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将一柄玉折扇打开给钟离看,以钟离的眼力,如何能看不出来这材料的昂贵。
而且这款式,分明就是男子所用。
钟离微微眯起眼,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现一样喝了一口茶水:“不太适合你。”
“不是我用啦。”你收起扇子,坐到钟离身边不好意思地扭了扭身子,“是送人的礼物。”
“那要知晓送礼之人是谁,才能知道合不合适。”
对哦……你看着钟离可靠的眼神也点点头,将自己男朋友告诉了钟离。
那人?若是没有...
那人?若是没有记错的话,那人之前可就是花着另一个女人的钱……
啪!你看着突然被钟离捏碎的茶杯一愣。
钟离缓缓站起身来,将那柄折扇从你手中抽出:“这个礼物就由我代为转交吧。”
“也是时候运动一下了。”
温迪
“温迪温迪,你会唱情诗吗?”
你悄悄地把某位正在卖唱的风神拉到一边,小声问道。
“诶?”温迪瞪大了眼睛,“旅行者小姐,旅行者小姐难道说……”
但还不等某位风神心思荡漾起来,你便接着说道:“我想和我喜欢的男生表白。”
呼——
一阵大风突然吹来,将广场长原本悠闲的鸽子吹飞。
“温……温迪?”
温迪的笑容似乎和往日没有什么不同,不,嘴角好像扬地更高了一点:“我可以知道,旅行者是想要和哪个男生告白吗?”
在你说出那人的名字后,温迪很快便回忆起那个三天带了六位不同女人的人。
他笑着将风琴递到你的手中:“先帮我保管一下吧。”
迪卢克
“怎么今天喝酒了?”
看着你好奇地盯着酒杯看个不停,迪卢克问道。
要知道你以前可是向来只喝果汁和无酒精的饮料的,真是半点没有把他这个酒庄主人放在眼里。
“嘿嘿,因为我最近喜欢上了一个男生,他很喜欢喝酒,所以我也想尝尝。”
很显然,你之前不喝酒的决定是对的,因为不过半杯酒下肚,你就已经有点醉酒了。
迪卢克听到你的话,调酒的动作一顿。他将酒瓶放到一边,看着你已经开始失神的眼睛问道:“是吗,你喜欢上了谁?”
“就是那个,之前来过老爷酒馆的那个男生啊。”你眼睛亮亮的,“他看起来真的好帅!”
“够了。”他忍不住打断了你的话,“你知道他是谁吗?”
不过是一个没看住,他看上的小姑娘就被那种成天醉酒的人渣给盯上了?
“不知道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到他。”
“你不会再见到他了。”迪卢克看着在你身后推门而入的男人冷声道,“永远,都不会再见到他了。”
观最近的热点有感,爱情诚可贵,生命价更高,恋爱的前提应该是学会爱自己哦宝子们!
彩蛋是魈宝贝!
*内含钟离/迪卢克/艾尔海森/散兵
*私设有,OOC有
当他听说信徒们给他献上了一位少女时,摩拉克斯整个人都是懵的,甚至有那么一瞬间他开始回忆起自己曾经的所作所为,究竟是哪一点会让这些信徒们误会他,把他当成了需要信徒们活祭的邪()神了?
还是赶紧把你送走吧,他有些头疼地来到神庙,却就这样与一席嫁衣、跪在神像前的你对视上了。
你如小鹿般蒙上一层雾气的眼睛让他意识到了什么。
“你看不见东西?”
“是的大人。”你乖巧而驯服地低下头,就像是最为柔顺的羔羊一样膝行到他身边,“村中的老者说世间污浊,唯有目盲之人才可...
“是的大人。”你乖巧而驯服地低下头,就像是最为柔顺的羔羊一样膝行到他身边,“村中的老者说世间污浊,唯有目盲之人才可保持身心的绝对纯洁,有资格侍奉神明。”
金色的流苏在你纤细的脖颈和锁骨上扫过,你这一身嫁衣不知让多少绣娘熬夜赶工才织出。
作为盲女的你无法品味其美妙,但摩拉克斯却能看到,随着你身体的颤动,你身上织金的花纹也仿佛是活过来了一般摇曳起来,拥簇着你这份纯洁无瑕的祭品。
看到这一幕,他向来古井无波的心竟好似被鸟雀轻轻掠过一般,羽毛似的痒意让他忍不住弯下腰将你抱起。
“我并不需要信徒的侍奉。”他说道,“我可以将你送回村庄并告知村落的人不要再进行这类的祭祀。”
“不要!”
你手颤抖地抓住他的衣领,脸色也被吓得发白:“我,我可以做很多事情,我会做饭,还会绣花,还会……还会……”
你后面的声音小如蚊蝇,但以摩拉克斯敏锐的听力又怎能听不到。
你双颊微红,虽未直说,但无论是偷偷绞紧他衣物的手指还是面上的慌乱,都证明了你不愿离开的意思。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若是你愿意,也可留在我身边……”
“我愿意!”还不等他话音落下,你便连忙说道,“我愿意的岩神大人!”
他看着你再度扬起笑容的脸,也忍不住被你纯粹的喜悦所感染到。
不过是一个盲女而已,摩拉克斯想道,既然你的村庄抛弃了你,那便由你所信仰的神明来照顾你吧。
整个蒙德城的人都知道,老约翰是一个为了金钱可以将灵魂卖给魔鬼的人。
迪卢克实在是不想和这种道德水平低劣到极点的人接触,但为了酒庄的生意还是不得不参加今晚由他举办的酒会。
好不容易从那个满是谄媚笑容的地方离开,迪卢克回到房间正打算休息一下时,却察觉到了房间中不属于他的呼吸声。
他微微垂眼,在你接近他背后想要抱住他时突然反身抓住你的手腕,毫不客气地将你摔到床上。
你痛呼一声,捂着自己发红的手腕顿时湿了眼眶。
而迪卢克显然也没想到“袭击者”会是你这样的一个小姑娘,你甚至看起来还没有成年!
迎着迪卢克的目光,你想着老约翰的威胁咬咬牙,再度鼓起勇气小跑到迪卢克身边就要解他的腰带。
这下子迪卢克终于反应过来了,他按住你不住作乱的手:“你是谁?”
“我是约翰大人的养女。”
养女?迪卢克知道蒙德的旧贵族有过这样的习惯,收养家贫的美貌女孩做养女,平常时可以当做情人,而交际时又可以当做礼物送出。
你看着他突然阴沉下去的脸连忙道:“我之前并未服侍过其他男子,我很干净的。”
“够了。”迪卢克听着你这样自我贬低的话终于忍不住打断你,“你知道他让你来做什么吗?”
“我知道,但是如果我不做的话,我就会被他用鞭子打,还会被关在笼子里饿着。”你祈求地看着迪卢克,“求您了先生,我知道我这样的孤女和您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求求您就算让我在这里待上一晚也好。如果我现在就离开的话一定会被约翰先生打死的。”
看着你连珠掉落的泪滴,迪卢克性感的喉结上下移动了一下,竟觉得身体有些燥热。
这个房间是不是太闷了一点,还是今晚酒喝得太多?
迪卢克竟忍不住将你眼角的泪滴抹去。
他看着你认真道:“既然如此,我去老约翰那里把你要走。”
“和我一起离开这里如何?”
艾尔海森
吱——
老旧的铁门发出一声刺耳的叫声,艾尔海森走入这个阴暗的地牢,他在看到低垂着头抱膝坐在角落的你时心狠狠地揪了一下。
纵使在那个特意来讨好他的人口中听到了你的消息,艾尔海森还是难以想象曾经如此骄傲活泼的小姑娘会变成这副模样。
你穿着十分单薄的衣物,在冰冷的地牢中不知以这个姿势冻了多久,他握住你手时被那冰凉的温度吓了一跳。
“还好吗?”
你恍惚了许久才抬起头,看着艾尔海森的脸说道:“学……书记官大人。”
“叫我学长就好。”
你是教令院一位贤者的孙女,在教令院丑态暴露于外后便被愤怒的人们关在了这里。
艾尔海森知道你是无辜的,你曾与他一同学习,探究人类智慧的极限,将全部身心投入到了知识当中,不可能参与教令院的那些可怕事情。
他抱住你,将你的头按在胸口:“我知道你是无辜的。”
艾尔海森感觉到一滴滴热热的液体浸湿了他的衣领,你终于还是忍不住抓着他的胸口大哭起来。
等你哭累了昏睡在他怀中后,艾尔海森抱住你转身离开了这间黑暗的牢房。
一旁的人连忙道:“书记官大人,这是重要的罪犯!”
艾尔海森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这是我看上的人,若是有人对我将她带走的行为有任何疑虑的话。”
“随时可以来找我。”
散兵彩蛋见啦宝子们,内含拍卖情节。
大家最近注意保暖啊,我就是晚上着凉结果感冒了,喉咙痛到说不出来话,哭哭o(╥﹏╥)o
神明帝君X人类你,微虐,HE
你发现了一座废弃的神庙。
荒芜、破败,里面长满了野草和蘑菇,带着苔藓的潮气和湿味。你提着一盏油灯小心翼翼地沿着断裂的台阶向上走去,昏暗而无光的神庙便好像生出了一颗温暖的星辰。
你拨开半人多高的杂草,一座神明的雕像便出现在面前。
那座雕像已然坍塌一半,但神明依旧低垂双眼,用怜悯而慈悲的眼神注视着你这个误闯入此地的不速之客。
这是谁的神像?
你曾见过蒙德的风神雕像,如果是在璃月的话,那这多半便是岩神摩拉克斯的神像了。
但为什么,这座神庙如此破败?
璃月人民对他们神明的热爱令...
璃月人民对他们神明的热爱令你印象深刻,按理来说他们断不会任由他们神明的神庙破败至此。
而且……你举起油灯环视一圈,这座庙宇似乎与你往日里见到的有所不同。
你注意到断裂在地的板瓦和滴水上纹刻上了一些春日里的花草,这种柔和而清新的纹样由于缺少庄重与威严,鲜少成为庙宇的主要饰物。
而就在你忍不住蹲下身子细细观察时,一道身影突然从神像后走出。
那是一个黑发金眸的男子,披着一个白色的外衫,赤着双脚朝你走来。
他看你的眼神带着几分怀念与意料之中,就好像是度过了漫长而冰冷的冬季,再迎来了春日的降临。
“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
深更半夜,废弃神庙,一个穿着奇怪服饰的,突然出现的男人。
这个描述怎么看怎么像某种恐怖片的开头,但或许是因为他温柔的嗓音,或许是因为他帅气的容貌,反正你非但没有感到害怕,反而好奇地朝他前进了两步。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似有无奈地看着你,拉着你的手把你放到神像之上。
原本霸气坐着的神像手臂处断裂摔落,乍一看上去好像将你抱在怀中。
“我只是一个见证者,你可以叫我钟离。”
“见证者?”钟离的个子很高,即使你坐在神像上,也可以轻松地与他对视交谈……不,好像是这个神像的底座有些矮?简直就像是为你们的对话而量身打造的嘛。
这个小小的巧合不知怎么地让你的心情突然变好了许多,你调皮地晃动着双腿:“那是什么,类似于吟游诗人或者是小说家的角色吗?”
“那些是创造者。”他再说这话的时候依旧一眨不眨地看着你,“而我只是一个观察者,或许用戏曲的观众来描述更加适合。”
“那钟离先生,你来到这里是想要见证什么呢?”
花开花落,树木枯荣。
他轻轻抬手,地面摇晃间岩层破土而出,原本破败的神庙转瞬间恢复了往日的壮丽辉煌。
蒙德、璃月、稻妻、须弥……
无数壮阔如史诗般的故事被他一一讲出,你不禁沉醉其中,为故事中勇敢而善良的旅人所折服。
“真是漫长而有趣的旅途。”你眼睛亮晶晶的,“我也想成为这样的旅行者。”
“看遍整个世界的风景,结识不同的朋友,经历世所罕见的奇妙事件,这简直就是我梦想中的生活。”
你说完后又感慨地环视一圈:“那你呢,钟离先生。你的力量这么强大,为什么要做一个倾听者呢?”
“你难道不想要亲自去见识这样的风景吗?”你朝着他伸出手,“要不要,加入我的队伍,和我一同旅行?”
钟离与你一同踏上了旅途,你们一起经历了无数的冒险与挑战,一座座高山与险峰被你们所征服,埋藏千年的故事被你们所挖掘。
但在这期间也难免会出现争斗,身为人类的你虽然武力不弱,但也同样会受伤。
钟离端着药碗走入房间时你正举着一本话本津津有味地看着。
“钟离先生,你看我发现了什么!这本话本里说,这里深林的深处有亡灵诶,而且我问过酒店的老板和客人,确实有人曾见过那里的鬼魂。”即使上一次的冒险以摔断腿为终结,你依旧对下一次的冒险兴致勃勃,“等我恢复了,就一起去那里看看吧!”
“不必等待伤好,今夜我便可以带你去。”
你微微侧过头,看着温柔地为你上药的钟离,觉得耳朵有些发烫。
此地独特的月光草生长在丛林中,如同月色一样在夜晚散发着皎洁的光辉。钟离一只手轻松地将你抱在怀里,烦人的草丛和树根似乎完全不会对他造成困扰,他的怀抱就像是大地一样稳重而令人安心。
你半靠在钟离的怀中,他的发丝扫过你的面庞,就像岸边摇曳的垂柳,将原本平静的湖面搅出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心跳渐渐失去了往日的平静,你悄悄抬起手抓住那缕发丝,一股甜蜜而温暖的热流涌过胸膛,令你发出轻轻的笑声。
“怎么?”
“没什么,钟离先生走慢点。”
钟离顿了一下,将你抱得更紧了,脚下的动作也随之慢下:“是伤口痛吗?”
你没有回答,只是趁机与他的胸膛贴地更近一些,心中隐秘地期待若是能长长久久地和先生就这样一路同行,那便是最好不过的事了。
“到了。”
钟离最终与你停在了一处湖面前,黑色的湖水上倒映着银白色的月牙。
“你快看!”
你眼见地看到了一朵朵绿色的火焰漂浮在空中,幽幽的绿光在漆黑的丛林中是那样醒目:“是磷火。”
钟离也饶有兴致地看向那里:“看来那便是鬼魂的真相了。”
没有找到鬼魂,你也并不失望。在钟离问你是否需要回去休息的时候你摇头拒绝了。
于是钟离又一次地展现了他的力量,在湖边建造了一座岩石的小屋。
你耍赖地要钟离给你弄一个吊床,最终被他用一朵插在耳边的琉璃百合所收买。
“明日清晨时再为你做吧。”
“那要钟离亲自做,不许用这个神奇的能力。”
钟离无奈地叹了口气:“好。”
“话说回来,钟离先生既然这么厉害,为什么当初不修复那座神庙呢?”在你与钟离并肩旅行的途中,钟离虽没有点明身份,但也从未故意瞒着你,所以你也猜出来了他的身份。
岩神摩拉克斯。
你看着钟离眼尾的红痕,心里想着这哪里是岩神,分明就是颜神好嘛!
“万事万物皆有其规律,而我并不愿加以阻拦。”钟离低下头看着你,“况且你来之前,我也没有修缮它的必要。”
唔!这话好容易让人误解啊!
你眼神闪烁,就是不敢看钟离的脸:“嗯,啊,原来是这样啊。”
清风吹过,带来树林和湖泊的气息,你就这样不知不觉间在他的怀里睡着了。
你是清晨时被钟离叫醒的,他维持着昨晚的姿势将你抱在怀里,只不过原本束在脑后的发丝散开落下。
“那里。”
你顺着钟离的手指向前方看去,淡红色的初阳江湖面照得波光粼粼,一只只荧黄色的萤火虫从草丛中飞出,迎着朝阳而去。
“好美啊……”
你刚想要站起身来,头皮却一痛,钟离连忙扶住你才没让你仰倒在地。
“小心些。”他低下头,“头发都缠到一起了。”
“抱歉,我睡觉的时候可能有些不老实……”你说着便要抽出匕首把这段头发割下来,却被钟离所阻止
“不知你是否听说过。”钟离一边解着缠绕在一起的发丝,一边说道,“璃月有一个习俗。”
“新婚的夫妻会将头发缠在一起,象征永不分离。”
钟离抬头看向你,恍然间你竟分不清他眼中的究竟是温柔的晨曦还是沉默的爱意。
他为你亲手做了一个吊床。
你坐在上面,迎着夕阳,向你的神明伸出双手。
你和钟离在一起了。
摩拉克斯诶!
爸爸妈妈,你们的女儿出息了,你们的白菜拱了一只神回来!
“笑什么?”
钟离侧过头来看着躺在他身边的你,你也转过身,钻到他的怀里。
“钟离的怀抱好温暖~”你罪恶的手抬起,在他的胸()肌和腹()肌上捏了两把,“最喜欢钟离了。”
而钟离原本温和的眼神随着你不敬神明的动作而逐渐变暗,最终在你胆大包天伸手试图触摸龙臀的时候被一把抓住。
“看起来你还很有精神。”
糟糕,看着钟离好像要把你吞下去的眼神,你暗叫不妙,转身就要下床,却被一条有着祥云的尾巴直接揽住了腰部。
“不是一直想看看吗,我的龙形态。”
定居了三年后,你体内不安分的因子再度活跃了起来,而钟离也像是早就有预料一般,将自己搜集好的各种传说和地图拿出来。
你们携手穿越沼泽和丛林,走过无边的黄沙与泥沼,跨过雪原与冰川。
你和钟离站在须弥最高的树枝上与爱情鸟一同拥抱;你们在倾盆大雨中尖叫着寻找蔽体之所,却又为彼此狼狈的样子哈哈大笑;你们在雪峰中捕猎,用呛人的潮湿柴火烤出焦炭一样的食物……
这样快乐而漫长的旅途,乃至于你忘却了两人之间的差异。
直到你发现了自己发间的第一缕银丝。
你抓着这根轻飘飘的,几乎没有任何重量的发丝,泪水从眼角滑落。
钟离似乎发现了什么,他带着你去看了一场雪景。纷纷扬扬的雪花落下,钟离与你的发顶上皆被白雪所覆盖。
你怔怔地看着身边的这个男人,岁月并未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迹,他还是和你初遇时一样,温柔、强大,沉默地陪伴在你身边,如同一个见证着不朽传奇的观众。
两处相思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
再美好的剧本也有终结的那一刻,而你注定永远无法与钟离一同老去。
虽然钟离平日里很注重你的身体,但长久的探险所留下来的暗伤依旧在你的身体不再年轻后爆发了。
你几乎无法行走,钟离知道以你的性子必然不会愿意拄着拐杖,于是便定居在了一个温和的国度,在这里亲手建造了一个属于你的家。
你虽然腿脚不便,但却活泼依旧,在院子里种了无数的花草,每当春日到来,便郁郁葱葱充满生机。
除此之外,钟离注意到你似乎还有了自己的小秘密。每日都会写下书信寄出,在他问后却从不说寄往何处。
只有你自己知道,你准备写下六千五百七十封信,等你死后便每日寄给钟离,一共十八年,他便能再度等到你的轮回。
你不要让钟离孤身一人等在冰冷的神庙中,你要让他能一直感受到你对他的爱意。
下一世你要做一个观众,让钟离当说书人,让他在找到你后将你们之间的故事一一说出,并再度与你相恋。
你烧掉了所有的信。
你看着自己苍老的手,火红的火苗将那些写满你的爱意与怀念的话语全部灼烧殆尽。
钟离沉默地站在你身后,直到所有的信件全部烧掉,才走上前来将你抱起。
“写了这么久,不让我看看就烧掉吗?”
“钟离。”你看向他,“我死了的话,你能忘掉我吗?”
你一直觉得,你的一生若是能够谱写成诗歌,那一定是一部史诗巨作。
但此时你却觉得这诗实在是太短太短,你至于你都无法将心中的爱意全部说出。
钟离知道我有多爱他吗?
你曾将自己未能说出口的爱意写在信上,并坚信那黑色的字迹会化为鸿雁,牵连住神界和地府的两个灵魂,让你们身处两处却依旧能感知到彼此的爱意。
但那太过残忍了,灰烬被微风卷走,你看着沉默的钟离垂下眼眸。
破败的神庙、倒塌的神像再度出现在了你的眼前。
你死在了一个冬日。
说实话,作为旅行者你已经足够好运和长寿。
钟离按照你的愿望将你葬在了你们定情的那座湖边,每当夜晚降临,月亮升起,无数的月光花和萤火虫便会与你的灵魂一同起舞,你的灵魂会化为一缕幽幽的磷火,在这片寂静而美好的地方等待复苏。
钟离回到了最初的神庙,消失在了神像之后。
神明低垂着头,用悲悯而温和的眼神注视着神庙中的春草。
他会在这里,等待春日重归大地。
END
写哭了的我好弱……
彩蛋是HE结局,再度轮回的你恢复了全部的记忆,并摆脱了衰老的命运,回到神庙与钟离再度相遇。
*内含钟离/迪卢克/卡维/散兵,OOC警告
*生活中没有过不去的难关,要学会与自己和解
突然闯入房间的钟离吓了你一跳,他在你没有反应过来之前一把夺走你手上的刀子丢到角落。
做完这一切后,钟离脸色难看地盯着你看。你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钟离,纵使没有开口,你也能感受到他强忍的怒火在不住地蒸腾。
在他的目光中你下意识地偏偏头想要闪躲,却突闻一声轻轻的叹息。
钟离沉默地拿出绷带,掀起衣摆半跪在你面前,抬起你的手腕为你包扎。
你看着钟离沉默不语的模样有些心慌,想要解释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直到你...
直到你手腕上的伤口止住了血,钟离才将悬着的心放了下去。他感到了一阵后怕,若是自己没有察觉到你的不对劲,若是他晚来了一步,面前这个会哭会笑的小姑娘,是否会就这样彻底离他而去?
钟离不愿,也不敢想那个可能。
他没有指责你,也没有追问发生了什么,只是沉默地将你抱在怀里。
在拥抱你的时候,向来无所畏惧的帝君手竟在发抖。
“若是有何烦恼可说与我听。”他将头埋在你的脖颈处,“我会为你解决。”
“莫要再做这种傻事了。”
你今日和往常一样在酒馆招待客人,但迪卢克就是敏锐地从你的笑容中察觉到了不对劲。
他背靠在酒馆墙壁上观察着你的动作,眉头却越看皱地越紧。
他终于还是忍不住走到你面前,伸手便要拉住你的手腕:“你过来。”
却没料到他的手刚碰到你的手腕,你就下意识地躲闪了一下,同时发出一声吃痛的声音。
迪卢克眼尖地看到你袖口处露出来的刺目绷带,这回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原本就轻抿的嘴唇又往下弯了几个弧度,你在迪卢克老爷强大的气场包围下瑟瑟发抖。
“我……我……”你结巴了半天,结果连半句话也没能说出来。
你甚至感觉四周的气温都开始上升了。
迪卢克:“关门,送客,今天酒庄打烊!”
他说完这话后便率先迈步朝酒庄后面走去,临走之前还给了你一个警告的眼神,你被那一眼看得头皮发麻,连忙跟了上去。
等到只有你们两个人的时候,迪卢克才不容拒绝的拉过你的手看着你的伤口。
心疼和生气两种感情在他心中交织,迪卢克过了良久才让自己的声音平稳下来,不至于一开口就刺激到你。
他低声道:“错在哪了?”
“……我不该弄伤自己。”
“为什么有问题不来找我?”他看着你眼眶中的泪花,原本再大的怒火也消散了,“是谁?”
等你说完那个名字后,迪卢克轻轻敲了敲剑身:“我知道了,这笔账我会算回来的。”
“现在,我们来好好聊一聊你伤害自己的事。”他眯起眼睛,神色危险,“你说你知道错了?但做错事就是要有惩罚。”
“好好受着。”
卡维
卡维刚一推开房门,便被一股浓郁的血腥味给包裹起来。他手一抖,为你精心挑选好的蛋糕便直接摔碎在了地上。
当他冲到浴室看到倒在血泊中紧闭着双眼的你时大脑一片空白。
卡维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找到了医疗箱,又是如何把你的伤口止住了血,将你放到床上的。
啪地一声灯光亮起,你这才发现卡维竟一直沉默不语地坐在你的床边,原本热闹爱笑的男人收敛了所有的表情,一双眼睛红红地看着你。
你看着他明显憔悴的面容低下头:“卡维……对不起。”
“为什么。”他嗓音沙哑,声线不住地颤抖着,“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吗?当我看到你脸色苍白地躺在那里的时候?”卡维的目光中带上了几分祈求,他握住了你的手,“别这样好吗,求求你别离开我。”
“有什么事情你都可以给我说的,我不是你的男朋友吗?”
“不要在做这种事了好不好?”
“卡维……”你感受着卡维怀中的热度,缓缓地点了点头。
“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卡维低头轻吻着你的发旋,“一切都会过去的,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今天情绪有点低落,就码了这个
我爱的散兵酱彩蛋见~
涉及角色行秋,钟离,艾尔海森,提纳里,散兵,达达利亚,温迪,阿贝多。人太多挑着打tag了。
你≠旅行者,旅行者是游戏原著向设定。
不算经典的追妻火葬场,但是是经典的只有火葬场,没有追妻。正文3900+,隐藏结局是反虐3200+
正文
在读到万文集舍的小说之前,你一度以为自己是天煞孤星、神弃之人。从......
在读到万文集舍的小说之前,你一度以为自己是天煞孤星、神弃之人。从出生起便经历了暗杀、被退婚、父母双亡、家族覆灭、仇家追杀……
多到你有点数不清。
直到你扛过一切,远离故乡,开始游历提瓦特大陆,认识了许多伙伴后,才慢慢走出当年的阴影。
“咦,你喜欢这种古早套路的小说吗?”
听见声音,你转过头,看见飞云商会的二少爷正探头望向你手中的书。
你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手中的书,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你只是觉得这种小说的主角太像你,才会看的。
“是不是主角都有着悲惨的过去?”
你转移话题,状若随意地问道。
“嗯。不过小说会用夸张的手法,现实中这样惨的人应该很少。”行秋点了点头,突然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不说这个了,这两天璃月来了位旅行者,十分热心善良,我约了她吃饭,你要不要一起?”
你并不习惯和陌生人同桌吃饭,于是摇了摇头,和行秋就此道别。
这时天色已晚,金乌西沉,你走在回家的路上,影子在身后拉得很长,然后慢慢被夜色抹去。
回到租住的旅馆,你从信箱里拿出今天寄来的信,坐在桌边拆开阅读。
远在至冬国的达达利亚也给你来了信,说托克安东和冬妮娅他们都很想你,你什么时候打算再去至冬国。
你想到冰天雪地中燃着壁炉的温馨房屋,想到平安夜金黄的烤鸡,还有达达利亚可爱的弟弟妹妹们,仔细地考虑了一下这件事情,写下了回信。
你写下了恭喜的回信,打算应他别扭的期盼去一趟须弥,见证他的成功。
虽然你压根不知道他的计划是什么。
第二日,你早早起来,打算去和钟离先生喝茶,顺便问问温迪的近况。
他许久没有给你来信,或者说,蒙德的伙伴都很久没给你写过信了。
走到茶馆,你一眼看见了钟离的身影,正欲开口和他招呼,便看到他的身旁已经坐了一个金发少女,正同他讲旅行中的大小事迹。
钟离偶尔会回应一句,但大多数时候都是微笑着望着她,视线不从她身上移开一分一秒。
你从未见过这样的钟离,他的眼里好像只能塞得下金发少女一人,甚至连握在手中的茶水也一直没有喝一口。
他……喜欢她吗?
想到这里,你的身体僵在了原地,双腿像是灌了铅一样不知该如何迈出。
你只感觉他们之间的气氛太融洽了,根本容不得任何人的破坏和介入,甚至连开口都会破坏这种融洽。
于是,你只好默默地离开了这里,脑袋有些发晕。
……明明没什么的。
你这样告诉自己,可钟离先生对她表现出的特殊、行秋提起她时脸上的灿烂笑容,都让你有些不知所措和患得患失。
为什么会这样呢……
你不明白为什么同伴交了新朋友会让你感到难过,或许是以前太孤独了,你才会这么害怕被冷落。
不过没关系,你还有很多伙伴。
回到旅馆,你给温迪和阿贝多写了信,询问他们的近况和发生了什么事情。
回信来的很慢,你等到晚上,都没等来一缕风携着信封从窗户钻入。掌管风元素的神灵在传递消息上有着天生的便捷,以往温迪是写信给你最多的人,如今却连回信都回复的慢慢吞吞。
站在打开的窗边吹着夜晚的冷风,你心底像是空了一块,灌进来的风穿透身体,带走你身上的温度。
好冷。
你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却不知道这种预感来自哪里。
果然,第二天温迪还是没有给你回信。你担忧他的安危,便又一次出门寻找钟离先生,希望能从他口中得到答案。
他还是坐在茶馆的老位置,但与以往不同的是,他不是孤身一人。
昨日的金发少女依然坐在他身边,正巧和他聊到了在蒙德的旅行。
“解决风魔龙的问题后,我认识了温迪。钟离先生应该知道他是谁吧,嗯嗯,是蒙德城最好的吟游诗人!他给我写了一首诗歌,还请我喝酒……”
你又一次迈不出脚步了。
风魔龙。这是个在你离开蒙德后,阿贝多曾随口提过的事情。而这件事解决后,蒙德城的同伴似乎再也没有给你寄过信。
你看着坐在那里的金发少女,终于意识到了什么。
她在……夺走你的同伴。
这种仿佛有恶鬼在一点点蚕食你的血肉的感觉令你头皮发麻,可你无论如何都对她提不起恨意,因为那位旅行者的确是善良又温柔的人,值得所有人的喜爱。
而不像你,只是个躲在阴影里、沉默寡言又敏感的麻烦家伙。
璃月的烟火气萦绕在大街小巷的每一处,这里是属于人的繁华城市,却好像容不下你这个无家可归之人。
这里……没有你的容身之所了。
想到这里,你转过身体准备离开,不打算和任何人打招呼。
视线收回前的一瞬,钟离突然回过头看了你一眼,但很快,你的身影已经消失在转角。
“咦,怎么了吗?”旅行者问。
“……无事。”钟离淡淡地收回视线,没有在意你这两天为什么会行为有些奇怪。
——
你离开了璃月,来到须弥。
须弥表面的平静之下暗流涌动,你察觉到一些异样,又不知道源头在哪里,于是就去找艾尔海森聊了聊。
“你之前从璃月过来,有听说过旅行者吗?”
来到教令院,你还没开口,艾尔海森就已经询问出声。
你身体微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点了点头。
艾尔海森垂眸沉思起来,你庆幸他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又不可避免地感到一股悲哀。
这个想法刚出现没多久,你便在提纳里口中听到了旅行者在稻妻的事迹,知晓对方的下一站便是须弥。
听到她解决了那么多大事,你直觉地认为她同样能解决须弥的问题。
这是件好事,但你没有放弃调查异样的源头,试图通过自己的努力也能为这个城市做点什么。
或许是不甘心、又或许是恐惧,你开始起早贪黑地进行调查,渐渐地终于发现了一些线索。
是梦。
须弥人不做梦是有问题的。
查到这一步,你立刻精神抖擞起来,连夜找到艾尔海森和他说了这件事情。
艾尔海森看了你好一会儿,说自己已经知道这件事情了,是旅行者告诉他的,并且他们已经打过交道,很快就要去沙漠中进行接下来的行动。
太快了……
你浑浑噩噩地离开了教令院,忙于调查真相的艾尔海森没有察觉到你的异常,也没有叫住你和你聊须弥当下的情况。
他现在更想和旅行者聊这些。
离开教令院后,你走了很久,等回过神时,四周已经全是大树和草木,分不清东南西北。
你迷路了。
可是提纳里没有来找你,甚至在你好不容易找到路,一身狼狈地回来时,他根本没有意识到你离开。
仿佛逃离瘟疫一般,你为了不让被蚕食的恐慌吞噬你,你连夜收拾行李逃离了须弥。
就在你离开没多久,散兵成神失败的消息传到你的耳中,你得知他从高空摔落,不知死活。
那一刻,你毫不犹豫地返回了须弥,想要查看他的情况。
等你回来时,你只看到以往熟悉的同伴和旅行者在一起聚餐,散兵也完全变了一副模样。
欢声笑语回荡在周围,你没有上前,只是隔着远远的距离确认散兵并没有受伤,再次离开了须弥。
所有热闹都与你无关。
这次离开,你干脆来到了最远的至冬国,刚好和回信约定的日子相差无几。
达达利亚穿着毛茸茸的大氅将你拥在怀里,暖洋洋的体温传递过来,你听着他语气中的开心和愉悦,眼睛一阵酸涩。
“怎么了,你眼睛怎么红了,有人欺负你了?”
达达利亚见你半天没回话,放松怀抱,一眼就见你眼眶通红的模样,顿时紧张起来,忙不迭地问道。
他晃着你的肩膀,你摇了摇头,压下喉咙里哭腔,哑着声音问他:“如果有天出现了比我更好的人,你会不会再也不理我了……”
“不会的,你是我的家人啊,我一直把你当妹妹的。”
达达利亚大力揉了揉你的脑袋,毫不犹疑地说道。
你本该感到开心的,可妹妹这个词像是魔咒一样缠绕着你,让你感到些许窒息。
……没关系的,这样也很好。
你看着达达利亚灿烂的笑容,觉得这样也挺好的。
家人,就已经够了。
但你没想到,世界连你这样小小的奢望都要打碎。
不等旅行者前来至冬国,只是达达利亚出去执行了一次任务,回来后的他就彻底变了。
他开始和弟弟妹妹频繁地讲起旅行者的事迹,讲她的勇敢和强大,言语里全是欣赏和喜爱,还有一丝落寞。
对啊,旅行者的身边有那么多人,他肯定会感到难受的。
你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幕,这时,天空开始下起了雪,天地间一片茫茫,模糊了你的视线。
世界这么大,你却找不到任何归属。
晚上,等托克他们睡着,你鼓起仅剩的勇气去找达达利亚,询问他对旅行者是什么看法。
“旅行者是很好的人啊,我很喜欢她。”
“那我呢?”你坐在劈啪作响的壁炉旁,看着他脸上的火光晃动。
他沉默了一瞬,说:“我只把你当做妹妹。”
这个词果然是魔咒,你的感觉没有出错。
“我明白了。”
你说完这句话,全身的力气都仿佛被抽出身体,提不起一丝力气。
你突然想知道自己究竟是怀着怎样的心情熬过那些痛苦的过去,然后想着想着,你找到了答案。
未来。
小时候,你以为自己只要坚持下来,就会有一个光明灿烂的未来,有一个幸福的未来。可世界偏偏要与你作对一般,残忍地撕开所有童话,告诉你,你的未来也只有痛苦。
那些深埋在你心底的记忆像是发了芽的毒药,渐渐地遍布了你身体的每一寸。
你不想……再继续了。
这个想法在达达利亚沉默着拉开椅子离开时达到巅峰,椅子拖地的声音刺耳无比,他就这样只留给你一个背影,没有回头。
你明白他想让你好好想想,找准自己的位置,不要奢求不该奢求的东西。
可明明一开始,是他先缠着你;明明一开始,是你先认识他们的。
你不知道自己到底算什么,你只是很累很累,累到再也不想坚持不下去了。
于是,你离开温暖的房屋,走入大雪肆虐的天地,再也没有回来。
涉及角色迪卢克,凯亚,魈,钟离,荒泷一斗,神里绫人,散兵。
不知道是不是经典的追妻火葬场,但是是经典的只有火葬场,没有追妻。隐藏结局是反虐。正文3900+,隐藏2600+
提瓦特第四位降临者出现了。
她是个热心助人的善良女孩,有着一头金色的头发,身边时常跟着一只不明飞行生物。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你频繁地从同伴口中听到她的消息和事迹,被动地了解到关于她的许多事情。
你的同伴们都很喜欢她,尤其是凯亚。
有天上午你去骑士团的图书馆查资料时,看见凯亚靠在书柜旁,低头望着食指和拇指间捏着的照片,神色沉静。
照片上是个长相清秀的金发女孩,那是你第一次看到旅行者的相貌,一时之间有些难以把她和勇斗风魔龙之类的英雄事迹联系在一起。
“……因提瓦特。”
凯亚嗓音低沉地呢喃出声,拇指拂过女孩头上的洁白花朵,仰头长出了一口气。
这时,他通过余光瞧见你的身影,略微转头看了过来,勉强地翘起嘴角:“你怎么来了?要找什么资料吗?”
你局促地动了动食指,不知道要不要和他解释你不是故意在这里偷听的。
“我想看看关于葡萄架的材质选择方面的资料,迪……呃,晨曦酒庄的葡萄架有些松垮了。”你摸了摸鼻子,在凯亚心情不好的时候避开了迪卢克的名字。
他们之间的关系很微妙,不知道是好是坏,你不想导致凯亚的心情变得更糟糕。
“用竹子之类不易腐朽的木材就可以。”
凯亚收起照片,随口给出了一个答案。
你有些意外地点了点头,在心底悄悄划掉了凯亚和迪卢克老爷关系不好的猜测。
至少凯亚很关心迪卢克老爷的葡萄架嘛。
得到问题的答案,你没有在图书馆久留,和凯亚打了招呼离开,因此没有看到他望向你背影时慢慢暗沉的眼神。
等到你走出图书馆,凯亚若有所思地拿出旅行者的照片。
“旅行者之前刚问过我葡萄架的材质问题……真奇怪,你想针对她、然后挤走她吗?”
离开骑士团,你来到了晨曦酒庄,准备将这件事情告知迪卢克老爷。
前几天你在和迪卢克小聚时,注意到管家和女仆对葡萄架的材质选择有些疑虑,于是你想尽力帮上一些忙,以次来回报他平时对你的好意。
可你没想到的是,当你开心地和他提起已经找到适合的材质时,迪卢克的表情突然变得很古怪,像是质疑,又像是疑惑。
但很快,他的神情就淡漠下来,朝着你点了点头,道了声谢。
你有些诧异地随着女仆走出晨曦酒庄,看着大门在面前无情地合上,不明白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迪卢克今天心情不好吗?
你捏着裙摆在门口待了一会儿,发现酒庄里没有任何人施舍给你哪怕一个眼神,最终只能咬着下唇转身离开。
而这,只是一切噩梦的开始。
由于在蒙德发生了不愉快的事情,你打算去璃月待几天,找钟离先生和魈交流一下这件事,希望得到开解。
钟离的博学多识让他安慰人时说的话十分有信服力,你想他一定可以解开你的心结,不会有任何例外。
因为钟离先生就是这样靠得住的人。
收拾好行李后,你找了他所有常去的地方,没有找见他的人影。
钟离先生不在吗?
你站在原地思考着,然后试探般地喊了一声魈的名字。
他说,只要你喊他,他就会出现。
“魈——”
声音的余音消失,一秒、两秒、三秒……
连风吹草动都没有寂静中,你等了许久许久,也没能等来赴约的人。
或许魈也有什么事吧……
你犹疑不定地在心底给他们找着借口,这时,你突然听见有人在喊“魈”这个字,回头一看,就透过朱红的栏杆看见一道人影飞跃到船只上,走到金发少女的身旁。
你身体僵硬了半晌,才挪动脚步走到栏杆旁,扒着栏杆往下看,仔细辨认着港口船只上的身影。
除了旅行者和不明飞行物之外,一个身材欣长的青年也站在船只上,长长的褐发绑成高马尾垂在身后,嘴角噙着令人舒适的微笑。
……是钟离先生。
你突然感觉周围的空气变得稀薄,有些喘不上气来。
隔着遥远的距离,你望着他们,隐隐从旅行者破损的衣物下看到道道血痕,辨认出她伤得很重。
你想过去关心一下旅行者,无论她在传闻中是多么勇敢的英雄,你都觉得她还只是个小女孩,肯定也会怕疼和需要关心。
可没等你动作,魈的脑袋就转了过来,精准地望向你。
他以往本就冷淡的神色堪称冰冷,哪怕隔着很远很远,你依旧能感到他身上明显的厌恶和不悦。
这样直白的情绪像是冰锥一样扎进了你的心脏,你身体晃了晃,差点掉下栏杆。
为什么……
你惊疑不定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试图回想起魈为什么会突然厌恶你、不再回应你的呼喊。
但你没有找到。
在极度委屈和不安的时候,你看到钟离先生也回头看向了你,顿时眼睛一亮。
先生一定会告诉你原因的,一定会的。
抱着这样的想法,你期盼着钟离来到你的身边,告诉你发生了什么事情。可事实是,他只这样淡淡地瞧了你一眼,甚至连嘴角的微笑都消失无踪。
夜晚的璃月灯火通明,你看着他们相伴离开的背影,突然感觉自己像是被抛弃的小猫,孤零零地站在这里,哪里也去不了。
也没有人关心你。
以往充满烟火气和人情味的璃月让你感到窒息和难受,你不想再留在这里,于是回到旅馆收拾了行李,逃跑似的离开了这里。
渡过漫天的雷雨和风暴,你逃到与璃月隔着一片大海的稻妻,认为这里应该是安全的。
你迟来地意识到所有人的变化都与这位旅行者有关,恐惧如同病毒一般侵蚀着你的大脑,让你不敢去想接下来的事情。
荒泷一斗和神里绫人也会厌恶你的,对吗?
你问着自己的心,却得不到任何答案。
你不敢去想象曾翻山越岭给你抓大只鬼兜虫的荒泷一斗厌恶你的表情,也不敢去想象运筹帷幄的神里家主会如何看待你,压抑到极致的情绪摇摇欲坠,只需要一点火星,就能把你烧得疼痛难忍。
但为了验证真相,你还是去见了他们。
果然啊果然,以往总拉着你玩那些孩子气游戏的荒泷一斗一看到你,就仿佛看到瘟疫般皱起了眉头。
他的天真直率不仅会将喜爱表现得淋漓尽致,也会将厌恶呈现的直白而锋利。
“走走走,离她远点,我真是看错她了,居然欺负那么好的人……嗯,就是那个帮助你们的姐姐……”
“那她真坏啊!她是坏女人!”
“坏女人!”
围在一起的小孩叽叽喳喳地给你按上了“坏女人”的名头,随手捡起身边的小石子扔了过来,像是在用豆子驱赶鬼一样。
石子砸在脚踝处,不是很疼。比起这个,他们天真的嫌弃眼神,更像是无形的刀,刺得你心脏发疼。
你就这样站在这里,看着刚刚还热闹非凡的小角落变得空无一人,只剩枯黄的落叶飘飞而下。
“小姐,荒泷一斗是直白了些,不过,人要对得起自己的心,不是吗?”
身后传来熟悉的平缓嗓音,你听见神里绫人疏离地叫你小姐,听见他不再用含着笑意的语气与你说话。
“所以,我能知道自己犯了什么罪吗?”你牵动着僵硬的嘴角,回过头对着他露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神里绫人平静的神色微动,但很快,又恢复了从容不迫的模样。
“我想,你应该比我清楚。”
清楚……
你不明白自己该清楚什么,也不明白他们看向你的眼神为什么会从布满笑意变成如今的模样。
你什么都没做,也一点都没变。
变的是他们,是他们……不再喜欢你了。
“所以呢?”你满心悲哀地看着他,试图在他严丝合缝的平静中窥探到一丝不忍,但没有,一点也没有,“因为不喜欢我,所以就要伤害我,甚至毁了我吗……”
“卖惨没用的,小姐。”
没有一个人愿意救你。
你怀着最后一丝近乎卑微的期盼去寻找散兵,他也曾经经历过背叛和别离,如果有一个人会愿意救你,那这个人只会是他。
也只能是他。
他会理解你的……
但天理好像故意和你作对一样,等你找到他时,他已经被夺走了神之心,努力伸出的手没有抓住任何东西。
“嘣——”
连接在他身后的能量管绷断,失去了支撑,他的身体如同断线的风筝一样坠落下来。
那位金发的少女远远地看着这一切,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你的大脑一团浆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更不知道她们为什么会眼睁睁看着散兵坠落。
你冲过去接住了他。
没有神之眼的身体柔弱无比,散兵单薄的身体砸下来时,你的手臂瞬间震到麻木,利用技巧卸了力,才保住两只手臂。
“……救我做什么。”
他睫毛轻颤,冷冷地笑了一声。
“会很疼的。”
你半跪在地上,任由他躺在怀里,认真地说道。
“可是我需要疼。”散兵笑着,眼底布满了麻木,“我失败了,失败得彻彻底底。”
“那又怎么样。”
“失败品有什么活着的必要。”
你看着他好半晌,认真又诚恳地说道:“你不是失败品,散兵。或许提瓦特有很多人都不喜欢你,但这个世界很大,你又怎么会知道,在遥远的其他地方,或许有许多人都喜欢你、希望你能够幸福。
“我也是。”
他沉默了半晌,嘴角扯动了一下,似乎是想冷笑一声,但最终还是没有发出声音。
“……那好啊,我们一起去寻找这个地方吧。”
你笑了笑,刚想说些什么,突然看到一片绿色的荧光。
景色倒退,你的意识逐渐变得模糊,最终陷入了昏迷。
再次醒来时,散兵仿佛变了个人。
他换了一身白色与绿色相间的衣服,胸口上挂着风系神之眼,正一脸不耐地抱胸冷笑着,与垮着脸的金发少女抬杠。
你想开口叫住他,小草神却突然出现,告诉你他已经失去了许多记忆,获得了重新再来的机会。
“他已经忘记你了。”
这句话打碎了你心底最后一丝光亮,隔着透明的玻璃,你看出散兵并非如同他所表现出来那般不耐,眼底布满了星星点点的笑意。
或许小草神说的没错,这样的他,才能真正获得幸福。
你不该去打扰他的。
抬起手掌,你摸着冰凉的玻璃,感受着冷气顺着指尖窜进身体,融进每一寸血液中。
……也好,这样就没有会在意你,也不会有人为你的死感到伤心。
你曾经获得的命运每一次馈赠,如今都以残忍的方式被收回,什么也不剩下。
也许从一开始,你的存在就是错误。
须弥下午的阳光很温暖,金灿灿地撒在植被和水面上,映衬出一片璀璨的金色。
世界无比美好,河水无比温柔。
你终于还是被扯进了最深的深渊,再也没有爬出来的机会。
当你发现超市里帮你拿东西的店员很像你推的主包,于是下意识说他很像你一个喜欢的人
Hikarino/Yamino小剧场第N弹,我是想把这个小剧场当做一个系列写,用的全都是一体两魂分裂成两个身体的设定
ooc,捏造,不负责任脑洞
这回用了第二人称,他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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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他们真的是你哥哥啊?”
昔日的同桌碰碰你的肩,凑在耳边问。
你尴尬地咧咧嘴角,还是点了头,觉得站在门口实在尴尬,在嘈杂的音乐声里提高声音:“坐下吧坐下吧,堵在这里不合适。”
这天是久违的同学聚会,几分钟前你推开KTV包厢的门,同学们久不见你,纷纷热情地同你打招呼,但见你身后还跟着两个身影,又都愣了一下。
音乐声暂停了一会儿,你指指身后的两个人,向众人介绍:“...
音乐声暂停了一会儿,你指指身后的两个人,向众人介绍:“我的两个,远房表哥,额,刚好来我家玩,怕他们在家无聊,就一起过来了,不介意吧?”
“不介意,说了可以带家属的。”有人连忙摇摇头,重新按下播放健,招招手示意你们随便坐。
就在这时有人凑过来,和你大声打了招呼,你转头,才发现是以前的同桌。
于是便有了这个问题——他们真的是你哥哥啊?
收到聚会的通知信息时,你坐在沙发上,Yamino正坐在你旁边,很不经意地一转头,就看见了你屏幕上的信息,缓缓眨了眨眼,重复其中的两个字:“家属?”
“家属?”坐在地毯上的Hikarino也被吸引了注意,将手撑在沙发上爬起来,探头过来看,“同学聚会?”
你先是漫不经心地点点头,刚要打字回复,突然反应过来什么,抬头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两束充满期待的目光几乎让你如坐针毡。
“你们,想去?”你一边问,一边对自己和他们都产生了怀疑......这,不大合适吧?
以往的每一次同学聚会你都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恰好错过了,其实这一次你是打定主意要露面的。
但是如果带上这俩,该怎么解释?哪门子家属?和他们说“噢我的男朋友有一些不同他俩其实是同一个人分离出了两个人格哈哈四舍五入我就是有两个男朋友赚麻了”?
这样同学们大概率不会觉得是他们的听力出了问题,而是会觉得“多年不见的好同学再次相逢时成了疯子”。
“去嘛。”Hikarino重新坐好,手搭在你大腿上,期待地连双眼都在发光,“好想见见你的同学们,了解一下你学生时代发生的事情。”
“可是......”你刚说了两个字,另一边伸来一只手,握住你的手捏了捏掌心,Yamino也正看着你,抿着唇,那眼神就是在说“想去”。
在一起的这些日子,你其实从来没有拒绝过Shu的任何一个请求,毕竟它们既不过分,也不很难实现,这一次,你也选择了同意。
你唯独很庆幸,阔别数年,哪怕是曾经联系密切的几个朋友也没有见过你现任男友的模样。
“那怎么说嘛,你们俩都要去,”答应过后你又发愁了,皱着眉,看着面前两张轮廓一模一样却在细节上有所不同的脸,“那我只好说你们是我远房的双胞胎表哥了。”
这回他们没有拒绝的余地,没有比这更好的解释了,毕竟若是其中一人选择当了你的“家属”——通知里的家属指的大概率是自己的另一半——那剩下的一人就要当“家属的双胞胎兄弟”了,才没有人会乐意。
思绪回笼,你回头看一眼,目光先是落在Yamino脸上,他正专注地看着你,见你投来视线,便挑了挑眉;Hikarino却正挥手和几个看向他的人打招呼,笑眯眯的,看起来实在是极好相处。
无奈地冲他俩招招手要他们过来坐下,这俩人半点不客气,一左一右地把你挤在中间,好一对左右护法。
同桌坐在Hikarino左侧,递给他一杯果汁,男子笑笑说了声谢,却接过来放在了你的面前。你顺势推给了Yamino,假装没看见Hikarino不满的眼神。
同桌愣了一下,她原想给你倒一杯新的,见这情形,便干脆重新倒了两杯,心里或许还在想你们兄妹三人还挺懂得谦让。
你坐在中间,被挤的严严实实,他们非得贴着你,半点缝隙也没有。不由得“啧”了一声,推推左边人的腿,又推推右边人的腿,想让他们离得远一些。这会儿两个人却只知道装傻充愣了,谁也不肯动弹,余你一个人气鼓鼓地,无可奈何。
算了,随他们去吧,你很快就泄了气,面无表情地托着腮听歌。
可这俩货安分不到五分钟——先是左侧伸来一只手,悄悄搭上了你的腰,你转过头狠瞪了Hikarino一眼,换回来一个无辜的笑,他趁没人在看,还飞快在你脸上偷了个吻。
而后坐在右侧的Yamino也把手搭在你肩膀上,圈着你的脖颈凑到耳边说一句“哪个是班长?”,还没等到你的回答,他下滑的手便碰到了另一个人的手臂,顿时“啧”一声,一脸黑线地转头,越过你的头顶无声冲Hikarino示威。
于是揽住腰部的手臂收的更紧,搂住肩膀的手也把你往另一边拉,你忍了又忍,终于克制不住,“啪”“啪”两声,打红了两只胡作非为的手的手背,站起身,指指Hikarino的鼻子,让他坐到你原来的位置上,你得以和同桌并肩坐下。
“真的好久不见你。”同桌在音乐声里问,凑在耳边以至于不必扯着嗓子,“最近都好?”
“挺好的,”你点点头,给了回答,礼尚往来地问一句,“你呢,怎么样?”
“也挺好,就那样呗。”这个话题没什么可聊的,你正担心冷场,对方却显然有更好奇的问题,“你两个哥哥和你好亲啊,以前怎么没见过?”
不知道“好亲”这个评价从何而来,大概是看见了他们凑在你耳边小声说话的样子,你讪笑着:“是啊,远房嘛,不常来往,亲不亲的……毕竟是兄妹。”
“但是他俩关系好像不太……”说着这话,同桌越过你探头看了眼,你便也回过头去,见两个人中间隔着很远,楚河汉界似的,谁也不搭理谁。
“害,亲兄弟都是这样的。”你打着哈哈,心想他俩在家里掐得更凶,这实在算不上什么。
“他们长得好好看啊,”女生颇是真诚地赞叹,过一会儿又疑惑地,“不过他俩头发颜色不同就算了,就连瞳孔颜色也不一样诶。”
“为了区分开吧,谁都不想和别人一模一样,你懂的,”这个问题几乎叫你冒出冷汗来,只好强装镇定地解释,“瞳孔,那是美瞳啦,哈哈,好看吧?”
同桌用力点点头,极是赞同:“好好看!”
对方毫不怀疑的神情却让你觉得有些心虚,还带点愧疚,不动声色地扯开话题,生怕她再问出更难回答的问题。
过后一行人转场去吃晚饭,Hikarino和Yamino又非得坐在你的两边,席间颇是自然地帮忙夹菜,还让你遭了同学打趣。
“你俩谁是哥哥啊?”有人问。
“应该……是我吧。”Hikarino开了口,带着笑睨一眼默不作声的Yamino,“不过我俩之间很少分那么清楚。”
“他喜欢当哥哥就让给他当,”Yamino却开了口,把盛好的汤放在你手边,抬眼瞥了对方一眼,“这也要争,某些人的幼稚人尽皆知。”
空气中又飘起火药味,你脸上带着笑,桌布底下的手一边一个,狠狠掐一把两个人的腿,警告他们闭嘴。
“哈哈,哎呀,反正对她来说他俩都是哥哥嘛,”你的好同桌到这时还没忘了活跃气氛,让你不至于尴尬,“快吃快吃,菜要凉了。”
这句话总算是让两个幼稚鬼满意了一些,乖巧地闭了嘴,不说话了。
你在心里叹一口气,向同桌投去感激眼神的同时暗暗地在心里想,若是再有下次,绝对不要和他们一起出现在这种场合了。
至于“哥哥”这个称谓……其实你并不对其感到陌生,毕竟,它会在某些特定的时候被用来满足这俩坏蛋的恶趣味。
食用顺序:Luca(末尾加了点彩蛋)→Ike→Shu→Mysta→Vox
ooc算我的,米安!
(ps:他们互相不知道对方能变成人)
有什么好点子欢迎点菜!
——正文——
Luca:
这只名叫Luca的小金毛是自己跑进你家的,一点也不怕人一见你就围着你转个不停。
那几天你找遍了附近人家也没有找到他的主人,无奈之下你只好自己养起了他。
也许是狗狗的天性,Luca每天都精力十足,早上用他毛绒绒的狗毛将你蹭醒,下午自己叼着狗绳乖乖坐在门口等着你带他出去玩。
你瘫软在沙发上看着金毛乌溜溜的眼睛,想着要不要带他去做个绝育,你也十分自然地说了出来。
你怀...
你怀疑是自己眼花了,不然怎么看见自家小金毛表情瞬间耷拉下来。
Luca把嘴里的狗绳吐了出来,晃晃悠悠地走进隔离用的笼子里,关门落锁一气呵成。
整个狗都散发出一种落寞的气质,那双溜圆的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你,好像决定给他做绝育是多么不可饶恕的事。
你被可爱翻了,把他从笼子里哄出来,抱着他一顿搓扁揉圆。
“不绝育不绝育,我们Luca宝贝要做雄赳赳气昂昂的小鸡毛。”
耳边传来哼哧哼哧的哈气声,你眉眼弯弯。
Luca真的很好哄呢~
.
晚上,你睡觉时Luca也进来窝在你的床边,你没介意,因为以前他也很喜欢悄悄摸进的房间,只是你总觉得今晚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半夜你半梦半醒之间,突然感觉背后靠上来一具温热的躯体,随后腰被紧紧搂住。
你刚想大叫,却被一双大手捂住了嘴巴,耳边传来沙哑的低声:
“听说你想把我绝育了?嗯?”
Ike:
这是你从朋友家抱回来的小猫咪,高冷贵气,一点也不亲人,平时除了欺负欺负呆呆的金毛再也没了别的娱乐活动。
家里有一个直达天花板的猫爬架,Ike最喜欢独自一猫躺在上面打盹,那里地势高,可以将房间一览无余,他趴在那上面好像巡视自己领土的猫猫国王。
而你,是个为他服务的仆从。
你踮起脚把Ike从猫爬架上抱下来,懒懒地摔进床立,脸埋在Ike柔软舒适的背毛上,吸一吸满是幸福的味道。
Ike最初还装模作样挣扎两下,最后索性任你怎么玩弄他,闭着眼睛假寐去了。
你累了一天晚上早早就睡了,卧室外响起一阵哐啷声,你以为又是Ike晚上蹦迪碰倒了什么,没有在意转身继续睡觉。
卧室门把轻轻转动一下,你猛然惊觉,坐起身来一看,床边已然坐着一个灰发金瞳的男人。
你被吓到失语,忘了反应。
男人认真地盯着你的脸,你恍然从中看到了一丝傲然。
他开口就是一声喵。
又伸手扒拉扒拉你的被子,温柔的声线清润迷人:
“猫粮没有了快给我换,桌上的水杯也被我打翻了,还有,猫砂也该铲了。”
Shu:
动物园走丢了一只企鹅,而这只企鹅此时正在你的家里吃着小鱼干!
你十分庆幸前几天因为工作原因把Luca和Ike送去了朋友家,不然这仨肯定得因为吃的打起来。
企鹅无比自然地在你家翻箱倒柜,倒显得你更像个外来人。
你忍无可忍走过去把他按住了,身侧的小手扑棱扑棱毫无威慑力可言。
这时你注意到他的脖子上挂着一个小牌牌,上面印着一些奇怪的字符。
“Shu——eyyyy”
什么意思?
“这是你的名字吗?”
面前的企鹅也不知是不是听懂了,圆圆的脑袋一偏,豆豆眼眨也不眨地看着你。
你顿时被萌化,也不打算计较蹭你家口粮的事,你拿出手机想打给动物园让他们把企鹅领回去,却一直被占线,没办法你只好先养着他。
你:……
企鹅是吃香蕉的吗?读书少别骗我。
晚上你把这只冒失的企鹅关在阳台,以防他再碰倒家里的东西,可是睡到半夜你突然被一阵轻微的拍窗声惊醒。
你来到客厅,赫然发现落地窗外一个精壮的男人正可怜巴巴地贴在窗上,你赶紧走过去将他迎进来。
一开窗男人便顺势扑在你身上,把你抱了个满怀。
Shu:“收留我吧,不要把我送去动物园。”
Mysta:
这只小狐狸是你在家附近的公园里捡到的,他当时小小一个蜷缩在纸箱里可怜极了。
你把他带回家悉心照料,总算养好了,而小狐狸也原形毕露……
都说狐狸是艳绝出尘的尤物,你看着沙发上四仰八叉的狐狸觉得网友说的都是假的。
哪有狐狸睡相这么傻的,还一直发出怪声呼噜,吵的人睡不着。
你看这家里又是猫又是狗又是企鹅又是狐狸的,只觉得一阵头疼。
怎么最近这么惹动物缘呢?
但你又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工薪族,哪里养得起这么多宠物。
你无意间感叹一句:“这怎么养得起啊。”
于是后面几天家里出奇的一片祥和,几个小家伙也不打架了,Luca不再吵着要外出,Ike经常过来黏着你,Shu也不到处晃悠,至于那只狐狸,Mysta……
不知道去哪里滚了一圈,脑袋上占了两片纸巾,身体上挂着个小围裙,活像个小女仆。
你一把捞起他,给他清理干净,然后捏着他软绵绵的小脸,教训道:
“在家里要乖乖的,不许捣乱!”
小狐狸瘪着嘴嘤嘤嘤。
又是晚上,你睡得正迷糊感觉有什么东西悄悄爬上了你的床。
“Mysta,不要打扰我睡觉。”
你伸手去推,却只接触到一片光滑,随后你感觉被人仰面拉着起来,那人脑袋上还耷拉着两个毛绒耳朵。
“我乖乖的,不要送我走嘛~”
Vox:
由于收养的宠物越来越多,城里的小公寓实在住不下了,你搬回了老家。
你大包小包伸手跟着猫猫狗狗企鹅和狐狸,一路上吸引了不少目光。
你本以为照顾这几个家伙已经够累人了,直到你的父母告诉你你们家世世代代都供奉着森林里的山神,而现在是时候轮到你去见他了。
你把小家伙们安置好,拿着从Shu嘴下抢来的香蕉进了山。
听父母说山神形态多变,上一次见他是以猩猩的形象示人,你掂着手里的香蕉不知道山神大人喜不喜欢。
你来到供奉山神的小庙里,香炉旁边坐着一只正在舔毛的缅因猫。
你怕冲撞了山神,一个箭步上前把小猫抱了下来,点着他的鼻尖轻声斥责:
“这里供奉着山神,你胆子可真大。”
小猫十分自来熟,在你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开始打盹,你无奈地笑笑,抱着他转了个遍也没看见什么猩猩猴子的身影。
没办法你只好把香蕉留在香炉旁下山去了。
回到家里,几个小家伙纷纷出来迎接你,冲到最前面的是Luca和Mysta。
他俩本来撒着欢向你跑来,但突然又止住了脚步,你看了看怀里的缅因猫,心下了然。
这是对不熟悉的气味应激了吧。
你滕出一只手挨个摸了摸,缓和他们的情绪。
“这只小猫是我在山上捡到的,你们要好好相处哦。”
你正说着怀里的小猫突然窜了出去,大喇喇地坐上了山神的供桌。
看着小猫悠然自得的样子,你上前的脚步忽然一顿,意识到了什么。
父母说过什么来着?
山神的形态多变,他能变成猩猩也就能变成猫啊!
你心下一凝,转身就想跑,大门却轰然关闭,你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禁锢在原地。
身后响起一道沉闷的脚步声,下一秒你的后背靠上温热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