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猫儿身手矫健,常出没于夜晚的暗巷,瞧着是冷漠的,实际上心软的不行。
只要稍微伪装一下,柔弱无力地小小挣扎,喊两句救命,就能吸引来一只带着面具的小猫。
然后就可以招惹一下小猫了。嘴硬心软的小猫总是能把你当成娇贵难养的人类,会悄悄地给你打灯,送你东西,也会幼稚的陪你玩接人的游戏。
你以为这就够了吗?不不不,当然不是。
多漂亮的小猫呀,精致又昳丽的,带...
多漂亮的小猫呀,精致又昳丽的,带着点暗戳戳地捉弄人的心思。你只需要假装无奈地笑,然后不要犹豫地靠近他,亲近他,时不时地撒个娇,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心软的要命的小猫就拒绝不了了。
你在无声无息中,就拥有了一只只会对你摘下面具的小猫。
第二,你要给你的猫很多很多的关心和爱。
你知道的,小猫这种生物柔软又脆弱,养熟了的小猫粘人又有很强的占有欲,所以必须要给他很多很多的关心和爱护。
要给小猫做饭,热乎乎的食物会暖和小猫总是凉凉的体温;要抱着小猫睡觉,太过警惕又没安全感的猫咪总会失眠;还要在深夜的时候提着灯笼等晚回家的小猫。
每天都等着你的小猫回家,你就会发现你的猫回来的越来越早。从要等到很晚很晚,到刚刚天黑就踩着冷风回来,你的猫儿也有了等他回家的人类。
总是外出捕猎的小猫也会给你带回来礼物,味道不错的食物,你熟悉的或新鲜的,还可以求他给你带别的东西,傲娇的猫儿总是说着顺路,你也只是笑着贴贴蹭蹭他。
还有,不要忘记在风雪里牵住你的小猫的手。多大的雪呀,好像一个晃神就能把你的猫儿掩埋一样。
最后,要一直一直爱着你的猫。
你的小猫很爱你,会对着别人张牙舞爪,却会一次又一次的对你退步。他总是拿你没办法的,就像你知道这点于是总在恃宠生娇。
他爱吃醋又好哄极了,当着很多人的面亲亲他会让他开心好久好久,理直气壮地告诉别人你们的关系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猫总是能忍痛又容易受伤的,所以你要非常细心的照顾才行,抱着你的猫儿亲亲哄哄,让你的小猫睡个好觉。
他会给你带来好久好久之前想要送给你的礼物,半字不提自己付出的什么。你心知肚明,笑着给了你的小猫一个拥抱
幸福幸福,降临在小猫的掌心吧。
以后你也会一直一直爱你的猫儿呀。
再次重申!本文的人鱼是人鱼与鲛人的混种!
人鱼们漂亮得理所应当,小穹身为其中一员,自然也是如此。
即便他此时尚且年幼,还未完全长开。
也已经能让人窥见几分他长成后的出挑模样。
大多数人鱼的观赏价值与受人珍惜的精美工艺品相差无几——甚至于算上人鱼那不够温良的性格,工艺品其实还要更受欢迎些,也更安全。
工艺品不一定会成为凶器,但人鱼一定愿意成为谋杀案中的罪魁凶手。
他们生而美丽,又格外残暴;眼中流下的泪水能够成为珍珠,身体里鼓动的血液也能成为毒药;他们对理想化的爱抱有极为强烈的渴望与崇敬,却又对人类献上的真心弃若敝屣。
......
他们是如人一般复杂又矛盾的造物,却又比人多了几分兽性的直白。
不过大多数情况下,人都无法第一眼识别到这种特质,只有在对上人鱼的眼睛时才会有所觉察。
穹有些不同。
不同在你不必特意和他对上视线,你都能知道他绝不温驯,也不可能向任何人低头。
相比其他同类那极具欺骗性的靓丽模样,小人鱼更像是一柄还未获得鞘具保护的刀或剑。
他的锋芒已然初具雏形。
——却也的确没有受到足够的锤炼与打磨,所以寒光不显,以至于如果没有在第一眼就投注心力的话,大概率会把他给忽略过去。
简单来讲就是第一眼会觉得这小人鱼长得稍微有点朴素了。
朴素的评价出自砂金先生。
不过他也很快做了补充:当然,是以大众审美为标准的,仅以我个人的喜好而言……我很中意。
小人鱼身具一种敛而不发的声势,民众们或许瞧不分明,但在某些人物的眼里,却是极为清楚的。
不得不说,这实在难得。
准确些来讲,是在这个年龄段的人鱼,能有这样的声势实在是难得。
且不论他人如何看待,总之景元先生十分欣赏。
但大人总是弯弯绕绕的,也是不便直言的。
所以即便他觉得这小人鱼分外合他眼缘,也不能表达喜爱。
少年人就没这么多顾忌了。
彦卿不假思索,脱口便是这尾色极好,比我最珍惜的那柄剑成色都好。
他目光灼灼地站起身,往前踏出一步,又回过头,向景元道:先生,您说是不是?
这话说得像是在寻求认同,可他又没有等到景元开口,就很快转眸看了回去,一寸寸逡巡过小人鱼素灰的鱼尾。
其实非要比较的话,当然还是他那柄剑的成色要好,只是眼前所见的这一抹颜色实在是极衬合他的心意,所以心随念动,直接将天平拆了个稀巴烂,然后推开那剑,将这颜色给放到了当中的位置。
这样的喜欢可谓是十分的不讲道理。
但是谁让他是少年人呢?理所应当便该如此。
小人鱼的鳞片不像其他同族那样,经光一照就会闪成另一种颜色,光来了一遍又一遍,他的尾巴还是那样,唯有光线实在充足时,才会稍微变浅些。
不过他还是克制住了自己的,没让自己表现得太像个孩子,少年人勉勉强强地绷着一张认真的脸,没让眼里的好奇与喜爱溢出来。
他头一次见到如此合衬心意的存在,以至于鲜见地开始后悔没有与青镞一道前去,不然他现在就能亲眼见到对方了……
相较于少年人的矜持自重,货真价实的小孩们就没这么多顾忌了。
虎克甚至都没被穹小人鱼的凶相给吓退,反而还往前又凑近了些,聚精会神地盯着瞧。
“……好漂亮啊。”
目光落点都集中在一处,即,眼睛。
小人鱼的眼睛算得上是他的除去那锋利如刀的鳍条之外的另一大记忆点。
毕竟你真的很难在其他地方见到这样一双既锐利又明亮,烔烔似火般耀眼又确实冰冷的眼睛。
坦白来讲,这其实并不是一双会让人愿意亲近的眼睛,更与友善柔软一类的词语搭不上边。
也偏偏就是格外引人瞩目,自愿流连。
他的这一双鎏金眸寒气漫溢,生机却又格外旺盛,明明和其他人鱼一样生了双兽瞳,也确实没什么感情可言,但绝不会让人误以其为死物。
可小人鱼这双眼睛显然不同。
且先不提有没有人能挖出他的双目,就是真的取出来了,那恐怕也会比现在的模样逊色一倍不止。
想到这里,砂金先生有些可惜。
看来他是难找到相似颜色的珠宝了。
本想着不求完全一致,好歹也得相差无几吧?
结果这么一比……啧。
男人毫不留情地将刚刚还拿在手里的宝石扔开,干脆利落地转变策略,准备把给小人鱼的礼物再换一换。
来之前,因为听说是一尾难得的幼年人鱼,所以她想,或许能和对方成为朋友……啊,不,能变得亲近些就好。
怀揣着这样的期待,她在准备礼物时,比以往要雀跃很多。
但这样的情绪来得快去得也快,等到她真的踏上去见对方的那条路时,小姑娘倏而像是恢复了理智,又或者是被忐忑不安填满了心脏,后知后觉地开始担忧:他是否会喜欢这样的礼物?
真奇怪,太奇怪了。
她明明都没有了解过对方太多,甚至和小人鱼都不算熟悉,怎么就会那么自信又肯定地自顾自准备了一份这样的礼物呢?
克拉拉被逐渐占据心脏的羞耻淹没了一切心绪,只剩下紧张与不安。
万一,万一他不喜欢呢?
……如果他不止不喜欢,还讨厌又该怎么办?
她不可能不将这一份礼物送出去,因为这本就是要给他的那份心意。
即便此刻万般心绪溢满心头,即便她其实已经后悔,克拉拉也绝不想辜负彼时的自己的心意。
我总要送出去的。
可、可如果他不喜欢……那她是不是在他心里留下坏的印象。
克拉拉不想那样……
小姑娘颤抖着敛下眼睑,抬起手背贴上发热的面颊以安抚自己不够平静的心。
希望,希望他愿意收下。
TBC
好的这个脑洞就是想到哪里写哪里啊,我只能说尽量把想到的场景串联起来以构成一个完整的故事()
——结果惹来了一群黑手党
已经拯救了无数世界的27在代理战后穿越,为了回家不得不努力的故事
先柯南再文野
现在是柯南篇
多年后回坑激情产出,可能没有下一章
第二十一章
“哦,”灰原哀眨了下眼,“是这里。”
“哪里?”工藤新一茫然。
“步美他们聊天你是一点没听,”灰原哀斜眼瞧他,“距离你家不远,青令庄,米花町很有名的鬼屋之一。”
有时候是有点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工藤新一虚着眼,回忆过去无数次的冒险经历,忍不住吐槽:“米花町到底有多少知名鬼屋?”
米花町到底有多少鬼屋,很难统计。
还不知道在这个世界走两步就可能遇到一个凶杀案现场,弗兰的话让沢田纲吉的脸...
还不知道在这个世界走两步就可能遇到一个凶杀案现场,弗兰的话让沢田纲吉的脸色刷的惨白。
他战战栗栗转头,怀抱最后的希望,想向入江正一确认一下,可弗兰已经等待不及,推开车门一蹦下车。
沢田纲吉只来得及向红苹果头男孩的背影伸出手,弗兰就已经速度飞快地消失在青令庄腐朽的木门后。
沢田纲吉僵在那里。
古里炎真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
众所皆知,一名幻术师进去后,这屋子哪怕之前不是鬼屋,之后也是了。
说到底,为什么要租一座鬼屋?!
“因为鬼屋发出什么声音也不奇怪?”斯帕纳思索道,“之后我们要组装大型机械,动静很大……”
“鬼屋本来就是黑手党的常见据点,适合进行交易,”巴吉尔笑着说出了不得的话,“哪怕发生了什么冲突制造出尸体,也很好处理。”
“我绝不要当黑手党……”沢田纲吉惨白的脸转向另一边碎碎念。
“因为这种房子最适合,”入江正一给出他的理由,“这样的房子要旧屋改造是理所当然的,施工帷幕可以遮挡周围居民的目光,运输物资的卡车进出也不会惹人怀疑,同时,耗电量大可以推到正在施工这个理由上。”
橘红短发的高中生还颇为遗憾地叹了口气,“其实推倒重建更合适,但那样要办的手续就太多了。”
他的遗憾大家当然都明白。
正是因为推倒重建的手续太麻烦,但每个日本人在稍稍有钱后都有更换住宅的需求,朝日放送电视台的旧屋改造节目《大改造!!劇的ビフォーアフター》①,才会如此受日本民众的欢迎。
青令庄这座房子,也确实像是那个节目里出现的大部分物件一样,已经ボロボロだ②。
入江正一的选择再适合不过,可惜,即便再适合不过,沢田纲吉也不想踏入这座房子一步。
“这是什么样子!”但拉尔·米尔奇这么说。
把车停进院子里的女军人,回来就看到已经下车的少年们,虽然走进了院子的大门,却没有进入房子内。
少年们团簇在沢田纲吉周围,他连玄关都不踏入,他们也各种闲聊,想要抚平沢田纲吉的害怕,但拉尔·米尔奇对沢田纲吉没有那么溺爱,或者说,她是另一种溺爱,她不希望沢田纲吉习惯逃避,于是没引起任何一个人注意地走到沢田纲吉身后,然后啪的一巴掌打在沢田纲吉慢慢驼下来的背上。
她大声喊,把沢田纲吉拍得向前跌倒,严厉道:“彭格列十代目可不能怕鬼!”
“阿纲君!”
和沢田纲吉站得最近的古里炎真本能去搀扶,但他不搀扶还好,他一迈腿伸手,本来能自己站稳的沢田纲吉,脚就绊到古里炎真的小腿上。
“啊!”沢田纲吉向前摔飞,直冲进他一点也不想进入的鬼屋。
“唔!”古里炎真一头撞破玄关边的鞋柜门,还压住了沢田纲吉小腿。
于是本来摔飞的沢田纲吉被他压着往下坠,又一次面朝下,拍在了玄关走廊上。
咚!咚!响亮两声。
木屑和灰尘一起飞扬,这回来得及护住头和胸前的沢田纲吉呛得咳嗽,透过泪花转头寻找大概也摔得不轻的古里炎真,见到的却是从鞋柜里滚出的散落白骨,以及撞到另一边墙边的骷髅头。
东京的侦探们:“嗯?”
东京的警察们:“嗯?!”
工藤优作:“冷静一下,这应该是假的。”
这肯定是假的,是弗兰的幻术。
只要冷静下来,就能注意到古里炎真,还有其他几个伙伴的消失。
但沢田纲吉哪里冷静得下来,别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的,当初试胆大会上出现的罗密欧……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
大厅里的观众就见棕发救世主以他出现后最为敏捷的身手,几乎是从地上弹跳起,崩溃地向门外冲去。
但在他跳起时,环境跟随变化,玄关落尘区霎时变软,泥水般的一只只手从中伸出,抓向沢田纲吉已经在半空中的脚踝。
经典鬼片设置直接将救世主吓得破音。
立体环绕的惨叫声里,谷崎润一郎瞪大眼睛。
虽然知道异能和另一个世界的力量是两回事,但依然有相似的表象,就很难不做比较。
突然出现的鬼手当然是假的,是幻象,但它们被沢田纲吉挣脱后,还会将泥水湿漉漉的挂在他小腿上,浸润裤脚,沿着皮鞋下滑,未免也太真实了!
和制造一道虚假帷幕的细雪,完全不是一回事!
不,想一想,如果只是欺骗视觉,他也不是完全不能做到……但虚假的幻觉要细致到这一步吗?每一个细节都做到如此真实,需要异能使用者考虑的东西就太多了。
必须做到这么真实的。
不然幻术会被超直感戳爆。
弗兰携带了威尔帝制作的那个装置,不过,要把装置用在这种练习——恐吓师父的BOSS当然是一种常规幻术练习——上,凤梨头师父一定会说他偷懒。
其实他也不在意凤梨头师父说不说,但现在变态师父还附身在他身上,要惩罚他非常容易。
红苹果头男孩人小鬼大地叹气,背景是惨叫声绕梁不绝。
玄关门被泥水鬼手堵住,无法逃出去的沢田纲吉只能往房子里面跑。
青令庄这座建筑,是日本过去很常见的木质双层出租屋,沿着走廊两两相对的榻榻米单间租给学生或没钱的文人,可以用来睡觉和工作学习,而位于一楼的厨房与餐厅公用,厕所和浴室也一样租户排队公用。
随着时代发展,这样修建出来就是为了对外出租的房子,因为各种不便利,和缺少维护,逐渐失去需求人群。泡沫经济破灭后房价直落更是让土地所有者大亏本,卖也不是,留下也不是。
在入江正一租下它,还许诺改造前,它的木走廊可能十多年没有人在上面奔跑过了。
所以沢田纲吉飙着眼泪,一脚将走廊踩出一个洞,一点也不值得奇怪。
弗兰抓住机会就上了新的幻术,沢田纲吉只感觉自己陷进地板下的脚泡在冰冷的水中,还不等他白着脸抽出腿,就有什么比水更冷,却有着皮肤质感的东西,迅速攀爬而上,箍住他大腿后,还往他衬衫下摆里钻。
……噫!!!
沢田纲吉原地石化,灵魂已经从嘴里吐出,完全不敢往下看。
他恍惚看到妈妈和京子在云端向他招手……原来如此……他已经要去往天堂……
此刻,出现在眼前的金色天光……是多么真实啊……
真实……就连炎真也在上面……哎?
沢田纲吉骤然从魂飞状态下回神,同时轰隆一声巨响,二楼裂开来。
木梁和榻榻米墙被什么巨大的力量撕开,进入超死气状态的古里炎真却是满脸惊慌,从上面落下,用重力控制住那些可能倒向沢田纲吉的木柱,喊道:“阿纲君!你没事吧!”
大厅中。
中原中也猛地站起。
其他横滨人的视线,也若有若无落在这位赫赫有名的重力使身上。倒是另一边来自东京的人们,能不受影响地进行观察。
红色的火焰点燃在那位古里炎真君额头,但那火焰并不会给人带来热情的感受,绽开在少年双眼虹膜上的四芒星说不出的阴郁,使他身上仿佛笼罩一层阴影。
此刻的红发少年,哪怕脸上还带着刚才摔出来的青紫,也不再像个衰样中学生,此刻的他,是符合常人印象的黑手党。
还有和救世主相似的手铠……这难道是异世界黑手党的战斗标配?
不过,会使用这种力量的,果然不止救世主一人。
庞大的大地死气之炎,撕扯开了这里的幻术,其实就蹲在沢田纲吉身边,刚才沢田纲吉吐魂时,不停戳沢田纲吉脸的弗兰,露出了无聊的表情。
之前被幻术遮盖的声音,从房屋的裂口涌进来。
是入江正一在喊:“我们没有办重建手续!古里君,你小心一点!”
是斯帕纳在思索:“大地指环值得研究的地方也很多呢。”
是对比之下十分正常的巴吉尔:“纲吉殿下!你没事吧!”
拉尔·米尔奇在恨铁不成钢地叹气,不过,能听到同伴的声音,哪怕还卡在地板的洞上,沢田纲吉也松了口气。
确定沢田纲吉没事的古里炎真同样松了一口气。
说实话,他们两个互相绊倒也是常有的事了,但像是今天这样,抬头沢田纲吉整个人消失的发展,对于古里炎真来说不常见。
他落下来,火焰熄灭,恢复成灰头土脸的平常样子,和同样灰头土脸的沢田纲吉对视。
片刻,两人都忍不住笑起来。
他向沢田纲吉伸出手,沢田纲吉握住他的手借力,试图将脚抽出地板的洞。
弗兰已经带着他巨大的红苹果,又一次消失了。好在男孩取消了之前的幻术,如今沢田纲吉可以确认,他的腿并没有落进水中,而是实实在在踩在地上。
他蹬了一下地面,好更容易爬出。
嗯?
棕发少年脸上的笑容淡了下去,从他表情看出什么,古里炎真茫然但严肃。
爬出洞的沢田纲吉,往地板上的洞里看。
因为古里炎真撕开了二楼,现在走廊上十分明亮,棕发少年可以清晰看到,地板下,一半埋在泥土里的,裹着破烂布料的白骨。
“弗兰。”
之前明明怎么也看不穿幻术的沢田纲吉,虚弱地看向一边空地。
“这个……也是幻术,对吧?”
不明白自己怎么被发现的弗兰重新冒出,同样低头观察了一下地板下的白骨,才抬头冷静回答:
“不是。”
“……”沢田纲吉。
金橙色火焰无法控制地闪烁了一瞬。
轰——!青令庄整个倒塌了。
————————
①此节目最常见的中文名是《全能改造王》
②一个梗,空耳是菠萝菠萝哒,翻译为破败不堪的
这个青令庄的大概模样,应该是《强风吹拂》的田径社宿舍
崩溃的入江正一:纲吉君!说了重建手续很难批啊!虽然我们有幻术师,可以假装没有推倒这座房子……难道弗兰很像会二十四小时给房子提供掩护的小孩吗!
小王:你们的食物为什么要让我拿
*黑羽快斗x工藤新一
*破镜重圆,奇怪情况下的藕断丝连,6k+一发完
“我爱过你。”
01.
黑羽快斗和工藤新一分手后的第三年,在英国街头的一家日料店偶遇了和同事一起来聚会的工藤新一,最后又不知怎的,两拨人一起拼了个桌,黑羽快斗被安排在了工藤新一左手边。
两人肉眼可见的都有些尴尬,以至于连一向大大咧咧的同时都感觉出他俩之间的不对劲,悄悄问他们要不要调开他们的位置,但得到的答案又是出乎意料的统一:
“不用了,谢谢。”“不用麻烦了,我们……关系其实也没有你们看出来得那么不好,只是太久没见了有点生疏,也许相处久一点就会好很多。”...
“不用了,谢谢。”“不用麻烦了,我们……关系其实也没有你们看出来得那么不好,只是太久没见了有点生疏,也许相处久一点就会好很多。”
总而言之,黑羽快斗和工藤新一还是坐在了一起。
趁着别人都没有注意的时候,黑羽快斗悄悄地和工藤新一说话:“好久不见。”
工藤新一愣了愣,像是也没想到阔别几年的前男友会主动向自己搭话一般,轻轻地点了点头:“是啊,好久不见,上一次见都是三年前我生日的时候了吧。”
黑羽快斗就也说不出来话了,有些慌乱地移开视线,心不在焉地胡乱点了几下头。
工藤新一也有些思绪混乱,都没注意面前上的是什么菜就顺手捞起一块放进碗里,一边端着碗拿起来另一只手拿着筷子准备往嘴里塞——直接被黑羽快斗一筷子敲在手背上,筷子上的东西也连带着落回碗里。
工藤新一有些懵,放下了碗,捂着自己被打红的手背看过去,就对上了黑羽快斗一张着急忙慌又气急败坏的一张脸:“工藤新一你在搞什么东西,就算不想见到我也不至于伤害自己身体吧,你牛肉过敏难道你不知道吗?”
黑羽快斗慌得连音量都忘了控制,大声得几乎有些失礼,以至于席间的其他人都听见动静有些惊讶地看了过来:“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有人不明所以地问。
黑羽快斗的胸口还在剧烈起伏着,没有缓过来,工藤新一只好替他打圆场,微微笑了一下,道:“没事,是我五谷不分的毛病犯了,没认出自己的过敏原,被黑羽君发现了,好心地制止了我。”
“说起来还有点巧,我第一次因为牛肉过敏进医院还是黑羽君送我去的呢,是吧?”工藤新一笑着用手肘捅了捅他的腰,示意他说说话,黑羽快斗才勉强扬起一个僵硬的笑容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对,是,当时是在一家火锅店,结果工藤新一就吃了两块牛肉直接呼吸困难起疹子被送进医院里洗胃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也算是一种别样的缘分了。”和工藤新一走得比较近的一位同事也帮着打圆场。
“不过,既然有这层关系,照理来说你们关系不是应该很好才对嘛,怎么感觉你们……嗯,就跟一对仇人似的呢?”有些似懂非懂的黑羽快斗同事这样问。
知道黑羽快斗感情经历的同事显然已经聪明得窥破了前因后果,连忙连拖带拽地把这个还蒙在鼓里的同事带出包厢:“欸呀,这个就是人家两个自己的事了,你这种笨蛋就不要瞎掺和了嘛,要不然按你这种踩雷一踩一个准的把人家本来能够冰释前嫌的机会都给搅黄了怎么办。”
其实已经搅黄了,被此前几句话就轻易勾起回忆的工藤新一原想这样说,最后却还是抿了抿唇,没有说话,眼见着就想再去夹碗里那块牛肉——没有夹上,被黑羽快斗先一步夹走了放进自己碗里,还不忘做出一副有点嫌弃的样子又装了一碗汤洗了几遍,最后才吃进嘴里。
02.
五年前,黑羽快斗刚和舍友走进火锅店就听见一阵兵荒马乱的声响,紧接着,有工作人员慌乱地跑出来,被黑羽快斗连忙拦住:“怎么了?里面发生什么事了?”
“真的吗?真的太感谢了。”店员露出感激神色,连忙带着他往里走。
于是黑羽快斗就看见里面被人放平在椅子上的工藤新一,他大步流星地走了过去,知道工藤新一除了牛肉以外还什么都没来得及吃以后就表示了解,带走了餐桌上因为就坐在工藤新一身边所以对工藤新一动向很清楚的其中一个人,又交代了自己舍友几句让他们一起凑合吃一顿,回头找他报销,这顿他请了,舍友也表示人命关天,他们理解,于是黑羽快斗立马捞着人的膝弯和腿把人抱走,最快速度地送进了医院里……洗了个胃。
人看起来是没什么问题,洗个胃再吃点抗过敏药就没事了,诊断的医生说他就是看起来严重,其实才刚吃下去没多久还没来得及消化,反而是黑羽快斗给人抱上三楼急诊以后自己反而来了个手臂肌肉拉伤,在手术室门口一边等着人洗胃一边给自己贴药膏,痛得连连小声吸气,还不敢发出大动静,坐在门口冰冰凉的等候椅上望眼欲穿地看着手术室——毕竟那么好看的人就因为一个过敏死掉实在有些太不值当了对吧。
醒来后工藤新一就看见在病床旁趴着已经迷迷糊糊地睡着的黑羽快斗一,有些疑问,但是又没办法做出打扰人睡眠这种没品的事,只好耐着性子等黑羽快斗醒来。
好在黑羽快斗也确实没让他等太久,很快就从睡梦中惊醒,一睁眼就被直勾勾地注视着他的工藤新一吓了一跳,险些尖叫出声,好在及时想起了自己还在医院的事情勉强捂住自己嘴巴缓了几秒才平静下自己因为惊吓而过快跳动的心脏,假装若无其事地放下手:“干嘛盯着我看?”
“哦,还不是因为你刚才在睡,我又不好意思打扰你,就只好慢慢等你醒过来。”
原来是自己的锅?黑羽快斗睡懵的大脑有些迟缓地想,于是也没说什么,很老实地解释了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昨天你在火锅店里吃牛肉过敏了,刚好被我碰上,就把你送来医院了,我不是很放心你一个人过夜,但是看你朋友很累的样子,我就让他先回去休息了,自己留下来陪你。”
“这样啊,”工藤新一一脸自己什么都明白了的表情,瞧得黑羽快斗心慌慌,忍不住有些局促地移开了视线,不料工藤新一的下一句更是重量级,吓得黑羽快斗被自己的口水呛到红了脸,反倒被工藤新一作为那句话的佐证,“你是不是暗恋我啊,要不然怎么会那么巧,我一过敏你就刚好路过送我进医院,甚至还直接心甘情愿在医院守我一整晚。”天地良心,工藤新一平日里绝不是那种自恋的人,但这也实在是太巧了,就算是工藤新一开车出门连续碰上十个红灯都没有这么巧,先不说这是不是巧合,就算这是个巧合一般人会好心到守着一个陌生人在医院床边睡姿难受地蜷缩一整晚吗?光是看那个姿势工藤新一都觉得自己的脖子要僵了。
好吧,黑羽快斗显然不是个一般人,他还真有这么一点烂好心,以至于不仅不在意他说了什么还在一口否决后问起他要不要吃啥,然后就后知后觉的想起洗胃过后的二十四小时不能吃东西,于是就自己摸了摸鼻头出门点外卖去了,临走前还给他兑了一杯温水在床头让他想喝可以喝。
03.
黑羽快斗背朝着他摆了摆手,直接走了,还顺带着关上了病房的门,工藤新一神色忍不住有些愣怔。
倒是桌子上的手机有人发来信息。
[泷泽:!!!跟你讲个大消息,我从他舍友口中套出来的,一顿饭我把他们寝室除了那位大帅哥的三个人都加上了,据说昨天送你去医院的那个大帅哥是咱学校表演系的新生,就是那个你之前说太装模作样的那个,可太有缘分了,感觉有空还能约出来一起聚。]
照理说工藤新一应该也表达一下感谢并说回头请他们一起吃饭的,但不知怎么的,好像鬼使神差一般,工藤新一回了另外一句话。
[能帮我向他舍友要一下那个人的联系方式吗,我想追他。]
泷泽立马回复,震惊之余给他发了满屏的问号。
[泷泽:?]
[泷泽:???]
不过说是这么说,还是很快连带着黑羽快斗——嗯对,现在工藤新一已经知道了他的名字,连带着黑羽快斗的个人信息包括姓名年龄性别系别班级座号习惯爱好手机号和Line号码都给发了过来,齐全得好像青楼里的老鸨着急打包自家不成器的丫头生怕卖不出去,工藤新一被自己的联想和形容诡异得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身体倒是很诚实地一键保存。
04.
“你坐我旁边?过会儿我有两个舍友要来。”黑羽快斗问道。
工藤新一点了点头,落座在他右手边,也是这时黑羽快斗才发现他是个左撇子,愣了愣,说:“我坐你右边吧。”
工藤新一闻言有些一头雾水,视线随着他的视线落点在自己下意识握住叉子的左手上,下意识抿了抿嘴唇,很快就把叉子换到右手上,解释道:“我小时候是左撇子,后来被我妈纠正成右手了,只有无意识的时候才会用左手碰东西,没事的。”
黑羽快斗就没说话,也不知道是记住了还是没放在心上。
过了一会儿黑羽快斗的两个舍友也来了,黑羽快斗远远地就朝他们露出两个笑来,一只脚踩在地上一只脚放在椅子与地面相隔不远的横杆上,和来人握手撞肩。
工藤新一眨眼,却没那样模仿,而是躲在黑羽快斗身后挥了挥手,朝他微微笑了一下:“你们好呀。”
“哦哦,你好,我是长岛,他是百户,是黑羽的两位室友,您是?”
工藤新一脸上笑意更深,还没等他解释黑羽快斗就轻咳两声帮他接了下去:“他是,上次我们在火锅店遇到的那个。”
“哦,牛肉过敏的大倒霉蛋。”长岛心领神会。
身后的百户听见他的形容没忍住直接笑出了声,一边笑一边断断续续地解释:“不是,哈哈哈哈,他不是故意这么说你,是因为长岛吃饭属于那种无肉不欢的,哈哈哈哈,所以在他眼里你不能吃肉,哪怕是其中一种都少了很多的乐趣啊哈哈哈。”
工藤新一微笑:“没事的,我也觉得吃不了牛肉很遗憾,毕竟这说明以后我和牛排这一类的食物无缘了不是吗?”
“感觉更惨了呢。”黑羽快斗笑嘻嘻地打着圆场,还让他们快点去点餐,顺便帮自己带杯奶茶回来。
“还是珍珠奶茶正常甜正常冰对吧?”百户问。
黑羽快斗心满意足地吃着碗里的关东煮,头也不回地比了个“OK”的手势。
05.
要说他俩究竟是怎么在一起的,其实两人谁也说不清楚,也许是因为情绪使然的一个鬼迷心窍,也许是因为气氛正好时落下的一个吻,也许是因为月亮和星星在天空中一起闪耀时在暗处悄然握上的手。
总之,某一天,那个时机到了,黑羽快斗和工藤新一一起坐在工藤宅的阳台上一起看星星,工藤新一忽然叫了他名字,黑羽快斗有些疑惑地看过去,嘴唇上就被落下一个带着浓重酒气却并不难闻的吻。
工藤新一一脸认真地问他:“亲也亲了,抱也抱了,爱也爱了,看在今天天气这么好的份上,你要不要考虑和我在一起。”
黑羽快斗微笑,伸出手勾住了他的腰把他抱到自己在地上直直放平的腿上坐着:“不是在跟我告白吗,跑什么?”
工藤新一当然不承认:“我哪有跑,我就是想坐到你旁边。”
黑羽快斗毫不留情地拆穿他:“我看你刚才根本想往房间跑。”
工藤新一见躲不过质问就干脆装傻,转而问他答应不答应自己的告白:“欸呀,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你要不要考虑和我在一起。”
黑羽快斗挑眉,倒也没有继续往下说,伸出手在他的脖子上各处轻轻触碰,工藤新一觉得自己如果有尾巴的话一定已经炸起来了,但很可惜没有,是以面上还是一副镇定从容的样子。
过了一会儿,黑羽快斗便也大发慈悲地放开了他,轻声答应了他的告白:“好啊。”
“不过,我有一个要求。”
“什么?”
“我不会不爱你。”在亲吻的间隙里,黑羽快斗听见工藤新一的回答。
06.
“既然你还爱他,为什么要分手呢?”长岛有些不理解。
黑羽快斗没有说话,却伸手指了指窗外即将燃起的那一线天光,问他:“你看见了吗?”
黑羽快斗伸出手背挡住眼睛,傻兮兮地笑起来:“光是没有办法被人抓握在掌心的,你只能看着他,看着他靠近又看着他远离,而这一切都不随你的意愿而变化。”
“黑羽……”长岛本来应该是不懂的,却莫名在此时此刻共情了他的感受,伸出手将他抱进怀里,在他背上安抚似的轻拍,“别难过,大不了这个抓不住我们就换一个。”
“长岛……你知道吗,我换不了下一个了。”黑羽快斗轻声说道。
“嗯?”长岛下意识有些疑惑地反问,“为什么?”
“因为……爱情的小鸟会死掉的。”
“什么小鸟?”长岛没有听懂,也从而使黑羽快斗心中那只小小的爱情鸟所能做出的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求救以失败告终。
黑羽快斗换了一种说法,尽量把自己的内心感受说得简洁明了,让别人能一听就懂:“我不能再爱上别人了,不然我会死掉的。”
07.
“新一,要不我们分手吧。”黑羽快斗看着坐在他对面正安静地翻着卷宗的工藤新一,忽然道。
工藤新一闻言抬起了头,一脸茫然地看着他,那双漂亮的眸子在日光下熠熠生辉:“什么?”
黑羽快斗努力遏制住自己想立刻收回这句话的冲动,垂在身侧的手正在不易察觉地微微颤抖,强装淡定地继续重复:“我说,我们分手吧。”
“……为什么?”工藤新一神色不解,连卷宗都不看了目光直勾勾地注视着他。
黑羽快斗不敢看他,垂下眼睛避开了他的视线:“或许,我们本来就不适合在一起。”
“适不适合在一起很重要吗,我只知道你和我相互喜欢,你没我就会死,我没了你也一样,这还不够吗?”
“你就当我不爱你了吧,随便你要怎么认为都好,只要你能放过我。”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胡话吗黑羽快斗?”工藤新一怒视他。
“……”黑羽快斗没有应声。
工藤新一闭眼:“我不想跟你怎么吵架,只想知道你为什么忽然要和我分手,不要故意尝试激怒我,我不会说那句话的?”
黑羽快斗仍旧不知好歹地继续拱火:“不是说了吗,我不爱你了所以想和你分手,你想上我也可以,我不介意,只不过上完床我们就两清了。”
“你他妈……”工藤新一眼眶更红,嘴唇颤抖片刻却还是没能说出一句更凶的话,最后却还是松开了他的领子,随手抹了把眼睛,把声音里的哭腔全都压下去,只留一副冷酷的外壳给他,“今天这话是你说的,我出了这个门,咱们俩的事就算了,好聚好散,以后桥归桥,路归路。”
“你不欠我的,一切都是自愿我上赶着巴结你,但从今往后我清醒了我不想再犯贱了,所以跟你分手,这个理由您还满意吗?行吗?”
黑羽快斗眉心动了动,下意识想反驳:“别这么说自己……”被工藤新一摁着后脑勺亲了一下,架势很凶的咬破嘴唇。
“别忘记我。”工藤新一当然知道要说什么样的话能够扎透他们彼此的心,却再也说不出一句难听的话,闭了闭眼只留下这么一句就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房间。
08.
“这么久过去了,你连我不能吃什么都记得,你凭什么说不爱我。”
黑羽快斗一脸淡定,脸色变都不带变一下:“只是碰巧记忆力比较好而已,朋友不能吃什么不爱吃什么爱吃什么我也都记得住,不差你一个。”
“你没注意到你压根没把我分在朋友的区域里吗?”
黑羽快斗耸肩:“按刚才的说法你只能算是一个被我救过一次的陌生人吧,算什么朋友呢。”
“更何况,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工藤先生,我们的关系在出了那道门以后就不复存在了吧。”
“那是我以为你不爱我!”工藤新一气急,没注意自己口不择言地说出一句过于直白的话,显然,作为当事人另外一方的黑羽快斗也没注意,一脸淡定地往下接话。
“请去掉以为两个字,我是不爱你了。”
“是吗?”工藤新一狐疑。
“嗯。”黑羽快斗一脸镇定自若。
“那你为什么从刚才起就不敢看我。”
“错觉而已。”黑羽快斗坦然回视。
于是工藤新一迈进一步,上半身越发凑近,将他壁咚在卫生间隔间隔板上,距离有些过近,再不躲开恐怕就要亲上了,黑羽快斗移开视线,却被工藤新一伸出手隔着几厘米的血肉戳他的心脏:“你知道吗,黑羽快斗,就算你能骗得过我,也骗不过自己的心。”
“心跳不会骗人,”工藤新一抬起头看他,笑得很坏,很狡黠,像一只使坏的狐狸,但心脏的振鸣声让黑羽快斗头脑发晕,是以他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工藤新一继续往下说,“你的心跳声也在说你爱我。”
黑羽快斗没有反驳,因为他也听得见自己过快的心跳声。
然后他听见工藤新一问:“爱情的小鸟死掉了吗?”
黑羽快斗愣住:“什么……?”
工藤新一睁着那双仍旧漂亮的眼睛,注视他:“我在问你,那只爱情的小鸟死掉了吗?”
“……没有。”黑羽快斗听见自己如是回答。
End.
“我爱过你。”黑羽快斗想这样说,但最后他只是告诉工藤新一,“我爱你。”
工藤新一说他知道了。
黑羽快斗偶尔也会有一些这样难得坦诚的时刻,那是在工藤新一怀抱里的时候。
看标题绝对是排球里几个好男人之一
好耶,是小岩!
从一个小学生变身成为已婚人士只需要十七年。
中间顺利的不像话,甚至可以说是意料之外。毕竟在高中时代那个言情小说盛行的时代,总会出现一两个与女主雌争男主的显眼包。
你不是没幻想过,不过另你叹息的是,小岩对于分寸感掌握的太好了。让别的女生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而且,小说中的显眼包并没有出现在你的生活中,可以说跟岩泉一的恋爱路就像五十米冲刺一样顺利抵达终点。
你真的很遗憾早在初中就已经思想成熟的你希望未来的生活能有些刺激,类似男...
你真的很遗憾早在初中就已经思想成熟的你希望未来的生活能有些刺激,类似男朋友误会自己,最后发现自己错了,便开启追妻路。
但这些概率实在太小了。更何况有一个不论外表还是内在都无敌正直的男友。
小岩在班中人气很高,女生人气也不错,不过因为身边发小及川彻的孔雀开屏般的绽放自己魅力,让几乎所有目光都追随了及川。这让你有了可趁之机。
小岩的情绪很稳定,很少生气,这让你感到安心。原本因为晚睡早起导致内分泌失调常常发火的你也因为这个情绪稳定剂的感染而变得心平气和。
在暧昧期,小岩时不时会接近你,但他从没有主动肢体接触,仅仅隔一手距离就能让他感受到小鹿乱撞的心跳感。你能感受到他真的无比尊重你的感受。
及川偶尔会调侃你们,毕竟他身为一个局外人兼高情商人士,他自然能看出你们之间微妙的关系。他虽然不甘小岩能脱单但他还是尽自己所能想凑合你们俩。
在高二分班后你顺利认识了岩泉一,起初只是戳戳后背小声的说声不好意思,然后问一道两道数学题,到后面问的次数多了,熟络了后你便大胆起来。
“小岩,能不能帮我扔扔垃圾。”
第一次时他表现出了礼貌,帮你丢了垃圾。
“小岩!牛奶盒帮我扔扔!我给你吃面包”
第二次时他也没说什么。只是用深思的眼神瞟了你一眼。
第三次小岩便忍不住了,开始数落你,将他当做工具人一样。
但后面次数多了。
“小岩!”你坐在椅子上,一个鞠躬趴到课桌上,双手虔诚的供上手中的垃圾直勾勾到前桌。
岩泉一正在跟同班男生聊天,他熟练的接过你的垃圾,甚至你都没有说要让他干嘛,他很自然的继续跟朋友聊着天。
从不情愿的事转变成了理所当然的事。这是小岩起初未察觉到的,到后面经友人一点,便恍然大悟了。
原来这就是喜欢吗?也是偏爱?他一向喜欢用理性角度思考,所以很难感受到感性的你对他的想法。
也算是解释的通日久生情的原理了。
从扔垃圾到顺势自然的转变成了带早饭。
岩泉一也搞不懂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但似乎这已经是每天必做的计划了。
他也不觉得烦。
一开始总是小岩被你约出去玩,不过只有两人的话怎么说都是感觉很奇怪的氛围,所以你总是请一大帮同学一起来。大家不愿意来时,你便开口:“及川同学也会来。”
你汗颜,庆幸自己不是及川彻的暗恋者。如果是的话,大概会被她们用目光杀死。
到后面,慢慢变成了岩泉一家常便饭的问你周末要不要去哪玩。你自然不会放过这些好机会。笑眯眯的跟在他身后。
跟这样的男人结婚,绝对会非常幸福!
他总是善解人意,看你犹豫的样子,便转换了话题,最后再说一句,我觉得现在结婚太早了,等后面在看看有什么好日子。
不过你早在他说出后一句前便堵上了他的嘴。
“我在想结婚时如何安定及川彻让他戏份减少到最优。毕竟他绝对会拿着话筒哭着说自己为了我们的爱情有多么多么拼命,到最后主角就成他了。”岩泉一拿开你的手,嘴角随着眼角一起弯曲。
所以你们很顺利的结婚了!
但这些都是后话啦。
不过高中时期让你最有危机感的还属这件事。
高二下半学期开学不到两周,岩泉一跟一个同为排球社的女排同学走的近了些。
这是及川彻给你传的小道消息。他附上了不甘的表情包,让你不要让那个女生有可趁之机。
你顿时沉默。毕竟幻想很美好,你还以为只有自己在追求小岩。现在看来小岩真的很受欢迎。
你开始正面出击,晚课下课后,排球社的成员便会自觉去体育馆练习一会发球。你也是趁这个机会,每天蹲守在门口守着岩泉一的出现。
手上还捧着热乎乎的包子和水。你为了得体的出现在岩泉一面前,每次买包子都跑着去,因为店门离学校比较远。如果是走着去走着回,体育馆大概率就要熄灯了,包子也就冷了。
每次气喘吁吁的靠在墙壁上,抹着汗,手里攥着零钱和塑料袋,你总是懊恼自己为什么这么做。
但是等到岩泉一出来看到你滑稽的样子将你拉起来时,你什么都想不到了,只会傻傻的捧上自己一片好心。但似乎对他很受用。在高二下学期的暑期长假前,他怕暑假不联系,高三学业忙,怕你们的关系冷淡,所以他提前告白了。
因此才有理所当然的暑期约会。这样无论是俩人出去玩还是互相发消息,都可以无所顾忌了。
不过在夜晚,不良的夜生活开启后,其实就不会那么太平了。
街头斗殴是常有的事,两个帮派间的拉扯产生的后果让警方很是苦恼,因为是未成年,只能从轻处理。
小岩常常语重心长的跟你说,半夜三更别到街上,很容易卷进斗殴里。他主要怕你断手断脚。
你平时真的很听小岩的话,不过一次因为自家弟弟半夜急性肠胃炎拉去了医院,直到凌晨两点才挂完盐水,你疲惫的回家时,正巧碰到了传说中的不良们。
他们通常只是嚣张跋扈,动动嘴皮子,不会对路人出手,因为骨子里还是不想惹什么除了圈内以外的事。
所以他们只是象征性吹了下口哨,然后带着弹舌的语调调戏了你几下。
你正巧因为弟弟乱吃东西而肠胃炎在气头上。便用手机指着他们脑袋破口大骂。他们直接被骂傻,等你骂完才顿感不妙,人家已经在愤怒边缘了。正准备怒气冲冲的找你来示威。
他没有关静音的习惯,因为队内时常需要处理一些事,以便及时接受讯息。当他被铃声吵醒,迷迷糊糊看到醒目的急救联系人时,一下子清醒了,你快速的输入了街道地址。他心跳的极快,踩着裤子差点摔倒,直接跑出门。
好在离这不远,他体育又是优势,一公里多的距离他直接五分钟冲到所在位置。
你一开始还不甘示弱,狂喷口水的架势骂着他们。等到岩泉一大口呼气的样子出现在你面前,你直接换了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眼泪都要掉出来了。
护子心切的他直接恼火的把你护在身后,借着身高优势和肌肉优势,直接把小不良吓走了。大概是不敢在这个路段称王了。
“小岩!他们骂我,还对我吹口哨,还想打我!”你哭唧唧的抱住他的胳膊,他打了辆车。一路上谁都没说话,你能感觉到他的生气。等快到你家时你冷不丁说:“我想住你家,我爸妈在医院照顾弟弟,今晚还发生了这么可怕的事,小岩陪陪我。”
他耳朵红了一会,努了努嘴
“不行。”
意料之中的回答。你垂下头:“小岩,这么可爱的女朋友的请求都不能答应吗?”
他自然抵不住你的软磨硬泡,最终答应你,你睡次卧,岩泉一拽了把椅子坐你身边看护你。
等到了俩人共处一室,他终于忍不住开口了,满嗓子都是重燃的怒火:“我之前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半夜别独自一个人出门?回来时为什么不打车?”
你吸了口凉气:“这不,没钱了吗。”
他叹了口气,看样子是拿你没辙。
“反正有小岩护卫,小岩就是小侍卫。”
他真的很受用你这种刻意的追捧。或许不是受用,只是因为对象是你吧。
他很苦恼很苦恼,总觉得日后会有很多让他操心的事。
不过你倒是没有什么烦恼,你给小岩无条件的夸赞和爱意,小岩就会更加回报你。
看上去恋爱到结婚一直是单向箭头的付出,但实际上一个人是精神付出,另一个人是行为付出。
正巧,你们俩都互相缺这种付出,也恰好互补了。这大概就是你们稳定的婚后生活的最主要的原因。
现代paro,万圣节团建,按照个人喜好给他们安排了一下角色
你=开拓者=玩家,all你
全员观影你,大部分时候都是第三人称,只是为了方便叙述,请放心代。
“如果‘姬子老师’指的是另一个世界的人,”姬子轻声说,“那么,大慈树王、芙卡洛斯,很有可能也是类似的情况。”
“是啊。”
瓦尔特沉吟片刻,无奈一笑:“虽然现在已经对开拓者可能是「开拓」星神这件事有所预感,但……”
切实的例子摆在眼前,又是另一种感受了。
瓦尔特看向隔了一个座位的丹恒和三月七,他们还在小声讨论开拓...
瓦尔特看向隔了一个座位的丹恒和三月七,他们还在小声讨论开拓者认识的熟人范围到底有多广。
他问:“不用跟孩子们说吗?”
“猜测而已,”姬子笑道,“不确定的结论,就先不拿出来提了,容易影响孩子们的心情。”
于是瓦尔特也只能咽下话头,感慨一句:“也好。”
不同于其他阵营的疑惑与担忧,也有人毫不在意,怡然自得。
“哼、哼哼哼哼~”
花火一边哼着不知名的曲调,一边在不知道从哪儿翻出来的白纸上写写画画。
“让我来看看……嗯嗯!”
看着纸上牵着手的一灰一红两个小人,花火深沉地点了点头:“完美。”
桑博忍不住侧目,看清纸上的玩意,不由得默了默,无语:“你还真是一点不担心……”
“担心什么?”花火飞快接话,“担心开拓者被另一个世界的人拐跑了?”
花火哼笑:“这有什么难的,对于一个游戏来说,只要提供足够多的乐子……”
她在灰毛小人的头上画出零食、游戏机,还有粉蓝色的石头,不过都是简笔画版的。
“玩家总会想要留下来的。”
花火的笔尖在画出来的粉蓝色石头后唰唰几下,写了个“×1600”,语调拉长,好整以暇:“不、是、吗?”
“……”桑博移开了视线。
“唉哟~你急什么呀?”花火笑嘻嘻地用手指了指上面,“不是有某个家伙替我们急吗?”
桑博并不接话,反而扬起眉尾,笑着继续上一个问题:“玩家…可是很容易移情别恋的家伙啊,你确定只靠这些?”
花火也不甘示弱地笑:“那就拭目以待咯~”
黑猫将偷听的耳朵转回正位,熟练地趴下来,叹了口气。
怎么说呢……
【有的人因为信息不对等做出了错误判断,有的人猜中大半却对情况的严重性并不知情……】
【还有的人明知情况的严重性却毫不在意!让这些人参与进来真的没问题吗还有欢愉到底是怎么选的人出现这种情况阿哈你就一点错都没有吗!!!】
……如果是开拓者,估计她会这么吐槽吧。
艾利欧心里感慨了一会,果然是长期相处久了,他现在都能预测出如果是开拓者遇到这个情况,会是什么心理活动了。
总感觉影院的这些人指望不上啊……
艾利欧默默盘起前爪,收拢思绪,仰头继续观看影片。
“从大的来说,其实有些认识的人没能救下来,还是难免会有点遗憾的。”
开拓者说:“从小的来说……”
【……】
她沉默了一下。
“我有一些认识的普通人朋友,或者说,有的人只是一面之缘,只是我擅自称为‘朋友’。”
“有的人渴求长生却找错了方向,有的人一生都被蒙骗,死后仍被困在箱子之间……过去的阴影中。”
“还有的人,”开拓者顿了顿,“以生命为代价,被欺骗着使用不属于自己的力量,只是想要为前线战场尽自己一份微不足道的责任,最后却……”
未尽的话语暗示着并不美好的结局。
流萤怔怔地望着开拓者,不知道她是想到了谁。
影院后方黑暗席位又噔噔噔好几声,亮起新的座位。
“诶?诶??”洛奇惊诧地瞪大了眼睛,“等会,我我我们吗?!我们也有资格被亮相吗?!”
旁边的莱斯莉好笑地看着他。
狐人男子低头怔怔地盯着自己的双手:“我……”
他身侧的青色半透明身影安慰般抓住了他的手。
神情恍惚的女人只记得喃喃自己的名字:“希莉儿……”
丹枢的位置在停云旁边,她的眼睛在这里被“豁免”了,痴痴地望着屏幕,叹息着说:“朋友…是吗,她还当我是朋友吗?”
停云在一旁轻声安慰起来。
“咦……咦?!”
三月七扭头转身,看见这一幕,简直目瞪口呆:“原来后面的黑暗座位里有这么多人吗?!”
而且有好几个都是不认识的……这都是谁啊???
都是开拓者的熟人吗?!
“宝了个贝的,”波提欧忍不住咋舌,“所以这影院其实来者不拒?”
“洛奇、莱斯莉……”艾丝妲惊讶地为黑塔和螺丝咕姆、阮梅解释,“这两位是空间站的科员。”
艾丝妲介绍完又茫然起来:“可是,为什么他们也会被影院‘选中’?影院筛选观众的标准到底是什么?”
“那、那个……”藿藿紧张地攥紧了尾巴大爷的尾巴,“那位狐人先生,是之前岁阳事件里的受害人之一,我们和开拓者一起出去处理的时候见过几面。还、还有旁边那个,就是那次的岁阳……”
“希莉儿,”布洛妮娅若有所思,“我记得这个名字,还有这张脸……她应该就是第八任大守护者没有错。”
“丹枢……”
符玄眯了眯眼睛,斜睨一眼旁边的人:“将军……”
景元也是眯着眼睛,不过却感慨一样笑着说:“这地方给人的惊喜倒真是不少……符卿,你猜那后面的黑暗席位里,坐着的人还有几个?”
“一、二、三……”银狼对着后面默默数了数,突然开口,“灯亮起来的数量是不是少了一个?”
银狼疑惑地摸摸下巴:“刚刚也是,说出的几个人名里,只有‘大慈树王、芙卡洛斯、姬子老师’没有什么亮灯之类的反馈。”
“现在前面几个例子里的主人公都有各个势力或者阵营的人出来认领,为什么唯独最后一个‘以生命为代价使用不属于自己力量’的那个人没有出现?”
说着,银狼想到了什么,左手锤右手,恍然大悟一样:“说起来,明明‘姬子’在场,提到‘姬子老师’,影院却没有任何反应……”
“这次的会不会也是因为故事的主人公已经坐在前面的座位,露了脸,所以影院并不会做出反馈?”
她不由得将视线投向了身旁的机甲:“如果提起以生命为代价使用力量的人……”
流萤却否认了:“应该不是指我。”
“经历有重叠的人很多,而且……”她顿了顿,轻声道,“而且,这个时候,开拓者还没记起我呢。”
“有些人的故事我有所参与,”开拓者捏着下巴思考,“我会帮助他们做出选择,但更多的时候其实别无选择,只能做一个「见证者」。”
“有时,事后也曾复盘过——”
“如果选择了另一个选项,结局会不会有什么改变?”
“……那么,你的答案是?”
幕帘后的人问。
“说难听点,”开拓者歪了下头,“尊重他人命运?”
“……”
在场三人都沉默着。
“说得好听一点的话……”
开拓者不知道想起什么,突然乐了,一拍手,高兴地说:“我有一个朋友的话可以送给你。”
“失败的人生同样是人生,他们有权品尝至最后。也只有摔倒在地,无人扶起的时候……”
开拓者一字一句复述。
“才能领悟如何站起。”
真理医生凝望着屏幕上的灰色身影,头上的石膏头化为点点光亮,顷刻间,消散得无影无踪。
就这样注视了一会,他垂下视线,闭眼,嘴角是少见的满意弧度。
“哼。”
砂金在一边看热闹不嫌事大,啧啧称奇:“这句话还真是好熟悉的说话风格啊……仿佛几分钟前才有人在我旁边用这种语气念叨过。”
不远处的三月七忍不住吐槽了一句“后面这句好像也没有说得多好听吧”。
砂金听到了,他侧过身,笑眯眯地看向自己这位便宜同事:“看来也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这么认为嘛…话说回来,你什么时候和开拓者混得这么熟了?她居然还把你训诫学生一样的话给记住了……”
真理医生淡淡道:“这就不劳你多操心了。”
果然如他所推测的一样。
自从得到“开拓者可以看到其他人视角发生的事”这个信息点,他就思考过,空间站的相位灵火事件最后,他与螺丝咕姆的那次谈话,会不会也被开拓者“观测”到了。
现在“鱼儿”倒是自己主动浮上了水面……该说开拓者也太不谨慎了点吗?
他的确没想到开拓者会记得自己随口一说的话。
真理医生挑了下眉,回忆起当时的情形。
“我不知道你们的目的是什么。”
开拓者叉腰吐槽,毫不客气地掀翻桌子,指着自来熟的男人和幕帘后的人,直接挑明话题:“一直追着问,跟个谜语人一样非要我给出一个答案……”
男人哈哈一笑,并不介意,而幕帘后的人沉默了。
“如果你们是想听一些高大上的话,我当然可以说——”
“人们老是想躲开遗憾,因此,更大的遗憾总是紧紧跟随。”
开拓者直视着幕帘,也是透过这道屏障直视后面的人:“你知道吗?有人曾说,‘过度反思’实际上是一种控制欲。”
“把问题的源头归结于自己做得还不够好,其实是在说,只要愿意改,一切就仍在控制之中。”
幕帘后静得仿佛没有人一样。
“如果不说什么高大上的话,”开拓者话锋又转了回来,“那么我会说,我会遗憾,但并不会后悔。”
“你们问我,如果已经明知结局并不美好,是否会后悔当初的选择。”
“可就像打游戏一样,玩家不可能因为已经知道结局是个BE,就把游戏机一摔,直接不玩了吧?”
“选择是游戏的过程,”开拓者说,“玩家有权掌控选择‘选项’的权利。”
“即便结局是死亡?”幕帘后的人问。
开拓者肯定:“即便结局是死亡。”。
“因为。”
开拓者叉着腰,伸出大拇指。
“这就是「开拓」啊。”
【反正大不了就读档。】
“感谢您的回答,”幕帘后的人轻声说,“这位…逐梦客。”
“……感谢你的回答。”星期日也轻声说,“开拓者。”
银狼忍不住同样高举大拇指:“大不了就读档!没错,游戏就是这么玩的!”
三月七:“……这里是现实不是游戏啊喂!”
现实里读档重开不就是死了重新投胎吗?!
“那又怎样。”
银狼根本不在意,还顺手往嘴里塞了根吸管。
她咬着吸管,无所谓地说:“反正「游戏」总会有结局CG,那当然是——活在当下咯。”
反正人这一生,到了结局总是要面对死亡的,那为什么不活在当下呢?
既然是“活在当下”的游戏,为了不让自己后悔,选择什么的,肯定要选最有意思的那个“选项”咯……如果实在一个有趣的选项都没有,那她选C。
至于为什么选C,因为……
银狼漫无边际地这样想。
遇事不决就选C,开拓者听了都说好。
反正,总之,不管怎么说。
银狼说:“游戏嘛,开心就好。”
北极狼快x北极狐新/4.5k
Summary:毛茸茸的北极狐在追捕雪兔的过程中被毛茸茸的北极狼叼走了。
那是一只很肥的雪兔。
冬季来临,雪兔换上了白色的兔毛,他们小小的身躯无法储备足够多的脂肪来抵御极地酷寒,所以他们必须在保暖隔热的雪层下,挖掘出地下通道,去寻找那些被大雪覆盖的草根和种子。
它停下挖掘的动作,直起身竖起两只耳朵警惕地张望。
不在雪中的北极狐显然很有耐心,它的皮毛和大雪几乎融化在一起,即使是警惕的雪兔也辨别不出那拱起一点的雪团是一只被毛厚密的北极狐。
终于,雪兔又低下头快速地用爪子挖雪,就在他为自己挖到了草根而沾沾自喜的时候,一只北极狐从雪中一跃而起,尖利的牙从雪...
终于,雪兔又低下头快速地用爪子挖雪,就在他为自己挖到了草根而沾沾自喜的时候,一只北极狐从雪中一跃而起,尖利的牙从雪兔的兔毛中擦过。
雪兔迈开了长腿跑,北极狐在后边追,适时的一个前扑让他捉住了今天的晚餐。
“吱…吱…”雪兔被叼在北极狐嘴里发出绝望的哀叫,如果能重来一次,它绝对不会因为贪吃来挖雪!
这时,眼前突然投下一大片阴影,一只体型较大、蓝色眼睛的北极狼挡在了北极狐面前。
照理来说,狐狼相互不干涉不冒犯。北极狐工藤新一往后退了几步,慢慢松开嘴中的雪兔放在对方面前,伏低了姿态转身摆摆毛茸茸的大尾巴就想跑。
结果,那只北极狼没像工藤新一意想中的咬着雪兔离开,而是像几分钟前北极狐追雪兔一般追着北极狐。
被留在原地瑟瑟发抖的雪兔试探着睁开眼发现两只捕猎者都离开了,愣了一下迅速奔跑,顺便还扯了几根柳叶菜边嚼边跑。
被北极狼追着的北极狐拼命地跑,四条腿在雪地上几乎磨出火星。北极狼也跟着用力地追,并且比北极狐长了许多的腿和优秀的前扑弹跳力让他抓住了北极狐,并像十几分钟前北极狐叼着雪兔一样叼起了工藤新一。
北极狐轻轻松松地被他叼在嘴里,尾巴垂着不想再挣扎。
失去了晚餐的工藤新一即将成为北极狼的晚餐。
北极狼叼着他,一路走回洞穴。
洞穴内聚着十几头狼,外边天已经黑了,工藤新一意识到自己即将被十几头狼瓜分,身体颤了颤,脑袋里却想的是:通常一个狼群最多由十头狼组成,这个洞穴里却有十几头大概十八头年轻健壮的北极狼……
看上去都像是各个狼群的首领,是聚在一起举行什么仪式?
叼着他的北极狼把他轻轻放在狼群中间,一群健壮的狼围着他凑近了看,呼出的热气拍在这只被围在中央可怜的北极狐上。
工藤新一闭上眼睛,等待着第一口撕咬在他的身体上溅开血花。
疼痛并没有袭来,而是一匹狼上下打量后的疑问。
“老大,这就是你的伴侣?”
什么跟什么?!工藤新一差点弹起来,浑身炸毛,不可置信地盯着那匹狼看。
“看起来全身白绒绒的,像黑羽喜欢的样子。”
“眼睛是蓝色的诶,和黑羽的好像。”
“可是根本不会打猎吧,你看他都不像会跑步的样子。”
“确实,不过有老大养着就好了。”
北极狐气得跳脚,短而圆的耳朵挺立着,冲那几匹狼龇牙:“你才不会跑步!我不会打猎我吃什么?!”
之前那匹叼着他的北极狼说道:“好了好了,见过就好了,现在都回去睡觉吧,他有点怕生,下次再来……”
北极狼们纷纷离去,工藤新一见状也想趁机跑走,被那匹蓝眼睛、头顶乱蓬蓬白毛的北极狼两只前爪轻而易举地按倒在地。
“你饿不饿?我给你吃兔子你不要跑好不好?”他澄澈的蓝眼睛看上去就像待融的雪无害善良,“求你了。”
一匹狼对狐狸说“求你了”,这着实让工藤新一呆住。
好吧,或许这匹狼遇上了什么需要帮助的困难,不再蹬腿挣扎的工藤新一安静下来,北极狼去给他咬了一只雪兔放在地上。
今天一整天都没东西吃的工藤新一咬着兔肉含糊不清道:“我还不知道狼会储存食物。嗯…你叫什么名字?遇到了什么无法解决的问题?”
“我叫黑羽快斗,兔子是他们带过来说做贺礼的。”黑羽快斗回答道,“我得找个对象,生一窝狼崽。”
工藤新一停下撕扯兔肉的动作,认真而诚恳“我是一只狐狸,公狐。”
黑羽快斗点点头。
“你要找的是一匹和你一样的北极狼,母狼,当然,你喜欢公狼也可以。公狐怀不了,真的。”
“可是我喜欢你。”黑羽快斗蹲在一边委屈道,“你又没和北极狼做过,你怎么知道怀不了。”
语塞的工藤新一久久凝视着这只北极狼,许久才缓缓开口:“就算能怀,生出来的也应该是狐狸,不是你想要的狼崽。生物交配论知道吗,我们有生殖隔离。而且你知道我们北极狐每年存活率是25%吗?”
“就算是狐狸我也养,你和我在一起不用在冰天雪地里捉兔子,我抓给你吃。”他的尾巴在地面扫来扫去,“和我在一起吧,对了,你叫什么?”
“我叫工藤新一,听着黑羽,”北极狐抬起爪子比划,“我们可以当好朋友,但是不能在一起,更不会给你生一窝小狐狸或者狼崽。”
黑羽快斗自动忽略了后半句,欢快的语气说出来的话却让狐狸颤了一下:“新一,和我在一起,不能跑走,不然我就把你抓起来,让你再也不能逃跑。”
面对北极狼的尖牙,工藤新一只能暂时住在这个洞穴里。
虽然说下了那些话,但黑羽快斗并没有任何强迫他的意思,每天还会问工藤新一想吃什么。
在天黑之前叼着一大块鹿肉连带着腿、或好几只兔子回来一起吃,还会亲昵地伸出舌头舔掉狐狸嘴边白毛毛沾上的肉渣――虽然会被狐狸狠狠咬一口就是了。
原本北极狐都是独自蜷成一团缩在角落睡觉,但随着天气越来越冷,他也不再抗拒蹭过来的北极狼。
毕竟北极狼也毛茸茸的,躺在对方的肚子上,绒绒的狼尾巴顺从地盖在北极狐的身上。一只狼一只狐狸缩在一起靠着睡觉,来抵御吹进来的一些寒风。
天气好的时候他们会一起出去散步和捕捉食物,非常久才往回走,爪子踩过雪堆,留下一个个印记。
在这之前,工藤新一不是没有逃跑过,但最后的结果仍是被咬着后颈抓回来。
最后一次逃跑是他跑得最远的一次。
趁着黑羽快斗和狼群出去捕猎的时候,工藤新一离开洞穴在大雪中辨认着回去的路。
咬着大块的肉回到洞穴发现北极狐不见了之后立刻开始在血里寻找,在很远的地方寻着微弱的气味找到了工藤新一,工藤新一看着对方怒意满满的眼睛和咧开的尖牙,咬过肉块的血腥的气息在呼吸间拍在北极狐的脸上。
出于动物的本能,北极狐紧闭起眼睛缩瑟着身子。
“你真的很讨厌我吗?”黑羽快斗无端地问,像泄了气的皮球垂着头,和刚才的气势汹汹截然不同,“对不起新一,我不应该让你做你不喜欢的事情。”
忘了是怎样飞快跑回巢穴,脑海里只有北极狼黯淡的神情。
奇怪、好像打在雪里的巢穴并不暖和,工藤新一翻来覆去都无法入睡,爪子一捞――没有以往熟悉的狼尾巴,只捞到了冰冷的积雪。
第二天早上出去找食物时,动作也比以前迟钝生涩许多,因为心不在焉甚至放跑了一只雪兔。
嘴中还咬着草根的雪兔呆了呆,不敢相信面前的北极狐就这么放过了它,它不可置信地盯着北极狐,忽然叫道:“我认识你!上次我在挖雪的时候被你抓住了!”
没注意到面前的北极狐心情低落,他兴奋地吐出草根:“当时我还以为我死定了呢,结果跳出来一只北极狼追着你跑……嘿,我真没想到还能遇见你!真是缘分,朋友,你叫什么名字?”
他走神,顿了好一会才说:“…工藤新一。”
这样的坏情绪低气氛并没有浇灭雪兔的热情,它蹦哒着手舞足蹈:“说起来真巧,我昨晚在那边那边的山脚找羊胡子草,看见了那只和你一样的蓝眼睛狼,就是追着你的那只…你猜猜他和狼群在山上干什么,你肯定不会想到他们正围捕一只麝牛!”
雪兔长长一段的讲诉工藤新一没怎么听,只听见了“蓝眼睛狼”,他彻底坐在白雪堆,目光落在两只前爪上。
“那过程真惊险!就在麝牛把其中一匹狼掀翻时,另一匹狼又跳上去……虽然最后他们成功了,但是蓝眼睛狼似乎受伤了,白毛被血染了好大一块呢!”
受伤了…?北极狐的心一下揪紧了,他又站起来,有些着急地在原地踱步。昨晚下了很大的雪,路程似乎又特别远,入眼之处全都是白茫茫的一片,根本认不出分不清昨天到底是怎么回来的。
他抬头四处张望,突然眼睛一亮看向面前的雪兔:“你还认识路吗?就是去那边的路。”
兔子骄傲地抖抖耳朵:“当然,因为那边可长着一大片羊胡子草!来吧朋友,跟着我走,你算是找对兔子了,我敢说这里生活的所有兔子都没有我了解这范围的路……”
雪兔蹦蹦跳跳走在前边带路,时不时停下嗅嗅。
不知道走了多远,雪兔停了下来,用兔爪指着不远处山脚的一片青绿,在茫茫白雪中格外显眼:“我得回去了,不然我的伙伴又该以为我出了什么事呢。”
工藤新一感激道:“谢谢你。”
“不用客气,我要和它们炫耀我交了一只北极狐朋友!”雪兔挥挥兔爪,又一蹦一蹦地跳走了。
北极狐朝着那片羊胡子草走去,凭着记忆绕了个弯,又转了好久,不太确定地停在一处洞穴,犹豫许久还是迈开腿进去。
里面坐着一只背对他的北极狼,背部的白毛被血染了一大块,狼毛尖上还结着血痂,原本毛茸茸的一片变得乱糟糟的。
似乎是闻到气味,北极狼转过身不知所措地垂着耳朵:“新一…?你怎么回来了……”
工藤新一没有回答,而是径直走到黑羽快斗身边紧贴着他躺下,然后伸头去蹭他的狼毛,舔舐上面的伤口。尝到舌尖的血锈味心里更加沉闷闷的,直到黑羽快斗来舔掉他的眼泪,他才发觉自己的泪水已经将一块狼毛滴湿。
黑羽快斗讪讪解释道:“不严重、现在都不疼了,真的。”
北极狐还是不说话,漂亮的蓝眼睛漫着水雾,忽然张开嘴咬了他一口。
北极狼乖乖地让狐狸咬,不反抗不挣扎,还低下头蹭蹭对方的耳朵。
他望着依靠在他身边的工藤新一,两只深邃的蓝眼睛看上去莫名可怜兮兮:“我能亲你一口吗?我感觉还是有点疼……”
工藤新一没让他把剩下的话说完,直接咬上了他的嘴。
亲着亲着,北极狐又像第一次被叼进洞穴想跑一样被按在了北极狼身下,北极狼一下一下地舔着他脖子的绒毛:“…可以吗?”
蠢狼,明明都已经把毛茸茸的大尾巴拨过一边了。
在黑羽快斗毛呼呼温暖怀里醒来的工藤新一经过昨晚深刻地认识到了物种差距。
这真的不是狐狸能承受住的范围。
光按体型来说,两只毛茸茸站在一起,工藤新一也就到他腿上接近肚子的位置――这是算上了他耳朵立起来的高度,不把耳朵纳入高度他还没黑羽快斗的腿高。虽然纳入了也没有对方的腿高。
按体力,平日只捉旅鼠雪兔小型动物的北极狐和各狼群之首围捕驯鹿麝牛的北极狼没有可比性。
他浑身从耳朵尖到尾巴末都酸疼无力,懒懒翻了个身,把头埋进黑羽快斗长长的狼毛里,闭着眼睛又睡过去。
事实证明,不应该让狼开荤。
此后的工藤新一想道。
冬季快要结束,春天就快要来临的时候。冰雪也消融了一些,至少没有冬天时深厚。
工藤新一处于换毛的状态,从一身白绒绒的绒毛开始一点点换成褐红色的绒毛。他推开黑羽快斗凑过来轻轻碰他肚子的鼻尖,愤愤地甩了甩尾巴。
北极狐蜷起身子,发出“咕噜咕噜”的警告声,北极狼依旧拿耳朵去蹭:“新一会给我生一窝小狐狸或者狼崽吗?”
黑羽快斗踩着地转悠,过于兴奋地轻啃起狐狸的脖子。
工藤新一也咬住了他的脸。
野兽动物都是喜欢用啃咬来表达情绪的,北极狼和北极狐当然都是如此。
在平时似乎是北极狐咬北极狼居多,黑羽快斗只是会用牙磨着对方后颈的皮毛,不舍得咬。但其实黑羽快斗压在工藤新一身上的时候,从耳朵一路咬到脖子,对方也毫无抵抗,把致命的、狼牙一刺入血管的颈脖毫无遮掩地展在他的视线。
一番啃咬粘糊后,工藤新一爬上黑羽快斗的背,爪子搂着他的脖子,趴在上面慵懒地甩着毛茸茸的大尾巴。
“笨蛋,要我说多少遍,狐狸不会生狼崽!”
“不生狼崽,”黑羽快斗歪着脑袋,尾巴依旧摇得很欢,“生小狐狸也行啊。”
北极狐气的直炸毛:“我是雄狐!还有你到底知不知道生殖隔离这回事啊!”
END-
哈哈哈初二还是初三的时候写的,并没有兽拟的萌...把后面两千字都删了,原本写的那种不科学雄狐怀孕情节我觉得实在太雷了(塞进彩蛋)……当时看的北极动物科普书突然有的产物。
彩蛋_原本的孕狐剧情
臭臭是妈妈唯一的宝宝,这个家不需要其他小宝宝。
谢回:
南州的夏日虽说不是特别炎热,但也不好受,光是从自己府中走到谢回的府上就出了一身汗,来的不巧,谢回正好出门了,外衫黏在背上,扇子扇个不停也驱赶不了热气,侍从见状忙问要不要沐浴一番,你想了想,点头让他们下去准备
结果刚坐进浴桶里就听见谢回在门外问你还在不在府上,侍从将谢回带到你的屋里之后识趣的带上门离开,谢回靠在屏风上与你闲聊
谢回:来的时候可有被热到?我让厨房备上了冰镇的绿豆汤
你:师父才是要小心中暑,这几日这么热,师父还老是出门办事…
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会,正准备穿上衣服的时...
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会,正准备穿上衣服的时候忽的想起自己方才顺手把衣服给侍从拿去洗了,在谢回这里待久了还以为是在自己府里,没衣服穿了…于是你趴在浴桶边眼巴巴的看着屏风上谢回的身影
你:师父…我忘了带换洗的衣物
谢回微微一愣,吩咐侍从拿了套自己的衣服,随后绕过屏风走到你的面前,你见状连忙红着脸埋进水里
谢回笑着揉了揉你的脑袋:害羞了?那怎么前几日……
你连忙伸手要去捂他的嘴:师父!
谢回扶住你的腰防止跌倒,顺便用浴巾替你擦干身上的水珠:好啦好啦,师父不说,快穿上吧,当心着凉
谢回的衣物比自己的大一些,领口不免有些松垮,需要时不时用手调整一番,不过在冰镇绿豆汤的诱惑下,你已经完全忘了这回事,只顾着一边喝一边使劲扇扇子,手臂一下一下动的多了,衣领慢慢滑了下去,直到谢回耳尖通红的将垮到肩上的衣服重新给自己拉好,自己才反应过来,正准备若无其事的再喝一大碗绿豆汤缓解尴尬之时,谢回用手挡住了碗
谢回:不可贪凉,你体弱,喝多了冰的闹肚子
任凭自己再怎么打滚撒娇谢回也不松口,无奈之下只能更加愤愤的用力挥动扇子,谢回无奈又宠溺的摇了摇头,接过你手中的扇子轻轻的替你扇出一阵阵清风
易水寒:
还没走到他的门口就看见他半死不活的躺在竹席上,从床头滚到床尾,然后又滚了回去,你走到床边轻咳了一声打断易水寒的动作,易水寒见你来了,从床上坐起身
易水寒:小少爷,我有时候真想不明白,你们没有空调是怎么活下来的
你:空调?那是何物
易水寒一拍手:哎呀,忘了小少爷不知道,空调啊…就是可以吹出来凉风的好东西,夏天要是没有空调那简直就是酷刑
你:说的这么好,你不能像带那个糖一样带过来吗
易水寒戳了戳你的脑袋:带过来了这里也没有电啊,那个要有电才能用
你抱着脑袋嫌弃的离易水寒远了些:既然用不了那你还说这个,还有,电又是什么?
易水寒双手叉腰:原来年龄差太多还真有代沟啊,不聊这个了,小少爷顶着大太阳过来总不能是来找我闲聊的吧?是不是又有什么需要我帮忙啦?
你点点头,府里还有些冰块的库存,冻上了水果和饮品,易水寒这段日子也算帮了自己大忙,他不是这的人,大概也不习惯这的夏季,自己小时候热的难受了吃点凉的总会开心些,易水寒应该也会喜欢的吧?这么想着,便邀请他去自己的府上
易水寒一听有冰,眼前一亮,拉着你就往府里赶,看来真是被热晕了,一入门你就让侍从赶紧把冰好的吃食拿出来,转头就看见易水寒拿着装冰块的碗贴在脸上,嘴里不停嘟囔着活过来了,见状你直接用手指捏起一块冰戳在他的脸颊上,没成想易水寒这小子居然一把握住你的手,张嘴咬住冰块,还顺手舔了舔你的手指,还没等你骂他两句,他便得寸进尺的俯身吻上你的唇,冰块慢慢融化
阿厌:
之前总是觉得阿厌的身上太凉了,可是一到夏季自己又不得不庆幸起阿厌有这样厉害的体质,简直像一大块不冻人的冰块,抱在怀里爱不释手,想到此处,你更加用力的往阿厌怀里蹭了蹭,阿厌无奈的捏了捏你的脸
阿厌:都抱了快一个时辰了,还没抱够?
你:没抱够,好阿厌,再让我抱会儿吧
阿厌轻轻笑了一声:若是我要出门你也这么挂在我身上?
你点点头:我可是厌统领的相好,厌统领抱着我出门又有何妨?(说罢还换了边胸膛枕着)
阿厌闻言径直抓过桌上的鬼面戴上,将手抄在你的腿弯下抱起,真打算出门,你连忙挣扎着想要下来
阿厌低下头用鬼面蹭了蹭你的脖颈:怎么,方才不是你自己说的?现在又不乐意了,变卦这么快?
你小心翼翼的对着阿厌眨了眨眼:我还以为你在同我说笑呢…
阿厌继续朝外边走:自己应下的,我可不让你反悔,若是怕被认出来,那就自己藏好脸
又挣扎了两下无果之后,眼看着都衣角走到了街上,你只能努力的把脸埋进阿厌的怀里,不经意间好像听到阿厌低低的轻笑声从面具后传来,直至走进了瞻京卫所里,阿厌坐在椅子上,顺手将自己的外衫盖在了你的头上不让瞻京卫瞧见你的脸,盯着面前已经傻眼的瞻京卫:怎么?今日没事做了?瞻京卫纷纷像阎王索命般逃的飞快,时不时还有人在背后小声说着,你看吧,我就说统领他是个妻奴
呼尔塔:
皇宫里的贵人总有用不完的冰,炎炎夏季也总是凉爽的,可呼尔塔不是贵人,在皇宫里别说冰了,连井里的水都被晒的有些热,你心疼极了呼尔塔,可惜想破脑袋也不知道该如何帮他,万一呼尔塔在宫里中了暑可怎么办?
于是你带上了满满一袋的酸梅给呼尔塔,自己中暑的时候爹爹会给自己喂冰冰凉凉的酸梅汤,这样就会好多了,可惜酸梅汤不好储存,酸梅…应该也是一样的吧?
呼尔塔往嘴里塞了一颗酸梅,说着在北俾还从来没有尝过这种东西,你看着呼尔塔一下子酸到变形的脸,笑着给他递水
你:这个是防止中暑的,你就这么吃肯定不好吃呀,要是以后有机会,来我家里喝酸梅汤,我爹爹做的可好喝了
呼尔塔将装着酸梅的袋子小心翼翼的收好,开心的坐在主控身边闲聊起来
呼尔塔:那等以后有机会了,我带你去北俾,我们那有雪山,夏天热了就去雪山里玩雪,我打雪仗可是很厉害的!
两人就这样坐在破旧的宫殿里畅想着未来,从长安夏季的吃食和消暑妙招到北俾的雪山风光,夏季的热气消散在欢声笑语间,不知不觉就到了宫禁的时刻
呼尔塔依依不舍的望着你的背影,最后将手放在嘴边大声喊着:那就这么说好了,等我回去了,一定会带你去北俾玩的!
你回过头朝他笑着招招手:好啊!
霍不离:
霍家财大气粗自己是知道的,不过好像今日又刷新了自己的想法,霍不离身边围着一圈冰块,桌子上还摆着好几盒冰镇好的水果,生怕他被热着,霍不离本来正嫌外边热的无聊,没想到你就来陪他了,顿时从床上跳起来拉着你坐在桌子前吃水果
霍不离大有一副把所有的水果都喂进你嘴里的想法,直到嘴巴快要满的说不出话,你急忙制止了他的动作
你:停一下,等我吃完这一口
霍不离兴冲冲的盯着你:你吃快点,这个也很好吃的,你尝尝看,我在府里都无聊死了,你好不容易来一趟,必须得多陪我一会
你尴尬的扭过头:前两天没来其实是因为吃凉的吃多了,结果吃坏了肚子,现在我爹爹都不让我吃凉的了,要是问起你来,你可不许出卖我
霍不离一听,连忙将水果都护在怀里:啊?你不能吃凉的啊,那刚才你吃了这么多,不会又肚子疼吧,不行,我找大夫给你看看!
你连忙拉住霍不离:没那么夸张
霍不离认真盯了你一会才打消了心思:怎么身体这么差呀,不像我,我都已经连续吃了好几天冰了,一点事都……
你眼睁睁看着霍不离抱着肚子倒了下去,现在变成了自己出门给他喊大夫,看来接下来要偷偷出门吃冰的就要变成可怜的霍不离咯
·男主控下位
·顺序为谢回/阿厌/易水寒彩蛋塞了霍不离塞着玩玩
·谢回
半梦半醒间,你感觉到谢回揉了揉你的头发。
“徒儿…该醒了。”谢回温柔的劝哄声贴近你的耳侧,“不早了。”
你闻言含糊地应过一声,侧身往谢回怀里再蜷了蜷,闭着眼耍赖道:“嗯…我醒着呢…”
谢回无奈:“睁睁眼醒醒神,什么时候起?”
你扯过被子连着他一起蒙住,学着他平时的模样再耍赖道:“再过会儿。”
谢回无奈的目光在触及你颈侧某处红痕时一顿,随即神色更柔和起来。他将你纤细腰身拦住,动作轻缓,像是拥住了这世间最轻盈的一团梦。
·......
·阿厌
你睡得朦朦胧胧,被窗外初春的鸟雀清啼闹得半醒不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意识尚未回笼便下意识地要去寻阿厌。
视线一抬,阿厌正侧枕着手腕,瞧着是还未醒。
你黏黏糊糊地蹭上前,同他碰了碰鼻尖,像是初醒时的芙蓉幼鸟,柔软的喙只拿来轻啄他人的手心。
阿厌指尖一动,梦中一个转身,切为了正睡的姿势。
你尝试用困顿的大脑思考些什么,但还未开始想就又被一团浓浓的困意抱住了。于是你只又凑上去蹭了蹭他的脸,蹭过几下呼吸声便有均匀起来——你又睡着了。
阿厌经此一蹭,倒是悠悠转醒。他醒得快,睁眼时已是眼神清明。他望向你熟睡时乖巧的睡颜,先气笑了,抬起指尖戳了戳你的眉心:“把我蹭醒了自己又睡回去是什么道理?我醒了可是不大想睡回去的。”
他这话太长,对于睡得迷糊的你而言实在是思考量过大,困顿的大脑处理不及,你便想也不想,直接梅开二度又凑过去蹭着他的鼻尖,幼鸟探头般在他微凉唇面啄上一吻,含糊呢喃道:“…阿厌,好阿厌,再睡会。”
“哼。”阿厌将你搂入怀中,捏了捏你的脸,“卖乖讨巧。”
·易水寒
岸边潮涌潮推,浪声阵阵,你迷迷糊糊地要醒了,却还是困。
易水寒睡在外侧,你端详过他面色后便粗略判断他睡得挺熟挺舒服的。你又越过他的肩向外看去——日光高照,时候已经不早了。
你只觉得累,却说不上怎么这么累。你疲惫地动了动指尖,想撑着小臂坐起来,却是未成——你腰肢一软,又躺了回去。
“……”你的目光停在房中那扇关起的门,昨夜记忆逐渐跃上心头,你慢慢想起了你为了获得关门的权利付出的一点小小的代价。视线又移动至罪魁祸首舒舒服服的睡颜,再度想起他昨夜不管不顾地来了许多次,你顿时不爽起来。
你忍着小臂的酸软无力,很有报复心地将易水寒往床下推,沉沉一声响——成了。
你心情这才舒缓些,看着床榻边易水寒蓝鹅探头般无辜地望你。
“怎么啦,”易水寒故作可怜,“小少爷,我摔得好疼。”
他抬起手递到你面前,随意指着某处皮肤,睁眼说瞎话道:“你瞧,摔得青了一块。”
你被他这幅理不直气也壮的模样气笑了,声音凉凉道:“……我身上青青紫紫的地方多了去了,你要瞧瞧吗?”
易水寒一个撑床板又翻身上了床,打着哈哈抱住你将你往自己怀里团了团:“好了小少爷,别生气,我下次注意些…小少爷大人有大量,陪我再睡会吧。”
退一万步来讲,梦人间怎么不能有剑三pa呢......
阿厌是一款非常冷酷无情的凌雪阁,早年是明教,后来因为主控随口一句“凌雪阁确实帅啊”直接从喵变猪:“在明教的这些日子是我最快乐的时光但皇室不能一日无人护驾”。游戏捏脸和号主本人一样长得非常好看,好看到会被路人认定为“想必是妖号吧,男号主应该没这么好的审美”。
谢回是一款有着赤兔里飞沙踏炎霸红尘等等梦中情马的梦中情马男,在那个天策成男还叫“军爷”而不是“马男”的年代里是主控的年少白月光,因为有钱所以什么六一黑丝策二统统拿下,主控每天光是看他衣柜都能看得眼花缭乱。
呼尔塔是一款河朔知名双开门男模刀爹,坚信总有一日霸刀山庄...
呼尔塔是一款河朔知名双开门男模刀爹,坚信总有一日霸刀山庄会重回武林之巅,本人很守男德穿的很严实,最近爱穿藏袍盒子和原上火,但在主控的要求下会穿灵源校服在外站街。雁塔守门员,每天都会在雁塔等待主控过来碰瓷,拥有好一个能让主控因为无事发生而痛哭时依偎的宽大臂膀。
易水寒是......炮哥就决定是你了,你就说嘉陵江是不是也是江边吧!你就说唐门是不是也是刺客吧!该男子的日常就是穿露胸校服当拓印崽,诱惑主控主动摸这里摸那里,非常擅长阵营文斗一男的,黄鸡大笑忠实拥护者,游戏签名是“出个奇遇吧小少爷什么都会买的”。
话又说回来,你们bgm我都给你们想好了...们剑三的歌词真的很能适配,阿厌怎么不算“凌霜行路荆棘链,孤光照,雪铸肝胆赴长夜”,谢回怎么不算“昔日闻言,七尺儿郎,当醉卧沙场”,呼尔塔怎么不算“洗刃霸川激流前,扬刀起,昏昏歧路开天堑”,至于易水寒,他的出场bgm是:我不是你的宿敌,遗憾是你的宿命(黄鸡大笑.jpg)
主控是世家出生的话,要么是藏剑要么是长歌,如果是藏剑,面对阿厌和谢回就会变成:到底谁是你最爱的红色心法。如果是长歌,面对呼尔塔和易水寒将会变成龙门组翻版:你的男朋友fine,下秒mine。
这个亲友群将会变成:
主控:jjc有无?
阿厌谢回栓条狗都能赢。
主控:啊威严的光辉灿烂的阿胡拉玛兹达——
呼尔塔拴24条狗都能速通。
主控:怎么有人劫我镖啊!
易水寒:怎么有人劫你镖啊!这能忍吗!你这不得挂个悬赏让他知道你是什么人!
主控觉得在理,挂了悬赏后因为活动太多忘了这事,后来无意中发现易水寒的某个小号id特别熟悉,仔细一回想这不是当初劫自己镖的那个人吗!!
主控:我的亲友们真的都是可以亲的那种亲友......我一口气亲四个......
哥你的内番服是目前为止我见过最帅的,让你这身去马厩委屈你了
*纯个人主观理解,请友好交流
*整理自留写文用的,ooc致歉
*主控你咱,男女双无性别随意,是沃尔玛购物袋还是武装直升机都行,不要吵
支线和主线加起来能刷爱意的一共8个人(如果我没记错的话):
师父,阿厌(厌),长公主,牡丹姐姐,易水寒,呼尔塔,霍不离还有小厨子十一。
连出镜不了几次的十一都有分的明明白白的好感和爱意,唯独阿厌的是“特殊情感值”。
目前他加情感值的剧情杂七杂八,问他会不会杀了咱,加情感,撒娇加情感,反正主打一个随意(bushi)。
阿厌猫猫和其他人比其实最大的区别就在于:遇到咱/主控之前,他的世界里没有他者,没有人在...
阿厌猫猫和其他人比其实最大的区别就在于:遇到咱/主控之前,他的世界里没有他者,没有人在他的人格发展成长的过程中,直截了当的给予他任何只关于他本身的爱或者恨。
在他习得任何人类都需要遵守的法律道德规则之前,他先经历了杀死别人,自己就能存活的,刀尖舔血的日子。
比起有家有族,对家国很有责任感的谢回,对北俾有家族认同感但被别人剥夺一切的呼尔塔,接受过教育的易水寒,或者其他任何人。
阿厌少了一窍,却多出了一点兽性。
说他像鬼其实并不准确,鬼是人积怨幻化的,也因人性而偏执癫狂,阿厌大概并没有。
他对你的情感表达在最最开始的时候,叫作“饲养”,那种偏执就像兽类会保护自己的孩子,没有风花雪月诗酒花,只是单纯的:
【我在乎你,我不允许任何人,任何事物伤害你。】
在你出现之前,别人在他眼中大概分三种:活的,死的,和要被他杀死的。
不与任何人建立亲密关系,冷眼旁观整个世界,能接收到的别人的情绪也大概率是若干任务对象被杀死前的仇恨。
但这种仇恨在他看来可能根本与他无关。
【别人要杀你,为了生存我拿钱办事,与我何干。】
他可能既不懂爱或者好感,也不懂恨,对于人这种生物只有厌烦。
就像长安暴乱,你要救百姓,他觉得那都是愚民,他只想你活着,其他的天塌下来也不关他什么事。
而你出现之后,天平缓缓倾斜,阿厌的心因你柔软的塌陷。
自此,一个孤独的,带着兽性的,游离于人类之外的鬼,他的所有情感都向你倾倒。
而阿厌和你的关系绝对不是简单的,救赎与被救赎。
救赎是一个很主观,且主动的词语,主动伸出援手,希望别人被救赎。
但剧情里你并没有表现出,“我要用爱感化阿厌”,“噢,我要带你脱离苦海”的行为。
恰恰相反,你只是闯进了暗巷,闯进了他的世界。
就像陌生的烟花蜿蜒着爬上夜空,砰的一声炸开来,为他的世界带来了所有色彩。
山雨来大大写的真的很伟大。
一开始对于情感陌生又炸毛的厌猫猫,在一次又一次对你的了解过程中,迷恋上了你身上所携带的一切。
爱,梦想,坚持,道义,这些都是他不曾拥有过甚至不曾触碰过的东西。
为了你,小怪物厌猫猫愿意去学人在社会上生存需要的礼节。
他将你与他视为一体,因为人要敬重长辈,所以虽然僵硬又很不习惯,但见到师父谢回还是会点头打招呼。
也同样是为了你,他愿意去学世俗认可的表达爱意的方式。
他是一个一辈子游离在黑暗里的小怪物,却在大庭广众之下飞到河中央折桃枝,只因为世俗认为越靠近河中心的桃枝越好。
在刀下春晖的最后,他刀了刺客之后如果你回头,他会掩盖自己可能又杀了人的事实,说刺客是下去摸鱼了。
他在努力变的正常一点,更正常一点,要配的上你,要在阳光下也能站在你的身边。
给你买灯想买最精致的,抄家光明正大的说你不在家。如果是过敏体质,摘了桃枝他还要去找人把花蕊挑出来。
他给你绝对的偏爱,在他的心里,估计全天下的人命加在一起,都比你的轻。
你就是他对爱,幸福,信任,世间一切或美好或不那么美好情感的定义。
谁来解释都不管用。
阿厌对你不同于其他任何人,谢回能通过父母家族学会爱,呼尔塔曾有族人和父亲,小竹马有父母。甚至比起牡丹和易水寒曾见过爱是什么,阿厌不曾了解,不曾认识。
爱你,对于他来说是彻底的从无到有。
因为你的出现,所以他像一只笨拙的猫猫磕绊着到处参考怎么爱人,也因为你对太平的坚持,虽然他不懂,但他愿意陪你一起,力所能及的给予帮助。
在【爱到底是什么】的伪命题下,他一定会不假思索写下你的名字。
叭叭了一堆,存一下,等着写文要用
个人见解,别骂别骂别骂
有不同看法的欢迎交流(((o(*▽*)o)))
*就塑!就塑!
*主控性别模糊,无上下位之分,默认主控喜欢小狗。
*摸鱼短打,写了点很怪的东西,只是为了满足我揉呼尔塔脑袋的愿望。
呼尔塔素来冷清寂寥的宫殿,今日迎来了一只不速之客。
一只圆滚滚的小白球不知从哪钻了进来,身上蹭得灰扑扑的,看到坐在院子里的你后,便迈着小短腿地跑了过来。这小狗讨巧得很,见了人一点不怕生,围在你的腿边转圈,不停哼哼唧唧地叫唤。
你原本正聚精会神地听呼尔塔用叶子给你吹曲,突然感到身旁传来什么动静。你低头一看,就看见一团小狗在扒拉你的裤腿。
“好可爱!”你俯身把小狗抱到了自己的腿上,虽然皮毛上沾了些...
“好可爱!”你俯身把小狗抱到了自己的腿上,虽然皮毛上沾了些灰,但还是可以看出是被精心照料着的。呼尔塔闻声也放下叶子,目光落到在你怀里撒娇打滚的小狗。
“好像蹭破皮了。”你举起小狗仔细查看,在它的后腿上找到了一处伤口。你原本打算拿条手帕给它来个简单包扎,不巧的是,你翻遍了全身上下也没找出一条手帕来。
这,总不能是都送给了呼尔塔,自己一条也没有了吧……
“呼尔塔,”你问道,“能不能拿条我之前送你的手帕?我给它处理一下伤口。”
你随口一说,注意力都集中在眼前冲你吐舌头的小狗上,因此错过了呼尔塔一瞬间绷直的后背。
呼尔塔不会拒绝你,他转身向殿内走去,出来时手里拿着一块不规则的布料,像是从衣服上撕下来的。你接过来,有些意外地瞥了他一眼。呼尔塔没有解释,你也没有追问,将布料折好,小心翼翼地把小狗后腿上的伤口包住了。
“你很喜欢它?”呼尔塔坐在你身边,小狗伸出前爪朝他的方向挥舞了几下,似乎是想与他互动。呼尔塔扫了它一眼,平静地握住它的爪子,放回到你的腿上。
你轻柔地抚摸着小狗脑袋,小狗极其配合地蹭着你的手。你叹了口气:“当然喜欢。只是这一看便知是哪位贵人的爱宠,不知怎么偷偷跑了出来。不然我还真想留下来,还可以和你做个伴。”
你抱着小狗站起身,小狗乖巧地伏在你的臂弯里。
“我们出去看看吧,别让人家找急了。”
呼尔塔跟着你,说道:“我那只小白狼也很可爱,如果以后有机会你来北俾,我让它陪你玩。它也会很亲近你的。”
你冲他一笑,眉眼弯弯:“好啊,一言为定。”
临近一处小花园,一阵焦急的呼喊声便远远传了过来:“小白,你在哪里?快出来——”
小白?你低头看向怀里的小狗,听到熟悉的声音,小狗立即探出头四处张望。你抽出一只手刮了刮它湿漉漉的鼻尖:“以后可不许乱跑了哦。”说完,你快步向声音传来的地方走去,不出所料看到几名神情慌张的宫女在花园里到处翻找。
看到你抱着小狗出现,所有人脸上都露出一副如释重负的表情。为首的大宫女从你怀里接过小狗,不住地向你道谢。
待你终于从宫女们过分热情的感谢中脱身时,才发现一直跟着你的呼尔塔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你强压下心底的不安,急匆匆地原路返回,一面走一面看,小声喊道:“呼尔塔,你在哪里?”
身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你转身抬眼望去,刚刚经过的大树上,赫然是突然消失不见的呼尔塔。他从树上跳了下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冲你笑道:“呼尔塔在这里。”
你这才放下心来,嗔怪地瞪了呼尔塔一眼:“怎么跑到树上去了?”
“那些宫女认识我,之前找她们换过东西,”对上你仍然迷惑不解的眼神,呼尔塔接着补充道,“被别人知道你与我有牵连,不好。”
“什么好不好的……”你下意识反驳。呼尔塔并不同你争辩,只是你心里明白,下次有外人在,他还是会默默跑开的。
回去的路上,你陷入沉思,呼尔塔安静地走在你身旁,没有出声。到了宫殿后,你在院子里坐下,呼尔塔向殿内走去,你叫住他:“小狗……”
话一出口,你便意识到自己说顺嘴了,连忙找补:“不是,我是想说,呼尔塔你要去……”
“小狗?”呼尔塔少见地打断了你,反问道,微微歪了歪头,“那你想摸摸吗?”
“……什么?怎么摸啊?”你怔愣在原地。
呼尔塔走到你跟前,蹲下身,低头露出了毛茸茸的发旋。你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只听见他波澜不惊的声音:“就像你摸刚刚那只小狗一样。”
鬼使神差地,你把手放了上去,试探地摸了摸,力道很轻,柔软的发丝拂过你的手掌,激起丝丝痒意。你又看了眼呼尔塔,他维持着原来的姿势,依旧一副镇定自若的样子,只是那红得发烫的脸颊出卖了他。
没有人能抵御这种诱惑。你暗暗深吸了口气,大胆地揉乱了呼尔塔才被你整理好的卷发。手感真的好好,你迷迷糊糊地想,另一只手也自然而然地挠了挠呼尔塔的下巴。
原本呼尔塔只是蹲在你身前,与你还隔了一段距离。渐渐的,谁也没有注意到,你已经把呼尔塔圈进了自己的怀里,脸亲昵地依偎着他的鬓角,呼尔塔则顺势把手搭在了你的腿上。
好温暖的味道。呼尔塔轻轻嗅着你身上的气息,晕乎乎地想道。
好柔软的触感。你揉了半天,目前已然神志不清。
*呼尔塔:打算从殿里拿些柴草出来把宫墙上破损的小洞都堵上最后忘了
主控:思考怎么说服呼尔塔不要担心被别人发现自己与他有关系最后忘了
最近画得越来越简单了呢……!
这是…为我准备的花束吗——都是非常经典的花香调香水的原料呢。
啊,抱歉,一些职业病。闻到各式花卉交融在一起的香气,下意识地寻找起了新的调香灵感。
就当作是花束的谢礼,让我来为你调配一款和这捧花一样芬芳的香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