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翔的身体总是很容易不舒服,苏沐橙是为数不多知道孙翔是个omega并且身体为什么老是不舒服原因的人,第一个人是叶修,至于她为什么知道的,因为那个充满意外的夜晚,苏沐橙心绪不宁没有睡着,然后就遇见了浑身上下都是叶修味道的孙翔。
后者整个人看起来都有点昏昏沉沉的,有气无力的看了眼苏沐橙,甚至连打招呼的力气都没有,直接绕过苏沐橙回了房间。
孙翔路过时身上带着一股朗姆酒巧克力的味道。
朗姆酒是叶修的,他的信息素不像他本人,一点都不低调,浓烈的酒香所带来的感觉甚至比一般alpha的压迫力都要强,苏沐橙还记得当年叶修分化的晚,当时她已经分化成了一个alpha...
朗姆酒是叶修的,他的信息素不像他本人,一点都不低调,浓烈的酒香所带来的感觉甚至比一般alpha的压迫力都要强,苏沐橙还记得当年叶修分化的晚,当时她已经分化成了一个alpha。一闻见叶修的味儿给自己吓得好几天不敢跟他说话,最后还是陶轩给了叶修一巴掌让他收收自己的信息素,大家快被熏的要冲上来暴打他了。
叶修当时吊儿郎当的举起双手做出一副投降的动作,又露出来标志的笑。
“冤枉啊陶哥,我现在有点控制不住,麻烦你们先忍忍了。”
出于对omega的关心,苏沐橙去给这个分化不久的小o贴心的送去了抑制剂,孙翔在开门时还有点疑惑,似乎分辨了很久才发现对方是苏沐橙,脸色一瞬间变得更差了,他下意识的低头,挑了下眉毛,表情充满不耐烦。
“有事?”孙翔问。
属于成年omega的信息素不断从鼻腔涌入,就连刚打了抑制剂的苏沐橙都有点难受,这点难受在她抬头看见孙翔颈侧一个明晃晃的牙印后千言万语变成一句卧槽,那点属于ao间信息素所创造出来的吸引立刻变得烟消云散。
试问在他们附近信息素为朗姆酒味的alpha不是叶修概率为多大?
孙翔,一个新鲜出炉的男性成年omega,还没开始研究自己的身体,就被叶修打了个临时标记,苏沐橙要吓死了,她火速把抑制剂扔给孙翔,告诉他应该往那个位置打,然后关上门就往兴欣赶。
找到叶修的时候他正被陈果唐柔围在中间,脸侧还有一个巴掌印,叶修的信息素又有点失控了,似乎是因为成长期吃的不好,又或许是当年太累了,导致叶修的分化期来的也晚,信息素也比旁人霸道,也是因为这一点,他很难在omega面前失控,这是当年陶轩见他好几天了还在散发那股味道觉得不太对,硬是把叶修抓去医院。
中年儒雅的医生看了眼叶修,一声不吭的开了一堆抽血,体检,等报告出来时皱着眉头“啧”了一声,陶轩跟苏沐橙瞬间紧张的问他不会有事吧?
“倒没什么事,”医生快速把报告看完,又看了眼叶修,“小伙子都二十一了?”
“对,他这么晚才分化,不会是有什么问题吧?”陶轩有点紧张,其实那时候他跟叶修苏沐橙已经有了矛盾,大家三天两头一吵架,吵到最后,叶修不理他了,陶轩也懒得理他,但是他还是担心叶修,没办法,毕竟也算看着长大的。
“有点营养不良啊,然后呢心态放平稳一点,心绪起伏不要那么大,哦对了……”医生突然停了一下,有些看笑话的看着叶修,“你可能有点对omega过敏,就是一般o的信息素对你没用,哎呦小伙子年纪轻轻,这么性冷淡啊?”
联盟里不是没有omega选手,除了一开始的那段分化期后,叶修平时跟个beta没有任何区别,除非他本人有意释放,否则别人根本嗅不到他的味道,当然,那个医生没说错,omega对他确实没有什么吸引力,叶修性冷淡了几年,遇上孙翔被小孩一张嘴气的脑袋嗡嗡作响,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一口咬了上去。
叶修像是才突然想起来,这几天是他的易感期,脾气确实差了点,就是孙翔为什么是个omega?上次见面记得还是个beta啊,那会儿没分化吗?
孙翔撑着一口气,给了叶修一巴掌,刚巧唐柔买宵夜回来看见俩人打在一块,准确来说孙翔已经处于下风,被叶修掐着肩膀压在墙上,唐柔闻不到空气中弥漫着信息素的气味,扔下宵夜就冲上去把二人分开,孙翔气的已经讲不出话,捂着脖子狠狠瞪了俩人一眼,在叶修的手向他身上再次伸过来前火速脚底抹油跑开了。
“叶修你疯啦啊?就算再看不惯孙翔,也不能把人家摁在地上打啊,你看看今晚要不是小唐,你俩明天就要上头条了!”陈果看着叶修越看越糟心,尤其是看见叶修脸上的巴掌印,更糟心了。
她确实不怎么喜欢孙翔那个小孩,但是也没有到去揍人家的程度。
叶修从唐柔手里接过冰袋,没有吭声,体内信息素一直处于乱窜的状态,亏得唐柔陈果是两个beta,不然这会儿已经被叶修熏死了。
当年那个不会是庸医吧?说好他对omega过敏的呢?
他一抬头就看见苏沐橙谴责的看着他,脸上的巴掌印其实已经要消下去了,刚分化的o能有多大力气,打在alpha身上跟挠痒痒一样,叶修叹了口气,暴躁的信息素窜了半天安定下来,语气疲惫的开口。
“他还好吗?”
苏沐橙摇了摇头,有些担忧:“可能不太好,你还记得你把人家咬了吗?你俩现在已经完成临时标记了,可能对你没什么影响,对孙翔影响还是挺大的,估计等他明天清醒了,他没过来打死你,算孙翔转性。”
“什么临时标记?”陈果惊讶的看了眼叶修,又去看苏沐橙,“等等,叶修把孙翔标记了?他们不是在打架?你们什么时候是这种关系了?”
叶修头更大了:“这件事说来话长,算了,别说出去,是我的问题,我明天去找他。”
叶修没有给她们再问的机会,把冰袋敷在脸上,似乎这个举动能让他的身体舒适一点,起身回了房间,三人面面相觑,最终还是唐柔开口问道。
“叶修跟,孙翔,他们什么情况?”
“意外吧,正常来说omega的信息素对他没有影响,这几天估计在易感期,刚好遇见孙翔,然后就出意外了。”总之是一场各种巧合的意外。苏沐橙也头很大,从道德上来说,这件事怎么看都是叶修不对,不看原因,就因为孙翔是个omega,要是他计较起来,直接可以把叶修送去拘留了,罪名是性骚扰陌生omega。
“那怎么办,孙翔呢,他没事吧?”陈果有些担忧,她只是个普通的beta,但还是上过生理知识课,比如像目前这种情况,按理来说叶修应该给孙翔释放一些安抚信息素,不然刚临时标记两人就分开,omega的身体多少有点影响。
“不清楚,孙翔看起来心情不太好,但是我给了孙翔抑制剂,看看明天吧,毕竟这事我们也参与不了。”苏沐橙摇了摇头,这事还是要叶修跟孙翔俩人去谈,他们根本没有立场,站谁都不对。
孙翔很难受,他现在已经反应过来是个什么情况,他不仅分化成了一个omega,还被叶修临时标记了。苏沐橙给的抑制剂只能解决他身体现在易感期的情况,等热潮下去剩下的全是对标记他alpha的渴望,他需要一些安抚信息素。
还没发育完全的腺体被叶修狠狠咬了一口,孙翔甚至感觉能从这摸到自己跳动的血管,实际上在叶修对他完成临时标记后,伤口就愈合了,只剩下一个看起来触目惊心的牙印。
明明晚上他只是不小心遇见了叶修,或许是出于当时账号卡交接时对叶修不礼貌的行为,孙翔原本想道个歉。结果叶修听见他结结巴巴的道歉,还是那副对什么都漠不关心的表情,眼皮半耷拉的看着他,语气凉凉。
“与其道歉不如好好想想怎么用一叶之秋打出更好的成绩。”
孙翔一下子就生气了,这几天身体也一直不舒服,叶修的话怎么听都像是在嘲讽他,孙翔出声呛了回去,左右不过是骂了几句脏话,周围的空气变得更加黏稠稀薄,叶修似乎被他骂的有点生气,总是毫无波澜的脸皱起了眉毛,脸色有些不大好。
他先是闻到一股朗姆酒的气息,再然后,叶修嘴巴开合好像说了什么,突然就掐着他的后颈,狠狠咬了上来。孙翔吓傻了,抬手就给了叶修一巴掌,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绝对不是平时该有的力道。他听见叶修附在他的耳边轻笑了一声,来自omega天生对alpha的臣服,他没有力气再对叶修动手。
羞耻感爬满全身,孙翔想他不会要被叶修在这睡了吧?那怎么办?不是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那他被睡了要跟叶修结婚吗?不行,他妈妈说这种事要跟自己喜欢的人去做。孙翔的反抗迎来了叶修更加大力的桎梏,急的他快要哭出声,他对叶修的好感还行,但这仅限对于叶修的欣赏,而不是现在被人压在墙上,另一只手甚至要摸进他的腰侧,这太屈辱了。
还好,有人把叶修从他身上撕开了,孙翔在跑之前又看了一眼,是兴欣网吧那个短发的beta。
好丢人啊,孙翔边跑边想,他每次都在叶修面前丢人。
19.Blackcoffee
“咖啡的确好喝。”古色古香的咖啡店。金木捧着咖啡杯轻轻啜饮一口,看着热咖啡上方袅袅上升的烟雾,目光温和,“我在古董工作过,知道咖啡做到这种程度不容易,咖啡豆的选取和研磨都得十分讲究才行。就我所知只有店长……只有店长……”
“呐,这家咖啡店还有杂志和书供客人免费翻阅,金木君你要不要看看。”看到金木触景生情神色郁郁,月山连忙转移话题,“金木君最近在看什么书呢?”
“嗯?SherlockHolmes吧。毕竟不是二十一世纪的霓虹,没有多少书可以看。”
“说到英国文学,我倒更喜欢WutheringHeights...
“说到英国文学,我倒更喜欢WutheringHeights呢。勃朗特小姐的文风凄迷华美,笔下的爱恨情仇也相当富有张力。Ilingeredroundthem,underthatbenignsky;listenedtothesoftwindbreathingthroughthegrass,andwonderedhowanyonecouldeverimagineunquietslumbersforthesleepersinthatquietearth.”
(渣翻:我在墓碑旁边徘徊,在幽蓝的苍穹之下;倾听者微风刮过草地的低语,想到有谁能够猜到这看似平静的地面下不平静的长眠。)
不得不说,月山习的文学素养很好。华丽的女王英语自他口中吐出,丝毫没有日本人说英语呆板的口音,磁性的声线,使得本就似诗的语句如若画卷。
“Heathcliff和Catherine最后死了。”金木说。
“但他们最后在一起,即便是灵魂在荒原上散步,也算是某种程度的救赎。”
“月山先生是这么看的吗?我倒觉得死了就是死了,无论怎么执着都改变不了悲剧的收场。”
“所以说,金木君是个相当现实且敏感的人呐……”
你看我以前读那么多小说,就该知道我其实是个喜欢逃避现实的自欺欺人的人啊……金木苦笑,只是壁虎的残暴,打碎了虚幻的影,迫使他面对现实,努力变强在这个残酷的世界。
“二位先生,咖啡里要添点方糖吗?”就在这时,一个低沉磁性的男声在餐桌旁响起。金木一怔,觉得声音有些耳熟,抬头看到新来的侍者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四方先生——!”
“嘘,小点声。”四方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纸袋,从里面摸了两块方糖倒进咖啡里用汤匙搅拌。
“我就说为什么这装潢看着那么眼熟,居然真的是旧人。之前来过几次都没现身,金木君一来就出来了也太不给我面子了吧……”喝了一口兑了方糖的咖啡的月山叹了口气,“话说,我原来一直好奇,方糖里面到底是什么?”
“尸体提取物。”
喝道一半的金木哽了一下,还是全部喝了下去:“店长他在不在这里?”
“不在。”
“董香呢?”
“也不在。”
“那西尾前辈他们——”
“你的问题太多了,这里人多口杂,不适宜交谈。”四方说,“我一直希望能够和你谈谈,有空到对面公寓的二楼找我吧,那位英先生也一起来吧。”
“你要找金木君商量事情可以直接去他的公寓找他啊,我不信你不知道他的住址,非要在我和金木君约会的时候来。”月山抱住胳膊,一脸不悦,“因为你的不慎,我和金木君独处的美好时光被彻底破坏了。”
四方皮笑肉不笑:“我先去招呼别的客人了,失陪。”
见四方走开,金木转向对面闷闷不乐的男人:“有时候我真的希望你是个哑巴。”
月山拿起汤匙在咖啡杯边缘敲了一下,发出叮的一声脆响:“可我说的都是真情实感。因为四方先生刚才的话,现在金木君满脑子里都是昔日的古董生活和这个世界的喰种,好好的atmosphere变成了一滩污泥……”
“现在我希望你送我回公寓——”
“啊啊啊,这才坐了不到一个钟头就走了吗?”
“——我要找英说明情况然后,一起过来找四方先生。”
“我也包括在内?”
金木忍住上翻的白眼:“你也包括在内。”
“Marvelous!那,我们下次换个没人打搅的地方,金木君你对高尔夫球有兴趣吗?或者是音乐厅,最近有好几场不错的音乐会。我会弹钢琴,要是金木君想听的话——”
“月山先生,请不要得寸进尺。”
……
基本上就一些梗了,文笔起伏大,各位慎看,多多包涵QAQ
【阅前吐槽:总觉得永近的智商被我拉低了,情话技能被我提升了一样=。=】
场景一
金木醒来的时候,出乎意料地发现自己居然躺在一个十分熟悉又陌生的房间里,原本让人几乎失去理智的发情期已经结束,腹中的饥饿也已消失。金木迷茫地看着天花板,耳边悉悉索索传来纸张被撕碎的声音,身下是柔软的床垫,空气中弥漫着熟悉的信息素的味道,却又和记忆中有些不同,这个味道是……“英!”金木突然坐起来,才发现这个属于永近的房间到底有什么变化。
永近停下撕掉墙上贴着的各种资料的动作,莫名有些心虚地回过头,试图用灿烂的笑容分散金木的注意力。“啊,金木,你...
永近停下撕掉墙上贴着的各种资料的动作,莫名有些心虚地回过头,试图用灿烂的笑容分散金木的注意力。“啊,金木,你醒了啊,怎么不多睡一会儿,今天可真是辛苦的一天呢哈哈哈哈……”永近偷偷在心里打了自己一巴掌,什么狗屁借口啊!你引以为豪的智商呢!本来就熟悉发小的金木自然没有被这种拙劣的借口骗过去,喰种的视力让他清楚地看到墙上还没有被撕掉的资料,桌上摆放着大量已经超出兴趣范围的有关喰种的书籍,联想到穿着CCG制服突然出现在快要失去理智的自己面前的永近,愤怒和自责让金木甚至忽略了自己身体的变化。“果然是因为我,英才会做这么危险的事吧,明明只是一个普通人类,却跑去调查喰种,去加入CCG,甚至在战斗中独自一人跑出来找我……我好害怕啊,如果连英都死掉了的话,我该怎么办呢?”过长的苍白发丝挡住了金木的眼睛,让永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自责的心情却顺着刚刚建立起来的联结传递到他这边。金木这个家伙,为什么总是把过错都揽到自己身上,难道我就一点都不能帮他分担吗?永近不禁感谢他们之间的联结,至少这样,还能够让他感受到这个总是在遇到困难时推开别人的家伙的痛苦。
金木的手紧紧抓着被子,感觉如坠冰窖。那种被饥饿控制的情况下他可能根本就分别不出来面前的人类到底是谁吧,那他岂不是有可能会把英吃掉吗!这种事情,绝对不允许!就在金木陷入自责的深渊时,一阵安抚的心情将他拉回了现实,这种感觉,仿佛被英拥抱着一般温暖,这是……等等!这是!!昏迷前的记忆终于清晰,金木的脸先是变得惨白,然后又刷的通红。他突然用被子蒙住脑袋背对着永近蜷缩成一团,脑海中不停地重复“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怎么一觉醒来就被英知道自己其实暗恋他多年,还在英面前崩溃大哭,没脸见英了!还有天哪英居然标记我了!他为什么要标记我!是为了救我吗?可恶标记是这么随随便便的吗?!明明英值得更好的,值得更好的……
突然一个重量压了上来。永近隔着被子一把抱住金木,找到虾球的头部撒娇一般叫着金木的名字:“金木,金木……研。其实我有一个秘密想要告诉你哦,我啊,暗恋你好久了呢。能够标记研,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情了。”
欸?!感受到怀里的兔子动了动,永近松开怀抱,然后一个白脑袋从被子里面钻出来,金木侧过身,正好对上永近的视线,因为害羞而通红的脸给苍白枯槁的头发都增加了一些朝气。
“什么嘛,我可是喰种欸。”
“我知道啊。”
“英是人类啊!”
“所以我才更需要金木的保护啊,SS的喰种‘蜈蚣’欸,那我在20区还不得横着走了。”
“我可能会把英吃掉……”
“是吗?那看来我得负责把金木投喂得饱饱的呢。”
“说什么啊,英才不需要这样!英明明可以找一个比我更好的人的……”
“可是金木也不愿意吧。”永近光明正大地利用联结戳穿了金木口是心非的话,“或许世界上真的有比金木更好的人,毕竟像金木这样又倔又没有情趣、约会喜欢去书店、连声告别都没有就跑掉、还一边口是心非吃醋的人,一定很麻烦吧。”
“我才没有吃醋!”金木试图从床上坐起来,却被永近圈住,因为怕伤害到对方金木也不敢再挣扎,只是扭过头装作气呼呼地看着墙壁,心脏却因为心虚怦怦直跳。“可是呢,我就是喜欢金木研这个人啊,不管他是人类也好,是喰种也好,有许多毛病也好,我都喜欢他啊。他就是我力量的源泉哦,不然我现在指不定在哪个大学混日子呢,也不能进入CCG这么炙手可热的部门了。”
金木沉默了很久,直到永近都以为他睡着了,才听到一个闷闷的声音:“英可能会死掉的。”永近突然笑了,他搂紧了怀里的小兔子,仿佛抱着世界上最伟大的珍宝。“不会的,我可是要和金木一起活下去的,因为我是金木的伴侣啊。”
“金木,我喜欢你。”
“……我也是,英。”
【阅前吐槽:前方OOC红色预警!文笔崩坏红色预警!鄙人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了!】
场景二
初次是一个美好的话题。很多年后,人类和喰种已经和平共处,一群无所事事【并不是】的大老爷们结束了一天的工作之后相约在居酒屋里喝酒。酒过三巡,在没有另一半在身边的情况下,话题不可避免地走向黄暴,竟不知不觉谈论起了和伴侣的第一次,然而在整场讨论中,向来健谈的永近却一反常态地一言不发。
“喂,永近,你怎么了?喝晕了吗?”绚都用肩膀推了推永近,还没等到对方回答就自己醉醺醺地笑了起来。在酒精的作用下,即便是平时最正经的亚门也不可避免地八卦起来。“我记得你和金木很早就在一起了吧,你们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永近闻言翻了个白眼:“这种事情有什么好说的?喝酒喝酒!”然而对于永近试图蒙混过关的行为,西尾显然不愿意放过他,他一把拉过永近,深有体会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当然啦,初次一般都很值得怀念吧!难道永近你不是吗?”啊,初次啊……回想起那个脏兮兮的下水道永近就感到一言难尽。虽然情况紧急是没错,但是和金木的第一次居然是在那种地方,简直是终身都不可言说的败笔啊!明明应该在吃过金木亲手做的晚餐,一起看一部爱情电影,然后在气氛良好的情况下滚到床上去,给他一个完美的初次的。虽然第一次的金木依旧美味到值得终身回味,但是脏兮兮的下水道这种设定怎么都很让人在意吧!永近悲愤地饮了一口酒,“啪”地将酒杯放在桌子上,装作不屑地摆了摆手。“这种事情怎么可以告诉你们呢?当然要自己一个人好好珍藏啦!下一个!”众人异口同声地“切~”了一声,又开始热烈地讨论起了别的话题。
一群喝醉的大老爷们儿从来不会缺少话题。永近在心里默默吐槽了一句,却对这件事情有些放不下。话说自己从来都没有问过呢,金木他会不会介意呢?初次这种东西,应该要更加美好才对吧。在酒精的作用下,永近做了一件他清醒后肯定会想掐死自己的事,他打开通讯录,给出差的金木编了一条短信:“金木对我们的初次是怎么看的呢?果然在脏兮兮的下水道什么的一点都不美好吧。”
然而刚刚按下发送永近就后悔了,现在删除还来不来得及啊啊啊!他懊恼地把手机反扣在桌子上,开始一个人喝闷酒。过了好久,手机震动了一下,永近赶紧翻过手机滑开锁屏,盯着手机看了一会儿,然后傻乎乎地笑了起来。
金木的回复是:“原来英在意这个啊,我觉得,只要是在英身边,就是最美好的地方了哦。”
TBC
阅后吐槽:
我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写些什么了,【远目】。话说其实我真的有考虑如果是ABO世界,喰种在捕食的时候不小心咬到对方的腺体,现场一起进入发情期了怎么办,这么一想其实还是蛮带感的,于是接着我就脑补了一个原创ABO世界观下的喰种故事,然后发现,啊……好大一盆狗血。
对了,接下来这个世界观下还有月山发现自己心爱的美食被标记梗,和亚门发现凶残又悲伤的眼罩居然被标记而标记者还是一个自己很看好的CCG后辈的梗。鉴于我没有看金木小队部分的漫画,这两个故事都是动画背景【话说为什么严格说来属于一篇文的几个番外会有不同的背景啊喂!】。
感觉自己要文力不足了啊啊啊!鄙人写作不靠手,全靠浪,所以浪到哪里是哪里,说不定哪天就翻船了【瘫倒】
PS:大家如果有想看的ABO梗也可以说一下哦,如果和我的脑电波接上了说不定会写。emmmmmm,说不定吧→→
青柳冬弥对东云彰人说的那些话听起来就像羽毛球一样轻,但是不偏不倚把东云彰人砸了个满眼金星。这是青柳冬弥身上最让人费解的地方之一。明明他平时待人接物都是那样真诚不加掩饰,甚至说得上热情,但是一旦涉及自己的事情又会很残忍。他好像从自己那身躯壳里跳脱出来,感情没有跟着他走上法官的高席,然后青柳冬弥只是平静地眨眨眼,代表公理的审判就这样一锤定音。这太奇怪了,他凭什么对我这么残忍,凭什么对我们这么残忍——后来彰人会说,他凭什么对自己这么残忍。
而第一次原形毕露的冷漠和残忍最终拽着彰人的拳头,砸在青柳冬弥自己那张脸上。......
而第一次原形毕露的冷漠和残忍最终拽着彰人的拳头,砸在青柳冬弥自己那张脸上。
话说回来,在他们接近两周的“绝交”模式里,最让东云彰人苦恼的其实是周围人的声音。他和青柳冬弥原来就像一条裤子的左右裤腿一样,现在分开了,他一个裤腿显得那么落寞,那么突兀。他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或者说至少看起来没那么狼狈,但是周围每一个人就像最诚实的镜子一样,折射出他内里的挣扎和渴望。
最让他心里发堵的不是反刍搭档——现在该叫前搭档了——那时候的神情,而是无法忽视的现实。好歹和那人也是一个学校的,又是同级生,在学校里难免会碰见吧?他最开始两天确实很想再把前搭档提溜起来,狠狠揍几拳出这口恶气。但想到如果真一头热血冲上前,自己直面的可是青柳冬弥古井无波一样淡然的脸,他顿时又觉得握不紧拳头。
那是有形的、无法拒绝的烦恼。毕竟他人就在学校,只要一分三十秒,二十几级楼梯,就能和青柳冬弥面对面。然而回家之后无形的烦恼更是汹涌。在东云彰人第三天死盯着聊天框打不出一个字的时候,他开始痛恨起21世纪互联网的发达。后来他在乱成咖啡沫的情绪中把冬弥拉黑了——他自己在心里小声说这是快刀斩乱麻,眼不见心不烦。实则在心里弄一言堂,不讲道理地把另一个大喊“你这是闹脾气”的小人塞进麻袋里。不过拉黑确有奇效,至少在后面几天里他不会再这么绞尽脑汁了。
“所以,你就这样,在我们的舞台拿到了武器,却被吓的体无完肤,嘤嘤嘤的像个小姑娘一样,连一步路都走不出去了?”
彰人的语气有些玩味的看着有些披头散发的杏,似乎是因为杏的经历虽然惊险,但是却因为怕鬼吓成这副样子有点没绷住想笑的心情。
但虽然口头上如此说着,望着面前的杏从满脸后怕出现了一丝恼火心理,面色佯装的玩味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
毕竟,现如今他其实也没有那么多心情去说这样开玩笑的话,但…这家伙的情绪太紧绷了…整个人的肌肉都是僵硬的,在看到了遥倒在地上后整个人甚至是又僵了一下,再让她的情绪紧绷下去,这家伙指不定会把自己崩出问题。
不能再让她的精神状况继续这样绷着了。
“那个人穿着一身覆脸...
“那个人穿着一身覆脸的白袍,跑得又快那层布又遮住了脸谁看的清啊,并且人家有弓箭,远距离武器欸,射击技术还厉害的不像话!”杏没好气的反驳,语气略冲,两步便跨到了彰人那张露着坏笑的脸旁边,怒气冲冲的望着她。
“哦,也就是说你被一个和你差不多高的人吓得七荤八素大气都不敢出,差点吓得都快尿了裤…好痛!”
“哪里!有你!说的!那么夸张!“杏一脚用力踢在了彰人的小腿上,本就酸痛的双腿加上这一踢击顿时让其倒吸一口冷气,颤着声发出了痛呼。
“你这家伙…”彰人扶住一旁的墙壁,险些就变成了软脚虾趴软在地上。重重的吐了一口气后,才将腿上因为疼痛而有些发麻的感觉缓和了下来。
——
*脑嗨作品,可能有的ooc警告。
*出场人物只要不超tag限制都会打在tag!
*projectSekai的全员向作品,文中为友情向。
*之后的过程可能并不美好请看不来刀子的人谨慎看!
*有角色死亡甚至大量死亡情节,谨慎观看!
“不过…开玩笑还是归开玩笑啊。”彰人用力的揉了揉腿,感受着腿上强烈的疼痛感脸颊不由得一抽…杏这家伙还真是一点儿都不收力气啊。“甭管那个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是个什么玩意,但是就结果而言,造成的危险确实不得不警惕。杏,除了她身高和你相近的线索以外,还有没有其他线索,比如男女性别或者其他的什么。”
“我其实到现在都不确定那个身影到底是不是鬼魂…”少女的身影又颤抖了两下,随后强自定下了心神。“但是那个人的身法动作感觉不比彰人你差,体力好像也好的出奇,那弓箭起码那个人四分之三身高的大小,她拉起来拉起来一点都不…不什么?反正很轻松的就拉开了,箭矢的冲击力也强的离谱,射出的弓箭能在墙壁上撞出痕迹。
“先不论那人多强,那东西做出的都是和人一样的动作,也没有穿墙什么的,你到底在怕啥啊…”彰人无奈的干笑一声,但内心也清楚杏的怕鬼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但是杏确实是个怕灵异事件的人,虽然她一直在嘴硬…其实和没嘴硬也差不多。但是其实任谁都看得出来,这种恐惧不是正常手段一两天就能消除的。
“可是她的眼睛被布挡住了都可以看得见我,视野一点都没有被遮挡…“
“别在这里自己吓自己!杏。”彰人看着杏情绪有些激动,顿时略带冷声的低喝道,杏浑身一愣,其有些失措的精神顿时清醒了过来。
而彰人也在杏手上慌乱的动作渐渐放下后,冷淡的眼神放松了些许。语气也便缓和了下来。
“抱歉,但是现在最不能缺少的就是冷静…并且她们同样要躲避sekai的变动,要利用现实存在的东西才能杀死你们,你觉得那是电影电视里那些会灵异手段的鬼会需要的吗。“
彰人的语气变得轻缓,神色望向墙壁,微微暗淡下去后却又在下一刻恢复了严肃,直勾勾的望向了杏的眼睛。
杏听着这句话,嘴用力的张开,用力吐出了一口气后,才有些犹豫…并同样露出了认真的神色,点点头认同下来。
“我知道…只是脑子有点没转通…反正那个家伙是人的话,我也就不怕了,早晚要让那个人…好看。”杏的语气难得有了自信,眼神认真的望向彰人,但看着她脸颊上有了笑意,她却又像是想到了什么般,头又低了下去。
“杏?”彰人的心底又沉了沉…这家伙刚刚提起来精神,却又想到什么不好的消息了吗…
“没事…但是…虽然吐了那么一大口气,但是心里那口气却这么也吐不出去。“杏摇了摇头,声音渐渐的再次低沉了下去,视线也望向了一旁看似要苏醒,实际依然在昏沉沉无意识边缘徘徊的遥,手又颤了颤。
“遥现在昏迷难醒。而爱莉学姐在我面前,为保护我和雫学姐受了伤…我到现在还记得那道划痕带着血液,从她的手臂上一段段的向下落。”
杏沉默着,手指渐渐的紧了起来。
“要是那家伙要是没有穿着那一身的灰白袍…不管那是人还是鬼,我都得要她吃点苦头…”
杏咬紧了银牙,手指在这一刻再度死死捏紧,口中的浊气却无处可吐,唯有郁闷和怒火在内心之中仍存,且在心底不断翻滚着感觉随时要再将他拖到失落的泥沼之中。
而那如同鬼怪的衣服确实把她吓了个半死…但那只是个人!
杏用力握紧了手中的砍刀,如同捏住了树木的枝干一般。纵使在被那些情绪拖着下沉,但握住刀柄也给她带来了强烈的安心感。
因为下一次…她绝对不会再坐以待毙的看着了…就算是鬼…是鬼也…
她深吸了一口气,手指和脚趾的末端都有些发麻,发凉,这份冰冷放在整个身体上并算不得什么,但是仅仅只是那么一小片的冰凉,却能尤其让人感到刺痛。
“唔…“杏用力的用另一只手拍了拍自己握住刀把的手指,用疼痛感掩盖住自己依旧在潜意识中存在的恐惧,随后再度望向了刚刚跑来时的路途。
虽然路程已经被墙壁堵死,但那个灰袍的家伙会不会转头去找爱莉姐她们…她们能平安吗?
“不…不能再继续想下去了!”杏又一次用力的拍打自己的手指,随后咬牙打紧精神,强行将自己的思想掰了开来。
这样思考,只会让自己越来越焦虑。
“彰人,杏,桐谷同学醒了!“
“遥!”声音略有延迟般的传了出去。
只是苦了彰人,杏伸手一撑就把彰人的手臂往后一拽,手指用上的力道拉的他呲牙咧嘴,指甲险些在她的手臂上拉出血痕,但一道道白痕是跑不掉了。
“你这家伙啊…!”彰人拽了一个措手不及,险些摔到地上,口头上恼声道。但看着那冲到了遥前方七问八问,浑身焦急的模样。用力甩了甩自己的手臂,并将接下来的半句话吞了回去。也同样大步流星地走向了桐谷遥的身边。
“桐谷同学,先好好静养吧…“而冬弥在遥身旁,看着那已经想要坐起身子,却在张开眼睛后浑身一抽的情况,赶忙开口制止了她的动作。
而杏比彰人则要快的多,刚刚有所动作,他便两步上前,轻缓的将遥刚立起的身体按了回去,后当即便跪坐在了遥的身旁…而在看清其脸颊的刹那,在一愣神后眼便略有些湿润了起来。
凹进去了。
她清楚的看到遥头部左侧的某块位置,似乎因为撞击地面而破出了一个一指半大的血口,而那个血口甚至有些凹陷了进去,虽然脸上的血液已经被擦了大半,但残留的鲜红仍旧醒目。
要不是在看见彰人的时候被冬弥极力的劝说才稍微安了一点点心,不然她哪里有可能和彰人斗起嘴…虽然那混蛋活该的!
但是那时候在远处,只是看遥昏睡在地上,现在看到了她的情况…这哪里只是彰人口中说的轻微伤啊!
“杏…?”
嘀嗒…
似乎有什么东西落了下来。
“混账彰人…实话都不舍得说一句是吧…“杏望着那显得疲弱的脸颊,眼泪直接落到了她的脸侧,但随后又怕自己的眼泪流到她的伤口处去,默默的向外挪了两步。
在其身后的彰人没有说话,但看着那凹陷进去的伤势,也没能开口说些什么…
倒不如说,这种凹陷…头骨都撞变形了,还能清醒就已经是奇迹中的奇迹了吧?
而遥,她有些愣神的再次睁开眼睛,昏昏沉沉的等待视野变得清晰,便看到了杏那一副梨花带雨的样子,瞬间愣住了。
“不是,杏你怎么在这…并且…你怎么还能哭了呢。“遥看似无奈的笑了笑,试图将肩膀抬起来,但是手臂刚刚抬起,大脑便瞬时感觉到了一阵晕眩感,本是想朝着杏的眼眶摸去的手,险些落在了杏的胸口上。
“…“遥的神色略微顿了一下,似乎是没想到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但有些昏沉的大脑显然没有办法让她做出更人性化的动作,突然爆发的剧烈头痛让她瞬间有些昏沉,脸上神色也控制不住的扭曲起来。
只觉得眼前一黑,刚刚因为想要安慰杏,又想要坐起来的身体顿时失了力的再度倒了下去。
冬弥眼疾手快,伸出左手一垫,好悬就让遥的头砸到地板上了。
“遥…遥…!“杏当即一愣,随后眼泪又吧嗒吧嗒的掉下来了。
“…唔…我可没听说杏你是个爱哭鬼啊…?什么时候和小孩子一样爱哭鼻子了…?”遥用力的闭了闭眼睛,直到眼前昏黑发沉的视角再度清晰起来,才顶着仍旧昏厥的大脑勉强露出了笑容,故作轻松的做了个wink,断断续续的开着口。
“你还好意思说我…?!“杏吧嗒吧嗒的掉着眼泪,但看着面前的人露出了安心般的微笑,一副大大咧咧什么都没发生的模样。她还是如同被感染了一般笑了出来。
“…就算我对你很熟悉了,但是你的偶像光环还真是霸道啊,遥…就算这样的情况下我都被你感染的笑出来了…”
杏的笑声比哭声还要难听,像是漏了气的排气管一样发出岔气的尖锐卡痰响。
“…”彰人微微沉默了下来。随后猛然间转过了头,将视线从还笑着的遥和杏身上挪开。
哭泣和悲伤,是会传染的。他可不能被感染的哭出声来啊,那也太丢人了。
只是…
“嗤…“彰人发出了一声极为不满的声音,只是这声音是对谁那就不知情了。
只是他的拳头又一次砸在了墙壁上,沉闷,又沉重。
而杏,也是坐在遥旁边,将她自己在这里的经历再度说了一遍…包括遇到爱莉和雫的情报,全部都说了出来。
虽然在遇到彰人的时候,他就已经将这些话语说了一遍了,现如今只是再说了一遍而已。
但在话语落下后,遥微微沉默间,下一句却吐出了一句让杏不论如何都想不到的话。
“杏,你们的舞台,还得去一趟。”
“…?“
杏愣了愣神,视线缓缓的偏向了她,而遥望着杏,认真的对他说出了这句要再度回到最危险地带的话语。
“为什么?“杏口头上说着为什么,但是行为上已经是用力摇了摇头,脸上满满的都是不同意三个字。”我是从那边逃回来的,遥,舞台因为sekai里的地震已经分裂开来,更何况那个灰白袍子的危险家伙有可能还在那里!“
“可我们不是随时都已在危险之中了吗?”遥的话语有些尖锐,却与此时此刻直接指出了目前根本性的问题。
周围平静的柱子,地面,墙壁,那些房间,看不出来,随时可能踩下就触发的陷阱,以及那些可能正在寻找,并杀死她们的人,又有哪一个是不危险的了。
“我们总该选择自己的路途吧,自己所能够掌握的命运才是实打实的。“
就如同影视剧中被冤枉的死刑犯,若是不想如此怀着冤屈而死,那选择也只剩下了越狱逃离。
就像是鸟笼中的鸟儿,不知道何时会在笼子消逝,那不如把鸟笼撞倒,飞到更为危险的天际。
“而用最偏激…唔…”遥的头部突然刺痛了一瞬间,口中的话语僵硬了一下,直到她用手重重拍了拍头顶右侧,试图给自己开始发沉的头轻松一点,并以相对轻松的语气自然的说着。“就算最偏激的说法,我们选不了自己的活法,总能选择自己要怎么死吧?”
她的语气并不苦涩,但是脸上却是实打实的露出了一抹苦笑的意味。
“可是…”
“但这也是要看实际情况的吧。”平静的少年音于旁传来,两人转过头望去。彰人将手从墙壁上收回,正双臂交叠,眼神平静又严肃的望着二人。
接下来的语气也同样的毫不客气。
“我说的难听一点…一个至少脑震荡的,一个右臂和残疾区别不大的,更何况还有我们已经疲惫到过分的体力消耗,万一遇到那些人大概率就得把自己的脑袋给人家双手献上…我记得我们应该没有人是做外卖的吧。“
彰人语气严肃的笑道,但这份笑怎么看都看不出任何轻松的意味在内。
“杏遇到的那位灰袍人确实只是用弓箭的,但别忘了,那些穿袍子的人里,有人有枪。“
彰人深吸了一口气,但看着杏有些疑惑又震惊的模样,略微犹豫后,还是将这份名为死亡的阴影也同样覆盖到了杏的脑海中。
“司前辈的妹妹已经死了,死于枪击。“
“…!“杏瞪大眼睛,眼神中瞬间溢满了不可置信,但当望向一旁的冬弥和遥时,两人却皆是艰难的点了点头。
尤其是冬弥…她可是知道冬弥和天马前辈和前辈的妹妹关系匪浅!但是下一刻,在彰人震惊的视野和杏呆滞的眼神下,冬弥却说出了一句彰人和杏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的话语。
“比起在这里呆着,等着…我觉得还是去杏找到的,我们的舞台一趟。”
冬弥语气认真,思路在此时十分清晰。
虽然过去之后的危险是未知的,但是sekai的变动早已让他们疲惫不堪。即使危险,但是比起被周围的陷阱一次又一次的活活磨死,倒不如回去再看看有没有什么其他的东西…
毕竟现在大家都虽然知道了变动的机制,但是对于出去,却依旧没有任何的想…想法?
“冬弥?”彰人疑惑的开口道,刚刚连续劝告了冬弥两句,但是冬弥却如同将语言从耳朵中过滤了一般,整个人一点反应都没有。
【同类,同种之人的生命,都有对应之地,祈求一些东西。】
文字逐步自脑海中显现。嗓子又一次发不出声响,但此时的他却无心在意自己被禁言的苦恼,而是思索着刚刚知晓和如今知晓的问题。
Moremorejump,leo/need,现在还有他们的场地,是啊,他早该想到的。
同类同种之人…如果指的是同一个团队的话…?
(都有…对应之地?)
冬弥在内心思索着,随后,猛然一惊。
(…!)
祈求一些东西…生命都有对应之地…虽然还没有完全理解这句话中的意思,但会将他直接禁言的文字,绝不是无的放矢的线索!
祈求一些东西…也就是说,文字上的线索没错的话,那里应该会有其他的线索。再不济,应该也会有些和场地上不一样的东西在。
得去一趟,也只能去一趟…遥说得对,我们不能被一直困在如此危险的地方。
冬弥神色认真,又自顾自的点了点头。
“冬弥,怎么了嘛?“一旁一脸担忧的彰人看着冬弥终于有了动作,正一直观察着众人的彰人顿时注意到了冬弥突然之间的异常,平缓的询问道。
“…“冬弥张了张嘴,又自顾自的沉默了下去。因为脑子里还有那些文字的印象,所以话语依旧被封存着说不出口,只能试图用手上的动作气体让彰人理解。。
但张嘴却又是闭嘴的动作,彰人虽然没有完全理解,但是也理解了个大概。
“是有什么线索了吗,冬弥。“彰人疑惑的望向冬弥。而冬弥则是用手向着杏之前指出的方向挥了挥,并向着那个方向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无声的望向众人。
“是我们的舞台…和纸条上的内容有关吗?”彰人看着冬弥又指了指那边…略微思考后,有些迟疑的给出了这样的答案。
冬弥轻轻摇了一下头,但是片刻后,张了张嘴,见话语还是说不出来,便又十分用力的点了好几下。
但杏听着彰人的话语,身体微然一思索,后想起他是不是事前也找到过那被她认为是灵异事件的…
“纸条…?“杏微微一愣,随后顿时疑惑问询。“是上面有金色字体的纸条吗?”
冬弥扭过头望向了杏,嘴巴张了张,眼神中似乎表达出了一丝困惑。而彰人看到了冬弥的反应,只是下一刻便了然了冬弥想要说出的话。
“没错,杏,难道…”
“嗯,我…”
“…”
“……?”
杏正要接下来的长篇大论时,和冬弥一样的情况也随之出现了。不论是如何张口,文字也不会从口中脱出一个。
“欸欸欸欸怎么回事什么情况为什么说不了…?…欸…?”惊慌失措的话语如同机枪子弹一般的倾泻而出,却又在下一刻愣住了神。
“为什么又能说话了?“
杏极度茫然的眨了眨眼睛,随后面上的惧怕和恐惧更甚了起来,一双瞳孔如同发颤的心脏一般胡乱的乱飘这,脚步也如同幽灵一般虚浮的无处下脚。甚至手臂也无意义的开始摆动。
这种情况比那个穿着袍子的鬼魂吓人多了!!!
“喂…!彰人,遥,冬弥,我刚刚…“
“果不其然。”在杏因为这莫名其妙,以为自己遭到了诅咒的情况把自己再度吓死前,彰人略微提高声音,也压住了自己的音调,用一种果不其然的语气沉声说出了果不其然。
这种平静且早有预料的语气让惊慌失措的杏整个人愣了一下,内心瞬间便淡定了不少。
“可…可是。“
“那个纸条上的内容,只有看到了字条的自己,能够知晓。这个sekai好像不允许这些文字被外传。“彰人语气平静的理所当然,让因为突兀情况而惊慌的杏也带动的冷静了下来,而看到她平静下来后。彰人才继续说道。
“总而言之,说不出来的话,也不用在意,如果你有什么和脑子里想法相对应的想法,说出来就行了。“
“呃…说不出来…示意也行。”彰人望向了冬弥,略微沉默后补充了一句。
“说不出来,那就等用到的时候再说吧。”杏思索后摇了摇头,极其罕见带着颇为不满的看了一眼冬弥后,却又不得不认为他说的是有道理的,只能轻叹一口气后勉力站了起来。
而看到杏站起后,遥则是向后腾挪了一下,感受着大脑的昏眩。深吸了一口气后再次开始尝试控制自己的躯体。
手臂撑起,少女尝试性的曲起膝盖…呜——!
“遥…!”
“我没事!”遥又一次趴下了身体,微不可察的摇了摇头,虽然似乎有些口齿不清,但是表达的拒绝意味极为明显。
但如此尝试了两次,每次试图将双腿直立时,脑中混乱不堪的感觉却有让身体失去控制,如同失去了信号的电视屏幕让人感觉浑身都是乱码一般的信号。
刚刚起来一点点的她顿时又趴在了地上。
“还是让我稍微帮点忙吧,桐谷同学。现在你的身体状况确实不算太好。“
“不用,听冬弥君说,东云君应该是已经背了我一路吧,不应该再继续麻烦了…“遥微微一愣,随后对着彰人摇了摇头,试图强行站起身子,但不受大脑控制的躯壳勉强控制了一下,下一秒又软趴趴的变成了泥巴,差点就软在了地上,若不是杏在旁边看着,少女估计要被自己造成一次二次伤害。
“上来。“一道宽阔的背影在其眼前出现,语气平静,不容置疑。
“,,,”遥试图开口,但还没开口,彰人好像已经知晓了她想要说什么,于是语气平静的开口道。
他的语气并不礼貌,甚至有些冰凉。但是言语中的意思也是话糙理不糙。
“遥,别逞强。你也不想拖了大家的后腿吧。“杏微微犹豫后,也是温着声音劝道…这真的是劝吗?
“杏,说话还真不客气啊…嘛…不过我现在也不太好逞强啊。“遥微微沉默,但再次试图移动了一下手臂后,大脑隐隐传来的疼痛和明显有些不听使唤的肢体,显然没法支撑她的正常移动…比起肢体不受控制,倒不如说是大脑对肢体的控制力减弱,导致全身都力不从心。
“哟,杏,可得好好的带路啊,等出去之后你请我吃松饼。“
“我看你是自己想吃吧。“杏勉强呛了句嘴,但却将手中的砍刀握紧,思索着脑海中的想法,继续向前带路…?
“等下,不应该是你请客吗?!“
杏刚迈出两步后身体突然一愣,脑子里稍微回转了一下,顿时望向后方的少年破口怒声!
“你才反应过来啊。“彰人将遥背起,俯身起立的同时也顺势露出一抹坏笑,好似挑衅般望向了少女。
杏莫名气笑了…今天彰人这家伙从一开始就和她杠上了是吧!
“你想,可以,那你来带路啊!”
“不认路。”彰人理直气壮,杏言语噎住…她当然知道彰人不认得路,但是这不妨碍她这一刻突然间不经脑子…啊啊啊自己蠢了才是最难受的。
她顿时偏过头去,不再去理会身后露出得逞笑容的彰人,而是拿着刀快步走在了最前方。
她也知道,只能由自己去带路。原因也简单,身后的三个,彰人要照顾遥,冬弥右臂有伤,不是她还能是谁?
…但是现在真的好想用刀把彰人切成至少一万两千片。
“把人看成鬼的家伙真的能看清楚路吗?”彰人扎心。
“你去看的时候你也会一样的。”杏硬气反驳。
“可是杏也应该好好的揽一下头发了…我刚刚确实把杏差点看成女鬼了呢?”
“…遥!”杏声音无奈。
“哈哈…“
就在这样的吵闹中,路途弯弯绕绕,却又很快到了尽头…但是机制上也并没有到达尽头,而是前方的路被完全封死,巨大的石头屹立在前方,难以前行。
“过不去啊…这石头也大的离谱了吧,把整条路都直接封死了。”彰人看着那块石头往上轻轻敲了敲,随后看着那基本上倾塌,角度极为坡斜的巨石,思索之后还是摇了摇头。
“这还是真是难办啊,可是绕路的话,也不知道这些弯弯绕会又把我们带向哪个地方…还能记得我们的舞台在哪个方向,已经是一件十分甚至百分累人的事情了啊——!
少女用手中的刀用力的敲击了面前的石头,本意只是想要发泄一下自己的恼火。却突然感觉自己的刀刃一空,预想中的反弹力并未出现,反倒是破碎的声音让杏再度疑惑的回头望去。
“…这石头是不是有点…太脆了?”杏疑惑的将手放在那灰色的巨石上,用手使劲一捏。
像是面粉一样的粉尘从石头中崩散,干燥的感觉在手中贴合着,逐步成为灰烬。
“这些石头好像…变脆了?”看着面前的石海,杏微微愣神,随后尝试性的拿起刀刃,在身后众人的观察下用力砍下。
咣砰——
石头顺着刀刃落下,却并没有被轻松切开,反而像是被什么砸碎了一样爆破出一条条痕迹。而在刀刃彻底落下后,杏用力的抓住石头,使劲向着旁边一推。
那颗如同小山般挡路的石头,便被因这种破坏感而上瘾的杏撕成了碎片。
“在落石的时候,这些东西还没这么脆弱的吧?”彰人看着杏如同切瓜砍菜一般轻松之路,且逐渐越来越疯,动作越来越大,用那肉拳打的那石头四散飞溅的动作,有些哭笑不得的叹了口气。
“应该让杏背着桐谷同学,我上去拆石头的。“
“?“在彰人身后的遥虽然没有说话,但是还是歪了歪头,脑海中似乎是出现了一个小小的问号。
为什么从彰人的语气中听到了一点失落的感觉?
而远处,杏那如同哈士奇撒欢一样的动作,那些豆腐渣工程般的石头块如何支撑得住?
中间的路在烟雾飘散间被逐渐破开,灰色的烟雾四散飘舞着,罕见的在地上出现了些许沉灰。
“呼呼,就这些小石头,不是一下子就全部拆掉了吗!”杏用力的喘了两口气,后全然没感觉到自己疲惫的身体开始抗议,叉着腰就开始向着身后几人邀功。
“我觉得你打的应该是面粉块。“彰人背着遥无语的吐槽了一句,随后直接跨过了杏的脚步,顺着她手打出来的路向前走去。
“欸?你认得路吗你就往前走。”
“可这不是到了吗?”
“欸?”杏愣神的眨了眨神,随后一偏头,视线绕过了挡路的彰人,便看到了面前的情况。
灰色的舞台,巨大的音响,完好无损地屹立在那里,熄灭的打光灯如同紧闭的眼瞳,就算只是单体的一个建筑,也能让人感到内心燃烧了起来,可是…
“不是裂开了吗?!“杏震惊的望着那完好无损的舞台,语气中再度涌上了震惊。
这舞台之前可是实打实的在她的面前分崩离析了!
“这里是sekai,发生什么都不奇怪吧?“杏的身后,平稳安静的少年音从身后响起。双色头发的少年从杏的身后走来,罕见颇具安慰性质的对杏说道。
“嘛,这倒也是。“杏勉强地笑出来了。
而在话语间,随着彰人率先站上了舞台,杏和冬弥也随后赶到。也顾不得彰人和冬弥再度惊叹于这和她们梦想的舞台一模一样的布局和设备了,在自己站上去并找到了那些箱子的位置后,便开口而言。
“东西应该都在那些纸箱子里面…其他地方之前我和爱莉前面看过了,起码表面应该是没有什么东西在的。“杏看着众人已然走向了前方,于是口头上补充道,自己也走向了一个箱子,用眼睛朝着箱内望去。
“啊,知道了,根据脑子里的记忆。按理来说,这种地方,最少,也应该也会有那种纸条作为线索的。”冬弥尽量避免了会让自己想起这些文字的想法,并在脑海中思索着数学公式以转移注意力的同时,将口中的话语有些磕磕绊绊的说了出来。
“纸条…是在说那看了之后,文字消失的纸条吗?”杏刚刚开始翻动箱子的动作一僵硬,疑惑的看向了冬弥。“我那句说不出来的话,是在这里找到的来着。”
“!所以,杏,你的纸条是在这里找到的,然后才也同样的会再想起后说bu…”冬弥的话说到了一半,但在脑海中浮现出那些文字的刹那,口中便瞬间失语,再度吐不出半个字符。
但脑海中的想法,却愈发的精神起来。
是了,是了,纸条上的内容是确切有用的,他们离离开这里稍微地近了一步,虽然纸条已经被杏找到了,但是纸条上的内容似乎确实没有问题...接下来就是要知道大家的sekai中,纸条上都有什么内容,并且凑到一块的话...!
而看着冬弥一直说不出话,情绪却一直在神采飞扬,杏也知道冬弥应该是发现了什么,惊慌失措的笑着点了点头。
虽然听彰人说这是sekai的保护机制…但是这样莫名其妙的状态真的不是被诅咒了吗???!感觉冬弥像是中邪了一样啊喂!
”应该和一样的,只要想到这些字,我就没有办法将一个字说出来,甚至好像连写字都不行,整个人都会不听使唤。“
杏的渐渐严肃,并相当认真的回复了冬弥的问题。而见冬弥没有说话,但是看到他张嘴又闭上的样子,很快就知道了冬弥目前处在于和他刚刚一样的状态之中。
“看来你们看到的纸条…真的很重要。“遥努力的抬起眼睛,虽然听着有些气虚,但是语气中的认真之色确不言而喻的传到了众人耳边。
但下一句话,遥没有说出口去。
“怎么了嘛,彰人君?“少女的声音疑惑,她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身下的少年浑身都僵硬了一下,随后才看似没事的继续摸索着箱子。视野受限的她也没有办法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只能从口头上问询道。
“不…没什么。“少年的神色隐晦不明,将箱中摸到的东西默默的放了回去,又从中用一种有些怪异的姿势,将箱子中的书本过着腰取出。
“白的。“彰人看了一眼后,面向上面的空白,下一秒就将其放到了一旁的地面上,用手提了提裤子后才再度将手伸下。
“只是,摸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可是好好的吓了我一跳。“
“欸?彰人也会有被吓到的时候吗?”
“怕鬼的最没有资格说我好吗?”彰人无好气的对杏嗤笑道,令杏瞬间红温后偏过头去。
“明明是好心担心你结果你却好心当作驴肝肺!”杏愤愤不平的为自己辩解,并有意的将自己箱子中的物品翻动的咣当咣当响,似想以此引动其他人的注意力。
不,确实动了。
只不过,是又动了。
这个sekai又开始动了!
“嗤…!有完没完啊。”彰人将箱子中又摸出一个泄了气的篮球,感受着脚下越来越激荡的波动,气急败坏的丢到了一边去,捏着个勉强能当作武器的铁棍便跑了开来。
“冬弥,杏,该走了!”
彰人招呼着众人,看着已经开始出现裂缝的舞台,努力踢了踢双腿的肌肉,便背着遥向舞台之下一跃而离。
“知道了!”冬弥将箱子中又一个罐状的东西往衣服里一收,感受着地面越来越疯癫的震动,赶忙向外用力跳去。
“明明才刚到不久…!”杏震声,但咬着牙的她也只能迅速拿起箱子中的打火机,向着崩坏的舞台外晃悠跑去。
而在众人躲避地震之间。
轻缓的脚步略显纠结的落下。黑色的袍子在不远处激荡,任由那双侵染着冷色的眸子,望着众人。
好在今天他们的学生会长大人心情不错,对于工作的兴致不算很高,于是打算提前放这些可怜的学生们回家。
学生会的成员看着手里的一塌未完成资料,感到了幸福。他把资料一丢,转身投奔了自由的怀抱。
学生会长办公室内,紫发绅士的学长正在品尝着手磨咖啡,紫色的眼眸看上去多情又温柔,“叶,你的手艺有进步呢。”
“习大人认为好喝就是我的荣幸。”一旁的人说到。
“不过啊,果然还是想换个味道呢。”月山习慢慢放下手中的咖啡。
“习大人?”穿着管家服装的叶疑惑问道。......
“习大人?”穿着管家服装的叶疑惑问道。
“呵呵,你说什么样的人,会喷那种一闻就劣质到不行的香水呢?”紫发人似乎在说给别人听,又似乎只是在自言自语。
“那种隐藏在劣质味道下的甜美,真是令人向往。”说着,紫发绅士眼瞳骤缩,“就像是带刺的玫瑰,虽然带着刺,却让人想要一亲芳泽。”
他回想到了金木君的两种味道,在操场上闻到的差点让他克制不住的香味,和后来见面时穿上了喷劣质香水外套的味道。
“……金木君对香水的审美不算好啊,不过没关系,我可以帮他的。”月山习露出痴迷和期待的笑容。
“需要我帮您抓来吗?”叶尽职地问。
“不,我要亲自来。”月山习离开座位,张开双臂,闭上眼回想今天闻到的美味,“只有我亲自捕获,才能把美味发挥到极致!”
“是,习大人。”叶退下。
作为美食家,他所有的所作所为都是为了追求至高无上的美食。
这便是喰种界上井大学这片地盘的管理者,被ccg评为S+级的美食家。
还是在ccg并不了解他所有的事迹之下给出的评级。
“那么,该如何邀请金木君呢?”美食家的表情透露着蠢蠢欲动:“邀请金木君来我的餐厅,为我提供至高无上的美味!”
不过他马上调整,而后用恰到好处的和善又绅士的语气问道:“这个声音,是金木君吗?”
一边说着,月山习还一边看着手机上的号码,企图把它记下来。
“可以哦。”月山习温和又为人着想地道:“只要金木君加入,想去哪里都可以。金木君这么优秀,加入哪里都能很好地帮助到学生会。”
和看似平凡的外表不一样,金木君,有一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美。
仿佛现在的外皮,不过只是一个随时可抛去的假象罢了。
啊——好期待,完整的金木君会是何等的美味呢?
“说吧,有什么困难是我可以帮上忙的吗?”月山习此刻沉静在对食物的想象中,并没有多想。
“我听说学生会会带领大家进行体检,”金木顿了顿,“我有个朋友非常不想去进行体检,我担心他身体有什么问题,所以就问他我该如何帮助他。”
“他说,没人能帮助到他了,除非学生会长……我也不确定他说的是不是气话,可是还是在想能否让月山学长帮一下他呢?”
金木的语气中充斥着担忧,然而他脚下此刻却踩着一个被他五花大绑的上井的喰种。
对方眼里透露着恐惧,嘴巴被堵上。
此刻金木手里正拿着从这只喰种校友身上抢来的rc值混淆器,这是一种很小巧的物件,一般不会有人发现。
你看,他解决了自己的rc值的问题后,还不忘帮被抢了rc值的人再要一个呢。
遇到自己这么好心的人,就偷偷高兴吧。金木看着被他五花大绑的人,真心想道。
这时,月山习也听出来了不对劲,他微眯眼,“哦?说不定我的确有办法帮他呢,金木君能让他说说自己的困难吗?”
“嗯,好的,稍等我把他叫过来。”金木转头看向被自己捆住流露恐惧的喰种校友,将手机拿远,道:“老实点,你不会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手段吧。”
喰种害怕地直点头,他见识过眼前人的实力,如果这个白发面具的人想杀他,只能说是易如反掌。
“学,请问真的是学生会长吗?”按照提前排好的剧本,喰种校友露出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样的声音急切道:“我,我头好晕,我担心我染了什么病,被大庭广众下查出来太丢人了,请问我能不去体检吗?我会去医院自己查的,这几天我会向学校请假……”
“也不是不能理解你的顾虑呢,这样吧,你明天来我的办公室开一张请假条。当然如果你之后还能正常参加体检,就最好不过了。毕竟比起脸面身体才最重要,不是吗?”月山习以关心学生的学生会长身份说道。
“真的吗?太感谢学生会长了!”喰种校友露出了一副终于得救了的声音,他终于让对方答应并且可以结束对话了。
之前他一直担心学生会长不会那么好说话,但现在看来居然是他多虑了,他们的学生会长是一个好人。
他不知道的事,对方答应下来是有各种考量的,而熟悉他们学生会长的喰种蜈蚣显然想到了美食家的考量。
至于失去的rc值混淆器,他只想先把这个煞星请走,之后的再慢慢说。
他是为美食家办事的人,再次从美食家那里得到rc值混淆器的概率很高。
就是丢失了rc值混淆器的惩罚会很恐怖,所以他暂时打算用其他方式。比如说……
他需要再去抢一个弱小的人的RC是混淆器,再把那个人灭口。
美食家的每一个混淆器都是装有定位的,这个绑架他的喰种,就等着和美食家对上吧。被捆住的喰种恶狠狠地想着。
而金木听着这段对话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好像一般的喰种并不知道美食家的身份,这么说这个倒霉的喰种并不知道此刻他正在和谁通话。
不过无所谓了,反正月山先生已经知道他手下的喰种有人丢掉了RC混淆器。至于要不要再给对方一个,那就是他们之间需要解决的问题了。
今日的这个倒霉蛋可不是金木随机选的,原本若不是他发现并挡住了一个搜查官的视线,这只粗心大意的喰种就要将美食家以及众多为美食家办事的上井大学的喰种的秘密暴露于CCG之下了。
这么说来,月山先生还得好好感谢他呢。
拿着rc混淆器离开后,金木最后警告被捆的喰种道:“我劝你最好不要给美食家告发今年的事,若被我发现了,你就等着死吧。”
被捆住的喰种使劲摇头,说真的,他一点都不想再遇到这种疯子了。
对于喰种那精神不定不讲理的状态,作为同类他显然也是很清楚的。
再三保证他不会把事情说出去后,煞星总算离开。
而金木也不担心他去告发,先不说就算告发了美食家也不能拿他怎么样。再说以他对美食家的了解,如果这只喰种真的不是死活地去告发的话,那都不需要他动手了,美食家会直接把它干掉吧。
毕竟美食家和学生会长有可能会被有心人连在一起呢。
月山先生为了自己的家族是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
因为只有美食家看上去有希望帮这倒霉的家伙报仇。
——当然如果这只喰种真这么想,那只能说虽然想法看上去合理,但也的确太天真了。
至于会不会让自己的身份暴露给美食家,金木个人认为不用担心。他早就测试过,至少大部分喰种都并不能判断出他的身份,所有遇见过的都认为他是人类。
即便那个人类再美味,也终究不过是人类。
实际上金木一开始的计划并不是去抢劫其他有RC值混淆器的喰种,而是直接去找美食家要(抢)。可是当他在去学生会长办公室的路上见到了差点暴露混淆器的喰种后,他就临时改变了策略。
毕竟面对美食家变态的鼻子,如果条件允许的话,他也很想避免直接与美食家进行对峙。
………
微笑地和面前的护士点了点头,金木拿着自己正常不过的体检单离开了体检场所。
不过让他困惑的是,体检单上的rc值,分明就是450。
数值的确偏高,但也在人类范围内,就是……
450?
这也太巧了吧!
不仅如此,rc混淆器上也没出现使用记录,说明他的rc值就是450。
那么,之前见的那个嘉纳手下的护士在紧张什么?
这rc值不是挺正常的吗?
金木的脸有点黑,亏他折腾了半天,没想到自己的rc值居然是正常的。
“金木!!”体检房间外,他的挚友正等着他。
“英。”金木的笑里多了一些放松。
无论如何,他的rc值是正常的,这一点就足够让他开心了。
他果然没错,他就是人类!
“心情不错呀,发生什么好事了吗?”永近英良笑嘻嘻地揽住自己的小伙伴问道。
……发现自己是人类这一点让他心情不错这种理由是不能说的,所以金木道:“本来最近不太舒服,但至少目前看下来没什么问题。”
“那就好。”听到消息的永近英良也心情好了些,不过他还是对黑发小伙伴道:“但是体检有些时候也检查不出所有东西,有机会我们还是去医院看看吧,兔子脸色真的很不好诶。”
“嗯,有机会的话。”金木想,他是不会让这种机会存在的。
这时,趁金木不注意,永近英良看了眼小伙伴的体检报告单,敏锐地注意到一点:“咦,金木,你的RC值什么时候变高了呀?以前都是200多一点呢。”
正常来说一个人的RC值不可能无缘无故的上升。对于绝大部分普通人来说,他们这一生的RC值都是持平的。
永近英良的话让金木研一顿,为什么他的rc值变高了呢?
还能为什么,他现在的状态说到底是和原来有所不同。
只是,他的rc值还会升高吗?
永近英良也嘻嘻哈哈地笑起来,虽然他还是有些在意好友的这个异状,但只要rc值是在正常范围的确也不会出事。
而且看小伙伴那种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气的样子,他还是别去刺激了。
“呜哇金木,你的视力又下降了,不行不行,以后不能窝在家里读书了,要多放松眼睛!”永近英良眼尖地道。
“啊?没关系的英,实在不行戴眼镜不就好了……”这个视力的数值是他估算着自己原本的视力装出来的,实际上喰种的视力不知比人类好多少倍。
“不行不行!金木兔子陪我出去玩嘛,每次都只有人家一个人真的很难过的,金木总是和书本约会,都不和我一起出去……”永近英良抓着小伙伴的肩膀哀嚎道。
“我知道了,会陪英出去的。”英一示弱,金木就彻底招架不住了,换以前他还会反驳英自己明明很多时候也都丢下书本和他出去了的,但现在的金木只想让英开心,就一口答应下来。
“真的!”突然,金毛的眼睛亮了亮。
“唔,真的。”金木勉强答应道,为什么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太好了!今天金木陪我去侦探社吧。”永近英良拍板决定。
“等等,英,去侦探社不也是要看各种东西吗?对眼睛没什么好处吧!”金木赶忙阻止道。
饶了他吧,作为一个很有自知之明的人,他非常确信侦探社并不适合自己。
“可是上次我都说好了要带自家小公主去社团里的……”永近英良一脸泄气道
万一,万一他记错了呢?
“英,好,好吧。”最终金木还是含泪答应。
“呦西!太好啦,又把小伙伴拐到社团里咯,每次社团活动和小伙伴分开都超想念小伙伴的!”永近英良欢呼道。
“今天我们侦探社可是有特殊活动哦。”永近英良一脸神秘地对小伙伴说:“我们打算去探查一栋废弃大楼,听说那里死过很多人了,我们打算去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线索。”
“太危险了!”金木严肃地道,随即又一脸担忧,“英的侦探社会经常举行这种活动吗?这也太危险了,万一里面真的有坏人可怎么办?”
“哎呀,不用担心啦!”永近英良笑道:“我们的一个侦探社学姐,邀请到了她的表哥陪我们一起来,她的表哥可是在ccg任职的哦!”
“可是……”金木还想挣扎。
“不仅如此,还有一个学长也请到了他们的好友,也是在ccg任职的,还是正式上前线的搜查官呢!”永近英良继续高兴的介绍道。
这时,金木也意识到了什么问题:“英,你其实就是对搜查官很好奇,想接触一下吧。”
还想介绍的永近英良卡壳,黑发小伙伴却笑了笑道:“不仅如此,特别想把我拉进ccg的英,也想让我提前接触一下搜查官是吗?”
“哎呀,不愧是我家兔子,居然猜到了啊。”永近英良无奈,却很快振作起来道:“我就是感觉,金木兔子可能对搜查官的印象有些偏了,所以能拜托金木兔子和我一起去看看搜查官是一群什么样的人吗?”
毕竟他的父亲是搜查官,而他也想当搜查官啊,永近英良默默想着。
重点是如果当搜查官被小伙伴讨厌了怎么办?这一点永近英良是坚决不接受的。
金木怔住,他只是劝了英不要加入ccg而已,没想到英居然直接发现自己对搜查官印象普遍不好。
发出请求的人是英,虽然面对搜查官他的出现不太合适,不过……
“好的英,我和你去。”金木无奈地笑着回答。
他们也不过是搜查官而已。
只要有马贵将不出现,他怎么可能怕那些垃圾?
再加上英他们去的地方感觉很不妙,有他跟着至少能确保英的安全。
而他们后面则走过来一个人,那个人手上拿着探测器,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
直到他把目光放到了逐渐远去的两个身影上。
而在后面这个人看不到的角度,前面走着的黑发青年突然扬起了嘴角。
一栋废弃楼房里,带着曲棍球面具穿着白色西装的健硕男人随意往地上一躺,闻着满地的鲜血打算入睡。
他最喜欢血的味道了。
啊啊,完全无法睡着嘛!太让人兴奋了,这股味道。
完全睡不着的情况下,还是赶快完成首领的任务吧,比如把那个女人抓回去。
“那个女人的气味明明在这个区域出现过,却消失了。”壁虎有些烦躁地想:“到处乱逃的女人,到底死哪去了!”
这么想着的壁虎暂时离开他找到的落脚点,打算再找一下自己的目标。
和永近英良来到久违的侦探社,怀揣着一堆秘密的金木有些忐忑地跨入门槛。
“永近,你终于到了!”开门的是一个学姐,她热情地对永近英良打招呼,接着,她很快注意到:“你就是永近经常提到的金木吧!他10次请假有9次理由都是‘要陪我家的金木公主/金木兔子呢。”
金木脸微红,看向旁边的小伙伴,只见英已经开始和侦探社的成员算账了:“做人不能这样的啊学姐,简直拆人老底!”
而眼尖的学姐却看到了一旁金木的反应,似乎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般,转了转眼珠道:“哎,我说你们两个关系这么好,干脆快点在一起啦。”
说完这句话后的学姐看向永近英良,成功发现他愣住了,而同时愣住的还有跟在后面的黑发青年。
不过黑发青年却很快低头遮掩表情。
永近英良很快反应过来,他理所当然道:“你说什么呢学姐,我和金木不是一直都在一起的嘛,他可是我的金木公主哦,骑士当然会一直保护公主,陪在公主身边啦!”
然而侦探社学姐却嫌弃地看着他道:“简直不开窍,出去可不要说是我们侦探社的人。”
“诶诶诶?学姐!!”永近英良的呼喊没得到回应,他委屈地找小伙伴求安慰。
然而刚拉上小伙伴的手露出一个委屈的表情,却被侦探社的另一个学长打岔:“快点进来了永近,你不是一直都对ccg的搜查官很感兴趣吗?今天可是来了两位哦。”
这句话让永近英良也顾不上求安慰了,他拉住自己的黑发小伙伴,并揉了揉他的脸,让黑发小伙伴日渐苍白还似乎瘦削了一些的脸(被迫)变得更有气色了些,才道:“金木,我们去看看吧,搜查官诶!”
“嗯。”金木微笑答应,虽然心里并不算走心。
“这是我表哥,泷泽政道。”侦探社的学姐见到大家都来齐后,介绍道:“他在喰种搜查官学院里,可是以第二名毕业的哦,很厉害吧。”
“也没有啦。”被称为泷泽政道的搜查官不好意思地回复:“我现在也不过刚毕业,还有很多提升空间。”
嘴上解释着,但金木却看出了他眼里的骄傲。他的确为自己的成就骄傲着,并且也有资格享受这份骄傲。
能进入ccg的,都是人类中的顶尖人才。而且能从喰种搜查官学院里毕业出来,还获得了第2名的成绩,也是非常值得骄傲的事情。
金木看着泷泽政道,他对这个搜查官没有印象,估计对方在前线战斗的次数并不多,至少目前为止是这样的。
不过这也算正常,因为他才刚刚毕业。而金木接触到的搜察官,大多都是有了一定战斗经验的。
而另一边站着的搜查官,比起这位泷泽政道而言就更普通了,他虽然的确有资格上前线,但一般都是要跟着上等搜查官一起行动,才有这样的机会。
对此金木并没有多看,倒不如说这次见面他对于两个搜查官都没什么兴趣。
和金木的冷淡不一样,永近英良特别积极地找机会和两个搜查官说话:“诶,搜查官一般都负责什么工作啊?有没有特别有趣的事情?”
“其实也没有啦,我一般负责资料审查和资料收集的工作,超无聊的呢。”说到这个泷泽政道无奈中却带着庆幸:“但这样的工作,还是比直接到战场上一直和喰种厮杀的要安全很多。”
永近英良听后,本想问问ccg搜查官的死亡率,但是想到他要让黑发小伙伴留下对搜查官好的印象,于是改口:“诶,搜集资料是搜集喰种的资料吗?但是平时很难看出来谁是喰种而喰种又在哪吧。”
泷泽政道听后特别骄傲地道:“我们搜查官当然有自己的方法啦,有很多测rc值的小物件哦。不过一般来说搜集对方混于人类的信息的确比较复杂,好在喰种行动时为了不暴露他们混迹人类的身份都会带着面具,所以我们很多时候也会根据面具或者喰种的身体特点给喰种取特定的代号,并且研究喰种的特点进行应对……”
说到专业板块,泷泽政道滔滔不绝,金木能听出来对方并不是什么都说,但也算是透露了不少相对无关紧要的信息。
这种性格的人特别受侦探社的欢迎,大家都期待他还能提供更多信息。
站在一旁的金木无奈地看着眼前的场景,感觉他们再聊下去这个活动已经可以取消了。
不过取消了也好,他本来也不想英去危险的地方。
可惜的是侦探社里还是有懂计划的人;一个戴眼镜的男生推了推眼镜道:“谢谢泷泽前辈帮我们解说了这么多,我们一路走一路继续请教前辈吧。”
通过这句话大家才回神,附和着离开了侦探社朝目标地出发。
然而到了目标地点,看着眼前的废弃大楼,听着耳边侦探社众人决定四人一组正好分成两组分开行动,金木抱着怀疑的态度询问好友道:“英,你确定,你们这不是探险社吗?”
“咳咳!”永近英良掩饰了一下他认为好友说得有些道理的表情,“想要推理出真相,首先就要获得足够的信息啊。”
然而实际上今天的活动完全是他们社长玩心大起提议的,并不是所有人都参与其中,而永近英良感觉很有意思就把小伙伴拉过来了。
“好吧。”金木勉强接受了这个说法。
然而他们还没出发,却遇到了两个人。
“亚门先生?”泷泽政道惊讶地看着眼前的人,这可是他的偶像!
而亚门钢太郎也注意到了眼前的一群学生,皱眉道:“你们来这种地方做什么?你是,泷泽?赶快带他们离开这里,太乱来了。”
“我知道了。”听到了偶像发话,泷泽也认真起来,想带着一群人走。
侦探社的人很迅速地注意到两人认识,初步判断眼前的人是搜查官,而且根据泷泽惊讶尊敬的语气舒对方应该挺优秀的,再加上手上提着的箱子,这可是正式上战场的搜查官才会拥有的武器。
“小朋友们,你们该不会是来探险的吧,这里可不是你看该来的地方哦。”这时一个看上去佝偻着背面相奇怪恐怖的白发人走出来,他也提着ccg的搜查官配备的箱子,这才人被他的样貌吓住的学生们稳住了情绪。
“真户先生说得对,这里很危险,你们应该立刻离开。”亚门钢太郎补充道。
“真户先生?”永近英良看着眼前两个才在烤肉店认识的搜查官,诧异道:“你们怎么在这里?”
实际上不需要问,永近英良也知道对方来这里大概是做搜查工作的,可能还要顺面做驱逐工作,只不过作为勉强算是认识他们的人,如果不打招呼会显得很怪异。
“是你?”亚门钢太郎认出了那天引起真户先生注意的两个青年,想起真户先生说的“他们是好苗子。”态度缓和了些,“我们是来工作的,这里很危险,带着你们的朋友离开吧。”
真户吴绪也看过了来,他道:“是永近啊,虽然第一次见面就看出你不是个老实的,但这么快就跑到危险的地方来真是没有辜负我的直觉呢。”
永近英良尴尬地哈哈了两声,急忙补救道:“我们马上离开,不打扰两位工作啦。”
泷泽政道意外地看着永近英良,说实话他还挺害怕这个叫真户的搜查官的,虽然他是自己偶像亚门钢太郎的导师,但那奇怪的形象和战斗起来疯癫的特征都让他感到不好相处。
“这里看来不太合适,我们还是回去吧。”泷泽政道劝着侦探社的众人。
实际上搜查官出现在这里正好证明着他们的前期调查工作是成功的,这栋楼的确有问题。只不过既然搜查官都出面制止了,而且来的还不是负责搜集资料的文员而是战斗前线的搜查官。那么他们也的确回去才更合适。
一群人离开现场,但毕竟是慢慢撤离的,速度还是有点慢。突然,金木抓住永近英良的手,将他往旁边一带。
一个飞跃过来的房屋碎片刚好砸落在永近英良原本站的位置。
永近英良睁大眼睛,眼瞳紧缩。他下意识抓紧金木的手向外跑去。
金木也没拒绝,他任由英抓着他的手向前跑。
侦探社其他人也迅速意识到了危险的到来,他们拼命跑着离开,却还是有一个人被血红色带紫的庞大鳞赫捅穿了背部,倒在地上。
金木皱眉看向那个人,还活着,就是需要及时就医,只不过他旁边的朋友不应该留下来帮他的。
因为这条赫子他很熟悉,是一个让他印象深刻的家伙有点赫子。
而金木记得这个家伙喜欢看朋友之间被迫分离的场面,所以表现得冷漠点才是生存之道。
但这些学生显然不知道这种道理,侦探社里的不少人都停下来想要救下那个受伤的同学。
就在带着白色曲棍球面具的家伙还想好好享受一下人类的痛苦表情时,一个和赫子长得很像的东西挡在了他前面。
“大守八云,从监狱里逃出来的家伙,终于找到你了哈哈哈。”真户吴绪大笑着拿武器挡住了壁虎的攻击。
金木看向挡在受伤社员前的真户搜查官,一眼便看出他的库因克武器质量有限,不太可能真的抵挡住壁虎的攻击,于是便继续拉着英赶紧跑。
此刻他不可能去劝其他人加快动作,这种行为只会刺激壁虎,让他再此把注意力从搜查官那转而放在这群侦探社社员身上。
在马上要逃离现场时,金木转头偷偷看了一眼真户吴绪。实际上对方是一位优秀的搜查官,当然,也会是喰种麻烦的敌人。
希望你这一世不要杀掉稚实的父母吧,这样我还能装作没看到你,让你活下去。金木想着,他也会努力保护稚实一家的,只要悲剧没发生一切都还能挽回。
可惜很多时候悲剧都会很不讲道理地发生。
将打斗声抛于身后,在泷泽政道的带领下一群人得以顺利逃出危险区域。
“英,你没事吧。”虽然自己一路都观察着英,有危险也会带着英提前避开,但金木还是紧张小心地看着小伙伴。
“我没事哦,多亏了金木呢!”永近英良也担心道:“金木公主也没事吧。”他的小伙伴看上去没什么问题,但永近英良还是担心小伙伴独自憋着。
“我没事,英。”金木安慰地笑了笑。
“快带他去医院。”另一边,泷泽政道帮忙联系着120,想尽快把人送去医院。
“你们不去帮忙吗?”有侦探社的人问泷泽和另一个搜查官。
“我没带箱子。”泷泽苦笑,他也很想帮助他的偶像,但是今天出门根本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他的武器也自然没带出来。
另一个搜查官也摇了摇头。
侦探社的人隐约察觉到了箱子的作用,但也知道此时不是说这种事的时候,等待120来后,一群人赶紧把伤员送去医院。
金木本来已经认为事情结束了,但当他看到救护车送往的方向时瞬间眼神一凝。
“嘉纳综合病院。”
“这附近没有其他医院了吗?”金木突然皱眉问道。
“这是最近的医院了,怎么了?”一位侦探社的成员问道。
“没,就是。”金木垂下眼帘,“这家医院发生过不太好的事情,我感觉这里医生质量不好……”
“诶,还好吧,听说这里不少医生都是在德国留学过的呢。”侦探社的成员乐观又佩服地回答。
“是吗。”金木皮笑肉不笑地回复。
“发生了什么不太好的事情呢?”这时,最开始那位及时打住了一行人咨询泷泽政道ccg问题的社员问道。
“听说有受了重伤的人出来后,发现身体出现了一些不对劲。”金木笑着说着恐怖的话:“比如突然多出了一些不该多出的东西。”
比如赫包。
“什么?这是真的吗?你是金木吧,你在哪知道这种事的?”侦探社的成员惊讶问道。
“不太记得了呢。”金木摸了摸下巴,露出困惑的表情:“我记得是在一个帖子看到的,但后来就找不到了。”
侦探社的成员还在震惊这件事,顺面讨论附近有没有其他医院,得知没有后表示了担忧和遗憾。
然而永近英良却看着小伙伴摸完下巴放下来的手,面上保持微笑着,给自己的调查名单里又加了一个嘉纳综合病院。
“金木。”听到声音转过头的黑发青年撞进了好友认真的眼睛:“兔子发生了什么事的话,一定要告诉我哦。”永近英良认真地说。
“英。”金木眨眼,腼腆温柔地笑:“嗯。”
没事的,我没事了哦英。
不会有事的。
三丽鸥瓦斯地图小人完结!就这个ws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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彰人生日快乐!
这是一篇王骑pa的生贺文
年龄操作年龄差为6岁
是20咖x26饼
如果不介意就请大家吃我的菜菜的饭!
青柳冬弥的生日时国王都会为其举办一次隆重的宴会,从小到大亦是如此,不过与其说是青柳冬弥的生日会,不如说是又一次次属于皇家与王族之间沟通交流拉近关系的聚会罢了。所以比起这种人群密集的聚会,他更期望是这些私密的日子,能和亲近之人聚在一起彼此交换心里话,许下美好愿望度过夜晚。
而自东云彰人作为他的贴身骑士待在他身边已有八年之久,转眼间男孩从与彰人初见时瘦小的体型而抽条成一个甚至比彰人还要猛一截的成年男子了。在他们相伴的这八年中,两人暗生情愫,经过几...
而自东云彰人作为他的贴身骑士待在他身边已有八年之久,转眼间男孩从与彰人初见时瘦小的体型而抽条成一个甚至比彰人还要猛一截的成年男子了。在他们相伴的这八年中,两人暗生情愫,经过几经波折,也终是在青柳冬弥二十岁生日时互通了心意。
转眼间到了又一年彰人生日,在彰人生日前夕冬弥并不在往日所待的书房中,而是钻进了雕金匠坊中一待便是半日,像是在准备着什么。彰人虽是王子贴身骑士但随着冬弥日渐成长也慢慢拾起了副骑士团团长一职的更多职责,此时正随着骑士团进行王城日常巡逻,自然也就不知冬弥的行动去向。
“嗯……这个地方的花纹有些麻烦。”
此刻工匠坊中一道略带疑惑的声音响起,是来自平日里沉稳淡漠的王子。
“哈哈哈,确实有些难呢,这里还有别的花纹可以挑选,王子殿下。”
雕金匠爽朗地笑出声,向王子提供了别的选择。
转眼到了彰人生日当天,虽说是生日,但白日的日常工作也还是要完成,所以当彰人说着“辛苦了各位”与大家告别时,已是日落时分。他长舒一口气,看着天边逐渐染上霞色的云,加快了回住所的脚步,因为他记得今晚他心爱的人还在那里等着他,一想到自己的小王子,彰人便忍不住勾勾嘴角,加快了速度跑了起来。
彰人回到住所时,天已黑了下来,而当他打开屋门时,迎接他的是一片黑暗与沉寂。在他怔愣之时,屋内灯光又忽然亮起。只见屋顶悬挂着一看就是有人精心布置过的各色缎带,而眼前正是他所认识的朋友们,
“生日快乐啊!彰人。”
如此之大的声音不用猜也知道是骑士团的团长天马司。彰人被这一声惊得身体一颤,随后便看到躲在天马司身后的本应在出外勤的骑士团成员晓山瑞希,还有站在一旁呵呵笑的皇家炼金术师神代类。
“谢谢,但你们真是……”
彰人嘟囔着道谢,因为朋友的到来而有些感动,却又因如此吵闹的动静无奈地皱了皱眉,刚想将吐槽的话说出口,便看到他们突然往旁边靠了靠,让后面的人走到了他面前来。
“彰人,生日快乐。”
王子笑着向他道出祝福,彰人见到自己思念了整日的恋人,吐槽的声音也戛然而止了,随即耳尖逐渐染上了绯红,
“你来了啊冬弥。”
明明两人已是恋人的身份,站在一起却还是不好意思地移开目光,仍旧显得有些许羞赧与青涩。而一旁的团长早已急不可耐地展示生日蛋糕,走过来便要拉着两人入座。
天马司绘声绘色地描述着寻找店铺的经过时,彰人注视着那由松饼及奶油还有饼干等搭配而成的蛋糕,又看着打闹成一团的朋友们,情不自禁地跟着他们一起笑出了声。而身边的冬弥将手轻轻覆在了他的手背上,冬弥的温度随着接触的地方传了过来,
“我今晚可以留宿这里吗?”
彰人看着那稍带期许的眼睛,内心柔软地陷了下去,点了点头。
冬弥将头埋进了彰人的脖颈处,发丝轻柔地蹭在彰人的脸侧,丝丝麻麻的痒意自心中升腾出。只见他回抱住小王子,问道,
“你留宿我这,国王不会说什么吗?”
“父亲知道我来给你庆生,就算怎么样我也不会让他拦住我。”
冬弥的声音自他颈侧闷闷地传来。彰人失笑,明明初见之时还是一个生活在父亲带些严厉的而包裹着的羽翼下的孩子,如今却变得强硬了起来,将来或许冬弥当上国王时也可以少担心些了吧。
“而且今天是彰人的生日……我想和彰人待在一起。”
冬弥抬起头,淡灰色的眸子直直望进那琥珀绿的眼瞳里,在微暖烛火照耀下闪着亮光,此刻屋内的气氛骤然变得有些暧昧起来,而冬弥的眼神里也夹带着些许渴望。
彰人难以抵挡小王子的这种眼神,脸上浮现些许红晕,躲闪着目光但却没有松开对方,算是默认了今晚即将要发生的事情。冬弥看着自家恋人的反应,有些难以自持地将嘴唇贴了上去。
后续wid8706724
——数分钟前——
“日野森前辈…不,雫学姐!”
白石杏兴致冲冲的自一旁跑了过来,手中还拽着一截绷带,相当自来熟的开着口,同时将绷带绑上了爱莉的大臂。
爱莉的伤势并称不上严重,伤口虽有些深,但这种程度的伤口却如同手指一点小小的划伤一样,很快就凝上了血。
但虽奇怪,该打上的止血措施还是要加上,万一这只是一时之间的状况呢?
“啊,杏同学…真是麻烦你了…“
“都说啦,这种事情没关系啦。毕竟之前礼堂的时候,也是多谢雫学姐还有爱莉学姐了呐。”杏摇了摇...
“都说啦,这种事情没关系啦。毕竟之前礼堂的时候,也是多谢雫学姐还有爱莉学姐了呐。”杏摇了摇头,语气活跃的打破了有些沉闷的气氛,并笑意吟吟的望着她们开口。“啊,对了,两位有找到要找的东西吗?”
“没有…”日野森雫摇了摇头。爱莉也是一副苦恼状的皱起了眉,语气有些失落。“完全不知道实乃里的去向,也完全没有见到过遥的踪影。“
“这样啊,那还真是很麻烦啊。”杏认同的点了点头。
甚至本来还想在房子里面试着休息一下的,但是还没躺下超过五分钟,大地震动,那房间地面直接就塌了下去,如同镜面一般的地板反射不出任何东西之时,周围房间的墙壁带着整个房间的所有东西一并消散,让他们几人站在了平原之上。
而柱子一般的墙壁撞击,腾挪,尖刺从地网上生长,两人没有办法,只能向着原本来时的方向跑去…因为其他方向被尖刺拦住了!
然后…然后就是猛地一扑,爱莉护住了她的额头,猛地向下一趴,让最后一颗巨石落在她们身后的时候…抬起头就看到了和她们一样狼狈的趴在地上的杏。
三人看了一眼,看着两边一样的惨样,突兀的就互相笑了起来。
*之后可能有角色死亡甚至大量死亡情节,谨慎观看!
而遇到熟人,接下来便自然而然的开始一块行动了。
但是虽然知道了杏还在,且还有其他熟悉的大家被拉了进来。但是实乃理还有遥,她们还是没有见到…她还好,旁边还有小爱莉在旁边一起有个照应,可是小遥和小实乃里她们都是单独分开的…又开始担心起来了呢。
并且根据杏所说,她遇到了瑞希,还有类和宁宁他们…她手上的绷带就是瑞希给她的。
虽然她的长裤有些拖沓的让裤脚落在地上,裤上还留有干枯的血迹,但是行动却没有一点点的不适和卡顿,面上也没有多少痛苦之色。应该只是小伤势,所以也没有太过担心…因为担心也没有用,两个人刚刚遇到就被陷阱动荡拉开了,绷带还是瑞希用足了力气才投过来的。
现在不就刚刚好派上用场了嘛。
“不用担心不用担心,遥可是很厉害的,实乃里…唔,我虽然没有那么了解,但是有听遥说过,也是很厉害的吧?在她口中感觉比她自己还厉害,应该也会没事的。”杏如此说着,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整个人呆了呆,随后双手叉腰又不地笑出了声。满含笑意的望向了两位。”不过,不管我怎么说,大家应该比我更了解吧?”
“啊,是啊。”爱莉愣了下神,随后也同样笑了出来,只是笑容中还是多少带着些许担忧。
毕竟不论如何,就算她们再厉害,那些危险也是实际存在的。作为同伴的他们自然会因为她们也同样设身处境而与此担忧。
“至于自己的同伴,我确实也有些担心,,,不过,我相信她们。”杏又笑了出来,但眉宇间却和爱莉她们一样皱着眉头。“相信她们会安全,所以,我们也要想办法和她们汇合,这样就可以等他们找到办法然后一起逃出去啦!”
讲到这里,杏的语气明显上扬,同时将只想找到队友不想动脑子的说法在一句话中达到了极致。
“我以为杏同学的样子和性格,可能会说一些帅气的话的…结果只是想着汇合,然后等自己的同伴找到办法吗?”爱莉没憋住笑出了声。
“嘛,没办法嘛~学习真的好难的,动脑子也好难的,不想动了——!“
杏直接半死不活的趴到了地上,一副和大地粘在一块这辈子不分开的架势,让爱莉有些无奈的笑了出来。
“杏同学,这样说自己,让自己听起来一无是处的样子真的好吗?“
“那这样的话,我出生的时候没有脑子不就好了吗~!“杏理直气壮。
“这怎么可能呐喂——“爱莉明显被逗笑了,呵呵笑着将那趴在地上看似已经生无可恋,脸上却还挂着笑容的杏一把拉了起来。
“诶诶,手臂…“
“已经没事啦,放心。“爱莉用力的捏了捏拳头,右臂的绷带绑的很牢固,血液也没有任何一点点渗透的迹象。
“要不是还有一点点绷带的触感,我甚至感觉不到自己受伤了…sekai真是奇怪。“爱莉看着自己的大臂,又大幅度的晃动了一下手臂,确定自己没有感受到一点点疼痛后,才放心的正常用手拿起东西。
“小爱莉,真的没事了吗…?“雫还是有些担忧的用眼睛望向了爱莉手臂上的一小片暗红色,有些担忧的说道。
“真的没事了,雫,没骗你,你看!“
“可是明明都出血了…”雫还是有些欲言又止的不太相信。
“雫,有没有可能我根本没受伤,这些红色是不小心被抹上去的番茄酱?“爱莉语气严肃又认真的说着,但下一刻,他自己都绷不住的浅笑了一声。
“嘛,但我没说。“
雫没有说话,而是看着那一小片红色,微微观察了两三秒后,才看似松懈下来,露出一抹有些勉强的笑容:“真的没事就好。“
“雫学姐,虽然不想承认,但是这种伤势,在这里好像真的一点都不严重。“杏用力的摆了摆手,同时将手上的衣袖一拉。露出曾满是皮肤搓伤。如今只剩下白痕的手臂和双腿。
杏甚至十分怀疑,要是再等个两三分钟,这些痕迹是不是都会一并自我愈合。
“不得不说,这样的机制给了我们不少的机会…’爱莉神色严肃又认真,大脑似乎实在一股脑地思考着,直到爱莉自己咽了口唾沫,杏因为一只看着她所以眼睛有些干涩的眨了眨眼后,才将接下来的话语祭出。”不然这样的陷阱,受伤的可能性本来就不低,大出血,受伤,伤口感染…若是这些在现实中的状态一股脑地都会出现,那只要受伤,那就都会是一场可以随时夺取人生命的大危机。“
这话决然不是危言耸听。毕竟,你永远不知道一个稍微严重一些的伤口,在没有消毒措施和医疗措施的情况下,能够感染出多么天大的麻烦。
有时候,甚至连挤破脸上的一个小痘,都可以因为感染让一个人的小命不保。
受伤最令人恐惧的,永远不是伤势本身,而是伤势所附带的出血和感染。
而正好是不幸之中的万幸,这两个危机,都因为sekai的特殊性,而极大程度的缓解了下来。
体内的出血有着不符合常理的凝血速度,血液凝固的速度快到出奇,就算是静脉被切断断裂,也会以极快的速度凝固,甚至血管她都怀疑会自己去寻找断裂的那一瓣然后自己去连接而上,只要不是断掉一条手臂,划开一整个肚子这样一瞬就可以出血直至死亡的量级,她怀疑这种速度可以压制住一切出血。
至于病患处,摩擦地面和墙壁可能造成的任何感染…
“不行,爱莉,这样的话,伤口很容易感染的。”雫焦急的说着,用力的摇了摇头,试图制止爱莉下一次受伤,不绑任何止血道具的做法。
“我知道。“但爱莉点了点头,但随后又摇了摇头,并在她疑惑的视线中接下了另一句话。
“可是,雫,你也触碰了这里的地板和墙壁…”爱莉语气平缓的道来,语气之中也透露着些许轻松。
“如果不是鼻子还有吸入空气的感觉,我甚至怀疑这里甚至没有氧气。就算有病菌…这种什么都没有的sekai中,真的能有环境创生出细菌这种东西吗?
如此说着,爱莉轻轻摸向地面,手掌轻轻的抚摸而过。“何况,这个sekai的地面中…我甚至摸不到没有一粒灰尘。”
爱莉浅浅笑着,反驳了雫的担忧。
没有一粒灰尘这句话是假的,但如果只是相对而言的话,这句话其实也是真的。
这里的地上,相对而言确实没有任何一粒灰尘。地面也趋于平滑,虽然不怎么反光,但依旧有着最为基本的摩擦力。
虽然这并不能解释全部…但是这里是sekai的话,这种事情似乎也完全变的合理了。
“好了好了,现在不也是在这种问题上起分歧的时候吧?“杏有些汗颜的摆了摆手,
“没有吵架哦。“爱莉摆了摆手。”只是需要一些探讨。“
“探讨的事情之后再说啦,不过,现在需要爱莉学姐做的,是不让雫学姐迷路哦?“
“欸?雫,是这边啦,真是的,这么近到底是怎么走错的啊!”爱莉愣了一下,赶忙拉住因为周围环境相同,有些晕头转向的雫,后才回过头来
“要准备走了?“爱莉疑惑道,轻轻摸了摸缠在自己大臂上的绷带,确定牢固后方才疑惑道。
“是啊。“杏点了点头,视线望向了不远处那条分叉的路口。只是略微犹豫了一小下后,方才向右侧的方向行去。
“伤势处理好了,也要想办法找到大家不是吗?“
“嗯!要找到小遥和小实乃里她们!”雫率先用力的点了点头,脚步率先跟了上去。爱莉微微沉默过后,也同样笑了两声跟上。
而路这种东西,虽然不知道其他的路途前路为何,但起码杏选择的这一条路线,有一种豁然开朗之感。
因为窄道之后,入目的视野处,便是一个巨大的舞台。
排在上方的打光灯霸气侧漏的向下打着已经熄灭的光,巨大的音响显得有些灰蒙蒙的,但当肉眼望去的时候,却又看不到上面有一丝一毫的灰尘。
在一片平地之中突然出现的建筑,即便它在怎么大气,这种他如此突兀的地方也只能引起所有人的警惕…除了杏。
“杏同学,那个地方还不知道有没有危险…”爱莉看着杏有些愣神的走出了两步,大脑微微一愣后便赶忙拽住了已经踏出数步的她,语气严肃又认真的开口。
那个舞台的模样和这个sekai的主色调显得完全格格不入,上面放着数个纸箱子,里面一看就鼓鼓囊囊的。但问题是…
如此明显放在面上的东西,附近真的会没有陷阱吗?
在这满地都是陷阱的地方,随时都会大地震动,出现危险的地方。这里真的会没有陷阱吗?
“这是…好眼熟…那个舞台…是RADBLAST,也是RADWEEKEND的演唱场地…”杏呐呐自语着,倒没有挣脱开爱莉的手臂,而只是呐呐的说了一声后,人逐渐的松开了力道,而见杏没有了继续前进的想法,爱莉也将手臂松开,用眼睛仔细的观察起来。
“RADBLAST…啊,难不成,是杏还有彰人,那一场规模浩大的演唱举办的地方吗…?”
“是。”杏转过头,向着雫认真的点了点头,后又转了回去,望着那庞大的舞台,此时只觉得怀念。
那是她们四人,燃起一切去演唱的起点,也是彻底燃烧,并以此为基点走向整个世界,继续燃烧的另一个点。
她怎么可能不认得这里呢?
“应该是没有危险的。”少女看着那片场地,略微停滞了一下后,便再度迈步走了上去。
“杏同学…“
“放心,雫学姐,我会注意的。“杏十分认真地答应了下来,随后认真的慢步走了上去。
雫和爱莉两人互相看了一眼,也是认真的一并踏上了舞台场地之中。
走上场地,脚踏在了舞台之上,爱莉和杏认真的望着周围,仔细的观察着周围任何一点点的风吹草动,而在众人的警惕之下…什么都没有发生。
稍微站了半分钟,又转悠了半分钟后,两人都松了一口气,慢慢的放松了警惕,将实现望向了舞台上的装潢。
“真的一模一样…我记得上台演唱的时候,用的就是这个麦克风。“
少女呐呐自语着,轻轻将手放在了那麦克风之上,熟悉的手感让杏突兀的有些怀念,仿佛这个东西就是他在那时所用的一样。
不…可能真的就是?
“这上面的灰尘也是假的…?“一旁,雫轻轻用手指摸了一下显得有些发灰的音响,灰尘黏手的感觉却并未出现在手指上,反倒是一种平滑到顺手的冰凉触感,在手中如同流水一般滑了过去。
“看着一副积灰的模样结果居然本来就是这样的颜色吗…怎么说呢,还挺怀旧的风格啊…”
“不,原本的颜色不是这样的…”杏否认了爱莉的话语,同样将手放在了舞台之上,同样有些疑惑的抚摸着那看似积灰的音响和麦克风。
但手指不论如何划过,上面的灰尘始终没有掉下一颗,触摸的手感也一如既往的平滑。
但即便如此,仍然让杏不敢置信的喃喃自语。
“可是,这里是sekai啊,杏。“
“也是…大家都在这里,那舞台在这里应该也是正常的…吧?“杏呐呐着,但语气中的心情明显没有很好。
她承认她的脑子没有那么聪明…但是代表梦想的舞台,那燃上所有的舞台,为什么会在这里…?
难道真的刚刚出现在这里的时候,碰到的那本书上写的一样,必须要…不,绝不可能,大家没有人会放弃任何人,她也不会!
她用力的捏住了拳头。
“那除了这些装扮以外…剩下的,也就是这些箱子了吧?“
“嗯…翻翻看吧,小心一点。”杏点了点头,话语带着些许犹豫。“这些箱子…我不记得老板有放过长成这样的箱子来装东西。更何况就算是杂物,一般也应该出现在后台的位置吧。”
“嗯,那雫,可以来帮我一把吗,把这个箱子里的东西翻一翻…”
“好哦。“
“喂,等下,不要直接把手伸进去啊,小心一点啊,都不知道里面有什么!“
听着那边活力满满的声音,杏不自不觉间有浮现出了笑容,活跃的气氛将看到舞台时涌现出的复杂情绪给冲到了脑后去。
而后,她低下头,也开始仔细的翻找起箱中的物品。
“兔子玩偶…不,这个没什么用…父亲的相片…不是这个箱子里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东西?!还有…舞台灯?这个倒是可能有点用…啊,没有电来着…“
杏喃喃自语的拿出箱中的一个个东西,却又在拿出来看清后的下一刻,将这些东西放到了一旁的地板上。
直到手掌摸到了一抹…冰凉的触感…?
“哈?”杏有些不可置信的轻轻捏了捏手中的东西,感觉差点把手划破后便连忙松了手,而后十分紧张的摸索着,直到摸到一个有些粗糙的手柄,才轻轻的将这东西拿了起来。
“砍刀…?可是刃面怎么会和镜子一样…?”杏看着手中的道具,有些无奈地喃喃自语着,但看着箱中残余的密密麻麻的东西,顿时摇了摇头。
“不,还得再找找,再看看还有没有什么有用的东西。
杏将从箱中摸到的砍刀也同样放到了一旁,并用手拿起了那张纸条,缓缓张开,金色的文字自纸条之上显现着,明晃晃的存在着。
【书中异常和金芒之思,相聚相识,仅一不可。】
“这是…“杏喃喃自语着,望着那些金灿灿,看起来极为特殊的文字,有些不自然的开口出声。
而一个眨眼的功夫,那些文字好像闪出了微弱的光芒,杏只觉得那些文字好像冲到了眼睛里,让其的眼睛条件反射般的闭了一下,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手中的字条变成了一张白纸?
“…欸?“
杏茫然的眨了眨眼睛…
“欸?!!!“
杏惊慌失措的大喊了起来。
面前的字…她…她…莫名其妙的消失了?!有鬼吗?!什么情况?!
这附近…明明…什么人都没有…
灵异事件?!
“怎么了,杏同学?“在一旁的雫手拿着一个无线的麦克风,甚至还没来得及把这个麦克风丢回去,便快步跑了过来。
“没,没事…只是,不对,有鬼吗,文字…“
杏的语气逐渐的变得惊慌失措起来,语调上下不断地拨动着,整张脸也已经吓的煞白。手掌用力地抓着纸条,仿佛要把手上的白纸直接撕碎…
“不,怎么可能有鬼呐…可是文字…文字怎么会突然消失…应该是幻觉…唔咦——!“
“哇啊!“雫轻轻触碰了杏的肩膀,已经精神紧绷的杏顿时像是只受惊的兔子一般跳的老远,突如其来的动作连带着雫也吓了一跳。直到杏慌乱地往前跑了两步,见身后没有动静才转过来看到了她,望着其没有什么动作的时候,才慢慢走向前去。
“杏同学,冷静一些…“雫轻轻触碰杏的肩膀,感觉到杏浑身都僵硬的发着抖,略微犹豫了一下后,轻轻的抓住了杏的手臂。
她看起来真的很害怕,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
“我会保护你的。“
她没有犹豫的将这句话说出了口…毕竟现在的杏同学看起来和感觉起来真的很不安,但幸好的是这句话是有效果的,她能够感觉到杏同学在发抖的状态正在逐渐变小,看起来杏同学真的很怕鬼呢…
而一旁也已经赶过来的爱莉看着雫安慰杏的模样,那副温柔的神情让爱莉略微恍惚了一瞬,随即又无奈的笑了出来。
(真是…)她摇了摇头,随后将手中的东西轻轻的观察了一下。
一个手电筒,从外形上来看,手电筒的前端有钢珠和电击器,手电筒的手柄上也有专门的电击按钮…看样子应该是自卫形的战术手电。以及一个小型的,插磁带以进行音乐播放,有着两个发声器的音箱。
一个借助强光,一个持续性发出巨大的声音,两个东西都可以用来让周围知道这里有人。虽然略微有一点点重,不过对于常有锻炼的偶像来说,这点重量倒是算不得什么。
唯一需要考虑的就是,这里的光十分均匀…手电筒的光芒再强,在本就有光的地方可能没有那么好的显眼度,作用可能也没有那么明显…话说,好像这个sekai自出现以来就没有阴影一般,那如果用手电筒照射的话…
如此想着,爱莉将手伸到了手电筒前方,而后打开了手电筒。乳白红润的手顿时被强烈的光照耀的像是色彩之中的纯白一般,直冲冲的便洒了出去。直到拐角处的墙壁才被阻挡了下来。
但是…依旧没有影子。没有任何一点点属于手的影子,被手挡住的部分,就好像被吃掉了一般,光虽被遮挡,却没有任何的属于手的阴影出现,,,倒是离谱的诡异。
“一点点都没有吗…嗯…“爱莉思索着,将手轻轻的从手电筒前放了下来,目视着面前那一个白色的…嗯?
(那是?)
白色的小点清晰的被手电筒照耀的光亮反射,隐隐的反耀出些许微光…在亮光均衡的sekai中,这一点反光足以被称之为异常。
而她刚刚提起警惕之心,脑海中头皮发麻的感觉瞬间便钻入了眼眶中。
嗖——!
“——!——”
望着那瞬间掷入眼帘的反光,她只来得及左移了一步,那会反光的东西便直接到了几人近前。
她只感自己撞到了一个有些细长,带着极强动能,且有着很强韧性的东西,并被强烈的摩擦力带着刮走了一条血肉,那长条的东西便已偏离了方向。狠狠落到了地上。
只感觉左肩猛地剧痛,血液便猛地纠缠而出,甚至比之前被尖刺划出的伤口要更加疼痛。强烈的疼痛感不由让其颤抖地苦笑两声。
勉强可以高兴一下的是,这下两边都有伤口,对称了…哈哈…
爱莉苦笑两声,但肩膀处直接被磨出来的伤口显然比划伤更为疼痛,压抑不住的疼痛让其无法停滞的重喘。
而此时,她们才听到身后爱莉的痛呼声,还有箭矢落到地上后,有些回闷的竹子落地声。
“小爱莉!”雫赶忙回过头,快步跑到了爱莉身旁,却又被用力站起的爱莉往回赶去。
“先走!”爱莉高喊道,而雫则是看向了地上的箭矢,脸色认真又恐惧。
(这一箭是奔着杏同学的头去的…)雫看着爱莉肩膀上的伤口,望着箭矢的落点方向,本就在弓道部的雫大致也看出了箭矢原本射击的位置,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
要不是爱莉的运气够好,正巧撞在了弓箭的杆子上…肩膀会被刺穿的!不,如果没挡住的话,杏同学的头就…
顺手拿起了箭矢,雫的神色更加不好看了起来,后怕的感觉已经开始卷过全身。
而杏在看到了爱莉的伤势后,也顺势拿起刚刚在箱中翻到的砍刀,随后快步赶到她的身旁。
不论需不需要用到武器,但是必须要先把爱莉学姐拉走,毕竟…鬼怪灵魂一类的东西,应该不可能射出这样实体的箭矢吧?
…对吧…?
“那里有人,回头!走!“
而顺着刚刚看到反光的方向,她将手电筒对准了那边,快速按了两下手中的圆柱形物体的按键。
手电筒中,强烈的光纵然爆闪,即使实在有着温和光芒的sekai之中,如此强烈的光应该足够刺痛远处之人的眼睛。
看到那一撮灰白色的袍子在光线下没了身形,爱莉瞬间回过头,向着一旁的两人高喊。
“快走,对面有远距离武器,先避开那家伙再说!”
“小爱莉…”
“都说了走!”爱莉看雫还有些犹豫,赶忙用右手拉住雫,感觉肩膀微微痛了一下的她皱了皱眉头,却没有心思去多管估计是迸裂了的伤口,直拉着雫向着相反的另一处拐角奔去。
杏自然是快步跟上,但就在她刚刚迈步的瞬间,另一发弓箭随着地震一块射了过来。
大地震动,杏一个没站稳趴在了地上,只觉自己的头发被上面东西扯得头皮生疼后,一发箭矢便直直的在墙上撞的从中断开。
——咕噜——
杏看着身后那一抹灰色的衣袍,那瞬间,她清楚的听到了自己咽唾沫的声音,身体瞬间向后躲到了舞台之上的柱子后。
心脏猛地跳动起来,整个人因为恐惧开始疯狂的冒着冷汗。
她知道如果不是突然间的地面震动,她的脑袋估计就跟路边摊的肉串一样被手脚利落的穿刺而过。
更何况…那一副样子…浑身灰白色的长袍,看不清脸的模样且感觉像是在地上飘着一样…不会真的是鬼吧?!
“不…怎么可能有鬼呢…”
杏脸色发黑的哭笑两声,但是简单的言语根本没法避免自己浑身都在发抖的恐慌。
她要呼救…不,不行…墙壁万一动起来把她们封住,人家手上有远距离武器,她不能拿爱莉学姐和雫学姐的命做赌注!
“那个鬼…不,那是个人,她有手,能拿起东西,她不是鬼…鬼是没有实体的…“
“杏!“
“…你们走,我过不去了!“杏用力的咬住牙齿,脚下感受着地面的震动,看着中间那一小段平坦的空地和地上正在和拼图一样裂开的舞台,一咬牙后,用手指使劲全力的掐了一下大腿,直到自己因为疼痛而面色扭曲,大腿明显的变成青白之色后,方才咬牙无视了身后的呼唤,向着后面的方向跑了进去。
她不能犹豫,也不敢犹豫…她怕自己因为恐惧而忍不住向两人求救。那就只能向里,也就是舞台的后台而去!
中间的路程太危险,如果继续呆在那边,爱莉学姐和雫学姐还能看到她,肯定不会就如此离开。
因为换做她的话,她也不会!
“杏!”爱莉想要再呼唤杏,但是喊到一半,却看到那一抹灰白色的袍子拿着一把长弓显出了身形,又赶忙将头缩了回去。
墙壁变动,天空的巨石在此时不偏不倚的落下,雫用力的抓住爱莉,又将其向回扯了一大段距离,避开了那将路途彻底堵死的巨石。
(可恶…!)
“爱莉,杏她…”雫担忧的说道,但看着已经开始腾挪的墙壁,她又默不作声的转回了头。
“我们先走,等地震和墙壁移动结束之后,我们再去找杏。“爱莉拉起雫的手臂,在墙壁移开让他们暴露在那灰衣人的视野之前,向前奔跑了起来。
墙壁已经开始互相撞击了…冷静…要冷静…可是怎么冷静…
她使劲的咬住下唇,但左臂强烈的疼痛还在使她冒出冷汗,也提醒着她往回的危险性,更何况墙壁已经逐渐封住了往回的路途。现在只能躲开这些变动的墙壁和天上落下的巨石,绷着一股劲向前。
可是…杏呢?
杏怎么办,杏怎么办?
杏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后面没路…“杏用力的咬了咬牙,只能躲在了一个三米多高的纸箱后,尽量控制着自己的呼吸不暴露自己的位置。
天上逐渐出现轰隆隆的响声,似乎有上面沉重的东西,正在不断地砸落在舞台之上。她感觉自己的心跳也随着这些掉落的声音,扑通扑通的越来越快。
如此轰隆作响的声音,她也同样听不到那个人的脚步声了!
(怎么办…)杏咬住牙齿,用打着颤的双手默默捏紧了手中的砍刀,并用力的抬到中间,看着那柄光滑到可以看见反光的刀刃不断地做着深呼吸…
等下,反光?
杏眨了眨眼,仔细的望着那柄刀刃,焦急的心似乎想到了什么方法,突兀的平静了一点。
她能通过刀刃的反光,看到箱子后面的物品,所以…应该也是可以看到别的东西的吧?
那是不是有机会躲开…避开那个不知道是人还是鬼的东西,不…如果有机会的话,是不是可以用手上那会让人受伤的东西制服她…?!
(...不...)
她努力的使自己冷静下来,并略微倾斜了一点点刀刃,好让刀刃上模糊的景色可以看的更广一些。
但是手却依旧还在发抖,并且抖得更厉害了…她确实没那么害怕了,但是现在她紧张了!且更加害怕了…因为那副样子真的完全就像是个鬼怪!
这由不得她不紧张和恐惧!外面的声音还在不断的震动着,导致她只敢死死的望着那开刃的平滑砍刀,死死地望着刀刃上那模糊的背景。
更何况那道身影可能是个鬼…正常人怎么会穿着那样盖住整个身体的白袍啊?!
而外面还在崩塌,甚至连地面也还在不断的分裂…后台的房间里也裂开了?!
杏瞪大了眼睛,看着深灰色的后台突然出现了白灰色的墙壁,想要探头的时候却又看向了手中的刀刃,一个深呼吸后又缩了回去。
不能探头…绝对不能探头!
如此思索着,穹顶突然出现了一个口子,随后整个后台的一半突然就和舞台整体分离了开来…
巨石如雨,天上疯狂掉落着石头,也让他透过刀刃,看到了裂隙处,正在左右张望的灰色影子。
她灵巧的躲避着巨石,身位灵活,但是似乎还在透过分开的部分,试图在后台处找到她的位置所在…若不是透过刀刃的反光,而是直接往那边望过去的话,她的脑门上估计就要长出一根箭矢了!
但是…她如果是鬼的话,为什么要躲避这些石头呢…也就是说那确实是人,活生生的人。
这个想法确定下来之后,杏终于是松了口气,但问题却依旧未能解决。
她还在那里。
“必须得想办法走…“杏咬住牙关,看着还在逐渐裂开的舞台,在那道身影被巨石掩盖的时候,用力的深呼吸了一口,抬起刀便直接的冲了出去。
巨石依然在落。外界还是极度危险的情况,但这种危险也是相对而言的,那个奇怪的灰袍子人,也同样在躲避着天上的巨石和周围围来的墙壁!
就像是布置下来的作业是可以找同学抄作业的,但是考试成绩这种东西则是实实在在追着你的…比起被一个活人追还是躲着这些死物更安全!
(但是,为什么文字消失后她就出现在这里了啊…)
她有些惊悚的思考着,连脚步都慢了一拍,但在石头掉下来之后却又连忙加快了脚步。
那个人绝对是人…如果是鬼的话她为什么要躲石头啊!
一定不是鬼!
——嗖——!
“!“
在听到声音的瞬间,杏本能般低下了头,箭矢从其头顶穿刺而过,撞击到身旁的墙壁再度断裂。
(这人真的很想把我的头和肉丸一样刺个对穿!)看着那断裂的箭矢,她一个转身便到了墙壁之后,随后一咬牙,直接扑向了正在向她移动而来,正向着另一个方向撞击而去的墙壁。
(直接跑的话,这家伙有弓箭…借着这些柱子般的墙壁把自己推走…!)少女的大脑超负荷运转着,好歹让他想到了一个不算是办法但是确实有用的办法。后咬住牙,身体直直的撞在的势如破竹一般的墙壁之上。
来自墙壁的冲击力震的她五脏六腑有些生疼,但借助着墙壁的推力,她也得以稍微节省了几秒钟的力气,任由墙壁将她推离,也任由周围的石头不断落下。
直到快要和墙壁撞击而上的时候,杏才猛然间扑了出去。
砰——!
墙壁严丝合缝的和另一个墙壁并在了一起,身后的道路也在此时此刻被堵死,不用担心那个人从墙壁处追过来。
但是脚步还是不能停下…刚刚坐顺风车的墙壁是停下来了但是其他墙壁和天上的石雨还没停下来啊!!!
“什么时候结束啊…!”杏低嚎着向外跑去,语气生无可恋…
她甚至最后不知道跑了多久,直到地面不再震动,天空不再落石,才大喘气的瘫坐到地上。
头发胡乱的散乱开来,衣服也狼狈的满是皱纹,虽然没有脏污的痕迹,但这一折腾,身上的汗水和奔跑时给衣服带来的抖动,也足够让衣装混乱。
她用左手用力的扯了扯衣服,视线不自在的左右望去…
…!…
她几乎是一口气没能提上来,右手瞬间就把刀刃捏的死紧。
(有人…)
杏咬着牙齿望向了已经望向了她的两人,但是不看不要紧,一看…
“那是…“
———
第十六章:过渡
啊啊啊啊啊啊啊!!!状态不好,一直写不出自己心中的感觉,感觉自己写的好烂啊(′皿`)
而且最近置办开学事宜,效率不高,让大家久等抱歉了
——————————————
“到了,就是这里。”
隐藏在市井中的小屋内里也是平平无奇,狭小的空间因为天气的阴沉而有些阴暗,墙角摆着张病床,四周是一些简陋的医疗设备。而一面的墙上,还贴着一些笔触稚嫩、明...
隐藏在市井中的小屋内里也是平平无奇,狭小的空间因为天气的阴沉而有些阴暗,墙角摆着张病床,四周是一些简陋的医疗设备。而一面的墙上,还贴着一些笔触稚嫩、明显是小孩子画的涂鸦,让这个空间显得温馨了不少。显然,笛口朝木是把这个房子作为工作与生活一体的。
笛口朝木进门后就径直走到了工作台前,拉开抽屉向金木研展示那一抽屉的各色工具。
“质量最好的成品都在这儿了,先生您想要哪些?随便挑。”
金木研靠过去观察,他早在赶路时就已经取下那张极具辨识度的狰狞面具,戴回了眼罩,毕竟在大街上戴这种怪异的面具只会惹人注目甚至怀疑。不过当他露出真容时,那张过分年轻与清秀的脸倒是让笛口朝木惊讶地愣了一下。不符于那恐怖的战力和骇人的代号“蜈蚣”,这反而像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大学生。也因此笛口朝木不太愿意喊他“蜈蚣”。
“好了,就这个吧。”正当他盯着金木研的脸思索时,金木研结束了挑选。笛口朝木下意识看向他手中。
金木研手中正拿着一个打开的盒子,里面放着四把库因克小刀,小刀的刀型介于手术刀与小型匕首之间,造型精致,两面都开了刃,闪着锋利的寒光。而最重要的是,小刀可以折叠起来,折叠后的造型几乎看不出
它会是一把武器。
这个英应该用得上……
金木研将盒子塞进口袋,笛口朝木见此翻出了收纳箱,将剩下的武器一股脑收了起来。
这里可能已经暴露,他打算彻底关门跑路,并且在短期内不会再次回来了。
“我打算去安定区,先生等会儿送我到古董咖啡店就行了。”
笛口朝木收拾东西时,金木研就一直观察着四周,听到这句话明知故问道:“安定区?那个管理着20区、理念是喰种同类互相帮助的组织?”
“对,要不是安定区,像我这样实力弱小的喰种恐怕就活不到今天了。”笛口朝木将最后一件私人物品装进行李箱,拉上拉链:“抱歉,家里只剩一把雨伞了……”
不敢让金木研多等,笛口朝木拉着行李急匆匆跑到门口,锁上门撑开伞和他一同迈入雨中。
一阵赶路,自小巷转过拐角,熟悉的古董招牌就在不远处,笛口朝木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他下意识加快脚步走过去,正要上楼,却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扭回头。
笛口朝木愣住了。
对方并没有像他想的那样跟上来,而是无声无息停在了小巷口的拐角处,此刻正倚靠在墙边,沉默地盯着他。
这个强大而神秘的白发喰种脸上的表情复杂得让他辨不明,又或是距离太远他没看清?他突然发现这位喰种其实也挺年轻,也不比他的女儿雏实大多少。可阴沉的天幕下雨丝交织,苍白的头发苍白的肤色,身上的衣服则是纯黑,他在阴沉的天空下就像一张黑白照片而不是活生生的人,单调而死气沉沉,且充诉着无法融入世界的违和感。
那道削瘦的剪影投在墙壁上,印刻出一种未知的事物,是什么呢……
——是孤独。
就像狼无法融入羊群、捕食者无法融入被捕食者、喰种无法融入人类社会;又像怪物被黑暗束缚、幽灵隔于人世。那种被恐怖掩盖的浓郁的孤独,终于在这灰暗而阴沉的天幕、不息而单调的车流、苍白与寂静的分贝中被他窥见一角。
笛口朝木瞬间明悟了,这也只是个有些孤单的孩子啊,和雏实一样。他遇到金木研以来的戒备与不安消散,转身走回金木研身前,不好意思却真诚地邀请道:“外面还下着雨呢,先生要不和我一起进去坐坐吧!”
金木研愣怔住了,沉默良久,才在笛口朝木忐忑的目光中犹豫地点头:
“好。”
…………
此时的古董咖啡店二楼内,气氛却并不显得轻松。
“话说,最近20区的搜查官是不是变多了?”入见萱端起咖啡抿了一口,突然说道。
“啊……”回应她的是芳村功善,“是因为‘大喰’和‘杰森’的缘故吧,而且听说最近月山家族的继承人也回来了。”
入见萱端着咖啡的手一顿:“……喰种餐厅?”
“对,只希望他们之后的动静不要太大,不然我们就必须出手了。”安定区的职责就是维护20区的稳定与平衡,若是有人破坏了这个平衡,不管那人是CCG还是喰种,恐怕定定区都不会袖手旁观。
“可能性不大,”入见萱皱着眉,“毕竟这几位都不是什么能安分下来的性子。”
芳村功善只是叹了口气,沉默着没说话。
房间重归宁静。
这时候一侧的房门突然被打开,雾岛董香出来后轻轻关上门:“店长。”
入见萱听见动静转过头:“怎么样了?”
“还是老样子,雏实只吃了一点就睡下了,她妈妈也劝不动,而且凉子夫人自己也没什么胃口。”
芳村功善没说话,只是沉默着抿着咖啡,而入见萱神色无奈,双手捧着咖啡沉思,荡漾波纹的褐色水液中倒映着她模糊不清的脸。
“店长,我们真的什么都不做吗?”雾岛董香有些着急了,但也还没忘记屋里睡着的笛口雏实,压低声音问道,“不管是阻拦CCG还是帮笛口先生隐藏起来,万一真的出事,雏实她……那是她爸爸啊!”
芳村功善摇头:“董香,你不明白。”
不光说笛口朝木过去那复杂的背景,阻拦CCG又有何用?这反而会暴露安定区的存在,吸引更多搜查官来到这里罢了。
不过不用他解释,雾岛董香也知道自己刚才的话有多么天真。但还是不甘心啊,她攥紧拳头,忍不住就要捶墙泄愤。
“咚咚——”拳头还没挥下去,突然一阵敲门声响起,引得三人都扭头望去。
有客人来了。
问一下:因为这次还没有搜查官看见金木研戴着眼罩,代号再叫眼罩就有些bug了,大家觉得豹子/雪豹/白豹哪个好点(呜呜呜起名废)或者你们有推荐的吗?只要代号符合亚门两人对金木研初印象就好了,偏一点我也能扯(代号是暂时的,不会用太久,最终还会是“蜈蚣”)
最近三次事情杂更新可能会慢但是一个月肯定有一更的嘿嘿大家不要着急(#^.^#)
~奇怪的空间~
上一棒@惟解
下一棒@夏曦
全篇6900+
走评
非常恶俗(应该也没有。
这几天都在写这个但是期中好忙忙忙
想一发完但是憋不住了
存在王子冬骑士彰以及黑百合冬彰(但其实有点像堵车冬彰)
以更好的区分王骑会用青柳和东云代称黑百合用冬弥和彰人
要是有什么不好的地方请大家多多包涵。
今天是一个伟大且值得纪念的日子。
斯缀忒王国的首席骑士东云成功地带领士兵们打赢了与敌国的战争。
今天就是他回到斯林皇宫的日子。
路旁挤满了围观的居民,无一不在为他喝彩,可千万人呼喊什么东云都不关心,他只想早早地抵达皇宫,早早地见到......
路旁挤满了围观的居民,无一不在为他喝彩,可千万人呼喊什么东云都不关心,他只想早早地抵达皇宫,早早地见到那个自己思念已久的人。
“真是一群呆子。”彰人一脚踢在路边的木桶上。
“欸!小伙子你不要踢我的酒……你,你长得好像东云骑士啊。”
“哈?鬼才像他啊!”彰人又朝木桶踹了一脚,在老头来阻止他的那一刻纵身一跃,落在屋顶上,飞也似的逃走了。
“…真是怪人一个,像东云骑士有什么不好的。”老头一边将木桶扶正一边嘟囔着。
彰人从一片欢乐的居民区中逃了出来,漫无目的地在郊区游荡。他对耳熟能详的英雄故事没有丝毫兴趣,无非就是战胜归来亦或者是战败而亡,无论哪一种,彰人都觉得像被人嚼过的口香糖一般,拖沓且无味。
什么时候才能找到点乐子呢?
彰人一屁股坐在草地上,随手摘下几朵花——看着像是百合模样,手指翻飞,一瞬间做好了一枝花坏。
“真累啊…”彰人将花环扔到一边,顺势躺下,眯起眼睛打量着目所能及的一切事物。
好蓝的天,好多的鸟…
舒服得快要昏睡过去了,彰人刚闭上眼睛准备享受这片刻的宁静,就听见不远处有脚步声传来,出于警觉,他一骨碌站了起来,看向来人——
奇特的发色,眼尾勾人的小痣,看起来有些瘦削的体型。
什么啊,病弱型池面男。彰人在心里吐槽着,完全不是自己喜欢的type,只觉得无趣。转身刚要走,就听对方开口
“东云,你已经回来了啊。”对方边说边向自己走来。
这群蠢货怎么总把自己和东云那个傻瓜搞混啊!
等等,为什么要说这种话?彰人突然来了兴趣,听起来这个人应该是所谓的那个小王子青柳,他和东云…
“我好想拥抱你,东…你不是东云?”青柳向前走了几步,突然发现自己认错了人。
彰人觉得越来越有趣了,王子和骑士居然在一起交往,多么荒唐好笑的一件事,自己甚至还被当成其中一方被诉衷肠了。
“东云才不是傻瓜,请你尊重别人。”青柳用力地将彰人从自己身上扒下来。
意外地力气很大。
但这样不痛不痒的警告对彰人起不到任何作用,他总是会在说话的时候重新攀到青柳身上。
“我回来了青柳殿…下…”
东云费劲全身力气从热情的民众中间逃了出来,随后马不停蹄地赶往这片花园和青柳见面,可刚赶来的第一眼只见到自己朝思暮想的那个人身上还挂着一个人。
青柳闻声抬头,看见自己朝思暮想的人站在眼前,先是激动却突然意识到自己身上还挂着一个人。
“东云!你听我说!”青柳将彰人推到一边,急忙跑到东云的面前解释这一切。
彰人这次没再跟上前去,看着本该高高在上的王子却在和自己的骑士道歉,实在是太有趣了。
“呐~青柳哥,不要对我这么冷淡啊。”彰人看着青柳解释完,又笑嘻嘻地贴过去,但东云却没再表现出任何的情绪,青柳也只是冷冷地看着自己,无聊又像浪潮一般席卷而来。
“啊啊不要这么冷漠地看着我啊,青柳哥”
“回去吧,东云。”青柳连一个眼神都未施舍给他,伸手轻轻揽住东云的腰,转身就要离开。东云回头看了一眼他,相似的青朽色的瞳孔中流露出一丝怜悯的意味。那眼神像一根细小的针一般刺入了彰人的心里。
混蛋你那是什么眼神啊。
彰人狠狠地瞪了东云一眼,用口型骂了句傻*。
对方却笑着摇了摇头。
夜晚,斯林皇宫。
“哟,青柳哥。”彰人笑嘻嘻地向他打了个招呼,看着对方如他所料露出一副怎么又是你的表情。
心情相当的愉悦。
“你是怎么进来的”青柳蹙着眉问。
“那都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啦,为了你,青柳哥,我什么都愿意做哦。”说着彰人又要贴到青柳的身上。
像是耐心耗尽了一般,青柳将门关紧,绕开彰人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你到底想干什么”
“欸,干什么,我其实也不太清楚啦。”彰人又蹭到他身边“或许,我只是想要点乐子。”
“乐子…”青柳起身走到窗前,吹了一声口哨,下一秒,一个蒙面的人从窗口跃了进来。
“殿下。”
“带这个先生离开这里,从此刻开始他属于你了。”
“哈?你在说什么笑话吗”彰人从未被人当作一件物品,甚至还是被送出去的物品。“傻*。”
话落,彰人转身刚要逃走,那个蒙面人便先一秒来到了他的面前。
“抱歉了,这位先生。”
彰人缓慢地眨着眼睛,试探着动了动四肢,发现自己浑身都被绑着,挣扎半天无果,他也只好偏头打量着四周,窗子和门都密封着,仅有床头边的蜡烛光,勉强看得见一些东西。天花板上印着一些花纹,看起来像是…百合花隐隐约约看见一些家具的影子,貌似是有人在这生活过。彰人正思考着,房门突然被打开了,伴随着“吱呀”一声,那晚的蒙面人走了进来。
小學生文筆注意
角色歸SEGA,ooc歸我
提瓦特原住民不定時客串
此世界線中所有人都知道瑞希性別的事
VBS
(彰人視角)
唉...真是的
就跟她們說不要亂碰東西了
現在好了,回不去了吧!
杏:「Miku,妳真的沒辦法變回原來的樣子嗎?」
Miku:「沒辦法,而且也聯絡不上MEIKO他們」
......
先搞清楚目前的情況好了。現在我們所有人身上都沒有手機,Miku變成了一隻...呃...小精靈?飄在小豆澤旁邊,然後,還有一個緊急情況...
彰人:「喂冬彌,還好嗎?」
冬彌:「還...可以...」
杏:「要不我爬上去帶你下來?」
冬彌被困在一棵大樹...
冬彌被困在一棵大樹上下不來了。說來也奇怪,我們5個人,只有冬彌被傳到樹上而已,這是什麼惡作劇嗎?如果是也太超過了!
冬彌:「我...沒事...我可以自己下來」
杏:「真的嗎?我還是上去帶你好了」
杏說著,開始往樹上爬
冬彌:「真的不用!妳也下不去就糟了」
杏:「不會啦,你等我一下」
??:「奏...真冬...」
??:「司君!小寧寧!你們在哪裡?」
心羽:「Miku,妳在說話嗎?」
Miku:「啊勒?不是我啊」
??:「你們好...」
??:「哇!又有一個Miku欸!」
我轉頭,另外兩個Miku飄在我腳邊。一個是白色頭髮,另外一個頭上有貓耳
街蔥:「妳們好啊,在找人嗎?」
白蔥:「嗯,我在找一個白色長髮的人」
貓蔥:「我在找司君他們,你們有看到嗎?」
突然冒出了個熟悉的名字,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
彰人:「妳說的這個司,不會姓天馬吧...?」
貓蔥:「欸?你跟司君認識嗎?」
彰人:「不會還有一個紫色頭髮姓神代的...」
貓蔥:「答對了!」
彰人:「......(與這樣的世界說byebyebyebye)」
杏:「不行了,爬不動了」
杏說著,抱著樹幹滑下來
心羽:「辛苦了小杏」
杏:「心羽~」
果然不行啊,冬彌在的位置太高了,連我都沒把握能爬上去
貓蔥:「欸?白色的我,妳要去哪裡啊!」
(冬彌視角)
好高...好可怕...
連杏也爬不上來,可能比我想得還高
可是不下去的話
大家會擔心的吧?
這麼想著的我慢慢的往下方看去...
不行啊,還是好高
咦?好像有個白色的東西往這邊飛...
是鳥嗎?不對,是人?Miku?
白蔥:「那個...你好...?」
冬彌:「你好,是Miku嗎?」
白蔥:「嗯,你下不去嗎?」
冬彌:「我...怕高」
白蔥:「我應該可以幫你。街頭,可以上來一下嗎?」
過了一會兒,我們世界的Miku飛了上來
街蔥:「無人,怎麼了?」
白蔥:「幫我」
無人用冰造了一個滑梯,然後讓街頭用風球把我包起來,送我回地面。雖然高,但是滑梯還蠻好玩的
彰人:「沒事吧?」
冬彌:「嗯。謝謝妳們,無人、街頭」
街蔥:「不用客氣」
杏:「為什麼要把冬彌包在球裡?」
街蔥:「無人說怕滑梯上有冰刺弄傷他」
冬彌:「這樣嗎?謝謝妳」
白蔥:「不客氣」
(心羽視角)
經過一番討論後,我們決定先去城裡,樂園(貓蔥)在前面帶路。不知道為什麼,她好像已經把地圖背起來一樣,完全沒有走錯路。我們非常順利的到了城門前,但衛兵不讓我們過去,跟我們說需要至少1位本地人才能進城
貓蔥:「我和街頭想到一個辦法!」
她們帶我們到城牆邊沒人的地方,街蔥用剛才接青柳同學下來的方法送我們上城牆
心羽:「這樣會不會不太好啊...」
杏:「沒關係,不要被發現就好啦!」
街蔥:「有句話說得好:規則就是用來打破的」
冬彌:「這不對吧...」
??:「誰在上面?!」
心羽:「被發現了!」
街蔥:「快跑!」
與此同時,另一邊...
25時
(繪名視角)
??:「快走!」
嗯?好熟悉的聲音?
安柏:「有入侵者!」
??:「白石!後面有人!」
瑞希:「白石?杏?」
杏,沒記錯的話應該是那傢伙的隊友?
剛好重名而已吧
??:「彰人!前面沒路了!」
彰人?臥槽!
真冬:「彰人,是繪名的弟弟吧?」
奏:「欸?這麼巧嗎?」
安柏:「你們在說什麼?我們去幫忙堵人,走!」
繪名:「啊...好」
希望不是我想得那樣...
安柏:「在前面!」
快到了...
安柏:「借過!我是偵查騎士安柏,來帶他們去騎士團總部!」
繪名:「啊...」
果然是那傢伙,連在外面都要惹麻煩,被抓了活該...
彰人:「放開我!」
衛兵1:「我看要給他點教訓」
衛兵2:「沒錯,你抓好他」
那兩個人拿劍鞘要幹嘛?
衛兵1:「看來不讓你受點傷是不會聽話了」
...不行,我不準...
就算他很討厭、很煩...
瑞希:「繪名?妳要過去做什麼?」
真冬:「讓她去吧,這是他們的事」
我也不準...
你們傷害他!
(真冬視角)
繪名衝出去的同時,手上出現了一把燃燒著的劍,順帶一提,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跑那麼快
她還是很愛她弟弟的嘛,太好了
不知道從哪來的力量,反正我成功在刀鞘落到他身上前擋在了他前面
衛兵1:「喂,搞什麼啊?」
彰人:「......?」
冬彌:「繪名姐!」
杏:「繪名學姐!」
衛兵2:「原來是同夥,那就一起打!」
...啥?還想打我?當我吃素的?
我用力推開了面前的衛兵,但他們還是那個不屑的眼神
令人火大!
彰人:「繪名,妳...」
繪名:「閉嘴,乖乖看著就好了,長這麼大還要你姐我來救」
彰人:「...哦」
繪名:「還有,你欠我三個芝士蛋糕!」
說完了,終於可以去教訓那兩個白癡...
安柏:「停停停!什麼情況?繪名妳怎麼還和他們打起來了?」
衛兵1:「她是入侵者那邊的」
繪名:「你TM打我弟弟我打你兩下怎麼了?」
安柏:「啊?等等我好亂啊」
真冬:「我來解釋吧」
經過一番解釋,安柏終於聽懂了並替那兩個衛兵道了歉,VBS四個人都沒有受傷,我們也接到白蔥(杏說為了分辨她現在叫無人),真是個完美的結局......要是能讓我暴打那兩個白癡就更完美了
Tobecontinued...
作者後記:一直覺得東雲姐弟也是很愛對方的,只是都不會表現出來罷了,不知道這篇有沒有寫出這種感覺?然後tag打不下了啊啊啊啊啊!
*R
*谢谢小挖帮我修文!!
就像是世界上所有刚刚交往的情侣一样,两个人之间还有一些青涩的味道。不小心触碰到对方的手,心跳会怦怦作响;直视对方的眼眸,血液会上涌至脸颊。因为同为男生,所以也无法像女生那样轻易地进行肢体接触,就算两个人想要去做,理性也还是会阻止这份冲动。虽说如此,两人之间特有的那股甜蜜氛围还是让知晓他们两人关系的朋友们也不禁跟着脸红。
就这样,冬弥和彰人一路跌跌撞撞地度过了一年的时光。
...
到这里,彰人终于产生了疑问。
正常的情侣交往步骤应该是什么样的?
很惭愧的是,彰人因为太投入进唱歌这件事情里,所以完全没有恋爱经验。虽然自己平常打扮得时尚潮流,看起来像是什么都经历过的轻浮男一样,可是很遗憾,东云彰人还是个处男,虽然本人好像并不在意这件事。
青柳冬弥嘛,不用想也能猜到,看起来就像是什么保护生物一样。冬弥大概……也是处男吧。彰人这么想着,不仅脸红了红,臆想自己男朋友的贞洁这种事对他来说还是有些太超过了。
和冬弥的第一次接吻,是在一次练习结束后,没有任何预兆。自己刚刚把汗水擦干,拿起矿泉水瓶猛灌一口后,站在自己身旁的冬弥就这样将脑袋凑了过来。然后他感觉到自己的嘴唇被触碰了,只是蜻蜓点水一般,但的确是一个吻。
他瞬间呆愣在那里,过了好一会,他看到冬弥略带歉意地,小声地说了一句“抱歉”后,彰人才反应过来,他们是情侣,接吻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彰人的脸瞬间红得可以滴血,他本来以为冬弥是会一步一步踏着步子、遵循规矩的好孩子,但是刚才被他吻的那一刻,冬弥的确是不理智的。
而这份不理智,着实让彰人的内心感到一阵莫名的的欢喜。
然后他也就这样回给了冬弥一个吻。就着西下的斜阳,他看到冬弥的眼里都是披着橙色阳光的自己,和藏不住的爱意。这让彰人实在是欲罢不能。
从那之后两个人时不时就会交换一个吻,没有提前打招呼,只是跟从着本能做出了行动。原本人类也是动物不是吗,这再正常不过了。
可是直到现在,两人还是只停在接吻的阶段。这正是彰人烦恼的点。
后续-蓝P-作者id5175434
人类血仆砂x吸血鬼理
老套的剧情,相当ooc,谨慎观看
作为一只混血儿,拉帝奥早已习惯成为自家父母的电灯泡了。
他的父亲是吸血鬼,母亲是人类,同时也是父亲的专属血仆。这么多年以来,他们常常毫不遮掩地搞暧昧,调情,在不隔音的房间里玩各种play——完全不顾他这只幼崽的死活。
也正因如此,拉帝奥最喜欢呆的地方就是家里的藏书阁。
这里隔音,很安静,有各种来自血族和人族的书籍。拉帝奥打小就很喜欢泡在这里看书,因为吸血鬼不刚需太多睡眠,所以拉帝奥几乎一泡就是好几天——直到他亲爱的母亲把他从藏书阁里拖出来吃饭。
父亲的食物就是母亲,所以吃饭的只有母亲和自...
父亲的食物就是母亲,所以吃饭的只有母亲和自己两个人。拉帝奥的口味偏向于人类,母亲的厨艺也相当不错,他很喜欢。
拉帝奥一家属于月桂派系,他们对人类没什么敌意,之所以住在远离城镇的深林里也只是为了活得更自在一些。毕竟虽然他们不排斥人类,但可不代表人类也能够接受他们。
拉帝奥从没见过除母亲以外的任何人类。只在书中看到过说,人类是一种心机很重的贪得无厌的生物。他们弱小无比,甚至比不上其他拥有尖牙利爪的野兽,只配沦为吸血鬼的食物。
当然,这套说辞他们一家都不怎么喜欢,因为这相当于把他们一家都骂进去了。
吸血鬼一族都惧怕阳光,但似乎是因为自己是混血,所以对于阳光的直射,拉帝奥并没有感到过多不适,但也说不上喜欢。
在拉帝奥一百岁成年的那天,他决定让自己放松放松,不再泡在藏书阁,去森林的外围转一转。
至于有没有可能碰上人类?看运气吧——拉帝奥也知晓人类肯定没有书上所描绘的那般脆弱不堪,听自己的父母所说,现在的人类懂得利用吸血鬼的弱点对付他们,虽然拉帝奥作为混血对强光银器大蒜什么的都不怎么惧怕,但还是需要小心行事。
不过按常理来讲,当真会有人在半夜三更不好好睡觉出现在森林里吗?
这不是巧了,还真有。
夜晚的森林很宁静,因为这一片地区是他父母的地盘,所以没有其他吸血鬼出没。
拉帝奥煽动着翅膀在森林里穿梭,外面的空气确实清新,也许以后晚上都出来转转也是个不错的主意。
“现在应该是进入森林外围了……”
拉帝奥缓缓落在地上收起翅膀,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如果当真碰上人类他转头就跑便是。
森林的外围会有少量人类活动的痕迹,拉帝奥对这些很感兴趣。但是还没走多远,拉帝奥迈出的脚步顿住了。
——是血的味道。
不是动物的血,是人类的血。拉帝奥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和自己母亲的血液味道相近,但又有很大的不同……
闻起来甜甜的,像是蜂蜜,又像是糖果。
一个金发少年倒在地上,穿得破破烂烂,浑身脏兮兮的。
感谢他的洁癖让他被食欲充斥的大脑清醒过来。拉帝奥缓了缓,把自己心底的躁动强制压下来,然后仔细观察起对方。
手腕和脚腕都还在冒血,看着十分虚弱,无法起身。如果这是吸血鬼干的,这孩子恐怕早就被吸得一干二净了。所以,这会是他的同族干的么?
拉帝奥抬脚走近了些,然后他看看对方微微地抬起了头,那双仿佛发着光的蓝紫色眼眸幽幽地盯向自己——
“哈…是吸血鬼先生?要来吸干我吗?”
三重眼。埃维金人。
“看起来你很镇静,人类。不过你现在的状态就像是一只即将脱水的可怜的泥鳅,就算我不吸干你,你大概也活不下去。”
拉帝奥确实没说谎话,如果自己没有来到这里,眼前这人恐怕用不了多久就会因为失血过多和体温过低而死在森林里。
但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人类会如此镇静。人类不同于吸血鬼,他们仅仅只有不到一百年的寿命,所以他们中的多数应当都很畏惧死亡。
而这个人在面对死亡的时候能这么镇静,着实有些与众不同。
“看样子你很需要帮助。既然如此,我给你一个选择——”
被提起兴趣的拉帝奥俯下身子,虽然他深知自己不应该冲动行事,但他心里却莫名乐意在这个仅仅刚见一面的人类身上下注一把。
“我问你,你想活下去吗?”
然后他满意地看到那双蓝紫色的眼眸有一瞬间的诧异和迟疑,最终也是收获了这个人类的肯定回答。
拉帝奥能感觉得到,虽然对方相当镇定,但他并非乐意赴死——死亡意味着解脱,活下去则是需要拥有执念,眼前的人类也肯定拥有必须活着要去做的事。
这么说自己算是做了件好事?甚至可以说是捡了一个便宜?不过他也需要为此付出一些东西就是了。
拉帝奥从口袋里拿出一包酒精湿巾——对的,是来自人类那边的特产,拉帝奥很喜欢用,因此每年都会请父母给自己带个几箱回来。
他慢条斯理地把湿巾抽出,扯开对方的衣领子把侧颈处擦了个干净,这才低下头不轻不重地张口咬下去。
TBC.
彩蛋一点后续,粮票即可。下半篇在码了.jpg
求个小红心和小蓝手可以嘛——
优一郎睁开了眼,随着对身体的感知逐渐复苏,一阵强烈的渴意从心底泛起,以及直达神经末梢的痒。
怎么能,怎么能这么痒,还未反应过来,优一郎的双手已经在脖子上抓挠起来,只是两下,脖子上就出现了道道红条。
米迦尔迅速控制住了他的双手,将优一郎揽入怀里。
可优一郎似乎并未感觉到,双手还是机械的重复着抓绕的动作。
好痒,好渴,我要喝,我要喝……什么呢……
“优,看着我。”米迦尔换成单手制住优一郎的双手,用空出来的那只手扼住了他的喉咙,控制住优一郎,让他能直接望进他的眼睛里,“宝贝,你现在应该注视我。”...
“优,看着我。”米迦尔换成单手制住优一郎的双手,用空出来的那只手扼住了他的喉咙,控制住优一郎,让他能直接望进他的眼睛里,“宝贝,你现在应该注视我。”
“优,记住现在的感觉,你现在是在渴望我,渴望我的血,记住了吗?”说着,米迦尔的食指和中指不住的在优一郎的脖子上滑动。
优一郎已经被蚀骨的痒意带走了所有理智,眼里全是懵懂的渴望,渴望着解脱,渴望着血,渴望着米迦尔……
“我在渴望你……”优一郎用他现在不太灵光的脑袋想了想,艰难对米迦尔说出了这句还算完整的话。
“真乖,和我永远在一起吧,优不会吸食人类的血,那么就只有我了。”米迦尔满意的勾起了嘴角,他把手一扭,按住了优一郎的脖颈,将他的头按向自己的肩颈。
熟悉的场面,只是对象发生了互换。
米迦尔轻拍着正在吸血的优一郎,安抚道:“都是你的,优,不急全都是你的。”
此时正在贪婪进食的优一郎,只剩下本能,他焦渴的吸吮着,不放过一丝一毫,没有一滴血能流走。
一滴泪悄然落下,米迦尔的衣服上晕开一片湿痕,米迦尔悄悄拭去,放在了口中品尝,优的味道是这般令他上瘾,只是这泪中会包含悔恨吗?
会吧。
他想。
毕竟是我把他拉下神坛,拉入深渊啊。
不,不对,我这是带他回家啊。
作者:推:@yanenene88
谢谢老师每天在繁重的课业中抽空做出来的翻译,每次看到老师的翻译真的都很幸福,老师每次也都十分不厌其烦的为我进行备注……老师真的特别特别好……翻译的同时也不停歇在继续画图,每天能够看到一橙老师的画真的是一件非常荣幸的事情……永远爱您
無授權漢化,請勿擅自轉出lof
侵权立删
有能力的人也请多多支持作者老师本人,汉化只是为了引流,希望能够让更多人看到老师的作品,老师也有好多插图都是美神降临的级别,请一定要按红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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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也好好看!!cp也是永研,作者怎么坑了呢好绝望呜呜呜,剧情也写的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