后是穿越女,为我订下三位皇夫:清冷绝色的宰辅,率性洒脱的第一富商,肆意张扬的少年将军。

她说要让我体会美男环绕的幸福感。

不过,这福气全让另一个穿越女占了去。

我筹备了半月的典礼,她教小侍女说,“这不过是个册封典礼,我家公主都淋雨生病了。”

成功拉走宰辅。

富商要与我退婚,她说,“皇姐,你太强势了,没有男人会喜欢。”

最后就连我养大的少年都为了她跟我决裂。

我听着系统对她说,“宿主,拿下这三个男人,你就能成为女皇,坐拥各色美男!”

我嗤笑,靠几个男人,就想抢我的位置,她也配?

1

我的皇妹沈枝枝自落水后性情大变,以前低调内敛,如今行事大胆张扬。

整日围着母后为我定两位......

整日围着母后为我定两位皇夫转,至于为什么不是三位,因为霍骁还在外出征,尚未归京。

没几日,三人便打的火热,沈枝枝出口成章,才学惊艳,颇受宰辅楚墨生青睐。

而沈枝枝教给齐彦霖的开辟停车位、vip分区等方法,让齐家利润翻了不少。

坊间全是他们的传闻。

“姐姐,今日我与齐公子一同出游,他给我买了不少胭脂,我挑了几个适合姐姐的送过来。”

见到沈枝枝,我眉头没忍住一皱。

她换下了以前素雅的衣服,穿的紫紫绿绿,头上恨不得戴满朱钗,一张清冷绝色的脸此时也落了俗气。

她一边说一边顺势坐下,手有意无意的抚动头上的白玉簪,想吸引我的注意力。

我给面子的瞥了一眼。

她立马来势,“这是齐公子送我的,金巧阁的新品,我也没说想要,不过看了一眼,齐公子就直接买下送给我了。”

眼里是藏不住的得意。

我面色一变,她没忍住向上勾角,但是下一秒脸就僵住了。

我表情夸张,满脸心疼的抓住她的手,“朕最近忙于政务,竟不知妹妹过得如此凄惨。”

转身吩咐身边的侍女,“洛冰,去朕的私库里给安宁公主挑几件上得了台面的首饰。”

说完,语重心长地拍了拍沈枝枝的手,“枝枝,你贵为皇家公主,因为这点儿小恩小惠喜形于色,未免太小家子气了,以后万不可这般,平白让别人看了笑话去。”

“是”沈枝枝一脸苦相,跟吞了苍蝇似的。

受了一肚子气,走的时候倒没忘将我送她的几件首饰带走。

这刚穿来的小姑娘性子就是急躁,一点儿都不懂得藏拙。

“宿主消消气,只要你攻略完三位皇夫,就能成为女皇,坐拥各色美男!到时候想要什么没有。”

听到系统与她的对话,我不禁嗤笑。

靠几个男人,就想抢我的位置,她也配?

038系统,这就是你为了逃离我的掌控所挑选的宿主?

一个不想着提升自己的能力、总把男人的好当做炫耀的资本的蠢货!

2

说实话,我不明白母后为我订下三位皇夫的用意。

楚墨生代表文人势力,齐彦霖代表财富,霍骁代表军权,将他们三人与我绑在一起,确实集中了权利,但是也能轻易架空我。

更何况无论他们如何才学惊艳,都是男权社会下的产物。

而我受到母后千百年后思想的教育,志在为女子立命,终会与他们站在对立面。

沈枝枝自被我气回去后,便换了法子,整日与文人骚客写诗吟唱,才名远扬。

对此我没什么反应,朝中大臣却坐住了,本就在催我立皇夫,如今更是旱涝疫病皆当不见,全在催我立皇夫的。

更是进言安宁公主整日在外抛头露面,为人不淑,有伤风俗。

嗤,不过是见不得有女人比他们男人强罢了。

立皇夫也不过是让我早日诞下皇子,继承皇位,以归正统。

算盘打的震天响,自母后去世后,真是什么牛马蛇神都跳出来了。

不过我也挺好奇038系统能帮沈枝枝做到什么程度。

世家贵族精心培养出的继承人怎么可能识不破她穿越女的身份。

无非是系统在作祟,亦或是他们故意与之做戏。

倒是可以利用好这个机会集权。

3

朝堂上,楚墨生的呼声最高,将被册封为皇后。

封后大典上,一个宫女突然慌慌张张的闯进来,“楚大人,不好了,我家公主忧思过重,昨日淋了雨,昏睡至今未醒,您去看看她吧。”

是沈枝枝的贴身侍女翠竹。

我不悦的皱眉。

翠竹却像没看见一样,继续说,“这不过是个册封典礼,我家公主都生病了。”

是啊,不过是个费财费力准备了半个月的典礼,确实算不得什么。

楚墨生应该是这样想的,不顾大典正在进行,直接离开,无一人阻拦。

在那群男人眼中,一个“女”皇帝就是不如一个“男”宰辅更值得遵从。

朝臣或轻蔑或嘲笑的目光偷偷打量在我身上。

我的眼底却是压不住的笑意。

楚墨生这只无利不往的老狐狸,这次竟然为了一个女人放弃利益,看来系统对他的影响不小,总算能抓住他的漏洞了。

我淡定地睥睨阶梯之下的众臣,只有有一人面色如常,恭恭敬敬地站立,如不染淤泥的莲花。

我手一指,“你,过来。”

他踱步而来,皮肤白净细腻,眼眸深邃有神,一张雌雄莫辨的脸,美得非凡。

同样的官服穿在他身上硬是比旁人精美几分。

走近时,身上带着让我熟悉的香味,我压下心中疑虑,问:“你可愿做朕的皇后?”

他跪伏:“臣梁云凡愿意。”

我缓缓扶起他,示意身边的太监继续流程。

4

入夜,我与梁云凡准备就寝,外面传来吵闹声,楚墨生一脚踹开房门。

我连忙拉好梁云凡的衣服,所幸才解外衫,倘若楚墨生闯进来时,我与他早已云雨,后果不堪想象。

我脸色冰冷,心中怒气翻涌,抄起旁边的烛台就朝楚墨生砸去。

滚烫的蜡油滴溅在他的手上,立马烫出几个水泡。

他不敢置信地看着与我一同坐在床上的梁云凡,目眦欲裂,似乎想要一个解释。

“陛下,您怎么可以立一个名不经传的九品小官为后。”

“您若是因为今天的事生气,我可以解释的。”

听到这,梁云凡突然没骨头似的将头枕在我肩上,从身后搂住了我。

“宰辅大人想解释什么,解释举国上下皆知安宁公主受宠,安宁公主身体抱恙,让整个太医院的太医去为她诊治也不遑多让,何须你这个不懂的医术的宰辅大人前去治疗。”

“还是解释明知封后大典上,宰辅大人全然不顾陛下的脸面,甩手离开,让陛下难堪。”

这一刻我突然理解从前我去问母后课业,母后的男宠可怜兮兮地拉着母后的衣袖与我争宠时,母亲为何会将我赶出去了。

这谁能不爱?

楚墨生面色铁青,却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我直接开口,“想必楚大人深夜拜访不是为了这点小事吧?”

毕竟男权社会下,男人都认为女人离不开他们,楚墨生绝不是因为梁云凡的事找来的。

“枝枝淋雨昏睡至今未醒,我想求回楚家传家宝,清心佩。”

清心佩,顾名思义可以清心驱祟,常年佩戴还可以连年益寿。

这是当初母后为我与他订下婚事的定亲信物,如今他想要回,这不明摆着要退亲。

“楚墨生,你可知你在做什么?”

“臣知。”

说完呈上一支金凤钗,是我给他的定亲信物。

和清心佩比确实差的不是一星半点,但是谁说我和他的定亲信物只有这一支发钗。

“想清楚了?”

“是。”

我唤来贴身侍女,“洛冰,你现在去将所有大臣召集入宫,让他们为朕与楚大人退亲做个见证,必不能让楚大人吃了亏。”

5

“老兄,你可知陛下叫我们入宫所为何事?”

“不知,我就说这女人做不了皇帝,行事作风毫无逻辑。”

“谁说不是呢,女人呐,就该在家好好地相夫教子。”

听着房门外窸窸窣窣的声音,我理了理衣裳,走出去。

房门大敞,众人见楚墨生跪在房内立马噤声。

“诸位爱卿,我们沈国一向最重诚守诺,是与否?”

众人拱手作揖,我弯唇一笑。

“今日楚大人要与朕退婚,请诸位爱卿为朕做个见证,楚大人给朕的定亲信物是清心佩。”

说着我给洛冰了个眼色,让她将清心佩拿给众人检查,确定无误,转交给楚墨生。

“而朕给给楚大人的定亲信物是一支金凤钗,以及——”

说到这,我故意拉长声音,最后掷地有声,“他的一双腿。”

话落,众人哗然,面色剧变,却因我前一句沈国人皆重诚守诺,说不出一句话。

男权社会下的产物怎么可能容忍自己与其他男人共侍一妻,不过都是利益牵扯。

当年楚墨生才华横溢,却因为一双废腿无法入朝为官。

只因我那愚昧的父皇认为身残体弱之人入朝会影响国运。

楚墨生本该一生与官场无缘,是母后耗时半年将他的腿治好,让他可以一展宏图,作为交换,他成为了我的皇夫,为我所用。

此事沈国上下无人不知。

侍卫面面相觑,却无人动手。

梁云凡走出来,拿过侍卫手中小腿粗的刑棍,“我知道楚大人为沈国鞠躬尽瘁,诸位大人不好下手,怕折损自己的福气。

“我今日被陛下封为皇后,这福泽太甚,怕受不住,就由我来动手吧。”

说罢便一棒打下去,丝毫不留余力,楚墨生如此体面的人此刻也忍不住狰狞大叫。

沈枝枝冲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在地上瘫成一坨的楚墨生。

“皇姐,人人生而平等,你怎么可以随意取人性命!”

她心疼的将人抱在怀里。

“而且,楚哥哥是你的夫婿,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他,如果楚哥哥是我的夫婿,无论他如何对我都可以,哪怕要我的命,我都给。”

听着她这番智障发言,我很无语,照她这意思,楚墨生要打我一巴掌,我还得把脸往他跟前凑。

可惜,我不是贱人,做不出这么犯贱的事。

显然,楚墨生对这些话很受用,非常符合他对女子的要求。

系统:“恭喜宿主,楚墨生对你的好感度已满,攻略完成。”

她攻略完成了,我的目的也达到了,她攻略一个人,我就夺一个人的权,我倒想看看,她怎么抢我的位置。

皇帝的身份挺好用的,比如现在,我不理沈枝枝的离谱发言,直接开口:“安宁公主胡言乱语,罚禁足半月,抄佛经二十遍,夜深了,诸位爱卿也请回去吧。”

处理完事后回房,我被梁云凡赶了出来,“陛下那么多风流韵事,处理好了再回来吧。”

6

有句话说的好,男人只有埋在土里才老实。

不过几日,又楚墨生开始作妖,煽动人心,说我此番行径不是打压他,是借着他打天下男子的脸。

他们不敢明着与我对着干,纷纷派出自家的夫人入宫,让她们教我如何做好一个女人。

面前乌泱泱的官眷夫人,你一句我一言,吵的我头疼。

“夫妻嘛,都是床头吵架床尾和,陛下也不能对楚大人这么狠心。”

“你让让我,我让让你,这日子才能过得和和美美。”

“是啊,我们女人呐,还是得仰仗男人生活。”

听着她们的言语,我的神色晦暗不明,突然想起了母后小时候问我:“天娇,你可知为我们天下女子立命最难的地方在哪吗?”

“是在长期男权主义的统治下,女人早已被驯服,她们安于现状,害怕改变,甚至必要时会站在我们对立面,对我们拔刀相向。”

“就像是做驴做久了,你给她们做人的权利,她们会觉得你剥夺了她们做驴的权利。”

那时的我紧绷着小脸,一脸正色,“但是无人敢做人,便永远只能做驴。”

“哪怕今日他人嘲笑我开了虚弓,甚至四五载都不被理解,但是我相信几十年后甚至百年后,我的所言所行终会化成实质的箭,正中万千女子的眉心,将她们唤醒!”

也是那次之后,母后最终下定决心将我推上皇位。

毒害父皇,垂帘听政,将其他皇子公主封王封地,赶出京城,最后以雷霆般的手段把我推上皇位。

我烦闷地揉了揉太阳穴,直接掀翻桌上的茶杯,“诸位夫人说够了么?你们这是在用皇后的标准要求朕?朕是天子,是拥有权利的一方,而不是讨好攀附的一方,你们这话该说给楚墨生听!”

众人皆是一惊,不敢言语。

我随手一指,“王夫人,你家夫君生性残暴,你快被打死的那天,无人敢救你,是朕派兵护住了你。”

“还有你,李夫人,你丈夫好赌,将你的嫁妆和家底输光后,想将你卖入青楼,是朕救了你。”

“赵夫人,你家那位整日寻花问柳,你因此染了脏病,是朕给你开了药并帮你隐瞒。”

随着我一个一个点过去,所有人都低下了头。

在这个时代,女子生活艰苦,我总是想着多帮她们一点,可她们就是宁愿混在污泥里。

因为一旦被休,她们会被世人一口一个吐沫淹死。

“洛冰,去给各位大人传话,他们夫人觉得皇宫景色甚好,朕决定让她们在宫中小住几日。”

夫人们面面相望,却也说不出什么,只能缄口默认。

7

“皇姐,齐公子因不是官员不能入宫,便让我把这些东西转交给你。”

沈枝枝走的摇曳生姿,完全没了之前的狼狈样,语气里压不住的雀跃。

我看了眼她带来的东西,一封退婚书和一只碎掉的羊脂玉手镯。

齐彦霖为人洒脱率真,最是讲义气,说白了就是脑子直,爱做事蠢。

还真被沈枝枝撺掇着要与我退婚,还摔了赏赐之物。

沈枝枝摆出一副为我好的模样,“皇姐,要我说这事也怪得齐公子,你太强势,哪个男人听到皇姐如此对楚哥哥,都会对皇姐退避三舍的。”

“我们女子最大的福气就是寻得一个心爱之人,与其共度一生,姐姐还是要温婉些,多体贴自己的夫婿。”

我有时候真的很怀疑沈枝枝的脑子,明明跟母后一样是穿越来的,思想怎么差了一大截。

如今信物被毁,我直接下旨,要么齐家交出十之八九的家产,退了这门亲事,要么直接一顶小轿子将人今日抬进宫来。

沈枝枝瞪大双眼,显然没想到我会直接撕破脸。

我弯唇一笑,“没办法,皇姐我啊,就是这么强势,受不了一点儿气。”

“哟,陛下好福气,与臣成婚不过几日,又要迎新人进来了。”梁云凡不知何时走了进来,语气有些酸。

“臣也没什么好东西送给新妃,以前跟高僧学了点皮毛,给这轿子开开光,也算是我对新妃的祝福。”

说着便拔出剑开始舞,这一刺,那一戳,本就寒酸的小轿子如今更是歪歪扭扭、岌岌可危,随时都可能会塌。

我没忍住笑出了声,“皇后深得朕心。”

沈枝枝气的愤然跺脚离去。

看来系统对齐彦霖的影响不亚于楚墨生啊。

世家贵族培养出来的公子小姐哪怕再蠢,行事也会多加思量。

这次他居然直接踢翻了轿子,还打了送旨的人。

我也不惯着,直接下令将人打入大牢,不管他心里怎么想,如今明面上我都是皇帝,他驳我面子,我要他命,合情合法。

为了逗助理一笑,总编导男友在拍摄高空综艺时,解开了我的威亚。

「下面有软垫,问题不大。」

「再说了,真摔出什么毛病,我对她下半生负责不就行了。」

那天,他的小助理欢呼雀跃,拍照合影:「卧草,看见高空飞人了!」

我瘫软在地面,摔成了短暂性失忆。

后来,那位声名显赫的大编导跪倒在地,拿刀划开手腕,试图刺激我记起他。

我却手一抬,指向了他身后的副编导。

「宝贝,我化成鬼也不会忘记,你是我男朋友啊!」

从五层楼高的铁塔跳下的那一刻,我的心......

从五层楼高的铁塔跳下的那一刻,我的心脏彻底停跳。

地面上两块黑色的垫板,呈现出一个大大的「哭」字。

耳畔刮过笑声:「卧草,今天看见高空飞人了诶!」

远处,贺南汀握着对讲机,一脸平静地注视着我。

他的小助理谢明惠正拿着手机拍照,脸上全是雀跃的表情。

从业四年,我从没有犯下过这样的低级错误。

唯一的可能,是贺南汀叫人解开了我的安全绳扣,在三二一倒数后,眼睁睁看着我坠落在地。

「南汀哥,我第一次看到这么爽的特技!」

那笑声海啸般朝我当头打来,扼住我的咽喉,试图将我活活掐死在下坠的地狱中。

一秒,两秒,三秒。

直到砰的一声巨响传来——

如同失去翅膀的蝴蝶坠落在地,我摔倒在黑色垫板上。

剧痛袭来,双眼一片模糊。

恍惚间,谢明惠的声音响起:「谢谢南汀哥逗我笑,我的心情好多啦!不过,那个特技演员不要紧吗?」

四肢百骸是控制不住的疼痛,我的大脑仿佛笼罩着云雾。

身边人来人往,我很想强迫自己清醒,却怎么都站不起来。

贺南汀回答:「场馆布置经过多次试验,地上有软垫,问题不大。」

「再说了,万一真摔出什么问题,我对江慕的下半生负责不就行了。」

人群中再次爆发出笑声。

「贺导,你开什么玩笑?江慕那种家世真敢来高攀你吗。」

「一个小小的特技演员而已,耐糙抗造的,玩玩可以,当老婆就算了吧。」

「不过,她怎么还不起来……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

贺南汀和他的同事终于发现了我的不对劲。

我的左侧脑袋上浮起一个巨大的肿块,满脸泪水,慢慢蜷成一团。

「慕慕,你还好吗?!」

彻底失去意识前,留在我脑海中最后的画面是贺南汀满脸不可置信的表情和匆匆向我跑来的身影。

我堂堂一个零失误的特技演员,被摔出短暂性失忆了。

「慕慕,你到底什么毛病,装失忆让别人担心很好玩吗?」

「我叫贺南汀,我是你的男朋友,你究竟还要我重复多少遍!」

「人的耐心是有限度的,我不想陪你玩这种无聊的小游戏。」

清醒过来后,面对眼前怒火中烧的陌生男人,我甚至不知该摆出什么表情才好。

装失忆,小游戏?

不知为何,只是看到对方的脸,我的心脏就像是被无形的大手攫住,大脑剧痛难忍。

我捂住脑袋:「虽然记不起你是谁,但我确信,自己一定不想和你扯上什么关系。」

「你说你是我男友,那么我单方面和你提出分手,你不会介意吧?」

这一秒,病房里针落可闻。

贺南汀眸色暗沉:「江慕,你真是出息了。」

「是谁从高中起就追在我屁股后头跑,是谁说暗恋了我整整七年,又是谁在我答应告白时开心得差点疯掉?!」

「江慕,你问问在场的人.......没有我收留你这种货色,还有谁愿意要你。」

贺南汀眼中山雨欲来的怒火,把我的脸色一寸寸烧白了。

心口处亦传来熟悉的剧痛,仿佛无数次经历过似的。

可我追过你又怎样,没人要我又怎样,难道我是靠着你这个冷漠又残酷的家伙才活到现在的吗?!

就在我强打精神,准备回击时——

人群后方,一双手幽幽地举起来了。

「贺导,你一叶障目,可不代表所有人都是瞎子。」

「我就觉得江慕很优秀啊。」

看清楚那人的脸后,贺南汀的表情彻底沉下来:「屈泊宁?」

「行,那你之后也别回我节目组干活了,留在这里和江慕好好玩吧。」

离开时,他恨恨地砸上了大门,将整间病房拍得震天响。

「一个真蠢货,一个装失忆,我看你们俩也是天生一对了。」

真是嘴贱的狗男人,会不会好好说话?

贺南汀走后,我叫住那个名叫屈泊宁的男生:「多谢你替我解围。」

「咱俩之前很熟吗,不然你为什么要冒着被贺南汀针对的风险帮我?」

屈泊宁笑了:「江慕,那你能不能先告诉我,你是真想不起来,还是装想不起来?」

他有一双非常漂亮的眼睛,笑起来时,眼底载着粼粼波光。

我坦诚地告诉他,我是真想不起来了。

不过,我记得自己是一名特技演员,刚加盟了一档高空综艺节目。

「既然记不起来,就不要强迫自己去想了。不过有一点你说对了,咱们俩确实很熟.......」

我怀疑地看向屈泊宁。

与他见面时,心绪并未出现强烈起伏,大概只是普通同事关系。

他却话锋一转:「这几天,我好像只能留在你的病房了。」

「刚才你也看到了,我得罪了贺南汀,搞不好连副编导的工作都要丢。」

「我现在全靠剧组发的工资吃饭,没了工作,就没有房子住,没有房子,就只能露宿街头睡桥洞底下.......」

那样委屈到极点的表情,真让人担心.......

如果我当场说出一个「不」字,他会不会用眼泪把我的病房给淹了之类的。

「行、行吧。」

这天,我犹豫许久,还是答应了他的请求。

于是,屈泊宁在我旁边的陪护床住下了。

买饭,取药,叫护士来换水之类的杂活也被他一手包办。

我过意不去:「屈泊宁,你也不是我请来护工,不用那么亲力亲为。」

「那怎么能行,我借住在你的病房,当然要照顾好你才行。」

屈泊宁摆出一脸中二的表情:「大人,请您尽情地使唤我吧!」

我:......

无可否认,有了屈泊宁的陪伴,养病的这段日子确实变得充实不少。

但随着药物副作用加强,我大脑抽痛的频率也越来越高。

数不清有多少次,我陷入不断下坠的噩梦里,总是看到一张模糊的脸。

他对我说爱,说谢谢我十年来的陪伴。

转过头,却将更加年轻的谢明惠抱进怀中。

为了哄她开心,甚至叫人解开我的安全绳,让我从云层跌落在地,摔成了一片滚烫的肉泥……

这天夜里,我再次挣扎着清醒,感觉一双温热手正停在我的脸上。

什么情况?!

翻身下床,卸力,擒拿,一步到位。

护士小姐抄着家伙闯了进来时,看到的是被我拧成麻花、欲哭无泪的屈泊宁,还有他手上拿着的冰袋。

呃,对了,医生说过要患处要保持冰敷的。

我连连鞠躬道歉,差点以头抢地,还好被屈泊宁一把拦住。

他让护士开了些助眠的药物,才将我带回了病床上:「好了,现在你可以好好休……」

下一秒,手机铃声打断了他的话。

是贺南汀打来的。

「江慕,已经是第五天了,你到底还要装多久?」

「过了今晚,我可就不供着你了,曾经答应过你的要求也全部作废,我劝你最好想清楚再做决定。」

安静的病房里,贺南汀的声音犹如雨后的昆虫,牢牢地趴在我的身上。

「我当然不担心了,等她的游戏玩腻了,还不是只能抱着我的大腿,求我给她一个改正的机会,求我继续爱她。」

「至于屈泊宁那个废物,就算他再怎么没用,肯定也不会看上江慕.......」

「总而言之,她只可能属于我,逃不掉的。」

就在这一秒,血液、神经和骨骼全都被抽空,唯有幻痛的余韵在脑海中残留下来。

我止不住地浑身发抖。

最后这句话相同的话语,相同的音调。

我从贺南汀嘴里听到过太多次了。

回忆铺天盖地涌进大脑。

终于,我全都记起来了。

从高中的偷偷暗恋,大学时亦步亦趋地跟从,一直到工作后这几年——

「江慕那个人啊,老舔狗了,她的一整颗心都拴在我身上。」

「就算我和明惠走得近一些又怎么样?江慕她不会生我的气。」

「她追了我七年之久,她这辈子只可能跟在我身边——她只可能属于我,逃不掉的。」

七年里,我无数次对贺南汀表达过自己的爱意,无数次掏出一颗真心,陪伴在他的身侧。

换来的,却是贺南汀大大方方走向谢明惠的身影。

是他看我坠落五层高台时,毫无波动的神情。

是直到最后,他仍然满不在乎地一句「江慕逃不掉的,她只可能属于我」。

血液在发热翻滚,控制不住地在血管里冲撞,此刻,大脑也无法思考任何东西了。

我望向身旁的屈泊宁:「对不起,可以借你嘴唇一用吗?」

「借什么,什么借……」

屈泊宁瞳孔迅速放大,却并不抵抗,由着我抓住他的领带,不断靠近他的脸颊。

也就在这一秒,我打给贺南汀的视频接通了。

「江慕,你他妈在干什么?!」

我在干什么,你长了眼睛,自己不会看吗?

也许是药物起了作用,也许是我已经彻底被逼疯,这一刻,除了唇齿间的温暖,我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在心中默默地倒计时,一秒,两秒。

数到第三秒,就在我准备与屈泊宁分开时——

一双大手接过了我的手机,举向远处。

好挤...

安欣刚下班,就上了地铁.

但是现在正处于下班的高峰期,到处都是人,好不容易才挤上了地铁,已经浑身是汗.

这时候的夏天比以往都要热,安欣身上就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下面穿着一条黑色西装裤.

...

安欣被挤在了一个角落,除了能抓住扶手之外,根本没有动弹的余地.

还没站稳,就感觉到身后贴上了一个东西,同为男人,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安欣脸上一阵愤怒,想回头怒斥身后的那个人,可是他偏过头往后一看,就立马收了回来,脸上充满了羞涩.

万万没想到,在他身后的人竟然是自己的同事张彪.

张彪喜欢男人安欣是知道的,而且自己也有些喜欢张彪.

张彪前些日子去外地出任务了,今天说要回来,却没成想会在地铁上遇见.

自己被挤在一个角落,张彪那宽阔的身躯将自己整个人都挤在了角落里,别人根本看不见.

---

这种感觉是安欣从未体验过的,更何况现在还是在地铁之上,万一被人看见,那该有多羞耻....

(彩蛋)

“张彪他...是真的狗...还好今天...还好今天穿的是黑色的裤子...”

安欣喃喃道.

我坐在一边,端着茶水,看着江昭训他的俩徒弟。

“是谁关爱你们,照顾你们?”

大徒弟裴洛:“师父。”

“是谁将一身技艺倾囊相授,让你们成长至再无敌手?”

二徒弟谢千越:“师父。”

江昭一拍桌子:“那么你们说,你们最崇敬、最敬仰的人,应该是谁?!”

二人异口同声:“师娘。”

坐在一边喝茶的我。

顿时一口茶喷出三丈远。

江昭一边帮我递手帕,一边一脸无语地看着他们。

“你们是真就不带装的了,是吧?”

谢千越平静地走到我面前,微微俯身,握住我的手。

我的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不是。

就这么明目张胆吗?

当着他师父的面?

我正思考我要不要来一句,“老公你...

我正思考我要不要来一句,“老公你说句话啊”。

手心中,忽然就摸到了一个小纸包。

谢千越塞给我的。

我有些疑惑地低头看去。

谢千越凝重道。

“师娘,我怀疑师父不是人。”

“这样,这是一包老鼠药。”

“你晚上偷偷喂给师父。”

“如果师父被药死了,那就说明他是老鼠。”

我:“……”

孩子。

你的想法很不错。

就是有一点。

能不能不要当着你师父本人的面。

如此大声密谋啊!

江昭面无表情地举起刀。

然后又一脸痛苦地捂住胸口。

“怎么会……”

说着,他愕然地看向桌子上的另外一杯茶。

他喝了一半的茶。

他一脸难以知悉地抬头,看向裴洛。

“茶是你泡的,你端给我的。”

“你在里面……加了什么?”

裴洛慢条斯理地微笑。

“抱歉,不知道师父对砒霜过敏。”

“现在,好像只能我们和师娘相依为命了。”

砒霜。

这,真的只是过敏的问题……?

我起身,急忙要去扶江昭。

谁知,裴洛却抢先一步,把已经昏迷了的江昭扶到了床上。

站在我身后的谢千越,却一手揽住我的腰,一手扣住我的下颌。

他的手指在我的脸侧轻轻摩挲。

“果然,师娘不忍心对师父下手。”

“既然如此。”

“那么这包老鼠药,就师娘代吃吧。”

我的眼珠子真的要掉下来了。

他根本不是说笑。

话音刚落,他就直接捏开我的嘴,把半包药都倒进了我嘴里!

“唔!”

“咳咳咳……!”

“谢千越,你疯了?!”

我刚刚回头怒吼,就硬生生顿住了。

因为,我眼睁睁看着,他把剩下半包药。

也倒进了嘴里。

不是……?

玩殉情吗?

谢千越吃完,愣了一下,转头对裴洛道。

“哦。忘了给你留。”

裴洛淡淡一笑,从容地摆摆手。

“不必。”

“你我之间,总得有个稍微冷静一点的。”

“不然,万一把师娘弄坏了……”

……什么意思?

我一把挣脱开来,铁青着脸,转身要走。

“莫名其妙。”

然而,我刚刚迈出一步,整个人就控制不住,软绵绵地往下倒去!

四肢像是被烧灼的火捆起来。

那火还在往我的……蔓延。

我震惊地看着谢千越。

“不是耗子药么?”

“怎么、怎么……”

“我这么一说而已,师娘居然真的信?”

谢千越轻笑一声,拍拍我的脸。

我下意识转头看向江昭。

嗯。

呼吸平稳、气色正常、没有异状。

哪里是吃了砒霜的模样。

……合着又是诓我来的。

我一时无语到竟不知该说什么。

但是最无语的来了。

最无语的就是。

这个料。

它是个猛料。

是个猛料啊!

我竟然不受控制,哆哆嗦嗦地开始扯自己的衣带。

“热…”

“还觉得很空…”

“难、难受…”

“这就对了。”

裴洛一手揽着我,在我身前半跪下来。

他难道是想要……

我错愕地睁大双眼。

“你们……给我下情毒,给江昭下蒙汗药,就是为了这个?”

裴洛摇摇头。

“不对,师娘。”

“我们如此尊师重道,怎么会给师父下蒙汗药呢。”

……人的脸皮,竟然可以如此之厚?

“我给师父下的,分明是蛊。”

裴洛微笑。

“你知道迷神蛊吗?”

“师父醒来,看到的第一个画面,无论是什么,他都会自然以为,原本就是这副模样。”

“所以……”

他拉开我的衣服。

“如果有师父也加入进来,那么师娘,或许会更放松一点?”

真是太贴心了。

贴心得我都想打爆他们的狗头了。

我双手攥住他的头发,咬着嘴唇仰起头。

“不…”

他充耳未闻,缓缓张开了口。

而我身后的谢千越,竟趁这个时候,毫不客气地——

“你们——!”

床上的江昭忽然一动,而后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转头看过来。

映入他眼帘的,正是如此混乱、如此…的场面。

*ooc预警私设

*情节虚构,请勿当真

*一人之下世界,你是黑影兵团的女王,他们会说话,重点:宽肩窄腰188长发黑皮只听你一个人的帅哥们。

[图片]

[——哇,好酷!]王震球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忍者们兴奋极了,整个人看起来跃跃欲试。

他亮晶晶的眼睛从忍者身上转移到你的身上,一脸好奇宝宝,[这是忍者吗?]

听到这句话的你眼都没抬,穿着睡裙懒洋洋的坐在高大忍者的大腿上,脑袋依偎在他的胸前。因为出来得着急你光着脚,另外一个忍者直接单膝跪地用骨节分明的大手捂住了你白皙的小脚。

你就像他们的女王,他们的一切。

[混球你这说话也太难听了吧?他们分明就是我的亲亲漂亮好老婆吗~~]你双眼......

[混球你这说话也太难听了吧?他们分明就是我的亲亲漂亮好老婆吗~~]你双眼眯眯含笑,透着挡在自己身前的几个老婆看向了他。

九个老婆,不多不少。

*

你一个普普通通的穿越者,金手指就是这九个老婆了,其余的什么都没有。

胎穿十八年,你还是第一次被异人盯上。

王震球这家伙贼得很,从他刚开始晃在你面前,你就知道不对头了。因为这个,你都大半个月没有召唤老婆们了。

本以为他没发现什么要离开了,没想到他直接对你发起攻击,大半夜的差点要了你的命。

要不是大老婆即时出现,你感觉自己要从开了。乐子人,真该死啊。

[我可没有干过坏事,但你却差点要了我的命,不收点利息我怕我晚上、睡、不、着]明亮的眼睛似笑非笑,声音压低一听就知道格外不爽。

不当坏人,也不是好人。

王震球兴奋的瞪大眼睛,像被奖励了,[好啊好啊,我还没玩过忍者~]

你脸色瞬间不好。

毕竟谁老婆被调戏了,还会笑的。

[别打脸,半死不活就好]

你咬牙切齿,大老婆感受到了你的生气,低头目光如炬深情款款,抬起大手轻摸你的脑袋,声音低沉,[不生气]

[哦……]你小猫似的蹭了蹭他,委屈巴巴。

你的老婆,只有你能听见他们说话。

你从来不怀疑老婆们的能力,没过一会儿王震球就被他们压制在了地上。

哦~

这个死变态。

明明一张脸都被压地上了,还能笑得出来。

你神情不悦,蹲在了王震球的面前,一把用力捏住他的下巴,语气不爽,[不是吧,你该不会喜欢这样吧?]

[你的老、婆、们~挺带感啊哈]

你一震恶寒,手上的力道加大,[我老婆,你不要胡思乱想]

[对老婆这么好啊,介不介意加我一个?]王震球眼角绯红泛着水雾,眼神勾人蔫坏蔫坏。

还没等你说话,一双有力布满青筋的大手直接抱住你的小腰把你抱远他。

你懵懵的仰头看他,对上他带着情绪的眼睛,你忍不住嘴角上扬,[放心吧,有你们就够了]

这是三老婆,你还是第一次看见他生气。

虽然其他几个老婆的表情也不算好。

九个人压迫感满满,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王震球已经被撕碎了。

他们可以接受彼此得到女王,但绝对无法忍受别人得到女王的青睐。你只能是黑影兵团唯一的女王。

[真小气]

王震球挑衅道。

下一秒整张脸就被五老婆按进了泥土,其他几个人转头不去看,就当没看见也不算是不听话。

*疯狂试探男人的作死之路,在各个地方被…

*时代旧影背景,OOC预警,撞梗致歉

顾时夜

顾时夜一向对你纵容,顾公馆自由自在的生活你都过惯了,于是你打算找点刺激。

某天顾时夜回来。

你看着他,随口瞎编:“四哥,我今天路过隆盛戏院,看到一个新来的戏子,他身段又好,唱的又好,长得也吸引人。”

顾时夜没说话,用黑色的眼眸沉沉地看向你。

你凑近他:“我今晚就去看。”

他突然搂紧你,重重吻下来,你被他的冰雪气息完全覆盖,腿直软地站不稳。

“你若是喜欢,我陪你一起去。”

和他待久了,这些小把戏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然后你决...

然后你决定去洛宁的舞厅待上一整晚不回去。

结果半夜顾时夜精准地把你从舞厅里抓了出来。

“怎么不回家?”

你其实没喝多少酒,但装出一副半醉的模样,故意不理他的话,朝他身旁的路全看去,并用一种对老熟人的语气说:“你怎么来了?”

顾时夜随着你一起看着路全。路全承受着你热切的目光和顾时夜冰冷的视线,恨不得立刻上前线直接撞枪口上。

路全不敢说话。

你笑着走向他,本来只是想拍拍他的肩膀,谁知被脚下的地毯大大一绊。路全下意识立刻扶你,要是旁观你摔倒可能会死的更惨。

在你即将撞到路全怀里的时候,顾时夜迅速在你的腹部一拦,用手臂支撑着你,低沉的说了句:“回家。”

易遇

你知道易遇这人一肚子坏水,可每当看到他那里纯良的表情,你无可救药的再次中招了。

你很想看他吃醋的样子,要明晃晃的而不是暗戳戳的。

某天下班后,你在等易遇来接你。这时一位面容姣好的股票推销员找到你身边,露出温柔礼貌的微笑向你介绍产品。

易遇的视角里,一位帅气的年轻男子正和你愉快地交谈。

等你上车后,他在不经意间问了一句:“刚才和姑姑说话的是新来的同事吗?”

你就在复生集团旗下的公司工作,员工有哪些易遇自然是一清二楚。

你想这正是个好机会,于是认真地说:“不,他是我侄子。”

易遇猛地一踩刹车。

易遇开车从来都是平稳的,你被他吓了一跳。

“姑姑还有别的侄子?”

“嗯,好多年没见了,今天来拜访我,说想把我接过去住。”

“那你要走了吗?”

你装作没看出他眼中的不安。

“正在考虑。”然后你做出思考的样子。

易遇沉默地发动车子,平稳到家。

夏萧因

夏萧因要是哪天不吃醋,那才是奇怪了,但是他吃的都是小醋,还有一些莫名其妙的醋,很快就能被哄好。

你就是太闲了,想看他吃大醋的样子。

你在主神空间用积分兑换了一个没有刻脸的木雕娃娃,又用积分画出一个标准的漫画酷哥脸。

你故意揣在怀里一个很容易掉的位置。

到了月底,你照例上交工资给夫人,在把信封拿出来的同时,装作不小心把新木雕娃娃弄掉了。

你做出一副急急忙忙的样子,把它捡起来,可眼尖的夏萧因怎会放过你的小动作。

“你这么着急做什么?”

“什么着急,哪有着急?”

夏萧因盯着你看了一会,拿走了你手上的木雕娃娃。

一看便皱起眉,声音瞬间低了下来:“这是谁?”

你脑海里想着夏萧因的腹.肌和穿浴袍的样子,成功让脸红了起来,让自己看起来很娇羞,然后用羞涩的声音说着:“没,没谁。”

夏萧因的嘴角绷成了一条直线,他知道东水寨的习俗,以为你找到了新郎君。

“嗯?”他将你逼到钢琴旁,你这时候才感受到他身为摄政王的威压,是如此令人胆寒。

柏源

柏源作为你的侍卫这么久,做过最出格的事情就是抱着你,但这大多是危机情况下发生的。

平常的吻手礼,你能看到他眼中燃烧的欲望,他总能隐藏的很好,一边克制一边恰到好处地试探。

你很好奇他能做出何等出格之事。

某天你出街,看到个餐厅里一个清秀的小伙子,正是餐厅的学徒。

“陛下,我——”

你没看向他,而是微笑着看着眼前的学徒演员,然后慢半拍似的看向他,“你来了?”

“陛下,这是……”

“这是我新的贴身侍卫。柏源你可以再升一官。”

“陛下,我不要升官。我还可以做您的厨师。”

“不用麻烦你了,这位侍卫刚好家里是做厨师的,可有经验了。”

柏源平复了呼吸,非常正常地向你汇报。

系统

你发现这个系统是个怨夫性格后,更喜欢惹他了。

“嘿,系统,我要申请换个系统!”

“……换不了,这个是绑定的。”

你不信,在主神空间里翻找着,果然在一个角落找到了异样的地方,一点击才知道原来申请键被系统恶意隐藏了。

你装作要点那个按键,突然眼前场景变换。

秦彻恶龙塑

在童话王国,有一头非常凶猛的恶龙,拥有着火焰般炽热的鳞片和雷霆般咆哮的声音,最重要的是,他有一双好看的,鲜红的瞳孔。

他的名字叫做秦彻。

秦彻居住在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峰之上,那里云雾缭绕,与世隔绝。

恶龙在云端看着王国的繁华,心中生出了一个念头。

“每条恶龙都应该有一个公主,我也要有。”

于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他飞越了千山万水,来到了一个遥远的王国,掳走了你。

然而,你并没有像其他公主那样哭泣或者哀求,反而在秦彻的巢穴中直接躺平了。

“被我抓...

“被我抓走了你不怕吗?”恶龙用红色的瞳孔好奇的看着你。

“唉,你抓就抓吧。我早就知道,每个公主都会被恶龙抓走一次。”

“其实,在家里我根本不自由,我只是一颗被用来联姻的棋子。我早就想出来看一看了,谢谢恶龙先生把我从笼子里带出来”

你就这么在秦彻的巢穴里住了下来,有时候,恶龙觉得他不是绑架了一位公主,而是养了一只活蹦乱跳的小狸花。

你在秦彻的山洞里捣乱,把那些闪亮的宝石当作弹珠,把小山般的金币堆成尖塔,再欢笑着从金币上滑下来。

你用秦彻抢夺来的丝绸为被褥,以堆积如山的财宝为枕。

恶龙也曾训斥过你,“你这个小家伙,就不能安静一会儿吗?”秦彻的声音在空旷的洞穴中回响,却带着一丝无奈和宠溺。

"你是有九条命吗?好奇心会害死猫的。"他假装生气,却从来没有制止过你。

在秦彻的山头上,你学到了很多王国里学不到的知识。

学会了欣赏日出与月升,每当东方破晓,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金辉洒满大地,那一刻,你感受到了生命的蓬勃与希望。

万籁俱寂中,你与一条恶龙相陪伴,看着月色与星光交相辉映的湖面。

曾经你以为秦彻是把自己当初储备粮,没兴趣了说不定就把你一口吞掉。

可惜,相比吞掉你,秦彻更热衷于把你从手无缚鸡之力的公主训练成三拳打死一头牛的战士。

清晨,秦彻会带着你翱翔于天际,让你感受风的速度与自由。

夜晚,他会用火焰为你点燃一片星空,你温暖的火光下美美烤肉吃着晚餐。

但是在清晨和傍晚之间呢,夹杂着各种恐怖的斯巴达魔鬼训练。

秦彻设计的训练,从不缺乏创意与残酷。

烈日下,你需要在滚烫的沙地上进行匍匐前进;风雨中,你需要攀爬湿滑陡峭的岩壁;还有那无尽的力量训练,在蜿蜒的山路上,汗水与泪水交织。

恶龙非常满意他的训练,小狸花也逐渐成长为老虎了呢。

这天夜晚,你坐在火堆旁,手里拿着一根烤鱼,听着恶龙哼歌。

你真的没有想到,一头恶龙除去打打杀杀,最大的爱好居然是哼歌!

虽然有时候你觉得简直是一头水牛在唱歌,还带混音的!!!

但人在屋檐下,你决定主动静音恶龙的歌声。

“秦彻,你知道吗?在我原来的王国,我从未有过这样的自由与快乐。感谢命运,让我遇见了你。”

“真有意思,你是第一个会感谢恶龙的人。”恶龙眯了眯眼睛。“你不仅是第一个会感谢恶龙的人,也是第一个在恶龙面前活蹦乱跳这么久的人类。不过,我喜欢你得寸进尺的样子”

你觉得即使被王国放弃了,和一条恶龙这样悠闲的生活着,也还算不错。

至少,你看到了王国的宫墙里看不到的广大星空,那璀璨的星辰仿佛触手可及。

你看到了绿意盎然的森林、清澈见底的溪流、巍峨壮丽的山峦,每一处都让人心旷神怡,每一刻都让你感到自己澎拜的生命力,感觉到自己还活着,生机盎然的活着。

而且,你还和一条恶龙成为了朋友。

和恶龙成为朋友,多稀奇呀。

到底是你也被同化成了恶霸,还是说,恶龙其实并没有流传的那么邪恶呢?

在相处的日子里,你逐渐发现,秦彻这条恶龙,不仅没有传说中的残忍与暴躁,反而对小生灵表现出了惊人的温柔。他会用巨大的龙爪轻轻抚摸受伤的雏鸟,会在冬日里为小兽们寻找食物,用温暖的龙息为它们驱散寒冷。

你甚至开玩笑般地跟秦彻说,“要为你立一个碑,上面刻着‘最温柔的恶龙’”。

秦彻听后,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这可是我从未有过的称号,我很期待,”他用一种宠溺的眼神看着你。

你想,秦彻,其实不是恶龙吧。

...............

后续见彩蛋

兰少安说你罪该万死。

你愣了下,一股难以言说的无力涌上心头。

那是无比的心累。

兰少安是个白眼狼,是个养不熟的混蛋。

你早该知道。

直到现在,兰少安的目光都未停留在你身上过。

你缓缓叩首,额头磕在大理石上。

“臣,甘愿受罚。”

01

你醒来的时候,正是午后。

外面还是白茫茫的一片,京都许久未曾下过这么大的雪。

好像要盖住什么一样。

侍女端着盘子从外面走过来。

“家主,你又在想兰少主?”

你愣了下,好久才反应过来,侍女说的是谁。

兰少安。

你已经很久没听过这个名字了。

距离“沈席清”这个人死掉,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年。

饶你当初......

人死如灯灭。

已经没几个人记得沈席清这个人了。

这个侍女是刚调过来的,并不知道你与兰少安之间发生了什么,还以为你们是关系尚佳的好友。

你没有跟她解释,只是接过盘子,转头看向窗外。

这一年,你虽然在养病,倒也听到了不少风声。

例如,兰少安的疯病愈发严重。

他已经坐上了丞相的位置。

明明已经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他似乎还不满足,一直在找什么秘药,已经到了几乎疯魔的程度。

兰少安人如其名。

外貌娴静如兰花,却又带着一股生人勿近的距离感。

你的父母曾说兰少安心狠城府深,说你与他不是一类人,让你好生防备着他,千万不要交付真心,否则必然后悔。

可是感情这个事,尤其是你能说的了的。

等到你发现你喜欢上兰少安的时候,已经为时已晚。

当你为他忽冷忽热的态度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他却可以面不改色的周旋于名利场之间。

其实你心里很清楚,你对他,从来都不是必选项。

这是当下的环境里,你是最佳选择,所以他才会站在你身边。

换言之,你对他有利用价值。

你何尝不知道这些事。

可喜欢一个人是多么没由来,哪怕只要一点点喜欢,对你来说也足够了。

你并不期待兰少安对你的付出有任何的反应或者回馈。

你只是想。

待在他身边而已。

可这个选项,也被兰少安无情的剥夺了。

他要上位,而你阻挡了他的路。

所以他设计诬陷你。

你冷眼看着事情逐步恶化,其实你也不知道自己在等什么。

等兰少安的一丝犹豫?不舍?

最后是兰少安毫不犹豫的罪该万死。

你总是习惯望着兰少安的背影。

这次依旧是。

不过你默默的在心里道,这恐怕是最后一次了。

自此之后,桥归桥、路归路。

沈席清已死。

世上再无沈席清,只有姜素兮。

素兮素兮。

02

“家主,外面呜呜嚷嚷的,好像是军队。”侍女道。

你嗯了一声,没什么兴趣。

可就在这个时候,院子的门突然打开,随即军队的人突然列队展开。

随后,一人缓缓的走出。

你怔了下。

而他缓缓的与你对视。

——是兰少安。

他今日穿一件深色的长袍,愈发衬得他面如冠玉,深色无双,仿佛天上掉下的神仙。

长发披在身后。

兰少安背着手,眼睛则是直直的望向你。

他消瘦了很多,这并不妨碍他的美貌,反而因为消瘦,更多了几分风骨。

单从外表看,没人觉得他是奸臣。

你假死这件事,没有任何知道。

而兰少安找到这里来,必然是做好完全的准备?

他要做什么?

一定要赶尽杀绝?

你猜不到兰少安到底是什么意思。

于是你沉默了。

兰少安也没发现异常,因为你在他面前总是沉默。

与常人不同,在喜欢的人面前,你总是格外冷静、寡言。

如果不是你亲口告诉过兰少安,他也没料到,你喜欢他。

“你生我的气了?”他突然开口道。

你没回答。

兰少安又低下头,你看不到他的表情。

“果然一直喜欢我,都是假的。”

说到这,兰少安猛的抬起头,直直的望着你。

而你刚好能看到他的表情。

你心头一震。

那是一种几乎病态的执拗。

“沈席清,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人会真正爱我。”

“你之前不信,说会有人的。”

兰少安缓缓的走到窗前,随即低下头,他抓住你的手腕。

他的手指冰冷,与你温热的皮肤形成剧烈的反差。

“现在,你信了吗?”

“像我这样的人,根本没有人会一直喜欢。”

“所以,所有的东西,只有握在掌心里,才行。”

【埃及法老×东方美人】

半年前你去埃及旅游,想一睹神庙中壁画的风采,只一眼便被那宏伟的壁画所吸引,据传该壁画是埃及法老王亲手所刻,画上的是他此生唯一的爱人。

你痴迷的抚摸着壁画,久久不愿离去。而那壁画中那惟妙惟肖的东方女子,仿佛要脱壁而出,与你融为一体。

待你意识回笼,你已来到千年之外的国度,成为了附属国讨好法老的贡品。

你被法老亲自迎入内殿,成为了内殿中的第一位也是唯一的女主人。不久后,你被册封为王后,与法老并肩站在神庙,一同享万民叩拜。

可你的家在尼罗河的另一边,你不愿永远留在这里,你要回家,你要回到现实世界。

你偷偷服用避子汤药,妄图瞒天过海。

王宫之中内线众多,你的计谋终不是长久之计,败露后迎来的便是王的怒火。

你被囚禁在他的寝殿,日夜承欢只为诞下他的太子。阴鸷的男人,将生子丹药一颗一颗送入你的口中,喂你吃下。

你的手脚皆被金链所缚,孱弱的身子布满可怖的青红痕迹,你挣扎着瑟缩后退,想要吐出丹药,却被捏住下巴生生咽了下去。

“我只想回家,我不属于这里,求求你送我回家罢。”

“你是吾妻,该永远陪着吾才好。”

美人垂泪却换不来王的一丝心软。

从此以后,王后有恙传遍内宫上下,再未有人见过这位来自东方的王后,只见过有着几分东方面孔的太子。

“王后需保重身体,为吾平安诞下王子才好。”

彼时他摸着你微微隆起的肚子,轻吻你的黑眸,眼里是藏不住的疯狂。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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