葵的推荐LOFTER(乐乎)

如果芙宁娜是凡人…我们是否忘了,她总有一天会老去,那个时候的芙宁娜应该说的是:纳维莱特,你还是如此年轻。

画师今日份的忧伤咸鱼败

*all炭+鬼化长发炭

*蛇恋不拆、狛恋不拆

红黄灯交织的错乱空间内,三个身影快速地移动着。

一拥而上的恶鬼被接连斩杀,血液飞溅,可见这些低等级的鬼和三人相比起来实力相差太多。

“唔姆!原来这些鬼就是藏在这样的地方啊。”

炼狱杏寿郎刀起刀落。

“看来上弦的实力真的不容小觑。”

锖兔提刀和他并排前进。

身旁的富冈义勇没有说话,眸子里是退不去的坚毅。

必须尽快和其他柱队员会合。

“好久不见啊,杏寿郎。”

熟悉的声音。

熟悉的身影。

...

炼狱杏寿郎看见眼前挡住道路的恶鬼,只得停下脚步。

见此,双水柱亦是刹住车,握紧了手中的刀柄。

身上有着奇怪的蓝色而弯曲的纹案、脚腕上的念珠以及伸出的拳头,无一不暗示着眼前的鬼惯用拳头。

最抓人眼球的当属刻在他眼睛中的“上弦叁”了。

他就是在无限列车事件中和炼狱交战的鬼。

那个让炼狱在上一个世界死去的鬼。

“嘛,这一次不止是你一个人呢。”

刻有文字的瞳孔意味不明地看着另外两人,露出一抹浅笑,似在为即将展开的战斗而感到兴奋。

“灶门少年呢?”

炼狱杏寿郎脸上没有过多表情,直直地盯着猗窝座。

猗窝座略微歪了歪头,接着漫不经心地开了口——

“他的死活已经和你们没有任何关系了吧。说到底那家伙也是一只鬼,归顺于无惨大人是很正常的事情吧。”

“说不好你们还会和他交战。”

肉眼可见的青筋暴起。

炼狱杏寿郎身上暴发出强大的斗气,旁边的锖兔和富冈义勇似乎是感知到了他想干什么,同时摁住了他的肩膀——

不行,现在的首要任务是尽快会合。

虽然说三个柱打一个上弦的胜算很大,但与此同时不确定因素也很大。

他们无法确定决战开始前鬼舞辻无惨有没有对这些上弦进行强化。

据珠世所言,实力越强的恶鬼一般体内属于鬼舞辻无惨的血液越多,那么鬼舞辻无惨有没有给上弦给予更多的血液或者说是其他方面的力量,他们就不得而知了。

必须要小心谨慎。

“唔姆!真的很想现在就把你的头砍下来呢!”

昂扬向上的语气完全可以让人忽略这句话的恐怖程度。

“还真是有志气的话呢。”

猗窝座轻笑一声。

“那你就亲自砍来试试啊。”

三人不由得交换了眼神,炼狱杏寿郎随即会意。

拥有火焰纹案的披风跟着主人向前冲去,身影距离猗窝座越来越近。

猗窝座伸出手掌与拳头,似要发动血鬼术。

但,炽热的刀刃没有如愿打过来,猗窝座只感觉到那强烈的斗气擦肩而过,接着另外两个人也从他身边冲了过去。

没有任何一把刀打向他。

“?”

猗窝座愣了几秒。

他扭过身去,只看见三人的身影只剩下了几个小点。

“身为柱就这样跑掉还真是失职呢!”

炼狱杏寿郎边跑边大声地表达出了自己的想法。

“计划要紧,不能误事。”

锖兔简短地应和了一句。

“他活不了多久。”

富冈义勇突兀地补了一句,依旧没有过多的感情。

在听到猗窝座说的话后,他的心底翻涌出了很大的怒意。

炭治郎、炭治郎怎么可能归顺于鬼舞辻无惨?怎么可能会与他们为敌呢?上弦叁的话令他恼怒。

“杏寿郎!时隔这么多天,你变得胆小起来了吗?”

猗窝座不知何时已经追了上来。

“虽然你的力量提升了很多,但现在看来,你在勇气方面少了很多啊。还真是令人失望啊。”

“只会和弱者一样逃跑吗。”

猗窝座一记飞踢袭来,炼狱杏寿郎侧身躲开。

本以为这样可以激起对方的斗志,但出乎意料的是,三人依旧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在简单阻挡了猗窝座的几次干扰后依旧在向前奔跑。

目的性很强。

“停下!!”

猗窝座有些恼怒了。

十二角雪花阵自脚底展开,猗窝座清晰地看到了三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斗气。

白色而又耀眼的斗气升腾起来冲向空中。

“原来另外两个也是柱吗。”

猗窝座自言自语般,紧接着挥拳打向了此时距离他最近的富冈义勇。

“水之呼吸、叁之型——流流舞。”

似有水流涌动般,富冈义勇脚踏波纹灵活地躲开了这一击。

蓝色刀刃快速地劈向猗窝座的手臂,那一小截手臂被轻而易举地砍了下来。

“你们的实力果然都很强啊。”

“告诉我!你的名字是什么!”

猗窝座轻抬刚刚复原好的手臂,脸上露出了狂妄的笑。

“没有什么需要报给鬼的名字。”

富冈义勇冷冷地看着近在咫尺的恶鬼,嘴上依然毫不留情。

“我不喜欢说话,别跟我搭腔。”

“是吗?你不喜欢说话吗?我喜欢!”

是猗窝座对强者的欣赏。

“无论多少次,我都会问出你的名字!”

“义勇!不要和他纠缠!”

锖兔举刀砍了过来,不断地暗示着富冈义勇任务要紧。

猗窝座侧身去躲锖兔的进攻,向后跳去。

刀刃划过的脖颈上留下了一道颇有深度的划痕,但很快就复原了。

“双水柱吗?”

“我似乎已经五十多年都没有碰上水柱了呢。”

黄色的瞳孔不由得眯了眯。

“看来我要更认真了。”

“破罗杀——脚式!!”

灵活地一跃而起,猗窝座双脚直蹬锖兔,富冈义勇随即迎过来抽刀砍过去似要打断他的攻击。

与此同时,猗窝座迅速地打出了“乱式”,拳头结结实实地打开了富冈义勇的胸腔部,他的脚式攻击亦是狠狠踢到了锖兔欲挥刀的手臂。

动作迅速至极。

“富冈!”

炼狱杏寿郎挥刀将猗窝座的手砍断,迫使猗窝座先跳向距离二人稍远的地方。

锖兔被那几记飞踢送了出去,直退墙面,借助刀刃他才得以半路停下。

富冈义勇更是忍不住咳嗽了几下,嘴角溢出从肺部涌上的液体。

猗窝座和上次相比,强了很多。

炼狱杏寿郎着实感受的到。

鬼舞辻无惨或许真的采取了行动。

“不能恋战!”

毕竟是柱,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们的理智依旧还在。

依旧是要以任务当先。

三人依旧统一战线,同时向另一个方向跑去。

猗窝座更加困惑了。

“鬼杀队的柱现在这么喜欢逃跑吗?”

猗窝座抬脚跟了上去。

“炭治郎,真不知道你那些愚蠢的同伴在密谋些什么呢。”

鬼的始祖高坐于一把椅子之上,被他唤为炭治郎的鬼目光呆滞地坐在他的怀里。

幼鬼小小的躯体忽然有了动静,长着尖尖的指甲的小手轻轻抓住了鬼舞辻无惨放在他双腿上的手臂,似乎是想把他的手臂挪开。

“嗯……?”

血红色的瞳孔流露出些许好奇的色彩。

“一、猗窝座……打……”

炭治郎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了出来。

“你想去帮助猗窝座吗?”

鬼舞辻无惨自以为是地解读了他的意思,脸上露出些许快意。

混蛋,谁想帮助你们啊?!我是害怕大家开启斑纹!!

灶门炭治郎内心世界疯狂地反抗着想要做出动作去帮助大家。奈何在鬼舞辻无惨的控制之下,他的身体做出的举动十分的无力,与其说是反抗更像是在撒娇。

“去吧。”

鬼舞辻无惨松开了怀里的人。

“铮——”

琵琶声响起,小小的身影消失在原地。

“唔姆!还真是难缠啊!”

白色的披风此时已变得脏兮兮的,脸上更是多出了几处伤口。

锖兔和富冈义勇的状态跟他差不了多少。

只守不攻真的很憋屈啊。

追击他们的猗窝座突然停下了脚步,他看到了很有意思的一幕——

伴随着琵琶声的响起,那抹市松纹突兀地出现在了正在前行的三人面前。

“灶、灶门少年?!”

“炭治郎?!”

不同的称呼从三人口中同时呼出。

那失踪数日的少年此刻就在他们面前。

但是,他现在是六七岁的模样。

身上的属于柱级队员的鬼杀队队服早已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市松纹的男式宽松和服。

衣服对他来说似乎有些宽大而有部分拖在地上。

火红色的头发没有同往常一样高高扎起,脸上更是爬满了火红色的、如火焰般的纹案。

眼神更是呆滞无比。

炼狱大哥!!义勇先生!!锖兔!!

炭治郎大声呐喊着,想要来到他们身边,但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他们也听不见他的呐喊声。

另一股力量控制着他,将他压入深渊。

不敢轻举妄动。

三人没有继续前进,只是一边提防着猗窝座的动静,一边警惕地看着眼前的炭治郎。

小小的身影有了动静,抬脚向他们走来。

随着脚步的迈进,他的躯体无意识间缓缓恢复成了少年体态,掌心之间浮现出点点血液,接着越来越多聚集成刀刃的形状。

血液凝结,炭治郎手中赫然出现了一把火红色的长刀。

“这下,你们的胜算更小了啊。”

猗窝座嘴角微微勾起,看着眼前这有趣的一幕。

和自己的同伴打,无惨大人果然是要让炭治郎自己亲手斩断和他们的羁绊吧。

“灶门——”

话还没说完,迎面而来的红色利刃就打断了炼狱杏寿郎的呼唤。

他躲开了,但脸上多出了一道浅浅的划痕。

炭治郎的刀歪了。

作为一名柱,这样的距离还不至于刀歪掉,这表明了——

他还在挣扎。

红色的利刃飞舞着划向锖兔和富冈义勇,但无一例外地都只是划伤了二人的皮肤。

相同的,他们也意识到了炭治郎刀法的错误。

三人的心中又有希望涌出。

“啧,太麻烦了。”

猗窝座催促一般嚷嚷了一句。

脚底的十二角雪花阵再次出现,他决定和炭治郎同时进攻。

杀掉他们。

是鬼舞辻无惨的声音。

这个声音下发的命令似是什么必须去执行的指令,那鬼少年的身影迅速变得敏捷起来一跃而起扭身再次刺向炼狱杏寿郎。

是日之呼吸的叁之型。

虽然炭治郎没有从口中喊出来,但通过他嘴边的空气流动,炼狱杏寿郎看得出他使用了呼吸法。

少年几乎是从上方向他打开。

炼狱杏寿郎抽刀抵挡这一击——

“唔姆!灶门少年!小心走光!”

这个角度炼狱杏寿郎刚好看得见炭治郎因为跃动使和服衣摆飞扬而露出的大腿部。

???

炼狱大哥你在说什么啊啊啊?!!

炭治郎在内心无声地呐喊着。

场上的富冈义勇和锖兔听见炼狱杏寿郎这番话不由得愣了一下,猗窝座更是露出了迷惑的表情。

“这样的衣服,怕不是鬼舞辻无惨给你穿的吧?”

锖兔脸上的肌肉一抽一抽的。

富冈义勇更是紧紧盯着眼前的人。

浓重的火药味。

……

村田,一位和水柱本人同届、都是使用水之呼吸的平凡剑士,多年来同届的富冈义勇早早成为了九柱之一的水柱,而平凡的村田至今都是个鬼杀队队员。

但村田敢保证,没多少人比他更了解富冈义勇。

温柔的、一不盯着就会悄悄自毁的笨蛋、无视其他人善意只会缩成一团的缩头乌龟……

没人比他更明白富冈义勇这样的安排是什么意思……分开还打着先观察一下周围情况,这个理由怕是富冈义勇想破了脑袋用了所有脑细胞才想出来的理由。

不死川看屏幕抽空砍了个鬼,看到富冈义勇的行为虽然不理解但也没出言嘲讽,他身边还有平民,虽然在看不惯富冈义勇这个家伙但不死川不是诋毁队员的人。

【后藤因为是负责后勤的,所以没和关系好的村田一起...

【后藤因为是负责后勤的,所以没和关系好的村田一起组队,反而找了身边的甲级队员——

找水柱组队是不行的,隐只会拖累柱,后藤一开始就明白。

“村田要一起……”

余下两个甲级队员对视一眼,稍强一点的队员看向村田刚想发出邀请,就被最前面仿佛在警戒什么的水柱打断。

此刻的柱就如同一座水晶雕像,冷的不近人情:“我自己一队,村田和其余两个队员组队。”

太冷了。

面对柱无意识的气场,在场几人都有点僵。

富冈义勇仿佛意识到了,他微微收敛但眉眼依旧冷的出奇:“后藤带队负责左边区域,村田带队负责右边区域,我负责直线深入大家切记以我的路线为对称线。”】

这个命令一出,一些聪明人在结合暗处的两鬼和莫名警戒的水柱后,都明白这个命令背后的含义。

“不愧是柱。”

一位大哥擦擦头上的冷汗,由衷赞叹着。旁边有人不明白,凑上去厚着脸皮询问:“哥讲讲?”

紫藤花缠绕在这间客栈,所有的房间走廊都被紫藤花爬满。

大哥回道:“那个水柱恐怕是注意到暗处那两个鬼了,他应该是知道自己打不过两个鬼,想着其余五个人各自组队,然后赶紧为他们找个理由离开。”

“这样,聪明点的就像那个还知道护住水柱侧面的村田,他应该能察觉到不对劲,联合一下其余几个人他们可以赶紧去找一下支援……”

他咽下未说的猜测:这样,就算是死,也不会造成六人全死的局面。

“为什么不直接说啊?像后藤队员那一组要是不明白怎么办?”

“不然你以为五个人,水柱干嘛要让三个剑士组队,让六人中唯一的隐和一个剑士组队?”

至于为什么不说明白……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看看屏幕吧。

那两只从始至终都只是安静呆在哪里、仿佛对此一无所知的鬼,但就连飞过的蝴蝶都能被他们两只鬼注意到,恐怕用鸦来传送信息时那两只鬼就会明白富冈义勇的安排是为了保证最多人的存活。

但给自己安排独自深入的富冈义勇,无疑会面对两只被戏耍的鬼——他会成为靶子或者出气筒什么的。

他们感叹着:“多么伟大无私的……柱啊。”

鬼杀队都不是蠢的主,有些因为任务或者照顾病人的没看到前因后果,在发出疑问被告知情况后也都明白了现在的状况。

蝴蝶忍青筋迸裂,果然富冈义勇还是那个不出声的闷葫芦、遇到困难只会自己扛着的倔种。

蛇柱对此只有一个评价:蠢货。

自以为能对抗两只鬼?蛇柱确信即使屏幕上的水柱并不知道他的对手的,但也应该能知道自己将要面对什么?

就这不留人,护崽子的让他们赶紧离开——富冈义勇自己一个人能打败杀死两个鬼?

不是伊黑小芭内冷血,但在柱和队员关键性上……柱活着才能带来最大的收益。

【后藤对富冈义勇的安排同样疑惑,他甚至还以为富冈义勇并不知道他是隐来着——

一共四个剑士一位隐到头来,三个剑士一队、一隐一剑士一队?

村田默默将手搭他膀子上,打断了后藤即将脱口的问题。

“水柱大人的安排有些不合理,我申请和水柱大人您一队……您的鸦我记得因为受伤了在休息,您并不清楚这次任务的目标和范围路线什么的……有我在可以为您讲解一下。”

后藤:……

这就是在任务前不提前看一下任务,盲目相信队友自以为自己只是来杀鬼的下场——

被以不知道任务范围和路线的理由被队友架空实权+背刺了。】

不死川点头,一副很认同的样子。

屏幕下的村田捂着脑袋不敢吭声,打断输出的后藤队员在一旁投来幸灾乐祸的笑容。

平民中有的因为村田的行为发出赞叹:哇,明明看起来是个毫无存在感的路人,但在反驳那个水柱的一刻真的好帅气啊!

【富冈义勇神情微僵,有些恼怒的看了眼拆台想组队的村田一眼,眼神冻人的很,村田就和瞎了一样,他愧疚的来到原队友面前,诚恳道:“抱歉哈……我太弱了只是最低级的剑士,这次只是简单的探查任务,我还是想跟着水柱大人一起,这次任务对我来说能够获得不少的经验。”

话都说道这里了,两位前队友还能拒绝不成?

“没事没事,你好好跟着水柱大人。”

村田感动的握住其中一名队员的手,近乎泪流满面:“太感谢了!你们也要注重安全,小心周围的树木哦!”

队员:……】

有人坚定点评:“逗比。”

“但他是第一个发现暗处有恶鬼的剑士?也是第一个发现水柱安排深意的人?”

那人有点怀疑,想了想改口点评:“聪明的逗比。”

作者有话说:其实村田在这章不止是发现了鱼鱼的安排深意,注意一下村田在这章的行为!

下一章揭露一下——聪明的逗比剑士,伟大的幸运之神村田剑士!

如果有人能发现我隐藏的村田行为规划(好奇怪的比喻)就马上更新!

摸鱼

想了一个这个脑洞

如果不同时期的私设黑道义炭一起看电影的话

【刚刚认识的时候】

义勇:选片子会随便选一个自己看过的。纯粹是因为被第三方教育说应该和炭治郎做些促进感情的娱乐活动,所以很不情愿地这么做了,看电影只是因为自己不想跑来跑去。总体而言没什么兴致。

义勇:会穿便服在炭治郎面前出现了。会从自己看过的片子里选觉得炭治郎会喜欢的。因为看电影本身主要是为了给炭治郎释放压力,所以会选喜剧和温情系的片子。一定要选看过的...

义勇:会穿便服在炭治郎面前出现了。会从自己看过的片子里选觉得炭治郎会喜欢的。因为看电影本身主要是为了给炭治郎释放压力,所以会选喜剧和温情系的片子。一定要选看过的片子的原因,大概是因为无意识地担心自己控制不住情绪和电影共情,觉得这样子有伤形象。

炭治郎:义勇先生邀请的话就会会开心地答应。因为共情能力出奇地强,虽然有试图控制,但还是很容易被催泪,明明没有那么好哭的地方也会很给面子的哭到扭曲。

【彻底熟络了】

义勇:炭治郎想看啥就看啥,在炭治郎面前已经对形象这种虚空的东西不在乎了,但是不太想和炭治郎一起看恐怖片,因为炭治郎比恐怖片吓人。

炭治郎:放飞自我了。

祝食用快乐。

炭囚禁惨,炭精神有点不太对预警。

学数学到崩溃的摸鱼,实在太饿了割腿肉喂下自己,有后续,后续随缘更。

“炭治郎大人。”

迎面走来两位身着隐服的少年,朝着炭治郎恭敬一低头,炭治郎的唇边挂起一抹笑意,也向他们问了好。

和两年前相比,炭治郎的身量又长了不少,此时手持一柄刀鞘,暗绿色的和服贴在劲瘦挺拔的身躯之上,腰间系一条亮色绸带,将那腰身衬得过分纤细。

隐们偷偷抬头去瞧他,鬼杀队中待人最和善的当属炭治郎,无限城一战更是打响了这位少年的声名,无人能不爱那亮了天幕的火焰,他们当然也不例外。

或是两人的目光太过热切,炭治郎眼睫一扫,分出些心神仔细瞧了瞧两人的...

或是两人的目光太过热切,炭治郎眼睫一扫,分出些心神仔细瞧了瞧两人的模样,唤醒了记忆中一些模糊印象。

“啊……你们是那时候……”

炭治郎想起了两人,无限城一战中无惨身死,世间其余的鬼也随之消散,当然便有那座紫藤花山中的鬼。

说来也好笑,那时山中还待着一批参与选拔的新人,鬼消失得无声无息,谁也未能发觉,数十人生生在山里担惊受怕了好几日,幸亏辉利哉不久后便想起这一茬,派了人去将他们接出来。

那日炭治郎也跟着去了,带着一身的伤和目不能视的右眼。上山时祢豆子拉着炭治郎的手,凭借妹妹的搀扶,他才不至于在中途倒下。

炭治郎走得慢,到达紫藤花林之外时,已经有隐将前几日发生的事尽数告知了那些少年们。少年们灰头土脸地瘫坐在地,表情各异,有人兴高采烈、有人劫后余生般松了口气、也有人蹙着眉头,为自己的前路发起愁来。

炭治郎将他们的表情收进眼底,然后慢慢走到了少年们的面前。

无数双眼睛朝他望过来,有好奇也有类似审判的打量,他们看着这单薄的少年,炭治郎的年岁比他们中很多人都小,因为身上的伤而显出苍白的脆弱,一名美丽的少女贴在他身边,伸出手支撑着他的重量。

很多人并不信,这就是隐口中杀死鬼王的英雄,在他们看来,炭治郎和他们并无不同。

炭治郎轻轻拂下祢豆子的手,强提精神朝前稳稳地走了一步。

此时,周围的风动起来,吹起炭治郎身上宽大的衣袖,如同绕在古老榕树枝的一抹白幡,被风一卷,便到了云霄之上。

有那么一瞬,所有人都以为他会就此倒了,但他却没有。

年轻的英雄眉眼一弯,朝他们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此时天边洒下一缕霞光,正正巧落在少年的鬓边,为那红色的软发更添一抹柔和的神性。

他道:“一切都结束了,回家吧。”

说完,他便回身拉起少女的手,两人相携着离开了那座满是紫藤花香的山丘。

很多人离开了,不仅仅是参与选拔的少年们,这两年间鬼杀队的规模缩小到了不足以前的十分之一。

其中很大一部分灵魂都永远留在了无限城,剩下的人也都陆陆续续向辉利哉请辞。

义勇是在悲鸣屿与世长辞的那一夜离开的,就连日轮刀也被他留在了炭治郎的门口,鳞泷曾来过信,说义勇来了、随后又走了,那是炭治郎最后一次听到关于他的消息。

义勇离开的第二天,实弥却又回来了,他在无限城之战后便带着弟弟的灰烬回到了故乡,这一次故地重游是为了给友人送行。

岩柱的葬礼办得很朴素,只是一群幸存的人围在一起,在他的棺椁前守了一夜。

但就是这样简单,在悲鸣屿之前,却仍未有人享受过此等待遇。

走了便是走了,黄土一扬,便再找不回一点踪迹。

葬礼过后实弥罕见地主动朝炭治郎他们开了口,第一句话就是让他们和他一起离开。

他说,事情已经过去了,你们还留在这里干什么,要白吃白喝,让主公养你们一辈子吗?

实弥轻蔑狂妄的语气未变,说出的话也和从前一般刺人,平白惹人不爽。但经历过这许多之后,炭治郎他们早已沉淀了心性,不再被轻易挑起怒火,实弥这一番话说出来,就连伊之助也低下头,细细思索起来。

于是不久后,伊之助便找到辉利哉,说他要回生他养他的森林,走前和善逸拳拳到肉地打了一架,还跑去蝶屋敷掳走了一脸蒙的小葵。

“那头猪真是长了本事!下手没轻没重的!”善逸顶着一脸的青紫回来,对着炭治郎就是一通抱怨,生了好一会儿闷气后,他凑到炭治郎身边,靠在桌子旁,微微仰起头。

“炭治郎,你说我是不是也该走了?”善逸的语气有些许的迷茫,“老头子还给我留了一座山呢。”

炭治郎正翻着一本书,听到善逸的话,指尖微微一顿,捻起的那页便软软地塌下来。

善逸没等到炭治郎的回话,抬起手想在他眼前一晃,但随即善逸看到了炭治郎黯淡的右眼,悻悻收回手,心情颇为复杂地抿了抿唇。

“嗨,开个玩笑,我怎么会跟那头猪一样。”善逸故作轻松地笑起来,朝炭治郎挤眉弄眼,“为了祢豆子我也不会走啊。”

说话间善逸一直观察着炭治郎的表情,当他提到祢豆子时,炭治郎的脸上终于有了些许的反应,那长而密的睫毛一颤,荡出一丝暖暖的笑意。

“行了行了,很晚了,你快回去吧,好好睡一觉,别整天东想西想的。”炭治郎也不多说,合上书就开始赶人。

善逸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炭治郎推出了房门,心念一转,索性转了个方向找祢豆子去了。

祢豆子和女孩子们住在蝶屋敷,和炭治郎的住所相隔不远,善逸走到半途停下来往回一望,只觉得身后的那座宅子比起灯火通明的蝶屋敷来说,冷清不少。

炭治郎是在无限城一战后搬出蝶屋敷的,辉利哉根据炭治郎的要求划了一个偏僻的宅子给他。

没有人知道炭治郎为什么要搬走,但对于鬼杀队来说,炭治郎的存在便是特权,身为英雄,他的任何所作所为都不需要给予解释。

两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足够让心志不坚的剑士放下武器,归于世间,也足够让炭治郎成为鬼杀队最后的顶梁柱。

他和善逸是当年幸存者中唯二留下的人,就连香奈乎也在第二年带着忍和香奈惠的遗物离去,听说在山脚下开了间药房,将她在忍那里继承的医术发扬光大。

至此,那场血流成河的战争彻底变成了一个传说,而炭治郎也变成了传说中的人,赞美和称颂推着他继续往前走。无数人仰慕他,敬爱他,这股信仰汇聚成力量,将鬼杀队所剩无几的人紧紧联系在一起。

像是骨架上粘连的最后一丝血肉,他们活在产屋敷家族花费千年构造的骨架之下,炭治郎如此,站在他对面的隐也是如此。

这两位少年还在兴奋地说起那日初见炭治郎时的情景,说起他们对鬼杀队的向往,说起他们在听闻炭治郎的英雄事迹后,想要加入鬼杀队的决心。

炭治郎起先还耐心地听着,可慢慢的却开始倦了,就连脸上礼貌的微笑都快要挂不住。

其中一人好像看出了炭治郎的倦意,扯了扯另一人的衣服,笑着说了句不好意思,随后便低头跑走了。

炭治郎转头目送着他们转过岔路,心头涌起一丝歉意,幽幽地叹了口气。

他知道自己的态度不算好,但他没办法控制,处理了一天鬼杀队的事务,谁都会累。

况且他的心早就累了。

回到房内,炭治郎关上门,尽管他很累,但他并没有坐下来休息哪怕一刻,而是有些急切地从床头暗柜里取出一把钥匙。

比起休息,他更需一个宣泄,宣泄出内心的躁郁和不安。

捏着钥匙,炭治郎翻出窗户,到了宅子的另一侧,这一侧四周都砌着墙,密不透风,就连空气都是压抑的,只有炭治郎房间的窗户能连通外界。

炭治郎缓缓朝东南角走去,蹲在地上摸索出一个通往地下的暗门。

没有人知道炭治郎为何搬出蝶屋敷。

这是他的秘密。

只属于他一个人的,最不可见人的秘密。

走过很长很长的通道,面前是一扇铁门,厚重到隔绝了所有声音,所有隐秘的渴望。

钥匙插入锁孔,推开门的一刹那,炭治郎被里面过于明亮的灯光晃住了眼。

他微微眯起眼,透过那灯光,他看到了一个人,一个他心心念念的人,一个早该死去,却仍旧活着的人。

房间的正中是一方昂贵精致的红木桌,方桌上沏着茶,正丝丝地冒着热气,那人坐在墙边的软垫上,手里捧着一本书,看上去悠闲无比。

他早听到了炭治郎来的声音,此时不疾不徐地抬起头,亮起他血红色的瞳孔,目光紧紧锁着炭治郎的脸。

那目光是露骨的,带着矜贵的骄傲和侵略,仿佛就要将炭治郎生吞活剥。

炭治郎被他的眼看得心绪翻涌,收起抵住门的手,任由厚重的铁门在他背后沉沉地关上,几步向前,半跪在男人身边,男人手里一空,书便换成了具温暖的躯体。

炭治郎侧身坐在他的大腿,抬手搂住男人的脖子,整个人都陷在他的怀里,顺势将头埋入颈侧,嗅着他身上清冷的气味。

直到此刻,那慌乱无章的心跳才缓缓平静下来。

直到炭治郎紧紧拥住他曾生死相搏的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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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的衣服到底谁做的啊?

还有除了阿七本人以外,剧里居然没有第二个人吐槽这衣服很浮夸……

“炭治郎!你给我站住,不许逃离我的身边!”

床上,无惨躺在上面身上一片血迹!他的身体被炭治郎用火焰形成的长针刺穿,房间内不知何时点上了紫藤花的的熏香。一切让他暂时无法动弹,他只能眼睁睁看着眼前的少年,站在窗前正打算逃离他。

“无论,你逃到哪里,我都会一次又一次将你抓回来。”

“我不会再对你仁慈了,炭治郎!”

“你是我的,永远都是!”少年站在窗前依旧是那温柔的笑容。

“我不并打算逃无惨,只是,无论是你还是我,终归是要为自己的罪孽,赎罪的。”

“再见了,无惨先生,好梦。”

他消失了,消失在月夜之中。

无限城内,那个掌控一切的鬼王又回来了,那个强大而又自负的鬼王,此时的无惨坐在他的王...

无限城内,那个掌控一切的鬼王又回来了,那个强大而又自负的鬼王,此时的无惨坐在他的王座下,浑身浴血,手下的十二鬼月谁也不敢出声寻问是谁将那样强大的鬼王伤成这样的。

因为他们知道能如此近距离的伤到他的唯有一个。

世间唯有那个少年罢了。

“将炭治郎给我带回来,手段不论!”

他们的王啊,冰冷的说道。

黑夜之中,血的味道是如此腥臭,可是鬼的眼中那是甘霖,是食粮,是美味。一只鬼满足的将头埋在孩童的怀中,吞食着血味,他丢弃掉肠子,挖出心肝。突然他听到脚步声,那是一只鬼的气息,怎么有人来抢地盘了?

这块地盘是他新抢过来的,这里有许多美味的小孩,他可不想挪地方。

他转身,朝着背后露出凶狠的表情。

少年不急不徐的朝他走来,拔出他的刀,银色的反光照耀出刚才食小孩鬼的惊恐。

“怎么会是您。”

最近鬼界出了一个叛徒,他专门猎杀同族。

那名鬼拥有着最接近鬼王的血脉,是鬼王的妻子。

然而他却亲手重伤了鬼王并逃了出来。

“零大人,不要杀了我。”恶鬼向后倒退,脚踩在那个死去的孩子身上。

炭治郎皱眉:“连弱小的孩子也不放过吗?”

“日之呼吸,壹之型,圆舞。”

炭治郎斩下他的头颅:“去地狱赎罪吧。”

他收起头,抱起地上残破的身躯:“对不起,我来晚了,没能救下你。”他带着怀中这具小小的尸体离开,并找到墓地安葬。

刚刚战斗过的地方,略显得有些冷漠的少年站在这里。

奇怪?

鬼呢?

明明按照指示来到这里,结果什么也没有吗?

他收起刀,算了,就这样回去吧。

他转过身。

他是怎么过来着。

时透无一郎呆呆的站在路上,他又忘记了。

明明收到命令,前来杀鬼的他,却将给他引路的队员给弄丢了。

算了,无一郎向前走去,走一步算一步吧。

一个小时后。

他愣在原地。

这是哪,他怎么来这的。

他又忘掉了。

“大哥哥,大哥哥。”一小男孩扯了扯他的袖子。

“这么晚了,你在这里干什么?”好奇的问道,这些天一直有小孩子失踪,他们可不敢一个人在路上。

无一郎挠着自己的脸:“忘了。”

“哎~大哥哥是失忆了吗?”小男孩担忧的看着他。

“这样吧,大哥哥来我家吧,大晚上一个人可是很危险的。”说着小男孩把他往家里拉。

“对了,我叫谷勇,哥哥呢。”

“无一郎。”

“无一郎哥哥啊,好巧,刚刚来我家投宿的哥哥名字里也有一个郎字,而且他的头发好漂亮的,是红色的,连眼睛也是,妈妈说这是非常吉利的赫灼之子呢。”

红发?红眼?无一郎觉得自己应该在哪里见过,不过,实在想不起来,也就不想了。

他跟着小男孩来到一处农家。

刚一到,他便拔出了刀,对着正在砍柴的鬼砍去。

“咦!”

炭治郎吓得用斧头去挡:“等一下,我不是敌人啊,你是那个柱吧,我们曾经见过还记得吗?”

“忘了,不记得!”无一郎加重自己的力气,势要砍死眼前的鬼。

“等一下,那上弦零呢?对这个还有印象吗?”

上弦零?好像主公有提过,只要见到就要带回去,眼前的鬼的眼睛中就刻着上弦零三个字。无一郎将刀收好。

“跟我走吧。”他拉住炭治郎的手,这样就跑不掉了。

谷勇看着着两个大哥哥从打架到手牵着牵这种神奇的操作,一脸莫名奇妙。

这是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吗?

“那个,可以放开我吗?你已经赶了一在的路了吧,休息一晚上比较好,而且柴火还没砍完呢。”炭治郎转移话题,他可不想到鬼杀队去,按照他对鬼舞辻无惨的了解,他绝对会追过去的。

无一郎歪头:“为什么这么关心我呢?又什么这么热心的帮助他人。”

“像这样勤于助人,最终也相当于在帮助自己啊。”少年努力的保持着微笑,想抽回自己的手奈何那个明明看上去比自己小的人却越握越紧。快放开啊,他还要跑路呢!

无一郎呆呆的看着眼前的少年,他刚刚说什么?总觉得很耳熟的样子,而且少年的眼神,他似乎在哪里看到过,在哪里呢?他实在记不得。

最后炭治郎只能一只手被无一郎拉着,一只手奋力砍柴,虽然谷勇让他不必这么麻烦,耐何这次从无惨那逃出的的炭治郎不同于上次,身上一分钱也没有,连衣服也是从别的鬼那扒来的,不愿食搓来之食的他,才坚持的要帮这家人做家务。

谷勇一家是一家非常平凡的四口之家,父亲做着摆渡的工作,母亲在家织布,他还有一个哥哥叫谷义,虽然贫穷,但十分幸福的一家四口,见有客人,谷勇父亲还特别将家中老母鸡给宰了,顿了一锅汤,虽然谷义在一旁报怨简直在浪费粮食。母鸡可是重要的下蛋资源。

但谷勇父亲却笑着揉着谷义的头。

“像这样大家聚在一起吃,饭才更香嘛!”

炭治郎捧着汤碗看着这么幸福的一家,微笑中带着落寞,如果自己当初没有被无惨带走,应该也是平凡而幸福的和家人生活在一起吧。

“大哥哥,汤要冷了哦。”

谷勇在一旁提醒炭治郎。

“啊,谢谢你谷勇。”

炭治郎饮下这砍汤,尽管他的味觉根本和常人不一样了,这碗汤依旧很美味。

私设:使用月之呼吸及血鬼术的..鬼炭

年仅七岁的炭治郎外出砍柴被鬼舞辻无惨拐走后。

正文:

“他是鬼!打倒他!”伊之助带有穿透力的怒吼宛若战鼓,宣告战争开启。炭治郎安静站在原地看着眼前的三人像受惊的兔子,警惕的打量着自己,恍若在寻找敌人的弱点。

随即剑刃破风,无比强劲的朝炭治郎砍来:“兽之呼吸貮之型...”

面前的鬼无比冷静即使锯齿状的刃面快要砍向自己,瞬间像是抹幻影..敌人消失了

“伊之助!”善逸焦急的呼喊着,鬼的气息像是凭空消失了般,伊之助无论如何挥砍也无法攻击到炭治郎。

朱发肤白,...

朱发肤白,他像只诡异妖冶的山鬼,不断闪身...轻步向后,像是提建议:

“进攻意向和杀意太明显了。”

本就怒气冲冲的伊之助听到这句话就像是轻飘飘的嘲讽,瞬间变成颗触即燃的炸弹:“捌之型爆裂猛进!”

然而炭治郎的神情淡淡的,依旧毫发无损开口道:“你是笨蛋吗”

其他车厢里的鬼听到动静迅速朝这敢来看到被围击的『大人』刚想上去却看到一双泛着冷意的眼睛:

“退下。”

随即战场以炭治郎为圆心迅速扩散,伊之助不断发起猛烈攻击吸引炭治郎的注意力只要稍微晃神,弥豆子和善逸的剑刃就会迅速攻上来。

然而这只鬼并没有发动血鬼术,他只是擦去脸上被剑划出的血痕,缓缓抽出自己的剑刃溯雪银光,游刃有余,刀剑举起,水之呼吸宛若轻飘飘的羽毛被剑格挡...

实力堪比上弦,可弥豆子没有看见他眼睛镌刻的数字,炭治郎击退眼前的女孩,而旁边的伊之助和善逸早被击飞几米远:

“挥剑的时候不要犹豫..”

弥豆子心里一惊,并不明白这个鬼为什么有着无比温柔的声音,三人并没有受重伤忽然嘻笑的声音由远及近,下弦壹魇梦惋惜的看向鬼杀队:

“这么快就醒了吗?还挺有趣的嘛。”魇梦乖巧的站在炭治郎旁边像是讨要“糖果”而努力表现的孩子,他看向炭治郎离去的身影变得戾气无比:

“好了”

“开始我们的游戏吧。”

炭治郎望着远处山脉遥挂的月亮,自己已经数不清看到了多少具尸体,他就远远站在高树的树梢上,看向列车里鬼杀队和鬼之间的战斗。

鬼舞辻无惨的脸慢慢浮现在自己的脑海里炭治郎看向远处的人,他有着耀眼的金色头发眼睛也炯炯发亮,挥剑有炙热无比的火焰,灼烧着周围的鬼。

看着他脸上有坚毅可靠的笑容,保护着颤颤巍巍弱小的乘客,炭治郎的目光紧紧的跟随着他,是柱,炭治郎断定。

战场迎来转机,上弦叁猗窝座登场了,交手之后,猗窝座的眼睛里充满着欣赏,在交谈之中炭治郎听到了他的名字:

“炼狱杏寿郎..”

随后没有人可以看清他们之间的动作“破坏杀空式..”猗窝座不断打出杀伤力极强的空中挥拳,却被如烈焰挥斩的剑刃挡了下来。

动作不断变得敏捷迅速,猗窝座依旧邀请着炼狱杏寿郎成为鬼,也不明白值得追逐强大的人类为什么不能舍弃『人的身份』炭治郎依旧安静的看着这场战斗

他知道猗窝座在享受,这种肆意战斗,与之匹敌的感觉,炭治郎是上弦壹教导出来的,黑死牟先生说过实战远比训练重要,实力以及感知力都可以迅速培养。

炭治郎不断观察着两人的攻击,没有破绽无比迅速,看到那位人类炎柱开始不断流出鲜血,感知他体内的生命力不断减弱

也看到他的攻击一次比一次坚定决绝..

如火般耀眼的颜色,无比灼烫..像是太阳,呼吸法不断使出,像是突破了体力和身体的极限,而猗窝座不断恢复着伤口..

直到炭治郎看着炎柱周围的气变得截然不同,盛大而又强烈,恍若燃烧自己生命力旺盛至极的火焰,不好的预感在提醒着自己

“我会尽好自己的职责”

"在这里的每一个人”

“都不会死。”

“炎之呼吸奥义玖之型..”猗窝座因为如此强大的精神气魄变得亢奋,他提起所有力量与之一决,无法抵挡的火龙在刹那照亮黑夜

炭治郎心中微恸,在剑刃砍向猗窝座的瞬间,炭治郎不见了..

赶来的弥豆子三人看向地心卷起的火龙卷,担忧的大声呼喊炎柱的名字,只见,那只漂亮的鬼挡在他们中间。

猗窝座诧然的看向当做弟弟照顾的炭治郎,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阻止自己,炼狱杏寿郎的攻击砍向了炭治郎,然而..有两只一模一样的鬼

像是炭治郎的分身,那具分身被砍下头颅变成碎影消失不见

炭治郎的本体受到猗窝座的攻击潺潺不断流着鲜血。像是感受不到疼痛,清亮的眼睛看向炼狱杏寿郎:

“很好听的名字...很适合你。”

柔和的视线缓缓落下,炭治郎对着弥豆子开口道:“到此为止吧,再打下去。”

“这位人类就要死了...”

猗窝座不断回放自己全力打到炭治郎的画面,他的脑袋像是短路,没有像以前好战他愧疚的背起炭治郎,甚至没有说任何话,没有注意到鬼杀队成员在叫嚷什么..

甚至忘记炭治郎已经变成了鬼不会死

猗窝座就这样紧张的抱着自己弟弟从战场快速消失了...

无限城密报

*1.炭治郎的血鬼术可以释放与自己同等能力的分身,但数量只限一个,分身可以与自己同等使用月之呼吸法,但很考验耐力,精力以及掌控力。

*2.分身收到的身体伤害并不会反弹给本体,但是所受到的痛感,会反馈给本体。(身体伤害不会,但是感官共通,所以痛感会传递)

*3.炭治郎的血鬼术目前只清楚一项,其他未知,可能没有。

看着眼前一个个无辜可悲的人,就这样凄惨地失去了生命。

炭治郎冷得浑身发抖。

然而身后一双冰冷的手,搭上他的肩膀。

鬼魅般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吃吧,炭治郎。这都是给你的。”

“只要尝过一口,你就能获得更强的力量。”

“我不要。”炭治郎甩开他,想要逃离这里。

但说话间,他却是朝着尸体的方向走去。

他的意识是清晰的,可却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无论他再怎么挣扎,依旧朝着地狱的深渊走去。

不行!停下!快停下!

他发不出一丝声音,心中不断地呐喊着,想摆脱这如同木偶的状态,可丝线却如从心口抽出,一丝丝、一...

他发不出一丝声音,心中不断地呐喊着,想摆脱这如同木偶的状态,可丝线却如从心口抽出,一丝丝、一层层地将他缠绕包裹着,不断地扎根他的血肉之中,由内而外地操纵着他,将手伸向黑暗。

“无惨,别逼我恨你。”

泪水从绯红的眼眸中流下,炭治郎已经捧起一颗头颅,带着全身的力气沙哑地嘶吼着。

冰冷的指腹拭去炭治郎眼角的泪,无惨狂热地凝视着他。

“你错了炭治郎,你对我,只能有爱。”

指令打入精神之核,强行扭曲着这份感情,将全部的恨都转化为爱,可这份爱中,却源源不断地有悲哀渗出…太沉重,也太痛苦了,几乎压得人喘不过气…

炭治郎望着无惨,痴痴地笑着,可泪水却如断了线的珠子…

然而无惨看不到炭治郎的痛苦,却满足于,此刻炭治郎的眼中只有自己。

来吧,我的爱人,饮下这份血肉,与我一起堕入黑暗。

炭治郎微微张开口,捧着头颅,朝口中送去…

“哥哥!不行!”

几个小孩子突然出现,他们死死地抱着炭治郎的双臂,不让他吃下人肉。

“不能吃,哥哥,一旦沾上就回不去了!”

“哥哥,加油,不能吃!”

无惨看不见那些亡灵,在他看来,炭治郎就是手悬在半空中,停下食人的动作。

“就让我来帮你一把。”

无惨扯下一块血肉,含入口中,嚼都未嚼,用沾染鲜血的唇,抬着炭治郎的下巴,吻了上去。如同之前喂血般,要将人类的血肉,喂给对方。

炭治郎紧闭牙关不肯吞咽…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拥有炭治郎心脏的无惨,此刻明明能感受到对方的抗拒,可仍是一个指令下达。随着牙关一松,舌尖将那块血肉抵进…

生理上让他迫切地想吞咽,可心理的不适让他作呕…

可眼前的恶鬼却不许他吐出来,这个亲吻在加深,舌尖抵进,要送那块血肉进入喉咙。从食道进入,落入胃袋,然后慢慢消化,转化养分与力量,一点点融入身体,让整个身体记住人肉的味道…

不!

为了不吃下人肉,炭治郎在最后关头,找回身体控制权,用骨鞭切下自己的头。

而那块血肉顺着头颅的截断面处,慢慢滑落“啪嗒”一声,落在地面上…

“炭治郎!”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无惨抱着炭治郎的头陷入癫狂。

他震惊于炭治郎竟然还能反抗他,更震惊于炭治郎竟然会选择这么惨烈的方式来反抗他!

炭治郎,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明明你应该爱我的不是吗?

可惜这一下,几乎耗尽炭治郎的体力,此刻他双目紧闭,昏睡过去。苍白的面容加上微弱的呼吸,让他看上去,就像死了一般。

明明鬼舞辻无惨见过无数的尸体,可是此刻捧着红发少年头颅的他,内心却升起一股慌乱。

“不会死的。你是最完美的鬼,克服了阳光,没有一丝弱点。”

“你不会死,我也不允许你死。”

无惨如陷入癔症般喃喃自语着,快速地带着炭治郎的头和身体离开这里。

他轻柔地将炭治郎放在床上,当头颅靠近身体时,切断口开始连接愈合,只是速度有些慢。无惨划破那掌心,让血一滴滴地融入伤口中,血肉加速愈合。

直到脖子上的伤完好如初,看不出一丝痕迹,无惨紧绷的神色,这才稍稍缓和。他并没有忘记删掉炭治郎刚刚的记忆,他将炭治郎的记忆改成,两人在雪地里打雪仗,然后炭治郎疲惫过度睡着为结局。

没有炭治郎去救人类一家四口,也没有那尸山的可怕记忆,以那短暂的温馨为结尾…

做完一切,他将炭治郎抱在怀中耳磨鬓厮,神色却有些哀伤,喃喃地在炭治郎的耳边轻声诉说着:“炭治郎,爱我…你要永远地爱着我…”

一声声低诉如同洗脑,又如同祈愿…

炭治郎昏睡了好几天,没有人知道他在梦中看到了什么。但无惨一步也没有离开过房间,一直守在床边,期间为了让炭治郎早日醒来,还断断续续地喂了他很多次血。直到五日后,怀中的红发少年终于睁开眼…

“无惨?”

炭治郎一醒来,就被无惨紧紧拥住,抱得有些喘不过气。可未等他再说些什么,对方捧着他的脸亲吻下去。动作有些粗鲁急切得像想证明些什么,炭治郎没有拒绝,任由他搅动、吸吮…只是垂下眼眸…

两人缠绵了很久,炭治郎疲惫地靠在无惨的胸膛,聆听着那颗自己的心脏,可惜他的听觉不像嗅觉一样,可以感应到感情…

“无惨,我想吃香椿。”

“好。”

无惨起身下床,要为爱人去准备吃食。

香椿并不是名贵的食材,每年当香椿树抽芽之际,摘下枝头最嫩的芽头,洗净后,无论是焯水凉拌,还是炒鸡蛋,对于物资匮乏的穷人来说,都是十足的美味。

香椿是生长于春季,那是大雪消融之后,大地一切生命重获新生的季节…

而如今正是凛冬…

无惨停住脚步,愣在门口,身后有风袭来,他扭头的瞬间,视角的余光中,他看到红发少年离他越来越近…越来越近…那双如火般绯红的双眸中带着浓烈的感情…那是不死不休的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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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二十多章!我终于写到炭炭恢复记忆了!真不容易,无惨终于翻车了!让他屑,好不容易拐来的老婆,要跑了,嘿嘿嘿…

“你是和那个叫花子的孩子,一起被抓进来的吗?”

炭治郎转念一想,无惨向来不把人类放在眼里,会忽视一个人类的存在,也很正常。

他向那眼角有颗泪痣的孩子伸出手:“我带你出去吧,这里很危险的。”

嗯?等一下?花子是谁?

他好像见过一个七八岁大的孩子,但他是在哪里见的?对了!他去了无惨的藏书室,可他去藏书室干什么?

如果他有想知道的东西,无惨应该会告诉他才是?

为什么他一个人去那里?他又是去找什么?

记忆好奇怪?为什么有一种连不上的感觉。

“哥哥!”

他被男孩子的声音惊回思绪,只见那个男孩,神色愤怒地怒吼道。...

他被男孩子的声音惊回思绪,只见那个男孩,神色愤怒地怒吼道。

“哥哥,别被鬼舞辻无惨骗了!”

“他是…”

嗡嗡嗡嗡…

炭治郎看到黑发男孩嘴一张一合,正努力地在讲着什么,却什么也听不到…

对方在说什么?他有什么要告诉自己吗?可为什么又不发出声音来?

回过神来,他又听到男孩的声音,但与此同时,他感觉到无惨回来了,对方正在接近这里。可黑发男孩的身影却消失了,他四下寻找之际,只听到男孩的声音从耳畔传来。

“哥哥,要小心鬼舞辻无惨!”

小心无惨?为什么?无惨又不会伤害他。

“炭治郎。”

无惨推门而入,看到炭治郎哪也没去,乖乖地在房间里等他,他嘴角勾起,将炭治郎搂进怀里。

“怎么了?心不在焉的样子,这些点心不喜欢吗?”无惨发现,怀中的人好像有些不太专注。

炭治郎摇头,抬头看向无惨:“无惨,你会害我吗?”

无惨亲昵地吻上他的额头:“炭治郎,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

“没有人比我更爱你,你应该可以感受到,我对你的爱意。”

他指了指炭治郎的心脏。

炭治郎闭上眼,感受着胸膛里跳动的心脏,它是如此热烈,满含爱意。而且无惨也没有散发出说谎的味道,他是真的爱着自己。

可那些幻觉是什么?那些一个接着一个出现在他面前的人,是怎么回事?

难不成,真的像童磨所说的那样,只是梦而已?

过于真实的梦,让他分不清幻想和现实?

但很快,炭治郎就没空思考那些。

无惨抱起炭治郎走向床的位置,他抓着炭治郎的两只手腕,压倒在床上,表示会让炭治郎的全身心好好感受,属于自己的爱。

炭治郎感受着身下的炽热,忍不住要骂人了。无惨这家伙分明就是找借口,想要做而已!可一切的抗议都被一个吻封住。

这样的情景,只是无限城的日常而已。

无惨正如自己所说的那样,让炭治郎好好地感受了自己的爱意,填满了他全身,哪怕炭治郎承受不住,不断叫停,也没有停下。

最后,他在这疯狂的爱意中,做昏过去,任由身上的人将他紧紧拥入怀中…

自己又做梦了。

当站在一片白茫茫的雪地当中,炭治郎清楚地意识到这一点,因为无限城里是没有雪的。

这里只有无限错杂的房子,层层叠叠的,就像牢笼一般,永远不见天日。

他行走在雪地中,任由风雪吹拂着自己的身体,不知行走了多久,直到天都黑了下来,他几乎迷失在森林里,直至他听到铃声,不远处燃着火光。

他兴奋地跑上前,随着火光逐渐变亮…他看到在被火堆包围中,有一个身着黑红色衣服、打扮如火神般的男人,在跳着神乐,一招一式,炭治郎觉得自己好像似曾相识。

男人的身形很瘦弱,像得了很重的病,但在那样的雪地之中,他却像是燃烧着自己,用神乐在战斗着、祈祷着,又像是为某人祝福着…

炭治郎震惊于世间竟有如此美丽的神乐,不经意地看到男人面具下额头的疤痕,也就在这时男人的身形逐渐消散…

“等一下,你是…”

炭治郎追上前去,却见男人身旁不知何时,站了一位怀抱孩子的妇人,那妇人用悲悯的目光看着他,就像一位母亲看着自己的孩子…

“炭治郎…”

在无惨的呼唤下,炭治郎睁开眼…

“无惨,外面下雪了吗?”

醒过来后,他的第一句,如此问道。

雪?

如今是冬季,下雪很正常。

“想去看雪吗?”无惨问道。

炭治郎点点头。

无惨没有拒绝这个请求。应该说只要炭治郎不提鬼杀队的事,不提那该死的日之呼吸,不去探究过去。他愿意满足对方任何要求,只要这份名为爱意的枷锁能将,这个孩子永远锁在他的身边。

当两人踏出无限城时,外面正飘着鹅毛大雪。

踩在柔软的雪地里,有种不真切感,好像自己又回到梦中。

直到无惨牵起他的手。

“怎么了?不是来看雪的吗?”

炭治郎摇头:“嗯,陪我走走吧。”

无惨选的位置是一处山头,这里少有人烟,加上是冬季,就连动物也少有出没,也因此四周寂静一片…

只有他们两道身影,行走在这片雪地之中…

“好美的雪景。”炭治郎发出感慨:“无惨你觉得呢?”

“哼,无聊的景色。”活了千年的他,对眼前的雪景丝毫没有兴趣,万千风景于他眼中没有任何区别。

看着这么别扭的无惨,炭治郎无奈一笑,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快速跑到一棵树下。无惨眼见着他背对自己,在树边捣鼓着什么。

就在他疑惑之际,一个雪球迎面砸来,正中他的面门。

“无惨!对不起!”

“我以为你能躲开的!”

炭治郎哪能想到,自己只是和对方闹着玩,堂堂鬼王居然会连一个雪球也躲不开,他真的不是故意的。看着已经脸黑的无惨,他赶紧出声道歉,可是已经晚了。

“炭治郎你…”

鬼舞辻无惨活了一千年,还是第一次被人用雪球砸脸,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态,他竟然也幼稚地用雪球砸了过去…

见无惨如此,炭治郎立刻捏出更多雪球迎击。

很快只是来赏雪的他们,由玩闹转变成打雪仗,两人都很沉浸于这场游戏当中,雪地里不断回响着炭治郎爽朗的笑声,他看上去是真的很开心。

而原本只是要小小地教训一下炭治郎的无惨,看着白雪中少年灿烂的笑容,嘴角不自觉地扬起。

千年来,这是他第一次与旁人打雪仗。

还是人类时,他体弱多病,冬日寒风阵阵,他根本出不了门,只能痛苦地躺在被褥中,眼睁眼看着那些健康的小孩,在雪地里玩耍。

直到他找到了炭治郎。

想到这里,他看炭治郎的目光又柔软了几分。

然而就是因为这一瞬间的分神,无惨又被炭治郎的雪球正中面门。

无惨黑着脸,抹掉脸上的残雪:“炭治郎!”

接二连三地被雪球砸脸,他还是有些生气了,只见他的身后,出现几条触手,每一根触手上,都捏有地雪球。

炭治郎见此脸色大变:“无惨!你…你…你玩不起啊!”

打个雪仗而已?有必要用血鬼术吗?

眼见着无惨认真起来了,炭治郎不知道自己是该继续玩还下,还是该逃之时…隐隐闻到了一股血腥气…

紧接着,他听到有人在呼救…

“救命!有人吗?救救我们!”

炭治郎拿起那本书,开始翻看起来。

日之呼吸,最早出现在五百年前,由一位红发剑士发明出来。现如今鬼杀队使用的呼吸法,都是由日之呼吸衍生出来的,呼吸法可以提升人体机能,并且配合日轮刀使用,可以降低鬼的自愈能力,甚至斩杀鬼的性命。

而那位发明日之呼吸的始祖名为…

炭治郎正准备往后翻,一只手突然出现,抢走他手中的书。

“无惨,还给我!”

炭治郎踮起脚步,伸手去抢,可身高的差距,加上某人并不想让他看下去,那本书在鬼舞辻无惨手中燃烧起来。

“无惨,你在干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炭治郎生气地问道。

自己只是想要一个答案而已,为什么不让...

自己只是想要一个答案而已,为什么不让他知道!

“因为我不允许。”无惨紧紧抓着炭治郎的双肩,神色阴冷。

“你是我创造出来的,继承了我的血和意志的鬼。我不允许你想着别人,将感情分给别人。”

“你应该只想着我的一个,永远陪在我身边才对,其他的一切都是无关紧要的!”

当从童磨那知道,炭治郎居然还有关于零星的鬼杀队的记忆时,无惨还没有那么气,一群亡灵能从他手中抢走什么。可如今看着炭治郎居然来找日之呼吸的记录,他终于绷不住了。

当初他只是想就连日之呼吸也掌握在手中,所以没有删掉炭治郎关于日之呼吸的记忆。

他克服了阳光,就连这世间唯一会日之呼吸的炭治郎也是向着他的。

这世上再也没有能威胁到他的世物,而他也多了一大战力。

可如今炭治郎却因日之呼吸,想探查过去!

可恨的继国缘一,都死了五百年了,可却还能影响现在。

“无惨,你这样很不正常!”

看着无惨有些疯狂的样子,炭治郎眉头微蹙。他是喜欢无惨没错,也愿意陪伴无惨,可是无惨的行为过于扭曲,也太过偏执。

就连炭治郎也看不下去。

因为炭治郎这句话,空气又冷了几分。

无惨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伸出管刺,打算让炭治郎就连日之呼吸也忘掉。他的做法一向简单粗暴,那就是将任何不安定的因素,全部抹除掉…无论炭治郎愿不愿意,他只要自己想要的结果。

“无惨,你要干什么!”

炭治郎打掉无惨的管刺:“你这样,根本不尊重我的想法!”

“听话,炭治郎。我在帮你治病,你被亡灵缠上了。”无惨没有收手,反而伸出更多的管刺。

他一步步地向炭治郎逼近,根本没有因为炭治郎的不愿意,而放弃洗脑。

“什么亡灵?无惨,你在说什么?”

“陷入执念当中的是你啊。”

炭治郎面对这样不正常的无惨,他不断地向后退着。

很奇怪,真的很奇怪!现在的无惨浑身上下都透着古怪,非常不正常,也很危险。他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了,不!应该说,无惨本来就是一个以自我为中心的人,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他不会在意任何人的感受。

逃!他必须逃走!

意识到自己无论说什么,做什么,都劝不了眼前发疯的男人,炭治郎转身就逃,他必须逃走!如果不逃的话,会有很不好的事情发生!

可身后的脚步,却是不紧不慢,如影随形,一直跟在他的身后,如鬼魅一般。

“炭治郎,你想去哪?”

“你要离开我吗?”

“明明承诺过,要永远待在我身边,你想反悔吗?”

“还是说,你想让我杀光那些人?”

杀谁?无惨要杀谁?他又要去残害那些无辜的生命吗?

随着这个念头冒出,炭治郎惊出一身冷汗。

不行!他必须阻止!阻止这样可怕的无惨!要去通知他们!通知谁来着?他要通知谁?

炭治郎不知道自己要去通知谁,可他知道自己现在要逃出去,穿过层层书架,炭治郎的脚步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急促的脚步下,他终于看到书房大门,在看到出口的那一刹,他似看到希望,将手伸了出去…但下一刻,身体僵在原地…无论他怎么挣扎,冷汗流得再多,他也无法控制身体,迈开一步…

只能听到身后,一下又一下,皮鞋踏过地板的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

强烈的疲惫感,袭上大脑,眼皮沉重无比,几乎让他站不住…

记忆的最后,视线的余光中,他看到的是无惨那张俊美阴沉的脸,那双骇人的双眸中尽是偏执的癫狂…

那管刺扎入他的身体…

炭治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闭上双眼,倒了下去,落在无惨的怀中。

无惨抚上那张那略带惊恐的脸,将红发少年搂进怀中,死死地按压在怀里:“不必害怕,你很快就会忘记这段记忆。”

好香…

一股香甜的味道,一直萦绕在他鼻间,那是奶油和水果散发出来的诱人香气,空虚有胃部对此产生反应,饥饿感席卷全身。

当炭治郎睁开眼时,正躺在房间…

他又睡着了吗?最近还真是很容易陷入沉睡当中…

“醒了。”

耳边传来无惨的声音,他起身看到对方正在泡茶。升腾的雾气,让炭治郎有些看不清他的表情,不过炭治郎听到他的声音很是温柔…

“我准备了茶点,你会喜欢的。”

看着桌上精致的蛋糕,炭治郎抚上自己的肚子,确实有些饿了。想来,他已经很久没进食了。

“谢谢你,无惨。”

见爱人为自己准备的茶点,炭治郎高兴地走上前,接过无惨递来的花茶。仅仅尝了一口,顿时面露欣喜地瞪大眼睛…

“好喝!”

花香中带着一丝水果的清甜,配上水果奶油蛋糕非但不觉得腻,反而恰到好处。

许是因为甜品的原因,炭治郎心情非常好,嘴角一直带着笑意。

“你喜欢就好。”看着主动跑过来与他亲近的炭治郎,无惨嘴角勾起。

看来,炭治郎是真的忘记昨天的事了。

“炭治郎,你知道呼吸法吗?”他试探性地问道。

“呼吸法?那是什么?”炭治郎嘴角沾着奶油露出疑惑的神色:“新的血鬼术?”

“那是一群剑士,斩杀我们的手段。炭治郎,记住会呼吸法的人类剑士,都是我们的敌人。”

“我知道了。”炭治郎重重点头。

“乖孩子。”

无惨抚过着炭治郎的脸,俯下身,舌尖舔走对方中角的奶油,随即又吻上那沾染上甜味的双唇,唇舌交缠间,无惨将大量血,通过口腔灌了进去…

那香甜的血味,混杂着奶油的香气,甜腻腻得令人头皮发麻,就像罂粟般令人着迷…

“别拒绝我,炭治郎。这是给你的奖励。”

无惨非但没有停下,反而通过这个吻,灌下更多的血…直到炭治郎将他的血全部吞下…他轻抚着炭治郎的耳垂,再一次夸赞道。

“好孩子。”

“我出去一会,乖乖在房间里等我。”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他要禁止所有的鬼在炭治郎面前,提起任何关于日之呼吸和继国缘一的事。

“嗯。”

随着炭治郎点头,无惨消失在房间里。若大的屋子里,只剩下炭治郎一个人,看着无惨消失的位置,他发出一声叹息。

“无惨最近真的好奇怪?为什么一直散发着焦虑不安的味道。”

炭治郎疑惑地视线瞥向一旁…那里一直站着一个穿着绿色羽织,戴着黑绿格子围巾的黑发少年。

从刚刚起,对方就一直用杀气腾腾的目光瞪着无惨…

“你也很奇怪,无惨为什么好像看不到你。”

好悲伤的味道。

那一刻,炭治郎在老人的身上,闻出十分沉重的味道。

“回来就好。”

终于,在沉默许久之后,老人终于开口说道,但那清冷的声音中,却压抑着沉重的感情。

鳞泷走上前,一把将炭治郎搂进怀里。

在确定了这一点后,其他一切都不重要了。

他的弟子平安回来了。

“老人家…”

炭治郎本想向眼前人解释,自己并不是他们认识的那个人,可话到嘴边,闻着老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悲凉感,他却什么也...

炭治郎本想向眼前人解释,自己并不是他们认识的那个人,可话到嘴边,闻着老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悲凉感,他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鳞泷左近次,鬼杀队前队水柱,我等的师父,连这个都忘了吗?这算什么男子汉呢?”

鳞泷的身后突然出现一位肉粉色长发,戴着狐狸面具的少年,他的嘴角有一条长长的疤。看炭治郎的眼神有些生气,但更多的是悲伤…

“鳞泷…”炭治郎瞪大眼睛…呢喃着这个名字,内心却是震惊于眼前的少年是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为什么之前一点也没有感觉到。

更奇怪的是那位鳞泷先生,好似没有看到对方一般,只是在炭治郎叫出他名字那一刻,激动地压抑着泪水,好像看到了什么希望。

绿眸的黑发少女缓缓在那位神秘少年身旁出现…

她深深地注视着炭治郎,最终和少年一起缓缓开口,声音由近及远…

“不要忘了我们。”

“炭治郎!你怎么了?不死川!快叫医生来!”

见炭治郎抚额,似有不适。鳞泷立刻冲着门口的不死川玄弥喊道。自从伊之助和伊黑打过后,炭治郎的看守人,又变成了玄弥。

“是!”

玄弥自然也看到了屋内炭治郎的情况,二话不说,以最快的速度去找医生…

“呜…”

炭治郎一只手抚额,一只手紧紧抓着鳞泷的衣服…

头好痛…那是什么?幻觉吗?其他人好像无法看到…可为什么会那么真实,那些话…以及眼前的气味,好像在哪里经历过…

“锖兔…真菰…”

他不自觉地念出这两个名字…头疼得更加厉害了…脑海中一直有道冰冷的声音在阻止他细想下去…他的眼前好像有一块劈不开的巨大岩石,遮挡住一切事物,让他看不清岩石后面的光芒是什么…

只是在岩石的后面,好像一直有股味道传来,那股气味很温柔,似水般柔和,紧紧地包裹着他…他就像在躺的父亲的膝上,就连头好像也没那么疼了。

现实中鳞泷紧紧拥抱着炭治郎,眼中情绪复杂,更多的则是对这个最小的弟子的心疼,以及自责…

这是他第二次,从炭治郎口中听到那两个已经去世弟子的名字。

弟子的死亡,一直是他的心病…他不是一个好师父,无法保护自己的弟子。

可他的弟子们,却仍然愿意待在他这样一个师父身边…

“谢谢…”鳞泷加深这个拥抱…

你们也是想帮炭治郎,才会齐聚在这里的吧。

屋内静悄悄的,屋外一阵风吹过,紫藤花随风而摆…

炭治郎再次醒来时,是在蝶屋…

“哥哥…”

守了一夜的祢豆子,是最先发现炭治郎醒来的,她激动地抓着炭治郎的手,将手背贴在脸上:“太好了…太好了…”

炭治郎呆呆地看着天花板,露出一丝迷茫:“我好像来过这里…”

听到这句话,祢豆子喜极而泣。

太好了!哥哥的记忆好像有所松动!这么多日以来,众人终于看到一丝曙光。

也就是在这时,一直闭关研究的忍和珠世,终于从房间里出来。虽然她们暂时没有办法让炭治郎变回人类,但她们想先解开鬼舞辻无惨对炭治郎的洗脑。

在炭治郎苏醒后,两人屏退众人,将炭治郎带到一个间屋子里。忍就守在外面,珠世单独一人面对炭治郎。

“炭治郎,接下来我所做的一切,都希望你能配合。”

炭治郎点头,并没有表现得抗拒。

对于炭治郎配合的情况,珠世也是放心了些。

昏暗的房间里,只有一排排蜡烛将两人包围其中,房间里一直点燃着淡淡的,能令人感到放松的草药,对于嗅觉灵敏的炭治郎来说,效果似乎更好些。

眼见着炭治郎全身心逐渐放松开来。

珠世从袖中掏出一个灵摆。

“炭治郎…看这里…”

她的声音很轻柔,就像母亲哄自己孩子入睡,有着一种不可思议的魔性。

而炭治郎双目不受控制地盯着灵摆,眼皮逐渐沉重,很快陷入沉睡。

“请…陷入深深的梦境当中…”

“那是你最深处的记忆…”

珠世一点点引导着炭治郎寻找着自己的记忆。

“你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了无惨。”炭治郎如实地回答道。

“除此之外呢?你的家人呢?你应该能看到他们,他们等着你回家。”

“嗯,我看到了…无惨…无惨在等我回去…”

沉睡中的炭治郎缓缓睁开眼睛,那双无神的双眸,本不应该现在睁开。原本坐着的他,此刻也是向西方伸出手,缓缓起身。

珠世没想到鬼舞辻无惨对炭治朗的影响会这么深,她立刻上前,用手捂住炭治郎的眼睛。

失去视力的那一刻,炭治郎重新跌坐在椅子上…

“拜托了,炭治郎回忆起一切!你应该能做到的!”

说着,她又拿出一支药剂,注射进炭治郎的身体。然后用一根血色的线,绑在两个手腕上。

这是模仿魇梦术式做出来的,她想当初鬼舞辻无惨来抢血,可能就是用了这个方法洗脑。而现在她也只能用这个手段了。

她闭上眼,在心中默数着三二一。

再睁眼时,她看到一片黑暗。

在黑暗中摸索着,很快她就找到了梦境的边缘,在划开结界后,眼前一片开阔。看着眼前一望无际的水天一色,干净纯澈没有一丝污染,她顿时松了一口气。

还好,炭治郎的内心还是温柔的。

他的底色没有变。

她行走在这无限的精神空间内,却觉得有些奇怪。因为她并没有看到任何鬼舞辻无惨留下的东西。

奇怪,鬼舞辻无惨究竟是如何控制了炭治郎的精神。

思考着这个问题,她很快得到了答案。

她驻足于一道光芒前。

眼前数十个小金人正依偎在一起,他们每一个就像一团小火苗一样,能照亮人心。而在他们的头顶上,则悬着一颗血色的球体。

那球体正是炭治郎的精神之核,虽是第一次见到。

但珠世下意识地觉得那颗精神之核,应该是金色的,像太阳一样闪闪发光。

可如今,那精神之核,确实在散发着耀眼的光芒,可却血红得不正常,就像是被黑暗浸染了一般。

光芒是如此异样且不详。

珠世顿时感觉到一股恶心感。

此刻,她终于明白,无惨控制炭治郎的方法。

竟然对这个孩子用了这么可怕的方法,精神之核一旦被人控制,无疑是就连灵魂也被牢牢掌握了。只要鬼舞辻无惨想,他甚至可以随时毁了炭治郎的精神,让他变得痴傻。

是想在发现炭治郎能克服阳光后,毫无阻碍地吞噬他吗?

绝不会让你这么做的!

丧尸文,因为无惨的实验丧尸事件爆发。

尽量不ooc,有一点私设。

“无惨大人,您要的东西准备好了。”一个侍女把东西递到科学家面前。

“好,你退下吧。”无惨挥了挥手。

终于,他要的东西都齐了。

现在就只剩下实验了,无惨用自己的身体做生化武器。

“碰!”

无惨想要的效果并没有达成,而是变成了病毒?!

无惨也因为这场实验变了,但他并不像那种普通的丧尸,而是有意识的丧尸。

没过几天,无惨便发现感染他这种病毒的人越来越多。

而所谓的低级丧尸多了很多。

无惨发现了他的血液,可以使人快速变成丧尸,多么强大的技能啊,病毒在快速传播着...

无惨发现了他的血液,可以使人快速变成丧尸,多么强大的技能啊,病毒在快速传播着。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但无惨兴奋了起来。

用另一种方式获得的永生不是更有趣吗?

而那些感染病毒后还有意识的丧尸,就被称之为高级丧尸。

无惨也收了几个强大的丧尸,作为手下,并且无惨号令他们。

即使是这样,无惨依然怕死亡,因为人类也有他的大招——热武器。

很快,人类越来越少,丧尸越来越多。

正当炭治郎看着新闻上说的丧尸爆发,他还以为是某种新闻题材呢,并没放在心上,继续去卖炭了。

而当他回到家的时候,悲剧发生了。

他的家人已经沦为丧尸美味的食物,场面不忍直视。

炭治郎冲上去把他们抱在怀里,他们并没有责怪炭治郎。

“好好活下去”

这是他们对炭治郎最后的希望。

事已至此,就算心中有再多的不舍,炭治郎也只能忍痛将家人的尸体埋好。

家人离开后,炭治郎收拾了一番,然后就在原来家的地方重新生活,炭治郎记住了家人死前说的话。

犹于炭治郎力气也不是很大,而家里就只有一把斧子。

炭治郎就依靠着从父亲那里学来的陷阱,对付丧尸。

炭治郎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存活多久,但他尽力活下去了,但只有他一个人,炭治郎感觉到了孤单和绝望。

而有一天,炭治郎出门,遇见了一个男人。

男人长得很俊俏,皮肤雪白,黑色的长发,但他痛苦的表情,令炭治郎同情。

“你怎么了?”炭治郎上前询问。

“我…”男人惊讶到竟然还有人类存活。

“我被感染成丧尸了。”男人绝望的说出这句话。

自己的挚友被杀,姐姐也因为保护自己死去,自己也变成了丧尸,男人不绝望都是假的。

但男人显然不想变成丧尸,他不甘心,男人不想承认他是丧尸的,男人感觉他还是人类。

男人不知道为什么,但他总感觉他能信任炭治郎,他将自己的经历对炭治郎说了出来。

炭治郎也很同情他的遭遇,他也只有一个人了,他想让这个男人跟他一起生活居住。

男人同意了炭治郎的好心。

“你好,我叫灶门炭治郎。”

“我叫富冈义勇。”

虽然炭治郎的家人也死了,但他依旧好好活着。

富冈义勇感觉炭治郎很乐观,并且温柔善良,像阳光一样,温暖了富冈义勇这块冰块。

富冈义勇很喜欢炭治郎的性格,也被他的性格深深打动了。

炭治郎总会给富冈义勇做美味可口的饭菜,即使丧尸并不需要吃饭,但富冈义勇也总是会吃。

炭治郎也经常关心他,自从家人离去后,富冈义勇就很少体验过这种感觉了。

炭治郎是这世界末日中属于他的天使。

私设,路在十二岁与婶婶闹掰,在父母旧友的安排下自己在外独居(卡塞尔安排的)

楚子航和路明非在一起过,仕兰中学人尽皆知。

黄昏,太阳渐渐退出舞台,窗外华灯初上,路明非一个人坐在窗前,在视野极好的落地窗前看着路上行人匆匆,不知在想着什么,屋内一片寂静,偶尔传来几声猫叫。

“啪嗒”一声响,原本昏暗的房间瞬间亮堂起来,路明非被突然亮起的灯光闪了眼,闭上眼睛缓了一会儿才睁开眼睛。

再睁眼,就看见叔叔正在换鞋,边换鞋边念叨着“明非,回家了要记得开灯,别一回家就在窗边坐着发呆,面试怎么样了,过了没,没过也没事的,大不了选个国内的学校读读。”

“叔叔,面试通过了,9月份入......

“叔叔,面试通过了,9月份入学。”

“通过了好呀,我还担心你没通过,来看看你,走走走,叔叔带你出去吃饭”

饭毕,叔叔将路明非送到小区门口就匆匆赶回家了,路明非知道,叔叔一定是背着婶婶来的,自从几年前和婶婶闹掰了以后,婶婶就不许叔叔来看他了。但叔叔总是偷偷来看他。

天色已晚,小区里的路灯早已次第亮起,小区的公园里已经没什么人了,四周寂静,唯有几只夏蝉在努力鸣叫,宣示着自己的存在,路明非随意的坐在公园长椅上,想起了楚子航。

那是初中时候的事了,一个自称是父母朋友的人来找自己,询问自己的生活,路明非一开始是不相信的,直到那人拿出了母亲的信,路明非看着传真,伏在桌上无声的哭着,男人没有说话,只是坐到他的身侧,轻轻拍着他的背。

路明非问他:“我的父母去哪里了,为什么不回来看我”

故人答:“他们在做一项重大的考古研究,暂时回不来,托我来看看你”

路明非不恨吗?应当是恨的,但更多的是想念。又或者是对父母尚在身边日子的怀念,他在闹,他们在笑。

路明非问他,“我能搬出去住吗?”

故人问“怎么,在叔叔婶婶家过的不开心吗?”

路明非答:“或许我还是更适合自己住一些,而不是成为任何人的累赘”

故人未语,路明非至今也不知道他当时在想些什么,只是后来,他确实搬出来了,故人偶尔也会来看望他,但因为搬出来的事情,和婶婶弄的很僵,那天,婶婶说“你走了就不要回来了,天天住我的,吃我的,花你点钱怎么了……”后面或许还说了很多,但故人帮路明非捂住了耳朵,路明非没听见。

后来,路明非住进了故人帮忙租的房子里,房子在仕兰中学旁边,上下学很方便。那人似乎也是本地人,偶尔也会来看看他,给他做顿饭,陪他聊聊天。

与其说是陪他聊天,倒不如说是听他讲讲他儿子楚子航的故事。

楚子航大他一届,在仕兰中学是“此獠当诛榜”当之无愧的第一,一开始听到的时候,还有些惊讶,不是说楚子航是当地富商的儿子吗?路明非没敢问,但故人却娓娓道来。

他叫楚天骄,是个司机,为黑太子集团工作,开着一辆迈巴赫,这车只有他和他儿子可以打开。他年轻的时候可厉害了,追了一个很漂亮很漂亮的舞蹈演员,因为他们两个的优秀基因,才生出了楚子航这么优秀的儿子。可惜自己不争气,没能留住,为了他们好,便主动提出离婚,他妈妈才被迫带着他改嫁了。

路明非听到的时候,看着他吃着猪大肠的样子,有些难以想象。后来他知道,这是真的,但也不完全是真的,至少他的感情是真的。

路明非真正见到楚子航是初二的时候,那次去老师办公室,正好看见楚子航去老师办公室送作业,那时他正因为上课不认真被数落,老师说,你也不笨,多像楚子航学习学习,把学习态度端正端正。

路明非嗯嗯的敷衍着,心里却想的是那个楚天骄常念叨着的那个楚子航。

后来再有所交集是在一个雨天,课后,他打着伞在校园里漫步,没人挂念,也无拘无束,整个人淡淡的,仿佛要融进雨幕里了,恰好碰见刚写完卷子回家的楚子航,本以为会是擦肩而过,却听到楚子航问了一句“你不回家吗?”,有些莫名其妙,但路明非还是回答了他“回去了也是一个人,没人在乎,还不如赶赶雨,看看雨景。”

楚子航低声说了句:“怎么会没人在乎呢”

声音很轻,但路明非还是听到了,有些摸不着头脑,却又听楚子航说了句“先回家吧,别淋湿了。”

路明非觉得很奇怪,但也没说什么,只道了句“好。”

说完也跟着走出了校门,看着走在自己旁边的楚子航,路明非想的却是,不知道大叔今天会不会来,他们两个有没有可能碰见呢,遇见了又是什么情况呢?如果真的来了,大叔估计会悄悄躲开吧。

正想着,一声微弱的猫叫声传来,吸引了两人的注意,两人循声望去,但见猫声,不见猫影,路明非本想作罢,却听那猫声虚弱的很,仿佛下一秒就要停下来了,还是心软的找寻了起来,本以为楚子航会就此离去,未曾想也陪着一起找寻了起来。

良久,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小角落里发现了一只幼猫,小小的,似乎才几个月大,是只野生的橘猫,不知为何被丢弃再路边,不知是不是和猫妈妈走丢了。

路明非赶忙将雨伞垂了下去,好不让小猫继续淋着雨,接着又脱下外套,想要将猫咪抱起来。本以为猫咪会很抗拒,不知是什么原因,竟很温顺的被路明非抱起来了。

此时路明非才反应过来,自己的伞刚刚给了小猫,怎么自己没感觉到被雨淋到呢?抬头望去,却见楚子航正弯腰看着自己,大半个伞都倾到自己这边来了,而他自己却被淋湿了,顿时不好意思了起来,“同学,麻烦你了,你衣服都湿了,要不去我家换个衣服?”本以为会被拒绝,却听到了一句毫无感情的“嗯”声。

几分钟后,路明非领着楚子航,抱着一只幼猫回了家,因为抱着猫的缘故,路明非没撑伞,楚子航一个人撑着伞,带着一人一猫回了家。

回了家,先给楚子航找了身自己的衣服,推着他去洗了澡,不曾想,找衣服的功夫,楚子航已经带着猫进了卫生间,等找完衣服出来,楚子航已经在里面给小猫洗澡了。在洗脸池里,一只橘猫正无精打采的扒着台子边缘,看见路明非,湿漉漉的眼睛好像亮了一瞬,但随着楚子航的一抨水,又降了下去。小猫无意挣扎,澡洗的还算快,但给小猫把毛吹干却成了难事。平日里只有路明非独居,家里只堪堪有个吹风机能用,但声音很大,小猫听见了总是很害怕,若不是楚子航抱的紧,早在路明非过来的前一刻就跑远了。小猫不太配合,两人相对无言,最后还是找了个空箱子,两人一个负责按住箱子,一个负责给猫咪吹毛,小猫身上毛很多,吹风机风力不大,半个多小时才给小猫吹干。

收拾完猫咪,路明非瞧见全身湿透的楚子航,更不好意思了,忙让他拿了衣服和毛巾去洗澡了。

楚子航洗澡的空挡儿,猫咪可怜兮兮的叫了起来,可能是饿了,路明非在家找了一圈,只找到了袋猪肉脯,可能会是小猫爱吃的。

楚子航出来的时候,恰好看见一人一猫坐在客厅的地板上,只见那人嘴里叼着一小块猪肉脯,正在咀嚼着,手里还拿着一小块,正在投喂那只橘猫,屋外大雨还在下,屋内却是一片祥和。

路明非听到浴室里水声停止,便猜到楚子航估计要出来了,正想着等这块肉脯喂完,要请楚子航出去吃一顿,盘算着一会儿要去吃什么,想的入了神,被小猫舔了手指才回过神,抬头看时,正好瞧见望向这边的楚子航,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然后低下头开口道:“同学,今天实在太麻烦你了,我请你出去吃顿饭吧。”

楚子航听了,淡淡的说道:“好。”

不清楚楚子航有什么忌口的,询问时,楚子航却说吃什么都可以,想了想,最后路明非还是带楚子航去了烤肉店,路明飞想,应该没有谁会拒绝一顿烤肉吧?

匆匆安顿好小猫,两人便出了门,出门时还下着雨,走着走着,云销雨霁,再抬头时,天边架起了一座彩虹桥。两人并不甚相熟,路上更多的是相对无言,最后还是路明非挑起了话头。

“同学,你怎么这么晚了也没回家?”

“在帮老师改试卷”(ps:在看某只郁闷的小蘑菇)

“是的是的,像你这种好学生,肯定是因为什么事情耽搁了,不然早就回家了。”

话提到这里,又提前结束了,两人之间又开始寂静了起来。

“同学,你知道养小猫需要些什么吗?我还没养过,但我希望我能养好他,让他能快乐的成为一只橘团子。”路明非问到。

“你或许可以从猫粮,猫砂和猫砂盆开始,再买一只逗猫棒,过几天放假了,还要带他去打个疫苗。”

“好吧(垂头丧气),感觉要准备好多东西啊。”

“一会儿吃完饭,我陪你去宠物店看看吧”楚子航说

吃饭时两人就着猫咪用品谈论了起来,大多是路明非再说,楚子航偶尔接上两句,话不多,却很少让路明非的话落在空处。火不大,一顿饭吃了很久,从日渐西沉吃到月上高楼。

两人紧赶慢赶才在宠物店关门前扫荡好养宠必需品,楚子航很靠谱的帮路明非选好了猫粮和猫砂,据说猫咪很喜欢。

东西有些多,楚子航便帮着送回了路明非家,洗过澡也喂了些食的橘猫已经有些活力了,这会儿听见开门声,立马窜向了门口,开门时若非楚子航眼疾手快,险些就跑了出去,看的路明非不得不调侃到“看样子以后开门都要小心翼翼了。”

帮着将猫咪用具布置好后,楚子航便回家了,路明非看着沙发上蜷着打盹儿的橘猫,又看了看阳台上的用具,突然觉得这个房间似乎更有生气了一些。又想起此刻夜已深,不知道楚子航回家会不会被责问了,罪过罪过。

一夜好梦,次日清晨,闹钟声叫醒了还在贪睡的路明非,头发乱糟糟的,彰显了主人睡觉的不安分,小猫已经开始好奇的探索新居了。

洗漱后,添好猫粮,铲好猫屎,路明非就急匆匆的赶去学校了。

万幸,在打铃之前赶到了座位上。

一节枯燥的数学课,让人昏昏欲睡,课间正预趴在桌上补眠,却听有同学喊自己的名字,说有谁来找,教室里人生嘈杂,未能听清,出门去看,却见楚子航拿着瓶牛奶正在门口等着自己。

“楚同学,你怎么来了?”路明非疑惑的问到。

“来问问小猫的情况,昨晚睡的还好吗?”楚子航说道“另外,你可以叫我师兄”

“师兄,我昨晚睡得还不错,小猫很乖,我早上走了以后,我在楼道里还听见他的呜呜声了,心疼死我了,下次录给你听。”

“那我可以叫你明非吗?小猫叫什么名字,想好了吗?”

“可以的,我打算叫他肉脯,因为昨天看他挺喜欢吃的。”

“肉脯吗?很不错的名字。明非,你吃早饭了吗?我给你带了牛奶”

“我也觉得。谢谢师兄,你怎么知道我早上起晚了,因为给他添粮铲屎还差点迟到了,师兄你太好了吧。”

“那要不要之后我早上过去叫你一起,我昨天发现回家正好顺路的,刚好上学也可以叫你一起。”

“师兄,不麻烦吗?”

“不麻烦,顺路的”

后来,路明非几乎没再迟到过,但有关他和楚子航的留言却越演越烈,当然,这些事路明非是不清楚的,他每日都只是和楚子航一起上下学,回家逗猫罢了。

两人关系一直很融洽,是什么时候开始不一样的呢?好像是一个台风天,路明非因为生病请假了,楚子航明明还说放学之后要来看自己的,最后却失约了,那天过后,楚子航好像有些不一样了,但依旧对路明非很好,陪他上下学,一起逗猫,只是更沉默了。路明非也问过他,但楚子航却总说着没事没事。

路明非想,或许是因为楚天骄离开的缘故吧,所以楚子航才没以前开心了。

这样平淡的日子又过了几年,肉脯在两人的投喂下已经离橘团子越来越近了,在家里就和个小霸王一样,上桌子,钻床底,非得楚子航才能管的住,路明非总是心软,一撒娇就什么原则都忘记了。

高二下学期的某天,两人明明约定好一起给肉脯做猫饭的,楚子航却失约了,第二天,楚子航忘记叫路明非上学,路明非迟到了,楚子航下课也没来找路明非玩,放学的时候,路明非等了很久也没等到楚子航,楚子航今天好像有些奇怪。

路明非以为楚子航生病了,发了消息去问也是杳无音讯,去他们班找时楚子航也不在,好像请假了。

这让路明非有些害怕,想起了父母突然离开,他被丢给叔叔婶婶时的样子;又或者说是楚天骄突然离开,一直到现在都未能再联系上,他好像又被人抛弃了。

变化来的很突然,路明非的世界又变成一个人了,或许也有些不一样了,他有了一只小猫。

每天回家,关门后肉脯都会在门口再等上一会儿,好像还有谁没回来。猫咪不懂离别,不知道有些人已经暂时退场,它的世界里暂时只剩下路明非了。

七月初,路明非收到了来自楚子航的一封手写信,信里万千关心与嘱托,若非开头便说明了,已经考上国外的学校,将要去美国读大学了,恐怕路明非要觉得他们将生离死别了。

尔后,楚子航仿佛退出了路明非的世界,只在一些特殊的日子或是节日准时送来祝福与礼物,才让路明非觉得,从前那段时光,并非自己臆想。

夜风微凉,吹得路明非打了个寒颤,思绪回笼,才知夜已深,赶忙回家,走的时候忘记添猫粮了,家里的小霸王要闹腾了。

开门的时候,家里黑漆漆的,只有门口蹲着一只胖胖的橘猫,被养的久了,已经不像刚来时那样一开门就想往外跑了,知道顾家了。等路明非进了门,他还在门口蹲着,一定要等路明非喊一声才肯离开,这一年来,好像已经成为常态了。

路明非给肉脯添了粮边去了浴室,等出来时整个人都湿漉漉的,带着些水汽,显得有些可怜。

吹完头发,路明非抱着肉脯坐在阳台上,同它说着话“脯宝,我知道师兄去哪儿了,今天面试的时候,那些学长学姐说,楚子航也在他们学校就读,当时我就决定了,我一定要去卡塞尔,我倒要看看这个抛弃了我们俩的那个人现在过的怎么样了,是不是把我们两个都忘记了呢?”

丽晶酒店顶楼,古德里安教授和前两天面试的学长学姐都在,好像还多了一位红发女子,看着装,应当也是卡塞尔学院的人。

路明非朋友并不多,也没什么值得告知的,叔叔那边还是要发消息说一下的。

“叔叔,卡塞尔学院那边过几天要开学了,我两天后和教授团队一起过去。”

“这不是骗人的吧,怎么开学那么早,你怎么和他们一起过去,自己去不行吗?”

“我和他们商量好了,跟着他们的飞机一起过去,我想把肉脯也带过去,这样更方便一些。不是骗人的,楚子航也在他们学校就读”

“那你多留个心眼,注意安全”

“会的,叔叔再见。”

还是在丽晶酒店集合,这次返程的却只有古德里安和那个红发女子两人,不见面试的那两位,或许有其他任务吧,路明非想。

一路飞行很顺利,只是肉脯有些害怕,可能是高空,也可能是陌生的环境,路明非尽可能的安抚它,好像在安抚自己的心。

下了飞机,过海关一切正常,到了芝加哥火车站,等了约莫一刻钟,一辆复古的火车驶进站台,仿佛要带着人离开这个现实世界,去往什么秘境。古德里安和红发女孩带着路明非上了火车,车上陈设倒是不旧,但车上挂着一幅古怪的画,被红布盖着,却没来由的让他感觉不适。

古德里安教授邀请路明非坐在身侧,用流利的中文说到“我们走的匆忙,还有个入学仪式未能完成,就趁现在,在火车上完成吧。”说着,让路明非签下一纸协约,似乎是拉丁文,看不太懂,但想着楚子航或许也签过,便也毫不犹豫的签下了。

签完字,古德里安又神神叨叨的说起了龙,路明非没来由的觉得,或许他说的,才是真实的世界。说起龙,古德里安请路明非看向那幅被红布遮盖的画布,一只双翼上挂满骷髅头的黑龙正匍匐在地上,只看了一眼,路明非就觉得不适,再看几眼,竟晕了过去。

再醒来是在医疗室里,古德里安教授正陪在身旁,见他醒了,又继续和他解释着,告诉他,他的小猫和行李正在他的宿舍等着他。他没仔细听,注意力却放在窗外的风景上,肉脯应该会喜欢吧。

古德里安以为他是对校园感到好奇,便提议领他在校园里走走,路明非没拒绝。

阳关很好,照在草坪上,很温暖,四周很安静,但有些过于安静了,好像在酝酿着什么。

一声警报拉响,好像宣告着什么的开始,紧接着,路明非身边的古德里安教授倒了下去,吓得路明非立马躲到了旁边的地下车库里。

外界发生了什么不太清楚,路明非只在倒在他附近的恶徒身上找到了一把PPK,路明非看着古德里安身上的红色液体,似乎不是血,联想到古德里安在火车上的话,他想,这里或许不太一样。检查了一下PPK里的子弹,弹头里好像也有着红色物质在流动,似乎和古德里安身上的相同。

路明非本想着等事情结束再出去,不曾想在等了半个小时左右,他听见了一个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身音,和他交谈的也是一位男性,似乎在谈论着决斗什么的,听到一半,路明非热血上涌,一下子从藏身之处走了出来,手里还握着那把PPK。

打的真酣的两人几乎是同时发现了路明非的存在,与楚子航对弈的那人恶狠狠的说了句“无关者,出局”,路明非没听见,却没来由的觉得气愤,一枪送走了多话的人。

解决完多嘴的人,路明非又看向了楚子航,楚子航手里拿着一把日式刀,正愣愣的看着路明非,只来得及说出一句“明非……”,就听“砰”的一声,子弹正中楚子航的心口,楚子航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紧接着,又是一阵警报声,不知从哪里钻出一堆白大褂,正给倒在地上的人注射着什么,路明非坐在楚子航身边,静静的看着这一切,面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周围人声鼎沸,但好像都和路明非无关了。古德里安激动的来找路明非,而楚子航也恰在这时醒来,看着正被手舞足蹈的教授纠缠着的少年,淡淡的笑了。

#本文拆一切官配,此章有蛇炭和不死川炭成分,官配党注意避雷

正文:

柱们虽被传送至不同的地点,可幸运地落在了同座城内。其中的大部分人又恰巧遇见正在此处执行任务的鬼杀队剑士和隐,因而自身伤势的处理并未延误太久。

方才与鬼王的战斗中唯有炭治郎和义勇失去了意识,其他人负伤轻重不一却尚有行动能力,简单上药包扎后便已无大碍。柱们直接无视了需要静养的嘱咐,立刻带领剑士寻找下落不明的二人。

他们在公园的紫藤花长廊附近找到了富冈。几名孩童原本正在廊间寻找掉落的风筝,被凭空摔落的血人吓得直哭,着实引起了不小的骚动,鬼杀队这才得以迅速找到水柱。

胡蝶忍与当地医师仔细检查了义勇的身体状况,即使心中万般不愿,他们也无法否认对方已没有生命迹象的事实。冗长的沉默在众人间蔓延,曾受过水柱照拂的几位鬼杀队成员已泣不成声。

不死川面露凝色,却不得不逼迫自己暂时放下心中的悲痛——相处多年的同伴在饱受折磨后惨死,鬼杀队再次失去一名主要战力,他自然不会无动于衷。可炭治郎生死未卜,找到对方是眼下最要紧的事情,他们不能再耽搁了。

“麻烦你们留下处理富冈的后续事宜,”待自己的情绪稍稍平复后,风柱声音晦涩地向忍与医师提出请求,随后他粗略查看了手中的城池地图,只丢下一句“剩下的人分头寻找炭治郎”便转身离开。

他的目的地是城南。根据当地居民所说,城南因地理位置不佳最易被鬼族入侵,此处的居民早已迁到其他地方居住。多年前城主下令封锁城南,拆除所有房屋瓦舍以防止鬼族有藏身之所,同时种下遍地的紫藤花,定期派遣护卫队巡查。

因城南偏僻且人迹罕至,紫藤花肆意生长,久而久之其藤茎花叶攀满了整座城墙。此时正值初夏,纤细的藤蔓与紫穗编织成帘,似瀑布般悬垂在城墙两侧,遮掩了历经风霜雨水洗礼的旧砖石。

与风柱同时抵达城南的是伊黑小芭内。

他并非在毫无计划地寻找炭治郎的下落——鸣女之所以将他们送离无限城,是因为受炭治郎的情绪影响。内心柔软的后辈自然会希望鬼杀队被传送至免受鬼族侵扰之处,而柱们也确实落在了大量紫藤萝盛开的地方。在鬼杀队尚未搜寻的位置中,城南是唯一被紫藤花海淹没的地方,因此他优先来到了这里。

不死川与伊黑的想法不谋而合。两人没做任何交流,仅相互颔首示意,随后默契地分头寻找炭治郎的身影。

上天似乎终于垂怜了鬼杀队,让他们复又得到了失去多年的宝物。他们心心念念的人正被落了满地的紫藤花瓣簇拥着。此刻正值午时,阳光毫不吝啬地倾泻而下,吻遍了炭治郎的全身。

炭治郎的伤势过重,需要立刻就地治疗。风柱与蛇柱都受过简单的医训,对于伤口的初步清理与包扎非常熟练。不死川小心地扶起炭治郎,使对方的上半身靠在自己的怀中,伊黑则开始着手处理他的伤口。

二人原想为炭治郎简单止血,但因对方遍体鳞伤的缘故,即使是轻微挪动他的四肢以便包扎,昏迷中的日柱也会无意识发出痛呼。

那几声呜咽很轻很小,跟猫儿似的,听着就令人心疼,恨不得替他承受所有痛苦。

“真是娇气。”伊黑状似不耐地抱怨了一句,手上的动作却再次放轻,几乎是将炭治郎看作易碎品般对待,可他还是弄疼了对方。几经折腾,炭治郎再也受不住任何疼痛,用尽力气挣脱了伊黑的双手,朝不死川的怀里钻了钻。

“你不能轻点吗?”不死川的脾气不算好,此刻因过度的焦心而迁怒伊黑。

“要不你来试试?自己把人抱得那么紧却什么都不做。”伊黑讽刺了几句,执膏药的右手却迟迟不曾落下。无论他再怎么放轻力道,炭治郎貌似都疼得厉害,他只能无措地僵在原地。

最终不死川划破自己的掌心,将血液强制喂进了炭治郎的口中。

“你……”伊黑震惊于对方的举动,可在看到炭治郎的状态明显好转后便没有制止,只沉默地继续为炭治郎处理伤口。

与普通人类相比,不死川的稀血蕴含了更多力量,于半鬼体质的炭治郎而言是见效最快的良药,可以加速伤口的愈合。炭治郎厌恶浓重的血腥气,一直尝试躲避,可不死川强势地用掌心捂住了他的双唇,迫使他吞咽了大量鲜血。见怀中的人一直双眉紧锁,平日凶神恶煞的风柱少见地软下态度,用另一只手轻拍炭治郎的背,无声地用哄孩子的方式安慰对方。

当隐收到消息匆匆抵达城南时,他们便看到伊黑站在离二人稍远的地方擦拭日轮刀,而原本已被他们治疗过的风柱脸色苍白不已,掌心添了道血流不止的伤口,此刻正靠在墙边闭目养神。对方的上衣沾染了不少鲜血,全身上下被弄得乱七八糟,胸前缠好的绷带不知为何散开了,竟是和无限城决战时的狼狈如出一辙。只有炭治郎静静躺在紫藤花丛中,身上的血迹被清理干净,伤处也被仔细包扎过。

原来风柱与蛇柱大人也有这样的一面,隐默默地想。

TBC

#此章无惨仍然活在背景板里。下章开启花街篇,我一定把他放出来,并安排个帅气点的出场。

#小剧场是我最近沉迷陈芊芊的产物orz,强烈安利这部剧

无惨大概是真的动了怒,竟对一向宠爱有加的鬼后置之不理,因此数十日后,炭治郎仍旧留在童磨身侧。千叶受无惨之令,时常前往极乐教教团,以确保鬼后身体无异。即使是冷淡寡言的黑死牟,也会偶尔携双胞胎看望炭治郎。唯独无限城的鬼王始终未露面,他甚至不曾过问炭治郎的近况。

鬼后因惹怒鬼王而被冷落的消息不胫而走,低阶鬼们面上不动声色,私下却早已讨论了遍。好事者甚至开了赌盘,为鬼后是否彻底失宠而下注。...

鬼后因惹怒鬼王而被冷落的消息不胫而走,低阶鬼们面上不动声色,私下却早已讨论了遍。好事者甚至开了赌盘,为鬼后是否彻底失宠而下注。

莲和辉忧心忡忡,生怕日后无惨会变本加厉地为难炭治郎。于是双胞胎连日旁敲侧击,用尽法子试探两者,最终捋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莲将鬼王的心思摸得透彻——无惨希望炭治郎先行服软,只要后者乖顺地认个错,再柔声说几句爱语,这场冷战自然会结束。莲便做了鬼王的说客,缠着炭治郎央求了多次,辉也总是哀乞地望着对方,可炭治郎依旧没有认错的意思。辉和莲没了法子,只好委屈地扁扁嘴,被黑死牟提溜着后衣领带离教团。

炭治郎本就漠视无惨,何况他对当下的情形求之不得——鬼王的冷落令他轻松宽慰了不少。童磨也因多了与炭治郎相处的时日而偷乐,他对炭治郎的渴求与执念不亚于无惨。童磨憧憬人类的七情六欲,因而刻意为自己塑造了一副情感丰富的模样。可无论如何扮演,他仍然没有真正的喜怒哀乐,也始终无法理解人类的爱恨情仇。童磨自觉陷入了困境,他像个束手无策却又不甘病入膏肓的患者,徒劳地寻求良药。炭治郎便是这味珍贵的药材,他的到来医好了童磨的病症。因此童磨总赖在对方身侧,与炭治郎如影随形,像市井小贩兜售的麦芽糖般黏人。

曾有教徒偶尔瞥见炭治郎的身影,向童磨询问红发男子的身份。童磨随意胡诌了几句,声称炭治郎是红莲的化身。

红莲乃极乐教的圣物,这番说辞自然使狂热的教徒们趋之若鹜。他们借着祷告与献贡之由,更为频繁地出入教团,想要一睹炭治郎的容姿。童磨暗自懊悔,关照后者切勿随意走动之余,拼命敷衍打发教徒,将炭治郎藏得严实。今日又有不识好歹的人类携上成的珠玉登门拜访,童磨将贡品照单全收,斜睨着虽安分下跪、双眼却四处乱瞟的教徒,不禁嗤笑出声。他与炭治郎亲热缠绵了数次仍嫌不够,又怎舍得让自己的珍宝被他人看去一眼。

不过,思及炭治郎正与千叶独处,童磨便扭曲了面庞——上弦五明显是假公济私,甚至以行医时不可有外人在场为由,硬是撵走了他。

此时的千叶打了几个喷嚏。正在逗弄猫儿的炭治郎抬起头,有些担忧地看向对方。千叶成鬼不久,是最为近似人类的上弦,因而炭治郎愿与他亲近。虽然知晓千叶同样杀害了数人,但他平日温和有礼,从未强迫炭治郎承欢。近来千叶又悉心照料自己的身体,炭治郎待他的态度便软下几分,此时询问中的关怀也是真切的。

“无事,”千叶收拾药箱的动作未停,含笑调侃道:“估计是某家醋坛子翻了,正在心里骂我呢。”

“醋坛子?”炭治郎有些不解,懵懵懂懂地继续追问,“你打碎了人家的醋坛吗?”

千叶望着与猫儿同时歪了歪脑袋的炭治郎,一时语塞。明明深谙情事,身体也早已艳熟,炭治郎的心思却依旧单纯,甚至迟钝到了令人咂舌的地步。千叶大概明白了无惨的郁结与愤懑——恐怕至高无上的鬼王总在炭治郎面前碰一鼻子灰。

“我没有打碎人家的醋坛。我是说……童磨对我心生妒意,所以他正在背后数落我。”

“童磨为何要嫉妒你?”炭治郎面上愈发疑惑。

千叶揉了揉眉心,不打算再作解释。他虽尚未对炭治郎出手,却一直藏掖着染指对方的龌龊心思,自然不会助竞争者挑明情意。

“你很喜欢猫吗?”千叶若无其事地转移了话题。炭治郎也没有继续深究,随口“嗯”了一声,手下抚摸猫儿的动作更显轻柔。

那是一只通体雪白的猫,颈间缠着上等质地的绀色丝带,估计原是富贵人家豢养的宠物,趁主人分神之际偷偷跑出宅邸,却不慎走失,只得流落街头。炭治郎碰巧遇见了这只猫,首次投喂后便被对方跟了一路,最终不得已将其抱回教团。炭治郎的温柔恬淡是浸润在骨子里的,连猫狗都愿和他亲近,这只娇贵漂亮的猫儿也愈发黏着炭治郎,几乎与后者寸步不离。

“猫很可爱,不是吗?”炭治郎被猫儿亲昵地蹭着手腕,不禁莞尔,剔透的红眸似是融了星辰。

千叶少见地失了态,他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郎,因面前人的浅淡微笑而心生悸动。

太狡猾了,千叶喃喃道。

炭治郎总在无意间撩拨他人,肆无忌惮地盗取众人的心,仿佛要俘得所有生物的喜爱才肯罢休。而对方却全然不自知,仍将自己美好勾人的内里呈到他们面前。

“你不喜欢猫吗?”炭治郎没有得到回应,再次开口询问。

“并没有,”千叶猛然回神,耳根的热意尚未退去,只得强作镇定,“身为人类时,朋友赠了我一只初生的奶猫。我尽心养了几年,最后它却溜走了。猫本身就养不熟,天性薄情,即使待它们再好也无用。”

炭治郎将白猫举到千叶跟前,用意不言而喻。千叶欲抬手揉弄白团子的双耳,却不慎被它挠破了手背。渗血的伤痕迅速愈合,千叶却再没了触碰白猫的欲望。

“看样子它很排斥我。”

白猫没了先前的乖巧模样,凶狠地朝千叶呲牙咧嘴,被炭治郎呵斥了几声才颇不情愿地收起利爪,喉间发出委屈的呜咽,随之迅速攀上炭治郎的左肩,讨好般舔弄后者的脸颊。

“抱歉,我没想到会这样。”

“即使被人类豢养了多日,猫毕竟还有野性。温顺可爱的动物很多,您不考虑换一个吗?”

“不了。”

“驯服性子野的宠物确实能够满足一时的征服欲,也会带来极高的成就感。可若是用尽手段都无法将其驯化,日子久了便会生厌。想必那位大人也倾向乖巧顺从的宠物。”

炭治郎惊觉千叶是意有所指,对方分明是借着猫劝诫自己。他瞬间沉了脸色,语气也生硬冷淡了几分:“猫养不熟,是因为它本就不想被豢养。猫有更好的归处,何必强行将它锁在身侧。”

“恕我多嘴,鬼后大人可曾认清自己的处境?您没有日轮刀,没有血鬼术,唯一的呼吸法也被封印。若您真的被厌弃,失去了那位大人的庇护,众鬼便会立刻将您吞入腹中。”

炭治郎面色依旧,皱眉说道:“我不在乎。”

“您若置自己的生死不顾,那么我无言以对。可您难道也不顾水柱和音柱的性命吗?”

“什么意思?”炭治郎抚摸猫儿的动作微顿,指尖开始轻颤。

“几名鬼杀队成员在昨日潜入了花街。听闻您的朋友也在其中。”

“无惨承诺过不会伤害他们!”炭治郎的眼角隐隐泛红,惊慌焦急的模样着实惹人心怜。

“若鬼杀队不主动出击,那位大人自然不会伤鬼杀队分毫。可鬼杀队自投罗网,难道您指望我们平白退让?他们还偏偏去了花街——堕姬的脾气可不好,她之前受了罚,现在正愁没地方出气呢。”

小剧场1:“挠得好,我没白养你。”童磨满意地拍了拍猫头,并大方地送出一袋小鱼干。

小剧场2:无惨:谁给你的勇气泄露花街的情报,继国缘一吗?

千叶:大王您想,炭治郎知道后必定会向您服软求情啊。

无惨眉头一皱,发现事情确实如此。

无惨:那炭治郎人呢?

千叶:大王饶命,我没想到炭治郎那么虎,直接冲去花街了。请给属下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吧。

如果是这样的结局的话应该也不错

观影,重生,穿越

灵魂伴侣AU+双重生(龙五路明非重生龙一)除了路明非和路鸣泽之外,还会有其他人重生

路明非重生梗

cp楚路恺诺双零

龙族阅读体/观影体

路明非穿越后与龙王的故事。(无cp,路明非为成长非,没有老板...

路明非穿越后与龙王的故事。(无cp,路明非为成长非,没有老板,零等设定)

龙一众人读龙族系列

重生梗,龙五后的路明非回到龙一,路明非黑王,路鸣泽世界树设定cp凯诺,双零会有一点路绘

本文恺诺,楚夏,简而言之官配,路明非没有cp

观看龙族四,有的时候会穿插一些其他部的片断,有两个楚子航,龙五:路明非

·al非向,古德里安不是说过以前卡塞尔还有有一个吞枪自杀的S级嘛……如果路明非(黑王))=那个吞枪自杀没死成还变小的的S级的话…似乎一

:我会自己完整做出一个世界观和设定出来,可能与原著不同,cp不会明确指出

路明非想要把自己弟弟从池子里捞出来然后安安稳稳过日子顺顺利利谈恋爱的故事。重生后abo

#重生向#私设有#师兄出场会稍微晚

剧情是截止卡塞尔学院和霍格沃茨之战的结束,不涉及后期和任何前传剧情

从龙一到龙五,观路明非的回忆

转载,剧情节奏很快,不一样的路明非

路明非被损友推荐一部叫做《龙族》的小说,看见了书中"路明非"的悲惨人生,结果看完《龙族4》时一觉醒来穿越到书中,开始"路明非"的生活

all非

70章龙一阅读完毕,之后为片段阅读体,,还夹带些许视频片段和歌曲,全文完结之后后才会修文。

因为路明非提前拥有了部分黑龙的记忆所以早早的感受到了龙族的血之哀,这种悲哀终年缠绕在心,以至于他难免产生厌世的心态,对很多事都无所谓起来,所以就给人一种不存在于世的飘渺之感,能力也强大很多。

老头子路明非重生到龙一时期,所以性格有所变化,官方CP不改,已经写到第二续章了,前面部分在晋江搜索作者名“澜哀”

大家当心!窝要变态了!_(:з」∠)_

崩坏竹病娇竹兄控竹(腐竹)OOC警告(部分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一个极度不安脆弱敏感的竹雄弟弟

今日竹炭(;′Д`)不太小清新

几百年没做过视频了就不要指望华丽的特效转场了orz(就是静帧ppt)做的不好看你们就听歌吧啊哈哈哈竹炭断断续续坚持在坑里两年了!感谢和我一起蹲坑底的小天使们!!爱你们么!呜呜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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