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文6000+的庄园流水账,感情线几乎为零,纯造谣,做的不好吃真是对不起。。
除了血曲无cp
bug特别多很久没写这么长的了
喜欢夫人和曲曲贴贴
玛丽在排位比赛中看到自己家族的小辈,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个庄园是为了走投无路、心有执念或罪孽深重的人开放,她没想到那个从小被高高捧上音乐界神坛的侄子会来到这里。
他应该在乐谱上尽展才能,而不是来这个鬼地方摸爬滚打。
担忧和对庄园主的愤怒让这位断头王后的嘴角绷的笔直,想赶紧趁别人不注意把弗雷德送出去的念头压过了同族人重逢的惊喜。
你不应该来这里的。
弗雷德自知...
弗雷德自知自己初来乍到,有些地方不是他能碰的,但是——
正因为初来乍到,所以他并不明白排位和匹配的区别。
性格古怪高傲的舍友艾格·瓦尔登只告诉他排位是以后每天都要打的,所以他就来了。瓦尔登少爷也不是全然不顾新人死活,他告诉了弗雷德一条很重要的信息:如果游戏里突然出现一面镜子正对着你的方向,不管它离你多远,能跑远点就跑远点。
他好像很怕这个技能和镜子有关的监管者。
“不注意一点,你死了才能看到她长什么样。”艾格告诫道。
弗雷德道了句谢,但并没有放在心上,两个心高气傲锦衣玉食长大的天才不可能对付,能够维持住表面的和平已是难得。
并且他觉得庄园主不会作孽让这么一个怪物留在庄园,瓦尔登先生似乎有点托大了。
熟悉的晕眩过后,玛丽进入了游戏。
她最近排班很紧,没来得及看庄园的公告栏,连弗雷德加入庄园的消息都不知道,至于他的技能更是两眼一抹黑。
不过定位还是很好猜的,看他这副行头和小身板,是修机位无疑。
这就比较棘手了,对于监管者来讲,开局抓修机位是最好的选择,不然后期机子会掉的很快,但是……
如果弗雷德秒倒的话,他的分会不会直接被扣成负的?
在许多求生眼里神挡杀神佛挡杀佛的女王殿下痛苦地扶额,自从她的头掉了之后,已经很久没这么头疼过了。
这一场地图是军工厂,很初始的小图,对红夫人来讲比较好发挥。
玛丽回想了一下这局的阵容,十分难缠的佣兵,容易追但坐的久的空军,辅助和个人牵制能力都不错的舞女,还有就是她的这位侄子。
但凡换个屠夫来,都会毫不犹豫地去抓弗雷德。一个新人修机位,没有比这更好的突破口。
玛丽闭了闭眼,和唾手可得的星星saybey,带着闪现杀舞女去了。
虽然像他们这种家族没什么感情可言,但……又是小辈又是新人,稍微照顾一下应该也没什么吧。
(卢卡·巴尔萨:我刚来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玛格丽莎没想到会有屠夫放着修机位不抓,千里迢迢跑来杀自己。
半透明的水镜在自己面前升起的那一刹那,她瞬间着了慌,一个滑步磕到了废弃轮胎上,后背一凉一痛,玛格丽莎很快吃了第一刀。
要秒倒了——
她咬牙尽量往远处拉点,就算死也得再逼出来一个技能再死。这位几乎无视板间博弈的屠夫可不会因为对面平地送刀傻的可爱就把人给放了,每个屠夫都是分奴,这个下限都能做到平局兜底的披着人皮的怪物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玛格丽莎借着双弹,硬生生从大门废墟跑到了小木屋,这个位置想平地追上很难。
还没等她靠在窗口缓缓,旁边修机的声音就把她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完蛋,好像要倒修机位遗产了。
红夫人技能要好了。
他怎么还不跑。
抬镜子了。
……
“铛铛!”
弗雷德倒地,一阶技能开启,玛丽和玛格丽莎一起沉默了。
玛丽发誓她真的只是想偷袭板子后面的舞女,但是旁边这个不明所以正在修机的人明显诱惑更大——她怎么就是管不住自己的手呢。
玛格丽莎则是没想到这年头还有人能修机震慑,尽管节奏上有些亏,不过至少她不用担心自己会秒倒了,红夫人一定会把这个跟她一样红衣服白头发的人挂上,到时候自己可以找空军治疗——
红夫人从镜子那边转了过来,心跳声骤起,玛格丽莎看到她好像没看到那边地上趴着的修机位一般,直直地向自己走了过来。脚步坚定得仿佛要入党。
“不是,你会不会打屠夫啊?”玛格丽莎痛苦地跑进三板,经过刚刚一番大起大落的心路历程,她已经不会博弈了,遂原地翻了几下板子锻炼身体然后原地去世。
去世前还半血送了个震慑帮助夫人开启二阶。
佣兵/空军:这是什么地方啊
弗雷德被震慑的原因有二。
其一是他不熟悉自己的技能,只会修机并完美校准不让自己暴露位置,但是他不知道怎么才能停下来。
其二,他没想到瓦尔登先生说的竟然是真的。
那只透明的手握着一把好像是碎裂的玻璃一样的武器,悄无声息地从小木屋的墙里面钻出来,然后将猝不及防的他打了一个恐惧震慑,而弗雷德连那把刀的主人都没看到。
随后心跳声在耳边无限放大,似乎是刀主人的本体过来了。
他立马停止自愈,缓缓地爬向小木屋里面,试图看清那位恐怖的屠夫长什么样子。
他看到了一个扶着巨大的裙摆艰难但优雅地翻窗的背影,那身形和他记忆中的某个人十分相似,但那个人平日穿的是华贵奢靡的白裙,头发也总是挽成各种繁复的发髻,游曳在上流人士的沙龙和茶会,见上一面都极为困难。
更重要的是,那个人已经死在了“人民”的断头台上,成为了权利相争的牺牲品。
弗雷德摇了摇头,不再去想那些杂七杂八的,庄园外的事物已经和他没多大关系了,现在他能做的仅仅是在这个诡异的庄园参加游戏,并尽力活下去。
又是倒地乱爬又是沉迷于思考问题,导致空军来治疗他的时候,他的自愈血条才一半多一点点。
玛尔塔差点两眼一翻晕过去——有演员啊,还是俩!
玛丽把舞女送上椅子休息的时候满脑子都是修机被牵连的弗雷德。
趴在地上礼服一定会脏的吧。
他的衣服为什么是红色,会不会也是血染的?
我要不要去把他扶起来?
可是椅子上的人……
胡思乱想直到看到面板上的流血加分才停止,有人去摸弗雷德了。
玛丽大松一口气。现在场上的机子远远不够,她不用担心这把游戏会输了,相反,她要思考的是自己该怎么不动声色地把弗雷德送出庄园。
让他们修完五台显然不太现实,地窖……那小子一定找不到。
工厂的浮尘呛得玛丽更难受了,她咳嗽的时候时不时扶一下自己的脖子,那条线缝的很粗糙,她怕弗雷德不小心看到一个无头女鬼被吓昏过去。
玩个游戏还要照顾小孩心理健康。
玛丽并不知道,在她眼中的孩子已经快三十岁了,她对弗雷德的印象还停留在家族晚宴上的惊鸿一瞥,那个小团子软软乖乖地被公爵牵在手里,像宠物展上的名贵纯血猫,被迫接受他人披了层笑脸面具的虚情假意。
思绪从回忆中撤回来,玛丽突然背身一刀,送了佣兵一个震慑,并成功把舞女压过半。
奈布面如死灰地朝舞女的反方向拉点,他希望舞女多少能坚持到玛尔塔把作曲家摸满血之后过来把自己摸起来。
这对一个几乎白板的舞女来讲几乎不可能。
玛格丽莎在大房和红夫人周旋了一会,红圈倒地之前在自己面前放下了一个减速八音盒,这是她最后能为队友做的事了。
弗雷德终于摸清楚了该怎么将音叉从电机上取下来,但是这局游戏不会给他更多机会了。奈布和玛尔塔很清楚,接下来他们只能疲于奔命,遛鬼,救人,治疗,找机会修出一个地窖。
不知道作曲家修开那台机之后去哪了……
奈布被摁在地上摸血的时候抽空抬头看了一眼作曲家的位置,舞女飞天前还是有几秒的全图透视的。
“……玛尔塔”
“怎么?”
“那位克雷伯格跑的方向,好像是冲着玛格丽莎上椅的地方去的。”
“?”
玛尔塔又是一阵晕眩。
如果我有罪,请让庄园的bug来处置我,而不是在排位眼睁睁看着修机最快的去送死,留我们两个救人位和机子死磕。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刚刚空军的图标好像有一瞬间变成倒地的了,再定睛一看又恢复了正常。
可能又是新bug吧。玛丽见怪不怪地想。
弗雷德跑向屠夫那边并不完全是为了找死。
他只是迫切地,想要知道这位不露面就可以杀人于无形的“怪物”,是不是自己心中所想的那个人。
理智告诉他,死而复生这种事不可能出现在现实中,也许只是外形相似或庄园主照着那位王后做出来的复制品。
情感上,刚来到庄园就被一位自视清高的小说家排挤刁难,让他本就绷紧的精神趋于崩溃边缘,他急需一个暂时的灵魂栖息之所。
就算不是她也没关系,必输的局被提前淘汰出去也还能多休息一会。
弗雷德苦中作乐地想。
近了,心跳声越来越大。
弗雷德终于看到了那一抹红光,和它背后的主人。
玛丽将舞女带到大门废墟里挂飞,她已经尽量找了离那些求生比较远的椅子,防止与他们太快碰面。
现在这个局势,不该想怎么控场,而该是想想怎么放走弗雷德却不被其他求生发现不对劲。
不能太明显的单佛,简直比月亮河两个人三台机最后平局还难。
玛丽回忆着佣兵倒地的位置,离这里好像是个对角线,不过无所谓,随便投个镜子就能拉过去很大一段距离,被摸起来了也没关系,慢慢磨他们的状态和血线,先找空军,她比佣兵好杀,然后拦截佣兵逼道具,放着弗雷德在外面修机。
只要控着佣兵和空军的位置,把他们用椅子送出庄园以后就可以带着小弗雷德找地窖了。
玛丽觉得自己简直是天才。
天才前脚踏出废墟,后脚就和自己要放了的那个孩子打了个照面。
她在对局中思考问题很容易走神,一走神视力就严重下滑,导致她丝毫没注意到那个亮了半天的耳鸣标志。
计划泡汤了。这是玛丽的第一个念头。
这个看上去风一吹就倒的后辈会不会直接被我吓晕过去?玛丽跳脱地想到。简单修理的头发,没有眼瞳的双眼,惨白的脸和脖子上那道不能再明显的缝合线——
也许他根本认不出我,谁能想到过去高高在上的王后会……
“安托瓦内特……殿下?”弗雷德犹犹豫豫地叫道。
这张脸他不会认错,绝对是王后本人,但眼前的人和记忆中那个身居高位却保留着和身份不符的天真的人相去甚远。
精致的眼妆消失不见,漂亮的眼睛只剩下一片死水般的漆黑,整个人看不到一点生气,奢靡浮华的香水味被让人难以忽略的血腥气取而代之,仿佛是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
尽管不想承认,但弗雷德真的害怕了。他第一次见到这种似人非人的“怪物”。
既然悄悄放走一个的计划失败了,那就光明正大地把他佛了好了。
玛丽面不改色地迈步向左走去,她不准备让这个布偶猫一样干净娇贵的小家伙试试实体刀打在身上有多痛,只希望对方能自觉一点,自己去找台机子修着,以免队友举报他演员。再不抓紧过去,那两个救人位都要抢开一台机了——
裙摆被扯住了,猫儿一样的力道,很轻,只要往前走一步就能挣开。
…哎不是这地怎么粘脚呢。
“还有什么事吗,克雷伯格先生?”别的修机位看到屠夫不追自己恨不得手长机子上,你可倒好,拽着敌对阵营的人不放。
“您记得我?”这对弗雷德来讲比屠夫不打自己还让人难以置信,他的才华没落之后,只有一部分贵族小姐看在他的样貌的份上才会点他去给他们的淑女茶会伴奏,权当是找了个会发声的花瓶。对于家族而言,他更是半点价值都没有了,天赋、资源、名声都已不在,他以为自己已经被全世界遗忘。
玛丽歪了歪头,这个问题让她很是费解:“克雷伯格家族最负盛名的音乐新星,为什么我会不记得?你还在我的生日会上演奏过你的曲子。”
弗雷德这才反应过来。
他湮没于靡靡众生的时候,这位骄傲的王后几年前就被送上了断头台,她的美丽永远停留在了闸刀落下的那一刻。
“亲爱的,监管者不打你的时候,你应该去破译密码机,而不是在这里和一个敌对阵营的人叙旧。”监管者的本能在体内横冲直撞,危机感时时刻刻提醒着玛丽,外面还有两个满道具的家伙,再在这里耗下去,这场游戏谁输谁赢就说不定了。
但是看着对方雪白的睫毛下晶亮的眼睛,她实在狠不下心,“最后半分钟,有什么要问的快问。”
三十,二十九,二十八……
“请问您为什么不打我?”
“我不欺负小动物。”玛丽想也没想地答道。
虽然听起来怪怪的,但确实是实话,没有贬低的意思。单从外表来看,干净的仿佛不染一丝尘埃的小弗雷德在她眼里比王宫里那些娇纵的猫咪还要可爱的多。
十九,十八,十七……
“您是要去把我的队友用狂欢之椅送回庄园吗?”
“当然,监管者要赢只能淘汰求生者,亲爱的”很官方的答案,不出弗雷德所料。
六,五,四……
“我可以自己留下来,换他们两个出门吗?”
弗雷德自知这个问题有些冒昧了,但是局面会变成这样归根结底是他那个震慑影响了所有人的状态,他的破译速度没办法在剩下的队友淘汰前修完四台机,只能试图用这样的方法弥补。
她会不会觉得我过于自大了?毕竟我一个人的价值……
“当然可以,亲爱的,”玛丽笑了开来,她觉得这个晚辈很有意思,“这可是你说的?”
奈布和玛尔塔料想中的队友英勇赴死的场面并没有出现,相反,他们一人一台机都快修开了,那边依然没什么动静。
“作曲家已牵制监管者60s”
啊?遛起来了?
两个军伍出身的求生者几乎喜极而泣,摸了一把汗冲向下一台机。
在他们的想象中,作曲家此刻正在和红夫人进行紧张刺激的博弈,手无缚鸡之力的人类想办法在屠夫手底下斡旋,为自己寻找一线生机,而象征着死亡和不幸的怪物正在找机会使用技能,不停压迫可怜的求生者的走位,一步步蚕食对方的生存空间……
“你看这根可以吗?”
玛丽在废墟的草丛翻找一阵,才薅出来一根勉强算得上完整鲜亮的苇草。呆立一旁的弗雷德这才回过神,连忙点了点头。
两分钟前,玛丽问他会不会用叶子演奏,弗雷德确实会一点,便没否认,于是这位在他的印象里一直高高在上的王后殿下就弓着腰,在这片杂草丛生的废土找适合吹曲儿的草叶。
还真让她找到了一片合适的。
弗雷德心情复杂地接过那片叶子,给活人演奏多了,死人倒是第一次尝试……
不,不能算死人,死人不会说话,不会动,更不会温柔地摩挲他梳的一丝不苟的头发,唤宠物似的叫他“甜心”。
清越悠扬的哨音从弗雷德唇下倾泻而出,和王宫糜烂华丽裹挟着铜臭气息的曲调大相径庭,像散落的星光和白霜掰碎了揉在一起。
这是弗雷德最喜欢的乐稿之一,可惜并没有得到鉴赏家的认可。那些人的耳朵早已被昂贵优雅的“上流乐器”养惯了,这首曲子并不适合用那些娇小姐似的乐器演奏。
没想到和叶子意外地适配……不知道这位王后听不听得惯。
“很棒的曲子。”玛丽笑眯眯地夸赞道,“不愧是克雷伯格最有音乐天赋的孩子,果然没让我失望。”
“早就不是了……”弗雷德小声反驳。
“诶?”
没有人吗……弗雷德想起了那个不知为何好像特别讨厌自己的小说家,摇了摇头。
“或者,我是说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在游戏外来找我单练,我怎么也算是你的长辈,带你练练技术庄园主不会介意的。”玛丽坐在工厂的废旧木箱上翘着腿,玻璃刀一下一下拍在手心,笑眯眯地看着弗雷德因惊讶而睁大的猫儿眼。
“真的可以吗?那、那我该怎么去找您?”弗雷德磕磕绊绊地问道。
“这个简单,写信给夜莺小姐,让她来捎个话就可以了。其他有什么不懂的也可以问她,这些以后你慢慢就会习惯的。”
大门通电的警报声响起,玛丽心情极好地起身抚了抚裙面压出来的褶皱,没有武器的那只手轻轻捏了捏弗雷德的下巴,“期待你的来信,monchaton。”
—监管者投降,您即将离开庄园—
“作曲家把屠夫遛投降了?”奈布顶着头上的“破译大师”出了庄园,满头问号地问玛尔塔。
“……我觉得不像。”同样荣获破译大师称号的玛尔塔脑子里还都是密码机的“滴滴”声,恍惚地回道。“怎么有种被摆了一道的感觉……”
“算了,好歹是赢了不是吗。”奈布走出去没两步胃里就开始翻江倒海,这局游戏他和空军一人两台新机子,又一起拿头修了最后一台,“我这辈子,呕,都不想修机了……呕,羡慕你们这些没有破译减速的……”
“你别干哕了,看的我也想吐。”
“要不下次给你修四台我去抗刀。”
“你想都别想,还不如我开枪保人。”
“那谁来修机?”
“成熟的电机会自己想开的。”
被最快淘汰但是同样上了分的玛格丽莎:我们四个真厉害。
霸道加特与他的小娇妻低矮木
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
真的很像小羊啊,没人觉得吗
如题,一篇加D短打。
写正剧写到发疯的产物,ooc归我,双A有孕注意。
——
Chapter.1
我有两个父亲,一个叫加特,一个叫德希·梅洛笛。
其中一位是alpha,另一位也是alpha。
是的,即使是在思想日益开放的今天,两位alpha的结合对于大多数人来说还是不太能接受的。
一开始我也是这样觉得的,因为我认为他们二位看上去都如此强势,似乎都不能很好承担起教导后代的职责。
可尽管德希不止一次地告诉过我说,加特是确确实实的上位——但恕我实在无法想象,像这样一个常年顶着两个硕大的黑眼圈,看上去体质阴虚、精神萎靡的社畜alpha,居然会在上位吗?
更不用说他在情感关系里还总扮演被打压的角色了。
说来也怪,明明都是不知道上过多少次的亲密关系了,他居然还会因为德希·梅洛笛的情话而红了耳根子,这纯熟的反应不亚于我在学校里看见纯情的少男少女互送情书和礼物——但他分明已经是当爹的人了啊?
作为一名实事求是的学者,秉持着刨根问底的原则,我向我的父亲表达了我的疑惑。
正在专注做实验的加特没有答复,只是继续将试剂混合在一起,用玻璃棒搅动的时候才慢吞吞探起头来,视线游移的时候根本不敢看我的眼睛。
“是的。”他略显迟缓地说,“我认为这不需要什么理由……就像童话故事的结局早已注定,我和他也,呃……”
绝望的理工男又在用他糟糕的类比了。
“听说你还喜欢被他骑?”
我无情打断他的话,又慢悠悠问了一句。
“……”
“砰”的一声大门关上,我看着面前紧闭的门,心想看来他连糟糕的类比也想不出来了。
“德希·梅洛笛,你到底都教他些什么了?”
德希·梅洛笛是我的另一位alpha父亲。
该怎么形容他呢?嗯,他是梅洛笛家族的天选继承人,上帝和维纳斯的宠儿,在坐拥金钱和权力的同时也有着惊艳绝伦的美貌,沉稳锐利的个性更是具有强大的人格魅力……
啊,可能也有夸张的成分吧,反正我在我的课业作文里是这么写的。
而这篇作文最后竟然还得奖了,不过我想那和我的文采毫不沾边,全都要归功于我凝炼的作文标题——《我的议员父亲》。
作文得奖在我看来只是一件稀疏平常的小事,更何况这奖项在我看来不是那样配得其所。
但德希还是非常高兴,在我放学的时候会纡尊降贵地过来替我取下书包,体贴慰问我在学校里的生活是否还合心意。
“你知道的,一切都好。”
我勉强应付着他毫不走心的关切,失去德希·梅洛笛的关心就像鱼没有了自行车,余光瞥见坐在沙发上的加特皱着眉头翻阅英文报纸,又随口问他:“你觉得怎么样?”
加特不语,只是推动一下他的眼镜,放下报纸,语重心长地对我说:“你的作文是否有夸张的成分?我认为文学创作需要纪实,立足历史和人文的角度去剖析现实……”
捧起茶杯的德希勾唇笑笑,“那下次给你写一篇?”
“好。”
我收回之前的话,你们二位真是天生一对。
Chapter.2
如你所见,这就是我两位alpha父亲们的相处模式了。
我想德希肯定也是这样想的,否则我很难解释他为什么会找一个年仅十岁的小孩儿陪他喝酒。
那时我的性格还很懵懂,因为加特外出工作,没人给我辅导作业,所以只能敲响了德希的房门。
室内分外安静,德希在一旁捧着我的试卷研究题目,我则翘着腿坐在沙发上发呆,盯着茶几上的红酒杯出神。
“你想要尝尝它的味道吗?”
德希的声音让我回神,我茫然地看着他,再眨了眨眼,“想,但是……未成年人好像不应该饮酒吧?”
“亲爱的,这里从来都没有应该和不应该,你只需要遵从内心再做出决定就好了,这是梅洛笛家族一脉相承的作风。”
哦,这样。
于是年少无知的我,就这样在他的准允下饮下了半杯酒。
嗯,确实如他所言,红酒的味道很醇厚,也并不醉人,所以当我倒在地板上不省人事的时候还无知无觉——那一瞬间我几乎要和天使比肩了。
“他对酒精过敏。”
我被送进医院急救,半生不死地躺在床上,混沌之中看见连夜从外地赶回来的加特指着体检报告上的数值对德希指指点点了许久。
后者却是反应平平,对他的斥责置若罔闻,摇头的时候又在无奈叹息:
“唉,这孩子以后要怎么办呢?没有酒精的日子可是相当贫乏无聊的啊。”
“……这是重点吗?”
除此之外,德希也毫不避讳在我面前谈论“性”的话题。
都说alpha天生有狩猎和掠夺的本能,可当两位猎人凑到一起,难道也能擦出火花来吗?
能,至少在他们身上可以。
作为一名合格的梅洛笛家族成员最重要的是要学会审时度势,刚上中学的我就已经深谙处世之道了。
我会习惯性忽略德希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的浓烈到呛人的玫瑰花信息素味儿和加特的信息素无声纠缠,无视加特脖子上时常隐现的吻痕和抓痕,甚至在为我辅导实验作业时他们二位一直眉目传情这样的事也都忍了,但我实在是无法理解他们二位竟然堂而皇之地在我的书房里做这种事?!
“我记得你上周刚经历过易感期。”
“唉,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你也知道我喜欢随时随地发情的。”
“或许我们应该换个场合?”
“有必要么,恐怕你只会更有感觉吧?”
虽然这个书房最初是为德希打造的,我只享有使用权,但我还是想说,我的书房不是你们的大床房。
上中学后,因为受到加特的耳濡目染,我对药剂学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所以也理所当然地借用了加特的实验室,摆弄各种颜色的试剂。
当然,也要感谢德希,在他无差别的精英教育下,我才能提前成长,如今面对何种情况都能处变不惊。
因为他们都是alpha,缺乏omega的信息素抚慰,所以每个月总会有那么几天干柴烈火的时候,对撞的信息素在房间里燃了个轰轰烈烈,毫不掩饰的声音张扬到我在隔壁的实验室都能清晰听见。
我从实验室里出来的时候,正好撞见加特急急忙忙从房间里出来接了杯水,就又径直往房间里冲。
一来一回的时候,他才注意到几乎要融入背景板的我,虽然父子之间的感情分外淡薄,但他迟疑片刻后还是向我点头致意。
而我对他做了个握拳的手势。
“加油。”
Chapter.3
我一直以为只有我认为他们二人是一对相当没有边界感的alpha夫夫,直到一次家族宴会上,我终于遇见了志同道合的朋友。
他自我介绍说他来自一家地下侦探事务所,曾经和加特有过合作关系,也曾被梅洛笛家族委托办案,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不过那些过往都不重要了,因为我们是如此同病相怜。
谈话开始前,他先是环顾四周,确认周围的环境足够安全,才把我拉到角落和我密切交流。
“你这算什么?加特曾经在事务所工作的时候才叫折磨人,那时他们才刚确定关系,就已经……在我的事务所……哦,我当时多想把我的档案和相机都销毁了!……后来是在他的实验室,他们居然……”
听推理先生说完这些前尘往事,我才惊觉我了解到的事物不过是冰山一角。
同时又不由得庆幸还好他们二位都是alpha,没有发情期尚能如此放飞自我,如果再受身体本能支配那就真的太可怕了。
话虽如此,但我想我还是无法完全和他们和解,当我归家看见一地狼藉后,这个想法在我脑海里就更坚毅了。
衣物四处散落,搭在楼梯栏杆上的领带看起来皱皱巴巴,似乎不久前被用于捆绑什么东西……
我的脸色已经不能用僵硬来形容了,然而在经过二位卧室门前的还有重磅袭击,德希突然打开了门,目光精准捕捉到一脸错愕的我。
“亲爱的,可以劳烦你打扫一下客厅吗?不出意外明早会有贵客拜访,我想我现在脱不开身。”
德希朝我晃了晃手里长长的金属链子说,发出一串清脆的响声,至于链子的另一端拴着谁,用脚趾头想想也该明白了。
“辛苦了,我爱你。”
说罢就又关门了。
“……我恨你。”
又一次吃了闭门羹,有这么二位不靠谱的长辈负责教导我,我只觉得我的人生都黯淡无光。
或许早在祖父萨瓦托试图带我离开这里的时候我就应该点头答应,接受祖父的严厉管教也比在他们的阴影下成长来得好。
“做的不错,现在学着爬过来吧,我会给你奖励的……”
对门卧室传来隐约的话音,这使我从模糊的睡梦中骤然惊醒,看着墙上挂钟的时针走向三点钟,又只能捂着被子继续睡去。
啊,俩活爹!
——END——
死去的男朋友开始攻击我
本文又名:《你要理解一颗初为星父的恒星的激动,即使他是巴比伦的国王》
星云端>>巴比伦>>南疆>>祈南区>>生活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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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L
如果不是我前天才见到二陛下,我也会双脚赞成
52L
请楼上细说(当然,不是用脚,蟹蟹)
53L:
嗯......就大前天的时候我去找上级汇报工作的时候,在走廊遇见两位陛下了,他们当时在聊天
具体的内容我没听,反正大概是有关日常的吧,聊得延开心的。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和”的迹象(ˉˉ)
不过...
不过二陛下咋穿斗蓬了?他最近有出城活动吗?(疑惑Σ(д;).jpg)
54L:
to53L:Hel应该是上高塔去了。
ls一说我就记起来了,昨天我见到Hel和Neb就在高塔上(虽然隔了十万——八千里(oд)o,但我很确定是他俩)
Hel当时就穿着斗蓬,好像还在吹口琴(我以眼、耳发誓.jpg)
55L:
to54L:“昨天”应该改为“前天”(本人)(严谨.jpg)
56L:
嘶,我能证实楼上的说法。
我是负责高塔顶层附近的花园的(对,就是花农(òó))
所以他俩闹情绪可能性很低
但是,为啥子二陛下会穿斗蓬啊?哪个宝子知道吗?
57L:
宝子?什么宝子?为什么叫宝子?⊙ω⊙(手上的瓜,掉了.jpg)
58L:
ls的小家伙,你点一下lss的主页,她真能叫你宝子(;一_一)
不过Hel穿斗蓬这件事的确很......诡异(?)他是无昼雪原的唉
现在可还是夏天!夏!天!欸!(本星星快被热死惹....v(′-ι_-`)v)
59L:
是啊
当年大冬天首都千里冰封,万里雪飘,塔顶风大得能把人吹飞的时候都能见到Hel在高塔上穿着短袖逛荡,都不见虚的
(我记特清楚,因为那时候我被冷得下半张脸埋在毛大衣、大围巾里≡ ̄﹏ ̄≡)
而且也是事让我意识到“超极月亮”真的好强……(=Д=)
60L:
嗯哼~无昼林领主,管理地区还包括无昼雪原!咱大领主伊塔是这样的啦!(ˊωˋ*)(骄傲.jpg)
(是的,本人慕峡的~~)
61L,
to59L:是那次寒流吧
的确,除了两位陛下共事之后联手搞定暗约质侵袭、摆定与邻国的战事之外,最能体现Hel陛下的能力、身体素质就是那场寒流了
真就短袖方便,短袖行天下,出外勤打死不披披风
“就这温度?比不上雪原最冷的时候的万分之一,
62L:
是依塔会说的话
无昼雪原的确很冷,真的,超——冷
和北域的寒季相差甚微,不开玩笑(举起三指发誓.jpg)
所以——
63L楼主:
他穿披风不会是因为冷,至少不单纯是(突然冒出jpg?
64L:
Bingo(ω)(你发现了华点,盲生)
65L:
然后呢关于为啥的信息咱又要断了?OHMYGOD!(益)
怎么咱们聊什么都会断线索,无疾而终,莫得结果(看到这根绳子了吗,我的,是的我想上吊.jpg)
越聊问号越多.._:(′_`」∠):_…
66L:
很悲摧,是的(趴(|3[▓▓].jpg)咱又能怎么的捏?人生就这样(大写的悲(*′﹃`*).jpg)
67L:
呃.......可能这些问题的回答出来一个,其它的都迎刃而解吧(别问,问就是猜的。我不是谜语人,我不回哥谭市)
68L楼主:
“这,真是一句有用的废话”(捧读)咱还不如聊皇室八卦呢,一边聊一边等解释,反正都睡不着了╮(╯-╰")╭
69L:
八卦.....感觉也没啥好聊的了……
“蚀日时期”赫莱尔上位以来,贵族八卦少一半,双王共同议事之后更少了,几年才只有寥寥可数的几件,一只手都数得过来((x))
可能是因为管得比较严整顿风气了吧
70L
我觉得这是其一
更重要的是那个《婚姻法》一改,把所谓“贵族不得与其它‘级别’的人通婚”这条离谱规定一去,好像也没啥八卦好说了——合法合规,聊个球球哦而且因为没有限制,新贵族的先生女士大多在婚姻时会考虑到感情因素,出轨、婚外恋什么的自然也少了┐(─__─)┌
71L:
好像也就第一对“打破规则”的夫妻有点轰动,其后就没有了
好像是位叫..…艾达的女士
72L:
是她,现任国家法院大法官
好像是“日蚀时代”被提拔上来的吧(嘶,有点记不得了,我这脑子)
73L:
to72L:就是那时期,是一位确有才华、性格刚强的女性呢
听说她当时是和二位陛下(主要是Neb吧)谈判过,出山的条件就是“同意打破规定让他与现在的丈夫——当时的男友能够立下婚约。
无所谓啦,反正只用知道艾达女士的确是位称职的,令人景仰的女士就行(′д`)(比个爱心.jpg)
74L:
啊....的确(啃瓜.jpg)
再吐槽一次:伊塔库亚连夜出书《论临时标工人如何避免转正》(大笑拍桌.jpg)
今年夏季典舞会的时候艾达女士和埃尔先生跳双人舞跳得真挺好看(虽然重点不是这个)
75L:
重点是那谁对不对(ω)hiahiahia
论:卢卡起哄后的第二天工资被罚了多少
76L:
不,应该是:
惊!卢卡因左脚踏进皇宫而被处以极刑,原因意是那年夏日复舞会上的一句话!
(谁叫他硬拉二位陛下下水,罪有应得hhhhhhh)
77L:
to76L:ls你去营销号工作吧,要么去官方宣传部门,我想,他们需要你这种“人才”(地铁老人看手机(ー_ー).jpg)
78L
to77L:如果我说,我就是在星云端宣发部,拿着官妈给的饭碗捏(耶?吐舌头(o′艸`).jpg)
79L楼主:
wait,stop.
窥屏已久的楼主必须跳出来了啊
你们聊的是哪件事?为啥看起来只有我什么都不知道(Д)(我又连回2G网了?7G网!联的7G网在哪?)
来个人给你们高贵的楼主科普下(doge)
80L
弱弱地bb一句(俺也一样,不过俺似乎是没连网.....)
81L:
正经点,就每个纪年的夏季终典,不是有一个晚上会在首府大礼堂会举办舞会吗?这是众所周知的,对吧
(听说最近还越来越有趣了,什么时候我也搏一搏,多拿几个项目绩点,抢个位去玩一玩)
以往是归来者大人主持,二位陛下顶多会坐在后头或二楼看几眼,甚至不现身
82L:
但是!
今年,不仅是由尼布大陛下主持,更出乎意料的是,赫莱尔陛下也“下水”用小提琴领奏了一曲奏鸣曲
(感觉水平快和御府乐师首席差不了太多?|ω`))
83L:
Yep,接下来的我来(抢饭碗(˙ω˙).jpg)
但最“炸烈”的……在舞会中后段,卢卡见二位陛下坐在舞厅旁,不知道什么原因
(我怀疑他喝多了,嗯。)
忽然拉着几个同事(裘克!你怎么也在内?!!whoareyou?Youarenothim!)起哄让二位陛下下场舞一曲,美其名曰:亲近民生,感受大众的生活中情趣(啧)
然后,Neb!他!居然!呵呵一笑,答应了!缓缓站起来(那脸上的笑真的...越看越有种诡异之感,,可能是个人滤镜吧)
见赫莱尔一脸不太情愿、勉强的笑容,平日偏向他的归来者女士……呃...也跟着加了把柴,支持赫莱尔下场
(你也不是原来那位大人!!呜啊)
84L:
当晚的酒水是哪个供应商的?假酒吧!胆子这么大(doge)
集体喝多,集体OOC,集体搞事(除了依塔)(开香槟.jpg)
85L:
不,依塔领主也OOC了后来
(尼布给了您多少?他拿什么换的?!我要到黑屋自闭一会.......)
86L:
嗯哼~捕捉一个无昼林周边小居民~天知道为啥Neb站起来回头就邀请自己亲爱的胞弟跳双!人!舞!
啧,果然您答应就是为了拖人(专指某人)下水吧,哈?
但其实我也想不大通Hel最后是,怎么想的......他到底是经过了什么脑回路,把手搭到了Neb的手上,搭到了Neb的手上……
87L:
因为爱~
88L:
日蚀时期把头都打断的兄弟爱吗?(不是)
89L:
wait,打断一下
咳咳,@楼主,你的问题有答案了,还要结果吗?
to88L:那时候立场不同嘛~(摊手.jpg)
90L楼主:
要!!!(人''*)+(抱住大佬的大腿.jpg)
91L:
to89L:欸,能发布了?批准了吗?(小心被摘星星哦)
92L:
to88L:捕捉知情人士!不说就不放出来!!!(òωó)
93L:
(两只星星眼发出耀眼光芒(☆☆).jpg)
94L:
to91L:可以了,我请示过了
准备命名仪式了都,你在外头不清楚而已
95L:
哦哦哦,那我call他们准备一下
96L:
So——What'sup?(quickly,quickly!)
97L:
这件事比较——郑重,我得准备一下(各位也做一下心理准备,尤其是无昼雪原、慕峡的星星们~)
吸——
呼——
好,我准备好了
98L:
........(n脸无语(﹁"﹁).jpg)
99L:
巴比伦的下一代女皇诞生了
100L:
嗯,对,就是这么洁简。
午夜的时候一系列事情是大陛下心情太激动,整出来的。
已经被二陛下罚到阳台站去了,嗯。
101L:
?
你们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一点都不震惊的?
(plus,宣发部——也就是板板那块已经在组织答案了,估计很快有答复)
102L:
2分钟了哪,还没人吗?(Hello,还活着吗?.jpg)
103L楼主:
朕的120呢???
不是,这个炸弹有点过于重磅了嚎
(刚刚晕过去了,现在才缓过来)
104L:
恭喜恭喜……
what?不是,公主是谁和谁的?
105L:
恭喜恭喜!(*'▽'*)
???等等,啥?
106L:
大陛下Neb和二陛下Hel的呀(歪头.jpg)
(话说Hel身体真的好好......这么快就缓过来了,小公主是只小太阳,对母亲的消耗很大的耶)
107L:
xedazytexdolr2:ibnm(慕峡人已经进ICU惹)
108L:
ls激动得乱码了都(直接来停尸房吧,与我作个伴)
不是,二位在一起我觉得还能接受,但他俩啥时候结的婚?!
109L:
同问......(我错过了啥?.jpg)
我也没断网啊(O)
110L:
不至于未婚先有子吧(`Δ′)!
111L:
to110L:呃,婚是结了,也官宣了,但低调得离谱……
官方那边就只发了三句话简单陈述了一下就过了……
(这是链接)
112L:
我翻了好久才找到链接,五十多年前的
113L:
114L:
嗯......(_)
115L:
?(皿)
116L:
(小声bb)
117L:
......哦哦哦,那没事了.(○ε○)
理解理解
118L:
(内部人报道+1)
祭天祝福什么的已经过了一半,只是大典刚开始筹办
但youknow,仗突然开打,无论是物资、精力还是舆论……都注定不可能去办礼事了
but立了誓,祀了天,就只能简单过个流程pass掉
(他们甚至差点没办婚礼,打算挂个牌就over)
119L:
后来是归来者拍板说,“不行,必须走流程,低调简单过都好”硬压着搞了才放人
(我记得好像当时婚礼一结束,伊塔陛下就披黑衣快马加鞭回前线去了)
120L:
也是个狠月亮....
122L:
……辛苦了,星生大事都没好好过Σ(д;)
123L:
to121L:en......你们好好生活更重要嘛
(两位陛下应该都会这么想ㄟ(≧◇≦)ㄏ)
124L:
to123L:那个......您前面是说小公主是位恒星太阳?
125L:
对,太阳
恒初4,怎么了?
(厉害得离谱,不过爸妈都……也算意料之中)
126L:
赫莱尔陛下呢?他......很辛苦吧,()
127L:
嘶.....这问题,怎么说呢?╭(°°)╮╰(°°)╯
128L:
消耗的确不小吧,但精神挺好的(*︶*)..:*(现在已经在休息了)
129L:
准头特别好乛v乛嘿嘿(狗头.jpg)
130L:
to126L:?(#Д)
131L:
一个枕头非常精准地呼到尼布先生那张笑得.....特别……OOC的脸上~(′ε`)
(狗头保命.jpg)
132L:
......哇哦(大写一个离谱)Σ⊙▃⊙川
身体没事就好,身体最重要
133L:
初为人父嘛(˙ω˙)(摊手手.jpg)
话说,你们的其他行生问题,应该都有结果了吧,嗯
134L楼主:
的确......@67L:鄙人浅薄,有眼无珠,在此献上最诚挚的道歉
135L:
我不道啊,我嘛都不知道(俺也不是预言家)
136L:
嘻话说人还是少啊(o﹃o)
137L:
都在官板板那里发疯吧╮(╯-╰")╭
我也准备去(′ω`)
哇啊啊啊啊啊,小皇女!!!
138L:
……丢人现眼( ̄へ ̄)
我也去!!!!!
----------------end-----------
补完论坛了v(′-ι_-`)v……当然,正文合集没完结哈
会填的,只是可能得过好久了(要中考了……)
dm:原po
*来自群聊《语c精修戏院》
ooc致歉。有语擦代入性格注意
*不算双约,
*语文大佬x理科大佬
*立意:恋爱的开始在每个放学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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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读课铃声刚响,一个身影慢悠悠晃进教室。随着椅子的拉动声,温莎才从枯燥的课本中脱离。
扭头便见一个少年叼着棒棒糖,碎发散落在眉间,身着校服,抛开耳垂上的耳环不谈,俨然一副好学生的样貌。
少年用余光瞄到他,挑了挑眉:“怎么我一来就不看书了?”尾音略微上扬,明明是高二的学生却整天懒散至极。
温莎淡声道:“只是提醒你别又被老班知道踩点来上课了。”
唐晓翼笑了一声,一口咬碎嘴里的糖,随意从书堆里抽出一本,靠在椅背上翻看。
这是一天中温莎和唐晓翼唯一...
这是一天中温莎和唐晓翼唯一的交集。
全班人都知道他们关系不好,即使是同桌,关系却冷到冰点。高一开学调座位那会,唐晓翼得知同桌是温莎,下课后去办公室找班主任聊了好一会,嘴皮都磨破了还是惨遭拒绝。
最后还是班主任费尽口舌,唐晓翼才同意。
当同桌后依然没有任何交流,更多是在忙自己手头上的事,偶尔寒暄几句,甚至到放学说的话总共不超过五句。
因此,他们的座位散发出一种“生人勿近”的感觉。
晚自习上,教室安静得只剩下写字的沙沙声,一般这种时候,唐晓翼都会选择补觉。正所谓后排靠窗王的故乡,高高的书堆在桌子右上方,挡住他大半个身子,成为极好的掩护。
没过多久,微小的声音从前方传来:“你能教我一下这道数学题怎么写吗?”
闻声,唐晓翼懒懒睁开眼,前桌的女生正用笔指着一道立体几何题。他大致扫了眼,示意女生递过笔,然后在图上添了几条辅助线,耐心讲解着:“先建系,再用向量……”
温莎不由得停笔,注意着认真讲题的唐晓翼。
得,谁叫这位不良少年是个数学课代表。
结束讲题后,唐晓翼开始趴在桌上,不时回头瞟向时钟,食指关节不停敲着桌面,接着又百无聊赖睡觉。
直至放学铃响起,唐晓翼才胡乱收拾书包,他就拿了课本和几张卷子,慵懒抬腿走人。
只不过刚才没有在人群里看到温莎。他个头长得高,还留着耀眼的金发,粗略看一眼就会留下印象。
高一暑假他突然窜到180,还发消息向唐晓翼炫耀。“咔”一声,含着的棒棒糖突然碎掉一块。
晚自习下课是9:20分,街上灯火通明,但鲜少有行人。几辆校车一走,偌大的校园忽地清冷。路灯投下暖黄色光,将影子拉长,黑乎乎的阴影落在地上。
拐进小区,除了几盏破旧的灯发出微弱的光亮,再就是月亮撒下的清辉。自校门出来,唐晓翼就强烈感觉似乎有人跟在身后。他忍着没回头,自顾自朝前迈步。
公寓的电梯前放着“正在维修”标识,唐晓翼嘁了声,果断爬楼梯。楼梯间里紧急逃生灯牌闪烁着绿光,黑暗一点点被撕裂。
楼梯拐角处,唐晓翼朦胧瞥见一团巨大的黑影,挪着脚步踏上阶梯。看起来就像幽灵,他立马得出结论。
就这么僵持到跨进公寓走廊,唐晓翼索性停步,平日里懒调声带上些许恼火:“你想跟着我到什么时候?”
抬眼对上钴蓝色瞳孔后,他愣在原地。
“不好意思忘了告诉你。”温莎指了指旁边的门,“我现在住你隔壁。”
-
与温莎简单聊了几句,唐晓翼抬脚走进屋子。他掏出包里的手机,点开置顶聊天,在输入框打了几个字:「你怎么不提前跟我说声?」
温莎的昵称叫无言,头像是他养的火狐狸,十分符合个性。
过了几秒,手机振动。
无言:「事情有点多所以忘记了,我今天刚搬来这。」
Wing:「你在后面不说话,还是大半夜,很吓人。」
无言:「也没见你被吓到。」
唐晓翼顿时失去聊天的兴致。他伏在桌前,开始写作业。面对密密麻麻的语文阅读题,一时无从下笔。他学不懂语文,无法理解字里行间流露的情感,只觉得莫名其妙。
偏偏好同桌是语文课代表。
他和温莎并没有到一句话都不说的地步,相反在手机上聊得热火朝天。唐晓翼读得头昏,只得向温莎求助。
Wing:「睡了没,语文作业让我借鉴一下。」
即刻,聊天栏上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中”。
无言:「可以。」随即甩来几张图片。
像找到救星般,唐晓翼舒了口气。他不会全抄,找到关键字词才誊写上去。十几分钟搞定了三篇阅读。此时十点半,照以往的习惯,唐晓翼开始整理错题。
理综错题少,把近三天的卷子复盘完后又马不停蹄写各类题。他理科思维一向好,做过的题型都熟记于心,考场上的压轴题也往往能解出。
再次从题海中抬头,已经十二点了。唐晓翼拿起手机,犹豫片刻还是给温莎发了条:「你不会还没睡吧。」
对面秒回:「是,在练理综。」
Wing:「我觉得有时咱俩挺互补的,题目发来我教你。」
无言:「给你的小迷妹讲题去吧。」
Wing:「你这是嫉妒。」
无言:「对,我嫉妒她。」
盯着这条消息,唐晓翼回想起晚自习的事,蓦地敛唇笑了。
星期五周考,第一场考语文到晚自习前才结束。唐晓翼和温莎都在第二考场,考场里大多是类似于他们的偏科战神。
忍无可忍,蒙了个C。文言文和诗词鉴赏愣是一个字没读懂。写到填空题才渐渐好转,但唐晓翼一直纠结为什么现代文末尾鱼的眼睛会发光。
万幸,作文体裁是记叙文,换成议论文直接扣掉二十几分。唐晓翼构思好大纲,悻悻写完题目后一路疾书。
监考老师恰巧巡逻路过,站在唐晓翼身边良久。这孩子素材那么烂就算了,字还写得龙飞凤舞。监考老师一阵惋惜。
突如其来的凝视,唐晓翼悬着心,故作镇定完成结尾。监考老师离开后,他才欣赏作品。字比上次有进步了,稳稳47分。临近考试结束,与其改答案倒不如检查有无漏题。
晚自习时老师一进班就对周考答案。受冷空气和安眠曲的影响,唐晓翼恨不得冬眠。他在抽屉里摸出手机,一边观察台上的动向一边玩起游戏。
趁老师不注意,温莎悄悄凑近。只见白皙的指尖在昏暗的屏幕上不断滑动,眼睛还偷偷瞄向讲台。
哦,原来不良少年在玩数独。
一回家,唐晓翼就给温莎发消息:「你觉得语文能考多少分?」
点击“发送”后,对面没了动静。迟迟未收到回复,唐晓翼感到奇怪。他放学后没有等温莎的习惯,因为不顺路,而且刚才也没有听见关门声。
可能扯远了点。唐晓翼决定不多想,与作业进行决一死斗。
半晌,手机屏亮起。「一百二十几,你呢?」
Wing:「闭嘴,我比你低。怎么这么久才回?」
无言:「刚刚洗澡去了,找我有事?」
Wing:「打不打视频通话。」
唐晓翼的心像被抓住般。他咳了声:“你每天都喷发胶吗?算了先不说这个,跟我一块写作业。”
“是的。”温莎点点头,不是一次两次的事了。他将手机横放在桌前,摄像头拍到修长的手指。作业翻开后,问道:“哪几门学科写完了?”
“物理化。”唐晓翼简短回答,“数学还有道大题,英语剩阅读,语文一字未动。”
温莎叹了口气,他盯着那头的少年,意味深长道:“你不能语文老抄我,这样没用。”
“我学不懂,简直就是折磨。”
“你理科这么强,结果还是败在语文和英语上。”温莎眯起眼睛,“可别怪我超过你。”
唐晓翼忽地提高音量:“有我在,你别妄想。”
“不认输可以,有本事期中考试语文进步。”
“简简单单,我下次直接考个110。”唐晓翼不在乎道。
无言:「半个月内必须看完,不懂来问我。」
周考成绩下来,唐晓翼濒临崩溃。语文成绩比估的还低,降到94。他抢来温莎成绩条一看,语文125,数学130,理综更是惊人的260。
“叮”,静在桌上的手机突然振动。
无言:「你作文素材这么烂,我从初中就不用了,怪不得只有40分。」
无言:「我闭眼写都比你选择题对的多。
无言:「以后上课还敢玩数独吗?」
为此,唐晓翼丢下理科,改学语文。作业抄的频率越来越少,甚至温莎发的视频来来回回看了两三遍。期中考前,他捧着语文书,准备临时抱佛脚。
温莎惊奇发现,这位爷学会考前抱佛脚了。
“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瞄见桌前的身影,唐晓翼停下背书,“你就等着瞧吧。”
经过半个月的恶补,语文成绩从94升到108,年级排名提升十几名,温莎却被挤到后面。唐晓翼把成绩条推到温莎桌上,炫耀分数。而温莎冲他笑了笑。
放学时,唐晓翼等人走后,特地在校门口等好同桌,目的就是吹嘘语文分数。温莎听了一路,还配合着夸夸。
停在家门前,唐晓翼掏出钥匙,正经说:“其实我也有很多地方想请教你,来我家坐坐吗?”
温莎勾起一抹笑,允诺道:“求之不得。”
进去后,唐晓翼正想转身问他吃什么,猛地被温莎抓着手腕,反身压在门上。
“你干什么?”唐晓翼疑惑,但他并不反感,“松开我。”
“还没发觉?”温莎舔舔发干的嘴唇,“给你一点进步的小奖励。”
气息纠缠在一起,温莎用手护着身下人的后脑勺,抵在门上轻轻吻着。唐晓翼清楚他喜欢自己,而自身与竹马的相处间产生了情愫,于是他拽着对方的衣领,迫使自己靠近对方。
荷尔蒙散发的同时,晶状体前罩上一层水雾,呼吸也变得急促,唐晓翼本能抵住,隔着校服也能感受到滚烫的胸膛。迷离间,温莎注意到身下人眼尾微红,松开了手。
“你个混蛋。”缓过呼吸,唐晓翼有点恼羞成怒,“哪有人表白一上来就开亲的?”
温莎哑然失笑,低沉的声线让氛围更加暧昧。
“白天在学校一句话都不说,晚上回家需要点补偿。”
唐晓翼冷声道:“仗着身高你了不起,现在立马滚出去。”
“我不是这个意思。”温莎耐心哄着,“你亲我也不是不行。”
期中考之后,唐晓翼的语文成绩逐步提升,考到了前所未有的110分。每每这时,温莎都会给予特殊奖励,当然全看唐晓翼个人意愿。
入冬之后,气温下降。温莎叮嘱唐晓翼不要站在校门口,可这位爷偏偏不听,嫌冷就裹条围巾慢慢等。
风呼啸而过,唐晓翼整张脸埋在围巾里,视线永远投向学校的方向,等了许久才隐约瞧见温莎向他走来,手上还拿着什么。
待走近,唐晓翼看清是咖啡。“哪来的?”他接过咖啡。
“同学帮忙带的,温度正好。”温莎低头看了眼他,“是你最喜欢的拿铁。”
咖啡杯触碰着皮肤,温暖随之扩散,啜一口拿铁,香醇浓厚的味道在口腔中散开。
“我们的事要是被知道怎么办?”
“不会,没有人在意。”温莎轻笑。
天色昏暗,两个少年走在街边。冬夜很静,只闻得脚步声与风声交织在一起,灯影阑珊处光线泛黄,树影婆娑,薄薄银纱。呼出的白气也被咖啡的热量随之带去。月是天上月,身边人是心上人。
“唐。”温莎出声打破寂静,“我好喜欢你。”
“废话,我也喜欢着你。”
一见钟情还是蓄谋已久。
那是属于他们的秘密。
______
高一暑假,唐晓翼突然收到信息。
无言:「唐,你知道我现在多高了吗?」
无言:「我180。」
Wing:「不好意思,你得赔偿我精神损失费。」
一刹间。
「对方向您发起一笔转账:5200元」
无言:「够吗,不够我再赔点。」
Wing:「?」
必安补天,拯救差点被淹死的无咎
(但是头发颜色对不上不过这不重要)
不死心我再试一试
ooc自我放飞爽就完事没有任何实质描写
PS:老路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李嘉图·M·路
不管是谁邀的,但谢邀,没有男朋友。
……他给你们灌了什么迷魂汤?他能是我男朋友吗?
我会被警察叔叔带走的!
好吧……总所周知我男朋友是个喊我哥哥的合法正太,因为过于娇小可爱所以我们向来...
好吧……总所周知我男朋友是个喊我哥哥的合法正太,因为过于娇小可爱所以我们向来只亲亲抱抱,毕竟良心上过不去。
你们就这么闲???
上个月16号是意外,我并不是很想跟他上床,毕竟他实在是太小了,抱着他亲亲我都会有负罪感,特别是他一直喜欢喊我哥哥。
负罪感蹭蹭蹭往上蹿。
16号的前几天他看起来心情就不太好的样子,他伪装的很巧妙,我是半夜想上厕所时突然发现他不在床上睡觉而是在窗户边晒月亮时意识到的。
一开始我当他夜来非,但之后的好几天他的状态都不对,我不禁开始怀疑他是不是又想搞事情,第二天他给我定的朝比奈实玖瑠的抱枕到了,他急冲冲的拿来献宝并放在床上——把他自己睡觉的位置占了。
我觉得我现在还能安分坐着打字都是因为当时我的反应够快,不是我吹,不然大家现在都该蹲在西西伯利亚享受速度与激情。
然后煮了一锅部队火锅喊他回来吃饭,顺便开了两罐啤酒,他吃的不多,酒喝得很快,这点酒精对他来说聊胜于无,喝酒主要是为了麻痹我自己。
然后吃饭吃一半就滚床上去了。
见鬼了你们到底好奇什么啊!
就是特别小,可以完全抱在怀里那种,做的时候很乖,会贴着你抽泣,而且很容易掐出印子,在这种事情上他从来不会说不,甚至开放的让我咋舌,以至于对上他那张幼态的脸我都想报警让警察叔叔把我抓走。
他还喜欢搞点奇奇怪怪的play,当我出任务回来时,甚至是我出门买个东西,一个小时之后回家打开门就进了什么风俗场所,这对他不是什么难事。
我也很想做人,但是你拎着食物一进门就看到一个漂亮的到不分性别的娃娃穿着白无垢背对着你梳妆,谁都忍不住吧!况且他下面什么都没穿,什么都没穿!他拉着我的手摸上去,我的良心真的隐隐作痛!到底是谁教他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啊!
我想不到谁能拒绝他,除了要和你做灵魂交易,这条不算。
说拒绝的一定是没直视过他的眼睛,顺便一提,他演技贼好,欲说还羞梨花带雨手到擒来。
———————————————————————
红发女巫:我一点也不想知道最后三个成语是怎么蹦出来的。
炎之斩龙者:废材师弟艳福不浅啊,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
白舞裙秘书长:明白了,这就回去准备更多女装送过去。
李嘉图·M·路回复白舞裙秘书长:大可不必!!!
村雨:。。。。。。
李嘉图·M·路回复村雨:师兄!不是你想的那样!!!!
白骨生花
手是殓殓的|ω`)
1
欧利蒂斯学院,给您带来家一般的温暖。
学科丰富,校园活动丰富,住宿条件良好。
这里的人个个都是人才,郎才女貌,说话又好听,毕业的人都说好。
心动不如行动,欧利蒂斯学院欢迎每一位同学的加入。
对此,法学系的弗雷迪推了推眼镜,做出了客观的评价。
“要宣传有宣传,要实物有宣传。”
简称净tm扯淡。
对此,体育系的奈布咽下了口中的面包,站在宿舍窗户前举起了手中的白纸。
快逃.jpg
2
同为学生但因医术高超而能在医务室打下手的艾米丽包扎好艾玛的手,对新出的学院宣传感到莫名的欣慰。
“这所破学校终于觉得自己要倒闭了而更改了宣传吗?”
身侧,艾玛摸了摸刚被包好的手,歪...
身侧,艾玛摸了摸刚被包好的手,歪头笑了笑。
“可是,我们是最先进入学院的吧?”
“我们都还没毕业,哪来的毕业的人都说好这种话呢?”
3
“别再举你那张纸了奈布,没人能看到的。”
宿舍内,伊莱左手摸着布洛黛薇,右手手机正对着奈布记录下他的发疯日常。
“本来就没指望有人能看到,我只是想复刻一下那张图片。”
奈布收起手中的白纸回到自己的桌子前,拆开了一袋薯片。
伊莱心领意会,手机一翻开始p图,半晌,奈布的脸便被p在了一个高楼窗户里。
图片中他的目光坚定,仿佛下一秒就能提交一份入党申请书。
高楼,窗户,白纸,快逃.jpg
被p图的本人给出了一个大拇指的评价。
4
指望他两正经还不如指望卢卡研究出永动机。
同一宿舍的伊索给出如上评价。
隔壁无辜被cue的卢卡猛打一个喷嚏。
5
其他的不说,宣传中的住宿条件良好这句属实。
标准的四人间上床下桌,拥有独立卫浴,空调常年处于可用状态,以及每人都有的衣柜,与大部分学院相比确实好上许多。
唯一的问题是,外卖几乎送不进来。
是的,不知为何,明明该学院位置没有那么偏僻,但是外卖小哥们几乎都只是将外卖放在学院门口而不是送到宿舍楼下。
因此,每到周末无课宿舍集体点外卖的时候,总会有一位大爹给他的儿子们带去温暖。
“干脆把你们饿死在宿舍得了。”
外出采风归来的艾格手提三份不属于自己的饭一回到宿舍就收到了舍友们‘爹’的呼唤,对此般大学生懒散周末做出锐评。
话虽如此,每周固定采风的艾格以锐不可当的速度登顶男寝最受欢迎舍友排行榜第一,且本人不知。
据不知名路过摄影师所说,他曾看到艾格同学手提七份外卖满身杀人怨气往宿舍走去,并记录下了这一光辉事迹。
甚至一度登顶学院最感人事迹之一。
对此,艾格本人拒绝接受采访。
6
然而与在校学生评价相反,在xx评分上,欧利蒂斯学院的评分高达八分之多,给众学院留下了深刻印象以及一句震耳欲聋的宣传语。
“欧利蒂斯学院,有胆你就来。”
7
由于对宿舍的椅子非常不满,伊索入手了另一款符合他喜好的椅子。
符合人体体型的靠背式座椅,坐进去时能感受到身体被包裹住的安全感,再加上柔软的棉垫,只要坐上去就很难下来。(伊索语)
听着都奇怪,不是吗。
因为它是个棺材样式的椅子。(如下图)
伊索给这件商品打上五星好评并推荐给舍友,然而惨遭拒绝。
得亏宿舍足够大且伊索的区域在宿舍靠里,否则它可能会成为导致起夜人发出哀嚎(指一头撞上去)的罪魁祸首。
8
前文提到欧利蒂斯学院的外卖几乎不送进去,实际上早期并非如此。
早些时候,外卖小哥们其实很喜欢去欧利蒂斯学院送外卖,因为学生少,他们无需担心赶急加快速度时会创到人。
直到某天晚上,据诸多外卖员所说,欧利蒂斯学院内部闹鬼。
忽明忽暗的幽火,时隐时现的狭长鬼影,隐隐约约的电锯声以及小丑颇显癫狂的笑声给诸多外卖员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贬义)。
而后,随着对欧利蒂斯学院的猜测向离谱方面狂奔,越来越多的外卖员选择把外卖放在门口并为里面的学生画上一个阿门。
然而实际情况是那天学院校长突发奇想拉起全校师生开起了恐怖主题的活动,甚至为此订立了一个奖项。
顺带一提,这个奖项的获奖者是奥尔菲斯,没人知道他怎么做到的。
至于外卖员们看到的场景——
罪魁祸首之一罗比:诶?
罪魁祸首之二杰克:yeah?
罪魁祸首之三裘克:吔?
9
约瑟夫热衷于为学院的每一处每个人照相,他甚至为每个人都创建了专属相册。
虽然相册里一半是抓拍美图一半是黑历史。
所以说,惹谁都不要惹摄影师,尤其是个神出鬼没的摄影师。
因为你不知道你是否有黑历史名场面在对方手里并且下一秒就会被发到学院论坛上并留下一个不灭神话。
10
诺顿一开始住在三楼,之后为了方便搬入了一楼的寝室,与奈布伊莱伊索三人成为舍友,并在以后的相处中参透了一个道理。
死道友不死贫道。
起因是某日诺顿打了三份工回宿舍时直接爬梯上床并开始躺尸然后发现进门的时候顺手把手机往桌上一扔。
于是他把头搭在床边有气无力的喊了一句。
“你们谁在下面?帮我把手机拿一下呗。”
都在下面的三人动作一顿,然后非常默契地行动起来。
奈布起身一个跨步从椅子直接踩到扶梯的第二层并挺身翻进了床上,还顺手给自己盖上了被子。
(体育生的速度,小子.jpg)
伊索不慌不忙,踩在椅子上伸手抓住床边的护栏一个用力翻进了窝里。
(懂不懂扛棺材上楼不带一点大喘气的含金量啊.jpg)
布洛戴薇非常自觉地飞出了未关上的门,以此为借口的伊莱一个箭步跑了出去并留下了一句“我去追鸟了待会见”
(伊莱·克拉克已掉线.jpg)
眼睁睁看着他们所作所为的诺顿:……
有你们是我的晦气。
11
后续是宿舍里闹够了的两人一个塞给了他一个蛋糕一个把手机递给了他,掉线归来的伊莱给他带了杯奶茶。
这就是我们热血沸腾的组合技啊(不是)
12
卢卡·巴尔萨,学院内著名的雷电法王。
实际上一开始大家称呼他为电击歹徒。
某天,卢卡因论文被打回而在宿舍痛苦哀嚎时,毫无征兆地整栋宿舍楼停电了。
一开始宿舍的大家都以为是巧合。
直到他们发现每次卢卡哀嚎时宿舍楼都会断一次电。
安德鲁沉重地拍着卢卡的肩,痛心疾首地看着他。
“别漏电了,从光明坠入黑暗的感觉太痛了。”
“……啊?”
“每次晚上一断电眼睛直面电脑亮光的那种痛,明白了吗。”
一旁手机电量归零急需充电的维克多:“……也许还有另一种痛。”
13
弗雷德里克·克雷伯格,音乐系的一个传说人物。
据说,他虽看似弱不禁风实际上能面不改色跑完整场马拉松。
据说,他才华横溢,同时为人注重礼数,博得了许多人的好感。
据说……
“砰!”
弗雷德里克一音叉砸在桌上留下清脆的声响,皮笑肉不笑地看着眼前干完坏事准备跑被他截胡的诺顿和奥尔菲斯。
“断我combo,是吧?”
那一天,两人明白了为什么不要去打断音游人的combo。
但是很显然下次还敢。
蛐蛐帮侃侃洗手,蛐蛐好
侃侃陪氧气脸玩,侃侃好
氧气脸摸侃侃,氧气脸坏(第一次批图致歉)
可怜的小黑想破脑袋也没想明白为什么落地没人。
算了,哥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依旧是庄园流水账,4000+,迫害氧气脸预警
(视频与剧情无关,只是给你们看看见鬼的氧气脸)
单练里的玛丽仿佛换了个人,各种精准刁钻的包夹镜,换位镜,远程镜,预判镜,完全不给弗雷德喘息的机会。这个时候,她才真正像一个冷漠的“监管者”。
“镜子在CD的时候你不应该用音叉平地拉点,也不要往死角钻,容易被一镜双刀。”玛丽将弗雷德从地上扶起,拍了拍他身上的灰,“你应该利用板子博弈一会,等我投镜子的前摇再利用音叉拉开距离。”
“知道了,姨姨。”弗雷德小声地应。
他刚刚的牵制不可谓不丑陋,平地吃了一刀,虽然用受伤加速和音叉跑出去了很长一段距离,但是玛丽的镜...
他刚刚的牵制不可谓不丑陋,平地吃了一刀,虽然用受伤加速和音叉跑出去了很长一段距离,但是玛丽的镜像就像长了眼睛一样,精准无比地映在了他的身后。
前后加起来牵制了二十秒都不到,这要是放在排位里,赛后指不定得被某个人冷嘲热讽。
但玛丽只是和镜像交换了位置,把弗雷德拉起来后耐心地给他讲应该怎么牵制自己,还夸他受伤加速接音叉的思路不错。
玛丽丝毫不在意形象地翘着腿坐在大教堂的长椅上,被血染红的指尖在椅面上描摹出她的本体,镜子和镜像的关系,用最清晰易懂的说法给弗雷德讲各种屠夫在什么样的地形会受到限制。
弗雷德拘谨地坐在长椅的另外一端,双手乖乖巧巧地放在膝盖上。玛丽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和动作,让他轻松了很多。
“记住了吗?准备好了就再来试试吧。”
“好。”弗雷德捏紧了音叉,飞快地在脑子里规划这次的牵制路线。
弗雷德这才从高度紧张的训练中抽过神,对了,差点忘了晚上还有比赛。
“回去洗洗换身衣服吧,像这样一对一训练的求生者可比监管者累多了。”玛丽小心地用指腹抹去弗雷德脸侧的泥尘,像对待一件薄胎瓷器,生怕尖利的指甲划伤了他。
久违感受到了来自别人的关心的弗雷德像一只刚淋完雨吹干了毛发的布偶,整个人都包裹着蓬松的暖意,眼底的忧郁一扫而光,拿着略有些磨损的音叉和玛丽告别时,尾调都带上了一点微不可查的雀跃。
玛丽也笑眯眯地向他挥挥手,目送弗雷德踩着教堂大门的红地毯离开。
玛丽回到她的单人宿舍后,叫来了夜莺小姐,她想看看晚上的排班表。
玛丽在排班表中看到了的名字,“作曲家,小说家,昆虫学者,魔术师……监管者是杰克先生吗。”
夜莺小姐默默点头。
“我没记错的话,监管者是可以交换场次的?”
夜莺小姐还是点头,她已经猜到这位断头王后要做什么了。
“麻烦帮我和杰克先生沟通一下,我想与他交换一下排班,想必这个阵容他也不太喜欢,对吧?当然,不愿意也没关系,有劳您了。”
默默把玛丽的委托记在一张羊皮纸上,夜莺小姐欠了欠身,表示她要离开了。
“稍等,可以请您为我讲述一下我的侄子刚来庄园那天发生了什么吗?”玛丽叫住了夜莺小姐,她注视着对方镂空的暗金色面具,“这应该不算什么机密吧?我看到他平时的心情都不怎么好。”
言下之意,她已经猜到了有人在游戏外故意为难弗雷德。
夜莺小姐思索了一会,用系统面板将那天发生在餐厅的对话录音播放了出来,这是所有人来到庄园时都会录有一份的公开资料,玛丽要查阅,于情于理她都不会拒绝。
“……很遗憾,我是法国人……”
“……皇冠与脑袋一起落地的玛丽,也属于法国……”
玛丽听着录音,笑容越发扩大。
这种话放在曾经可没人敢当她的面说,当然,现在也没有。不过既然让她听到了……
换班很顺利,据夜莺小姐所说,杰克先生几乎是只看了排班表一眼就立刻同意了,并让她尽快给玛丽回复,像是生怕玛丽改变主意。
早已预料这个结果的玛丽面对夜莺小姐的来信,脸上标准的宫廷式微笑不变,捻起一块洁白的帕子轻轻擦拭晶亮的镜刀,然后将它收到房间柜子里,去换了那套名为“斯嘉丽”的衣装。
这件衣服她很喜欢,简洁大方又不失气质,做工也不错,不过这些都是次要的,她选择“斯嘉丽”的原因只有一个。
与它配套的武器是一柄阿拉伯匕首,打人更疼。
两句话让小克雷伯格喝两口白葡萄酒就饱了吗,没关系,她有信心让那位奥尔菲斯先生打完这场排位晚饭都吃不下去。
这场是红教堂,人屠两边都很舒服的地图,对面的阵容修机不慢,但是救人方面比较薄弱,大概率是昆虫学者或者魔术师带搏命,而魔术师对于红夫人来讲并不算很好抓,所以第一个可以针对一下昆虫学者。
梅丽半个下午都在花房研究那些虫子和似乎与它们相依为命的植物,没有注意公告,还以为这场的监管者是“杰克”,直到心跳声微弱地响起,却没有继续变大,她才发现不对劲。
不应该扭头就走或者随便来追两下吗……
一块缠绕着藤蔓的方形水镜突然从地上升起,方向正对着梅丽。
她暗骂一声,想也不想撒下机子就跑,但还是慢了一步,冰冷的疼痛落在了她的背上,她慌不择路地往大教堂里转。
和监管者红夫人撞了个正着。
大教堂里还有个地下室。
“铛铛——”
监管者开启一阶技能的提示声响彻教堂,梅丽被玛丽钳制在怀里往地下室带去,心如死灰地发了一句“别救保平”。
简称欧利蒂丝庄园特有的皮影戏。
普林尼夫人被挂到椅子上后,他看到红夫人的剪影消失在了地下室一侧,紧接着一面朝向他水镜就出现在了远处的地面上。
纵使没有心跳,但是大推周围都是高墙,很容易出现像之前某一次一样不知道从哪就冒出来一只手把他打个恐惧震慑的情形,奥尔菲斯不敢赌,他立马松开电机,一边紧盯着镜子一边向后面的板子撤去。
周围一圈都没看到红夫人的镜像……难不成这次是他太多疑了,其实这个镜子就是为了干扰他修机的?
没等他多想,脚下突然一凉,没搞明白自己怎么就变成了残血的奥尔菲斯眼睁睁看着那面雕花的镜子无事发生一样消失。
他从头到尾都没有看到红夫人的镜像在哪里。
这个监管者,似乎更强了。
弗雷德下午单练完回去之后,恶补了一堆对局中的思路和局势分析的教学,比如算机子,什么时候应该抢电机或者补状态,什么时候应该把椅子上的人卖掉。这些比乐理知识好懂多了,弗雷德记得很快。
梅丽显然是不能救的,机子现在差很多,把她卖掉之后场上至少能修开两台机,后期遛好了没准还能有个三人开门战。
而现在……
他看着场上的表面五台机,这局可能得是个地窖局。昆虫学者已然过半,没有搏命的魔术师前去营救,结果那边修机的小说家又莫名其妙吃了一刀,他这边平静祥和得仿佛跟队友不在同一个世界。
那么,他作为一个修机位,又能做什么呢。
监管者的换班对瑟维并没有多大影响,这两位对他来讲都没什么牵制难度。这么想着,他自信地修起了人皇机。
开局二十秒,他的队友普林尼夫人荣获地下室VIP贵宾席。两咖后,他的队友奥尔菲斯先生也得到了残血大礼包一份。给瑟维彻底干沉默了。
(注:1咖=9s)
瑟维:这是什么地方啊。
“真可惜,”玛丽把生无可恋的魔术师丢到椅子上,“我还以为能打个双倒的,现在看来不用了。”
当然不用了,因为瑟维吃了一个闪现落地刀,然后接了一个震慑,不光给她开了二阶,镜子CD也刷新了。
而外面现在才开了两台机。
她看了看两台电机相隔的距离,在心里默默估算了一下剩下两个还能动的人的位置,顺手抬了个镜子过去。
正在红地毯不情不愿地给奥尔菲斯补状态的弗雷德一个音叉加速窜了出去,奥尔菲斯没跑两步就被击倒在地。
奥尔菲斯:?
有挂,没开玩笑。
他坐在椅子上看着墓地地窖口把作曲家抱在怀里转圈圈的红夫人,感受到了来自庄园深深的恶意的同时,好像有什么细节从他脑海中一闪而过。
怎么感觉他们好像认识……不可能吧?
不管可不可能,接下来的几天排位奥尔菲斯都过得痛苦无比。
他明显感觉到了自己遇到这位叫做红夫人的监管者的次数指数式增加,尤其是当队伍里有作曲家时,几乎每场都会碰到她,并且最后总是作曲家被放地窖。
如果只是被三抓还好说,偏偏红夫人的打法越来越不走寻常路,她好像越来越喜欢从地下偷袭,有一次队友被挂在圣心医院小木屋的地下室,他在圣女像废墟修机,突然就被打了个震慑,赛后还收到了来自勘探员的亲切问候。
真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经历过地下室削脚皮震慑,固定点二楼落地刀震慑,过山车静候甜心的到来震慑,最后一秒换位镜震慑,传送镜像震慑之后,奥尔菲斯几乎一看到镜子就应激,不管镜子在哪他都会松手离得远远的。一个星期后,他不得不向庄园主请假休养,再这么下去他就要成为自己笔下的看到特定事物就发疯的精神病人了。
“这次的博弈非常棒,亲爱的。”玛丽揉着弗雷德的头发夸赞道,她觉得夸奖不光是对人的认可,更会给人带来正面的情绪反馈,所以在弗雷德面前她从不吝惜溢美之词,“比起来上次,你的双板博弈更加稳定了,几乎无懈可击!转点思路也很明确,没有犹豫,没有拖泥带水,你是我见过的求生者中进步最快的。”
弗雷德像个大型玩偶一样被玛丽抱在腿上,监管者和求生者的体型差让他挣扎都找不到着力点,只能被动地感受从玛丽身上传来的带着血腥气的冷香。
其实这样也没什么不好,反正没人看到……弗雷德表情不变,给自己做了几秒钟的心理建设,便自觉地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在玛丽怀里。
开小差被逮了个正着的弗雷德吓了一跳,说话也变得磕磕绊绊:“我、额,板区……三片?”
“是三块板子哦,板区只有一个。”玛丽擦去黑板上画的还原度极高的游乐场,“是我讲的太无聊了吗,还是说你更喜欢我直接带着你去考察一下?”
弗雷德想起来上次被她带着实地考察的场景,极快地摇了摇头。玛丽口中的“带着”,就是像抱猫猫一样把他架在胳膊上,美其名曰坐得高看得远,从来没被那么抱过的弗雷德整个人红的像是煮熟的虾,恨不得钻到地缝里。
“好吧。”玛丽有些遗憾地作罢。她还挺喜欢那样的弗雷德的,猫猫的情绪管理出现裂痕的时候可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