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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摩拉克斯、巴巴托斯和芙宁娜的身份揭晓之后,就让我们来看一些不太一样的背景故事吧!】
【这一回,不是神明的大家也都有参与的机会呢!】
并不想参与进来的神之眼持有者:谢谢你啊!!
“就是风神大人和岩王帝君都没有把屏幕解决掉,我们应该没有办法解决这个胡乱曝光别人隐私的屏幕了吧?”同样不太希望自己的过去被暴露出来的凯亚不动声色地说道,他还不能透露自己有这个想法,只是用话术调动着其他人不满的情绪。
看出来对方想法的迪卢克垂眸,他仍然想起来了父亲死去的那年,想自己坦白了一切的凯亚所说的话。
“帝君已经与其他几位神...
“帝君已经与其他几位神明一直连夜商量该如何处理这块屏幕了。”凝光手中的长杆敲了敲桌面,若有所思的她抬起头,看着并非她们凡人之力所能对付的屏幕,“暂且先看看这个屏幕想做什么吧。”
【当当当,本期人物是——流浪者!】
正在纳西妲附近站着的当事人流浪者对此:……
【此夜,一道黑影趁着暴雨来到踏鞴砂旧址。附近早应没有住户,可偏偏另有一名农夫为了谋生来到此地摘取鸣草,便借着夜色望见一条鬼魅似的人影立在山崖边
那人戴着宽大的帽子,令旁人无从窥清他的面貌。他的呼吸声却穿透雨幕飘入到农夫耳中,一起一落。
须臾,又道:人应是这般呼吸的。
农夫生怕遇见了什么鬼怪,急忙躲藏到山石后。那人却又说:你害怕什么陌生的过客,难道还会伤害你不成我不过是途经此地,为朋友扫个墓而已。
舌音方落,农夫探头出去,眼前已没了黑影。一张字条落在地面,瞬息之间就被雨水打湿。纸上记录着三个问题,与尚未写全的回答
人有心,因何而不惧旁人之心
因其劣性。
知人劣性,何以待之
无心者何以为人
无心者难以为人。
农夫看罢,只觉得背脊发凉。踏鞴砂荒废多年,早已没什么人前来祭扫。即便有,为何又只在这样的夜晚出现呢.。】
“呵,因未知而恐惧的人啊。”流浪者闭上了眼睛,似乎这样就能从旁边人的注视下逃离,然而这样也不过是让旁人的注视更加显眼了,“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更应该注意的难道不是屏幕吗。”
“让他自己想想吧。”纳西妲摇了摇头,制止了其他想要说些什么的人。
【无需自我介绍,常人不会有机会认识他。
亦无需步入人海,他自认早已舍弃了无用的情感。
几度起落,如今他只为自己而活。
「流浪者」是他用以描述白身立场的最佳词语--没有故乡,没有亲人,没有目的地。
如清风一般,活在世间,行在世间。】
“没有故乡、没有亲人、没有目的地,所以才是流浪者吗?”须弥的学者们议论纷纷,他们其实都见过这个流浪者。
有时是在教令院,有时是在会点手工活的匠人铺子上,更多的还是和小草神在一起,那个带着帽子的少年如风一般出现在须弥各地,又与旁人没有丝毫关联,下一秒就会从原地消失去到别的地方。
“其实我好像见过这个少年。”有个须弥城卖水果的人说道,他还记得帮了他不少忙却一分未收的少年,“那个时候,这个少年好像还和金发的旅行者认识。”
而且性格看起来,也没屏幕上那么冷淡消极。
【许多年前,流浪者还不叫流浪者。他有过好几个名字,每个都指向一段特殊的身份。如今,这诸多往事都已被人们遗忘。
人偶、倾奇者、愚人众执行官第六席「散兵」…
每个名字都是一条命运的丝线,束缚着人偶的关节。
回想起来,那是数百年前的事了--甫一出生就会流泪的人偶最终也没能得到赐名,只拥有一根小小的作为信物的金羽。
他被安置在借景之馆内,成日对着空洞的美景发呆。火红的枫叶、精美的雕花窗棂…在这华美的牢狱里,他失去了感知。
名为桂木的好心武士劳作时不慎误入馆中,他因而得救。桂木带他到踏鞴砂生活,带他认识那里的居民。
那时的他仍如新生一般懵懂无知,对人们充满好意和感谢,桂木见他身上有普通人不会佩數的金羽,知道他不提出身必定有其苦衷,便特意隐去借景之馆,谎称自己是在名椎滩巡视
时捡到了这个孩子,还要求他也统一口径,不要说漏了。
繁忙的、喧闹的踏鞴砂,承载着他一生最幸福的回忆。在那里,他短暂地成为人类、成为普通人。
桂木、御舆长正、丹羽、官崎.还有许多早已忘却的踏鞴砂居民都会教他读书写字,教他生火做饭,传授他锻造技巧,接纳他为朋友。
人们甚至特意问他:「不想要个名字吗外面的大家,可都是管你叫倾奇者呢。!
他不讨厌这个称呼。
倾奇者,多指衣着鲜丽,行为特别的人。再怎么与众不同,它也象征他是人,是踏鞴砂的一份子。
可惜的是,无论他怎么喜欢这个名字,最终都被迫放弃了它。在他不再想成为人类时,它就失去了意义。
他远走高飞,远赴至冬加入执行官们的狂宴,不懈努力以换取第六之席位。
女皇准许他的新名号--「散兵」。力量、权力与纷争的欲望,他都已具备。
战中的棋子掀起狂澜,舞场上的厮杀者毁灭秩序。那一刻他确信,散兵才是他真正的名字。】
“散兵……?”觉得有些茫然的达达利亚看向旁边的仆人,虽然不是很相处的来,但在养伤的时候达达利亚也不讲究什么,“愚人众第六席不是空置了吗?”
“确实,我的记忆中并没有第六席的存在。”仆人点头附和了达达利亚的话,“也从未听过散兵的名字。”
达达利亚兴味盎然的笑了出来,追求战斗和力量的他开始好奇这个现象背后的原因,“你觉得是我们的记忆出现错误,还是这位散兵、流浪者身上有什么能改变人记忆的力量?”
队长敲了两下门之后走进来,与他一同过来的还有只剩下一个切片的博士,“这件事情确实引人重视,我之后要去纳塔与火神交涉,不在的时候就由你们来调查这件事情了。”
“哈?要和博士一起?”达达利亚和仆人瞥了一眼博士之后一同移开视线,他们其实都不愿意和对方一起行动的。
“别这么嫌弃,好歹也是同僚一场。”博士摊开手,表情似是无奈地说道。
★all闲汤底,范闲中心向
★本文为庆余年众人观影张若昀老师演过的各类角色
★【】这个里面是观影内容
★《》这个里面是视频链接,可以点击观看
【“世子院里丫鬟众多。”
画面的开篇是世子在和一个小丫头一起走,画面外,是一个女声的叙述。
“但他真正放在心里的,唯有姜泥。”】
“这小丫头叫姜泥啊!”
“这不是之前被二姐掐住脸颊还刺杀过世子的小丫鬟吗?”
“真是世子院里的小丫鬟啊?”
“还是唯一被世子放在心上的那种!”
“所以,这是通房,还是心...
“所以,这是通房,还是心上人?”
“心上人不太可能吧,一个丫鬟而已?可能是唯一的通房丫鬟?”
远在北齐的范思辙:哇~好难得啊,范闲院子里居然丫鬟众多。
还疑似还有个通房丫头!
那这徐凤年跟他这边范闲差别可就大了!
想当初,他在知道范闲赶走了自己院子所有的丫鬟,却留个侍卫在屋里的时候。
他曾经一度怀疑,他这突然从儋州冒出来的私生子哥哥,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爱好。
当然,现在看来,他哥应该是没有什么特殊癖好的。
毕竟人家老滕有妻儿,他哥也有嫂子,额,好像还不止一个?
范思辙想着突然掰起了自己的手指头,这和他哥闹绯闻的,有几个来着……
另一边,范闲在广信宫打了一个打喷嚏,然后很快受到来自若若和婉儿关切的视线,和盖被子的服务。
范闲:是不是有人在编排我?
想着,被妹妹和妻子裹成蚕蛹的范闲探出自己的狐狸头,看看婉儿又看看若若,想到刚刚天上那个不知名的女声所说的话。
什么叫丫鬟众多?
徐凤年应该不是那种典型的世家子弟吧?
等等,范闲想到,徐凤年他都洗澡穿衣都要人伺候了,他好像还真是那种典型的世家子弟!
这姜泥应该,不是个通房吧?
影视剧应该不让拍这个吧!
徐凤年你最好没有通房,不然我还要和婉儿解释。
我可是个长在21世纪的根正苗红的好青年。
我可没有那些封建恶习!
【“在你心里啊,姜泥和其他丫头不一样。”】
“是徐脂虎的声音。”
“他也在说姜泥和其他人不一样。”
【“姜泥啊!”
画面里是世子一次次喊姜泥的画面。
“小泥人!”】
“世子在喊姜泥诶!”
“声音好温柔。”
世子声音本是如珠玉落盘般的清脆,可当他放缓语调温柔地唤着“姜泥”时,那声音却仿佛初春的暖阳融化了冰雪,带着无限的情意。每一个音节都如同细腻的丝线,轻轻缠绕在人的耳畔,丝丝缕缕地传递着主人的爱恋。
声音能传达爱意,天下人心中猛然闪过一句话:
“这徐凤年不会喜欢姜泥吧?”
庆帝看得直皱眉,丫鬟配世子,门不当户不对的,这怎么在一起。
之前看出徐骁是异姓王,处境不算好,那自然更要娶一个可以帮得上忙的,门当户对的妻子。
他怎么能喜欢一个丫鬟!
但,若是他真心喜欢,其实在成婚后,让她做妾,也未尝不可。
……
比起庆帝,范建想得更多。
他还记得闲儿刚来京都的时候说过的话。
“我若想娶她,就算她是个侍女,是个丫鬟,我也非她不娶。”
那个时候,闲儿为了和所谓的未婚妻退婚,那可是干了不少事情。
对他而言,只要他喜欢,他的妻子是什么身份根本不重要。
他不知道徐凤年是不是和闲儿有一样的想法。
但,如果是,那么这条路并不好走。
【“只是你的婚事,爹恐怕另有安排。姜泥这……怕是没有什么名分。”
“这事儿徐骁说得不算,我的人生,我自己选。”】
“姜泥看打扮就只是一个小丫鬟啊!丫鬟怎么可能会和世子在一起?”
“世子看这架势,是非姜泥不可了?”
“胡闹!”庆帝一甩袖子,整个人又躺回了榻上。
天潢贵胄不是白当的,各大势力盘根错节,权贵子弟,基本上,生下来就是为了联姻的,怎么可能由他的性子胡来?
一个丫鬟,收做通房也就罢了,若是非要个名分,这不是胡闹吗?
还是这边孩童心性,天真!
另一边,范府的院子前,范建也是叹了一口气。
这般心性,倒是于当日他和闲儿书房对峙时别无二致,还是这般,不同于常人。
罢了,孩子喜欢就让他去吧。
只是,那个世界没有我,我帮不了你了。
独自在北齐的范思辙仰着头,手指无聊的扯着自己的袖子,嘀嘀咕咕:
“我哥还是我哥嘛,一点没变。”
他可还记得,当初他哥在不知道嫂子就是嫂子的时候,可是为了找那鸡腿姑娘,连自己的声名都不顾了。
还把靖王府给翻了个底朝天,当时他感觉,他哥那样子,就像是巴不得让府中的小厮都穿女装出来溜两圈。
可惜还是没找到。
最后吧,就跟那话本子里写得似的,我的未婚妻就是我一见钟情的爱人,简直神奇!
当时的范闲,为了一个自己以为的丫鬟,可以不管自己的名声,皇室的颜面,还有整个内库的财权,一心只想把婚约给退了。
这种事情,怕是整个京都找不出第二个会这么干的人了。
他哥还是他哥,还是这么崇尚,额……崇尚什么来着?
他哥教过他的,怎么说来着?
哦,崇尚婚姻自由!
对,婚姻自由!
从徐凤年开始呼唤姜泥的名字开始,范闲心里就开始鸣警笛,余光一直观察的婉儿的表情。
见婉儿的表情有所变化,赶忙竖起三根手指头,对天发誓:
“婉儿,你要相信,我的心里只有你啊,而且,这徐凤年也不是我啊,他喜欢姜泥,可不代表我喜欢,我可是喜欢你啊!我最喜欢婉儿了。”
说着小狐狸还不忘低头抬眸,睁着眼睛,可怜巴巴的望着婉儿,大有你要是不相信我,我就哭给你看的架势。
婉儿感觉,她的夫君好像突然长尾巴了,就那种毛茸茸的狐狸尾巴,蹭了你一下又一下。
婉儿回过神,说道:“我没有不相信你,前世今生我不会弄混,你前世又没有遇见我,我又这么可能要求你的前世不准喜欢上别人,难道在你心里我就是一个这么善妒的人吗?”
“我冤枉,我从没这么想过!”范闲赶紧开口,接着垂下头又道,“我就是怕你会生气,哪怕你只是有一点不开心,我都会紧张。”
小狐狸很喜欢自己的伴侣,所以他不希望他的爱人会伤心,哪怕只是一点微弱的可能。
“我不生气的,”婉儿轻声说着,她不会因为这种事情生气的。
她刚刚面色微变的原因也根本不是生气。
她只是想到了,自己和范闲刚认识的时候。
她在案桌地下偷吃鸡腿的时候,遇见了一个傻乎乎的小公子。
他看起来呆呆傻傻的,但是她很喜欢。
从见面的第一次就喜欢。
她以为他是小厮,他以为她是丫鬟。
他说,哪怕她是丫鬟,他也娶。
所以,哪怕他是小厮,她敢跟。
他的小厮身份是假的,所谓的神医身份也未必是真。
但她还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的时候,她就给他留窗了。
所有的可能,不论是好的,还是坏的,从她开窗的时候,她就已经做好打算了。
所以,当她知道他就是范闲的时候。
她是真的很高兴。
特别的高兴。
她那个时候,曾经以为自己就是这个世间最幸运的姑娘。
我的未婚夫啊,是我第一眼就喜欢上的的人。
【“咱们可说好了啊,你刺杀我可以,刺杀失败就得赔钱,昨天晚上失败了吧!”
“好好攒钱。”】
“等等,这不是那个黑衣刺客夜袭世子的画面吗?”
“好像,是的?”
众人突然反应过来,这个画面是他们见过的。
就大家第一次见到徐凤年的时候,放的便是这个画面。
黑衣刺客企图行刺徐凤年,却反被摁了双手,压在了床上。
匕首滑落,世子长发披肩,俯身凑近,白衣红唇,举手禁声,撩人至极,就这么一瞬,也不知看红了多少人的眼睛。
“原来,当初那小刺客就是姜泥。”
“当初看那刺客身形娇小就怀疑是个女的,结果还真是个女的。”
“好像,之前二姐也说过姜泥刺杀徐凤年的事情,还警告她不准真的伤到徐凤年。”
“一个丫鬟,刺杀世子,居然还能好好活着?”
“不止呢!她甚至还是世子院里最为特殊的一个!”
“为什么?我看不明白了?这真是喜欢到连命都不要了?”
“刺杀居然是被允许的,还从丫鬟的钱匣子里扣钱。”
和自家爹爹一起关在鉴察院地牢里的郭保坤:“范闲他什么毛病?人家刺杀他,他还给人家留在身边,还喜欢人家,他喜欢受虐啊?”
坐在一旁郭攸之:……他觉得范闲应该不喜欢受虐……
郭攸之思索着,又突然想到了什么。
也许范闲真有这个倾向呢?
毕竟,他儿子之前和范闲积怨颇深,他儿子甚至还跑到北齐去刺杀人家。
当然,成功是不可能成功的。
但是,他居然完好无损的回来了,实在是神奇。
还让他当上了什么暗探头子,听着就不可思议。
小范大人如此以德报怨,以前看是大度,但若是说,他是喜欢受虐,那这好像也说的通?
等等,他到底在想些什么?郭攸之赶紧摇摇头,想把这些奇奇怪怪的想法给赶出脑海,他怎么被他儿子给带偏了!想什么呢!
如果范闲知道郭攸之心里在想什么,那他一定是要叫冤的!
他对郭保坤那是看出他本性不坏。
至于那徐凤年对姜泥,那明显是夫妻情趣啊!
不过很可惜的是,范闲不会读心术,也自然不知远在鉴察院地牢里郭大人的想法。
他现在只知道,凤泥这小夫妻玩的真花。
大半夜玩什么刺杀play。
哦,刺杀失败还扣钱。
然后,软绵绵的在那拿个破匕首调情。
虽然,不知道姜泥喜不喜欢徐凤年,但是,徐凤年明显喜欢姜泥啊!
就是这姜泥动不动就拿刀刺杀什么的,徐凤年也不介意。
所以,这是拿命给老婆玩啊?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给命文学?
【“刚才那气氛,你怕他出手,才故意弄出点动静来的吧?”
“谢谢。”
“多谢你下来救我。”
“谁救你了,我是想看看你怎么死!”
“那我让你失望了吧!”】
“世子对面这男人是谁?”
“他怎么也能对世子出手?”
“世子怎么还跳水了?”
“这个丫鬟说得话倒是狠,但感觉还是担心世子的。”
“只有我在注意,世子落水后,只穿里衣的样子的特别好看吗?”
“你滚!”
范建:……这是在他们王府里面吧,这怎么还怕外人动手呢?
还要人家小丫鬟弄动静,徐骁你是不是不行,看来这王府守卫不行啊!
范闲看着直摸下巴:好像,姜泥也对这徐凤年有点意思啊?
有点,口是心非那味儿。
【“我徐凤年就是醉得再厉害,我也不可能找错家门。”
结果就是,看起来醉醺醺的徐凤年被刚刚睡醒的姜泥,狠狠的踹下床。】
“不出意外的话,世子应该是进错门了。”
“世子的房间没这怎么小,这个房间和之前姜泥抱着钱匣子的房间一模一样,这明显是姜泥的房间。”
“丫鬟打世子了,倒反天罡。”
“她都刺杀世子了,还有什么不可能?”
“说得有道理啊!”
“婉儿,你看,这徐凤年说着不会进错门,结果这还不是进错了,婉儿你看我,我就不会这样。”
范闲睁着一双亮晶晶的双眸望人,婉儿倒是突然想起范闲三天两头夜闯皇家别院的事情。
这俩人,好像半斤八两。
【“我无亲无故,亡国亡家,等我死了,这要是连葬礼都办不全,这是不是太可怜了。”】
“等等,这无亲无故还能理解,这亡国亡家是怎么一回事?”
有人不解,身为奴仆,无亲无故这很正常,可是这亡国亡家,这世子可不像是亡国的世子。
莫非,这姜泥是敌国战俘之后。
那他们这在一起,不就跟不可能了?
【“你赚钱,是为了……”
“为了给自己下葬。”
画面里,是徐凤年一次又一次给姜泥扔钱。】
“不是吧,是为了给自己下葬。”
“这世子知道吗?”
“应该不知道吧?”
【“你为什么要杀他。”
“大概是为了让他事先习惯起来吧。”
“习惯……”
“我二姐凶你,你发誓杀我?”
“我们俩注定要分生死的结局。”
“合适吗?”】
“这就是,姜泥一次次刺杀世子的原因?”
“姜泥在地上写的什么?”
“好像是‘我姜泥誓杀徐凤年’?”
“这两人关系真是看不明白了。”
百姓们叽叽喳喳的不明觉厉,朝阳众人倒是想得很快。
一个丫鬟,怎么会和一个世子非要落得个你死我活的结局?
姜泥不是这个国家的人,亡国战俘,若非要论个你死我活,莫不是,敌国皇室?
可是,谁会把敌国皇室留在身边当丫鬟啊?
徐骁他疯了?
【“世上人潮翻涌,遇到一个不容易啊,要珍惜眼前。”
画面里,是徐凤年用刀支起了倒在角落里的姜泥】
“姜泥为什么在地上?”
“这好像不是在王府。”
“小心翼翼,感觉很温柔的样子。”
“世子怎么总喜欢穿着里衣到处跑?”
“没有吧,世子明明是在屋里的,他又没有穿着里衣跑出去!”
“话说得不错,”林婉儿轻叹一声,仰望着天空的双眸里映照着徐凤年和姜泥的身影。
在色彩交替间,范闲看见了涌动的泪光。
【“我家丫鬟。”
“通房的?”
“不是!”
这是一只差点掉下去的姜泥。】
“姜泥怎么在房顶上?”
“这是在偷看?”
“还差点掉下去了。”
“所以,我真的很在意,姜泥到底是不是通房。”
“应该不是吧,她听到别人说她是通房,都急得差点不要命了。”
【姜泥背着个大包就要咬徐凤年。
“你属小狗的啊!”】
“这一幕之前也放过。”
“原来是姜泥要咬人啊!”
“他们这一对,”李承乾摇头,“还真是主不主,仆不仆的。”
【画面里有姜泥种地,徐凤年啃黄瓜。】
“这一段倒像是普通人家的小夫妻了。”
海棠朵朵看着眼前,自然而然的就想起范闲曾经和她说的。
他就喜欢这种生活,不喜欢勾心斗角,就想着闲来无事,养养鱼种种花,和三两朋友唠唠嗑。
这样的生活很美好。
就是可惜了,这种生活,注定与他无缘。
过去是如此,现在,更是如此。
【“我水性不好。”
“有我在,掉不下去。”
徐凤年向姜泥伸手,两人一起坐在船边】
“原来,姜泥水性不好吗?”
“可之前世子跳水的时候,她毫不犹豫的就含着匕首也跟着跳下去了。”
“当初说是看着世子怎么死的,结果到头来,还不是关心。”
“我之前一直觉得这小丫头长得太小了,感觉跟世子不搭,如今两人一起坐在这里,反倒是觉出一点岁月静好来。”
面上看着像是世子世子一直在追求姜泥,但是很明显,姜泥虽嘴上不说,但是实际行动一直在:说我也喜欢你。
要是这小丫头的身份不是他想得那样就好了,范建想着。
【“疼啊!”
姜泥不知被谁扇了一巴掌。
“不疼。”
“我背后这丫头,本世子欺负的得,你们欺负不得。”
一位绿衣女子救下了姜泥。
“你要谢就谢世子吧,他让我护着你。”
世子站在姜泥身前,用刀劈开了射过来的箭羽】
“姜泥,还是有几分傲气在身上的。”
“世子那句话说得好霸气啊!本世子欺负的得,你们欺负不得!”
“世子一直在护着姜泥啊!要么自己护,要么就让别人护。”
“看得出来世子是真的很在意,并且很喜欢姜泥了。”
“世子耍刀挺好看的,就是这额头到底为什么会发光?”
这次,不像之前第一次见到那个发光印记似的,画面闪得没那么快,徐凤年额头上那枚印记就更加显眼了。
坠在眉心,似女子的花钿,好看极了。
“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范若若心下担忧,这东西虽然好看,可到底是个不明物体,“这不会对哥哥的身体有什么影响吧!”
“放心吧若若不会有事的,”范闲倒是心大,完全不在意这个,还能顺嘴安慰一下若若,“这玩意好像就是在徐凤年人使刀的时候发光的,说不定就跟那真气呀,功法呀什么的一样,就是个运功标志。”
范若若皱眉沉思:“这世上竟然还有如此奇异的功法?”
范闲:这个世界有没有他不知道,但影视作品里很常见。
这种印记常在施法时产生,一般不是入魔就是成仙。
至于徐凤年是哪种,他就不知道了。
不过怪好看的。
【“你担心那小子。”
“想想,要我怎么还。”
“要不你教教他吧。”
“我的人情你就这么用啊!”】
“小泥人这明显是担心世子了。”
“身旁这人,不就是之前随手便能以真气控剑的李前辈?”
“姜泥可以啊,能让这般人物不欠他人情。”
“这样的人情就白白送给世子了,李前辈这一看就很厉害,他若是教世子,那世子也会很厉害啊!”
“我之前总觉得世子对姜泥太过偏爱,如今看来,姜泥的爱好像也不比世子少。”
“那这徐凤年可是占大便宜了,”叶府,叶灵儿表情都呆泄了。
作为一个满脑子练武的侠女,徐凤年能有一个这么厉害的人教他学武,这简直是太让她嫉妒了好吧!
范闲他还有前世记忆不?她真的很想学啊!
南庆皇城,气氛一时有些凝固,庆帝目光沉沉的盯着眼前,眼眸中闪烁着一些晦涩难懂的情绪。
这位李前辈,要教徐凤年武功?
那徐凤年学会了吗?
如今,他可还记得吗?
【“你这会儿杀我,一杀一个准。”
“再疼也比死了强,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世子怎么受伤了!”
“还伤得很重,身上全是血!”
“姜泥总是想杀世子,这会儿真可以杀了,反倒是劝他活下去了。”
“姜泥,可从来没想过真要世子的命吧!”
“闲儿!”范建急得站了起来,虽然知道面前的人不是范闲,他也帮不了徐凤年任何事情。
可是他还是很着急。
徐凤年不是王府世子吗?他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看这样子还是濒临死亡。
怎么就这样了!
“哥,你流了好多血!”
范若若也是着急的面向范闲,然后被范闲安抚着坐下。
“没事的若若,你看你哥我,这不是好好的吗?而且我觉得,徐凤年一定是不会有事的?”范闲很有自信的说道。
“为什么,”范若若疑问道。
范闲:“因为这是你哥的前世啊,你哥没那么容易死,徐凤年肯定也没那么容易死!”
范若若点头,很认真的说道:“也对。”
但其实,范闲内心OS:
他也不知道徐凤年会不会死,但他觉得不会。
因为他总有一种感觉,他感觉徐凤年是男主。
主角一般不容易死,要死也是结局死。
这都没和姜泥在一起呢,那这他死什么死?
当然如果你不是主角,那另说。
所以你最好这会儿别死,不然我在妹妹面前就丢脸了!
【“我和你二姐相继离开北椋,从某种角度上来说,是姜泥陪你走到了今天。”】
“刚刚的画面里,有两个小孩子,是世子和姜泥小时候吗?”
“那不就是青梅竹马了。”
“可是他们好像在披麻戴孝,世子还在哭。”
其他看过范闲小时候画像的爹爹们:……
这小时候还真跟闲儿长得不一样啊!
真奇怪,先是有一个跟闲儿小时候长得一模一样的孩子,这会儿闲儿小时候,怎么反到用不用这张脸了?
看着好别扭啊。
明明是同一个人的前世今生,可为什么小时候是两张脸?
另一边的范闲倒是没什么疑问,毕竟他早就知道了。
一切都是演的,不就是换了个演员吗?当然不是一张脸了。
还是我小时候比较帅,范闲颇有些得意的想着,这徐凤年长大了这么瘦,小时候倒是有点圆润啊!
不过这孩子怎么披麻戴孝的?是有亲人去世了吗?
【“连自己身边重要的人都守护不好。”
“抓的太紧了。”
“天下,大局,还有什么意义啊!”】
“儿女情态,”庆帝评价了一句便闭上了眼睛。
到底是年轻,这身边人,那有大局重要,那有天下重要。
范闲低头,目光扫过身边的若若还有婉儿。
念着目前不在身边的爹爹,姨娘,弟弟,院长,小言公子,王启年,邓子越……
还有那些再也见不到的故人。
徐凤年这话说得不错,若是连身边最重要的人都守护不好,又怎么去守护其他人?
最初的最初,他只想自己和身边人能过好一辈子罢了。
【“姜泥!”
“徐凤年!”
“姜泥!”】
又是徐凤年呼唤姜泥的片段。
和上次温温柔柔的呼唤不同,这一次徐凤年的声音明显出现了焦急的情绪。
这是什么呢?
是害怕。
他在害怕姜泥出事。
【“你敢动她,我会穷极一生毁掉卢家!”】
“哇,霸气。”有人感慨。
“感觉在世子身边会很安心的样子,我也想要这样的夫婿。”有女子想嫁。
但跟多的人都在感慨,徐凤年好爱姜泥!
只有一些大人物在皱眉。
情绪太过外放,软肋也太明显。
他爱姜泥爱的明目张胆,也让所有人都能看见他的弱点。
姜泥就是弱点。
他们都觉得人不能这么情绪外放。
可是范闲不这么认为。
他和徐凤年的性格很像,他也不是什么和爱忍的人。
将心比心,如果有人敢动他的婉儿。
那他恐怕也会想着穷极一生毁掉他。
徐凤年这话算是说到他的心坎上了,他认同。
【“姜泥不是棋子。”
“姜泥不是筹码。”
“我不放人。”
“我不换。”
“不管你给我什么,我都不换。”】
这话范闲也对我说过,林相想着,就在他决定把林家都托付给范闲的时候。
“此事不可交易。”
“我若娶她,爱她护她,都是分内之事。”
“我若娶她,定是因为她愿意嫁我,而不是与人交易。”
他当年曾经想用林家对范闲的官场扶持,来换取范闲日后对林家,对婉儿,对大宝的照护。
可是,他说,这不可与人交易。
照顾婉儿,看顾大宝,都是分内之事。
他说不可交易。
这孩子,从不会将在意之人当做筹码。
这还真是两辈子都不曾变。
就是不知道这姜泥究竟是什么来路,能做筹码,想来,身份肯定不简单。
【“你和徐凤年从小到大的羁绊,还会真吗?”
“可人心不会假。”
“这样的生活很简单,可是我很喜欢。”
“喜欢可以多住几天。”
“喜欢就留下。”】
“姜泥是要走了吗?”
“他们可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呀,怎么会假呢!”
“按理说若是奴籍,那便是卖身契都在主人家手上,她能走到哪去?”
“可就算是卖身契在世子手上,我也觉得世子不会强留姜泥在身边。”
“我会问姜泥,而不是替姜泥做决定。”
又要分别,范闲情绪有点低落,又是他不喜欢的分别。
【“姜泥知道自己会死,所以不停的刺杀你,就是为了让你恨她怕她,是担心自己有一天真的死了,你会难过啊!”】
“不是姜泥,她只是一个小丫鬟而已,难道还有人不停的想要她的命吗?”
“不是吧兄台,你到现在还这么拼命的认为姜泥只是一个小丫鬟吗?”
“他除了是世子的心上人,难道还有什么别的身份吗?”
“目前不清楚,但肯定不是小丫鬟。”
“她的一举一动,和身上的辛密可不像是个丫鬟该有的。”
“这么看我真的觉得,姜泥的爱一点也不比世子少,她早就做好去死的准备了,刺杀只是一种想让徐凤年不爱自己的手段。”
【“他是我的。”
“谁是你的!”】
“姜泥明明喜欢世子的,可偏偏喜欢口是心非。”
“他们明明互相喜欢啊!”
【“世子执伞镇徽山,就是为了身边人。”
徐凤年接过旁人地的伞,轻轻一震便是水如珠玉坠落,晶莹剔透的好看】
“这个撑伞好美啊!”
“世子什么时候不美了?”
“徽山,又是一个不知道的地名。”
“世子执伞镇徽山,就是为了身边人,”李承泽顶了顶腮,笑道,“这听着像是,为了身边这个叫姜泥的丫头,收服了一个地区?这么厉害的吗?”
可惜没人回答他,这问题不好说,谢必安也没回话。
不过李承泽并不在意这个,他本来也没想非要个解释。
北边,北齐皇宫。
海棠朵朵,司理理,战豆豆齐聚一堂。
海棠朵朵:“你们觉不觉得这声音听着有点耳熟啊?”
司理理:“是很耳熟,怎么听的像我的声音?”
【“没办法,我家丫头还欠我钱,不能出事。”
画面里,是往日里高高在上的世子,弯下了腰,为姜泥扶甲板】
“世子弯腰伺候人上甲板?今天可算是开了眼。”
“这也太让人震惊了!”
无怪乎大家会这么震惊。
毕竟权贵一向是等着让人伺候的。
他们还没见过会主动伺候人的权贵。
而徐凤年在之前的画面里,明显也是一个被父亲娇宠着的,处处要人伺候的世子殿下。
他怎么会伺候人呢?
可他就是会伺候人。
他甚至还会心甘情愿的,为了他的爱人弯腰。
“所以,姜泥还欠世子钱是怎么回事?”
“之前不是说刺杀失败了就得赔钱吗?姜泥这是刺杀失败太多,欠债了?”
“有可能!”
“你们的重点是不是跑偏了?重点应该不在这儿吧,重点难道不是世子舍不得姜泥吗?”
【“就让我陪他走完龙虎山这一程吧。”】
“龙虎山,这不是世子他弟弟——黄蛮儿所在的地方吗?”
“这是要去看弟弟了吗?”
“所以,姜泥就非走不可?”
【“大凉龙雀,”世子双眼含泪,抚摸着一个剑匣,“我娘的佩剑。”】
“大凉龙雀,好美的名字。”
“我记得世子殿下的娘,好像已经去世了。”
“就是去世了,这是遗物。”
“所以,世子殿下的娘也是习武之人啊,还通剑道。”
是徐凤年他娘的佩剑,陈萍萍握紧了拳头,面色倒是没什么太大的变化。
他总是期待的,期待徐凤年的娘会不会是小姐。
可他一直没见着面。
之前见到的是坟冢,如今见到的是遗物。
可惜小姐不会武功,他也想象不出小姐使剑的样子。
如果能见到的话,她使剑的样子,也一定特别美。
【“这也是我娘,将来给未来媳妇的聘礼。”
徐凤年将剑匣给了姜泥
“给你的。”
“你怎么把这个给我了。”
“送你的。”】
“我天,这还是个聘礼!”
“那这完全就是传家宝的程度啊,还没成婚呢,就送出去了!”
“世子殿下,甚至还说得那么轻松!”
“世子这是认定姜泥了啊!”
就这么随随便便送出去了?庆帝有些烦躁,从知道这事徐凤年他娘留下的遗物开始,他就有些烦躁。
这到底是剑匣还是些什么别的东西?
里面有没有装些什么奇怪的东西?
说是聘礼,结果就这么随随便便的送人了。
怎么不打开来看看,怎么就这么直接送出去了!
为什么不打开看看!
为什么……
【“给你的。”
“神符!”
“姜泥临行前,让我把这个转交给你。”】
“原来这匕首还有名字。”
“神符?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
“所以上面会有神力吗?”
“应该就是个称呼吧,要不然怎么轻轻松松被世子手一拧就掉了。”
范闲:……不好意思,原来你有名字啊,我不该之前叫你破匕首。
所以,凤泥这对小情侣,这算是交换定情信物了吧?
感觉这神符,对姜泥也挺重要的。
【姜泥掌心摊开,手中赫然摊着一枚铜钱
“我现在是公主了,价要涨。”
“翻倍。”】
“等等,姜泥是公主了?”
“她怎么突然就公主了?”
“突然就从平民变成了我高攀不起的人物?”
“姜泥的身份好像本来就不一般。”
难怪,难怪啊,范建想着,公主,只怕还是亡国公主。
“我无亲无故,亡国亡家。”
果然是敌国皇室,原是公主啊。
身份不同,立场敌对,难怪说是你死我活的结局。
如今姜泥要走,怕是要回去复国?
他们徐家真的很奇怪,为什么会收留一个亡国公主在院子里做丫鬟?
如今还要回去复国了。
不过,往好的方面想,也许只有这样,她和闲儿才有一线可能。
也许只有这样,他们才有在一起的可能。
【“我不杀你,你不许死。”
“一言为定。”】
“他们都舍不得对方啊!”
一句一言为定,是承诺,也是约定,也是他们两人心照不宣的一场表白。
【“有舍才有得,有离别,才会有重逢。”】
“这次就放完了。”
“已经在期待重逢了。”
“我想看下一个他们重逢了没有。”
“诶诶诶,又亮了,快看!”
后续隐藏结局,糖果及糖果以上解锁
隐藏结局预告:
哟,这不司理理吗?
雷霆之力,陆地神仙
1.3W的字数,超值
皇城境内,宫墙之上,宫灯摇曳,洒下柔和的暖光。月起之时,清冷的月光会透过广信宫的雕花窗棂,洒在宫殿的地面上,泛起一层银白的光晕。
广信宫内,层层白纱帐如梦似幻。柔和的烛光光透过层层白纱,洒下一片朦胧的光晕。夜风轻拂,白纱轻轻飘动,似袅袅青烟,又似灵动的云朵。
云间有美人,灯下书信笺。
“老师这字,真好看!”
美人手一顿,疑惑的目光望向身旁之人,俯身回望桌案,只见其上字...
美人手一顿,疑惑的目光望向身旁之人,俯身回望桌案,只见其上字迹,也算是有鼻有眼,勉强有个字的形。
但和人相比,这字实在是上不了台面。
“倒也不用硬夸。”
身旁人听了连忙拱手行礼,张口便是:“谨遵老师教诲!”
“不用这么多礼数。”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怎能不敬。”
“这辈分都乱了,”范闲有些无奈的说着。
他这便宜弟弟也不知怎么的,自从悬空庙之后,便总是一副游神天外的样子望着他,一晚上也不知道到底在想些什么,说的话也是奇奇怪怪的,他这莫不是白天拜师的时候给脑袋磕坏了?
不过话说来,他当了李承平的老师,李承平又在这里说什么终生为父,真要这么算,那他岂不是直接加辈,可以和老登称兄道弟了,那他要是喊老登老弟,他还不知道什么表情呢……
范闲心里没个正形的跑火车,面上到还是一本正经的,给这白来的徒弟下了个任务,让他去鉴察院送信。
见着小孩明明一副害怕的样子,却还要把信件揣怀里的模样也是实在有趣。
陈萍萍啊,陈萍萍,看看你这鉴察院什么风评,给人家小孩吓得……
不过有趣归有趣,还是要给人家小孩叮嘱一下:
“到了鉴察院,跟他们说……”
正说着呢,婉儿就来了。
李承平留下了句“保证完成嘱托!”就跑了。
婉儿则是走上前去,靠近了范闲。
范闲见到爱人,整个人都很放松的躺在了榻上,闭目养神。
“完成什么嘱托?”
“托鉴察院寄信给海棠朵朵。”
“写了什么?”
“苦荷大师有个功夫叫‘天一道心法’,据说可以重塑筋骨,想想法子,看什么条件可以交换过来,总不能一直当个废人。”
“听说那功法,苦荷从未外传。”
“总得试试啊!”
“啪”的一声,是匕首出鞘的声响。
殿内没有听见第三个的脚步声,范闲抬眼,见到了站在自己身旁婉儿,还有他手上紧握的匕首。
“哥,外面那黑幕又亮了!”
若若的声音及时的插了进来,打断了殿内死寂的氛围。
“哥,嫂子,你们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林婉儿直接收了尖刀,留下句,“我去给你们准备点吃食。”便匆匆的走了。
“若若,你嫂子不对劲,你快出去看看她!”范闲着急的说道。
可是若若却没动,只是缓缓的靠近了范闲,“哥,嫂子好像要杀你。”
“你在说什么啊!”范闲不可置信说着,恍惚间看见了若若指尖,好似有银光闪过。
“你手里攥着什么?”
“银针,”若若摊开手掌,有银芒划过掌心,“我沾了点哥罗芳,刚才听见匕首声响,又见天上黑幕又亮,我匆匆取了针就进来了。”
“那是你嫂子!”
“没事的哥,这不伤人,就是晕一会儿而已,我试过了,一扎就晕!”
“若若,你别这样!”范闲有些激动的喊道,却突然被若若欺身靠近。
她的手凑近捏住了范闲的领口,贴在胸膛之上,亲昵的给范闲整理了一下衣服。
“哥,你别乱动,当心伤口裂了。”
说着若若起身离开范闲身边,去推开了广信宫的门窗,转身对着笑道:
“哥,天上又亮了,先看看?”
另一边,婉儿进入了侧殿小厨房,在靠在了关闭的门板上。
她回想起少年对着她关切又满怀爱意的双眸,本来就准备好的问话却全部都堵在了喉咙里,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刚才的少年对她几乎是有问必答,她问什么,他便回答什么,坦诚得自然。
范闲说过,他不会骗她。
所以,她有种直觉,若是她真的问了,范闲也不会骗她。
若是她真的问了,也许,很多东西就真的回不去了。
她突然就有点不敢问了。
在若若进来的时候,她几乎是逃也似的走了。
懦弱也好,自私也好。
在让她感受一点,什么都不知道的快乐吧。
等这里放完了,我再去问吧。
天空之上,黑云之间,黑色的方块亮起了,柔和的白光。
金色的字样再次浮现,上书:
[徐凤年]
又亮了,坐在寝殿的庆帝停下了手中擦拭箭矢的动作,身旁自有小太监们推开门窗,给皇帝陛下营造出一片观影的好视野。
“徐凤年?”
“名字换了。”
“又是一个前世吗?”
【奇怪的音律响起,一位黑衣人手握匕首刺向“范闲”,却反被缚了手腕,摁倒在床榻之上。】
“啊啊啊啊,小范大人有刺客!”
百姓间忽的慌乱起来,但是,很快就看见了那所谓刺客,动刀还没刺伤人,就已经被“小范大人”给摁身下去了。
“这刺客……”
“跟我想象中的不太一样呢?”
“好菜哦!”
“身材娇小,像个女的。”
“有刺客!”范建看的手一抖,溅出了些许茶水,但是很快又稳住了掌心,拿稳了茶杯。
这刺客怎么动刀软绵绵的,被闲儿就这么摁倒在床上,看着可不像是来行刺的。
倒像是……
这倒像是劫色未遂,东宫里的李承乾身着明黄色寝衣摸着自己的下巴如是想着。
还有这“范闲”,怎么只着里衣啊?
当然,也许,该叫这位领口大张的“小范大人”,叫徐凤年?
【“范闲”的骨感分明的手凑近自己肉嘟嘟的红唇,轻轻的“嘘”了一声。】
“嘶~”
天底下突然发出一阵此起彼伏的唏嘘声。
跟着“小范大人”的那一声“嘘”,直接吹软了人的腿脚,让人心颤。
丰腴红唇的嘴唇配上骨节分明的手指,红与白的碰撞,肉感和骨感的对决,激发起人类的原始欲望。
范闲看着面前的画面,感到十二分的不对劲。
他小声的叫了声若若,让她去找婉儿。
范若若猛的低下头,脸庞和耳朵都红红的,未出阁的小丫头,还见不得如此刺激的画面,整个人都羞涩的不得了。
连忙道了句:“我这就去找嫂子。”然后人就跑了。
她的手里还紧紧的攥着那用来保护哥哥的银针,在刚刚看见有刺客袭击的时候,她神经紧张到,都做好了给那人一针的准备。
但是,她没想到那刺客这么废材,更没想到,后面的画面这么刺激。
如今小姑娘做不出什么更好的反应,虽然她也不是没有看过哥哥穿里衣的样子……
可是,可是,那些都更现在不一样。
那些画面,远没有,远没有,远没有这般让人脸红心跳。
【画面里面,“范闲”撩了撩自己的头发,突然举起了什么东西放在肩上扛着,摇晃间,将其投出。
炭盆翻倒,黑白棋子落下,散了一地。】
“这到底是什么乐曲,听着如此怪异?”
“管他什么乐曲呢,听着好听就行。”
“确实好听,你们有谁听清歌词了吗?”
“没有。”
“我也没有。”
“我除了小范大人大人的脸,什么都听不清?”
“看小范大人的脸,跟你的听力有必然什么关系吗?”
“我只听见了什么美人啊,天下啊什么的……反正很配小范大人!”
是音乐卡点啊,范闲想着,剪辑的还不错,节奏感很强啊,这背景音还是古风配电音的,别的不说,的确是好听又上头。
【坐在椅子上的“范闲”一脚踹在了身穿甲胄的人身上,下一秒一身白衣的“小范大人”出现,一声“累了”出现在耳畔,听着带着撒娇似的抱怨。】
“就这么踹上去了。”
众人惊叹,众人羡慕,众人惋惜。
怎么踹得不是我!
带着禁军巡视广信宫的李承儒此刻实在是忍不住低了头,在喉结滚动间,闭眼很掐了自己一把。
就这手劲,怕是紫了。
可是刚才范闲那谈笑风生间踹那将士的一脚依然在眼前挥之不去。
白足玄铁甲,踹上去大概会伶仃作响,圆润的脚趾可能会被冰冷的甲胄刺激得往回缩,看起来可怜又可爱的。
如果可以的话,在此时抓住他的脚腕,摩擦他的腕骨,再将他拖至身旁,揽在怀里,欺压他。
然后再看看这位娇弱的小公子是否还能神气的踢踹他人。
亲吻,舔舐,然后再告诉他,别踹那里,那里冷,大哥可以脱甲胄,你可以踹我的胸膛,这里暖和,还软……
在柔软的地界相交,也许情到深处,他也只是会像那天幕所放映的那样,娇娇软软的喊一声“累了”。
但是,皇宫不是温柔乡,寂静时分,杀机暗藏。
李承儒猛的睁开眼睛,眼底一片血红。
“走,巡查!”
【“美人舞如莲花旋,世人见之尽皆叹……”
白衣背影,衣衫褪落,美人入水,细流旁落】
“什么?什么?我看见了什么?”
众人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之景,一边震惊一边又努力的睁大眼睛,连揉一下都舍不得。
“等等,太快了,我没看清,太快了!”
“小范大人好白啊!”
“不是,这,这成何体统啊!”
言府内,小言公子震碎了手上的茶碗,碎片落了一地,还冒着热气的茶汤撒在手上染红了一片肌肤,连带着耳根都烧红起来。
可惜主人家并没有在意这些,他直挺挺的起身,转身闭眼,一气呵成。
动作间,连呼吸都是炽热的。
这鬼东西,怎么什么都放?
这天上就这么短暂的放了一下,却不知勾得多少人儿心神激荡,羞红了脸庞。
范建身边的的桌案散了一片茶水,他几乎是手指颤抖的指着前面,嘴唇颤抖的语无伦次:
“他他他,他瞎放些什么玩意!这不毁我儿清誉吗?”
“老爷,别激动啊,”柳姨娘赶忙给范建顺气,说道,“您莫不是忘了,这现在天上放的,那可是闲儿他前世——徐凤年的事情,这是人徐凤年在洗澡,不是闲儿,闲儿还没事,这不是他呀!”
“不是闲儿,不是闲儿……”范建喃喃的说着,忽然又踹了椅子一脚,“什么不是啊,那可是闲儿的前世啊,一张脸啊,他们有区别吗?这不就是闲儿清誉被毁了了吗?”
“其实还是有区别的,毕竟闲儿不喜欢丫鬟伺候,”柳如玉小声的在一旁说道。
范建:……这他当然看出来,他还看出来了,这孩子瘦了,头发也直了。
可是再怎么变那也是范闲啊!
他儿子啊!
被人看了啊!
还是全天下啊!
远在边境露天喝酒的燕小乙,却是差点被自己刚刚所灌下去的酒水所呛到。
一大团酒液还来不及在嘴中多待一会儿,就被主人囫囵吞枣的往下咽,咽喉管被烈酒暴力的撑开划过后留下一阵火辣辣的痛感。
燕小乙那双哪怕是在黑夜里也依然锐利的眼眸,此时正寸寸扫过天上那人出现在视野里的裸露肌肤,这对普通人而言十分短暂的画面在九品高手的眼中却变得十分缓慢,足够他好好端详。
瘦了。
从腰身到胸膛,都瘦了。
当初范府搜身,在衣带翻飞间他可看得清楚——在小范诗仙那身白色衣袍下,可是有着丰盈的体态。
而现在这位“前世”的腰身,那看起来不盈一握的,怕是一只手就能包圆。
前面也小了,但好像依旧丰满……
燕小乙突然顶了顶腮,想着:
他在这儿可待的够久了,得想法子溜回京都,再去会会那小范诗仙。
被人惦记着小范诗仙此时眼睛都看直了。
不是,这怎么还脱衣服呢?
这怎么还有浴戏呢?
为艺术献身也不会是这个样子的吧?
这是什么正经剧吗?
好像还真不像是什么正经剧?
谁家好人又是拍洗澡,又是拍赤脚踹人的啊?
白足踹玄甲,散发投香炉,领口大开的徐凤年在撩头发的时候简直艳丽的像个吸人精气的艳鬼。
就像某岛国的影片里,那独居的美人少妇睁着双迷离的眼眸清纯又无辜的勾引人,白衣红唇,美艳至极。
这不会是个片吧?
范闲突然低头看了看自己,然后一下子拢紧了领口。
如果说,是那个演员赋予了自己身体,那么他这身材条件不错啊,这胸大腰细屁股翘的,拍那什么也不无可能。
所以,他所在的世界是正经剧不?
没什么奇奇怪怪的剧情吧?
【红衣上身,美人冷脸,只穿着里衣的人儿甩了一下自己的一头黑发。
双手卷着衣裙奔跑,有风吹来,带着发带和发丝一起飞扬,徐凤年不知捂住了谁的嘴,又不知看着什么眼中含泪。】
“我以前一直觉得小范大人的卷发好看,现在看来,直发更胜一筹啊!”
“什么嘛,明明是卷发跟好看!”
“直发更好看!这风一吹,飘的多好看啊!”
“卷发好看!”
“直发!”
宫廷之中,庆帝斜斜的倚靠在椅子上,整个人看起来都懒懒散散的。
他双眼微眯,看着那徐凤年用着和范闲一样的面容,却作出种种对他人来说几乎是挑逗的举动,缓缓摇头。
前世今生,但到底不同。
少年那头宛若小动物般毛茸茸的卷发在前世变成了飘逸丝滑的长发,看起来跟成熟了,就像,长大了。
性子也有所不同。
他是知道范闲不喜下人伺候的。
从小时候远在儋州时散去院中丫鬟,再到长大后在范府赶走下人婆子,范闲少爷的古怪脾气那可是出了名的。
可是,这徐凤年不一样。
他看着就是被人伺候惯了的权贵公子,整个人娇气得紧,也好看得紧。
也不知这神庙,给他们看这些作甚?
【他抬眼望人,他走下高台,他怀抱木箱和他人击掌,有刀被架在了脖子上,他翻身上马,他手握蟒鞭,有刀摔在了脚边。
刀出鞘,他说:“认错!”
“这是要杀我?”
“谁敢!”】
“有人要杀小范大人!”
“不是,怎么这都前世了小范大人身边还有刺杀啊!”
范建:又有人想杀闲儿?前世的闲儿是什么身份,怎么还有人想要杀他。
庆帝:“这句认错说的倒是有几分气势,就是这刀法,看起来不太行。”
另一边,范若若听见天上传来的声音脚步微顿,定了定,又再次捏紧了手中的银针。
她敲响了婉儿所在的偏殿小厨房的门,唤道:“嫂子,你还好吗?”
【“血溅,尸骸踏燃起风沙”
有冰柱贯穿了红甲人
“兵临城下万剑发”
兵马相交,有箭矢射向徐凤年,被两刀斩断】
“刚刚那是什么?”
“没太看清,感觉像是冰棱子射穿了红甲人。”
“这怎么可能,冰棱子那么脆弱,哪能射穿那么厚的铁甲!”
“小范大人用刀时候,好像额头在发光!”
“我也看见了,就是在发光!”
“那什么玩意?”
范闲:???冰棱子,发光印,这莫不是个玄幻剧?
庆帝突然坐直了身子,冰棱穿甲胄,额颅生光印,范闲的这个前世,是怎么回事?
【“美人舞如莲花旋
世人见之惊且叹
一曲终了与君断
绝世舞姬天下先
美人舞如清泉涧
世人见之惊且叹”
徐凤年落于鼓上,轻盈飘逸的好看】
“这词好搭啊,的确是美人。”
“的确是惊叹。”
“这个水上落鼓太美了吧!”
“我好像听见了绝世舞姬?难不成小范大人这个前世的徐凤年是个舞姬?”
“若是舞姬,那地确‘美人舞如莲花旋了’!”
“不会吧,之前不是还看小范大人耍刀吗?谁家舞姬耍刀啊!”
“那不一定,都有剑舞了,再来个刀舞很难吗?”
“应该不是吧,我看那徐凤年一身富贵气,可不像是舞姬,毕竟他身上毫无风尘气息。”
“这谁知道呢,反正我只知道,小范大人当舞姬,那高低得是个头牌。”
“你不要命了,敢这么说小范大人,还把他和舞姬比!”
“当心鉴察院!”
【“沾到血了,”徐凤年的手抚上一个人的鼻尖,洁白的手指缓慢摩擦上指尖的一点红色,揉捻,然后,一记耳光扇过去。
“啪!”
刀锋出鞘,但是又被人制止。】
“不是,这一幕……”
“小范大人打人好……”
“那人手下还动刀子,我看见了!”
“小范大人要不来扇我,我没有手下对您动刀子!”
又来了,范闲想着,这拍摄手法真的正经吗?
刚刚那一幕看着实在是有些暧昧,擦血,耳光,无情的转身,还有被打之人克制的手,一切都很引人遐想。
怎么感觉,对面那人被扇爽了?
幸好没转头,范闲都怕那人是笑着的!
正胡思乱想着,若若带着婉儿回来了。
婉儿走的时候说是去准备吃食,但回来的时候手上却还是什么都没拿,看着眼眶甚至还有点红。
“婉儿,你今天怎么了!”范闲担忧的问道。
虽然刚刚婉儿对着他拔出了匕首,但是他始终不相信婉儿会想杀他。
范闲心里隐隐的有些不安,但是他不愿去细想。
也许婉儿只是今天遇见了什么事,心情有些不太好。
婉儿耸了耸鼻子,刚想开口,就听见天空中又传来了一阵音乐声。
范闲:等会儿,这怎么还有,昨天不是只放了一个视频吗?怎么今天还有续集?
林婉儿听见声音反倒是松了一口气似的,开口说道:
“我没什么事,先看吧,看完再说。”
范闲还想说些什么,但是天空之上,那玩意已经又开始放映了。
原来是小世子啊!
可可爱爱还会撒娇的小世子
本文以步步惊心各位演员的各种角色为依托,主要内容为观影“前世今生”
本篇:出自《幻城》卡索,建议配合卡索角色歌《爱会还原》或该歌曲MV观看
哭声渐缓,八阿哥让李德全确认了自身安全无虞,终于安抚好了女眷和弟弟们。
在回去复命前,若兰用她那充满哀伤和担忧的眸子看着若曦,用温暖的手心暖了一下若曦发凉的指尖。
......
在眼神交汇间,若曦明白了,明白姐姐发现了自己不是她的妹妹,发现真正的马尔泰若曦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灵魂不知飞向了何处。
若曦心中满是歉疚和苦涩,但她知道,姐姐没有怪她,姐姐仍会向她敞开温暖的怀抱,她的心仿佛有了依偎之处,这么多年的不安、惶恐快要转化为泪水喷涌而出,若曦用湿润的眼睛回望了一眼,依依不舍地离去。
明玉有些紧张地盯着这边。
若兰不为所动,她清楚地知道,哪怕若曦将自己匪夷所思的来历告知众人,哪怕所有人都相信了,自己的妹妹是被明玉推下楼梯害死的,但皇室不应该、也不会存在“污点”。
为着十福晋的身份,为着十阿哥的地位,为着指婚人康熙的名誉,为着她作为八福晋的姐姐,为着宫里的娘娘及皇子,为着她背后的郭络罗氏,她有太多太多的依仗。
哪怕马尔泰家将事情闹得天下皆知,也承受不住将至的更狠烈地报复。
哪怕马尔泰家,失去了一个女儿......
【一座巍峨的雪山屹立在云雾间,仿佛冰凌造就的城堡上空,浮现了两个字“幻城”。
(阳光融化黑夜,反覆了一千年。)
白发白袍的俊美男子踏出红色冰凌,在漫天飞雪中倚剑而立。
(我守护冰冷的每一天。)
侧挽着辫子,好似猎人打扮的貌美女子从宫殿大门中跑出,男子在后面追逐。】
“幻城?这城堡的名字好奇怪啊?”十阿哥摸着下巴说道,又歪向八阿哥的方向“不过,八哥,你白头发的样子还蛮好看的嘛。”
八阿哥保持微笑,身边的明慧仍紧紧的抓着他的手。
【两个白衣白发的少年在雪中打闹,其中一个少年跌在了地上,翻过身,赫然长成了刚才那个男子的样子,站在一旁的“玩伴”也长成了英俊桀骜的青年,相视而笑。
(你临别的盘旋,该飞却又拖延。)
青年伸出手,将男子拽了起来,可以看出两人之间的情谊,非比寻常。
(那些犹豫我时时想念。)
一转眼,他却在冰雪铸就的大殿上,震碎了男子的杯子,男子诧异的抬头望去。
男子与异域面庞的蓝衣少女,旋转共舞。】
“哎?我看不明白了,八弟和这个男子是什么关系啊?”久未出声的大阿哥忍不住疑惑,突然开口。
众人也纳闷不解,“八阿哥”一会儿追逐着猎服女子,又一会儿在和一个卷发女子跳舞,莫非又是个多情种?
若曦满脸震惊,画面上的青年与她的前男友长得太像了!可他怎么会出现在云镜上?他是二十一世纪的人啊!
【两个看不清身份的女子坐在一处石头上。
(总有一天,爱会还原,终究补回,那欠缺。)
男子拥着猎服女子坐在树干上,粉色的花朵围绕着,浪漫非常。
“堕神谕,你是堕神谕精灵吗?”猎服女子好似陷入了魔障,男子被蒙住双眼锁在石床上,焦急不已,“我不知道梨落答应了你什么,你一定不能伤害她!”
他喘息:“梨落......梨落是我最爱的女人!”
(曾发过的誓言,至今不曾走远。)
两人在众人祝福的眼神下,幸福相拥。
(我愿意为它面对火焰。)
男子微笑的看着英俊青年前行的背影。
“父王。”青年骄傲着开口,“我希望,你今天向六界各族宣布的王位继承者,是我樱空释。”
男子面露诧异。】
“所以,这个樱空释是王子?那八弟是什么身份?不会又是一场王位争夺的戏码吧?神也争权夺利吗?”太子嗤笑,冷静下来后,他已然从刚才皇帝的沉默中意识到了什么。
愤恨、绝望后,就是破罐子破摔地惫懒与嘲弄。
【(总有一天,爱会还原,终究补回,那欠缺。)
樱空释走在雪原上,男子望着盒中的绿叶,半跪在地,伤心不已,背后是两个秋千在悠荡。
(穿梭飞越,乘风平原,回荡了结,又画圆。)
“你们的生命比我长,能力比我强,为什么让我一个凡人,为你们牺牲一切啊?”梨落语气嘲弄道,扔下了信物,男子在背后伤心流泪。
(你等冰河消融流入海,多少年,都没改,别哭泣我一定会来。)
“我哥根本不喜欢你。”樱空释道。
蓝衣少女含泪质问:“可是我喜欢卡索,他不喜欢我没有关系,难道我就没有喜欢他的自由吗?,你为什么一定要剥夺我喜欢他的自由呢?”
转眼,卷发女子穿了一身黑衣,爱而不得,仿若黑化,一剑捅向梨落腹部。】
“所以,卡索和樱空释是兄弟,卡索喜欢梨落,梨落和卡索有矛盾,蓝衣女子喜欢卡索,卡索不喜欢蓝衣女子,蓝衣女子和梨落是情敌,好复杂的关系啊。”十三阿哥感叹。
卡索抱着樱空释的尸体痛哭:“我要好好的活下去,带着释的力量,为六界的和平,而战!”
卡索终究成为了冰王。
(再和你并肩......)
卡索独自坐在台阶上:“和她在一起,只会给她带来伤害,一生一世,终究只是我的奢想,既然这样,就让她远离我,让她此生安然无恙,就算会因此讨厌我,也没有关系。”】
“樱空释死了?!他怎么就死了呢?”
“梨落还活着吗?为什么又没有在一起啊?他们两个也不像宇宙浪子那样,隔着种族的矛盾啊?”
“因为他们隔着寿命啊,一个是神,一个是人,人的生命在神眼中犹如蜉蝣一般。”
九阿哥说不出什么来了,刚才他还在看老四和若曦的笑话,转头自己“八哥”就“死”了一次,还没反应过来,八哥的另一世,又孑然一身了......
彩蛋:哥控樱空释(让众人感受一下哥控的执念。)
(建议:搭配樱空释角色歌《爱如樱》及MV观看)
来不及多反应,水镜上放起了视频。
白色的斗笠纬纱被风缓缓吹起,半隐半露的出现的一张俊朗的脸。
“我叫,萧若风。”
“有的就是这样,参军可以当将军,学文可以做状元,若是习了武,可以做那绝世的高手。”
剑飞向他,他拔剑相对,招招不落下方。
“所谓天下剑法,学堂李先生之后便是我,所以剑名,天下第三。”
“敢杀我学堂之人,才是真正的大胆。”剑随着他随意一掷,扎在立柱之中,剑鸣声声。
“带下去。”
身着战甲,威风凛凛,气势锋芒毕露。
“能护得他一次,又能护得他几时?”萧若风谈笑间把控全场,车窗打开,他抬头,目光更是锐利。
他看着手上...
他看着手上的圣旨,缓缓打开,四周是跪下的士兵,开口道:“传位,三皇子,萧若瑾。”
视频之中的萧若风褪去如今众人眼前的和煦模样,其中暗藏的信息量也是惊人。
大家分明看到身着兵甲的萧若风显然是已经控制了皇宫之中的形势,以及他念出萧若瑾的名字之后,他身边的雷梦杀一闪而过的惊讶和片刻之后的了然。
很难相信一个明明已经胜券在握的皇子了。会把皇位轻易的交给另一个皇子,但偏偏萧若风他这么做了。
还是李长生打破了平静。
“你小子还挺狂啊!学堂李先生之下剑法第一人是吧?不枉我教你这么一场啊。”
李长生开口,萧若风也跟着笑了笑,在他的脸上倒是半点看不出来属于水镜上的狂傲。
“哇,你这个未来的爹有点东西啊。”白泠开口道:“腾蛇,看起来他挺厉害的,当他儿子应该亏不了。”
“这是亏不亏的问题么!”腾蛇顶着他那一头白毛,手指卷上额前的一攥发,昂头道:“小爷可是天上地下独一份的腾蛇神君。”
“哦,那么天上地下独一份的腾蛇神君,你下凡好像连爹都不能选诶。”岐凤殷开口道:“真惨啊。”
“谁说不能选了!”腾蛇咬咬后槽牙对着锦绣道:“锦绣,靠你了,帮我改个爹吧!”
“啊对,如果我们这里有谁能改的话,也就是锦绣可以改了。”白泠赞成的点点头,一边的岐凤殷嘲讽的开口。
“改爹?”
“传位的人叫萧若瑾,而那个人叫萧若风,最次都是一个王爷,谁家好端端的生个儿子跟王爷长得一模一样,你说他们会觉得是巧合,还是会认为生你的人跟萧若风有了什么首尾?”
“你动点脑子吧,谁家好人生个儿子不像爹像别人的!”
萧若风听到水镜上的话整个脸都黑了,好小子,不想要自己这个爹是吧,等你出生之后看我怎么收拾你!
小彩蛋掉落
琅琊王萧若风和他那刚出生的儿子萧凌尘(喝了孟婆汤已失忆)的斗智斗勇日常。(观影后的世界延续,设定会有差别。)
萧若风:小兔崽子落我手里了!
萧凌尘:老登有病吧!
ooc归我人物归原著
原著人物观影同人
起点已灭无常原著《柯南之我被卧底包围了》观影体
在某个“或许”平静的夜晚,在时空罅隙中刚刚结束了一场观影的0527号观影厅又迎来了一行客人。
0527平静地看着在自己空间中发生的一切:与本已相隔生死的友人/爱人/亲人再次见面的不可置信与欣喜,宿敌之间再次相见翻涌的战意,被隐瞒的少女知道知道真相时的怒意和为男友的处境担忧,当然这最多的是对一个陌生之地的忌惮,0527播放出了它早已牢记于心德空间守则:欢迎来到时空罅隙,这里是第0527号观影厅。各位请稍安勿躁,现在宣读空间规则:
①:严禁打架斗殴与损害他人...
①:严禁打架斗殴与损害他人财产与生命安全。
②:各位都有相应座位,不可未经允许占据他人座位。
③:请勿对公共财产造成破坏,如有破环则视破坏情况照价赔偿。
④:若有生理或心理需求,请示意空间意识。
我由衷希望大家接下来的相处愉快。”
工藤优作看着身旁突然出现的的人偶礼仪小姐,顺着ta引领,到达了他的座位。
工藤优作仔细打量着人偶小姐的脖颈,手腕和手肘处,不免惊叹与这个人偶制作之精良——就像真正的人类躯体一样,如果不是那双无神的玻璃质眼睛展示着她非人的介质,他恐怕就要认为这只是一个经过严苛训练的礼仪小姐。
然而不像所有人都像工藤优作一样暗暗观察。
“先生请勿实施伤害工作人员的的危险行为。”人偶小姐一板一眼的对眼前这个想要拆掉他的男人作出警告。
松田阵平现在属于是年轻气盛又是光着脚不怕穿着鞋的:“人偶小姐你就让我看看你的身体构造吧,我从来没看到过这么精密的连接构造。”优秀的面容露出祈求的神情搭配上可怜巴巴声音足以让世上绝大部分的女性答应其合理请求。
可惜人偶小姐是哪少部分且松田阵平的请求不合理,人偶小姐声音依旧毫无起伏:警告警告,1519号工作人员遭受0527号观影厅人员“松田阵平"语言骚扰与行动威胁,现在开启防护模式。
人偶小姐的面容上不在露出格式化的笑容而是转为被冒犯的怒容。人偶小姐擒住松田阵平的手臂打算直接过肩摔,松田阵平立刻换了一个位置是为“移桩”,人偶小姐立马踹向松田阵平的腹部——
在经历了人偶小姐进攻,松田阵平躲避与偶尔的反攻之后,人偶小姐一记扫堂腿直接踢向松田阵平肋骨将松田阵平踢倒在地,而后在高抬腿像松田阵平狠狠跺下。
人偶小姐停止动作之后萩原研二看到人偶的脚落在了距离松田阵平的左眼十公分处,而原本的平底鞋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十厘米细高跟的高跟鞋,看着地面的受损程度,萩原研二毫不怀疑如果最后人偶小姐没有选择移开位置的话,这个细高跟可以洞穿松田阵平的眼球。
人偶小姐恢复礼仪小姐的姿态,声音毫无起伏的说到:“请各位先生们女士们有序到达自己的位次,即将开始观影。
柯南注意到人偶的高跟鞋又变回了平底鞋的状态。
而后又来了一位医生模样的人偶先生:”先生,您好,请到随我医务室,让我为您治疗伤口。“
现在开始观影:
【阳光唤醒了这个城市,早起的乌鸦悄无声息地落在电线杆上,俯瞰着下面的街道。
某位高中生平平无奇的一天即将开始。
上午8点,米花町2丁目21番地。
“嗡嗡……”
床边闹钟声响起,一只手从被子里伸出,摸索几下后将它按掉。
工藤新一睁开眼,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眼角尽是瞌睡的泪花。他想起今天是什么日子,推开被子翻身下床。
刷牙,擦脸,头发梳整齐,回卧室换衣服……去游乐园不可能再穿校服,但也没必要穿得太隆重……
工藤新一在衣柜里翻出蓝帽的黄色卫衣,看了看天气预告里今天的温度,又拿出一件绿色外套。
今天,是他和青梅竹马毛利兰去新开的多罗碧加游乐园约会的日子。】
柯南对这一天记忆犹新,这是他变小的那一天,也是他知晓接触组织的开始。
琴酒那向来只装载组织机密和任务的大脑终于想起工藤新一是哪号人物——那个被自己灌下试验药物的的倒霉高中生侦探。
其实这也怪不了琴酒记忆力有问题,换谁一年365天,天天007不是在勒索抢劫的路上就是在杀人灭口的路上,脑子每天被各种资料占满,也会跟他一样记不起一个在任务中突然出现还被解决的小小威胁。
毛利兰当然也对这一天印象深刻,因为在这一天之后她的青梅竹马就开始神秘消失,每次出现在她面前也是一副匆匆忙忙身体抱恙的情况。哦也不能算是神秘消失,她看了一眼旁边正襟危坐的男童——是变小了换了一副模样呆在她身边。
【上午9点。
今天是休息日,路上非常热闹。
虽然工藤新一是一个开车、开飞机、开游艇等技能全部点满的侦探,但他作为一个未成年人,只能乖乖搭乘公共交通。
在前往车站的路上,他经过一个墓园,有正好熟人从里面走出来。
警视厅搜查一课的警官,松田阵平与尹达航。
“尹达警官,松田警官。”
因为种种杀人桉件和搜查一课大部分警察不知不觉混熟了的工藤新一对他们打招呼。
两位警官听到声音停下脚步,陪着一起出来的主持也朝那里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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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和女朋友去约会吗?”
工藤新一干笑着:“是约会,不过不是和女朋友……”
毕竟小兰还没答应他呢,知名的高中生侦探在心里无奈补充。
两位警官和他寒暄几句后就离开了,工藤新一看着他们的背影,转向旁边的主持。
“他们是来给谁扫墓吗?”他问道。
“嗯,是一位七年前殉职的警官。”主持见他和两位警察关系不错,就告诉了他,“这些年他们每年都会来,一共有四人,不过其中两个走偏门先离开了。”
工藤新一听着有点奇怪,虽然同行,但没有和松田警官尹达警官一起离开……
……难道那两个人难道不是警察?】
咦,难道不是观影自己这个本世界吗?原来观影的是平行世界,在场非常清楚伊达警官和松田警官已经殉职的人开始了解此次观影内容。
高木看着荧幕上伊达航笑貌喃喃:“真的是太好了。“
被扶着近医务室,自己走着出来的松田阵平看着屏幕上的自己对萩原研二调侃道:”平行世界的差异呢,看来那个世界的我没有下来陪你,哎,你别太寂寞。“
萩原研二微勒松田的脖颈:”谁要你下来陪我,谢邀——一点也不寂寞。“
松田同时也想到造成他死亡的那次爆炸——平行世界的爆炸是如何解决的,他相信”自己“在那两个选择中不会选择另一个选项。
降谷听见主持的回答再次意识到了世界走向的不同,那个世界的hiro依旧与他一起潜伏在组织当中。
【上午10点,多罗碧加游乐园。
“人好多。”
工藤新一站在队伍里探头探脑,他没想到进游乐园竟然要排这么长的队。
“据说今天游乐园的所有者会来,他被不法分子盯上了,为了他的安全,所有游客得先安检才能进去。”旁边的毛利兰比他消息更灵通。
多罗碧加游乐园由乌丸集团出资建造,它的所有者是今年年满十九岁、即将彻底接管集团的格雷·克洛。】
“乌丸集团”听到旁白已经推测出组织的boss可能是乌丸莲耶的柯南脸色一白。
降谷零和披着猫皮的赤井秀一原本稍微轻松的心情一下就凝重起来。
贝尔摩德像是听见笑话的一般对待旁白,她可不会会觉得那个暴力阴狠对所有人都持有猜忌的男人会把集团交付给他人——就算对方是他的直系血亲也不例外。那个男人该不会被人篡位了吧?我现在真想看看这异世界的少年究竟是何方神圣。
【没有发生桉件,陷入无聊状态的工藤新一没事可做,想和约会对象继续科普一下福尔摩斯,却在转过头时,看到她从包里摸出一本书。
“?”工藤新一奇怪,“这是什么?”
“这是我早上在车站等车时在旁边书店买的,园子特别喜欢。”毛利兰摸着书封,看向排在队伍签名,“没想到作者尹泽先生正好排在前面,我想过会儿问他要个签名,送给园子。”
工藤新一怀疑地看着书。
书名:《我当卧底的那些年》
作者……尹泽润。
他本来是抱着好奇心,奇怪卧底生活到底怎么样,结果书的内容让他非常失望。
从开篇到结束,根本没写什么惊心动魄的经历,他翻了半天,只在字里行间看出血淋淋的五个字——小心接头人。
工藤新一顺着毛利兰的视线朝前看去,果然看到了书腰上的男人。
尹泽润排在前面,正在和旁边的人说话。他身边的男人看上去和他年龄相近,腿脚好像有问题,拄着一根拐杖。
他们中间还有一个黑发红眼的男孩。
“……顺一哥哥,你说我用零花钱买一个松鼠娃娃送给妹妹,她会开心吗?”
“嗯。”拄着拐杖的男人微笑着,“这是你作为哥哥的心意,她会喜欢的。”
工藤新一看清他们的长相,突然就明白了铃木园子会喜欢这本书的真正理由。】
目暮警官看着上面的人仔细回想了许久确定自己没在警视厅听过这个名字和看见过这个人,难道是因为平行世界差异让这位优秀的警官还在执行卧底人物?
诸伏景光对“小心接头人”表示非常赞同。
降谷零想着日常叫自己本名的风间:嗯------很难评
小兰听见工藤新一的心声,又看看上面两个男人的面貌:好吧,她也知道园子喜欢这本书的原因。
【上午11点59分。
工藤新一和毛利兰一起登上瞭望台,结果却被告知望远镜设备全部损坏无法使用,正在维修中。
他们有点失落,疑似这里负责人的男人走过来,露出友善的微笑:“两位如果要约会,可以去附近的喷泉。”
工藤新一看到他戴着通讯耳机和麦克风,隐约觉得他气质和普通工作人员不太一样,下意识想向对方的手看去,却被毛利兰一把拉住。
“新一,我们去看看吧。”
那个喷泉本就是工藤新一想带她去的地方。
“只有1分钟了。”黑发蓝眼、下巴留着胡髭的男人提醒。
工藤新一将手里的冰可乐交给毛利兰,拉住她的手一起跑下楼。
在他们走后不久,两个女人也来到瞭望台上。
其中一个戴太阳帽和墨镜的女人鬼鬼祟祟地拿出随身携带的单筒望远镜,将镜头对准位于喷泉中央。
天空的彩虹将浪漫气氛烘托到极致,少年少女注视着对方,互相羞红了脸,然后两人开始……
一起喝可乐。
“…………真是的!小新太没用了,这时候不应该接吻吗?”女人把望远镜捏得嘎嘎作响。
没等她向自己身边的女伴抱怨,一个男声在她身后响起:“女士,游乐园有规定,不得携带这样的望远镜进来。”
工藤有希子放下望远镜,一回头就对上一双蓝色眼睛,那双眼睛的末梢微微上扬。明明声音很温和,听着却让人莫名发憷。
工藤有希子刚想道歉,身边的女伴莎朗·温亚德开口:“哎呀,比起满游乐园乱转对着无辜游客开火,还是老实待在他身边比较好吧?”
美国女明星和这里的安保人员对视一眼,是后者让了步,他对工藤有希子说了声抱歉,转身走到其他地方去了。
工藤有希子松了口气,小心碰了碰好友的手臂:“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他要没收我的望远镜呢……”
今天游乐园安保措施严格到可怕,墨镜、望远镜这些装备差点就带不进来,幸好莎朗带她走了VIP通道。
“有希子,你自己多注意点吧,那些狼犬可是真的会咬人的。”莎朗·温亚德提醒。
“好啦,我知道的。”
工藤有希子上前挽住她的胳膊,两人一起离开瞭望台。
“唉,莎朗,你说他们两个什么时候可以开窍啊……”】
灰原哀看见诸伏景光的一瞬间就感觉深陷无尽黑暗:“不对劲,这个男人绝对不对劲,他一定不是卧底,他就是组织的人。”
柯南虽然已经感受到了蓝眼青年的压抑,但是想到刚刚播放的墓园的情节柯南还是相信诸伏景光只是在执行卧底任务——就像安室先生作为降谷零、安室透、波本是对外表现的不同气质和反应。
诸伏景光看着荧幕上的自己心中惊然:那个诸伏景光的精神状态绝对不正常,狼犬一词用到这个人身上简直完美契合。
看来平行世界的差异并不止向好的方向发展。
当然上一句特指红方想法,而黑方则觉得事情开始有趣了起来。
【下午1点。
前来约会的青梅竹马没有吃饭,他们各自买了一点小零食边走边吃,不知不觉走到了一个玩偶摊前。
除了他们,还有另外三个年轻女性在那里挑选。
工藤新一觉得她们有些眼熟。
不只是她们,刚才在塔上见到的那个男人,他也觉得之前就在哪里见过对方……
“这个怎么样?”
其中的短发微卷的女生举起一个松鼠。
“很适合志保哦。”黑长直女人笑着,她拿起一个较小的松鼠挂件,询问身边的人,“你想要哪一个?”
被问话的女人有着一头浅色头发,更引人注目的是她的眼睛,那竟然是一双异色童。
“我都可以。”有着高冷气质的女人露出温柔的微笑。
毛利兰抱着一个中号松鼠公仔:“新一,你觉得这个可爱吗?”
工藤新一收回目光,看向自家青梅搂着公仔,可爱的少女抱着毛茸茸的公仔,怎么看怎么可爱。
他从货架上拿下一个一模一样的,看了眼价格,眼睛瞬间瞪大。
“那个,小兰……能不能买一个小一点……”
他一个破桉不收费的高中生侦探只有父母给的生活费……】
灰原哀瞪大眼睛:“姐姐!"
柯南自然也看见了库拉索,监视吗?不,这个相处氛围就是好朋友之间的的交流,而且总感觉灰原身上产生了某些不好的气质。
琴酒摩挲伯莱塔的枪身:组织人员布置密度严重超标,看那三个女人也不像执行任务的样子。组织boss为什么要来这个游乐园!
“哎,优作,看来我们要多给孩子一些生活费了,女朋友想要个大的公仔都满足不了,还要让女朋友买个小的。”有希子忧愁的看着她的cp,对男方以及这个家长表现的不满意。
工藤优作:所以你不担心你儿子之后有可能被敲闷棍灌药吗?
【下午3点。
毛利兰一条胳膊下同时夹着小号与中号的两个松鼠公仔,拿着照相机拦住了戴着帽子的一个过路游客。
“你好,请问能帮我们拍张照吗?”
帽子下是一张英气的脸庞,游客眨了眨带着下眼线的绿色眼睛:“没问题。”
两人在城堡前站定,工藤新一一脸不情不愿,被拿胳膊肘捅了一下后露出笑容,对着镜头比了个V字。
卡察。
拍好照,游客将照相机还给毛利兰,目光在工藤新一身上打转:“你就是高中生侦探工藤新一吧?”
“没错,就是我。”听到有人认出自己,工藤新一有点得意地笑了。
游客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同是侦探,我真想和你比……”
“真纯,你在那里做什么?”
身后一个略严肃的女声打断了他们的话。
游客连忙跑回去,声音远远地传回他们的耳朵里:“没事啦,妈妈,我只是帮人拍照而已……”
听到这略撒娇的语气,毛利兰才发现她以为的好心男生其实是个女孩。
“……原来是个假小子啊。”
工藤新一露出半月眼,目送那一家三口朝左边离开,他刚才也差点误认对方的性别。
逛了一天,两人有些累了,走到旁边的凳子上坐下。
他们刚一坐下,就闻到了一股很澹的烟味,坐在他们背面那张椅子上的游客忽然起身。
游客是个个子高大的男人,烟味就是从他身上飘来的。他身穿黑色的衣服,针织帽下的那头长发随着起身的动作而轻轻晃动。
他拎起旁边的吉他包往背上一甩,头也不回地走向右边的道路。】
赤井秀一,还是长发的赤井秀一。
赤井秀一看着那个染血的孤狼,深知那匹狼再也回不到族群之中,他已经被主人完全驯化了。
降谷零厌恶赤井秀一同时他也深知赤井秀一骨子里的桀骜与不驯,hiro与赤井秀一在平行世界你们究竟经历了什么?让你们都被圈养与掌控。我呢?那个我是否也像如此?
赤井玛丽看着一家三口的背影和孤狼一般的儿子,饶是特工的她也感受到了一丝荒凉。
【下午4点44分。
见到青梅一脸担忧,工藤新一连连摇头:“没有,我只是……”他眼睛一转,看到不远处的圆桌:“我们去吃点东西吧。”
他们没吃午饭,只到处吃了点零食填肚子,到这个时候的确有些饿了,于是毛利兰同意了。
他们走到一张桌边坐下,一位侍者模样的人为他们递上一份菜单。
“两位是未成年人吗?”
工藤新一抬起头,发现侍者是个身材魁梧的金发外国男人,眉毛长得很奇怪:“是的。”
“那我就不把酒类饮品单给你们了。”侍者将无酒精饮料的菜单递给他们,“你们先看,要点单了就叫人。”
工藤新一点了点头,那个侍者离开,很快走到另一桌旁边,对着一个背对他们的男人躬下身。
像是冥冥之中有所预感,工藤新一忍不住对看了那个男人几眼。
“先生,您要点什么吗?”
“嗯……”男人温和的声音传来,“一杯‘银色子弹’,增加‘斯皮亚图斯’来提高酒精含量。”
“是。”
工藤新一觉得他的语气不像是面对客人,更像是面对自己的顶头上司。
“新一。”毛利兰戳了戳他,“你有没有觉得,坐在这里的人好多都穿着黑衣服?”
工藤新一左右看了看,果然如此。
比如最靠路的那桌,那里坐着一个短发、眼部有蝴蝶纹身的女人,她身边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仰头看着不远处的摩天轮。
再比如说……
“你闹够了没有。”
“……什么?你是在质疑我?”男人冷笑,“他决定在这里搞所谓的团建,就是你出的主意——‘安室想和我一起坐摩天轮,干脆我们一起去那里看看吧’。”
工藤新一在他语气里听到了杀意,他悄悄往后瞥了一眼,发现和银发男子同行的大块头墨镜男快把头埋到酒杯里了。
“我们要不要走不是你说了算的。”
“你不是一直跟在他身边吗?如果真有不长眼的想对他动手,就是展现你的时候了。”
“我不可能过去,那位先生还在……”
工藤新一听得有些头疼,只希望能屏蔽听力。
他比较喜欢桉件,对保镖们互撕安保问题真的没任何兴趣……】
贝尔摩德看着那个被爱尔兰服侍着的男人确信自己从没见过他。
爱尔兰十分确信那个他确实对那个boss十分尊敬与仰慕,眼神与肌肉是骗不了人的。恐怕在那个他心中这位boss的地位跟养父在自己心中的地位一样。
不知是怎么的柯南和赤井秀一对那位boss点的酒感受到了满满恶意——那个世界的他们还能成为击穿组织的“银色子弹”吗?
琴酒从自己所说的话语中捕捉到了“安室”一词,随即他总感觉自己的话怪怪的?
而对交际相对于敏感的的萩原吐槽到:“’你说了‘这些话怎么那么像一个大臣对勾引了幼主的狐狸精的挖苦。“
降谷零:死亡凝视
基安蒂表示新奇极了:一个连基本保险都没买的不法组织居然还有团建这东西。有买保险才跟奇怪吧?
【下午6点06分。
因为周围黑衣人环绕,这顿晚饭吃得人很不舒服,工藤新一结完账后匆匆带毛利兰离开。
“我们差不多该回家了……”工藤新一说着,眼睛扫到毛利兰的鞋子:“小兰你鞋带松了。”
毛利兰低头一看,果然如此。她蹲下身把鞋带紧紧系好,这样走路就不会被绊倒了。
两人朝游乐园出口走出,一个黑发少年迎面朝他们走来。
他看上去比工藤新一高一点,穿着做工精致的黑色西装,外面还有一件同色的大衣。额前的刘海被夜风吹得散开,露出一只红色眼睛——他的另一只眼睛包着绷带。
工藤新一一下子认出了对方,毕竟这相貌特征过于明显了,整个日本就没几个不认识他的人。
一个金发混血的男人跟在少年的身边,在察觉到工藤新一的视线时,狠狠一眼瞪了过来。
他的眼神让工藤新一后背一凉。
“……不要随便吓人。”少年无奈地碰了下他的胳膊。
男人的表情马上就变了,如果说刚才是进入警戒状态随时会发起攻击的警犬,现在就是一只在主人手下接收抚摸的幸福忠犬。
在两边要擦肩而过时,少年停下脚步。
“……工藤新一,今天你玩得开心吗?”
“嗯?”
工藤新一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突然问自己,不过他很快就按照自己的心意回答。
“很开心。”十七岁的名侦探笑道,“游乐园很安全,没有桉件,也没什么危险的人在……”
这让出去吃顿饭都可能因为发生杀人桉而吃不成的名侦探非常感动。
被媒体称为“乌鸦的新主人”的少年笑了笑:“那就好……再见。”
他带着身边的人,头也不回地向前走去,彻底走入一片黑暗里。】
萩原研二战略性后仰:“零已经被完全掌控了呢。”
事实证明卧底三人组全部翻车。
毛利兰看着那个安室先生,脑海中不由浮现出园子又是所说的一句话:“已经完全是对方的形状了呢。”想完,兰摇了摇头,似要把这个不好的想法摇出去:怎么可以这么想!
柯南恨铁不成钢:什么叫做”没什么危险的人在“这个游乐园到处都有危险的人!尤其是你面前这个!
虽然柯南急得牙痒痒,但是他也知道对于在还未经历更多的工藤新一来说确实是平静而美好的一天。
红方知道组织的看见这一幕简直不寒而栗,但是他们相信只要那些人还会作恶,他们一定能让那些人绳之以法。
【走出游乐园,天空已经全黑了。
玩了一天的工藤新一伸了个懒腰,一抬头看到了不远处的电线杆。
乌鸦们密密麻麻的停在上方,一眼看过去就是黑压压的一片,那一道道暗沉的目光落在身上,犹如神话里会带来死亡与不祥的告死鸟。
“……乌鸦真多啊。”
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它们总是这样成群结队,无处不在。
“你再说什么啊,新一?”毛利兰没听清他在说什么。
工藤新一摆了摆手:“没什么,我们赶紧回家吧,晚了叔叔又要训我带坏你了。”
“爸爸才不会这么无聊呢……”
两人一起朝车站走去,离身后的乐园与乌鸦越来越远。
在他们走后,那些乌鸦或许飞走了,又或许吸引更多的同类飞来停驻,但这一切和他们已经毫无关系。
这一天,没有桉件,没有意外,只是平凡无比的一天。
工藤新一和毛利兰一起从多罗碧加游乐园回家了。】
”只是无比平凡的一天“可是这一天透露出的信息量让红方们感受到了这光明背后的黑暗已经膨胀到了可怕的地步。
成群结队的乌鸦警视的每一个妄图驱赶消灭它们的人,同时也将一些其他动物纳入族群之中,使其同他们一起扩张栖息地。
之前还觉得平行世界美好的一些人,现在只想感叹:”真是一个可怕的世界啊。“
黑方:嗯,真是一个有趣的世界。
终于写完了,看了小镜子番外激情码的。感觉这个番外对于原著的人来说背后展示的东西挺恐怖的。
今天遇到芥川龙之介,人虎卒。
芥川龙之介收获奖励:
虎皮绒披肩【颜值+10】
!!!
去给太宰先生看!在下一定会让太宰先生满意的!励志.JPG
终究是错付了的人虎。咬手帕.JPG
【安室透直接点开了那个帖子,上面显示浏览数破万。
帖子的内容显示在屏幕上,安室透看着看着震惊的把内容也念了出来。】
“看不出来,那个条子原来这么会玩。”基安蒂砸了咂嘴说道。
“……应该是有什么误会吧,松田警官看上去也不是这种人啊。以那个世界安室先生的反应看,他也挺震惊的。”柯南犹豫的说道。
“不得不说,这个小警官的外貌和性格还是挺招人喜欢的。”贝尔摩德细细点评道。
反正这上面也着重要求了不能打死,既然没有生命危险,以松田的身手那就没什么可以担心的了,干脆当个乐子,可惜不能拍下来带出去,不然还能当面嘲笑下他。......
反正这上面也着重要求了不能打死,既然没有生命危险,以松田的身手那就没什么可以担心的了,干脆当个乐子,可惜不能拍下来带出去,不然还能当面嘲笑下他。
至于松田是不是真的这么做了,如果涉及的女性真的有男友的话,相信松田就算对对方有好感也是不会出手的。
【随着安室透继续往下浏览,目光在老客户三个字上面停顿了一秒。
他点开对方账户,沉吟片刻,还是给松田阵平发了一封邮件,他提示对方好好反思一下,到底牵扯到什么奇怪的感情纠纷里面去了。】
“这还是个冤大头哈。”基安蒂嘲笑道。
“既然是老客户,说明以前这种事发生过很多次,让松田警官注意一下最近接触的女性,哪些追求者比较多,但是追求者却常常会发生意外,应该就可以找出是谁发出的悬赏了。”柯南说道。
“这辆车可不像是一个小警察能买得起的,而且还穿着西装,精心打扮过的样子。看来这悬赏也不是什么误会嘛。”贝尔摩德挑眉说道。
安室透自然也发现了贝尔摩德说的疑点,不过思想一下子跑偏到松田在抽烟的事情上来。
没想到那个世界的他学会了抽烟啊,自己世界的松田可是到现在都没碰过香烟的。
虽然人都是会变的,像那个世界的松田都会抽烟了,但至少本性不会轻易改变吧,实在是想象不出来松田勾引有男友的女性的样子。
现在倒是有些担心松田被人骗了,要是那个世界萩原还在就好了,以他对女性的了解,应该能轻易分辨对方是不是真心的,还是就只是玩玩。
【松田阵平忍不住再次打了个哈欠,斜靠在椅背上想了一会,又点开手机,打算将这条短信删掉。
但还没等确认,自己的手机又响了,有个犯人劫持了一名人质畏罪潜逃。
“啊,把他定位发给我。”松田阵平丝毫没有犹豫,钥匙旋转,一脚油门踩到底,猛打方向盘。
“砰——”
“完工。”
松田阵平后知后觉地啊了一声。】
“啊?这位松田警官这么……这么莽的吗?直接开着车撞上去了?”柯南茫然的说道。
“这条子不错嘛,做条子可惜了,看这个作风多适合加入我们。”基安蒂说道。
“这样很容易把人撞死的。”伏特加忍不住说道,“他不会是卧底吧?”
自己平时开着大哥的车都是小心翼翼的,就算是遭遇追逐战,也没有把车弄到这种程度。
这么说来,自己的车技还是挺不错的。
伏特加暗自点头,不错,自己以后要更加努力,继续保持。
“说不定呢,他一看上去就很有恶人的感觉是吧。”安室透摸了摸下巴说道。
“很有FBI的作风啊,只要我率先击毙人质,绑匪就威胁不了我?”贝尔摩德朝赤井秀一笑道。
“如果真能够这样不管不顾,你和琴酒早就在监狱里待着了。”赤井秀一不为所动的说道。
【后面追着的警车开了过来,将事发现场团团围住。
然而很快他们发现黑色轿车后面的位置,有黑色液体一点一点滴落在地上。
没过几分钟,那辆黑色轿车就爆炸了,旁边的红色跑车也被点燃,引发了又一次爆炸。】
“啊……那辆车不便宜的吧,本来还能勉强修修,这么一爆炸,就只能买新的了。”伏特加张了张嘴,最终说道。
“真是糟蹋一辆好车。”安室透啧啧摇头说道。
“还好人没事,都及时撤离了。果然还是很危险,就算是情况紧急也不应该采取这个方法啊。不可能每次都运气好,没有当场爆炸的。就算车技再好,也总会有失误的一次。”柯南松了口气,不赞同的说道。
【松田阵平点开手机,打开那一封瑞秋发给自己的,看起来是挑逗,实则是质问的短信。】
“哦~开的那么顺手,原来那车还不是他的。”贝尔摩德说道。
“情况紧急,松田警官也是担心犯人跑了,瑞秋小姐应该会理解的吧……”柯南底气不足的说道。
要是能把车好好的开回去,说不定还能求得原谅。但是都被炸成那样了,感觉怎么也不可能被原谅啊。
柯南叹了口气,在心底道。
“不过这样看来那个悬赏是瑞秋小姐男朋友发的可能性比较大了。之前有段回忆,瑞秋小姐有位青梅竹马叫做拉斯的人,也在格里德,是黑衣组织成员的可能性很大,正好有可能雇人行凶。”柯南推测道。
“按照那车的价格,他是肯定赔不起的。不过俩人正好在约会,干脆他把自己赔给瑞秋小姐,说不定是个好选择。”安室透嘴上调侃着,心里想到那个世界的松田如果找上自己的话,自己应该可以帮忙还上。
虽然自己和景光也还在还债中,但存款至少是够的,可以先帮松田还上钱。
【松田阵平搜索兰博基尼Diablo的价格,蹦出来的三百万美金的数字晃花了他的眼睛。
“我拦住罪犯的车是朋友的。我说……我是说修车费,有没有可能走公账”
佐藤美和子看着变得有点蔫巴的松田阵平,松口说道,“我会和目暮警官申请的,能走公账就走公账。”
松田阵平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那就多谢佐藤前辈了。”】
安室透在心里嗤笑着,松田也就这个时候会知道用敬语了。
“呵,这个价格,没可能走公账的。”贝尔摩德嘲笑两个小警察的异想天开。
“不过,这个可怜的表情还挺让人心疼的,说不定会很对那位瑞秋小姐的胃口,会白送这辆车呢。”贝尔摩德调笑道。
【坐在路边的瑞秋一直等到周围地面上的野草被她揪得精光,太阳西斜,一辆银灰色轿车才缓缓停在她的面前。
车窗摇下来,戴着墨镜的男子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对着瑞秋说道:“抱歉,这位美丽的小姐。”
“不知道您能否赐予我这个荣幸,护送您回家”】
安室透突然有些欣慰的想到:这是跟萩原学的吧,陪萩原参加了那么多次联谊,还是学到了点有用的东西嘛。
“这么久了,瑞秋小姐还等在这里,看来确实对这个小警察有点意思。不然早就打车走了,我想打车费对她来说并不算什么。”贝尔摩德调侃道。
【松田阵平深吸一口气,揉了揉自己的脑袋,最后还是认命将瑞秋抱起来,塞进副驾驶座,中途因为没调整好高度,差点将瑞秋的脑袋怼到车门框上。
“我真没见过你这么笨的男人。”瑞秋坐在副驾驶座上,稍微活动一下自己的脚腕,用手托着下巴,调侃道。
“我这么笨,还真是对不起聪明的瑞秋小姐了啊。”松田阵平一边启动汽车,一边回应道。
“知道就好。”瑞秋白了他一眼,掏出来一面小镜子,开始补妆。
松田阵平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虽然瑞秋小姐之前有点生气,但是经过这么一下,心情倒是好起来了。也算是傻人有傻福?而且正好是没见过的类型,看来瑞秋小姐确实挺满意这次对象的。”贝尔摩德说道。
一朝穿越成了胤祉,不由得让人沉默。
胤祉,康熙三子,书法骑射都称得上绝伦,但是人生总是起起落落,而他的人生还是循环往复的那种。
总的来说,三阿哥在九子夺嫡中,一般都是里面的透明人,三爷党更是透明中的透明。
还未来得及站起来,就趴下了。
而且是一个坑里面跌两次。
胤祉:……
胤祉看着自己胖乎乎的小手和短腿,算了,那还是别站起来了,苟着吧,再看看一直连不上网待机的系统,一点用处都没有。
直到新手礼包终于被打开了,系统界面除却多了一个喇叭外一点区别没有。
问系统,系统说再有四十年它就能收到用户提醒txt了。
胤祉:“……要你何用?”
许久不见康熙,偶遇请安。
【皇阿玛好久不见,......
【皇阿玛好久不见,这风姿不似之前了啊,脚步都有点虚了,外强中干是不是太早了?】
【这还是我那个能活六十八岁能奔七的皇阿玛吗?】
康熙:不孝子!这是昨天批奏折批的!!!脚是因为前个磕了一下,你这个不孝子竟然忘了!!!当天下午康熙开始了养生。
看见康熙和太子父子情深。
【太子长的真不错,皇阿玛和太子关系真好,可惜日后父子决裂喜提二次被废,软禁一生。】
原本父慈子孝的两人手指一顿。
康熙:???不孝子,你拿你阿玛的寿数比,你礼貌吗?!
看见年纪还小但阴晴不定的胤禛。
【小小年纪就这般阴晴不定倒也没什么,但是也没听说你还有点精神疾病啊,就这老四你以后还能当皇帝吗?】
老四:???
随后胤祉扬长而去。
而在胤祉眼中,他每天就这么苟着苟着,大阿哥、太子、四阿哥、八阿哥都对他伸出了拉拢的手。
连带着康熙都找他深夜促膝长谈。
胤祉:???
你们一个个的找我作甚?
※架空清穿,私设很多
※12.15入v
内容标签:清穿穿越时空历史衍生爽文轻松读心术
搜索关键字:主角:┃配角:┃其它:
一句话简介:平等创飞每一个人
立意:未知的时候不要放弃,坚持下去总会有新的收获。
第一次写文,请多谅解。本文是秦时观影《朕的大秦要亡了》这个世界的正史,人物ooc严重,如有介意请左上角退出。
秦王政三十年
章台宫
始皇帝紧蹙眉头,冕旒下的脸上嘴唇绷得笔直。
“...
“你说什么,天空上悬挂着一面巨大的水镜?”
“是的,小臣不敢妄言,还请陛下与诸大臣前往殿外细观。”
守卫章台殿门的侍从额头紧紧贴在光滑的墨玉地板上,后颈密密麻麻的出了一层冷汗。
墨家机关城被攻破后,剩下的一群阴沟里的老鼠四处逃窜,从明转暗对帝国进行实施搞破坏,始皇帝今日与诸廷臣除了讨论国家大事,还要商讨如何处置这群反秦人士,所以异象出现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对方搞鬼,用来动摇大秦统治。
“陛下,臣以为应要先提防六国余孽借机生事,还请派军队以监市井,镇流言肆意,防乱我大秦!”
右丞相冯去疾首先打破寂静,起身谏言。
“允”
始皇帝大手一挥,凤眼微眯看向座下的文武众臣:“宣阴阳家月神,朕倒要看看他们要玩什么把戏!”
说完,起身一步一步走下玉阶,两侧等候的十几位身强力壮的武士抬着华丽威严的步撵来到他面前停下,等候皇帝上撵。
“诸卿与朕一起。”
“唯!”
小圣贤庄
已经混进儒家圣地的天明瞅瞅左,又看看右:“喂喂喂,少羽,石兰,你们说天上突然出现的是什么,是嬴政那个大坏蛋弄的吗?”
被叫做少羽的少年白了他一眼:“小子,你大哥我看上去是什么都知道吗?”
石兰安静的看着突然打闹起来的两人,犹豫了片刻:“我好像知道……”
“什么?!”
不知道自己抛下王炸的少女抬头望向天空,嘴唇蠕动几下,接着又紧闭起来。
因异象出现,不管是诸子百家,还是六国反秦人士,都开始蠢蠢欲动,唯有一直面朝黄土背朝天的黔首们似乎一点也不感兴趣,瞅了一眼发现和他们无关后,继续麻木平静的干活。
凡人的种种情绪对水镜而言毫无意义,过了半晌后,点点水晕开始扩散,出现几个方方正正,缺胳膊少腿的大字。
《围绕明君为主题——论嬴秦皇帝的多样性》
不等众人反应,字体迅速消失,水镜里响起一个极为清晰、响亮的声音:
【大家好啊,好久不见,up主我回来啦!老实说我本来不想做这一期视频的,但是呢——up主最近在追一部热播历史剧,因此开始对那段历史感兴趣。然后你懂的,被一群昏君庸君气的脑溢血,所以就准备盘点一下历史上有名的明君,让up主飙升的血压降一降……】
up主?热播剧?视频?
一连串听不懂的词汇挤进众人的脑子里,始皇帝面无表情的扭头看向站在身后的紫发女性:“爱卿有何见解,但说无妨。”
阴阳家月神施了一礼:“回陛下,在异象出现的那一刻,阴阳家已经进行占卜,东皇太一阁下更是亲自出手,只是星象莫测,只测出一句……”
“是何?”
“天机泄露。”
“是吗?”
始皇帝漆黑的眼睛里划过一道光,意味深长的说道,
“传令下去,上天为大秦所贺,故降下异象,以示吉祥。”
“大秦万年!”
跟随过来的那个不是人精,立马反应过来,既然和那群反秦余孽没关系,管他什么异象,先做实是上天为大秦出现的。
从章台到整个咸阳城,大秦万年的呼声响彻云霄,阴阳家月神面纱后的眼睛微眯,想到来之前东皇太一的话。
‘嬴秦气运有所变化,只是不知是好是坏。’
【……说起明君,最特殊的就属我们老嬴家的啦,从二世开始,每一任嬴秦皇帝那是深刻体现了物种多样性,所以我们今天来讲一讲《历史转折中的秦二世》】
有间客栈
嬴秦?!皇帝?!还每一任?!
张良顿时有些维持不住温文尔雅的表情。
身为五代韩相后裔,毕生致力于推翻暴秦,复立韩国的反秦人士一员,听到这句话后,聪明的脑袋立刻联想到暴君的传承问题。
“水镜里怎么讲的是暴秦的事啊!”
庖丁挠了挠头。
墨家、道家、儒家、纵横家齐聚他这间小小的客栈讨论异象之事对他们接下来要做的事是好是坏,只是还没来得及开口,水镜就开始播放了。
“师哥”
一头白发的卫庄看向沉默不语的盖聂,勾起唇角:“看来你所担心的事情不存在了。”
卫庄所说的便是两人曾经讨论过的有关嬴政的话题。
‘他是一个自古从来不曾出现过,未来可能也不会再出现的人。他和他的帝国会失败,因为他只是一个人,却做超越了人的事情。他只是一个人,这个庞大的帝国因为他一个人而存在,也只有他能做到。而他会死去,因为他是人,没有人能不死。’(ps:把这段对话提前了)
盖聂眺望远方,想象着咸阳宫里那个男人的表情,对小庄尖刺一般的话语置若罔闻。
“这么说暴秦延续下去,我们失败了”
盗跖,这位自称‘风一样的美男子’的乐天派,也不禁被水镜里的沉重未来打击的低下头。
唯有逍遥子这个道家之人摇了摇头,心中暗自盘算着是不是要回宗门一趟,重新推演天机,毕竟突如其来的这一招,让人宗有些计划赶不上变化……
张良眼瞅着反秦气势变得低迷,顾不得收拾自己的心情,嗓音沙哑的说道:“诸位,暴秦不修仁道,嬴政更以天下人为虏,昼夜不停的大兴土木,南征北伐,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如果连我等都放弃了,那天下百姓不是更没有希望了吗?”
一通话激起众人的勇气。
“张三先生说的对,渐离此生誓死反秦。”
高渐离和雪女对视一眼,语气坚定的宣誓。
“墨家祖训:兼相爱,交相利。”
班大师代表的是墨家最具传统信念的一批人,暴秦无道,使天下苍生生灵涂炭,他们自然站在反秦的前线九死不悔。只是,如果有一天,有人告诉他们大秦能让黔首们安居乐业……
卫庄瞥了一眼突然气势如虹的其他人,心中轻哼,总算有点长进,他对师哥的眼光可是一直耿耿于怀。
【公元前210年,一个时代悄无声息地结束了,太阳终于落到了西山之下,七月丙寅,始皇崩于沙丘平台。
这个结束了春秋战国,结束了“礼崩乐坏,瓦釜雷鸣,高岸为谷,深谷为陵”的剧变时代,为接下来两千余年的华夏制定道路的天下霸主在无尽的遗憾中合起双眼,留下一个危机四伏,随时会火山喷发的帝国。
始皇山陵崩事发突然,未立遗诏,二十余子中,究竟属意谁?究竟该是谁继位?就成了一桩千古悬案。★
我们从史书上得知是「太子胡亥袭位,为二世皇帝」,但是随着我国考古技术的进步,一个全新的结论出现,大大惊掉了史学家的下巴:
始皇临终前,欲立公子扶苏。
扑朔迷离的储位风波,让史学家们前仆后继的研究这段历史,从甚少的史料中挖掘蛛丝马迹。
毕竟公子扶苏在沙丘之变的前两年就因与始皇政见不合被发配去上郡当监军,怎么看都是被贬谪的意思,怎么可能会是下一任储君。
直到一位历史学家提出一个全新角度:扶苏虽被贬,但身边还跟着一个掌管三十万大军的蒙恬。
《史记》载:“始皇甚尊宠蒙氏,信任贤之。而亲近蒙毅,位至上卿,出则参乘,入则御前。恬任外事而毅常为内谋,名为忠信,故虽诸将相莫敢与之争焉。”
所以从一点足以看出始皇当时并没有放弃这个儿子,临终前,极可能立公子扶苏,但为什么最后上位的是二世呢?
翻开史书,我们可以看到一个从头到尾参与全程的人物。】
水镜话音刚落,始皇帝周围跪了一圈人。
听到上司死亡,并且继承人问题,大臣们额头冷汗淋淋。
始皇帝则是握紧佩剑,眼睛里涌动着深沉的情绪。
他有二十多个公子,却连一个能立起来继承这个庞大帝国的继承人都没有,连扶苏这个倾尽全力培养的继承人看来最终都让他失望了。
始皇帝之所以打造蜃楼,派遣阴阳家去寻找长生不老药,就是因为他深刻知道这个帝国全靠自己一个人支撑,只不过从水镜里看,这个方法还是失败了。
“去寻胡亥,扶苏。”
虽然现在长公子远在桑海,但皇帝发话了,就算在天边也要飞回来,这就是皇帝至高无上的权柄。
【李斯,法家,上蔡人,大秦左丞相,与始皇君臣相得一辈子,《李斯列传》里更是记载“诸男皆尚秦公主,女悉嫁秦公子”不可谓不风光,只是这一切随着始皇驾崩就要结束了。
大秦的丞相向来都是一个高危职业,变法者尤甚,新任秦君上位都要解决先王留下来的政治遗产,如惠文王对商鞅,武王对张仪,昭襄王对魏冉,庄襄王对阳泉君,始皇对吕不韦,李斯无疑就面临着这个传统。
虽然公子扶苏是他的女婿,但这位继承老嬴家头铁的继承人是出了名的与岳父政见不合。
要知道,除此原因外,李斯这个岳父对这个女婿的评价可是很好,《史记》载:“扶苏为人仁”“刚毅而武勇,信人而奋士”。
我们从仅存的史料记载中可以模糊的推出当时公子扶苏的政治理念,他偏向儒家的仁政。
因为在经过五百多年的大争之世后,人心疲惫到极点,黔首无不渴望着和平。
但是始皇做了什么?
始皇之心日益骄固,在统一六国后,马不停蹄的南征百越,北伐匈奴,同时大兴土木,修驰道、筑长城、盖阿房宫、建骊山陵。
别的皇帝一辈子不一定干成一件事,他浓缩到短短十几年内全部干完,而李斯就是他最好的帮手。
甚至诗仙李白都忍不住在他的《古风》里嘴了一句:“刑徒七十万,起土骊山隈。”
虽然已经距离那个时代过去将近一千年,可见人们对当时黔首所要承担的徭役之重依旧胆战心惊。
所以扶苏会经常向始皇谏言,闹的两人都不愉快。
我们从历史下游可以得知实施仁政对当时大秦的好处,连二世治理朝政后也是狠抓这一点,后期复国后更是直接轻徭薄税,创造历史上最低的“三十税一”,更是废除连坐等残害黔首身体完整的肉刑……】
土地里刨食的叶听到这里抬起头,前面的一些大人物、大道理对于他来说太远,和他也没有关系,所以叶都是听一耳朵,但是这里让这位沧桑老人忍不住直起腰愣愣的站在原地。
“阿父——”
儿子根满脸惊喜的望向他。
“神迹里讲的是真的吗?我不会是在做梦吧?”
同样的事情发生在大秦的每一个角落,人们不禁开始对未来的这位二世陛下心生向往。更甚者,有的还偷偷在心里默默祈祷,让当今陛下赶紧去了吧,他们想要这位仁慈的二世陛下。
毕竟中国农民最擅长的一件事就是忍耐,要不是实在忍不下去了,他们也不会走上造反的道路。
天明掏了掏耳朵,“我没听错吧?嬴政大坏蛋死了?”
“你没听错,他的皇位还传给了二世。”
少羽双手抱胸,满脸严肃的盯着天空,身为项氏一族的少主,反秦大业的核心一员,对水镜里的那个二世升起莫名的警惕心。
这个少年凭借超绝的兵家天赋察觉到敌人不可名状的恐怖之处,可他受过的教育却又告诉不了他究竟是为什么?
身处在有间客栈的张良确是清清楚楚。
‘暴秦后继有人啊……’
就算是他也不得不承认,嬴政后继任的二世抓住了当前大秦最紧缺最核心的痛点。
盖聂眼睛闪烁了一下,接着继续沉默无言,只是他心里想的是什么,其他人都不知道,就像他放弃做帝国首席剑术师,带着那个孩子叛逃一样。
卫庄:“有趣。”
这个鬼谷弟子,是真的被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吸引住了。
“复国?”
始皇帝让这个词在舌尖打转,虽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大秦亡了一次是无可置疑的事。
“等等,公子扶苏什么时候和李斯结为亲家了?”
总有一些人抓住不一样的点。
【……可李斯他是谁?他虽然师从荀子,却和同窗韩非一样是个法家。秦国运用商鞅变法,终成战国七雄之一,最后到了始皇这里,更是卒有天下,可见法家之威,是经得住历史考验的。
道统之争,向来你死我活,前有孔子诛少正卯,后有儒绝杨朱,更何况李斯还是一位变法者,他可不想成为商鞅第二,被未来的二世陛下用以平民愤。
所以他怎敢让扶苏上位,要知道二世第一次治政,想要修改严刑峻法,就被李斯用儒家的话顶了回去:
“三年无改于父之道,可谓孝矣。”】
好了,这下连小圣贤庄里的儒家弟子都开喷当今左丞相了,黔首们更是骂的最难听。
伏念苦笑,前不久李斯送来拜贴,想要上门拜访恩师荀况,他还在想怎么处理,这下不用担心了,想来对方已经走了。
不过,这位儒家现任掌门人神色怅然,看向水镜。
‘治国啊’
哪个读书人不想一展所学,光大学派,儒家虽待在桑海久不参政,但不意味着没有这个野心。
颜路低低叫出声:“师兄……”
“师弟。”伏念摇了摇头,“让诸弟子管好自己,帝国内部暗流汹涌,我们不能让小圣贤庄被抓住把柄。”
李斯冷汗直冒,他没想到这其中还有自己的事,不过异象所说却是他心底一直所担忧的事。
【……就算退一万步讲,如果想让李斯支持扶苏上位,而且是在他想要实施仁政的情况下支持上位,那就得让公子扶苏表现出真本事来折服他,毕竟法家可是实用主义。
可从扶苏参政以来,他有什么建树吗?我们从史书上可一点都没有看到。】
始皇帝冕旒下无人敢直视的天颜上,嘴角微微抽搐,扶苏要是能收服李斯,他也就不用担心后继无人这件事了。
想到傻白甜(相较于他)的好大儿,就算是前无古人的始皇帝也不由得泄气的捏了捏额角。
【所以,真正决定李斯后半生的关键时刻到了。
一个关键人物的出现,那就是中车府令——赵高。
赵高其人,隐宫出身,因为会揣摩上意,并且精通律法,写得一手好字,所以被始皇提拔为中车府令,专门为他驾车。
他有一回犯了死罪,是蒙毅审理判罚,险些要丧命,还是始皇开恩特赦于他,救了他一条小命。
差点死亡的滋味让赵高记恨上了蒙毅,如果扶苏上位,与他亲近的蒙家不就更难对付了吗?
况且赵高被始皇授意去教他的十八公子,他当然更亲近自己一手教成的学生。
于是,在右丞相留守咸阳,东巡队伍中官职最大的李斯就被他盯上了。
“管事二十馀年,未尝见秦免罢丞相功臣有封及二世者也,卒皆以诛亡。”
李斯被说动了,毕竟前车之鉴实在太多啦。
史载:“书及玺皆在赵高所,独子胡亥、丞相李斯、赵高及幸宦者五六人知始皇崩,余群臣皆莫知也。”】
赵高一脸冷汗的跪在始皇帝面前,身为罗网的掌舵手,他为始皇帝处理过很多阴私机密的事,当然也知道自己小命就握在对方手里,对方让他活,他就能活,对方让他死,他就得去死。
如今异象把他未来的谋算一一剖白,想要活下去,唯有求助未来的二世陛下——十八公子。
蒙毅盯着深红色头发的宦官,没想到自己一次秉公执法居然能有如此大的后患,这让他第一次察觉到小人的破坏力。
身着紫衣的胡海对上一对哀求的目光,对方期期艾艾的叫了一声‘公子’,妖异地长指甲紧扣地面,足以让刚穿越来的胡海看到恨不得大叫一声妖怪那里走!
胡海本是一枚眼神清澈又愚蠢的哲学系大学生,皆因吐槽一部言情小说被选中穿越到秦朝。如今自穿越后,第一次见到这具身体的父亲,历史上鼎鼎有名的始皇帝——嬴政。
“儿臣见过父皇,父皇万寿无疆。”
该说不说始皇帝的基因真不错,胡海长的那是一个容貌昳丽,身姿挺拔,像一颗漂亮的小白杨树。
始皇帝第一次仔细观察自己的这个儿子,想要和水镜中的那个二世对上号,却只看到胡海一脸的单纯蠢萌,根本想象不到他未来亡国又复国的样子。
过了半晌,胡海跪的腿都麻了,他暗中揉了揉小腿,才听到上方传来的平身二字。
群臣更是不着痕迹的偷偷观察这个未来的上司,思考对方喜欢什么,要不要提前打好关系。
至于为什么笃定十八公子一定会继位?
废话,不看看陛下的二十几个儿子里有几个能挑大梁接下大秦这个重担,就连长公子扶苏这个拔尖的儿子,经过这么多年的培养依旧让陛下很不满意,不要以为他们看不出来。
【历史上最简单的夺嫡队伍就此诞生,成员两名,甚至连夺嫡本人都在围观吃瓜。
当然,单凭一份遗诏上位,风险太大,李斯和赵高决定秘不发丧,一路加急赶回咸阳扶二世登基,同时拟一份假诏发往上郡,欲赐死二世最大的威胁——长公子扶苏。】
“他倒是命好。”
有很多六国旧贵回想起自己曾经的处境,语气酸酸的说道。
扶苏坐在马车里,从窗口向外看,水镜有一个优点就是你无论从哪个方向看,都是正面。
听到这段话,扶苏有些怔然,他在思考如果自己真的接到父皇诏书,究竟会怎么做?
农家六堂,自水镜出现后,难得聚在一起商讨事情。
“长公子危矣。”
花脸的朱家揣起手。
农家是昌平君留给外甥公子扶苏的势力,扶苏行仁政,非常符合他们农家的思想,所以他很支持公子扶苏继位。
【史料上讲使者到达上郡以后,打开诏书,扶苏立即痛哭起来,走到内室想要自杀。
将军蒙恬上前阻止,使者却接二连三地催促。
扶苏为人仁慈,对蒙恬说:“父赐子死,尚安复请!”然后立即自杀而亡。
这一段前后文逻辑一致,符合二世正统的说法,但中间具体发生了什么,导致公子扶苏如此轻易的死亡,我们不得而知。】
胡海背后一寒,深刻体会到始皇爹那边冒出来的阵阵低气压,顿时有些哭丧脸。其实从水镜出来的那一刻,他就想跑路了,毕竟现代那么多历史直播文里,死了不知道多少对胡亥赵高组合。
可是他穿来的不是正史版本,而是二创的《秦时明月》,里面有各种花里胡哨的武功,始皇爹手下更有什么神秘莫测的暗卫组织,就他这小身板,估计走不出几步就被找到了。
还有,当胡海听到二世复国并轻徭薄税后,就当场松了一口气,这水镜不知道播放的哪个平行世界发生的事,但看来他暂时不用担心小命的问题了。
“大叔,那个叫扶苏的人是真惨啊!”
天明几人从小圣贤庄回到墨家的临时落脚点,刚进门就大声嚷嚷着。
盖聂不仅认识扶苏,并且还曾教导过他剑术,想到那个温文如玉的青年,结合水镜里扶苏的死讯,平静无波的心也免不了有几分难过。
“成者王,败者寇,身在王室,这种经历不过是家常便饭罢了”
一袭红衣,身材妖娆妩媚的赤练难得没有摆出天明平日最讨厌的样子,反而一脸惆怅,身为前韩公主,她也对权力游戏里的肮脏龌龊略知一二。
“坏女人?”
天明一副你谁呀的表情。
赤练难得没有继续调戏他,反而看向一旁站着的青衣青年:“小良子,你还没有放弃吗?”
“卫庄兄不也没放弃。”
张良轻笑,对于自己年少的这位故人,心中的感情可谓是五味杂陈。
“秦虽二世,便有社稷倾覆之象,可见我等并非没有机会。”
范师傅抚了抚胡子,开口提振士气,虽然水镜里暴秦传了下去,但这里的事谁也保不准,事在人为嘛。
【史学界目前采用的主流观点是二世的说法,即“子不信父”。
公子扶苏相信他的父亲会赐死他。
最大的竞争对手死去,胡亥迅速返回咸阳登基,即位二世皇帝,并且为了表示孝心,把亲爹的太庙规格提升到最大,后世人不得超出,以彰显自己是正统继位。
虽然顺利登基了,但是新的问题在暗暗发酵:
大臣疑诏。
赵高作为二世提拔的郎中令,立马发现了端倪,他火速进宫和二世商量对策,于是就此拉开了嬴秦宗室血腥继位法的开端。
史书记载:“杀大臣蒙毅等,而六公子戮死于杜。公子将闾昆弟三人皆流涕拔剑自杀。公子十二人僇死咸阳市,十公主死于杜,财物入于县官,相连坐者不可胜数。”
始皇儿女三十三人,只余二世一人。
史称:“二世继位,众望所归”
确实是众望所归。
我们从后往前看这段历史的时候,都不禁捏一把汗,想必太史公写下这句话的时候,同样心有余悸吧。
就,如果不是胡亥继位,也许就没有华夏了吧。】
大臣们眼观鼻鼻观心,只当自己是个聋子哑巴,但听完这句如果十八公子不继位所造成的严重后果,他们都睁大眼睛,脑袋一致转向陛下身旁的那个紫衣少年。
怎么回事?十八公子有这么重要吗?
始皇帝原本都要气笑了,但听到这里,脸色立刻严肃起来,漆黑的眼珠注视着自己这个从小就顽劣不堪的儿子。
“胡亥,你做了什么?”
啊这……
胡海也不知道啊,平行时空怎么发展的,他知道的历史也和对方不一样啊。
不过,首先先向始皇爹解释。
“儿臣不知,毕竟儿臣才疏学浅,难当大任,文韬武略皆不及诸位兄长。”
“《左传》有言:中国有礼仪之大,故称夏;有章服之美,谓之华。后来人们就用华夏代指我们自己。”
盖聂耐心的向眼里开始转圈圈的天明解释什么是华夏。
文盲天明点了点头哦了一声,然后仰起头向白衣剑圣问道:“大叔,那水镜里说的是真的吗?那个非常坏的胡亥真的那么重要?没有他就没有我们了吗?”
“这……”
盖聂张嘴闭口,他也不知道未来怎么发展的。
“看来未来会发生很有趣的事”
卫庄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在他看来无论是秦还是韩本质都一样,大家都是诸夏的一份子。只是秦不符合他心目中的国度,所以才想推翻它,但是如果华夏没有了,那才是真正的大事。
张良更是眉头紧锁,虽然他很想推翻这个让天下百姓痛苦的暴秦,建立一个可以让人幸福生活的韩国,但是水镜里说的未来实在是让人心惊胆颤,究竟发生了什么,让华夏有了倾覆的危险。
“莫非是……”
逍遥子大惊,想到他们人宗推算出来的天机。
“逍遥子前辈,难道知道些什么?”
高渐离出声问道,他刚才细心观察到对方骤变的表情。
“亡秦者胡。”
阴阳家本宗,绚丽的星空下,东皇太一面具下的眼睛紧紧盯着天空中的水镜,把阴阳家推算出来的天机一个字一个字说出来。
少歌+琅琊榜观影《朕的大秦要亡了》秦二世胡海,有一点点《绍宋》赵官家,仅限于排进千古一帝龙凤猪猫里。
我自己都觉得,我是真能编啊(通篇都在胡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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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世,前面说了,这位是继六世之后,唯一一个成功苟上位的。
在六世之后,猥琐发育路线的难度显然不止上升了一个level,可这位历史上第一位白莲花皇帝,还是成功了。
在七世朝以前,夺嫡之争有两种斗争形态,主要是各自为政,然后,要么把兄弟姐妹一波送走,要么从强到弱逐个击破。
而七...
而七世朝,样样都跟以前不一样,首先,他们出现了结盟形态,其次,他们先把弱的送走,跟擂台赛似的,弱的率先出局。
在这个过程中,八世作为相对而言的弱者,他成功苟住了。
他先是依附了众兄弟中实力最强者(编的)南王嬴华,有五世这个背地里收拢兄长权力的先例在前,八世还是依附成功了。
据史学家猜测,似乎八世是走通了南王妃的路子,不得不说,枕头风恐怖如斯。
可随后不久,南王就率先落败,南王的成势在于其雄厚的母族,失势也在于其母族的衰落。
而在这之后,八世带着一些从南王那里得到的势力,跟在了自己一母同胞的妹妹身边。
这位公主结合自身优势,以及六世的经验,成功搭上了当时的长安首富。
靠着钱财开路,这位也算勉强保住了自己,只是想要更进一步,有些困难。
而八世带着的微薄政治资源显然是她所需要的,于是她收留了自己的哥哥。
但这位公主显然要比南王聪明,她对八世可以说是严防死守。
可惜,八世实在是个很会打感情牌的人,一方面,他在众人面前表现的对这个妹妹很是重视和爱护,另一方面,他还时常与公主怀念逝去的母妃。
终究,扣开了妹妹的心门。
随后,妹妹落败,八世又带着大量的财富投奔了另一位兄弟。
八世就这样,鬼鬼祟祟地辗转在各个兄弟姐妹之间。
八世几乎可以说在每个皇位的有力竞争者身边待过,他往往带着从上一位兄弟姐妹那里继承的资源,投奔下一位兄弟姐妹。
往往为了不让追随者寒心,这些兄弟姐妹们都会给八世提供有效的庇护,直到斗争失败。
最后的最后,八世干脆带着一众兄弟姐妹们的资料去投奔七世去了。
史书记载,八世面见七世,眼中带泪,情真意切地抒发了对众位兄弟姐妹的感激。
中途一度哽咽,泣不成声,只道他在众兄弟姐妹身边时,得对方庇护教导,受益良多,却无法阻止这相争的惨剧,实在是有负于父皇。
七世也是眼中带泪,说着生于嬴秦宗室,想来这便是我们的命,他这个做父皇的,也是不忍。
不久之后,八世受封太子,直到登基都再无斗争。
[不说话,我就看着这父子俩演,我看看他们能把我当傻子到什么时候]
[八世是懂利益交换的,孑然一身过去肯定先被带走,所以我带点东西去]
[大家都不怀疑吗,八世去投奔谁,谁就出局,这大家还接纳他?]
[没办法啊,他总是带着人最想要的东西去,没等人家消化完,他就先把人送上路了]
[不是,你们都默认是八世搞得鬼?]
[一个两个是巧合,三个四个就是傻子也得嘀咕一下了]
[而且你看看,八世明明是带着兄弟姐妹们的资料去的,偏偏啥也没说,咋滴,带着那堆东西向七世证明我很有力气?]
[嘶,八世恐怖如斯]
[关键七世也很搞笑,他还真当自己是个慈父了,父子俩对着抱头痛哭,说自己命苦无能]
[他俩也是有本事,都知道对方是演的,偏偏还这么投入,奥斯卡实在是举办得太晚了]
[那句直到登基都再无斗争,真的很搞笑,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七世八世是什么和善人呢,也不想想,那时候有能力搞事的早就下去了,剩下一堆鹌鹑蛋,能搞什么事]
[大家都知道,秦朝皇帝确实有重复版本,但无一例外,后出现的绝对是前一任的加强版,比如七世就是四世的补丁版,重新上线]
[这一把玩得更花了,之前还只是明目张胆地养蛊,现在是暗戳戳下场了(属于自己没斗过,想体验一下)]
[所以,八世去面见七世的原因……细思极恐]
[就是去跟父皇说:爹,别玩了,孩儿们都被玩死了,而且你看,我这也活到最后了,是不是得当咱嬴氏的代表人物啦]
[倒抽一口冷气]
空间内一时有些沉默,所有人都神色淡然,仿佛经历了千锤百炼。
赤王白王憋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自己屏住呼吸了,赶忙吸了口气。
从前他们总埋怨父皇实在是偏爱萧楚河,明目张胆地告诉天下人他最看好的继承人是谁。
可现在,他们觉得自己父皇也挺好的,起码不像水镜上那位一样,难道玩儿子是什么很有意思的活动吗?
大梁这边,梅长苏原本还在思索这个白莲花到底是什么意思,看到后来,他觉得自己好像有些明悟,却仍是似懂非懂,干脆放弃了。
只是想想他们大梁的皇帝陛下,明明都是当皇帝,怎么人与人之间能差这么多,甚至连旁边那方世界的明德帝都不如,明明就长着一样的脸啊。
九世,也是秦皇里的奇葩,对比他过分“和善”的爷爷七世,以及过分“仁善”的爹八世,这位是真·多愁善感·自由而浪漫。
幼时,他是八世抵押在兄弟姐妹那里的质子,虽然嬴秦宗室大多早熟,但这位还是有几个关系好的堂兄弟们的,只是,后来这些人的爹败了之后,他们也随之而去了。
可能是其先天过于敏感多情,对于这些人的逝去,九世表现出了完全不同于嬴家人的表现,他为他们悲伤,甚至到了病重到起不来的地步。
方方面面看,这位都不是什么有希望的竞争人选,可这位就是拖着这副孱弱的身躯,似乎随时都要噶过去的样子,挨个干掉了竞争者。
这些竞争者除了他自己的兄弟姐妹之外,还有一些八世开恩而留下的叔叔及他们的子女。
[皇帝里的端妃,就剩一格电,活到大结局]
[我总觉得九世是在做戏,可医案明确表明了这位是真伤心,就很难评]
[明明是自己亲自送对方下去的,偏偏之后的葬礼也是真心实意地哭泣]
[这位也算变相的美人灯了,要不然八世的弟弟妹妹们也不会在知道九世干掉了自己的兄弟姐妹们后跳出来]
[我只觉得他们挺没脑子的,在八世上位时,他们连上桌的资格都不够,怎么就赶在这时候跳出来的啊,先不说八世还活着,九世虽然看着要噶不假,可他有孩子啊]
[九世也算最多愁善感的皇帝了吧,动不动就哭得跟死了亲爹一样,他活得短是有道理的,天天这么哭,铁打的也受不住啊]
[你还真别说,八世驾崩算九世哭得最小声的时候,大秦父呲子孝再添新成员]
[其实也没什么,但谁叫九世对别人都哭得那么情真意切]
其实十世上位没什么好说得,他那会连五岁都不到,作为九世的嫡长子,再加上太后实在厉害,无波无澜地坐上了龙椅。
[十世也算嬴秦的躺赢代表了,才刚刚开始启蒙,啥都不知道的时候,就当了皇帝了]
[太后也是真的牛,她堪称和平地完成了权力交接,就连十世那些弟妹的命她都留下了]
[不留下不行啊,小皇帝明显还不到能自己做主的时候,而嬴秦宗室只能嬴家人自己下令,她只是太后,一个暂时的帝国代理人,想向帝国主人家挥刀是不可能的,秦朝臣是不会允许的]
[这一点上来看,秦臣们还真是格外的有原则呢]
在场的皇室中人脸都绿了,合着你们还真是忠臣良将啊。
梅长苏和萧瑟却纷纷垂眸,是啊,若没有皇帝的默许和授意,谁又能对宗室下手呢。
琅琊王和祁王皆因谋逆之名死去,至今仍钉在耻辱柱上,仍背着逆臣的名号。
琅琊王一案还好些,死得只是琅琊王一人,连其子萧凌尘都还活着;可赤焰一案呢,赤焰军力抗大渝,生生顶住了几倍于自己的兵力,却在力竭时遭到自己人的屠戮,何其可笑。
那时,整个梁国都城金陵,杀得人头滚滚,才让这泼天的冤屈沉寂下来,隐于无形。
梅长苏攥紧了衣袖,这赤焰一案,他是一定要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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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尾有个小彩蛋,观影宣太后(我太喜欢她了,早就想写了,但这个合集貌似跟她不太搭,就当彩蛋了)
观影视频:
女律师姜海蓝被天降的直播系统选中,给星际时代的人们直播当代人的工作和生活日常
庭审,调解,咨询,值班……
聚餐,购物,逛街,旅游……
电器,交通工具,城乡住宅,军事武器……
她一点一点为未来人介绍这个世界
附带诸多事物的发展历史
但她和系统都不知道,因为系统出了bug,她的直播视频被投放到了古代位面
于是,从大秦到大清,无数平行时空的人们得以通过蓝天之下那道突兀出现的巨大天幕,窥见未来
——从一个重婚罪庭审直播开始
食用指南:
1、直播中会科普历史,剧透未来、改变未来是我的爱好
2、历史介绍参考初高中历史课本
3、各平行世界独立存在,不会互相影响
4、全文的90%之后......
4、全文的90%之后,女主才会知道真相
9,6翻了。
大型报菜名现场(不是)
有很多私设(为了让他们显得像一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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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请收看大型猫猫救助现场,未满18岁会做模糊处理。孩子是国家的明天,关爱未成年人,从我做起。”
居然血腥到需要屏蔽未成年人的地步了,组织真是可恶!柯南握紧拳头想。
视频的开始是走进洗手间的黑麦,而后众人便目睹了一场洗手间PLAY的前戏,在汾酒附身挑弄的那一刻,画面黑屏了。
好嘛,直接被屏蔽了,这得多黄啊,汾酒你是不是忘记了你还有大明湖畔的五十岚文泉...
好嘛,直接被屏蔽了,这得多黄啊,汾酒你是不是忘记了你还有大明湖畔的五十岚文泉呢!但是前面“你是我的命”那句话通过了谎言检验,这说明他还是真爱呀,不过在外面彩旗飘飘也是不对的!众人的思路开始九曲黄河起来。
不过听到酒厂友人帐时红方立马满血复活,来了来了,重头戏来了。而黑方,呵,摆烂了。黑色的乌鸦标识一闪而过,屏幕上出现一行简介,数秒后又切换成另一条。
琴酒,前KGB,组织行动组组长,自从行动组有了副组长之后就再也没出过外勤的大冤种,黑衣组织法定继承人。
传说组织里的变态一半绕汾酒转,一半绕琴酒转。】
开局爆王炸,法定继承人啊。不过行动组组长不参加行动什么的,真的好好笑。尤其是视频还配了一张琴酒埋在7摞一人高的文书里的图片,更幸灾乐祸了怎么办?不过组织里的变态都围着这两个人转,果然是他们有问题吧!江莱就变态吸引体质发表了讲话。
【旭,琴酒衍生品。
白兰地,前FSB,组织防卫部部长,琴酒的大冤种弟弟。
昭,组织科研部部长,琴酒的哥哥。
凛,组织情报组编外组长,最大情报组织的首领,琴酒的弟弟。
秀明,组织后勤部编外部长,爱尔首领,琴酒的弟弟。
久信,“蓝玫瑰”项目实验体,琴酒的弟弟。
千穗理,“组织后勤部编编外部长,卧底身份提供者,狗胆猫&花果山草莓牛奶公司(原青龙帮)CEO。
特别备注:琴酒一家子除了琴酒本人外都是病娇,关键词是哥哥。(千穗理除外)】
这么一看来,琴酒真的好无辜好惨,现在连琴酒也有阳间滤镜了,江莱不开心,这绝对是基因问题,不过平行世界的琴酒父母这么能生的吗?问题是还个个优秀,虽然优秀的不是地方,这么多人才建设国家多好?哦,从异世界琴酒和白兰地的信息来看,建设是建设了,建一半国家没了。不过怎么还有编外部长,还是黑手党首领?黑泽家真是卧虎藏龙。
【拉克,前日本公安顾问,组织行动组副组长,安布雷拉首领。
朗姆,永远在给黑泽一家出经费的可怜后勤部部长。
伏特加,一种非常好用的腿部挂件。
冰酒,组织技术部成员,永远只爱小钱钱的优秀黑客。】
哦,挤得琴酒去写文书的狠人啊,不过那个看艺术的方式真没几个受的住。当然红方也不会认为一个能取代组织TK的人有多好对付。至于朗姆……我们是受过专业的!hhhhhhh
伏特加对腿部挂件一词适应良好。
【百兰蒂德,组织情报组成员,兼职狙击手。
乌佐,组织行动组成员,组织里没有配枪的稀少物种,佚名组织首领。
安格斯特拉,组织行动组成员,整个组织的团宠。】
现在的组织首领都是批发的吗?不算琴酒那个法定继承人,这一小会4个首领了!红方褪色,变成白方JPG.
[图片]
你有你的江渊,我也有我的江渊,来看看谁的才是最佳江渊吧!
2月5日至2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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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学生文笔,ooc预警
日常期待下有太太来冷坑里产粮
【请黑方代表抽卡】
【抽卡成功,恭喜获得视频卡·从成功到放弃】
【请选择是否播放视频卡·从成功到放弃】
【观众已确认播放】
【接下来播放视频卡·从成功到放弃】
【“全部都先让开,我是警察。”
松田阵平举着自己的警官证,一路走到大厅的中央。
柯南一路浑水摸鱼跟在松田阵平身后,硬生生也摸进了大厅的中心。正当他准备再往前挤一点、距离尸体更近的时候,忽然撞上了一个温热的躯体。
久川悠牵着柯南的手,快步来到...
久川悠牵着柯南的手,快步来到松田身边。后者此时已经跪在地上,检查起尸体的状况。
“这个死者身上的伤口……”
“胸口的刀伤,后脑勺的砸伤,脖颈的毒针,入口的毒酒,这社长究竟是得罪了多少人啊。”高木掰着手指头默默计算了这个倒霉蛋遭受的数种死法,眼神逐渐涣散,
“不知道松田前辈现在打算怎么做,这么多动手的嫌疑人,他们怕是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凶手吧。”
[好家伙,暴风雪山庄!?]
[桥断了?路堵了?树倒了?]
松田阵平的第一想法,其实和弹幕上的网友差不多。
管家摇了摇头,“那个接线员让我通知您,请您尽快赶回东京警视厅,因为刑事部的人手已经完全不够用了,所以需要暂时从其他各部借调警力。”】
影院里的观众感觉自己也要裂开了。
“这也太离谱了吧,一晚上300多起刑事案件,现在连凶案现场唯一的拆弹警察都要被带走,这就是他们不怕警方追查的原因吗,制造出破不完的案件。”
众人的神情恍恍惚惚:“黑柯,竟恐怖如斯!”
【松田顿了一下,既然如此,不如把所有凶手都找出来,无论既遂未遂通通铐起来,跟着他回警视厅,顺便再把尸体打包回去给法医检查。
无论如何,他已经尽力了。
久川悠琥珀色的眼睛微凝,意有所指地望向混在人群里的那个管家。
“如果想要趁着黑暗的环境、将小刀扎进死者的胸膛,也并不只有从胸前刺这么一种途径……你说对吧,管家橘健一先生?”
站在人群中的管家身体有一瞬间僵直。
他几乎是下意识的、将目光投向站在久川悠身后的那个小男孩。
刚刚在一片慌乱之中,他分明看见那个小男孩将一根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射到了那个老头子的脖颈里。随后,那个老头子便倒在地上,半点也动弹不得……
橘健一沉默片刻,脑海当中浮现出半个小时以前发生的画面——
漆黑的走道、嘴角的笑意、发亮的眼睛。
“刀确实是我捅的,就像你演示的那样。”
“赶紧把我拷走吧。”】
“哈,好小子,我之前每次破案昏睡就是中了你这麻醉针吧。”毛利小五郎冷笑,要不是阿笠博士的发明足够靠谱,他自己身体素质又好,谁吃得消天天这么被扎针啊,他脖子上可就那么点肉!
“让你没限制的用麻醉针,这下被当成恐怖分子,洗不清了吧。”
【真的是老倒霉蛋了,正常警察恐怕没办法理解这种案子。
久川悠热情地走上前,帮忙控制住管家,他冲着松田扬了扬手。
“……干嘛?”
“手铐啊!人家都认罪了,你不把他铐起来?”
松田愣了一下,下意识将手伸到腰间去够,却摸了个空。这才反应过来,他携带的唯一一副手铐,此时已经铐在那个神情激动的妇人手上。
正常警察谁会带着十几、二十个手铐出门啊……】
红方的人看到这生草的一幕,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松田怎么会想到自己只是出来送个人还能遇上案件,被破加班,又怎么能想到会遇上一个集各种死法于一身的倒霉蛋,更加没想到的是,有一天自己身上的手铐会不够用。
不愧是黑柯啊,恐怖如斯。
“不过要是那边米花町的犯罪率一直都那么高的话,手铐这个问题确实应该重视起来啊,总不能随便拿东西绑犯人。”
目暮警官默默思索着,“但要在身上挂一串手铐……这也不是很想话。”
【松田拉着那个妇人,正打算往外走,后者却突然剧烈挣扎起来,嘴里还不停叫嚷着:
“等一下!你们不能只抓我一个人!犯案的又不只有我一个人!”
妇人完全一副破罐子破摔的姿态,直接点明对方的作案手段。
“我刚刚看见那家伙把手搭在他的脖子旁边,如果有针孔,一定是那个时候刺进去的。”
松田阵平无奈地松开手上的犯人,三两下控制住那个外强中干的青年,强行夺下他手腕处的手表。
那是一个制式精巧的电子表,外形稍微有点眼熟。
松田翻来覆去研究了片刻,试探性地按下电子表侧边的小按钮,片刻之后,一个微型发射器从表盘左侧钻了出来。】
“和阿笠博士造的表好像。”柯南心情复杂,本来已经在被认成黑方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了,结果这一个个的还要来给我添火。
“这下弹幕肯定觉得这人也是我安排的,久川悠又能捞一波反转值了。”
【[阿笠博士是不是也是黑方?这不就是博士造的表吗?]
[好家伙,这波又是黑方团建啊,跑到别人的生日宴会上搞团建,真过分(指指点点)]
[久川悠我是越来越看不懂了,他混在一种黑方当中,说话做事行云流水毫无违和感,比黑方还要黑方,但按照其他人的态度推测,久川悠又必须是红方。每次试图盘他的做事逻辑,脑袋都会炸掉。]
[楼上,你就当久川悠精神有毛病好了,不要试图再去盘逻辑,会把你自己绕进去的。我现在都是这么看他的——一个红方阵营的疯子(铁红方的身世、傻白甜的脸以及疯子一样的思维)。]】
“哈哈哈,久川悠这为了保住自己红方的身份,都不惜把自己变成众人眼中的疯子了,如果这就是红的代价,那我输的心服口服。”柯南狂喜。
本来死活洗刷不掉冤屈让他很是郁闷,但是,看看吧,久川悠直接献祭了自己的精神状态才让弹幕相信了他。
而他,他觉得自己还没有这个本事,不仅没有这颗献祭的心,也没有这个疯子一样的思维,所以被当成黑方也是没办法的啊,无奈摊手。
【自从进入这个甜品店开始,小兰总是感觉,好像有一股目光在看着她。
难道是……!
夜晚的商业街上,来来往往全是人。
毛利兰挽着铃木园子的手臂,朝着饰品店的方向走。
支开园子后,毛利兰维持着继续往前走的姿势,猛地回头朝着那个方向追去——
对方被她突如其来的转身吓到身体一僵,猛地转过身开始奔跑。
毛利兰用手撑着小巷的青石砖墙,大口喘着气,大声喊道:
“你到底在跑什么啊!我都已经认出来了,工藤新一!”
“就站在那里,别动。”
那个黑发青年再一次开口,嗓音隐隐有些嘶哑,像是许久没有张嘴说过话,又像是已经不太会找原本的语气。
他隔着漫长的小巷,借着月光,打量着站在出口处的少女。
他的眼睛在隐隐发光。】
“这是黑方的新一,他可以变回去?”小兰迟疑地开口,“他为什么看上去那么痛苦,那么悲伤。”
认识柯南和新一的,也看出了两人之间的差别。小侦探一直都是热情洋溢,正义感满满的;而黑柯的身上没有那种活力,取而代之的沉重仿佛要将他压垮。
真是完全不一样的,两个人啊。
“所以黑柯当时着急解决宴会厅的事情,是为了来见毛利小姐。他所在世界的毛利小姐呢,没有黑方毛利小姐的存在吗?”降谷零看着黑柯的状态,心里已经有了些不详的预感。
【久川悠打开门锁,顺手按亮玄关的灯。借着柔和的暗黄色灯光,他果然在楼梯下方拐角的地方,发现一个黑色脑袋。
那个黑色脑袋死死埋在膝盖之间,环抱着膝盖的手臂肌肉紧绷,手指隐隐发白。
这种后遗症他也治不了,除了多喝热水没别的办法。
黑发青年忽然顿了一下,意识到对方这么说的用意所在。
在那个世界,他已经完整掌握了改变身体的方法,就算有后遗症,也不会像现在这么严重。
他不太想接受帮助,也不想亏欠别人,于是勉强开口道:“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你传达给其他人的吗?”
坐在他旁边的久川悠却忽然闷笑出声。他伸手盖住柯南的双眼,遮住暗黄色的光线,也遮住了他眼前一阵阵泛起来的黑暗。
“你能把自己照顾好,就不错了。那些家伙哪个不比你厉害?”
手掌下方的青年忽然消失,化作无数金色光点,重新涌到久川悠的系统背包里。】
“看来久川悠他们在别的世界建设的酒厂,发展很完善,aptx4869的解药也已经成功做出来了。”柯南那叫一个羡慕啊,他也很想变回工藤新一的好不好。
“话说回来,如果久川悠那边全员黑方,那我怎么还是被喂了药。看久川悠这对酒厂员工的关心,也不像能拿自己手下试药的样子啊。”
降谷零推测道:“之前久川悠就有说他们经历了不止一个世界,也许酒厂员工也是从不同世界捡的,这也能说明黑柯当时对毛利小姐的态度。”
【早晨八点。
久川悠一边刷牙,一边听着电视机里的报道,尝试去了解昨天晚上黑方柯南造成的影响。
这个家伙以一己之力提升了整个东京地区的犯罪率,其能力几乎无解,只能归类为因果律武器。就像网友们戏谈的那样,柯南是行走的死神,一集杀一个人。
其实,自从久川悠在那个摇摇欲坠的世界、第一次遇见柯南的时候,他就已经注意到对方堪称无解的能力。
那个时候,那个孩子身边已经没有人了。
捡一些稀奇古怪的人回去,是久川悠长久以来的爱好。所以他顺手把那个孩子带回去了,就像捡回去一只脏兮兮、乱糟糟的玩偶,再把他重新打理干净。
这种能力看上去很厉害,但其实不亚于诅咒。
其他人的悲惨处境,或许是源于社会的不公、源于少部分坏人的影响、源于可以改变可以控制的外在条件,但柯南不一样。
这是世界本身加诸在他身上的诅咒,而且是美其名曰馈赠的诅咒。】
“所以,犯罪率的提升,这是黑柯本身自带的能力。”众人一时有些无言,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因果律武器,行走的死神,原来黑柯就生活在被自己杀死的世界啊,只是想想就让人悲伤,那么切实背负着这份馈赠的诅咒的黑柯,拥有那副精神状态,也是可以理解的吧——
“但是,他也还是个孩子啊,他才只有17岁,为什么要让他来背负这么一份诅咒!”
“如果,被久川悠捡回酒厂的黑方的大家,都是被世界以馈赠为名,施加诅咒的唯一的幸运儿的话,加入组织,成为黑方,这又有谁可以指责他们呢。背负着世界的命运,没有经历过的我们,哪里有资格。”降谷零叹息着发言,如果是他又为什么会成为黑方呢,信仰的破碎吗……
“久川悠的酒厂,原来是给各个失去了归去来处的流浪者,一个互相依偎舔舐的地方,这么说他倒还真是一个好人啊。”贝尔摩德嘲讽的扯了扯嘴角。
她没有想到,当年那个和她的angle一起义无反顾地救了她,说出“救人不需要理由”的coolguy,有一个世界,居然会成为黑方。
多么悲哀的世界啊,
多么无可救药的世界!
阳了,头有点晕呼呼的,身体也很软,没啥精力,叹。
大家还是要保护好自己呀,不要放松警惕。
【请红方代表抽卡】
【抽卡成功,恭喜获得视频卡·黑柯在凝视着你】
【请选择是否播放视频卡】
【接下来播放视频卡·黑柯在凝视着你】
【偌大的别墅区被夜色笼罩,无数名流驱驰着豪车,来到城郊。
在他们眼中,这个生日晚宴是沟通情感、联络关系的最好时机。
但在久川悠眼里,这不过是一块可以侵吞的大肥肉。
如果能够完整的吞吃下三兴制药会社,组织的第一桶金就算是完完整整地拿到手上了。接下来只需要以三兴制药作...
如果能够完整的吞吃下三兴制药会社,组织的第一桶金就算是完完整整地拿到手上了。接下来只需要以三兴制药作为起点,一步步往医药和科技的方向发展,要不了多久,组织的资金就可以实现自给自足。
而且,谁说他们就只盯上了三兴制药这么一个目标?
还有一整个富豪榜呢。】
“影院之前说久川悠身上的系统是为了方便他建设组织而来,和这里的组织第一桶金倒是连上了。可是不对啊,看之前视频透露的信息,这边的组织势力明明就相当强大啊。”柯南看的有点头晕,有些搞不清楚异世界的组织究竟是个什么情况,“就算久川悠身负系统,组织的势力也不可能一下发展到那种程度吧,系统的能力就那么强大?”
赤井秀一对此提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测:“你们觉得,组织有没有可能是内部分裂了。”他一边思索总结着目前已知的情报,一边小心措辞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久川悠遇到了一个建设组织的系统,加上他身为组织高层,不可能没有点属于自己的势力,成功拥有了和组织对抗的资本。但因为这个世界组织原有的势力强大,他们发现了久川悠的野心,于是设计了那场综艺解决他。”
众人听着这个猜测,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原来如此,这样就解释得通久川悠和组织之间既亲密又割裂的关系了。”
【久川悠抬头看了一眼别墅的大门,装作抬手松了松脖颈上系着的领结,并假借这个动作,点开了系统的卡牌背包。
“还不走吗?”
一个稚嫩的童声在他身侧响起。久川悠皱着眉,有些无奈地低下头,琥珀色的眼睛望向站在他身侧的小男孩。
后者刻意停顿了一下,做作地扯了扯久川悠的衣角,然后拖长嗓音用一种极其甜腻的声音喊道:
“久川哥哥——,我们还不进去吗?”】
‘救命!’虽然小侦探在毛利小姐等人面前假扮成小孩子的时候,就会用甜腻的语气说话,但是这个甜度含量,他们是真的习惯不了啊!更何况这句话的甜度明显超标了啊喂!
柯南也是第一次从旁观的角度看自己,听着同位体那句“久川哥哥”,真是天灵盖都要给爽飞了。‘等回去以后,绝对绝对不要再这么说话了!’他暗下决心。
“柯南?”小兰疑惑的看着影片中小学生模样的恋人,直觉某些地方有点怪异。
【[宿主!动漫开场了!]
[宿主,上一次的〈黑方-萩原研二〉卡牌还剩下一小时使用时长。您现在正在使用的〈黑方-柯南〉卡牌,还剩下二十八分钟。]
[……?这我知道,卡牌界面上不是写着吗?]
[那个……]
系统顿了一下,像是做出了什么非常艰难的决定,开口道:
[我想说,您在使用这张卡牌的时候,一定要非常注意对待卡牌角色的态度以及行为。]
[?]
态度?
什么态度?
难道他还要把柯南供起来吗?
系统说话怎么变得这么奇奇怪怪的。
[因为这毕竟是我服唯一一张SSR卡牌,他的自我意识和智能水平都会设置的比较高,很有可能会出现一些不符合常理的行为……总之,如果发现任何异常,您直接通知我们就可以了!]
系统慌里慌张地说完这番话,立刻闭麦,表现出前所未有的怂。
惹得久川悠哭笑不得地低下头,瞥了一眼柯南,语气随意地说道:
“它说你很危险哦,要我小心一点,最好把你供起来。”
[宿主!!!]
系统大喊出声,语气极度焦躁。
反倒是话题的主人公,一副完全不在意的样子。柯南朝久川悠翻了个白眼,天蓝色的眼睛里流露出一丝无所谓。
他知道那个系统偶尔也能听到外界的话,于是刻意挑起嘴角,天蓝色的大眼睛微眯,带着一丝恐吓地回答道:
“那它说得也挺对的。”】
“卡牌,原来这就是久川悠的金手指啊。”众人恍然大悟,反正他们已经确信了这些主角都有异于常人的地方。没有金手指还怎么配做主角,冷漠脸。
“只是不知道久川悠的金手指是黑方的我们还是阵营反转后的。看他想要创建属于自己的组织势力来说,应该都是黑方。毕竟红方不可能去做违法乱纪的事情吧。”柯南认认真真推理着,只是不知怎么的,说到最后一句话时他明显感到有些心虚和不确定,不由自主地看了看某些日常在法律边缘大鹏展翅的红方。
日常违法乱纪之一的某FBI淡定的扶了扶眼镜,和还没修炼到家的未成年小朋友不同,一点也不心虚:“久川悠和黑方柯南看起来可不止是使用者和卡牌这么简单的关系。他们是一起的,系统被排除在外了,不知道他们在打什么主意。”
分析不出那么多情报的园子只是把这当成一场普普通通的电影,听到系统对黑柯的介绍,忍不住开口调侃新一:“看不出来啊,你这臭屁的家伙居然还是全服唯一一张SSR。”
久川悠牵着柯南的手,往别墅大门的方向走去。
为了报复这家伙刚刚冲着他掀天灵盖式的撒娇方法,久川悠格外幼稚地前后摇晃自己牵着柯南的那只手臂,迫使身高不够格的柯南迈长了腿,一路追逐着他的步伐。
后者被动追了一段之后,也不恼怒,面上一派平静,看上去格外乖巧。
直到久川悠拉着他踏进别墅的大门,将自己手上的请柬递到管家手上时——
小侦探抬手掩住嘴角抑制不住的笑容,他掐着嗓子,刻意拖长尾音,用整个大厅所有人都可以听到的、极其稚嫩的童音,大声喊到:
“久——川——哥——哥——”
[开屏雷击。]
[救命!我已经快要抠出一座布达拉宫。我完全可以想象到久川悠此时的心理状况,所有人都在看着他,我真的好同情他,为了表示同情,我愿意相信一秒钟他是红方。]
系统顿了一下,开始猛吹彩虹屁。
[真不愧是黑柯啊,一出场就恐怖如斯,不仅自己站稳了脚跟,而且立刻替您夺回来5%的反转指数!]
[……]
久川悠深吸一口气,平复下自己的心情。他抿着嘴,露出一丝狞笑,死死攥紧了自己拉着柯南的那只手。
后者笑眯眯地弯着眼睛,天蓝色的眸子无辜又迷茫地望回来,仿佛完全不知道自己刚刚干了些什么事情。
好。
报复的很好。
不会再有下一次机会了。
四面八方投来的视线,炙热到可以让任何一个脸皮薄的人在原地升华。
好在久川悠脸皮够厚。
他大大方方地冲着宾客点头示意,脸上勾起一个稍显歉意的笑容。然后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扯着某位小学生侦探的手,朝着角落里走去。】
“黑方的新一还真是小心眼,这恶趣味,啧啧,”园子摇了摇头,打趣的说道,“有这么一个男朋友,小兰你以后可要小心了啊。毕竟就算立场不同,这也是一个人嘛。”
“砰——”柯南和毛利兰两人的脸瞬间涨的通红,仿佛煮熟的螃蟹般,呐呐无言。
【久川悠低下头,扫了柯南一眼。
后者若有所感地抬头,举着右手,食指和中指微屈,前后交替着动了动,模仿了小人走路的动作。他歪了歪脑袋,天蓝色的眸子好奇地望向久川悠,一言不发,乖巧地露出一副等待答复的姿态。
“……”
现在又开始装乖了?早干什么去了。
而且他们才刚刚进场,还没有摸清楚现场的情况,这个家伙就想要单独行动了吗?黑柯真的比他还要着急啊……
柯南见状,不太满意地撇了撇嘴角。
他的眼皮子微微合上,将天蓝色的大眼睛遮盖住大半,露出一副很是无趣的样子。
随即又抬起左手,用右手食指圈成圈,按在左手的手腕上,做出表盘的样子。
久川悠见状,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微微抬眼,恰好扫到自己面前的弹幕。
[?我发现了什么?这两只躲在角落里交流什么啊?]
[柯南好像在对久川悠说,他们必须马上行动。然后久川悠比了一个手势,我也不太懂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在说,只杀一个人,太少了吗?]
[……我记得久川是红方?]
离谱啊。
柯南在一旁等待的有些不耐烦,他伸手扯了扯久川悠的袖子,将手放在脖颈的位置,横了横。
怎么倒还威胁起他来了?胆子愈发大了。
久川悠抬起头,环顾四周。
他们现在站在一个偏僻的角落里。
在其他人看来,他不过是一个看上去有些奇怪的小年轻,因此也并没有什么人找上门来,和他你来我往、互相闲扯。
穿着一身童装的小侦探,侧过头冲着他笑了一下,很快就消失在了茫茫宾客当中。】
“久川悠他们的目的不是组建自己的势力,完整吃下这个三兴制药吗?”柯南皱眉,“黑柯这是打算做什么,还是说作为卡牌的黑柯有什么特殊能力?”
作为在组织混迹多年的情报人员,降谷零则是敏锐捕捉到黑柯情绪的不对劲,‘他那么着急完成任务,是打算去做些什么?’
【伴随着八点的钟声准时响起,大厅正后方的大门被人从背面缓缓推开。
这正是这次生日宴会的主角,橘次郎,以及他的第不知道多少任妻子,和不晓得是哪位妻子所生的儿子。
这个儿子看上去比橘由纪还要大上几分,估计是橘次郎早年间婚内出轨的产物。真的是不折不扣的渣男啊……
[好家伙,丈夫、妻子、儿子分别在三个不同的年龄段。这妻子不可能生出这么大的儿子吧?谋财害命预定了啊各位。]
[我错了,刚刚三选一买股,真的买的太早了……这还有两位重量级的人物还没有登场啊。妻子和儿子,这可都是能够充当保险受益人或者是遗产继承人的人啊!]
[我来帮你们汇个总吧!
妻子(疑似续娶)
儿子(吊儿郎当)
女儿(小可怜)
管家(死板)
竞争对手(莫名慌张)]
久川悠望着弹幕,也愣了一下。
按照他和黑柯原本的计划,他们准备将橘由纪作为三选一的人员之一,让另外两个人动手,让她能够顺利平安地拿到遗产。
可是现在情况,好像不太对劲……
如果把另外两个人,也和橘由纪组成一组三选一,这是完全行得通的。
换句话说,现场其实有两组三选一。
但就算是双倍三选一,应该也不会影响他们最终的计划……吧?
久川悠将视线重新投到了,站在大厅正中央的那几个人身上。】
众人惊了一下。
“这个橘由纪看来是久川悠的人,原来他打的是这个主意,确实,遗产继承是完整吃下一个大企业最好的办法。但他们是怎么确定另外的人会对这个社长动手的,就算要行凶,凶手也不可能直接把自己的意图暴露出来啊。”柯南一时想不到要怎么样才能达成久川悠目的,有些疑惑。
“组织的药物可不少,想要悄无声息的解决一个人还是没问题的。但这个社长的遗产受益人数不少,想要让橘由纪完整吃下,我也想不出他们的打算了。”卧底组织多年的降谷零对组织拥有的药物还是有些了解的,其中光他知道能达成完美犯罪的就有不少。
贝尔摩德感兴趣的看着久川悠的想法:“三选一和双倍三选一,在场的人数正好合上了啊,在里面选一个犯人吗。”
【“感谢各位赏光,参加我的生日宴会。”
橘次郎站在灯光璀璨的水晶灯正下方,很有范地和所有人打招呼。
他说着说着,渐渐感到口干舌燥,于是伸出手、准备端起一杯红酒,敬所有人一杯。
但好巧不巧,离他最近的那位服务生手上的托盘里刚好没有酒杯。
“用我的吧,这杯没喝过。”
橘次郎的妻子,刚巧站在他的正后方。
她见状,嘴角挽起一抹温和的笑容,抬起皓白的手腕,轻轻巧巧地送上一杯红酒。
酒液在水晶灯的照耀下,散发着些微褐色,液体表面充斥着鲜亮的光泽感。
橘次郎愣了一下,像是没有反应过来,妻子为何会刚好准备一杯从未喝过的红酒。
但现场所有宾客,此时都注视着他。
橘次郎也来不及深思,只得下意识接过了酒杯,举到身前,冲着所有人大声说道:
“我先敬各位一杯。”
说罢,他举起酒杯凑到嘴边,一饮而尽。
“橘社长!”
人群中忽然冲出来一个老头子。他一路凑到橘次郎身前,十分激动地举起手里的礼物盒,语气急切地说道:
“我是您早些年的员工,这么多年来,真的多亏您的照料!这是我送给您的礼物,请您打开看看!”
橘次郎被突然冲出来的这个人吓了一大跳,整个人往后倒退几步。
但眼下当着所有人的面,他也不好意思多说什么,只得僵硬地维持着脸上的笑容,语气敷衍地回复道:“感谢你的认可,你也是我很重要的下属。”
才怪,他根本就不记得眼前这个家伙是谁。
“至于那份礼物……”
橘次郎沉吟片刻,故意作出一副为难的样子。
像是经历了一番思索,他重新抬起头,伸出手,像是招揽小狗一般招了招混在人群中的管家,示意对方快点往这个方向走。
“健一,先把这个礼物收起来吧!你放心,等到宴会结束之后,我一定会好好拆开这个礼盒,好好欣赏礼盒里面的礼物的。”
才怪,他肯定会把这个脏兮兮的东西扔掉。
“不能收起来!”
那个老头子忽然大吼出声,情绪意外地激动。
“这个礼物非常重要,真的是我的一片心意,拜托您就在这里打开这个礼物吧!”】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也……”
“这些人,”柯南深吸了一口气,感觉自己的手有些颤抖,“他们不会都下手了吧!”
降谷零脸色有些难看,“那个盒子,那里面不会又是炸弹吧。他们到底知不知道这种东西的危险性!这里还有那么多无辜的宾客!”
【与此同时,别墅外的院子里,一辆黑色轿车才刚刚停稳,副驾驶座的车门就被人猛地推开。
一个穿着蓝色西装的小男孩,飞快地从副驾驶座上蹦了下来。他匆忙地回过头,朝坐在驾驶座上的人道了一声谢。
——这正是被松田阵平接到、并送来这里的柯南。
在那条仅容一车通行的单行道上,他们前方的那辆轿车里,一对夫妻发生争执,妻子在愤怒之下拿小刀捅向丈夫,丈夫慌忙躲避,最终整辆车横着撞向了一旁的路障,将单行道堵的严严实实。无奈之下,他们只能等到交警赶往现场、清理车辆残骸,才得以继续往这个方向开。
而且……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光是来的这一路上,新闻广播里已经接连播报了四起杀人事件。
仿佛从某一瞬间开始,所有人的情绪都变得极其暴躁。
只要有些微恶意,哪怕是在日常生活中可能会被轻易放过的、完全忽略的恶意,在这一刻都会被无比放大,形成燎原之势。
米花町的犯罪率,正在以一种常人无法想象的态势飞快上升。】
看到宴会内浮动的气氛,隐藏的杀机,盒子内可能存在的炸弹,降谷零的脸色就已经很不好了,但是没想到还能发生更离谱的事情,他的面色这下子是完全阴沉了下来,“这个系统,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控制人心的能力……”
小心翼翼地瞄着面沉如水的降谷零,众人一时连呼吸声都放轻了起来。
黑方众才不管波本的心情如何,他不高兴他们开心还来不及呢。
基安蒂兴奋地听着对这个能力的描述:“真不亏是建设组织的系统啊,科恩。这个能力也太适合我们了吧,也不知道组织能不能研究出类似效果的物品。”
【“你一个人进去可以吗?要不,我把你送进去?”
坐在驾驶座上的松田歪着脑袋,看了一眼站在车外、低着头不知道在沉思些什么的小学生。
“算了。”
眼见自己的话始终得不到回复,松田干脆利落地松开安全带,从车上走了下来。
反正只不过是多送几步路的问题。
而别墅的大厅里,此时的气氛已经陷入到极其尴尬的状态当中。
“您看这该……”
被叫到的管家,此时已经悄悄从人群当中走出来,站到了橘次郎的身后。他指着礼物盒,眼神中带着一丝茫然,询问似的望向主人。
毕竟是陪伴他多年的老伙计,橘次郎毫无防备地将自己的后背暴露在管家面前,甚至连头都没有回,直接低声吩咐道:
“先找人把他带出去。”
“拜托您了!这真的是我的一片心意,就在这里把它拆开吧!这么多年来,真的非常感谢您的照顾……”
那个举着礼物的老人,像是预判了橘次郎之后的行动,故意加大音量嘶吼出声,半点也不肯退让。
“要我说,像这种礼物,我们怎么可能会……”
原本站在橘次郎身后的那个二十来岁的儿子,主动凑上前,语气鄙夷地吐槽了一句。
像是为了表现自己和父亲的亲近,他将手臂搭在了橘次郎的肩膀旁边。
青年带在手臂上腕表,已经触碰到了橘次郎脖颈处的皮肤,冰凉的金属表带刺得后者整个人激灵了一下。
“您不愿意收下这个礼物,难道是瞧不起我吗?”匍匐在地上的老头子忽然抬起头,有些浑浊的目光直直地刺向橘次郎,字里行间带着一丝阴阳怪气。
“……怎么会呢?”
无奈之下,橘次郎只得僵着一张脸,极其虚伪地点了点头。
“那好吧,既然是你的一片心意……”
他往前走了几步,刚巧走到了水晶灯中间部位所对应的正下方,靠近那个老人,慢慢弯下腰。
正当那枯瘦的手指即将碰到黑色礼物盒的盖子之际——
所有人的正上方忽然传来一声巨响,噼里啪啦的碎片落了一地。
水晶灯碎掉了。】
随着水晶灯的掉落,众人倒是都有种事情不出意料的尘埃落定感,不过——
“这下子,真的是全员恶人了啊。”
【大门外侧——
一个身高才刚刚碰到门把手的小男孩,眉头微皱,嘴角下撇,似乎有些不耐烦。
他抬高手臂按下门把手,用力把门往里推,将走道里微弱的光线,短暂引入了一片漆黑的大厅。
大门狭窄的缝隙,和漏入的光线一起,构成一个不太和谐的三角形构图。而柯南刚好站在明与暗交界的位置,他身后的松田阵平所投射下来的影子,将柯南整个人完全淹没。一片黑暗当中,只有他的眼睛明亮逼人。】
“和这位松田警官一起出现的,应该就是真正的我的同位体了吧。”柯南松了口气,毕竟这个系统的卡牌看上去是需要反转值才能出现。
‘现在同位体出现了,那——么红的同位体,总是可以打断久川悠对他的抹黑和组织的建设进度了吧。’柯南放心的想到,毕竟米花町犯罪率的上升和宴会的全员恶人,如果都是作为SSR卡的黑柯的能力效果,这卡牌无论如何也不能解锁成功啊!全日本才多少人啊,更别说一个小小的米花町!
【[这画面、这构图,这分明就是明示啊!弱小的光明根本就无法刺破黑暗,反倒是光明本身会被黑暗侵蚀,柯南和松田都是黑方啊!]
[等等,太快了!楼上怎么分析的,所以柯南真的是黑方吗?!我一开始只是说着玩玩的啊,主角直接变成黑方不太行吧?]
[就不能是,柯南刚好肚子疼跑去上了个厕所,回来的时候好巧不巧撞上了案发现场吗?]
[……楼上你打的那些字,你自己相信吗?有这种在一切没发生之前突然消失、等到回来的时候刚好结束、可以开始破案的巧合吗?
还有他带回来的松田阵平,肯定是早就计划好了的事情,总不可能是从厕所把松田捡回来的吧?这一次的事情绝对有问题,以我看柯南十年的经历来说,柯南十有八九是黑方。]
[角色(黑方-柯南)反转指数上升至30%,解锁对应卡牌两小时使用权限。]
[角色(黑方-松田阵平)反转指数上升至35%,解锁对应卡牌三小时使用权限。]】
众人一时也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安慰可怜无助的小侦探了。
柯南窝在角落,默默抱住自己,整个人的颜色都暗沉下来,‘怎会如此……我那么根正苗红……怎么会这样……’
至于某个无良的柯南亲妈粉,优雅的架着二郎腿待在黑方区域,喝着手中的贝尔摩德,悄悄掩饰着自己的视线,怜爱的望着柯南,只觉得这样子的银色子弹也煞是可爱。
大厅正中央,原本西装笔挺的橘次郎,此时被一大堆水晶碎片埋在一起,软倒在地。
锐利的碎片将他的面部和脖颈划得支离破碎,鲜血淋漓。但这显然不是导致他死亡的真正原因。
他的胸口处插着一把匕首,连黑色的刀背都硬生生嵌进去些微,可见下刀的那个人下手之狠、仇恨之深。
那张原本挂着虚伪笑容的脸庞,此时面色青白,无数血液从他后脑勺和胸口处流出,死状可怖。
目睹这一切的人群,惊叫着四散逃开,在橘次郎的尸体旁边形成了一个真空的圆形。
果然,又出事了。
这已经是他今天亲眼目睹的第四起案件了。
从推开门看到一片昏暗的室内之后,他的心就一度提到了嗓子眼,一股不祥的预感将他完全笼罩。
结果,预感完全应验。
柯南望着大厅正中间的死者,犹豫了片刻,还是小跑着冲了上去。
在他身后的松田阵平却僵在原地,若有所感地回过头望了一眼。
他的身后只有一片漆黑的院子和零星的路灯,不远处还停着他们的车子。
一切看上去平平无奇,没有任何异常……
但是从刚刚推门开始,他就一直有一种隐约的、针芒在背的感觉。
大厅正中间的尸体,意味着这栋别墅里刚刚发生了一起杀人案,尸体和死因都明明白白,但是比这更奇怪的是……
他总感觉,背后好像有人在盯着他。】
“emmm,这个尸体和死因确实是明明白白了啦,就是这个死因有亿点点的多……”众人怜爱地注视着视频中,对这具遭受了众多死法的尸体还一无所知的松田。
【宿主!您有一条新的提示!】
大厅里的灯光重新亮起,人群慌张地挤做一团。
久川悠靠在最角落的位置,一个人默默地点开了系统的界面。
他皱着眉头,有些疑惑地用手指小心翻过那张SSR卡牌,露出带着气泡框的背面。
在闪瞎眼的金色背景之下,那个捣蛋鬼用红字大摇大摆的写着:
[目标已死亡,我去外面转转~]
果然。
从把柯南放出来的那一刻,他就没有指望过对方能够再被收回去。系统所安排的什么回收卡牌、什么四舍五入,对于黑柯来说通通都没有用。只能等到他什么时候自己转满意了,才愿意回去。】
“果然不对劲,”赤井秀一沉声开口,“就算是如系统说的将自我意识和智能水平设置的较高,也绝对不可能达到黑柯这种程度,况且系统怎么可能会出品自己无法控制的卡牌。”
柯南也想到了这点,他接着赤井秀一的话继续说下去:“而且久川悠对黑柯的情况并不意外,他早就有了解,这个黑柯压根就不是什么卡牌,只是借此出现在这个世界。他们不会一早就认识,还都来自久川悠原来所处的世界吧。”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这个还在为久川悠安全担忧的傻白甜系统……众人忍不住对系统露出了关爱智障的神情。
【只是,这个家伙要去外面转转……
开玩笑的。
这个世界,应该已经对柯南的被动无差别技能进行了很大的削弱,否则以他曾经经历过的某两个世界的状况来看,这个家伙刚出来的时候,这个动漫世界估计就会崩盘。
不愧是和三次元弹幕接轨的世界,整体强度和剧情发展,都比某些他曾经经历过的、像豆腐一样一碰就碎的小世界,要好得多。
总的来说,希望对方能在这个世界玩得开心。
毕竟像这种结构稳定、强度极高的世界,已经很少见了。
久川悠一把叉掉了系统的界面,大步朝着尸体的方向走。接下来,他还要当着这个世界的柯南和松田阵平的面,好好完成一出大戏。】
“曾经经历过的某两个世界!”当影院众人以为自己已经被震惊麻木的时候,每次,这些主角又总会带给他们不一样的震惊。
“这个久川悠到底是什么人,他居然还经历了那么多世界。”柯南人都要傻了,异世界的主角如果都这么猛,他们红方真的还有机会打倒组织吗。
‘久川悠和组织旧势力不和,和他们想要扳倒组织的想法倒是一致,他的实力对他们也是好事。只是以久川悠目前显露出来的心性,他手下黑柯卡牌的能力,以及其他未知的卡牌与能力,让他的组织势力强大起来对他们真的算好事吗……’
红方众人忍不住替同位体思考起这个问题,‘毕竟这可是一个连世界崩溃了两个都无动于衷的组织成员啊!’
为什么会那么多啊Orz
早知道白天不摆烂打游戏了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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