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时,宫家的暗牢,月色穿过云层和铁制的高窗落在被吊起的上官浅脸颊处。
苍白,惨厉。
指尖处失去指甲的血肉溃烂不成形,血珠顺着那双原本精妙漂亮的柔荑一点一点滴在脚下的杂草处。
这般痛楚若是真正的官家女儿上官浅...
这般痛楚若是真正的官家女儿上官浅早昏厥过去,但她是假的,她是无锋的细作,并没有什么真正的名字,只有代号。
只是她还是用这个好听的活了几年,故而在听到眼前带着尖刻又阴毒的呼唤时,还是抬起了头。
“上官浅,看来这点皮肉苦楚对你来说没什么用,你放心在我们宫家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她听后喘着粗气笑了笑,嗤笑道:“你这般心急也无用,我不并不是你们要找的人,我要见我夫君。”
审问之人见她毫无惧色,更是气急,正欲用刑,便被身旁暗卫拦了下来。
“大人,宫二先生那边吩咐过,不可伤她,如今拔了她几个指甲虽是小逞,但到底还是要给主子几分面子的,我知道一鬼医,他的针法便是死人挨了几针也会疼活过来,别说这细皮嫩肉的女子,如此既看不出外伤,也可让她开口不是一举两得。”
审问官听罢邪笑起来,摆摆手点头道:“如此神医,快请过来!”
那侍卫的声音虽刻意压低但还是保持在她可以听到的高度,只欲先将她的心神搅乱。
但见对方不为所动,也不着急,似是对这口中的神医甚为自信。
半柱香后,一位白衣鹤发很是面善的老人背着个硕大的木箱来到牢房。
“大人,这位便是江湖人称鬼医的公孙先生。”
“公孙先生,这女子嘴硬又毒辣,且在下碍于上头指令不得明着用刑,实在棘手,便烦请先生为我分忧了。”
公孙仪放下药箱,弯着眉神情舒展,声音沙哑却带着不可小觑的穿透力
“大人,此等小事何须挂在心上如此烦忧,老朽别的本事没有,这让人没伤处却疼一疼的本事还是有的。”
“有劳先生了。”
说罢几人看着上官浅一起大笑起来,尤以吃了许久憋的审问官为主,他万分期待这出折磨人的好戏。
公孙仪手执三根三寸长的银针踱步至她面前,看似好心提醒道:“小丫头,我这三针下去保准你跪着让阎王爷来收你,不如趁着现在还算舒坦同大人交待了去。”
“老先生,是非在人心,我并没有要交待的事情。”
“好一个是非在人心,那就看看这几针下去你还有这份骨气吗?”
说罢,一针率先扎入她手臂的一处暗穴。
随着银针的深入,她只觉一阵酸麻从手臂向内逐渐散至全身,只是片刻便被脉络每一处的针刺感疼到蜷缩起来,若不是她现在被吊着早已瘫软在地上。
她在无锋数年,何种刑罚都也见识过,这般一针便将全身的痛感都调度起来的也从未想过。
“小丫头,怎么样,现在肯说吗?”
她半抬头咬着唇的回应道:“我没有要说的....”
那老者摇摇头,叹气道:“你说这是何苦,你知道这第二针要落在何处吗?”
说罢看向她还在溃烂流血的指尖,故作惋惜,神色却掩藏不住的得意。
上官浅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自己被拔了指甲只剩血肉的手指,身形微不可查的抖了抖,随即眼神平静的对向公孙仪,示意他继续。
公孙仪此时也不再客气,蹬着眼将第二针一点一点插入她的小指伤处,此时连暗卫和审讯官见到也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搓着手指嘶叹起来。
上官浅在针没入小指时,抵在下唇的牙齿一瞬间咬出一道裂口,疼痛的叠加几乎将她的理智击到溃散,十指连心,这般惩罚便是男子也早已求饶,她本就有伤竟忍到现在。
绕是见惯难啃骨头的公孙仪也不禁称奇,执第三针的手不知该作何处,有些为难的问道“大人,寻常人是挺不到第三针的,这若是痛死过去,只怕也不好交代啊”
暗卫见此也劝道:“要不今日便作罢...”
审讯官也在犹疑,但在摸到腰间的玉牌一瞬咬着牙哼道:“继续,出了事我担着!”这是那人给他的指令,便是宫二也没办法插手,他有此等靠山,何须畏手畏脚。
公孙仪得到示意,也不在多言,一针直入她的眉心,若是前两针还在挑战肌骨的极限,这一针没入犹如数柄利剑直直插入她的心腹再搅弄,上官浅再无法承受,眼中的瞳孔都要涣散,随着下身温热的液体流出连呼气都在折磨
暗卫率先见到她下裙渗出的血迹,慌道:“大人,她为何会流血?”
审问官此时也乱了阵脚,只得求助于公孙仪。
“公孙先生,她...她如何了?”
公孙仪慢慢走到上官浅身前,一手搭在她的腕间,脉象初显便抽了口气惊诧道:“她怎么会有身孕?!”
此时审问官被这一句吓的瘫坐在地上
“身孕...那岂不是...岂不是...”
话未说完,暗牢的大门便被一脚推开,待几人看清来人后,皆是跪下抖若筛糠
“宫..宫二大人,小人...”
宫尚角不理会几人的应答,只是看着一身血污将死的上官浅气急,他上前挥刀斩落她身上的捆绑,将她拦腰抱起。
随即声色是藏不住的怒意问道:“你刚才说,她有孕了?”
公孙仪不敢隐瞒,但是为了不引火上身特意看着审讯官说道:”正是。是..是他坚持让小人用刑的。”
狭小逼仄的牢房因宫尚角的闯入气压更加低沉,黏腻的血腥之气刺激着每个人的感官。
“大人,她是无锋的细作,用刑...用刑在所难免。是执刃大人交待要好好审她的”
“好一句执刃大人,审讯司这般忠心,想必对违抗上级指令也能坦然受罚,我说过不许伤她,审司官既然当作听不见,那就长长记性。”
说罢斜睥向公孙仪,冷声道:“把你刚才用的招数对这位审司官再用一遍。”
怀中的上官浅已气若游丝,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无,在听到他的声音后只缓着气慢慢说道:“我...以为见不到你了....”
宫尚角皱着眉,双唇紧闭并不回应。在看到她血肉模糊的手指后咬牙呵道:“按着他,把他指甲全拔了再施刑。”
言毕大步离开狱中,不理会身后凄厉的惨叫和求饶声。
半个时辰后,整个峡谷的医官都被召集在宫远角的私院,他坐在她的塌前,看着她额上因伤痛疼出来的细密汗珠,神色凝重。
医官拱着手回应:“大人,上官姑娘的伤势已无大碍,只要每日勤换药,待指甲慢慢再长出来便好了。”
宫尚角点点头,遂视线落向她的小腹垂眸问道:“那她的身孕?”
“大人放心,姑娘的胎象虽在施刑下有了异动,但幸运之处是母体身子十分康健,如此一来,这异动只要多服几幅安胎药,细致看护,便不是问题。”
“有劳。”
医官悉数退下后,上官浅忍着十指钻心的痛意缓慢睁开眼,抿着唇强扯开一个笑意:“妾让大人伤神了....”
宫尚角看着她这幅故作温柔镇定的模样,起身冷声道:“上官浅,这里没有别人,我没兴趣再陪你演这幅把戏。”
“大人还是不信我?”她说着伸手拉向他的袖口,声色柔和低婉。
才刚握住一角,便被宫尚角迅速抽离,衣袖擦过她手指的伤处之时,她没忍住疼的喊出了声。
他听到这声低呼,侧过身站的离她远了些。
“怎么,无锋派来的都是你这等蠢笨之人吗?既已暴露还会心存侥幸?”
“大人若是不信我,又何苦把我从暗牢带出来?难道是因为这腹中的孩子?“
上官浅摸着下腹还未成型却带着他血脉的胎儿暗自嘲道
“上官浅,你早知道了是不是?”
他对她这番笃定又不甚在意的态度只觉气极,什么都可以做筹码和圈套,包括骨肉。
“是啊,大人,半月前在葵水未来时便发现了。”
她笑的狡黠,是一种彼此心知肚明却忍着不撕去皮上面具的笑意。
她在赌,且赌赢了。
宫尚角,是你心甘情愿做我陷阱的囚徒。
“阿浅,这次之后,我们就可以自由了。”云为衫于暗影中将上官浅额间的碎发别至其耳后。“丑时峡谷密林见,阿云,千万小心。”阴影之外,上官浅又换上了人前那纯良面孔。
上元佳节,整个峡谷灯火通明,处处张灯结彩。云为衫挽着宫子羽一同隐匿于灯火阑珊处。一颦一笑,却藏着最深处的算计。
上官浅推开角宫的大门,一玄衣男子卧坐于池畔,墨色鎏金,怀抱一株白杜鹃,不时把玩着,她一时有些晃神。也是这片刻间,他已行至她面前,接过她手中的食盒,低声问“浅浅,可是饿了?”似冰冷的毒蛇,却又多了些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情愫。...
上官浅推开角宫的大门,一玄衣男子卧坐于池畔,墨色鎏金,怀抱一株白杜鹃,不时把玩着,她一时有些晃神。也是这片刻间,他已行至她面前,接过她手中的食盒,低声问“浅浅,可是饿了?”似冰冷的毒蛇,却又多了些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情愫。
宫尚角知道,她与峡谷里任何一个女子都不同。“浅浅身体不适,这上元节于我无甚意趣。”停顿半晌,又喃喃道“这些场合,不需要庶出的宫二少。”上官浅同往常一样双手握住他攥紧的拳头,生出了不该有的心疼。
他到底没让她饮多少酒,她却闹着他喝了一整壶。他燃起了火炉,与她静坐赏灯,明明灭灭,惊觉不真实的美好。上官浅本想与他多坐一会儿,怎奈近日总是嗜睡。宫尚角亦有所察觉,褪去外衣,轻柔地将她抱上榻,拥她入怀,却搂得比往常更紧。她刚想挣脱,颈间却有一股热气,“浅浅,我不闹你,你也乖一些,可好?”
饶有困意,上官浅仍强撑着,直到宫尚角睡去,伴有酒中的迷药,他应当睡得极沉。她翻身下榻,迟疑地在他额间留下一吻。“阿角”她只是低声地唤他的名字。终究还是起身去搜寻他外衣中的峡谷布防图。一滴泪,沿着他眼角滑落。
她已然得手,却不知,角宫之外,一墙之隔,早已闹得不可开交。
孩子为了吃饭容易吗?还在长身体呢!
一些整整齐齐的团魂
惯例虐男追妻火葬场gb自行壁垒
无情女总裁你回头发现你身边已经有其他人的悲惨男主小可爱新欢
没抛下男主有自己的原因但也依然会换男主(俺不爱吃回头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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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北回国了。
不算什么很重大的事情,但你没想到他会发消息给你。
“我明天下午的飞机,下午四点到海市,晚上可以请你吃饭吗?”似乎怕你不愿意,他还在末尾补了句“叙叙旧。”
回国第一件事就是找初恋“叙旧”,这份邀请似乎目的性十分明确。
但你们毕竟是一起长大的,一起经历了从蹒跚学步...
但你们毕竟是一起长大的,一起经历了从蹒跚学步到齿少气锐的十几年岁月,如果没有当初那件事,或许你们还会一起走过更长的路。
那件事其实对你影响不大。或者说是你并不在乎。事实上,你也从来不觉得纪北做的有错。因为如果是你在那个处境上,或许你也会做出同样的选择,你们本来就是一路人。
只是纪北的处理方式实在不够成熟,惹人指摘。
旁人不能理解,大多认为是纪北背叛了你,把你视作被养的狗反咬一口的可怜人。
当然,这种想法,在你面前是不敢说的。大家总爱对强者的失意津津乐道,似乎能以此拉进差距,证明自己也没那么差,但却是不敢在当事人面前说的。
而在你二十二岁之后,这种想法更是销声匿迹,连藏在心里的念头都不曾有过了。
事实证明,你出彩的不止是富裕的原生家庭,或许你的成就确实基于优渥的教育条件,但在海市这个圈子里,你也是年轻一代最有所作为的。
事业有成的不止是你,纪北也是一样。
他依然很优秀。
也是,不然当初怎么你怎么会对他心动。
从小到大追求你的人都很多,成功的却只有纪北一个。哦,或许马上就要不止这一个了。
你抬头看向书桌上的精致漂亮的钢笔,想起了把它送给你的男人,嘴角勾起一丝笑意。
翟俞是你们的学弟,比你小了两届。
高三那年纪北瞒着你出国,翟俞才刚上高一,当时整个学校都在疯传你们的事情,看天之骄子的失意时刻总是会让旁人感到兴奋。可惜,你让人失望的十分冷静。之后便是无数追求者趁着有机可乘前仆后继的献殷勤,其中也包括了翟俞。
这些人里你印象最深的就是他,倒不是什么浪漫或者有深意的原因,只是翟俞长的好看而已。
那个冬天,翟俞每天都很早去学校排饭,把打包好的早餐捂在衣服里,然后绕过大半个学校来高三教学楼给你送饭。
有些可爱,你收到过很多昂贵的礼物,各种被精致包装的昂贵物件,都在努力的凸现自己的特殊。这个拍成校园青春爱情片都会被嫌老土的剧情,却反而能让你感受到一份暖意。
但你也没有白吃过他的吃的,除了早餐钱以外,你还会额外支付120-150%的代购费,他当然不愿意收,不过他没有选择的权力。
学生会有校园卡补办业务,可以直接由负责人员代缴。虽然你不负责这份工作,但很不巧的是,你是会长。
你没想到他这么有毅力,早餐一送就是一年,而你们甚至连话都没说上过几句。
这样的日子坚持了三年,最后,他甚至擦边考进了你的大学。
当他激动又亢..奋的告诉你他也考上了a大时,你确对这个学弟多了几分欣赏,只觉得他也很有天赋。毕竟a大这几年的分数线高的离谱,海市又由于改革,几乎没有了报送名额和优惠协议,可见他的天赋。
却不知道他在书桌前贴满你的照片,每天逼着自己学习,连呼吸都带上了咖啡的味道。
前几天是他的十九岁生日。
你答应了他的生日宴会,你以为会有很多人,毕竟他看起来活泼开朗,走到哪里都像是朋友很多的样子。
但生日那天人并不多,算上..你一共也只有六七个人,你喝了些酒。
酒后上头,你承认自己当时不太清醒,但那晚体验确实很好。所以酒醒之后,你一点后悔的情绪也没有。
你们的关系迅速升温,你甚至第一次主动邀请他出去玩,少年激动又欣喜的神情令你也收到感染,一贯客套的笑容里多了几分真心。
你恋爱经验不多,但并不是完全不同情理事故的人。相反,你从小就很善于观察人的性格与欲求,更知道在什么时候应该如何做。
有了男朋友的你,显然不应该单独与前任见面,但若是完全避而不见又显得太过刻意,更何况你们到底是认识了十几年的朋友,圈子太过重合的结果就是抬头不见低头见。
于是你坦坦荡荡的回复道“有空。去临江阁吧,我请客,叫上苒子她们给你接风洗尘。”
林苒她们一群人是和你们一起长大的,上了高中以后没分在一个班。再加上纪北从小就粘你,你又不是个热络的性格,所以其实与她们走的并不近。
纪北大概也是明白了你的意思,“正在输入中……”闪烁了几下,最后发来的也只是一句“好。”
很久没见纪北,他又好看了不少。
纪北从小长的就出色,但好看的脸有时带来的不是好事,尤其是对于纪北这种出身的人来说。
纪北那张脸,尤其是那双好看的眼睛,随了他那个当三的妈八成,哪怕是随便一瞥也会令人心跳加速。
这几年他看起来成熟了不少,褪..去了几分高中时的稚嫩与青涩,身高也抽条了。
第一眼觉得惊..艳的人无论再见多少次都不会看厌。你不得不承认,阔别几年再见,你仍会为他的面貌感到惊叹。
但也仅停留于此了,你完全感受不到曾经朝夕相处时的怦然心动。
毕竟你们都已经不是当时那个春心萌动的少年了,这几年你们几乎没有联系,你也早就有了新的心仪对象。
所以你的视线并没有在他身上停留很久,只是见面时简单的礼貌寒暄了几句,便淡淡移开了视线。
倒是林苒她们看起来比你还要热络,一只拉着纪北问东问西。
也是,纪北已经不是那个在你庇护下长大的小孩了。纪北他..妈是勾搭有妇之夫往上爬的子,但纪北这些年的成就却足以所有人高看他一眼。仅作为朋友来说,你真心的为他感到开心。
纤细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桌面,你觉得无事可做,左手无趣的刷着手机。
却不知道纪北从一进门就一直注视着你,在与你清明而毫无眷恋的眼神相触后,他的指甲就已经紧紧掐进了肉里。
纪北就像在沙漠里徒步已久,饥..渴疲倦的流浪者。好不容易找到了一汪救命的清泉,却无法靠近。
这些年孤身在外,纪北经历过很多旁人看来难熬的经历与不公的待遇,但是因为心里有精神支柱,摸爬滚打着也算坚持了下来。直到上周纪北收到了朋友发来的照片。
是你和翟俞一起看电影的照片。
纪北一直不敢联系你,却托了朋友帮忙留意你的生活,尤其是感情方面的。
他抛下了国外的一切安排,急匆匆的订票回国,但好像已经来不及了。
没关系,来得及的。纪北在心里默默安慰自己。他知道你还没和那个男人在一起,你们之间又有那么多年的感情基础,没有人比他更了解你,一切都来得及的。
他竭力安慰自己,但握的发白的双手和不住颤..抖的腿还是暴露了他心中的不安。
偏偏还有人故意刺他。
坐在右手边一个一只沉默寡言的男人开了口,语气带着笑意,说出来的话却令纪北又一下紧绷起来“阿倾,你怎么没带你的小男朋友来啊。”
你抬起埋着看手机的脑袋,应了句“下次吧,他怕生,我下次提前跟他说好。”
其实你和翟俞还没确定下关系,但你知道这男生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虽然你不会自恋的认为纪北对你旧情难忘,但规避没必要的麻烦总是有必要的,况且你确实已经有了和翟俞好好谈一场恋爱的打算。
纪北在听到那男生的话时就浑身紧绷,像个等待审判的罪犯,而你的话就像法官的一锤定音。显然,这个审判结果不太好,甚至能轻松击溃他的心里防线。
纪北知道那个男生是故意的。那个男生喜欢你,或者说圈子里身边的大部分男生都喜欢你,但只有纪北曾经得到过。他曾经仗着这份特殊,傲慢的肆意打压对手。而现在,他们自然也不会放弃哪怕一点可以打压纪北的机会。
一顿饭就这么不尴不尬的吃完,事实证明你叫上林苒是个正确的选择,在她努力的调节气氛下,你们才不至于太冷场。
饭后你们都准备离开,纪北却突然追了上来“能送我一程吗,我没开车。”
你看了他一眼,“我叫人来接你。”
他却摁住了你拿起手机的手,“不用了,顺便在车上,我们聊聊。”
你皱起眉毛“有什么事明天再聊吧,今天太晚了。”
你最后还是让他上了车,倒也算不上心软,只是不想闹得太难看,毕竟他开了口求你。
暖气开的很足,烘的本来就燥..热的纪北脑子昏沉,但手脚又冰凉,好似置身于冰火两重天一样。
他的理智与心底的惶恐也不断的拉扯他,让他感到无尽的不安与心慌。
“你这几年……过的怎么样……?”他试图打破沉默,说话的语气却不算太自然,双手紧张的扣着膝盖处的裤子布料,心底咚咚直打鼓。
你甚至没有看他一眼,只是目不斜视的继续开车“挺好的。”
“哦……那就好,你好就好……”纪北似乎也找不到话说了。
于是车子沉默的开了一路,在小区前的路口停了下来,你示意他下车,“院子里都是熟人,你也不想让人误会吧。”
纪北低着头“没什么误会的……”
你不耐的敲了敲方向盘“纪北,你知道我现在是有男朋友的人吧。”
纪北一下红了眼眶“我……我听说,你们还没有在一起,阿倾……我们真的没有机会了吗,我们这么多年……”
纪北没说话,埋下头,让长长的刘海挡住眼睛。过了几分钟才扭身打开车门,全程没敢看你,“晚安,阿倾。”他声音一出口就带着粗粝的沙哑,还有一点点变调,听得出来在苦苦压抑情绪。
不过这又关你什么事呢,只要别给你添麻烦就好了。
反正人你已经送回来了,门一关上,你就踩下油门离开了。换作平时你是不可能做出这么没风度的事情的,但是今天的纪北确实令你感到麻烦,你不想再被人缠上,只能做的果断一些。
你没想到这么快会再遇到纪北,你带翟俞到新买的游轮上玩,顺便把他介绍给圈子里的朋友们,来的人很多,但你不知道其中也包括了纪北。名单不是你亲自拟的。
你没看到他在你介绍翟俞时猩红的眼眶,也不在乎。
晚上,你的房门被敲响。你打开门一看,是纪北。
他只穿了一件轻薄的白色衬衫,领口还敞开着,在冬天的海上难免冻的鼻头发红。
“我能进去吗?”他恳求的看着你。
你不想再退让,之前的经历告诉了你,这个男人只会得寸进尺。
“不可以。”
他又低下头沉默不语,就像那天在车上一样。过了会,他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你以为他是准备离开了,刚打算关上门,却被突然凑上来的他吻住了嘴角。
你扭开脸去躲,他却趁机进了屋,带上了门,双手去解自己身上的衣服。
“够了。”你摁住他的手,不懂他这是闹哪出。
动不了的纪北只能用眼睛望着你,一幅要哭出来的样子,他眼里的绝望太过浓烈,似乎都快要溢出来把你也一同淹没“阿倾……”
“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不能没有你……阿倾,”他啜泣着低下头“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该……”
你不想听他做什么自我检讨,只是一刀见血“纪北,你想做三吗?”
果然,纪北一听这话就开始全身颤.抖。
你们认识了十几年,你当然知道什么东西最能戳中他的心。
他这辈子的耻辱,就是他那个爬床的妈和那个不负责任的爹。
小时候的纪北就被人指着鼻子,骂是表子生的小表子,狐狸精生的儿子也不会是什么好货色。
当时是碰巧路过的你站在了纪北前面,于是那些流言蜚语就再也不敢传起来过。
有你在,纪北一下从一个见不得光,人人唾弃的私生子变成了被巴结讨好的对象。
即使大家都心知肚明,他们只觉得纪北是你的一条狗,但至少在面上不敢显现出来。
没有谁再敢拿纪北那个表子妈说事。
但现在看来,却是一语成谶。
表子生的可不就是小表子吗,纪北也像他那个妈一样觊觎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但不一样的是,纪北像他那个表子妈,你却不像他那个管不住下半身的爹。
你已经有了新的爱人,纪北知道,他被抛下了。
还会有后续
如果读的开心的话可以给我点一下小红心吗,我会努力码字的,拜托啦这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
礼物那里的彩蛋是高中时期的故事会揭露一点女主和小纪的性格和旧事√
大家根据自身喜好决定要不要看
GB警告
筑巢行为警告
我们的主题是
狗狗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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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啦,你今天感觉怎样?”
你打开寝室的门,却发现里面被窗帘遮的密不透光,你只能在黑暗中模模糊糊的发现床上的一个隆起。
你坐在床上,用手扒开一堆衣服,想在里面找出一个人出来。
“嗯。。。。。。”
随着几声微弱的呻吟声,你还没把人扒出来,他已经自动自觉的把头供到你身上。
供到一半,他觉得你身上的衣服十分的碍事,便从你的衣服下钻进你的怀里。
像一只刚出生的狗狗哼唧哼唧的窝在主人的怀里。
当脸贴到你的皮肤时,他...
当脸贴到你的皮肤时,他舒服的长叹一声,便一动不动又准备睡过去了。
过长的昏睡让你感到有点担心,便不顾他的挣扎,把他从自己的怀里扒出去。
“韫泽,现在感觉怎样?”你把手搭在他头上,手下的温度还是有些热“筑巢怎么持续这么久,要不我们去看一下医生吧。”
韫泽听到要去医院,不情愿的摇头,他睁开有些迷糊的双眼“不要去医院,不想离开沐沐。”
医院里的医生无非都是叫沐沐把自己的衣服给他,方便他成功进行筑巢行为,但是冷冰冰的衣服哪有温热的沐沐好用。
嗯。。。。。脑子变成糊糊了,沐沐的味道好香,但是贴不到沐沐好难受。
韫泽又重新把头钻进你的衣衫里。不住的用脸蹭你的肚子,不停得发出了类似愉悦的呻—吟声。
闹了许久,他才安静下来。
你抱着韫泽,安抚着不愿去医院的韫泽,内心却想着要不要去医院询问一下医生。
“你好,沐小姐,你配偶这种持续了一个月的筑巢行为已经是异常了。”
面前的医生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眼睛平静的望着你,跟你分析着。
“这种异常行为有可能是沐小姐你持续的靠近你配偶,导致他无法成功的进行筑巢。”
“虽然你很爱你配偶,但是这个时候希望你能狠下心来。不然你配偶将永远筑巢中断,无法成功。”
你听到这里,内心充满了斥责跟愧疚。
没想到平时看到他难受就凑上去缓解他的痛苦,竟然会导致这么严重的后果。
卧室里的人好像察觉到你回来了,但是你迟迟不现身,让他开始感到恐慌,开始寻找你的身影。
突然间你好像听到了一声闷响,可能因为黑暗,他看不清从床上摔了下来。
“沐沐。。。。”你感受到他正一步一步的爬近门口。
你感受到手下的门把手准备被人从里面打开,你赶紧握紧。
“。。。。沐沐?”
“韫泽,我问过医生了,”你用最温柔的声音去说道“一直都是我打扰到你的筑巢,所以你才一直没能筑巢成功,等你正常了之后,我们再见面吧。”
“不要!!!沐沐,我想见你!!”
里面的人疯狂的拍打着门板,呼叫着你的名字,但是你不做回应。
渐渐的里面的人力竭,声响逐渐安静下来。
当你以为他又睡着了的时候,里面悠悠得传出一句话。
“是不是我变正常了,我就能继续跟沐沐在一起?”
“等你筑巢成功之后,我们任何时候都能见面。”你温柔的安抚到。
“好,我什么都听沐沐的。”
随后寝室内一片寂静。
你每天都担心他是否晕倒在寝室里,但是门口空了的饭碗显示他还有意识能自我照顾。
你忐忑的过了一个多星期。
这天寝室门打开,从里面走出高挑清秀的男人。
“沐沐。”你听到不同于之前黏糊糊的声音,是正常清亮的嗓音。
“韫泽!!”你跑过去,看到男人依在门边,笑容温柔。
他伸手接住你冲过来的身体。
你紧紧得握住他的腰,替他终于恢复正常感到开心,却没有留意到他将头埋进你的颈窝时痴迷粘糊的眼神。
“果然我应该早点咨询医生的,都怪我总打断你,不然你可以早点出来的。”
“是吗,但是有沐沐的陪伴的日子是我过的最开心的日子。”他在旁边幽幽回道。
“不管怎样,看到你没事我就安心啦,我现在去做大餐!”
韫泽阻止了你的行为,他把头埋进你的衣衫里,当你以为他又“旧患复发”的时候,你感到肚脐上有湿湿黏黏的触感滑过。
“但我现在想吃另一种大餐。”
你从衣衫里看到他阴暗的眼神。
“真是的。。”你无可奈何,低头吻住了他。
韫泽立刻将你扑倒。
韫泽看见你沉睡得脸颊,将头埋进你的胸前,双手紧紧得握住你的腰肢,双脚也跟你相互交错,像两株紧紧缠绕的水草。
那个医生说错了一件事,他并没有因为沐沐的远离而结束筑巢。
筑巢从来没有停止过。
唯一能缓解内心那抓耳挠腮般的痒意的只有沐沐。
她怎么能让他这么爱她呢。
爱到恨不得将两个人永远困在暗无天日的巢里。
每天都能耳鬓厮磨,每天一睁眼就是她,每天呼吸的第一口气息也是她。
但是之前那段放肆的时光让沐沐担心了。
既然沐沐担心他的身体,他也会收敛一点的。
但筑巢行为,永远不会结束。
彩蛋是一些跟狗狗小日常哦。
*背叛家族但头很铁的你被继弟秘密审问的故事
*文笔拉
*微黑化
*伪骨科
*垃圾产物看个开心
隐秘昏暗的密室中,飞虫围绕着光亮微弱的台灯,发出扰人的“嗡嗡”声,布满尘灰的水泥地上,几滩水迹旁是破碎了一半的玻璃杯。
碎片玻璃被你一脚踢开,想动手砸桌泄气,却又突然间感受到禁锢,你才想起来的第一天,你的双手就被严严实实地铐上了,你在这已经五天了。
一双名贵的皮鞋在你的眼前晃来晃去,配合飞虫的声音,你只觉得头疼疲乏,在临界点而迟迟不得发泄,你暴躁地面部扭曲,却只感觉到对方骤然间停顿,接着便...
“够了吗!”
你厉声斥责道,五天未进食带来的饥饿感侵蚀着全身,无力再多吐露一个音节。
“我第一次......”你努力地发声,却因喉咙的干涩而哑然失声,“听到......把审问叫得那么好听的。”
“在外人看来不就是我们俩多年未见叙叙旧吗?和自己亲爱的弟弟说说话,多好啊。”他说着,却给你一个讽刺的眼神。
三年前,你忍受够了家族下作狠毒的手段,舍弃了权财,背叛了自己的家族,昔日的千金大小姐一朝沦为家族通缉的叛徒。
却不料巧遇你的继弟,羊入虎口,被关进了密室,不停地被审问,无论如何挣扎,都找不到一丝机会,渐渐的,绝望已经开始蔓延。
或许能回到三年前的话,你一定不会让你的继弟跟着父亲学习了,你一定要看出他纯真背后藏着的心机与狠心,一头披着羊皮的狼,正端端正正地坐在曾经的你面前磨着爪子,而你正是败在这锋利的狼爪之下。
你也是昨天才知道的,整个家族里,他已经成为了权力最大的继承人。
你忆起年少而害羞的他,偷偷地瞄着你,飞快地用画笔阐述着满腔的爱慕,还指望你不曾知晓,面颊却飞上明艳的红来,令人不可忽视。
只得夜里藏身花园,亲眼看见那少年割碎你的画像,手起手落,将破损的画像埋在繁华最盛的泥土之下,与冷风相伴,孤独地坐到夜半,你等到黎明时才被人接应走,因困倦而踩断木枝。
你在那声清脆的断裂声中逃离,对上他的眼神。
迷惑、苦恼、不舍、憎恶……
还有无法遮掩的遗憾,无法独占你的遗憾。
虽说难以和那十几岁的单纯文艺少年联系在一起,但当他穿着西装,一脸薄情的时候,你也明白你这次的计划,定是失败。
“别一脸吃了苍蝇的样子,我对你不好吗……”
不过他倒不愿意对你动刑,刚被困住时,你的继母劝说你的父亲严刑逼供,你的父亲显然已不再信任你,犹豫不决地看着你叹气。
本来你都做好了遍体鳞伤的准备,结果便听见熟悉的声音,感受到一双温暖的手,你抬头便见到熟悉的脸,柔声说道:“交给我吧,既然您已经不想认她这个女儿了,她如今无力逃脱,给我也无妨吧。”
他走了出去,关上了门,而你沉默着。
你不知道的是,或许你马上就可以逃脱了。
“少爷,您真的......不需要从她身上获取什么信息吗?”
身边的管家毕恭毕敬,不敢抬头看,而你的继弟早已冷下了脸,不怒自威的强大气场冷却了空气。
“不需要,跑不了”
他迈着长腿走得飞快,“夫人啊,您好。”他瞥见等候他的夫人小姐,又变作彬彬有礼的贵公子,笑得纯真无害。
却不知他自然地结果管家奉上的书信,书信上请他交出家族叛徒,但他一边微笑地应对客人,一边悠悠地撕掉了书信,塞进炉火。
火焰吞噬了书信,燃烧了他的欲望。
有心动吗~
揭秘,翘屁小熊猫的正面真相
每日一画
Day352
被扔掉一次又被找回来的猫
你x患得患失以为自己被抛弃的猫系兽人
你们家有一只兽人。
这是一只猫系兽人,是你在废品站附近捡来的。他当时身上只裹着一块破布,被风吹的瑟瑟发抖,耳朵和尾巴上的毛都破破烂烂的,看着可怜极了。
你动了恻隐之心,就把他捡了回来。
他很可爱,就是有些调皮,有时会打翻你的垃圾桶,有时会打乱你的梳妆台。可能这就是作为一个铲屎官每个人都需要接受的无奈吧,你无奈叹气。
大多数时候,猫猫还是很乖的。他会坐在你的身边用自己的毛发轻轻...
大多数时候,猫猫还是很乖的。他会坐在你的身边用自己的毛发轻轻的蹭着你的手,会用依赖的眼神看着你,在你晚归的时候不会发脾气,顶多只是小声的抱怨一句,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和别的同事家的猫咪相比,他算得上很乖的了。
其实猫猫并不是真的想犯错,翻乱东西并不是猫猫的天性。他被你捡来,被你宠着爱着,第一回有了自己的家,第一回有人待他这样好。
他不知道有多害怕你生气,但还是近乎病态的想看看,你对他到底能容忍到哪一步,又时刻做好了道歉认错的准备——如果你真的生气了。
但你总是那么温柔,比他的母亲对他更好。
那天猫猫打碎了你的花瓶。
这是他第一次真正的把家里的某样东西弄坏。尽管坏事是他做的,凶手却吓得冷汗直冒。他一直在犹豫,要不要在你回来之前把家里收拾好,然后等你回来再道歉。
他想,这是最后一次了,以后他不会再干坏事了。
但当猫猫再次醒来,边上就是一个垃圾桶。苦涩不堪的记忆被唤醒,他瑟瑟发抖,也不知是冻的还是怕的。
是他太过分了,他不该总是试探你的底线,不该妄想你会对他无限容忍,是他...
是他亲手毁掉来之不易的温暖。
猫猫的双眼通红,头上残缺了一小块的耳朵抖得吓人,他从装着他的大纸箱里爬出来。
他要向你道歉,告诉你他以后都会乖乖的。
能不能别不要他。
你的猫猫丢了。
明明每天待在家,他很少乱跑,今天却突然不见了。你开始以为猫猫只是出去买些东西,或者找朋友玩了,后天天渐渐变黑,他还没有回来,你这才感觉到不妙。
你第一反应就是报警,但警察对于你要求出警寻找一只兽人的行为表示敷衍。兽人不是人,甚至在很多人看来连宠物都算不得——人总是在饲养比自己弱小的生物上得到优越感,而兽人远比真正的宠物聪明的多。
又在家坐了一个多小时,你的猫猫还是没有回来。你这才感到急了,开着车子到出去找。
但漫无目的的寻找往往需要运气,而你似乎没有这份运气。
这一找就是两天。
你有点想哭。猫猫不是真的猫猫,他是一只兽人,是聪明的兽人。
他是不喜欢你,才会趁着你不在的时候偷偷溜走。
你心里酸涩,却还是想找到他。至少得死个明白吧,你想。
你找了他整整一周,你几乎放弃了寻找。那么聪明的猫猫,如果不想让你找到,他那么灵敏,可以躲得远远的,而你却毫无办法。
养了这么久,说跑就跑了。你在心里暗骂,什么乖巧小猫猫,明明就是只白眼狼。
你躺在沙发上安静的想,回忆你和猫猫的相处,到底是哪让他讨厌你,这样想逃离你。
门铃响了。
你问了一声,门口却没有人答应;从猫眼里向外看,也什么都没有看到。
你犹豫着,还是把门打开了一条缝。
你的瞳孔微张——是你的猫猫。
他蜷缩着昏在角落,怀里紧紧的抱着他的纸箱子,纸箱被捏的打皱。
你把昏迷的猫猫送进了宠物医院,医生不满的责备你不负责,说他已经一周没有进食了,奄奄一息,马上就要饿死了。
你沉默着没有辩驳。是因为知道在外面找不到食物了所以才回来的吗?虽然是很正常的事情,但你就是觉得心里有些膈应,不太舒服。
你不能一直陪着他,为了找他,你已经请了一周的假——尽管最后还是他自己回来的。
猫猫再醒来时,看到的就是病房里人来人往却死气沉沉的画面。他耳朵和尾巴都炸起来,惊慌失措的想要离开,却被边上的护士拦住。
“你的主人把你托付在这的,你安心养伤。”护士说。
猫猫愣住了。他忍不住鼻头一酸,眼圈又突然的泛红。
你真的生气了,你真的生气了。他回去了你还是不要他,你还是把他送出来了。
他失魂落魄般的坐在床上。
下午下班后,你去看猫猫。他看到你来,眸子都变得闪亮,两只耳朵都立了起来,整张脸上写满了期待,似乎、似乎还有一点点委屈。
委屈?该委屈的是你啊。
你一想到猫猫的不辞而别就十分生气。他跑了也就算了,还把一身都弄得如此狼狈,还受了伤。想到此处你就来气。
但猫猫没有像平时一样高兴的扑过来,而是局促的跪好,眼眸微微的垂下,睫毛上似乎还挂着未落的水珠。
因为写着写着发现长了所以我就分了上下喜欢的朋友给我点个红心蓝手吧
还有关于我明明写的是猫猫却还是用了忠犬tag这件事..我就是觉得我家猫猫是忠犬嘛!
微病娇
轩轩横刀夺爱
“学姐男朋友好奇怪啊,要是我才不会这样。”
我第一次见到宋亚轩应该是学生会招新。
“请问,这里是学生会招新的地方吗?”
我对着门口探出的脑袋点了点头,我盯着他因为被压而翘起来的呆毛说,是的同学,你想试试那个部门呢?
“学姐是哪个部门?”
这句话接得太快,导致我仔细回想了下到底认不认识这个学弟。
我旁边的朋友调侃我
“学姐有男朋友了,你要不换一个?”
他似乎也没有很惊讶,只是挑了挑眉,说,太可惜了。
“好了,你到底要面试什么部门呢?”
我认为他在开玩笑,这样跳脱的学弟我可见多了。
“学姐还没说呢,...
“学姐还没说呢,哪个社团的?”
我毫无预兆地对上他的目光,他眼神里的占有欲让我觉得我好像本就该是他的,可他下一秒又很无辜地笑起来。
“广播站,来吗?”
宋亚轩理所当然地点点头,他的声音真的很好听,读再正能量的东西都像是在你耳边说,宝贝我爱你。
所以我在广播站看见宋亚轩时也没有很意外。
“学姐。”
他笑着向我靠近,看上去软萌软萌的,毫无攻击力。
我也笑着跟他搭话,我说,我就知道你肯定能进。
他就一直看着我笑
“那也是多亏学姐了。”
好像那种毛茸茸的白色大狗狗,往后看看还有摇摇晃晃的大尾巴。
我忍不住想揉揉他的头,手刚刚抬起便听见有人叫我。
“小苦。”
是马嘉祺,我男朋友。
我放下手向他跑过去。我挽着马嘉祺,他却没看向我。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向宋亚轩,他冲我歪歪头,似乎很不理解自己和马嘉祺的对视。
“走了,嘉祺。”
我拽走马嘉祺,也知道自己将面临一番拷问。
他是谁,马嘉祺问我。
“就之前面试碰到的学弟。”
都这么熟了,他靠近我,又问。我抬起头回他,不熟。
马嘉祺慢慢靠近我,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一般。在离我的嘴唇还有一指距离的时候,他又向后退。
他说,走吧。
马嘉祺有很严重的洁癖,他无法接受亲吻这件事,能做到最多的,也就是我亲亲他的脸。
我重新低下头
“走吧嘉祺,我饿了。”
再一次见到宋亚轩是在游泳馆了,我看见宋亚轩时还很惊讶,没想到他也喜欢游泳这项运动。但与我想象地不同,他并没有露出乖乖的表情,也没有笑着与我打招呼。
宋亚轩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身跑出我的视线。
那种眼神,与我招新时看到的一模一样。
“你做了什么事,把人家弟弟吓成那样。”
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知道原因。
我盯着他的背影。
“学姐,这个键是干什么的。”
再次在广播站相见的时候他又变回了原来那样。笑得乖巧。
我半撑着广播台,手指点在他刚才问的键上,对他说,这是音量键,往左是调高,右是调低。
还不等我收回手,宋亚轩就从侧面按住。
“往这是高,往这是低,对吗,学姐?”
我的手被他带得滑来滑去,但他也只是笑,好像什么都不懂。
我把手抽出,说,对。
“学姐,这些天麻烦你了,要不我请你吃饭吧。”
他睁大眼睛看着我,眼里都是不要拒绝的意思。对了,他今天好像更像猫咪。
“不用了,我一会跟我男朋友一起。”
我认为我拒绝的意图已经很明显了,但我听见他说,那就把马哥一起叫上?
我愣了愣,真的搞不懂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好啊。”
从我背后传来马嘉祺的声音,他答应了。
我看着两个男人的对视,宋亚轩比马嘉祺高一点,他过于有欺骗性的脸很容易让人忽略他的身材。
“要喝什么呢小苦?”
马嘉祺的声音把我从思绪中叫醒,让我回到这次荒唐的饭局。
“要不就鲜榨芒果汁吧。”
我刚准备张口拒绝,宋亚轩已经开口。
“马哥,学姐不喝芒果饮品。”
我看着两道视线聚焦在我身上,马嘉祺开口说,是吗,怎么没听你说过呢小苦。
“你也从来没点过啊。”
我小声嘀咕。
这顿饭吃得我身心俱疲,因为我知道马嘉祺又会跟我吵架了。
“你跟他什么关系。”
果然,躲不过就是躲不过。
“没关系。”
我看着马嘉祺一个字一个字地说。
没关系?你逗我呢,都比我更了解你,还没关系。马嘉祺笑着说
“什么意思马嘉祺,不信我?”
这次他没有回话,而是像上次一样逼近我,同样的距离,同样的后退。我勾住马嘉祺的脖子,把他往下拉。
他推开我了。
真怂啊马嘉祺,我冲他远去的背影喊。
宋亚轩从旁边的马路走过来,我没心情与他搭话。
他就这么沉默地送了我一路。
学生会团建是每年都会举行的,但跨市还是很少见的,特别是今年还去隔壁市的海边。
只要是出去玩大家就会很兴奋,半夜十二点了还在考虑点哪家的烧烤。
他给我发了个房间号,我拿着打包好的烧烤走过去。因为刚刚洗完澡的缘故,我还穿着凉拖,走出房门才感受到了些许凉意。
我缩了缩脚趾,继续走。
我听见了从里面开门的声音
“surprise.”
我把烧烤递给他。
他本来是笑着的,但顺着视线的下移笑容越来越浅。
他用手捂住半张脸,呼吸声突然变粗。
“你怎么了,宋亚轩。”
还没等我说完他就打断我,他问我,为什么不穿袜子?
他也刚洗完澡,发梢都在滴水,我看向他的眼睛,是我熟悉的那种眼神。
“我拿到了,你回去。”
他伸手接过袋子,不愿再看我一眼。
“你喜欢我的脚?”
我仿佛能感受到他呼吸一滞,眼周都带着红印。
我这才感觉到危险,抬脚要走。宋亚轩更快,一把将我拉进房间。
啪嗒
是门锁起来的声音。
“不是说给我的福利,跑什么?”
他低头吻住我,手按住我的下颌逼迫我张开嘴,另一只手已经伸进我宽大的袖口。
“唔....宋亚轩....”
我虽然谈了恋爱,但接吻还是第一次,根本换不来气,挣扎着要离开。
“要不叫学长吧。”
他抱起我放在床边,自己却蹲在我脚边。
“我有病,我是个变态。”
他看着我说得很真诚,但手已经不老实地摸向我的脚。
他的手很烫,我脚不自觉地一缩,宋亚轩马上用力握住我的脚踝。
“你跑不了了,学姐。”
他俯下身亲亲我的脚,带着满身的虔诚。
他撩开我的衣摆,用力扣住我的后脑勺。
“你是什么时候认识我的。”
他贴着我的耳朵,他说,从我第一次在游泳馆看见你的时候。
“学长。”
我喊他
轩哥
有些迟钝直女的女总裁×敏感多疑爱吃醋的傲娇小画家
林郁×许晟
老套的吃醋梗
He
/
“他喜欢你,你看不出来吗!”平时就爱乱吃飞醋的男友此刻炸了毛,收起奶呼呼的小粉肉垫,亮出不太锋利的爪子。
你只觉得头疼。
“那,那你下次带我一起去!”
熬了几个大夜的你本就身体吃不消,可师父临时嘱托,你只能去机场接人,摆着笑脸好不容易把人安排进了酒店,却被出来找你的男朋友看了个正着。
然后就不依不...
然后就不依不饶的拉着你闹了起来,回家更不消停,气的眼睛红红,放在平时你肯定会十分心疼,然后把他抱进怀里好好揉揉,但现在身体快到极限的你只觉得无力招架。
本来想着忙完回来好好跟他讨个抱抱的,他身上淡淡的薄荷香味最能安抚你了。
“工作上的事,我不好带着你啊宝贝,别闹了好不好?”
你尝试去拉他的手,却被狠狠拍开。
“你又说我闹,嫌我烦了是不是?”
“怎么会呢,宝贝我……”
“你就是嫌我烦了,我年纪小不懂事,也没办法在工作上帮你,你早就想把我甩掉了对吧?”
他越说越觉得是真的,语气越来越激动,几乎手指抵着你鼻尖歇斯底里。
“我不管,反正你不能跟他见面,不然我们就分手!”
你一僵,无力感遍布全身。
心底压着的火跟身体的疲惫一起涌了上来,你向来不喜欢他用分手威胁你,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对你来说,这种事不是可以拿来随便说的,你从不拿感情的事开玩笑,你也告诉过男友,如果再提分手,你会认真考虑的。
明明保证过不会了的,可他又这样。
你无力的闭了闭眼,由衷的感觉到疲惫。
好累,太累了。
“你忘了答应过我什么了。”你轻轻的说,语气里满是受伤和无奈。
男友一愣,指尖微微蜷缩,想说什么的样子,却被你截住了话头。
“那就如你所愿,我们,分手。”
这两个字你说的极慢,一遍一遍在唇齿间反复咀嚼,终于还是说了出来。
你看见他从愤怒变成惊讶再变成委屈不安的表情,仿佛一个被主人抛弃的小兽,抽抽噎噎舔舐自己的伤口,心底一片心疼。
你不愿意的,你还是爱他,可天天只有猜忌和争吵的感情,维持不住的。
你向来雷厉风行,心下已经走了决断。
“今天我去公司睡一晚,明天再回来收拾我的东西。”
“我们,好聚好散,许晟。”
你转身就走,怕再多看一眼就会心软留下来,于是你也错过了许晟想要挽留你的手。
手停在半空中,不甘心的抓了抓空气,最后回到满是泪水的脸上。
怎么会这样,许晟无力的靠着门滑坐下来,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
搞砸了,这下好了,姐姐不要我了。
你到了公司休息室倒头就睡,不知道过了多久,是被你的助理唐清文坚持不懈的敲门声吵醒的。
你没好气的打开休息室的门,“干嘛!”
他被你凶的一愣,语气无奈,“林总裁,你都睡了一天一夜了,再睡下去我怕你出事啊。”
你脑子清醒过来,有些抱歉的看了他一眼,唐清文从大学就跟着你一起创业,你把他当成哥哥看,虽说是助理,但权利和大家对他的态度几乎跟你差不多。
这也正是你想看到的。
“没事哥,就是太累了。”你回答道。
他点点头,然后想起来什么似的迅速抬头看了你一眼,你挑挑眉。
“小郁儿,休息室的冰箱里有饭菜,热一热就能吃,不过有一件事……”
“这回怎么不叫林总裁了,”你揶揄道,看到他没好气的白了你一眼,才又说,“好了好了,说吧,什么事。”
“那个,小晟…住院了。”
你一愣,抓住他的胳膊追问,“出什么事了,他现在怎么样?”
这下唐清文放心了一般的笑出来,淡淡回答你,“没什么事,低血糖而已,问题不大,吊瓶水就能回家了。”
你松了口气,气不过的在他胳膊上拍了一下。
“怎么不早说。”
他微微俯下身,直视着你的眼睛。
“为了让你看清你的心啊。”
你跟他多年好友,自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他也不逼你,走到冰箱前拿出饭菜,一样样放进微波炉里,叮的一声开始加热,他自顾自的说起来。
“这是小晟给你做的,应该过程不那么顺利,我看他送来的时候手指上不少创可贴。”
你听了这话心里微微一动,面上却不显。
“而且眼睛肿的不像样子。”
他靠在桌子上看你,眼神温温柔柔的,透着些无奈。
“我问他怎么了,他一开始不肯说,直到我诈他说你很生气的大发脾气,他才哭着跟我说了实情。”
你低头不去看唐清文的眼睛,他是一路看着你和许晟走过来的,甚至没少助攻。这次又是劝你,你有些泄气。
“是他提分手的。”
唐清文习惯了一般的叹口气,“那你就哄哄他嘛,又不是不喜欢了,两个人较什么劲呢?”
“谁哄我?”你陡然提高音量,红着眼睛,像只愤怒的兔子一样看向他,“他是委屈,是没有安全感,可谁考虑我的感受啊?”
“我东跑西颠忙工作熬大夜几个晚上几乎没合眼,去机场接了个人本来想回家好好歇歇,结果他劈头盖脸一顿指责质疑,怀疑我这怀疑我那。”
“哥,但凡他肯信我一点也不会这样,我也委屈我也想哭,谁哄我啊?”
“我知道我们跟一般的情侣不太一样,但我也有感情,我也会伤心啊。”
“他一次一次提分手,你知道吗,每次他嘴里说出这两个字,我心都在颤,疼得很,明明已经答应过我了,但他还犯。”
“是他说的分手,凭什么好像我对不起他一样啊!”
“不是的!我不是故意提分手的!”
你僵硬的转身,看见许晟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办公室门口,脸上还泛着不自然的潮红,手上贴着一个输液贴,隐隐约约往外渗血,明显是临时拔了针跑来的。
你转过头瞪唐清文,他无辜的摊了摊手,自觉的退出了屋子,还帮你们关上了门。
“姐姐……”他缓过来后讪讪的开口喊你,你冷着脸不理他,他手足无措的站在门口,低头看自己的鞋尖,不知道在想什么。
其实你只是不知道说什么。
脑子里乱的很,委屈劲过了后理智回归,想起了和许晟在一起后的点点滴滴。
由于他平时不怎么出门,没事就在画室里呆着,而你工作又忙,平时家里的大小事务都是他在管,只不过不喜做饭,他总说自己画画的手不能接触油烟,所以请了一个专门做饭的阿姨,可这次他为了挽回你,学着给你做饭把手都伤了。
虽然不下厨房,可他却会熬醒酒汤,为了你专门学的,也会在你喝醉回家时一边面色不善的念念叨叨,一边放轻了动作给你按太阳穴,也任由你借着酒劲在他身上胡作非为,每次那种事上你提出了过分的要求他也不反抗,逼急了也只是顶着通红的脸故意不看你,却又在你凑近了吻他时黏黏糊糊的回应。
虽然脾气不好还爱乱吃醋,但每次都会自知理亏的跟你道歉,他不是不信你,只是太没有安全感了。
小时候父母离婚后各自成家,把他丢给奶奶看管的经历,让他总感觉自己是多余的,而你身边又有那么多优秀的,乖巧柔顺的,比他好看的人,他太怕再次被丢下了。
奶奶已经走了,如果你也不要他的话,他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了。
你也知道他的心结,总想着找机会解决,结果拖着拖着还是以这种方式爆发出来自己的不满,只觉得满心愧疚。
有些后悔,只是哄一句就好了的事,怎么就扯到了分手,你瞟了一眼门口站着的他,被罚站般笔直的站着,有些颤抖,仔细一看,大颗的眼泪啪嗒啪嗒往下落。
你叹了口气。
许晟听到你的叹息,浑身一颤,心里更加没底,整个人都散发着不安的气场。
“有什么好哭的。”
许晟听到声音抬头看你,眼前却一片模糊,以为你烦了,赶紧胡乱擦了擦眼泪,看见你没什么表情的侧脸,生生抑制住了想要往你怀里扑的冲动,抬起的脚规规矩矩落回了原位。
“姐姐……”只敢嗫嚅着喊你,不敢靠近。
你看他这幅可怜样子,心里的气早已经消了大半。
心里后悔跟他吵架,但男友把分手挂在嘴边这个毛病必须得改改。
于是你继续冷着脸,自顾自把饭菜从微波炉里把饭菜拿出来,慢条斯理吃了起来。
吃完后回到办公桌那继续工作,许晟会看眼色,轻手轻脚的走过去把吃完的餐盒收好,装利索后又乖巧的走回原地继续罚站。
他知道你心里有气,于是尽可能顺着你的心意,只盼着你能说句话,理理他。
以前来你办公室,都是赖在沙发上边看电影边吃零食的,哪有这么束手束脚的时候。
这么想着,许晟又偷偷看了你一眼,委屈的咬了咬下唇,你从来没对他这么冷漠过。
呜……好想姐姐抱抱。
你还记得他刚因为低血糖挂了水。
一下子不禁怒从中来,总是这么不爱惜自己,文件摔在桌上,惊动了已经晕晕乎乎的许晟。
许晟只觉得腿很麻,还有点软,根本使不上力气。
你心疼的紧,什么时候这么苛待过你的小画家,一着急便没控制好情绪,嘴上也没了准,一开口说话,原本的关心变成了满满的怨怼,都把自己吓了一跳。
“你一直站在这做什么!”
许晟浑身一抖,结结实实被吓了一跳,随之而来的便是铺天盖地的委屈和惊慌。
姐姐从不曾这么不耐的吼他的,也不会嫌他在她办公室里碍眼,所以这次,姐姐是铁了心要分手吧。
许晟垂下头,满脸灰败,他悔不当初,如果当时自己没被情绪左右说出分手的话,如果当时自己能多相信姐姐一点,如果自己不经常患得患失,如果……
可是没有如果。
眼泪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了下来,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但姐姐待自己那样好,是自己不懂事惹了姐姐烦心,不能再任性的让她更加烦忧了。
手向后伸握上门把手,不顾满脸泪水就要道歉。
“对不起姐姐,我马上就走,你别生气,我,我知道自己是个不懂事的,明明什么都不会做还要姐姐哄着,姐姐,姐姐不愿意看见我也是应该的……”
“我,你,你别嫌我烦姐姐,我不会任性了,我明天,明天就把东西搬出去……”
他说着就要往出走,低垂着眼不敢看你,他怕看到你满眼的失望和厌烦,姐姐不喜欢自己这个念头占据了大脑,他快要疯了。
但又无能为力。
你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这孩子自己脑补了些什么啊,自己有说不要他吗,真是的。
可还没等你伸手拉住他,许晟就因为腿麻没迈开步子自己绊倒,连带着门旁的盆栽一起摔在地上。
“许晟!有事没事?”
你大步走过去想把他拉起来,可这人不配合。边推你的手边说,
“对不起姐姐,阿晟太笨了,我,我这就收拾干净。”
心下无奈又怜惜,好不容易养成会撒娇会吃醋的骄矜小画家,如今又变成了第一次见的那怯懦模样。
把自己包裹在厚厚的壳子里,自己出不来,别人也休想闯入一分。
于是你半跪着把人拽进自己怀里,不顾他的挣扎,强硬的一下下抚着他的后背,轻声漫语的安慰着。
“是姐姐错了阿晟,不应该把你晾在一旁这么久的,别哭了。”
“姐姐没想和你分手,姐姐怎么可能离得开阿晟啊?”
“姐姐只是这次真的有些生气了,气阿晟不信我,也气自己不能给阿晟安全感。”
小声抽泣的许晟听了这话从你怀里挣脱出来,直视你的眼睛。
“我,我……”
你温柔的吻了吻他的眼角,安抚道,“别怕,阿晟。”
谁知道他哭的更凶了。
你觉得头疼,怎么会有哭的无声无息,只有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落的人呢?
叹了口气,耐心的啄去他的泪,又酸又涩,
“阿晟,你喜欢姐姐吗?”
许晟已经渐渐止住眼泪,听了这话忙不迭的点头,“喜欢,最喜欢也只喜欢姐姐。”
你宽慰的笑了,许晟搂住你脖颈,你扶着他的细腰,“阿晟只要记住最喜欢姐姐,至于其他的,交给姐姐就好,嗯?”
许晟只觉得视线又开始模糊,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幅度越来越大。
怎么会有这般温柔的人啊,对他这样好,他恨不得溺死在这温暖的怀抱里。
这般美好的人,是他的。
只要想到这点就觉得浑身暖洋洋的。
“好。”许晟想,自己不会再患得患失了,姐姐这样为他考虑,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可是小猫即使被哄好了,也不能立马放松下来,经常警惕的观察四周,不安的很。
许晟如今便是如此。
你穿戴整齐从卧室走出来,一眼看到沙发上乖巧缩成一团的许晟,小巧的脸一半埋在毯子里,圆溜溜的大眼睛紧紧盯着你。
“阿晟,我晚上有个应酬,会尽量早些回来的。”
许晟点点头,没说什么,只是欲言又止的继续看你。
想说姐姐少喝点酒,想问酒会都有谁,想和姐姐一起去……晚上没人的家里太空了,即使所有灯都打开也很冷清。
但他什么都没说出口,他怕姐姐烦自己问来问去,万一再次被丢掉了怎么办。
“嗯,我在家等姐姐。”
你看他这幅样子,心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脑子里没来由的想到一个专有名词。
弃猫效应。
乖巧的顺毛小猫,还真是让人怜惜的很。
无奈的放下包,朝沙发上的人伸出了手。
“阿晟,过来。”
小猫猛的扑进你怀里。
你低下头,亲亲他的耳垂,碰碰他的后颈,直到小猫脸红红缩起来躲着你才罢休。
“阿晟,真的不用姐姐在家陪你?”
许晟身子僵了一瞬,随即摇摇头,“不用的,姐姐,阿晟很乖,等姐姐回来给姐姐熬醒酒汤。”
你心底暖暖的,小猫这也太乖了。
“喂,告诉那边我这里有重要的事情走不开,应酬推了吧,本来也没有合作意向。”
怀里的人惊讶的看着你,眼睛里却透出藏不住的雀跃,偏偏还要口是心非。
“姐姐不用这样的,阿晟自己在家没问题……”
你不等他说完就开口打断,“是是是,阿晟什么都能做好,是姐姐想要阿晟陪着,阿晟愿不愿意啊?”
“愿意!”
真好,许晟搂着你的脖子想道,自己还是有撒娇卖乖的资格的,毕竟姐姐这么喜欢我。
陪着小画家看完了一部电影,这时候他已经困得不行了,纤长的手指缠在你睡衣的纽扣上,怎么也不愿意松开。
“姐姐,抱。”
你把他抱进卧室,给人好好盖上了被子。
“睡吧,我去洗澡。”
本以为小人肯定睡着了,谁知道你带着水汽回到卧室时,本应该在被窝里的小猫正跪坐在那,小脑袋困得一点一点的,还是撑着等你回来。
你心软的一塌糊涂。
“怎么还不睡啊,阿晟?”
许晟听见你的声音,打起几分精神,妖精一般缠了上来,“今天周五,姐姐。”
你眨了眨眼,虽说周五是你们约定好的做那事的日子,可昨天为了罚他,你硬是把人折腾到天微微亮起才罢休,今天中午小猫起来的时候腿还在打颤。
本想着趁许晟困就放他一马,谁知小羊不知死活的非要往虎口里钻。
你有些危险的掠过一些地方,轻轻戳了戳以示警告,准备给他最后一次机会。
“昨晚上不是都肿了吗,阿晟不怕疼?”
许晟已经把自己完全当成挂件挂在了你身上,听了这话使劲摇摇头。
“不怕,姐姐,阿晟很耐玩的,姐姐想怎么样都可以,阿晟想要姐姐。”
……操,这谁忍得住!
你抱着已经熟睡的人,用手揉了揉他的发丝,整个人都是软乎乎的。
辛苦你了,阿晟。
以后的日子就安心过,有姐姐在,什么都不需要担心。
姐姐会一直在你身边。
End.
彩蛋是小秘书的意外收获
至于是情还是爱情……
嗯哼
私设归我
追妻火葬场小宋
上升ss趴你家窗户
旧文重改
如果不是无意间打翻了宋亚轩的书堆
你这辈子都不会知道,这个世界上会有和你这么像的人。
那张从宋亚轩日记里掉出来的照片,上面的女孩简直和你一模一样,她笑的明媚如光,连你也被感染的弯起嘴角。
你好奇的开始翻看宋亚轩的日记本,那是他高中的日记本,每一天都是宋亚轩有多么喜欢她。
日记本上写下了有...
日记本上写下了有关她的好多东西
关于你不能理解的事情全部血淋淋的铺开在你的面前。
为什么宋亚轩总不让你剪短发,为什么在那一天你会莫名其妙的收到礼物,为什么他总是记不得你的爱好。
你一直翻到日记本的最后一面,上面只有一句话:
她好像你。
你深吸一口气,把照片放回了日记本,细心的把书堆回复原样。
转头拿起钥匙出门,剪头发。
今天晚上宋亚轩不回来吃饭,你看着镜子里的短发,随意地在街上吃了一点就回家了。
好笑的是,你居然还有点期待宋亚轩的反应。
晚上十一点多门被打开了,你跑到宋亚轩的面前:
“阿轩,我好不好看?”
宋亚轩的面部明显的僵硬了一下,下一秒又笑起来:
“宝贝,你长发更好看一点,嗯?明天我带你去接长发好不好。”
心里发酸的疼,你一下就泄了气。
“明天再说吧,那我先去睡觉了。”
“宝贝那我今天睡客房,我可能要工作比较晚哦。”
半夜你起来上厕所,无意间看见宋亚轩客房里的背影,你很眼熟,那是今天你看见的笔记本。
宋亚轩,你就那么爱她吗
第二天宋亚轩很早就走了,厨房是他留下的早饭和纸条。
你看着桌上的豆奶不禁发笑。
看来宋亚轩从来没记住你早上喝豆奶会反胃的毛病。
心里最后的留念就这么消散了。
宋亚轩,是你推开我的。
收拾好自己的行李,没有任何犹豫的走向机场。
宋亚轩的一切联系方式全部删掉,你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国外的生活你过得好不惬意,你本身就不差钱,天天在国外看秀蹦迪。和小姐妹喝喝下午茶,一起逛逛街。
如果不是每次喝醉酒都下意识寻找他的怀抱就好了。
今天是你到国外的第四个星期,一个月过去,你的头发长长了一点。
你看见宋亚轩了,不对,是宋亚轩来找你了。
你提起包就走,宋亚轩像个耍赖要糖的孩子一样固执的挡在你面前。
“阿依。”
宋亚轩开口唤你,温柔的让你以为他是爱你的宋亚轩。
“宋亚轩,我不是她,你没必要。”
宋亚轩最后还是让你出去了,以后的日子里。
宋亚轩像你以前追他一样每天跟在你后面嘘寒问暖,比上班都准时。
身边的朋友都说宋亚轩是个不可多得的好男人,你灌了一口野格,不置可否。
宋亚轩每次都会在你喝的醉醺醺的时候领你回家,你总是揪着他的衣服问
“宋亚轩,你到底爱不爱我。”
“阿依我离不开你。”
你看,他只是离不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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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亚轩再也不想回忆你走后的那段日子,家里的东西被收拾的干干净净。
没有你,哪里都没有,没有小姑娘会黏黏糊糊的抱住他说想他。
没有小姑娘为他留一盏灯等他回家。
没有小姑娘会半夜起来为他熬醒酒汤。
没有没有没有没……什么都没有了。
半夜下意识捞旁边位置热源时,却只是一片冰凉。
宋亚轩心里疼,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只知道他好想你,好想见你,好想抱你,好想和你牵手亲吻。
可是他昨天去见你的时候,看见你和另外一个男人聊的很开心。
本来只属于他的笑和温柔,他全在那个男人身上看见了。
不可以啊……不可以啊……
我离不开阿依啊,我的阿依。
那天晚上宋亚轩冲了一晚上冷水澡,头也没擦,上床睡觉了。
宋亚轩在赌,赌你愿不愿意去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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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宋亚轩竟然的没有来找你,你还是放心不下的去他家里找他。
一打开门就是一个发了烧的大奶团子窝在沙发上,看你的眼神活像一个被主人抛弃的萨摩耶。
你熟练的开始照顾他,喂他喝药,给他熬粥。他死死的抓着你的手不让你走。
你俯下身问他
“宋亚轩,你到底爱谁。”
“爱阿依。”
亲了亲宋亚轩的嘴角,你摸了摸他的头。
“等你好了我们就回家。”
看着睡着的宋亚轩,你又亲了亲他的额头。
阿贤,阿轩连哄人的法子都和你一样,我怎么能忘记你呢。
经过那位姐子的分析我从此看轩和贺都含有深意
绿色霖霖限定款
文案:
他没当回事,想,不过是让他空等了一夜,闹小脾气而已,冷落两天邢哲然就会回来认错了。
然而一夜过去,苏彦博愕然发现所有联系方式都被对方拉黑,只留下冷冷淡淡两个字——分手。
从没被他冷待过的苏彦博,第一次感到了心慌。
为了让邢哲然回来,苏彦博投资了上亿的影片,要求与他合拍。
却换来一句毫不犹豫的档期太满排不开。
他每日送不重样的鲜花,上百万的豪车,刻有对方名字的私人游艇,海边上亿的别墅……心想邢哲然总能回来。
却通通被拒收。
邢哲然和帅哥A拍戏、跟帅哥B共进晚餐、与帅哥C同游乐园、听帅哥D在星空下对...
邢哲然和帅哥A拍戏、跟帅哥B共进晚餐、与帅哥C同游乐园、听帅哥D在星空下对他浪漫告白;从前没接过的吻戏、床戏、亲热戏、修罗场戏也全都来一遍!
他光芒耀眼,出演的剧必火爆,参加的综艺收视爆表,走个红毯都能上热一,无数网友后悔——以前怎么没发现这颗蒙尘的明珠啊!
苏彦博不甘心地安排记者问邢哲然感情问题。
记者:“请问哲然,你对苏影帝的印象是什么?”
邢哲然想了想:“听说,他是个渣男?”
记者:“……?”
邢哲然:“还对一个小网红始乱终弃?”
记者:“???”
苏彦博……
苏彦博傻眼了。
原来那个曾满心满眼都是他的人,心里真的全是帅哥拍戏和新生活——一点都没有他的位置了。
那天,苏彦博目睹邢哲然和人并肩回了家,而他在楼下,抽着烟坐了整整一夜,眼眶通红。
苏彦博想,那晚邢哲然在自己家楼下……
是不是也如此心如刀绞。
他痛恨那时年少轻狂的自己,却再也不能换来邢哲然的一次回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