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树橙的推荐LOFTER(乐乎)

成才是第二次来到老a,可他对这里也没有太多熟悉感,第一次来这里,他还是参加选拔的士官,每天训练从早到晚,楼下还有哨兵站岗,根本没什么机会观察老a。

这一次,成才开始慢慢熟悉这里。

演习结束没几天,袁朗就开着吉普去草原五班接成才,虽然成才获得了重回老a的机会,但是他依旧要和这一届参加选拔的“南瓜”一起训练,这不仅是他要求的,也是袁朗希望的,空降进老a的人可不容易获得队员们的认同。

总教官依旧是袁朗,另外两队的队长倒想要这个机会,近水楼台先得月,...

总教官依旧是袁朗,另外两队的队长倒想要这个机会,近水楼台先得月,到时候有什么好苗子全给搂到自己队里,到时候他们做梦都得笑醒。

可袁朗这个老狐狸,硬生生和他们承诺只要这一次的训练权归他们三中队,接下来三年的选训权都三中队都不要,并且答应让另外两个中队优先选人。

一队二队的队长一听,狠狠地心动了,对视一眼,就把这一次的训练权让出去了,铁路倒是在办公室里用好笑的眼神看了一眼袁朗,这小子,现在的承诺到了后面谁知道有什么变数,面上倒是看起来一本正经的,实际一肚子坏水。

袁朗用三言两语唬住了另外两个队长,定下了这件事。

一边想事情,一边懒洋洋地往自己办公室走了,他决定了,这次让吴哲来想训练方案,毕竟是光电硕士,高材生肯定点子多!嗯,齐桓继续当黑脸教官,至于其它教官到时候让别人客串一下就好。

至于他自己,另有安排。

成才提着行李来到楼下,迎接他们这些南瓜的依旧是齐桓,看着齐桓故作严厉地训斥别人,不停地向他们挑刺,成才倒是有些想笑,可能因为许三多在给他写的信里常常提到的齐桓是一个老妈子式的人物,与面前齐桓凶神恶煞的形象有些无法重合。

轻轻抿抿嘴,成才慢慢走上去,没有试图和齐桓套近乎,毕竟他当初也算是狼狈地从这里离开的,不知道齐桓他们会怎么看待自己。成才上前报道,被齐桓领上楼去,得到了这一次自己的编号:21。

训练的第一天,他们的背包就没有解下来过,齐桓常常在记分册上比划着什么,而学员们流着汗,神情涣散。

同宿舍的三人回到宿舍,已经累的话都不想说了,看见成才行动自如地开始收拾,洗漱,瞬间咋舌:“21,你还是人吗?你这体力也太吓人了吧?”

说完几人又哈哈笑起来,成才也跟着笑,顺便回答道:“我平时训练强度可能比较大,习惯了,不过我觉得真正的老a可能训练强度比现在还高,你们得最好心理准备。”成才给他们打了一个预防针。

三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

“不说了,我们快洗漱睡觉吧,早点休息,保存体力。”成才端着盆子去洗漱了。

训练日复一日,大家都关系也比刚进来时亲密一些,成才依旧每天认真训练,他的能力很快在一群人中显现出来,各项训练成绩都名列前茅,除了格斗要差一些,但那是齐桓以老a的水平来看的,所以在训练者中,成才很瞩目。

袁朗很少出现,他似乎很忙,而且看上去对训练结果并不感兴趣,成才几次看见他路过都是行色匆匆。反倒是许三多恨不得天天来看他训练,只是他自己本身的训练也不少,加上出任务,来的也很少。

只有齐桓、吴哲是天天见的,吴哲设计的训练方案里,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有后台不努力但很高傲的军官,而齐桓华丽变身成为了他的狗腿子。

针对这件事,齐桓还去袁朗那抗议过,结果抗议无效,吴哲露出“小人得志”般的奸笑,喜提齐桓一顿收拾。

“死老a,诶成才你说,那人有什么了不起的啊?我看他那花拳秀腿的,指不定一拳把他打趴下!”室友一边说一边手舞足蹈。

另一个室友也开口了:“就是就是,还有那个黑脸屠夫,在我们面前急言厉色的,结果小白脸一来,立马变成狗腿子,我都没眼看,简直丢我们当兵的脸!”

“我现在真是对老a挺失望的,来的时候还以为能学到什么,结果教官都这样了,我感觉这里是烂到骨子里了。”最后一个室友总结发言。

成才倒是知道吴哲他们是在演戏,可自己也无法向室友解释,况且这就是老a的一个考验,他不能破坏,自己经历过一次,已经算不公平了。

只能温柔地安慰他们几句,让他们放宽心,专心训练,再坚持坚持,又教他们一些平时训练的小技巧。

麻木、枯燥、漫长的训练之后是文化课,有专门的教练为他们讲授军械课程,大部分人的体力已经消耗殆尽了,教学很枯燥,汗水不停流淌,眼皮很沉重,可他们不能睡,只能猛掐自己,试图用外力阻止睡意的来袭。

成才也很累,可没有别人那么困,他努力集中注意力到课堂,这些课程虽然枯燥,可是很有用。

上一次进老a他勉强听着课,可实际大部分都忘光了,因为真的很累。后来回到五班才发现,买的军事书根本没有课堂讲解的那么详实。

这一次他尝试多学一些,知识是力量的源泉,或许以后还有机会去军校学习学习呢?

成才的寝室只剩下他一个人了,另外三位室友都因为分数扣完走了,临走之前纷纷嘱咐他一定要坚持下来,他们也相信成才一定能够留下来。

训练日复一日,成才依旧沉默着接受训练,以前宿舍有人,他还能说说话,如今就他一个人,除非训练时需要,他可以一句话都不说。

他感觉自己到了很奇妙的一个阶段,不孤独、不寂寞,也没有交友说话的欲望,好像灵魂出窍一样,用第三人的视角看着自己的身体进行训练、吃饭、洗漱。游离于大家之外,可他并不为这无人交往的境况而感到伤心,反而感觉很舒服,一个人,很舒服。

他好像失去了五感。

就这样,三个月一下子结束了。

直到剩下的7个人站在袁朗面前,袁朗拿出一打狼头臂章放在他们面前,成才才恍恍有了实感:训练结束了。

不,训练没有结束,成才想。

另外六个人因为袁朗的言语而纷纷搂着对方高兴欢呼,只有成才依旧很淡定地站在原地,袁朗看见他的眼神飘向远方。

成才被袁朗留下来了,如同之前那次在五班一样,两人都躺下来,袁朗慢慢地点了一支烟:“我很抱歉,成才。”

成才迷迷糊糊地听懂了,原来在袁朗他们眼中,他被孤立了。

成才有些疑惑,其实他并不觉得这算孤立,因为是他自己不想和别人交流的,况且他也并未因为别人的疏远而受到影响,这算孤立吗?

“为什么怨恨你们?”

成才直白的话语把袁朗噎住了,袁朗以为成才在欲擒故纵,很认真地凝视了成才的眼睛半刻,发现成才是真的不在意。

袁朗很欣慰,他认为成才已经成长了很多。

于是袁队长心满意足地放走了成才,他认为自己可以开始下一步的方案了。

成才依旧茫然,回去正好碰上换寝室,又沉默地收拾好东西跟随分配,可是……这好像不对劲,这不是袁朗的宿舍吗?为什么他要和袁朗住一起啊?

成才有些不愿意,但是又有些无所谓,服从命令保持着游魂一般的状态把自己的东西搬进去开始收拾,必须快点收拾完,他晚上要准备看书的。

齐桓在门口看着,心一梗,他还以为成才会问为什么,会抗议,他都准备看袁朗的好戏了,当初袁朗对成才那么狠,结果成才毫无反应,算是一棍子打到棉花上了。

许三多倒是很高兴,吵着要来和成才聊天,最后被吴哲找理由骗走了。

夜幕降临。

袁朗没有回来,成才松了一口气,他还是更喜欢一个人的感觉,这让他很放松。

用被子掖住自己脖子周围的空间,一个小动作,成才瞬间安全感满满,意识渐渐发散,成才沉沉睡去。

夜色沉沉。

------------------

抱歉大家,最近进入倦怠期了,可能缘更,不过不会坑,ooc预警/文笔不足,多多包涵,谢谢。

“他用什么换我做这场美梦?”

“一世颠沛清苦,换与殿下片刻两情相悦”

劳斯写得真的很好,有很多情节受制于素材没办法剪出来,只能尽量还原

bgm:《爱人》《牡丹亭外》

“我愿意签婚前协议。”

邵氏的会议室里一片肃静,空气像是凝固在了里面,会议室的玻璃被调成了磨砂,黎朔和邵雯分坐在办公桌两边,中间放着一沓文件,二人的脸色都算不上好。

有邵氏的几个员工在外面掩着嘴窃窃私语,“这是什么情况啊?谁在里面?”

“我听说啊,是黎总和邵总杠上了”

“黎总和邵总?他俩最近不是感情挺好的吗,有次我去邵总办公室送文件,嚯那里面信息素的味道可大了,我当时吓得都没敢抬头……”

“哎呀我说的不是咱邵氏的邵总,是邵总他姐,她和黎总杠上了,今天一大早就来找黎总了,那脸色,啧啧,笑里藏刀,不,压根就没笑,就是直接明晃晃的下刀子”

“不应该啊,她算是黎总的……大姑姐?一家人干嘛......

“不应该啊,她算是黎总的……大姑姐?一家人干嘛为难一家人啊”

“哎,你们说会不会是邵总黎总好事将近呢,这是家里人见面谈判呢?邵总他姐想给自己未来弟妹来个下马威?唉,豪门嫁娶水好深。”

“不会吧,黎总人那么好,邵总家里人这还不满意啊?”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说话的人刻意压低了声音,“其实黎总邵总,在谈上之前有过矛盾,这矛盾好像还不小。”

这种八卦顿时激起了千层浪,

“有什么矛盾?你怎么知道的啊?”

有个小姑娘捂住嘴发出一声惊呼,“什么?合着黎总邵总还是情敌变情人?”

会议室的玻璃隔绝了外面的窃窃私语,黎朔看向面前的合同,面色沉静如水,

他直面着邵雯探究又充满怀疑的眼神,气势却丝毫不落下风,唇角勾起一抹略带讽刺的笑,不卑不亢道。

“但并不是因为邵总今天大张旗鼓地来对我进行威逼利诱,而是因为我对邵群的感情。”

“恕我直言,”邵雯冷冷道,“一段以欺骗为开始的感情,我可看不出你对邵群有多认真。”

黎朔不动声色地扫视了一圈四周,目光最后落在了那份合同上,

“所以邵总觉得,衡量我对邵群感情的标准是签不签这份合同?”

“可以这么说。”邵雯双手抱臂,好整以暇地看着黎朔,“如果你真的没什么别的心思,那签个协议也没什么吧,黎总。”

黎朔随意翻了翻这份文件,手指停留在一行条款上,一挑眉,

“婚前必须做腺体改造手术?”

“邵群需要继承人。”

邵雯言简意赅,“当然,黎总这么优秀的Alpha如果不能接受这个也很正常,只不过邵家不可能让邵群娶一个Alpha过门。”

邵雯的言下之意很明显,摆明了是想让黎朔知难而退,与其说邵雯是真想让黎朔签下这份合同,不如说是想拿这份合同吓退他。

没想到黎朔喉结滚动了一下,“可以。”

邵雯皱皱眉,这个答案显然出乎她的意料。“什么?”

“我说,我可以做手术。”

“你确定?”邵雯眯起一双狭长的眼睛,有些怀疑,“据我所知,黎总你也算是事业有成,更不缺人喜欢,何必呢。”

黎朔笑笑,“如果我说,是因为我对邵群是真心的,邵总又不信。”

邵雯微眯着眼,手指点了点那份合同,“黎总用不用仔细看看。”

邵雯淡淡道,“如果离婚,只有子女有继承权,如果没有子女,你和净身出户没什么区别。”

“好。”

“就算在婚姻存续期间,邵氏的股份和任何财务都不会转到你名下。”

邵雯脸上的表情有点挂不住了,她盯着黎朔看了半晌,企图从中看出什么破绽,但黎朔自始至终表情都带着笑,似乎没有对这安排有丝毫不满。事实上,他的确对这份婚后安排没有任何不满。

毕竟他本来就不打算和邵群结婚。

邵雯用笔敲了敲桌面,一字一顿道,“黎朔,黎总。”

黎朔抬眼毫不退缩地直视邵雯。

邵雯压低了声音冷笑,

“说实话,我一点也不信你对我弟弟是真心的,你接近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黎朔张了张嘴,刚要说话就被一个低沉的男声打断了,

“闹够了没有。”

邵群从会议室的侧门大踏步走进来,隐有怒容,几步走上前把黎朔拉到身后,

“试探你也试探了,满意了没有。”

邵雯简直恨铁不成钢,“邵群!你……”

她在见黎朔之前特意让邵群去会议室里的总裁休息室待着,本意是想让他听听黎朔“背叛”他的现场直播,没想到还没套出什么,邵群就冲了出来打断了她。

邵群一把搂过黎朔,神情甚至带着点不耐烦,“姐,你刚才也听见了,他对我不是你想的那样。你能不能别再为难他了。”

黎朔拿起那沓厚厚的文件,笔走龙蛇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接着利落地甩给邵群,很是善解人意,

“没事,签了文件,你家里人至少能放心。”

邵群彻底黑了脸,几下就把那份文件撕成碎片,“黎朔,这根本就不是我的意思,我没想要签这东西。”

“没关系,我本来就不在意这些。”

黎朔淡淡地笑,轻握住邵群的手,“况且如果这份文件能让我和你在一起,那也不错。”

邵群抓住他的手十指相扣,心里更是泛起股酸涩的负罪感。

而黎朔微微偏过头,在邵群看不见的角度隐秘地朝邵雯勾了勾唇角,挑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

邵雯气结,拍了下桌子怒道,“邵群你可想清楚了,他……”

“行了姐,”邵群摆摆手,“这婚我结定了,你不用劝我了。”

黎朔转过头挽住邵群手臂,收起那抹讽刺的笑,脸上的表情恢复到了与平时无异,看向邵群的目光如往常一样温柔又深情。

邵群揽住黎朔的腰拉着他往外走,一边急吼吼地解释,“那份协议我之前不知道,我姐她……”

“不怪邵雯。”黎朔神色淡淡的,“毕竟一开始是我骗你在先,她觉得我别有所图也正常。”

邵群贴上他的腰背,嘴唇贴上他侧颈,“嗐,那件事别再提了,骗就骗了呗。”

他笑着对黎朔侧颈吹了口气,暧昧道,“反正最后把自己骗到我床上去了。”

黎朔笑笑,“你少不正经。”

邵群抓住他手腕,带着他朝楼下走去,“今天不上班了,带你去个地方。”

黎朔笑着抚了抚被拽乱的领口,“嘶,你走慢点。”

“慢不了。”邵群转过身朝他一笑,是个带点狡黠的坏笑,午间的阳光正好透过邵氏的落地窗打在他脸上,映得他像个毛毛躁躁的,带着心上人逃课的高中生。

黎朔按下自己那一瞬间的悸动,牵住了邵群的手,迟疑地在他掌心摩挲了几下。

邵群驱车带着他在高速上过了几个弯,最后停在一处将将施工完成的工地。

整片地皮上的建筑大多数已经完工,但仍然可见一些脚手架还未拆除。

“本来想等彻底建完再带你来。”

邵群挠了挠头,装作不甚在意的样子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座庄园,“怎么样,喜欢么?”

黎朔怔了怔,这才想起邵群之前送自己一块项目用地的事,他本以为那块地就是一块普通的空地,没想到邵群已经这么快就把送给自己的那份图纸变成了现实。

他因惊讶而有些语无伦次,“这,我以为还要等几个月才……”

邵群耸耸肩,“赶工期了呗”

“赶工期?你这么着急做什么。”

邵群有点嘚瑟,“你那天是在问我们结婚以后对两个公司有什么影响吧?”

他在百般算计邵群的同时,邵群在考虑他们的未来。

黎朔喉咙干涩,犹豫了几秒还是发问,“你……你为什么觉得我当时是在问结婚?万一……”

黎朔勉强地笑笑,“是啊,万一我是呢,你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邵群瞥了下四周无人,突然弯腰把黎朔扛了起来,痞笑道,“那肯定是把你强办了呗。”

邵群灼热的呼吸喷洒在黎朔侧颈,“反正黎总年纪也不小了,又这么恨嫁,不如跟我将就将就?”

黎朔长这么大,还没被人以这种姿势抱起来过,挣了几下挣不开,便气恼地锤了他胳膊几下,

“你这流氓行径什么时候能改改,先放我下来。”

“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呢黎总。”

“你大姐都反对成那样了,你还是先去做做她的工作吧。”

“你是跟我结婚,又不是跟她结婚。”

黎朔苦笑,“但邵雯看上去对我意见不小。”

“她总觉得你就是图我的钱呗。”邵群满不在乎地笑笑,“我可不这么觉得。”

“当然。”黎朔适时地勾起一抹笑,“我图你的人。”

没想到邵群摇摇头,笑得很不正经,“我觉得你也不止图这个。”

黎朔心脏一紧,“你什么意思”

邵群混不吝地挑挑眉,把鼻尖凑到黎朔颈窝深吸了口气,“你最起码还应该图我的活儿好啊。”

“……流氓”

“确实。”邵群一乐,“对着自己老婆不犯流氓这不傻逼么。”

“嘶,谁是你老婆了”黎朔嗔道,“这就是你的求婚仪式?太随便了吧。”

“嗯,临时起意的。”邵群舔舔嘴唇,盯住黎朔嫣红的唇,“刚才看见你为了我和我大姐吵架的时候,感觉你真他妈性感。”

黎朔哭笑不得,“谁会觉得别人吵架性感……”

“那你愿不愿意嫁给我。”邵群心脏漏跳了一拍,竟然有些忐忑,又色厉内荏地补充了一句,“不答应的话不放你下来。”

“无论你放不放我下来,我的答案都只有一个,”黎朔握住邵群的手,目光柔情似水,“我愿意。”

三个字说出口的刹那,黎朔的手指刺向自己掌心,尖锐的疼痛感让他目光清明了些许。

不要认真……千万,不要认真。

全文在afd同名(蜘蛛侠头像的那个)

“邵群,关于我们结婚的事,我只有一个要求。”

邵群喜上眉梢,“好啊,你说。”

“我想要一个,盛大的订婚典礼。”

简介:

一朝醒来发现自己穿越异界,莱尔.艾伦迅速归纳出了关于自己处境的一些信息。

坏消息:她穿越了。

好消息:她穿越成了霍格沃茨的一个一年级生。

坏消息:这个霍格沃茨似乎出了一点小问题。

更坏的消息:问题不止一点,而且貌似也不小。

欢迎来到霍格沃茨.哈利波特黑魔法觉醒版!在这里你可以接受最全面的魔法教育,经历丰富精彩的学习生活,然后收获……禁林的冒险?同学的不可饶恕咒?死亡?

谁知道呢!反正这是一所魔法学院,而你学到魔法了,对吧!

在这个貌似以哈利波特魔法觉醒设定为原型的霍格沃茨读书一个月后,莱尔觉得问题很大。

黑魔法觉醒也就算了,不就是和同学阿瓦达互啃吗,我...

黑魔法觉醒也就算了,不就是和同学阿瓦达互啃吗,我在决斗场打了十年多比瓜,应付绿光已经得心应手了。

同学们性格略有变化也就算了,毕竟黑魔法泛滥至此,不能指望大家都还像原著一样积极健康,可以理解。

但是谁能解释一下,为什么整个世界都不太对劲啊!

最伟大的黑巫师邓布利多是什么情况!为什么校长办公室里栖息着一只摄魂怪啊!黑白一调转连身边的神奇动物都换物种了吗?

会把学生变成动物作为惩罚的麦格教授又是怎么回事,还我猫猫院长啊!

喂,这里其实不是霍格沃茨是阿兹卡班吧!

总而言之,这是一个崩坏的魔法世界。

黑巫师邓布利多控制着霍格沃茨,他通常是一位尽职的校长,前提是你脑子里没藏不能被摄魂取念的秘密;摄魂怪不常离开校长室,但它游荡于城堡时也得记得避让;最好认真对待所有学科,你不会想亲身体会麦格教授高超的变形术;魔法部一如既往地腐朽,等着傲罗拯救世界不如等死靠谱……

好在,人生毕竟不是真的死路一条。

外冷内热的哑炮看门人总会对无措的学生伸出援手,摄魂怪在城堡游荡时可以请求洛丽丝夫人指路;邓布利多在半个世纪前就击败了与他决裂的故友格林德沃,但昔日最强大的白巫师仍有残留势力默然蛰伏;后继的反抗者白魔王已生死不明十余年,但遇到困难仍可向日记本里的学长求助。

终于习惯了这样在夹缝里生存后,一天晚上,莱尔躺在床上许愿:梅林啊,让我去正常的霍格沃茨看看吧!哪怕只上一天学也好啊!

于是当她再次睁开眼后,她惊诧地发现自己站在一个陌生的伏地魔面前。

莱尔大喜:学长,你终于复活了?

伏地魔:?

哈利:?

预警:

1.反转学校会涉及立场反转/性格反转,有概率出现喜怒无常恐怖黑巫师邓布利多与外冷内热善良哑炮费尔奇等离谱设定,仅为增加戏剧性,如果无法接受请直接退出及时止损。

下面是一点段子。

1.

某日,难得闲下来的莱尔穿越正常霍格沃茨时去看了看哈利的魁地奇比赛。看到找球手将金色飞贼抓入掌中,她忍不住慨叹:“真怀念啊。”

旁边的赫敏好奇地问:“你们那边不办魁地奇比赛吗?”

“拜托,那怎么可能。”罗恩否定猜测,“学校制度再怎么变,总不至于连魁地奇比赛都停了。”

罗恩:?

“那确实让喜欢魁地奇的同学感到过不满,以至于一些同学最后研究出了把游走球带进决斗场打对手的战术,格兰芬多的球员还开过一场纯靠游走球攻击和扫把躲避的决斗,挺热闹的……”莱尔回忆着,“好像是因为邓布利多教授觉得魁地奇是种没什么意义还缺乏公平性的运动,练那个不如打决斗?所以他们想借此抗议。”

罗恩:……

赫敏:……

虽然早就知道反转学校的校长是什么样的人,但还是不免感到惊叹呢……以及再次感激自己世界的邓布利多是个和蔼的白巫师。

“不过最近魁地奇恢复了。”莱尔说,“听说是麦格教授去和校长谈判据理力争争取下来的。”那一阵格兰芬多堪称士气高涨,在球场上都是横着飞的。

这是格兰芬多院长猫猫,反转世界没有反转她对魁地奇的热爱,所以她为你保下了魁地奇,快说谢谢猫猫!

两只小狮子显然颇感感动:在异世界那听起来危险而荒诞的学校,他们的院长还是一如既往地关爱学生,这真是太好了……

“不过校长仍然认为找球手是非常破坏游戏平衡的位置,对大部分学生提升飞行技术也没什么帮助,所以他取消了找球手的存在,把我们学校的魁地奇规则变成了限时投球得分。”莱尔继续说,“我听说现在有些球员把自己的决斗场增益道具改造成了金色飞贼外形,一边练习走位一边抓球以劝说校长回心转意。我也不知道这有没有用,反正祝他们抗议成功吧。”

两位正常世界的同学:……从未曾想过打魁地奇会是这么曲折的一件事,隔壁世界的邓布利多到底对这项运动有多大怨念……

“不过从我的角度看,这么改革也不是完全没有好处啦。”顶着两位同学“你到底生活在什么水深火热的环境里”的目光,莱尔反过来安慰他们,“你知道我们学校对黑魔法管控很宽松,以前打魁地奇会搞出很多伤员的,现在麦格教授为了让校长同意重开魁地奇承诺亲自当裁判,没事就去抽查大家的比赛情况,犯规的球员就会被变成动物示众,成效斐然,现在魁地奇球场上比决斗场上还干净,大家都飞得战战兢兢,相当安全。”

赫敏和罗恩:……

完全没有被安慰到,谢谢。比起被教授变成动物、把魁地奇变成飞行训练,一点偶尔的对面球员犯规倒成了可接受的事了……

好吧,归根结底,还是不应该对反转世界的教授报太高期待!他们明明知道自己的院长是多么好的人的!

2.

“在你面前的这位,”某日跟着莱尔穿越到正常霍格沃茨的反抗军同学骄傲地向异世界的同学介绍,“是我们世界的新一代反抗军中流砥柱,赫奇帕奇的骄傲,沃德莫特先生亲传弟子,二代白魔王——Lyle.Death.Aaron!”

莱尔在她身后痛苦捂脸,语气虚弱:“不要说我的中间名,拜托了……”

被传教的赫奇帕奇:……

赫奇帕奇沉吟片刻,欲言又止:“所以说……”

“嗯?”

“你们那儿做白魔王都需要把‘死亡’写到名字里吗?”那听起来好像还是神秘人的寓意好点。

莱尔.因为当年游戏ID起成“不想活了”荣获超级中二中间名.戴丝.被许多中二又好事的校友津津乐道多年.艾伦安详地死了。

好歹赶上初一了()祝大家新年快乐!

【】原文内容(有修改)

【【】】自设/假装原文

[]影片的一些描述修饰/对话

『』影片人物心理活动

玩家视角有修改,西尔维娅是真实存在的人。

原著世界观影。

影院里的各人心思各异,有的人已经将自己代入,有的人还在试图隔岸观火。

不是所有人都有着强烈的同理心,也不是所有人都愿意接受自己的世界一下子变得面目全非。

那些自己认识的人,那些结交的好友,那些挽救了的悲剧……

在世界融合之后,是否会变成不曾认识过,变成历史里的遗憾?

工藤新一对于这件事,感性又理性。

他一方面对西尔薇娅抱...

他一方面对西尔薇娅抱有着好感,以及对自己的“妹妹”的亲近,另一方面,又对于接纳西尔薇娅的整个世界,还有所有人有着排斥的态度。

如果历史和记忆都变成了西尔薇娅的世界……那么现在的世界里一些已经出生了的人,一些被他及时拯救了的人是否就会死去?

这样的做法……算不算是一种无声如雪崩的谋杀?

他总是会想得很多,以至于多年都未曾敢开口和喜欢的女孩儿坦白,而借着一个谎言进入女孩的家,是他最不理智,最为感性冲动的行为的结果。

[送扭伤的西尔薇娅回家,安室透亲自为西尔薇娅的脚踝抹上了膏药,并且在其中发现了自己真正的感情,承认自己确实是真的喜欢西尔薇娅。]

[而西尔薇娅察觉到了这份变化。]

“啊,有吗”

江户川柯南困惑的发出疑问。

他怎么没有发现呢?

安室先生表现得很完美呀。

他温柔体贴,想西尔维亚所想,爱屋及乌(除了琴酒),无论西尔维亚提及哪个话题都能接上话,偶尔西尔维亚提到科研方面外行人听不懂的专业名词滔滔不绝时,就用赞美认同的眼神微笑着注视着她,还有各种注重细节的小动作.…就连站【阿斯蒂x琴酒】的卡慕也爬到了【阿斯蒂x波本]的墙头欸。

为什么西尔薇娅还会发现变化?

“因为太不真实了啊,小新。”

工藤有希子轻快的说道。

“你爸爸当初追我的时候都没有这样完美呢。”

“就像是你在那孩子面前总是笨手笨脚,半天说不出话来一样。”

“什、什么嘛——”

无视自家孩子恼羞成怒下本能加大的声音,工藤有希子眨了眨眼,有一瞬间变回了藤峰有希子。

不动心的人总是要比动心的人高明得多,因为不动心,所以才能冷静静分析对方的心情和想法,毫无偏差的投其所好。

寻根究底,还是因为没有真正动心。

[清醒过来的波本攻势汹汹,还会在和琴酒见面的时候偷偷勾一下西尔薇娅的手心,俏皮的眨眼,以至于阿斯蒂都被迫躲人起来。]

【……

“追求”

西尔薇娅忍不住笑了一下,随着两人关系的拉进,西尔维亚在透子面前表现得更加活泼坦率,和她以前在苏格兰面前的时候一样,

“我觉得用‘勾引这个词更合适。”

“没错,我就是在勾引你,不想上当吗”

安室透挑眉,执起她的右手腕,作势要在她的手背上亲一下,却在自己已微闭的唇即将触碰到她的肌肤的时候,微微侧手,让这个未经同意的吻落到了自己的手上。

他的嗓音低沉,笑吟吟地注视着面前的金发少女,紫灰色的眼眸明亮且深邃。

“还没有被勾引到哦——”

阿斯蒂拉长了尾音,倒是表现得一点都不害怕对方,抬起另一只手,捏了捏金发男人还笑着的脸颊,忽而又压低了声音。

“再加把劲儿。”】

西尔维亚很难拒绝来自安室透有意的勾引。

像个普通女孩一样被自身很有魅力的男性用正常的方式追求,对内里被染黑了的西尔维亚来说是一种奢望。

况且,有一种东西是西尔维亚和琴酒在一起的时候感受不到,而和波本在一起的时候经常能感受到的——“被尊重”。

或许琴酒确实比波本更喜欢阿斯蒂,可那种像对待可有可无的玩物、宠物一般的喜欢,对西尔维亚而言又有什么用呢

他会用亲手做的甜食引诱窝在实验室搞研究的西尔维亚出门、翘班带带西尔维亚去游乐园坐想玩很久了但一直没有机会玩的云霄飞车、晚上拿

下属当工具人使唤准备一院子的烟花放给西尔维亚看、开车带西尔维亚出去兜风……虽然套路但又心意满满。

而这些都是琴酒做不到的事情。

他总是缄默又冰冷,像是压抑着爆发的火山。

[投桃报李之下,阿斯蒂准备带波本前往自己掌控下的四号基地参观。]

“这里是药物实验室,听名字就知道是做什么的了吧。”

西尔维娅抱着手,抬了抬下巴,示意透子看玻璃墙内井然有序、各司其职的药物研究员。

“这类工作很枯燥的,能在这里长期做下去的都是神人。”

波本沿着阿斯蒂的视线看过去,目光微微一凝,

“你们拿活人试药”

“97396”

西尔维娅念出坐在隔离仓里一脸麻木的女孩的名牌编号,满不在乎地说道,

“她是自愿来试药的,如果不是这种药,她现在还重病在床呢。”

波本看着阿斯蒂天真烂漫而又理所当然的表情,觉得心中发冷。

『当年那个连实验准备的小白鼠都不忍心杀死、要把它偷偷当宠物养起来的女孩子……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猝不及防。

就算是他们这些旁观的人,都有一瞬间被西尔维娅平日里的模样所迷惑,下意识的以为不过是个试图追求“爱”?的女孩,直到现在,忽的一下子撕破了伪装在上的轻薄假面。

她从来不只是他们看见的西尔维娅,她是组织里的阿斯蒂,是在四号基地,被恐惧的称之为“白色死神”的组织成员。

琴酒扯了扯嘴角,眼神讥讽。

一群蠢货。

他微微低垂着眼,森冷的绿色眸子冷淡又傲慢。

在组织里能够获得代号的成员,哪有简单的呢?

或许是因为在场太多的代号成员,以至于让人怀疑起了组织成员的能力。

他们现在见到的,不过是幸存者偏差,还有更多的人扑倒在地上,化作一片尸骸,铺就代号成员的道路。

[宫野明美的事情最终还是被雪莉知道了。]

宫野志保的心猛地一颤,来自另一个自己撕心裂肺的声音刺破耳膜,那些压抑的情感,那些日日夜夜的痛苦一瞬间盈满泪框。

“你不是说会没事的吗你不是说会帮我救姐姐的吗”

“为什么……为什么你没能做到!”

“你说话呀!西尔维亚!你为什么不回答我!”

一只手被拷在铁管上,雪莉愤怒而又失望,单手抓住蹲下来查看她情况的阿斯蒂的衣领,哽咽着质问。

悲伤的泪水从她的面颊滑落,那双素来冷静的冰蓝色眼眸用来武装自己的冷漠似乎顷刻间被什么东西击碎了。

……

“不!”雪莉缓缓地松开了手,摇了摇头,眼神充满了决绝,一字一顿地说道,

“我绝对,绝对不会再为组织做任何研究了!”

西尔维娅恍惚一瞬,阿斯蒂以前是不是也说过类似的话

『....可结果呢』】

阴冷幽暗的囚室里,宫野志保跌坐在地上,门外的光将阿斯蒂的阴影投照在她的身上,

琴酒将阿斯蒂拉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只能够跌跌撞撞地跟着琴酒往外走。

在禁闭室的门即将关上的那一刻,阿斯蒂回头看了一眼瘫坐在地上的雪莉——她曾经最亲密无间、如今却形同陌路的朋友,流露出了复杂的神情。

再见了,志保。

影院里,捂着嘴的宫野志保,也忽的泪如雨下。

——————

【波本:后来。】

【年迈的降谷零与他的幻觉并肩站在一起。】

很难把琴酒和体贴、温柔等词汇联系起来,他是典型的大男子主义者,脾气又差又冷硬,追女孩子就知道送老土的玫瑰花,想要听他说句好话就像是要杀了他一样。

人还多疑控制欲强盛,也不是好人,杀气人来六亲不认,你在他的永远比不上他的工作,比不上组织……

这样俗世意义上堪称是糟糕透顶的家伙,在组织里其实并不像是常人想象的那样不受欢迎。

他是......

他是脾气糟糕但是只要你不犯错就会来救你的上司,是可以完全放心的同事,是勤勤恳恳工作增加你工资的公司顶梁柱……

强硬恶劣的家伙,却是个负责的人。

[伏特加揣摩着琴酒的想法,将车子开向了琴酒家的方向。]

“知道要去哪儿吗?”

阿斯蒂眷恋地注视着他,闻言茫然地摇了摇头,

“和前辈一起的话,去哪里都没有关系。”

『就这么信任他?』

琴酒低低地笑。】

“啧。”

看着琴酒意图敷衍另一个自己的贝尔摩德意味不明的咂舌。

琴酒从前可不是会有这种想法的人。

……以及,琴酒家她去过。

想到这个,贝尔摩德心里的那点已经非常薄弱了的道德观念微妙的动了动。

母女两个啊……啧。

贝尔摩德的声音没有一点的隐藏,其他人还不明白,曾经在组织里待过的几个人却是非常敏锐的一下子想起组织里面的传闻来。

“其实挺厉害的。”

赤井秀一中肯的,一针见血的评价道。

“……呵,恶心。”

降谷零毫不客气的表露出自己的厌恶,也不知道究竟是在针对谁。

“恶心的fbi。”

——是两个都嫌弃。

“明明这个你们日本人更应该习惯才对。”

赤井秀一忍不住的反驳了下,他似乎和这个理论是上同一阵营的公安先生总会在微妙的地方针锋相对。

降谷零听着赤井秀一的话,气得脸色漆黑。

[阿斯蒂在自己的手机上看见了众多的关于少女的案件。]

耳机里传来少年温柔中带着一丝电子感的声音:

“Master,虽然您已年满17岁,但我不赞成您在18岁之前和男性或女性发生性行为。”

『这个【或女性】就加的很有灵性。』

知道自己和真酒假酒们的复杂关系全部被诺亚看在眼里,阿斯蒂低头在手机记事本上打字询问,

“日本。意大利,美国,英国的性同意年龄分别是多少?”

诺亚回答:“日本的性同意年龄是13岁,意大利的性同意年龄是14岁,美国大多数州的性同意年龄是16岁,英国的异性和同性的性同意年龄都是16岁。”

意识到她问这个问题的目的,诺亚补充道,

“Master,您达到了性同意年龄,不代表对方不犯法。”

根据美国的“年龄相近豁免”法则(罗密欧与朱丽叶法则),某人的行为显然也是在违法犯罪的边缘疯狂试探。

“……”

阿斯蒂默了默,

“诺亚,你觉得前辈会在意自己犯不犯法吗?”

『琴·真·法外狂徒·酒。』

诺亚也沉默了片刻,

“Master,我认为根据人类普遍客观存在的道德原则,琴酒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作为一个可以自我进化的人工智能,他也开始尝试用普通人类的思维去思考和看待问题。』

阿斯蒂笑了笑,“我知道。”】

日本的苏格兰和波本,美国或者英国都可以算的赤井秀一,至于意大利……

意大利允许同性婚姻。

“还真是算的很清楚。”

工藤优作哑然。

这姑娘显然对于自己并不干净的混乱感情生活很有自知之明,并且对于自己在做些什么非常的清楚。

“在普遍的情况下,那位先生确实不是什么好的选择呢?”

工藤有希子支着下巴感叹道。

明明黑道大佬和黑暗里坚韧生存的玫瑰花其实也是好莱坞的经典选择来着,但是在现实里,这从来都不是什么好的事情。

“可怜的孩子……”

她的眼里带着真切的哀叹,还有置身事外的漠然。

她的手里卷着细长的蛛丝,那些从另一人身上传来的感情影响着她,却依旧显得疏离。

男爵夫人,大名鼎鼎的好莱坞巨星,所有人赞不绝口的演戏天才,众人遗憾退圈的影视名人。

她很清楚自己在做些什么。

自从加入酒厂得到代号那时起,西尔维亚就没有别的选择了。

宫野志保比任何的人都清楚组织是什么样子的。

组织对没有价值的成员是什么态度,从小被组织培养长大的宫野志保也再清楚不过。

在自己还很弱小时,获取周围的人的好感方便抱团取暖,近距离观察过后,主动接触和依附可以为自己提供庇护的强者,一直是西尔维亚的生存之道。

因此西尔维亚自然也明白,既然选择了依附强者壮大自身这条路,就要有自己还不够强大的时候随时可能被强者为了别的东西而牺牲掉的觉悟。

这比宫野志保强很多,

即使理智上明白西尔薇娅做的才是最正常的选择,感情上,宫野志保却无论如何都不会认同组织,也不愿意融入组织。

“她之前不是还同意了安室先生对她的追求吗?”

江户川柯南有些反应不过来怎么回事。

刚才不是安室先生吗?怎么一转眼就跟着琴酒回家了?

工藤有希子看不见柯南,但是脑子里已经自然而然的浮现出了儿子会有的臭脸,

“小新,告诉你一个关于女孩子的道理吧!”

“漂亮的女生,是会有很多人追求的,而她想要接受谁的好意……这可不是我们可以干涉的东西了。”

她笑吟吟的点出那个被自家儿子心心念念的女孩子,

“像是小兰,就是会很受欢迎的女孩子哦。”

说着她像是一下子反应过来一样,

“哎呀,说起这个,小兰有喜欢的人了吗?”

“不可以!”

工藤新一在听见第一句话的时候就忍不住的开口了,说完又忍不住的把脸涨得通红一片。

“反正、反正就是不可以了……”

[和安室透在甜品店遇见后一起离开的西尔薇娅因为避让一辆自行车扭伤了脚,坐上了波本的车。]

察觉乘坐的白色马自达放缓了速度,似乎有停下的趋势,阿斯蒂茫然抬头,就透过贴了遮阳膜的车窗看到了一辆刻进DNA里的黑色保时捷。

危_阿斯蒂_危jpg

安室透镇定自若地摇下车窗,和看样子是停在这里等待任务目标出现的酒厂劳模打了个招呼。

因为他们之前的过节,语气还颇为阴阳怪气。

副驾驶座上,琴酒叼着烟,冷冷地看着刚打完工下班的波本,

“你很闲?”

确实很闲,还有空一个人打三份工呢。

听到琴酒阴森森的声音,阿斯蒂缩成一团,蜷在车的角落里没敢动弹,就怕引发修罗场。

好在安室透只是简单地应付了琴酒几句,就把车开走了。

西尔薇娅紧绷的神经一松,放下了手。

一直留意着西尔维亚的举动,安室透有些好笑,

“这么怕被琴酒发现在我车上?”

阿斯蒂轻轻地碰了一下自己扭伤的右脚,“嘶”了一声,没好气地说道,

“我怕你被琴酒前辈杀掉!”

这话一说出口,阿斯蒂的神色又流露出几分怔然,似乎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觉得。

“琴酒前辈……有时候很令人害怕。”】

“哇!”

不知道是谁发出了一声惊叹。

不得不说,就算是这样的场合,人类对于一些情敌相遇后可能出现的喜闻乐见的场景依旧很有吃瓜的欲望。

“噫。”

降谷零的离开让伏特加忍不住微妙的遗憾了一下,但是下一秒他马上自我检讨和反省,

怎么可以因为想要看八卦就对不起大哥!

他可是永远和大哥一条线的。

可恶的波本,居然敢撬大哥的墙角!果然是该死的老鼠。

伏特加唾弃在心里对波本的小人开枪,以表示自己的忠诚。

还在伪装。

降谷零在心里分析着阿斯蒂的语气。

阿斯蒂很清楚琴酒是什么样的人,却依旧在波本的面前表现出了这种姿态。

女人是天生的演员和骗子。

即使不知道波本的卧底身份,依旧察觉到了自己应该表现出什么样的姿态才会得到波本更多的好感和信任。

在波本面前的表现,和西尔薇娅真正的性格,其实根本就不一样。

一个小小的声音在他的心里说着,

你看,她其实完全不相信你。

【昏迷的琴酒、还有月橘。】

玩家出现。

忙忘了呃啊啊、总之来丢个图。祝悠和琴酱还有大家都圣诞快乐''

*是私人约稿,请勿二改/二传/转载/私印等。

*琴酒采用的是漫画封底钥匙孔的红眼设定。

《原神》那维莱特角色PV——「水中之眼」

有枫丹的剧作家认为,假若观众能与舞台互动,也许可以更加深刻地理解。当他走出水中,走上舞台,便开始理解情节,理解角色…甚至理解自己。CV:那维莱特——桑毓泽

琴酒死了。

日本一个普通酒店的服务员打开房间后,看到银色长发的男人正安静的躺在那张华美柔软的大床上,洁白的枕头吸了血,一片片的红色如同凋零散落的玫瑰花瓣组成。银发男人本就苍白的皮肤更是白的渗人,衬着那头银光潋滟的长发,倒有一种凄美之感。

宫野志保为他做的尸检,虽然琴酒身上有很多或深或浅的伤痕,但是他只有一个致命伤,眉心的一个小圆洞。

“只有这些?”变回去的年轻侦探皱着眉头问科学家。

“只有这些。”宫野志保面不改色的撒个慌。

她没说的是,琴酒怀孕了。

她知道琴酒能怀孕,她还没离...

她知道琴酒能怀孕,她还没离开组织时专门抹去了琴酒作为双性人拥有的子宫重新发育的新发现。

所以,这个孩子根本就不是琴酒想要吧。当宫野志保看到尸体的小腹微鼓,一个人在房间里又哭又笑,看到杀死姐姐的凶手得到恶报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情啊。

太轻松了吧,琴酒怎么可能这么简单就死了?

工藤新一恍惚的看着尸检报告。这个男人突兀的闯进他的世界,给自己下毒让自己变成小孩子,自己在担惊受怕中辛苦追查四年,才得到足够多的信息打败这个敏锐又狡猾的男人,然而男人在组织破灭前夕就已经离开了。

自己还在满世界的找他,他却以一个尸体的状态出现在自己面前。

真是过分的大人啊。工藤新一一脸魂不守舍的离开了。

能够在那个孤傲强大的男人的眉间留下枪伤,只有一种可能。

工藤新一走后,金发的公安来到宫野志保的研究所内,他来打听关于那个曾经笼罩在日本上空的阴霾是如如何死去的。他仔细查看了死亡报告,凶手他大概猜到是谁,可是他想不出原因。看到报告里针对一些伤痕的鉴定报告。四肢均留有一道道3cm宽勒痕,经对比应为皮革造成,局部破皮结痂、部分已痊愈,关节无畸形及活动受限。金发公安面不改色的合上鉴定报告,礼貌的请宫野志保让自己和尸体独处一会儿。

站在尸体前,降谷零看到那张熟悉而陌生的脸,不由得失了神。即使死了,依然保持着固有的矜贵俊美。他抚摸上男人的发丝,柔软的发丝又冰又硬,这回是真的变成冰雪般的人物了。

“对不起。”他在男人高挺的鼻子尖上留下一吻。

降谷零失魂落魄的离去后,宫野志保迎来了她最讨厌的男人。黑色卷发的FBI一脸无奈又迫切的看着她,他并没有要看琴酒的验尸报告,只是提出想和他独处一会。又来?宫野志保不耐烦的将人带去,不用赤井秀一开口就离开了。

赤井秀一看着那张冷漠如旧的脸,一脸轻松的抽出一根七星点火,“真没想到你真的就这么做了。”他苦恼的抽着烟,“太过分了,万一被查到那个房间是我开的,我可是会被彻查的。”他伏在那张爱死了的脸的上空,开口后烟雾喷到脸上,融化了一些冰屑,“大哥你死了也不放过我啊。”这张脸现在倒是沾上一些鲜活的错觉,“我要再收点谢礼。”呢喃着的

下一位客人是被FBI押过来的贝尔摩德。金发女人为柯南送上大礼,也正因如此,再加上她和美国政界一些人有深远关系,她也仅仅落得个全天监视和不得外出的结果。不过看金发女人枯黄的发尾,宫野志保冷淡的想着,怕是还经受了一些折腾。

看到宫野志保,押送探员差点控制不住贝尔摩德,她充满怒气和厌恶的瞪着宫野志保,像是想把女科学家撕成碎片。

FBI对宫野志保也不客气,要走停尸房的钥匙,带贝尔摩德过去,金发女人还在嘲讽他们痴心妄想琴酒怎么这么容易就死了。门在宫野志保面前砰的一声关上。

站在外面的宫野志保听到女人激情的咒骂,然后是疯狂大笑,有什么东西被推倒了,最后是可怕的安静。

她是在后悔吗?

宫野志保并不能理解贝尔摩德的想法。她记得在组织听说的银发男人和金发女人的缠绵游戏。正是金发女人的出卖让组织陷入混乱不堪的动荡,从而迫使琴酒不得不连续奔波在不同的基地处理事物,然后琴酒就受袭失踪了。

过了两天,这里又迎来一个客人,一个有些落魄的中年男人,当他走进来时,成熟的气息扑面而来。这个人宫野志保完全不认识,带人来的波本偷偷告诉她这就是组织的BOSS,乌丸莲耶。

宫野志保掩饰着震惊为他们开了门,三人站在尸体旁。宫野志保看到那位先生微笑着,却抖着手梳理着依然顺滑的银发,他充满爱恋的用手指描绘着男人的容貌,他是那么仔细,生怕自己忘了哪一道线条。当他掀开殓布时,降谷零僵硬着扭开了头,悉悉索索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看到那些凄惨痕迹的男人,终于扛不住打击,头抵上已经僵硬的苍白小腹。

要不要提醒他对方怀着孕呢?宫野志保有些恶毒的畅想着。

最终宫野志保还是没对这个造成她家悲剧的罪魁祸首施加更可怕的打击。

那位先生佝偻着走出去,不需要降谷零提防,他已经丧失了抵抗的意志。

送走那位先生,宫野志保返回房间,她看着静静躺着的男人,心中诡异的兴奋难以自拔。这不是第一次了,在她和男人在美国共同生活时也有过一次,那时候琴酒是奉命监督照顾她。而这份兴奋从姐姐死去时逐渐熄灭,现在,组织没了,琴酒也死去了,这份兴奋可以重新燃烧起来了。

不知道琴酒是喜欢项链还是戒指。

谁杀了知更鸟?

是我,麻雀说,

用我的弓和箭,

我杀了知更鸟。(伏特加开枪帮琴酒自杀)

谁看见他死去?

是我,苍蝇说,

用我的小眼睛,

我看见他死去。(赤井秀一知道琴酒的想法)

谁取走他的血?

是我,鱼说,

用我的小碟子,

我取走他的血。(波本出卖琴酒的情报)

谁为他做寿衣?

是我,甲虫说,

用我的针和线,

我会来做寿衣。(宫野志保为琴酒做尸检)

谁来为他掘墓?

是我,猫头鹰说,

用我的凿和铲,

我将会来掘墓。(贝尔摩德是事故源头)

谁会来做牧师?

是我,乌鸦说,

用我的小本子,

我会来做牧师。(工藤新一一直想找到琴酒)

谁来为他记史?

是我,云雀说,

若不在黑暗中,

我来为他记史。(乌丸莲耶知道琴酒的秘密,琴酒是他最后的念想)

谁会来持火把?

是我,红雀说,

我立刻拿来它。

我将会持火把。(赤井秀一帮助琴酒自杀)

谁会来当主祭?

是我,鸽子说,

我要哀悼挚爱,

我将会当主祭。(乌丸莲耶失去所爱)

谁将会来抬棺?

是我,鸢说,

如果不走夜路,

我就会来抬棺。(贝尔摩德无法逃避自己的自责)

谁来负责棺罩?

是我们,鹪鹩说,

我们夫妇一起,

我们会来扶棺。(波本杀妻正道)

谁来唱赞美诗?

是我,画眉说,

站在灌木丛上,

我将唱赞美诗。(宫野志保拥有了死后的琴酒)

谁来敲丧钟?

是我,牛说,

因为我能拉牦,

我来鸣响丧钟。(工藤新一为琴酒之死哀恸)

所以,再会了,知更鸟。

空中所有的鸟,

全都叹息哭泣,

当他们听见丧钟,

为可怜的知更鸟响起。

启事

告所有关系者,

这则启事通知,

下回鸟儿法庭,

麻雀将受审判。(伏特加疯狂追杀那些人,结束后就会自杀去找琴酒)

2012年8月23日星期四七夕达来呼布镇

早晨7点,高城穿着防风衣,带着一身寒意,从外边进来,一手提着个大塑料袋,一手是个很有蒙古族特色的皮囊。

“袁朗,袁朗,快起床了,早饭买回来了!”高城洗了手,才叫仍在赖床的袁朗。

这样的情形还是几年前袁朗失去神智时才有的,那时候,高城天天做好早饭,才开始叫赖床的袁朗起床。只是,如今的袁朗又比那时的袁朗更难叫了三分。

被窝里的那个人像没听到一样,继续蒙头大睡,动都没动。

高城小心地...

高城小心地掀开被窝,却看到袁朗睁着两只黑亮的眼睛就这么看着他,根本就没睡着,不由奇道,“醒了还赖床上干嘛?”

床上的袁朗没吭声,但也没动。

今天的高城耐心超好,没炸毛,还是好言劝道,“快起吧,今天天气不错,带你出去转转!”

袁朗终于有了动静,“不去!”

“干嘛不去?”

“腰疼!”

高城将信将疑,“昨天不还好好的吗?咋睡一觉就腰疼了?”

袁朗气苦,“高城,少得了便宜还卖乖!要不咱俩换换,你就知道为什么会腰疼!”

高城一听,口吻便软了,“还还没缓过来啊?那那我再给你揉揉?”

袁朗往床里一滚,“你离我远点!”

只是带着被子滚究竟不利索,还是被高城一伸手就连人带被子给抱了过来,“袁袁朗,别别生气,给你再揉揉,今晚我我保证轻轻点。”

袁朗将被子一掀,露出脸来,瞪着高城,“什么?你今晚打算还来?”

高城将手伸进被子,准确地找到袁朗的后腰,轻轻揉按了起来,脸上是一脸灿烂的笑容,“不是你说今晚是那啥啥中国情人节吗?咱咱不是该好好庆庆祝一下吗?”

袁朗将被子狠狠往自己头上一盖,准备捂死自己。

昨天高城在演出小分队里见到他时,就跟见到鬼一样,喜是一点没有,惊得差点儿停了呼吸。后来高城就将他带到了自己的副团长办公室,一个劲地问他为什么会来内蒙古。

潜伏计划已经到了关键程度,哪怕是高城他也不能透露,他只能说今天是七夕,是中国的情人节,他特地来跟高城过节的,没想到是挖了个大坑把他自己埋里边了。

看到袁朗的动作,高城笑出了声,死老A赌气时特别可爱。他也知道昨晚是自己太过放浪了,让老A出身的袁朗都难以承受。可这事吧,他们一共也就这么几次的机会了,让他舍了也很难。

高城又捅了捅那个被窝卷,“起吧,乖,难得来一趟,难道你要躺一整天?”

袁朗不吭声。

高城又劝,“这达来呼布镇,可是全国有名的,附近有好几个景点都挺值得去的,你大老远来这一趟,可不能错过。”

“腰疼,走不动!”腰酸是真的,疼倒还不至于,高城再孟浪,也不至于真往死里折腾袁朗。袁朗自己都没察觉到,他其实是在向高城撒娇。

“开车去,不用你走!”高城耐心地劝着。

“景区里面不许开车!”袁朗也没打算要在床上赖一天,只不过是故意折腾高城而已。

“那我背你!”高城哄着袁朗。

被窝里的袁朗眼珠转了一转,他很吃惊,这是高城会说的话吗?这里可是达来呼布镇,高城的边防四团团部就在镇上,即使他们去景区,也很有可能会遇到高城哪个休假外出的兵,高城会不介意他们的关系被人看出来?

“真的?”

“真真的!”高城点头,犹如壮士断腕。死老A这一去说不定就回不来了,有什么心愿是他不能成全的?不就背着死老A吗?他又不是没背过!

“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

袁朗终于一翻身坐了起来,扯去身上的被子,高城就看到袁朗身上穿得整整齐齐的衣裤,只不过因为他刚才翻来翻去,又被弄得凌乱了些。

“我靠!死老A,你一天不A人,就难受是吧?”高城气得又将袁朗扑倒在床上,人也压了上去。

袁朗嘴也不软,“上这么多回当,还是上当,是你太笨!”

“那是老子大度,不跟你计较!”趁着袁朗张口又要说什么,高城狠狠吻了下去。死老A的嘴,还是用来接吻,比较容易让人接受。

高城伸手摸了摸袁朗昨天被他咬破的嘴角,温柔地道,“起来吧,给你买了镇上蒙古族的特色早餐。”

袁朗问,“都有什么?”

“酥油茶、其蛋子、额济纳奶酪、羊肉烧麦……滚烫的酥油茶中加入奶皮子、奶豆腐和牛肉干,那香味,保证你吃了这辈子都忘不掉。咱们出发时再带上一些驼肉馅儿饼和焙子,午饭就解决了。”

“有没有烤包子?”

高城摇头,又不忍让袁朗失望,补充道,“虽没有烤包子,但是有蒙古包子,馅是新鲜羊肉搭配沙葱做的,皮薄馅大,不比你们新疆的烤包子差,你可以尝尝。”

烤包子是新疆特色食物,皮薄肉厚,外包金黄酥脆,也是新疆人最爱吃的面点之一,地位仅次于烤馕。

他爸妈没了后,他吃饭都成了问题,当然就更吃不起烤包子了。记忆中那外表金黄,四四方方像一个个小枕头一样的烤包子,已经很多年没吃到了。

虽然北京城里的那家乌鲁木齐之夏也卖烤馕,却一直不卖烤包子,因为烤包子的馅是用新疆绵羊鲜肉做的,那种肉膻味很浓的,其他地方的人难以忍受,所以做了也卖不出去。

袁朗这两年做暗线,满世界地跑,精神压力很大,有时候就特别想念烤包子的味道,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吃到。高城也知道袁朗的心思,但是又爱莫能助。

袁朗倒也没纠结,很快就洗漱好,跟高城一起大快朵颐起来,甚至他比高城还要适应这蒙古特色的早餐。

就着皮囊里倒出来的稣油茶,薄得透明的皮搭配鲜香的羊肉大葱馅儿的稍麦,配上点醋解腻,他两口就能吃一个,一口气吃了五个,看得高城直咋舌。

“死老A,这么油,你怎么吃得下的?”

袁朗邪睨了高城一眼,“那你那豆汁儿怎么喝得下的?”

高城很小就跟着爸妈进了北京,所以对于北京的特色小吃豆汁有着执着的爱好,但是袁朗却对豆汁的怪味敬谢不敏。二斤舍命的第二天,高城也是这么一大早出去给宿醉的袁朗买早餐的,还特地买了两杯豆汁。

高城也知道很多人喝不惯豆汁,但是那些人最多文绉绉地将豆汁形容成“一股泔水味,难以下咽”。

刚刚酒醉醒来的袁朗,嘴可比那些人毒多了,硬生生地将豆汁描述成“老太太牙缝抠下来的残渣沏的水”,既有画面感又有味道,气得高城都喝不下去了,两个人的孽缘也由此才结下了。

吃过早饭,高城将厨房简单地清理了一下,便张罗着要外出了。他看了看袁朗身上的T恤和牛仔裤,将身上的防风衣脱下来递给袁朗,“这里早晚温差大,你穿这一身出去不行,先把我这件穿上。”

袁朗的家乡新疆早晚温差也大,所谓早穿棉袄午穿纱,所以他是理解的,“那你呢?”

“我车上还有件羽绒服,上车后套上就行。那咱们走吧?”

袁朗穿着一身军装空着两手就来了,现在身上穿的都是高城的。

“不买点水啊吃的带上吗?”

“一早就买好了,都装车上了。你带好房卡。”高城说着,就出了门,却没下楼,而是背对着门站在第二级楼梯上。

袁朗套上防风衣,带上门,转身推高城,“走啊,愣什么神哪?”

“背你啊!”高城理所当然地道。

袁朗一愣,随即笑了,装甲老虎既然来真的,那他就不客气了,轻巧地往高城背上一跳。

高城假装没有防备,“哎呀呀,你也轻点!可真够沉的,早知道今儿早餐就少买点了,吃的时候像只狼,这会儿沉得像头猪......”

袁朗的手摸上了高城的耳朵,“我是猪,那你是什么?”

“我也是猪,”高城等到袁朗收回了手,才继续道,“我是猪八戒,猪八戒背媳妇!”

“我操!高城,谁是你媳妇?”袁朗不依。

“趴好,趴好,小心掉下来了!”高城假作好心地提醒。

两人一路闹,一路笑,一直下到了一楼,袁朗才从高城背上跳了下来。

这里是一家名叫星星公寓的民宿公寓,昨晚因为来了表演队,边防四团的招待所都住满了,高城带着袁朗去登记入住时,招待所的所长很为难。

因为这次表演队来的人多,招待所缺好几间房,不得已所长跟文艺兵们好言相商,在几个房间里又加了张床,才算让表演队的领导和士兵都住了下来。可现在副团长又带来了一位上校,按级别至少得住个单间,所长实在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袁朗和高城都不想强人所难,也不想在高城办公室里将就,高城就跟政委打了个招呼,带着袁朗出了团部,住进了镇上的星星公寓。不过这里虽然是民宿,价格并不便宜,特色是大,而且是套房,每个房间都有卫生间,有厨房,可以自己做饭。

袁朗这次来的正是时候,8月的镇子,少了金秋时的热闹、焦躁和纷杂,更多的是恬静和淡然。昨天在团部看完演出后,高城就带着袁朗出来找旅馆,顺带沿着博物馆附近的街道遛个弯,看看民族团结广场,瞅瞅航天座舱和火箭模型,难得的惬意和温情,就像他们在大兴住时一样。

达来呼布镇虽然只是个镇,周围值得一去的景点却挺多,还都不远。这里是观赏额济纳旗的胡杨林最著名的地方,也因为张艺谋导演的《英雄》中张曼玉和章子仪一场树林决战而名扬天下。除此以外,达来库布镇还是和殷墟甲骨等齐名的居延文化所在区域,周围有《鬼吹灯》中所述的黑水城、红城子、绿城子、居延古城等多处西夏古迹,是我国历史上的边塞重镇,也是古丝绸之路的必经之地,所以高城才想着带袁朗出来看看。

高城在出镇子时,还停下车在路边买了三个这里的特产蜜瓜,两个小的绿皮瓜,一个大一点的黄皮瓜。

袁朗怀疑地看着高城,主要是他不觉得高城是个会放下团里的训练到处旅游的人,却又对达来呼布镇的周围景点如数家珍,这实在奇怪得紧。

要不是死老A酸里八叽地跑来说,要跟他一起过什么鬼中国情人节,他才专门找宣传股长问了半天,他怎么可能知道那些地方?就算这样,他还心里发怵呢,海口是夸下去了,可是那些景点到底怎么样,他这也心里没底,因为他一个也没去过。

“死老A,真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要不是为为了你,老子管他啥九道桥、十道桥!”高城真的委屈了,琥珀色的眼睛看起来颜色更深了。

死老A刚才那么问,明显是怀疑他曾经陪别人去过。能让他陪的人,不用说,袁朗肯定认为是女人,要不然那两只小眼睛才不会这么咄咄逼人地盯着他。

“好好好,是我没良心,是我冤枉你了……”袁朗安抚着高城。

“你你你……老子还没说你呢,尽跟演出队那帮小姑娘眉来眼去的,见到人家就笑得满脸开花,你还还有脸来怀疑老子?”

高城想到昨天他见到袁朗时,袁朗跟演出队在一起。演出结束了,那些小姑娘还约着今天白天一起出去逛逛,明明团里安排了陪同人员,可是小姑娘们偏偏一个个地叫着要让袁上校陪她们一起去。更可恨的是,要不是他拦得快,这家伙就真的要答应了。

袁朗尴尬地摸摸鼻子,他那是吃人的嘴短,好不好?要不是搭了演出队的顺风车,他到现在还不一定找到高城了呢。

再说他下车时,高城根本就不在团里,其他团领导看到他的肩章,本来挺热情的,可一听演出队介绍,他只是个搭车的,而且是来找高城的,就没人搭理他了。其实也不是没人搭理,而是变得礼貌而疏离,尽量避免跟他接触。他如果不跟演出队一起呆着,他就只能一个人像傻瓜一样站在一边。

“嗯嗯,是我不对,别生气了,高城,高城?”袁朗其实刚才也就是嘴上这么一说,根本就没往心里去。

上次被高副司令夫妇那么莫名其妙地召见,他硬生生地将自己变成了一棵仙人掌,浑身长满了刺。他那句“谁的儿子战沙场,谁的儿子温柔乡”,其实是很伤人的,不仅伤了高副司令,也伤了高城,因为高副司令和高城都不是那种人,所以他那么脱口而出后就后悔了。

高副司令似乎很生气,可似乎又没生气,就挥手打发他走了。到最后他也没弄清楚,高城的爸妈到底想干嘛。

更奇怪的是,他走出小楼时,高妈妈在廊下还递了个保温袋给他,“上车的饺子下车的面,家里包了点饺子,是胡萝卜羊肉的,城城挺爱吃。你带回去放冰箱里,晚上饿了就当夜宵吧!”

“不用了,我还得回办公室加班呢,我住的地方也没冰箱,谢谢!”他没有接那个袋子,跟着金丝眼镜出了小楼,就自己开车回了二部。

高城再爱吃胡萝卜羊肉饺子,可高城已经回了内蒙,那些饺子带回去又有什么意义呢?现在的他对高城其实了解甚少,至于高城爱吃什么饺子,他根本不知道。

再加上最近这一阵,他被孟副局长心理建设做多了,也认同了那种可能,等他侥幸活着回来时,高城应该已经成家了。所以他来达来呼布镇这一趟,其实是抱着一种不求天长地久,只求曾经拥有的心理。只是他没想到自己随口一说,高城居然会这么委屈。

谁知他不说还好,一说高城更委屈了,一个急刹车就将车停在了路边,“死才A,你你说你整天到底在想些啥?你这次到底为什么来?”

“哎呦!”袁朗呼地一下坐起,却痛得变了脸色,还是坚持问道,“那牛纯刚跟她是什么关系?”

“你你怎么知道牛纯刚的?”高城的脸色一下白了。

袁朗连牛纯嫣也只是远远地瞧见过一次,根本没有正式见过面,又怎么可能会知道牛纯刚这个名字呢?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儿?

以前的死老A是个超级老A,整天笑嘻嘻的,什么都藏着掖着,哪怕是当面被人骂了,都面不改色。所谓的唾面自干,死老A做起来得心应手。

但是...

但是,失了忆的袁朗,其实对很多事都很介意,包括和高城的关系。大概是因为现在不是老A了,所以也不那么刻意地掩饰了,因此高城能够感觉出来。

以前的袁朗,是牛纯嫣的眼中钉肉中刺,可是牛纯嫣现在似乎又成了横亘在高城和现在的袁朗之间的阴影。他和袁朗好不容易才刚刚修复起来的关系,他不希望因为牛纯嫣那个疯子,又变得支离破碎了。

果然,袁朗并不回答高城的问题,反而坚持问道,“你先说,你那前未婚妻跟牛纯刚到底是什么关系?你不会还在和她藕断丝连吧?”

“没有,没有!”高城急得也坐了起来,硬着头皮回答,“他们,他们是兄妹,牛纯刚是牛纯嫣的哥哥。”

“我操!怎么会这样?”袁朗惊呼。

在高城的刻意隐瞒下,牛纯嫣这个名字,失忆后的袁朗还是听到过一次的,当然不是从高城这里听到的,所以他早就知道牛纯刚就是牛纯嫣的哥哥。只不过他还有点不死心,希望此牛纯嫣非彼牛纯嫣,想从高城嘴里得到个否定答案,只是现实让他失望了。

高城紧张地扶着袁朗,担心袁朗因为动作幅度过大又伤到自己,“袁袁朗,到底怎么啦?你怎么会认识牛纯刚的?”

以袁朗前老A和现在的总参二部暗线的身份,都不会有太多的社交往来,不太可能会跟牛纯刚形成交集。

袁朗还是没回答高城的问题,却反问道,“高城,你说你前未婚妻嫉妒我,是真的吗?那我是不是也认识她?还有她哥哥呢?”

袁朗一向笑嘻嘻的脸上是前所未有的严肃,这让高城的心也咯噔了一下,他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但他知道一定很紧要,要不然袁朗不会这么着急。

高城赶紧摇头,“真的,这事是我没处理好,所以她也恨上了你,是我连累了你。以前的你,是见过她的,我没有正式介绍你们认识过,但是你有一次送我时,见到过她。她也知道你,因为我的钱包里一直摆着咱俩那次喝二斤舍命酒时在饭店包厢中的合照,是你们A大队那个大硕士的杰作。你把照片洗出来后,就往我钱包里塞了一张,我掏钱付账时,被她看到过。她哥哥你应该是没见过,但是他见没见过你,我不好说,他也应该是知道有你这个人的。”

说到这里,高城忍不住偷眼看了看袁朗,这次似乎真的是他惹下的祸事,他从没见过袁朗的脸色这么难看过。

袁朗失魂落魄地向后跌坐在高城腿上,立刻痛得嗷地叫了出来,高城赶紧把袁朗按倒在自己胸前,一只手帮着袁朗揉屁股,一只手晃着袁朗的胳膊,“袁袁朗,你怎么了?到底出了什么事儿,你告诉我啊!”

袁朗却一下掐住了高城的脖子,不过双手并没用力,咬牙切齿地问道,“高城,牛纯刚现在是不是在南苏丹?”

南苏丹?不可能吧?牛纯刚不是说去挣钱了吗?

等等!当时牛纯刚是说有人给他介绍了个在非洲的机会,有没有可能就在南苏丹?

高城再一想,袁朗之前就在南苏丹做副武官,难道袁朗就是在那里认识了牛纯刚?

“我我我不知道,去年他来莫斯科问我借借钱时,说说过要去非洲,可他没没告诉我是不是在南苏丹。”高城紧张得鼻子都冒出了汗,这到底是怎么了?

袁朗现在真正感觉到了没有了记忆的麻烦,有人已经潜伏到了他身边,他却还丝毫未曾察觉,而那人却已对他了如指掌,就因为他失了忆,他对那个名字不够敏感。

袁朗的大脑迅速运转着,当务之急他该干什么。

“袁袁朗,别吊吊吊我胃口了,牛纯刚到底怎么了,你你是怎么认识他的?”高城急切地问着,他不关心牛纯刚怎么样,但是他担心袁朗。

他不是笨人,袁朗一下子就脱口而出牛纯刚的名字,肯定是对那个叫牛纯刚的人很熟悉。按常理,牛纯刚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接触到袁朗的,可现在他却这样做了,一定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这不就表示袁朗的安全受到了威胁?

袁朗将事情的前前后后想了一遍,这才又趴回高城身上,还出言安慰高城,“没事,没事,是我一惊一乍了,高城你别着急。”

“那你说说,你跟牛纯刚到底是咋回事。”高城坚持道。

袁朗摸摸自己的光头,“也没怎么回事,就是我在南苏丹时,救了一个叫牛纯刚的人。”

“啊?你救了他?”这次轮到高城要猛地坐起来,不过意识到自己胸前还趴着袁朗呢,又赶紧按着袁朗的后背,小心了躺了下去,“你怎么会救他?你救的牛纯刚长什么样?”

袁朗回忆了一下,“三十七八岁的年纪,个子大概1米8左右,跟你差不多吧,但比你壮一点儿,挺结实的,分头,左耳朵边有个小肉球。”

“对,对,那就是牛纯刚!”一听说那个标志性的肉球,高城就知道那人必然是牛纯刚。

牛纯刚就是袁朗在南苏丹时从上尼罗州的马拉卡勒回朱巴的路上,从河里救起的那个一丝不挂的男人。当时,袁朗将那个男人安置在了二部给他特设的安全屋,那家叫济世的诊所里。

后来那个男人苏醒后,告诉袁朗他名叫牛纯刚,因为家道中落,在中国混不下去了,好容易借了一笔钱本打算去苏丹做采矿生意的,却又被人所骗。骗他的人是他以前的一个客户,他们说好了要合伙采矿,那人却将他带到了苏丹的一个原始部落,想要趁他睡着了暗算他,可被他中途发现了端倪。于是他带着自己的钱半夜里偷偷跑了,可是因为不熟悉地形,还是被那个部落的人发现并追上了。

那些人收走了他所有的钱和一切物品,包括衣服,又将他打了一顿,命令两个打手将他填进已经枯竭的矿井里。他趁人不备,拼了一口气撞倒了一个打手,没命地奔逃,眼看又要被抓住,只好闭着眼睛跳进了尼罗河。他不会游泳,但幸运的是,他抱住了一根枯枝,就顺水一直往向下漂,醒来已经在诊所里了,没想到他居然从苏丹漂到了南苏丹。

袁朗救起牛纯刚时,就觉得自己跟牛纯刚有着某种联系。听了牛纯刚的故事后,更是对牛纯刚充满了同情,因为他知道家道中落之后,那种从云端跌落谷底的滋味。

当年,他家也是小康之家,他爸踏实能干,是第一代出租车司机,他妈心灵手巧,自己开了家替人加工的服装店。父母的努力,使他的生活不说有多富足,至少他家装钱的抽屉天天都有现金收进,这在上世纪的九十年代,是很罕见的。

从他十岁开始,每天晚上都要帮父母数钱,你难以想象,一家人坐在灯下,每天数钱的快乐。父母虽然挣的不算多,但他记忆中,每天家里都能收入几十块钱,在伊犁已经是相当不错的家境了。他每天都能有五块钱的零花钱,比很多同学一家人的一天的生活费都多。

可惜一场车祸从天而降,他的父母在等红灯时被追尾,一起没了。出租车撞成了一堆废铁,服装店没了老板娘,当然也只能关了门。他的父母尸骨未寒,他的叔叔和姑姑趁着他在上学,竟然撬开了门锁,抢走了父母所有的积蓄连同事故赔偿款,说是帮他保管,他一下子连吃饭的钱都没了。

所以,他能理解牛纯刚那种被亲人背叛、心如死灰的绝望。

他告诉牛纯刚他叫袁朗,他让牛纯刚暂时就呆在济世,他会帮牛纯刚重新筹一笔钱。正巧南苏丹刚刚建立,一切都百废待兴,他们大有可为。

当时,牛纯刚迟疑了一下。他当时以为是牛纯刚被人欺骗,留下了心理阴影,所以对他存有疑心。

现在看来,应该是牛纯刚对袁朗这个名字极为敏感,所以才会下意识地反应了出来。

他是去年10月6日救的牛纯刚,当天晚上,牛纯刚苏醒。他又联系了二部,查到了北京的确有一位叫牛兴国的副市长,牛副市长也确实有个叫牛纯刚的儿子和一个叫牛纯嫣的女儿,而且二部传给他的牛纯刚的照片上就是那个自称叫牛纯刚的男人。只是,二部虽然提到了牛纯嫣,却不可能向他提到高城。

10月7日上午他将自己一半的积蓄交给了牛纯刚,并且将牛纯刚带到了叶布那里,他帮助牛纯刚买下了叶布手上所有即将报废的军用大卡车,给牛纯刚指了一条从肯尼亚向南苏丹运送各种生活物资的道儿。

南苏丹建国后,道路、水电、医疗卫生、教育等基础设施和社会服务都严重缺失,没有规模化的工业生产,农业处于原始状态,生产效率极低,工业产品、日用品、粮食蔬菜及水果等完全依赖进口,价格高昂。所以,牛纯刚如果能成立一个车队,从肯尼亚向南苏丹运送各种物资,一定会一本万利。

但是,10月7日晚上他就接到了马局长的命令,立刻赶去了延布。10月8日他与阿卜杜勒狙杀了核专家后,他被阿卜杜勒家的飞机送到了沙特的医院,之后他就回了国,他再也没跟牛纯刚有过联系。

只是,按照高城的说法,牛纯刚是知道他这个人的,那么牛纯刚接受他的帮助之时,为什么没有提及自己与高城的关系?更要命的是,当初他将牛纯刚送进了二部给他设的安全屋,牛纯刚有没有可能会伤害济世的朱医生和随后去南苏丹接替他的暗线?

想到这里,袁朗再也趴不住了,他得立刻向马局长汇报这个消息。做暗线的,从来不怕一万,只怕万一,绝对不能拿战友的性命去赌牛纯刚的人品。

不过,越是出现意外情况的时候,越不能乱了阵脚,他还得好好想想该怎么扭转局面,有时候危险也意味着机遇。

另外,袁朗又想到了一件事,他撑起上半身,盯着高城的眼睛,“高城,刚才你说,去年牛纯刚曾来莫斯科向你借钱?”

高城被袁朗盯着脊椎骨直发毛,结结巴巴地道,“对,对,他他他本来是来向佘佘伟杰借钱的,他他们是发小,可可佘伟杰后来没没出去,他他就打打我手机了,我我我就借了。”

高城心虚地再也不敢看袁朗了。

他之前还曾经想把牛纯刚向他借钱的事儿告诉袁朗的,可是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竟给忘了。如果袁朗不问还好,可这么一问,总觉得自己有故意隐瞒之嫌。最主要牛纯刚是他的前大舅哥,他跟袁朗现在又是这种关系,他担心袁朗又会想多了。

“袁袁朗,我我我之所以借钱给他,是因为他他帮过我们,我我不好拒绝。”

“帮过,我们?”袁朗不可置信,难道牛纯刚还见过他?居然一点都没表现出来,牛纯刚竟然比他还适合做暗线!

“是是是因为我和牛纯嫣分分手后,她她说要把咱们的关系宣宣扬出去,我我怕影响到你,就就去找了牛纯刚,他他帮咱们压压制住了他妹妹。”高城说得吞吞吐吐。

“咱们的关系?咱们那时候就有关系了?”高城之前不是说,他们以前只是兄弟吗?

高城赶紧抱紧了袁朗,“那那时候咱们没没有实质性的关系,但但是挺暧暧昧的,牛纯嫣察觉到了,就就......”

“有多暧昧?上床了?”肯定没有,如果那时就有这种关系,他也不至于现在每次都痛得生不如死了。

“没没有!”

“那接吻了?”袁朗看着高城饱满的嘴唇,这个似乎很有可能,失忆前的他那么喜欢高城,两人抱抱亲亲什么的,说不定没少做。

“也也没有!”高城忍不住红了脸。

“摸过了?”袁朗向着高城的敏感部位看过去,那里现在的他已经很熟悉。

“没有,没有!死老A,你能不能别问得这这么露骨......”高城有点抗不住了,他这人脸皮薄,很多事都是能做不能说的。

“那叫什么暧昧?”袁朗吐槽。

心里想道,以他的标准,他们现在这样,才能算暧昧。

高城也发现那时自己真是多此一举,他跟袁朗那时真的什么也没有做,那为什么自己会怕牛纯嫣到处去说?归根到底,还是因为自己心里有鬼吧?

“你借给他多少?”袁朗又问。

“十十万,八万是给你存存的,还有两万是向严丰泽借的,我我上个月才还清。”本来几个月前,他就能将那笔钱还清了,可是由于之前连夜跑回北京看袁朗,又向严丰泽借了钱买机票,所以直到上个月才彻底还清。

袁朗牙疼似地又发出咝的一声,当初牛纯刚也告诉他,问人借了十万去苏丹想做开采金矿的生意,看来就是向高城借的。关键是,袁朗听说牛纯刚被人骗了十万块,就也给了牛纯刚十万块,如果牛纯刚带着其他目的故意接近他的,那么就是他和高城一人被骗了十万,真是一对儿傻货!

不,自己比高城还傻,高城那十万,好歹是牛纯刚向高城借的,自己可是主动给了牛纯刚十万。他还把牛纯刚介绍给了唯恐南苏丹不乱的叶布,他不会成为南苏丹的罪人吧?

想到这里,袁朗顾不得屁股后的疼痛,赶紧翻身爬了起来,“不行,高城,我得立即回国!”

高城没想到会有这么大的变故,“咋咋现在就要回国,咱咱还没没......”

“事关任务,我不能多说,现在就必须走!”

身为军人,当然知道任务二字的意义,高城也立刻坐起,“那那我开车送你!”

两小时之后,高城独自回到了伏龙芝,他刚刚开车将袁朗送去了驻俄使馆。袁朗毕竟是向俄罗斯外交部办理了副武官的正式手续的,要离开俄罗斯,也得走正常手续。

Warning:原创男主alphaX琴酒,野性十足的人形兵器和无心情爱的貌美杀手,非ABO世界观。

*

北欧分部研究所沉寂了三年,在高强度封闭式管理的情况下,成功完成了将曾经战绩数一数二的雇佣兵改造成为人形兵器的人体实验。

那位先生全方位观察评测了半年,才敲定了他接下来的归属。

——日本,组织最初在里世界扎根壮大的大本营。

那位先生将北欧分部的主要研究员们重新打散,分别派遣到了组织在世界各地设立的其他研究所。

组织暂时不需要第二个隐患未知的人形兵器,在确认实验体alpha能被完全掌控之前,会有人在暗中保护那群研究员的安全。

然而谁都没有料到,alpha在飞...

然而谁都没有料到,alpha在飞往日本的第一天就闹出了大乱子。

朗姆诡异地沉默了一瞬。

他看着同样满脸恍惚的波本,披着伏特加外衣神情可怖的琴酒,以及琴酒脚底下被打得头破血流昏迷在地的英俊男人,看似冷静地重复道:“我调出了监控,刚开始alpha还保持着正常人的模样,尽管有些寡言,但也能无障碍和其他成员进行交流,直到琴酒从内部电梯走了进来,alpha的呼吸明显变得急促,视线也定格在了琴酒的身上,当琴酒脱掉大衣坐在沙发上后,alpha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之前,一手反剪着琴酒的手臂将他面朝下按在了沙发上。”

说到这儿,朗姆的心情更加复杂。

那位先生听起来不太高兴:“所以呢,你想说alpha发现了琴酒是行动组的负责人,想要踩着他树立自身权威的行为是在欺负琴酒?朗姆,你什么时候和琴酒的关系这么好了。”

党同伐异是那些先生心底的大忌。

而今晚,那位先生却收到了朗姆——组织内向来和琴酒不对付的二把手对刚刚抵达日本的新人的处罚请示。

朗姆知道那位先生是在警告他,但……

“alpha当着所有人的面撕烂了琴酒的上衣,舔咬了他的胸口,还用手大力揉弄琴酒的腰腹和臀部。”

真的非常用力,手背和小臂的青筋都绷起来了。

“其他人趁alpha的注意力无暇分心把他砸晕的时候,琴酒的皮带都已经被他解开了,”朗姆作为一个纯粹的异性恋,第一次觉得描述同性的身体部位这么艰难生涩,“他差点当众把琴酒办了。”

那位先生原本平静的表情在朗姆的描述中一点点裂开了:“……”

“琴酒没有反抗吗,”那些先生在恍惚中勉强捡回了一块理智碎片,“以他的性子,能任由别的男人这么对他?”

朗姆回忆了下琴酒无论怎么挣扎都被alpha死死按在身下的模样,语气愈发微妙:“先生。”

“研究所这次的人形兵器改造实验很成功。”

-tbc-

作者有话要说:

那位先生:懂了,琴酒打不过是吧。

请不要放求踢道具鸽子屁股,会被我删掉!

[图片]

由于卡维的加入导致其他面条人也被他影响变得文艺了起来(?)

活动已结束!!

↓↓↓(小蓝手本帖,6.17揪1位送出老福特+原神周边福袋)

彩蛋是本届汇演特邀的第11位隐藏歌手!

【LOFTERx原神面条人头像框】

限时发放:5月19日-6月20日

—★想要抱回一只面条人头像框★—

STEP1赠送「糖果」解锁本帖彩蛋

—★想要抱回多只面条人头像框★—

点击右下角【赠礼按钮】赠送「蛋糕」,解锁本帖彩蛋的旅行...

一些TIPS:

抱回一只面条人,让他们把你变文艺吧!(?)

身为真酒的第二十三天

——立海大高等部。

“说好了这次,你可要给在下相应的报筹啊。”穿着校服长袖的紫发少年找了一间空教室,随意地将手中的手中的手机交给他。

“明明只要发个链接来就行,你非让我跑这一趟做什么。”本庄蔫蔫地趴在桌上,漫不经心地拨弄着手机,试图让它在桌面上转起来。拉起窗帘的昏暗教室中,灰色的瞳孔亮得有些诡异。

“发链接你真能放心?万一诺亚方舟来呢,还是你确定fbi不会网络技术?”两人默契得没有提起日本公安被渗透成骰子的网络系统和主角光环。远野郁闷地扯了扯校服的领口,突然直逼三十多度的温度让他有些难受。

“你可以删掉啊。”本庄懒散地瘫成一团猫饼,昨天还是初春,今天就变成了...

“你可以删掉啊。”本庄懒散地瘫成一团猫饼,昨天还是初春,今天就变成了盛夏,他又是解决完毛利兰的事情就赶来的,根本来不及换下昨天的衣服。

“删什么,我删?还是你来删?”横滨的网络科技又没有米花町这么发达,怕是删了还不如别删,整的跟掩耳盗铃一样。

“哎……”本庄任命地拿起手机输入密码,毛利兰的声音模糊地传出,地图上,一个小红点正在缓慢地移动着。

「艹(一种植物」

「震撼我全家」

「等等,他是什么时候放上去的啊喂」

「笑死,我就知道波士巴菲甜酒不会做多余的动作」

「详见他早上最后叫住小兰拍她肩膀的那一下」

『哦哦哦就是他突然跟小兰坦白自己是翻墙进游乐园的时候吧』

「屑屑你,横滨人」

「为小柯默哀一秒钟」

「真·身边都是窃听器」

“什么年代了还用密码锁……”本庄轻声嘟囔,从包里拿出巩膜扫描器跟手机链接,很快设置好了新锁。

“体谅一下吧,东京人。”远野笃京点了点桌面,“还有帮你消除赤也记忆的事情怎么算?”

“还能怎么算,老规矩。异能特务科的资料随你挑。”

「本庄:抱一丝啊异特,有最前端的黑客技术就是可以为所欲为(修狗得意」

「异能特务科:我不要面子的吗?」

「切原赤也:无端忘记.jpg」

「本庄:修狗嫌弃(密码锁」

「不经常用新科技的老年人(bushi远野:啧,东京人」

“久作在异能特务科的资料更新了吧,帮我传一份,”紫发的少年摩挲了一下手指,眼中的阴狠之色暮然涌流,“还有……帮我查一下梦野真御的资料。”

「?这人谁啊?文野原著里有出现过吗?」

「没有吧,应该是这个平行世界里的私设产物——辈分上算是梦野久作的亲兄长,但好像死得很早,主线开始前就死了。远野查他做什么?」

“啊呀,爱屋及乌地帮他养了十几年Q还不够,居然还没放弃追查他的下落吗?”本庄抬起灰色的眸子,清亮的眼睛笑吟吟地看向远野。

“本庄。”远野笃京冷静地坐在原地,浑身都在逐渐变冷,再也不复以往的冷静,“久作他……明明本来可以过上比这更好的人生。”

“更好?”本庄冷笑一声,“别开玩笑了。”主世界的梦野久作尚且还在被关小黑屋呢,这个世界的q能随意出去上学玩乐,已经不知道是好了多少了。

两人相对无言,过了半晌,远野才轻声叹气,“横滨人都太疯狂,也太聪明了,”他赤紫色的眼睛闪过一抹阴翳的光,“我本来不该——身陷污浊。”

确实如此,倘若没有十几年前的那次世界壁融合,他也不会举家搬到横滨,从而彻底改变了人生轨迹。

“但是即使真的如此,我也并不后悔。”远野的言语中渗出一种让人恐怖的狠意,“我无所谓自己的死活,但是久作——我一定会让他毫无拘束地活下来。”

这个时候,本庄才恍惚地感觉到,无论是主世界的远野,还是这个世界的对方,本质上都是一样的——活得如此狼狈又潇洒。

“这样吗……”本庄突然觉得自己的眼睛有些干涩,难受地眨了眨眼,“放心吧,让我来就是。”

「嗯?本庄是不是要哭了?」

「他好像眼睛很难受的样子,一直在揉」

「!波士巴菲甜酒你可是高冷的酷盖真酒,不要这么轻而易举地崩人设啊喂」

突然,远野猛得伸手,扳过本庄的下巴,“你眼睛里的,是微型监视器吧。”远野笃京眯起眼,笃定地说道。

“阵君装的。”本庄揉了揉眼睛。为了更好地观察柯学世界的规律,琴酒启动了许久没动的眼内监视器。本庄倒是对此接受良好,毕竟虽然监视端在琴酒手上,但是开关画面的权限琴酒还是给他了——不过他也不是很需要就是了。

「让我看看,是谁家xql几天不见就又多了个情趣玩具啊(探头」

「哦,原来是琴菲啊,那没事了」

「笑死,礼貌地浅磕一下远庄」

「是我自作多情了,亏我还以为他是被远野的话触动了(大无语」

「不愧是你呢,阴暗比(那种语气」

浅层的监视屏覆盖在视网膜上,在昏暗中散发出不明显的折射光,难怪远野一直觉得本庄的眼睛有些亮得不寻常。

“很好用的东西。”远野思忖着,“你那里还有多少?”

“大概……十来个吧。”本庄无所谓地摊开手。

“应该有彻底让它跟眼球粘合的办法吧,”远野指了指本庄的眼睛。

“确实有,”本庄点头,“你不会打算让久作……”

“怎么可能,”远野摇头,“我打算装在异能特务科的人和久作身边的安护人员身上。”

“行,”本庄举起手机,“寄给你了,自己接收就行。”

「实不相瞒,看这两个人对话真的是不要太惊悚(瑟瑟发抖」

「远野:有让它彻底跟眼球粘合的办法吗?(风轻云淡」

「本庄:有啊,我发给你(神态自若」

「异能特务科人员:你不要过来啊!」

「给港黑里看守q的人装监视器可以理解,给异能特务科人员装监视器是为什么(疑惑」

「有没有一种可能,异能特务科里面有专门调查q的小组(斜眼笑」

「妙啊(鼓掌」

“顺便再陪我去做件事,”本庄眯起眼睛,眼中平白透出一点恶作剧得逞的感觉。

“什么事情?”紫发的少年眨了眨赤紫色的眸子。

灰发的少年玩笑地吐出舌尖,银黑色的舌钉若隐若现,“当然是去找毛利侦探委托寻人启事了。”

「毛利小五郎——快跑」

「大声提示毛利快跑——被本庄打晕——拖走——杀人抛尸(误)藏起来——笑眯眯的和毛利见面」

「毛利·危」

———毛利侦探事务所。

等本庄跟远野赶到事务所,已经是帝丹高等部放学之后了,所以会在这里遇见毛利兰,倒也并不奇怪。

“诶?本庄同学?这位是?”毛利兰对远野有些好奇。

“啊,毛利小姐。”灰发的少年腼腆地低下头,“远野是我在原来学校的同学,听说米花町的侦探很多,所以想请侦探帮忙巡查一件事情。”

“什么啊,原来是两个小鬼而已啊……毛利侦探事务所今天公(休)……”毛利小五郎的声音蓦然顿住,看着远野递来的厚信封,“这里是四十万日元,拜托您了,毛利侦探。”

毛利小五郎瞬间坐正,“咳咳,既然如此,这件事就交给我吧!”

「哈哈哈哈哈过于真实」

「四十万日元,折合人民币两万五千左右——这还只是委托前——」

「打工人委实羡慕」

「这就是传说中的来钱快的工作都写在刑法上了吗(笑哭」

「本庄:听说酒厂又有钱了?捞一下」

「远野:被迫害ing」

“那——两位有什么事委托呢?”

本庄轻轻推了推远野,无视对方的眼刀,送他去社死。

远野咬牙,强忍着无语开始了表演,“是这样的……”

于是,二十分钟后,毛利侦探事务所的所有人都知道了远野在找的人大概在他十岁的时候卷入黑帮斗争失踪,比他大十岁,带着跟他同款的戒指(讲到这里的时候毛利小五郎拍着胸口保证自己不会歧视他们),还有远野帮他养了十几年亲弟,供他上学读书等等一系列事情。

「哈哈哈哈这是什么见鬼的故事」

「毛利小五郎保证自己不会歧视他们的时候我能笑死」

「这是什么青梅竹马的恋人失踪后我替他养大了遗腹子(指久作的搞笑剧情啊」

「笑死,入社礼送戒指,这也是个人才」

「坏了」

「远野还不知道,接下来就是这句话坑了他」

「笑死,从此远野的形象在网球部人员的眼中变得离谱了起来」

两人又交谈了一会儿,远野便借着有私事希望换个地方详谈的理由支开了毛利小五郎,客厅中只剩下了本庄和毛利兰。

“毛利小姐,多谢您了,”灰发的少年睁着一双漂亮的下垂眼,微微笑起来,“可以请您再替我接半杯水吗?”

他将手中还剩半杯的水递过去,忽然手一抖将大半的水洒在了毛利兰的身上,“啊,抱歉。”本庄惊慌地掏出纸巾递过去,“实在抱歉,毛利小姐。”

毛利兰一时不察,没能躲开,她接过本庄手中的纸巾,反过来安慰他,“没事的,我去换件衣服就好。就是要麻烦你一个人留在这了。”

本庄乖巧地点点头,目送着毛利兰的视线离开之后,就立刻开始安装发信器和微型摄像头。

「?」

「啊这」

「他真的,我哭死,他的下限还是一如既往的低啊」

小小的事务所,本庄一口气安装了十几个窃听器和摄像头,以确保事务所在自己的完全监控下。

邪教私设严重ooc不喜勿喷

不远处传来跑车发动机的轰鸣声和由远及近的欢呼尖叫声。

宫应弦视力良好,就看到那些关掉顶棚,又直立起身,手里不断挥动着衣服的一群精神小伙开着车子从他面前呼啸而过,伴随着尘土飞扬。

他相当不爽,这群只知道吃喝玩乐的二世祖,没有半点社会责任感就算了,还深更半夜趁着四下无人市区飙车,公然违反道路交通安全法,这都主动犯到他手上,那就别怪他。

其实这并不归他管,他刚在附近办完案子正准备回家,路见不平,履行一下好公民的职责。

“下一个路口设置路障。”

他按掉对讲机,又将其别...

他按掉对讲机,又将其别回前胸,大长腿一扫,横跨上重型机车,踩着限速的边缘赶往事发现场。等他赶到,就看到十字路口拉起的隔离带前警笛长鸣,红蓝灯光闪烁,豪车挤成一片。

宫应弦把车子停好,刚摘下头盔,还来不及甩动头发,就听到一个吊儿郎当但是过分好听的声音从他身后响起。

“sir,你们这是要干嘛?我可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

这音色宫应弦可太熟悉了,哪怕是小颤音他都听得出来,别说这字正腔圆。他在家听过无数遍,通过碟片。

宫应弦猛然回头,就看到那人双腿交叠,双手抱胸,懒懒散散倚靠在车头和交警交涉。他穿着黑色西装裤,酒红色真丝衬衣,衣摆随意的扎在裤子里,前胸解开两粒扣,里面的肌肤白皙如玉,还有结实饱满的胸肌和一截劲瘦的腰肢。

“该罚款罚款,该拘留就拘留,明天可以见报么?”

这是什么意思,前一句还自称奉公守法的好公民,又当场投案自首。不只是办案人员,连宫应弦都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骚操作。他有点好奇,腋下夹着头盔就往那个方向走。

办案人员按照章程办事,干脆利落。由于没有制造交通事故,也没引起太恶劣的影响,根据当前情况吊销驾驶证并处已罚款,外加一顿严词批评教育,车子避免影响交通市容,全部被拖车拖走。

就是那人看起来好像对这个结果并不满意,失落之情溢于言表,两字就差写在那张漂亮的脸上。

他又追问了一句,“真的不能上报么?”

“哟,你这人好生奇怪,哪有强行加戏的?”

简隋英抬头,揉了揉被撞得额头和酸涩的鼻子。

宫应弦就看到那人眼眶微微泛红,琥珀色的眸中泪光闪动,却坚持着没让它落下。美人凤眸怒瞪,像一只炸毛的小猫咪。他语气不善,“这位sir,公报私仇?我们好像没有任何过节吧。”

宫应弦只是想过来看看,虽然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跟过来。他被撞得愣怔在原地,反应过来后低头摸了摸被撞得地方,无不良反应。他即刻抬头,飞速摘掉手套摸上简隋英绯红的眼尾。

“很痛?”确认了,他是特殊的。

“大哥,撞得是鼻子和额头,你瞎摸什么?”

简隋英无语,要不是眼前这人一身制服,正义凛然,他都要怀疑人家是故意占他便宜。

宫应弦从善如流,试探性的,给他揉了揉被撞的额头,没问题,又不自觉捏了捏那人挺秀的鼻子。

“喂喂喂,你这是占便宜,没错吧?”

宫应弦看着他咋咋呼呼的样子,有些忍俊不禁,“没有占便宜。”说完又往那人絮絮叨叨的唇上看了看,粉嫩有光泽,很诱人,好像很好摸的样子。

手指蠢蠢欲动,心里却有点抵触。

最终,他还是伸出一根手指,在那人唇上点了点:软的,温热的,不讨厌。

宫应弦看着错愕犹如被施了定身法的人,难得露出一个笑。他把唇边的手指收回,背在身后摩挲了几下,又细细思虑一番,这个人跟他了解的有点反差萌。

“留个联系方式?我知道你,有听过你的歌曲。”

简隋英回过神,乐了。就他这种三流歌手,一年到头都发不了一首单曲,偶尔一时兴起给别人唱点和声或者rap的part,再不济心血来潮翻唱几首,好给自己热热冷饭,证明他在圈内并不是查无此人,状态始终处于糊与不糊之间。

简隋英调笑,“别不是私生粉吧?”他嘴上在吐槽,手还是很诚实的接过宫应弦递来的手机,输入自己的手机号。

宫应弦看他熟练爽利的动作皱了皱眉,“谁问你要手机号都给?”

简隋英有些好笑,这人别别扭扭的样子真是娱乐到他,今天的好心情都是这人给的。他挑眉看了眼面前清冷俊美的小帅哥,不怀好意出声:“是啊,都给,特别是为人民服务的警察小哥哥,满意没?”

“宫应弦,我叫宫应弦,歌者应弦而遣声的应弦。”

“呦,还是文化人啊。既然听过我的歌,应该也知道我的名字咯。”

简隋英没等人回应就背过身,走出一小段距离又停顿了一下,他举起手机冲身后的人摇晃两下,复脚步不停,都快走出宫应弦的视线,顺着融融夜风传来一句。

“简隋英,不是随风飘摇的蒲公英,是隋唐英雄的隋英。”

——

宫应弦此时赤裸着精壮的上半身,下半身裹着纯白的浴巾,只漏出线条紧实有力的小腿。他刚从卫生间里出来,头发尚且湿软,额前的水珠滚落在他结实饱满的胸肌上,又被擦去。

他在擦头发的同时,往庭院那边的恒温箱走去。

宫应弦直立在恒温箱前,曲起食指轻轻敲了敲箱子的外壳,又打开其中一个,一条蓝色的小蛇应声而来,立马缠上他的手臂。

“Sachiel,我今天遇到他了,他的唇是温软的,人也很可爱。”

他出来的目的,好像单单只是跟Sachiel说这句话。

宫应弦重返客厅,从一侧博古架上抽出一张黑胶唱片放置到唱片机里,唱针旋转,那人忧郁低沉的声音在这静谧的夜里响起:能不能让我陪着你走既然你说留不住你……

这是简隋英还没出道前,在酒吧驻唱时的深情演绎。

宫应弦至今依然清晰的记得那些晃动的画面,应该是现场第三方简陋的录制设备,收音还可以。酒吧光线晦暗也不影响那人颜值分毫,他轮廓分明又俊美,没有表情时更显几分凌厉。

视频里他身高腿长,面容相较当下略显稚嫩,头发打理的自然蓬松,他穿着一件流光溢彩宝蓝带银色细闪的衬衣,在酒吧各种斑驳的光线中折射出不同的光影,最下面是一条简约时尚的黑色西装裤和休闲鞋。

他的装扮既不朋克,也不Hip-Hop,当下属实另类。

简隋英坐姿随意,一只腿曲起踩在高脚椅下面的横栏上,另一只踩地,右手轻扶住支架上的话筒,左手自然下垂,他微微仰头,双眼紧闭,视频镜头拉近,还能看到睫羽轻颤。

那人唱到:那就这样吧我会了解的把我的悲伤留给自己你的美丽让你带走从此以后我再没有快乐起来的理由我想我可以忍住悲伤假装生命中没有你

简隋英仰头睁开双眼,快速眨巴几下,马上取下话筒低头。他微微佝偻着身体,视线停留在脚尖上,声音再次从耳边响起:从此以后我在这里日夜等待你的消息能不能让我陪着你走既然你说留不住你无论你在天涯海角是不是你偶尔会想起我可不可以你也会想起我可不可以可不可以可不可以

宫应弦凭借自己良好的视力和多次暂停,确定看到一颗晶莹的泪珠从他眼角滚落,没入发间不见踪迹。那最后三次的可以不可,去躁修复后,还能听到其中夹杂着细微的哽咽。

他的诠释虽然没有原唱那种怅然又哀而不伤,低音也不如人家驾轻就熟。那时候的他,声线尚且稚嫩,技巧性也没那么成熟,但是他用真挚又充沛的感情弥补这一不足,唱出独属于自己的味道,那种酸涩和无奈感简直要突破屏幕。

那人看起来不像是歌手,更像是颓靡又优雅的贵公子。

无疑,他的音色是好听的,音乐也是动人的。

宫应弦侧面仰躺在阳台的藤椅上,他把目光从客厅的唱片机上收回,双手举起小蓝过头顶,一人一蛇四目相对。“Sachiel,我今天要了他的联系方式,你说,他会记得来电我么?”

可惜Sachiel并不能发声,只是象征性吐两下蛇信子“嘶嘶”两声。

他又想起那个视频,里面的人破碎又悲伤。

谁也不知道宫应弦反复观摩过多少次,只要音乐响起,那人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和动作他都能忆起,也没有人知道他刻录多少次,才有如今的这张唱片。

宫应弦等了好些天,他设置的专属铃声就没有响起过一次。他打开手机音乐播放器,播放好几次那首铃声,才肯善罢甘休。

在他百无聊赖搜索简隋英的个人词条时,发现他如愿上了热搜,事发第二天被简隋英自己亲自送上热搜。他主动转发路人拍摄高糊且热度不高的短视频,并确认视频里是他本人,言辞诚恳的道歉,提醒众人自己的行为不值得提倡,作为公众人物更是影响恶劣,还亲身给路人普法。

文本的最后还有一张倒计时,上面是醒目加黑加粗的数字,距离2555只剩21天。

晚一些时候,他准点在阳台就位,跟无数个前夜一样,连姿势都没变过,听着那人声音跟Sachiel聊天。

你来过然后你走后只留下星空他舍得走?真是狠心。

那一年我们望着星空有那么多的灿烂的梦你们一起看过星空?我家更方便看。

以为快乐会永久像不变星空陪着我喜欢我,就考虑考虑。

那一年我们望着星空未来的未来从没想过当故事失去美梦美梦失去线索而我们失去联络这一片无言无语星空为什么静静看我泪流如果你在的时候会不会伸手拥抱我看你表现。

宫应弦一直想找机会问问简隋英,为什么这么久不联系他,不是都互换手机号了?这么不主动,他们之间怎么会有故事呢?他百思不得其解。

等他终于没那么忙,他发了个“。”给简隋英想提示他冷落自己了,是时候联络联络感情,然而他的信息石沉大海,纵使盯破屏幕,也没等来对方的一个“?”。

等他再次看到人,还是简隋英的演唱会上。

当然,宫应弦本人是没有去的观众席,他的洁癖实在不允许。所以他动用钞能力,在不远处包厢里看的实时直播,这还是在酒精消毒过无数次后,他最大的妥协。但结果他还是很满意,在最顶级设备的支持下,犹如亲临现场。

他还提前购买最前排所有的门票,作福利分发给同事们。

宫应弦都要被自己的机智和聪慧折服,如此一举两得的操作不愧是他。这就导致演唱会当天,第一排空空如也,毕竟他同事真的很忙,更不追星,实在是无福消受。

“很感激大家的厚爱,可能大家也看出来,我的志不在此。作为一个绯闻都比作品多的音乐人,不是一个合格的音乐人。至于为什么我会站在这个舞台上呢?源于小时候和一位朋友的约定。我始终记得那一晚,星空灿烂,我们并排躺在草地上,听着那人所谓的梦想和未来,看着他神情憧憬又欢愉。”

简隋英说完,表情好笑又无奈。

他又像是回想起什么,口吻温和,语带怀念,“那人说,隋英啊,我们组一个乐队吧,你的声音就应该在舞台上惊艳四座,大放异彩,我的吉他也一级棒,我们双剑合并,乐坛肯定有我们两的一席之地,就叫二人乐队怎样?我给你当御用吉他手。”

简隋英说完,偏头嗤笑。他轻轻摇头,“可是后来那人又说,比起吉他,我现在好像更喜欢贝斯。隋英啊,我好像要失约了。你看,什么都是他说。贝斯啊,我至今也不明白,一个优秀万众焦点的吉他手怎么会甘于贝斯的中庸。”

他抹了把脸,收拾好情绪后郑重宣布:“最后给大家带来一首我非常喜欢的,梁博先生的《日落大道》,希望大家能够喜欢。”

简隋英返回舞台中间,单手扶话筒,暖黄冷白的追光根据音乐变换交替打在身上。

他神情淡漠,一张脸厌世感十足。

宫应弦看着屏幕中的人,冷然中又带有疏离感,比他更甚。在他以前收集的众多视频中,好似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简隋英,还没等他从回忆中抽身,颗粒般质感的嗓音在宫应弦耳边响起:

总是梦见云层之上飞过子午线分不清是黑夜还是白天带着装不下的期待匆匆的赶来我再想一遍想一遍

不知道是不是宫应弦的错觉,他觉得简隋英声音里透漏的信息:空洞又迷茫。

简隋英抽出支架上的话筒,随后双目紧闭,身体微微摇晃,声音随之而来:

我们寻找着在这条路的中间我们迷失着在这条路的两端每当黄昏阳光把所有都渲染你看那金黄多耀眼我们奔跑着在这条路的中间我们哭泣着在这条路的两端每当黄昏阳光把所有都渲染我看到夜的黑暗

简隋英跟旁边的伴唱配合默契,副歌部分主人声和伴唱人声结合的十分巧妙,歌词一句交替着一句,Call&Response的互动性很强,让人忍不住跟着一起,到后面演变成了大合唱。

其中让宫应弦印象深刻的,不是最后的大合唱,而是演唱中间大段留白穿插轻柔的风笛独奏,电鼓舒缓又浪漫的声音更是贯穿全程,其中还有贝斯点缀的两声。最后,简隋英将近一分钟吉他solo更是出彩。

他真的很棒,业务能力真的很强。

宫应弦还没感叹完,简隋英话语接踵而至,“我的吉他弹得好吧,我觉得很是不错,我是自己的专属吉他手,有没有很励志?”

简隋英比了个“嘘”,等现场安静才道:“那今天就到这里,很期待我们下次见面。”

那人鞠躬谢幕,彩带漫天飞舞,抬头瞬间,宫应弦好像通过屏幕与那人对视,他的心砰砰直跳。

属于他们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END。

在此郑重鸣谢V劳斯,蜡笔劳斯,长烟劳斯的人物性格分析。因剧情需要,有知法犯法情节,切勿学习,也别上纲上线。

歌名依次是:陈升《把悲伤留给自己》五月天《星空》梁博《日落大道》。

【一枚细长物品,放在了车盖上。

那是一枚小指大小的圆柱形物体。刚一落在车前盖上,就因为倾斜的弧度咕噜噜向下滚去。

冲矢昴条件反射地一把按住。本来以为是久别之后,猫送他的礼物。但拿起来一看,发现是一枚规整的姓名章,上面刻着“虎村雄二”。

...

冲矢昴:“……?”

没想到小黑格外与众不同,直接送来一枚印章……不愧是一只聪明的文化猫,果然不俗。

只是不知道印章的倒霉主人,此时是不是正在着急……

冲矢昴犹豫片刻,掐死良心,打算把印章收起来珍藏。】

“啊,哥哥,小猫好可爱啊~”谷崎直美一边在自己哥哥身上胡乱抚摸着,一边说着。

“啊直美,别,不要这样~”谷崎润一郎招架不住自己的妹妹,红着脸制止。

但很显然,效果不佳。

港黑众人纷纷投来目光,没想到你们是这样的侦探社~

国木田妈妈刚拦得住太宰治,这边兄妹二人,又招来一阵目光,国木田独步都感觉自己快要气死了。

“你们两个给我注意一点侦探社的形象啊!!!!”

【这时,身后忽然传来一道人声:

“今天下午3点半之前,把它送到松原町的平野药局,交给山中健太郎——要亲手交到他本人手里。”

“!”冲矢昴浑身一僵。

……说话的人,声线听上去有一点陌生。因为冲矢昴听他说话的次数,其实不多。

但同时,又因为印象过于深刻,这声音就像烙铁一样牢牢烙印在他的脑子里。在身后那人开口的一瞬间,冲矢昴眼前就仿佛浮现出了那一具埋在地里静静腐烂了一个月的女尸,鼻尖仿佛也似乎萦绕着那种挥之不去的恐怖的尸体味道。

……这是乌佐的声音!】

中原中也有些沉思,显然那个陌生的声音和前面江夏的声音完全不一样。但那个冲矢昴的心音又说他是乌佐,那只能说明那个人是江夏推出来的挡箭牌。

想到这,中原中也恍然大悟。

“太宰先生,那个人好像不是江夏的声音啊?”一只单纯的小老虎发出疑问。

“哼!愚蠢的人虎,连这种简单的问题都要问太宰先生,那个明显是替身!”

芥川冷哼一声,不屑的说道。

连,连芥川都明白了吗?敦敦石化。

中岛敦毕竟不是港黑的人,在黑暗中肮脏的事情多了,他见识的黑暗远远比不过芥川。

【冲矢昴忽然感觉旁边,一道灵活的影子擦着他一闪而过。

——定睛一看,就见那只乌云踏雪猫跳下他的车前盖,径直朝着乌佐小跑过去了。

“……”冲矢昴手指动了一下,想拦。

但是猫动作太快,而且对面的人,又是那个可怕的乌佐……

最终,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这只对陌生人十分友善的猫,一路跑到乌佐旁边,跳向那个可怕男人的怀里。

冲矢昴屏息看着,心里有点紧张:担心下一秒猫就被咔擦拧断脖子。

——毕竟在他目前的概念里,“乌佐=变态”,“虐猫=变态”。四舍五入一下……

不过并没有。

那只聪明的猫,顺利在乌佐怀中着陆。

乌佐接住猫,甚至还动作娴熟地摸了摸它的脑袋,然后抬眼看向盯着他手的冲矢昴,竟然很有兴致地闲聊起来:“你刚才叫它什么?”

“……”冲矢昴一怔,想想刚才的事,心里隐约有了不好的预感。

又不敢不回答,只好重复了一遍自己刚才随口起的称呼:“……小黑。”

乌佐点了一下头:“它确实叫这个名字。”

冲矢昴:“……?”等等,该不会真的……

下一秒,他听到乌佐语气平淡地说:“这是我的猫。”】

屏幕里的冲矢昴被吓的几乎要尖叫了。

他可真是恶趣味啊!太宰治眯了眯眼。他敢保证江夏很有可能就在看着他们。

【总之,琴酒想,既然没耽误“刷声望”的正事,那其他的就随乌佐去吧。有波本陪练,乌佐应该也能得到更多实用的隐藏经验。

……就是不知道乌佐说要上交组织的那一亿円,究竟什么时候能到账,他都已经事先报给财务了。

说起这个,琴酒忽然想到一件事。

——在出波本这件事之前,乌佐约他当面交易现金的时候,除了波本的事以外,好像还提了一句“顺便给你看看我新找到的趁手工具”。

想到这,琴酒看向伏特加:

“乌佐好像入手了一件新武器,你见过吗?”

伏特加闻言一怔,开始努力回想“乌佐”和“新武器”的交集。

一秒后,他满脑子都是“以头抢地的倒霉凶手”和“被卷被踩被撕成碎片的海报”。

“……”不过,对乌佐来说,这些虽然勉强算得上武器。但总感觉这些一次性的东西,还不至于让乌佐特意跟琴酒提一句。

其他的话……

伏特加疑惑地摇了摇头:“没见过他用任何武器,连那根甩棍都没取出来过。”

琴酒缓缓点了一下头。刚才伏特加仔细回想的时候,他也顺便回想了一下乌佐自出发以来,遇到的一系列案件。

然后发现所有已知的报道、和他私下里收到的消息当中,都没出现过那个所谓的“新工具”。

……可能是这些小场面,不值得让乌佐动用他那个值得一提的“趁手工具”。

当然,也可能是不想让波本看到。乌佐装乖一向很有一手。

琴酒脑中不由得闪过几个画面,全都是江夏被他“训斥”然后乖乖低错的模样。那本就和凶名不符的长相更加乖巧,显得未成年干部的神色非常无辜。

所以,反过来说,那个“新武器”,难道是某些具有一定危险性的武器?】

“江夏他身为黑手党代号干部,竟然连武器都没有?”中原中也狠狠地皱了眉头。

还有,竟然连成年都没有?此时的中原中也完全忘记了他自己加入港口mafia的时候也没成年。

“啊啊啊啊,江夏好可爱!!”春野小姐和谷崎直美靠在一起小声的尖叫着。

但在做的几位几乎都是异能力者,听觉被强化,所以……

谷崎直美罕见的没有和哥哥腻在一起,谷崎润一郎听见了,有些低落的低下头,“不过,还是哥哥最最可爱~”谷崎直美立刻扑到哥哥怀里。他的脸都是又红了。

他向来招架不住妹妹的调戏。

西尔维娅面对着赤井秀一,朝着他的方向走过来,几乎算是淡然地向着那些警车的方向坚定不移地走过去,就好像即将要走向的不是日期不定的审问和追诉。

赤井秀一看着西尔维娅的背影,有一瞬间错觉般的感受到她的细细的高跟鞋每一步狠狠叩打在心上的震动,心跳声与西尔维娅的脚步声重合。

他的左胸口的位置感到了一股猛烈地,来势汹汹地的抽搐。

赤井秀一的脸色...

赤井秀一的脸色有一点泛白,视线落在了那垂落的蛛丝之上。

“赤井秀一”毫无疑问是在痛苦中的。

她人之痛与自我相通……或许是因为自觉亏欠甚多。

西尔维娅没有回头,眼里盈满了水光,却像是打了胜仗的女王仰着头,一滴一滴的来自辛多拉飞溅上的血水沿着她的步伐向前延伸,就好像不断落下的血雨。

然后,她就在赤井秀一的注视之中,走出这阴暗血腥的地下室,走进了那片鸣响的警笛声、走进那片闪烁着的红蓝色灯光、走进那些警惕的防备着她的特工们,就好像走向自己的命运。

太阳落山了。

一朵花落下了。

一朵花盛开了。

赤井秀一是唯一的观众。

画面是如此的模糊,像是一场再也难以追溯到的故事。

高高的锤子从高落下,做出最后的审判,

【“……正当防卫不予立案……”】

这是必然的结果。

工藤优作冷静的旁观着这场秘密的审判。

法国著名物理学家,数学家拉格朗日曾在对被判处死刑的科学家拉瓦锡的悼念中这样说过:“砍下这颗脑袋只要一眨眼的功夫,但想要等到世界上再诞生一个同等程度的脑袋来指引科学进步,至少要一百年。”

西尔维亚·温亚德是国际上公认的“极有可能推动人类科技进步数十年”的天才科学家,与她相比,一个已经死去了的辛多拉没人会在意。

或许有人甚至完全不知道他是谁。

人类的历史是在尸骸上负重前行的。

[回到家的西尔薇娅与赤井秀一又一次争吵起来,西尔薇娅干脆的离开客厅回到了房间。]

西尔维亚的三观早就成型了,想要改变她难如登天,除非将她原本的三观打碎后重塑,问题是有人做得到吗?狠的下心吗?

那些真切的经历了一切的人做不到。

但是……

赤井秀一微眯起眼,

他并不是经历了一切的那个自己,他做得到。

“你真残忍。”

他不经意的想起当初朱蒂的模样。

《仿生人会梦见电子羊吗》,一本经典文学的科幻。

工藤新一认出了西尔薇娅手里的书,

西尔维亚向来对这些科幻不屑一顾,怎么会突然科幻感兴趣?

与一无所知的另一个自己不同,他是进入过方舟,见过诺亚的人。

一个大胆的念头出现在了他的脑中。

诺亚……

[随着阿斯蒂对组织设立在美国的科研基地的影响力日益加深,以及在IT界一战成名的社会地位,避免性情大变的阿斯蒂脱离组织的掌控,那位大人下达了【让阿斯蒂暂时离开美国前往日本若狭湾(人鱼岛)执行秘密任务】的命令。

值得一提的是,组织还派了三位代号成员和阿斯蒂一起去人鱼岛。

琴酒,伏特加,雪莉。]

人鱼岛。

宫野志保忍不住的叹了口气。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能够在两个世界之间找到共同的地方,难道这也是一种近乎百分百相近的体现吗?

她握住垂落的蛛丝,神思恍惚。

她拥有的太少,因此所遇见的每一份关系都被她注重。

甩开伏特加,在琴酒的放水下在祭典里玩闹,阿斯蒂和雪莉一齐笑起来。

记录下这一切的诺亚有些迷茫,待脸上洋溢着笑容的金发少女跑出人群,他很人性化地提问:

“Master,为什么把自身的快乐建设在他人的痛苦之上会让人类感到愉悦?”

阿斯蒂扶着树喘了一会儿,听到人工智能的问题,不由莞尔,

“没有呀,你看伏特加在后面追着我们不也很开心。”

『当然,这只是她单方面这么认为的,伏特加那一身逐渐转化为脂肪的腱子肉正需要多锻炼锻炼。』

在完善自己对人类认知的诺亚轻易地相信了主人的话,若有所思:

“人类的感情很复杂。”

阿斯蒂满不在乎,笑着忽悠单纯的人工智能:

“毕竟人类是感情动物。”】

毕竟人类是感情动物。

【小泉红子】无声的重复着这句话,红色的长发仿若永恒燃烧的火焰。

而西尔薇娅更是其中典型。

伏特加下意识的低头摸了一把自己的肚子。

绝对没有变成脂肪!

就大哥的任务量,他怎么可能养出肥肉!后勤也不容易的!

果然是诺亚。

之前就已经有所察觉的其他人却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那个人工智能……祂跟在了阿斯蒂的身边。

一个网络的神灵。

[即使老套,但是英雄救美确实是最经典不过的剧情。]

[和雪莉分开的西尔薇娅,被琴酒从流氓的手里救下。]

“蠢死了。”

熟悉的阴冷声音,熟悉的杀气,熟悉的嫌弃。

阿斯蒂紧绷的神经一松,带着几分虚惊一场的庆幸,抬手捂住胸口,抱怨道:

“我总有一天会被前辈吓死……”

琴酒不屑地哼了一声,扔了一把枪给阿斯蒂,

“去把那个人解决了。”

『阿斯蒂和雪莉甩开伏特加跑去参加人鱼祭擅自旷工的账之后再跟她们算,先把眼前的事处理了。』

阿斯蒂下意识地上前一步,试图接住琴酒扔过来的那把枪,可惜阿斯蒂武力实在不够,那把枪很尴尬地掉在了她脚边的草丛里。

“……好的前辈,没问题前辈!”

秉承着【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的基本原则,阿斯蒂若无其事地把枪捡了起来,擦了擦被人鱼岛夜间的露水打湿了的枪身,在琴酒嫌弃的目光中持枪击毙了那个胸口中了一枪的小混混。

一年多没见,阿斯蒂补枪的动作一点都不拖泥带水,看不出当年心慈手软的模样,琴酒难得夸奖了她一句,

“算你有点长进。”

阿斯蒂略微得意,不过看到琴爷干净利索地毁尸灭迹的样子,心里还是有点虚,一句话也不敢多说,乖顺地跟在琴爷后面做一条小尾巴。】

确实有长进,

琴酒冷笑一声,

收留卧底、知情不报、私心过重……细数下来,阿斯蒂长进可是真的不少。

唯一的优点就是对组织还算忠诚了。

贝尔摩德则是看着屏幕上琴酒的脸怎么看都不顺眼。

手里的蛛丝已经消散接近一半,她有些控制不住情绪。

在她和琴酒辈分逐渐微妙的现在,琴酒那张优越的脸在她这里已经失去了一切荷尔蒙上的吸引力,变成各种的缺点。

年纪太大、脾气不好、经验丰富……

呵,琴酒。

不要脸的老男人。

[作为易容高手的阿斯蒂证实了长寿婆的长生不死是人为的闹剧后,阿斯蒂和雪莉就没有继续待在这里做实地考察的必要了。]

[而在从人鱼岛开回东京的豪华游轮上,阿斯蒂收到了贝姐发来的短信,得知了她即将前来纽约的事情。]

『银发杀人魔……』

西尔薇娅偷偷看身旁炫酷地站在甲板上抽烟的银发男人,心想,

『还有比琴酒更像银发杀人魔的吗?』

『唔。貌似用“杀人魔”这个词来形容琴酒,不足以体现琴酒的逼格。』

琴酒瞥了一眼明目张胆地偷窥他的阿斯蒂,随手掐了烟扔进海里,离开了甲板。

『一年不见,一如既往地蠢。』】

黑羽快斗摸了摸下巴。

这位琴酒先生对阿斯蒂……哇啊。

他在心里轻快的吹了个口哨,

黑羽快斗的心里有着微妙的玩味,像是无意中窥见了黑道大佬的纯情罗曼史。

这样的男人,也会对某些人心有好感吗?

真是明显的偏爱。

————

【彩蛋】

某个假如琴酒和阿斯蒂只有几次见面的if线,

假如他们眼中,他们只是普通同事。

【单向箭头】

【“明明是个刀尖起舞的杀手,却留了一头银色的长发。”

“就像是野兽炫耀自己的强大一样。”】

白新羽带着简隋英去了秦皇岛散心,老爷子是很乐意的,他还疑惑李玉怎么没来,简隋英不知道该怎么说,他索性不回答了,倒是白新羽拉着老爷子说了好一会家常,白新羽惯会讨长辈喜欢的,老爷子被他逗的很开心。

他们餐桌上也很愉快,对于某人都闭口不谈,周遭一派祥和氛围,老爷子看了看简隋英欲言又止,还是没有说什么。简隋英才不在乎其他事情,他任何时候都是拿得起,放得下。

日子就这么平静的过下去也挺好的,偏偏有不速之客来登门,老爷子一脸沉重的听完某人“梨花带雨的哭诉”,“隋英真是这么不负责?”自家孙子还真是不让人省心,他眉头紧皱,语气也不自觉提高了,“真是个混账,既然这样,你们分开吧。”某人闻言大惊,...

日子就这么平静的过下去也挺好的,偏偏有不速之客来登门,老爷子一脸沉重的听完某人“梨花带雨的哭诉”,“隋英真是这么不负责?”自家孙子还真是不让人省心,他眉头紧皱,语气也不自觉提高了,“真是个混账,既然这样,你们分开吧。”某人闻言大惊,满脸不可置信,“爷爷,你是不是说错了?不是的,简哥平时对我挺好的,我们感情很好的……”

老爷子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人未开口,面色沉重似乎酝酿着什么新的风暴,另一边白新羽带着满载而归的简隋英垂钓回来了,两人有说有笑的,进来看到某人,白新羽脸刷的垮下来了,“你还有脸来这里,你又在颠倒什么是非黑白?”越说越气的白新羽忍不住动手了,某人本想躲避的,碍着老爷子的面子,硬是生生挨了一拳,白新羽由觉不解气,正要多打几次,简隋英把鱼交给张妈,就喊走白新羽了,连一个多余的眼神也没给某人。

那人正欲追上去,被老爷子喊住了,“你说的我都知道了,不过我之前已经听过其他版本的了,包括你第一次为什么来找我,我之前已经被你蒙蔽一次了,我只是年纪大了,所以有些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代表我眼盲心瞎。”那人听后脸色惨白,没想到他的事情已经这么快被发现了,这下最有可能站他这边的人也没有了,难道他真的要和简隋英分道扬镳了?不,不可以这样,如果他们不能在一起,那么自己这么久的努力算什么?

他几次欲开口辩驳,却终究无从说起,只能垂头等待审判,老爷子也是个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之前之所以愿意相信你,也只不过是希望隋英有个门当户对的人,不至于后半生孤苦伶仃,现在看来倒是我老糊涂了,竟然轻信他人,使隋英继续饱受煎熬,你今既来此表达不满,索性好聚好散,省的两家成了仇人,你们成了怨偶。”他铿锵有力的宣判了他们的关系,老爷子虽然年纪大了,但声如洪钟,加上早年也是战场上厮杀的好手,虽年过半百,仍有威慑力。

那人自知理亏,可任就不愿死心,还想着有转机,“爷爷,我之前是一时糊涂,已经知道错了,我是真心悔改的,请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一定会做的更好的,其实我今天来是想向您坦白从宽的,也是想让您帮忙,解开隋英的心结……总之,我真的知道错了。”可惜他虽言辞恳切,但一开始就目的不纯,如果真是像他说的那样,他早就应该弥补了,怎么又会到如今地步?还有老爷子要不是挑明了,他也没打算坦白吧。

事情的结果不得而知,倒是简隋英有些担心,老爷子要是再被蒙蔽逼自己就范,怎么办?他还没有和爷爷说他们的事,是觉得老爷子年纪大了,要是贸然知道真相,可能会接受不了,反正他们之间的事,他可以自己处理,而且以前的事情他也不想斤斤计较了,这要算起来,这两家有哪个对的起他?他们人人都知道亏欠自己,人人都和自己说“对不起”。可他简隋英只想被人“对得起”!为什么这么简单的事情,对他来说难如登天?

他已经准备好和老爷子他们对峙了,他想这次无论如何都要为自己争一争,他不想在妥协了,他真的累了。可意料之中的事情并没有发生,老爷子第一次郑重承诺他可以随心所欲的做自己了。如果和那人相处的不舒服,那就分开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自己原也是希望有人可以照顾他,现在看来还是好心办坏事了。

李家知道他们的事儿后也是无奈,当初他们就不同意这件事,还是某人硬要坚持,所以没给简隋英好脸色,最近才知道事情有所反转,对简隋英的态度除了愧疚就是想要弥补,可惜太迟了,简隋英早已就不稀罕他们的认同了。

某人不死心,可他家人也是爱莫能助啊,他们本就理亏,李老爷子知道了也是不管了,毕竟他们的把柄还在人手上,那简隋英倒是顾念旧情,说了只要他们以后不再纠缠,以前的那些事情就既往不咎了,让他们以后好自为之,这次就算他是再走私,还是做什么违法犯罪的事情,他也不会管了,更不可能妥协。

简隋英言尽以此,李家再怎么也只能按照他说的去做,毕竟李澜和李玄的仕途不能受到影响!于是乎,那人被连夜打包送出国了,这次派了专人去看顾,保证不会让他到简隋英面前找不痛快的。

事情终于解决了,简隋英久违的感到舒心,他再一次来到墓地,“妈妈,我那些糟心事已经解决好了,现在我真的自由了,我现在的公司正在蒸蒸日上,已经又要成为龙头企业了,之前的公司我接管后恢复正常了就给了简家,算是我为他们做的最后一件事,从此以后简家是简家,简隋英是简隋英。您会支持我的对吧。我暂时没有成家的打算,走一步看一步吧,或许一个人也很好,我现在已经会照顾好自己了,您别担心,我真的很好……”

简隋英没有撒谎,他和李文逊合开的公司确实一跃成为新的龙头企业,他招聘了很多新的人才,他们各自分工明确,简隋英只需要定时检查他们的效率,也能保证公司的稳定发展,他现在也慢慢出去旅游,不囿于京城的一方天地,见识到了更旷阔的世界,白新羽和俞风城也隔三差五的来看他,他逢年过节也会去白家和他们一起过……

谁说现在的日子不好呢?

原来爱自己是终生的必修课。

你还爱我吗?

爱也不爱。爱是因为我曾经在你身上付出了那么多,如果不能有个结局,都对不起我自己;不爱是因为我们在一起再怎么改变,也回不到从前了,还都让自己变得面目全非的,失去了原本的自己。

到这里,这个合集就完了,其实已经偏离最初的想法了,原计划是搞那种特俗的破镜重圆,只要解释清楚原小说里简隋英被误解的事情,就还是和好如初的,后来写的过程中,不确定的因素太多了。

所以还是私心选择了自己原来希望的结局,我个人认为是伤害了就是伤害,再怎么弥补也还是存在的,更何况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弥补?和人相处重要的是信任,还有保持好心情,这在我看来就是最基本的,如果不能满足这两点,还不如好聚好散。

其实有想过简隋英以后会不会遇到其他人,但觉得任何人都配不上他,还是独美吧!谁说一个人的生活就不好?

THE END
1.郑州宠物用品招聘网2024年郑州宠物用品招聘信息猎聘2024年郑州宠物用品招聘信息,海量高薪猎头职位等你来选,了解郑州宠物用品岗位要求、薪资待遇等真实招聘信息,找高薪职位,上猎聘!https://www.liepin.com/city-zhengzhou/zpchongwuyongpin/
2.锡林浩特希漫酒店预订价格,联系电话位置地址携程酒店宠物 不可携带宠物 早餐 酒店不提供早餐 预订提示 订单需等酒店或供应商确认后生效,订单确认结果以平台短信、邮件或app通知为准。 酒店简介 开业:2022 客房数:44 酒店电话: +86-479-8118811 酒店位置便利,客房设置设备齐全,新装修,客房用品品质高。酒店提供接送服务。 酒店设有茶室,服务品质好,是您贴心首选,欢迎...https://hotels.ctrip.com/hotels/89944734.html
3.综合新闻中心琼州大学三亚学院学生售卖床上用品 学校阻止 (2010年9月14日 20:44) 浙江平阳某乡镇民政助理员开设...法国著名葡萄酒产区蒙格村葡萄大丰收(组图) (2010年9月14日 15:15) “直通中南海”潮爆网络 学者...专家提醒养宠物也应防范蜱虫病 (2010年9月14日 13:46) 全球上半年数字媒体并购交易同比增长68% (...https://news.sina.com.cn/2010-9-14/
1.中国宁海县宠物用品公司排名(排行榜)中国宁海县宠物用品公司有哪些?中国宁海县宠物用品公司排行榜:宁波博高国际贸易有限公司等。同时还可以了解中国宠物用品公司最新招聘,高薪企业,上市公司,人气产品,最新融资,最新快讯等https://www.jobui.com/rank/company/view/quanguo/chongwuyongpin/area110208/
2.中国国际宠物水族用品展览会蒙格宠物用品有限公司 展位号:13.2 A2-09 魔术袋(厦门)贸易有限公司 展位号:10.2 M1-08 内蒙古润隆膨润土科技有限公司 展位号:11.2 F2-09 南昌冰冰熊冷暖家居用品有限公司 展位号:12.2 A2-09 南和县程谦玻璃制品加工厂 展位号:10.3 M1-06 南京艾道博环保科技有限公司 展位号:11.2 H2-09 南京百仕瑞国际贸易有...https://www.cipscom.com/exhibitorListAll/index-58-cn.htm
3.库卡蒙加牧场安大略库卡蒙格牧场万怡酒店住宿优惠Hotels.com好...安大略库卡蒙格牧场万怡酒店有游泳池吗? 是的,有室内游泳池。 安大略库卡蒙格牧场万怡酒店是否允许携带宠物入住? 很抱歉,不允许携带宠物,但是欢迎服务型动物。 查看所有常见问题 关于Courtyard by Marriott Ontario Rancho Cucamonga的点评 点评 8.8 超赞 743 条点评 点评 9.2/10 清洁度 9.0/10 员工和服务...https://www.hotels.cn/ho239615/an-da-e-ku-ka-meng-ge-mu-chang-wan-yi-jiu-dian-ku-ka-meng-jia-mu-chang-mei-guo/
4.2021年度未年报企业列入经营异常名录公告嘉兴派贝特宠物用品有限公司 254 嘉平市监异入〔2022〕第17号-254 91330482077586070Q 平湖市金海鹰箱包有限公司 255 嘉平市监异入〔2022〕第17号-255 91330482MA28ABA9XE 平湖市梦幻动漫城 256 嘉平市监异入〔2022〕第17号-256 91330482MA28ABX108 平湖市三合箱包有限公司 257 嘉平市监异入〔2022〕第17号-25...http://www.pinghu.gov.cn/art/2022/7/21/art_1229456456_4954979.html
5.艾尔登法环站高台npc(黑魂3环印城召唤npc)网络游戏在宠物店里有两本书,有一本是拉姆用品,单击它就可以买到你想要的东西啦!用自己背包里的食物到摩尔餐厅的神奇烤箱里也可以制作出食物哦! 配方:http://tieba.baidu.com/f?kz=479308736 饥饿值: 粽子(饥饿20.心情10)(15摩尔豆);(不过要去梅森小屋买,买完后还要点火) ...https://www.hxtkd.com/post/2175.html
6.?pg模拟器免费网页版 23:59「重大通报」【 pg模拟器免费网页版】系统类型:pg模拟器免费网页版(2024APP)【次数96362】支持:winall/win7/win10/win11现在,新用户礼包《pg模拟器免费网页版》是一款像素风的宠物养成游戏,继承了经典的宝可梦玩法,像素风格,游戏内容全换成了洛克王国的宠物模型和技能...http://m.meilunmeiyao.top/ido/ruhmb.html
7.男性自慰电动讯惠族iNLE/影乐摩乐OMA/欧美亚新利智优拓朋和...蒂纶沃能(家装主材)HANDSOME HORSE/翰森马星盾(家居饰品)盈荟莱卡莎美亚 Vividtiles杰巧航睿彩子乐(文化用品)睿琦硕康(家居饰品)北秀碧美妮沾沾自喜神叨美远(家装主材)神秘草沃熙秘密钥匙primeet券小福穆兰Muco童颜美莱Y-9端兰慧生茹米芭藜素魅惠绒索维娜紫宇华裳...https://www.taobao.com/list/product-amp/%E7%94%B7%E6%80%A7%E8%87%AA%E6%85%B0%E7%94%B5%E5%8A%A8.htm?pvid=20021-29228
8....乌审旗图克镇313省道蒙格沁社区西200米王二草原肉店旁,预订价格...本酒店是图克镇"涉外"高档商务标准酒店:地处商业核心区、交通便捷、美食超市夜市KTV遍布,木地板、布草、高档酒店用品等一应俱全。当地特色早餐及面食、丰盛可口,首开免费早餐时间:早8时至11时30分(详询商家),入住无押金免退房查房,免费赠饮2升(约4小瓶)纯净水、电梯、独立空调、无线网、有线网络电视、天然气热水...https://hotel.elong.com/hotel/hoteldetail?hotelId=92569197
9.初二学生读后感(通用27篇)他在船上找了一些有用的生活用品,在岛上他找了一个合适的大树,在树上睡了几天后,又找了一个山洞便在里面住了下来。 他在岛上学会了做面包 种水稻 小麦,他有一个宠物鹦鹉,名叫:波儿。我真佩服他的精神啊! 说他勇敢,是因为他在面对吃人的野人不害怕去勇敢的去对付并救下了一个野人,并将把他当成了...https://www.jy135.com/duhougan/1331650.html
10.四川方言:一、 以成都话、 重庆话为主, 收录有代表性且具有较强地方色彩的方言词、 方言熟语1400余条。 二、 有音无字的条目, 用同音字表示, 并在该字右上角标以 “*” 号表示。 三、 全部条目参照中国社会科学院语言文字应用研究所 《北方话基本词汇调查表》 按意义划分为32类, 另有熟语一类, 按类排列, 各类中...https://www.360doc.cn/article/68710649_899551053.html
11.WIW迷你酒店(WIWminihotel)预订日用品递送服务 烧烤设施 水果/零食 替代餐饮安排 小吃吧 犹太餐厅 早餐(欧陆式) 早餐(自助餐) 自动...可携带宠物(收费) 可携带宠物猫 可携带宠物犬 快速办理入住/退房 灭火器 无烟房 住宿外监控录像 专...蒙格库特瓦塔纳医院 1.5公里 叻思寺 1.5公里 IT 广场 1.5公里 征瓦塔纳Big C商场 1.5公里 Don Muan...https://www.agoda.com/zh-cn/wiw-minihotel/hotel/bangkok-th.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