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一个背景介绍,但是也可以当整篇看,后面的大概率发不出不会发在这里,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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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足侑士沉入大海中,这不是他第一次开船来这片海域度假,但遇难还是第一次。
他本就耐力一般,何况这是在海中央,那艘翻倒的船已经漂远,忍足想试着放松身体躺在海面上,可泡的太久,他觉得浑身冰冷,控制不住的肌肉抽筋,一调整动作整个人当即沉入水中。
接连呛了几口水后,忍足感受到缺氧让自己头昏脑涨,他勉强在咸腥的海水中睁眼,光线在慢慢变少,他好像看到有黑影从他身边略过。
忍足再次有意识时他的口腔里都是海水,他猛的跟随肌肉反应蜷起身子咳出水,猛烈的咳嗽了一阵,忍足才发现他在远离小岛的一块礁石......
忍足再次有意识时他的口腔里都是海水,他猛的跟随肌肉反应蜷起身子咳出水,猛烈的咳嗽了一阵,忍足才发现他在远离小岛的一块礁石上,不知为何平躺着。
“你是王子吗?”忍足听到一道富有磁性的好听声音,低头一看,一个英俊的金发男人趴在礁石边,用那双美丽的蓝眼睛望着他,眼角有颗泪痣,露出的上半身不着片缕,洁白光滑的皮肤好像能折射出绚丽的阳光。
“你是王子吗?”男人见忍足不回应,又问了一次,虽然趴在石头边,却给人感觉居高临下神采飞扬,让人移不开眼,忍足觉得对方比自己更像一个王子。
忍足摇头,不明白对方这是什么问题,那双清澈干净的眼睛一下就变得更亮了,忍足没来得及问些什么,就感觉到一只有些冷的手抓住了自己的手腕。
再次沉入水里,忍足感到十分恐惧,这次他是被那个英俊的男人拉下水的,而且那男人不断的向深处游去,拽的忍足只能跟着下沉。
忍足紧闭双眼,在海水中他根本就无法睁开眼,被拉下水这件事让忍足想起曾经听说过的水鬼传说,他不禁觉得自己是被水鬼拖去换命了。
氧气又一次耗尽时,忍足回忆起那张好看的脸,只可惜没能多和那水鬼说两句话。
但忍足并不是被水鬼拖下了海,再一次迷迷糊糊醒来时,忍足觉得自己的胸腔有如在灼烧一样疼痛不已,但脑袋昏昏沉沉的难以醒来,只能低低的发出痛苦的呻吟。
忍足听过的那英俊水鬼的声音模糊的响起,忍足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但感觉到有湿冷的东西环住他的身体,随后那东西渐渐变得温暖,变得和他的一样温暖。
等忍足能睁开眼时,他已经在疼痛中昏昏沉沉了不知道多久,第一个映入眼帘的就是那英俊的水鬼,对方也在盯着他看。
忍足转动眼球,试图辨认出这是什么地方,周围都是黑漆漆的岩壁,从地上不知怎么发出微弱的光,足以让忍足看清一切,也许是在山洞里,周围的温度十分舒适,那水鬼身上也是,温暖的身体抱着他。
水鬼身上有温度这个认知刺激了忍足,他猛的活动身子,看着水鬼,水鬼正搂着他躺在自己身上,见他有动作心情很好的抱紧了他。
“本大爷等了你好久”水鬼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听,带着矜傲的优雅,忍足呆愣的靠在他怀里,胸口内的灼烧感还没有完全退去,半晌忍足才彻底清醒过来。
“这是什么地方?”忍足开口问。
“这是本大爷的王宫”水鬼笑着回答“本大爷听人说过你们会问很多问题,但你现在还很虚弱,先和本大爷去用晚膳吧”。
说完,水鬼就横抱着忍足起身向外游去,忍足也第一次看清了他的下半身,那是一条接近三米的美丽浅蓝色鱼尾,忍足震惊的看着这一切,把他拖下水的并不是水鬼,而是一只美人鱼。
“对了,本大爷叫迹部景吾”美人鱼又开口说,忍足侑士呆呆的回不过神来,但还是习惯性的礼貌报上了自己的名字“我叫忍足侑士”。
忍足侑士和迹部穿过一片水草,里面有不少美人鱼,一眼看过去都是男性,全都赤裸着上半身,他们盘着鱼尾坐在石头旁享用着生鱼片、贝类和一些不知名的植物。
迹部抱着忍足穿过他们之间,不少美人鱼都对迹部打招呼,称呼他为“国王殿下”,忍足转头看向迹部近在咫尺的英俊脸庞,又打算转头继续看看这好似食堂的地方,可一转头忍足就愣住了。
之前忍足被美人鱼真实存在这个事实冲击的太过厉害,一路上又在惊讶自己可以在水下呼吸说话,也没被水压压成泥,现在他才注意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扒光了,浑身赤裸,但平光眼镜却不知道为什么还在脸上。
其实在礁石上醒来时,忍足就注意到自己没穿裤子,但他当时刚刚从缺氧状态醒来,还不清醒就又被迹部拖下了海,根本没想过这件事,现在忍足感受着美人鱼们的目光,不好意思的蜷起了身体。
迹部停在了最里面的一块大石头前,有美人鱼端来了生鱼片和奇怪的植物,放在石头上又游走了,迹部将忍足放下,让他坐在自己身边。
经过两次濒死体验,忍足虽然深受冲击又满肚子疑惑,不过忍足确实饿了,面前的生鱼片看着就十分新鲜,忍足放入口中,是油脂比较多的类型,入口即化。
忍足又尝了下那奇怪的植物,味道有点类似于海带,但吃起来更多汁,甚至有些甜味,忍足也不知道自己吃了多少,总之期间有个美人鱼又给他们多上了些食物,忍足把这些都吃干净了,迹部才抱起他又往回游。
这会儿忍足彻底适应了海底,他四处张望海底的情形,这里看起来和一般的海底并无区别,地上是柔软的沙子,不知为什么阳光透过深深的海水居然照到了这里,让这片海水透出明亮的蓝色,也让人能轻松的看到周围,不论是鱼还是海底的植物都看得一清二楚,可忍足抬头仰望却看不到海水的尽头,好像在那之上并没有天空。
“迹部,我的衣服呢?”忍足想了很多,可感觉大部分问题都一时不知道该怎么问,所以忍足决定还是先问个眼下能解决的问题。
“衣服是什么?”迹部反问道。
忍足一时语塞,确实他没见到有美人鱼穿着任何东西,大概也不明白他的意思,忍足只能形容了一下衣服大概是什么,迹部睁大了眼,他以为忍足被海洋垃圾缠住了,所以专门帮忍足都取下来了。
迹部虽然不理解忍足为什么要遮住身体,但还是带着忍足去找了海草让他自己遮,忍足站在柔软的沙地里,有种奇异的感觉,他昂头看向天空,只看到清蓝的海水,好像他在浅水沙滩漫步一样,可又一眼看不到天。
忍足挑了一些柔软的海草,编在一起围在腰上,总算是免于光屁股的状态,迹部重新抱起忍足游回了忍足醒来时的洞穴。
隔着挺远忍足就看到了一座类似于山的东西,迹部从几个山洞中挑了一个忍足看不出有什么区别的钻了进去。
这次忍足看清了山洞里发光的东西,是一颗颗美丽的珍珠,不知为什么散发着柔和的白光,山洞中间铺着许多海草,忍足估计那就是床了。
忍足被放在柔软的海草上,迹部也坐在他身边,长长的鱼尾稍稍弯曲,圈住忍足,忍足看向那美丽的浅蓝色鱼尾,尾鳍又长又宽,是半透明的浅蓝色,有光照上去就会透出蓝紫色的光。
刚刚在吃饭时忍足也观察了其他美人鱼的鱼尾,多半没有迹部的这么长,尾鳍也没有迹部的大,颜色相对也深,不如迹部的颜色明亮,迹部是即使在一群美人鱼中也能一眼认出他的那种特别。
接下来忍足终于可以把所有的问题一股脑的问了出来,迹部虽然总是一脸矜傲的模样,但很仔细的回答了忍足的问题。
这是一个水下王国,深度迹部也说不清,这里的住民们都是美人鱼,他们这个种族不分男女,事实上应该叫做雌雄同体,又因为是卵生,没有喂奶的需要,因此上半身更类似于拟态,所以一眼看过去好像都是男性。
至于忍足为什么能顺畅的在水下呼吸,那是一种迹部专门帮他求来的魔药,可以让人类能在水下自如的活动。
至于为什么阳光能照到这么深的海底,为什么他们从未被人类发现,珍珠是为什么会发光这些问题,迹部向来觉得理所应当,也是答不上来。
最后忍足问了迹部为什么会把自己带来这里。
迹部的鱼尾缠上忍足的腿,然后回答道因为他想让忍足当自己的王后,说着就把忍足抱进了怀里,忍足被禁锢在迹部的怀抱里,做了几个深呼吸,又问如果自己拒绝会怎样。
“什么叫拒绝?”迹部疑惑的问“你已经是我的王后了”。
虽然迹部长得很好看,忍足可以说都要一见钟情了,但突然就要被迫生活在海底,忍足还是控制不住的脸色难看了下来。
迹部细细的看着忍足的脸,凑过去轻轻用嘴唇触碰他,忍足被吓了一跳,往后仰了一些,觉得脸都要烧起来了。
“你想回陆地对吧”迹部云淡风轻的开口“每年我可以送你回陆地上待几天,不过你已经吃了魔药,在陆地上太久身体会不舒服的”。
忍足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迹部又主动亲近的吻忍足的脸,忍足有种又幸福又恐怖的感觉,不知道自己这算不算被监禁了。
“我想先回家一次给家里人报平安”忍足小心翼翼的开口,迹部想了想,只说等忍足身体好些了再带忍足回岸上。
忍足被迫接受了自己成为了美人鱼伴侣这件事,晚上睡觉前,忍足又问迹部为什么在礁石上会一直问自己是不是王子。
迹部于是讲了一个和忍足所熟知的小美人鱼不同的故事,说是曾经有一只小美人鱼救了王子,然后被王子变成了泡沫。
所以他们人鱼救了人都会问对方是不是王子,如果是王子就要赶紧逃走,要不然会被抓走变成泡沫。
忍足侑士听得目瞪口呆,童话故事换个角度真是瞬间变成了恐怖故事。
迹部又亲了忍足一下,让他早点休息,虽然外面暗了下来,可房间里的珍珠仍旧亮着,忍足刚想说洞穴里的光怎么办,迹部就把忍足抱进了怀里,忍足的脸贴在迹部形状漂亮的胸肌上,虽然是被迫的,但还是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第二天一早,迹部就叫醒了忍足,外面的海恢复了清透的浅蓝色,迹部先一步游了出去,忍足跟在背后,走了几步,发现还是游起来快些。
忍足站在在洞口,看到迹部绕着这座小山游动,美丽的鱼尾在阳光照耀下显得更加闪亮,他的速度很快,但动作很优雅,只轻轻摆动尾鳍就会游出很远。
这一幕十分梦幻,迹部的尾巴经过洞口附近时忍足完全看呆了,无意识的伸手想触碰这像梦的一幕。
迹部停了下来,重新游回忍足面前,悬停在忍足面前让他回到洞穴里,忍足这才知道迹部这是在检查有没有危险鱼类靠近,忍足没有走回洞穴深处,只稍稍后退了一点,继续看着迹部从自己面前一次次游过。
确认了没有问题,迹部重新游回洞中,依旧横抱着忍足游了出去。
忍足趴在迹部肩头,看着他美丽的鱼尾轻轻摆动,虽然昨天已经见识过了,可无论看几次忍足都会被这美丽到梦幻的场景震惊。
两人游去了昨天吃饭的地方,迹部仍旧带着忍足一路往里游,今天这里的美人鱼似乎更多了些,这次迹部没有停在石头边,而是直直的悬停在那块大石头上方。
边上的美人鱼开始说话,忍足才知道原来这是他和迹部的“结婚仪式”,忍足被迹部抱在怀中,听两旁的美人鱼朗诵长长的宣言。
忍足只听了个大概,但其中说到了仪式完成后他会共享迹部的寿命,忍足听的心惊肉跳,然后就是一些祝福的话。
朗诵结束,迹部低头吻住了怀里的忍足,忍足马上就感觉到唇上一痛,是迹部咬破了他的唇还在舔舐着他的血液,忍足慢慢感觉口腔里弥漫上一股血腥气,迹部的嘴唇挤进了他的唇间,上面也有一个被咬破的伤口。
忍足感觉到自己的小腹像被针扎一样的疼,迹部却一直没有松开他,直到两人的伤口都愈合了,迹部才停下动作,忍足也觉得腹部的痛感减轻了不少。
伴随着周围美人鱼庆祝两人的“结婚仪式”成功,忍足低头看到自己的小腹上出现了像是烙印一样的鲜红色花纹。
“我的王后,从这一刻起你将永远属于我,直到我们一同死去的那一天”迹部带着张扬的笑容,忍足觉得自己的心跳漏了一拍,明明是被美人鱼强行掳到了海底,忍足却觉得自己好像也是心甘情愿的。
?
喜欢看长耳朵
白石篇的终章是四天宝寺全员出场!果然因为是部长,制造一些共同回忆的剧情,似乎作为章节结尾会很makesense???
只有微量千藏谦光元素。
财前演我,每次和家里人去泡温泉,我就是那个在房间里泡私汤+玩手机+至始至终不穿浴衣的那个人(x
夏天篇的预告没有。(没想好还x
但谦也篇目测应该是腹筋崩坏向
自己先期待一波
全是止水
发起约会!非常恶趣味的产物。有点短小。
ooc致歉
“新嘉宾欢迎入住心动小屋,作为后加入的嘉宾您享有一次主动发起约会的机会,请您选择想要约会的对象,面对面发起约会吧。”
手冢国光面无表情的翻过了手机,起身穿上外套出门去了。手冢国光从未设想过其他约会对象,现在他要出门去给喜欢的人挑一个希望不二喜欢的礼物。
被拒绝也没有关系,他不是来逼迫不二和好的,只是想给不二道一个歉,那个时候的自己没有体谅过不二的心情,一厢情愿的认为异地恋不会使他们之间的羁绊消失,却没有想到那个时候的不二迷茫的看不清自己以及这段关系的未来,不二在这段关系里承受了太多不安定的因素,自己作为他的男朋友却从来......
被拒绝也没有关系,他不是来逼迫不二和好的,只是想给不二道一个歉,那个时候的自己没有体谅过不二的心情,一厢情愿的认为异地恋不会使他们之间的羁绊消失,却没有想到那个时候的不二迷茫的看不清自己以及这段关系的未来,不二在这段关系里承受了太多不安定的因素,自己作为他的男朋友却从来没有发现也没有体谅过。
晚上吃过晚饭后,不二一个人坐在露台上玩手机,手冢走过来坐在了他身边。
最终还是手冢打破了这个僵局,他把一个纸袋子放在了不二面前:“我有一次发起约会的机会,你不想来可以把卡片转交给别人,我没有署名。”手冢顿了一下,见不二没有开口的意思才接着说,“但是礼物是送给你的,请你务必收下。”
不二维持着这个姿势很久没有动作,直到上楼拿东西的迹部探头进来看见他自己坐着,走进来坐下:“怎么了这是。”
“不想去。”不二没头没尾的说了一句。
迹部却很自然的接了下去:“那就不去,这有什么。”
“你去行不?”
“哈”迹部惊讶地转头过来盯着不二,眼神里写满了你没事吧?
不二突然就噗嗤笑了出来:“你去嘛~你们不是挺聊得来的吗?”
迹部一挑眉:“怎么,吃醋了啊。我们谁喜欢谁你还能看不出来?”
不二捏着手机点了点下巴:“你我还能不知道?小看我。”
迹部敲敲他的脑袋:“少装蒜。”
“嘛……你就当我当局者迷嘛,帮帮我嘛小景~”
“幸村不是更适合吗?而且你们两天天跟连体婴儿似的。”
“他明天可是要出去约会呢,哪有空理我。”不二神秘兮兮的说。
“也不是不行,给我什么好处?”迹部从不做亏本的生意,当然,对于朋友可以小小的有个优惠。
“那我把这个礼物拿走,这个牌子还挺好的。”迹部佯装准备提走袋子。
“不行!这个可是给我的。”不二眼疾手快从迹部手底下拎走了袋子。
“哼哼。”迹部冷笑,看破一切,明明就还在意,想要和好,但人很多时候也确实总被本能感情以外的东西拉扯着。
不过本大爷才不会让想要的人溜走。
迹部很是自豪的想。
不二抽出袋子里的卡片交给迹部:“那就拜托你了,小景。”
然后头也不回的飞快逃离,生怕迹部觊觎他的礼物一样。
回到房间以后,不二掏出盒子打开,果然是自己惯用牌子的新款相机,还配了不同的镜头。显然是仔细研究过的不二的喜好,也去咨询过专业的人。
不二的手缓缓抚摸过相机和镜头,盯着看了很久。
高中毕业分手之后,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整天,亲手一点一点的收起三年以来他们挂在墙上的合照,就好像收起来了照片,就是收起来了无法抑制的感情。但是感情这个东西就好像倾覆的洪水,无法阻拦,不能忽视。最后,不二抱着那个装满照片的盒子,眼泪还是无声地掉落出来。
算了。
不二叹了口气,心想:新的相机,我就把这个当做新的开始?去照新的照片,这样也是可以的吧……
第二天,手冢提前到了约定好的咖啡厅。
在见到迹部的时候,手冢明显看起来有些惊讶。
虽然知道不二大概率不会出现,但是没想到迹部会来掺和这些事情。
迹部拿着那天和侑士去那家店看到的那本书坐到了手冢对面,他们走的时候问店老板借走了它。
迹部随意点了一杯咖啡,问手冢想要什么,手冢摇了摇头说:“我不太会喝咖啡,是不二比较喜欢。”
迹部点点头:“好吧,今天幸村出去约会了,白石单位有事,所以是我来了。”
说完就翻开了书。
手冢也翻开了自己带出来的课本,注释、标注考试的重点。
就这么过了一会儿,手冢摩挲着手里的钢笔问:“我其实是不是不该这么做。”
“当时分开是因为不爱了吗?”迹部手里的书翻过一页。
“……不是。”
“现在是不爱了吗?”
“不是。”
“节目结束他不接受你你打算怎么办?”
“不再打扰他。”
迹部合起手里的书,看着手冢:“只剩三个星期了,还爱着就去试试,但如果不去尝试,万一他心里还有你,你不是又一次把他丢下了吗?既然选择出现,就不要轻易放弃。”
手冢沉默了一瞬:“嗯,谢谢你迹部。”
“那就好,我也不算白来,差不多吃个饭回去吧。”迹部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肩膀,“透露给你一个好消息,礼物他收下了。”
“非常感谢,今天晚饭请务必让我请客。”手冢认真的说。
“行,反正你两谁请客都行。”迹部心想到时候成了,要他们再请所有人一顿。
另一边,真田在接到短信之后很是踌躇,他肯定是想邀请幸村的,但是如果幸村有事怎么办,不想和他约会怎么办?
突然真田的手机响了一下,他低头查看,是朋友的短信:“最近市区是有一场画展,位置我发给你了,票我叫跑腿给你送过去了。不过你什么时候对画展感兴趣了?”
“平时恨不得扎根在局里,现在倒是下班就跑,是不是有什么情况,嗯?”
真田看到这里耳朵默默地红掉了。没说什么,回了一个谢谢就关掉了手机。
在原地站了半天,还是决定既然已经什么准备都做好了,还是去试一试。
拿到朋友票之后,真田拎起了一个小袋子,把票拿在手上,去敲了幸村的房门,来开门的很巧就是幸村,真田说:“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幸村点点头,回头对房间里的谦也说:“谦也,我出去一下哦,等下回来说。”
“好的!!!早点回来!”谦也回应。
幸村带上门,对真田说:“走吧,去客厅坐着说。”真田点点头,红着耳朵跟在幸村背后。
两人坐下后,真田把票拿出来递给幸村:“这两张票是朋友送我的,我听不二说你感兴趣,然后这个礼物是运动发带……”
幸村接过票看了一眼,是他很喜欢的一个画家,不过他也邀请自己了,本来都准备为了出去约会推掉,还有一点可惜来着,现在嘛…真是刚刚好。
“所以…真田,我可以理解为这是你在邀请我明天出去约会吗?”幸村逗他。
真田耳朵的红色慢慢向脸上蔓延,他紧张的脑子一片空白:“是的!”然后像突然反应过来似的又补充:“但是如果你不愿意!请不要勉强自己,票没关系,你和朋友一起去吧!”
真田说完低着头,半天没等到幸村的答复,以为他是在想怎么礼貌的确实拒绝自己,心里有点失落,头垂的更低了。
幸村却突然轻轻的笑了:“谁说我不愿意,我收下了,明天10点见。”
说完就回房间了,留下真田一个人消化。真田僵直片刻,突然就把脸埋进了手里,整个人看起来都快熟透了……
第二天一早,真田就收拾好了自己出现在厨房,他想做一个简单的三明治和豆浆给幸村当早点,真田洗干净了生菜和豆子,热锅烧油煎蛋和鸡胸肉,榨好的豆浆用纱布细细的过滤,放好适量的白砂糖冷在一边,真田刚刚叠好三明治切开摆好盘,幸村就出现了在了门口。
“早啊真田,这是给我准备的吗?”
幸村看上去挺开心的,应该喜欢这样的早餐吧。真田一边想着一边点点头,为幸村拉开凳子,让他坐下吃饭,自己则坐在幸村对面和他一起吃早点。
幸村喝了一口豆浆,见真田已经一口吃掉了大半三明治:“看真田吃饭会让人很有食欲呢。”
真田的动作顿了一下,默默擦了一下自己的嘴,变成小口小口的吃,吃完才回答幸村:“是不是太粗鲁了,我以后会注意的。”
幸村一下子看笑了,真田看起来不拘小节,但其实是一个家教很好的人,看来他的家人一定很爱他,而且真田自己也是个内心坚定又柔软善良的人。
“我不会这么觉得,看你吃饭很幸福呢。”幸村说。
真田又默默的红了耳朵,他不会说好听的话,只会默默的关心喜欢的人和重要的朋友。
安静的吃完饭,真田接过幸村的碗,表示自己来收拾,让幸村去拿东西,幸村也不扭捏,大大方方的答应了就去拿包。
等两人上车开出去了一截,真田才反应过来,不对!怎么是幸村开车!
一旁的幸村就好像洞悉了真田的想法一样:“你今天准备早点辛苦了,开车这种小事就让我来吧。”
“……你喜欢的话,我以后每天都可以给你做。”真田很开心幸村喜欢自己准备的早点。
“好啊,不过下次一起做吧,我们可以一起去尝试很多不同的种类呢。”
“……好。”
两人进到展厅,幸村拜托真田和自己一起去见了一下办展人,略微寒暄后幸村就带着真田去看展了,因为展厅里人不多,很安静,幸村就挨着真田小声的给他介绍。
真田看着幸村说到欣赏的风格和画面处理方法而亮晶晶的眼睛,渐渐听不到幸村在说什么了,脑子里一个想法,就是希望幸村能一直这么开心,一直做他喜欢的事。真田希望一直守护这样的幸村。
晚上,心动小屋内。
侑士今天加了一会儿班才回到小屋,到家的时候大家已经基本吃完了,正在餐桌上聊天,见他回来就叫他洗洗手快来吃饭。
等侑士吃完从餐厅转出来消食,刚好看见不二在靠近门口的沙发上坐着看书,就问他:“不二,你知道……”
话还没说完,门就被推开了,迹部和手冢拎着从餐厅打包的饭菜回来了。
四个人一时面面相觑,气氛微妙极了。
突然,侑士伸手接过了两人手里的袋子,打破了凝滞的空气,问他们:“回来了?这么多东西,去哪吃好吃的了?给我拎吧。”
说完也不等迹部回答,拎着东西转头就往餐厅走去。
走到拐角了,他突然转过头来喊住不二:“不二,你能来帮我一下吗?”
不二右眼皮一跳,心里啊哦了一声:完蛋,小景是我对不起你。但是现在也不好解释,只好硬着头皮跟着侑士进了厨房。
观察室大家看着这个错综复杂的四角关系也面面相觑,最后是菊丸弱弱的问了一句:“咱们这个节目是叫心动的信号,不是叫换乘恋爱,对吧……?”
(上一章小修了一下,补上了手冢和真田的年龄职业,这里也补充一下,看过的宝宝不用翻回去再找了。
手冢国光:大学德语助教,27岁。
真田弦一郎:警察,28岁。)
最后非常感谢大家的喜欢!本来只是自娱自乐的产物,能得到大家的喜欢真是太幸福了!今日份更新也希望大家喜欢!
两小只也太可爱了!
小蛇丸嘴上说着不理解但还是乖乖戴上了面具他超宠!!
嗨嗨嗨,是关西三人组
当关西三人组同时成为医生会发生什么?
……
嗯,不好说呢!
来人啊!大阪三人组欺负小孩啦!三个无良医生!没看见人家小姑娘眼泪哗哗的往下掉吗?!(大声逼逼)
忍足/谦也/白石:怪我们咯?(;一_一)
一起来吃瓜。
吃瓜关键词:天之骄子婚前滑胎,奉子成婚,既是纯爱又是海王,离家出走追妻火葬场,共轭恋爱脑
含过度解读
人物存档:
沙以文长女——沙芩野
融卿恽幺儿——融昌仪
这一档的开国6人组都拉郎大成功,几个小孩子都是和皇子皇女一起长起来的。
沙芩野是沙以文的长女,抓周抓的是印章,人很聪明,10岁左右靠自己把出生就丢了的亲弟弟找了回来。
小沙的人缘在几个小孩里最好,皇子刚到年龄就请求她作伴读,......
小沙的人缘在几个小孩里最好,皇子刚到年龄就请求她作伴读,最后跟皇女一起拜了融卿恽为师。同宁融鄢师凰二代的关系很亲密。父亲死后多次提及继父莫耀对她温柔以待。少年时期攻略军事就冒出头了,是被宠着长大的优秀小孩。(虽然配色不是优选,但脸长得很像沙姐,所以女帝偶尔也会关照一下)
二代上位第一年,师傅家比她只大一个月的小儿子融昌仪,突然开始对她示好,给她送东西喊她出去玩,就算大哥死后自己也伤心不已,还是会选择陪在她身边安慰她。他们的工作都经常会受到袭击,小融为她挡下过致命一击,但是小沙还是没有心动,因为这个时候她喜欢上了同事的另一个男生。她的喜欢没有成效,心情不好的时候,小融会来安慰她。
小融是一个很坚持不懈的人,知道小沙喜欢上别人了,仍然得打不动的送礼示好,直到她也心动。小沙的性格很直接,当她意识到自己喜欢小融以后直接求婚,却被拒绝了。小融表面解释自己尚在丧期,实际却觉得自己和小沙的身份是天壤之别(当时融影响力:9k左右,沙影响力:1.3w左右)。为此两人经常争吵。
求婚没求成,两人就偷偷见面,私底下谈恋爱,小融每次想求婚都因为自卑没求成。二代四年,小融未婚怀孕(快乐的女帝开始赏赐),五个月后自己打掉了孩子,差点把自己整没(女帝发出尖锐爆鸣)。小沙啥也不知道给他做衣服,后来又吵了一次,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发现这件事,吵架的当月小融又怀了。
这回小沙再次直球求婚,小融思考后同意了(你就装),缔结了婚约以后还是偶尔发生点口角,终于开始光明正大的谈恋爱。缔结婚约的第2个月,小融生下了长女,两人火速奉子成婚。
婚后的生活非常黏糊,看得出来双方都很满意,从来没有吵过架,基本上履历都是对方的消息,看得出来,沙姐也很满意,几乎每个月都有对小融很满意的密报(太多了没截进去)。这期间生了三个孩子(真五年抱三)。
二代十年,小融的重要三号小印上线了,这几个月里,小融先后失去了女儿和母亲,但是没让别人趁虚而入,依然很甜蜜地和小沙过二人生活。直到十五年小沙偷那啥被人撞破,这才发现小沙被别人攻略很多年了。小融舍不得离婚,心痛欲裂也留下了。
被撞破后的生日,小沙的五个追求者上门来送礼。小沙这边的情况很奇怪,虽然她跟别人那啥,但她最爱的依然是小融,她在生日这月买了一个发簪给他来道歉。这月那么多人来送礼,她的心情并不好。小沙的追求者们上门让小融产生了危机感,下个月的庆功宴上,她对小沙颇为殷勤。
但同时,小融开始不再那么坚定立场,他也有很多追求者,觉得小沙不如追求者对自己温柔。(题外话,这个追求者居然是师殷的女儿,那个女儿我拉红线拉了很多年原来被你给耽误了)
小融依旧会给小沙送东西,但是他心情不好的次数越来越多,十七年四月的时候,他心情不好且被踩了两次痛脚(估计是小沙之前的事),同乐小沙因为无法忍受家庭氛围离家出走了。
小沙走后的下一个月,小融对不同的人心动和求婚,有种微妙的报复感。最终在8月,他与小印缔结婚约。
话分两头,小沙4月份开始流浪更名为易艾,8月份就给小融寄思念的信,12月为了他搬回羽都。(跟有眼线)
小融1月份见到易艾就认出来了,哭着叫她回家,她不回(影响力从1w变成了1k),但是开始疯狂给小融示好做衣服鞋子,对方不收。
在小融结婚前,他们产生过两次争吵,应该是有关于婚约的。结婚当天易艾喝得铭酊大醉。(这事整的吧,从正妻变成了3号。)在这之后又是易艾单方面的追求,就跟当年小融追她一样。
亲妹妹看不下去了来劝她回家,毫无成果,易艾一个人坚持追妻火葬场。跟未婚时的小融一样,她偷偷为他怀了一个孩子,然后不告诉任何人。
三代三年,又一位发小的去世,易艾这回没给女帝捞人的机会,伤心过度病去了。小融伤心过后出现在了葬礼上,展现自己的社交才能,不知道是强撑体面还是借此博名声。
葬礼结束后,他剩下的两个孩子突然进入了叛逆期,再也不听他的话了。翻进两个孩子的履历里,能看出易艾死时,两个孩子都伤心不已。
期末考完了摸摸
推:みっき@mikkilegacy
爱在午夜降临时
是喜欢的画手老师给的赠图!还是发一哈
一点猜测
欢迎来讨论
(tag打不下了随便打一些)
如果是另一个世界观的公路番
summary:关于某天起诸伏景光只能说真话了,果然撒谎的不是好孩子,总憋心里话的也不是——伟大的诅咒会解决一切
1.
诸伏景光和降谷零吵架了。
萩原研二边打哈气边揉出了眼角的泪花,从降谷零的叙述中得出了这个结论。他把脸埋进枕头里深吸了一口薄荷味洗发水的味道,被降谷零吵得完全睡不着。
“我们没有吵架。”,降谷零绷紧下颚,“只是一场小小的大声对话。”
据涉事人员降谷某回忆,前天晚上他们在十一点半相互道了晚安,各自回了寝室。降谷某耳贴墙面,做了十分钟的变...
据涉事人员降谷某回忆,前天晚上他们在十一点半相互道了晚安,各自回了寝室。降谷某耳贴墙面,做了十分钟的变态,确认隔壁有洗漱声和棉被磨蹭睡衣的沙沙声后才安心睡去。
他提前醒来,关掉了凌晨四点的闹钟,然后在漆黑的资料室里和另一涉事人员诸伏某某不期而遇。
——诸伏景光瞳孔上倒映的字节在不断跳动,惨白的电脑荧光把他眼下的乌青照浅了些许,他太疲惫了,甚至是在降谷零关掉电脑的两分钟后,诸伏景光才缓缓地动了下眼珠,视线从漆黑的显示屏上移开。
“你告诉过我今天会好好休息。”
降谷零不为所动,问他:“你最近睡了多少?”
一天八小时饱满睡眠,精神满满。诸伏景光想这么撒谎。
但他的嘴巴却自己动了起来,“一天三小时极限睡眠,偶尔通宵。”
诸伏景光:“……?”
诸伏景光绝望地问:“你没听见我刚才在说什么对吧?”
幼驯染总值得再一次机会,降谷零又问:“那你现在回去会睡觉吗?”
诸伏景光的声音更加绝望:“我会装睡然后溜出来。”
降谷零的眉毛挑得更高了。
“然后你们就打起来了?”,萩原研二为故事收了个尾,有些遗憾那晚他mp3里选播的是摇滚音乐,睡得太死。
降谷零又强调一遍:“小小的大声对话。”
是是。萩原研二在心里连声附和。所以第二天资料室都找不出一把四条腿的椅子和你们没有关系。
“幼驯染没有隔夜仇。”,降谷零如此信誓旦旦地说道。
萩原研二怜悯地看着降谷零抽搐的喉咙,狂跳的眼皮,还有发软的腿。不忍提醒降谷零他们昨天整整一天都没说过话。
“那太好了,我要继续睡回笼觉。”,萩原研二干巴巴说道,用被子把自己埋起来,他小声嘀咕,“……我完全没有因为周末早上六点被你扒起来絮絮叨叨而生气。”
“你起来。”,降谷零扑到床边,高高拉起被子的一角,他像泄气的气球一样,露出了皱巴巴的表情,降谷零艰难承认道:“……我和Hiro吵架了。”
“教教我怎么和好。”
2.
“打断一下。”,从某句话开始,松田阵平就从对面寝室蹿了进来,在萩原床上给自己拱出一个位置,“来晚了,我想听你被景老爷揍的具体过程。”
“他是不是揪住你的刘海然后狠狠戳你的鼻孔?我想这么干很久了。”,松田阵平根据自身丰富的经验幸灾乐祸推测道,“你完蛋了,诸伏还会把他哥叫来二打一。”
不,那是你的幼驯染。降谷零一言难尽地看着萩原,开始觉得自己找他寻求帮助是这周犯的第二个重大错误。
“你也起来。”,伊达航是跟着松田阵平一起进来的,他把刚写了半个字的作业本卷成一筒,膝盖撑在床上,不停去捅松田的腰,“别凑这该死的热闹了,回去做作业——不然周一你会被教官们混合多打还连累你的班长。”
萩原研二平躺在床上,双眼无神,被子失踪,想知道这些人为什么会在周末的早晨集体滚在自己0.9m宽的单人床上。
“……咳,如果你想要和小诸伏和好。”,歪头躲过松田阵平的脚杀,萩原研二爬到床边的一角,给松田和伊达腾出了扭打空间,他偏头看看,果然降谷零已经掏出了笔记本,目光烁烁盯着自己。
“首先第一步。”,萩原研二伸出一根食指晃晃,“你需要找一个安静的封闭环境,关上门打开窗,室内温度二十三,风向南北,湿度适宜。然后第二步,你要表现得楚楚可怜,像落水的猫,流浪的狗,盯着小诸伏的眼睛缓缓靠近,然后——”
降谷零手中的笔杆翻飞,忍不住出声应和,“然后?”
“然后你会觉得我说得很专业,并且已经写了两页完全瞎扯的笔记。”,萩原研二熟练地翻身滚下床,避开了降谷零对着他脑门戳来的笔帽。萩原研二摊了摊手,“事实上,你只需要随意走到小诸伏面前,问他等会想去食堂几楼吃饭,就能成功撤回一场吵架。”
“因为他们总是很好哄。”
松田阵平跟着点了几下头,突然意识到事情不对,“这就是为什么小时候你经常带我一天吃五顿食堂吗?”,他震惊道,“我还一直以为是你胃口大。”
看来是有用的。降谷零把笔记本收回前胸的口袋,突然像小狗一样动了动耳朵,他敏锐地扭头九十度盯着门板,声音轻快扬起:“我听见Hiro的脚步声了,他出来了。”
伊达航扣了扣耳朵,“……我好像什么都没听见?”
松田阵平说:“你可以大胆使用陈述句。”
“唉。”,萩原研二连连摇头,他坐到了桌前,松田阵平卷边的作业本正摊开,萩原研二熟练地模仿着松田的字迹在上面落笔。
“早该习惯了。”,萩原研二耸耸肩,这样说道。“他们两个幼驯染真的很奇怪。”
伊达航十分沉默,心想你们两个幼驯染也没正常到哪去。
3.
诸伏景光承认,他最近为了调查父母的案件,的确对朋友不够坦诚,总是说了许多谎言以便独自行动。但这不足以让他受到一个诅咒——他必须坦诚相待,对每一个问题做出回应,并且每一字都该是实话。
哪路神仙这么多管闲事?诸伏景光忿忿不平地想道,我昨天整整一天都不敢找zero搭话。
诸伏景光脸上带着宽大的口罩,足够遮挡住他嘴里咬住的毛巾,每当他控制不住地呓语出脑中的想法时,被唾液浸得微湿的布料能挡回他全部的声音。诸伏景光偶尔忍不住干呕,他用鼻子缓缓吸气吐气,捏着门把手,轻轻把它放回原位,然后轻手蹑脚地走在过道里。
希望别遇上同学。诸伏景光祈祷道。
路过萩原研二的房间时,门板却被猛地拍开了——诸伏景光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因为周末萩原研二总是下午两点才起床。他被吓得连着后跳数个小步,直到后背贴住了墙,眉头随着心跳的频率不断抽动。
降谷零气势汹汹地走出来,满脑子'和好''吃饭''失败就打滚'——萩原真的靠谱吗?但在看见诸伏景光脸上的口罩时,降谷零便什么也不想了,他扶住幼驯染,担忧地问道:“你感冒了?”
萩原研二也走过来,朝诸伏景光冷汗淋淋的额头摸了一把,“哇,凉了。”
呸。降谷零踩着萩原研二的鞋尖把他挤开,抬手在诸伏景光裸露的皮肤上搓了搓,他松口气:“体温还算正常。”
降谷零忧心忡忡地说:“那为什么戴口罩呢?”
因为我花粉过敏导致咽喉肿胀。诸伏景光立即丢出准备好的借口。他对着降谷零比划手语,多年不用,有些生疏,降谷零耐心看着诸伏景光想想停停,一字一句地解读道。
“因为我中了诅咒现在只能说实话,这太糟糕了,我害怕被你们讨厌。”,降谷零咕噜一下唾沫,继续犹豫地翻译,“所以我干脆堵住嘴巴。说起来松田今天的卷发好炸,是又偷懒不梳头了吧,等等不对zero在说什么。”
诸伏景光无力地动了动嘴巴:“……”
千防万防——防不了诅咒还能智能识别加扩写,性能超过90%的非同行智障AI。
诸伏景光低头,愤愤看着垂在裤腿两边的手。心想要不给自己一拳晕过去算了。
降谷零发挥了当年五秒钟连扇校霸十个巴掌的手速,他疾如雷电,抬手就取走了诸伏景光脸上的口罩和嘴里叼着的毛巾。
诸伏景光捂着嘴巴往后一步:“……我。”
降谷零眨着眼睛紧跟一步:“……你。”
“你们玩得真变态。”,松田阵平如是说道。
诸伏景光大受打击,他灵巧地穿梭在几人站位的空隙间,像尾溺水的鱼,扑入没关门的房间里,用被子把自己紧紧裹住。
“……Hiro被诅咒了?”,降谷零呆愣地指着萩原研二的房间门,求证般重复一次。
“是啊。”,萩原研二也指着门,表情比降谷零还忧愁,已读乱回道:“你们怎么总爱进我的房间。”
4.
松田阵平站在床上的被子包前,他搓了两把光滑的胳膊,作足挽袖的气势,威风凛凛道:“来,一起把诸伏扒出来。”
“四比一他输定了。”
诸伏景光死死咬住被子的一角,也不管萩原研二上次清洗是什么时候了,他只知道现在松嘴问啥就得回啥,想啥就会说啥,但僵持片刻,诸伏景光还是被扯出来了半张脸,他磨磨牙,不得已松嘴喊道:“——zero。”
声音特意被放的很低,柔和的磁音都压了出来,朦朦地从被子后传出。松田阵平手臂半边都起了鸡皮疙瘩,“停下。”,他咧咧嘴,“没人会吃二十几岁的老学生撒娇。”
等等,好像真的有。
“……”,松田定眼一看,果然降谷零已经挡在诸伏景光面前,恶狠狠瞪着他。
——出现了,很吃诸伏景光这一套的守护者。
松田阵平提醒道:“你们正在吵架。”
“Hiro喊我名字的时候我们就和好了。”,萩原研二总是对的,降谷零真的很好哄。
“……行吧,三打二也还有胜算。”,松田阵平指挥说,“班长麻烦你把降谷那个叛徒按住,顺便给他鼻子来一拳。”
诸伏景光到底还是被松田阵平拽住双脚拖了出来,他把枕头抱在前胸,快要把棉絮勒成两段,诸伏景光小声呓语道:“我真的有事。”
几人相互看看,有些拿不准注意,而松田阵平是其中歪点子最多最快的那个。他装模作样咳嗽一下,“让我来试探试探。”,松田阵平翻开他的作业本,问道:“鬼佬有十双手套,他从里面随便挑出四只,问这四只刚好是两双的概率是多少?”
诸伏景光:“……”
松田阵平又问:“鬼冢班举行五局比赛,五局三胜,我打降谷零的胜率是0.99,问我第五局获胜的概率是多少?”
诸伏景光:“…………”
在松田翻到下个问题并擅自篡改参与人员和数据之前,诸伏景光抢先开口了,“谢谢,请别把同学当成点读机。”,他揉揉因为过度思考而充血的太阳穴,虚弱道,“……麻烦给我草稿纸,我必须回答你的问题。”
“我也要来试试。”,萩原研二计上心头,问道,“我们四个中你最喜欢谁?”
降谷零稍微坐直了点。
诸伏景光即答:“zero啊。”
降谷零又得意洋洋地坐了回去。
“这是个无效问题。”,松田在旁边直摇头,他把诸伏景光写在草稿纸上的答案照搬去作业里,“不管诸伏有没有被诅咒他都会这么回复。”
降谷零无事轻松,便开始了高高在上隔岸观火,“那他们三个呢?”,他指指,“你最喜欢谁。”
诸伏景光有了不好的预感,他谨慎地说道,“都喜欢——”,下一秒,他舌尖一庝,只能改口说,“不过我和萩原聊得最来。”
轻松的氛围一扫而空,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已经不是简简单单的好感排名了,这是尊严之战,垫底的那个将承受两周起步的嘲讽。
伊达航漫不经心地提起:“对了诸伏,上周我借你的笔记本不用着急还我。”
松田阵平撅了下嘴巴:“……”
“你可以慢慢琢磨,有问题随时来问我。”,伊达航露出一个朴实而真挚的笑容,“就像我们每周探讨搏击技巧一样。”
松田阵平泄气地揉了一把卷毛:“……”
“别挣扎了。”,降谷零说,“我们都知道你借了Hiro的笔记本还沾上了油点,并且在上周的搏击课上把他打出了鼻血。”
但降谷零同时也知道,松田阵平几乎是有空就揣着记事本出校侦查,追着诸伏景光的轨迹,挨个找上每个有纹身的人进行臭脸威胁——降谷零追在后面用更臭的脸压着松田道歉。
不过诸伏景光不想让别人插手父母的案件,于是松田阵平把所有话憋了回去。
他把萩原研二的被子往前一扒拉,悲愤道,“你继续咬着吧,不想听你说话。”
“别闹我啦。”,诸伏景光双手摊开躺在床上,像被剥皮的葡萄,等待太阳晒干最后一丝水分,他羞耻地道:“……我喜欢你们每一个。”
除了降谷零,所有人都抖了抖。
“就像我有一把糖。”,诸伏景光放弃了和自己的嘴巴打架,“我会全部分给你们,因为我希望你们获得所有的快乐,虽然我会想办法给zero额外找来第二把。”
“……我相信他被诅咒了。”,松田阵平露出了吃到世界上最酸的橘子的表情,“这太可怕了,简直是第二个hagi,怪瘆人的。”
是啊。诸伏景光麻木地想道。放过我吧。
“这很有意思啊。”,是萩原研二的声音。
诸伏景光感到身下的床铺晃了晃,他掀起眼皮看看,萩原研二坐在床的另一头,两只脚跟毫不见外地搁在诸伏景光的大腿上,他同萩原研二清澈的眼睛对视,觉得像照进魔女无所不知的镜子。
诸伏景光茫然地问他:“不觉得这很麻烦很可怕吗,我会控制不住说真话。”
萩原研二指指松田阵平:“会比开学第一天就找同学半夜约架的天然卷更可怕吗?”
“不会。”,诸伏景光放松了脸上的肌肉,终于轻松地笑了笑,“我总有一天会帮zero报仇的。”
“谢谢,我很需要。”,降谷零也坐到诸伏景光旁边,安慰道,“而我和一个怂恿我把卡车开成飞机的斜分成为好朋友,我们中最稳重的那个开学第一课就敢对教官撒谎——疯狂就是我们的标签。”
“我们总会在你身边。”
碎碎念:
好drama的一天,写点相声段子乐乐,后续有机会写点高明哥进来(二编)
目前警校本子进度:校对(0/95000)
拖延症开摆
关于补充的点:
1.降谷零晚上去资料室也是为了调查景光父母的案件,不过他俩通常一个熬前半夜,一个熬后半夜,错峰出行没撞上
2.萩原研二有女同学送他的香薰,所以房间是几个人里面最好闻的,大家都爱挤他的房间。
3.松田阵平没做作业的原因是悄悄帮诸伏景光找凶手去了,而他在睡觉和作业间毫不犹豫选择了睡觉。(熬大夜的降谷和伊达:呵
4.其实最开始的脑洞是威士忌时期,诸伏景光中了诚实buff,但我一想,苏格兰的第一反应肯定是反手挑掉自己声带,然后在发现即使哑了也必须通过其他方式给出答案后,他会毫不犹豫地嘎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