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五官端正,长相也算帅气,但重点是你一直把他当成朋友啊!
"抱歉……我……"你有些为难,但你明白不喜欢就得直接拒绝。
"xx"
另一个声音打断了你——程煌?
...
"你怎么来了?"
你回过头脸上自然的挂起了笑容,当然这一切都被男生收在了眼底。
"我见你还没回来,是想着出了什么事,过来看看,你们这是?……"他眯起眼,略带警告地看着面前的男生,男生被盯的发毛,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那个……xx我先走了,明天见。"他向你行了一个僵直的礼,转身跑走了。
"欸——那个——"
"他怎么突然跑了,我有话没说完呢"你小声喃喃到,说完拿起手机给他发了条拒绝告白的短信。
程煌脸上闪过满意的笑容……
阿聿
晚上你到与河边找阿聿,尽管你挑了一个你自认为极隐蔽的地方,却还是碰见了一名夜跑的男性,他小跑来到你身边,突然停了下来
"你真的好可爱。"
你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朝声源望去一个欧美长相穿着一声运动装的男士欣赏的看着你。
"啊……谢谢"你回之一个微笑。
"我喜欢你"
!!!你大为震撼笑容逐渐僵硬
"你看上去有些内敛、胆小……"
这么开放了吗?
"所以我想我可以保护你,美丽的女士"
"先生,我……"
你还没说完就见他脸色一变大呼一声脏话转身跑开了。
???
你又是大为震撼……
听见身后阿聿的声音,你才明白了什么
"阿聿?是你吓跑了他?"
阿聿垂眸算是默认了
"看来他保护不了你"他走向你拾起你的手
"你是故意的?"你挑挑眉。
……
"嗯……"
你觉得好生可爱,拉了拉阿聿的衣袖示意他弯下腰来,踮起脚吻了上去。
"那今后就麻烦河神大人来保护我喽"
"好……"
符德
街上的人很多,今日铺子生意不错,符德差点有些忙乎不过来。
你在一旁一边等待一边刷起了手机。
"没想到在这能遇上学姐。"
听见声音,你抬起头,是一个长得白白净净的男生。
你和他是在上学时学校办研学活动时认识的,你们那会有相同的兴趣爱好,自然的熟络起来,只不过后来他跟父母搬到了外省,你们就再也没有来往了。
没想到,在这看到他了……
你脱口而出了他的名字,与旧友久别重逢,你表示很惊讶。
"当时走得匆忙还有好多话没和学姐说。"
"虽然这么多年过去了,但是我还是想告诉学姐,我很喜欢学姐。"
欸???
你直接秒变豆豆眼。
"从见到学姐第一眼就喜欢上喽。"
欸欸欸?
"这位客人,今天铺子不接生意了,请走吧。"
在男生反应过来前,符德牵起你的手
"姑娘,走吧。"
你稍稍抬头,亲了亲符德的下巴。
"抱歉,学弟,我有男朋友了。"
司铎
"我要——这个和这个,外加两杯…"
你满意的把菜单递给服务员。
"好的,一共是……是现金还是扫码?"
你刚拿出手机,就听到一个低沉的男音。
"这位小姐的晚餐,我请了"
你抬起头,见一位身着西装的男士朝你身边的服务员说道。
"啊?谢谢您的好意,这样不太好,我还是自己付款吧。"
"没关系的,小姐,我很乐意。"他毫不犹豫的替你付了款。
"真的是非常感谢,先生。"
"不必这么客气,只不过……不知我能否和小姐共进晚餐呢?"
"可是先生……"
你抬起头,看到了不远处正走来一个金发男子。
"我和男朋友约好了。"
你朝他身后的人眨了眨眼,
男士回过头,面色黯然,有些乱了阵脚。
"啊,打扰了……"他匆匆回到自己的座位。
饭后,司铎对你的举动有些不满,他提议要再次感谢那名好心的先生。
"先生。"
听见司铎的声音,那名先生有些慌慌张张的抬起头。
"真是谢谢您请我和我太太吃饭。"
说完,司铎侧过头当着男子的面在你额头上留下一吻。
阅读顺序:程煌/符德/阿聿/司铎/医生
“怎么今天跟饿死鬼投胎一样?”程煌坐在你对面,问。
“别说了。”你摆摆手,“今晚那顿饭,比灵恩禅院的斋饭还素,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程煌听到了,就开始笑:“怪不得你今天特意嘱咐我多放点辣椒。”
——在路上的时候,你就给程煌发消息,说自己今晚要蹭饭来着。
你点点头,埋下头开始狂吃,面条的油点子溅在桌上,程煌抽了张纸去擦,说:“不过确实想不到,你这种性格,会去参加相亲这项活动。”
你把海碗里面最后一筷子面扔进嘴里,艰难咽下,才开口:“我也不想的。介绍人是一个长......
你把海碗里面最后一筷子面扔进嘴里,艰难咽下,才开口:“我也不想的。介绍人是一个长辈来着,刚来聿城的时候,受了不少照顾,也不好拉下面子说不去。正经人谁相亲啊。”
“那——”程煌顿了顿,似乎有点难以开口,“你和他聊得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胃开始消化食物,你觉得有点头晕,感觉脑部供血不足,什么都慢半拍。
程煌若有所思,搭在桌上的食指下意识敲了两下:“我的意思是,他人怎么样?”
你闭眼想了想,感觉这次见面实在有点灾难。但还是想积点口德,遂开口:“还行吧,很正常的普通男人。就是——口味实在是太清淡了,感觉白水煮一切,真的受不了,我挑食。”
程煌看你正在努力挑碗里面的小料吃,觉得很诙谐:“平日里倒从来没觉得你口味刁钻,硬要说,来者不拒才是。”
“哪能啊,”你吃人嘴短,“说明程大人手艺颇合我心,可遇不可求啊。”
“那除了口味,你和他相处的怎么样?”
“呃——”你略有点迟疑,在脑海中努力找寻一些较为体面点措辞,“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所以最后也没留联系方式来着,再相处下去就不礼貌了。”
“那就好。”程煌长长松了口气,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你被辣椒的味道刺激得打了个喷嚏,没听清,就问:“什么?”
“也没什么。”程煌摸了摸鼻子,“夜宵怎么样?”
“醋放得有点多。”
”会不会觉得处理药材太枯燥?“
符德的铺子里。你埋头清理水盆里面生白术的杂质。清理完毕的药材,符德会一一做修剪和切片。
“还行吧。”你歪头想了想,“挺静心的,没刚才那么烦了。”
“要我说你不想去别去就行了,干嘛给自己找不痛快。”纸灵媒艰难爬到你小臂上,叉腰看你,
“本来想拒绝来着。”你甩了甩手上的水,吓得纸灵媒抱头鼠窜,“但是你知道吧,有时候嘴不听脑子使唤。”
“不应该啊。”纸灵媒低头沉思,“你都是符德大人铺子里远近闻名的冤大头了,怎么还会被别人骗?”
“嗯?看来之前教训得还不够是吧。”符德在旁边插嘴,“皮又痒了?”
纸灵媒讪讪干笑两声,轻车熟路钻进你的袖子里避难。
大约两个多小时以前,你为即将到来的相亲活动急得走来走去,心神不宁,最后干脆跑到符德这里来图个清静。符德其人,断断不留闲人,不知道怎么回事,你就在这里自愿打起工来——而且完全没意识到有什么问题。恐怖如斯。
你突然感觉有点大事不妙,狂乱地甩掉手上的水珠,去摸旁边的手机屏幕。
好像是一开始为了图清静干脆静音了来着。
你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抬头对上符德得逞的脸,突然福至心灵:“等等,是你——”
符德眨了眨眼,神情突然变得极其无辜:“我怎么了?”
“我怀疑这一切都是你的阴谋。”你忿忿不平,”亏死了亏死了亏死了。“
”怎么能说是阴谋。“符德说这话,手上没停,切好了最后一段白术,一点点摆在竹编的筐内晾干,”这笔生意,姑娘稳赚不赔才是。“
你叹口气:”我已经进化了,你忽悠不住我。我错过了相亲,还被你骗过来帮了这么久的工,怎么算都是我亏。“
“帮工有工钱,这是其一。”符德蹲了蹲,“又避过了不想去的相亲,这是其二。”
你对上他无比认真的脸,符德接着说:“既然是双倍的酬劳,姑娘不应该好好感谢我?”
你和相亲对象在河边遛弯的时候,刚好碰上喂狗的阿聿。聿河似乎又来了新的居民,现下几只毛茸茸的小犬绕在他脚边,衬得阿聿像某种动物管理员。
”我高中的时候拿到过——“身边,你的相亲对象滔滔不绝口若悬河,完全没有意识到你的尴尬。你觉得再不打断这场对话,今天在这里就可以听完他的一生。
阿聿专心喂狗,听到动静,抬起头,看到你身边的人,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这个时候打招呼是不是不太合适。你干巴巴地笑了一声,疯狂比嘴型:”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
阿聿一愣,刚想张嘴问,被你用眼神制止。一无所知的阿聿同学看了看你,又看了看狗,有一瞬间看起来非常苦恼。因为这个时候直接把人截走,似乎有些太不礼貌了。
脚边的小狗吃完冻干,去蹭阿聿的裤腿,想要讨要更多的食物。他跟狗对视了几秒钟,小犬好似意识到了什么,”吧唧“一声突然倒在地上,后腿开始微微抽搐。
阿聿冲你点了点头,你福至心灵,开始以一种有些拙劣的演技开始表演,面露惊讶:”哎呀,这只小狗怎么了?“
相亲对象的口若悬河被打断,也跟着你的目光看过去。阿聿歪了歪头,象征性拍了拍小犬的身子,努力装出几分焦急:”方才还是好好的,不知道因何突然变成了这样。“
你蹲下去端详一番:”该不会是遗传病?这好像是癫痫的表现,不及时治疗会死的。“
”这……“阿聿表现出迟疑。
”快走吧快走吧。“你上去扒拉了两下阿聿的袖子,”我在宠物医院有熟人,可以帮帮忙。“
你和他故作焦急地起身离去,走了两步”恍然大悟“一样转头,像是终于记起这个可有可无的相亲对象:”不好意思啦,小狗的生命很重要呢,所以先失陪了~“
”季小姐——“相亲对象有些措手不及,”真是关爱小动物哈。“
你煞有介事点点头,同阿聿抱着狗扬长而去。
你和阿聿走出老远,已经完全看不到男人的身影,你松了一口气,知道这场仓促且潦草的戏算是演完了,逃脱生天。
”不错啊,反应很快嘛。“你比了个大拇指:“汪汪队立大功。”
你又补充道:”阿聿同学,默契见长呀。不用魂石也能猜到我的想法?“
阿聿低头笑了笑,没有讲话。聿河突然无风起波澜,替他交了答卷。
“抱歉,我恐怕没办法帮你太多。”
花园里面,好心的神甫大人苦恼到眉毛眼睛皱成一团。你刚刚结束了一场不是特别愉快的相亲活动,左想右想咽不下这口气,干脆跑来教堂寻求开解。
不过你对司铎的束手无策不以为意。这趟过来,其实也没太指望司铎提出什么建设性的意见,主要目的还是吐槽:“不,起码说出来心里好受多了。”
“不过——相亲是你们聿城传统的民俗活动吗?”司铎给你倒了一杯蜂蜜柠檬水,表情看上去有些疑惑,“之前也有信众表达过类似的苦恼。既然是一项让人不开心的活动,为什么会延续下来呢?”
你纠正:“是长辈热衷的一项民俗活动。”
司铎的西方脑袋显而易见理解不了这样的事情,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所以到底为什么啊?自由恋爱不好吗?”
你想了想说:“大概是因为,那个年代的长辈经济条件不好,相亲结婚是节约生活成本的方式之一。”
“节约生活成本?”
“是啊。”你点点头,“其实一个人独居生活成本很高的。我高中自己出去住之后,生活费比同学都要告很多。比如租房的话,我一个人交一整份,但是如果两个人的话,只用出二分之一就好了。”
“这样啊。”司铎若有所思,忽而笑了起来,“但你好像没有打算通过这种方式节省开销哦。”
“我花钱的地方没那么多来着,在书店上班的工资也够用,所以还行。”你想了想,不能单方面带坏司铎,又解释道,“当然,这是从纯经济的角度解释的。另一方面的话,大概是一个人生活起来比较孤独,需要有人相处吧。”
司铎替你摘掉落到身上的叶子,一副手上的表情:“需要有人陪伴的话……是我哪里做得还不够好吗?”
“也不是。”你连连摆手,“你知道吧,但长辈都会这么觉得。介绍人是之前照顾过我的一个老人,不好意思拒绝来着。”
“长辈觉得你经济上会有压力,也需要有人陪伴,是这样吗?”
你歪头琢磨了一下,点了点头:”大概是吧。“
”这些年教堂有过一些开发,积蓄不能说特别多,但也一定是够用的。“司铎突然讲,”另外,我擅长与人沟通。“
”啊?“
“所以——”司铎眨了眨眼睛,“你可以不用去相亲了。”
医生
“怎么是你?”
“怎么是你啊?”
你看了眼桌旁落地窗对面的医院大门,懊悔不已,觉得自己早该想到有这一天的。
你清了清嗓子,摆出一副破罐子破摔的表情:“总之事情就这样了。”
医生掏出手机开始仔细端详好友头像,质问:“你头像用的不是这个吧。”
“那是我小号。”你辩解,“你头像也不是那个吧?”
“我也有小号。”医生理直气壮。
“……算了。”你看着这张脸,就觉得头痛。
服务员过来递菜单,你有点犹豫,不知道这场相亲到底需不需要进行下去——反正人妖殊途,没结果的。当然,主要问题是你知道你俩互相都看不上。
你张嘴,小心翼翼试探:“还点菜吗?”
服务员小姑娘马上对医生露出了鄙夷的表情。医生爱看乐子,但不大喜欢自己变成乐子,当即深吸一口气,摆了摆手,找回场子:“随便点。”
小姑娘的面部状态从鄙夷变成了吃瓜·,你心不在焉随便指了几个,她收菜单回前台的时候,还一步三回头,恨不得在餐桌面前装个摄像头。
“大哥,你不是妖怪吗?”你和他面面相觑十几秒,忍不住开口,“你们妖精界也提倡早婚早育抱二胎?太离谱了吧。”
“我和人做了个交易。”医生说,“当事人说,对方是自己干女儿,只要我过来吃顿饭,给我一组数据。”
“……”
你知道那个当事人是你很早之前关系还不错一老太太,答应过来相亲也不过是卖个面子,没想到对方为了自己的姻缘努力成这样样子。
笑死,根本没有姻缘。
”就这?值得你出卖色相?“
”你知不知道临床数据多难弄?别站着说话不腰疼。“医生反驳。
“……行吧。”你上下打量他,“这一身打扮,我怀疑你把白大褂脱了就过来了。”
医生摆摆手:“不用怀疑,我就是。”
你:?
医生看了眼手机,又看了眼医院的方向。你觉得大事不妙,马上插嘴:”你该不会告诉我——你现在要回去做手术,把我一个人撂在这里吃饭吧。“
医生像看怪物一样看你,逐渐露出缺德的笑容:”倒也没有。“
你松了口气,医生接着说:”但能不能快点吃。我下午还有查房。“
全员顺序程煌/符德/阿聿/司铎初遇时的顺序啦角色旁边是他们喜欢你的表现。
程煌——“丫头,我煮了你爱吃的。”
“关于我对人类情感的看法么?”
“其实也没什么好讲的,我只怕你听了会觉得无聊。”
“我觉得人类在表达自己情感时都太过复杂,导致很多人不解其意,所以世界上才会有那么多悲剧产生。”
“我认为情感只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不一样的看法,没必要那么复杂。”
“我承认这么说有点讲大道理的样子。”
“但是,我现在才发现,有些话说出口并不是那么得轻松。”
“丫头,我想说,我不介意让自己在这闹市中多增...
“丫头,我想说,我不介意让自己在这闹市中多增添些生活气。”
(翻译:我不介意有个女朋友)
符德——“我可以给你算友情价。”
“姑娘,据说这副药理有一个神奇的功能。”
“服下之后,你会情不自禁的答应对方的告白。”
“那我试试?”
“我喜欢你。”
“姑娘,你还真信?”
“我同你玩笑的,你这副样子,我可得让你多在我身边好好学学了。”
“可不能让别人给你骗了去。”
“你放心,刚刚的告白,你不一定要答应我,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对你的情感。”
“但是我不希望给你压力。”
“无论你答应与否都可以,因为你是自由的。”
阿聿——“聿河,可以常来。”
“喜欢?”
“是我在聿河边逗小狗时的感受吗?”
“人类的情感太复杂了,我还不明白。”
“但是我想——你能教我。”
司铎——“美丽的小姐”
“奇怪,平时情话那么多,一到关键时候却想不出来了。”
“让我想想怎么说……”
“偌大的教堂似乎缺个女主人。”
“所以你不用担心住房问题,教堂里有很多空房间。”
是同群友们聊的他们身上可能有的味道!
标题还没想,先随便一下(x)
这会是你闻他
f4纯爱向,贴了,但没有完全贴——
【程煌】
其实,不只是水沉香。...
其实,不只是水沉香。
他握惯了扇子和执笔的手,指间会留着一种木香——具体是什么木,你闻不出来。
这个发现也是偶然。不过程老板店内的东西皆非凡品,他身上留了木香倒也不算稀奇。
……至于你怎么发现的?不可说,不可说。
而在批卷宗时,他身上会留有墨香和纸卷味。新年那会你便发现了,冒冒失失地凑上来闻了闻。程煌也不恼,手上不停,纸上的墨迹依旧在龙飞凤舞,只是眼中多了些笑意。
而当程煌从厨房中端出饭菜时,他身上的所有味道将通通被烟火味所掩盖。饭香味同油烟味一并飘出,他将端着的东西放下,笑眯眯地喊你吃饭。
烟油味不知什么时候便尽数散去了,估计是这位体贴的城隍爷怕你呛着。你看看他,想说其实你还挺喜欢他沾上这种味道的。
【符德】
符德的身上总带着一股苦药味。估计是打理药材久了,外加他自己也身体孱弱。
尤其是在深冬时节,大雪纷飞的时候,他身上的药味会更重一些。
而在春夏之际,符德身上的药味会渐渐浅淡,同时,你能从他的身上闻到独属于土地的芳香——那种很新鲜的泥土香气,同你小时候在乡下闻到的还要再干净一些,能让人想到复苏,想到细细密密的春雨,想到播下土的种子和冒头的新芽,想到麦田与水稻。
想到初生与希望。
【阿聿】
阿聿不常出河。你有次打趣他身上会不会有鱼腥味。他定定地看着你,然后非常委屈地说,他不臭。你觉得好笑,笑着应和,阿聿当然不臭。
确实不臭,甚至还能说非常好闻。要凑得非常近才能闻到。他身上有非常清浅的气息,你不知道怎么形容,却在闻到的那一刻就会想到从雪山融化汇聚成河的那种纯净的水。同潮湿的阴雨天不太一样。阴雨天水的气味泥泞,而阿聿身上的“水”同他本人一样,清冽而透彻。
有时,这水会泛起涟漪——尤其是被你带过来的东西所吸引时。有时是巧克力,有时是水果糖,有时是糖炒栗子或者烤红薯。每在这个时候,阿聿的身上便会留着甜丝丝的味道,像是泉水融了蜂蜜。你当然满意于这种变化,扯着他沿河晃晃悠悠地散步。
问这个问题的时候,你们正好在喂狗。你打开罐头,转了头,就看到阿聿看你,眉目温柔。
【司铎】
教堂的大部分都是由木头制成的。祷告台、长椅……身为教堂神甫,整日待在教堂内,司铎的身上有着木头的香气,能令人不由自主地静下心来。
他养着花。教堂里有,后花园更是一大片。被他精心照料着,长得郁郁葱葱,开花时便很大一片,开得很漂亮。当你路过教堂推门而入时,经常能看到他在打理花草。知道是你来,他会笑着停下动作看你,转头不知道从哪里变来花茶和小点心招呼你坐下。
你能在他身上闻到那些植物的气息。花开了便有花香,葡萄结果了便满身葡萄的香气,若是什么都没有,你仍旧能从他身上闻到青草与绿叶,闻到阳光。
如果是碰到他做一些重大节日的弥撒,不仅装束换了,连身上的气味也变得不同。你碰到过一次,闻到司铎的身上弥漫着葡萄酒味——葡萄酒在弥撒中被称作圣血,是弥撒的关键部分,他这么笑着同你解释。你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实在忍不住凑近了,闻到藏在酒香之下的木头与花,这才放下心来,抬头朝一脸惊讶的他调侃,怎么,主教大人,我冒犯你了吗?
他柔和了神色,说道,漂亮的小姐怎么做都不会是冒犯。然后凑近了你低头蹭蹭,你揉揉他的头发,感觉像是一只漂亮的小动物朝你撒娇。
ooc致歉,文笔幼稚,一碗水端不平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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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玩店里,正准备中午休息一会儿的医生被你叫了过来
“大中午的能不能让人好好休息,要不然你把他们带医院去也行啊”
刚刚被你叫过来的医生身上怨气蔓延,你把司铎放在椅子上后,又左手程煌右手符德,把他俩从一只旧物箱子上面拎下来
“你觉得他们几个会乖乖去医院,诶,司铎,从桌子上下来”
现在你完全是顾这个顾不上那个的状态,就在今天上午,你们五个在程煌的古玩店小聚,吊坠红光闪烁,四位神仙转眼之间变小,你把这件事简单的转述一下
医生:“...
医生:“那你应该感到幸运”
你:“从何讲起?”
医生:“至少他们变小后还穿着衣服”
你:“……”
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嘛!
医生:“灵力没什么问题,没准就和上次一样”
你:“上次是帮忙,这次是什么?渡劫吗?”
医生:“说不准是朱雀给你的福利呢,你之前不是对他们以前发生的事感兴趣嘛”
你抓住准备揪程煌白发的司铎的手,“并不觉得”你叹了口气,觉得医生给出的答案好像没什么意义
医生:“出诊费结一下”
你把角落里那只程煌准备扔掉的杂物箱丢给医生
“聿城城隍亲手收拾出来的古董,值钱”
当然,顺便解决一下聿城土地爷和城隍爷的争端
————————————
傍晚
你把四小只神仙带回自己家,毕竟古玩店里一个古董砸坏了这辈子都赔不起,如果灶神突然登门,上次好歹还有个解释,这次是真的什么都没有。
当然,最重要的是如果把什么东西撞坏了,也可以敲他们四个一下。
“咕噜~”你的肚子发出叫声,今天一天带四个孩子,感觉整个人都要背过气了。
程煌:“我去做饭”
你:“嗯?你做饭?”
看着刚刚到你腰间的小程煌,你还是决定自己做饭。翻开厨房冰箱门,上层空空如也,下层有几袋没吃完的元宵和半盒速冻饺子,你打开火,还特意那几个不同口味的元宵分开煮。
“芝麻的,鲜肉的,草莓的,韭菜鸡蛋,螺蛳粉……这个暂时算了,关爱小朋友,人人有责”
吃饭时,一直安静的阿聿小朋友最快吃完,他左右看了看没吃完饭的,你们,显得有些茫然,好像想走,但又觉得不太礼貌。
程煌:“你没吃饱吗?我分你点”
乐于助人的程煌小朋友学着你刚刚打饭的样子给阿聿拨了一个元宵,符德小朋友和司铎小朋友也有模有样的给阿聿各拨了一个
你虽然知道阿聿更喜欢吃甜,但对于聿城四神这种幼儿园小朋友分零食的相处模式颇感有趣,也盯着阿聿
阿聿在吃到第一个元宵时行动明显一顿,但出于礼貌还是把另外两个也吃了去下,之后有些无措的看着你们,而程煌好像还以为阿聿没吃饱,大方的分了一半给阿聿
你脑子里突然蹦出来一句话
“有一种饿,叫程煌觉得你饿”
“碰~”
随着白烟一晃,阿聿突然变回来了
小画家:我s了你的同事
叶瑄:杀了哪个?
小画家:(迷之微笑)
叶瑄:你说的是杀吧?
(时光之轮警告)
小画家:诶嘿
整理相册看到了这个梗图,狠狠摸了。
#日常欢乐群像文学
#私设大家住在一起(大别墅!)
#ooc致歉
1.
阿聿说他想做糖醋里脊。
符德将其拦在厨房门口,因为别墅只有一个厨房,一但爆炸,损失极大。
司铎十分赞同,主动提出让我来做这道菜。
于是,我反手拉着司铎进了厨房,我们二人对着猪里脊拔刀四顾心茫然。
一番折腾后,我将盘子搁到阿聿面前,同时司铎递上了筷子。
“咸。”阿聿眨眨眼,面不改色。
符德也尝了一块,得出同样的结论。
程煌刚从超市回来,袋子里装着瓶瓶罐罐的:“家里的醋用完了,我买了几瓶,记得报销。”
我和司铎对视,疑惑...
我和司铎对视,疑惑不解。
程煌了解了事情的经过,突然间笑出声来。
“你们把酱油当成醋了。”
司铎连忙点头,说是我把酱油递给他的。
?
在此之后,我也被拉入了做菜黑名单。
2.
符德被城管制裁了。
我和司铎表示很惊讶,毕竟符德摆摊几乎没有被罚过款。
阿聿解释道,当时符德正在应付灶神,并没有发现城管。
程煌摇摇扇子,笑容满面:“等着吧,晚上有得瞧了。”
符德带着核善的笑容,在客厅里提笔写了一个时辰,其周身散发的诡异气场让人望而却步。
当晚,身在天庭的灶神收到了一份加急的顺丰快递,据悉,在打开快递看过报销单之后,灶神的表情非常难看,连说了五个“好”字,随后在快递盒上写下几个大字。
“有你们几个真是我的福气!”
快递到了,阿聿开门签收。
程煌和符德手动核对着灶神寄回聿元的金额,司铎读起了账单。
“聿河河冰破损。
风水铺子罚款。
教堂花园大门处草皮,括号,被您踩坏的那块,括号。
古玩店门口垃圾桶上的灶神像。
姑娘的新衣服。
……”
报销一条接着一条,听得我乐不可支,点了一份糖醋里脊给阿聿,他吃得很开心。
3.
木梳的锯齿上卡着两根白头发。
我惊讶地将其取出,并对着镜子仔细地检查自己的脑袋。
阿聿敲响敞开的房门,问我在做什么。
“哀家我长白头发了!我还年轻啊!”
司铎闻声而来,说这把梳子昨天被程煌借走了,可能不是我的头发。
于是,我们三个在客厅找到了正在理发的程煌,并向其询问。
“是我的。”他回答,并将额间发梢烧焦的几丝白发剪去。
阿聿问程煌为什么要剪头发。
程煌叹了口气,说昨天他看到符德用灵力烘干头发,觉得很方便,遂也用灵力吹头,结果把头发吹糊了。
符德温和地笑着,决定以后亲自帮程煌吹头发,收费情况为二十二万聿元一次。
4.
司铎开了一瓶葡萄酒。
酒味甜香,吸引了阿聿的注意。
我涮着火锅,嘴里正麻着,正好看见司铎手中的酒瓶。
在我们渴望的目光下,司铎妥协了,给每个人都倒了小半杯。
片刻后,我麻意全无,意识尚且清明,符德也无大碍,只是面色绯红,程煌就更不用说了。
而对面的阿聿扑通一声倒在了桌上,一动不动。
程煌皱起眉头,去厨房煮起醒酒汤。
符德泡了两杯蜂蜜柠檬水,分别递给我和阿聿。
司铎优雅地品着红酒,还时不时用公筷给我夹肉吃。
突然,阿聿抬起了头,目光呆滞。
“我有个不情之请。”他语气严肃,正襟危坐。
刹时,我和司铎端正坐好,洗耳恭听。
符德抿了口红酒,问他需要什么帮助。
“东聿大道街口,1062号。”语毕,阿聿再次趴下,不再动弹。
得到消息,我和符德率先出动,司铎紧随其后。
待司铎到达战场时,我们两人正准备回家去。
“什么情况?”他目光落在符德双手拎着的袋子,然后又看向我手中的奶茶。
东聿大道街口1062号,竟然是一家奶茶店。
懂了,阿聿的不情之请是让我们跑腿买奶茶。司铎感觉自己被骗了,但他没有证据。
阿聿喝到奶茶之后,十分郑重地向我们三人道谢,还对着奶茶说,抱歉,我要把你喝掉了。
程煌端着醒酒汤从厨房出来,看见阿聿醉酒后的怪异行为,严重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吃了什么怪东西。
符德说,也许昨天不止烧焦了头发。
司铎说,是少白头年纪大了老眼昏花。
我说,我真的没长白头发!
程煌无奈地扶额,就煮个醒酒汤的功夫,怎么都喝醉了。
场面愈发难以控制,大家你一句我一句,欢声笑语不绝。
唯一清醒的人托着下巴,接着无厘头的话,应和着家人们的醉意,嘴角漾着发自心底的笑。
就这样吵吵闹闹的,也挺好。
预警:私设季灵有父母
大惊失色的你决定:
A.租程煌回家
B.租阿聿回家
C.租符德回家
D.租司铎回家
E.小孩才做选择题,我全都要!
【A.租程煌回家】
你将事情和你的打算原原本本地和程煌说了一遍。
闻言,程煌失笑:“丫头,你听说过哪家古玩店有出租业务吗?咱们这行,就从来没有租赁一说。”
你觉得他的眼神别有深意,但你正着...
你觉得他的眼神别有深意,但你正着急,没细想他得话,只腆着脸道:“有啊,这家古玩店今天起就有租赁业务了。”
程煌看了你片刻,忽然扇子一收,笑得温柔:“好。既然你来找我,我不想让你失望。”
你没有意识到,只有老板才能决定一家店的业务。除此之外,就是老板娘。
——————(ω)除夕——————
程煌写得一手好字,又是聿城历史本身,轻易就把父亲大人哄得服服帖帖。
他还做得一手好菜,勤快地厨房打下手,把母亲大人也哄得服服帖帖。
饭后,母亲说明日与几个姐妹约好了,一起去城隍庙祈福,让你们也跟着去求求姻缘。
你想起程煌书桌上那一摞祈愿签,尴尬道:“妈,姻缘可不归城隍爷管。”
母亲一脸嫌弃地说你:“小孩子懂什么啦,城隍庙都有姻缘树,可多人在上面挂锁了,大家都说可灵了,就连隔壁省市的人都专门跑来求姻缘呢。”
趁程煌去厨房端菜,母亲压低了声音跟你说:“听话,这么好的女婿,可不能让他跑了。”父亲在一旁点点头,深以为然。
这些都落入了耳力惊人的程煌耳里,他看着一脸尴尬坐立难安的你,笑道:“那就去吧,这桩姻缘城隍爷一定管。”
【B.租阿聿回家】
阿聿没说什么,点点头答应了。
你不忍心让阿聿打白工,但他拿钱似乎没什么用途,便提议道:“那…租金就用狗粮和狗玩具来支付吧,到时候我和你一起去投喂聿河汪汪队。”
阿聿本想问租金是什么,但想想和你一起投喂狗狗是件很愉快的事情,他很喜欢,就只点了点头,没多说什么。
一进门,父母的眼睛盯着阿聿的一头蓝发,欲言又止。
你没想到什么好的说辞,没开口。最终还是母亲先问了起来:“小伙子,你姓什么呀?”
阿聿下意识接话:“阿…”
深怕他说漏嘴,你抢先一步:“他姓阿,叫阿聿。”
妈妈有些诧异:“倒是个不常见的姓,那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啊?”
阿聿有问必答:“我是聿河…”
这要是让父母知道,他是聿河河神,要么得吓一大跳,要么得说你被人骗了。你猛地呛了一口茶,赶紧抢答:“聿河环境保护工程师!”
阿聿看了你一眼,难得识趣,没说话。
爸爸看起来很满意,接过话茬:“环境保护啊,新兴行业,不错,小伙子有前途。”
这个夜晚就在尴尬的气氛中度过了。就你的察言观色来看,你觉得父母不是很满意,饭后弱弱地问了一句。出乎意料,父母都没什么意见,母亲笑眯眯地跟你说:“你是没看见,从进门以来,他的目光就一直黏在你身上。这么在意你的人,爸妈怎么能不同意。”
你看向在阳台等你去看烟火的阿聿,后知后觉的红了脸。
【C.租符德回家】
听到你的计划,符德愣住了,倒是纸灵媒叉着腰道:“什么?要租符德大人?别说我没告诉你啊,我们符德大人可贵了!”
你无奈:“我知道,我知道,我这也是没办法了,符德大人开个价,我一定按时按价付款,绝不赊账。”
末了,又轻轻扯了扯符德的衣袖,小声道:“还请符德大人看在我总给你打白工的份上,开低一点。今年书店没发年终奖,实在是穷。”
符德回过神来,笑眯眯地把纸灵媒塞进背包里,对你说:“那要看是租给谁,若是租给姑娘…”
“租给我怎么样?”你紧张地问。
“保密。”他神秘一笑,见你忐忑,安抚道:“姑娘放心,不会让你吃亏的。”
你叹了口气,妥协:“事到如今,我也没有别的选择了。只求符德大人手下留情,实在付不起我就只能以身相许了。”
符德倏地红了脸,假装低头看账本,却握住了你的手。
符德不是不谙世事的神仙,和人打交道多了。各种场面都能应对自如,直到母亲问了一个问题:你们什么时候结婚?
毫无准备的符德愣住,一抹红云悄悄爬上他的脸颊。你也没想到母亲这么着急,红着脸放下筷子:“妈——这才哪跟哪啊,你着什么急啊。”
母亲见你们纷纷红了脸,想是好日子也近了,很是欣慰:“好好好,我不说,我不说。”
晚上回房时,父母把你和符德安排在一个房间,你正打算去问问符德晚上怎么办,在房门外听到符德算:“纳采要1天,问名要1天…”
接着是纸灵媒疑惑的声音:“符德大人,不是租赁男友嘛,又不是真的,你算什么啊?”
你推开门,看到符德意味深长的笑容。你忽然想起来,神仙耳聪目明,怎么会不知道你在门外。
你觉得被卖的人可能是你。但是——如果买家是符德的话,也还不错。
【D.租司铎回家】
其实租一个神甫回家,不是明智的选择。但私心作祟,你总是想和他在一起迎接新年。
你走进教堂的时候,司铎正愁眉苦脸地看着窗外,不知在想什么。见到你,宝石绿的眸子一亮,道:“美丽的小姐,今年除夕来教堂过吗?”
你一愣,下意识拒绝:“不了…”
司铎立马做出委屈的表情:“小姐去哪儿过,我和你一起去。”像是怕你拒绝,马上解释道:“我一个人守着空荡荡的大教堂,好冷啊。”
神仙不畏冷暖,这分明就是找借口。但你心里欢喜,顺水推舟邀请他和你一起回家,他欢欢喜喜的答应了。
母亲一开门,司铎便开始发射糖衣炮弹,一脸惊讶地夸道:“这就是伯母吗,好年轻啊,你们看起来简直像是姐妹。”
母亲眉开眼笑:“哎哟,小伙子长得好看,嘴也甜。”
父亲还是很理智的:“小伙子,你是做什么工作的啊?”
司铎:“我是圣母德圣堂的神甫。”
母亲:“啊…这…神甫,不能结婚吧?”父亲也随之投去审视的目光。
你心想,完了,这回要穿帮了。司铎却还是一脸微笑:“伯父伯母,天主教有很多教派…(此处省略一万字),东正教是允许神职人员结婚的。”
母亲似懂非懂:“哦——那就好。”父亲也缓和了眼神。
晚上,你们在阳台上看烟火。到底是帮了你一个大忙,你问司铎要什么报酬。司铎看了眼钟,突然说:“来不及了。”
“什么?”
吻轻轻落在你的唇。
片刻后,他说:“这就是我想要的报酬,去年最后一个和新年第一个亲吻。”还有以后所有的亲吻,他在心里悄悄加到。
【E.小孩才做选择题。我全都要!】
你把事情和众人叙述了一遍,然后问到:“就是这样,所以——你们谁和我去?”
众人面面相觑,你“啪”的一掌拍在桌上,颇有气势地一锤定音:“既然没有人主动请缨,那就都跟我来。”
众人皆惊,阿聿独呆。
于是,除夕那天你领着四位神仙往家里走,活脱脱像个带团导游,团员之貌美,引得小区里男女老少纷纷侧目。
开门时,母亲见到这阵仗一惊,心怀侥幸,问道:“这几位是…你朋友?”
你点点头,大言不惭:“都是我男朋友。”男性朋友,简称男朋友,这样说没有错,你在心里默默辩解。
程煌往四周看了一圈,笑得十分自然:“阿姨好,大过年的,您准备年夜饭很辛苦吧,我平日里也会做点饭,我去给您打打下手。”说着,就往厨房走去。母亲自然没有推辞的道理,与他一道进厨房忙活去了。
符德眼睛一眯,指着摆在电视柜上的花瓶,道:“叔叔阿姨,这个花瓶这样摆风水不好,放这里能生财,如果要辟邪就放那。”父亲对风水玄学持的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见了懂行的大师,也认真听大师指点。
司铎则去阳台,打理起种的几盆花花草草。父亲原本还担心他乱搞,边聆听大师的教诲边往那边瞥。没想到司铎很有经验,甚至比自己还熟悉,便放下心来,专心听大师说话。
阿聿放空的时候看到一只蟑螂,这只蟑螂嚣张横穿客厅而过,他疾步冲过去,精准踩中这目中无人正拍拍翅膀准备起飞的害虫。从厨房出来取东西的母亲正看到这一幕,忍不住竖起大拇指赞一句:“好身手。”
就这样,大家各自发挥专长,没有鸡飞狗跳,反而其乐融融地,过完了除夕。
饭后你单独问父母:“怎么样,还满意吗?”
母亲笑得合不拢嘴:“满意满意,非常满意。”
父亲嘴角翘起,显然很满意,但又觉得不合适,犹豫:“这么多个是不是不太好?”
你表现得很平静:“多吗?不是要让我去相亲,一天一个吗?我还想着把相亲的也一并收了,一天收一个,多好啊。”心里却因为达到了目的,笑到不能自已。
母亲连忙摆手:“不不不,可以了可以了,这几个都多好的小伙子啊,你别糟蹋了人家。”
至此,这场每年都要进行的催婚大赛告一段落。
兔年催婚大赛,胜!
是有关生理期的!短打小甜文
前几天看了有关卫生棉条的科普有感而发,纠结好久还是写了
介意的姐妹慎入叭QAQ
——正文——
没有像往常一样侧过身去拥着路辰,你规规矩矩地平躺在床上,无视了他那双浸着醉人温柔的碧绿眸子。
“学妹…是我做什么让你生气的事了吗…?”
路辰可怜巴巴地唤着你,手上也不敢有太多动作。平时这个时候的你可都是像个八爪鱼一样缠在他身上,或者像只小猫一样窝在他怀里。至于今天这样躺得规规矩矩,可是从来没有过——他只能理解为自己做了什么让你生气的事情,所以你不想和他贴贴了。
“当然不是!”你连忙解释,“我只是最近生理期,不能侧着睡了…”
“......
“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学妹是不想理我呢…”路辰说着,又向你凑近了几分,他侧身面对你,轻轻吻了一下你的脸。
“不过,也许下次可以试一试卫生棉条?我之前有看过一些科普,据说会方便一些。”
“啊…”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你烧红的脸颊上:“我之前是有想过啦,但是听说没有…呃…那方面的经历的话,用卫生棉条好像可能会痛…虽然是很小的概率…但还是有点害怕…”
“这样吗?我对这方面不太清楚。不过……如果你想要消除这个顾虑的话,随时可以告诉我。”
——end——
*ooc预警!!
*小情侣闹分手(假的)
*摸鱼产物qwq
*撞梗致歉
*彩蛋写了点和好之后的卿卿我我
夜有些过深了。
但是现在又能做什么?没有新鲜的歌可听,也没有值得一看的电影和动漫。肚子的叫声倒是蛮有节奏感,你觉得它可以执笔创作一曲。
胃动不如行动,你起身离开电脑,去拿了没吃完的外卖,放进微波炉里加热。
这样看起来并不健康规律的作息已经有三四天了,没有人监督你按时睡觉,也没有人管束你吃宵夜的自由。若是第二天无......
这样看起来并不健康规律的作息已经有三四天了,没有人监督你按时睡觉,也没有人管束你吃宵夜的自由。若是第二天无事,你可以一觉睡到中午;若是需要早起,你便顶着半死不活的白眼游荡出门——安排妥当,井井有条,挺好的。
你咬了一口冒着热气的鸡腿,成功烫到了嘴。
阿粲喵喵叫着来到你腿边蹭蹭,后又跃上沙发,静静贴在你身边。
确实该睡觉了。当你看到欲晓的天空,这样想道。头脑昏沉,眼睛酸痛,能不能睡着是另外一回事。
你和路辰吵架了。
吵架的原因太过简单,简单到你甚至觉得不至于此。
路辰因为研究所的任务受了伤,尽管试图隐瞒还是被你发现了。他在外地,只能通过视频通话与你交谈。
最近烦心事过多,加上突然知道他受伤,很难让你心平气和地同他理智谈话。
“你这几天不好好联系我是这个原因?”
“只是一点小伤,很快就能恢复——”
“小伤?”你嗤笑一声,在这方面你从来不信他的话,“磕青了还是擦破皮?不是这些的话你就不用再说了。”
路辰沉默了。
他试图与你争辩,言语间双方都有些激动。你知道自己最近情绪不稳定,可说出的话又刹不住车。
“我管什么狗屁研究什么域外,我在乎的是这个吗!”
你自己说完也怔住了片刻,深呼了一口气,接着说。
“如果你听不进去我说的话,那就分手吧。”
过了很久很久,对面才轻声道:“我知道了。”
所以这是分手了还是没分手?
你从他的家搬了出去,顺带将阿粲也暂时带了回去。
然后就是,失眠、失眠,和失眠。
尽管先前约定无论什么都要共同面对,包括苦楚——但你心里曾认为,二人中只需要一个人承担就好,既然你已经是了庇护所和异世界的知情人,是不是有义务将恋人与这些有的没的隔绝开来。就算真的需要什么人付出一切作为守护,也希望是你自己一人。
所以也仔细思考过,在“让路辰卷入这种事情”中,你到底起到什么样的作用。如果说是受他所学与他母亲的影响,那么你是否加快了这一进程。
但这确实是他想要的——质疑他,不是正确的事。
作为恋人,应该做的是尊重他的选择,尽力支持他,不是互相试图将对方置于自己的维护之下。
越到夜晚越容易胡思乱想,连同白日没有的情感也会涌现——俗称矫情。
甚至不知道他人在什么地方,伤在了哪里,现在怎么样,有没有人能照顾好他。你收紧了拥着阿粲的臂弯,将脸埋进它茸茸的长毛里。
阿粲像是感受到了你的难过,一动不动地任你抱着。就连平时没心没肺的大白也放弃了滚毛线球,跑到你身边卧下。
他现在会躺在病床上吗——温柔随和的学长敛起笑容同经久不化的坚冰般冷漠淡然。他应该会好好休息吧,至少不要像你一样失眠。
如果回家后看到你搬走了你的东西——他会想什么,会不会很难过……
不该那样同他说话,后悔不好好理解他的选择。换作其他人你根本懒得理睬,更没心思去猜对方的感受——可偏偏是他。
偏偏是温柔坚定,说好要陪伴你、保护你,想要实现你所有愿望并且说到做到的学长。
如果他在身边——他会拥着你躺好,轻轻抚过你的头发,用柔和安然的音调唱着小星星。或者同你偶尔放肆通宵,在最后扛不住时将歪头就睡的你抱回床上。夜宵可以有,他会陪你一起吃。不过是增加些运动量,不影响健康就好。
你捧起阿粲的小脑袋,捻了捻它的耳朵。
他多想参与到你的旅途,为你分担,你也多想他远离纷争,平安无恙。
夜深人静,万籁俱寂。你快要迷恋上这种感觉了。
但是如果学长在的话,你想你可以戒掉失眠这一瘾。
你顶着蓬乱的头发去找水喝,正好门铃响起。
你开门,甚至有一瞬认为自己产生了幻觉——面前的人看起来也十分狼狈,没有打理服帖的头发和眼下的乌青证明最近他过得不怎么样。
你不敢注视他的眼睛。不等他开口,你都会因为这双仿佛盛着碎光的眼睛败下阵来。或许说现在“败下阵”并不合适,尽管路辰一直会让你赢,但你想你早就输了。
他大概是刚回来,发现你离开便立刻赶到这里。就连如此,他的右手依旧提了你爱吃的甜品。左手——你尽量不让视线落在他左臂的石膏上,微垂着眼眸同他讲话。
“你是来找阿粲的?它在这,我还给你。”
他怔了一下,嘴唇开阖,声音有点颤抖:“那我的学妹呢……也可以还给我吗?”
担心碰到他的手臂,拥抱起来十分困难。你环住他的脖颈,他也顺从地弯下腰,任由你吻吻他眼下的阴影。
“还疼吗?”
“疼……”颇有撒娇求安慰的意味——在你眼里只有心酸。
有很多话想说与他听,想为自己的失态道歉、想告诉他你应该尊重他的选择——也有很多想法要与他交流,不过这些都不着急。
路辰没办法用手拭去你的眼泪,便学着你的样子亲亲你的眼角。
“路辰,我失眠了。”
“我知道……”
“你怎么也跟我一起了。”
“我想陪着你。”
“那罚你再陪我失眠一晚。”
“好。”
每个人都应该有底线,你想九尾狐应该也有。
可他为什么总会原谅你呢?
……值得吗?
***
无论你对狐狸做出什么样的事。他都会原谅你的。
比如,你揪掉狐狸尾巴的毛毛,他有点痛,微折的清秀眉头转向你,你眨眼表示无辜的时候,狐狸会向你递来另一条尾巴。
“光揪这条会秃的。”细细柔柔的声,金铃脆响,路辰微笑时身后的竹影摇动,“幸好我有九条尾巴。”
每条尾巴挨个蹭你,你一下子拥有九条毛茸茸的小狗,它们热情如火,任凭你搓揉摧残,都不曾后退。
再比如,你故意折玩狐狸耳朵。狐耳覆盖细细绒毛,长而直立,既薄...
再比如,你故意折玩狐狸耳朵。狐耳覆盖细细绒毛,长而直立,既薄又尖,阳光晒着时,能瞧见里面蛛网似的细小血管。你趁他不备,探手捏住两只耳朵,又揉又抓的。耳朵内侧的毛都乱了。
你从背后抱住路辰肩膀,问他会不会生气。
狐耳咻的一下弹高,浓密微蜷的毛颤颤的。
他轻轻握住你的手腕:“为什么要生气,你是喜欢我的耳朵,才想玩的。”说着白皙的面皮沁上两团暖红,头稍稍转向别处,下颌线拉长,显得更加秀色可餐,“只要你轻一点,我就没问题。”
“下手重的话,会痛是吗”你忍不住攀上他的肩,去够头上耳朵。
“嘶……”他倒吸一口气,你闪电般缩回手,然给他握住的那只没收回来,他回过头,你以为他生气了,可转向你的青绿眼瞳,烟雨西湖的氤氲,俯身就你,压迫感倾泄而下。
“不痛,一点都不痛。就是很敏感。你最好不要碰。”
他几近喃喃自语。
狐狸是只脾气很好的狐狸,无论你做什么都不生气。
你记得隔壁家小狗,特别喜欢女主人,她若是在外面招狗逗猫,小狗会生气得汪汪叫,连饭都不吃。
山上的野狐狸多得很。你随意喂点好吃的,就有那么一两只笨狐狸上当。你桀桀怪笑,抓住笨狐狸尽情搓揉。
身上头发上沾满野狐狸的杂毛和气味。你哼着歌回家,热情洋溢跟路辰打招呼。你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进屋,便见路辰眼瞳里的流光凝滞一瞬。你就知道他闻见你故意沾染的味道。
你还要装作无辜问他怎么了。
他没说什么,只是朝你走来,沉默得像影子染上淡金色。
你仰高头,他垂眸,一声叹息便在你猝不及防间落下。
继而尾巴一条接一条,簇拥你。尾巴尖尖轻轻抖动,它们委屈得无声啜泣。
扫过你脸颊和脖子,又拱进你的手心,或者缠绕你的腰,也有挽住你的脚踝的。
你等待路辰发脾气,或许说点别的。像喜欢女主人的小狗狗,几天不吃不喝。路辰的话,他长了一张嘴,唇如花瓣,娇艳如滴。你期待自那唇间吐出的话语。
可他只是展开双臂,拥住你的身躯。他看似纤细,手腕关节却是硬朗有力的,牢笼般,困住你的细胳膊细腿。
“……你回来晚了,我有点担心你。”
他仅仅这般说道。
第二天,你野外布置的食物“陷阱”被收得干净。再没有别的笨狐狸上当。
路辰跟在你身后,风吹树动,他的声音在风声清扬间明媚:“我带你去个地方。”
他带你去了一处山谷,谷内生机勃勃,数不清的你最爱的毛绒动物。一头小羊羔经过他的手,放进你的怀中,羊妈妈在旁边安静吃草,竟然没撞过来,可见狐狸已经跟她们混熟。
你抚着小羊羔,脚上还有小狗在爬。猫咪窝在山羊背上取暖。
路辰问你喜欢不喜欢时,你毫不犹豫点头。
他的绿眼透着日光的亮。
“你喜欢的东西,我都能给你。”
你环顾一圈,笑他:“怎么没有狐狸?”什么动物都有,就是没有狐狸。
路辰眨眼,淡金长睫颤啊颤,学你一般无辜:“你忘了,我就是狐狸。”
他低下头让你摸摸。面对毛茸茸的狐耳诱惑,你怎能忍住不出手。摸了就等于默认。
你一边摸一边呓语:“狐狸啊狐狸,我喜欢狐狸也喜欢别的,到时你该怎么办呢?”
九条尾巴惬意地摇来摇去,听了你这话,挨个来挠你痒痒,直至逗得你倒地大笑。阴影覆盖你的身上,他撑着自己,淡金发丝反射日光的璀璨。
绿眼专注,翠色玉面倒映你的脸庞。
“即便那样你不用担心。”庞大的雨幕渐渐淋湿你,“我会永远喜欢你。就算世界支离破碎,只剩下一点碎片,那点碎片也会竭力呼唤你的名字。”
你想不出还能做些什么惹路辰生气。他永远不会对你生气,不会冲你大喊大叫,也不会蛮横无理夺取你的意志和自由。哪怕你一点一点侵蚀他的领域,一点一点紧迫他的心思,他也只会耐心地观察你,挖出你行为背后的动机,察觉你真正的需求,然后尽力满足你。
他天生懂得如何观察别人、感知情绪,遇见你,他的天赋发挥得淋漓尽致。
你问路辰为什么要对你这么好,你追问他自己哪里值得喜欢。
他侧首沉吟,你急切等着,等着一个海枯石烂的答案,或者天塌地陷才可能出现的奇迹。你的心住着一只顽固的旱魃,情感早已干涸,绝望荒漠连成无漫无边际的轮回,哪怕整个昆仑山的雪水倾倒,恐也不能填满空洞。
然后,他唇张合,天地交织而生的一种奇迹之花。
“第一眼,我的灵魂就为你呼唤。”
他说,绿瞳洇湿的细雨,落成滂沱。
他是以身饲你的祭品,义无反顾投入你无尽的荒漠。为你心底的冷酷的旱魃所食,骨肉分离,血漫金沙。
即便如此,他仍朝你行来。
“我想,唯有你呼唤我,我的生命、我的一切方生出意义。”
其实他也有另一只旱魃,更为隐秘不为人所知。他填满你的同时,你又何尝不填满他?
当你梦境破碎,回到现实。九尾狐的声音仍萦绕耳畔。你的心飘摇,却又因念起他永远不会对你生气,哪怕你离开,也不会。他只会一直一直呼唤你,直到回到你的身旁。
凌晨四点。你打开手机,点开路辰学长的聊天框。
思考如何组织混乱词句时,学长心有灵犀般,给你发出信息。
【等我。】
【没有尾巴。但还是想让你摸。可以吗?】
你弹起身,蹬上鞋子下楼去。
vlog博主×插画师
大白最近多了个好朋友,是一只漂亮优雅的布偶猫。
事情是这样的,一周前的某个下午,你从超市采购回来,看到了一只蜷在巷子深处无精打采地舔毛的小可怜。
作为铲屎官的你一眼就看出小家伙不是没有主人——柔顺的毛发、晶亮的双瞳、湿润的鼻尖无不彰显着它被精心照顾着的事实。
雨滴啪嗒打在伞面,你做不到让它流落街头,怀揣着主人一定...
雨滴啪嗒打在伞面,你做不到让它流落街头,怀揣着主人一定很着急地在寻找它的念头,你蹲下身子,将伞往边上倾斜:“别害怕,很快就能回家啦。”
可惜,半小时过去,在你腿即将蹲麻之际,也没等到主人的现身。
不怪你最终选择将它“拐带”回家,就在你起身打算找附近保安寻求帮助时,小家伙突然“喵喵”叫起来,粘人得紧。
你就像色令智昏的昏君,当即把它抱回了家,借由自己的专业技能制作了几张宣传单,在各个社交平台都发布了一遍。你计划如若一周后还没有人联系你,再将它送去宠物收容所。
至于你一直以为它是个小公主,回家检查清洁时才发现是个货真价实的小男孩时的尴尬,都是后话了。
小猫是你的福星。
你是一名插画师,但一直没什么名气。这个月更是因为一直合作的客户突然转型到其它板块而痛失业绩。
闲着也是闲着,你开始记录家中两位主子的日常,也希望借此更快地找到布偶的主人。
大白随和,新朋友傲娇,两猫从一开始的互不搭理到滚作一团,萌化了一众读者的心。你的笔触简单生动,最适合疲惫一天的上班族放松大脑。这则连载短漫意外走红,为你增添了一笔额外收益。
你抚弄着福星的下巴,惆怅道:“明天就是周日了,你的主人再不来,你就得去收容所了。”
大白不甘示弱地跳上你另一侧膝头,你安抚般地揉了揉相比之下明显圆润得多的猫头,继续自言自语:“福星这么可爱,怎么有人舍得呢……”
你很喜欢一边听他的声音一边工作,这对你而言是一种放松,这周为了小福星,你几乎没点开过他的视频。
打开页面,你就发现进度条不太对劲——只有一分钟,而视频也没有画面,只有博主极力压下焦躁的声音:
“很抱歉,答应大家的更新没有做到。我的猫阿粲一周前在如图所示位置走失,这是它的照片,希望知情人士能够提供线索。阿粲是我很重要的家人,如有线索,必有重谢。”
你看着屏幕上阿粲的照片,撸猫的手一顿。
与此同时,膝上的布偶在听到声音的同时激动地“喵喵”叫了起来,其反应是来到你家后从未展示过的剧烈。
世界上应该不会有这种巧合吧。
不会吧。
你仔细比对了照片和“实物”,确信这种巧合成真的概率达到了95%,遂接受现实。
你找了几个角度精心为准阿粲拍摄了几张照片,希望它的主人能看出它在你这儿过着还不错的生活。
你放弃了P图的想法,你的那点小伎俩在专职拍摄视频的博主眼里形同虚设,还可能引起无必要的疑心。
你发送了一张尽量将猫咪全身都纳入摄影框又不失清晰度的照片,不安地打字:“请问,它是阿粲吗?”
你的心情说不好是喜是悲,如果他确实是它的主人,那当然很好,但你难免会不舍;如果不是,你更心疼它在被送往收容所之后未卜的命运。
可以说,等待回复的几分钟里,你连几个月后怎么光明正大地收养这只小福星都想好了。
“叮!您有新的回复!”
“我想它是的,是您收留了它吗?它现在状态怎么样?方便提供您的住址吗,我来接它。”
没等你一条条回复,他又发来一串数字:“抱歉,我有些心急,我叫路辰,这是我的私人号码,方便的话,请您添加我为好友。”
同为养猫人士,你理解他的心情,很快添加好了他的社交账号。
这样听起来,他的声音比vlog里面更好听,你想。
“当然。但是保险起见,请你说出三个阿粲的特征。”虽然已经基本确信路辰是阿粲的主人,但鉴于小猫在不养猫的人眼里大体相似,也为了他不白跑一趟,你还是决定谨慎一些,“抱歉,我不是怀疑你,但……”
“没关系的,”路辰的声音恢复了往日视频里的轻柔,似乎还带点笑意,“阿粲能遇到你这样的好心人,是它的幸运。特征吗,我想想……外貌特征的话,阿粲的左前腿有一块浅褐色的毛发;饮食特征,比起正统猫粮,它对冻干的热情要高上许多;至于行为特征,大概就是再柔软的猫窝都不足以吸引它,阿粲更喜欢黏在人类怀里。”
你看着怀里舒适地伸着懒腰的布偶猫,伸出的左前腿确实有路辰说的特征,而它的胡须上还沾着鸡肉冻干的残渣。
你幽幽地说:“确实是阿粲,我确定。”
路辰:“那么,我可以看看它吗?”
“诶?”你为难地看了看自己随意的家居服和凌乱的客厅,“现在吗?”
“嗯,我只是想确认它是不是还好。当然,要是不方便也没关系,我完全没有窥探您隐私的意思。”
你代入了一下自己,如果大白消失这么久没有消息,你肯定也很着急知道它的现状,你捞起阿粲往卧室走去:“没有不方便,你稍等一下哦。”
路辰很有耐心:“没事的,慢慢来。”
5.
你把四散的抱枕归拢到一处,紧张地确认应该没有什么不该出现的内衣等私人物品后,小心翼翼地打开了镜头。
“这样能看清吗?”
你本来想用后置专心拍阿粲,但是你想路辰可能会希望和阿粲面对面交流,还是选择让阿粲出现在前置摄像头中,只是这样后侧的你很难把握拍摄到的画面。
“很遗憾,不能,出现在镜头里的似乎是……你的抱枕?”
“抱歉抱歉,抬高了,现在呢?”
“依据我对阿粲的了解,这是它的背部。”
调试几次都没对准,只闻其声未见其人的阿粲也难耐焦躁地叫了起来,你转回手机试图调节焦距,显然忘了切换前置模式。
路辰大方地坐在镜头前,表情有些错愕。
你急忙切回后置,尴尬道:“不好意思,在家没收拾自己,是不是吓到你了。”
路辰的声音里听不出一丝波澜,甚至更加温和:“当然不会,只是太突然了有些惊讶,你的素颜很漂亮,请不要对自己没有自信。”
你的脸烧成一片,含糊“嗯”了一声,取来一个小支架:“这样应该可以了。”
“的确很清晰,辛苦了。”路辰礼貌地道谢后和阿粲打起招呼,“阿粲,是我,你还好吗?”
阿粲长长地“喵呜——”了一声。
“看起来,你过得不错。”路辰很轻地笑了,“把你接走,你不会舍不得吧?”
阿粲瞪大了眼睛,短促地“喵”了一下。
路辰又笑:“一直麻烦别人是不对的。”
阿粲极尽委屈地呜咽了一下。
“不管怎么说,明天都该回家了,装委屈也没有用。”
你扑哧笑了,又后知后觉地捂住了嘴。
路辰结束了和爱宠的互动,询问镜头背后的你:“让你见笑了,那么,明早九点见,可以吗?”
你点了点头,又意识到他看不到,忙出声应好,并告诉了他地址。
通话挂断,你的心还砰砰直跳。
它在告诉你:一通视频的工夫,你好像喜欢上了路辰。
6.
门铃响起的时候,比你更早应门的,是一团快出残影的毛团。
路辰看着尾巴翘得老高的大白:“?”
你尴尬地解释,颇有种班级吊车尾的家长见到年纪第一孩子的父亲的局促:“是我养的猫,它叫大白。”
这不怪你,阿粲优雅貌美,而大白被你溺爱得日渐走形,现在还莫名对路辰释放出敌意。
“原来如此,”路辰换好你准备的拖鞋,轻哂:“大概是阿粲昨晚向它告状,有人要把它的好朋友带走了。”
路辰真是深谙语言艺术的人,三言两语就化解了你作为主人的难堪。
你提溜起大白,眼神警告它适可而止,接着将路辰迎进客厅,阿粲似乎闻到了熟悉的气味,从窗台一跃而下,到路辰身边打转。
“不好意思,家里只有这个了。”你放下一杯咖啡,这还是你捣鼓了一上午落灰的咖啡机的成果,“看你的视频,你应该更爱喝茶吧。”
路辰轻啜一口,淡笑回应:“其实也没有什么特殊偏好,只是记录生活中的一些小事,如果你想看,下期也可以尝试咖啡。”
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一些不经意的动作和话语都很让人心动啊!
你知道自己的脸可能红了,于是主动转移话题聊起你捡到阿粲的来龙去脉。
交谈中你得知路辰并不生活在你的城市。一周前他去国外出差,将阿粲托付给住在这边的朋友,朋友出门时忘了锁门,不适应新环境的阿粲便借机跑了出来。
“多亏你捡到了它,”路辰从手提袋里抽出一本什么放在茶几上,“我考虑了一整晚也不知道该怎么答谢你。原谅我研究了你的账号,你似乎对我拍摄的一些星空照片感兴趣,这是我的个人摄影集,不嫌弃的话就请收下吧。”
你翻了两下,是不输专业摄影师水平的作品集,你珍重地收进书架:“当然不会,我会好好欣赏的!”
你拿出一个袋子递给路辰,里面是你昨天熬夜做的一个项圈还有打印出来的短漫:“下次出门带上姐姐做的项圈吧,这样就不会走丢啦。”
路辰当即取出项圈给阿粲带上:“谢谢你的心意,很合适。”
阿粲似乎预感到离别在即,不住地舔你的掌心。
你点了点项圈前的小铃铛:“回家去吧,外面的世界很危险,小猫咪要学会保护自己。”
“喵——”
“它说,知道了。”路辰翻译道。
喝完最后一口咖啡,他站起身,你心领神会地将他送到门口。
阿粲还在尝试往你怀里拱。
“看来它是真的很喜欢你,一般而言,它不亲近外人。”路辰把猫头按回怀中,轻声安慰它,“别闹了,还会再见的。”
还会再见吗?你当然知道答案,这只是哄劝阿粲的谎言而已。
送走路辰后,你的心里怅然若失。
7.
不仅是你,连带着大白都恹恹的,一人一猫心照不宣地共捱思念之苦。
期间你无数次拿起手机想要关心一下阿粲回家二三事,又怕打扰到路辰驾驶作罢。
你也知道自己动机不纯,无非是不想和路辰断联罢了。
从没有恋爱经验的你,全然不知恋爱是这么一件抓心挠肝的事。
下午你收到了一条合作邀请,有出版社很看好大白和阿粲的故事,希望你多创作一些内容,由他们整理出版。
是很不错的机会,但你还是拒绝了。
“诶?要不要再考虑一下呢?”
“抱歉,但是主角之一是我'拐带'回家的小猫,现在已经回到主人身边啦。”
负责人表示理解,毕竟失去原型的作品是空洞而缺乏灵气的。
傍晚,你收到了路辰的信息:“抱歉,中途绕道去了别的地方,现在才到家,没让你担心吧?”
附赠一条阿粲在柔软地毯上打滚的视频。
你看得忍俊不禁:“没有,但大白似乎很担心。”
你拍摄了一条大白缩在猫窝里黯然神伤的视频。
路辰发来一个“摸摸头”表情包,似乎是他取材阿粲自制的,而后又传来一条语音:“短漫我看了,是非常有才华的作品,我和阿粲都很喜欢。”
“猫咪也能看懂漫画吗?”
“或许吧,但它一定能读懂主人的心情。”
8.
大概是把你当作宠物俱乐部聊得比较投机的朋友了吧。
日子不紧不慢地走过,转眼间距离你捡到阿粲已经过去了一个月。
前一阵你答应为一本儿童读物制作插画,甲方要得急,你埋头工作,很少理会手机讯息。工作告一段落后,你拿起手机,惊觉那个熟悉的头像已经被层叠的消息压到了很下面。
上一条还是上周路辰发来的阿粲的例行问候。
你正绞尽脑汁地思考怎么回复,对面似乎感受到你的心意,头像奇迹般地闪了闪,重新跃到最上面来:“周末有空吗?阿粲有些想你,正巧我要来出差,不如让它见见你。”
你怎么会拒绝猫咪的要求呢?几乎是立刻答应下来。
翌日,路辰抱着精心打扮了一番的阿粲出现在你家门口。
阿粲的毛发修剪得很整齐,穿着合身的小西服,血统加持下更加温驯高雅,而你的大白仍旧毫无长进,热络地在门边打转。
你和阿粲亲热了好一会,才想起来请路辰进来坐坐,阿粲昂首阔步地盘踞着阳光最好的窗台,俨然一副把这里当自己家的做派。
“不介意的话,一起出去吃个午餐吧。”路辰仍站在门口,看了眼腕表,提议道。
“这样好吗?”你不放心地看了眼倚在一起晒太阳的两只猫。
“我想,阿粲会照顾好大白。”路辰毫无根据地说了,你便毫无立场地信了,你们就像留孩子在家出门约会的父母,毫无心理负担地出了门。
9.
工作的缘故你不常出门,当路辰问起有什么推荐的餐厅时你只能想起某著名连锁快餐,最终,你们依据评分和地理位置选择了一家环境不错的咖啡厅。
他今天戴着银框眼镜,衬衣规整,确实像公务在身的样子,你没忍住好奇:“不是来出差的吗?工作不要紧吧?”
路辰慢条斯理地卷起衬衫袖口:“抱歉,我骗了你。其实并不存在什么出差,我只是......有点担心你。”
“诶?担心我?”
路辰点了点手机:“你一直不回我信息,我还以为......”
“啊,我没事的,只是工作有点忙,下次不会了。”
路辰却摇了摇头:"不是这个原因。"
“我还以为,你是交往了男朋友,所以需要疏远我。”路辰的神色变得认真,“今天来,其实是想确认这件事。”
你心下一惊,捏紧杯壁,指尖都有些泛白:“这件事对你很重要吗?”
“很重要。”
“为什么?”
“因为我喜欢你,如果你的身边还空着,我希望我可以是那个人。”
心跳声几乎要盖过周遭一切声响,你从来没想过,一个月前还只是你欣赏的博主的人,现在面对着你请求建立亲密关系。
微风拂过店门口的风铃,你的心湖也泛起涟漪。
你注视着他青绿色的瞳仁,慢慢绽出一个微笑:"你已经是了。"
10.
三个月后,在你与路辰正式同居的这一天,你恢复了短漫连载,并将它正式更名为“大白和阿粲的故事”,同时与出版社签订了长期合作的合约。
这次你没了后顾之忧,毕竟,连人带猫,全都被你拐回家了。
END.
睡觉前摸的一篇短打
没什么逻辑(划掉)
ooc致歉!!!(鞠躬道歉)o>_ ———————正文分界线——————— 今天我照常去天文楼找路辰,却看到一个面容姣好的学姐贴在他身边,用非常“茶”的语气邀请路辰出游。路辰全程尽量保持着得体的微笑,却语气坚定地拒绝了她的邀请,向后退和她避开距离。 正巧在这时我的朋友看到了我,大喊了一声我的名字,路辰听到我的名字,视角也随之转来看到了我。路辰朝我露出了一个十分温柔的笑,躲开拉他手臂的学姐向我跑来。 我看到学姐一脸不满的表情... 我看到学姐一脸不满的表情,非常得意地揽住了路辰的手臂,还故意大声咳嗽了几声模仿着前者的调调说道:“哎呀,学长~你下午有没有空去玩密室呀~我这里人不够,就差你一个了,你就过来嘛~” 路辰听到我反常的语调愣了愣,然后了然地接道:“好啊,我非常乐意。”说完欠身在我脸上落下一枚轻吻。 然后我抬眼就看到那位学姐眼中“仇恨”的目光。 呵,跟我斗。我在心里不屑地朝她摆了摆手。 等学姐走后路辰捏了捏我的手掌,附在我耳边小声问道:“这位小朋友,下午你真的要去玩密室吗?我记得你从没向我提起过这件事情。” “哎呀,故意气她的啦~”微微的气流传进我耳朵里痒痒的,我微微偏头躲开了一点,有些不爽地嘟囔道:“你说她为什么来找你啊,明明你都已经有女朋友了......” 路辰看到我闹小脾气,把我抱进怀里揉了揉我的头:“我拒绝她拒绝得很明确,再加上刚才的事情,她应该不会来找我了。”路辰停顿了一下,伸出四根手指面向我认真保证道:“我保证不会和她过多交流,更不会和她开展任何关系,还请学妹放心。” “嗯……”我极小声地在路辰怀里嘤嘤几声,牵着他的手一起回家了。 白衬衫就是最配小路的,感觉路辰把少年感和破碎感发挥到了极致,我的娇娇老婆 动作构图有参考 *一点恋爱初期 “所以,或许学妹能猜到我开心的原因吗?” 下课铃一打,你等不及跟随班里人起身的步伐,飞速地冲出了教室。 铃声响起的两分钟后电梯和楼梯便会挤满乌泱泱的人群,这是你前几天算出来的。 临跑出教学楼前,你还不忘对着全身镜自检。 贝雷帽,没塌。散下的头发,没乱。卫衣和下身的裙子,很整洁。 于是你将靴子的小高跟踩的得很响,每一步都急切而满载欢欣。 “学长来的好早。”你犹豫了一下,选择了路辰身侧的位置。 “嗯,我输掉了。”他轻笑着接过你肩上的背... “嗯,我输掉了。”他轻笑着接过你肩上的背包。 分明是准时到达目的地,你却看到靠门口位置的人笑着朝你招手。 是路辰。而且似乎已经在等待备餐了。 终究是你棋差一招。 —— 【我们来比赛吧,在不迟到的前提下,谁到的早就算谁输!】 在路辰发出午餐邀约后,你怀着一颗羞赧而雀跃的心却只在聊天框里词不达意地回复了【好!】。 克制得好像是暧昧期的友人。 你翻了翻课表,提出了“比赛申请”。 路辰上午并没有课程,不巧的是你要在最晚下课的教学楼里苦苦熬到近十二点。 初次的食堂约会,你自然不想成为被等待的那一方。 不过…… 怎么有人在这比赛上要争着输掉啊! 学校食堂不抵校外的餐饮店,食用价值高的无非几类。聊天时交换过意见后,你们心照不宣的选择了这里。 餐食被端来时,你很自然地凑上去,路辰比你先一步反应过来,抓住了将要蹭上油渍的头发。 没带发绳。 你才意识到自己因为氛围感舍弃掉了扎起的马尾。 “学长…” 正下意识找起能绑住头发的东西,你感受到指尖划过后颈的冰凉触感。路辰轻笑一声,他手掌握住了你散下的头发,正托腮看着你。 “可是这样…” “没关系的。” 你曾对在自己喜欢的人面前会不自觉矜持起来的言论抱有怀疑。 不过现在你相信了。 现在这副细嚼慢咽的模样与第一次与路辰目光交接时在餐桌上的豪放不羁大相径庭。那刹那间的熄火不是意外,他真的在看着你笑,而你的脸红也并非心里作祟。 不过这刻你才算真切的感受到了。 “怎么吃得小心翼翼的?” “学长一直看着我,我肯定会不好意思的啊。” 你小声控诉着路辰直白深切的目光,嘴角却诚实的有了笑意。 注意到了你说话时扬起的嘴角,路辰眼中笑意更甚了些。 “这样啊,抱歉,只是我觉得,好看的景色若是不珍惜算得上暴殄天物。” 也许匆匆路过的人会看到,食堂的角落里,男生眉目间尽是愉快,他将女孩的头发挽在手腕上,笑意里满载怡然自得,翠绿的眸子春日般生机。 只是这生机旁若无物,只分了你。 “所以,学长是故意输给我的。” “也不全是,只是想着开心的事情,步伐要比平时快了些。” “不要。”意识到可能有些逾矩时,你已经靠在他肩上。 手掌被他攥住。 既然这么说的话,那就再靠一会吧。 甜蜜小日常,不过如果你感觉此处有摩托车或自行车等车,那就是感觉对了。嗯。 ooc归我! 自从和路辰同居后,你已然抛弃了暖宝宝这类暖身工具,只要稍微觉得冷,就抓住机会往路辰的怀里钻。 比如大前天他穿着外套,你就用额头轻轻蹭他的下巴,然后朝着他的脖子哈气,他便心领神会地敞开衣衫拥你入怀。 又比如大前天的前天,他穿着宽大的卫衣在阳台和你一起看星星,你趁他举起相机拍摄星空时猛地低下身子,然后迅速扯起他的卫衣并钻了进去,顺便寻了寻他腰间那个红痣。 又比如大前天的大前天的前天,你委屈巴巴地看着他,说刚偷吃了根冰激凌嘴巴好凉要冻僵了,要路辰温...... 又比如大前天的大前天的前天,你委屈巴巴地看着他,说刚偷吃了根冰激凌嘴巴好凉要冻僵了,要路辰温度的亲亲抱抱才能缓解,结果事后又缠着他说还想再吃一根。 又…… —————————————————————————— 路辰,你的专属贴身暖宝宝,他被导师带去外地调研快三天了!你已经连着两个晚上自行暖被窝了,半夜起床去厕所回来也不能马上扑进温软香甜的怀抱了。 不过今晚路辰就能回来了。 路辰说预计十点左右能够到家,让你困了就先睡。可你怎么会乖乖听话,你抱出一个大毛毯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在客厅里看起了他新推荐给你的书。 好像越是裹得严实暖和就越容易犯困,再加上半躺着的悠闲姿势,你没读多久就陷入了梦境。梦里路辰变成了平面的人形电热毯,你一边哭一边求他快回到三维世界,你宁愿从此再不用暖宝宝。 好乱的梦,以至于路辰回到家看到的,是把毛毯当成毛巾擦脸,又皱着眉头踢开毛毯的你。 路辰轻轻叹了口气,探了探你额头与耳后的温度,重新把你裹了起来,亲了亲你的嘴角后打横抱起你走向卧室。 路辰正要把你放进被窝,你便醒了过来。带着刚睡醒的迷茫与娇媚,你咕哝着说被窝太冷不想进。 路辰抱着你坐在床边,亲了亲你的额发,贴着你的耳廓温柔地说道:“那,我们先泡个澡暖暖身子?” 咳,泡澡确实很暖和,两个人一起好像更更更暖和,甚至已经不该用“暖和”二字来形容。 红着脸躺在被窝里的你轻轻捶了捶路辰的胸口,缓缓说道:“你,你这个路辰牌暖宝宝,要学会自己控制一下温度。” 路辰笑着准备撑起身子吻你,你瞬间把他按了下去,忿忿地说:“刚说完要控制温度!你撑起身子凉气一下子就会钻进来,冷的很。” 于是,路辰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哄骗式地吻住了你,在手抚上柔软的那一刻含糊地说道: “乖,很快就不冷了。” 情侣调情pa ooc预警文笔不大好请见谅 食用愉快(^o^) |据实验表明,亲吻可以有效促进和维持情侣间的感情 - 路辰真的很喜欢和你接吻。 这件事从你刚和路辰在一起时你就深刻的体会到了。什么画着画突然吻上来啦,洗脸时突然凑上来亲亲啦,早就是家常便饭了。 但这并不代表你生气的时候路辰也可以这样蒙混(萌)过关。 事情是这样的。上周路辰去参加一个滑雪比赛,意外地受了伤,要不是一起参加比赛的朋友告诉你,你还对此一无所知。 路辰比完赛一回到家就想搂着你贴贴,结果... 路辰比完赛一回到家就想搂着你贴贴,结果很意外地被你躲了过去。 路辰:? “学妹,发生什么事了吗?” 路辰说着还露出自己惯用的可怜表情。 “......没事。” 路辰酝酿着开口,细细打量你的神色:“难道是大白和阿粲又闯祸了?” 旁边的大白和阿粲:??? 眼看就要伤及无辜,你便沉着声音开口:“学长,如果我受伤了瞒着你,你会生气吗。” 闻言,路辰马上变得警惕了起来,有些担心地说道:“如果你受伤了,我会很自责,自责自己为什么没有照顾好你。” “怎么了?你哪里受伤了吗?很要紧吗,需要我帮你看看吗?”说着就要往你身上扒拉。 你摇了摇头,小声地说:“那也请学长受伤的时候也告诉我吧...我也会自责的。” 听你这么一说,路辰瞬间僵了一秒,试探着说道:“你...都知道了?” 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见你不理他,路辰便伸出手乘机勾你的衣角轻轻摇晃,似乎是在举着白旗向你投降。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不告诉你的,我伤的不是很重,我怕你担心。”说着就要撩开衣服。 白皙的皮肤上有着几条显眼的红痕,确实不算很严重。 看你脸色缓和了几分,路辰又凑到你面前来求安慰,可怜巴巴的看着你。 “学妹...伤口你也看了,现在可以进行面点师傅环节了吗?” 眼看路辰的脸离你越来越近,你连忙眼疾手快的用手封住了他的嘴:“不可以,你又想萌混过关!” 路辰碧绿色的眼眸中好像浸满了水雾,显得此刻他有些楚楚可怜,倒像是你蛮不讲理了。 “你...唔!!!” 又被路辰得逞了,竟然又放大招。路辰几乎是趁你说话的一瞬间便吻了上来。 这个吻很温柔,就像路辰本人一样,带着路辰身上独有的草木的清香。路辰细细的吻你的唇,好像是在向你讨饶。 吻毕,你轻轻喘着气。对面的路辰倒是自然多了,嘴角上扬的弧度不要太明显。 “学妹还在生气?” 你脸上带着微微的红晕,脸气鼓鼓的,侧过脸躲开路辰的视线。 “我可是铁面无私的包青天,没有那么好哄的!”话是这么说,其实你心里的气早就消了一半。 路辰戳戳你气鼓鼓的小脸,似乎觉得不够,又凑上来亲了亲。 “那么这位铁面无私的法官大人,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呢。” 你思考了半晌,斟酌着开口:“总之亲亲无效!” 路辰看着你假装思考的样子忍不住笑,挑逗你的心思又爬了上来。 “可是著名的科研专家路辰有言:亲吻是促进情侣感情的良药,不和女朋友接吻的男朋友不是好男朋友。” 好吧,你再次败下阵来。手臂环着路辰,在他脸颊上胡乱的亲了一口:“现在,法官宣布路辰无罪释放!” 路辰又看着你装无辜,垂眸看你:“刚刚是什么,小猫法官的补偿吗?” 算了...随便你。 不过,你同意这位狡猾的科研专家的观点,要是他能把狐狸耳朵收收就更有可信度了! 路辰哑着嗓子在你耳边小声地开口:“现在可以进行面点师傅的环节了吗?我已经准备好揉揉搓搓贴贴了哦^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