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故事来传递商业价值,下面一起来看看本站小编赛希咨询给大家精心整理的答案,希望对您有帮助
作者|MattStine
软件开发的首要目的是向客户交付价值。用户故事则是实现这一目标的良好工具。
为什么公司会组织开发团队来开发软件?这绝对不是因为软件本身有内在价值。而是因为他们从这些产品中获得了重要的商业价值(或其他价值)。
公司或者组织开发软件销售是因为它满足了一些既定的市场需求。对客户、用户来说,价值通过这些系统、产品交付进行了传递。
金融机构、国企、非盈利组织等IT组织开发软件是因为它为公司或组织其他部分带来价值。
任何不为组织提供任何商业价值(或其他价值)的软件产品--无论是软件公司开发和销售的产品,还是内部IT组织开发的企业系统--是没有存在的理由的。
因此,这就引出了一个问题:我们如何才能确保开发的软件产品为我们的客户或者为我们组织提供商业价值
一直以来,软件需求规格说明(SRS)以及之后的用户案例,是记录客户需求(即必须交付的价值)的媒介。这通常是一个长期的、艰巨的、预先的需求提取过程的产物。用户、客户、业务分析师、架构师、开发人员等将花费数天、数周、甚至数月,来生产这些需求的“详尽”文档。
在这一过程结束时,双方签名,表明客户(无论是实际的最终用户还是客户)和开发机构就生产什么软件达成一致。
然而,SRS和用户案例存在着问题:
1.它们通常是固定不变的,唯有通过官方的变更控制程序才能改变,这么做是为了减少变化。这阻碍了它们的发展,从而不能反映当前对客户需求的最佳理解。
我们的备注:该国外笔者这样理解也许是片面的,因为SRS只有在建立基线后才需要走变更控制程序,建立基线也可以迭代形成,另外变更程序也可以做到快速响应,但是背后所产生的核心观点是正确的,那就是无论哪种开发模式、管理模型下,在保证产品质量的情况下更快交付商业价值是我们所共同追求的。
我们的备注:“详尽”的性质阻碍了客户与企业直接的持续沟通,应该没有直接的逻辑联系。该笔者背后的意图应该是鼓励跟客户或者产品使用者之间高效和持续的沟通。
这些问题中的每一个都严重降低了软件能提供的潜在价值。
如往常一样,我们可以求助于敏捷。用户故事是敏捷过程中获取用户需求的常见方法。它不断证明自己是通过软件交付价值的有效手段。
如果上网查的话,你会发现用户故事的许多不同定义。其中,我最喜欢的是这样一个主题:故事卡(最早用来记录用户故事的媒介是索引卡,至今仍在大量使用)是“未来沟通的保障”。
谁和谁之间的对话?客户和开发人员。关于什么的对话?将要交付的价值。
RonJeffries甚至把这个定义正式化了一些。他将用户故事细分成三个主要部分。
1、卡片
2、对话
3、确认
这三个部分不可分割。去掉任何一个,价值就会立即消失。让我们研究一下这些组成部分,并探索其中的原因。
卡片是用户故事的第一个实体表现。正如我之前所说,卡片通常是普通的索引卡,并且有意设置得很小。我们要避免把需求全部都记录下来,典型的故事定义通常只有一句话。
对话是真正实现价值获取的地方。在客户和开发人员定期面对面的交流中,每个参与者对特定需求达成一致。
对话在整个发展过程中会发生很多次,最初在故事定义和卡片创建时,之后在需要评估和执行故事时。在实现故事的整个迭代过程中,他们会频繁发生。最后当故事“完成”并展示软件新功能时,它们还会再次发生。
每一次的对话都是在交流需要增加哪些价值,这是减轻软件需求规范问题的核心。
因为我们的对话从来都不是一成不变的,因为没有变更控制过程,所以我们可以高效地交流如何最好地提供价值。因为我们并不试图把对所需价值的想法都记录下来,所以我们的想法在软件的设计和实施过程中可以不断演变。因为这些对话是持续进行,而不是预先完成的,所以在制定和实施细节之间不会有延迟。
这样,上下文切换问题就被消除了。
验收测试是自动化测试,它以一种可扩展的方式记录了我们目前对如何交付价值的最佳理解。这需要让客户和开发者都能理解。行为驱动开发工具(如Cucumber)的增加为创建验收测试提供了绝佳的手段。
开篇的几个故事讲的都是我家人的事,散发着浓浓的人情味儿。
我的外祖父在我出生六个月后就过世了,可是听了母亲讲的故事,我觉得自己对他还挺熟的。二十世纪四五十年代,外祖父是卖家乐氏麦片的,他很开朗,也喜欢逗乐子。我有一张照片,照片上外祖父骑着匹小马驹,搞得自己像个将军。只是那匹小马驹实在太矮了,外祖父都没敢把全身分量压在它身上。母亲给我讲的故事中,有一个是我外祖父总爱说起的笑话,而那个笑话抖出来的包袱正是我这本书想表达的中心思想。
一名男子走进一家宠物店,说:“我想要只会说话的鹦鹉。”
店老板说:“好说,先生。我们有两只会说话的鸟。这只大个儿的绿鹦鹉话可多了。”他敲了敲笼子,只听那只鸟儿说道:“耶和华是我的牧者,我必不至缺乏。”“它背得出整本《圣经》。我还有只红鹦鹉,是个小家伙,不过它正在学舌。”他引那只鹦鹉说:“波利想要块饼干。”小鹦鹉便跟着说:“波利想要块饼干。”
那名男子说:“你要是能教我如何训练鹦鹉说话,我就买下这只小的。”
宠物店老板说:“我当然能教你。”他和那名男子坐下,花了好几个钟头教那名男子如何训练鹦鹉。之后,店老板把小鹦鹉放进笼子里,收了钱。那名男子到家后就开始了训练课程。
一周之后,那名男子气鼓鼓地来到宠物店。
“你卖我的那只鸟儿根本不会说话。”
“真的?你照我说的做了吗?”宠物店老板问。
“做了,分毫不差。”那名男子回答道。
“哦,也许那只鸟有点孤单。跟你说吧,你把这面小镜子买回去,把它放进笼子里。小鹦鹉一看到镜子里的自己,马上就会开口说话啦。”
男子照做了。三天后,他又回来了。“我想把我的钱讨回来,那只鸟儿一声都不吭。”
宠物店老板思忖了一下,说道:“我猜那只鹦鹉是闷得慌,它想要些玩具。给,这个铃铛你拿着,白送你。放鸟笼子里,它有事儿干了,就会开口说话的。”
又过了一周,那名男子又来了,比前几次火气都大。只见他冲进宠物店,手里拿着个鞋盒。“你卖给我的那只鹦鹉死了。”他打开鞋盒,里面是那只可怜的小鹦鹉。
“我要求退钱。”
店老板吓坏了。
“太抱歉了,我不清楚怎么会这样。但你能不能告诉我,这只鹦鹉可曾有过特别想说话的时候?”
“嗯,”那名男子说,“它的确说过一个词,是它临死前说的。”
“它说什么?”老板问。那名男子说:“它说,‘吃的——’”
可怜的鹦鹉,它是被饿死的。
如同这只想吃东西的鹦鹉一样,人们对意味深长的故事也是如饥似渴,可却被包围在毫无人情味儿的信息中,即便这些信息打扮得花里胡哨,看着很有故事感,但其作用充其量也就是给饥饿的鹦鹉一面镜子和一个铃铛。人们想从你发送的信息中感受到一种人的存在,想咂摸出一丝人性的味道,以此印证“你”(或“你们”)作为信息发送者是身在其中的。学着讲述亲身故事其实就是学着在自己发出的信息中传达出人性的味道。
不论你是想讲述品牌故事,在社交媒体上创作客户故事,制作视频故事,用故事来教导人,解读用户故事用于做设计,抑或为解释复杂的概念而编撰故事,练习发掘和讲述自己的亲身故事都能训练你的大脑用故事来思考的能力。
故事思维映射的是情感中的情绪、认知和精神世界的联系。对人类而言,情感是占上风的。我们抹去自己不喜欢的事实,来凸显那些让自己舒服的谎言。我们力图抑制这种倾向,于是在决策时叮嘱自己要更理性一些,少带情绪,更加客观。这么做很管用,可是如果你一直被教导要做出不带情绪的、客观的决策,那么你激发情绪、发掘故事、理解情绪规律的能力就会降低,甚至不复存在。本书赋予你用故事来思考的新技能,以此作为你用事实来思考的技能的补充。事实至关重要,但是受众如何看待事实,却是情感在其中起作用。
所有让人为之心动的事件(significantemotionalevent,s.e.e)都可以成为一个故事。我们看图1-1时,就像在阴与阳之间、左右脑之间、艺术与科学之间切换一样,无法做到同时看见两个互为映衬的图像……不管以多快的速度来回切换,你在看到人像的瞬间,花瓶就从眼前消失了,反之亦然。这与我们发掘故事是一个道理。我们或许得先接受模棱两可的素材,然后才能从中发现一个呈现全新脉络并充满意义的故事,从而改变大家对素材的解读方式。
一旦你学会了在客观思维(花瓶)和故事思维(人像)之间自如切换,你就能以既符合事实又合乎情理的方式讲述正确答案。如果仅仅给出正确答案就完事了,那么想减肥的人只要读一本有关节食的书就行了。改变行为习惯,不仅仅要知道应该做什么,还得让自己“乐意”去做才行。
图1-1
要得到一个有冲击力的故事产生的情绪回馈,需要暂时放弃顽固的批判性思维(criticalthinking)去发掘一个故事。如果能从故事中更轻松地发现新点子,谁还需要那些花大价钱的定量数据分析呢?最近有一个定量分析项目,是在员工的名牌里嵌入麦克风、位置传感器和加速传感器来观察其行为,结果显示公司若将专供高管使用的奢华咖啡机换掉,打造一个共享空间,让所有人都可随意在此享受15分钟的茶歇,那么公司的生产率会提高,员工流失率会下降。我们只需要发掘出一些有关包容和排斥的故事,便能找到提高员工敬业度的方式,从而省下做实验和调研的钱。
我的一位人生导师曾给我发过一条短信,让我颇感意外,他在短信中写道:“我太欣赏你了。”这句话神奇地改变了我的心情。后来有一次和朋友吃午餐,我把这份褒奖给了他,也改变了他的心情。当我不再端着架子,而是真心赞美他时,他开心地笑了。
现在让一些不太愉快的事情来磨炼磨炼你。回到你的高中时代,回想某次你遭到拒绝后的尴尬经历,只要是当众出糗的事都行,随便拈出一件。大多数人上高中时都少不了经历这种事。请你凝神在那件事上,回忆在场人的名字,在脑海里回放当时的环境,让情境再现。现在请觉察被你重新激活的情感暗流,你可能会感到有股强烈的冲动要去阻止类似经历重现。这个实验向我们演示了注意力的作用,沉浸在一段回忆中,通过改变你的感受来改变你的现状。
故事思维的关键在于先要弄清楚哪种故事能够激发自己的情感,然后再去发掘那些能激发他人情感的故事。这种从内部练就的本领,可以让你学会如何用故事来激发出情感,从而敦促大家一起去行动。
学习用故事来思考并不会损害你的客观思维能力。你仍旧可以尽情发挥你的客观思维来对成本/收益做出理性分析。如果你天生喜欢用根源分析或统计学这类客观性工具来分辨“对”与“错”,那么切换到主观思考模式可能会令你不适。切记,我们用故事来思考并不是说要放弃客观逻辑和可量化的结果。运用故事思维是为了探寻自己和他人的情绪和认知模式,以此来使客观事实变得更丰富。故事思维可以探究出为何人们循着错因却可能做出正确决策;它还会打开我们的眼界,让我们看到错事如何变好事(像很多电视真人秀演的那样),以及好事如何变坏事(比如在疫情蔓延时为特效药申请专利)。如此,我们处理事情时就不会过于草率,或者忽略极端情况而只取其平均值。
有些人天生就能在客观因素和主观因素之间无缝切换,自如得像钢琴神童。而我们大多数人要么偏向客观,要么偏向主观。西方教育体系培养出的多是客观思考者。相比之下,右脑思维、艺术诠释,以及“阴”的玄奥世界则与故事思维如出一辙,有时甚至可以互为替代。换个说法,如果你擅长左脑思维、科学导向、阳气十足,那么故事思维对你可谓一条捷径,去帮你发现更多有创新性的、人性化的点子,并能帮你更好地与人建立情感纽带。
我不是技术派,并不热衷把故事的发掘和讲述过程转化成模块、配方或策略。我总听人说故事一般会有开头、中间和结尾。拜托,什么事没有开头、中间和结尾?同样,即便有情节、有人物、有主题、有冲突,也未必就有一个好故事。只有能够激发出一种发自内心且感同身受的交流,令讲故事和听故事的人都觉得酣畅淋漓,这才叫作故事。
故事可不只是人类在发现科学和技术之前的思考模式,我们的大脑现在依然在用故事思考。第一步就是暂缓客观思考,然后找寻人类情绪的源代码——经历。故事是由人类大脑负责社交和情绪的区域编码而成的,这个区域是大脑边缘叶系统,即杏仁体。此外还有大脑中的其他一些核心区域,这些区域更信赖五感,而不是数字或某个字母这类符号。在这些区域,数字和语言远不如记忆和图像更能反映物理实相。大脑的这些区域把经历当作最好的老师。因为故事是模拟的经历,所以它与真实经历只是略有偏差。
故事并不遵循逻辑的传统规律,它们会在眨眼间改变你对某些重要且有意义的事情的解读。一开始这让人有些不安,但只要你习惯了,就会发现这正是故事思维的奇妙之处。
有位老农夫每天下午都会耐心地陪一位不安稳的邻居聊会儿天,这位邻居特别爱管闲事儿,每天到点儿就来串门儿。这天下午,邻居又来了,一进门就大呼小叫:“你又买了匹马?昨天我看就一匹,今天变两匹了。”
农夫就跟邻居说了这匹既没记号也像是没主人的马是如何闯进他家马厩的。他解释说,自己已经把熟人问了个遍,可还是没找到马的主人,他只能先养着,等找到主人再说。
邻居说道:“你真是个有福之人。昨天只有一匹马,今天就有两匹了。”农夫说:“可能吧,到底怎样还难说。”
第二天,农夫的儿子想骑一下这匹新来的马,不想从马上摔下来,腿折了。那天下午,来串门儿的邻居说:“你可真没福气,这下你儿子不能帮着干农活儿了。”农夫说:“可能吧,到底怎样还难说。”
第三天,有支队伍路过村子,拉年轻人去做壮丁。农夫的儿子因为腿折了没被拖走。那位邻居便又说:“你可真是个有福之人。”而农夫还是那句话:“可能吧,到底怎样还难说。”
用故事来思考会让人觉得有些悬,或者说不踏实,但我有一位精神病学家朋友说,初见光明的盲人不会因为看见一些恐怖的东西就自戳双目。故事只是展现了它们原本的情绪性推理模式,这样你就能看清通往目的地的最佳路径。
本书的宗旨就是为你能把故事当作可信赖的工具做一些铺垫。对于终其一生都在追求客观性和理性的人来说,任凭情绪因素掺杂进决策中,难免会忐忑不安。在工作场景中讲故事,可以唤起个人决策中一直被排斥的情绪因素,这也许会让那些确信情绪因素不重要的人感到害怕。慢慢来,别着急。故事是强有力的工具。当你讲出新的故事,你就向他人输送了新观点,就会改变他们的看法和行为。如此一来,你也就会改变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