梣默的推荐LOFTER(乐乎)

#我这样的凡人理解不了有钱人的世界,所以ooc必然

#易感期极度缺乏安全感的Alpha这种老梗

“扣扣。”

极其规律的两下扣门,坐在电脑前继续处理文件的加藤春连抬头都奉欠。

这一整栋豪华过头的宅子里,会这样扣门的只有一个人。

质地绒软的毛毯被踩出细碎的声响,和着硝烟、雪茄与血的气味,一起侵占原本被键盘声音占满的安静空间。

湿热的气息喷洒在Beta后颈处高度退化的性腺,激起鸡皮疙瘩的同时引起本能反应一样,翻涌而起是浅淡至极的信息素。

阳光、风、湿润的土地与摇曳的草丛。

堪堪结束了血腥战役后残存的血...

堪堪结束了血腥战役后残存的血地之上,忽然冒出了柔嫩的清浅绿色。

微凉的鼻尖,在后颈处不甘地摩挲,试图基础更多能让内心的凶兽停止咆哮的温柔味道,却被工作狂毫不留情地伸手推开。

“清醒一点,我是Beta。”

喉咙里滚出混乱的声音,所幸长期掌控一切的理智勉强回笼,知道色诱也不会得到满意的结果,上手将人从椅子上抱起来放在腿上,继续将脸埋进颈窝寻求安宁。

同样知道神户大助这人在易感期有多么粘人的春,眼神都未从文件上移开过一秒,仅仅是在男人欲求不满地试图将手伸进衣服的前一秒,给颈窝里的脑袋顺毛揉两把手感极好的黑发,以此阻止被扔上床的未来。

耳垂上被半强制打上的耳洞,戴着男人谢罪的同款的黑钻石耳钉,虽然让人很怀疑的男人的居心,但拒绝戴上戒指的警察还是在良心的压迫下接受了昂贵的束缚。

顺便,戒指被穿成项链戴在脖子上,再稍微把衬衫衣领扯开一点就能看见。

“春,为什么不肯戴上戒指?”

易感期使Alpha活得像个Omega,生理学课本诚不欺我。

这样在心里感慨了一句的小警察,一只手继续在电脑上敲敲打打,另一只手从衣领里扯出了挂着戒指的细链。

“我是警察,戴着这个戒指出门出外勤,有人信吗?”

戒指很精美,琥珀色的宝石同样和拥有者很相称,前提是忽略细圈上雕刻出纹路后再严丝合缝地镶嵌其中的各色细碎宝石,价格标签上多到让小警察无意间瞄了一眼就感觉呼吸困难的零。

任何一个识货的人都会产生的要么是大佬下来视察,要么就是大佬包养的联想,不管哪个选项都让加藤感觉自己下一秒就会社会性死亡。

“承认你是我的爱人,让你这么难以开口吗?”

立刻咂摸出这么一句话里的死亡选项之密集的春感觉即将大事不妙。

而他对象也从来没有让他失望过。

“立刻着手准备,预约欧洲各地的教堂与其他之前我罗列过的事项,同时给加藤申请年假,申请不了我亲自去谈,预计年假大约两个月,同时预约半个小时后直达纽约的飞机。”

“遵命。”

“不是!等等!神户你要干嘛?!”

“能干嘛?”

将人放在了车后座上,神户一边吩咐司机一边漫不经心地舔了舔嘴唇。

那么一瞬,春感觉这个人和他们初见时那个逆光站在断桥上的家伙,重回在了一起。

做着同样糟糕的事。

“带你去结个两个月的婚。”

PS:我写完了!!!!!第一集结尾老狗比眯眼那个笑!丹凤眼那么笑靓过头了我拒绝不了岂可修!!!!!!!私设了Beta是有信息素的,只是没有发情期而已。

边写边骂自己写的是个什么玩意儿,但是这俩真的太具有张力了,感觉什么鬼设定都可以往里套,比如圣杯战争将有个新职介叫richer。

※弘石/南北/纬钧/九明/启程

-

01.

论谣言是如何产生的。

黄子弘凡深有体会。

他只是在某一个平凡的早晨给压榨他们的奴隶主火树买了个早饭。

仅隔一个小时,唐九洲就一脸邪笑的走过来,偷偷的把他拽到厕所角落。

“听说...你在追火树”

02.

周峻纬刚开完会就看见黄子在大肆捕杀唐九洲。

“谁他妈跟你说我在追火树!”

“谁!”

03.

罪灰祸首蒲熠星坐在位置上冲着黄子挤眉弄眼。

“我只是开玩笑嘛”

后者面无表情的点头,然后拿起手机点开一周前俩人的聊天记录。

蒲熠星:帮我带个早饭哦啵啵啵啵啵...

蒲熠星:帮我带个早饭哦啵啵啵啵啵

“其实你也是喜欢我的吧阿蒲”

“所以看到我帮火树带早餐吃醋了,对不对?”

蒲熠星:...滚。

04.

蒲熠星的正牌男友郭文韬:你俩还挺甜,磕一下。

05.

齐思钧最近深受谣言的困扰。

例如他老是莫名其妙的被造谣喜欢跟踪周峻纬回家,俩人还偷偷的在楼梯间牵手。

“他们还说我喜欢峻纬啊”

“等等等等等等”何运晨推了推自己往下耷拉的眼镜:“你确定这是造谣?”

“这他妈分明是事实啊”

齐思钧微笑:“行了,这个月工资扣一百,因为反驳了你的当事人”

06.

差不多是在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

邵明明坐在电脑前怒骂资本家郭文韬的压榨。

“凭什么他和蒲熠星去看电影,我要留下来处理这些乱七八糟的数据”

他咬牙切齿的砸着鼠标,几乎是把它看成了郭文韬。

不远处有俩个人影闪在墙壁上,在黑暗中显出两个紧贴的模样,邵明明心一惊,呼吸都顿了顿。

老天啊,我只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少年,才刚跟唐九洲开始谈恋爱第二十个月出头,拜托别让我见鬼啊。

脚步声越来越近,两道黑影也随之增加,邵明明捂着脸,视线从指缝中透过。

“小何!这个角落没人,能跟我亲亲吗?”

邵明明面无表情的放下手掌。

我去你大爷的曹恩齐。

07.

石凯最近在盘算养一只小狗。

最好是能摇尾巴卖萌关键时刻又很顶的那种。

他第一次在办公室透露这个愿望的时候被周峻纬扭头质疑了。

“我记得你家里已经有一只了啊”

石凯:“啊?”

从厕所飞跃的黄子:“说好的不狗塑我呢”

08.

一年一度的真心话大赛即将开始。

举办者是周峻纬和郭文韬,这俩笑面虎真心的表示无论怎样都不会对各位员工有任何报复性行为。

唐九洲信了。

“首先,我觉得周峻纬和齐思钧在公司太暧昧了应该保持距离”

“其次文韬和阿蒲老是喜欢待在休息室磨磨蹭蹭的,影响工作效率”

“最后就是我和明明的工位能不能离的近一点”

郭文韬&周峻纬:今天就让你俩成为牛郎织女2.0。

09.

蒲熠星记得何运晨刚来到自己工位身边的时候是很可爱的。

“没有天天背法律条款,没有逼迫我背基本法律条文”

“也没有一个曹恩齐天天来骚扰!”

10.

黄子弘凡在被造谣暗恋火树的第一个月后正式和石凯在一起了。

略有先见之明的齐思钧:“一个月前我怎么说的!我早就说要把这俩人工位调开!没人听我的!”

躲在会议室里的八人:...

“谁他妈能想到黄子真的会把自己的椅子和凯凯的绑一块啊!”

-END-

*摸一篇再摸一篇,因为这两周有点忙抱一丝了各位

《小狗总冠军》番外版。

小光圈就是温馨又浪漫的事情一环扣一环,幸福又美好的时光一天又一天。

举队外迁旅个游的团建提议是邵明明提的,直接导致他出现这个想法是运营部门画的大饼,说想要做一个全员生活化的Vlog,记录一下职业选手背后的真实生活,之前又拍过俱乐部的观光视频,运营部门觉得梅开二度没什么意思,所以提议一直被搁置。

直到那天闲聊的时候被路过的顺风耳邵明明听到,第一反应是将信息发到战队群聊广而告之,再去找烙饼师傅英勇对线,势必要圆这个旅游梦。

小明小明:咱们就是说啊家人们!!我听到他们在聊之前那个拍生活向Vlog的大饼!!

Larsss:怎么说怎么说

Cheese:大好......

Cheese:大好机会!!明明快说你之前的想法!!

Eazin1:?

Stefan:你俩还密谋了什么啊??

小明小明:要不这个饼咱们直接给他实现

小明小明:我们一起出去旅个游

小明小明:反正最近放假没训练

Cheese:我双手双脚支持!!

Eazin1:我去可以啊这个

Stefan:

Larsss:我就问一句

Larsss:能不能带家属

小明小明:把他禁言!!

邵明明对于黄子弘凡那点脑子里就装了他的小男友这件事生气归生气,在和运营部门谈条件的时候还是不忘记帮他多问一嘴能不能带上那位签入战队门下名叫KK的主播,运营部门对此表示意外又合理。

“你怎么会问到他啊明明?黄子让你问的?”

“对,可能是因为黄子少了KK生活不能自理吧!”

“他...可以去,之前你们一起录密室那次感觉还不错。”

对于“黄子弘凡的生活少了KK不能自理”这件事邵明明着重强调,说得也不是无凭无据,比如大前天他在战队厨房的灶台前听见黄子弘凡问石凯火鸡面怎么煮,前天听说黄子弘凡换了新设备要石凯帮他开直播间,昨天亲眼看见黄子弘凡要石凯手把手教他怎么抱猫。

一来二去看得邵明明两眼一黑,俱乐部里谁还不知道黄子弘凡只会煮速食面条,指导过郭文韬调直播间参数,完事总冠军最喜欢的就是他黄子弘凡啊!

邵明明先一步告知战队成员旅游有望,就这两天,还得忍住给人两拳的冲动通知黄子弘凡这个对他一个人来说的天大好消息,结果在群里自说自话了好半天没得到回复。

小明小明:黄子呢!黄子呢!

小明小明:帮你问了,能带家属

小明小明:人呢@Larsss

小明小明:你激动得撅过去了?

Eazin1:他好像是去找凯凯了?

小明小明:这么迅速??

Eazin1:不是,是因为限时热度榜结算了,凯凯是王者荣耀赛道的第一,他刚刚看到结果出来直接就上楼了

小明小明:我在帮他打探情报,他在谈恋爱??

正如蒲熠星所说,黄子弘凡确实没空看手机。

他的小主播有奖拿了,他比谁都激动。

石凯所属的王者荣耀赛道今日开赛,已经属于整体比赛的尾声,因为大部分职业选手也被划分到这一赛道,所以当晚的竞争还算激烈,石凯本人没有抱太大希望,要他一电竞主播和职业选手比热度,他自称是天方夜谭,对于这个奖项他的评价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结果当晚MG战队的职业选手都没播,直接让他少了好几个竞争对手,其中有战队运营要捧他这个新主播的原因,也有职业选手放弃竞争的个人意愿。

结算倒计时里石凯位于榜单第一,但与第二名热度相近,黄子弘凡点开礼物背包,将里面唯一一个存货送了出去,顺利帮助石凯保住榜单第一。

那是一个,石凯之前玩他的账号,在黄子弘凡自己直播间里参与抽奖中的礼物,一直存在里面没外往送。

现在看来也算是物尽其用。

【弹幕】

:赢了!!KK!!我们赢了!!

:大主播!!大主播你得奖了!!

:KK!!你能拿奖杯了!!

:恭喜主播!!!呜呜我眼泪都下来了

他获奖之后的第一反应和好多人的都不一样。

黄子弘凡上楼的时候仍旧挂在石凯的直播间,弹幕一条一条往上刷,恭喜的言论一句接一句,获奖者的第一反应仍旧是因为事实而产生的自我怀疑,想办法要求证。

他算是看着KK从默默无闻小主播一步一步走到,能够在比拼热度的榜单上有头有脸的今天的,那个大航海里独他“k记小元”一人的日子仿佛就在昨天。

从舰长到提督,从“k记小元”到“小狗面包”,不知不觉黄子弘凡已经陪石凯走过好长的路,所以他也知道,为什么在获奖的时候石凯会是像这样的情绪反应。

直播间主画面停留在游戏首页不动,右下角的摄像头方框里主播光明正大地在用手机,看样子是在打字发消息求证,石凯第一反应确实是找黄子弘凡,但这种明显是找战队里他的经纪人更有用。

滑动屏幕从联系人列表里翻找经纪人的个人聊天界面,顶头一下出现好几条来自对方的红点消息,石凯一条一条看过,眼眶间淡红慢慢起,心里踏实下来,对于获奖的激动感才过不应期地往上涌。

:来晚了!恭喜凯哥

:坐等颁奖盛典拿奖杯吧!!

:兔beNO.1!

:好的姐

:刚想来问你他这个怎么算的

:谢谢!!

“黄子、黄子,我要拿奖了,就哔嘟哔嘟平台办的那个比赛,刚刚兔姐和我说,还有奖杯!”

“你先跟我说你关麦没?”

:好!!!恭喜KK

:K哥又偷偷摸摸的!背着我们

:TT都说了我们早就不是K哥的top1了!

“哎呀我们KK大主播,那拿个奖不是名正言顺实至名归,该拿!就该你拿!还有啊,刚刚是不是又想那些有的没的了,嗯?”

“什么哦,我就是找兔姐问了两句别的事,我又想什么了啊我。”

石凯的双眼晕上了更明显的红,他觉得,黄子弘凡太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了。

在他无数个自觉孤立无援看不见未来光点的夜晚,黄子弘凡会一遍又一遍替他将手心捂热。是黄子弘凡一手将温柔的爱编织成细腻的网,将他紧紧圈环包裹。

被爱好似有靠山,山海无边,陪伴我一往无前。

“那个今天谢谢大家啊谢谢大家,哥们儿呢就是有点激动,确实也给整感动了,属于是热泪盈眶啊,那今天我们就先播到这儿,要是有什么想说的呢,我们就是下次直播再说——好,拜拜拜拜大家,这个比赛也真的很感谢大家,晚安晚安,拜拜。”

他还是会习惯性地双手挥摆着和直播间的观众说再见,长期直播以来无一场例外,这次眼眶还噙有晶莹的泪,一贯真诚待人的小狗,尝到了爱被回馈的味道,今晚将象征热度榜单第一的奖项收入囊中,是他做主播以来收获的第一个荣誉。

但永远都是那个满腔赤忱、真心永怀的KK。

“我能进来吗?”

“你要进来吗?”

石凯不愿将他少有的脆弱暴露在黄子弘凡眼前,才会主动展臂勾过人肩头将人揽进怀中,间接避免后续更多更热烈的对视,黄子弘凡也没做避让,顺从人愿环人腰身,一手覆上脊背轻轻拍哄。

委屈劲就是越哄越有,黄子弘凡感觉得到石凯本就不平静的情绪更躁动了,他应该是想到过去了,黄子弘凡保持沉默地想,虽然他有一张惯于跑火车的嘴,只是这种时候,更想安安静静地陪着他的小男友,温柔的亲吻落在石凯头顶发旋,石凯察觉到他动作才抬起头。

泛红的眼廓还挂着湿热的泪,黄子弘凡俯身轻轻将吻落在眼角带走淡咸,掌面覆上后脑揉搓软发,小狗眼睛圆圆的,沾了泪水更晶亮,看得黄子弘凡下意识收紧了手臂圈环的力道,差点因为太感性而将自己的双眼都染上红。

“哎呀还在哭呢,乖乖?”

“少来,还没你之前哭得久。”

看起来好得很啊,还知道反咬一口他黄子弘凡的过去,他不就是输了一场比赛哭哭吗,又不是没事就哭哭。

这有什么好计较的。

“给你说个好消息听不听?算了管你听不听我就要说,听明明说我们最近要出去录一个旅游的Vlog,他帮我问过了,你也能去,怎么说?”

“不是大哥,你们战队的Vlog又叫我去?上回密室是你们人不够,不是吧你们旅个游人也不够啊?”

“够啊,但是现在是,我们MG。”

我们、MG。

石凯当然听得懂四个音节组成的短句,也明白黄子弘凡刻意停顿要强调的用意,也许这也是黄子弘凡当初想让他来MG,背后更深层的意义。

不是你们,是我们。

是漫漫长路都要一起走的我们。

“好,我们。”

温柔亲吻覆上柔软唇肉,鼻尖暧昧碰蹭,气息慢热流转交换,烫得颊面外泛躁动的红,一路蔓延连绵到耳根,逐渐贴近的胸腔内里盛装同频跳动的心跳,黄子弘凡将不断提示新消息的手机放入外套衣兜,去寻石凯的手掌十指相扣,一定要掌心相贴,指腹磨蹭过对方模棱骨节才足够亲昵。

楼上你侬我侬的二人世界有多浪漫,楼下的四人小队就有多疯狂。

怨气最重的是邵明明,他帮黄子弘凡把路全给铺好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黄子弘凡只需要通知石凯一句,然后再问他有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做个民意调查,结果这么一点小任务都还没布置下去,人都已经跑没影了。

连发好几条消息无人回应,一时气不过的邵明明想要直接发动另外三位队友开始旅游团建细节讨论,不过蒲熠星毕竟有些行走于光明活跃于黑暗的气质属性,他必须得在正式讨论开始之前,高低说道他那个名字四个字的好弟弟几句。

“哎呀人家谈恋爱谈得风生水起,事业爱情双丰收,人小情侣动作慢点怎么了,那这种事能快吗。”

郭文韬话一出将话题导向一个离谱的新角度,情绪转变最大的是邵明明,已经乐得发出了声,齐思钧也是瞳孔一阵海啸,不可置信地去看他韬哥,蒲熠星正襟危坐,咳嗽两声装正经。

“韬啊,你这说的就有点不能播了吧?我估计呢就是聊了点我们不能听的悄悄话,一会儿就下来了。”

“什么悄悄话我还不能听啊?我给他充个VIP,让我听听行不行啊!”

“明明啊,你充了VIP就是听他们说这些的吗?”

黄子弘凡再不带着石凯下楼,邵明明都要把话题聊到如何给他们两个人办一场宏大又浪漫的草坪婚礼了,邵明明及时停住了话头,赶紧起身把双人沙发让给两个人坐。

“诶你们都在这儿那群里消息是谁发的呢?一直有人说话一天到晚说不完的话。”

“都怪你一直没带凯凯下楼我才发的!咱们就是说,今天我们要给出一个旅游团建的目的地,过几天我们就能美美出去玩,那怎么说,咱们去哪儿?”

“哦搞半天你就是说这个,石凯跟我说想去海边。”

黄子弘凡话一出口就感觉石凯在捏他大腿上的软肉,意思是他说错话了,去海边确实是石凯的愿望,他在下楼的时候和黄子弘凡说的,也表明一切听从组织安排,反正期待中的不是现在这种场面,石凯有点尴尬,偷偷去瞄其他几位战队成员的反应,但他不太会看状态,所以没怎么抿出来。

只能一口咬定黄子弘凡心里肯定是觉得自己又做了一件好事。

郭文韬心说,猜到黄子弘凡会去和石凯站边,但是没想到是这么硬的站法。

蒲熠星心说,这小子是越来越荒谬了。

齐思钧心说,不行了嗑死我了给我上个呼吸机。

邵明明心说,老铁啊这是什么操作啊!

结果去往海边的决定还真获得了超乎想象一致的赞成票,虽然在最后关头郭文韬表示同意是想让黄子弘凡别再给他安利海边到底有多好玩了。

郭文韬说他再听下去晚上要睡不着了。

《小光圈》后续归属于《小狗总冠军》实体本未公开内容。

‘这小汁真是谁的醋都吃啊’‘看那后槽牙咬得多紧’‘黄子你清醒一点!那是你丈母娘啊!’……

满屏的弹幕让石凯此时内心十分复杂,他发誓自己只是手太快才点进了这个视频,完全没有什么探究心情!也完全没有被黄子弘凡那个想刀人的眼神吓到!更不会承认自己被这位显微镜up说服了!

…………

好吧摊牌了,作为学院里和黄子弘凡最熟悉,认识最久的人,他平时就经常拍着胸脯炫耀,声称自己是这世上最了解黄子弘凡的人。

可能稍微有一点夸张成分在,但基本是没有太大出入的,他们在尚未完全踏入社会的年纪相遇相知,后期为自我保护形成的假面和分寸,在对方面前...

可能稍微有一点夸张成分在,但基本是没有太大出入的,他们在尚未完全踏入社会的年纪相遇相知,后期为自我保护形成的假面和分寸,在对方面前并不存在,有的只是少年人最赤诚真实的模样。

对其他人而言有些难懂的白切黑小狗,在石凯面前永远都是那个犟着头不肯喊饿的傻小子,每个看似没有区别的小表情,在他眼里都是最直接的表达。

所以,黄子弘凡喜欢他这件事,石凯并不是全然不知,毕竟那口大白牙都快把他眼睛闪瞎了。

可惜,石凯没有想要回应对方的打算,原因也很简单,他觉得他们在一起不会有好结果,身边活生生的例子每天都在提醒石凯,将一辈子挚友变成两三年的爱人,是一个血亏到家的赔本买卖。

他这个人向来懂事又听劝,好哥哥们苦口婆心,他便听了进去,只盼着黄子弘凡得不到回应能早点变心,将这段逾矩的关系重新拖回正轨。

长沙的夏天就是个大火炉,饶是晚上也燥热不已,年轻气盛的大男孩总爱把空调打到最低,再用厚重的被子将自己裹起来,主打就是一个叛逆。

但这平时最舒适的温度,在今晚却格外凉,露在外面的上半身一阵一阵地起鸡皮疙瘩,骨节分明的手指冻得有些僵。

“啧”,被凉风惹恼的人一把将被子掀开,屁股左扭右扭将自己缩了下去,随后将被子扯过头顶,临时搭建的安全屋狭窄又黑暗,唯独手机那一点微光照亮了他皱在一起的眉头。

大数据的推送总是能戳中人心里的那个点,石凯平日嗑cp时特意避开的弘叶题石,就在他点开那个视频之后,如潮水般被推到了他的面前,剧情向、显微镜、整活鬼畜,各类风格那是应有尽有。

也不知是好奇心作祟,还是希望看见点什么,石凯终是挣扎着陷入了这片海洋。

reaction时的夸夸,被剪在一起的‘我在’,明目张胆的双标,看他单线时隔着玻璃的凝重表情,下意识朝他伸出的手,被忽略时垂头丧气的落寞样,看向他时永远不值钱的笑容……

如果这时候石凯的房间里有第二个人,那就能看见床上有条毛毛虫在来回蛄蛹,时不时还会发出点不堪入耳的惊叫,画面堪称诡异至极。

上午十点,学院小屋内,郭文韬陪着齐思钧下国际象棋,何运晨在厨房下泡面,火树和蒲熠星一人抱着一个手柄打游戏,气氛一片祥和宁静。

“我来了兄弟们,抱歉抱歉,飞机晚点了,我昨晚说让文韬跟我改一班飞机,他偏不,否则我怎么可能自己一个人迟到”,家里唯一的男高音拖着箱子姗姗来迟,就是这活力小狗笑起来可爱,说话却始终摆脱不了‘狗’。

全年无休的一群人,再度齐聚一堂,正式开启新一季名学先导片。

“没事儿黄子,你其实再晚点也无所谓,咱们凯哥还昏迷着呢,你要不先把他叫起来”,早上八点在石凯家门口,硬生生敲了十五分钟门的齐思钧,现在话里话外都透着怨气,连带着下棋的力道都大了不少。

被迫听了一早上抱怨的郭文韬,此时也是颇为无奈,习惯性上挑的尾音都蔫蔫的,“轻点儿,等会儿再给砸个坑出来”。

黄子弘凡这时才把行李箱放回房间,随即歪着脑袋来回打量了一番,沙发上那一坨人形物品,“他这是咋了,还活着吗,你们对他做了什么”。

坐在另一侧沙发上的蒲熠星,刚准备抬头回话,就被黄子弘凡那邪魅一笑吓得噤了声,索性再次将视线转移回电视,眼不见心不烦。

“也不知道凯凯昨晚几点睡的,一化完妆就往沙发倒,然后就没动静了”,打工人何律本以为自己会是状态最差的那个,起初心理压力还挺大的,结果刚到没多久,就看见石凯那半死不活的样子,压力瞬间减轻了大半。

然而,好哥哥们吐槽的话再多再密,黄子弘凡现在都已经听不见了,他一屁股坐在沙发边,一双狗狗眼直愣愣地盯着熟睡的石凯,只觉得对方的婴儿肥好可爱!嘴巴嘟嘟的好可爱!睫毛好长身上好香鼻梁好挺!就连刚睡醒睁开的眼睛都带着水汽可爱炸了!

嗯?什么玩意儿睁开了?

“额,我说我是来叫你起床的你信吗”,回过神来的黄子弘凡,默默后仰半寸,生怕面前这个面无表情的人会给他一巴掌。

只见石凯盯着他看了一会儿,随后默默点头起身,一声几不可察的叹息随着梦境消散。

“哟,凯哥醒了,麻烦你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不然你这一季都不要吃我做的饭了”,被黄子弘凡那痴汉样吓到的齐思钧,赶忙趁着这档口上前,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石凯的脑门。

进入工作状态的人笑得着实谄媚,解释都带着撒娇的调调,“哎呀,这不是昨晚忙着写歌嘛,灵感爆发停不下来,就稍微晚睡了一点点,好哥哥应该不会怪我的吧”,说着说着石凯便习惯性地去拉齐思钧的手,想像以前一样摇摇手耍耍赖。

可就在他的手触及齐思钧的前一秒,猛然停在了半空中,随后才僵硬地缩回,不知道的还以为好哥哥身上有刺呢。

这个小插曲很快就一笑而过了,新一季的开端,节目组采用了第二季的运动会形式,简单来说就是边运动边答题,争取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

第一个项目就是100秒跑步答题,不过这次多了一个步骤,就是在开始前大象鼻子转10圈,这小小的变化成功获得了学长们的一片谩骂,但是没办法,节目还是要录的,钱还是要赚的。

由于这个项目没有对抗性质,所以前后顺序并不重要,全由学长们自己定,也就是这个原因,黄子弘凡和石凯首先被推到了起跑线前,美其名曰年轻人跟年轻人比。

“来啊石凯,猛猛冲”,黄子弘凡向来体热,这才刚在太阳下晒一会儿,他就把短袖穿成了背心,显眼的手臂肌肉一览无余,再配上那元气满满的笑容,石凯只瞥了一眼便不再去看,“冲啊兄弟,我可不会让着你啊”。

“来预备!开始!”,不远处的大喇叭发出指令,两个人同时弯下腰捏住鼻子开始转圈,姿势相同身高相当,连肤色都差不多,从别人的视角看过去,这俩人就跟双胞胎一样。

“你们说,他俩谁跑得快”,戴着墨镜的郭文韬一手拿着扇子一手撑着遮阳伞,优雅二字展现得淋漓尽致。

原本探头探脑关心孩子的齐思钧闻言,瞬间缩回伞下,满脸都写着胸有成竹,“那肯定是凯凯啊,体力活专业户”。

“我觉得不一定吧,黄子体力也很好啊,你一转眼他都上房了”,见识过皮猴子本人的火树持反对意见,没有人能理解那天在密室里,他的世界观究竟受到了怎样的震撼。

“他们俩主打的方向不一样,凯凯力气大,黄子更敏捷,这还真说不好”,节目组不知道从哪里找出了曾经蒲裁缝的墨镜,蒲熠星一戴上就自动转换口音,这下还真有点故人归来的即视感。

独享一把大伞的何运晨老神在在地摇了摇扇子,“你们再聊会儿,他们都比完了。据我观察,凯凯转完圈之后晕了几秒没找到方向,黄子起步比他更快,但凯凯起步后很快就拉近了距离,全程两个人都不相上下,总之是我们老年人无法达到的速度”。

“你看看人家,不愧是律师,讲究细节尊重现实”,郭文韬赞赏地向何运晨点点头,随即又一扇子往齐思钧肩上招呼,言语间尽是嫌弃。

后者也不恼,只是莫名觉得有点不太对劲,“大哥,人家是谁家”。

由于天气实在过于炎热,原定的五个游戏在学长们的罢工宣言下,被迫缩减成三个,可即便是这样,他们吃上午饭的时候,也已经是下午两点了。

“我真的要不行了,人都快噶了,谁给我倒杯冰可乐,救我条狗命吧”,总是致力于在体力方面证明自己的石凯,今天可谓是卯足了劲儿。

第二个环节抢俄罗斯方块的时候,一度到了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的地步,除了黄子弘凡外没有一个好哥哥敢跟他硬碰硬,生怕好弟弟杀疯了给自己撞飞二里地。

眼见着石凯再次瘫倒在沙发上的黄子弘凡闻言,下意识就要向冰箱走去,但不知道他是哪根筋搭错了,竟然径直后退两步,将自己重重地砸进了另一侧沙发,“我也不行了,年轻人你自己去吧,顺便帮我也带一杯”,闲不住的脚不轻不重地踢着石凯的小腿。

纷纷在餐桌前落座的好哥哥们见状,不约而同地在心里为黄子弘凡默哀,同时也默默将自己的凳子挪远了些,免得溅一身血。

“黄子弘凡你是狗吧!什么人啊,跟你这家伙处不了一点儿!”,意料之中的暴躁在众人耳边炸开,随之而来的是黄子弘凡愈发夸张的笑容,以及好哥哥们惊掉的下巴。

没错,将反骨和叛逆刻进DNA里的石凯本凯,就那么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和满脸的汗水,边骂边亦步亦趋地朝冰箱走去,拿起杯子的时候还不忘用水冲一下,主打的就是一个暴躁但贴心。

湿透的t恤不懂事地黏在身上,到现在都没有平复的心跳,让他更加烦躁,“哥哥们赶紧先吃吧,我想上去冲个澡——给你放这儿了”。

急需一盆冷水让他清醒清醒的石凯,没注意到好哥哥们复杂的眼神,自顾自地将黄子弘凡的杯子放到桌子上后,便小跑着上楼了。

心情美滋滋的黄子弘凡慢悠悠地踱步到餐桌边,端起那滴着水珠的杯子一饮而尽,冰凉的爽感直冲天灵盖,一上午的忐忑和疑惑都得到了缓解。

“你们都发现了吧”,这是很难见到的画面,一群饿死鬼围着满桌佳肴,却迟迟不动筷子,连干饭人郭文韬此时都直勾勾地盯着黄子弘凡。

“发现了,你对凯凯做了什么,他杀人被你看见了吗”,齐思钧跟黄子弘凡的接触和其他人比起来算是最晚的,可他认识对方的第一天,就知道这个浓眉大眼的小狗对他家好白菜唯命是从,而他家白菜对谁都温柔懂事,偏偏就对这人嚣张跋扈,这种猪头使唤白菜的场面,他还真是第一次见。

“不对吧,那凯凯的第一反应难道不是反手把他也给做了吗”

“何律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这也算是合理猜测”

“真的合理吗,我觉得还是他们俩打赌,谁输谁当儿子的可能性更大”

“这个还靠谱点”

“哎不是……那个…各位!你们听我说完再猜好不好”,饶是声名远扬的小话唠,也顶不住这群人的聒噪,好在他声压够强,一嗓子下去基本就听不见其他人的声儿了。

“那你倒是讲啊,磨蹭什么呢”,吃瓜吃到兴头儿上的蒲熠星,现在是一秒钟都等不得了。

“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石凯今天对我特别温柔,不是语言上的那种啊,就是犟嘴但会顺着我说的去做。就比如说,我第一个项目跑完,故意让他给我捏肩,其实我也没想让他捏,就是逗他玩儿,正常情况他肯定也不会捏,但他今天竟然就那么一边翻白眼一边上手给我捏了。这是什么概念啊兄弟们,他甚至都没有骂我,还有啊,中间……”

小嘴一张就再也停不下来的毛病,好哥哥们也都了解,没听两句便纷纷拿起筷子干饭了,直接就把黄子弘凡的心路历程当bgm了。

别说,还挺下饭的。

然而,老天爷说过,当一个人得意忘形的时候,往往就是要倒霉了。

黄子弘凡边碎碎念,边回忆上午发生的一点一滴,几近发疯的恋爱脑完全吞噬了他的理智,连带着对于危机的自然反应都消失了。

“不是,谁在底下踹我啊,我跟你们说,石凯绝对是爱上我了!他今天看我那个表情,那种想看但不敢多看的感觉简直了,他肯定是眼睛突然复明发现了我的好,然后无可救药地爱上了我!我把话撂这儿,但凡不是,我黄子弘凡就跟他姓”。

越说越激动的人一脚踩在凳子上,整个人背对着楼梯口,面部表情扭曲又嚣张,手上端着杯子时不时喝一口,像极了某些酒过三巡开始狂吹牛的中年男人,不知道的还以为那可乐里兑威士忌了呢。

“哼,也不知道是谁无可救药”,桌子底下脚都快踹抽筋了,都没有把人拉回来的齐思钧不禁冷哼。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后知后觉是黄子弘凡的宿命,直到这时,他才突觉背后蔓延出一阵骇人的凉意,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那一秒,他连自己的墓志铭都想好了。

抱着手臂听了半晌的石凯,也不等他回头,自己三步并作两步地上前,沐浴完的清香和极度贴近的面庞,让黄子弘凡当场大脑短路,两腿一软便毫无形象地倒在了凳子上,就在他准备滑跪道歉的时候,一句轻飘飘的调笑拯救了他。

“难道不是你太爱我了吗,石元元”

彩蛋是凯宝突然变化态度的心路历程1.5k+

配合歌曲《朋友如此爱我》食用更佳

合集内(下)已更~

来啦~心水好久的燕小乙x范闲cp(悄咪咪:燕五我也吃)

用了知乎体,感觉比较符合范闲有点小贱的可可爱爱的感觉哈哈哈哈

提问:作为一个“帝二代”是一种什么感觉?

最高赞回答:

【用户:朋友,拼爹吗?】

谢邀,人在马车,刚下神庙。

这个问题我觉得我有资格答一答就来了,不是什么京都名人,就不匿了,反正你们也猜不到我是谁。

本人今年刚满而立之年,有车有房,有爹无娘,手下无数,腰缠万贯,还有老公一枚。

说起我老公,我们是真正的...

说起我老公,我们是真正的不打不相识,哈哈,当年我年纪小,和我叔父跑我娘故居找我娘的遗物,我就是在那里第一次见到我老公的。

我老公天赋异禀,耳力远胜常人,还是全天下唯一一个九品弓箭手,不是我吹,就算是大宗师也得吃他一箭。

当时我在屋内和我爹谈心,被他以为是刺客,差点被射中,哈哈虽然很久以后真的被射了很多箭……好在我爹反应及时,赶紧打开门救了我一命。

但谁能想到,就在拉开门的那一刻,我看着面前劲弓拉满,双眼微眯的男子,一见钟情了。

现在想来还有些不好意思,但是,我老公那副皮囊——身高八尺、剑眉鹰目,鼻梁又高又挺——谁见了不心动呢?

当然,你们没有机会了,毕竟他已经是我老公了~

跑题了跑题了,总而言之,我第一次见他就被他深深迷住了,心里一直想着怎么找个机会再见他一次。

可能是我们的确有这个缘分,第二次见面很快就发生了。

那是一个晚上,我刚虐了一名心灵阴暗的小学鸡,半夜准备跟我叔父(没错又是他)溜进我亲爹的房子偷点东西,我爹家就不说在哪了。

没想到,他作为我爹身边的保镖头子,又把我给当场抓获了。

当时我怕他呀!我身手还没现在一半好,被他抓住的时候寒毛都竖起来了——以他的身手,杀我就像捏死一只苍蝇一样简单。

但是,非常的奇妙,箭无虚发百步穿杨的天下第一弓箭手,就是那么的巧合,就在我急吼吼逃跑时,射偏了。

当时只以为是我命大,现在想想……哪来那么刚好。

不过当时我可没心思想这些,我老公的箭虽说只刚好削下一片布条,一点皮肤都没刮蹭到,但我还是被吓得不轻,当天晚上回去就发起了高烧,呕吐不止,可把我叔父心虚坏了。

不对,好像跑题跑远了,题目是问作为帝二代的感受。

嗯……也没啥特别的,就是知道真实身份的时候突然不想努力了XD

好啦开玩笑的,其实也没什么特权,毕竟我娘去的早,头上还有一个手握重兵的大哥、一个风流倜傥不爱穿鞋的二哥,以及一个准继承人三哥,所以我也并不是那么显眼。

不过可能是我没有什么威胁吧,留在京都的两位哥哥都还挺宠我的,我的六个爹也对我很好。

平日里不是去找二哥聊聊天喝喝酒,就是去监察院看义父收拾手下的处长,时不时还要应付继承人三哥的各种邀约,什么城郊踏青啊、府内诗会啊……为了见见我真是什么借口都想得出来。要不是他真的是我血缘上的哥哥,我老公都不知道要醋成什么样子。

啊对了,我义父不是什么大官啊,可没公报私仇,大家可千万不要出去乱传啊!

哎……刚才我二哥三哥又来找我去喝酒了,我老公也在旁边等的不耐烦了,就先更到这里吧,有空还会再上来更的,拜拜~

【庆国无敌!庆国万岁!!】:

怎么,现在都流行把狗骗进来杀吗?

【我看谁敢叫梨花】:

“我是帝二代但不是什么名人”“北齐文坛大家庄某人是小学鸡”“我义父可以收拾监察院处长但不是什么大官”……

我真诚的问一句,你有问题吗?

ps楼上你算你个单身狗呢

【范思辙把手伸出来】:

哥哥,现在拢共就四个皇子,你有三个哥哥,那么你是谁呢?(微笑)

【天大地大夫人最大】:

咦?我虽看不出答主为何人,但是看这优美流畅的文笔,这气势磅礴的用词,这行云流水的行文,答主想必一定是人中龙凤,万年难遇的英雄豪杰吧!在下佩服,佩服啊!

【儋泊书局开张九九折!】:

哥!你真的腰缠万贯吗??!

【我不是机动战士】:

这……帝二代的父亲的房子难道不是……

大人,下官是否也要跟着保密!!!!

脑洞产物,还有下半,喜欢请多按小心心呀,有人喜欢就是最大的动力~

如冰一样的父子关系

终于在某一天冰释前嫌

看着合照上的九代目与xanxus。

九代目笑容满面的挽着xanxus

Xanxus也并没有拒绝九代目

不过话说回来,这应该算是瓦里安家族的合照吧!为什么十代目的云守护云雀恭弥躺在地上!!!!

还有背后窗口上的某个家伙!!!

来自瓦里安家族的拍照师的吐槽。

这么和谐而又宁静的瓦里安还真是不多见啊!!!

生子脑洞OOC

位于华盛顿的白宫南草坪举行了一次盛大的欢迎派对,这是Alex第一次承担如此重大的外交事务,第一公子发表了一篇精彩的演讲。不出意外,明天的头版头条将毫不吝啬对这一位政坛未来之星大肆的称赞。

Alex走下演讲台,非常自然地摸了一下左手尾戒,仿佛得到了远方爱人的鼓励。

是的,第一公子和王子殿下夫夫已经异地一个月了。

Alex撇嘴,今天还是他的生日。尽管已经听到很多的生日祝福,但他的爱人除了一早上的祝福简讯,就再也没有任何表示。对于生日没法在一起,Henry也很是遗憾,但使命和公务都无法调和,只能苦命了他们这对相思鸟。

派对接近尾声,Alex喝的有点醉...

派对接近尾声,Alex喝的有点醉,决定独自去吹吹风。今天快要结束了,他还没有收到最想要的礼物。

手机提示音突然响了,心心念念的人终于发来了消息。

H:

现在,请接收来自王子殿下的生日礼物,你会喜欢他的。

紧接着发来一张图片,是一张医学影像图,Alex呆愣了片刻,似乎猜到了这代表着什么,这令他气血瞬间上涌,可还没等到这份情绪外露。

扑通,刚刚还风度翩翩的第一公子,径直摔进了南草坪中央的喷泉池里。

oh,god.看来明天新闻头条要出意外了。

这一突发事件,自然被还未散场的记者,精准的捕捉到了。Henry在大洋另一边看着实时新闻,发誓自己的本意并不是让爱人出丑。

Alex到达伦敦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了。第一公子甚至没等到安保从水池里捞出他的手机就连夜赶往了机场,风尘仆仆地冲进了肯辛顿宫的卧房。

Henry靠坐在床榻上,看到来人冲他微笑,仿佛一直在等着他。Alex终于控制不住上前将他的王子殿下紧紧拥入怀中。

“baby,这是真的吗?”

“嗯。”Henry轻轻点头,贪婪地感受着爱人的味道,他们分别太久了。

“天哪,我们要有孩子了,我要做爸爸了。”Alex认出了那是一张b超图片,可惜他还没来得及仔细看看,他的手机就和他一起摔进了水池。

“他多大了?”

“7周,我是上周才发现他的存在。”

当时他正跟随王室在皇家狩猎场狩猎,约克小公爵的子弹把一只野鸡折磨得血肉模糊,他当场就不受控制的跑到一旁呕吐。小碧给他递水时与他对视,他们都知道,Alex的礼物送到了。

Henry早有要孩子的想法,但下定决心是在菲利普孩子的洗礼仪式上,Alex对待新生的小侄子爱不释手,以至于我们王子殿下回去就扔掉了肯辛顿宫所有的byt,就算Alex谨遵总统母亲的教诲,王子殿下也会在他意乱情迷时哄骗他摘掉。不仅如此,Henry甚至会在每次做完之后偷偷垫高屁股——这还是他从百年王室秘辛中学到的。

当然,这些狡猾的伎俩他并不打算告诉Alex。

“我原本计划去华盛顿亲口告诉你,但医生告诉我,我的身体并不适合长途飞行,我很抱歉,baby”

Henry的早孕反应持续一周了,他几乎没有办法好好吃完一顿饭。他很遗憾没有亲眼见证爱人的成就,更别说还让变成了落水小狗。

“身体哪里不舒服?”Alex敏锐的捕捉到重点,立马松开怀抱,紧张的看着Henry,果然捕捉到了他眼下的疲态。

“这是正常的反应。”Henry的手附上爱人绷紧的胳膊,安抚到。

“那就破坏惊喜了亲爱的。”Henry看出了他的想法,轻轻地吻了他的耳垂。

“你喜欢吗?”

“当然当然,这是我收到的最珍贵的礼物”

几天后,肯辛顿宫发出公告,威尔士亲王夫夫即将迎来自己的第一个孩子。消息一出,英美民众在祝福的同时纷纷猜测第一公子白宫落水事件是否另有隐情?

刷到抖人说王子看着就能生,堪比高粱地里的黄轩,反正都童话了,怎么不能生!生!!!

【完结】

Summary:“没有人不爱超人。”布鲁斯笑嘻嘻地说,“这世上怎么可能有人不爱他呢?”

可惜他没有。

所以接下来的事大概全都是他自作自受了。

Note:本章完结。

“然后,你们应该看看那个总裁的脸,就在那个记者落跑之后。你看他一副...

“然后,你们应该看看那个总裁的脸,就在那个记者落跑之后。你看他一副吃了瘪却又只能忍着不说的样子——有钱人也可以有这种时候啊!!我真的快要笑死了,说起来他是不是之前还强吻过超人来着?不管哪个现在都毫无进展,当然最搞笑的是这个记者之前还说过不管谁向他求婚他都会直接同意……”

“我倒是认为他是位敢于追求真爱的勇士,”神奇女侠也拿着一份报纸说,“无论如何这种敢于将爱宣之于口的行为都是值得鼓励的……”

“对啊对啊布鲁斯·韦恩敢于追求真爱。”绿灯侠哧哧地笑了起来,“公主,你应该看看他过去有多少成吨重的绯闻。”

“我还是不明白。不管怎么说,他是在很认真地同报纸上的这个人求婚。虽然我不太清楚他过去的经历——他是个会经常求婚的人吗?”海王开始发问。

“赌五毛布鲁斯·韦恩准保会气急败坏地报复这个不识货的倒霉记者。”钢骨眉飞色舞。

“你的想象力居然只有这么大吗?老兄,我们说的可是布鲁斯·韦恩,那个布鲁斯·韦恩诶!要我说他应该把整个《星球日报》买下来,然后让克拉克·肯特天天到自己的面前述职,那个场景啊,啧啧。”

“啊,好啦好啦……”最后,虽然一向也喜欢胡闹,但是像这种时候还是乐意做个老好人的闪电侠举起手来说,“大家先安分一点,还要开会呢。”

“我真高兴这里还有人记得我们坐在这里的目的。”蝙蝠侠冷冷地回应道。慑于他那极冻视线一般让人从心底冒寒气的低气压,现场火热的气氛终于有所缓和。

只是除了唯一的联盟主席双眼空洞地坐在原位上,就连那绺黑色的鬈发都无精打采地垂了下来。

他是不会同情被大家这么嘲笑的超人的。他妈的,说得就好像他自己回家没有被一群人嘲笑那样。

“你是有自觉,就在一个小时前,你当众宣布了自己想要和肯特先生结婚的吧,韦恩先生?”

韦恩集团的实际执行人,aka蝙蝠侠和整个正义联盟的钢铁后盾,其必要程度堪比照顾蝙蝠侠饮食起居以免他一个不留神不小心忘了吃饭饿死自己的阿尔弗雷德的卢修斯·福克斯坐在他的对面,非常冷静,镇定地询问着他。

“我……”不仅公开求婚,还求婚失败了的布鲁斯张了张嘴,“我。”他说。

“您。”

“在我的设想里事情不是这样的。”

“哦嚯。”卢修斯向后靠在了自己的椅子上,虽然很明显在这里布鲁斯才是做老板办公椅的那个人。“怎么说。”

布鲁斯痛恨这种仿佛自己没好好写完作业还要被迫罚站一样的感觉。“我。”他说。“我原本的打算,是他喜极而泣。”

“喜极而泣。”

“也不到那种程度,但总而言之,”布鲁斯深吸了一口气,“我是想和他认真谈谈。”

“我一直以为您认真谈谈的意思是把某个人拐到床上,而不是反过来被某个人拐上婚床。”

他没有错过卢修斯声音中那一抹浓厚的调侃——说得好像这对当下的情况有什么用一样。“哦。”他过了一会儿,干巴巴地说。“我猜我确实有点冲动。”

“只是有一点吗,韦恩先生?”

“啊。”他说,“不要这样,我情难自已。我。”他说,“我情不自禁。我。”我。

他我不下去了。

妈的。

克拉克·肯特。

干得漂亮。

你给我等着。

这就是为什么今天在正义联盟开会——并且八卦他们的最大投资人aka上个月还刚因强吻过出尽风头的布鲁斯·韦恩的感情状况的时候,虽然所有人看起来都乐在其中,但是联盟的两位主事却一个如坐针毡,一个面无无情。有好几次,布鲁斯甚至觉得坐在自己的超人正在因战栗而高速颤动着,闪电侠也绝对留意到了这一点,他专门朝着超人的方向看了好几次。

大家都以为他是因为被布鲁西强吻后被甩而尴尬不安。

“不要这样,大超!”散会后,绿灯侠大大咧咧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天涯何处无芳草,你何必跟那个花心的富佬玩命死嗑,我们都知道他一个月能亲二百号人,就算他曾经强吻过你也说明不了什么。”

“是啊,”沙赞向后仰躺进自己的座位里,兴高采烈地参与了讨论,“我觉得你该看看你周遭有没有什么更值得真心托付的好对象。要我说,恋爱对象还是该从身边的人找起。”

坐在超人身边的蝙蝠侠微不可察地冷笑了一声。

坐在蝙蝠侠身边的超人看起来很想将自己塞入火箭原地发射。

“但是我们都同意那个有钱人对你不是真心。”就连神奇女侠都参与进了眼前的讨论,或许这个八卦真的很吸引人吧但是布鲁斯看不出它该死的到底哪里吸引人。“你不该为此感到高兴吗,卡尔?”

“我……”超人说——看起来让人只会不停发出“我”这个字音的病毒是如此的强悍以至于它如今竟然传染了百毒不侵的氪星人。“我并不这么认为,公主。虽然这个事情非常复杂……”

“哦天哪,”钢骨将他打掩护的报告放了下来。“你真的喜欢那个韦恩?”

“它,它就是非常复杂。”超人磕磕巴巴地说,他的脸都为此涨红了。在再度开口前,他甚至偷偷瞟了一眼蝙蝠侠。“我情愿不要再讨论这个话题。”

“但是,蝙蝠侠呢?”没有错过这个眼神(并且似乎并不怕死)的沙赞兴致勃勃地问。“蝙蝠侠怎么看?酥皮,你该不会是担心蝙蝠侠为了这件事而骂你……”

“我为什么要为这件事而骂他呢?”于是,蝙蝠侠轻轻地开了口。他的声音柔软,低沉,其中还饶有几分趣味——跟他们曾听过的任何一次的蝙蝠侠的声线都截然不同。他的嘴角甚至微微翘起了一丝笑意。“我当然是要恭喜你终于摆脱了那个男人的纠缠的,你说是不是,卡尔-艾尔?”

超人僵住了。

“我……”他说。“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的,B。我只是,只是突然被吓到了,我完全没有想。我只是觉得需要冷静地思考一下……”

“你只是需要冷静地思考一下。”蝙蝠侠重复。他向后靠去,双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声音中饱含着一种被变音器扭曲了的讥诮。“你不是这个意思,那么这个意思是哪个意思呢——总不能是,你当真喜欢那个暴发户吧,卡尔?”

这让超人绷紧了下颚。“我同样也不是这个意思,蝙蝠侠。你知道一直以来我所渴望的……”

“你所渴望的。”蝙蝠侠说,“真可怕,我为什么会知道你所渴望的东西是什么。”

当超人严肃起来的时候,他的眼睛可以变得像是玻璃一样冷淡透亮。但是别说布鲁斯看不出其中带着的一丝丝微弱的恳求。别这么对我,他像是在说。虽然当那话出口时,它变成了完全不同的另一种形式:“B,”他说。“我们需要谈谈。我们现在就可以谈谈。”

“谈什么?关于你和那个富佬谁摸了谁的屁股,或者谁先对谁的屁股动了心?真抱歉。”布鲁斯理了理蝙蝠侠颈口处的盔甲,他站了起来,整个人都展现出了一种完美的无动于衷。“我对这个没有什么兴趣。”

“蝙蝠侠。”超人试图叫住他。

布鲁斯眨了眨眼睛,脚步一下也没停地走了出去。

所罗门的智慧天下无敌:我现在很确定蝙蝠侠就是在和超人谈恋爱。

所罗门的智慧天下无敌:超人也是真的喜欢蝙蝠侠。

所罗门的智慧天下无敌:我们当时都疯了。

所罗门的智慧天下无敌:所以你觉得超人是不是因为你监护人之前一直对他的追求视而不见,特意让他吃醋才把布鲁斯·韦恩搅进来的?

不要再夸我的屁股了我知道它很好看:哦?

不要再夸我的屁股了我知道它很好看:继续。

所罗门的智慧天下无敌:啊我真的很难说清,哥们儿其实你应该现场来看看的。蝙蝠侠第一次用那种方式说话,我头一次看到他发那么大的火儿。

所罗门的智慧天下无敌:但是酥皮他看起来也可怜巴巴的,我们试图安慰他。我是说,告诉他蝙蝠侠这样是因为他在乎他,结果不知道为什么他看起来更萎靡了。

所罗门的智慧天下无敌:不过要我说,酥皮这个人真的是不干不脆,他要是在表白方面能有他打架时的气势,这事不早八百年就完活儿了吗?

不要再夸我的屁股了我知道它很好看:嗯。

所罗门的智慧天下无敌:可是蝙蝠侠也是死傲娇,超人都快把“我做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写在脸上了。你说他要给点信号至于整这么一出吗?

所罗门的智慧天下无敌:傲娇真难搞。

所罗门的智慧天下无敌:不过你知道吗,也有说法是傲娇在恋爱以后会变人妻。

所罗门的智慧天下无敌:穿果体围裙的人妻老蝙蝠,操,我笑死了。

不要再夸我的屁股了我知道它很好看:……………………

不要再夸我的屁股了我知道它很好看:沙赞

不要再夸我的屁股了我知道它很好看:你死了

所罗门的智慧天下无敌:啊?

不要再夸我的屁股了我知道它很好看:我通讯软件从来不打句号的

不要再夸我的屁股了我知道它很好看:刚刚回复你的人是我爹

沙赞没有死。

但是基本离死差不远了。

他担心自己的cp先走一步。

“别告诉我你们就因为这件事就要散了。”迪克绝望地坐在布鲁斯的蝙蝠车车前盖上说。“虽然他掉头就溜的行为确实很弱智……”

“只是很弱智?”

他看到了布鲁斯的脸色。

“……当然就算是这样他也不该掉头就跑的。”他说。“他这个样子非常不负责任,非常肮脏,下流,就像是某些渣男。”

这让从工具箱中捡拾着零件的布鲁斯哼了一声。直到重新钻回到底盘下,彻底掩饰住自己的表情之前,他都没有再开口。

“他确实是被吓住了。”然后,布鲁斯开口说。“他告诉我他不想让这件事影响我太多,某种意义上,我觉得他认为能和我在一起这件事本身就已经足够了。我猜,非要在公众面前给他一个名分,继而搅乱我生活方式的行为让他感到了强烈的不安。”

迪克在他遥远的上方停顿了几秒,下一次开口时,他的声音听起来凑得离布鲁斯近了许多。

“你们在会议之后谈过了。”

“不。”布鲁斯干净利落地否认说。“是那天我向他求婚前他试图告诉我的东西。”

“……所以,你并不是真的讨厌他?”

“我为什么要讨厌他。”布鲁斯淡淡地回答。“我理解他是为了我。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作为一个被迫接受他的牺牲的人会为此感到高兴。”

迪克想了一会儿。

“布鲁斯。”

“嗯?”

“你知道你并不需要为了摆脱沙赞的‘傲娇’的评价就这么直抒胸臆的,好吧?”

这让布鲁斯翻了个白眼。他开始卸掉底盘上的另一颗螺丝。“爱听听,不爱听滚回去写你的作业。”

“这听起来就像是我认识的那个布鲁斯了。”迪克说,“老天爷,有时候我觉得你的超能力是把所有人都变成你的抖M。”

布鲁斯哼了一声,继续忙着手上的拆卸工作。

“你是说你并不会真的因此跟超人分手。”

我们还没在一起,说个屁的分手。布鲁斯瞪着车底盘,有点想这么回答。但是他心里更加成熟的部分把这份孩子气给活生生地按了回去。“不会。”他闷声闷气地说。“但不代表我要让他好过。”

“这听起来作了吧唧,有点像是我读过的那种眼看就要happyending结果作者突然突发奇想横插一脚然后狗尾续貂又十章的同人戏码。”

啊,当然,迪克又说,我不是说你作。作的是超人。

“他也没有作。”布鲁斯回答。“是我太着急。”

“……你知道吗?”迪克说,“你现在通情达理地让我有点害怕了。”

“我会和超人好好谈谈。”在终于修理完车底盘之后,他划着垫板让自己从蝙蝠车底下退了出来,正对上的就是迪克那双忧心忡忡的蓝眼睛。

为什么所有人似乎都有着一双让他该死的会想起某人的蓝眼睛?

“我会和他好好谈谈,在这之后,一个礼拜之内,我想。”他不动声色地用旁边的抹布擦起手说。“我们会解决这个。”

他想要传递的东西很多,也很复杂,但是布鲁斯不想要什么知心好哥哥的心理常谈。

所以,他面无表情地将手上的机油抹了迪克一头。

“你之前答应我考的六个A达到几个了,格雷森?”

很遗憾,虽然精通电脑黑客技术,对于各种毒物和非必要知识可以如数家珍,但在学校学习方面,迪克离六个A还差那么一丁点的距离。

一丁点的距离意味着家庭教师,意味着繁重的课业,意味着接下来的两个礼拜,罗宾都没能出现在哥谭的夜巡,乃至于正义联盟鸡飞狗跳的那个战场上。

我们说了鸡飞狗跳的,对吧?

而在仅有的几次只剩下他们两人的工作间隙里,他们相处良好。

“你的工作要怎么办?”布鲁斯问。“今夏流感肆虐?”

“不,”卡尔回答说,“你已经得过流感了,如果我再流感,等我回去他们会疯狂臆想我的流感是哪里传染的。所以不了,谢谢你。”

“说的就好像你找个别的理由他们就不会联想到刚巧某个人也称病避不见人的事情一样。”

“啊哟。”超人递过来了他推演过的分析报告。“现在看看这事该由谁来负责?”

“你。”接过报告后立马全身投入进去了的布鲁斯心不在焉地回答。“网上都说了,是你先勾引我的。”

虽然反派们引发的混乱此起彼伏,但是毕竟并没有小丑和卢瑟的参与——前者老神在在地蹲在阿卡姆,颇有兴趣地参加着“蝙蝠侠什么时候为了布鲁斯·韦恩和超人大打出手”的犯罪式赌局,而后者则继续行进在自己反超人精英企业家的大路上。只要这两个人不掺合进来,百分之八十的事件都可以顺利结束。蝙蝠侠原本是这么认为,直到克拉里翁对着超人释放了一个越是使用超级力量身体就越是虚弱,“每用一分力气就变得越像常人”的咒语。紧接着雷霄古的巨型炸弹又进入了最后的倒计时。

“来不及了!”绿灯侠大吼,“我的护盾挡不住这么大的能量,我们只能把它丢进宇宙!”

“还有十五秒!”钢骨十指如飞地敲打着键盘,“炸弹内设了控制系统,我需要接入!”

“闪电侠,”蝙蝠侠说,“立刻操作暸望塔疏散方圆一百里内的所有人。女侠,海王做好准备。超人……”

超人。

超人已经向前几步地跨了出去。

有时候,布鲁斯会想,在喊出超人这个名字的时候,他是否便早已料到接下来将发生的一切。

那个氪星人抓住它的样子迅速、优雅,宛若一只飞鸟,在起飞前的最后一刻微微拱起了肩膀,然后下一秒,这男人便如离弦之箭般消失在了空气中,伴随着残影留下的则是突破音障时留下的脆响。下意识射出钩索才稳住身体的布鲁斯对着太阳抬起了头,世界第一的名侦探,联盟永远的核心智囊在那一刻罕见的大脑一片空白。

他发誓自己听到了那几乎是十万T*N*T当量的炸弹爆破的声音,虽然那应该是他的心理作用。宇宙不可能传播任何的声响。那是空洞,是虚无,是可以将一切吞噬的沉默,看着那完全淹没在阳光中的爆点,蝙蝠侠开始了他的咆哮。“灯侠,去上空确认情况!钢骨链接暸望塔,我需要数据!女侠,海王,联络你们的族人问问他们对克拉里翁使用的魔法是否有所了解!闪电,去找沙赞和扎塔那!”

整个英雄的团队,即使尚在慌乱之中,也依旧在蝙蝠侠的指令下井井有条地运作。所有人都知道情况迫在眉睫。绿灯抄住了那像是离了膛的炮弹一般向着地球持续坠落的超人,等到他把超人送回到地面,除了蝙蝠侠外现场已经空无一人。

“需要把他转移至医院……”

“如果克拉里翁的说法是真的,那么真正致命的将会是他的脏器受损,这不是医院能够解决的。他需要取回自己的氪星力量。”他几步跨了过去跪在地上。超人的胸膛还在起伏。他的眼睑紧紧地闭合着,英俊的面容因痛苦而变得惨白。“去跟闪电一起寻找沙赞和扎塔那。他们应该正在南美对阵黑亚当和极端人。尽快解决战斗,然后将他们两个带到这里来。快!”

当布鲁斯用匕首割开已经脆弱不堪的氪星布料,开始评估那些嵌在超人肉体之中的残渣碎片时,他一定是醒了。卡尔呻吟了一声。

“别乱动。”布鲁斯叼着匕首,边取出打火机边粗暴地警告着,“有块碎片嵌在你胸膛正中央,我需要在它扎穿你的肺部或是大动脉前把它取出来。”

他一定是认出了布鲁斯的声音——虽然布鲁斯说不好他能听清多少。总之,在布鲁斯说完后,那原本绷紧的嘴唇微微翕动了一下。

布鲁斯用火焰烤过了小刀的刀刃。然后,他举起小刀,以一种不带感情的冷漠重新审视起了当下的情况。他当然做过比这更糟的手术,并且手术实施的对象还是没有打麻醉剂的他自己。然而实施过并不代表没有任何的风险。事实上,每一次布鲁斯不得不像这样地动手,那都会是该死的九死一生。

在外科医生中其实有一条不成文的约定,不到万不得已,不可以给自己的家人动刀。所谓医者不能自医,然而有时医治自己却并不是他们经历中最为恐惧的那种经历。当你握着一把刀,而那把刀的刀尖则悬挂着你至亲之人的性命的时候,鲜少有人能够保持镇静,更少有人能够至此心中尚不慌乱。

但是当布鲁斯的刀刺入超人的肉体的时候,他的手指稳如磐石。锋利的切口所折射出的是一种近乎非人式的冷漠无情。甚至当超人的身体因为那落下的第一刀而蜷缩起来的时候,他将超人按回去的声音也是那么地平静冷酷。

“Bethemanofsteelforme。*”他说。

超人沉默了。而布鲁斯趁着这将死的沉默,又将那多刺的铁块往上撬了一撬。超人的身体不禁颤抖了起来。

布鲁斯以为这是因疼痛所引发的战栗,直到过了几秒,他意识到那不过是卡尔没能忍住的一阵轻笑。

“你笑屁。”他恶声恶气地说,“你要死了,傻逼。”

“……可以跟摊鸡蛋那样。”他说。

“你说啥?”他厉声发问。铁块扎的位置很是刁钻,但是布鲁斯已经把它小心地剃了一半出来。他在说谎,因为他希望超人保持清醒。

只是当那个男人开口的时候,他的声音就像是破掉了的风箱,呼哧呼哧的。因为挤压而坏死,像是血一样的流体正一刻也不停地倒灌进他的肺里。

“我说。”然而,当那个男人望着他,深蓝的微光依旧在他的眼中闪烁。“如果我真的不小心挂掉了。你要记得要像摊鸡蛋一样,把我多晒几分钟……”

如果正着不来就反着晒,记得翻面。不然这样做的煎蛋会不好吃。

有那么一瞬间。

有很长的一瞬间。

虽然布鲁斯的手还在机械地工作,但其实他的内心陷入了严重的恐慌之中。他以为卡尔终于要死了,他绝对是要死了,已经糊涂了,临死前的谵妄让他说出了这么莫名其妙的,像是神经病一样的胡话。他绝对是要死了,而布鲁斯,终于将那个铁块撬了出来,孤身一个人守着他的布鲁斯,则觉得自己血冷得像是要结了冰。

直到那个男人望着他,过了一会儿,突然非常艰难,却又非常坚定地勾起了嘴角。

他朝着他轻轻地笑了笑。

所以,卡尔-艾尔是在试图逗他发笑。

他躺在那里,就要死了。但是他唯一关心的事却是正在试图抢救他,试图将他剩余的生命给抓在手里的蝙蝠侠,能不能在最后轻轻地笑上一笑。

这让布鲁斯很想揍他。

况且谁他妈能在这种时刻笑出来啊,白痴?!

千言万语哽在布鲁斯的心头,而当他终于将那个该死的铁块从超人的身体里撬出来后,布鲁斯发现自己依旧无法克制住想将卡尔的脸打进地心的愿望。他实在是过于生气了,他真的太生气了。他气到头晕脑胀神智不清,以至于——

以至于他终于忍无可忍地俯下身去咬住了卡尔-艾尔的嘴唇。

那确实是人类的嘴唇,柔软,易碎,以至于布鲁斯只是凶戾地咬住就可以从中品尝到盐与铁锈的腥味。超人的口腔里也都是血,像是人类一样脆弱的血。布鲁斯想要告诉他这样一个全是血腥味的吻他妈的逊爆了。他从来没有见过像是这样的弱鸡所以卡尔-艾尔你他妈的要是不想让我下辈子都带着你是个弱鸡的记忆你他妈的最好在老子揍你之前给老子安分一点。

他心里有那么多的话想要告诉他,他有那么多话想要辱骂他。结果这些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他就又一次感到了卡尔在他的嘴唇下低低的嗤笑。

“别像个晨间剧女主角似的,布鲁斯。”他看着他,虽然因为笑容牵动了伤口,而让他的声线都含混着一种染血的杂音。但那天蓝色的眼睛却为他弯出两个令人心动的弧度。

他是如此不加掩饰地,如此怜爱地凝望着他。

“放你的屁。”布鲁斯辱骂他。“老子摊鸡蛋的厨艺可鸡巴烂。”

如果这话有任何效果,也只是让脑子不正常的氪星人笑得更厉害了。“好吧……”他硬生生压下去了一声含混不清的咳。“现在不像了。你是世界上最没礼貌的晨间剧男主角。”

卡尔。他想。坚持住,卡尔。

“呃,啊……那个。”有什么人突然地清了清嗓子。“我把媚拉叫来了。她说这个魔法她应该见过。虽然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应该在这个时候横插一嘴……”

就是这话,这天降甘霖似的话语,令蝙蝠侠重新唤回了自己失去的理智。他微微抬起身,面无表情地扫视,看到了闪电、绿灯、沙赞还有扎塔娜业已赶到。所有人都无声地围着他们两个,然后不动声色地交换着彼此的眼神。

“……你们愣着干什么?!”蝙蝠侠粗声粗气地命令,他站起身,退了两步,坚硬的颌骨从未如此的冷硬坚决。“治好他!”

在扎塔娜,沙赞还有媚拉一起为超人做治疗的时候,没有人敢问布鲁斯刚刚发生了什么事,但这并不意味着超级英雄们的心里对此没有什么看法。譬如闪电侠就觉得,蝙蝠侠和超人是纯真的社会主义战友情;海王认为这可能是人工呼吸的一种表现形式;绿灯不能确认这到底是不是蝙蝠侠对超人打击报复的一种变体。

而就连具有着阿喀琉斯的勇气的沙赞,也不敢说出他们心中真正思索着的那个答案。

每个人都很激动,除了最为冷酷无情的那个男人。而在睁开眼睛后,超人最先露出的则是一个笑容。他诚挚而礼貌地向他们每个人道谢,在场的每一个人。他跟所有人都打了招呼,让所有人都有机会确定他的身体安然无恙——几乎是每一个人。因为他将这里面最不耐烦,最没有兴趣,像是正在克制咆哮为什么我们还不回去的那个黑漆漆的老蝙蝠飘了过去。

蝙蝠侠抱着手臂,他是这里唯一一个没有被超人苏醒的气氛所感染的人,并且也一如既往地缺乏陪超人聊天的兴致。所以当超人如过去无数次那样轻柔,优雅地落在他的面前的时候,他只是不耐烦地嘟了一声,毫不掩饰地侧开脸去。

这是一个让人非常尴尬的举动。但是如果你想要避开一条诚挚的氪星救难犬,那么你会发现,只是这种程度的拒绝完全打消不了超人发自内心深处的热情。他们眼睁睁地看着超人歪着脑袋,宛如端详着一只赖在树上,坚持声称自己不需要任何救援的小猫似的,不停地观察并等待着,直到最终找到一个他认为合适的机会。

当蝙蝠侠听到他的问话,终于忍无可忍地回过头的那个瞬间,超人无比突然,却又相当果断坚决地,宛如恶作剧似的,从蝙蝠侠的嘴角偷到了一个吻。

“……我开始为酥皮的人身安全感到担心了。”有人干巴巴地说。“他买人身保险了吗?没有的话我们可以替他订上一份。”

而生命受到了严重威胁的超人此刻却双眼明亮,他就跟过去每一次惹了蝙蝠侠发货却全然不自觉时一样的无辜讨厌,甚至就连他的嘴角,都为此悄悄挂出了一个无比俏皮的笑容。

这害得蝙蝠侠再度烦躁地嘟哝。“童子军。”他嫌弃似的小声说。

然后,在大家忙于沉思蝙蝠侠这句话意味着什么的时候,他却粗暴地拽住了超人的领口。

并将其拖入了一个更加狂野,也更加具有成年人风格的深吻之中。

“……哦。”闪电侠说。

海王遮住了尖叫着“操你们看到了吗你们看到了吧蝙蝠侠跟超人亲吻了”的沙赞的眼睛。

反正没有什么人对此发表反对意见。

总而言之。

在他们同样做超级义工的同事的眼里。

这事就算是成了。

至于克拉克·肯特和布鲁斯·韦恩,他们两个之间的谈话却被足足拖到了一个礼拜之后。联盟的善后需要人手,而在终于解决完所有的问题后,布鲁斯第一件事就是爬到床上昏天黑地睡了24个小时,中间除了爬起来往嘴里塞了点东西外什么也没干。醒过来以后,他还懒懒洋洋地躺在床上赖了有一个多小时,除了他妈的这张床真是该死的舒适之外,他的大脑拒绝思考任何有意义的内容。

当他终于有了足够的动力从床上爬起来,趿拉着拖鞋下楼,准备到厨房给自己随便倒点什么饮料时,他听到了房间里传来的三个人谈话的声音。

有两个人他很熟悉,迪克和阿尔弗雷德。至于第三个他倒也不能假装他不熟。

那是克拉克·肯特。

前来拜访韦恩先生的记者正坐在餐桌旁边,就是布鲁斯曾经梦见过他在的位置上,神采奕奕地同迪克聊天。

“……然后我去拜访了他们建在喜马拉雅山半山腰上的佛堂寺庙,他们有一种叫做唐卡的奇特丝织品。我不知道该如何向你描述它……”

“那应该是一种宗教绘画作品,但也包括了历史、文化等各方面的题材。”

“哇,阿尔弗雷德,你去过西藏?”

“曾经在那边做过一点微不足道的工作,迪克少爷。”

“我相信布鲁斯应该对它也有很多了解,因为我记得你曾和我说,你在那边做过苦修。”

伴随着这句话,房间里的三个人将视线一齐挪到了倚着门框,端着自己的马克杯,懒洋洋地观察着他们的布鲁斯的身上。

“没有。”他张了个哈欠。“你记错了。我说的是阿尔卑斯。”

“你确实说的是尼泊尔和中国的交界,布鲁斯,我记得很清楚。”

“谁知道呢,或许那其实是落基山脉。”布鲁斯拖长了声音,“所以你为什么会在我的餐厅里——那个劳什子的夏季流行性感冒还没好吗?”

“哦。”克拉克微微抿起了嘴唇,他冲着布鲁斯歪头的样子倒是十足无辜。“这是一次非常非常严重的流感。”

“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放一个感冒病毒进入我的房子,阿尔弗雷德。”他转身走向橱柜,开始磨磨蹭蹭地给自己泡茶——虽然咖啡机他这辈子估计都用不好了,但是把茶叶丢进杯子里,然后再倒一壶开水进去这种事他还是可以做到的。

至少他相信他可以做到。

“你现在就已经是在报告他!天啊,阿尔弗雷德,我还以为你是站在我这边的!”

“在协助您上普林斯顿这件事上,我确实是站在您这一边……”

他不耐烦地踮着脚,等着煤气炉上的水开。直到克拉克突然嗤笑了一声。

下一秒,他就站在他的左手边,殷勤地拎起上一秒还没有烧开,这一秒却已经被热视线加热到滚烫的水壶,殷勤地帮布鲁斯沏起了茶。

显摆。布鲁斯不屑地想。

“所以你真的告诉他们你得了夏季流感。”当他张嘴时,他说的是完全不同的另一件事。“不避嫌了?”

“嗯,这个嘛。”克拉克装出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我思考了一下,觉得某个人说的是对的——不管我找什么理由,全世界都会觉得我是来了你这儿。既然如此,我还不如光明正大地到你这里来。”他在将开水壶归位之后,抢先一步拉开了韦恩大宅用来放应急用甜点(阿尔弗雷德直销特供)的柜子,“再来一些?”

想也知道超人在用X视线作弊——可能阿尔弗雷德和迪克也偷偷帮了他一手的布鲁斯嗤笑了起来。“幼稚。”他评价道。

而幼稚的克拉克则完全不以为意地,愉快地对着他挑了挑眉。“介于你也很幼稚,韦恩先生,”这个记者相当憨厚老实地说,“我就把它当作您对我的赞美收下了。”

现在,布鲁斯舒舒服服地窝进自己的沙发里,开始用手机懒洋洋地检查起过去半个多月他甚至连打开都没有打开过一次的布鲁斯·韦恩的专属信箱。当他这么做的时候,克拉克则坐在他脚那一侧的沙发上。

(并且非常识趣地将他的脚放上了自己的大腿。)

(布鲁斯非常满意,因为超人牌暖脚器,谁用谁知道。)

“你就不打算问问,我到底是因为什么来拜访你的吗?”过了几秒,克拉克先忍不住了。

“当然蝙蝠侠也不会介意你想要吻他。”他用氪星语接着说。“不过如果你想玩cosplay,你得等我把我的头罩拿上来——我cosplay玩得可逼真了,克拉克。”

对于最后的这个暗示,克拉克笑着摇了摇头。布鲁斯怀疑这是为了掩饰他发红的耳尖。“不要用氪星语说这种话,布鲁斯。”

“哦,你这个样子让我想要说一些更加下流的话,卡尔-艾尔先生。”布鲁斯笑得眯起了眼,“有没有人曾经告诉过你,你的腹肌让我想起了……”

他没能完整地把这句话说完。

没能把这句话完整说完的原因是,面红耳赤的克拉克突然非常坚决地挠起了他的脚心。

他的脚心。

操,是,对,没错,对不起。

即使是刀枪不入百毒不侵好吧其实并没有那么厉害但是是绝对的黑夜的骑士恐怖的化身的蝙蝠侠。

脚心上他妈的也是有痒痒肉的。

被突然挠起脚心的蝙蝠侠先生先是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然后就开始气急败坏地踹起违规作弊的卡尔-艾尔的大腿。“你这样他妈的也算是个正直的超人吗,克拉克·肯特?!”

“我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韦恩先生。”克拉克故作无辜地攥着他的脚踝,那双漂亮的蓝眼睛在这种时刻真是又可气又可恨。“但是说脏话的小孩子应该被打屁股。”

这让布鲁斯再一次咯咯笑了起来。“这真蠢。”他说。“我是蝙蝠侠,而蝙蝠侠不玩游戏。”

“我倒是很希望他尽快习惯一下这种事。”克拉克满脸清纯地说。“我对于怎么通过cosplay玩某些游戏有着非常丰富的想法。”

这让布鲁斯·韦恩瞪大了眼睛。

“我是位才思敏捷的文字工作者。”克拉克一本正经地回答。

“所以,你三更半夜坐在我家客厅。”布鲁斯终于忍不住,“是为了向我展示你的氪星语的业务水平?”

“氪星语是一门需要舌尖精密操作的语言。”克拉克快活地眨眨眼睛。“但我这次来确实是有东西想要给你。”

布鲁斯想了一会儿他能拿什么给他,他本来预计的是那种黑色的小盒子,可能含铅,也可能不含铅——取决于克拉克到底想在里面放绿盈盈的小戒指还是晶莹剔透的小戒指。但是他没有想到自己先收到的却是一厚沓的文件和一张黑色的银行卡。

“……一般来说。”他干巴巴地评价,“这个礼物是我送给人而不是人送给我。”

“我注意到了,韦恩先生。”克拉克说,“但是我相信每个人都有资格获得礼物……”

“你是说送对方一张印着蝙蝠侠图标,用黑漆漆的外表让人误以为这是黑卡的联名银行卡。”

“那是我的工资卡。”克拉克严肃地指出。

“我只是觉得你会喜欢我往我的东西上印蝙蝠侠印戳的这个主意。”克拉克回答,“还有你要是不喜欢你把它还给我啊。”

这让布鲁斯觉得自己收到了冒犯:“送人的礼物哪有收回去的道理。那,”他用指节敲了敲文件。“这个呢?”

“我家地契。”

他认真看了几眼。“操,你家农场好小。”

“你不可以侮辱我家。”克拉克说。“虽然我知道只要你动动手指就可以买下两百块和我家一样大的农场。”

“两千块也可以。”

“那不是重点,韦恩先生。你再这样我八百年也进不了一次正题。”

“原来我们还有正题。所以你把你这点可怜的财产拿出来给我是想要说明什么。你很穷吗?我可以替你问问韦恩基金会这个月给贫困人口的补助有没有发光。”

“我是说这是我的全部身家,布鲁斯。”布鲁斯抬起眼睛,他看到克拉克正单膝跪倒在自己的面前。“我决定要和你求婚。”

布鲁斯眨了会儿眼睛。

他不知道自己是应该先吐槽克拉克这个糟糕透顶毫不浪漫的求婚仪式,还是问问他手上那个镶着鹅蛋大的钻石的戒指到底是从哪里搞过来的。

操,鹅蛋那么大啊!

“这是我徒手捏出来的东西。”超人对此表示非常自豪。

“你的意思是你买了二百斤的煤炭?”

布鲁斯思索了一下在非洲小黑屋里辛勤挖矿的克拉克·肯特的模样,然后拒绝将这件事继续思考下去。

“这颗钻石比你他妈的刚刚给我所有的东西都要贵。”他说。“还有它丑爆了!这是什么暴发户的审美。鹅蛋那么大,您是想做戒指还是想做我在手里盘来盘去的核桃——底座是什么东西做的?你终于进化到连铂金都可以徒手捏出来了?”

“非常难看的一个钻戒。”布鲁斯总结。“我是不会戴着这种东西出门的。不,你想都不要想。”

“但是我也想作为克拉克·肯特向你求婚。”克拉克完全没有理他。“所以我想了想,超人可以做出世界上仅此一颗的戒指,但是克拉克·肯特能拿得出的只有他的全部身家。”

离开这些,我将无法在以克拉克·肯特的身份在这颗行星过活。他深蓝色的眼睛一动不动地凝视着他。我愿意将我的身家性命,将我在这个世界的立足之地全部交付于你。

所以,你愿意同我在一起,永生永世都再不分离吗,布鲁斯?

布鲁斯咽了一会儿的唾沫。

“永生永世是一种很不严谨的说法。”

“我必须要指出做出这样的承诺是不可能且毫无道理的,它不过是你脑内的多巴胺使你产生了许多的幻觉,所以你才会做出这种违背科学常理的发言。”

“还有这个戒指真的很丑,恕我直言它丑破天际。”

“……”克拉克深吸了一口气。“布鲁斯。”

“好吧好吧。”被克拉克缠得没耐烦的布鲁斯说。“我应该怎么把它戴在手上——你觉得我需要为了仪式的严肃性从沙发上坐起来吗?”

克拉克表示他不需要从沙发上坐起来,虽然当然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他能再严肃一点。

布鲁斯很高兴自己没有从沙发上坐起来。

这样,他就可以掩饰住自己终于接过克拉克手中的戒指的时候,因为门外传来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就知道有这么一天我就知道啊啊啊啊啊啊啊阿福谢谢你允许我在门后藏着我的愿望成真了”的怪叫的那一刻,他没有从沙发上摔下去。

戒指确实很丑。

还很招摇。

充满了暴发户的审美。

当布鲁斯第一次将它戴出门去的时候,所有人都在用着老天他疯了的表情地望着他。

仅此一次。

虽然布鲁斯确实对这糟糕的审美感到了恼火(这就跟超人穿在制服外面的内裤的审美一样糟糕)。

但是他确实因为大家不敢置信的目光感到了满足。

“鹅蛋可能确实太大了。”超人说。“我下次试试捏个鸽子蛋的。”

“你算了吧。”蝙蝠侠回答。“不用给我新的了,我有更好的。”

什么更好的?超人一脸茫然。

蝙蝠侠笑了笑。

超人不会知道。

那颗很久以前被超人赠送给蝙蝠侠的氪石戒指。

其实一直都藏在他万能腰带左手边的第四个格子中。

尾声……

当超人去邀请绿箭侠加入联盟的时候,他没有想到绿箭侠居然会迟疑——他是说,当他们一起收拾星城恶棍的时候,绿箭侠非常地活跃,并且与绝大多数人相处融洽。联盟的绝大多数人也已经默认了他或迟或早肯定要成为他们中的一员。

绿箭侠看起来也很喜欢正义联盟。

只是除了一件事。

“呃……”他说,“虽然,但是,就是那个吧。我知道布鲁斯·韦恩已经结婚了,可我还是想问问。”

“你们说的这个加入联盟……它会不会有被性骚扰的风险?”

当他说性骚扰的风险这六个字的时候,他的眼睛实际上在明晃晃地暗示着某种东西。

……哦。超人摸了摸自己的脸,想了一会儿。

“你担心他骚扰你?”

“我知道他已经结婚了。但是毕竟那是布鲁斯·韦恩,所以这不太好说。他对紧身衣的趣味让我觉得不妙。”绿箭深思熟虑地同他讲。“你有没有觉得他看着某些人身着紧身衣的样子真是变态?而我非常担心如果有一天我不小心失手揍了他,第二天发现自己的休息间被断水断电。”

这是个非常实际的考虑,所以超人又考虑了一下。

“关于这个。”他说,“你不需要太过紧张。”

“因为从始至终能被布鲁斯·韦恩骚扰的人只可以是我。只可以是我——您听明白了吗,绿箭侠先生?”

蝙蝠侠总想逮到公开走神的卡尔-艾尔。

而在又一次讨论联盟战损清单——顺便一提他们这个月的战损居然控制得相当不错——时,他终于逮住了这个机会。

“嗯?”那个走着身的超人回过了脸,他的神情看起来是相当的清纯无辜。“哦关于这个,我倒是有个主意。”

你觉得我用身体贿赂那个投资人再给我们追加一点投资怎么样,蝙蝠侠?

没有人能够明白为什么蝙蝠侠会因为这么一句话勃然大怒。但总之他们不得不紧急休会因为蝙蝠侠表示他需要让超人明白一下在会议中走神回是多么悲惨的收场。

所罗门的智慧天下无敌:我发现了一个秘密。

不要再夸我的屁股了我知道它很好看:啥

所罗门的智慧天下无敌:一个让我这辈子都不能再好了的秘密。

所罗门的智慧天下无敌:他们怎么可以这个样子。

所罗门的智慧天下无敌:我为什么要发现这种东西。

所罗门的智慧天下无敌:就算是阿喀琉斯也帮不了我了。

所罗门的智慧天下无敌:不对,你肯定早就知道了。

所罗门的智慧天下无敌:你早就知道了,罗宾!

所罗门的智慧天下无敌:呵、呵、呵。

所罗门的智慧天下无敌:你应该告诉我的!我是你最好的朋友,可你连这点东西都不愿意告诉我?!

不要再夸我的屁股了我知道它很好看:我什么时候说过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不要再夸我的屁股了我知道它很好看:况且这也不能怪我——是蝙蝠侠说的,我们要随时保持警戒

所罗门的智慧天下无敌:为什么要在这种地方保持警戒?!并且你知道我是不会说出去的,好吧,我也不知道我应该和谁说这件事。我现在整个人都在剧烈的震颤之中。而这都是你不肯提前暗示我的错,罗宾!

不要再夸我的屁股了我知道它很好看:哦好了沙赞,这件事也没有那么地让人惊诧。你仔细想想,他和克拉克从一开始就变得那么亲近这件事本身就很能说明问题,不是吗?

所罗门的智慧天下无敌:什么克拉克?

所罗门的智慧天下无敌:哦,你是说蝙蝠侠和克拉克。

所罗门的智慧天下无敌:但是这又不是我说的那

所罗门的智慧天下无敌:等一下。

所罗门的智慧天下无敌:……罗宾?

不要再夸我的屁股了我知道它很好看:天啊

所罗门的智慧天下无敌:你是在说我想的的那种事吗。

所罗门的智慧天下无敌:罗宾????

不要再夸我的屁股了我知道它很好看:我下线了,我不知道,不要问我,我什么也没说,我什么也不知道

距离超人和蝙蝠侠掉马还有十个小时。

暸望塔娱乐室传来一声尖叫,“维克多!维克多!妈妈咪啊!你知道吗,克拉克·肯特是超人而蝙蝠侠是布鲁斯·韦恩!”

……

好吧。

甚至不到十秒。

……至少钢骨跟超人和蝙蝠侠一起掉了马。

“说的好像我会因为这种事而原谅罗宾一样。”蝙蝠侠冷冷地说。

“好啦好啦,布鲁……蝙蝠侠。”绿灯疯狂拍打着联盟两位不幸正式掉马人士的肩膀说。“罗宾也不是故意的——谁能想到沙赞说话那么夸张,仅仅是指超人让你叼着巧克力棒然后他从另一边咬过去这种事呢?”

闪电侠打翻了盘子。“什么?”他说。“什么?我恨你,我的脑子被这种想象给玷污了。”

“我还以为他要说的是他撞到了你挑食并让克拉克替你吃掉你盘子里的沙拉的场面。”神奇女侠迷茫地说。“不过确实,蝙蝠侠挑食并不是什么好榜样……”

钢骨看起来有点胃痛。

“但是这么想,他喜欢用叉子喂超人吃东西这件事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了。”终于赶上一次他可以理解的新闻(在补习了大量的报纸之后),海王抱着胳膊严肃地说,“我看到布鲁斯·韦恩就经常在公开场合对待克拉克·肯特。”

走廊外传来什么东西跌倒在地上并且听起来还很凄惨地打了四五个滚的乱音。

“你们在说什么?”刚刚回到会议室的绿箭连滚带爬地站起来说。“蝙蝠侠和超人,布鲁斯·韦恩和肯特……”

所有人都一起垂怜地看着他。等待着他为这个惊人的现实尖叫。

“你们在联盟里是公开4p的关系吗————————???????”

“我觉得让奥利弗相信我们4p可能要好过他发现蝙蝠侠是布鲁斯·韦恩而超人是克拉克·肯特。”两个小时后,一起窝在他们俩共同休息室的超人一边替蝙蝠侠剥着橘子一边说。“你看,他吓得连假胡子都挂不住了。”

“就算他没有把假胡子掉下来我也知道他是奎恩。”蝙蝠侠不耐烦地说。“他在你去找他的当晚就发信问我超人到底是不是我包养的小白脸。而整个西海岸能为他那套义警服装提供技术支持的有钱人本来就不多。”

“啊。”将橘子瓣儿放到布鲁斯手心里的超人微微停滞了一会儿。“你怎么回信的?”

“什么怎么回信的?”

“关于奎恩的问题。”

“我本来就没有必要……哦。”蝙蝠侠停住了,他抬起头,对上了超人的眼睛。

“我告诉他,”当他将其中一瓣橘子拿起来压在超人的嘴唇上时候,他已经用上了那个臭名昭著的东海岸花花公子的指定语音。“你可是我包养过的最贵的小白脸——毕竟在花我的钱这方面,你可一向是不遗余力,是不是啊,卡尔先生?”

这让超人再度微笑了起来,“啊呀。”他顺势咬住了布鲁斯的手指头,一边轻轻甜弄着,一边故意慢慢吞吞地讲。“可是,我也有同样卖力地在为您省钱啊,韦恩先生?”

“还有一个问题。”终于有一天,在早餐桌上,布鲁斯将这件事想了起来。“你是什么时候发现蝙蝠侠是布鲁斯·韦恩的,克拉克?我以为我的掩饰天衣无缝。”

而面对着这个问题,克拉克凝视着自己面前的咖啡杯,聚精会神地就好像那里面突然长出了一朵花一样。

“……克拉克?”布鲁斯怀疑地说。

“啊,这个嘛。”克拉克停顿了一会儿说。“取决于你知道后会不会揍我。”

“我看起来是那么容易冲动的人吗,卡尔-艾尔?”

“当你叫我卡尔-艾尔的时候,我觉得你的冲动指数可以达到80%。哦,好吧。”在布鲁斯面无表情的蝙蝠侠凝视下,克拉克举起了手。“我听到了你的心跳。”

“你听到了我的心跳?”

“对,”他说,“就是,在我第一次救了你,布鲁斯·韦恩的时候。当时我想我似乎在哪里听到了你的心跳,但我不知道你干嘛来大都会却不告诉我。”

“……”布鲁斯品味了这句话一会儿。“你知道你这么做就像是作弊一样吧,肯特先生?”

但是当你被从人群挤出来的时候,我注意到了你,接着我发现虽然你跌倒的时候慌慌张张,心跳却连一下都没有乱过。

“……”布鲁斯眨眨眼,“所以你的意思是,这都是我的错。”

这就有意思了,布鲁斯偏过身子,翘起了腿。

克拉克似乎正在思考要不要尖叫一声转身逃跑。

“所以,你的谨慎小心的意思是,在我的面前大赞蝙蝠侠是多么伟大,好听我告诉你说超人是多么了不起,让蝙蝠侠爬上你的大腿,再在某个晚上跑来和他说,某个记者迷恋他迷恋到了发疯?”

“……事情不是这样的,布鲁斯。”

“我想听听事情还能是怎样的。”

“……”这让克拉克深吸了一口气。当他再次开口时,他脸上的玩笑意味消退了很多。“我……很在意。”他说。“我很在意对于这整件事你是怎么想的,如果你不想让我知道的话,我自然是可以假装不知道。如果那些电视上的东西……就是,你说的那些话,不过是因为你需要一个借口……那我肯定不能自作多情。”

但是你在我面前维护我的样子让我改变了我的看法。我觉得我多多少少还是有一点点希望。他干巴巴地说,“这就是我决定冒险试一试你到底是怎么想的的那个……契机。”

“契机。”布鲁斯重复。

“你不要总重复我说的话。”克拉克说,“你每次这么干我寒毛都会直竖起来。”

“但是在那之后,正义大厅的晚宴上,你却在躲着我。”

“因为我觉得可能是我弄错了。我太冒进了。我不想,”他说,“我不想把你推过你的底线,在你觉得合适之前……”

“于是它就演变成了现在这样。”

“……”超人看起来很小心。“你是说,现在什么样?”

“你,坐在我的早餐桌上,戴着我给你的我家祖传的结婚戒指,吃着我的管家用我的厨房里的食材做出的早餐。”

“……”克拉克满脸忧愁地低下头看了看他盘子里的培根。“……这很严重吗?”他说。

“哦。”布鲁斯愉快地说。“阿尔弗雷德的薪酬大概是你工资的十五倍还不止——我很乐意你跟我一起分担这部分财务负担。就比如——先从包养你的富翁身上赚一笔小小的经费如何,肯特先生?”

整个故事最后一件值得专门提一提的事,发生在一年以后世界科技大会的会场上。当时,布鲁斯和莱克斯·卢瑟恰好是整个会场最后离开的两个人,而那个一向看不起布鲁斯这个草包的精英分子突然微笑着恭喜布鲁斯新婚快乐。

“啊哟。”布鲁斯说。“虽然那是一年以前的事了——但是我真的没有想到连你也这么关心我,我好高兴,莱克斯。”

“毕竟整件事情我也算是出了一点力的。”卢瑟轻蔑地微笑。“能够看到你和肯特先生婚姻幸福,我很满意。”

“出了一点点力?”布鲁斯天真地询问。“抱歉,我不太明白?”

“那个爆料。”卢瑟心不在焉地掸着自己的衣领,轻快地说。“一个不错的催化剂对不对,韦恩先生?”

然后,这个狡诈难缠的恶棍拉近了距离,用着一种装腔作势,令人不适,在讨人厌方面称得上是登峰造极所以布鲁斯的某个部分在想有机会他一定要学习一下的说话方式,一字一顿地贴着布鲁斯的耳朵说,“我觉得,关于您对超人的奇妙迷恋是完全可以被理解的,毕竟,那是超人。但是超人作为氪星极其宝贵的一个个体,他的基因理应被传承下去——比起被什么富佬追求,他更应该跟六百个女人结婚好为我们的科学提供六百个来自氪星的小崽子,你说不是吗,韦恩先生?”

“嗯……”布鲁斯整理着自己的领结,当他抬起头开口时,正如卢瑟所料的,他的眼睛亮亮的,根本就是一脸的蠢相,无法理解这件事对于世界的重要意义。“你觉得,当时的我跟超人很有希望以至于会威胁你这个机会?”

这是一个卢瑟甚至不屑于去回答的问题。“反正您现在和肯特先生相处良好,而我相信超人高尚的道德感也不会允许他去接受一个有夫之夫。这件事对我们所有人都有好处——希望之后我们也能够像是这样的合作愉快,韦恩先生。”

他这么说着,昂首挺胸,志得意满地走了出去。

徒留下布鲁斯·韦恩一个人站在原地。

他站在原地,过了几秒钟后,突然露出了一个几乎是一模一样的,志得意满着的微笑。

真抱歉了,卢瑟。布鲁斯满意地想。

超人过去不会,现在不会,未来也不会——他永远都不可能跟你幻想中的那堆女人一起下崽子了。

他归蝙蝠侠所有。

童叟无欺。

——TheEnd——

后记:

其实这是我人生第一次挑战十万字以上的长篇,写的恶时候也没有想到真的能做到啦。况且因为是轻松的题材,所以肯定也没有正剧向大长篇那么难,但总之我写的时候很开心,写完后也觉得很满足。所以总之——它说得上是可喜可贺!

接下来有机会的话,大概会写一些严肃向的长篇,轻松向我手里现在只有一些短篇的梗,大概撑死一万出头。并且我答应了慕慕给她写个长篇的不义……大概明天清明会把第一章丢上来。

感谢慕慕从头到尾对我的陪伴!天天用“我完了我写不出来了妈的老子要弃坑”这种话骚扰你我根本毫无羞耻之心。

也谢谢所有愿意给我留言,私信或者红心蓝手的小天使们!作为写手,不夸张的说收到这样的回馈就是她最幸福的时候,所以非常非常感谢你们!

并且认真说,我个人一直觉得写故事是一件相互的事情,作者编织了它的主干和大纲,而读者则通过影响作者将自己的某些影子倒映在其上。当然并不是说,作者会为读者修改某些情节或怎么样。但是实事求是地讲,这个世界绝大多数故事创作出来的目的,除了作者的自我满足,想看到自己cp的更多互动外,基本都是为了被人阅读。

被人阅读这件事,不管反馈与否,它本身就具有着巨大意义。不管你是否曾经给我留言或者做过什么,只要你读到这里,我都想向你致以我最真挚的感谢。

谢谢你喜欢我的故事。

让我们有缘再会。

天天委屈但天天不说

*Alpha!Xanxus,Omega!Squalo

*避雷:非双洁,不喜勿入喔,狗血狗血狗血狗血!

*轻松中篇HE,OOC预警

*本章避雷:前两章都挺过来了,那这章没什么好避的了,只是更狗血了鹅已。

[XS]21世纪典型ABO(03)

00.

“如果你真的那么想做一个Alpha见不得光的Beta地下情人——”

“那就来做我的。”

四天后,Squalo这次的发情期正式结束了。

他体内属于Dino...

他体内属于Dino临时标记的作用基本上都减退了,只剩下后颈处还留有淡淡的齿痕,但他并不在意,在外面没人关心,回去了瓦利安的制服也是高领,只要不是特意去看根本看不到。

他走的时候Dino要开车送他,他只让Dino送到了市中心,他有办法自己回瓦利安。

Squalo在车里注射好beta伪装剂,等药效发作后舒了口气就伸手要打开车门下去,却发现Dino还把车门锁着。

他扬了扬眉:“干嘛?舍不得我?”

Dino当着他面翻了个白眼:“我可太舍不得你给我惹的这些麻烦了。”

他欲言又止,还是说:“照顾好自己,三个月后尽量别来了。”

Squalo没说话

Dino投降:“——实在不行也还是来吧,我怕你随便死在什么其他地方了。”

Squalo拍了拍他的肩膀,Dino解开车门锁,和他说了再见。

西西里的阳光好到刺眼,Squalo伸手在眼前挡住了一线阳光以免眼睛睁不开。

这么好的阳光,不知道三个月后还能不能看到了。

算了,过一天是一天吧。

Squalo回到瓦利安城堡的时候被鲁斯利亚看到了,他十分惊讶:“Squ?你不是请了七天的假吗?怎么提早回来了?”

Squalo看了眼手机上的系统流程,没好气:“就这么四天的假混蛋Boss都没批,我真要是去七天他能把城堡炸了。”

“嘛,倒也是喔。”鲁斯利亚赞同,“不过我很好奇Squ每隔三个月请假都是去干嘛了呢。”

Squalo睨他:“关你屁事。”

“演练一下嘛,”鲁斯利亚耸了耸肩,“反正Boss一定会问你的,难道到时候你也要这么回答Boss吗?那就算是你也会被打的哦。”

“少来,”Squalo不信他,“Xanxus才不会关心我休假干嘛去了,何况我工作都安排好了。”

“谁知道呢,”鲁斯利亚不置可否,“总感觉Boss最近脾气越来越阴晴不定了,很难相处哦。”

一提起这件事Squalo就烦,嗓门不自觉也大了起来:“那还不是因为那个家伙任性的还是不肯找一个Omega结婚,或者至少找个长期的Omega调理信息素!”

“——喂,垃圾。”

低沉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打断了他和鲁斯利亚的对话。

Squalo抬头看过去,Xanxus站在二楼楼梯栏杆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命令道:“来我办公室。”

Squalo看到他心理漏跳一拍,转瞬间装作若无其事,还对他嚷嚷着讨价还价:“妈的,我刚回来诶!起码也等我洗个澡换个衣服吧!”

Xanxus头都不会,只扔下一句:“滚过来。”

好,Squalo知道,没得商量了。

没有瓦利安制服的遮挡,Squalo心中隐隐不安,他只能一边上楼一边把衬衫的扣子扣到最上面尽可能盖住侧颈的咬痕。

鲁斯利亚目送着Squalo走进Xanxus的办公室把门关上,摇摇头:“真奇怪,别人休假都是容光焕发如获新生,怎么Squ休了个假脸色反而看起来更不好了呢......”

Squalo走进办公室的时候Xanxus已经在扶手椅上坐下了,他站在门口靠着门框:“怎么了?有什么任务吗?”

他还是决定离Xanxus远一点,比较安全。

Xanxus的语气没什么波动,问句说的像陈述句:“滚去哪儿了。”

他总不能说自己去加百罗涅地下三层发情去了吧,于是大大咧咧地说:“休假啊,我不是提交休假申请了吗?但我看你没有批,烦死了!混蛋Boss你是不是又没登系统!”

Squalo这人,不但嗓门大,还倒打一耙。

Xanxus没有被他糊弄过去,他那双血红的眼睛隔空盯着Squalo,让后者感觉自己在这种目光的剖析下几乎无处遁形。

“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Xanxus说,“我问你去哪儿了。”

Squalo说:“海边啦!吹吹风散散心,你关心这些干屁啊!”

他也不算说谎,加百罗涅家族确实在海边,发情期后几天他已经被Dino临时标记了就不需要再被锁在地下室的地上,偶尔也会到海边坐着吹吹风,搞的加百罗涅家族不认识他的渣滓小兵还以为自家Boss找了新情人。

——不过后面的就没必要说了。

Xanxus没再说什么,Squalo松了口气,只要Xanxus别再揪着问,让他干什么都行。

所以当Xanxus让Squalo过来给他从酒柜里拿一瓶龙舌兰出来的时候,Squalo没想太多就过去了。

但他一边拿酒一边还要嘴碎的骂骂咧咧:“你伸个手就能够到的距离非得折腾我一趟,说你混蛋你还真是混蛋......”

他蹲下在Xanxus脚边的小冰柜里拿酒,没有看到他的碎碎念让背后的Xanxus小小地勾起了唇角。

Xanxus看到他后背两块凸起的蝴蝶骨在白衬衫映衬下十分明显,跑了神想到——他最近是不是瘦的太快了?上个月好像还没有这样。

Squalo侧过头来问:“这瓶行吗?度数没有很高。”

Xanxus“嗯”了一声,Squalo又把头转过去拿冰块。

黑发男人看着他,忍不住伸手握住那一头如瀑布一般的银发,感受着指缝间柔滑的触感,在一瞬间忍不住想到,如果Squalo不是个beta,那他一早,在Squalo刚分化的时候就要把他按在床\\上,让他从此只能是自己的东——

下一刻,Xanxus的动作顿住了。

他的眼神凝在了Squalo侧颈上那个还未完全淡去的齿痕上。

如芒在背。

Squalo现在不敢回头,他感受着身后属于Xanxus的气息从之前难得的平静愉悦,瞬间跌成狂风骤雨的愤怒阴沉。

他知道,Xanxus看到他腺体上的齿痕了。

虽然在beta伪装剂的作用下,他那个Omega的凸起腺体已经变的和真Beta的腺体一样平整,但Dino那个该死的齿痕还在!

Squalo发誓,他这辈子脑子都没转的这么快过,但快也没用,他根本想不出要说什么!

下一刻,他整个人都僵住了,身上的鸡皮疙瘩齐刷刷起了一片,连头发都要炸开来——

——Xanxus的手狠狠按住了他的咬痕、他发情期刚结束还很敏感的腺体!

Squalo像是被掐住了喉咙的小猫,从嗓子眼发出气声:“Xan、Xanxu....”

“这个咬痕,是Alpha的。”

Xanxus的声音很冰冷,他的大拇指来回抚摸着那块咬痕,让Squalo的身体都在哆嗦。

Xanxus手上猛地用力把Squalo的下巴扭过来让他看着自己:“Beta不能和Alpha结婚,你不知道吗?”

Squalo张了张嘴,他的大脑一片混乱,口中只发出了没有意义的含糊音节,Xanxus却突然发力,几乎把他的下巴捏碎,一字一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说、话。”

Squalo闻到了他暴涨的信息素的味道,本能逼迫他下意识地服从:“.....知、知道——”

Xanxus血红的眼睛沉沉地盯着他:“你明知道,而你却依然选择让一个渣滓Alpha把他令人作呕的标记烙印在你那根本没用的Beta退化腺体上——”

他猛地靠近Squalo的脸,从他口中喷出的带着龙舌兰气味的气息打在Squalo脸上,让他无法呼吸。

Squalo听到Xanxus用一种他从没听过的冷酷口吻在说话。

他说:“如果你真的那么想做一个Alpha见不得光的Beta地下情人——”

“——那就来做我的。”

这一瞬间——就在这一瞬间,Squalo几乎想缴械投降了。他想再往前一厘米,去贴上Xanxus的唇,告诉这个拥有自己全部忠诚和爱的男人一切真相,告诉他自己其实是个被躯体欲望支配的Omega,告诉他从头到尾自己只想做他的情人,告诉他自己从分化那天起就想和他上\\床,被他标记,让他进犯到最隐秘之处,让所有人看他Squalo一眼就知道他是谁的东西——

“砰——!!!”

连续三声巨大的爆炸声传来,出其不意的声响让Xanxus下意识松了点力气,也把Squalo的理智从命悬一线边缘拉了回来,他几乎是瑟缩着后退从Xanxus手里逃开,按着桌子站起身,声音沙哑:“我、我去看看怎么回事。”

Xanxus收回了悬在空中的手:“滚。”

Squalo喉头滚动,艰难出声:“Boss——”

“滚出去!”

Xanxus把那瓶Squalo刚拿出来的龙舌兰朝他扔了过去,玻璃瓶子在他旁边的墙上粉身碎骨。

Squalo没再说什么,听从Xanxus的命令走了出去。

Squalo在二楼上看到了楼下的闹剧,乌烟瘴气尘土飞扬,估摸着是谁和谁又打起来了。

但他漠不关心。

他刚才突然意识到,Xanxus的信息素需要一个Omega的结婚对象,但他的心其实需要一个叫Squalo的Beta情人。

Squalo一拳砸在墙上,把脸埋在手心里,完全不顾手上的鲜血淋漓把他的脸和银发都染成斑斑点点的红。

——但两者都不可能是Squalo.

因为他不能是个软弱无能的Omega,却也不是一个货真价实的Beta.

而这两件事,Xanxus都绝不能知道。

———TBC———

这盆狗血我撒的可太爽了

不知道你们爽没爽,我反正是爽了

禁果。

画了组情头(。

ooc,高中生们一起出去玩的日常君笃、月寿、平德、修奏

毛利进了U17之后没多久就到了夏日祭,教练们难得的大发慈悲给这群精力旺盛的少年放了半天假。

本着要和新搭档多熟悉一下的想法毛利溜进越知的房间:“月光桑,夏日祭一起去玩吗?”然后得知了往年夏日祭大家都是一起出去玩的。

“也好啦,人多热闹”毛利看着已经换上藏青色和服的越知想着:穿和服的前辈好帅啊!

毛利在房间里墨迹了半天最后还是穿了一件橙色的和服,为什么他穿藏青色的和服就没有月光那么帅呢?毛利有点郁闷。果然还是不适合深色系吗?

到大厅里的时候才发现人...

到大厅里的时候才发现人差不多都齐了。好像还差君岛前辈和远野前辈?一边的加治看到他疑惑的眼神解释道:“君大大要去拍摄一个节目远野陪着一起去了,他们会直接赶去夏日祭那里等着我们的。”为什么君岛前辈拍摄节目远野前辈要陪着去?还没等毛利问出口就出发了。

在球场上再怎么霸气侧漏也不过是一群十几岁的少年罢了,一上车就吵吵闹闹起来。平等院坐在最后一排也完全没有要管的意思,一边的德川有午睡的习惯一上车就睡着了平等院脱了外套盖在德川身上。种岛和入江一上车就开始逗毛利最后看不过去的月光开了精神暗杀但显然对这两位不太管用。似乎是前排太吵有些吵到了德川,平等院示意了杜克一下,杜克和鬼一手一个将种岛和入江拎回座位上让这两个祸害相互祸害。

被逗了的毛利看到两个前辈被拎走之后安静了一会儿就开始吵越知了:“月光桑前两年都有和大家一起去夏日祭玩吗?”

“嗯”

“夏日祭好玩吗?”

“还行”

“好期待啊”

“月光桑好冷淡啊~”

看着有点消沉下去的后辈越知愣了愣“夏日祭很热闹,和大家一起出来玩也很开心。”

“这是月光桑讲的最长的一句话嘞”前一秒还装消沉的后辈下一秒就开心的调侃他越知有些无奈。

下来车后就看到君岛和远野已经在入口处等着他们了,身为偶像的君岛夏天即便是擦了防晒也坚持的撑着伞。一边的远野手上拿着冰淇淋挖了一大勺往君岛脸上怼过去,君岛皱眉抱怨了一句热量太高了还是乖乖吃了下去。

“远野前辈、君岛前辈”一米九多的后辈挥手向他们打招呼不想注意到都难。

“巧克力冰淇淋”加治盯着远野手里的冰淇淋,远野直接把冰淇淋塞给他:“都快化掉了,怎么这么慢?”

“毛利动作太慢了”加治勺了一大口冰淇淋

“哪有啊加治前辈!”

“先找个地方坐吧。热死了,都快晒化了”

夏日祭所有店几乎都满了,一大群少年好不容易找到一家能容纳下他们的甜品店刚吃完半个巧克力冰淇淋的加治又和毛利、远野点了一大堆甜品,其他人倒是对甜品不怎么感兴趣的样子都只点了一份坐在位置上没动过。

君岛将刚点的苹果派推到远野面前,或许一开始就是给远野点的更准确些。

“远野前辈和君岛前辈都没有穿和服诶”毛利吃着一块刚上的慕斯蛋糕喊到。

“对女孩子要温柔啊,远野君。”

“哼”

“吃醋了吗?”

“才没有!那个卷毛,谁说夏日祭一定要穿和服的啊?”远野涨红着脸嚷道。

“可是大家都穿和服啊,感觉不穿怪怪的”

“没关系的哦,旁边有租和服的店”君岛心情很好的和毛利讲道。

吃完了桌上的一堆甜品君岛拉着远野去旁边租和服的店挑和服去了。

君岛挑了一件绣着黑色竹子的白色和服,远野则是挑了一件紫红色的和服。

“远野前辈,这个颜色的和服是女孩子的吧”

“血祭你哦卷毛!”

“走了走了,再不进去待会儿人就更多了”

毛利待在一个捞金鱼的小铺前不走了,“卷毛你干嘛?”

“这条金鱼和月光桑好像啊!”

众人一起围了上去,是一条纯白色只有额头有一点蓝色的金鱼:“确实挺像的”

“老板可以给我一个纸网吗”毛利蹲下来开始网那条金鱼,众人也有点感兴趣的要了纸网。

加治凭借着7的速度一捞一条没一会儿就捞到一堆,远野则是似乎用力太大鱼是一条没捞起来网弄破了一堆看不下去的君岛握着远野的手陪着他捞总算捞到一条。种岛在那边捞着入江在边上演戏眼看着要捞上来了就“啊,可怜的小鱼儿”种岛无奈的看着入江,德川一开始还挺顺利的,直到遇到一条黑色的金鱼,捞破了好几个纸网都没捞到,那金鱼还转过来看看他似乎有点藐视的意味,德川被激起了斗志一直在和那条金鱼奋斗一边的平等院看不下去一把将金鱼捞了出了还被德川瞪了一眼。

等众人都捞的心满意足时毛利还没捞到那条“月光鱼”那条金鱼的速度格外的快毛利甚至连碰都没碰到过它,加治在一边看到被激起了挑战欲“让我来”

到底是速度最快的加治在捞破了两个网后成功将鱼捞了上来。毛利开心的捧着他的“月光鱼”打算再买个大鱼缸回去养着,但被前辈们阻止了“要走了再买,不然等会儿抱着鱼缸可没法玩”毛利想了想把“月光鱼”寄养在老板这里,众人也把手上的鱼先寄养在了老板这儿还付了一笔寄养费。

天色稍暗夏日祭也热闹起来,众人一早跑到桥上占了个好位置“晚上会有很漂亮的烟花哦~”入江向毛利解释到。桥上的人也渐渐的多了起来,君岛趁着人多偷偷牵住了远野的手,远野倒是没有什么反应除去从脖子红到耳朵外。

晚上烟花开始在夜幕中盛,“前辈们不许愿吗?”毛利兴奋的嚷嚷道。

“对着烟花许愿有用吗?”加治无语的看着毛利

“加治前辈许个愿又不会亏!”

平等院先对这烟花喊到“这次世界赛的王者是日本!”众人也一同喊起来,烟花映在少年们兴奋的脸上。

最后毛利还是去买了个大鱼缸,种岛和加治把鱼都给了毛利“只有一条放着这么大的鱼缸里太孤独了”德川也把鱼给了毛利只留下那条黑色的金鱼。远野拎着和君岛一起捞的那条鱼想了想也买了个鱼缸,君岛又去给他捞了一条。

因为自己淋了雨,所以也要撕烂别人的伞

某海军中佐忘了见面的日子,身为海贼的恋人只好勇闯马林梵多,到底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因为期末论文真的有点多,第六章暂时没什么头绪,就先写个小番外垫垫底。

PS:

②本篇涉及cp众多。

③本文涉及生子,且ooc,不喜者慎入!

所谓伊人番外孕妇旅行团(又名“倒霉的加治风多”)

近日,单身的加治风多因为太无聊,所以,就给自己新增了产业——一家名为“棉花糖”的旅行社。

不像入江奏多开演艺学院那样到处威逼利诱U17里的旧人报名,加治几乎不想在他的旅行社里看到任何与U17有关的人,因为那些人,他可一个都得罪不起!

遥想当年,他羽扇...

遥想当年,他羽扇纶巾,呸呸呸!他英俊潇洒,被活活喂了几年狗粮就算了,那些人还残忍地对他这只孤单的小羔羊下手,把他当沙包出气。为什么拿他当沙包出气?就因为……他单身……

顺着U17国家队的顺序看,平等院谁敢惹?种岛那家伙除了入江能欺负谁还能欺负,不怕入江弄死你?渡边那家伙,憨憨的,看着挺好欺负,人家老大是平等院*O*!德川……这不说了,说一下都会死无葬身之地!鬼,实力强劲,平等院一般的存在;龙次,对谁都笑眯眯的,还经常给他带棉花糖,这孩子哪能伤害呢(加治:真是全网良心大曲龙次!);No7,No8,这两人简直就是天作之合的禽兽,一个负责煽风,一个点火,远野负责打人,君岛负责善后(就是各种谈条件,最后远野的所有罪行都被悄无声息地抹去……);越知,不说了,反正他不理人,只要谁敢伤害毛利他就跟人家拼命,按他那身高,一脚都能把加治踩死,还有他的精神暗杀^-^,加治风多表明活着不好吗,为什么要去招惹毛利寿三郎,他只有一个人,真的只有一个人,他闯祸了,真就他自己珍惜自己的命,没人给他擦屁股的;还有还有,别伤害袴田,别说袴田会蹲在宿舍门口等着打你一顿,就是他后面那个U17的军师,他不想全部人都去吃饭了只有他还在操场跑步。不说了,不说了!说多了都是泪,该承受的,不该承受的,他真是一样都没落下……

事与愿违,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某一天,加治正在旅行社里盖着报纸午睡,店里突然来了两个吓得加治一激灵的不速之客——远野和毛利。妈呀,他没看错吧,怀孕三个月的毛利就这么带着怀孕六个月的远野走进了他的店……他以为这两货怀孕了,他就能消停一会,结果,该来的还是躲不过……

“加治风多,给老子滚出来!”远野刚进门就大嗓门地吼道。

“远野前辈,你别这么大声嘛,小声点。月光桑说,怀孕了不能生气,要不然生出来的宝宝会小气。”毛利在一边小声地劝说,毛利直到现在还坚信月光桑说的话肯定是对的。

“行了行了,越知又不在,你装什么乖巧,月光桑说叫你被我打,你就真的被我打吗?没脑子的傻子!”远野对毛利的话不屑一顾,小气算什么,别像他家那头衣冠禽兽那般道貌岸然他就谢天谢地了!

远野进门后,招待员迎上来问远野有什么需要。远野大声嚷嚷道:“我找你老板加治风多,叫他赶紧赶出来。”

躲在离远野没有十米处沙发上用报纸盖住脸的加治害怕极了,他捏着喉咙装女声,“对不起呀,先生,我们老板今天没在,请您明天再来!”

下一秒,加治脸上的报纸被掀开,眼前是远野“怒目圆睁”的脸,“加治风多,你不出声,我还不知道你原来在这里,你还是这么蠢!起来,我要报旅行团!”

“呃……你?”加治质疑地看了看远野隆起的肚子,“你……报团?哥,别开玩笑,我这不禁拆,这君岛和越知知道了,我真的十条命都不够死……哥,你们真别为难我,我这怎么说也是一条命啊!”真的,加治真的就差没跪下了。

“快跟我走,不只有我一个人报团,还有一堆人!”

“一堆人……”听到一堆人的加治好像想到了什么,瞬间留下了悲痛的泪水,他双手合掌,朝远野拜了拜,眼睛里充满祈求的意味,“我说,远野,算小弟我求你了!你可真别搞我,虽然我皮糙肉厚,但你们家的那几位,我真的是扛不住的。要不……你另请高明?”

“喂,加治风多,我看着你是我以前U17的兄弟,我才给你这个赚钱的机会,你现在这样算什么!”远野恶狠狠地看着他。

毛利小声嘟囔,“你明明就是冲着能打折才来的……”

“小卷毛,你给我闭嘴!”远野转头盯了一下毛利,毛利立马作了一个把嘴闭上的动作。

“别废话,赶紧跟我们走,要不然,我有10000种方法可以处刑你!”

就这样,加治风多被压往他的另一产业——那家贴满了他大头照的“棉花糖咖啡厅”

咖啡厅内坐着一大堆(孕妇?)加治第一个看到的是怀孕4个月的入江,坐在入江旁边的是怀孕5个月的,拿着白开水的德川,再看隔壁,是还在积极备孕的三津谷。妈呀,把他抓来这究竟是要干嘛!妈妈,他害怕,他想回家。

被远野和毛利按在椅子上,加治左看看右看看,他真的希望天神能来搭救他,他以后一定多添香油,真的,他保证!

德川和入江明显被这一情况给吸引住了,干嘛要把他们约到加治的咖啡厅,又干嘛像审犯人一样把加治抓过来。

“啪”,一张印着韩国济州岛度假团的传单被远野拍到了桌面,他叉着腰,清了清嗓子,“各位,经过我和毛利的精密计划,我认为我们应该要主动起来,我们要反抗,不能让自己的命运掌握在别人手里!”

“我说远野,你就不能说重点吗?”入江一只手拿着装着牛奶的杯子,一只手托着腮,远野的意图他已经猜得七七八八了,不过旁边的德川好像还很迷糊,于是,便催促远野说重点。

“别急,别急嘛,入江前辈”,毛利马上接上话,“我和远野前辈的意思就是我们组织一个孕妇旅行团,咱们一起去放松放松。”毛利一脸骄傲样。

“噗”一声,德川把本想喝进去的水全喷了出来,好像知道了自己的失态,他开始低头默默地擦拭被水弄湿的桌面。

“我说远野,你们这想法有点不切实际啊,君岛知道了会剁了加治的。”三津谷拿起桌面上的茶细细地抿了一口说道。一语惊醒梦中人,还在放空中的加治马上反应过来使劲点头附和。此时,他的内心无比温暖,终于有一个人会心疼他了,这……感动得眼泪都快要飚出来了。谁知,三津谷下一句便是,“加治死了倒也没关系,如果旅行途中你发生了什么事,那加治就是罪加一等!”

“你……”加治风多欲哭无泪。

“不会不会,我都已经告诉月光桑了我想去旅行了,月光桑说只要这个月的身体检查及格就能去!月光桑太好了。”

“那的确是越知会做出的事,不过,你们竟然拉上我,不怕死吗?”德川已经大致搞清楚远野和毛利的意图了,便忍不住发声,毕竟平等院是那种发起火来可以一拳打穿电视机的人。眼前这几个人也忒大胆了吧……一看就是宠出来的。

“你们就不会变通一下?别告诉他们不就行了”,远野一脸嫌弃地接过服务员递过来的苹果汁,小小抿了一口,顿时心情愉悦,他首先看了看德川,“老大不还在欧洲嘛,你不说,我不说,谁管得着我们”,然后,他又看了看入江和三津谷,“你们威名在外,不会连个种岛和袴田都搞不定吧。”

“那你自己怎们办,你以为君岛是好惹的主,你是不是又想被关禁闭了?”入江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玩味地说道。

“那你们怎么安排行程,我看看。”全场都想不到,第一个表示支持的竟然是德川。

“和也,你……”入江也表示对德川的表态非常好奇。

“怎么了,我要出去旅行很奇怪吗?总是呆在日本很闷,该出去走走的还是得出去走走,整天闷着对孩子也不好”德川还顺带摸了一下肚子,又继续说,“奏多,你也看看吧,咱们一起去。”连德川都罕见地露出了“慈母”般的笑容。众人也没在反对,毕竟没有人会嫌弃旅行不好……

“我认识一个在济州岛开度假村的朋友……”

“我也有在济州岛做餐饮的朋友!”

“那里,那里,听月光桑说,好玩!”

看着众人开始讨论旅行细节,加治风多扶额,这个由远野和毛利主导的“孕妇旅行团”真的能成功组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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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治风多会如何面对无论支持哪一方都有可能会丧失性命的现状?“孕妇旅行团”是否能够顺利成团?敬请期待所谓伊人番外《孕妇旅行团(下部)》

ooc,君大大和笃京美人想去尼斯、协和广场的梗来自于大大们翻译的20周年本

结束了剧组的聚餐,君岛有些微醺。作为男主角不可避免的被众人灌酒,再加上绅士风度替女主演挡的酒再好的酒量也招架不住。经纪人担心的询问他用不用送他回家,被他拒绝了。

门口一个人坐在地上靠着大号的行李箱睡的正香,君岛想着大概真的是喝多到出现幻觉了。不过幻觉也好,那家伙连梦里都不肯出现实在是太过分了,这么想着报复的拧住对方的鼻子。

“唔”被拧住鼻子的远野难受的醒过来大口喘气像是做了什么噩梦。

没有问为什么突然出现,也没有问为什么有钥匙还在门口躺尸,第二天醒了的君岛像是失忆了一般直接回到那段和远野同居的日子很自然的做好早...

没有问为什么突然出现,也没有问为什么有钥匙还在门口躺尸,第二天醒了的君岛像是失忆了一般直接回到那段和远野同居的日子很自然的做好早饭然后叫远野起床,远野也相当配合的“失忆”。

在很早之前早到他还是网球选手的采访里有过最想去什么地方旅行的问题,那时他的回答是尼斯(私人旅行)特意的强调了私人旅行不过是私心里想和远野一起来罢了。但到底没有来,之前难得的假期定了来尼斯的机票却又临时改主意飞去了协和广场。明明就都在法国却一直在那里呆到假期结束。

能愿望实现也不错,不是一个人来尼斯度假而是身边多了最想要的人。在法国的街头拉着远野的手一起散步,虽然名气大的需要戴上口罩但这并不妨碍在街角巷口没人的时候拉下口罩接吻。

两人的隐秘关系最先知道的还是种岛,打了没多久职网就退役闲游偶尔干干老本行当模特挣点零花钱算是当初U17中为数不多还和君岛保持关系的人。在看到君岛的绯闻花边时看着照片上的“女主角”吹了个口哨。

“你们两个还真是小学生谈恋爱啊”这句话当初他也感叹过。U17里的情侣其实不少,双打出情侣的传言也不是空穴来潮。暧昧到不行的越知毛利国中生里更加闪瞎人眼的黄金搭档等等谁也没想到最先越界的会是这两个人。

“我也觉的他是开玩笑的没有在意,最多也就像以前那样闹腾两天”但是第二天屋子里什么都没少就是少了个人。。。

种岛其实比君岛更早见到远野,在尼斯。原本听说君岛打算来尼斯度假的种岛还想着能找个人一起玩谁知道没有看到君岛却看到了远野。

更准确的说是远野看到了他,在街头随意找了一家酒吧种岛心情复杂的看着远野:“你这家伙这几年都跑哪去了?”

“希腊、意大利、中国。。。写稿子总需要灵感嘛”

“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当初怎么突然就和君大大分手了还直接人间蒸发?”

“不过是觉得他有自己的路要走罢了”说的相当轻松眼里的神情分明没这么看开。

“笃京你是闹别扭的女孩子吗?什么都不问清楚,你怎么知道君大大给自己设想的路里没有你?”

张了张嘴最后什么都没说,种岛看着他有些无奈:“再怎么样要吵要闹都好,直接人间蒸发你知道君大大有多担心吗?我还从来没见过君大大那个样子。”

“什么样子?”

可独立看的欢乐骚话番外

原作向ABO,确立感情后罗藻的相处模式,顺便用狗粮摧残草帽一夥(?

感谢根根漫画的突发灵感~

--------以下正文--------

“混蛋,别抢我的食物!”

“呜呜,才没呜呜!”

一大清早,草帽一行光吃个早饭就能掀了饭厅,这些本来就都是日常。当然也包含路飞因为抢食物和人吵架这件事,今天也是如此。

这样的早晨似乎一切正常。

只要忽略刚刚怒吼路飞的是他们同盟船长的话...。

“......。”

一行人无语的看着多出来的人,同盟船长毫不客气的出现在他们船上吃着早饭。而原因也不是什么秘密,...

一行人无语的看着多出来的人,同盟船长毫不客气的出现在他们船上吃着早饭。而原因也不是什么秘密,毕竟同盟船长是自家剑士的Alpha,这件事他们都知道。

至于另一个当事人...。

索隆夹在两人中间,没睡饱似的打着哈欠。对身后的闹剧和其他人的目光视若无睹,悠閒的吃着早饭。

除了两个当事人,和几个神经大条、丝毫没有疑问的人之外,其馀的几人无语至极。终于不知道哪个人先暴露了内心话,带着满是难以言喻的语气,说出了所有人的心声。

“那家伙怎么在这?”

而当事人明显听见了,罗瞥了讲閒话的方向一眼,最后却不合时宜的笑了笑。若要其他人评价那个笑容,只有两个字。

嚣张。

就是这样,一早的事,无疑成了一行人閒话家常的话题。

憋了一早上,直到下午的休憩片刻,理所当然的八卦了起来。

“话说早上?”乌索普确认了当事人不在、会成为乱源的路飞也不在,才放下心的朝其他人问着,“特拉男,好像越来越常出现在我们这了?”

翠绿的甲板上,乌索普忍不住提起了话头。

“还不是索隆那家夥放任的。”娜美首先抱怨,忿忿不平的说着,“凭什么是我们要多付一人的伙食费。”

“路飞的伙食费就不只一人吧?”乌索普吐槽着,只有娜美会想到钱,他在意的是同盟船长简直把千阳号当自家后院出入,“上次特拉男还理所当然的从浴室出来,吓了我一跳。”

“什么?!那两个混帐要是让女士们看到什么脏东西,绝对踢死他们!”山治吐槽着,一手不忘了帮两位女士放上饮料。

“那次我知道,倒没真的发生什么事。”罗宾喝着送上的红茶,平铺直述的说着,“那是索隆把人踢进浴室,索隆没进去,特拉男待了一阵子后才出来。”

罗宾的一番话,让话题停顿片刻。过于清楚的资讯似乎超过八卦的范围,但其他人默契的决定不要多想,并把那似乎略显不妙的内容也一并忽视。

“上次看到索隆在保养刀,特拉男靠在索隆肩上睡觉。”没听出罗宾话中的意思,乔巴不甘寂寞的参予了发言,歪着头回忆般的说着,“索隆说‘似乎是在纾压?’对吧?乌索普。”

“恩...差不多。”乌索普姑且肯定着,另一边无语的想着,那是把脑袋埋在颈窝,并决定不纠正乔巴。

“呦吼吼吼,年轻真好。”布鲁克感叹着现在年轻人玩真开,话题也逐渐不可收拾,“上次有看到吻痕呢?”

“我也有看见,索隆似乎不是很在意。”弗兰奇补充的说着,“上次问索隆时,他也不过是回一句‘我知道’就不管了,Super坦荡。”

“天阿,我耳朵要烂掉了。”山治抱怨的吐槽,“这两人都不要脸是吧?”

“不过,特拉男倒是很听索隆的话。”罗宾简单的说着,随后用能力捂住了乔巴的耳朵,才再接续了没说完的话,“索隆说不准做的事就一定不会做,以Alpha和Omega的互动来说,倒是挺少见的。”

一群人沉默片刻,而罗宾只是笑笑。没否认自己的话中有话,不如说是乐在其中。

“真是越来越没有底线了。”娜美翻着白眼吐槽,这次似乎还过夜了,她还以为索隆至少会管管,结果就这么放任了?“我要找那两个家夥讨伙食费和住宿......。”

“碰!”

“你这家伙!”

娜美的宣言和一行人八卦的谈论,被突然的一声巨响打断,还夹杂着他们家剑士的骂声。所有人下意识看向山治,而山治满脸干我何事?

如果不是山治,那一定就是路飞了。其他人无奈的想着,能惹出索隆怒吼,八成又是路飞干了什么蠢事。

只是当一行人望向了索隆的方向时,脸上全写满了诧异。因为站在船桅前罚站的人出乎意料,被数落的人竟是他们的同盟船长。

更荒诞的是挨骂的前七武海犹如被抛弃的小狗,可怜的垂下了看不见的犬耳。他们知道这样形容实在怪的要命,但事实摆在眼前,他们只能诧异的承认这诡异的画面。

“怎么了?”

“吵架?”

“没事吧?”

这样的事第一次发生,一行人也不知道到底同盟船长做了什么?除去八卦和凑热闹的心情,他们还是多少关心着,走向两人疑惑的询问。

而索隆看着其他人围了上来,索性丢下了自家Alpha,满是愤怒的转身要走。在走之前索隆叫住了娜美,但因为还在气头上,没控制住语气。

“娜美,过来。”

被喊上的娜美满是疑惑,来回看了看,虽然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但似乎索隆确实是找自己。只是娜美还没应声,倒是不满索隆要找娜美单独谈话的大有人在。

“绿藻头,你怎么可以使唤娜美桑!”山治理所当然的提出了异议。

“闭嘴,圈圈眉。”索隆冷声回道。

“索隆当...。”有些吃味的,罗也发了声。

但与山治不同,罗转瞬眼便消了音。

出鞘的和道一文字唰一声,不偏不倚、精准的擦过了罗的耳边,钉上船桅。直接打断了的话头,还削落了一丝黑发。

一向热闹的千阳号,瞬间鸦雀无声,连本来要怼人的山治也张着嘴哑口无言。带上了霸气的刀光黑亮,瞎了眼都看得出来,现在绝不是说话的好时机。

直到好一阵子,索隆才打破了这阵静默。

“你也给我闭嘴。”

走上前,索隆毫无感情的唸着,一手拔起插入船桅的刀。安静的甲板上,只有刀收回鞘间的喀洽声响亮的毛骨悚然。

没再管其他人,索隆转身意示着娜美跟上,头也不回的进了船舱。

于是乎,现在。

娜美在饭厅看着老半天没消气的人摆着脸,两人对坐在餐桌前。

说实话娜美觉得挺神奇的,毕竟索隆跟路飞一样,情绪来得快,去的更快,很少见对方半天没消气。但神奇归神奇,她又不是閒着没事,在这里看对方生闷气。

“你是想问什么?”娜美开口问着。

索隆似乎终于回过神的看向娜美,但还是没说话,准确来说应该是在想要怎么说明。挑拣语句般的,皱眉思索。

娜美也不急着接续问,反正对方大概没多久就能整理好状态。果不其然,没多久索隆了开口,回应了那美的问题。

“他想帮我刺青。”索隆简单的说着。

“什么?”娜美顿了顿,语句里的“他”想当然是他们同盟船长,虽然索隆确实不像喜欢纹身的人,但这听起来没什么问题,至少不必发那么大的火,“刺就刺阿?”

“问题是他想刺在我...。”索隆停顿了一下,吐了口气,稍稍垂下脑袋。最后忍不住摀住了脸,但还是红透了耳根。几乎绷不住情绪的咬紧牙,含糊断续的嘟囔着,“大腿根...内侧...。”

语毕,沉默也不过一秒。

随后就是娜美的一阵狂笑,笑得喘不过气、笑疼了肚子的那种。

直到几分钟后,娜美才缓下难以抑制的笑,终于想起自己那残存不多的同情心,当起听众。毕竟对方看来是真心烦恼,才能在这等她笑完,当然封口费就是另一回事。

“真的不喜欢就拒绝阿?”娜美理所当然的提着,看向船舱外的同盟船长,还真的老实的在船桅下罚站,“他不是挺听你的话的?”

“拒绝那家伙很麻烦。”索隆无奈的说着,歎了口气。想起上次红心团几乎溢满忧郁的模样,连贝波都找他求助,终究是有点于心不忍。

“那说刺一个三千万贝里。”娜美不是很在意的说着,反正听来也只是小事,甚至有点蠢,“选地方加价。”

索隆认真考虑了一下,思索片刻回答着,“那家伙打劫海军总部也会付出来。”

“真的假的?我不信!”娜美正气凛然的拍桌起身,但双眼已经化为金钱符号,往外边走去,“我们找特拉男当面对峙!看看要刺几个?”

“你给我回来!”

索隆吐槽着见钱眼开的人,顿时觉得找娜美商量是个错误。好在,他还是成功拉回了人,让话题重回了正轨。

只是。

找娜美讨论,似乎就永远脱离不了钱。当然也不真的是如此,但娜美总习惯拿钱举例。直到最后,与其说是想解决方法,不如说是在学如何讨价还价。

实在想不到更适合问的人,索隆决定把娜美那些讨价还价叫做谈判。撇开钱不谈,其实还是有些可行性的。

“这样你懂了吧?”

“大致上。”

“重点就是要理直气壮,加上威逼利诱。”娜美指导般的说着,论讨价还价没人能敌得过她,手上的筹码更要妥善运用,“况且Omega的信息素似乎挺好用的,干嘛不用?”

“我还没你这么阴险,嘶!”索隆说完立刻被砸了个包,嘴里小声嘟囔着,“魔女。”

“不用谢,给我谘询费就好。”

“......。”索隆沉默的起身,一边思考着如何找另一个当事人谈判,顺便转移话题的说着,“还有路飞似乎没吃饱,正在偷吃橘子。”

“什么?!那个混蛋!你怎么不早讲!”娜美骂咧咧的往她心爱的橘子园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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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过了几天。

悠閒的甲板上,架起的户外桌打着阳伞,娜美和罗宾一如既往的喝着下午茶,享受悠閒的午后。

在这样相似的午后时分,娜美突然想起还不清楚的后续,那天索隆与他商量过后的结果。毕竟都出了意见,总有权利知道结果?

娜美望向甲板上找人,虽然人是找到了,但似乎还没办法搭上话,因为另一人也在。

娜美皱着眉头心想,真是越来越常见到同盟船长出现在他们船上。她看着甲板另一端的两人,有些距离听不清谈话。

罗抬手撩起索隆耳边的三个滴坠,似乎说了些什么。而索隆只是拍开对方的手,大概力道不小,罗收手时,看似刺痛的摸了摸手背,一如那天般可怜的收声。

不过索隆只是瞥了对方一眼,随后转身就走。而被丢下的人愣了两秒,随后立刻讨好的转移了两瓶酒,好声好气的跟在对方身后离开了。

“特拉男的酒哪来的?”娜美嘟囔的吐槽。

“嗯?”罗宾回应着娜美突如的问句,往娜美的视线方向看去,“不知道呢?是我们船上的吗?”

“如果是,到时候他们就完蛋了。”娜美愤愤的说着,想着到时候住宿、伙食、酒钱全部一起算帐。

自那天之后,娜美有意无意的注意着两人的互动,但怎么看怎么怪。尤其是他们那位同盟船长,之前乖乖的在船桅罚站就足够让她莫名其妙了,最近几天似乎还变本加厉。

“至少表明了他们挺好的?而且看他们这样挺有趣的。”罗宾笑笑的说着,就像她之前提的,同盟船长似乎特别听自家剑士的话,“娜美在担心吗?”

“不,但索隆那笨蛋可是欠了我一堆钱。”娜美否认的说着,一边痛心疾首的表达着,“与其让他把自己卖了,还不如让我出价,至少保证绝不亏本。”

“你想卖谁阿?”

“......。”娜美回过头,没想到被当事人听到了,立刻转移话题的问着,“索隆你来的正好,上次那事的结果呢?”

索隆沉默片刻,见一旁的罗宾装作不在意,却倾耳听着的模样,他简略的说着,“谈好了。”

“废话,我是问赢了没?”娜美追问着。

“为什么是输赢?”索隆莫名的问着。

“我不是说至少三千万贝里往上吗?”

“谁像你真的用钱谈。”

“一毛钱都没有?”娜美问着,见索隆点头,她支着脑袋无奈叹气,悲叹的吐槽道,“唉,就说吧...真是亏本生意。”

“一千。”

“蛤?”

“各退一步,外加一千瓶酒。”索隆大致的说着,娜美诧异的抬起了头。就连一直装作没兴趣的罗宾,也忍不住望向了发话的人。

“一千瓶酒?”娜美意外的低喃,这个意思是索隆不只谈成了条件,而且还讨到了趋近三千万贝里价值的酒?

“对,怎么了?”索隆看着两人问道,这样的条件他还算满意,只是想验证一下娜美的看法,“难道不够?”

“阿阿,没有,这样差不多。”娜美愣了愣回答着,能谈成这样比她预料的好太多了,那可是欠了她一堆钱的索隆阿!“你是怎么...?”

“嘛,总之过几天妳就知道了。”

索隆打断了问话,在话题收不回来前,果断离开,丢下惊讶、疑惑、好奇的两人。

直到索隆走远,娜美才彻底消化完索隆谈判胜利的事实。喃喃自语的说道,“...天要下红雨了?”

而几天之后。

娜美也确实得到了答案。

在炎炎夏日,甲板上的无聊水战中偶然瞥见。

阳光下翠绿的甲板上水花四溅,娜美看着把玩水变成战争的一船人。较劲又不认输的,直到最后包含意外捲入的索隆在内,一个个成了落汤鸡。

湿透的人拧着墨绿的袖口和衣襬,水珠随着动作哗啦啦的坠落,几乎可以拧出大半桶水。而神出鬼没的同盟船长,不知道什么时候摸上船的,适时的转移了条毛巾给湿透的人。

又来。

娜美淡淡的想着,一边注意到两人简单的谈话。也是那时她瞥见擦着发端的人,绿色衣领下的纹身。似乎刚纹上颈侧还不能碰水,透明与白透的纱布复盖着纹身。

那纹身不大,约莫一根手指长,纹在左侧颈间。不算显眼的位置,大多时候也看不见。没有特别隐藏,也没有特别告知,看来各退一步的结果就是换了一个地方刺了纹身。

换一个地方,外加一千瓶酒。

直到现在,娜美都还是有点难想像这是索隆谈成的条件。虽然罗宾总说同盟船长很听自家剑士的话,但总的来说,对方好歹是前七武海,能和海军交涉的人能简单吗?

娜美皱着眉头,疑惑的想着。总觉得有一丝违和,却说不清楚。

而另一头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娜美见索隆把手上的毛巾砸回同盟船长脸上。有些半湿的毛巾滴落了几滴水,而同盟船长看似委屈的领回了毛巾。

随后两人似乎又说了什么,而同盟船长越说越哀怨、越谈越失落,似乎能看见犬耳低垂。直到索隆拿回毛巾转身离开,同盟船长才一改哀怨委屈的模样,翻书般的、嘴角勾起一丝笑意。

娜美抬起精神,难掩诧异。转瞬眼的变化,那挂上的笑意无法与委屈的模样联系,不如说正好相反。

那样的笑带着一丝既视感,片刻娜美才突然想起那天早上同盟船长嚣张的笑,还有身为Beta不小心忽略的事实。

那纹身...。

是纹在腺体上?!

这也不怪娜美一时没有想起来,毕竟Beta本就不习惯把后颈和腺体联想起来。

想想最初的条件,和现在纹在第二性征的腺体上,这两个根本是同一个意思。或许刺在腺体上才是对方最开始的目的,比任何地方都更显眼有效的警告。

“难道那家伙是故意的?”娜美吐槽着崩了人设卖着乖的人,而自家剑士毫无自觉的把批着羊皮的狼养在身边,她放弃的想着,“算了,不管了。”

至于两天后,发现同盟船长也有一个对应纹身时,娜美的感想只有“笨蛋情侣”。

-------END-------

所谓的不择手段:卖乖╮(╯▽╰)╭

空港这篇大概就到这里结束了,本来只是想开车,但不知道为何越写越长,以后如果有写原作ABO大概会直接延续这篇的设定

以上只是预想,嗯,嘛~可能?大概?也许?再说?大概率是坑(不负责任_(:з」∠)_

现pa,罗藻年龄差为一岁,我流幼驯染,其余大概不变,想搞点wt式浪漫(?)如果以上ok,那我们往下

——————————以下正文

【Onedaywe'llbetogether.】

“觉得不好意思的话,那就换种表达吧。”

手指摩挲过已有些泛黄的纸张,黑发少女翻过一页后悠悠地说:“心理学曾经有过研究观察,发现人们在说不同语言的时候常常像是不同的人哦。”

“啊?什么意思?”

手中的笔停顿了下,少年将视线从作文纸上移到眼前的人前,满是疑...

手中的笔停顿了下,少年将视线从作文纸上移到眼前的人前,满是疑惑地问了句,随后又埋头奋笔于还空着一面半的作文纸上。

罗宾笑了笑,倒也不在意对方的问题是不是让她解释,安静出奇的空荡荡的教室里,能听到她翻书的声音。

只是少年听得迷糊,撇了撇嘴皱了下眉,头也没抬继续挥动着笔。

罗宾清了清嗓,继续面不改色地说:“阿拉,我之前看到过,学术上有‘沃尔伏假说’,在不同的文化之下,语言的使用差异和结构差异影响了使用者的思维方式。”

想到对方大概率还是没听懂,罗宾又换了一种听起来像是通俗易用的话概括道:“简而言之呢,当我们使用某种语言时,我们还带入了这种语言的文化。这就可以解释为什么语言的转换会使得人的性格也发生变化。”

少年终于抬了起头,窗外吹来的夏风将索隆绿色的短发拂得一抖一抖的,衣襟也被轻轻翻起,戏弄着教室外葱茏的梧桐树,旷野里响着一片轻微的簌簌声。

“母语羞涩…吗?”

索隆转着笔回顾着罗宾的话,给自己解释了一通的人刚刚跟自己道别后已经走掉了,不过自己刚才都在忙着写作文了,入耳的话也没有几句,不过就那些什么专业复杂的语数,自己听了大概也不能完全理解。

还是丢给那家伙好了,虽说早上那家伙就已经提醒过自己了,但那信誓旦旦的语气让索隆莫名感到不适,心一横头一扭走了,往反反向走的。

导致的结果就是自己真的没有带着昨天布置的作文,于是剑道部的训练结束后想要给自己加训的人被老师逮去办公室喝了茶,最后在老老实实回教室补作文的路上遇到了罗宾,聊了几句后索隆冷不丁问了今天让自己一直挺困惑的问题。

没有什么事的罗宾就边陪着索隆到教室补作业边回答了他的问题,只是索隆觉得她大概误解了自己的意思,他们两个说的好像都不是一件事,不过也谢谢她让自己稀里糊涂的知道了‘母语羞涩’的知识。

抬头望了眼时钟,这个点几乎没什么学生了,索隆闭上眼,听到走廊传来起伏的脚步声,很轻,一下一下,一点一点靠近。

“哗——”

门被打开的同时索隆睁开眼,入眼的人边向自己这边走来边开口:“果然在这,怎么样,写好了吗?”

“没有。”直到罗走到自己前面坐下,索隆才漫不经心地回答。

“别嬉皮笑脸的,你好意思让一个刚从医疗部下班的人帮你做苦力吗。”罗说着低头看向看起来写满了的作文纸。

“如果不是忘带这个我现在都在训练呢!”索隆干脆抱起手,话中充斥着不满。

“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早上来学校前就提醒过某人作业没带。”

“某人直接指名我的作文没带,我有理由怀疑是不是我被入室抢劫了。”

“抢劫什么?你的作文?大文豪。”罗忍住笑,饶有趣味地逗起眼前像是在生闷气的家伙。

索隆哼了声,把作文纸丢给罗,“只剩结尾了,你写快点。”

慌乱中罗急忙抓住了差点被风吹跑的作文纸,一边浏览一边说着我们字都不一样啊,索隆切了声开始收拾起书包,含糊不清地告诉罗你模仿我的字迹就行。

“你这是重新写的?直接用昨晚写的不好吗?”看完索隆丢来的作文,罗想着或许索隆确实是个大文豪。

“我记不清了,谁会记得以前写过什么啊。”

只是昨晚而已。罗在心里吐糟道,但是已经提起笔开始奋笔疾书,索隆收好东西后抱着书包撑着脸看着罗。

夏日的阳光从密密层层的枝叶间透射下来,傍晚的太阳柔和了许多,铜钱大小的粼粼光斑印满了书桌。

罗在最后一笔写好后抬头就对上了索隆的目光,两个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大概过了十多秒,突然吹来的风才将他们唤醒。索隆和罗突然笑起来,带着那青涩美好又自由胆大的不用描述的少年感,他们本就是少年这个年纪。

锁好门把作业交到办公室,老师也走的七七八八,罗和索隆踱着步走向回家的路。

米白色的窗帘依然被微风围着团团转,泼墨了墙角残缺的欲言,于是就渲染出一个没有跌宕的夏天。

“今天几号?”罗咬着手中的饭团努力让自己说得清晰一些。

另一边咬着吸管的人啧了声,皱起眉回答道:“15,这已经是你今天第四次问了,你脑子坏了?”

回家路上路过便利店时索隆突然拽着罗进去,罗以为今天回去的太晚索隆饿了,直到结账时看到那家伙拿的全是面包。罗嘴角抽了抽,随后把放在冰柜里啤酒上的手抬了起来,转身就去拿了牛奶。

“你这是报复。”索隆说。

最后罗顺便拿了饭团,当然是他自己吃,面包和牛奶就全部交给索隆处理。

“未成年小朋友比我更需要这个。”罗轻笑着。

还想反驳的索隆被罗一句“多喝牛奶能长高”给堵了回去,差点噎到。

看着罗得意地坏笑起来,索隆给他肚子上一拳,罗倒是边笑边往后退了步,索隆打了个空,还被罗抓到机会使劲揉了揉自己的头发。

小声骂了句混蛋,索隆自顾自地向前走,罗立马跟上拽着索隆的手向完全相反的另一边走去。

索隆看着眼前高出自己很多的高大的背影,越想越气,这家伙明明小时候比自己的矮的,一副病恹恹的样子,为什么现在比自己还高了?可恶!

不知道身后的人在想些什么,罗的视线停在前面的路口,皱起眉问索隆今天几号,答复的那人也做出像他一样的表情并表示很困惑。

已经第四次了吗。罗心里想,是因为今天索隆没带作业引起的一连串蝴蝶效应吗…现在他们本不应该出现在这,更不会看到前面路口正在发生的追尾事件。

18岁就读于op重点高中的特拉法尔加·罗,现在其实个是26岁社畜。

大概是老天爷也看不下去快奔三了仍是单身贵族26年至今处男身的罗,在新年祭那天正在许愿的罗穿越了,还穿越到了最华丽的年纪。

试问谁同一天过三百多次还记不住的,只是今天,已经有好多次和原本的今天不一样了,只不过和索隆在一起时他才问了四次。

今天早上,和以往一样等着索隆一起去上学,提醒他检查作业带齐没有,对方毋庸置疑地说带齐了,同一天已经经历过几百次的罗当然知道他作文没带,直接告诉索隆后那人没像之前翻书包察看,这一次非常笃信地就走了。

今天所有本来没有的事,大概就是从那里开始的。索隆本来不会被留堂写作业,他们本来不会到便利店,自己今天本来不会被拉去医务室帮忙……还有太多,今天本不该发生的事让罗一下子乱了套,难道关键是在索隆吗?可是之前自己明明试过无数种方法都没有用,什么都改变不了,也永远到不了明天。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思绪越来越混乱的罗没注意到身后的人已经摆脱了他的手,看着那边因为追尾正在争吵的人群,显然他们已经阻碍了交通。

罗是被索隆从自己旁边跑过掠起的阵阵风带回神的,索隆径直像前面跑去,罗这才注意到追尾的那两辆车停的位置,刚好是对面十字路口的盲区。

索隆心里大呼危险!顾不了那么多已经冲了出去。追尾的车辆和争吵的人群吸引去了大部分人的注意,那个女孩大概是哪位去看戏了的家长不理自己后一个人跑到路口想到对面去玩,只是那里刚好被车子挡住,追尾的事情大概发生没多久,只顾争吵的人还没来得及立起警示的标识。

罗的身体在大脑发出指令前动了起来,他听到心怦怦直跳,呼吸越来越急促,每跑一步就像在泥潭中挣扎一般。

然后罗听到了刺耳尖锐的汽车刹车声,人们的尖叫,女孩受惊后哭声。他走过去,只觉得快喘不上气,脑袋里嗡嗡响,视线变得模糊起来,罗控制着身体不让自己瘫倒在地。

周围迅速围满了人,他们窸窸窣窣的说着话,有人打了急救车,还有细微的抽泣声。

索隆躺在血泊中,不断晕开的血将他包裹起来,像是一层层玫瑰,索隆安静地睡在里面,脸上溅到的血迹让他升出了一种破碎凄美之感。

罗控制不住地跪坐下来,手上是温热的血,他感觉两眼一抹黑,为什么…又回到正轨了……

罗一直在想这个穿越到底是给他的恩惠还是对他的诅咒,他也很多次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但是一次次重复的6月15日,每一次经历的事,真真实实感受到的痛感,又一遍遍把自己拽回现实。他就是穿越了,而且永远回到了索隆死的那一天。

罗和索隆很小就认识了,被柯拉松先生从他的哥哥手上送出来后就遇到了同样搬家过来的索隆,他们一起上学,一起长大,也成为了彼此最默契的人。

但是一场突然到来的意外就那样带走了索隆,他离开自己时只有17岁,而罗那年18岁。

这件事也成了罗心中无法愈合的疤,索隆刚去世那几天,罗过得浑浑噩噩,几次模拟升学考也被自己搞得一团糟。初中时和索隆成为伙伴的那群人一个个开导他,希望他能节哀。

罗什么都没有听进去,依旧每天魂不守舍。后来那个把索隆拉进他的圈子的人找到自己,骂罗一点都不男人。

罗只是冷笑着说你不过是初中才认识他的你没资格教训我。

罗比索隆大一届,索隆升上初中后遇到了同一届的路飞和他的伙伴,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两伙人很快就玩在了一起,关系还十分融洽,路飞更是直接把索隆带偏,导致叫了自己那么多年“罗”的人,却突然改口叫自己“特拉男”了。

而罗心底一直对草帽一伙不是很友好,尤其是他们总是缠着索隆仿佛比自己还亲密的那一刹那,就觉得养了多年的白菜被一头巨型大猪拱了,自己独有的猫咪被其他人撸了,珍藏许久的东西被别人用了。

心里很酸,但是找不到理由。因为他们只是朋友,而罗也并不想改变现状,他认为这样的关系就挺好的,这样也就足够了。可自从他们的出现,罗只觉得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醋。

路飞听到罗的话后走向前一把拽下罗的领子朝着罗脸上就是一拳。

罗没有反抗和还手,被矮了自己一大截的人撂倒在地任由他一拳拳招呼着自己。

打在身上的拳头带来的痛感让罗在这几天终于有了活着的感觉,只是这些痛,远远比不上心那里的疼痛。

罗感受到自己流血了,路飞也停了下来,什么温热的东西顺着路飞的脸滑到了罗脸上。

罗看不清路飞的表情,他站起来,低着头说:“你先认识的索隆又怎么样!”路飞几乎是低吼出来的,声音中带着颤抖,“现在的特拉男才是最没资格说这种话的人!”

罗擦了把脸也站了起来,他拍拍衣服上的灰转过身走了,身后的路飞朝他大喊了声:“你就是个胆小鬼!”

“索隆他…已经回不来了……!”

吼完,路飞再也忍不住放声哭起来,罗听到这句话后也停了下来。

好奇怪…眼泪不受控制地不断涌出来,怎么都擦不干净,明明那家伙去世的时候,那家伙的葬礼上,自己都一滴眼泪都没掉过,现在却泪流满面,为什么…

好痛。

刚刚被打的伤口也在隐隐作痛,想到因为索隆的离世而痛苦的大有人在,可是,那家伙,可是他的光啊…

那之后很少有人再提起这件事,罗最后也顺利升学,虽然仍然活得像个行尸走肉,这副样子其实死了更好,什么都一了百了。不过他不敢,要是索隆能够知道他的想法,肯定气得活过来掀开棺材板跳起来邦邦给自己两拳。这样的苟活,也在在替他活着吧。

也许是自己执念太深,终于得到了神的怜悯,所以罗穿越了,回到了索隆出事了那天。

也不知道这到底幸运还是不幸。

重新来过的罗一次次看着活生生的索隆一次又一次的在自己面前死去,他试过无数种方法,做出各种荒唐的事,而最终的结果,都是索隆又一次死在自己面前,又重新开始一轮。

就这样反反复复,就算罗再理智,面对索隆一次又一次的死亡,罗也差点崩溃。而越理智的人,压抑到极限也越发疯狂。

罗在一次次趋于崩溃中,在无数种可能被推翻后,他尝试用他的死去换索隆。

虽然成果甚微,甚至没有一点改变。不过在他第365次尝试时,他竟然成功了!

罗记不清索隆在自己面前死过多少次,索隆也不知道罗替他换了多少次命。

而这一次,罗居然真的成功了!他成功救下了索隆并且保全了自己。就在他暗自窃喜准备开始新的一天时,第二天的到来,却让他又陷入了谜团。

他明明救下了索隆,安全送他回了家,可第二天睁开眼,日期却依然定格在6月15日。而今天所发生的那些和以往都不同的地方,也是从救下索隆开始。

一切都没变,又好像一切都变了。

回到现在,一片黑暗中罗睁开眼,自己正躺在床上,拿起手机看了眼,果然,又是6月15,又开始循环了。

认命似的起床洗漱,刚刚手里温热的血依旧让自己心有余悸,不过还好,现在索隆还活着,至少自己还能再触碰到他,听到他的声音。

不断的循环拯救与低迷,罗已经习惯了,虽然现在仍迷雾重重,但他现在只想更加努力的救出索隆,带着他一起到达未来,逃离永远被定格的17岁。

罗边走边算,今天是,第367次了吧。不过他依然装作很惊吓的样子看着已经在路口等候的索隆,罗等着他说出那句自己已经听过无数遍的话。

“人生不如意是有八九,你现在总该往前看了。”

等等,他应该说的是早啊才对。

罗瞪大了眼,他盯着索隆,那人只是笑着同样注视着自己。他深吸了口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罗说:“你,什么时候…”话语组织得不是很通顺,罗开出口就卡壳了。

索隆倒也没在意,笑着说道:“昨天?嗯…按日期来说倒不如说就是今天。”

罗被弄得一头雾水,昨天…是他成功救下索隆后结果又回到了原点。

“这么说!”罗像是突然想明白了,他拉起索隆的手眼里像是亮起了光。

“我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索隆看着罗开口,“我本来会在今天死掉,你呢不知道什么原因可以一直循环这一天,为了救我。对吧。”

罗放开了索隆的手,低着头说:“大概就是这样,不过我来自未来。”

得到答复的索隆突然来了兴趣,“未来的特拉男啊!但是你为什么看起来还是高中生的样子?”

“那是因为这副身体是18岁。”

“那你现在多大?”

“26。”

“哦哦,是大叔的年纪了呢。”

理清头绪的罗看着面前依然轻飘飘完全没有什么变化的人竟然和自己唠起了家常。拜托我可是在救你唉,这是关乎你性命的大事啊。

“所以你到底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回去拿了索隆忘带的作文后,和往常一样走在去学校路上的罗问。

“应该是你成功救下我之后吧。”索隆思索了下回答,“我进入了你的循环两天,一开始还不确定,因为虽然日期都是15号但是发生的事又不完全相同。”索隆顿了下,“不过昨天,死掉之后,今早醒来的时候这两天的事我全都记得了。”

虽然和自己猜想的差不多,但是罗还是觉得很奇怪,明明之前自己循环的时候每一天发生的事都是一样的,不管怎么做都会变成原来的样子。可自从救下索隆后虽然也在循环同一天,但是竟然会发生不同的事了。也难怪索隆会那么快知道了。

罗看着索隆,说:“你疼吗,昨天被车撞。”

罗听着索隆的答非所问皱起了眉,既然有了记忆,那肯定痛觉也会伴随着一起吧。

索隆打了个哈哈跳过了这个话题,见索隆不想再说,罗也只好放弃。目前他要考虑的是怎么才能拯救索隆并且走出这个循环,看样子现在的关键大概率是索隆,他的变化同样也带来的很多的变化。

“喂特拉男。”

“什么事。”

“只要我死了之后就会又回到这一天对吧。”

“嗯。”

“那不如趁有这个无限复活试试各种各样的死法怎么样?”

“说得什么鬼话。”

“切,没劲。”

“你之前都是怎么过来的啊,一直重复一天也太无聊了吧。”索隆踢起了路边的碎石子。

罗沉默了一会,说:“我只是想着怎么才能救你。”你每天在我面前死去那么多次,又怎么可能会觉得无聊。当然后半句没有说出口。

“不过现在开始变得有点不一样了呢。”索隆停下踢石子,突然笑了,他说:“虽然还在循环可是现在不是会发生些不一样的事吗,这么有趣当然得做点好玩的事了。”

像是每一个夏日的风,罗吹了无数遍,今天的觉得有些不同。

他才不是什么理智的人,如果他有半点理智,也不会因为这件事固执了那么多年,也就不会穿越,更不会在穿越过来见到索隆的时候一下扑上去抱着他哭个不停。

他想理智,可那人,他的眼神,他的头发,他的气味,他的笑容,他的所有的一切都让罗的理智一次次在边缘崩溃。

他们的关系绝对不只是因为从小认识那么简单。柯拉松先生的温柔让罗活了下来,只是他生命里的第一抹光突然在他面前消逝了,他封闭起自己,将自己的心房遮得密不透风。

后来,他遇到了索隆,那个孩子不断像他的心房里扔了好多东西,丝毫不顾及罗的感受。可就这样,罗又一次感受到了柯拉松先生,他明白过来,原来那是温柔。

索隆也成了自己世界的第二抹光,只是为什么,要让他一次次亲眼看着他的光在他眼前暗淡呢?

“特拉男!”

索隆突然喊到,突然子回过神,罗被吓了一跳。

叫自己名字的少年站在不远处的前方,笑着朝自己挥手,罗看着索隆在光影斑驳的柏油马路中,仿佛是光,是燥热,是夏天,是心动。

少年青涩炽热的心动,悄然在温柔绵长的夏日里肆意生长,漫遍原野。

罗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答应了索隆那些荒唐的请求,他们借着循环,在同一天,6月15日这天不断尝试着新的事。

代价是死亡,但第二天依旧会迎来重生。

荒唐至极。罗想,虽然第二天依旧会开始循环,可索隆的每一次死亡都在揪着自己的心,只是这几天,他感觉到索隆很快乐,自己好像亦是。

第一天,他们去看海,自己被拽下了水,然后就是不会游泳的旱鸭子很丢脸的被造成这一事件的人捞起。

第二天,他们翘课去了电影院,找了部土味狗血爱情片,索隆没看几分钟就睡着了,罗拿了衣服给他盖上。

第三天,原来不止事情会发生变化,天气竟然也会,他们在大街上淋雨。罗忍不住吻了索隆。

罗只是脑袋一热突然吻住了索隆,索隆问他干什么,罗摇摇头,雨声太大,索隆不知道罗有没有回答,他没有听到罗的答复。

“喂特拉男,这是第几天了?”

“不记得了。”

罗拉着索隆向山顶走去,不知道像这样循环了多少天,而每一天都有新的事物,罗想着这样似乎也不错,这样就能永远在一起了。

“这里能看到烟花吗?”

“肯定能,只要它今晚放的话。”

所以说不断循环还是有好处的,竟然还能碰到花火大会。

来到山顶最高处后罗收拾了下两人就地坐下。

“呐特拉男。”

“什么。”

“你穿越过来的时候在干什么。”

“嗯,我记得在祭拜,那个时候是新年。”

突然没有后话,罗转头看着索隆,他没有任何表示,只是换了个舒服一些的坐姿。

“新年吗…那是冬天吧。”

“你有看到雪吗?”

“当然,我当时在北海道。”

“这样吗…”

突然挑起的话题又没了后续,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

“你该回去了。”

不知道沉默了多久,索隆对个罗说,“其实回去的关键,一直都是你。”

罗心里咯噔了一下,犹豫了会他说:“我要带你一起回去。”

索隆没再说话,他知道自己的死一直都是罗心中的结,他们能像现在一样坐在一起,也都是罗心中的执念,那么多年都没有走出去的人,一直都是他。他把自己困了起来。

他想起自己刚进入循环的那天,感觉到罗的不对劲的自己最后忍不住问了罗宾该怎么和特拉男说这件事,虽然后来自己以十分简单粗暴的方式告诉了罗,不过当时的罗宾似乎误解了自己的意思。

她以为自己不好意思跟罗说什么,然后抛出了个什么“母语羞涩”,说不好意思的用自己的需要表达的话那就换一种语言。

虽然听得稀里糊涂的,不过现在可能派上用场了。

罗见索隆一直不说话,伸出手握住了他的手腕,他说:“索隆当家。”

“这算什么称呼?”索隆被逗笑了。

罗接着说:“就当我们第一天认识。”

“嗯,然后呢?特拉法尔加先生。”

“砰——!”

天空中的烟花越来越多,姹紫嫣红,金黄的琉璃不断下坠,美不胜收,转瞬即逝。

索隆突然站起身,他向前走去,这里很高,索隆现在仿佛就要与那片天融为一体,烟花在他身后盛开。

罗站起来,烟花的声响振聋发聩,他看到前面的索隆对他笑着,还带着属于少年的稚气。好想看看他长大后的样子啊。

罗回想起这几天的点点滴滴,那些场景突然涌入脑海,他们在海边相拥,在雨里接吻,电影里那浪漫的戏码都好似被他们体验了个遍。他想起某次索隆的问题。

“特拉男你为什么一定要救我啊?”

只是他也没有想出个所以来,沉默着没有回答。罗看着前面的身影,他突然很想哭。

“索隆——!”罗突然叫道。

泪水划破了夏夜的寂静,罗对着索隆大声喊着:“我永远都不会忘了你!”

不知道那人有没有听清,索隆只是淡淡笑着,烟花变得更加夺目,那声响盖过了索隆的话语。

或许离别是下一次的相遇,我们一定会在未来再见面的。

“咚——”钱币掉进箱子的声音荡起来了涟漪,罗睁开眼,周围是满天的雪花,全然不见夏天的一点影子。

罗苦涩地笑了,他回来了。

身旁的伙伴叽叽喳喳的聊着天,看到罗的动作后,一个个和罗搭起话来,“Captain,我们好一阵不见了呢!”

“是啊是啊,今晚可得好好聚聚。”

“草帽一伙他们也来了呢。”

“啊!?为什么他们也回来啊?”

“他们说来看看索隆的故乡呢。”

罗没有理会他们的讨论,嘴角带上了笑意转身走了。

“哦哦哦!Captain心情好好!最近发生了什么吗?”

罗思考了一会,说:“谈了场恋爱。”

“唉唉唉唉唉唉!!!!”听到这话的人皆是一惊,他们单身了26年的Captain终于脱单了?!!!简直不可思议。

顾不上伙伴们的惊讶,罗接着抛出一个更劲爆的消息,“只不过分手了,就在刚刚。”

被罗搞得脸一阵青一阵白,“谁大过年的分手啊?”

“是啊是啊真不会看时候。”

“嗨嗨跳过这个话题!我看Captain其实还挺高兴的,肯定对方是个可恶的人渣吧!所以Captain刚刚许了什么新年愿啊?”

“嗯…”罗想了想,“永远18岁。”

今天听到的这三个消息足以让他们怀疑人生了,这是什么?!!!果然是因为恋爱的影响吗?!

罗回想起就在刚刚在璀璨烟花下人,虽然烟火声很吵,但他还是听到了那人的话。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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