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峻霖单方面输出了好一会儿,严浩翔抬起头看着照片里的女人。
“她很美。”
贺峻霖没说话算是默认。
“她好偏执。”
“什么!”
严浩翔不管贺峻霖的疑问,自顾自的说。
“她是不是生病了啊,她的眼睛里只有疯狂。”
“严浩翔你在说什么傻话!”贺峻霖骂到。
严浩翔说的是实话。
照片里的女人笑得如沐春风,温柔到深处。但是作为同类,严浩翔只看见了女人眼中的疯狂与偏执。
“她是你妈妈对吧,你们长得可真像。眉眼里的乖张藏在温润下。”
贺峻霖拉开严浩翔,打算把这个人扔出去,严浩翔却像是着魔了,自...
贺峻霖拉开严浩翔,打算把这个人扔出去,严浩翔却像是着魔了,自顾自说个不停。
“我们都是一类人,你和她一样艳丽。”
贺峻霖受不了了,拿出衣服里的小刀,二话不说朝严浩翔脖颈刺去。
严浩翔没有躲开,任由贺峻霖发疯。
“解不开的结不是让你剪掉的,你就是个不愿意认清世界的疯子。”严浩翔面无表情。
“你懂什么!我妈是爱我的就够了!凭什么爱别人!”
贺峻霖妈妈死的那天……
爸爸打了妈妈,妈妈求着爸爸爱她。
爱让人变得卑微,放下身段求一个永远得不到的爱。贺峻霖妈妈抱着男人的腿,一个劲说着恳求的话。
男人怕了,丢下狠话摔门而出。贺峻霖站在门口,看着用血在地上画出一家三口的妈妈。
“妈妈,我爱你就够了啊。”
“霖霖,你还小,我想让你爸爸也爱我,因为我爱你们啊。”
她想要得到同等的爱作为回报,可她的爱太病态。
“那妈妈只爱我一个人不就好了?”
贺峻霖抱着小熊玩偶歪歪头,俯视着趴在地上的妈妈。
“妈妈只爱我,我也只爱妈妈,霖霖爱妈妈一辈子,妈妈也只能一辈子爱霖霖哦。”
霖霖看着地上无动于衷的人,问了最后一个问题。
“妈妈现在爱我吗?”
“肯定爱你啊霖霖。”
“那就一辈子都爱我吧,我想要你全部的爱。”
霖霖拿来床底下的绳子,搭着小板凳够到屋顶的梁上。将绳子绑好,末端绕了个圈。
“妈妈钻进去吧,这样我们就可以永远爱彼此了。”
贺峻霖妈妈看着面前的绳子,又看了看得不到的爱。最终踩上椅子。
“霖霖,你先出去吧,妈妈有点累了。”
门关上的瞬间,传来椅子倒下的声音。
“嘻嘻嘻,妈妈永远爱我。”
贺峻霖满意的带着小熊里开门口,知道第二天妈妈才被发现。
严浩翔不知道这些,只觉得贺峻霖和他妈妈真的好像。
像是在爱与不爱之间的叠加态,也像是二者皆非的漠然。
贺峻霖扔下刀,抱住了严浩翔。
“翔哥,要怎么做才能让两个人永远相爱呢。”
就像我想得到你…
贺峻霖的后背也被抱住,有一只手轻轻拍着他。
“两个人相爱没有标准,运气好的话可能会有人爱你一辈子。”
“那你觉得我的运气怎么样啊?翔哥。”
“运气不错,至少现在你还有我陪你。”
“那你爱我吗?”贺峻霖破罐子破摔,大不了严浩翔拒绝他的时候,自己动手了解了他,让他永远和自己在一起。
严浩翔轻拍的手停了,附上贺峻霖的脑袋。
“我生来就爱整个世界,但是我不奢求任何人爱我,就像你一样,你爱我吗?”
“我爱。”
“嗯,我也爱。”
错综复杂得看不懂,但望得见底的也只有我说的爱。
爱就那一点点,只是在于别人看的有多重。
我的爱只有一颗心的位置,但是他的分量取决于你爱我的密度。
在这个曲折的下午,阴暗的楼梯间见证了与十年前完全不同的爱。
严浩翔和贺峻霖明天有体测,有人欢喜有人愁。
“翔哥,这个长跑真的不会死人吗?”
“怎么?贺小少爷常年不运动,看着体育场就开始两眼发黑,手无缚鸡之力?”严浩翔在贺峻霖面前疯狂作死。
“你这张嘴但凡再欠那么一点点,我不能保证我会不会当场撂倒你。”
贺峻霖咬着后槽牙警告这个不知好歹的人。
“你居然能撂倒我?不信。”
贺峻霖已经开始思考要怎样利用物理学,搞定这个可恶的犯贱分子。
“话说这次体考是要干嘛?”
“学校闲得慌,一方面让我们争做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好青年,一方面方便我们运动会报名。”
“反正就是贱相。”两人异口同声吐槽到。
二人路过体育场,几个人高马大的小伙子在打篮球。
“哟,这不是上次咱关进厕所的小朋友吗?怎么出来的啊?”
为首这个人是柴吴鹰,上次见严浩翔这么个长得漂亮的小朋友在教室门口等别人,一来兴致把人拉走,谁知这人脾气还不好,甩开自己的手就想走,没办法只能欺负一下人咯。
我贱我有理,我欺负人关别人什么事。
贺峻霖翻了个白眼,严浩翔则是面无表情刷手机,眼神都没分一个。
柴吴鹰一看这人好大的胆子,又打算对严浩翔动手动脚。
“等着。”
严浩翔伸出一只手拦住柴吴鹰的拳头,另一只手飞快的在手机上按着什么东西。
柴吴鹰不屑的笑笑,反正这人走不掉,等等又怎么样?
严浩翔玩手机的手停了,将通话界面对准柴吴鹰的脸。
“这里是西影市公安局,请问您遇到什么问题了吗?”
“姐姐好,我是华清大学的学生,这里有人想打我还把我关进厕所。”
严浩翔把所有人整懵了,这甜甜的语气,这冷厌厌的脸。
贺峻霖和严浩翔留下地址和柴吴鹰的名字就走了,留下打篮球的朋友们被一个一个批评教育。
“还是你有办法……”
“那可不?我可是吱哇乱长的玫瑰啊,才不要烂在土里。”
累死我
2050字
工作狂祺X网红作家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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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是个年轻又有才华的作家,他的新书一经问世便走红网络,很快有出版社找到他签约。
前两部都很卖座,出版社希望丁程鑫趁着热度推出第三部,也是想再创新高。
但作家写作这玩意儿讲究一个灵感,文思泉涌时几十万字不在话下,但是灵感枯竭的时候,半个月也憋不出一个字来。
最近丁程鑫在创作期间就遇到了这样的瓶颈,无奈出版社催的急,找编辑天天上门催稿。...
最近丁程鑫在创作期间就遇到了这样的瓶颈,无奈出版社催的急,找编辑天天上门催稿。
因为丁程鑫的才华出众,所以他有这样的待遇。
丁程鑫很烦啊,自己不仅没有灵感,现在连正常的生活都被人打扰。
他没给过催稿的编辑好脸色,甚至还变着法作弄人家。编辑们都被气的没办法了,出版社一连换了三位,都没能催出丁程鑫的大作。
这次,出版社又换了一位叫马嘉祺的编辑去催稿。
马嘉祺是个好脾气先生,对工作一直都认真细致负责,可以说是软中带硬的典范,最佳催稿选手。
他作风不像前三位,上了门就使劲跟丁程鑫说:丁老师~更新吧,求求啦!
马嘉祺从不说这话,而是照顾丁程鑫的生活起居,美其名曰:作者不能为生活琐碎分心,家务活由我来承担,这样灵感到来的时候丁老师才能下笔如有神。
这招倒是把丁程鑫弄得措手不及,看着马嘉祺每天勤快地在家里打扫卫生,端茶倒水,不知道还以为他招了个佣人。
丁程鑫也不好意思再说难听话,只能任由马嘉祺就先这么着吧。
今天早晨马嘉祺惯例先来打扫卫生,在丁程鑫起床端上热腾腾的早餐,两个生熟正好的煎蛋,还有培根……简直比男朋友还贴心。
“丁老师,今天感觉怎么样?有没有灵感?”
在丁程鑫吃饭期间,马嘉祺小心翼翼试探。
“真的写不出来,我一点思路没有。”
对于这个答案,马嘉祺已经司空见惯,只是出主意:“咱们上公园走走,最近开春了,树都抽了嫩绿的新芽,观赏一下也能换个心情。”
丁程鑫一口将煎蛋炫进嘴里,盘子往桌子里推了推,非常认真的问他:“天天催着我,我也写不出来,你一定很烦吧?”
一般的作者如果逾期不交稿,出版社会让对方赔偿,或者干脆就放弃这个作者。但丁程鑫不一样,他红啊!红到即便逾期不交稿,出版社还要把他当大爷似的,派人来求着他写。
马嘉祺:“怎么会呢?平时在编辑部工作很忙,现在我只用每天陪着你,其实对于我来说还是清闲。”
丁程鑫笑吟吟说:“是嘛?可是你天天陪着我,你对象不会有意见吗?”
马嘉祺:“我是单身。”
“……”
丁程鑫觉得也是,这人天天往自己家跑,就算有对象也肯定受不了分手了。
他眼珠子滴溜溜一转,试问:“要不,我放你两天假怎么样?”
马嘉祺一本正经:“我不觉得累,这是我的工作,我应该的。”
丁程鑫眼看这人撵也撵不走,“切”地一声:“你除了工作没点自己的生活了吗?你就没想过找个对象,和其他年轻人一样摆烂,熬个夜啊、蹦个迪啊,体验颓废的人生吗?”
马嘉祺:“你都说了那是颓废人生,干嘛体验?”
丁程鑫无奈:“那你也不能总在我家呆着啊!你现在催不到稿子,还没对象,你不觉得你做人很失败吗?”
“我现在催不到,不代表我以后都催不到,我会努力争取的。”马嘉祺平淡的说。
丁程鑫说不过他,欲哭无泪地捂着脸。
“大哥,你不想摆烂,但是我想啊……”
马嘉祺思索片刻:“你想就去吧,我不拦着。”
“真的?!”丁程鑫立即两眼放光。
之前因为交不出稿子,编辑天天上门,他即便想出去玩也不好意思。可马嘉祺都说得这么明白了,绝不拦着他……那,不去白不去!
当天晚上,丁程鑫就打扮的美艳动人上酒吧嗨去了。
年轻人嘛,哪有不爱玩的。
他本身就是年轻俊美,立即成了酒吧众人焦点,不少人走过来跟他搭讪,跟他一起跳舞。
但丁程鑫眼光可是很挑剔的,跳支舞可以,再想进一步那就没门了。
毕竟他现在要钱有钱,要名气有名气,可谓正直年轻貌美,风光无限。
丁程鑫的招摇很快吸引了一男子的注意,对方走过来跟他搭讪。但丁程鑫看这人不太正经,于是理都没理会。
不曾想这却惹怒了对方,立即叫了几个人过来,要强行跟丁程鑫“交朋友”,不留下陪酒不让他离开。
丁程鑫被一群社会青年围着,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口,此时不远处有人叫他名字。
马嘉祺从外面走进来,看到一群人围着丁程鑫,立即走上前把丁程鑫护在身后。
对方:“怎么着,你男朋友啊?”
丁程鑫脸色苍白,一句话不敢说。
他是爱玩,但终究只是一个靠文字谋生的作家,和外面这些三教九流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马嘉祺面不改色:“我是他男朋友,怎么了?”
“哟呵~语气挺牛啊,你哪条道上的?”
对方伸手戳在马嘉祺胸口,挑衅姿态毕露无疑。
马嘉祺一把抓住对方的手指头,狠狠朝着背后一掰,反向弯曲的程度,令对方当场痛的惨叫起来。
周围一群人眼看不对,就要冲上来动手。
“别动!我是警察!”马嘉祺大喝一声,震慑全场,连酒吧不少路人都转头过来看。
你不是出版社的吗?
你不是我的催稿编辑吗?
什么时候改行做警察了?
但丁程鑫也不傻,转眼想到这是马嘉祺故意吓唬对方。
等马嘉祺松开小混混的手,对方退后几步,捂着手指恨恨地看向他。
马嘉祺:“今天休假,跟男朋友出来玩,你们别给我找不痛快。今儿要打起来,大家都进局子里喝茶。我可不想回单位加班!”
马嘉祺说完,顺势搂住丁程鑫:“真晦气,走!”
在众人目光下,两个人出了门。
马嘉祺立即招呼一辆出租车,两个人钻进去。
等车子行驶在路上,马嘉祺回头看一眼远离的酒吧,暗暗松了口气。
丁程鑫一直观察他的表情,忍不住“噗嗤”笑出来。
“挺会演的呀马编辑,真别说,刚刚那样子真有几分警察的味道,怪不得那几个小混混被你吓住了。”
马嘉祺:“也就是当时那会儿,要不是咱俩跑得快,这会儿他们该反应过来追咱们了!”
经过这件事,丁程鑫发现马嘉祺其实也不很无聊的工作狂,至少该出手的时候还是很机灵的。
经过这次英雄救美,他对马嘉祺不仅仅有感激,更的多了几分好感。
想起这人每天照顾自己的生活起居,关键时刻又挺身而出,丁程鑫不由自主往马嘉祺身边挪了几步,小鸟依人地靠在他肩膀。
“刚才真挺吓人的……你能抱抱我吗?”丁程鑫撅撅嘴,大眼无辜地祈求安慰。
马嘉祺清冷的眸子转头看向他,然后搂住了丁程鑫。
两个人就这样在出租车后座上互相依偎,虽然都没再说话,但气氛暧昧。
终于到了丁程鑫家门口。
本来马嘉祺是打算看着丁程鑫进屋就回家,但丁程鑫扯了扯他的袖子,小声说:“今晚在我家住?”
话已至此,再加上丁程鑫羞涩又动人的眼神暗示,已经说明这个邀请住可不单单只是住,还有滚床单的意思。
马嘉祺愣了愣,点头说了一个“好”。
接着两个人一起进了门,还不等马嘉祺打开灯,黑暗中,温香软玉的怀抱就扑了过来。
丁程鑫主动吻上了他的唇,一边狂吻,还夸赞马嘉祺:“你知不知道今天这事放在古代,我是得以身相许的。”
马嘉祺没说话,只顾着疯狂在丁程鑫的脖颈里留下吻痕。
两个人一路在黑暗中脱下了外衣,跌跌撞撞奔卧室而去。
眼看一场香艳动人的床事即将发生,丁程鑫情难自禁,喘息着对身上的人说:“马哥……今晚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马嘉祺正在虔诚地亲吻他的大腿,听到这话顿时一愣,立即把脸凑过来,在黑夜里望着丁程鑫的双眸。
“真的,什么都可以?”
丁程鑫娇羞:“……嗯。”
马嘉祺不假思索:“那明天交稿吧。”
丁程鑫:??
羞涩的表情瞬间凝固在脸上,丁程鑫感到不可思议,他裤子都脱一半了,马嘉祺这是在说啥?
马嘉祺还没反应过来有什么不对,呢喃地说:“太好了,功夫不负有心人,我终于可以拿到稿子回出版社交差!”
丁程鑫:……
浴火顿时被一盆冰水浇灭,看着身上兴奋的手舞足蹈的男人,淡淡地冷笑:“马嘉祺……”
还不明白即将发生什么事的马嘉祺:“嗯?”
“你活该单身一辈子!”
话音刚落的同时,一jio把狗男人踹下了床!
隐藏结局:丁哥:跟工作争风吃醋
|搞点馒头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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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代馒头坊的馒头是整条十八街最好的馒头,各个馒头又白又大,便宜的嘞!
听说馒头坊最近引进了新的馒头,宋村村听着花卷阿姨和包子叔叔聊天,圆溜溜的眼睛转了转。
“据说是黑色的馒头嘞,真想看看长啥样。”
黑色的馒头?
宋村村看了看自己,接着拍了拍自己白乎乎又圆滚滚的肚子。黑色的馒头,那得多难看呀。他实在是想不到黑乎乎的馒头会是什么样子,不过他肯定是没有他们白馒头家族好看的。尤其是每次一出......
宋村村看了看自己,接着拍了拍自己白乎乎又圆滚滚的肚子。黑色的馒头,那得多难看呀。他实在是想不到黑乎乎的馒头会是什么样子,不过他肯定是没有他们白馒头家族好看的。尤其是每次一出锅的时候,掀开绒布就会露出一大片白花花的馒头。
哎呀,要流口水咯。
不过还是好奇。作为馒头家族中的好奇小孩,宋村村非常想看看这次的新馒头长什么样子。他问妈妈又问爸爸,得到的结果都是明天下午他们就会搬到他们隔壁。
还得明天诶。也就是说他要等太阳公公下班月亮婆婆上班,月亮婆婆下班太阳公公上班才可以见到新馒头家族。宋村村叹了口气,抱着自己的馒头抱枕看即将落下去的太阳公公。
“辛苦咯,太阳公公。”
“你好呀,月亮婆婆。”
吃完晚饭之后宋村村和爸爸出去溜达了一下,隔壁的笼屉已经装修好,就等着明天新馒头家族住进去。他又再次被引起强烈的好奇心,不过还是要等一等。
九点多的时候妈妈进来给宋村村读了晚安故事,讲的是一个小馒头不小心进入了新的笼屉,而后认识了一堆小馒头的故事。宋村村听着听着睡着,顺便还做了个梦。
他梦见新馒头家族在上午的时候顶着太阳搬了过来,他也见到了一直好奇的新馒头。他们各个歪嘴又眼斜,一点都不好看。宋村村想和他们交朋友,却被突然变身的一个新馒头差点吃掉。
“啊呀!”宋村村被吓起来,此时太阳公公已经上班,透过他的窗帘缝隙照到他白白的小屁股。
“好可怕呀…”
外头响起霹雳乓啷的声音,还有喧闹和嘈杂,应该是新馒头家族入住了。宋村村踮着脚往窗外看,正如花卷阿姨和包子叔叔所说,新馒头他们都是黑乎乎的。
宋村村不可避免的回忆起自己梦,然后被吓了一哆嗦。
“嘿!”
楼下朝他这边扔来了两个小粽子,宋村村眼疾手快接住,然后朝下看去。
是一个黑乎乎的小馒头,不过眼睛亮亮的。
“下来玩不?”
面对那个黑乎乎的小馒头,倒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看,甚至有点好看。宋村村愣了愣,连忙点头穿鞋跑下去。
“嗨?”
那个小馒头发现了他,接着嘴角差点咧到耳后根。
“你好呀!”
“你好。”
刚想介绍自己的小黑馒头被一个大黑馒头叫住,宋村村想那应该是他的妈妈。大黑馒头揪了揪那个小黑馒头的脸蛋,问他是不是又砸人家窗户了。
“妈妈!我才没有!”
“你弟弟看到了。”
“好吧!我错了!”
等大黑馒头走后小黑馒头抛了抛手里的粽子,然后趁没人看到扔向了那个更小的黑馒头。
宋村村笑出了声。
“我叫刘丸子,你叫啥呀?”
“宋村村,村长的村。”宋村村顿了顿,细细打量了眼前的黑馒头。“你又不是丸子,为啥叫刘丸子呀?”
刘丸子的脸肉眼可见垮了下来,“我妈说我出生的时候圆滚滚的像个丸子,就叫我刘丸子了。”
宋村村点点头,脑袋瓜确实挺圆的,他想。
“那你为啥叫村村呀?”
宋村村转转眼珠子,想了半天没想明白,但是又不好说自己的名字是瞎取得,于是编造了一个借口:“你知道喜馒馒与灰花卷不,那个很火的动画片,里面有个人叫村长。我小时候可喜欢他了,就叫村村了。”
“哇,那你这个名字很炫酷诶。”
“那是当然咯。”
自那之后宋村村和刘丸子成了邻居,并且这馒头会动不动用小粽子砸他的窗户喊他出去玩。最近馒头坊兴起了电视剧潮流,花卷阿姨带着他们的妈妈还有一堆阿姨天天在坊门口的电视机看。
宋村村和刘丸子也跟着过去凑热闹,不过他们看不太懂。
“你说这两个馒头为啥亲嘴儿呀?”
“我也不知道,可能因为他们是好朋友吧。”
“那咱俩也是好朋友,我能亲你的嘴巴不?”
“刘丸子你真流氓!”
两只馒头在最后面看的津津有味,两颗小脑袋靠在一起,时不时偷旁边包子叔叔的一把瓜子磕。
“你说他俩咋分手了呢。”
“可能因为不喜欢了吧。”
“那喜欢到底是个啥东西哦?”
“不知道。”
刘丸子从他身上坐起来,说宋村村你好笨哦。
“那你知道吗?”
“我也不知道。”
“刘丸子,你也不聪明。”
互相认为对方是笨蛋的两个馒头在散会之前骑着自己的小滑板车回了家,分别之前互相说了再见和明天见。这是和对方的约定。
刘丸子还是想证明自己很聪明,于是屁颠屁颠跑到妈妈跟前一屁股挤开弟弟。
“妈妈妈妈,问你个问题呗。”
“说,你快把你弟挤变形了。”
“啥是喜欢啊。”
馒头妈想了想,认认真真和刘丸子解释起来。
“你看到我和你老爸了不,就是我喜欢他他也喜欢我的关系。”
刘丸子点点头,又摇摇头。大馒头的世界好复杂,他有点绕不过来。
“就是,就是彼此相爱,我和你老爸彼此相爱,才有了你和你弟弟呀。隔壁村村的爸爸妈妈也是彼此相爱,才有了村村呀。”
刘丸子似懂非懂。
第二天他说给宋村村听,小嘴叭叭了一通,最后得出喜欢就是生馒头的答案。宋村村敲敲他的脑壳,说你笨啊。
“我老妈说的,我才不笨呢。”刘丸子揉揉自己的脑袋表示抗议。
“我妈妈说,喜欢一个人才会亲亲。”
“那你喜欢我吗。”刘丸子问。
没等宋村村回答,刘丸子又凑上来,吧唧一口亲了他的脸。
“反正我喜欢你。”
宋村村点点头,又吧唧亲了刘丸子一口。
“没事,我也喜欢你。”
彩蛋有惊喜
专情理性刑警队长马×冷淡骄傲刑警丁
ABO隐婚|强强|甜宠向
私设ooc归我
—盔甲和玫瑰,都属于你。
01.
B市近日暴雨频发,六月底的气温更是不断攀升,即便是雨季也依然闷热潮湿,与此同时,暴雨引起的洪水使得市里的抗洪工作一波接一波,闹了足足半月才勉强停歇。
但抗洪工作告一段落后,一大清早市局却再次接到群众报警,报警人声称在株心区南大桥下发现一具漂浮在江面上的新鲜尸体,并且已经引起了附近大波群众的围观。
而向上级汇报申请过后,一得到批准,丁程鑫当即带着刑警队的警员驱车赶往了案发现场。
市局离株心区不远,不过十余分钟,丁程鑫便在南大桥的桥头下了车。
被大雨冲刷过的现场行走分外艰难,沙地临江本就湿润,再加之最近暴雨不断,土质也更加松软,一踩下去便是一个深陷的脚印,为了不破坏现场痕迹,方便法医和痕检人员取证,周围围了很大一圈的警戒线,禁止无关人员进入。
丁程鑫过去的时候法医蔡泠已经勘察完了现场,见他抬脚就准备进去,蔡泠连忙拉住他的手臂,递了块方巾过去,说:“尸体已经臭了,你捂住鼻子再看吧。”
看着面前的方巾,丁程鑫本想拒绝,毕竟他见过的腐尸多了去了,也不见得这就受不了。他虽是个omega,身体素质却比一般的alpha要强,也最看不得别人小看了他,所以他当即摆摆手准备回绝。但蔡泠和他合作了这么多年,早就了解他的性格,还不等丁程鑫开口,她马上不咸不淡的补了一句:
“这是马队让我做的。”
又是这王八羔子。
听到这句话,丁程鑫顿时无奈地闭上了嘴,然后把方巾接了过来,乖乖地捂住自己的口鼻,还不忘在心里翻个白眼,暗骂一句马嘉祺。
02.
如蔡泠所说,尸体外观确实很不堪入目,被江水泡得发肿苍白的皮肤有些可怖,大热天的,残肢下血肉模糊的伤口没过多久就引来了不少苍蝇,密密麻麻围着尸体转。
丁程鑫挥手驱散苍蝇,而后皱着眉头蹲下身子仔仔细细地观察了一番,死者样貌年轻,看起来不过二十四五的年纪,如今却死不瞑目,被冰冷的江水浸泡了一夜,成了这副模样。
回到警戒线外,蔡泠突然问他:“你觉得她是在哪里被杀的?”
丁程鑫顿了几秒钟,目光望着江面,在心里思索了片刻后才答:“我估计在北大桥那边,漂浮了一夜才到这边。”
“没错,而且我觉得北大桥那边应该还有她的残肢,我已经让人过去打捞了,说不定在那边还可以发现别的线索……”
蔡泠分析案子向来有条有理,听她说话不失为一种享受,丁程鑫颇为欣赏地看着她,听完所有陈述后又忍不住补充了一点自己的看法,最后才扬起一点笑容来。
“你笑什么?”蔡泠琢磨不透他的意思,不禁问了声。
丁程鑫却摇摇头笑而不语,然后又自顾自的往前走,派了几个人去查这两座大桥附近的监控。
见丁程鑫不肯回答,蔡泠也没放在心上,直接乘车先丁程鑫一步出发去北大桥,而丁程鑫在她后边上车,看着她的背影,他蓦地在心里感叹:
这蔡泠,还真的从马嘉祺那里学到了几分架势。
他刚刚笑,是觉得蔡泠说话和分析案子的神情都和马嘉祺有五六分相似,从她身上看到了马嘉祺的影子,所以才会笑。
蔡泠比他小两岁,是局里最年轻的法医,能力强办事认真,一直都广受上级好评。
丁程鑫认识她的时候,蔡泠还是警校里的学生,而他的上司兼伴侣马嘉祺,则是蔡泠的老师。
细细算来,从马嘉祺受伤疗养至今已有一个月,丁程鑫却一次都没有去探望过,不是他不想去,而是马嘉祺下了死命令不让他去,说疗养区辐射重,有害身体健康,所以一直不准丁程鑫进入。
一个月不见面,说不想念自然是骗人的,但丁程鑫却从不将想念溢于言表,他的想念蔓延在各地,唯独不显于形。
就比如,方才在看着蔡泠分析时,他忽然间很想马嘉祺。
03.
作为刑警队队长,从前有什么案子,都是由马嘉祺召集队员开会整理线索,丁程鑫帮他补充以及汇总,但自从他受伤后,他的工作都完全由丁程鑫代理,也就是说他一个人要做两份工作。
虽然自己一向要强,但丁程鑫有时也会感到疲惫,尤其是每次站在马嘉祺曾经的位置上行驶他的权利时,丁程鑫总会不受控制的怀念马嘉祺在的时候。
他以前最不喜欢马嘉祺把他当做omega来看待,因为马嘉祺很多时候都会下意识的偏袒他,不让他做一些危险性大的事情,丁程鑫对此很不满,也为了这个跟马嘉祺争吵过好几次。
可直到这次马嘉祺受伤后,丁程鑫才真正地体会到了马嘉祺的心情。
原来看着自己爱的人陷入危险境地时会这么难过,这么煎熬。
马嘉祺受伤的那次丁程鑫也在现场,当时是为了逮捕一个杀人犯,局里出动了整个刑警队,而他乔装成了一个在夜总会工作的服务生,负责盯梢和汇报嫌疑人的实时动向。
计划的前半段实行的一切顺利,嫌疑人也入了圈套,丝毫没有察觉到周围全是警察,但也就是马嘉祺准备发令抓人的时候,一个醉汉不小心撞到了队里新来的小同事,直接就摸到了那个小同事腰间藏着的枪。
结果不言而喻,醉汉惊恐地喊了一声,嫌疑人立刻意识到自己落入了圈套,于是马上抓了个人当人质,用枪顶着人质的太阳穴要求马嘉祺放他走。
在那样的情形下,丁程鑫刚想和嫌疑人谈条件交换人质,马嘉祺却用眼神制止了他,然后他自己主动上前替换了嫌疑人手中的人质。
看到马嘉祺被嫌疑人用手枪顶着头的那一瞬间,丁程鑫紧握成拳的掌心几乎要掐出血来。
也是在那一刻,他真正领会到了极度的恐惧到底是什么滋味。
此番若是再把嫌疑人放走,日后再想逮捕他便是难上加难,所以马嘉祺毫不犹豫地下令射击,哪怕是性命之忧,也仍然选择殊死一搏。
而在嫌疑人被自己击中额头中心的同时,丁程鑫就目睹着嫌疑人的枪打中了马嘉祺的胸膛。
马嘉祺倒下的那秒,他差点崩溃在原地。
所幸任务执行之前就提前预备了医护人员和救护车,也幸好马嘉祺命大,没有被击中心脏,只是短暂昏厥了过去。
那晚,当医生清晰地告诉丁程鑫马嘉祺还活着的时候,他憋了一路的眼泪终于汹涌地决堤,在手术室外哭得泣不成声。
04.
从北大桥勘察过后,丁程鑫又被同事叫过去看监控,一连串事情下来,回到局里已经是下午,连午饭都是随便对付了两口。
一回到局里,丁程鑫带着蔡泠马不停蹄地奔向三楼召集刑警队的人员开会,在会上,他先是认真分析了一下案子的情况和死者身份,还有作案人员数量,又从监控里调出了几段录像供警员观看,让他们观察是否发现可疑人员和车辆。
一场案情讨论会下来,窗外的天色已经完全昏沉了下来,丁程鑫抬手看了眼手表,这才开始分配任务。
挨个点名分配了任务,最后只剩下现场蹲哨与走访还没安排人,走访工作是公认的麻烦,但相比于蹲哨而言危险性较小。
因为往往有很多凶手担心自己遗漏下什么作案工具或是线索,会在夜晚偷偷地返回作案现场,这种时候也是逮捕凶手最快捷的时机,但需要整晚蹲守在现场,而且需要和凶手搏斗,危险性大。
丁程鑫的目光在这两项间来回辗转了很久,他心里的顾虑很多,但作为副队长,马嘉祺不在,本该就由自己来做,所以最后犹豫了许久后,他终于开口安排道:
“赵小北,黎玄,走访。”
“李克林和我今晚过去蹲哨——”
“——不,我去。”
耳畔猝不及防响起马嘉祺的声音,直接打断了丁程鑫的话,他猛地转头,只见身侧的门被男人推开,那个一个月都没有见过的男人身穿一身笔挺的警服,直直地站在门口,满眼都是自己。
他僵立在白板前,怔怔地看着马嘉祺略显憔悴的脸,不太敢相信似的,始终反应不过来,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小李待会儿吃完饭记得到大厅等我,今晚我和你一起蹲哨,丁副队留在这里汇总消息就好。”
“行了,大家都赶紧去吃饭为自己的任务做准备吧,有消息记得及时汇报给丁程鑫,现在散会。”
等到办公室里的人都走光了以后,整个办公室空旷地只剩下他们俩,马嘉祺将前门关上,然后快步上前,猛地俯首抱住了丁程鑫。
“宝宝,好久不见。”
男人低沉的声线响起的那一秒钟,丁程鑫几乎是瞬间有种想掉眼泪的委屈感。
他咬着唇,死死地抓着马嘉祺的衬衣领子,将滚烫的眼泪藏在他深色的外套上。
他当然了解丁程鑫,什么都不爱说出口,从不肯显露出他的脆弱和破防,可在这一刻,他却愿意结结实实地抱着自己,让眼泪在他脸上泛滥,这就足以见得他有多么想自己。
这就够了,马嘉祺抱着他单薄的背,想。
分开的一个月里,他虽没有当面见到丁程鑫,但总会通过各种渠道得知丁程鑫在干嘛,在局里吃了什么,即使身在医院,心却始终紧跟着丁程鑫转。
此刻看到丁程鑫这样,马嘉祺不仅是心疼,他最见不得丁程鑫掉眼泪,每一次看到丁程鑫哭都像是要了他的命,他只能无措地去抹丁程鑫的泪,给予他一个有力且宽阔的怀抱。
他实在爱惨了丁程鑫,不想看他有半分难过。
05.
“……你怎么现在就回来了?”
哭了一阵后,丁程鑫吸了吸鼻子擦干泪,努力维持正常的神情去问马嘉祺,但嗓音里的哽咽掩盖不住,发红的眼眶也藏不了。
马嘉祺用指腹擦过他湿润的眼,然后低头在他眼尾亲了亲,低低地回答他:
“医生说我好的差不多了,本来他还想让我留院观察一周,但我听到蔡泠说又有新案子,我实在放心不下你,也实在太想见到你,就坚持出院了。”
“那你的伤呢?没有事了吗?确定可以行动吗?”
一连三个问题向马嘉祺砸来,他忍不住弯了弯嘴角,然后揉了揉丁程鑫的头,安慰他道:
“真的没事了,你要是不放心,等我们回家以后我脱了衣服给你看,这里有监控,我就暂时不脱衣服了,免得被张局批评,说我败坏风气。”
听到马嘉祺故意调侃的话,丁程鑫尽管担心,却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下一秒又被马嘉祺捉住手,在自己掌心落下一吻。
“要不是有监控,我真想在这里就亲你,这么久都没亲你,真的想死我了。”
“你呢?宝宝,想不想你老公?”
“老公”两个字一出,丁程鑫马上红了耳尖,当即佯装要去打马嘉祺的嘴,最后却舍不得下手,只是白了他一眼,哼哼唧唧地答:“不要脸。”
马嘉祺忍俊不禁,眼眸里愈发柔软,也是这时,他忽然又想起来什么,手往下挪了些,掌心覆盖在丁程鑫的小腹上,压低了声音问他:
“那我们的崽崽最近怎么样?有动过吗?我听蔡泠说三个月的宝宝就会动了,我觉得我们的崽崽应该会更活泼。”
听他提及孩子,丁程鑫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怀着孕,并且才两个多月,正是需要好好养着的时候。
“好像没有动静,我没怎么注意过。”
跟着马嘉祺的目光往下探,丁程鑫自顾自的说着,等到再次抬头时却被马嘉祺在鼻尖上轻轻刮了刮。
“你说你,明明怀着孕,还要自己去蹲哨,你有没有想过我会不会担心你呢?万一要是出什么事了,你让我一个人怎么办?”
马嘉祺的话虽然没有责怪的意思,但丁程鑫还是有些愧疚,他确实忽略了这些,忽略了自己早已为人父,不是孑然一身的时候了,凡事都应该先考虑后果。
“对不起。”他低声道歉,又抱住马嘉祺,语气闷闷的,“我以后不这样了。”
见他这样,马嘉祺更舍不得再责备,于是只能轻吻了下丁程鑫的额头,郑重地告诉他:
“阿程,你要记住,不管什么时候,在我心中,你的安危都是最重要的,你要是受了伤,我会比我自己受伤更难过更痛苦。”
“我知道你不喜欢别人处处护着你,但在你执行任务的时候,请别忘记,我一直都是你的盔甲。”
“不管你是我的搭档,亦或是我的爱人,你永远都是我要保护的人。”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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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兮兮棕熊严×傻乎乎兔子贺
#激情无脑降智小短打,一发完
#睡前小故事1:笨兮兮的小熊不笨,傻乎乎的小兔子不傻
贺峻霖是一只刚成精不久的小白兔,一只不喜欢吃胡萝喜欢吃蜂蜜的兔子。
兔妈妈每天都试图纠正他这个挑食的坏毛病,“霖霖,我们是兔子啊。”
“兔子就不能喜欢吃蜂蜜了吗?都什么年代了,固化思想是不可取的!”
兔妈妈决定让贺峻霖栽个跟斗,俗话说的好,吃一堑长一智,她这只小兔子本来就不聪明了,希望能通过这次历练,长点心眼。
于是贺峻霖就这么被兔妈妈送出了兔子洞,浑身上下只有个小...
于是贺峻霖就这么被兔妈妈送出了兔子洞,浑身上下只有个小背包,背包里面全部都是胡萝卜,天呐,这简直是要了他的命啊。
贺峻霖生无可恋地啃着那根毫无食欲的胡萝卜,漫无目的地晃荡,不知不觉走到了另一个山头,灵敏的鼻子微动,是上好的蜂蜜!
蜂窝里没有蜂,明显已经是其他动物的储备粮食,可是这些蜂蜜真的好香好诱人,贺峻霖完全挪不开步子。
他就尝一点点,就一点点。
刚走出两步,就被一只棕熊拎住了耳朵,“小兔崽子,敢偷吃我的蜂蜜?”
“你才是小兔崽子,我成年了。”
“真的吗?不信。”严浩翔依旧把贺峻霖拎在半空,还坏心思的抖了两下,抖出了一地的胡萝卜,眼睛瞬间就亮了,“这是你的胡萝卜吗?”
体型相差得过于悬殊,贺峻霖觉得成年兔子就要能屈能伸,没有必要因为一时的嘴硬而成了这只看起来笨笨傻傻棕熊的冬眠储备粮,于是双手合十,非常真诚的求饶。
可是这只笨熊不笨,把他拎进洞,指了指厨房里的锅,又指了指卧室里的床,“小兔子,选一个。”
天呐,这个世界好可怕,他只是一只刚成年的兔子!一只纯情可爱的小兔子!所以——
“我选床。”
-------
贺峻霖觉得兔妈妈说得对,外面的世界真的好可怕,比一日三餐吃胡萝卜还要可怕。
“喂,你还要在我床上躺多久,还不赶紧下来给我铺被子?”严浩翔语气不善,“既然你选择的床,那你的那些胡萝卜就由我来掌锅。”
“所以你让我选床,只是为了让我铺床?”
“不然呢?”严浩翔理所让然,忽地瞄到了贺峻霖那微红的脸颊,“你在想什么?你的思想真不健康。”
贺峻霖:……是他的错,这个世界目测安全得不能再安全,兔妈妈果然在骗他。
“你要胡萝卜做什么?”
棕熊难道不都是喜欢吃蜂蜜的吗,怎么会对胡萝卜感兴趣呢?
“怎么,你这只兔子都来偷蜂蜜了,我喜欢吃胡萝卜不可以吗?”
“我没有偷!我只是想尝一点点!”
“哦,亿点点。”
贺峻霖翻白眼,他没有办法和这只笨熊聊天,再聊下去他都要变笨了。
不过,这只棕熊的手艺不错,混了蜂蜜的胡萝卜泥好像也没有那么难以入口,丝滑入口即化,贺峻霖忽然觉得,在他家铺床就能吃到这么好吃的东西,好像也不错。
于是我们的小兔子彻底乐不思蜀,一呆就是两个月,到了棕熊冬眠的季节。
棕熊有冬眠的习性,从十月底或十一月初开始,一直到第二年三、四月,对于贺峻霖一只小兔子来说,实在是太长太长了。
“霖霖,你还有胡萝卜吗,我睡觉前想再吃一锅蜂蜜拌胡萝卜泥。”严浩翔一个哈欠接一个哈欠,眼角泛起了生理盐水,一副下一秒就要睡着的模样。
“你等着,我立刻回家给你带!”
贺峻霖跑出了火箭的速度,回到家的时候整个兔脏兮兮的,兔妈妈一下子没有认出这是自己的孩子。
她只是想要贺峻霖栽个小跟头,可没想着让他栽泥坑里去啊。
“霖霖,你是从月球滚回来的咩?”
“妈,咱家里还有胡萝卜吗?”
兔妈妈感动得眼泪都冒出来,不容易啊,自家孩子终于有个兔子的样子,终于爱吃胡萝卜了,她也算是兔生无憾了。
“有,都在仓库里呢。”兔妈妈还没有来得及感慨,就看着贺峻霖急匆匆有往外跑,“你去哪?”
“我的棕熊朋友冬眠前想吃胡萝卜,我给他送去。”
还没来得及阻住,贺峻霖已经没了踪影。
兔妈妈很惆怅,惆怅得吃胡萝卜都不香了,半年不见,自己的傻儿子更傻了,那可是棕熊啊,哪有棕熊喜欢吃胡萝卜的。
而且,在人家准备冬眠的时候送上门,确定储备粮真的是胡萝卜而不是自己这个傻乎乎的儿子吗?
贺峻霖来到严浩翔家的时候,严浩翔已经趴在床上睡着了。
“严浩翔,严浩翔?”贺峻霖小声地喊着,“我带胡萝卜回来啦,你还要吃吗?”
严浩翔翻了个身,没有睁开眼睛,喃喃道,“明年再说吧。”
“那我自己做咯,等你醒了就可以吃到啦,不能说不好吃,知道吗?”
“好。”
胡萝卜泥很容易做,可是这对于没怎么进过厨房的贺峻霖来说,简直是难如登天,经历了千辛万苦,终于在厨房被炸掉之前,完成了一小罐胡萝卜泥。
幸好带过来的胡萝卜够多,他可是把半个仓库的胡萝卜都带来了。
“霖霖,这是给我做的吗?”严浩翔的声音从厨房门口传来,带着刚睡醒的困倦,“是专门给我做的吗?”
贺峻霖这才发现,自己认真处这些胡萝卜,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三个月,外面被大雪覆盖的小路早已长出新芽,而自己也不再是刚成年的小兔子了。
是成年的大兔子了。
“是专门给我做的吗?”严浩翔又问了一遍。
严浩翔早就喜欢上这只傻乎乎不知道自己有多可爱的小兔子了,他一直告诉自己,如果冬眠之后,小兔子还待在自己家,那他就要和小兔子告白。
“是啊,你快尝尝。”
贺峻霖挖了一大勺,淋上满满的蜂蜜,“好吃吗?”
“好吃。”
“好吃吧,那吃了我的胡萝卜,你就是我的熊咯!”
贺峻霖早就喜欢上这只笨兮兮不知道自己多有美丽的棕熊了,他一直告诉自己,如果他吃到自己的黑暗靓料理都说好吃的话,那他就要和棕熊告白。
“我以为,你糟蹋了我这么多蜂蜜,早就应该是我的兔子了。”
“严浩翔,你是不是早就喜欢上我了?”铺床的小兔子见色起意,把棕熊扑到在床上。
“棕熊最宝贝自己的蜂蜜了,我的蜂蜜任由你折腾,难道还不够爱你吗?”
END.
除夕烟花爆竹响了一晚上没停
新年第一天,希望大家看完小甜饼睡个好觉,好梦
【彩蛋】:兔假熊威
外冷内热金主马×敏感落魄少爷丁
金主包养|年龄差|私设预警|全文4.8k
./一切皆我所想,一切皆我所愿
——start
市别墅区周围人很少,除了一些富商,几乎没有什么家境普通的人来往。丁程鑫再次睁眼时,只记得他醒来时周围一片漆黑。
由于本能,他只能坐着抱紧自己的双腿,不敢乱动。手上和脚上都被拴着铁链,丁程鑫害怕,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带到这里。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听见门被打开的声音,随后,一盏昏黄色的小灯在自己头顶上方亮起。
丁程鑫下意识抬头,看到一个男人正站在门口,单挑着眉打量着自己。随后,...
丁程鑫下意识抬头,看到一个男人正站在门口,单挑着眉打量着自己。随后,他朝丁程鑫走过去,单膝蹲在丁程鑫的面前。
“抬头看我”
男人声音清冷,语气里莫名的说服力。丁程鑫抬起头,硕大的眼睛对上他的目光。男人笑着,开口道:
“长的是乖巧”
“先生,我……”丁程鑫终于开口,“我为什么……”
“想问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丁程鑫点点头。男人低头,缓缓的解着丁程鑫手脚上的铁链,一边开着锁一边吐出几个字:
“不用担心,你被卖了”
“乖乖听我的话,我不会亏待你”
后来,丁程鑫听闻那位先生名为马嘉祺。他没见过这个人,对他更是一无所知。他也不理解,为什么马嘉祺偏偏盯上了自己。马嘉祺为丁程鑫解开手脚上的链子,让他跟着自己走。丁程鑫不敢反驳,只能紧随。
向外看,已经是深夜了。别墅装修的风格很复古,马嘉祺领着丁程鑫去了房间。
“浴室在那里,”马嘉祺指了指房间里的另一个小房间,“你自己去吧”
“有事找我”
丁程鑫还是点点头,没有说话。
打开淋浴,温热的水淋在自己身上的那一刻,丁程鑫才终于缓过劲。这感觉像是梦,他一个富家小少爷怎么可能会被卖掉。
洗完澡后,丁程鑫穿着浴袍站在洗手池前擦头发,走神的一瞬间他听见浴室的门被打开,下意识的抬头,从镜子里看见马嘉祺正握着门把手站在门口。
“怎么了?”
“没……没事”
丁程鑫继续低头擦着头发,分毫没注意马嘉祺站在自己身后。手上的毛巾忽然被抽走,丁程鑫回头,看见马嘉祺随手拿起挂在墙上的吹风机。
“扭过去”马嘉祺语气轻柔,丁程鑫乖乖的将头扭了过去。
温热的风吹着,马嘉祺开了中风档,缓缓拨动着丁程鑫的碎发。丁程鑫安静的站着,透过镜子看着马嘉祺,马嘉祺比他高很多。
刚刚洗过澡,浴室还留有余温。空气中弥漫着橙子味洗发水的味道,直冲马嘉祺的鼻腔。马嘉祺越发觉得面前的小孩出奇的诱人。
吹完头发后,丁程鑫坐在床上盯着马嘉祺看。马嘉祺留意到丁程鑫的目光,坐到丁程鑫身旁。
“小孩,多大了?”
“十……15”
马嘉祺想到丁程鑫年龄不大,但也没想到会这么小,跟自己整整差了8岁。马嘉祺没再说什么,点点头离开了房间。
“早点休息”
隔天丁程鑫起床出了房间,发觉昨晚的那个男人不在家中。管家见到丁程鑫从楼上下来,领着丁程鑫去了餐厅。
两人面对面坐着,丁程鑫吃的有些不自在,时不时抬头看着管家。
“想问什么?”管家看出丁程鑫的情绪,缓缓开口。
“为什么是我?”
“少爷自有原因,”管家笑着,“以后你会知道的”
吃过饭后,丁程鑫在花园里散步。管家提醒他不要出大门,丁程鑫虽然觉得奇怪,但还是乖乖的听话点头。
花园里有几条岔路,丁程鑫在四周转了转。不难发现,花园里种的满天星居多,还有少部分是茉莉花。
满天星被栽培的很好,丁程鑫用手摸了摸,一个人在那里静静地待了将近半个小时。忽然身后传来一道声音,丁程鑫吓了一跳。
“怎么在这里?”
“屋子里太闷了,我想出来看看”
马嘉祺听闻,缓缓点头后一直站在丁程鑫身边。
“喜欢满天星?”
“喜欢,开的很好看”丁程鑫道。
“先生,您是……做什么的?”
那问题问的很突然,马嘉祺没有具体回答,只是摸丁程鑫的头。
“商业合作,其他的不能告诉你”
在这里,丁程鑫没有受到任何委屈,马嘉祺待他很好,甚至像是家人。但马嘉祺时而早出晚归,家里只有丁程鑫,也显得空荡。
来这里快两年了,马嘉祺始终是这样的。
有天晌午,丁程鑫闲来无事,征求了管家的同意,出了大门。他对这里的一切,除了那个花园和那栋别墅,其余的都不熟悉。
走的距离不远,丁程鑫看到有一家便利店,顺手进去买了瓶水。便利店的老板打量着丁程鑫,开口道:
“一个人来这里?”
“……嗯”
“小朋友,劝你赶紧离开这,”老板点了根烟,“这可不是什么安全的地方”
“为什么?”
老板笑了笑,抬起手指了指外面,丁程鑫回头看,老板指着的位置,正是马嘉祺家的方向。
“看见门牌号是1224的那栋别墅了吗?”
见丁程鑫脸上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老板觉得不奇怪,将烟掐掉后继续道:
“马家就在那里,同其他家族不一样,他们不缺钱,做事只顾利益”
老板说着掏出手机,随手翻出一张照片,摆在丁程鑫眼前。丁程鑫看着手机屏幕里的男人,脑子里乱成一团。
“他可不是什么好人”
丁程鑫听后有些紧张,手紧紧攥着那瓶水,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最后也只是憋出一句“谢谢”,便走出了便利店。
晚上临近十点,马嘉祺刚好回家,见丁程鑫没在一楼,想来应该是在房间。马嘉祺站在房间门口,轻轻的将门打开。
房间里黑着灯,马嘉祺摸索着墙上的开关,在打开灯后看到丁程鑫坐在床头看着自己。
“怎么不开灯?”马嘉祺说着坐到丁程鑫身旁。
“你骗我”
“什么?”
“马嘉祺,你为什么骗我”丁程鑫眼眶有些泛红。
马嘉祺怔了神,想要伸手抹去丁程鑫眼角的泪,可丁程鑫缩了缩身体,避开了自己。
“你是为了利益才把我带回来的,是吗?”
“阿程,我没有”
“我要是真的那么想,我早就不要你了,难道不是吗?”
见丁程鑫情绪有些激动,眼睛里蓄满了泪水,马嘉祺慌了神。任凭丁程鑫怎么挣扎,马嘉祺还是把他抱在怀里。
“我带你回来不是因为这个的”
埋在怀里的头终于抬起,脸上还挂着泪,眼眶通红的那人终于开口说话:
“那是因为什么?”
那双眼睛楚楚可怜的盯着自己,脸也有些泛红。马嘉祺觉得眼前的丁程鑫再诱人不过。
17岁的丁程鑫相比15岁已经成熟了很多。身高也长高了不少,已经快要和马嘉祺一般高了。
那三个字停在嘴边,马嘉祺怎么也说不出口。丁程鑫眼里划过一丝失望,又将头抵在马嘉祺的肩膀上抽噎。
“阿程……”马嘉祺一时心软,纠结了很久,还是鼓起了最大的勇气,“抬头”
他向来听话,听了马嘉祺的话又一次将头抬起,随后不等他反应,嘴唇突然被柔软的东西附着,那种感觉很快消失。
“亲一下就不哭了好不好”
“我带你回来……只是想把你留在身边”
丁程鑫涨红了脸,慌张的推开马嘉祺。
“马嘉祺你变态!”
“我确实不是什么好人,凡事都以家族利益为主”
“但是对你我绝对不是坏人”
见丁程鑫一句话不说,马嘉祺想他应该是没缓过来,走出房间将门轻轻的关上。
马嘉祺去了一楼,坐在沙发上不知道要做什么。管家顺势坐到马嘉祺旁边,觉得马嘉祺情绪不对。
“少爷不打算将事实告诉小丁吗?”
“如果那个女人不来闹事,我不会让他知道的”
丁家本就是马嘉祺要解决目标,而丁程鑫是丁家的小少爷,待在丁家,更不会安全。马嘉祺对这样一个小孩他下手实在是于心不忍,选择将丁程鑫留下。尽管丁家犯下了错,但丁程鑫是无辜的。
自那天以后,丁程鑫好像也选择了接受这件事。至于马嘉祺夺走了他的初吻,丁程鑫虽觉得荒唐,但他的内心告诉自己:
他喜欢和马嘉祺待在一起。
往后他习惯和马嘉祺待着,习惯在夜晚窗外打雷时跑去钻进马嘉祺的被窝,也习惯马嘉祺疲惫的坐在沙发上捏鼻梁时,坐在他的腿上吻着他的唇瓣。
他习惯这样的生活,他一点也不想和马嘉祺分开。
丁程鑫知道事实真相时,是在成年后的一次傍晚。那天马嘉祺刚好有空闲,一直在家。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入,管家赶忙开门,只见冲进一个女人。等那女人露出脸,却让坐在沙发上的丁程鑫怔了神。
那是他母亲,在马家的人带走他时没有分毫阻拦的母亲。
只见女人看见丁程鑫后疯了一样朝他冲过来,丁程鑫出于惊慌赶忙站起来,但还是被攥住手腕。他想办法挣脱,最后还是马嘉祺挡在丁程鑫面前。女人看着眼前表情冷淡的马嘉祺,眼神都犀利了几分。
“你把我的儿子还给我”
“当初说好的,把丁程鑫交给我”
“马嘉祺,就是因为你才让我们家变成这样的!”女人忍不住大吼道。
马嘉祺不再讲话,任凭女人怎么发疯。丁程鑫一直不敢露面,也从未想过,曾经温顺的母亲会变得现在这样疯癫。马嘉祺回头看丁程鑫左右为难的表情,感觉丁程鑫有话要说的样子。待他挪步到一旁,女人终于又一次拉住丁程鑫。
“程程,妈妈只有你了”见丁程鑫表情茫然,女人继续说,“你不知道这个男人对我们家做过什么,说不定他会害死你的”
“丁夫人,话不能乱说,你们曾做过什么,我想你们比我清楚”马嘉祺听闻慵懒的抬眸。
女人的精神有些反常,已听不进任何话,只是拽着丁程鑫求他和她走。丁程鑫为难,面前的人他早已认不清,从正式接受马家的时候,他就在心里告诉自己,丁家抛下他了。纠缠了十多分钟,马嘉祺平展的眉头逐渐皱起。
“丁程鑫,你自己考虑”马嘉祺只留下这样一句话。
但丁程鑫没有犹豫,亲手拨开了母亲的手,“我在这里过得很开心”
“您请回吧,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了”
而后不管丁母再说什么,丁程鑫都没再听下去,只是一个人回了房间。马嘉祺起身离开,走前让门口的两个门口把那个女人赶了出去。房间里仍能听到外面女人哭喊的声音,忽然察觉到有人开门,丁程鑫猛的回头,便看见马嘉祺站在门口。
马嘉祺脚步轻缓,走到丁程鑫身边坐下。眼看着丁程鑫眼眶泛着红,不等马嘉祺反应,丁程鑫已经将头埋进了马嘉祺的颈窝。
“马嘉祺”沉闷的嗓子里终于道出一句话,但也只是叫了句名字便又没了声音。
“我在”
“把之前的事告诉我吧”
“想好了吗?”
“嗯”
那天,马嘉祺说出了所有。丁程鑫这才知道,马嘉祺没了家人。丁家当年在生意上得罪了马家,丁父为了解决对家,在一次宴会里给马父马母的酒里下了药,两人因此身亡,同期丁氏却也因公司不顺而破产。
马嘉祺心怀记恨,本想一同解决了丁家所有人,但在看到丁程鑫后,还是软了心。
长达半个小时的长谈,丁程鑫从头至尾都没有打断他。直到马嘉祺最后带着有些哽咽的声音说完。平日看马嘉祺总是高高在上的形象,但在丁程鑫面前也是会心软的人。
从未想过,马嘉祺会有这样的结局。
“至少一起生活的三年,我已经把你当做是亲近的人”丁程鑫突然道。
“那就别离开我了”
丁程鑫凑上前亲吻马嘉祺的嘴角,告诉他“不会的”。松开之久,马嘉祺一直直视着丁程鑫的双眼,越是看,越想将他占为己有的感觉油然而生。
他猛的拽着丁程鑫的胳膊,将他带进自己怀里胡乱的亲吻。吻得猛烈又急促,吻得乱七八糟,霎时丁程鑫脑袋放空,只有和马嘉祺接吻的画面。结束后,只剩丁程鑫喘息的过于慌乱。
按丁程鑫的话说,尽管马嘉祺注重家族利益,但对待丁程鑫则毫无利益至上的说法。按马嘉祺的话说,尽管他在商业圈里不是什么好人,但对丁程鑫从来都没有半点坏心思。
往后不论丁母怎么来马家闹事,丁程鑫都是拒绝见面。在他的认知里,从彻底被推出丁家的那一刻,又或是这三年父母都没再出现过,丁程鑫认为,自己已经不是丁家的人了。马嘉祺在他身边是安心的存在。
是收留他的人,是男朋友,是他爱的人。
一恍惚过去又过四年,丁程鑫22岁了。一个想法从脑子里划过,让他思考了许久。他心想,22岁,应该合法了吧。
盛夏六月,院里的满天星恰时开的正好。夜晚饭后,丁程鑫跑到书房,见马嘉祺还在工作,于是快步过去坐在了马嘉祺的腿上。马嘉祺单手搂着丁程鑫的腰,另一边还操纵着电脑上的文件。
“还忙吗?”
“刚看完合同,”马嘉祺说着关掉电脑转头看他,“怎么了?”
“陪我出去转转嘛”
“好”
两个人在院里散步,丁程鑫习惯性的牵着马嘉祺的手,在满天星面前的椅子上坐下。
“马嘉祺,你知道满天星的花语吗?”
“是什么?”
“意为真心喜欢你”
“马嘉祺,我们……可以合法了吧?”
“什么意思?”马嘉祺知道丁程鑫想说的话,只是笑着问他。
“我是说,我们可以领证了”
马嘉祺故意思考了良久,没想到丁程鑫竟然一时急了起来。
“你不想跟我领证啊?我可是打算把自己托付给你的,马嘉祺你可不能反悔……”丁程鑫胡言乱语了一通,最后还是被马嘉祺的一个吻堵住。
“不反悔,”马嘉祺将丁程鑫揽在怀里,“只要你想好了,我们明天就可以领”
“我算不算是,被你包养了这么多年啊?”
“是包养,也是我自愿”
我爱你,最初你进家门的那一刻,就一直爱。
END——
|搞点蔬菜水果塑
听说长江国际旁边新开了一个时代蔬果园嘞!
马小茄是时代蔬果园里茄子家族的一个小茄子,自从园子开业,他的记忆就已经在这里扎根。作为一个小茄子,马小茄从小被教育要热爱这个世界。于是他喜欢自己爸爸大大的紫色肚腩,喜欢妈妈婉转动听的歌声,也喜欢自己小小但特别的单眼皮。
最近小茄子有了个秘密。
马小茄不敢大声说,只敢在夜晚降临果园里空无一人的时候偷偷打开手电筒写在自己的日记本上。这个日记本是爸爸买给他的,是马小茄最喜欢的......
马小茄不敢大声说,只敢在夜晚降临果园里空无一人的时候偷偷打开手电筒写在自己的日记本上。这个日记本是爸爸买给他的,是马小茄最喜欢的紫色,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他才会写在上面,然后时不时拿出来看。
“名字…好难写诶。”
小茄子咬着自己的茄子笔转眼珠子,绞尽茄汁也没能想出那个小橙子所说的三个金的鑫怎么写。
是如何排列的嘞。
是竖着的金金金,还是横着的金金金。
一直到十二点马小茄也没能想出来到底怎么写,最后他干脆心一横,往上画了个小爱心,然后涂满紫色。他看着日记本,有些满意的笑了笑。
喜欢丁橙
上面的丁橙是隔壁橙子家族的一个小橙子。他们刚搬来果园的时候就成了邻居,那时候马小茄还很内向不太喜欢与别人交流。
直到前几天这个丁橙子挎着一筐橙子来到他们家,说让他们尝尝这个世界上最好吃的橙子,马小茄才注意到他。
丁橙子黄澄澄的,眼睛圆溜溜,鼻头也圆溜溜,整个人也圆溜溜。如果不是他有名字并且告诉自己,马小茄都以为他叫丁圆圆嘞。他嫌丁橙难记,干脆记了他叫丁橙子三个字。
自那之后他就一直想着那个丁橙子,昨个儿好不容易得到机会,阿妈给他装了一书包小茄子去给橙子家族回礼,他满心都是那个小橙子,走着走着走过了,走到了橘子家族。
他敲敲门,问丁橙子在吗?
结果没人回答他。马小茄站在门口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还多亏丁橙子从这边路过看到了他才把他带回自己家。
“你怎么看到我的呀?”
“你傻呀,这里面就你自己紫不溜秋的。”
马小茄点点头说好吧,然后跟在丁橙子的屁股后面回了家。他把自己的小书包放下打开,露出慢慢一兜茄子。
“这可是我们那最好的小茄子!”
“真的吗!?”
“嗯嗯!”
丁橙子仔细瞧了瞧那都茄子,又看了看身边的马小茄。他突然凑上去闻了闻,惹了马小茄一个大脸红。
“你…你干什么呀!”
“我想闻闻哪个好吃。”丁橙子拿起一个茄子照着马小茄比了比,“你们俩长得一样诶…不不不,你比他圆一些。”
“我可是我们茄子家族最帅的茄子。”
“好巧!我也是我们橙子家族最帅的橙子!”
马小茄看着电视里的电视剧若有所思。
为什么他们家族和橙子家族没有比如世交或者是合作的关系,这样世界上最帅的茄子和世界上最可爱的橙子就能在一起了诶。他跑去问阿妈自己什么时候可以结婚,阿妈拍拍他的紫色脑壳,说他还小。
我才不小呢,马小茄想。昨天经过苦瓜爷爷那里苦瓜爷爷还夸他都长得这么高了呀,差点认不出来咯。他去问西兰花奶奶,西兰花奶奶也说他长得好高好高,都要比上他的爸爸了。
嗯!阿妈在骗小孩。
马小茄迫不及待踏上自己的柠檬滑板车跑去橙子家族找丁橙子,他想牵牵丁橙子的手,闻闻丁橙子的味道,还想…亲亲丁橙子的小嘴巴。想到这里的马小茄脸颊一红,然后赶紧晃晃脑袋。
真不害臊。
结果当他找到丁橙子的时候丁橙子正在和一个小橘子玩耍。那小橘子看着年纪就不大,整个人还是青绿色的。他远远的看着丁橙子和小绿橘一起滑滑板荡秋千,整个人郁闷极了。
他坐在台阶上发呆。
随后他拔了一朵花,边数边念叨。“丁橙子喜欢我,丁橙子不喜欢我,丁橙子喜欢我……”
由于数的太认真,他竟然没发现早就来到他旁边的丁橙子本人。
当第六片花瓣落下之后的结果是丁橙子不喜欢他的时候马小茄整个茄子是崩溃的,他越想越委屈,但是爸爸妈妈说茄儿有泪不轻弹,所以他不能哭。只是一个劲儿忍耐着眼泪吸鼻涕。
“你要不试试从丁橙子不喜欢你开始数嘞?”
旁边插进来一个声音,但马小茄无暇顾及这些。他重新揪了一朵花,从丁橙子不喜欢他开始数。“他不喜欢我,他喜欢我,他不喜欢我……他喜欢我。”
马小茄盯着最后那个花瓣,眼睛亮了亮。、
“丁橙子喜欢我!”
而后他跳起来想要感谢一下那个人,结果映入眼帘的是黄澄澄的丁橙子。他掐着腰,用圆溜溜的眼睛看着他。
“丁橙子!你…你怎么在这!”
“我早就在这了呀。”
“那那那你都听到了?”
丁橙子点点头。
马小茄此刻觉得什么也不能够拯救他的茄生了,在这一秒钟,他已经在想自己到底是被清蒸还是被油炸,或者风味茄子更好吃。
“小茄子,你喜欢我呀?”
马小茄没想到丁橙子这么直愣愣的问出来,就低下头微微点了点。他有点害臊,不敢抬头看丁橙子。自己现在的样子,好像是红烧茄子更为合适。
“哦——”
嗯?怎么只哦了呀。
马小茄抬起头来,因为心急和害羞脸上蒙了一层绯色,“那你喜欢我吗?”
“你猜。”
“不…不喜欢我。”
“笨蛋茄子,猜错咯!”
马小茄愣在原地,思维绕了园子三周才想明白是怎么回事。
“那…那我能牵你手吗?”
“当然可以呀!”
丁橙子把手伸过去,黄色和紫色混在一起,让他想起了好久之前吃过的一种冰棍,也是这两种颜色混在一起的。
他俩一起回家,走到分叉路口的时候停了下来。
“丁橙子。”
“本橙子在呢。”
“我…我能亲你吗?”
马小茄吞了吞口水,没等到回复丁橙子就把嘴巴凑了上来。
丁橙子很甜,他想。
比他吃过的所有橙子都甜。
脑子不好医生严×病而不自知贺
*霸总的“小娇夫”跟医生朋友跑了的故事
*全员病态就不算怪胎
*沙雕向不正经写写玩玩
虽然已经是深夜了,但站在窗边的龙傲天还是穿着一身板正的西装,只是从撑在窗台的手上能看出它的主人的一点焦躁。
直到听见汽车发动机的声音,一个熟悉的身影拎着熟悉的医药箱从车上下来,他的紧绷着的弦才放松了一点。
“严浩翔,你快看看他有什么事?刚刚突然在我面前就晕倒了。”
龙傲天看着严浩翔不...
龙傲天看着严浩翔不紧不慢地拎着小药箱进来,焦急的拽着他快走两步到床边坐下,还十分贴心地把贺峻霖的胳膊从被窝里拿出来放到了严浩翔手里。
大半夜被叫起来一肚子火的严浩翔盯着自己手心里白白嫩嫩的小手,气一下子就又上来了,连带着面部表情都没控制住,黑的一匹。
这可把龙傲天给吓了一跳,他不过是吼了两句,贺峻霖就突然之间晕倒了,难道真的这么严重?
越想跑的越远,越想龙傲天越觉得等贺峻霖醒过来要对他好一点,得让他好好地走完生命的最后一程,于是他拍拍严浩翔的肩膀,一脸沉痛的说:“没事,浩翔,你说吧,我能承受的住。“
“哦,那我直说了。”
严浩翔面无表情地推开龙傲天搭在他肩膀上的手,“老子是西医,你他妈让老子把脉?”
“咳咳咳咳咳咳不好意思,你继续。”
没事,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龙傲天如是安慰自己,十分潇洒地把手往裤兜里一插——那年我双手插兜,不知道什么叫做对手。
果然,霸总就是这么的与众不同!
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严浩翔拿出高科技检测笔,没错,只有有行医执照的人才能使用的那种高科技检测笔,按亮对着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人扫了一圈并得出了诊疗结果。
“哦,他是因为你晕的。”
严浩翔一本正经地将检测结果告知了龙傲天,果不其然看见霸总本总龙傲天的手依然塞在兜里,感慨自己太帅了也是一种烦恼。
“那有什么办法可以医治吗?”
又一次感受到自己的帅气的冲击力的傲天总裁心情十分的好,全然忘记了自己按照人设应该十分的讨厌贺峻霖才对,不应该在这里关心怎么治好“死对头”的病。
十分懂行的龙傲天了然的点点头表示理解,提起他的专属医药箱递到他手里,推着人出了房门,顺手推开对面富丽堂皇的门,说他可以在这里休息想办法。
严浩翔点点头,看着后脚跟不着地十分有体育生风范的霸总坐电梯上了顶层,表示很满意作者的细节设定——
虽然他是个霸总,但他年轻的时候在父母出事以前他还是个无忧无虑的少年,简单来说就是是个篮球特长生——
据说他们体育生都这么走路,就是看着他穿着西服这样走有点怪。
不过这都不重要!他现在只想躺在床上睡个好觉!呼~除了他自己熬夜没人应该让他凌晨还不睡觉才对!
睡着之前的最后几秒,严浩翔做了个十分仓促、离谱但又合理的决定:他要掳走贺峻霖,这样以后就没人能打扰他晚上睡觉了。
第二天。
龙傲天推开贺峻霖卧室的门,发现凌晨还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男生消失不见了,于此同时一块儿消失的还有他的医生好兄弟。
连大门口的监控都不用查了,是谁带走了谁,或者说谁跟谁一起跑了这十分的明显。
捂住眼睛悲痛欲绝的靠在一楼的沙发里,龙傲天咬牙切齿地问管家先生:“李叔,你说,我对他们不好吗?”
“哦。”
“就拿贺峻霖来说,他凌晨晕倒我都急着给他请医生来家里看,我对他好不好?”
“您是说请严少爷半夜来给被您气晕地贺少爷看病这件事?”
“你不要说了,我懂了,他们肯定有自己的苦衷,我就给他们自由吧呜呜呜呜呜呜呜我一点都不难过。”
“……6。”
/
“你是谁?”
贺峻霖不知道怎么回事,车刚一离开龙家就醒了,这会儿正抱着膝盖歪头问问题。
严浩翔挑挑眉,从后视镜看了一眼坐的板板正正的人,“我是医生。”
“医生?我为什么跟你在一起。”
“因为你生病了。”
“啊?可是我感觉我没有生病啊。”
“我是医生,生病的人都这么感觉。”
“哦,好吧……”
贺峻霖似乎不太能理解他说的话,望着他沉默了一会儿又开口问:“我是要跟你一起直到治好病嘛?”
严浩翔思考了一下,觉得差不多是那么个意思没错,就点点头给了他肯定回答。
“那我能不能不治好病?”
“嗯?”
“你长得好好看,我想一直跟你在一起。”
“不可以嘛,你在想想呗。”
好像也不是不行的样子,他带贺峻霖出来不就是因为这样龙傲天就不会再来烦他了嘛。
那既然这样的话……
隔着镜子跟贺峻霖对上了视线,严浩翔也觉得自己如果说出拒绝的话的话他好像会很难过的样子,那就同意好了,多一双筷子的事对吧?
“对!而且我吃的很少哦~~”
听见贺峻霖欢快的迎合,他才意识到自己不知不觉的把心里话给说出来了。
看着贺峻霖喜气洋洋的笑脸,严浩翔摇摇头,算了,说出来就说出来吧,又不影响什么。
不过回家之后严浩翔就发现了贺峻霖骗他的第一件事——他吃的根本就不是很少!他吃的特别特别的多!
真是不知道那么小的身板把饭都给吃到那里去啦!
看着贺峻霖开始开动的第三碗饭,严浩翔拧着眉找到了自己从不离身的小医药箱,找出了自己专属的那个检测笔,牵着贺峻霖的手腕站了起来。
不顾端着碗继续扒饭的贺峻霖,严浩翔按亮扫描仪又十分细致的上上下下检查了一番,担心昨天晚上检查的太过于草率了,试图找出他别的毛病,可惜他健康的不幸,没有一点毛病。
贺峻霖不明情况的冲他眨了眨眼,只不过嘴里塞满了东西没能问出口,但不难看出他是想问怎么了。
严浩翔摇摇头,看他吃的这么香也不好意思打断了,推着人回位置上坐好。
算了,能吃是福。
想吃就吃吧,他又不是养不起。
从此,霸总的医生朋友和他的“小娇夫”快乐的生活在了一起。
【彩蛋:被霸总吓晕了怎么办?没关系,我们要吻醒睡美男!】
(好像是哪位老师p的图,好好看)
不正经金主文学
大明星严×小总裁贺
“咔,这一幕过,大家休息一下吧。”
可惜事与愿违,同剧组的女演员不知道抽什么风,莫名其妙拽着他说要对一下等会要拍的戏份。良好的职业素养让严浩翔笑着拒绝了她,开什么玩笑呢,对戏哪有老婆重要?
原本以为拒绝完...
原本以为拒绝完之后就好了,谁知道这人还挺锲而不舍的,抓住他的外套袖子又叨叨了几句,还差点摔倒!严浩翔伸手把人扶稳,没什么好再多说的,之间转身走人,留下助理处理。
真当他这么多年白混的啊,这点小伎俩也敢用在他身上,服了,回晚了小金主生气了怎么办!
咔——
刚刚推开门,一道人影就咻地一下跳到了他身上,严浩翔十分熟练地接住,没在意掉落在地上的外套,抱着人把门反锁上,找沙发坐下,才揉揉人的头发问:“来了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贺峻霖揽着他的脖子蹭了蹭,委屈巴巴地冲他眨眼:“我跟你说了好不好,你都不看我给你发的消息……而且刚刚在外面……”
雷达预警及时响起,严浩翔捏捏他的脸颊肉,连亲了好几下,先一步解释:“宝贝,都怪刚刚有人说要跟我对戏,我还想着赶紧回休息室给你打视频呢!没想到你来了,那我就不用看着你的照片睹物思人啦~~”
晕晕乎乎地有些找不着北,小金主也想不起来自己要抱怨什么了,只觉得周围都甜呼呼的,开心得很。
抱着人讲了会儿最近剧组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儿,看他听的认真但手还是紧紧扒着他不放,严浩翔没忍住撞了撞他的脑袋,对上对方疑惑的眼神,笑着问他:“小贺总怎么这么粘人呀~~”
“我才——”
刚刚张开嘴准备辩解,小金主突然想起来来之前丁哥给他上的课,于是轻咳几下,端起架子来:“粘人怎么了?我可是你的金主,你得听我的!哎——”
严浩翔顶不住他这一副傲娇的小样子,把人按在沙发上亲了又亲,看人有些喘不过气了才松开。
“是是是,都听我们小金主的,今天晚上留下吗?”
努力回想了一下丁哥紧急培训课教他的那些东西,贺峻霖抬手搭上他的肩膀,歪歪头问:“你希望我留下吗?”
严浩翔呼吸一窒,他本来就对贺峻霖没有什么抵抗能力,就像现在,他日思夜想的人明明只是问了他一个非常平常非常普通的问题,却也足够让他心跳加速、把持不住。
把人捞起来整理了一下被揉乱的头发和衣领,毫无任何偶像包袱的严大明星紧搂着他的腰撒娇:“小贺哥哥,你就留下来陪我嘛~我们都好久没见面了,你忍心让我一个人独守空房嘛?”
哇,丁哥说的果然有用!这样等以后严浩翔有钱了也不会离开我啦!
察觉到小金主待在自己怀里还走神,严浩翔眯眯眼,警告似的捏了捏他的腰,“贺总想什么呢,不会在想别的什么小情人吧?”
“没有!”直觉告诉贺峻霖如果现在还按照丁哥教他的走应该会死的很惨,赶紧摇头否认,“只有你,哪有别人。”
“真乖。”
“嗯嗯。”
晚上躺在严浩翔怀里,贺峻霖悄摸摸地探出脑袋来,眼神飘忽地问:“严浩翔,如果,我是说如果啊……如果我公司破产了,你是不是就要离开我了?”
“怎么突然这么问?”严浩翔把人塞回去盖好被,眼底的笑意都藏不住,“你可是我的金主,我当然会回答不会啊。”
贺峻霖撇撇嘴,决定今天晚上都不要再和严浩翔说话了,他生气了。
第二天被叫起来和严浩翔去片场的小贺总非常不解,他堂堂大总裁、堂堂严浩翔大金主,怎么还要干助理的活!
不过……贺峻霖偷偷瞟了一眼帮他捂手的严浩翔,决定原谅他叫自己早起这件事了,反正严浩翔不带自己他也会跟过来的,他就想跟严浩翔待在一块儿~~
旁边严浩翔一手拿着剧本不时的瞥几眼,一边攥着贺峻霖的手揣在兜里给人捂热,瞧见他心满意足的小样子觉得可爱的不行,没忍住就把人拽了过来,狠狠地揉捏了一把才放开。
贺峻霖狠狠瞪了他一眼,“你给我把头发理好,等会还要见马哥呢。”
见马哥?见导演干嘛?怎么叫的这么亲密。
“好,给你理好。”
有些人嘴上答应的好好的,上手就给人弄了俩羊角,气的贺峻霖又锤了他一拳,让他拿着手机给他当镜子,自己收拾了半天给理好。
严浩翔拿着剧本在旁边,旁敲侧击地问他怎么认识马哥的,谁知道说曹操曹操到,马嘉祺非常及时地出现了,让严大明星没能得到答案。
“贺儿,好久不见啊。”
“马哥!我这不是来看你了嘛!”
哦,是来看马嘉祺的啊,小严麻木脸。
“真是来看我的?我怎么听丁儿说你是来找翔哥的?”
哦,算你识相,知道他是来看我的就好,小严骄傲脸。
“嘿嘿,哦对!这是丁哥让我给你带的东西,说怕你忙起来又忘了吃饭。”
嗯?好像有猫腻,小严眯眯眼。
马嘉祺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总觉得严浩翔有点怪怪的,但是只当是年轻人着急约会,也就没再细想,赶紧吩咐剧组的人开工,尽力早点结束拍摄任务放俩人单独相处。
不过——
结束后,宾馆。
“严、严浩翔,你离我远一点,我喘不过来气了。”
“不要。”
被人抵在门上亲了老久,好不容易得到喘息机会的贺峻霖没忍住笑了一下:“严浩翔,你怎么变得跟我一样粘人了呀。”
严浩翔轻哼一声,再次覆上去之前嘟囔道:“粘人怎么了?你不喜欢我粘人吗?”
……
“喜欢。”
“喜欢你粘人。”
【彩蛋:贺儿醉酒后扬言要包养大明星的全过程】
(小脸红扑扑)
外冷内热总裁马×清冷美人少爷丁
先婚后爱|ABO生子|替身梗|全文1.1w
——你看着我眼睛,你记着我声音。
“我怀孕了。”
一句轻飘飘的话,如同猛兽过境般,卷走了客厅里所有的嘈杂吵闹。上一秒麻将桌上妇人得意的声音瞬间消匿,取而代之的是众人惊诧的目光,以及主位上那位年轻的贵妇人紧皱的秀眉与凝视。
丁程鑫就站在离她们不到两米的地方,瘦削的身子在宽大的白衬衫下显得单薄,一双上......
丁程鑫就站在离她们不到两米的地方,瘦削的身子在宽大的白衬衫下显得单薄,一双上挑的狐狸眼懒散的睁着,眼里的神色不明,红唇在苍白的脸上艳的过分。
这样一张脸,在这一群妇人眼里无论放在谁家都是个祸害。
偏偏是生在丁家。
众所周知,丁家主母刚去世两个多月,丁家当家的便娶了位年轻貌美的新夫人,也就是这麻将桌上的主位,年纪与丁家这位少爷只相差七岁,心气儿高人也傲,是个顶好的omega。
但丁程鑫也是个顶级的omega,在圈里出了名的漂亮,不少人觊觎着,不光是这样貌,更是这身世。
都说一山不容二虎,自打新丁夫人入门开始,她便开始大张旗鼓的为丁程鑫挑选人家,面上像是把丁程鑫当成了自己的亲儿子,可心里却恨不得丁程鑫马上出去,以防威胁她的地位。
前两天,丁夫人约张家母子吃茶的事已经传遍整个圈子,不少人心里觉着丁程鑫可能得进张家的门了,今天特地赶过来探口风,结果丁程鑫这么一句话,让所有人都大跌眼镜,任谁都没有料想到会是这种结果。
顾倚兰面对着这么多太太打量好奇的目光难免脸上有些挂不住,她竭力扯出一个和善亲切的笑容,盯着丁程鑫柔柔的问:
“程程,你是给阿姨开玩笑的吧?”
丁程鑫看着她那张脸,忽而勾起了唇,有些邪气的笑了笑,然后也学着她的语气,甜腻的回答:
“顾姨,我说真的。”
顾倚兰的眼神霎时就暗了下去,一向端着的可亲的神色消失的无影无踪,她蓦然起身,然后对着一众看戏的人勉强笑了笑,故作镇定道:
“大家今天请回吧,我这有点家事要处理了,改天咱们再约。”
毕竟都是一个圈子的,大家也都识趣,知道这时不应该掺合人家的家事,所以即便再过好奇也不得不离去。
等到所有人都离开后,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了顾倚兰和丁程鑫两个人,两张不同神色的脸庞就这样默默对峙着,丁程鑫眼里永远是那点淡漠疏远,好像什么都融不进他的心。
而顾倚兰此刻也不管什么端庄温柔,彻底展露了自己的本性。
她的眼神格外阴沉,红唇微动了片刻,低声问:
“丁程鑫,孩子谁的?什么时候的事?你想做什么?”
丁程鑫闻言笑了声,然后坐在了旁边的沙发上,慵懒的躺在靠背上,白衬衫贴着肚皮,小腹微微隆起的幅度在顾倚兰眼里犹如一个碍事的瘤子。
“顾姨,我知道您疼我,一直想给我找个好人家,可您毕竟不是我亲妈,不了解我,也不知道我喜欢什么样式的。”
“这事我亲自跟我爸说清楚,到时候和谁结婚也不劳烦您操心了。孩子有爸,是马家的,您的好心我就不接受了,张家那位公子也就留给您将来的孩子了。”
丁程鑫这么一段话说的不紧不慢,嘴角始终噙着点笑意,与顾倚兰阴鸷的面容相比格外纯良。他话里句句是讽刺,手还不经意的搭上了自己的小腹,仿佛正抚摸着自己的孩子,抬眼的弧度都尽带挑衅。
他要让顾倚兰知道,丁家不是什么都归她管的,他丁程鑫更不是她手里笼络权贵利益的棋子。
顾倚兰被他这一番话堵的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狠狠地盯着丁程鑫,精心挑选的妆容有些狰狞起来。
丁程鑫好心情的站起了身,临走前冲着她微笑致意,那瘦削的背影潇洒又随性。
五月天已然有了些许初夏的气息,褪去春日的萧瑟寒冷,园子里的树木都充斥着盎然的生机,爬墙虎顺着墙壁往上爬,茂密葱郁的一大片长势飞快,放眼望去便是绿油油的一大片,藤蔓编织的大网牢牢的依附在墙上,如同禁锢着那面墙。
丁程鑫站在窗前,目光泛泛的往外投去。
他的思绪仍然停留在上个月那个夜晚,他和那个陌生又熟悉的男人相遇,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答应那个男人的条件,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着了什么魔。
或许……或许是因为那张脸吧。
丁程鑫低下头看向自己手中边缘处泛黄的照片,眼里浮现了些许嘲弄来。
他的手里紧攥的那张照片里两个男孩亲昵的搭在一起朝着镜头大笑,一个是青涩稚嫩的丁程鑫,另一个男孩单眼皮,看着沉稳许多,但目光里却含着笑意,如同润泽的美玉般温润。
明明他都离开了这么久了。
丁程鑫的眸黯淡了下来,一想起那个人多年前决绝离开的眼神,他至今还是会心痛。少年时期所有的爱恋与孤勇全都给了那一个人,可到头来却是人家先放弃的自己。
丁程鑫啊丁程鑫,真的有点傻气。
他将照片放入笔记本的某一页压紧,不愿再去回想那段令人窒息的记忆。
就在他微微失神的空档,放在桌上的手机忽而震动了一瞬。
丁程鑫抬眼望去,只见屏幕上躺着一条备注为“马嘉祺”发过来的讯息,他当即点了进去,垂眸阅读马嘉祺发过来的消息。
【马嘉祺:一切都打点好了,你打算什么时候提结婚的事?】
丁程鑫抿了抿唇,停顿了片刻后才开始打字。
【丁程鑫:今晚我跟我爸说。】
简短的文字恰恰更能表达丁程鑫复杂的心情,马嘉祺的约定他下了太大的赌注,即便心里没底,但却早已迈出第一步,已经无法回头。
更别说,
他真的怀上了马嘉祺的孩子。
一个月前。
歌厅内暧昧气氛浓稠,台上的驻场歌手唱着情歌,缱绻的咬字让人听了像是耳鬓厮磨,昏黄的灯光更是恰好的渲染了气氛。
丁程鑫一杯接一杯的给自己灌酒,眼神却一直分外清明,他酒量很好,到目前为止还从未醉过,朋友都戏称他是千杯不倒。
身旁的好友贺峻霖有些看不下去了,直接伸手来夺他的杯子,一边还训斥着:
“丁程鑫你他妈是个omega,你要把你的身体弄垮是吧?”
丁程鑫重重地倒在沙发上,扫了一把自己的头发,语气带着些烦躁的道:
“你说……我该怎么办?”
贺峻霖看了他一眼,灯光有些过暗,但丁程鑫脸上的忧愁他看的一清二楚,如同往常一样,贺峻霖叹了口气,回答道:
“还能怎么办?除了有人愿意帮你忙,不然你不可能扳倒你爸。”
丁程鑫转头看他,道:“你这不废话?我当然知道要找人帮忙,只不过我能找谁?”
说来好笑,在旁人眼里,他是丁家唯一的少爷,理所应当的财产继承人,从小父亲带着他出入各种大场合,像同行骄傲的展示自己培养出来的优秀儿子。
可一切都在十八岁第二性别报告出来的那一天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丁程鑫性格强势且头脑聪敏,举手投足间都带着alpha的气场及风范,所有人都以为他会是个alpha,可一纸报告推翻了所有。
丁程鑫,omega。
父亲的宠爱一夜之间消逝,曾经对他和蔼可亲的爷爷也冷漠寡淡,他成为了家里被忽视的存在。
那时的丁程鑫看着那些人的嘴脸只觉得讽刺,仅仅就是因为第二性别,他往日拥有的所有都被剥夺,在alpha至上的家庭,他甚至连反抗的资格都没有。
丁程鑫渐渐的习惯了自己的身份,也不再在意他人对待他的态度,整个家里也只有母亲是真心爱他的。母亲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小姐,温婉且善良,是个很温柔的omega。
尽管她知道丁家只是把她当做生育的机器,可她依旧每天乐观的活着,加倍的热爱生活,照顾着丁程鑫。
然而所有的变故从她的第二胎开始。
父亲和爷爷迫切的希望母亲能生出一个alpha来,所以母亲第二次怀孕时家里格外的热闹。
丁程鑫那时候真心的希望母亲可以生出来一个alpha,否则他们在丁家的日子只会举步维艰,冷血的父亲会对他们如何他都能料想到,他不希望母亲受到那样的对待。
就这样日复一日的等待着,结果等来的却是回家后满屋子的血腥味。打开房门的一瞬间,他只看见暴怒的父亲以及瘫倒在地捂着肚子一脸痛苦的母亲。
母亲送到医院后丁程鑫才从家里做饭的阿姨口中得知,他父亲不知从哪得知了母亲腹中极有可能又是一个omega,于是便想不要这个孩子,母亲不愿意,两人争执间就发生了意外。
孩子最后是没有保住的,母亲从那以后就变得郁郁寡欢,常常失神发呆,不与人交谈。
然后在丁程鑫22岁生日的前夕,她突然就悄无声息的死去了,没有留下任何遗言,带着她的无奈与痛恨安静的逝世。
丁程鑫根本没想到母亲会突然去世,他那天发了疯一般的闯入母亲的房间,看见的却只有一具冰冷的尸体,和一杯不知道掺了什么,颜色略微泛黄的水。
他第一反应是父亲下药毒死了母亲。
二胎流产后,母亲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活下去都算是苟延残喘,更别提生孩子,丁程鑫的爷爷曾多次提出要让他们离婚,但又碍于外界舆论与丁程鑫外婆家的态度没办法离婚,所以父亲是极有可能下毒手了。
可当他准备去拿那个杯子时,父亲却倏地抢先端走,接着用阴戾的目光看着他,说:
“想在这个家继续待下去就最好当个傻子,什么都不知道最好。”
那一刻,丁程鑫心里最后一点对于亲情的渴望完全被斩断,血缘的纽带被连根拔出,他也彻底的明白自己称作父亲的人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再度回忆起这些,丁程鑫死死地咬着自己的牙,内心的愤怒依旧不减。
这些年来,他活着就是为了等到一个时机让那个男人,他所谓的父亲也经历一遍这样的痛苦。
在丁家的压制下丁程鑫无法做太多,所以他迫切的希望能够找到一个能为他提供帮助的人。
最好是和他一样的人。
于是马嘉祺就这样闯入了他的视线。
贺峻霖本来正要带着丁程鑫离开,结果在吧台结账时偶然间瞥见了一张极其熟悉的侧脸,他原以为自己看错了,结果旁边的丁程鑫也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而后下一秒他的瞳孔极速放大,整个人呼吸都猛地一滞,僵立在了原地。
那个男人着一身黑色风衣,清瘦挺拔的身影犹如清竹般秀拔,一副金丝框眼镜将他斯文败类的气质展现的淋漓尽致。
丁程鑫动了身,想朝着那个男人走去,但贺峻霖及时的拉住了他的手腕。
“他不是简亓。”
贺峻霖的声音不大,但丁程鑫听的真切。这么轻巧的一句话让他有一瞬的恍惚,脑海里蓦然闪过简亓那张含笑的温柔的脸,那笑容令他动容,但最后那张脸却与不远处男人的侧脸完美的重合在了一起,轮廓的相似度高的可怕,丁程鑫如同着了魔般甩开了贺峻霖的手。
他的声音微颤,话语的尾音泄露出了他那抱有侥幸的心情,贺峻霖从未见过丁程鑫这般模样。
他说:
“万一他是呢?”
真像。
他是真的很像简亓。
丁程鑫在靠近的过程中,心里不断的回荡着这么一句话,他竭力在控制自己,告诉自己不要太过于期待,可是他还是忍不住紧张。
随着丁程鑫的走近,他终于是窥见了那人的全貌。
他真的没有想到世界上会有这么相像的人,五官模子完全一样,尽管因为年龄问题,这个男人比简亓要成熟许多,可是面部细节却也格外相似。
“简亓……”
丁程鑫声音有些发抖,又轻又低的响了起来。可那个男人没有听到,但他似乎是察觉到了周围有omega的信息素在泛滥,于是他不动声色的抽了一口气,然后朝着丁程鑫的方向看了过来。
这个男人是个强大的alpha,毋庸置疑的,光凭他的气场以及信息素的浓度丁程鑫都可以判断出来。
男人掩在镜片后的眼睛深邃而暗沉,那目光极具探究性,只看人一眼,却好像要把人生生剖开,所有思绪好似都被他窥见,让人无处遁形。
他们对视了好一会,丁程鑫却始终没有迈开步子继续前进。
镜片后眼在昏暗的灯光里似乎闪烁了一下,反光面后双眼的变化不甚清晰,但片刻过后,他却蓦然开口:
“丁程鑫?”
丁程鑫没有回应他的疑问,而是反问:“你是谁?”
“马嘉祺。”男人应答的干脆,声线清朗,言语间透着一种温润,又夹杂着令人忍不住想要臣服的傲慢。
丁程鑫忽而想起来了这个名字,马家的二少爷,刚从国外回来不久,也是圈内的新秀,听说办事很有一套,只不过……他是个私生子。
“幸会。”丁程鑫微微颔首。
对方还在盯着自己看,那目光让丁程鑫略微有些不自在,同时也让他心中的期盼落了空。
不知为何,明明他已经知道面前男人不是他寻找的简亓,明明他一般不会搭理陌生alpha的搭讪,可是在马嘉祺含着那抹笑对他举起酒杯时,他却蓦然应允了。
丁程鑫潜意识里感觉马嘉祺和他是一样的人,他的眼里有野心有计谋,斯文又强大,他看不懂这个人,但又有一种莫名的直觉吸引着他靠近马嘉祺。
这或许会是一个不错的合作伙伴。
所以在怔愣过后,丁程鑫也扬起了笑容,狐狸眼微微上挑的弧度流露着魅惑,他故作矜持的说:
“我酒量不好。”
马嘉祺闻言后笑着说:“那就请丁少爷赏脸喝一口,好不容易碰见像你这样合眼缘的人,不如聊一聊?”
灯光忽闪,丁程鑫望着他的眸笑的羞涩,但那笑意却不达眼底,光朦胧的打在他脸上,给丁程鑫更添几分艳色。
他感觉自己像是醉了,但实际上又没醉,可他与马嘉祺拥吻在一起时分明感到满身酒气,他的大脑也被这致命的酒精剥夺理智,他吻的绵长而热烈,信息素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
跌入柔软的被窝里的那一秒,他抚着马嘉祺那熟悉的眉眼,眼里涌上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柔情。
温度在急剧上升,荷尔蒙在加倍分泌,信息素的契合是情感升温的关键,在马嘉祺的绝对压制下,丁程鑫彻底掘弃了自己。
而在夜的最深处,他听见马嘉祺在自己的耳畔吐出热息,说:
“合作愉快。”
06.
“父亲。”
“进。”
男人浑厚的嗓音从屋子里响起后,丁程鑫当即推开了面前这扇厚重的书房房门,挺立在书房中央,一动不动地盯着丁毅看。
丁毅坐在书桌后,鼻梁上戴着副眼睛,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紧皱的眉头藏着一个深深的“川”字,看上去倒是不太像一个年近五十的人。
丁程鑫笔直的站在他书桌前,一双眼毫无波澜的直视着他。
“父亲,我怀孕了。”丁程鑫低声道。
丁这些年来对他一直甚是冷淡,很多时候都不太管他,每次碰面也是不苟言笑,视若无睹的模样,仿佛自己并不是他亲生的儿子。
听到丁程鑫的这句话,丁毅也并未抬起头,而是继续翻阅着手中的书籍,稳声道:
“嗯,你小妈跟我说了。”
丁程鑫见他没有什么异样的反应,于是也不想再绕来绕去说一堆废话,这是丁毅从小教他的,说话直接说重点。
“我要和马嘉祺结婚。”丁程鑫下一秒便说出了这句话。
直到这一句话掷地有声的响起时,丁毅才徐徐的抬起了头,那张脸看上去格外严肃,暖光都无法柔和他的神色。
“你就那么喜欢让自己降了身份?你小妈指的张家少爷有名有脸,张家也是家大业大,哪一点配不上你了?你偏得学你妈一根死脑筋嫁给那个私生子?”
丁毅这番话说的分外严肃,也是这么久以来他第一次和丁程鑫说这么长一段话,那种教训的语气还是一如往年,强势又自傲。
而丁程鑫只是笑了笑,然后道:“父亲,我只不过是个omega罢了,既然都已经怀了他的孩子自然也就想安安稳稳的跟着他,别的我不奢求,我也不要您为我打点什么,马家也不是什么小门小户,终究还是不毁您的名声的。”
丁程鑫的话说的诚恳且柔弱,听着倒像是他的心声,更别说他故作出一副无奈的神情,就是为了让丁毅认为他无可救药,不再干涉他的决定。
果然,听到丁程鑫的话,丁毅心里暗自嘲讽,果然omega就是这般的无用,一点志向也没有,软弱且感情用事。
于是他也没有再多说什么,随即低下了头重新投入文字当中,有些不在乎的摆了摆手,仿佛对待一只无关紧要的小猫小狗一般,说:
“随你便,记住一句话,后果自负。”
07.
退出父亲的房间后,丁程鑫转头就遇上了顾倚兰,她穿着睡衣还未卸妆,靠在拐角处抱臂冷冷的看着丁程鑫。
丁程鑫并不打算理会她,经过时低声道:“麻烦让一让。”
顾倚兰冷哼一声,然后颇为刻薄的道:“果然骨子里还是和你死了的妈一样贱,也不知道从哪怀的贱种。”
闻言,丁程鑫的脚步一顿,脸色稍微僵了些,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也并不生气,反而笑吟吟的看向顾倚兰,温声道:
“那可不,不过像您这种当小三的女人我妈可是比不起,希望您也能生个孩子,而不是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
顾倚兰听到他的话顿时就怒了,下意识抬手想扇丁程鑫耳光,但在半空中就被丁程鑫拦截。他虽是omega,但却不是什么弱柳扶风的omega,顾倚兰的伎俩对他来说十分粗鄙,急眼的样子拙劣又可笑。
“顾倚兰……我奉劝你一句,做人别太张扬,否则下场会不太好看的。”
丁程鑫此话一出口,便迅速闪开身子放开了顾倚兰的手,然后挂着愉悦的笑容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全然不顾身后气急败坏的顾倚兰。
关上房门后,他靠着门板给马嘉祺发了条消息。
【丁程鑫:成了。】
然后他垂下手,慢慢的抚摸着自己微隆的小腹,那里的生命显然还太小了,感受不到任何的迹象,但这种触感却依旧很是奇妙。
这个孩子不是所谓爱的结晶,而是他和马嘉祺交易的衍生品,可丁程鑫对他的感情却格外复杂,就如同他对马嘉祺的情绪一般。
如果孩子生出来了,他会长得像谁一点?
如果是像马嘉祺,那会不会……也算是一个小简亓?
08.
那晚的交涉过后,丁程鑫的生活回归了短暂的平静。
丁毅还是不闻不问,每天忙的不见人影,顾倚兰对他的厌恶更深一层,见面便摆着一副嗤之以鼻的模样,连看他的神色都透露着浓浓的嫌恶。
不重要,这一切都不重要。
他早已不是十八岁那年备受瞩目与宠爱的少爷,他不需要别人对他有多么的好,越是恶劣的环境野草长势越发汹涌,他也是一样,他放任自己一再锻炼承受能力,只为了自己不软弱,将柔软的心脏覆上一层坚硬的外壳。
他不愿做一个心软的人。
没有长辈的操办,婚礼总显得十分草率,丁程鑫不懂这些东西,所以一切都交由马嘉祺处理,怀孕后他变得嗜睡起来,常常是马嘉祺的消息发过来好几个小时他才朦胧地睁开眼看见。
新婚当天,婚礼上来了许多社会名流与世家客人,丁程鑫大多不认识,但马嘉祺却能周旋其中谈笑风生,红酒续了一杯又一杯。
他光是在旁边看着都心生敬畏,觉得马嘉祺比传闻中的更厉害很令人捉摸不透。
虚伪的社交环节在夜幕中过去,来到新房时丁程鑫已经困得不像话,马嘉祺面色微红,但却没醉,微醺状态下他平时端着的神色通通消失不见,与自己记忆中的简亓的模样更接近了几分。
他确实有点恍惚了。
这么多年过去,他记忆中十七岁的简亓面容早已不再那么的清晰,他更不知道简亓长大后会是什么模样,想象过千万次,可终究是没有见过一眼。
对于简亓,丁程鑫最遗憾的事情便是没能看到简亓的分化,这意味着他不知道简亓是alpha还是beta,亦或是omega,大概会是alpha吧,那么强大的简亓,但即便如此,他也不知道简亓的信息素是什么,他永远永远无法通过信息素找到简亓。
马嘉祺的出现确实让他心中长大后的简亓有了可代入的模板,可相差甚远的性格与气质却令丁程鑫恍惚。
他一面把马嘉祺当做简亓,一面又反复提醒自己他和简亓不一样。
洗完澡关下灯,alpha躺下来的一瞬间,冷杉的信息素骤然向丁程鑫扑过来,借着月光,他看见马嘉祺那张脸,又好像是看到了简亓,对方也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眼里一点不知名情绪逐渐被月光所填满。
丁程鑫能感觉到自己的心在颤抖,这张酷似简亓的面庞没发使他挪开目光,又或者说他潜意识里已经将对方当成了简亓。
凑近的一瞬间,丁程鑫是毫无意识的,他看着马嘉祺的脸大脑一片空白,本能反应驱使他不断靠近,直至贴上了马嘉祺的唇瓣,那触电般的麻感蔓延到身体的每一处角落。
容不得他清醒过来思考,马嘉祺便摁着他的头加深了这个吻,和初遇那天完全不同,这一次马嘉祺显然放下了所有的伪装,吻的又凶又重,丁程鑫都快要招架不住。
他试图推开马嘉祺,但手却只能无力地搭在马嘉祺的胸膛前,在对方一双漆黑的眸中沉沦。
被舔舐的唇瓣有些疼,丁程鑫无声地落泪,说不清到底是太娇气了被咬疼了,还是望着眼前人心疼得厉害。
他无意识地唤出一句:“简亓。”
又轻,又抖。
下一秒钟,马嘉祺搂着他的双臂明显僵硬,缓慢下来的呼吸好像也映衬着心情,然后他慢慢地松开了丁程鑫,不等丁程鑫做出任何反应他便掀开了被子站了起来,接着消失在了丁程鑫的视线里。
几息之后,丁程鑫听见了来自远处的一声打火机被摁下去的脆响,在夜里分外清晰。
09.
尼古丁吸入肺部的一瞬间,马嘉祺抑制不住的手抖忽然之间镇定了下来。
这是从前在伦敦治病时染上的烟瘾,但回国后他下定决心戒烟,便已经许久没有抽过烟,但此刻却又重新泛滥了起来,全都因为一个人,一句话。
简亓。
触目惊心的两个字,已有许久许久都没有听到或者见到,所有人都知道他是马嘉祺,是出身不光彩的私生子,是商圈新秀……他被贴上许多标签,但却没几个人知道他曾经叫做简亓,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
在袅袅的烟雾中,他回想起从前的自己。父亲明明已婚却装作单身欺骗母亲感情,生下自己后母亲才得知她成为小三的真相,愤怒之下母亲带着他离开了父亲,下定决心独自抚养马嘉祺成人。
那时候他还叫简亓,学习成绩优异,一直是母亲最骄傲的存在,也是在那时,他在高中时遇见了张扬明媚的丁程鑫,几乎是一见钟情,然后一眼万年。
在一起的那一年,马嘉祺感到了无与伦比的快乐。
无论什么时候回想起来,那都会是马嘉祺空白页里最浓墨重彩的一笔。
可命运总是出奇的捉弄人,在马嘉祺最春风得意的那一年,他在一次模拟考中晕倒在考场,被送到医院后却被医生告知颅内有肿瘤,压迫着视觉神经,有极大的可能失明。
母亲听到医生的话的那一秒脸色惨白,而后便流下两行簌簌的泪来。
在那一刻,马嘉祺就感觉自己像是死了一次。
父亲对母亲还有情,听到这话后当即答应送马嘉祺去国外治疗,条件是母亲回到他身边。
于是从那以后,简亓成为了马嘉祺。
和丁程鑫的分别是马嘉祺至今的痛,一根深陷肉里的断刺,怎么都拔不出来。
他不敢对丁程鑫诉说真相,也无法说出分手二字,最后只留下一句“请忘记我”,便不负责任的把丁程鑫抛下。
这是他的心病,压在心底许多年没有提及,可在与丁程鑫重逢的那一刻他又像是重新活了一遭。
丁程鑫没有认出他,他也不敢承认自己就是简亓。
多么懦弱的他,无法面对自己曾犯下的错,更胆怯的不敢面对丁程鑫的眼眸。
他原以为丁程鑫忘记了,他妄想用别的方式补偿丁程鑫,可当丁程鑫今晚当着他的面叫出“简亓”二字的那一刻,马嘉祺的灵魂都为之一震。
他知道,丁程鑫根本没忘记,试图忘记的是胆小鬼马嘉祺。
一根烟见了底,他又在窗前静默了许久,可勇气没有从这片刻的寂静中诞生,他还是不知所措,不知道要怎样解释自己的身份,又怎么弥补这里面的亏欠。
长夜漫漫,烟灰抖落在地的那一刻,马嘉祺的心也跟着坠地。
10.
马家近年来的发展势头非常猛,尤其是今年马嘉祺正式参与公司事务后力排众议做出了一个成功的项目,这份成果让他在马家坐稳了位置,同时也将那位平庸的同父异母的哥哥给挤下了位。
马丁两家的联姻无疑是圈内热议的话题,同样是身世凄惨,这么两个人凑到一块走到哪都有打量的目光,就像是今晚这场宴会,丁程鑫挽着马嘉祺的手入场,一路上受到的瞩目令他格外生厌,即便是alpha的信息素包裹着自己,丁程鑫仍然觉得不适。
和顾倚兰在一块的那几位富太太自然也看着他们谈得非常热络,顾倚兰脸上挂着一副得意的笑容,却猝不及防的与丁程鑫对上眼神,面对丁程鑫似笑非笑的神情,顾倚兰略显不悦的别过了头,直接背对着丁程鑫。
今晚的宴会是庆祝GW集团董事长费青松70大寿而设立的,丁程鑫很清楚,丁毅一直有个合作想和费青松谈,也已经准备了许久。
而今天他就是来搅黄这场合作的。
马嘉祺眼线多,手下人办事也麻利,丁程鑫给出关键信息后不过两天便将丁毅出轨pc以及涉黑的证据文件通通送到了马嘉祺的手上,倘若换作之前的自己,丁程鑫绝对不可能拿到这些,但有了马嘉祺,一切都变得易如反掌。
这场合作对丁毅来说极其重要,可以说是企业扩大市场的关键一站,而费青松又是个很讲究名誉的退伍军人,一旦合作伙伴有污点他便会果断放弃。
丁毅早就嫌弃顾倚兰生不出孩子来,所以背地里不知找了多少人,顾倚兰仗着自己母家有背景,以为丁毅不敢对自己不忠,殊不知丁毅为了生个alpha儿子什么都做的出来,倘若这事要是被顾倚兰知道,那必定没有他好果子吃。
既然是和马嘉祺合作,那讲究的就是互利共赢,丁程鑫负责搅黄丁毅的计划,马嘉祺负责收割顶替丁毅与费青松谈项目,这是再合适不过的分配。
在休息区等待主角出现的间隙,丁程鑫忽然感觉到腹部轻轻一动,这奇异的触感几乎是瞬间让他僵硬了动作,随后他低下头去看自己的小腹,马嘉祺也随之低下头来,有些紧张的问他:
丁程鑫摆摆手,本来觉得不是什么大事,不想告诉马嘉祺,可抬头那一秒钟,看到马嘉祺满眼关切时,他咽下去的话又忽然脱口而出:
“宝宝动了一下。”
他低低的一句话,顿时让马嘉祺喜上眉梢,随后他的手立即覆盖在了丁程鑫的小腹处,掌心的温热隔着西装裤的布料也感知的真切。
也就是这一秒,丁程鑫明显感受到了肚子又被踢了一下。
第一次清晰地感受到肚子里孩子的存在,丁程鑫难以形容自己的心情,尤其是当马嘉祺摸着自己的肚子贴近,满脸的喜悦与惊讶时,他眼里的情绪忽然间就柔化了下来。
他突然就好喜欢好喜欢这种感觉,很无厘头的雀跃从心底冒出,盈满了他整颗心脏。
11.
看着丁毅与费青松谈笑着离开时,马嘉祺终于暂时忘却了胎动的喜悦,拉着丁程鑫站了起来。
他的手略大,轻轻松松的就包裹住了丁程鑫的手,薄薄的茧子摸着很舒服,摩挲间莫名就弄痒了丁程鑫的心。
关于丁毅的那些文件,马嘉祺早早地安排人放到了费青松的休息间,现在他只需要去到丁毅和费青松谈话的会议室等着看好戏就行。
果不其然,等到了那间休息室时,顾倚兰正泪汪汪的看着里面,而丁程鑫还没到门口就听到了费青松浑厚的嗓音喊着:
“你自己难道不感到羞耻吗?”
马嘉祺牵着丁程鑫刚走到门口,费青松便把那些文件给甩了出来,接着就是一句:“滚出去!”
亲眼见证了丁毅脸色十分难看的走出来,丁程鑫心里无比畅快,他才刚扬起一抹笑,与丁毅对视上,对方还没来得及说话,顾倚兰便一个耳光打在了丁毅的脸上。
“你个王八蛋,等着离婚吧!”
顾倚兰尖利的说完这一句,便提着裙子怒气冲冲的走了,丁毅连忙赶上去追人,也没工夫再管丁程鑫。
马嘉祺趁机与费青松进行了一番畅谈,再度出来时两人已经谈妥,马嘉祺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一出来便下意识的牵住了丁程鑫,然后与费青松告别。
离开的途中丁程鑫心情大好,被马嘉祺包裹着的那只手沁出一点汗意,他忍不住克制住自己的目光不往交接处看,但还是难忍心中平白生出的雀跃。
然而就在这时,丁程鑫突然看到拐角处走出来了一个男人。
那男人长相与马嘉祺有一点相似,但看起来便像个纨绔子弟,脸上一点讥讽让丁程鑫看着格外不舒服。
看着这个人出现的一瞬,马嘉祺握着他的那只手略微紧了些,只听下一秒,对面的人开口问:
“恭喜你啊,又替父亲拿下一个项目,离正统继承人又近了一步。”
听到这话,丁程鑫顿时反应过来这就是马嘉祺的那个哥哥了。
他不由得皱起眉头,异常讨厌这个人的态度。
马嘉祺没有做声,只是用一贯蔑视的目光盯着他看,对方似乎是被他这种目光给看得有些不悦,接着语气便刻薄了许多:
“一个私生子,有什么资格用这种态度看我?”
“小三的儿子罢了,流的血都是脏的。”
“你也不配和我一个姓。”
“是吧?简亓?”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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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厉专情黑帮大佬马×白切黑疯批美人丁
年上爹系|甜宠|非典型强强
—他是开在枪口的玫瑰。
下了雪的深夜,北风似乎比寻常要更放肆些,一轮瘦月挂在树梢,像只狭长的眼,静静地注视着一辆黑色的法拉利缓缓驶入庄园。
车内静坐着的男人正阖眸小憩,惨淡的月光透过车窗洒在他脸上,衬得肤色愈发苍白,清瘦的脸庞也被铺上一层阴影。
车子熄火后,不等司机回过头来提醒,马嘉祺蓦地睁开一双细长的眼,凝视着这浓浓的夜色,好像是在给自己缓冲......
细雪飘落在肩头,零下的气温让它得以停滞偷生,没有即刻消融,不一会儿马嘉祺的黑色毛呢大衣上便沾上了许多冰碴子。
别墅二楼并没有亮灯,只有一楼客厅有些许光亮,马嘉祺看了一眼,猜测丁程鑫这会儿应该是睡下了,于是开门的动作放轻了些许,谁料他刚进门换好鞋,一眼便看到了沙发上披着一床小绒毯蜷缩着睡觉的人。
衣服也顾不上脱下,马嘉祺便走到了丁程鑫的身边,看着眼前恬静的睡颜,他弧度很小的勾了勾嘴角,手指落在丁程鑫饱满柔软的唇上,将他嘴角的碎屑扫掉,随后他俯下身准备抱起丁程鑫去卧室里,结果刚刚用力把人托起来,丁程鑫就睁开了眼。
“你回来了?”
沙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与此同时丁程鑫揉揉眼,从马嘉祺的怀抱中挣脱了下来。
“你手上的伤还没好,待会又要拉开伤口。”丁程鑫略带责备的口气让马嘉祺无奈地笑了笑,明明比自己小这么多,却还总是用长辈的口吻教训自己,马嘉祺却也拿他无可奈何,只能听他的话不再抱他。
下一秒他单膝跪在地毯上,托着丁程鑫赤裸的脚踝帮他穿好鞋,目睹这一幕的丁程鑫红了脸,不等马嘉祺穿另一只,他便马上跳起来自己穿好鞋,有些羞赧地对马嘉祺说:
“又不是不会穿,你总做这些事情干嘛?”
马嘉祺这时也跟着起身,微微垂眸盯着丁程鑫笑,眸内的柔软神色非常浓郁,“我恨不得什么都帮你做。”
意料之中的听到这话,丁程鑫还是忍不住脸热,即便知道马嘉祺总把自己当小孩养,也已经这样相处了许多年,但丁程鑫依旧无法心安理得的接受马嘉祺这过分宠爱的行径。
他撇开视线,假装做出一副嫌弃的模样,可心里却是甜滋滋的。
马嘉祺了解他的性格,这会儿愈发心软软,他凑过去从后面搂住丁程鑫的腰身,头抵在他的肩上,偏首啄了啄丁程鑫冰凉的耳垂,惹得怀中人猛地一颤,接着气急败坏的回过头来瞪他:
“你一回来就弄我!”
“可我太想你了,乖乖。”
他低叹似的一声,瞬间浇灭了丁程鑫的不耐。
往日里都能见着丁程鑫,这次却隔了一个月才见到,马嘉祺很难不想念他身上的气味,只盼着能抱紧一点,抱久一点,缓解分别的难捱。
被马嘉祺的话给戳中心窝子的丁程鑫此时也慢慢转过身来,双手刚搂上马嘉祺的脖子,马上就被他外套上潮湿的水渍给冻得瑟缩了一下,马嘉祺见状连忙脱下外套,然后丁程鑫才重新搂上来,微微仰着头如小猫喝奶一样一点一点舔舐马嘉祺的唇。
被丁程鑫伺候舒服了,马嘉祺喉结不禁滚动了下,等丁程鑫松开自己,小口的喘息时,他不顾自己手上的伤到底怎样,直接抄起丁程鑫的膝弯,一把将他抱了起来直奔卧室而去。
太久太久没有温存,如今丁程鑫就在眼前,他实在禁不起一分一秒的拖延。
就如那句话所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
夜半时分,马嘉祺将丁程鑫圈在怀里睡得沉沉,而丁程鑫却看着黑夜里爱人的轮廓毫无睡意,窗外雪花纷纷,北风呼啸的响声不甚清晰,刚刚结束的一场情事让他身上乏力,但神经却异常的清醒。
和马嘉祺分隔的一个多月里,丁程鑫很多次半夜醒来枕边都是空荡荡,他一直以为自己不算矫情,也没那么依赖马嘉祺,可当马嘉祺真真正正地离开后,他才意识到自己原来会这么想念对方。
此刻脸颊侧边浅浅的呼吸令丁程鑫十分的安心,坦诚相待的躯体也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让他们毫无间隙的拥抱着。
丁程鑫无意间摸到马嘉祺肩胛骨上一道长长的疤痕,凹凸不平的触感几乎是霎时将他拉回许多年前的那天,马嘉祺也是这样抱着他,替他挡下了一刀。
在认识马嘉祺以前,丁程鑫还算是个家境优越的少爷,父亲经商,母亲出身艺术世家,和睦的家庭让丁程鑫拥有了一个幸福的童年。
可也就是他十三岁那年,一直在暗地里做黑道买卖的父亲因为一场事故被卷入道上纠纷,母亲和他都被绑到了债主的手上,要求父亲拿出巨额财产交换人质。
父亲拿不出钱,只能看着丁程鑫的母亲被人折辱致死,母亲死亡的整个过程都发生在丁程鑫的眼前,他那时根本无法抵抗,看着母亲断了气,他短暂地昏厥了过去,却又被债主一盆冰水浇醒,接着目睹了父亲被一颗子弹打穿太阳穴,血飞溅在他身上,成为了挥之不去的梦魇。
他本来也要死的,但马嘉祺的出现挽救了他的一条命,他清晰地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马嘉祺时,那个比自己大十岁,在道上呼风唤雨的清俊男人用一种怜悯的眼神看着自己,然后对父亲的债主说:
“放了他。”
短短地三个字,被丁程鑫藏进心里好多年。
被债主放了之后,丁程鑫流浪了许久,他早已记不清自己是怎么捱过那段苦难的绝境的,只记得那天他偶然间碰上马嘉祺办事,看着马嘉祺亲手开枪解决了一个人,然后他看向自己,眼神却忽地一变,他冲过来的那一瞬丁程鑫根本没反应过来,就被马嘉祺揽入怀中,随后他眼见着马嘉祺替他挡下一刀,男人愣是一声不吭,只抱紧了他。
从那以后,丁程鑫开始跟着马嘉祺生活,而马嘉祺背上的那道狰狞的疤,也成为了丁程鑫一辈子难忘的东西。
此时再次摸到那疤,丁程鑫的内心仍然在颤抖,他抛开回忆里的画面,蓦地抱紧了马嘉祺,将头埋在他颈窝里,身子随呼吸起伏。
马嘉祺仿佛感觉到了丁程鑫的动作,他低低地呢喃了一声“乖”,而后习惯性抚了抚丁程鑫光裸的背,安抚着他入睡。
耳朵紧贴于马嘉祺的心口,丁程鑫自然也聆听到了他的心跳,一下又一下,沉稳有力。
而此时,他轻轻闭上眼睛,听着马嘉祺的心跳,渐渐进入梦乡。
雪从十二月底一直下到了一月初,停雪放晴时,马嘉祺积压的代办事项也随之一件一件的涌来。
作为道上有头有脸的狠角色,马嘉祺几乎拿捏了整个市场百分之七十的命脉,表面上的光鲜产业只是掩盖底下不见光交易的遮羞布,马嘉祺所接触事情的危险性也远超一般人所想。
所以每次他出门之前,丁程鑫不管在做什么都会冲过去讨一个拥抱,也许是丧失亲人的经历让他如今极度缺乏安全感,只有在用力地抱住马嘉祺时,他才会稍稍安心一些。
今天清晨马嘉祺出去的早,丁程鑫尚且在梦中就被马嘉祺带着薄荷清香的吻给吵醒,然后他看着他衣衫整齐,一副即将出门的模样,迷蒙的神经略微清醒了些,本能地掀开被子钻出来,靠在马嘉祺肩头半梦半醒地对他说:
“早点回来,我等你的花。”
昨晚临睡前,丁程鑫看到电影里男主向女主求婚时捧着一簇红玫瑰,他忽然也抬眸看马嘉祺,向他索求一捧花。在他的印象里,马嘉祺还没有送过自己花,他们没有什么浪漫细胞,丁程鑫也在感情方面迟钝,看着电影里才后知后觉的向马嘉祺讨要。
听到丁程鑫迷迷糊糊地说出这句话,马嘉祺不免笑了笑,然后他拍拍丁程鑫的屁股,重新把他送回被窝里,柔声应下他:
“我肯定记得。”
这虽不是第一次遇到联系不上马嘉祺的情况,但丁程鑫就是有些害怕,心中如同有什么感应一般,越等便跳得越厉害。
天彻底黑下来时,保姆见丁程鑫还在外面站着,便有些担忧的叫他进来,毕竟是一月天,外面雪都还没化,气温也还很低,站久了必定会受凉。
可即便是保姆好心劝告,丁程鑫依旧不肯进去。
也就在这时,他忽然远远地看见车灯的光亮,一颗被冷风吹僵了的心倏地活了起来。
看着那辆车开了进来,慢慢地停在自己的不远处,丁程鑫立刻跑了上去,以为能看到马嘉祺从车上下来,可当他走到跟前后,从车上下来的却是马嘉祺的手下许梵。
一见丁程鑫,许梵先是恭敬地鞠了个躬,随后他才面色凝重的看向丁程鑫,一句“老大现在在医院还没醒”直接让他面色刹那间变得惨白。
“老大昏迷前让我看住你,不许你去找他。”
男人补充的话语直接被丁程鑫忽略,他根本不理会许梵的阻止,匆忙拉开车门上了车,无论他如何劝说,丁程鑫一概置之不理,对着司机便厉声发令:
“去医院!”
到达私立医院时已是半小时后。
一下车,丁程鑫当即要求许梵给自己带路,对方只能硬着头皮带着他走,一路小跑着来到了马嘉祺的病房。
看到门上贴着的瞩目的“重症监护治疗病房”几个字时,丁程鑫心都凉了半截,迅速换上隔离衣后,护士打开了病房的门,丁程鑫立刻走了进去。
病床上的马嘉祺戴着氧气面罩,苍白的面容毫无生气,头上的绷带显眼,还有病号服下胸膛连着的管子与仪器叫丁程鑫看的心痛,他甚至不敢去摸一摸马嘉祺的脸,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掉,只敢摸他的手,感受他微弱的脉搏。
明明早上出去还是好好的,怎么一眨眼就成了这个样子。
丁程鑫唯一可以庆幸的便是马嘉祺还活着,倘若他要是死了,那么他以后的日子都不知该如何度过。
丁程鑫出来的第一句话便是问许梵:“到底怎么回事?”
哭过之后,他已然恢复了一张冷静的面容,只是一双红红的眼睛还暴露了几分钟前他的无措。
“本来今天下午是去谈合作的,但对方狗胆包天,联合老大的仇家设了埋伏,把他困在了房间里,老大一个人对十几个人,差点没命才突围出来,老大身上中了好几枪,送到医院做手术的时候医生下了好几次病危,也幸好是老大命大才活了下来。”
说着说着,许梵的声音里染上了些许哽咽,丁程鑫脸上波澜不惊,一口牙却几乎要咬碎了去,他阴戾的眸子紧盯着许梵的脸,接着冷声问他:
“人抓到了吗?”
“全都抓到了,准备等老大醒了再处理。”
“带我过去。”
“这……”
许梵正犹豫着,不知该不该答应,下一秒却见向来斯斯文文的丁程鑫突然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了两把枪来,让他瞬间噤声。
这两把枪,是当初马嘉祺留给丁程鑫防身用的,这么些年来他在马嘉祺手上学到了许多本事,现如今也理应用这些替马嘉祺报仇了。
他捏紧了枪身,一双平日里总带着明媚笑意的眸子此刻泛起一阵阴晦,神情分外冷静,但语气却不容置喙:
“我要拿了他们的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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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本文感情长对话较多
“严浩翔,我干了这么多坏事,你不讨厌我吗?”贺峻霖和严浩翔从警察局出来,一边并肩走着,贺峻霖边问出这个他很想知道的问题。
“为什么要讨厌?”
“我杀了这么多人,手底下沾的都是不干净的东西,你还真是忍得了我啊。”
“不讨厌。”
“那你能帮帮我吗?”贺峻霖和严浩翔走到花坛中间了。
“帮你什么?”
“救救我,求你了……”
贺峻霖站在原地不走了,自顾自的开始喃喃。
“求你了严浩翔,救救我吧,把我送到警局去,把我做的坏事全部说出去,我求求你了!救救我吧!”
严浩翔诧异的看着贺峻霖,......
严浩翔诧异的看着贺峻霖,漂亮的脸上一改往日漫不经心,露出几分乞求。
“我要怎么救你,贺峻霖。”
严浩翔冷漠的听着贺峻霖乞求自己,求自己救救他。
“你怎么样都行,你去告发我吧!”贺峻霖脸上有着病态的疯狂。
“或者你杀了我都行!把我扔在没人的地方,你亲手了结我吧!救救我好吗!”
贺峻霖一辈子干了好多事,罪恶写满了日记,快感却仅仅一行带过。
“你为什么要我救你,你自己都拯救不了自己,你凭什么把希望放在我身上。”严浩翔觉得眼前这个人好懦弱,他不想帮忙。
“你要真想死你可以跳海,悔过可以自首,你为什么觉得救你的人是我?”
“严浩翔,没想到啊,你真是一个自命清高的人。”
“你从头到尾失去了什么你再清楚不过,你想要怎样去了结恩怨,你也再了解不过,你凭什么来教育我,你自己救得了你自己吗!”
贺峻霖失声吼道。
眼前这个人为了拯救自己,弑母,灭门,什么没干过。但是很可笑,到现在这个人都没能救得了自己。
他可以为了救自己,分裂第二个人格,却没办法自己把自己拉出阴影里。
严浩翔被骂得怔住,他颤颤巍巍伸手想要抱住贺峻霖。
“那我来救你吧……”
“晚了,您今儿个好好儿睡觉去吧,我兴致来的也快去的也快。”
贺峻霖挥挥手转身走了,留下严浩翔独自一人。
“哦,对了,忘了强调,你真的是一个自命清高的傻子。”
贺峻霖真的走了,留下一个傻子在原地。
严浩翔想要追上去,可是一步都没能挪动。
他看着双手空空的自己,用想要拥抱的手捧住了脸,像是要剥下一层自己的皮,好好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
花坛空荡荡的,严浩翔坐在长椅上失神,他好像报复了所有,到头来却什么也没有抓住。
贺峻霖一走,世界都安静了,各种层面上的。
很快很快!
不久会和好,这章是情感转折
严浩翔和贺儿谁更可怜
saysay你们的看法
*又名有只暴躁猫咪是什么体验
*温柔禁欲总裁严×馋嘴暴躁小猫咪贺
*兽化·ooc预警·2.7k+
*甜文··原创·私设·一发完
*勿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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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里,混杂的空气中弥漫着烟酒的味道,音乐开到最大,几乎要震聋人的耳朵,男女都在舞池里疯狂的扭动自己的腰肢和臀部,打扮冷艳的女子嘻嘻哈哈的混在男人堆里面玩,用轻佻的语言挑逗着那些男子。...
酒吧里,混杂的空气中弥漫着烟酒的味道,音乐开到最大,几乎要震聋人的耳朵,男女都在舞池里疯狂的扭动自己的腰肢和臀部,打扮冷艳的女子嘻嘻哈哈的混在男人堆里面玩,用轻佻的语言挑逗着那些男子。
绚烂灯光映照着盛满拉菲的高脚杯,觥筹交错间暧昧的色调侵蚀着麻醉了的人们的心。
严浩翔坐在卡座上,身上原本烫熨得当的衬衫现在有些皱,严浩翔随意解开两颗扣子,双腿随意敞开,身边围坐着一些浓妆艳抹的女人往严浩翔身上贴,严浩翔不以为然,不耐烦地说了声“滚”
严浩翔对于这种鱼龙混杂的场面见怪不怪,应该说已经习惯了,之前严浩翔把这里当做是一种消遣,可是自从家里有了只粘人暴躁的小猫咪,严浩翔已经很久没来了,现在反而觉得有些吵
严浩翔没了兴趣,拿起外套,走出了酒吧,耳边的嘈杂渐渐消失,突如其来的安宁让严浩翔缓了一口气
严浩翔靠在车上,点燃一支烟,看着手机里管家发来的短信,皱了皱眉头,随手回复了一条,就把烟扔在地上踩了两脚,随后驱车回别墅
01
严浩翔进门之后随手把手里的外套扔在沙发上,一边朝楼上走去,一边吩咐保姆去做一些鱼汤一会儿端到楼上来
严浩翔推开卧室门,原本漆黑的卧室里,多出了一丝光线
严浩翔打开卧室的灯,看着地上摔碎的花瓶,又看向地上一口没动的饭菜,无奈的叹了口气,转头寻找着自己的猫在哪,这时看见床上有一块小突起
“霖霖,怎么又没吃饭”严浩翔一边说一边往床上走去
到了床边,严浩翔轻轻掀开被子,把被子里的人捞出来,贺峻霖轻轻嗅着严浩翔的味道,一下子炸了毛,扑腾着反抗着严浩翔,脱离严浩翔的怀抱,又重新回到床上,钻进被窝,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你给我滚”贺峻霖喊道
严浩翔眼神黯淡了几分,绕道床的那边去,蹲下来,把被子掀开,看着贺峻霖
贺峻霖眼尾猩红,眼眶湿润,好似把月光揉碎撒进贺峻霖的眼中,贺峻霖看到严浩翔,眼泪一滴一滴往下掉,滴在床单上很快有了一小片阴影
严浩翔心疼地用指腹擦去贺峻霖眼角的眼泪,贺峻霖一下拍掉严浩翔的手,不让严浩翔碰自己,又往被窝里缩了缩
严浩翔起身走出卧室,走向自己的房间,褪去衣服,走向浴室
原本贺峻霖之前一直住在自己的房间,这间房间收拾出来就是个摆设,可是最近贺峻霖一闹脾气就要分房睡,不然严浩翔碰自己,严浩翔每次得哄上好久
贺峻霖在床上细细听着隔壁房间里的水声,没过多久就停了,又恢复了之前一样的安静
严浩翔推开浴室的门,腰间系着一条毛巾,裸露着上身,头发湿哒哒的往肩膀上滴着水,严浩翔也不管,往贺峻霖房间走去,还没走到门口,严浩翔想起自己后背上还没好的爪子印,又悻悻地走回房间,套了一件睡衣,把头发擦到不再滴水,才去找自己的小猫
贺峻霖听到严浩翔的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近,又往被子里缩了缩,突然感觉到自己身旁的地方陷了下去,警觉地想往旁边躲,还没来得及往旁边挪,就被人腾空抱起
腾空感还没持续太久,就隔着薄薄的被子感受到一个温暖的怀抱严浩翔的脸映入眼帘
贺峻霖刚想伸出爪子挠严浩翔,却发现胳膊被紧紧裹在被子里拿不出来,挣扎半天无果后,贺峻霖只好束手就擒,愤愤不平地看着严浩翔
严浩翔看这只暴躁的小猫咪终于安静下来愿意听自己讲,于是开口说道
“终于不闹了,嗯?”
贺峻霖看着严浩翔戏谑的表情,气不打一处来,瞅准严浩翔的锁骨处,发狠似的咬了一口,贺峻霖感受着环在自己腰间的手收紧
严浩翔疼的倒吸一口凉气,望向得意洋洋的始作俑者,无奈地苦笑两声,开口哄道
“闹一闹了,哭了哭了,该说说原因了吧”
贺峻霖看着自己的杰作,气消了一些,开口说道
“你是不是抛下我去酒吧找别的猫咪了,臭男人”
严浩翔看着怀里人委屈巴巴的撇着小嘴,终于明白,刚回来时为什么小猫咪那么抗拒自己了
严浩翔翻了个身,把贺峻霖放在床上,松开抱着被子的手,解脱束缚的小猫咪还没来得及动,就被严浩翔牢牢抱住
严浩翔把头埋在贺峻霖胸口,讨好似的蹭蹭贺峻霖,贺峻霖竟然一时分不清谁才是小猫咪
“贺儿,没有比你更让我喜欢的小猫咪了”
“真的?”
“千真万确”
小猫咪哪里有那么难哄,说几句好话,撒个娇,小猫咪的魂就跟着你跑了
贺峻霖伸手摸着严浩翔半干的头发,吻在严浩翔的发顶,蹭了两下说道
“说道做到”
02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撒进卧室,严浩翔很早就醒了过来,或许是阳光有些刺眼,严浩翔醒来的第一个想法就是找自己的小猫咪在哪,严浩翔刚动了动胳膊,就感觉有个东西在压着自己
掀开被子,才发现贺峻霖漏出了耳朵尾巴,枕在严浩翔的胳膊上睡过去了,贺峻霖用头蹭着严浩翔的胳膊,严浩翔以为是自己吵醒他了
“要不要再睡会儿?”
贺峻霖迷迷糊糊地困的不得了,用仅存的意识往严浩翔怀里钻,伸手抱住严浩翔的腰,迷迷糊糊地说
“一起睡”
严浩翔又重新躺回温暖的被窝,回抱住贺峻霖,又伸手揉了揉贺峻霖发顶上的耳朵,贺峻霖用尾巴缠上严浩翔的胳膊,整个人都陷进严浩翔怀里
严浩翔本来不是一个爱睡懒觉的人,但家里自从有了贺峻霖,每个早上贺峻霖都会缠着严浩翔陪他多睡一会儿,严浩翔也很乐意
两人起来已经中午了,严浩翔拖着贺峻霖走出卧室,把贺峻霖放在餐桌前,哄着贺峻霖一口一口吃饭
严浩翔刚捡到贺峻霖,贺峻霖很瘦,严浩翔总是心疼他,给他变着花样的做饭买吃的,哄着贺峻霖吃饭,把贺峻霖带回来这几个月,贺峻霖的脸上已经开始肉乎乎的了,严浩翔喜欢的紧
吃完午饭,严浩翔带着贺峻霖一起去办公,严浩翔的书桌前给贺峻霖买了一个软乎乎的沙发,方便贺峻霖在上面睡觉
贺峻霖趴在沙发上,看着严浩翔办公,贺峻霖总是喜欢盯着严浩翔看,不管怎么看都不会腻,一想到他是属于自己的,就突然开心的不得了
脱离严浩翔的怀抱还不到20分钟,贺峻霖从沙发上起来扭扭捏捏地走到严浩翔身边了
严浩翔看着自己可爱的小猫咪走到自己身边,委屈巴巴地看着自己,伸手把人拉到自己腿上,轻声询问到
“怎么了霖霖?”
贺峻霖低头扣着手,严浩翔将贺峻霖乱扣的手握在手心里,
“霖霖,你什么时候养成爱扣手的毛病了,是不是要剪指甲了”
“严浩翔,我好像一秒钟都不能离开你了,你很烦吧”
严浩翔握着贺峻霖的手,看着贺峻霖委屈巴巴地眼神,听到贺峻霖这么无厘头的话,轻笑了一声,伸出手揉了一把贺峻霖的脑袋,用额头贴着贺峻霖的脖颈处,说道
“让我想想,你这只小猫咪又在胡思乱想什么呢”
“我怎么会烦你呢霖霖,我连好好疼你都还来不及,又怎么会烦你呢,别胡思乱想了,好嘛”
严浩翔从贺峻霖温暖的颈窝处抽离,盯着贺峻霖,戏谑地说道
“还有,我的小猫咪就这么喜欢我吗”
贺峻霖觉得不好意思红着脸把头埋进严浩翔颈窝处,不让严浩翔看着自己,又小声地说道
“很喜欢你,严浩翔”
end
ooc归我!
上升
很短的一篇文捏
缺乏安全感的浩翔(?)and哥哥峻霖
——————
这是贺峻霖主持完大学生电影节后第一次回到属于他们七个人的宿舍
一上楼就被严浩翔拦腰扛起,扛回到他的房间,顺手把门锁上,把贺峻霖压在门后,紧紧地抱住了他。
“霖霖,我们好久没见面了。”严浩翔把头埋进贺峻霖的颈窝里,嗅着熟悉的味道,贺峻霖也贪念着他小男友身上的味道。
颈窝处传来湿润的感觉,严浩翔身体微微颤抖着,强忍住自己的哭腔,“我会不会跟不上你啊哥哥,你好优秀啊,看着你在电视上闪闪发光的样子,我觉得我追不到你了。”严浩翔越抱越紧,好像他不...
颈窝处传来湿润的感觉,严浩翔身体微微颤抖着,强忍住自己的哭腔,“我会不会跟不上你啊哥哥,你好优秀啊,看着你在电视上闪闪发光的样子,我觉得我追不到你了。”严浩翔越抱越紧,好像他不抱紧点,怀里的人会离他而去。
贺峻霖任由着严浩翔越抱越紧,他心里明白他的小男友是有多缺乏安全感,他摸着严浩翔的头发在他耳边柔声地安慰道,“严浩翔,我一直期待着给你颁奖的那一天,还记得吗,我们说好一起去看世界,别忘了我们的约定。”说罢还亲吻了一下严浩翔的耳朵。
楼下传来一阵吵闹的声音,说话声中夹杂着塑料袋摩擦的声音,还有锅盖碰撞的声音。
“快下楼!开饭啦!”
“走,我们一起走。”摸去泪痕,亲吻额头,走下楼梯。
从慕尼黑到一起去看世界,没有比这更浪漫的事了。
我是真的会生气!我不会写感动文啊啊
ooc归我上升
校园地下恋竹马竹马
高冷但可以随时发情严
and
单纯但纵容贺
1k+
贺峻霖和严浩翔在一起好像是理所当然的事。
论年龄,明明是贺峻霖大一些,成熟一点稳重一点的却是严浩翔,负责收拾贺峻霖留下来的“烂摊子”。
从小到大,在班里人眼里看来,严浩翔就是贺峻霖的小跟班,但其实是贺峻霖离不开严浩翔。
在一次贺峻霖来到他家吃饭的时候,他把人拉...
在一次贺峻霖来到他家吃饭的时候,他把人拉进一片漆黑的房间,困在房门上,“我喜欢你,你呢?”
贺峻霖很懵,“嗯?我也喜欢你啊。”
严浩翔“啧”了一声,眼前的笨蛋明显还不明白什么意思,说再多也没用,所以直接用行动证明比较方便。
贺峻霖喘不过气,他的手紧紧攥住严浩翔的衣领,却使不上劲推开这个现在跟他负距离的人。
“讨厌吗?如果有别人对你这样呢?如果我对别人这样呢?”
贺峻霖在黑暗中似乎看到了严浩翔那双闪着危险光芒的眼睛。
“不…不讨厌。不行。不可以。”
“好,我明白了。”
被严浩翔从房间拉着出来时,还撞见了严妈妈。
“我刚想敲门喊你们出来吃饭呢,哎呦,小贺这是怎么了?脸这么红。”
随着问话,回想起刚才在严浩翔房间发生的事情,脸上的粉红蔓延到脖子耳朵,想张口“狡辩”却发不出一点声。
“噢,房间太热了。”
“房间不是有空调吗?”严妈妈看着走远的两个小崽子小声吐槽,一个面无表情,一个脸红的快要滴血。
从此严浩翔和贺峻霖就开启了瞒着全世界的地下恋。
在家里,房间是他们长待的地方,在学校,闲置教室和器材室变成了他们最长待的地方,虽然都是被严浩翔拉进去的……
贺峻霖每次想破口大骂的时候,还未出声就被严浩翔堵了回去,每次都会有更过分的事情发生,每次都只有他软了腰!真的很过分!
总有几次严浩翔控制不住自己,比如今天。
他俩下了晚修,刚走出校门,贺峻霖被严浩翔拉得一个踉跄,拉进了旁边的小巷子。
刚被压到墙上,严浩翔就迫不及待的扑了过来。
贺峻霖躲着严浩翔的嘴巴,一边骂骂咧咧,“严浩翔你有没有搞错啊!?你怎么时候都能发情!?待会有老师和同学经过我们就完了!!”
“喜欢你。”
“去哪。”胸前的严浩翔抬起头。
“……你…家?”贺峻霖小心翼翼的说。
“行。”严浩翔帮他整理好被弄乱的衣服,拉着人就往家赶。
说不干就不干,说走就走。贺峻霖心想,这么听话?
半夜.
“待会装死算了。”贺峻霖躺在严浩翔的床上,趁着严浩翔去厕所的间隙,想着如何逃过去。
“不行喔霖霖,明天可是周末,不能浪费宝贵的假期喔。”严浩翔从厕所出来看到贺峻霖转溜着的小眼珠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
看着笑眯眯走过来的严浩翔,贺峻霖感觉自己的腰已经在隐隐作痛了。
贺峻霖:一开始怎么没人告诉我严浩翔谈恋爱后每天都是“春天到了~”??
看看甜剧场吧,保甜(><)
大家看得开心就好(*′`*)
短打甜!
自以为藏的很好弟弟严
其实看得明明白白哥哥贺
严浩翔喜欢贺峻霖这件事,所有人都知道,包括贺峻霖。贺峻霖看着总跑到他跟前的严浩翔,无事献殷勤,想不知道都难。
这几天温度骤降,恰好这天有个拍摄任务,等贺峻霖拍完回到化妆间,里面除了duang大一只严浩翔什么人都没有。
“你怎么还不回去,你不是拍完了吗。”
“我…我等你一起回去,帮公司省点油钱!那个…贺儿你冷不冷啊?”严浩翔脸颊逐渐红润,眼神飘忽,挠着头装作不...
“我…我等你一起回去,帮公司省点油钱!那个…贺儿你冷不冷啊?”严浩翔脸颊逐渐红润,眼神飘忽,挠着头装作不经意的样子。
贺峻霖挑了挑眉,心想,怕不是省油钱是假,想抱抱才是真的吧。嘴角忍不住勾起了一抹笑,小朋友真好玩。
“冷啊,这化妆间也不怎么暖,你有什么办法吗?”贺峻霖假装打了个冷颤。
严浩翔眼睛亮了起来。
“我!…我很暖的,你要不要先抱着取一下暖。”严浩翔站起拉开自己的羽绒服拉链。
贺峻霖眼也不眨的,心也不慌的,理所当然的抱了上去,严浩翔的身体真的很暖,自己把头放在他肩膀上都快睡着了。
严浩翔拢了拢衣服,把贺峻霖裹在自己怀中,自己心心念念的人主动扑了上来,严浩翔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你的心脏……跳的好快。”
严浩翔一愣,早已练习百遍的“我喜欢你”在此刻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
“喜欢你的拥抱,因为是你,所以喜欢。”
贺峻霖发誓,他抱着严浩翔的时候,看见他身后的尾巴都快摇上天了!!
敲黑板!!
当男孩子问你冷不冷的时候就是要你抱抱。
——贺老师
大家伙儿学废了吗?(‵▽′)/
祝大家看得开心!(*′`*)
不算直播体是甜文
“吃东西就是为了活着”高冷电竞主播严
“活着就是为了吃东西”可爱话痨吃播贺
3k+
1.0
“哈喽!大家好!我又来啦!今天的晚餐是——楼下的炒面!我跟你们说,我家楼下这家炒的真的巨巨巨巨巨!好吃!我跟你们说,今天发生了巨多有趣的事…balabala”
贺峻霖是SD娱乐公司旗下的一个吃播小主播,他之所以会触及这方面,全靠自己的朋友的一句话:你这么喜欢吃,干嘛不搞个吃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是霖霖!是霖霖!妈妈来了!!!”
“霖霖今天吃什么呀,妈妈好期待!”
“霖霖好可爱啊啊啊啊啊,吃得小脸鼓鼓的呜呜呜呜妈妈好想嘬一口。”
贺峻霖鼓动着小嘴,看着屏幕上的弹幕,“什么可爱,我是猛男!猛男!!”
贺峻霖气得吃了两大口炒面。
另一边
“我去…你的严王,无限猖狂。”
“??什么操作?谁能解释一下?他怎么残血反杀拿下三个头的?”
“新来的朋友别激动别激动,严王基操。”
“新来的朋友们,我来安利一下,镜头前的这位就是账号‘Y’的主人,我们一般喊他严王,我们严王什么都好,颜好技术好拥有一副烟嗓,就是不爱说话不爱吃饭,但是你永远可以相信Y!”
他对吃东西真的没有特别的欲望,人吃东西不就是为了活着吗?他拿起旁边泡好的方便面当晚饭吃完就算了。
“看看看,他又吃泡面了!!”
“谁来劝劝他啊!吃泡面对胃不好啊!看给孩子瘦的呜呜呜呜”
“严王你看看吃播吧,看别人吃得多香。多吃点吧。”
“吃播?什么东西?”握着鼠标的手切换了小号点进了吃播区,“霖以食…为天?那就这个吧,观看人数这么多,应该不错吧。”
“我们公司下周有个团建活动,你们想看哪位主播啊,我到时候帮你们看看呗嘿嘿,试着出一期视频吧,好好期待!”屏幕里的人看来也会去呢,不喜热闹场面的严浩翔第一次改变了主意,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有幸出现在他的视频里呢。
2.0
团建那天到了,贺峻霖准备好摄影机,听完公司老总李飞的讲话,直奔自助餐厅去,向大家介绍着各种的美食。
路上遇到不少主播,都是喜爱美食的同事,贺峻霖这次遇到了一个不常见的人,他手里拿着空碟子,看着面前丰富的菜品眉头微皱,热心肠的贺峻霖不放过任何安利美食的机会,“你好,有什么我能帮助你的吗?”贺峻霖眼睛亮亮的,站在自己旁边,好像如果自己说出一个不字,眼里的光芒就会黯下去一样。
“我不是很懂这里有哪些好吃,你可以帮帮我吗,谢谢你。”
“你可以帮我拿着相机吗,我在拍摄你介意吗,介意的话一直拍着我就行。”贺峻霖眼睛更亮了,说话小心翼翼的。
“没关系,我不介意。”严浩翔接过他手里相机,贺峻霖开始了他的美食介绍之路,严浩翔一直拍着,自己时不时“嗯”一下回应他。
“抱歉,我一直在自己讲,还没介绍我自己,你好!我叫贺峻霖,吃播区的。”贺峻霖伸出手。
“我知道你,霖霖是吧,我叫严浩翔,打游戏的。”严浩翔握住贺峻霖的手,是想中的柔软。
贺峻霖听着霖霖从严浩翔嘴里喊出来,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糟糕!自己好像要脸红了!!快点转移话题!!!
“那你一定很厉害吧!!我不会打游戏,小时候也练了好久了!队友还是说我坑,我可能是没天赋吧,他们总是…balabala”看着又聊起来但脸红的贺峻霖,严浩翔勾了勾嘴角,开口说:“一般吧,没事,以后我教你打。”
“好啊,现在吗?”
贺峻霖也不知道他怎么就轻易答应了和严浩翔偷偷跑出来去吃蛋糕。
是一家隐藏的很深的蛋糕店,走进去就能闻到蛋糕甜甜的香味,但不会腻,现在大晚上人很少。
“我在来的路上买了蜡烛,快来许愿吧。”
“好,我希望贺峻霖可以一直带着我吃很多好吃的东西。”严浩翔闭上眼睛,虔诚的说道。
另外一个就在心里许吧:我希望贺峻霖能成为我的男朋友。
贺峻霖没想到这个生日愿望还和自己有关,但这个世界又多了一个人喜欢吃,贺峻霖开心的直点头,“好呀!”
3.0
表白了,但出了点意外,被表白了。
贺峻霖喝醉了,喝醉了抱着人就不撒手了,问不出住址,只好把人带回自己家了,背着一个喝的烂醉如泥的人上楼梯可不是件轻松的事,更何况对方还在他耳边捣乱。
“严浩翔,严浩翔……”
“嗯,我在。”
“严浩翔!”
“我在。”
“你是不是以为我很蠢啊,其实我一点都!不蠢!嘿嘿…你是不是在追我啊严浩翔。”不是疑问句,这是肯定句,严浩翔愣了一下,没有打断他。
“你偷亲我,严浩翔你偷亲我!”本来应该睡过去的贺峻霖睁开了双眼,笑眯眯的说,发出了几声傻笑。
“没有偷亲,亲自己的男朋友怎么算偷亲,霖霖你最好记得今晚的事,不然小心你的屁股。”严浩翔抱起贺峻霖回到房间,给人盖上被子在另一侧躺下了,叹了口气,还是选择不趁人之危了,抱着自己的小男友进入梦乡。
第二天早上
贺峻霖睁开眼睛,喝醉的感觉并不好受啊,以后再也不喝了。
“早,头疼吗,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喝酒。”贺峻霖惊到一下子坐了起来,猛的转头看到了严浩翔就睡在他旁边,这一下转头痛到他想起所有的事情了,表…表白了?还……还亲亲了,现在还睡在一张床上!!
“你!你……我!#&%@?”
“想什么呢,你要是不介意,现在也可以发生点什么。”严浩翔装作起身,准备围住贺峻霖。
贺峻霖动作更快,一下子跳下床,“我!我…先去洗澡了!”咻一下,跟个小兔子一样窜进了洗手间,留下严浩翔笑出了声。
4.0
“主播是不是圆了?”
“主播是不是谈恋爱了?”
“主播脸上终于长肉啦!!!”
严浩翔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立刻装出委屈状转头对旁边说,“我真的圆了吗霖霖,霖霖还会喜欢我吗。”
贺峻霖:“!!!”
“??”
“???”
“破案,主播谈恋爱了。”
“第一次见到严王还有别的表情。”
“委屈?我在严王的脸上看到了委屈?”
“等等等等!就我注意到他喊的霖霖吗!?”
我打算出个关于文里霖霖的视频和被迫直播出柜的番外。
*在大家面前水火不容的两个人,私底下嘴都要亲烂了
*灵感网络剧情瞎编ooc勿上升巨短
刘耀文很苦恼,他非常好的两位朋友一见面,要么互不搭理、冷漠的像陌生人,要么一点就炸、冷嘲热讽。
以前的话还好,聚在一起玩的时候大家可以隔在他们两人的中间,可偏偏现在贺峻霖也来了他们公司,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中午还凑在一起吃饭,让他好一顿担心。
小刘解决不了这件事,就去找了好哥哥丁程鑫,对方淡淡地看了一眼贺峻霖颈侧的红痕,神秘一笑,拍拍丸子的肩膀:“没事,放心,顺其自然就好了。”
虽然不懂为什么,但出于对他丁哥的信任,...
虽然不懂为什么,但出于对他丁哥的信任,刘耀文听话的点了点头,答应了下来。
贺峻霖端着杯子往茶水间走,没忍住打了个哈欠,眼尾溢出一点生理性的眼泪。
把手机揣回兜里,手才握上茶水间的门把手,他就感觉到一股力量拽着自己进去,门应声而关。
鼻尖是熟悉的味道,贺峻霖准备反抗的动作一懈,懒懒地抱住了对面人的腰,撒娇似的用脑袋蹭了蹭他,“严浩翔,我好困呀,都怪你。”
听着贺峻霖跟工作时完全不同的软软的小尾音,严浩翔揉了揉他的脑袋,回答的声音温柔的都能掐出水来:“嗯,怪我,这不是来给宝贝充电了嘛。”
“唔,还想要个亲亲。”
贺峻霖从他怀里探出脑袋来,腾出一只手点了点自己的嘴唇,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盯着亲亲男朋友。
“好好好,亲亲亲~”
“贺哥好,啊,翔哥好。”
小职员昨天熬夜加班到很晚,实在撑不住就打算过来冲点咖啡续命,谁知道还没走到就看见公司两位“风云人物”一前一后走了出来,关键时两位水火不容的风云人物。
呜呜呜,何德何能让我小小社畜同时遇到两位啊!
想着想着他偷偷看了一眼贺峻霖,忍不住感慨:唉,好像是在里面闹得不轻,是时候给领导们反映一下再多加一个茶水间了!
看看我们小贺哥,眼睛都气红了,还有这个嘴,唉,肯定是一生气就喝水,结果烫到了。
再看看翔哥,估计这次是赢了,一脸满足。真是的,两位都这么好看,夹在中间很纠结啊我!
不知道自己被安上了这么一个身份的贺峻霖淡淡地点了点头回应,端着保温杯心满意足地离开了这里,亲亲抱抱就是好~
现在腰也不疼了,腿也不酸了,连脑子都清醒了,神清气爽!一点不困!
不过,下午就到底应用哪个营销预案以及哪一档先上的问题,两人进行了略微有些激烈的辩论,各有各的理,把整个会议室的人吓得一愣一愣的,大气都不敢出,包括端坐在最前面的小刘总。
刘耀文咽了咽口水,张张嘴想说点什么,最后还是决定闭上嘴不说话了。
一个是两人的主张都在理,还都有充分论据支持,另一个是丁哥的叮嘱,当然最重要的是——就这场面,小刘表示不敢插话。
反正最后他们会给出来一个综合方案的,还比现在的都要好,他记记笔记总结一下就好了。
唉,有两位靠谱好兄弟的好处,这感觉真不错~
等两人的锐气渐消,刘耀文敲了敲桌子,让其他人各自会办公室,把会议记录整理一下,留下了两个人。
安排完任务,刘耀文还是没忍住,拍了拍两人的肩膀,示意两人把手拿出来,让他们牵在了一起。
“这才对嘛,你们要和睦相处,知道不?我先去看文件了,你俩加油,啊。”
自觉干了一件大好事的丸子把会议室门一关,心情颇好地投身于文件堆,还不忘让人看着,不让两人提前出来。
独留下会议室两人陷入沉默,对视着对视着还是没忍住笑了出声,没办法,小刘弟弟太可爱啦!!
“咳咳,两个小时呢,还不快弄。”贺峻霖顺着交握的姿势摩挲了一下他的手,松开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公事还是得公办。
严浩翔笑笑,绕过去把门反锁上,在贺峻霖了然的表情中把人抱起来放在了腿上。
公事是得公办,但是怎么办,还是在自己嘛~
“这可是在公司哦。”贺峻霖伸出手指点了点严浩翔的胸口,调笑着说。
把作乱的小手握住包在手里,十分自然地轻啄了两下贺峻霖的额头:“知道是公司就别招我了,把这个干完,我们再‘玩’。”
“好的翔宝~~”
End.
待足了两小时出来,小职员看着小贺哥眼尾的红,心中的那杆秤一下子就偏了:翔哥太坏了!这次竟然都把贺儿气哭了!
几分钟后,刘耀文风风火火跑出来:“翔哥!你把贺儿弄哭了??”
严浩翔:“……”
【彩蛋:丸子半夜离家出走敲开兄弟的门结果开门的是另一个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