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好的周末从回笼觉开始。美美地睡到自然醒,某只吸血猪却还在呼呼大睡。微风轻轻掀起窗帘的一角,细微的光线趁机钻进了房间,却丝毫没影响到这只吸血鬼的睡眠。
他像烤盘上的面包一样,任你揉搓一动不动,看着丝毫没半点生命迹象。嗯,很符合吸血鬼的刻板印象。你约了芙今天出门逛街,便愉快地把艾尔丢在家。
逛着逛着天色渐渐暗起来,俩人打车各自回家。好在今天车不多,一路上也不算太堵。
或许是因为夜色的笼罩,今天回家的路似乎格外漫长。回到月影别墅时,天已经完全黑了。黑夜...
或许是因为夜色的笼罩,今天回家的路似乎格外漫长。回到月影别墅时,天已经完全黑了。黑夜里月影别墅亮着光,远远的已经能够隐约看到门前的那一抹白色的身影。
“艾尔!!!”你小碎步跑去,他却只是静静地杵在那,冷冷地看着你。
难道是出门太久了惹他生气了?不行,今天必须让他知道梵优一世大帝的家庭地位!你摆出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而他却在转身的一瞬切换了外表。
可恶啊!居然打算使用老大的血脉压制!“狡猾的吸血鬼,不要以为……”
“狡猾?难道不是毁约的梵优更狡猾吗?”艾尔眼神黯了黯,看上去比平常更冷了几分,让你莫名地心虚。
“这次又逃去找谁了?嗯?”他把头搁在你的肩膀上,一只手把你带进怀里,另一只手则轻轻摩挲着你的耳垂。温热的气息吐在耳边,惹起一阵颤栗。
你有点委屈,刚开口解释:“我喊过你了!而且我早跟你说过,我今天要跟……”
“嘘,我不想听到别人的名字。”热气从耳边渐渐后移到脖颈。你的脑袋还在发懵,尖锐的牙齿却已经刺入了你的颈侧。
tbc......
赛涅(艾尔)x你。新剧情有感,分两段的赛涅和艾尔(某种意义上有种弥补遗憾的意思)~全文4k5包甜!剧情理解+自由发挥的甜甜~因为剧情看着心里酸酸的所以来看点甜甜的吧治愈身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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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涅篇:
在赛涅刻意冷落你之后,你并没有放弃,而是选择了曲线救国策略——即时刻搜索他的行踪。
你大有一副“如果身体不能粘着他那视线就要粘着他”的架势。摆烂似的脑子一直环绕着“我做鬼都要缠着你”这几个字。
最近你发现他经常出入酒馆,而这次距离他进入酒馆已经过去了好几个小时了。
你此时正坐在阳台上——这是一个非常好追踪赛涅位置的地方。
你快要把酒馆的门盯出个洞来。
他本就不是爱喝酒的人,而且他...
他本就不是爱喝酒的人,而且他自己本来酒量就不好,至少他和爱丽丝的喝酒比赛中从来就没赢过。
所以……他最近频繁进入酒馆的原因是?
再加上最近冷落你的行为,你越想越歪,你甚至要尖叫出来。于是你提起裙摆就猛地朝酒馆的方向跑去。
夜晚的风有些凉,在走向酒馆的路途中你也逐渐冷静。
现在眼看酒馆的门就在面前,你突然有些莫名其妙。
“明明是他先不理我的,我现在又来找他是什么意思。”
你自言自语地说,还附带了一个冷笑。
“我绝对不能向他低头。”
你脚尖一转,自信满满就要往回走。
可没走几步,你内心又被莫名的怒火占领。你握紧拳头,再次调转方向然后三步并作两步气势汹汹地推开了酒馆的门。
“老板!来瓶波尔斯塔德!”
你像是个来砸场子的。
不过还好酒馆里现在除了老板只有赛涅一个人,否则你大概又要陷入什么“公主在深夜闯入酒馆要了一瓶波尔斯塔德这究竟是为情所困还是……”舆论风波了吧。
你无视了老板和赛涅同时传来的诧异目光,微微扬着下巴目不斜视地坐到了赛涅身边。
“莉薇……凯瑟琳?”
你强迫自己不要给他一个多余的眼神,要营造出一种你只是来喝酒而恰巧偶遇他的感觉。
“嗯?”
你转过头看他,装出一副很惊讶的样子。
“哎呀?好巧,赛涅你怎么在这里,也来喝酒吗?”
仔细一看,他眼神已经开始有点飘忽不定了。刚刚那句“莉薇凯瑟琳”也像是在他嘴里绕了几个圈才吐出来的话。
“也……?”
赛涅轻轻说了句。
看他这副模样,你偷偷弯了弯嘴角,大概率你今晚又能收获一个醉酒的赛涅。
不过如果他还没有醉到那种程度的话,大概率他不久之后就会突然闪现消失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里。
你露出一个礼貌的微笑,等着他的回答。而他只是一手拿着酒杯,歪着脑袋不甚清醒地微微眯着眼睛看着你。
“您的酒来了。”
酒瓶和木质的桌子接触发出不轻不重的声响,正巧把你们诡异又带着暧昧的氛围打破。
你说了句“谢谢”后便开始认真为自己倒起酒来。
你端起酒杯,抵至唇边,独属于波尔斯塔德的辛辣味道传来,你感觉自己的脑子都被刺激了。
而他!一直在目不转睛地看着你!!!
你内心在尖叫。
你刚刚一不小心就点了柔塞最烈的酒,现在还加上一个赛涅一直在看着你,似乎在印证刚刚你说的“你在酒馆偶遇他”这件事。
可是你并不是很会喝酒,这大概就是玩脱了吧。
你生无可恋闭上了眼睛,准备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给它一口气灌下去,反正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就当酒液堪堪碰到你的唇时,你的手上搭上了赛涅的手。
“这么烈的酒?”
赛涅似乎并没有看出你刚刚挣扎的内心活动。
“你不能喝。”
赛涅斩钉截铁地说。
“诶——?”
还没等你反应过来,赛涅就从你的手里把杯子夺了过去,仰头一口喝下。
“这酒,真的很辣啊。”
看得出来赛涅在故作坚强。
他拿着杯子的手已然有些颤抖,他把酒杯放回桌子上,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还不忘嘲讽你:
“要你真喝了,凯瑟琳你会直接脸红……然后最后会爆炸吧。”
赛涅发出了“呵呵呵”的笑声,听起来有些愚蠢。这让你愈发怒火中烧。
于是你直接抬手抓住了桌子上的那瓶波尔斯塔德,示威似的就要往嘴里灌。
不过依旧没能力如你所愿,赛涅再一次从你的手里夺了过去。
他依靠着自己手长的优势,把酒放到了离你几米远的地方。
“凯瑟琳……”
他似乎头很疼,但是还在故作坚强。
“公主……不能……喝……”
“赛涅你什么意思?”
你直接打断了他,颇有一副他坏了你的好兴致的感觉。
“我……”
大概是被你的气势吓到,他松了口。
“如果是你……要喝的话,喝度数低一点的吧。”
他端起了刚刚自己喝的那杯,放到你的手里。
“这个……这个,度数低。”
你接过杯子,把它放到桌子上,觉得有些好笑地问他:
“度数低你还……”
你凑了过去,发现他整个人像被酒腌入味了似的。
他到底是喝了多少啊!
“你还醉成这个样子。”
你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
“要知道,喝醉了的……”
“莉薇……凯瑟琳……”
被他打断,你歪了歪头,“嗯?”了一声。
“为什么要喝酒呢?”
赛涅似乎终于撑不住了,他趴在了桌子上,变成了流体状。
“我?”
你撑着脑袋,欣赏他这副白里透粉好欺负的模样。
“嗯。”
“那你喝酒的理由是什么呢?”
你拿起刚刚他递给你他自己的酒,轻轻抿了一口——果然,是符合他口味的,带着一些些清甜。
赛涅没回你话,毫无意外,赛涅已经陷入了某种程度上的昏睡。
至少这次还好,他没有倒在地上睡过去。现在这样,还显得有些过分乖巧。
你伸出手,凑上去戳了戳他泛着一层可爱粉红色的脸。
心想着手感真好,一边又喝了口他的酒。
你真的要为他的审美惊叹了,这酒大概是你喝过最好喝的一种,而且似乎真的度数比较低。
低……低个鬼啊!!!
一开始你只是单纯觉得它好喝,于是一口接一口。然后你莫名其妙开始对着赛涅露出不可控住的傻笑。再之后——你感觉自己要烧起来了。
不可能——明明自己连他剩的都没喝完!
你晃了晃脑袋,强迫自己清醒过来,可这也是无济于事。
最后你放弃抵抗,也趴在桌子上变成了流体状。
在你快要沉入黑暗睡着时,耳边若有若无地传来一声轻笑。
你猛地一个起身,赛涅发出了一声痛呼——你精准用你的后脑勺击中了他的鼻梁。
你也不好受,感觉脑袋更痛了。
“你干嘛吓我!”
这一整,你俩几乎都清醒了。
“我只是检查一下你的状态。毕竟我刚刚醒过来,你好像就趴在这里一动不动了。”
都怪谁啊!
你暗暗握了握拳头,又松开,然后露出一个笑容。
“我只是,有点好奇。我们的护卫队队长最近是遇到什么烦心事了吗?你最近好像总跑这里来。”
“哎呀……”
赛涅突然扶了扶自己的脑袋。
“我头很痛……嘶……我要回去了。”
这次你抓住了他的手腕,还厚脸皮地靠过去,整个人几乎倒在了他身上。
也就是说,一旦他起身,你立刻会摔下去。
果然,赛涅不动了。
你露出了胜利的微笑,甚至还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以便自己躺得更舒服。
“说吧,最近为什么总来这里。总不能是你爱上喝酒了吧。”
“嗯……”
你现在躺在他的腿上,你看见他抬起的手又放下,然后他欠揍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因为正在寻找一款适合的酒,可以捉弄到你的那种。”
“……”
你哽住了,你甚至有些怀疑刚刚喝醉的他也是装的。
你鼻子里发出“哼哼”声,显然你对这个回答非常不满意。
“不然你以为,我是因为陷入了什么感……”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
“感性的情绪之中吗?”
“那你不好奇我为什么来喝酒吗?”
你反问他。
“为什么?”
“因为我准备喝醉了之后发疯。我相信我的战斗力,然后我要在你房子里大闹一场。”
你朝他露出一个挑衅的微笑。
赛涅大惊失色,看得出他很想把你推开,然后赶紧回家检查一下自己的小房子有没有被你弄坏。但同时他又怕自己起身,因为你会摔倒。
“原来,这样就可以封印你啊。枉费我一直在制定抓捕你的计划。”
你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抬手撩了撩他的白发头发。
赛涅没有说话,只是他的眼底又渐渐浮起一层你看不懂的情绪,让你莫名心里开始发酸。
他明明可以逃开,明明也想逃开,明明也会逃开,即使会让你受伤——可是这次他为什么不逃开?
你不想多问,因为你知道他不会说。
你不断给自己洗脑“这么多天不见我让我当一下枕头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然后心安理得枕着他睡着了。
等你熟睡之后,他才轻手轻脚地把你抱了起来,乘着月色,把你送回了家。
喝酒的理由是——
赛涅觉得他得想个更好的借口来应付你了。
艾尔篇:
余光中你瞥见离自己不远处的艾尔已经灌下去好几杯酒了,你有些心慌且心虚。
“梵优姐——尝尝这个……”
完了!老大刚刚又喝完了一杯!
你内心一个小小的自己正在抓狂,你祈祷着面前的后辈能够看出你脸上的挣扎然后稍微收敛了一下对你的热情。
自从你答应帮他要一个女同事的联系方式后,接连好几天他都是这样对你大献殷勤。
你接过他给你端的饮料,尴尬地笑了笑。有些同事们心领神会,一部分在给后辈使脸色,一部分用咳嗽声掩盖尴尬。
这……好不容易的同事聚餐怎么又变成了这样!!!
你咬了咬杯沿,时刻注意着老大的动向。
你终于有点明白为什么那个女同事迟迟不肯答应后辈的追求了——你都要质疑自己一开始自信满满对他说的话。
终于在老大的第四杯酒将喝完时,你立刻起身,拽起了他,嘴里说着“不好意思我突然想起来家里突然有点急事先走了”,就拉着老大离开了饭局。
搞不好真的会成为某种案发现场。
还好艾尔在外一直都比较乖巧,给足了你的面子。
回家的路上,他也是一脸乖巧,低垂着眼睛靠在你的肩上小憩——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
只有你自己才知道,回家之后会发生什么。
果不其然,进门之后,老大就径直抱起了你,眼看你就要被压到墙上被人狠狠欺负一顿,你立刻叫停,然后找了个撇脚的理由:
“等一下!饭统还没吃饭!啊不是——我可以解——”
还没能说出口,就被堵在了嘴里。
艾尔在某种意义上,喝醉酒之后战斗力会比较强,另一种“战斗力”。
而且在一起之后,他喝酒的技能触发好像真的挺固定的。要么是生气要么就是……吃醋。
然后他就能大借酒精狠狠欺负你,第二天眼神飘忽支支吾吾说他不记得了。
小吸血鬼的手段!!!
等你被放倒在床上时,你才能得空说句话:
“艾尔,我发现你喝酒的理由有点离谱。”
早已变成白发的他从嘴里发出含糊地“哼哼”声,是对你行为的抗议。
“我怎么没发现你以前喝酒都是因为……”
你突然没说话了,因为你脑子莫名其妙给你放了段赛涅和你在柔塞小酒馆里发生的事情。
你越想越不对劲,然后你莫名其妙使出了很大的力气把身上的艾尔推开。
艾尔似乎也没想到你突然拥有了那么大的力气,结果真的就顺着你的动作坐直了身体。
“怎么了?”
艾尔喝酒之后,眼里无时无刻都蒙着一层水雾,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
“我想到了一点事情。”
“什么?”
醉酒的可爱白色小艾尔歪了歪脑袋,因为他知道他只要使出这招自己的女朋友就会主动靠近他。
面前的艾尔茫然地眨了眨眼,似乎这个一个什么世纪难题,他甚至还看了看自己空空如也的手。
“突然想到了。”
你靠了上去,煽风点火般说道。
“如果现在是吃醋或者是生气,那那个时候肯定也大差不差吧?是在吃醋……还是在生气。”
“在……”
艾尔轻声开口,而你却刚好没有听到。
“嗯?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
艾尔再一次把你扑倒,倒有点气急败坏的样子。
你安慰似的揉了揉他的脑袋。
“我绝对不是故意没听到的。”
你认真地看着他。
他撑在你身上,和你对视着。
过了几秒,他败下阵来。
你看着他露出一个很浅的微笑,然后对你说:
“在想你。”
你脑子里有一瞬间的空白,但很快被一种强烈的感情占据,你整个人都要烧起来。
“是你要问的,现在你又要害羞。”
你听见他好听的声音从自己耳边传来,他还该死地咬了咬。
“你……我……”
“梵优怎么不配合我一下。我还想‘多醉一会儿’,接下来,我要收取利息了。”
“啊……你在装醉!!!”
“嗯嗯~”
他发出愉悦的声音。
“现在喝酒的理由也是……在想你哦。”
——end
(主线感觉就是,虽然一切都在浮出水面但是莫名其妙的让人心酸啊!!!关于赛涅醉酒理由不想写太深,深了就到了啦所以肯定看着有点撇脚呃啊啊啊最后我来做饭了www,不许刀不许刀不许刀,都可以甜!都可以甜!!!大叫)
(内含小小的追妻火葬场)
自从孔融知道你的女儿身之后,他对你的态度总让你有一种说不出的别扭。
汇报工作的时候总是时不时偷偷看你,被你发现后又板起脸一本正经。
嘴上说着不喜欢来你的书房,可倘若你在又打着有事找你时不时过来。
看见你和其他男性密探过于亲近之后就会等在你的寝殿门口对你训诫。
“殿下,男女授受不亲,岂可过分亲近,成何体统!”
这时只要你坏笑着向他靠近,他的脸便如天边的火烧云一般。
你向前逼近一步,他便后退一步,直到抵着门上退无可退。
你踮起脚继续...
你踮起脚继续向他凑近,向来稳重的孔夫子只能伸手抵着你的肩却不推开,颤着声说:“殿…殿下,请自重。”
“本王不是很懂自重的含义”,你捏着孔融的下巴强迫他注视着你的眼睛,里面是勾人心魄的光芒,“不如夫子教教本王?”
“流…流氓!”
孔融迅速推开了你,快步离开,却因为步履过快而被繁复的衣物绊得一个踉跄,你不禁在后面笑得前仰后合,羞得稳重的他差点小跑起来。
可惜呀,孔融这般有趣是有趣,可是要怎样能让他放下礼教的约束看清自己的感情呢。
对此你也很纠结。
思来想去,你决定步步紧逼,也许只有逼到不得不面对的时候,他才能坦诚地接受自己的情愫。
第二天恰好就是个阴雨天,你知道孔融的腿伤一到这时候就容易发作,而他倔强得很总是不肯主动上药。
这就是你的机会了。
午后你端着向华佗问来的药,走向孔融的住处,象征性地敲了敲门,里面没人应声,你便推开进去了。
孔融正在午睡,睡梦中的他卸下了平日里的严肃古板,倒平添了一些柔和。
你将药瓶放下,蹲在他身边撑着脑袋看着他。
还是挺美的嘛。
你想着,伸出手顺着他的两道弯眉描画,又点了点他脸上的痣。
“殿下…你在做什么!”被你弄醒的孔融睁开眼后看清你的动作,刷得一下坐起来,连连得向后退着。
看到他这副样子,你又忍不住想半真半假地逗逗他了。
你随着他的动作顺势坐上了床,明明那么大个人此刻却被你逼到床角缩着,像一只警惕的小鹿一般看着你。
“夫子觉得,我想做些什么呢?”你伸出手抓住他的衣带,挑衅地望着他。
“你…你!你这个妖孽!”你看见他眸中剧烈抖动的你的身影。
你捏着衣带轻轻一拽吓唬他,果真孔融就差跳起来了。
“松开!松开!你快点松开!”孔融想摁住自己的衣带不让你扯,却不小心地握到了你的手,他像被针扎了一样迅速收回手。
“你!你不知廉耻!”
你笑出了声:“不是你抓了我的手吗,怎么反倒成了我不知廉耻。”
“那也是因为你先…你先扯我的衣服!”孔融一副失了清白的羞愤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真把他怎么样了。
“可我看孔夫子也挺期待的啊。”你憋笑继续说着。
你还不知道孔融真生气起气来什么样,早就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教你滚出去了,可现下只是不肯让你扯他衣服而已,甚至反抗得也不激烈。
那你还有什么不懂的呢。
“谁期待了!圣人云…”
一见他又要搬出大道理,你就收了手做出投降的样子:“好了好了,我是来给你上药的,刚刚不过是逗逗你而已。”
“逗逗我…?”孔融茫然地望着你,你拿了药瓶递给他看来证明你的话的真伪。
“不然夫子以为我想做什么?”
你看见失望、羞愤、气恼在他面上轮流划过,随后便是沉沉的目光凝视着你,让你忽然心里有些发毛。
“呃…我知道你不喜欢…”还没等你说完,孔融便出言打断你。
“殿下只觉得这是逗逗我吗?”
这一回倒让你说不出话了,他好像真的有些生气了。
“你走吧。”孔融将药瓶从你手中夺过,随后将你往外推。
“你走!”
你有些惊愕地回头看他,他却低下头不肯再看你了。
你深吸一口气,也没想到今天居然玩大了,但还是要说些什么:“抱歉。今天是我的错。”
“殿下有何错。”孔融轻轻地笑了一声,似乎有些嘲讽,“是我多想了。”
你叹了口气:“夫子若是愿意与本王好好谈一谈的话,想清楚之后来本王的寝殿吧。”
留下这一句话后你便推开门走了。
自那天以后,你便时不时地避开孔融,一来是想让他想清楚,二来是你也要反思一下自己的策略真的对吗。
那天你确实是有意逼他一逼,都到那份上了孔融要是想的话应该就对你表明心意了,可…
莫非是你感觉错了?倘若他不想的话,你也不愿意继续了。拉扯得太多反而…反而有些累了。
这天郭嘉来你的寝殿找你,你也知道他的性子,所以他说在哪里谈话你便依着他,谈完公务后郭嘉便撒娇请你送他出府。
“我就知道心头肉对我最好了~”郭嘉一边和你走,一边柔若无骨地往你身上靠。
你也没打算推开他,知晓他就是这副样子,而正好孔融就迎面走来。
好几天不见了。你想着。
而显然孔融也看见你们了,他向你行了礼便离开了。
郭嘉很是新奇地贴在你耳边对你说:“哎呀,孔夫子这是怎么了?平日里他肯定要上来训两句的。”
“不知道,不管他,走吧。”你拉着郭嘉往前走,却没注意到郭嘉回过头冲你们身后的人影抛了个媚眼,故意扯了扯衣服暗示他,随后更是搂着你走了。
晚上办完公务回到寝殿,你正打算休息,却见到孔融正坐在你的床上。
“夫子怎么在这?”你很是惊讶,但还是朝他的方向走去,而心里却盘算着他出现的原因。
就算他想清楚的话也不会现在出现在这里和你谈吧,现在已经是子时了。
你见他不说话,站到他的面前用手朝他晃了晃:“夫子?有什么事吗?”
依旧不理你啊…
“若夫子没事的话,还请…”
“为什么要我回去?”孔融突然抓住你在他面前的那只手,一双眼睛凌厉地望着你,是你未曾见过的神色。
“我是为了夫子着想。”
“为什么郭嘉可以留下我不可以?”
郭嘉可以…?郭嘉可以什么了?
这弄的你有些一头雾水了。
“还是说只有他那样的才能入你的眼?”
啊?
在你还没回过神的时候,孔融已经抓着你的手往他身上放:“他可以的,我也可以。”
?!
这一下你可算回过味来了,你说郭嘉那小子为什么临走前偏说你要感谢他,原来如此。
“你误会了,我和郭嘉是…”
“你不想吗?”孔融的眼睛湿漉漉地望着你,“我就这么让你讨厌?”
你深吸一口气,惊喜来的有点太突然了:“怎么可能讨厌你啊。”
“那为什么不答应?”
“嫌我身上的伤不好看?”
“嫌我太古板?”
“嫌我不好看?”
“没有!我不嫌弃夫子的,我喜欢夫子的。”
“既然喜欢,那就答应我。”
“可是我喜欢夫子,夫子是否喜欢我呢?这种事情总是要双方都喜欢才好吧。”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
“就是不知道”,你随意地打了个哈欠,等半天不见他说话,“还以为夫子想好了呢。既然夫子不喜欢我,那就请…”
“喜欢…一直都喜欢你。”
(彩蛋是一些后续)
张飞这人来无影去无踪,进广陵王的书房从来不需要报备。
张飞曾经一度以为这是他的特权,后来发现他完全想错,广陵王的书房里从来不缺人,爱吃生鱼的书生,有几分相似的孪生哥哥,脸上有刺青的西凉商人。一个个的都是广陵王书房常客。
这几天广陵王忙着处理公务,跟阿蝉去江东一趟,临走前把张郃这孩子交给张飞照顾。张飞对张郃一样是没什么表情,但大概是从前在华胥的关系,也算有一二分熟悉,于是就放任这胆怯的孩子跟在他身后。
那天张飞照旧来广陵王府,转过廊门却听见两个侍女嘀咕,说什么张郃眼下可是殿下眼前的红人,还几乎从未见过殿下对哪个这么迁就的。
张飞闻言顿住脚步,扭头把张郃从头到脚打量一遍。张飞这人没别的不好......
张飞闻言顿住脚步,扭头把张郃从头到脚打量一遍。张飞这人没别的不好,就是视线太冷了,要不是张郃知道首席其实是个好人,大约会被这目光吓得原地求饶。
“怎,怎么了?首席。”
张飞已经懒得纠正他的称呼,只是开口问道,“怎么做到的。”
张郃微微露出一个迷惑的表情,但很快就想通了,言简意赅的首席应该问的是怎么和殿下同住吧……?
“用东西换。”张郃吞吞口水,倒是把当初广陵王教他那句直接抢咽回肚里。
张飞听完,点点头,又回头自顾自走自己的路了。
用东西换,睡过了,她大概也没什么新鲜感。那个吃生鱼的会用生鱼片招待她,孪生哥哥好像会给她买零食,西凉商人带来的更是稀罕玩意。
他能用什么来换呢?
张飞沉思了好几日,似乎终于有了想法。这几日闲着没事就往副官的院落去,张郃远远地看着,也不太敢凑上去,毕竟那个副官似乎不怎么喜欢张郃。
你从江东回来已经是五日之后了,这天傍晚黄昏很好看,明天必定是个艳阳天。你刚收拾齐整,准备查看一下近日公务,就听到身后轻微的动静。
“回来了?”
你头也没回,只直直伸出手臂,下一瞬就被揽入怀抱里。
一个毛茸茸的东西被塞到她面前。
“这是……缩小版的绣球?毛色怎么带点黄色?”
你扭头看张飞,他伸手揽着你的腰,脸颊和你贴的很近,却不看你:“床位申请。”
“啊?”
你笑得前仰后合,转身坐到床榻上,拍拍身旁的位置,“过来坐,明天就给你搭一个。”
张飞刚准备坐下,又听见你“咦”一声,“所以为什么是这个颜色的绣球啊?!”
你突然福至心灵,嗅一嗅小毛球,“这……你?你没被飞云撵吧?!”
“副官院子里。”
……合着这家伙为了做狗毛毡跑到副官院子里偷偷收集狗毛了。
可以,勤俭节约里八华。绣衣楼的财务预算怎么看怎么一片光明。
在睡梦中醒来,你习惯性地喊了声
“傅融……我渴死了”。
你听见旁边人哼唧着起身,有悉悉簌簌的声音从客厅传来。然后感觉到自己被温柔地扶起,他细心地在你背后塞了个软垫,
:“来,喝点温水吧。”
你没有睁开眼睛,顺从地就着他的手喝下一杯水,你听见他含着笑意的声音说:
“还是这么爱使唤人。”
你忽然有些想流泪的冲动,不知道今夕何夕,潜意识似乎在提醒自己,你和傅融已经离婚各奔东西了,但是你的身体和醉酒的头脑却完全忘记你们已经离婚的事实,你不受控制地想要贴近他,你从背后贴住傅融,把头埋进他的肩膀里深吸几口气,喃喃到
“老公,我刚刚做噩梦了”
他听到这个称呼忽然顿了一下,清咳了两声佯装镇定...
他听到这个称呼忽然顿了一下,清咳了两声佯装镇定
“你……做什么噩梦了?”
“我梦到我们不在一起了……”
空气忽然停滞了几秒,很快你就听见他在旁边小声流泪吸鼻子的声音,你有些懊悔,不知道自己怎么又把他惹哭了,于是把他搂过来在怀里,在半梦半醒间含含糊糊地摸摸他墨蓝色的头发,安慰他说没事别哭了,梦都是反的,你看我们这不是好好的吗?
他哭得更厉害了,你干脆用行动堵住了他的嘴。
你睁开眼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酸痛,验证着自己体力被过度消耗的事实,脑子更是像摔碎的西瓜一样浑沌,不知道怎么自己会出现在前夫家里。你听见房间门口传来傅融轻声说话的声音:
“小声点……妈妈还在睡……想去找她?先让爸爸给你擦干净脚……”
“真乖,来,另一只脚给我……嗯,都干净了,去吧”
然后你就感觉到毛茸茸热腾腾的一团直接冲进你的被窝,摇着尾巴使劲亲你的脸。
“飞云!我好想你呀!”你抱住它软软的独子猛吸了几口。
“哎呀,飞云怎么进来了”傅融含笑看着你们。
不就是你把飞云放进来的吗?你腹诽,他果然还是个不擅长撒谎的小骗子。不过也是,但凡他掩饰得再好一些,你都不至于因为发现他是卧底而离婚。
“我早上遛狗,顺路给你买了早点,来吃点吧”
你打算下床吃饭,换衣服的时候傅融红着脸跑到房间外。你看见他泛红的耳尖和脖子,简直都要怀疑是自己记忆出错了,昨天又咬又啃的那个人难道不是他吗?
“傅融......你是把早餐店搬来了吗”
你震惊地看着餐桌上摆的满满的早餐。
“都是买的你喜欢吃的,你昨天喝太多酒了,早上得吃点。”
你听见他带有些讨好意味的试探,心里没来由的软下来,于是叫着他一起吃。
他眨眨眼睛看向你,
笑着说:“嗯....也好,不要浪费”
你们一家三口坐在桌前,像是以前所有的离分和争吵都没有发生过,这只是再正常不过的一个普通清晨,你马上就要和傅融一起上班,他或许还会饭后撒娇讨一个吻。
“你瘦了”
你的回忆被傅融的声音打断,你注意到他正专注的注视着你,眼神有些哀伤。
你回避他的目光,简单说了句最近有些忙。
然后你们又陷入了死寂,毕竟你们都心知肚明谁才是让你繁忙的罪魁祸首。
在空气凝固的时候,他拿出手机试图打破你们的尴尬,
“你好久没见到飞云了吧!给你看看它的照片。”
你有些酸意地说,飞云果然应该跟着你,看起来它很开心,也胖了。
他却忽然咬住嘴,结结巴巴地说:“不快乐的......”
“它不快乐,你离开以后,我.....是飞云,飞云每天都非常想你。”
他和飞云一大一小又开始用那种可怜巴巴的狗狗眼睛看你了。
你于是抱起飞云,说那我多抱抱你
“今晚......还回去吗?”
你又笑起来,手指轻轻勾上他的领带向上缠绕几圈,稍微用力把他拽到你的面前,听见他呼吸声逐渐加重。
“大早上的……而且飞云.....飞云还在呢,换个地方……”
“咦?我说要做什么了吗,傅总怎么脸都红了啊?”
他意识到自己又被戏弄了,扭过头赌气不说话,片刻后又憋出来一句
“那你,晚上还来吗?“
你随便穿上外套,摸摸他的脸,转头出门前你朝他眨眨眼笑着说:
“看我心情吧!“
回到公司以后你直接找到陈登经理,你看着他说
“里八华的竞标的资料我拿到手了”
你知道很快傅融就会意识到这一点,你是怎么在换衣服的时候悄悄打开他的电脑查到你需要的资料。不过那个时候的绣衣楼应该早就签完合同了。
谁让纯情的傅融现在还留着前妻生日当成电脑密码。
*依旧是亲友点梗
*我永远写的都是爱>占有欲
头晕目眩的从床上醒来,月影别墅还是从前的样子,我将目光投向床边的男人,他似乎早就注意到我醒了,却没理我,不断擦拭手上的枪。
那把银白色的小手枪。
“老大…?”我想从他的床上起来,却被什么拉住了脚,我掀开被子,连接着床沿的有一条细链,正接着柔软的橡胶,束缚着我的动作,“你这是干什么?!”
他终于抬起眼皮,用那张俊美的脸上的冷漠表情回应我。
你看到什么样就是什么样。
“你想挣脱它。”
我只能皱着眉看老大不留温度的脸色,不解地问他为什么。
红瞳的颜色突然鲜艳了几分,像是在压抑什么巨大的情感,他的唇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梵优,你不听话......
红瞳的颜色突然鲜艳了几分,像是在压抑什么巨大的情感,他的唇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梵优,你不听话。”
莫名的令人不寒而栗,我瑟缩了一下脚链,扯到脚踝,倒吸了一口冷气。
“你害怕我?”老大的笑意淡了些,只是平静的抚摸手枪上像那朵精心雕刻的花,他垂眸就这么冷淡的将枪上了膛。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你以前觉得害怕会来找我,可现在你在害怕我。”
“为什么?”我猛地向后缩了缩,“你喜欢该隐?”
我摇头,瞳孔颤抖,手上被老大塞了什么,我看像冰凉的手掌,那支手枪被我握在手里,老大握着我的手,将我向前拉了几寸,枪口抵在他的胸口,“你身上的印记,只要杀了我,就可以解除。”
大脑有一瞬间空白,我用了大力把枪掰偏,打碎了床头的一支花瓶,“老大?你疯了!?”
他却笑得有些开心,那样子分明在说,我就是疯子。
“我没有喜欢该隐。”
老大没有回应,留给我一片寂静的背影,我坐在他的床上,脚上的绳子加持了吸血鬼的能力,无论我做什么都无法挣脱,打开手机发现根本没有可以求助的人,不仅因为没人可以打得过艾尔,更因为比起逃离他,我更想安抚他。
被自己的想法逗笑,我自嘲地把手机盖在被子上,恍然嗅到了一些血阵的味道,是谁布置的?老大?我无法感受到别的,这是一个很高阶的血阵,可老大是纯血,他是如何忍着痛苦做下这一切的?我回忆着老大那天的话,当他突然说想和我在一起,笨拙的想办法让我开心,我的心情无比复杂,我从未想过离开他,正想的出神窗户突然被什么撞破,我下意识尖叫一声,只见该隐立在阳台拍了拍披风上的灰。
而老大推开房间的门正站在门口,在看见该隐的那一他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周身却霎时腾满了杀气,我吓了一跳,不管脚上的脚链直接翻下了床,细链被拉直,我一个踉跄扑进老大怀里,他低头看我,视线移到我被勒红的脚腕。
“你为了他倒是不顾自己。”
?这是什么话,他在理解什么啊。
“艾尔,你就这点能力,囚禁一个人类女孩吗?”
“他是我的人,我将他留在月影别墅和你没有关系。”
老大语气淡淡,扶着我伸手解开了绳索,握着我的腰,眼神却不示弱的直盯着该隐,他越是沉稳我却越是害怕他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感应无视了这一切,“小姐,或许你已经看到,艾尔他就是个疯子。”
我沉默着移开了目光。
“看来小姐不太方便,我会再来的。”说罢,便展开双翼飞离了现场。
这句话显然碰到了艾尔的逆鳞,他禁锢着我的腰,另一只手抚摸我的脸,向下掐住了我的脖颈。“离开?你要离开我吗?”
老大气息太近,我抚摸上他的手,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他收紧了手掌轻笑,“你喜欢他,可现在在我怀里,梵优,会难过吗?”
“没…我没有…”
我快要窒息,他却低头吻住了我的唇。
舌尖在我的唇上打转,他的忍耐和占有,像是要一口气全塞进我的身体,脖子上的力道松开,扣住我的后脑,逼迫我回应这个吻。
我的意识涣散,任他摆布,直到终于可以重新呼吸,他的声音痒痒的,沙哑的在我耳边唇掠过耳垂暧昧又绝情,“难过吗?和你接吻的是我,不是他。”
“我不…”
老大根本不听我的解释,或许是不信,他温柔地将我放在床上,握着我被勒红的脚腕,抬头看我,手上不停,“没关系,我不会让你离开我。”
“我没有…想离开你,你不用这样的。”
老大的睫毛抖了抖,手也有些不太稳,我想去握他的手,却扑了空,“饭菜冷了我去热。”
后来的日子老大没有刻意将我锁在房间,但我知道我出不去,工会那艾尔以受伤为由请了长假,芙以此关心我,却被我搪塞了过去,我没有害怕他,也没有想逃离,只是我闭上眼睛,脑子里竟会浮现出那个窒息般的吻。
如果当时答应他呢?
我的眼光闪烁了一下,话比脑子快,“老大,我们在一起吧!”
砰的一声,枪响回荡在耳边,老大收起枪支,我却分明看见了他有些打偏的子弹,他的枪法很准绝不可能打偏,“下次,不要在我做这个的时候说。”
下次?我愣了几秒,眼见他要走,我立刻追上去,像是根本没打算离开,我很轻松就拉住了他,他身上有家里沐浴露的味道,从小到大都令我安心的味道。
我又说了一次,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对他重重的点了点头,老大回过身,眼里却透露着疑问。
“是觉得我会纵容你到底,还是…笃定了我那么的在乎你?”
他笑着,枪抵住了我的喉咙。
“梵优…你猜一下,是我爱你,还是只把你当占有物?”
我一动不动,张着嘴却说不出半个字,也许是我太过自以为是,妄想可以骗过他,他从来都是聪明的,可以看穿我的内心,而我并不具备与他对抗的能力。
枪口下移,印记微微发烫,老大擎着笑看向我恐惧的眼底,“为什么不跑?”
我没回答,握着枪口慢慢闭上了眼睛。
久久没有回音,我刚想睁开眼,却听见老大有些颤抖的声音,枪落到地上,我很少见老大脆弱的样子,我恍然发觉,枪没有上膛。
“猜对了,我爱你。”
会变得只有10厘米高纯粹是个意外。
毕竟在进入那个房子以前,就连艾尔这个吸血鬼都没有察觉到里面的魔法阵。
房子里面作恶的吸血鬼已经被艾尔一击毙命了,但是我变不回去了。
我站在艾尔的手掌心上,和艾尔大眼瞪小眼。
“老大,我不会以后变不回去了吧?”
我看着自己只有十厘米高的身体,欲哭无泪。
老大沉思了一会,头发的眼神忽然转换成了白色。
“梵优,根据我以往的经验。”
“以往的经验?”
我和艾尔对视着,泪眼汪汪。
“你这是…”
“是什么?”
“你这是因为中了吸血鬼的魔法变小了!”
我就知道这个吸血鬼又要说废话!等我变回来我一定要把这个吸血鬼揍一顿!
“说点有用的......
“说点有用的!”
我站在他的手心里跺了跺脚。
他捧着我,伸手挠了挠头,好像在脑海里搜寻着什么,但是他没找到他想要的记忆,着急地捧着我在原地转了两圈。
“怎么办啊梵优,你变不回去了!”
艾尔忽然两只手握着我,放在他的脸颊边开始蹭了起来,一边蹭一边痛哭:“呜呜呜我的人类啊!你怎么变小了啊!你变小了还怎么给我洗车,怎么给我们家交电费,怎么当我的公文包啊呜呜呜呜~”
他蹭我的力度实在是太大,我只觉得我的身体要被他巨大的脸颊给蹭折了,随即我伸手掐住艾尔的脸怒道:“够了!你放开我!再蹭下去我要死了!到时候你就永远失去你的女朋友了!”
艾尔这才停下他的动作。
“说实话,你是不是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如果我真的变不回去,艾尔一定会很着急给我找变回去的方法,但是这个家伙一直在胡说八道不着边际,甚至还假哭,一定是知道怎么变回去的!
“我要是知道怎么变回去,我怎么会哭?”
【艾尔开始狡辩】
“你哭了吗?眼泪呢?”
“在我心里。”
“……别逼我扇你!”
“那你扇吧!”
骄傲的吸血鬼完全不会害怕已经变成小人了的人类的攻击。
真是可恶啊!
“你给我说实话!!”
说着我从兜里掏出了同样变小的小刀,指着艾尔,露出凶恶的目光。
“梵优,你居然为了未知的魔法开始持刀威胁我!”
艾尔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臭吸血鬼你再不说实话我现在就鲨了你!!!”
“啊啊啊啊啊啊谋杀啊!”
我还没动手呢!
看来这个吸血鬼今天是打算戏弄我到底了!
我气呼呼地坐在了他的手上,不再看他,也不再跟他说话了。
而见我真的生气了,他忽然把头发颜色变了,一本正经地跟我解释道:“好吧,不逗你了,这是吸血鬼的变小魔法,按理来说已经失传了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出现在了这里,魔法的时效有七天,七天以后你就能变回去了。”
我扭头气呼呼地看他,狠狠地锤了一下他的手掌心,怒道:“早说不就完了!”
“好了,我们回家吧!”
艾尔无视了我的怒火,把我揣在了兜里,向他的法兰走去。
“回家咯!”
一上车老大就又变成了白色,一副要开着法兰起飞的模样。
哦忘了,法兰不能飞。
我从艾尔的兜里探出头来,跳到了车上。
艾尔看我跳出来了,叮嘱我道:“你小心一点,别摔了,伟大的吸血鬼在开车,你要是摔了我还要分心去接你。”
“我好歹是D级血猎,怎么可能那么容易摔啊啊啊啊啊啊——”
在我和艾尔说话期间,我不小心踩空,从副驾驶上摔了下去。
艾尔立刻控制他的头发捆住来我的身体,在我摔倒在车底座之前成功把我营救上来了。
我不好意思地看着艾尔,而艾尔只是面无表情地开着车,然后道:“刚刚是谁说的不会那么容易摔?”
我眼神看向窗外。
“不知道啊,应该是饭统吧?饭统可调皮了老是逗人玩!”
“你不要凭空污蔑我的猫人。”
“嘤嘤嘤嘤嘤。”
到家以后,我犯了难,老大也犯了难。
“你变得这么小,家里没有合适你的衣服给你换了。”
“还有你要怎么洗澡?”
“饭统会不会把你当成猎物然后把你吃了?”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艾尔趁着夜色,把在猫窝里熟睡的饭统抓了起来,把它单独关在了某个房间里。
老大终于因为我变小这件事开始焦虑了起来。
他不断给我准备着各种我可能需要的东西,因为担心我没有衣服可以换洗,他从饭统身上薅了一把猫毛下来,给我做了两套温暖舒适的衣服。
做完这些,已经到了半夜。
老大小心翼翼地把我放在了枕头边,然后郑重其事地跟我说:“要是我睡觉压到你,你要把我喊醒!”
“嗯嗯。”
“还有我睡觉的时候你不要乱跑,你太小了我会找不到你。”
“你想干什么喊我,我帮你做!”
“上厕所你也帮我上吗?”
“?”
“洗澡你也帮我洗吗?”
“我会帮你做我能做到的!”
【老大忽然改口】
“小气鬼,不就帮忙洗个澡吗!”
接下来的七天里,艾尔一直都小心翼翼地对待着我,就好像把我当成了一个易碎的瓷娃娃一样。
这种感觉其实……蛮不赖的。
而且我猜其实他一开始看到我变小之所以逗我,是为了缓解我内心的害怕。
小吸血鬼还挺细心的嘛,就是有点别扭。
而且我还发现,变小了还是有好处,那就是我能光明正大地跟着老大去上班了!
当然不是我主动要跟着老大去上班的,这几天老大每次上班都把我揣兜里,他说:“把你一个小人放家里我不太放心,万一别墅进了虫子还有什么猫猫狗狗,你会被吃掉的。”
“嗯嗯,知道知道,老大你带我去上班绝对没有动什么歪心思!”
到了第七天,我终于变回来了。
“老大,我变回来了耶!”
“非常好!”
【老大松了口气】
“你要是再不变回来,我要考虑找公会要赔偿了。”
“你变不回去,这算工伤,到时候我们就能狠狠敲诈公会一笔!”
“你不早说!应该趁我没变回去的时候去敲诈的!”
“你说的很有道理,下次我们再敲诈吧!”
“你该不会是在我变回来以后才想起这件事的吧?”
老大没有说话,而是忽然变了头发颜色。
“你不要血口喷鬼!”
“你就是忘了!”
“你身为人类,不要随便质疑伟大的吸血鬼!这有损我吸血鬼殿下的威严!”
不想再跟他计较这些了,我伸手环抱住了他的腰,在他的颈窝处狠狠地吸了一口。
“梵优?”
“我好久没抱你了!”
“嗯,我也好久没抱你了。”
说着,艾尔伸手把我搂进了怀里。
“我要惩罚你,你在没有经过我同意的情况下变小了,害我抱不到自己的女朋友。”
“惩罚什么?”
“洗车吧!”
艾尔x你,终于对多形态的他下手了。就是长发,各种各样的他,算是造型。好甜超级甜我的天呐超级宠,黏糊糊的小情侣。全文1500+,不长祝看得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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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可以随便换形态吗?”
你抱着抱枕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看着他办公。
你看他闭了闭眼,短发白色艾尔就出现了。
“哇——!”
你惊呼。你知道,有时候他就是蛮宠你的。
“会变身的艾尔,梵优爱我吗?”
“嗯嗯!”
你点了点头。
“但是,你还能不能换……”
你往空中比划了一下。他显然没有懂你的意思,而是学着你的动作也比划了几下。
“长发公主。可以变吗?”
你对他...
你对他露出了星星眼,一脸“拜托拜托”的表情。
“不可以,这不是吸血鬼的地方,不可以不守男德。”
你的嘴角瞬间耷拉了下来。
“可是我真的好喜欢。特别特别好看。绝对不是因为衣服是v领,虽然看起来就很好摸的样子啦——但是你什么样子我没有看过——所以给我看看好不好?”
看他一副“我自巍然不动”的模样,你眼冒狼光。
“你不答应我,我就要给你扎小辫子!扎小啾啾!”
他又在你面前变成了老大的模样。
“双马尾吗?可以。”
你不太记得这件事发生在什么时候了,但是老大他真的说过“他扎双马尾去上班”这样一件事。
“你……”
“来吧。”
老大把电脑收了起来,坐到了你面前。
你把手指插到他的发间。
“哦!好好的质感。”
“嗯,毕竟每次都是你帮我吹干的。”
他笑了,而你也因为他这样一句小小的话被他撩到。
“咳咳,但是头发太短了。老大,你可以变成长发的样子吗?”
老大愣了愣。
“没有留过黑色的长发。”
“就是,有一张照片,你裸着上半身,头发好像还是蛮长的那个造型。”
你明显感觉到老大的身体僵住了。
你故意搭在他耳边说:
“我很喜欢那张照片,是我的手机壁纸。”
果然,老大宕机了。
“所以,换那个造型吧,我给你扎漂亮的双马尾。”
他沉默了一会儿,接着你看到他的头发变长了一些。
“哦!!!果然可以随时切换吗?”
老大不吭声,你知道是因为他又被你欺负到了。
你回想了一下,好像还真是这样,老大从来对你就挺宠的,尤其是在一起之后,他鲜少会说“不”。有时他只会转移话题,而不是直接拒绝你。
细数你对他的流氓行为,比如趁醉酒把他摁在墙上亲,还吃他豆腐,你美其名曰:
“你这个形态我真的好喜欢你让我亲(摸)一下。”
在一起之后,他除了纵容,似乎也显得比较无可奈何。妥妥“被你欺负”的感觉。
你心情很好,哼着小曲,给他编着小辫子。这个头发长度还不足以扎小辫子,但是编个可爱的小辫子还是可以的。
“好啦,转过来给我看看。”
他听话地转过身,两条小辫子俏皮地在他脑后。
“哈哈哈哈哈——好、好少女的老大哈哈哈!”
等你终于笑完了,却发现他又变成了短白发的模样。
“诶——怎么又变样子了。”
“梵优笑得太张狂了。太张狂会肚子疼,我为女朋友着想。”
“所以,你也想我给你扎小辫子吗?”
你看着艾尔用力地摇了摇头。
“长发公主,把你的长发放下来,我就可以爬上去看你啦。”
听你说完之后,艾尔径直抱起了你,然后自己坐到沙发上,让你躺在他怀里。
“现在你看到我了,还在我的怀里。”
“好~好~好~艾~尔~,我真的超级想看看长发的你,而且那个时候你的小尖牙,也特别明显。”
“你想看?”
你用力地点了点头。
“小尖牙?”
你又点了点头。接着他的脸在你面前放大,最后他吻住了你。
“感觉到了吗?小尖牙。”
你脸通红,也不知道是被他亲的还是害羞的。
“流氓。”
为了不让他看到你的模样,你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胡说,明明梵优才是,第一次见我那个样子还忍不住摸了我。”
“啊啊啊啊——不怪我,谁叫你勾引我!”
随后你听到艾尔笑了。
“睁眼。”
你透过手指缝去看他。
“长发公主!!!”
“开心了?”
艾尔闭了闭眼,一脸无可奈何但是是自己女朋友要宠着的感觉。
“你好漂亮!”
你坐起来,坐到他的腿上。你抚过他的柔顺长发,rua了rua他的大毛领,眼神在他大v领流连忘返。
“咳咳,还没看够?”
“看不够……”
你喃喃道。
“我好幸福,真的。好多的你,好多男朋友啊。”
你抬头看着他。他微微俯下身,和你额头相抵,还不忘抓住你的手。
“所以喜欢我吗?”
“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
“嗯,我也好喜欢你。”
“再看一次!”
“看什么啦——”
短发白色艾尔在床上把自己裹成了一个蛹。
“不行了,艾尔许愿机次数已经用完了。好累哦。请梵优心疼一下自己的男朋友!”
“老大!”
沉默几秒之后,蛹被打开,短黑发的老大从里面出来,然后抱住你,你们一同倒在床上。
他沉稳的声音从你头上传来:
“该睡觉了,明天要工作。”
“明天可以让我扎小辫子再去上班吗?”
你偷偷看他的表情,发现他笑了。
“好,晚安。”
你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也渐渐进入了梦乡。
一夜好眠。
但你第二天并没有给他扎小辫子,毕竟那么不一样的老大当然只能给自己看。但你让他换了背头的发型。
于是你盯着他看了傻笑了一整天,而他,只是默默地帮你把你的工作做完了。
1.
梵优是个很好骗的人类。
她总是会被我习惯性的撒娇卖萌模样骗到。
2.
妮克亚斯让我听话点,归顺她,做她的好儿子,她是个不合格的妈,她真该死。
她难道不知道自己的儿子是个什么样的鬼吗,居然企图让我听话!
3.
饭统是个不合格的猫人,它居然不能学会做家务!
我还花了钱人让它上猫人学校!
它真该死……不对,它真欠揍!
梵优很喜欢饭统,它不该死。
4.
莉莉丝是个话多的上司。
她企图让我一个人打好几个魔物,我是A级猎人,不是A级机器人,她怎么能这么用我!
5.
韦克·加拉赫是个爱多管闲事的人。
他总是鼓动我的女朋友远离...
他总是鼓动我的女朋友远离我,他真该死!
6.
芙·温莎是个烦人的人类,她总是在不合时宜的时候出现,把我的女朋友拐走。
画个圈圈诅咒她!
7.
我想把莱恩的钱都抢了,但是这会让我的简历上多出一些不光彩的事迹。
不过我是不是可以用白色形态抢劫,然后变成黑发的模样,假装帮他找那个抢劫他的吸血鬼,然后敲诈他一大笔钱?
是个很不错的计划!
8.
月影别墅是一栋很好的别墅!
它给了我和我的人类一个家,该夸!
9.
法兰是一辆很好的车!
非常好!
无敌好!
没有比法兰更好的车了!
10.
梵优除了是个很好骗的人类,还是一个经常被我压榨的人类,她好可怜。
身为她的老大,我是不是应该少压榨她一点?
11.
我好穷!
我为什么那么穷?
我想把亚伯的资产给搬空了!
但是我要是拿了他的资产,他会派人追杀我。
好无情的兄长。
他真该死!
罪该万死!
死!
12.
该隐是个很会演戏的鬼。
他老是在梵优面前装出一副很有礼貌的模样,像个想找对象的花孔雀!
13.
为什么我身为吸血鬼三殿下的时候被妮克亚斯压榨,身为人类的时候被公会压榨?
这个世界真该死!
伟大的艾尔一世大帝什么时候能登基,我要报仇,这些压榨过我的人和鬼都不能逃过我的手掌心!
14.
梵优给我买了新衣服。
她是个很好的人类!
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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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x你,小情侣日常互怼但是又后知后觉地互宠(大概是这个意思)不完全根据这次生日约会剧情(原著)来的,但有,是老夫老妻前提~依旧是甜甜甜甜甜甜!全文4k+!
半个月没更的一个复建(神志不清
你提着垃圾袋看着正躺在沙发上吃着饼干白发艾尔,莫名有点火大。
这已经是他使唤你的第23次了!!!
你默默给他记了一笔。
“怎么啦?”
艾尔朝你抛了个媚眼,你回了他一个白眼。
都老夫老妻了,你好歹能免疫一点他的“攻击”了。
“哇哦!梵优好厉害!”
艾尔坐了起来。
“梵优刚刚的眼睛完全变白了呢!”
可以把垃圾扔他脸上吗?或许可以,你最近进行了射击训练,如果你要丢,命...
可以把垃圾扔他脸上吗?或许可以,你最近进行了射击训练,如果你要丢,命中率大概高达90%。
“梵优,过来,给你一块我心爱的小饼干。”
艾尔依旧呆萌,虽然排除不了是懂却装不懂的嫌疑。
调理几秒之后,你骂他的句子最终还是卡在了喉咙,毕竟这是他生日。
你选择了沉默,准备打开门去丢垃圾。
你手刚搭上门把手,一个比你温度略低的手覆了上来。你吓得一激灵。
“哎呀,吓到女朋友了呢。”
你看艾尔笑嘻嘻的模样,高低还是有点忍不住了。
你后面骂他的话没能说出来,因为他眼疾手快往你嘴里塞了一块饼干。
你歪了歪头,眼里写着:“你在搞什么东西?”
他却学着你也歪了歪头。
……
知道了,惯用伎俩。他知道你对他什么行为没有抵抗力。所以你决定换个方式打击。
你把饼干吃了,慢悠悠开口:
“你再这样我就要摸你脸了。”
“为什么不摸呢。”
他去牵你的手,碰到垃圾袋才突然意识到你刚刚在干嘛。
他抬头看着你,你回了他一个诡异的微笑。
“让不让我走。不让我走我不仅要摸你的这张帅脸,还要摸你的头发,扒你的衣服,让你的整个人,啊不,整只鬼都散发出垃圾的味道!”
你皮笑肉不笑,补充道:
“刚刚我在厕所收拾,没、戴、手、套。”
接着你意料之中地收到了一个炸毛的艾尔。
他后退了几大步。靠在了柜子上,装得柔弱的样子。
“啊……梵优你,好恶毒,好恶毒的女朋友。”
他开始演起来了,揪着自己领子,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居然要毁了我的‘清白’。”
你轻哼一声。
不顾还在装的他,你径直走出门去。
“呃啊——你为什么要离开我,因为我不让你碰吗?”
你走了几步,艾尔的声音又从身后传来。
你猛地回头,幽幽地开口:
“艾、尔……你、不要、逼、我……”
“嗯,梵优再见,早点回来。”
艾尔立马站定,乖巧地朝你挥挥手。
你向他假笑一下,他也回了你一个真诚的笑。
你居然就不那么气了,绝对不是因为他笑起来很好看,而是自己很莫名其妙。
不对啊,明明是他的错,干嘛说自己莫名其妙。
你带了点情绪,用了点力。本来垃圾桶里就很空,于是发出了一声“砰——”的巨响。
你自己也被这声音吓了一跳,渐渐拉回了思绪。
你不知道的是,艾尔为了看你,他跑到了楼上的阳台,拿着望远镜望着。看到你对待垃圾“机器残暴”的态度,说艾尔不害怕是假的。
于是——
“老大?”
你刚从洗手间洗手出来,就看到老大在沙发上办公。
虽然不知道他突然又干什么换了形态,但是——
“今天不是你生日吗?为什么还在工作。今天出去约会一天不累吗?尤其是,你还抱着我。”
你回忆了一下,后来的约会你带着他去服装店看了看。奈何他身材太好了穿什么都好看,你就难得暴力消费了一次。
虽然心在滴血但是看着“焕然一新”的他莫名有种成就感,尤其是你听到身边有路过女孩子在小声谈论他,并且他还在牵着你的手的时候。
你简直爽翻了!!!
后来买了太多东西,而老大坚决不肯提包。
……自作孽不可活。
OK,你提上了大包小包负重前行。
走在前面的老大关切对你说:
“再坚持一下。”
气是没多气,因为你了解他的。不知道他是什么毛病就是死活不肯提,任何情况都是这样。
习惯了,更何况还是他生日,宠着咯!
你们再走了一段路,然后你看到他回头,下一秒直接把你公主抱了起来。
你抱着包,他抱着你。
“老大,你……”
老大低头想看你,但是你手里太多东西,他根本低头不了。
“你很累,作为合格的男朋友,应该帮你。但是今天是我的生日,你应该更喜欢我一点。”
?更喜欢就是帮你提包且毫无怨言吗?
“但是很累的吧,稍微有点在意。所以,这样就好了。”
现在他身上的重量不仅是一个你,还有买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啊,他真的好有原则,为了“不提包”,直接把提包的你抱了起来。
你恍然觉悟,原来刚刚他让你在坚持一会儿是这个意思。意思是刚刚在大街上你俩这样的话,恐怕第二天要上约兰头条,标题可能还写着“当代年轻人竟如此目无旁人地虐狗了吗?!”之类的。
“你累了吗?”
看到你来了,立马收起了笔记本,迅速之快让你越发觉得他是在假装工作。
你凑了上去,靠在他肩上。
“是啊,我好累啊!尤其是、尤其是!!!”
你很想和老大说自己被白发艾尔使唤了23次!!!但保不齐他突然又变身来委委屈屈和你撒娇。
“累吗?”
他好像在自言自语,你疑惑地抬头。
“果然,还是没有到这种程度吗?”
?他在说什么。感觉有点中二,但是老大要变异了吗?
“我……大概不累?”
“嗯,我知道了,下一次我会更努力的。”
……你好像有些知道了。
于是你凑上去亲了他一下,他震惊地转过头来看你。
“累但是开心。你开心我就开心,你开心吗?”
你问他。他点了点头。
“好。”
你又靠近了他一些,他很自然地转过身把你抱在怀里。
嗯,他还是很懂嘛~
你蹭了蹭他的胸口,福至心灵,你轻声说:
“好喜欢你。”
你一开始觉得白发艾尔是在恃宠而骄。现在,倒是你在撒娇了。
他轻轻拍了拍你的后背,揉了揉你的头发。
“嗯,我也喜欢你。”
今天你们约会之后,你越发觉得艾尔的形象“伟大”了起来。他很恋家,虽然你也说不出理由,但是他离家的次数确实少之又少。
再有他真的特别特别了解约兰,以及他存款里的惊人的数字。
无一不在提醒你,他真的完完全全融入了人类的生活,并为了你,为了这个家,努力地向一个正常人类一样工作着。
而他除了你之外,再也找不到一个更合适的理由来解释这一切了。
你心下一暖,抬头看着他。他却突然把头转了过去。
“?怎么了?”
他认真地回你:
“你的表情告诉我,你刚刚说的话不是真的。”
“不是真的?我喜欢你?”
他点了点头。
“是小跟班对老大的那种喜欢,不是男女朋友。”
他敛眸,一副受伤的样子。
你赶紧起身,把他的脸强行掰过来看着你。
他又在自我pua什么啊!!!
“我没有!我发誓!我绝对绝对绝对超级喜欢你!”
你说得很大声,生怕他听不到似的。
“嗯,不用那么勉强。”
………………
你哽住了,突然就不知道说什么了。
他抬手想把你的手推开,你却加了力气。
“老大,我真的很喜欢很喜欢你!”
你盯着他的眼睛说。
“我一会儿和你分析一下,我绝对对你的爱超级超级真。”
你松开手,挪开点位置让他坐好。
接着你和他分析了你和他十三年的种种,有他给你买的炸鸡,有他送给你的小熊,有他为了哄你的小熊饼干。
最后你甜甜一笑:
“有时候,我觉得你会更宠我一点。”
无论是毫无理由的偏爱,还是身为“男朋友”的责任,艾尔他确确实实都做到了。他是一个可靠的人,即使面对充满未知和危险的以后,他依旧会牵着你的手,对你说:
“我们会赢的。”
在他的众多计划里,你是唯一一个他不会用来博弈的筹码,因为他舍不得。
毕竟,他在乎的唯一的人类不就是你嘛~
你看着老大的表情——很满足的表情。
你又突然醒悟,他刚刚!只是!为了!让你说!那些话!!!
你看着他慢慢向你凑近,在你额头上落下一吻。
“事实证明,我把你养得很好。”
“老大,在你眼里我到底是什么样的呀。”
“人类。”
“嗯。这个,我知道的。”
“嗯,很可爱的人类,也是我的女朋友。是我不可以丢掉的公文包,毕竟你很乖,也很智能,还可以做家务……”
你及时叫停。
“好好好,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老大你还真是喜欢我呢!”
再说老大可能都要把着旖旎的氛围打破了,他也确实一直都拥有这样的技能。
你们还腻歪了一会儿他就去做饭去了,虽然大多数时候都是你强行把话题掰正。
等他走了以后,你在沙发上躺下。
你看着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由衷觉得自己住在这样的别墅里真的太幸福了。
再想想自己男朋友拥有三千多万的存款,更快乐了。
你愉悦地转了个身,看到了桌子上放的饼干。
你想起了什么,是的,你应该想起什么的。
你第一想法是把饼干全部吃掉,但是这样就不好享受老大亲手做的晚餐了,于是你把饼干收进盒子里,再把盒子塞到了沙发底下。
“梵优,吃饭了。”
“好嘞,来咯~”
晚上你刚从浴室出来,就听到了艾尔的鬼叫声。
“呃啊啊啊——我的饼干——消失了!!!”
你视若无睹,哼着小曲躺下了,开始刷起手机来。
过了一会儿,你就收到了一只垂耳白猫猫——他呆毛随主人心情一样,焉焉的。
你朝他张开双手,他冲过来一把抱住了你,你们一起倒进了柔软的大床里。
“梵优,饼干没有了。”
他带着点哭腔,让你有些负罪感。
但是又觉得他像个找不到糖的小朋友一样,可爱得紧。
你揉了揉他的头发。
“那,我明天给你买好不好。”
“好~我还要加两杯珍珠奶茶。”
“还要小蛋糕。”
“两个。”
“还是三个吧…”
“好……”
“四个吧……”
“你……是猪吧。”
你明显感觉到艾尔僵了一下。
“你嫌弃我……”
“不是,我……”
“你……居然……嫌弃……我?”
“不是,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管,今天我生日,梵优欺负我!!!”
艾尔躺你身上撒泼,一直和你叨叨他的饼干、奶茶、小蛋糕以及你如何欺负他他要求补偿之类的。
你自知理亏,便都一一附和答应了。
“所以梵优答应补偿我了。”
艾尔撑起身子,在你上方,看着你。他的眼睛亮亮的。
这个姿势,无论是多少次,你多少还是有点害羞。你不自然地偏过头去。
“那我要亲你。”
他仿佛没有看到你的表情,又或者觉得这样“调戏”你,他会很快乐。
“不对,我要你亲我。”
你缓缓地回过头,凑上去亲了一下。
“这么、这么简单?”
你半信半疑。
“再亲一下。”
你又亲了一下。
“再……”
他没能说出去,因为这一次你不再一触即分。
最后依旧是他反客为主把你亲得脸颊通红。
“嗯,开心了。”
艾尔笑着说,还用鼻尖蹭了蹭你的鼻尖。
你不是没见过他这个样子说情话,但你次次都受不了。好比偶尔的让老大失控,大概女孩子都有点属性:喜欢看理智的人失控,喜欢看恣意的人温柔。
你轻咳一声。
“我也很开心。生日快乐,艾尔。”
你实在是不想让他看到你一副害羞到不行的囧样,于是主动地续上了那个吻。
后面的事情顺理成章。你又累又困,昏昏欲睡,突然又听到他的声音,很轻的一句话:
“梵优,你真的好喜欢、好喜欢我呢。”
你迷迷糊糊地回他:
“嗯。所以本大帝给你恃宠而骄的权利……”
他笑了,接着把你揽进怀里。
“好哦,晚安。”
(我终于更了!!!更了!!!因为最近过着朝九晚十的生活真的很累,而且还是脑力工作所以真的很累。所以灵感枯竭……希望大家不要嫌弃我这篇!!!
小情侣嘛,对于我来说,你和他确确实实在某些方面都是存在共性地互宠,可能你们俩都没意识到,所以打算写个这样的。希望你们喜欢。
真好啊真好啊,真是甜啊。
以后也要一起走下去!
岁岁年年。)
(超时了哈哈哈对不起不完全生贺(鞠躬))
*点击即看小学几吵架现场hhhhh
*私设恋爱期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最近换季,你很是倒霉地中了招儿。
感冒这个小病在平时可能并不算多厉害,但这一次它在你身上却显尽了威风。
病来如山倒。
你前一晚还跟打了鸡血一样奋战画稿。
第二天一大早,你却已经病得起不来床。
嗓子像树干被锯子锯似的,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整个人也又冷又热,被折磨得不轻。
齐司礼发现你不对...
这令齐司礼不得不心头一慌。
他顾不得许多,直接使了灵力找到你家来。
他敲门,你不应。
他再敲门,你还是不应。
没有办法,齐司礼只得“擅闯民宅”。
齐司礼破门而入时。
你还裹着被子躺在床上,嘴唇干裂又泛白,脸色也红得吓人。
听到有人闯进来的动静,你忍着生理上的极度难受睁眼。
但在看清来人是齐司礼的时候,你无暇顾及其他,只在一瞬间便涌出了眼泪。
“齐司礼……”
你扁着嘴委屈地叫他。
你真的好难受——
生病好难受——
齐司礼先是着急忙慌地过来探了探你的体温,发现你体温高得吓人后,他又一言不发伸出一根手指用灵力替你降温。
温度降下去一些后,你整个人也松快了不少。
起码反应没有刚才那么迟钝了。
“你发烧了。”
齐司礼点了点你的额头。
你舒服地“嗯”了一声。
“再烧下去你就要变成真的笨蛋了,”
齐司礼半是调侃半是对你不重视自己身体的不悦之色,
“连怎么照顾自己都做不到,你还能会什么?”
他大概是真的急了,语气不自觉重了点儿。
可你是病人。
病人的心最脆弱,病人最需要照顾!
放平时,齐司礼说这种话你一点儿都不会生气。
可现在,你是病人诶——
“我会生病!”你不服气地反驳他。
齐司礼很是无语,但同时他又觉得好笑:
“哦,会生病的笨鸟。”
你泪眼汪汪:“我不笨。”
“不笨怎么连照顾自己都不会?”
话题又绕了回来。
你觉得自己斗不过这只“老狐狸”,气呼呼掉了几颗“小金豆”。
齐司礼动作尽可能轻柔地替你擦掉眼泪,边擦他边数落你:
“工作就那么重要?身体不要了?”
“稿子晚几天交能怎么样?”
“我会吃了你吗?”
听着他喋喋不休的数落,你更委屈了:
“工作怎么不重要?再说我那么那么努力做设计,不就是为了能让你多夸夸我吗?你是我设计路上的启明星,我想每天多走几步路追上你有错吗?”
“你就会凶我!”
“我都生病了你还凶我——”
说着说着你忍不住声泪俱下,越说越动容。
比流泪猫猫头还要更像流泪猫猫头。
齐司礼被你说得哑然。
他默了默,然后捏捏你的脸问:“那你呢?”
“你还记不记得我还有什么身份?”
你眨着泪眼看他:?
齐司礼:“我是你男朋友。”
“除了是你的上司之外,我还是你男朋友。”
“上司可以更看重你的工作成绩。”
“但作为你的男朋友,我更希望你能身体健康、长命百岁。”
“笨蛋。”
你仰头透过朦胧的眼泪看他,只看到了一片平时不易见的柔情。
“你才是,”你继续委屈巴巴,“笨狐狸!臭狐狸!”
平时根本不会甜言蜜语的笨狐狸!
总要惹你小小生气一把的臭狐狸!
齐司礼微眯了下他那双浅金色瞳仁的狐狸眼。
“看来是恢复得差不多了,”他松开捏你脸的手,“走吧,去医院。”
你:?
齐司礼:“某个笨蛋都已经病情反弹到敢说我是‘笨狐狸、臭狐狸’了,还是去医院查查看有没有什么后遗症比较放心——”
哼。
<完>
没有吃醋.jpg
觉得自己和爱人差距太大该怎么办×
齐司礼发现你不太对劲时,是你已经连着一周没有嚷嚷着要吃他做的晚饭了。
作为活了一千多年的狐狸,齐司礼在各方面都做的不差,用你的话来说就是”觉得他好像没有不会的“,不管是射箭种花,还是做饭泡茶,都颇有心得。你曾不止一次地觉得有这么一个贤惠的男朋友真的太...
作为活了一千多年的狐狸,齐司礼在各方面都做的不差,用你的话来说就是”觉得他好像没有不会的“,不管是射箭种花,还是做饭泡茶,都颇有心得。你曾不止一次地觉得有这么一个贤惠的男朋友真的太幸福了,尤其是他做的饭,堪称色香味俱全,以至于你经常会在吃得心满意足后问他为什么不干脆做个厨师,经常被他不留情面地怼回去“我当了厨师谁来给某个笨鸟指导设计稿。”
所以嘴上经常对于你的蹭饭请求冷嘲热讽,但他对于给你做饭这件事并不讨厌,甚至在你夸他厨艺好时总会心情很好甚至额外给蜥蜴加餐,虽然他绝对不会承认。为了给你做饭他也会一大早就从超市买好食材,然后在快下班时漫不经心地邀请你,买的菜有点多,可以勉为其难地请你来家蹭一顿。
所以当你已经一个星期没有再以“设计稿通过啦齐总监不邀请我回家吃个饭做奖励吗”的理由蹭饭时。首先坐不住的是蜥蜴,齐司礼这种饮食清淡且动不动就会以各种理由克扣口粮的人,确实不是一个合格主人,所以蜥蜴忍不住问齐司礼,妹子最近怎么也不来吃饭了?
齐司礼淡淡地瞥了它一眼,蜥蜴顿时颇有眼色地爬回了窝里,然后满意地看着齐司礼的脸色开始浮现出肉眼可见的烦躁,并且拿起了手机。今天是周六,以往的周六你经常厚着脸皮来齐司礼家画设计稿,美其名曰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得到齐司礼的指导,实际上却经常磨磨蹭蹭拖到饭点,然后和他一起去采购食材。到了超市就是一场艰难的关于买不买零食的拉锯战,不过最终都会以齐司礼对着你的撒娇败下阵然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今天却迟迟没有你的消息,他犹豫地点开你的头像,对着你的对话框开始斟酌。他想问你怎么今天不来画设计稿了,明明是笨鸟,现在还偷懒的话就永远是笨鸟了;是生病了吗,还是心情不好?不管是什么,他都不介意顺便路过你家楼下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绝对不是因为关心,只是周末想出去逛逛而已。
狐狸内心里闪过了多种说辞,却独独忘了自己是个什么性子,按照蠢蜥蜴吐槽的来讲,就是活了一千多年人际关系仿佛学到狗肚子里了,到现在了还只会口是心非和逃避,所以哪怕已经是正经的男女朋友关系,对于邀请你来吃饭这件事,狐狸仍然不知道该怎么说。手机屏已经亮了暗暗了亮了几次,但界面还是停留在你们的对话框,他斟酌了许久,发过去一条:“今天买菜买多了,要是周一的设计稿能提前交,不是不可以给某个笨鸟加加餐。”
消息刚发出去,手机屏幕立马被某只狐狸按灭,手机也被扔到了一边。齐司礼拿了本书,装作自己好像根本不在意你回不回消息的样子。他早就知道你这周每晚都在公司加班熬夜,就是为了周一这张设计稿,此刻你肯定已经画完并且还在焦虑地做着并没什么用的修改。他眼睛看着书页,却在想着了你拿着钢笔皱着眉头认真改稿的样子,嘴角不由得勾了勾。
“老齐,你怎么笑得那么恶心。”蜥蜴探头看着他一页也没翻动的书,啧啧嫌弃道。
齐司礼被拉回到现实,手机屏幕恰好亮了起来,他有些急切地拿起手机,看到聊天栏置顶你的头像旁边显示有了新消息。
“呜呜就不去你家吃饭了,最近胖了好多,要减肥了。”
你还配了个委屈流泪的猫猫头。
减肥?出乎意料的答案让刚刚等不到你回复烦躁的已经想放出尾巴任其晃悠的狐狸愣住了。
“怎么突然要减肥?”
“我才发现之前你给我做的礼服都有点穿不上了!呜呜呜再不减肥夏天怎么穿小裙子出去玩。”
他回忆了一下你的瘦胳膊瘦腿以及上次因为加班过度差点低血糖晕倒在公司的经历,脸色沉了沉。下一秒,又一条回复出现在对话框上。
“也好,那准备给某人做的红烧肉我就直接喂蜥蜴了。”
你很委屈,不仅委屈,还有点生气。
当然不仅仅因为那碗红烧肉,虽然红烧肉还是占很大一部分,当然你并不知道齐司礼放下手机后心情很差地给蜥蜴喂了沙拉,并威胁如果再听见抱怨未来两周都是沙拉。你发誓当你发现齐司礼给自己做的礼服拉链已经拉不到头的时候,是真心实意想减肥。因为每天都在公司加班所以完全忽视了锻炼,又经常被齐司礼投喂,不胖也才是有问题。但当你想到未来不知道多久都不能再去齐司礼家蹭饭,不由得开始委屈自己为什么要胖那几斤。
这样想着,你很快解决了自己的白水煮菜,准备接着跟设计稿大战三百回合。今天是这个设计稿的ddl,按说这个时候你已经应该出发去齐司礼的办公室,但你还是不放心想再做最后的修改。奈何猫哥的麻辣拌实在太香了,非常有存在感的味道在办公室久久不散,你心累的捂着完全没吃饱的肚子,决定先去公司楼下喂猫,等味道散了再上楼。
你郁闷地把面包掰成小块,喂给几只徘徊在公司楼下的小猫,就是那几只据齐司礼说被喂胖了的猫,明明他也经常来喂,你嘀咕着,并吐槽齐司礼这个老狐狸的心口不一,却突然听到身后传来冷冷的声音。
“原来某人为了逃避交稿,已经开始躲到楼下跟猫在一起了?”
重度洁癖齐司礼没有打死你,当你反应过来时,他甚至已经帮你请好了下午的假,然后把你按在了副驾驶就自顾自地开车。你偷瞄他的神情,但看不出来什么,只是那张冷峻的脸似乎比平时更严肃了。在分析齐司礼面部表情并推测心情的这门课,你差不多已经是优等生了,所以你后知后觉的发现,他生气了。
你当然知道他因为什么在生气,你也很清楚节食减肥对于身体的伤害有多大,甚至......你不完全是因为礼服拉链拉不上了这种小事情决定要减肥,只是因为,齐司礼他实在太优秀了。
不管其他人如何对齐司礼这张嘴叫苦不迭,但不可否认的是,他真的很漂亮。精致的五官,瘦削的身材,哪怕他骂哭的设计师能绕万甄三圈也不可否认,这个活了一千多年的狐狸有副好皮相。再加上他出众的设计天赋,任谁都不能否认,齐司礼真的很优秀。
优秀到......好像你们的距离太远了。
在某个年终宴会上,你作为齐司礼的女伴出席。虽然狐狸喜欢清净,这种宴会能推就推,但是作为陆氏集团旗下的品牌,齐司礼不能不给面子的直接推掉,所以面对你的“哇陆氏宴会的蛋糕据说很好吃!”,狐狸勉为其难地表示不是不可以带你一起出席。
“这就是据说齐总监很看重的那个学生?”
“听说不只是学生,两个人关系亲密着呢。”
“作品也没多好啊,之前还以为是多漂亮的妞,现在看起来身材也一般般,不知道齐司礼看重她什么。”
“谁知道呢,说不定不食人间烟火的齐司礼就喜欢这样的。”
脑袋中好像有根弦断了,你手脚冰凉的站在原地,脑海中回荡着他们说的话。的确,你是个很普通的女孩。你不算好看,身材也不算好,甚至在设计方面也没有齐司礼那样的天赋,你十分清楚,于是希望通过努力来追上他的脚步,可原来在别人眼里,你们是这样不平等的关系。
从那之后,你开始节食,疯了一样的每天加班画设计稿,你甚至不怎么再去缠着齐司礼聊天,你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齐司礼永远那么优秀那么耀眼,他永远站在你前面不远处,虽然嘴上说着你是笨鸟,但却给你了所有的耐心。他的温柔太让人依赖,以至于你突然清醒才意识到,两个人的距离有多远。
从公司被齐司礼拉上车到现在,你们两个都很沉默,你一边偷瞄着狐狸看似面无波澜实际在压抑怒火的眼睛,一边在心里盘算这次生气不知道要怎么才能哄好。虽然齐司礼一直都很尊重你的意见,你为了好看穿十厘米高跟鞋去逛展,然后中途就因为脚被磨破疼的一瘸一拐,又怕他生气不告诉他,谁知道齐司礼早就注意到并且提前结束了逛展拉你去上药。虽然心疼,但他不会干涉你的选择。可是这次......
车停了下来,你的思绪被打断,下意识望向窗外,熟悉的风景,是齐司礼工作室的山脚下。你疑惑地望向他,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带你来这里。
“跟上来。”他金色的眸子没有波澜,让你捉摸不透他在想什么,只能小跑着跟上他。
夜晚的山路你也走过不止一次,经常周末在他的工作室画稿到深夜然后才急急忙忙地下山,而他总是以正好要出门为由送你回家。但你们从来没有这么沉默地走过这段山路。他带你走进屋子,来到了你之前从来没进过的地下室。
这好像是齐司礼的另一间收藏室,这里放着许多架子,上面摆满了帽子,鞋子和裙子。但不同于他其他的收藏品,你仔细地看着一顶帽子,它的制作手法很青涩,虽然帽檐边的花朵绘制的很有灵气,但针脚和制作工艺都有明显的瑕疵。一个大胆的猜测浮上心头,你不可思议地看向齐司礼。
你正好对上了那双金色的眸子,齐司礼一直在看着你,他的目光很温柔,你忍不住开口问道:“这难道是你之前的作品吗?”
“谁都不是从一开始就是优秀的。”他看着女孩仍然有些苍白的脸,开口说道。
他不是不知道你在担心什么。电梯间听到的恶意议论,每天路过你的工位时看到的白水煮菜,还有这些天你的超额加班。虽然活了一千多年,但他对于人类的恶意也仍然没有什么好的解决办法,有时候他觉得自己这个总监当得毫无意义,甚至不能让他喜欢的女孩开心。于是他每天清晨烤好饼干,在你去交设计稿时塞给你;加班熬夜也要改完你的设计稿,减少你的工作量,希望你能早点回去睡个好觉;还有每次设计秀时都会给你机会让你展示自己的作品,让所有人看到你的实力。
可当晚宴回来后,他看着你愈发苍白的脸色和眼下仿佛半永久的黑眼圈,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被压力逐渐压垮的你已经很久没有笑着找他讨要过稿的奖励了,也很久没有拉着他在周末去户外散步美其名曰寻找灵感。他今天本来准备在你交设计稿时跟你说清楚,但你久久不来,于是他下楼找你时正好看见你差点晕倒那一幕。
齐司礼向来秉承着设计一旦完成,便只属于过去。但今天,他愿意带你看他的过去。
你望着满屋子的服饰,它们象征着面前这个男人走过的岁月,你仿佛能想到在数百年前,这个人还像你一样青涩,怀揣着和你一样对设计的热爱,认认真真的设计出了它们。这是你所不熟悉的齐司礼,但你却感觉无比的亲切。
你忍不住扑进了他的怀里,就像抱住了数百年前制作出这些服饰的那个齐司礼,清冽的檀香味瞬间包裹了你,你小声地对他说:“谢谢你,齐司礼。”
他对你,永远有足够多的耐心。
半晌,你有点不好意思地挣脱齐司礼的手臂,看着爱人还有些担忧的眼神,你颇为豪迈地拉起他走出收藏室,对他说:“好饿,好想念总监做的饭。”
他无奈又好笑地看着你脸上还没干的泪痕,细心用手擦干净,然后起身准备向厨房走去:“前几天买多了肉,正好没吃完,今天就做红烧肉。不是因为你喜欢吃,恰好买多了而已。”
你早已习惯了齐司礼式讲话,凑到厨房看他做饭。他总是说你不会做饭就不要进厨房添乱,但每次你站在厨房什么也不干,只在他身边晃悠,他反而会心情很好。抽烟机的嘈杂声中,他低地地说了一句:“别着急,我有耐心一直等你。”
抽烟机的嘈杂中,你惊讶地望着他,要他再说一遍,他却笑着说没听清算了。
theend
设定为婚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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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睁开眼的时候房间仍然是一片黑暗,窗帘缝隙中透出微弱的晨光。
屋内的暖气打的很足,落地窗前的加湿器早就停止了工作。
你微微转过头,看着旁边的查理苏,不得不说,这副面容犹如阿波罗般俊美。
查理苏的呼吸很平稳,他的双手搂着你的腰,将你圈在怀里。
似乎只有这样,常年被无尽失眠困扰的他才能获得最完全的安心。
你往查理苏怀里小心地挪动了点,想要离他更近,不想却惊醒了他。
“早安,darling。”
“早,亲爱的。”
你满足地搂住查理...
你满足地搂住查理苏的脖子,脑袋埋在他怀里满足地蹭了蹭。
查理苏的手向下渐渐移去,拖住你的tun部揉了揉:“还疼吗?”
昨晚的一切瞬间重返了你的脑海。
查理苏在chuang上和平时真的是极致的反差,你有什么要求他都很乐意满足。
比如昨晚,在行事的时候打pg。
对此,他的解释是:作为全世界最完美的老公,满足自己老婆的一切要求只能说是分内之事。
“还有点。”你用牙齿磨了磨他的喉结,“好累,不想动。”
查理苏任由你在他身上动作,甚至很享受。
“看来我应该对自己的小妻子做出些补偿了,说吧,早餐想吃什么?”
“今天你亲自下厨?”
查理苏以前可是亲口说过讨厌进厨房的,可自从结婚以来,他反倒越来越喜欢给你做饭了。
“给自己的宝贝做一顿精美的早餐而已,这只是一件小事。”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享受下厨的?”
“从第一次看见你吃我煎糊的那个荷包蛋,却还是露出了开心的表情时候。”
你埋在查理苏的胸口,闷闷地说道:“早餐想吃点甜甜的东西。”
查理苏伸出手,将你的脸抬起些,吻了上去:“甜甜的,那不是我吗?”
门外隐约可以听到雪莉酒叽叽喳喳的叫声,但是此时屋内的两人根本无暇顾及这些。
“把早餐换成午餐吧。”
换气的间隙,你如此提议。
他舔了舔嘴唇:“正有此意。”
*私设交往初期
*一些笨蛋小情侣的恋爱日常
你一直觉得自己已经失去了爱人的能力。
兴许可能这辈子都不会爱上任何人。
——直到遇到齐司礼。
在外界眼里,齐司礼毒舌、没礼貌、没有人情味、高傲又目下无尘,甚至更过分有人会给他扣上PUA的帽子,给他起各种各样的黑称,随手翻一个网站、都有可能最先跳出来辱骂他的词条或者话。
但你知道。
不是这样的。
齐司礼很好。
相处久了就会知道,他...
相处久了就会知道,他其实心软得很。
他会偷偷摸摸喂楼下的流浪猫,会为受命运裹挟的可怜女孩免费做裙子,会为了一坛酒、一轮月而动容万分。
他的设计从来充满人文理念、充满对所有生命的包容和尊重。
对你,他更加心软。
他希望你走得更远,可在看到你被他犀利的言辞打击到时,他也会反思和懊悔;
他嘴上拒绝你,但在你捧着脸笑着凑上来时,不知道心里乐得开了多少花儿;
他嘴硬又心软,不知找了多少蹩脚理由接近你关心你,就算表面嫌弃你幼稚,背地里也会用自己的狐狸毛给你做大毛球哄你高兴;
即便你为了他去跟那么多媒体正面对峙,他最先考虑到的也只有你会不会也被波及到伤害到;
齐司礼天下第一好!!!
你看着齐司礼一脸认真替你审稿,忽地一阵动容,“我好爱你哦~”
初遇时不觉得有什么,但相处久了,你才发觉自己成了一只青蛙,而齐司礼就是不断升温的温水。
温水煮青蛙,你再逃脱不得。
你爱他,并且,往后每一天都只会越来越爱他。
听你这么说,齐司礼先是一愣。
他当然有在认真看你的稿子,但你站在他的办公桌对面,他根本无法忽略掉你的一言一行、甚至一个简单的呼吸。
耳廓迅速粉红一片。
某只狐狸强行控制住自己几欲上扬的嘴角,抬头看你:“哦。”
他咳了一声:“某只笨鸟别以为这样我就会忽略掉这次稿子的某些不足和缺点。”
他的口是心非你可看得清清楚楚。
你心下觉得好笑,但还是摆出一脸无辜:“我才不是那个意思。”
你坚信爱要大胆说出来:“我就是突然很想跟你说,齐司礼,我真的好爱你——”
“好爱好爱好爱好爱你——”
齐司礼只觉得自己浑身都羞得发烫。
他掩饰般地敲敲桌面,然后逼迫自己直直迎上你的视线:“知道了,我也……”
“爱你”两个字他说得又快又含糊。
你对上他越来越红的羞涩眼尾,笑得一脸满足和傻气。
“行了,”齐司礼清了清嗓,“笑得傻里傻气的,就这么开心?”
“来看你的稿子——”
虽说你今天的稿子也有一些小问题,但听完齐司礼说“爱你”之后,你觉得自己简直浑身充满了力气、来回跑十场马拉松都没问题(夸张)。
更别说,恋爱后的齐司礼也相对“温和”了不少。
所以直到听完他今天对你稿子的“批评”,你都仍然丝毫没有被打击到。
最后审完稿要离开前,你又抱着稿子含情脉脉对他说了一句:“齐司礼,我真的,好爱你——”
齐司礼的耳朵和面色都越来越红,你怀疑下一秒他就要控制不住弹出两只毛茸茸的狐狸耳朵来。
但没有。
“知道了齐总监我这就去认真工作,”你举手投降,但在退出去即将要关上办公室的门之前,你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开门对齐司礼说了句,“可是我还是好爱你哦~”
随后“嘭”得关上门扬长离去。
门外的你志满意得。
门内的齐司礼整个人像要被高温烫坏的热水壶,他拿过手机噼里啪啦打了些什么字。
片刻后,坐在工位上的你收到他的信息:
“好好工作。”
又过了一会儿,你又收到一条:
“下班等我。”
再过一会儿,又又来了一条:
“你是不是瞒着我做了什么?”
所以一天之内说了这么多好话哄我?
你忙着改稿没回消息,他半天后再次发来一条:“?”
你几乎已经脑补到了某只小狐狸刚开心又害羞地团成一团,结果想到什么后又委屈巴巴抱着自己的大尾巴跟你讨说法的样子。
果然。
下班后出了电梯,你便遥遥看到齐司礼的表情显然不对劲。
你跟颗小炮弹似的老远就瞄准他发射过去,狠狠冲进他怀里:“齐司礼!”
他“嗯”了一声,将你满满当当接进怀里。
但他看起来似乎兴致并不高。
你在他怀里蹭了半天后才抬起头看他:“不要再自己偷偷脑补啦~”
“我没……”他又下意识想反驳。
但被你突然而来的口勿下巴的动作弄得怔住。
从下巴细细口勿到口候结,你甜腻腻地告诉他:
“就是在某个看似平常的瞬间、看到你帮我审稿,感觉岁月静好,然后就很想很想告诉你,我真的好爱好爱好爱你!”
“齐司礼是天下第一好的大狐狸!”
“齐司礼值得我说好多好多好多句‘我好爱你’!”
你咬了口他的软rou:“才没有瞒着你做什么事!”
你咬得力气很小,但齐司礼的月几肤还是激起了一片红。
他连脖子都红透了。
“笨鸟,”看着你傻乎乎的样子,齐司礼的心也柔成一滩水,他动了动喉结,哑着声音朝你铺天盖地口勿下来,“我也……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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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司礼:不要把私人感情带到工作中来。
也是齐司礼:(可她说了好多句爱我——)
当我的搜索记录不小心被他看到了...
萧逸
“老公不行怎么办?”萧逸的声音贴着耳朵传来,我顿时吓出一层冷汗。
“啊?你说什么?”我匆忙合上电脑,对他没有看见我在打什么字这件事仍抱有一丝渺茫的希望。
萧逸没有接着说话,反而从容地靠在桌子旁边一脸戏谑地看着我。
“解释吧。”
“啊?”我还在不要命地装傻。
“老公哪儿不行?”萧逸一边说着,一边举起一旁的玻璃杯喝了口水,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一滴水珠从他嘴角流出来,他轻轻放下水杯,用舌尖卷走了那滴水。
“哪儿都行...”我对上他的视线,心虚地咽口水。
萧逸轻轻笑了一下,附身握住了我的手。掌心的温度比我想象中要更高一些,还...
萧逸轻轻笑了一下,附身握住了我的手。掌心的温度比我想象中要更高一些,还有一层薄薄的汗,我忍不住紧张起来。
他的身体缓缓靠近,举着我的手贴上了他的嘴唇。
“这里不行?”他偏头轻轻吻我的手,视线却一直在我脸上。
我赶紧摇头。
“那是...”他抓着我的手一寸寸滑过他身上的皮肤,向下游离,我脸颊的温度也随之一点点变得滚烫。
“...这里吗?”萧逸的声音带了些笑意,我察觉到手的目的地,呼吸变得有些难以控制。
“宝贝,说话,老公是这里不行吗?”
“......不是。”我想说其实我是打字偷懒,“不行”前面漏了“做饭”两个字,但此时此刻好像已经来不及了。
“那你觉得...”
“...老公哪儿都行。”我的手在他的控制下开始有些颤抖,心跳声也传过骨骼在我耳中怦怦作响。
“晚了。”萧逸轻轻笑着,突然毫无预兆地将我拦腰抱起:
“待会儿叫给我听。”
陆沉
“老公不行怎么办?”
我手中的回车键还没敲下,听见声音猛地转身,就看到陆沉正笑眯眯地看着我。
“抱歉,不小心看到了你的电脑屏幕。”
他的态度让我差点下意识想回一句没关系。
“啊...”
“但是你输入的内容太吸引人了。”陆沉的嘴角仍含着笑,我却难得感到有些不寒而栗。
“误会啊陆总,我是想搜‘做饭不行’怎么办来着。”我挠头解释。
“哦?”他挑了挑眉毛。
很好,看起来完全不相信。
“真的,天地良心啊。”我竖起三根手指,摆出了有生以来最诚挚的表情。
他点点头,看起来是勉强接受了这个说法。
“除此以外呢?”
见我没反应过来,陆沉又补充道:“夫人对我还有哪些不满意的地方吗?”
“指的是?”
“我们之间的夫妻生活。”
明白了他在说什么,我的脸缓缓涨红,有些不自在地咳了一声:“挺好的。”
“那...可以具体说说好在哪里吗?”陆沉似乎觉得我现在的表情很有意思,这句话不知道是真诚的发问还是故意逗我。
“就,都挺好的。”
我抬头对上他期待的目光,满眼都写着两个字“继续”。
“你特别好,我很...舒服。”说完我就抿紧嘴唇,脸上的温度高得让我有些难受,我低下头,不再去看他。
脚步声提醒我陆沉缓缓走近,随后他蹲下身,轻叹着捧起了我的脸。
“害羞了?”
我不作声。
“没关系的,”他把我的脸埋进他的颈窝,这样低头时气息可以正好吐在我耳边:
“我致力于给你最好的体验,你能满意,我很高兴。”
查理苏
我回过头,对上了查理苏震惊的眼神。
“未婚妻,你觉得我不行吗?可是你昨天晚上明明...”我冲过去捂住他的嘴,以防他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来。
确认他安静下来之后,我耐着性子和他解释道:“我的意思只是你做饭不太行。”见他还是紧皱眉头,我叹了口气又补充:“你...那个,可以。”
把手松开时,查理苏果然又变得高兴起来。
“我就说嘛,那可是整整三...”
“好了,够了。”我忍不住再次打断。
查理苏撇撇嘴,听话地打住了。但是好像除了工作以外,想让他完全安静下来,几乎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果然,他立刻又凑了上来。
“未婚妻,你要是不满意的话可以告诉我,毕竟这种事勤加练习才能有所突破。”
“倒也...”
“所以我们什么时候开始练习?”查理苏的话锋转得相当突然,我一时没来得及作出反应。
他点点头:“未婚妻你这就是同意了?”
“今天晚上好不好?”
我扶了扶还有些隐隐作痛的腰,刚想拒绝,却对上了查理苏那双写满热切的眼睛。我敢说任何人看了那样的眼神,都不会想象到他在请求着什么事情。
“...好。”
“那现在好不好?”
我几乎要被他逗笑了:“有这么着急吗?”
查理苏看出了我态度里的纵容,忍不住笑着俯下身,开始轻啄我的嘴唇:“当然有。”
“相信我,一定会给你带来绝对的快感,亲爱的未婚妻。”
夏鸣星
夏鸣星念出来了才后知后觉地盯着我看:“姐姐?”
“啊?”我合上电脑,想装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哪儿不行了?昨天的牌我明明赢了!”我抬头看他,发现他正嘟着嘴振振有词,忍不住觉得有些好笑。
“没说你牌不行啊?”本来想解释我只是在搜让他积极下厨的方法,看他这副样子却很难不存心逗逗他。
夏鸣星的表情果然更困惑了:“那是什么啊?”
话音落完两秒,他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我的视线中红成了一个大番茄。我还没来得及笑出声,就看见一团橙色的毛漂移到了我面前。
夏鸣星顶着涨得通红的脸,一下结巴起来:“姐姐,你说的...不会是...那个吧?”
“哪个?”
他凑过来耳语:“就是那个.....哎呀!”
我看他好像真的急了,好心出言劝慰:“没关系的汤圆,凡事都有进步的空间。”
他揉了揉自己的头发,看起来有点沮丧。
“姐姐...你不舒服吗?”
“就是...我看你...我以为你很舒服的...”
“啊好好好。”我的脸一下红了,赶紧打断了他:“我说的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他的眼神一下又明亮了起来。
“其实是说的做饭这件事。”
夏鸣星长舒一口气:“我就说嘛。”
“没事没事,”他笑着摸了摸鼻子,“做饭我可以学的。”
我十分欣慰地摸了摸他的脑袋,一句夸奖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又听见了夏鸣星带着些许扭捏的声音:
“那个...也可以继续学。”
齐司礼
我慌乱地回头,正对上齐司礼震惊的眼神。我忙合上电脑,手忙脚乱地开始解释:“齐司礼,这个不是说你!”
他的眼神变得更加震惊,甚至让我看出了一股想把我活吞的意味。
“你的意思是,‘老公’这两个字指的不是我?”
“不是不是,啊不不是是是...”我的解释到一半,自己都觉得有些苍白,于是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齐司礼的表情。
他脸色微微发红,看起来应该是气的。齐司礼慢慢走到沙发上坐下,目视前方,不出意外的话是在等我的解释。
我谄媚地笑了笑,凑过去想抱住他的手臂,他不动声色地抽走了自己的手,一言不发。
“狐狸?”我晃晃他,“生气了?”
“没有。”
“那你是气说你不行多一些呢,还是气老公不是你多一些呢?”我不怕死地追问。齐司礼往沙发另一端挪了一个位置,我也跟着挪了过去。
“狐狸别气了,我逗你的。”见他还是转头不理我,我只得耐心地哄,“老公是你,也只有你,放心。”
他从鼻腔里轻轻发出一声“哼”,很明显是在等我的下文。
“也没说你不行,你最行了。”
“那某人在电脑上输的是什么?”
“好好好,我是说了,但是我没说你哪儿不行对不对?”我推推他的腿,齐司礼终于斜着眼睛看了我一眼。
“其实我想说的是你做饭这件事不太积极,这你不能否认对不对?”
看他没有说话,我赶紧补充:“剩下的你哪哪都行,特别行。尤其是...咳..你懂的。”
他终于转过头看着我,这次耳朵也红了。
那就是害羞。
“只是可惜啊。”我长叹一声。
“可惜什么?”
“我以为那种时候可以看见你的耳朵尾巴什么的...”
齐司礼的视线缓缓下移,语气中带着些惊讶:“你喜欢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