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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物是人类的朋友,在建构和谐社会的今天,我们更要懂得爱护我们的朋友。即使是多么小的动物也有它们珍贵的生命。人类在地球上进化繁衍了千万年,在这条漫长的路上,包括动物的各种生命陪伴着我们一路走来。动物是我们的良朋。甚至有些动物,例如鳄鱼在生命进化的伊始,远在人类出现之前就生活在这个地球。Allllvesareequal.生命是平等的.这不仅仅适用于人类之间,还有动物,它们不是人类的附属品。我们要尊重和保护它们,让这个地球生生不息,生机盎然。
摘要:《列子》蕴含着丰富的环境伦理思想.其环境伦理思想包括反对人类中心主义;保护自然,使人和自然和谐相处;认识到人类活动会对自然界产生不良影响,破坏人与自然的和谐相处;认识自然、改造自然从而利用自然为人类造福的思想。对《列子》环境伦理思想的探讨,对于我们今天如何看待环境问题,树立正确的生态伦理观,正确的环境保护观和利用观,启发人们对保护环境的方法论的思考,有着现实的意义。关键词:《列子》环境伦理现实意义
[关键词]宗教圣境;生物多样性;生态保护
中图分类号:X176文献标识码:A
作者简介:艾菊红,女,中国社会科学院民族学与人类学研究所副研究员。北京100081
我国比较常见的圣境有广泛存在于我国西南地区的自然山林圣境,这种情况在我国民族地区是普遍存在的,比如傣族、彝族、苗族、佤族、傈僳族等民族中普遍存在的神山、竜林、坟林、风水林等。这类圣境往往保留的是原始自然状态的生态环境,有些自然环境和生物物种的种类非常接近于原始森林,但相对来说,这类圣境的面积都不是很大。还有一类是庙祠人文圣境,指的是以塔、殿堂、石刻、造像等为核心,并与周围的植物与水体等结合所构成的,包括佛寺、道观、各种神庙、宗祠等等。这类圣境更多地体现了人们对于自然环境的改造和利用,呈现出较多的人文痕迹。第三类是名山大川及水体圣境,这一类圣境多是自然与人文结合的具有浓厚宗教氛围的山地和水体景观。通常这类圣境的面积都比较大,比如藏传佛教的梅里雪山、汉地佛教的五台山、峨眉山、鸡足山,以及道教的青城山等等,这类圣境的面积一般来讲都比较大,因而对于生物多样性的积极作用就更为突出。以下分别以这几种不同类型的圣境来分析论述这些宗教圣境与生物多样性的关系。
一、村寨周围的山林自然圣境
由于信仰的力量,这些原本普通的山林被冠以神圣的名义,因而使森林植被得到了长期和有效的保护。根据生态学家的研究,除了信仰上的差别之外,在植被特征、群落结构、物种组成和生态学功能等方面,这些山林圣境与其他原始林地并无差别,很好地保存了生物物种的多样性。
案例:西双版纳傣族的“竜林”
案例:西双版纳勐养自然保护区布朗族的竜山
案例:彝族的密枝林
彝族有着古老的密枝林文化传统,几乎每个彝族村寨都有一座密枝林,类似于傣族或者布朗族的“竜林”,密枝林所在的山地也就被称为神山。密枝林中所有的树木花草都被彝族视为神明,严禁砍伐、采集,甚至枯枝落叶也不能动,也不允许在密枝林中放牧牲畜。例如云南省石林县,该县的两个镇,8个乡,380个自然村,一共有村寨密枝林3480ha。这样一大片受彝族密枝林文化传统保护的林地,成为国家森林公园的圭山森林公园的基础,森林公园有林地1841ha。这片森林属于半湿润常绿阔叶林,含有的植物种类共137科,423属,645种,主要植物种类是滇青冈(Cyclobalanopsisglaucoidesschottky)、元江栲(CastanopsisorthacanthaFranch),是滇中地区喀斯特地貌中的一块不可多得的绿宝石。[9]
云南楚雄彝族地区广泛存在的“神树林”,不仅在当地村社水平的生物多样性保护和环境管理中起着重要的作用,而且对当地生态系统的生物物种和景观水平都有影响。这些“神树林”是当地生物多样性最为集中的地方,直接保存了该地区的主要植物物种,是“天然的种质基因库”(naturalgenepool),也为许多昆虫、爬行类、鸟类和一些小型哺乳动物提供了天然的栖息地。根据调查,有20多种野生动物(主要是哺乳类和鸟类)主要靠这些“神树林”作为栖息地而得以生存。其中,穿山甲(Manispentadactyla)、小麂(Muntiacusmuntjakvaginalis)、高原兔(Lepusoiostolus)、大蹄蝠(Hipposiderosarmiger)、赤腹桔鼠(Collosciuruserythveaus)、金鸡(Chryzolophuspictus)、环颈雉(Phasinauscolchicus)和红腹锦鸡(Chrysolophusemminckii)等10多种野生动物属国家级保护动物。[10]
这些村寨周围的自然山林圣境是我国民族地区最有特色的圣境,深刻体现对于生态环境和生物多样性保护的积极作用。有效地保护了植物物种的多样类型,并且保存了一些珍稀濒危的植物物种,同时也为动物提供了栖息的场所。而且在农业景观中,自然植被会被大量破坏,这些山林自然圣境就像是残存的森林斑块,目前是一些地方,特别是边疆地区,最重要的甚至是唯一的自然保护地。而且这类圣境存在于各大自然保护区周边与保护区之间,很有可能成为各自然保护区之间物种交流的“踏步石”(Stepstone),便于物种基因的流动。所以这些山林圣境的存在,有利于提高自然保护区内物种多样性和遗传多样性的保护效果。
二、庙祠圣境
案例:西双版纳南传上座部佛寺的植物
当然庙祠圣境不仅仅局限于寺庙庭院植物,更重要的是,这些庭院栽培植物与庙祠周围的树林,或者庙祠以外作为寺庙财产的山林和土地,共同构成了“宗教植物园”,将原本只局限在庙祠庭院及其周围的保护区域大大扩展,共同构成庙祠人文圣境。一般来讲,汉地佛教追求一种超凡脱俗的理想境界,所以在选择寺庙地址的时候,愿意选择在环境清幽,自然生态较好,远离尘嚣的僻静的山林中,一般名山大川多有汉地佛教寺庙。道教的选址也和汉地佛教有相似地方,人们认为在这些僻静的山林中是人与灵界沟通的最好去处,在这些地方能够达到一种“无我”的境地,从而使身心得到升华。所以寺庙和道观,以及一些宗祠通常选择的就是栖身在这些自然环境较好的山林之中,那么本身庙寺庭院的环境营造与庙寺周围的山林自然景观所构成的庙寺圣境,在的神圣氛围中得到了较好的保护,因而也极好地保留了物种的多样性。
三、名山水体圣境
案例:守望卡瓦格博
在藏民的心目中,卡瓦格博是神圣的雪山,是心中那一方圣土。因而这座山的一草一木也就具有了神圣性,人们轻易不敢随便砍伐这座神山的树木,也不敢对这座神山有任何的造次,更不允许外来的人玷污神山。关于这座雪山的神奇传说有很多,笔者在调查的时候,多次听当地人讲起如果冒犯了雪山,就会遭致祸患。他们特别提到的是1991年,中日联合登山队攀登梅里雪山,当地藏民以及僧众在梅里雪山对面的飞来寺一起祈祷,目的却不是期盼登山队能够登顶,而是生怕登山队这样的行为玷污了雪山,触怒山神。甚至还有人说,祈求的目的是希望登顶不要成功。结果发生了那场痛彻人心的山难,17名登山队员无一人生还。后来日本登山队的家属前来祭拜,卡瓦格博始终不肯露出真颜,藏民说那是因为登山队员的行为冒犯了山神。于是这座雪山就在藏民的心目中,甚至在其他人的心目中更加神奇。出于对当地人信仰的尊重,2000年的时候,国家明确禁止攀登梅里雪山,自此这座雪山成了全世界唯一一座海拔7千米以下,却至今无人登顶的雪山。这就更增加了这座雪山的传奇色彩和神圣性。
如今,这座雪山因为那场山难而蜚声中外,成为游客心目中最为向往的旅游圣地之一。有些铁杆驴友很希望能够参与到藏民转山朝圣的活动中,尤其内转的道路其实并不算远,这激发了很多游客的激情。内转的道路上有一座山村,名为雨崩,因为地处梅里雪山深处,至今不通车道,关于雨崩也有很多美丽的传说,于是也成为游客心目中的圣地之一。但是雨崩村却是德钦县唯一一座20户以上至今不通公路和电的村庄。然而要修通前往雨崩的道路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难的原因并不是因为山体的地质结构松散,而是因为这是一座神山,修路等于是在神山的脸上砍出一道伤疤,那责任可就大了。尽管目前当地人对于这种说法也不是完全认同,但是要修路和通电,所面临的必然是要砍伐森林,破坏当地的自然生态环境,这是当地政府和当地藏民都不愿意看到的,于是关于修路的事情就搁置了下来。至今雨崩这个被称为“世外桃源”的山村依然过着不通车、不通电的生活。
案例:佛教名山鸡足山
鸡足山位于云南省大理白族自治州宾川县境内,总面积2822公顷,最高海拔3248m,其山峰险、洞幽,泉潭广为分布,自然风光优美,以雄、奇、幽、秀著称,古人将鸡足山的美景概括为一鸟、二茶、三龙、四观、五杉、六珍、七兽、八景。[15]鸡足山得享盛名的原因不单单是因为风景秀美,更是以佛教著称,山上庙宇遍布。最为值得称道的是,鸡足山不仅开辟者威名远播,相传为佛祖释迦牟尼大弟子饮光迦叶,而且是国内唯一一座集汉传佛教、藏传佛教及南传佛教于一山的佛教名山。曾经一度,鸡足山与佛教名山峨眉、五台、普陀、九华山齐名。
案例:道教名山巍宝山
这些种类不同的宗教圣境在各地的生态保护中起到了重要作用,不仅仅是保护了其区域内的生物物种以及多样性,更重要的是在农业景观中,由于宗教圣境所处的位置不同、土壤品质不同,也由于自然环境的差异包含着各自相异的植被类型,加之这些圣境隔离程度远近不一,因而对从物种到群落到整个生态系统乃至于景观水平的保护发挥着多个层次的作用。所以宗教圣境在生物多样性的保护与管理,以及对于区域自然环境状况都发挥着综合和深刻的影响。这类宗教圣境和各地传统生产方式、传统自然资源的管理与利用,乡规民约等一起构成乡土保护(Vernacularconservation)。这类乡土保护是另一类重要的自然保护体系,是对以现代科学为基础的,由自然保护组织或政府机构建立的正式自然保护体系十分必要和积极的补充。其实,现代很多自然保护区正是在过去的宗教圣境基础上建立的。因而在当今重新审视宗教圣境在生物多样性保护中的重要作用,和借鉴其对于生物多样性保护与自然资源的管理和利用方式,对于环境资源的保护和利用有着良好和积极的意义。
注释:
③吴征镒主编,《中国植被》,科学出版社,1984年。转引自刘宏茂,许再富,陶国达著,《西双版纳傣族“龙山”的生态学意义》,载《生态学杂志》,1992年,11(2):41-43。
④云南林学会编:《云南古树名木》,德宏:德宏民族出版社,1995年,第11页。转引自罗鹏,裴盛基,许建初著,《云南的圣境及其在环境和生物多样性保护中的意义》,载《山地学报》,2001(19),No.4,pp327-333。
参考文献:
[1]裴盛基,许建初.云南的圣境及其在环境和生物多样性保护中的意义[J].山地学报,2001,19(4):327-333.
[2]裴盛基.自然圣境与生物多样性保护[J].科学,2006,58(6):29-31.
[3]祜巴勐.论傣族诗歌[M].岩温胆,译.昆明:云南民间文艺出版社,1981:109-110.
[4]高立士.西双版纳傣族传统灌溉与环保研究[M].昆明:云南民族出版社,1999:31.
[5]王建华.西双版纳山地民族传统文化与生物多样性管理:勐宋哈尼村社定点研究[D].中国科学院昆明植物研究所,1998年硕士论文.
[6]许再富.云南植物多样性保护有效性的若干问题探讨[C]//云南生物多样性学术讨论会论文集.昆明:云南科技出版社,1993:205-210.
[7]刘宏茂,许再富,陶国达.西双版纳傣族“龙山”的生态学意义[J].生态学杂志,1992,11(2):41-43.
[8]吴兆录.西双版纳勐养自然保护区布朗族龙山传统的生态研究[J].生态学杂志,1997,16(3):45-49.
[9]周鸿,赵德光,吕汇慧.神山森林文化传统的生态伦理学意义[J].生态学杂志,2002,21(4):60-64.
[10]刘爱忠,裴盛基,陈三阳.云南楚雄彝族的“神树林”与生物多样性保护[J].应用生态学报,2000,11(4):489-492.
[11]段其武,许再富、刘宏茂.西双版纳傣族缅寺庭院植物[J].民族风情,1995,(1):38.
[12]覃勇荣,刘旭辉,卢立仁.佛教寺庙植物的生态文化探讨[J].河池学院学报,2006,26(1):11-17.
[13]杨子国.云南德钦梅里雪山风景名胜区生物多样性及其保护[J].林业调查规划,2008,33(6):14-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