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月的意乱情迷,一个世纪的不可言说。”
“他是他半生冷血后仅存的善良,他是他一生理智中唯一的疯狂。”
“我们属于一个世纪之前的那架为水车供水的溪流,而不应该在世界之巅的高塔上逐渐腐烂。我们属于最初,彼时我们的才华尚未被责任拘束,我们的美丽尚未被岁月摧残。——通信集”
“后来我也见过很多人,年轻,狂傲,恣意不羁,他们多像你,但都不敌你,永远不是你。”
“如果有的感情如同飞鸟与鱼,那么他们应当是翱翔天际的凤凰,与搅碎漩涡的巨鲸。”
“世人只知你我是敌人,却不知你是...
“世人只知你我是敌人,却不知你是我曾经的爱人。”
“他们表彰了他人生中最痛苦的一天。”
“在那个夏天,两个过早品尝人世沧桑的孩子一见如故。”
“年轻真好,可以大胆去爱。”
“我这辈子最遗憾的事情,就是推我入地狱的人,也曾带我上天堂。”
“能跟你一起被所有人记住,无论怎样都是好的。”
“爱与恨,阴暗与绚烂都属于他。”
“只要不把我从巧克力蛙的画片上撤下来就好。”
“你以为你只需要老魔杖去成就伟业,我以为我只需要魔法石复活血亲。却忘了我们共同需要的是隐形斗篷,只有他可以让我们再也没有立场的紧密相拥。”
“我以为爱情可以填满人生的遗憾,然而制造更多遗憾的,偏偏是爱情本身。”
“只有死亡才能让我们重聚,所以我欢迎死亡。”
“他们经历了至死不渝的两个月,却无法走完爱恨交织的一生。”
“对抗我们的敌人需要很大的勇气,而在朋友面前坚持自己的立场需要更大的勇气。”
“他们曾在夏夜欢笑,却从未在冬夜看雪。”
“从最高的天穹到微不足道的私人夹角,他所有痛苦和欲望指向的中心,都站着格林德沃。”
“盛夏之后,皆为寒冬。”
“一个被爱所伤的人,却告诉每个人爱是最强大的魔法。”
“两个过百岁的老人,却只和爱人在一起了一个夏天。”
“邓布利多在格林德沃心里活了一辈子。”
“不要再向梅林祈祷了,梅林也没有等回他的亚瑟。”
“纽蒙迦德的高塔或许会倒塌,但是忠贞的爱情永远矗立。”
“他们没能争出赢家,所以到退一步接受了两人都输的彻底的结局。”
“在隆冬,他终于意识到,他身上有一个不可战胜的夏天。”
“他是那么得意地赴死,如同赴他俩的婚约。”
“他偷了一颗世间最璀璨瑰丽的凤凰之心,以自己的心为代价。”
“我该为我爱的人做点什么。”
“可是我想,你以为黑巫师都不会爱,对不对?”
“也许,你错了。”
“Ther‘ssomuchyoudon’tunderstand”
“比如说爱,你就不懂。”
“他死了都不敢相信他爱他。”
“如果我用我的血来写信并祈求你别抛下我。”
“也许他只是不愿让伏地魔闯入你的坟墓。”
“Youliberatedmefromacolorlesslife”
“Twocleverarrogantboyswithasharedobsession”
“如何杀死一个夏天。”
“他站上了母校的讲台,眼里只剩夏日的余烬。”
“Willyoufighthim?”
“Ican‘t”
“吾与吾爱皆亡于高塔,吾与君心皆留在盛夏。”
“他用两个月葬送了一生的爱情,他用一生明白了两个月的爱情。”
“邓布利多因在1945年打败黑巫师格林德沃而闻名于世。”
“他们是最古老的仇敌,也是最久远的爱人。”
“纽蒙迦德的塔再高,也望不见英格兰的你。”
“头顶梅林,难逃命运。”
“爱是心中笃信的力量,即便正邪殊途,天各一方。”
*今日份更新get√
*依旧垃圾文笔,ooc和bug欢迎指正(鞠躬~)
*目前进度:《犯心》第四案
*正文
第七十九章
“我那是让你们提前有个心理准备。”林辰语气真诚,“怎么能说是诓你们呢?”
“我们还以为曲折的意思,是你和刑队两人虽然见不着面,但各自打怪,最后重逢。”郎乔幽怨地看着林辰,“结果!竟然!差点儿!生离死别?!”
“也就这里看着惊险。”林辰宽慰道,“这不也重逢了吗?别哭,没事儿了。”
“真的吗?”
“真的。”
【刑从连只是紧紧环抱住他,试图让自己心跳慢慢将到不那么要命的速度,然后他们两人谁都没用说话。
“...
“怎么瘦了这么多?”他轻轻问道。
“因为想你。”
“林辰。”
“嗯?”
“真的瘦了。”
“嗯,真的很想你。”】
“看,这不甜吗?”林辰问道。
众人:……甜你个大头鬼!
刑从连看着眼前一本正经的林辰,心里那被回忆勾起来的郁气,顿时消散的一干二净。
“林顾问啊!”无奈地屈指在他额头上敲了一下,对上那双略带疑惑的眼睛时,又忍不住低头在他脑门儿上亲了一口,“你怎么这么可爱?”
“我认真的。”林辰眨了眨眼睛,“只要是与你有关,不管什么样的记忆,对于我而言,再回想起来,都是甜的。”
生命本就短暂,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值得细细回味。
“哦豁——原来林顾问是隐藏的情话小王子!”
“我懂了,甜的不是回忆,而是林辰本辰。”
“你好,你的小蛋糕辰已上线?”林辰玩笑着说了一句,见不少人破涕为笑,眉眼也跟着弯了起来。
“嘤!我被狙心了!”
【林辰也撑着床铺想要坐起,刑从连警告似的瞪了床上那人一眼,径自过去拉开门,未等他开口,王朝就说:“老大,段医生不行了。”
……
端阳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发生。
他无法说清那种感觉,仿佛有什么人用重锤在他天灵盖上狠狠砸上了一记。】
“这是先狙心再诛心……”
好狠一林顾问。
“别这样,我特么刚刚收回去的眼泪!”
“端阳医生,你……”
端阳看着张小笼等人泪眼婆娑的看着自己,显得有些无措,双眼通红,嘴角却扯出一个笑,“不是说只有深爱一个人,他的思念才能牵动对方的感应吗?这说明老师爱我并且在最后的时候想着我,足够了。”
足够了……
郎乔本来还能忍,听了他的话,眼泪就不争气的流了下来,最后干脆偏头不再看端阳。
王朝看着他被悲伤笼罩的侧脸,实在不知道怎么安慰,只能伸手抱了抱他。
【这时,林辰听见段万山用极度无奈地语气,缓缓道“你不觉得……见这个面……对……对……像我这样的将死之人来说,太难了吗?”
Sometimetoohottheeyeofheavenshines,
Andoftenishisgoldcomplexiondimm'd
疯狂的脚步声终于越来越近,而段万山的声音也渐渐归于虚无。
大门豁然洞开,林辰感到手头一轻。
他转头向门口看去,端阳的面容在他视野中一片模糊……】
“我屮艸芔茻,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啊!?”
“这么好的两个人!他妈的为什么是这种结局啊?”
情绪激动的人哭着爆粗,但大部分人都难受地说不出话。
“临门一步……段老师是不是感受到端阳医生到了,才闭眼的?”常宁攥着陶然的手,止不住眼泪的问道。
“如果这么说,那段老师也太残忍了!”郎乔始终不敢直视端阳,心脏一阵阵的抽痛,“他怎么忍心,让端阳医生面对他的……”
尸体啊?
“死之前见面,不论说什么,都会给端阳医生造成负担吧?”骆闻舟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既然这样,不如狠心断得干净一点。”
端阳给自己做了几个深呼吸,摇摇头没说话,下意识地想在衣兜里寻找香烟,才想起003在他进空间之后就给没收了。
“甜食,会让你心情好过一点儿。”林辰见状,给他递了一块巧克力。
“谢谢。”
“Shallicomparetheetoasummer'sday,是莎士比亚十四行诗里的第十八首。”费渡靠着骆闻舟,手指在他手背上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是写给他爱人的诗。”
闻言,端阳抬眼看向他。
“ShallIcomparetheetoaSummersdayThouartmorelovelyandmoretemperate……Solongasmencanbreathoreyescansee,Solongaslivesthis,andthisgiveslifetothee.”费渡带着些慵懒的嗓音,让众人的心情渐渐平复下来,甚至能想象段万山在念这首诗时,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情。
“你的老师将你比作甚于夏天更加温暖可爱的存在。”费渡说,“不见面,或许也是不想带着不甘心离开吧。”
比拟于四季更美好的存在,可他错过了,抓不住了。
不见面兴许还能平心祝福,若是见了,是真的会很不甘心啊……
“……何况死神唯独与幽影相伴,永恒的诗篇与你并肩作战;只要人类存在或者拥有眼睛,这首诗便永远存在,并赐予你生命。”苏凤子简单翻译了一下,难得正经的将手搭在端阳的肩膀上,说,“他希望你好好活下去,别被阴影遮去了你自身的光芒。”
“我知道。”端阳最终还是没忍住,低头将脸埋进了掌心,哑声道,“看到他最后一刻都不愿见我的时候,我便都明白了。”
【刑从连愣了愣,只见端阳俯下身,蜻蜓点水一般,吻过病床上中年人的额头,然后毅然起身,向他走来。
在那一刻,刑从连只觉得,这他妈还真是段万山的学生。】
“呵!咳咳!”听到刑从连这句吐槽,端阳突然笑了出来,险些把自己呛到,“有你这句话,值了。”
我可是段万山的学生!
手把手教出来那种!
“段老师说,他相信他把你教的很好。”陶然说,“你没有辜负他的信任。”
“端阳医生,你真的特别特别好!”张小笼睁着一双红肿的眼睛,对端阳道,“段老师如果知道,一定会很高兴的!”
“段老师把你写进诗里,你们的故事不会就这么简单结束的。”郎乔充分发挥自己的想象力,“也许下一世,你们会以这首诗作为新的开始!”
“那到时候,我一定要牢牢抓住他!”端阳笑着应声。
“嗯!爱情这种东西,有时候就是需要莽一点儿!”
“好。”
“来不及了,他病情恶化太快了……我能给出的唯一治疗方案就是冒险,对林顾问进行3小时青霉素脱敏治疗,从最小剂量青霉素开始每个半小时逐渐增加青霉素剂量,直至用到治疗剂量为止。如果成功或许能救他一命,但也有可能引起急性休克继而导致病人死亡。”】
众人:???
“林顾问,说好的没事了呢?”
“你又骗我们!”
“你们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林辰摸着鼻子说道,“脱敏治疗其实没有端阳医生说的那么危险。”
端阳:“呵!”
“阿辰你的信用值和费总一样,欠费了!”
“你现在说什么我们也不信了!”
林辰:……
“危险系数到底高不高?”骆闻舟看了一直把玩着林辰手指没说话的刑从连一眼,侧头与费渡咬耳朵。
“身体机能的反应,通常是无法被人为意志左右的。”费渡埋在他颈窝处,低声道,“做个最简单的比喻,海鲜过敏,当有一天你的食物只有海鲜且没有过敏药的时候,吃还是不吃?”
要么饿死,要么过敏休克而死,再不然就以超强的意志力,抗过过敏反应,但这种几率太小了。
海鲜过敏严重的人,可能一只小龙虾就可以要了他的命。
“也就是这个治疗方式,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会死,林顾问是那剩下的百分之一?”骆闻舟有些骇然,似乎能理解林辰之前所说的,只要他不想死,就绝不会死,真的不是在开玩笑。
【首先是大量鲜红的皮疹从林辰白纸一样的四肢泛起,像是什么蚕食生命的有声怪物一样,那种痛痒感甚至让已经陷入昏迷的林辰猛地睁开眼。
林辰的目光中充满迷茫和痛苦,他张大嘴想要吼叫,却只有一些轻微的呜咽声传出。
“爱我吗?”他凑在林辰耳边,一字一句问道。
“那就撑下去。”
“想听我说爱你吗?”刑从连凑近林辰耳廓,再次大声将人唤醒。
“撑下去,死了就永远听不到了。”】
“刑队,你好狠心……”
“队长你明明知道、知道林顾问那么爱你!”张小笼眼泪断线了一样往下掉,“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虽然知道你是在救林顾问,但是……你怎么可以用他最珍视的东西威胁他……”
“你们两个怎么就这么多灾多难啊?!”郎乔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刑从连要是狠不下心,林辰又坚持不下去,可这种方式,林辰又好痛苦,“靠!太特么难了!”
“我能怎么办?”刑从连哑然,自嘲的笑道,“我盲目自大的将他独自留在宏景,又一步步的亲手断绝他所有生路,让他不得不经历这些痛苦,最后还仗着他爱我,自私又强势的不准他去死。”
“刑从连。”林辰钻进他怀里,额头抵住他胸膛,抬手将他紧紧圈住,安抚道,“别说了。”
“我没办法啊……”刑从连摇摇头,其实这些情绪,他从未表现出来,林辰在强撑,他又何尝不是。
在那种情况下,一想到可能会失去林辰,一想到对方的绝境是自己一步步推动的,一想到未来可能没有林辰的生活,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没有人不痛苦。
“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受失去你的代价。”刑从连回抱住林辰,他把所有压力抗在自己肩上,夺过林辰的生死权,孤注一掷。
他和林辰,其实在本质上都是一样的,该死的冷静和决绝。
【端阳真的非常很安静,虽然浑身颤抖,却自始至终都捂着脸,并且没有一滴眼泪流下,只是沉浸在浓浓的痛苦和无能为力的迷茫中,而刑从连很清楚这种感受,因为他现在差不多只差一只脚,就要跌进和端阳一样的深渊里。
“林辰,和我在一起吧。”
刑从连的声音是那样安宁淡然,仿佛不过是问他,一起吃顿晚餐可好。
和我在一起,活着在一起,死了也在一起。】
“我这双眼睛不要了……今天就哭瞎在这儿吧!”
“我觉得我已经快看不见了。”张小笼将脸埋在方艾子的肩膀上,想让自己哭得没那么难看。
“还好,林顾问挺过来了。”郎乔顶着一双红彤彤的大眼睛,看着相拥的两人,也不知道眼泪是因为难过还是劫后余生的喜悦。
她捂着嘴转头,又看见孤零零的端阳,想起段老师没有撑过来。
去他吗的形象,哭吧!
陶然一边拍着常宁的背安抚她,一边默默地收紧臂膀。
“费渡。”
骆闻舟抬手撩起他的头发,感受着发丝从指缝间划过的触感,胸腔里充斥着各种异样的情绪,“如果我死了……”
“那我就去犯//罪。”费渡眼睛一眯,转身揪住他的衣领,眼睛冷冷的看着他,“我可是潜在的高智商犯/罪分子,还是变/态杀/手那种,你要敢死,我就去危/害社会。”
“宝贝儿,开什么玩笑呢?”骆闻舟失笑,他只是因为刑林的经历,想要有感而发几句,不想费渡竟然发火了。
“我不是林辰,也不是刑从连,我不会搞殉情,你知道我性子到底有多恶劣。”费渡对着他下唇咬了一口,认真道,“所以,活着看好我,不然没了你,我不知道自己会干出什么破事儿来。”
“呵!”骆闻舟整个人都被费渡这拐弯抹角的爱意烘得暖洋洋的,把人捞进怀里,笑着亲了下他的耳朵,“听你的。”
林辰用头撞了撞刑从连的胸膛,问,“刑队长,我透不过气了。”
闻言,刑从连这才发现自己双臂收得太紧,将林辰严丝合缝的按在自己怀里。
“没事儿吧?”刑从连放开他,低头见林辰脸上都有自己衣服的红印了。
“你没事儿吧?”林辰反问。
==========================================================================
各位阅读愉快~
鉴于今天发晚了,多转一章。
————————————————————————————
食用说明:
2、cp:all布莱克,主卡莱,注意避雷。
3、原著背景半架空,欢脱向,ooc。
04
卡修斯挚爱——冰淇淋之墓?!
雷伊瞬间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是什么鬼?!
颤抖着伸出手想要触碰那个奇怪的墓碑,突然!一只手放在了雷伊的肩膀上。冰凉的触感抑制住了雷伊的行为,他僵硬的扭过头……
【系统】:恭喜你捕捉到一只野生的卡修斯
松了一口气,雷伊正想询问卡修斯到底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卡修斯突然……变化...
松了一口气,雷伊正想询问卡修斯到底发生了什么的时候,卡修斯突然……变化了?!
他掐着雷伊的脖子死命的摇晃着,一开口就伸出长长的舌头。
雷伊这回是真的吓蒙圈了。
只听那卡修斯一边晃一边哭诉:“呜呜呜,你个心狠手辣的雷伊,你赔我的极品豪华果缤纷冰淇淋啊啊啊啊啊啊啊!”
雷伊:你大爷的先放手啊,不能呼吸了啊啊啊!
感觉,快窒息了……
“咣!”
捂着被书本砸疼的脑袋,雷伊一头黑线的展开身上的被子。
我去是谁在大夏天打算用厚棉被捂死他们敬爱的首领啊。
雷伊大大舒了口气,还好是场梦啊,竟然梦到卡修斯因为冰淇淋化了来找自己复仇自己的神经真是越来越衰弱……
等等!
冰淇淋!
……完蛋了ORZ。
现在的氛围很凝重。
雷伊满头大汗死死的盯着桌子上已经融化了的冰淇淋,恨不得自己是个冰系精灵好挽回这一切。
“别做梦了队长,”已经换好衣服整装待发的缪斯无情(大雾)地嘲讽着自家队长,“作为雷系精灵我觉得你能做的就是把这个冰淇淋的盒子给电成灰。”
天呐你们还把我当队长看嘛!
“等等,你这一身衣服还有旁边的行李箱是怎么回事?”雷伊有了一丝不详的预感,“你不会……”
“没错,”缪斯一脸的正气凛然,“正所谓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所以,队长一切就交给你了。我,就先一步了。”说完便扛起行李潇洒的走了出去。
啊~
悄悄的我走了,
正如我悄悄的来;
我挥一挥衣袖,
不带走一片云彩。
雷伊:……(这个世界没爱了QAQ)
雷伊无力的瘫倒在桌子上。
原本还想着拽上盖亚这个肉盾来扛伤害,结果这家伙竟然跑了!
大地女神(伪)什么时候进化出了不属于他的零部件了?!
雷伊感觉前景一片暗淡。
“咚,咚,咚。”
熟悉的皮靴底击打地面的声音瞬间激醒了还身处在为自己的小钱钱默哀的绝望之中的雷伊。
不过只是一时而已,因为这个声音是——布莱克的脚步声。
雷伊发誓如果不是电路被他之前烧断了恐怕守护局现在就得炸了。
咚,咚,咚,咚。
雷伊捂着自己随着布莱克规律的脚步声而一上,一下,一上,一下的脆弱的小心脏。
布莱克回来意味着什么?
那意味着卡修斯也会像虎皮膏药一样贴在布莱克身上回来的啊!
∵布莱克回来
∴卡修斯回来
∵冰淇淋化了
∴卡修斯发现冰淇淋化了
∴卡修斯暴走
又∵他上上个星期剥夺了布莱克的假期
∴布莱克不帮忙
∴联盟,炸!
哦天呐这个等式好恐怖!
咚咚咚。
越来越近了肿么办QAQ。
“雷伊……”
“哦卡修斯我对不起你的冰淇淋就算把鸡翅膀啊呸雷神之翼给卖了了我也会赔偿你的还有布莱克我对不起你我不应该在工作分成四份的情况下把三人份的工作量交给你还克扣你的假期对不起这回就帮我求个情联盟已经不能再炸了啊啊啊啊啊。”
“……你抽了。”
“愚蠢。”
啊咧?
雷伊眨了眨眼睛。
声音为什么不太对?为什么是……一男一女?
缓缓的抬起头,一抹倩丽的冰蓝映入眼帘。
阿克希亚。
带着三分怜悯两分嘲讽五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神情布莱克走过去拍了拍呆若木鸡的雷伊:“阿克希亚是冰系精灵,可以将冰淇淋复原。”
“……你是怎么知道的?”
“守护局停电了。”
不要再用这个梗了。
雷伊满头黑线。
TBC
【依旧是你们的童年回忆系列】【ky退散】
【雷伊】你被面前一群拿着激光枪的海盗逼到了死角,你不禁握紧了手中的精灵胶囊,与其他海盗精灵对战的时候他们都已经被打败,只剩下那么几只实力不强的精灵了…...
【雷伊】你被面前一群拿着激光枪的海盗逼到了死角,你不禁握紧了手中的精灵胶囊,与其他海盗精灵对战的时候他们都已经被打败,只剩下那么几只实力不强的精灵了……这样子下去,会死的!当一个海盗准备扣下激光枪的扳机把你射穿的时候,一道金色的雷电劈了下来,直接将那个海盗劈成了焦炭。一个穿着金色短袖运动服的金色短发的男子从空中缓缓飘浮下来,站在你的面前,平常对你露出元气满满笑容的他此刻面容上全是冷峻,周身充满电流,看样子是对于你被袭击的事情而感到愤怒,随时准备着战斗的状态“雷伊……?我记得你不是在仓库了吗?为什么你会出来!?”你有些惊讶的说道,他听到后扭过头,认真的看着你“你觉得我看到你陷入危险后真的会乖乖待在仓库里?这样子是不是太看低我了?”他说完,便一只手臂将你护在身后,微微眯起眼睛,手中出现了强力的电流,看着面前的海盗“你先退后保护好自己,我解决完这些海盗后就带你出去。”
【盖亚】你眼前忽然闪烁出了一道光芒,拳头击打在地板上的巨大声响响起,你隐约感到有小石子打在你的脸上,睁开眼睛的时候,面前的海盗已经倒下一片,还有一些断掉的机械手臂丢在远处,而护在你面前,穿着黑白配色的战斗长袍,握紧的拳头那里还拽着一根断掉的电线的他,扭过头看到你安然无恙后,便随手将手中的电线给扔掉。“让你在做任务的时候不带上我,吃亏了吧”他走过来,仗着身高的优势揉乱了你的头发,而你在危机解除了之后也放松了下来,气呼呼的的拍掉他揉你头的那只手“哼,这能怪我吗……我也不知道这次的海盗会那么强啊……”他也不生气,则是露出一个有点痞气的笑容,微微挑眉“是吗?”他伸出手故意去戳了戳你手臂上的伤口,你痛的直皱眉“唔!痛啊!”你抬起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抱臂说道“都受了那么多伤了,还逞强……”他拦腰将你公主抱了起来,你楞了一下,他的身体是那么的温暖,另你忍不住往他怀里缩了缩。他看着你宛如猫咪一般的行为,他露出了个无奈的笑容,低声用温柔的声音在你耳边呢喃“走了,我们回家,我的小主人”
【卡修斯】银白色短发的少年在你快要被激光枪射中的事后从精灵胶囊里闪现出来,将你紧紧抱在怀里,单只手将能量化作了护盾,将射向你的激光挡在你的面前,激光被反弹给了那个射向你的海盗,海盗被激光打到了墙上,一些部分零件烧了起来。他低头看向你,那双蓝色的眼眸映着你的身影,嘴唇轻启,吐露出关心的话语“你还好吧,没受伤吗?”你被他漂亮的的蓝色眸子给吸引住,回过神反应过来他是在询问你,你摇摇头“啊……没事!没事哦卡修斯……”“你没事……就好了……”他紧紧把你抱在怀里,头上的那两对尖耳朵因为情绪放松下来而微微垂着,片刻后,他抬起脸,那双蓝色的眸子变得冰冷了起来,看着面前那些手持着激光枪慢慢接近的海盗“那么……伤害她的账,也要和你们这些家伙算一算了……”
【布莱克】紫色的能量从你周围冲了出来,化作火焰将你护住,他在你面前出现,黑色的长发披散在肩膀上,黑色长袍随风飘动着,眸子冷冷的直视着他们“你们谁敢动她”那群海盗害怕得后退了一步,布莱克扭过头看着你,然后看到了你手臂上的伤痕,其中还有一些正在流着血,他拉起你的手臂看了看,然后单膝下跪,从你的背包里拿出了一些绷带给你简单的包扎了一下“先止血”他这样子说道,包扎了之后,他语调波澜不惊的询问着你“还会疼吗?””你摇了摇头表示回答之后,他嘴角勾起,露出了难得一见的笑容,抬起手揉揉你的头“乖孩子,就坐在这里等一会我,很快就会好的。”说罢他站起身,暗紫色的火焰因为愤怒早已蓄势待发,他抬起头,用一种看杂碎的眼神看着面前的海盗们,语气淡然但是令人毛骨悚然“那么……你们在她身上弄了多少伤口,我就以十倍来还给你们……如何啊?”
【最近我好像都很钟爱童年回忆男神系列,接下来可能还会有小游戏拟人还有各种各样的页游男神x你】【如果各位小可爱想要我写谁的话可以直接告诉我哦?()当然如果有人设的话可以直接科普给我哦,那样子写会更加方便哦()っ】
雷伊
当雷声滚过乌云,当闪电照亮大地,我随风暴而来,带来众神的愤怒!
人走着走着,就没办法再躲雨了,自己就得是那个避雨的屋檐。
赫尔卡星的荒凉,远远比不上人心。
路的尽头仍旧是路,只要有人愿意走。
布莱克
如果一个傻瓜坚持自己的愚蠢,那他就会变聪明。
世界上或许有人喜欢孤独,却没有人能承受孤独。
和平之时我理应拍掌庆贺,即便我已是罪该万死。
沉默寡言的人更能注意到细微的事物。
假如我没见过光明,我本可以容忍黑暗!
追随着影子前进的人,如何向光?
卡修斯
恶由...
恶由杂念而生,善由心境而发。
幸运的人,一生都在被童年治愈;而不幸的人,一生都在治愈童年。
烫痛过的孩子,仍旧爱火。
原来温柔的人,不一定爱笑,爱笑的人,也不一定热情。
盖亚
要相信自己的力量,站起来,像个英雄一样去战斗!
惯着我的人,才有资格管我。
长大了我才知道,原来这拯救宇宙的担子这么重,并且,我也有份!
爱上和恨上同一个人是什么感觉?无论如何,都想见他。
你们那些见不得人的东西,我会用拳头尽数粉碎!
缪斯
永恒在我的瞳里,缩成了一瞬!
真相很少纯粹,也绝不简单。
有些事,不说是个结,说了,是个疤。
女儿家的心事,比天上的星星还复杂。
我以为我能逃避开现实的深渊,却早就陷在了命运的沼泽里。
雷锘
笑的很温柔的人,总是最先离开。
我不在的时候,要学会坚强。
我所挚爱的,也是这世间最弥足珍贵的存在。
我离开的时候,不知道雷伊和瑞尔斯有没有哭,希望他们不要太伤心。
瑞尔斯
我爱你,爱到可以容忍你的销声匿迹!
生性冷淡,并非无情。
你塞满了我的过去,却在我的未来缺席
痛苦,是保持清醒的最佳方式。
————————————
私设较多,ooc预警,有糖也有刀子
1、卡修斯喜欢布莱克这件事始于很久之前的一见钟情,在确定关系之前,还经历了一段特别纠结的暗恋。
2、卡修斯是局内的三杯倒,酒量差到吃几颗酒心巧克力就醉的地步。
3、关于两个人到底是怎么在一起的,知情人士盖亚曾说是因为雷霆守护局成立那晚,大家一起聚餐,卡修斯再被他不小心灌醉之后。手脚尾巴并用缠在布莱克身上,义正言辞的当着众人的面响亮的宣誓:布莱克,我喜欢你!我们什么时候在一起。(详情请等待更新(ω))
4、卡修斯是个很好懂的人,不会掩藏自己的情绪,其他人判断他心情的标准是:耳朵和尾巴动了是高兴,耳朵和脸红了是害羞,耳朵和尾巴竖起来是惊吓...
4、卡修斯是个很好懂的人,不会掩藏自己的情绪,其他人判断他心情的标准是:耳朵和尾巴动了是高兴,耳朵和脸红了是害羞,耳朵和尾巴竖起来是惊吓和炸毛,耳朵和尾巴都软趴趴的,那不是不开心就是被布莱克累的,如果整个人都软趴趴的,那只是零食吃完了而已。
5、卡修斯喜欢各种甜食,并且一买就是好多,由于不注意口腔卫生,从而导致了蛀牙。
6、卡修斯的日常饮品是牛奶,除了爱喝之外还有一个不为人知的原因————他是真的很介意自己是联盟男生里是最矮的。
7、卡修斯的五官是很清秀乖巧的那种,笑起来含糖量极高,以至于联盟众人每天都会忍不住揉揉他的脑袋,连称呼都是小卡或者卡子。
8、卡修斯胳膊上黄色圆环相当于他的血条,颜色越浅说明生命值越低,损坏和消失则表示阵亡。
9、和布莱克一样,卡修斯也有因容貌带来的烦恼,那就是太幼齿,而导致所有人都觉得他是布莱克的弟弟。不过好处就是可以靠卖萌来换取口粮。
10、卡修斯是个有仓鼠属性的人,因为他真的很喜欢囤东西,雷伊曾戏称:如果哪天联盟吃不起饭了,可以考虑用卡修斯的零食渡过难关。
11、卡修斯的烘焙手艺和缪斯的厨艺并称雷霆守护局两大厨房杀手,一个是毁食材和餐具,一个让厨房直接翻新。
12、别看卡修斯看上去机灵乖巧,懂事听话有礼貌,实则是个不折不扣的熊孩子。恶作剧层出不穷,花样不断翻新,但每次他都整不到布莱克。
13、卡修斯是个有傲娇属性的奶猫系少年,但在布莱克的熏陶下,开始有了腹黑的属性。
14、对于怀特星,卡修斯并没有太多的眷恋,除了这是他的母星和迪符特之外,他很难在找到可以留在这里的理由。
16、怀特星的冬天没有雪,卡修斯看到的第一场雪是在他来赫尔卡星的第一个冬季。
17、卡修斯的心性是众人里最单纯的,也因此不太懂人性丑恶,战斗上阅历也不足。比起雷伊和盖亚的久经沙场的老练,布莱克和缪斯看破百态的觉悟,卡修斯就像是个涉世未深的孩子。但众人并没有觉得他是个弱者,反倒觉得他的开朗和乐观总能时不时的给予他们力量,大家似乎都在不约而同的保护着他弥足珍贵的天真和单纯。
18、卡修斯在日常工作上,有两样雷伊不会分给他,一个是画图(小孩子的连笔画),一个是独自外出采购(每次都会因为逛甜品店而忘记原本让他买的东西)
19、卡修斯最讨厌的家务是刷碗。
20、卡修斯的固执一点也不比布莱克少,甚至比布莱克还要钻牛角尖。
22、卡茨是巧克力一族的族民起的,这个名字在怀特星的母语中是“不详和厄运”的意思,而卡修斯这个名字的意思,在怀特星母语中是“诅咒之子”的直译。
23、卡修斯是联盟中唯一没有哥哥的。
24、卡修斯曾腹诽过谱尼像洋葱这件事,还因此和认为更像大蒜的赛小息等人争论过此事。
25、即便卡修斯曾受到过很多不公平的对待,他却没有恨过任何人。也许是后来遇到的人都太温柔,他的灵魂始终干净,笑容始终纯粹。他原谅了那些施暴者,也原谅了过去懦弱的自己,或许是因为烫痛过的孩子依旧爱火,他的心里从未停止过对正义和希望的憧憬。万般有幸,他最终还是遇到了那个可以托付一生的人。
26、卡修斯对其他人的第一印象和现在印象分别是,雷伊:成熟稳重,看上去就很可靠的大哥哥/成熟稳重,看上去就很可靠的盖亚家的大哥哥
盖亚:看上去就好强!/总抢我零食还老是欺负我的笨蛋
布莱克:好厉害的大哥哥!/我家亲爱的什么都好!!!
缪斯:这个姐姐好漂亮/缪姐今天依旧很暴躁啊。
27、其他人对于卡修斯的第一印象和现在印象
雷伊:是个很清秀的男孩子,还有些爱逞强/有个可爱弟弟的感觉真不错。
盖亚:这小身子骨看上去有些弱不禁风啊!能打架吗/每次抢他零食的战斗力完全颠覆了我对他的第一形象啊!且不断刷新着我的三观!可惜的是被布莱克给糟蹋了。
布莱克:真是个愚蠢的小孩子!/我家的!!!想【哔——】
缪斯:好想捏一下这个奶团子/一只喜欢囤干粮的可爱小仓鼠。
28、卡修斯在局内主要负责巡视和瞭望工作,战斗上的定位为侧锋。日常生活的定位是团宠。
29、卡修斯的经典台词是:恶由杂念而生,善由心静而发。
30、撇去表情不谈的话,卡修斯真的分不清盖亚和瑞尔斯的区别。
31、卡修斯对缪斯的评价是:打得了架,拆的了家,一鞭子抽下去任你十方奇侠,凶奸恶霸,高岭之花,黑帮老大也得乖乖跪下来叫声女王陛下!只不过他从来不敢在缪斯面前这么说,布莱克在场也不敢。
32、卡修斯对于女装似乎有着浓厚的兴趣。
33、卡修斯是真的不喜欢别人称呼他为小弟弟。
34、同普通的小孩子一样,卡修斯也有挑食问题,他不喜欢吃蔬菜,尤其是胡萝卜,青椒和茄子。
35、卡修斯是个容易受环境影响的人,因此在某些方面难免会粗心浮躁。
36、卡修斯的嗅觉是全联盟最好的。
37、卡修斯其实有两幅耳朵,一幅是有听力的生理性器官耳;一幅是因为种族特性导致进化后没能退化而没有听力的附耳(头顶那副)。这种特性不止卡修斯一个人有,大部分精灵都有。
38、卡修斯的尾巴也是进化后没有退化的外部器官,但卡修斯的尾巴十分灵活,甚至在战斗中也能起到作用。
39、卡修斯的尾巴是长在尾椎的倒数第二节的位置。(实在不知道在哪的话,你们就理解为在屁股上面的位置吧(_))
40、冬天怕花冷用热水浇花,怕金鱼吃不饱把自己碗里的胡萝卜放进鱼缸,以为喝牛奶就一定能长高,诸如此类的沙雕事卡修斯是真的没少干过
41、卡修斯是恐怖片和灵异小说爱好者,人不大胆子不小的典型。
42、卡修斯有小虎牙,是右边的犬齿。
43、卡修斯目前最想和布莱克约会的地方是游乐园,因为他想去体验那里的鬼屋。
44、战神联盟刚成立的时候,卡修斯很明白年幼的自己有哪些不足。他房间里有一张五人的合照,他在合照背面以小孩子般憧憬的语气写下了这样几句话:希望有一天成为像雷伊大哥那样可靠又正义的人,希望有一天能成为像盖亚大哥那样勇敢又强大的人,希望有一天成为像缪斯姐那样坚韧又能干的人,以及,希望有一天成为布莱克的————爱人~~~。
45、卡修斯总觉得自己可能是联盟里最弱的那个,可他不知道的是,在同伴们眼里,他从来都不是弱者。他的强大,山峦之巅,川海浩瀚!
46、每次和布莱克【哔——】的时候,卡修斯是真的招架不住而常常在一半的时候睡过去。
47、卡修斯养过包括仙人掌在内的大约五十盆植物,和包括乌龟(爬行类)在内的六十多种鱼类。在卡修斯奉行的“热水保暖”和“他吃啥动物吃啥”的饲养方式下,无一例外全部养死。唯一活着的是在布莱克房间放着的一盆芦荟。
48、卡修斯给自己养过的动植物都起了名字,在这熊孩子挨个给送上路之后,布莱克在雷霆守护局后面的荒地上又给挨个立了块牌子,标注上了名字、品种、祭日、寿命以及死因。联盟众人还煞有介事的在那座“公墓”即将增加新成员的时候去拜一拜,以此保佑新的生命在卡修斯手里能活的长一点。
49、卡修斯并不擅长用电脑和雷霆守护局里各种繁琐的设备,但却能分得清缪斯所有的口红色号。
50、卡修斯真的很喜欢把自己整个人挂在布莱克身上。
三更半夜突发奇想
假如他们有人设
1.
雷神雷伊。
性别Alpha,年方几千,长相帅气,温柔阳光,实力至强,地位顶尖。
一个集世间优点于一身,偶尔小腹黑的邻家小哥哥,无数Omega、Beta乃至Alpha的心仪对象,基本上包揽了凡域各大排行榜榜首。
虽然连恋爱都没谈过,但性格上已经是个老父亲。
和对面暗联的某一位一样,每天都为队友和两个哥哥操碎了心。
被评价为“最不像Alpha的Alpha”,其一是因为信息素很好闻,而且连其他Alpha都反感不起来。
其二是这人...
其二是这人生起气来也还是温温柔柔的笑着,但那毫无侵略性而且好闻的香草味就会悄无声息的淹没对方,让对方连自己都找不到自己的存在感,也因此,因为意见不合就信息素互怼在战联基地里其实是常事,而且基本上都是雷伊的胜利。
但本质上雷伊到底还是个Alpha,而且是强大得一批的那种顶尖Alpha。
今天的雷伊也是苦恼于带孩子的一天。
2.
战神盖亚。
性别Alpha,年方数千,身高腿长,样貌甚佳,实力强悍,称号战神。
然而至今单身。
无数次的幻想着自己分化成一只顶天立地A过一切的alpha,并且自己的那一位竹马竹马分化成一只温柔贴心的强大Omega,两个人就此展开无比缠绵的一段故事。
上天也的确听见了他的祈祷,但只听见了前半句。
……没关系,他还有机会。
知道了他那位强大帅气温柔又贴心的竹马竹马分化成Alpha之后,盖亚无数次这样给自己打气。
然而飞来横祸一样的魔君索伦森硬生生的插了一大jio之后,终于让战神升起了一种莫名危机感。
“所以,你们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战神一脸冷酷的坐在会议桌边,双手十指交叉遮住了自己的半张脸,只露出了那双明亮的瞳眸,眼神无比狂拽酷炫。
“还真没有。”
“没。”
“不知道。”
三位无辜战友同样狂拽酷炫无比迅速的发表完了自己的意见。
盖亚的冷酷几乎一秒破功,抓狂道,“你们好歹装个样子想一下也好啊!”
片刻的沉默之后,三位战友再一次发表了个人的见解。
“真的不知道啦……”
“考虑下……在梦里头霸王硬上弓?”
盖亚向后仰去靠在了椅背上,目光无神的看着天花板,重重的叹了口气。
这他妈一定是一群假队友。
3.
大地之神卡修斯。
性别Alpha,年方过千,长相可爱,活泼且萌,实力很强,称号山神。
作为战联最年轻的成员,卡修斯的年纪即使放在整个凡域来看,也不过是个将将成年的孩子而已,恋爱史理所当然的一片空白。
毕竟加入战联之前,他的生活里头除了山神和布莱克之外,就没什么人了。
提及这个问题的时候,卡修斯很果断的选择了布莱克作为自己理想的恋爱对象,理由是【不可能去找迪符特的】。
分化成Alpha之后,卡修斯仍旧乖巧又活泼,似乎没什么变化,但惹急了比以前更凶。
用凡域里头相当流行的说法,活脱脱一只小奶狗,该可爱的时候可爱,该凶的时候可凶了。
曾经有些人对此不以为意,对战神联盟仍旧熟视无睹,那些个抢劫啊,走私啊什么的,照做不误。
——然后他们就知道了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就算被叫做小奶狗,但卡修斯从品种上就算得上是藏獒。
——战斗天赋天生就是满的,还忒凶。
今天的卡修斯也是无比的可爱。
4.
夜魔之神布莱克。
性别Alpha,年方几千,帅气逼人,沉默寡言,实力顶尖,地位极高。
也是为数不多的可以和雷伊在某几个排行榜上并列第一的人物之一。
……比如“最想睡哭他的Alpha”。
和在这方面一不关心二不了解的雷伊不同,曾经漫长的潜伏让他对于情报的敏感不亚于卡修斯对于甜点的敏锐。而那些理由也着实让他哭笑不得。
他的确是为了复仇潜入过邪灵之中卧底,提心吊胆苦大仇深什么的还算勉强靠了个边,可他怎么就敏感易怒了?他怎么不知道他表面上冷酷无情内心柔情似水了?
哦好吧,面对某个小正太的时候他的确不介意柔情一下,但估计对方就已经能吓到大惊失色要带他去看医生了。
威斯克虽然曾经明确表示过对他的心思,但自从被他打爆了头回去休养生息之后就杳无音信。
但!是!
这居然也能成为让他在什么乱七八糟的排行榜上排第一的理由?
呵,凡人。
很敢想啊。
真想来睡就来试试。
就算威斯克,老子也睡哭给你们看。
5.
神瞳缪斯。
战神联盟里唯一的女性成员,然而第二性别仍然是Alpha。
肤白貌美,腰细腿长,美若天仙,实力拔尖。
然而这改变不了她的战斗力和她的颜值一样出众。
那看上去优雅又白嫩的手臂,可以单手拎着盖亚扔出去,也可以单手把她亲哥扔回家,还可以两只手一起把某位魔君扔出战联。
曾经的缪斯的确是个优雅娴静的淑女,安静的待在天蛇星当一个公主。然而自从她那个糟心老爹惹出一堆麻烦事之后,她就撸起了袖子走上了一条不归路。
这条不归路在她分化成Alpha以后,歪的更远了。
战斗力爆表的女性Alpha,和四位战神称兄道弟,背后还有着宇宙里都数一数二的庞大势力撑着腰。这样的女性Alpha不说有没有Omega敢勾搭,就算有,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运气和命。
毕竟万一以后给她惹哭了,那就已经不是还能不能活着的问题。
这他妈关系到种族存亡了已经。
但也不是所有人都不敢去撩这个漂亮小姐姐的,只不过撩完了之后就跑了。
这人叫凯兮,就战联对面暗联家的那个魔眼,凯兮。
————————————————————
缪斯是真爱
凯兮第一次出场就在缪斯这里
能不是真爱吗【悄咪咪溜走
*有一点点自己对某些事的浅尝辄止的思考
天气貌似不大好。乌云把能看到的那一小点没有被高楼大厦掩住的赫尔卡星的天空全都蒙住了。雷伊站在公交车站牌旁等待一辆目的地离雷霆守护局比较近的公车。其实那个比较近也只是相对于其它车而言罢了,毕竟没有哪辆公车会一直通到悬崖峭壁去。这年头科技太发达了,地面上的车辆过多,行走的人几乎都要无处可去,于是产生了能够飞行的汽车。它们按照法律规定的轨道一层一层在半空中有序地流动。这也是雷伊没有选择飞行,而是准备坐公车的原因。万一飞起来没有按照法定的轨道,或者撞上东西,又或者出了什么交通事故,想来貌似都不大有趣吧。雨季的雷在头顶闷声如陈旧的鼓一般响着,陈旧得貌似震一震...
郎才女貌
确实被闻闻子和雯雯子惊艳到了
战联五个都是O
与战联五个都是A算是系列文,看不看前文都成两者之间没得关系。
兰莱向
盖雷向
ooc预警
您的战联正在提刀来的路上
1
这世间还有比战神联盟更加操蛋的组织吗?
伊兰迪冷笑一声,答案是没有。
“谁特么能告诉我一个个那么凶残是要闹哪样?!闹哪样!?”
“打人就算了还拐人……”
今天的伊兰迪仍旧在为了隔壁联盟和自家联盟操心啊。
2
少部分人之间流传,战神联盟是一个十分神奇的组...
少部分人之间流传,战神联盟是一个十分神奇的组织。
是一个有着五位比顶级alpha还凶残几分的omega的神奇组织。
咳,不得不说,林子大了啥鸟都有。
官微小哥哥委屈,官微小哥哥哭哭。
无可奈何,只得放上了体检报告六连,哦,不!是五连,最后一张是官微小哥哥放肆而又有几分压抑的特大号笑容。
3
据说,宇宙海盗知道这件事后,足足销声匿迹了一个月之久。
“你被一omega打爆试试?!还特么不是打爆一次!你试试啊!你没阴影啊!”
海盗先生痛哭流涕,热泪盈眶,不能自拔。
4
可,即便是如此,在omega界还是流传着一个美丽凄婉的传说。
“伟大的战神联盟为了提高omega的社会地位居然自称是omega,甚至伙同市医院造了五份假报告,哦,多么好的alpha啊。”
偶然听到这个传说的盖亚抽抽嘴角,默默看向了一同来酒吧打探消息的雷伊。
“雷伊,我都不知道你这么这么这么舍己为人。”
“咳,我也不知道。”
5
至于这个传说到底起源于谁,答案是缪斯,缪斯也很无奈,她也就是随口一说而已。
据说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缪斯跟某位alpha秉烛夜谈,这个美丽的传说就起源于此。
据缪斯小姐本人说,“那alpha当时哭得跟狗似的,随口胡诌安慰一下而已。”
至于那个神秘的alpha到底是谁呢?
缪斯:“呵,给你地址,你敢上门吗?天蛇星友好交流来不来?”
是O都特么能打爆你!
6
至于这个传说怎么流传到omega那里的。
朋友,单身狗是不会了解枕头风的魅力的。
7
对此,布莱克表示呵呵一笑。
o怎么了?吃你家米饭使你家抑制剂了!
“老子是O都特么敢打爆你!惹急了,威斯克都给我滚出去。”
对于一个敢于当着威斯克面踹邪灵组织铁门的精灵,你能跟他讲什么道理。
悄咪咪bb,“布莱克正在发情期。”
8
当然不只是布莱克,卡修斯发情期也极其暴躁。
据说,卡修斯所负责巡逻的区域,一旦有精灵看见那抹白衣,都是要互相打手势通知的,再不济窗口抖动也是要来一波儿的。
“夭寿嘞!”
但,不得不说一向卡修斯所负责的区域都是最和谐的,几乎每次荣获“互帮互助好邻居”的荣誉称号。
“有胆子比速度啊!一群混蛋。”
9
世间从不缺硬核omega,只是缺少发现硬核o的眼睛而已。
10
布莱克当初分化的时候,兰特是托着腮帮子一边啃猪蹄一边等的,沙发前面的大屏幕还播放着待嫁omega的画像信息。
也不知道谁给他的自信,让他坚信自家主人绝对能分化成alpha的,可现实就是那么脱肛。
分化后,兰特又寄希望于布莱克可以给他揉揉抱抱。
11
兰特舔舔唇瓣上被啃出来的血口子,理智道。
“没分化真好,还可以做梦。”
亲就亲,你啃猪蹄呢!
兰特忽然意识到布莱克可能在为了分化啃猪蹄一事报复他。
12
得知了一切的缪斯,对布莱克还未开始就已逝去的爱情表示默哀。
对兰特表示,“兰特,情商低是病,天蛇出钱,看看去吧。”
随后,抱紧自家媳妇要亲亲要抱抱要揉揉要艹艹,咳最后那个没有。
13
又一次目睹摔门惨案的盖亚直接笑到岔气。
雷伊一边给盖亚揉着肚子,一边犹豫要不要给布莱克以战神联盟的名义备点聘礼。
这是一个事已经成了的前辈对事儿没成的后辈的一点鼓励。
“哈哈哈哈哈哈,布莱克还有脸说别人情商低哈哈哈哈哈哈。”
雷伊突然沉默,盖亚你情商也不高。
14
卡修斯一边心疼格雷斯星,一边啃起了隔壁联盟格莱奥给送的糖。
悠哉悠哉~
日子就是要这么过。
15
今天的联盟还是感觉一脸药丸。
-15:00-穆小青
*作者高度自我负责的一个产物。非常私人。
*亲密关系永远是无解的。
爱是煎熬。爱是恒久忍耐。爱是不可知。
/
穆小青搬了把椅子,在病床旁边坐了。带过来的一小捧洋桔梗搁在床一侧的矮柜上,淡青米白浅粉驳杂的一簇,花朵朝向枕头一侧,晏晏地笑着。
费渡还睡着,麻药药效刚过那几天,他伤口疼得厉害,总是睡不深。这两天好像缓过来一点儿,有的时候下午迷迷糊糊能睡上一会儿。刚出ICU那两天骆闻舟放不下心,坚持要陪在病房里寸步不离地守着。后来费渡的情况日趋好转,同时骆闻舟手头淤积的事实在没法再拖了,才放下费渡回到市局做案子的...
费渡还睡着,麻药药效刚过那几天,他伤口疼得厉害,总是睡不深。这两天好像缓过来一点儿,有的时候下午迷迷糊糊能睡上一会儿。刚出ICU那两天骆闻舟放不下心,坚持要陪在病房里寸步不离地守着。后来费渡的情况日趋好转,同时骆闻舟手头淤积的事实在没法再拖了,才放下费渡回到市局做案子的收尾工作。
挂着的点滴刚换,打了一瓶半了,还剩下最后一瓶。吊水吊得费渡整只手很凉,修剪整齐的指甲是没什么血色的浅白,指尖看起来好脆弱。被子弹打穿的脚踝包着纱布,隔着一层薄薄的被子看,很乖的一团。
工作日的下午,住院部人没有那么多,费渡睡着了,病房里空荡荡,很安静。穆小青一个人来看费渡,没和任何人说。
她把提包搁在膝盖上,静静地看着陷在枕头里的那一张没有太多血色的、削瘦的侧脸。
她不是第一次知道儿子的性向,但却的的确确是第一次直面儿子的亲密关系——可能的亲密关系。她知道骆闻舟从前有过男朋友,但她只装作不知情、不干涉、不在意,骆闻舟也从来没有勉强她参与到儿子的亲密关系当中。因此她没有见过骆闻舟的前任们,也从来没有听过骆闻舟用“爱人”这样的词去称呼某一任伴侣,为彼此的情感关系赋名——他那时候甚至还没有和费渡在一起,却已经像陷入了地老天荒。
穆小青没有见过这样的骆闻舟,从她身体里取出的那个小男孩,如今已经是深夜里茫茫的航船,点灯的时候她才能模糊地看见,会爱上哪个某某,在一个陌生人的病房门口,披着无知无觉的伤痕把脸深深埋在手掌之间。这种陌生化又一次给她的心蒙上一层隐秘、无措的水雾,而这水雾坍缩成她的难言之隐。
那一瞬间的感觉她永远也忘不了——听到骆闻舟说自己是同性恋的时候她心里轰然一声,万事万物一瞬间都坍碎为尘烟。
是我没把自己的孩子养好。
此后数个月甚至多年,这成了她自我罪责的隐痛。
她是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知识分子,也是一个敏感的、束手无策的母亲。那天在ICU门口听到骆闻舟说,那是他爱人,穆小青心里几乎不受控地一颤。有一些从前自以为接受了,但是始终没有真正悦纳的东西,浓雾似地朝她冷过来。
于是费渡进ICU那天晚上她从医院回来就又失眠了,一整夜闭着眼,脑海里乱纷纷,什么都有。黑暗中她想起骆闻舟同家里出柜那天,她背着骆诚给骆闻舟发短信,说你爸和我都尊重你的选择,如果你确信这是你想要的,爸爸妈妈就支持你。这话多难说出口呀,可她心知对错,对的从来都不是容易的。骆闻舟没回复,第二天下午下班以后到她单位找她,上来什么都没说,只很用力地搂了她一下,很认真同她说谢谢。她抱着已经比自己高太多的儿子,眼圈红了又红。穆小青从没觉得自己这么茫然和脆弱过,但是她究竟在为什么觉得凄伤,她无言地想了好几夜,却也仍旧弄不明白,只是哭,仿佛世间万物都只剩下凝视、沉默和眼泪。
局里好像有急事,骆闻舟和他妈向来不客气,话说开了,心事了了,就急着要走。穆小青没要他送,站在校门口看着他的车远远地开走。穆小青明明还是有很多话要问要讲,言语密密涌到嘴边,海潮似的,却不知怎么开口,最后也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这天夜里她睁着眼睛如何也睡不着,侧身躺在床边捧着手机看从前骆闻舟发来的那条短信,没有发觉自己一直怕冷似地抖。她想起医院寒冷走廊上的骆闻舟,瘦削英俊的青年人的样子,那么憔悴地坐在那里,仿佛在痛楚和情意中快要溺死的旅人,于是又莫名其妙哭了。她其实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流泪,就像她其实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一个骆闻舟爱的男孩子,也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一意孤行念了警校,从此以后时刻面临着要受常人难以承受的重伤这样酷烈命运的儿子。谁会是对的?穆小青又哪里知道。她向来擅长讲玩笑话,喜欢热闹,性格也活泼,配合骆诚的严肃更让人觉得像神仙眷侣。骆闻舟的性子很大一部分是随了她,母子两个人见面总要斗上那么几句嘴,外人看来总是一片祥和,同过年时候的喜宴似的。旁人只以为穆小青非大事无一放在心上,谁知道穆小青从来心细如发,大到她结婚时候请的宾客席位,小到儿子小学三年级写的名叫“我的理想”的作文,她心里都明镜似的,这是女人的天赋。什么可以说,什么不能说,穆小青心里一向有主。待到说出口,是因为心里早已经有了应对的策略,要以进为退。
但是如今面对儿子她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关心、试探、询问,无论怎么都像是介入个体生活般的尝试,要刺破别人以尊严围城的泡沫,只不过这个别人是她的儿子。
这让她张口结舌,像是念不好书的小朋友,拿到了太难的题。
她就这样躺了很久很久,呼吸里沾满了潮气,温热的,闷出一点点哭腔。过了一会儿身旁她以为早就睡着的骆诚动了动,把她揽到怀里,手抚在她背上,轻而又轻地拍了拍。夫妻俩依偎着躺在黑暗里,谁也没出声,也没有问怎么了,这样就是一整夜。
后来她去过一次骆闻舟家,本意是给他送东西。那时他和费渡已经住到一起,她本没想到,进了屋才发现。
一点也不难发现的。门口一大一小两双拖鞋;落地灯一旁的矮几上搁着两个玻璃杯;茶几上门柜上都扔着糖盒,各式各样的,明明骆闻舟从来不爱吃糖。还有冰箱上贴着的充满言语指向性的便条——
“费事儿:
粗粮煎饼放微波炉中火三十秒,保温瓶里是热牛奶,加了三勺糖,不能再加了,乖。喝不完带公司喝。”
后面缀着一个很跋扈的日期,数字飞掠,还是那个嚣张热烈的骆闻舟。
她应该想到的,那天骆闻舟托她去医院送饭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了。其实她一点儿也不讨厌费渡,甚至还看过他好多次。费渡刚从ICU推出来那天她就在,他眉心皱着一道沉默的、痛苦的刻痕,一把伶仃的瘦骨,浑身绑着纱布昏迷着躺在病床上。到后来骆闻舟忙起来,她便常常去——于情于理她都应该去的,她只是这么想。
怨什么?她连自己这一关都过不去,二十多年教龄的教授愣是讲不出一点道理来,只有心头说不清的苦楚是真。
也是真的有点心疼他。
骆闻舟叫他爱人,他叫骆闻舟同事,骆闻舟含混其词,只说两个人尚未公开,穆小青从中品不出什么意味深长,一开始只觉得他不好意思,后来才回过味来知觉骆闻舟甚至可能还没有把人骗到手。一点过剩的好奇心涌上来。为什么?是谁又过不去自己那一关?穆小青旁观者清,有点莫名地在猜,爆炸前那一刻他是以什么样的心态要不计后果地把骆闻舟推开?又是怀着怎么样的心情,说他们只是同事?
当局者迷。所有的借力打力都不过只能骗骗自己。穆小青心里明镜似的:不管其中有多么复杂的隐情,哪有什么同事,会要这样一个什么都有了的小孩以命换命地去救?
她打量着费渡,反反复复。他漂亮、克制,行动穿着处处得体又明显能看出身居高位,镜片下的眼睛不说话也带着最恰到好处的笑,说话圆滑得太过,处处要掌控全局,是一个早慧的小孩没有受过溺爱地长大后应该有的样子。先前见到的脆弱就像他最大的秘密,一旦理智掌控了身体,他便瞬间转为无懈可击。
费渡是一颗参不破的灯谜,骆闻舟,抑或还有她,都不过是在猜,在逼近。
了解本身则是最大骗局。
只是,和骆诚结婚快三十多年,她心明如鉴,什么虚与委蛇装模作样没有见过,寻常的真心假意她一眼就能看穿。那天见到费渡,二十出头的男孩子,在她看来还小孩儿似的,虽然满嘴不着调的花腔,但在听说她来替骆闻舟给他送饭的时候,工于计算的彬彬有礼的脸上浮出点甚至可以说是无措的表情来,和那一次在病房骆闻舟把脸贴在他掌心的时候的表情那么像,她心里就一下子软了,也就没有那么想搞明白这两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也不过就是当局者迷。
纵使之前看了那么多次,是直到这次真正的见到费渡,她才明白她心里是有点喜欢的。她想起骆闻舟在她来之前千叮咛万嘱咐,说“他很难追”那个样子,来之前准备好的装作不经意的旁敲侧击也就什么都不想说了,话到嘴边便成了笑眯眯的玩笑,什么都佯装不知晓,只当还是那个没有老的、活泼的穆小青,仿佛什么都接受了,应儿子之托来看看儿子的心里人,袖手旁观地。
想到费渡,穆小青心里又有点酸软,心像个装满温水的气球,里头溶了点难言的矛盾,在胸腔里有力地摇荡。她太好奇了,忍不住像个偷窥狂一样踱进主卧去——她知道骆闻舟从前不睡主卧,如今想来应该是搬过去了。主卧挺干净,没有太多费渡的东西,但是那种她不熟悉的介入感却像房间里木质调的香水味一样挥之不去,无形的薄雾似的,在空房间里盘绕着,写一个有意要人勘破的谜,把谜底得意洋洋地写在谜面的字里行间。
穆小青在床边坐下,床一边的被褥有点乱,另一边倒是整整齐齐的。床上用品不是她见过的,换成了灰蓝色的暗纹刺绣真丝四件套,以及轻软到几乎感觉不到重量的被子,倒是很有那个漂亮男孩子一贯的娇气。床头柜上扔着一小瓶褪黑素糖丸,一只保温杯,以及一条暗酒红色的领带,很好看。她犹豫了很久,还是做贼似的拿起来看了看。
显然不是她儿子会买的昂贵牌子。
她把那条领带放回原处。
主卧的窗帘也换了,她盯着窗子看了好一会儿才发现。换成了夹着遮光布的一种,入夜以后拉上,整个房间便徐徐沉入温暖黑暗中,思维会很快被睡意抽走,在羊水和世界诞生之前漫游。
她又想,以骆闻舟那种工作强度和睡眠质量,显然不需要这种遮光的窗帘。
穆小青想着想着莫名笑了,她记忆里那个桀骜不驯的小男孩如今竟然长成了这样子,真是难为有心人。她坐在床边长久地发怔,想起从前也想过,骆闻舟长大以后恋爱会是什么样子,千思万想,却没有想到竟是这样,温情,周密,执着又小心。
好像的确是比平时拽的二五八万的样子多了点可爱,也多了点陌生,复杂的感觉争先漫上来,细细地啮咬着她的心。
她没有在骆闻舟和费渡的房子里多待,只一个人坐了一会儿就走了。陌生感来得太强烈,她第一次感觉到,那是非常繁复、非常仓皇的感觉——世界在她之外,像个永恒坍缩的黑洞。
在一种很尖刻的标准丈量下,人是永恒孤独的,被理解、被认同,建立长久的联结和纽带这样的事,在一定程度上趋近于不可能。穆小青在理论上接受这一点,同时却在情感上沉默地抗拒。这就好像面对骆闻舟的性向,穆小青一开始也同样只能做到在理论上接受这一种平等,然而发自内心的,她却始终在自欺欺人地希望这只是一场无伤大雅的玩笑,数到三秒后一切都推倒重来。她有着老一辈读书人的学究气,理论上成熟,实际上天真,她或许可以微笑着参加她的学生和他的同性伴侣的婚礼,但是待到这样的事降临到她的儿子身上,那些堂皇的理论连同一颗无措的母亲的心,便碎成飞沫。
她心里太明白,那是很长,很难的路。
她是母亲,纵使相信儿子的理性和强大的内心,也还是想把这短小的一瞬都遥遥斩断。
穆小青有的时候不能明白,明明在这个世上可以过关斩将,但骆闻舟硬是选了最难的一种去闯。这说来很荒唐。她知道他可能是身不由己,但是她不明白,咬着牙关含着眼泪也不明白。
她的创痛深处不只是骆闻舟对伴侣的选择,这其实已经不再重要,或者不那么重要。这只是一道逐渐变得无关痛痒的裂痕,而透过这道裂痕,她看到了生长在道路上的荆棘。
人之为人必然遭遇的荆棘。
她不理解他,就像一个陌生人不能理解另一个陌生人。她第一次清楚地认识到,骆闻舟早已是一个完整的成年人,两颗颤动的、仍旧在投掷最苍白爱意的心灵之间,生长着谁也没有办法逾越的断桥。
她沉默地坐在病床边,提包搁在膝盖上,等着费渡醒来。一路上到现在,过去的事情在脑海里跑灯似地过了个遍,半途上她在花店给费渡买了束花,私心挑了自己喜欢的,谅费渡也不可能说不喜欢。
她觉得困惑,或者一瞬间感到了轻微的嫉妒,又或许还是困惑——为那横亘在认知之上的,舍命相搏的爱意困惑。他是否真切地了解他呢?是否懂得他生命的每一道负累和痛楚?亲子情人之间可能是陌生人吗?那么爱又生长在哪里?
仿佛世界某一角的真相自某一刻起在她眼前展开了。她想到骆闻舟和费渡,想到自己的父母,甚至还想到了骆诚。ICU外见到骆闻舟那一晚,他是真正明白她眼泪的意义吗?见到她读精神分析的时候,心里是否明白她想要分析的到底是什么?
断桥处处。
那么此刻她又是要来做什么呢?又或者是想要得到什么答案?她不知道,就连问题也没有想好。
于是也只是徒劳地,沉默而又平静地坐着。
费渡醒来的时候,就看见穆小青隔了一段不近不远的距离坐在病床边,双手交握搭在包上,出神地盯着虚空中的某一点看,也不知已经坐了多久。
他心里暗道不好。这两天睡眠实在太差,又因为药物的作用,一旦睡着就很容易人事不知,就连穆小青什么时候来的都不知道。
“阿姨?您什么时候来的?”他眨眨眼,回过神连忙要坐起来,“怎么不叫我?”
穆小青按住他的手,“没多久。你别动,你这还没好呢,就躺着吧。”
她拉拉费渡的被子给他盖好,又开玩笑似地说,“唉,待遇变了,往后只能被叫阿姨了。”
费渡下意识想说点什么来招架,想了半天,大脑却像是支持不了这么复杂的局面宕机了一样,说不出、也不再好意思对着骆闻舟的妈妈说出点过于油滑的漂亮话来——他下意识地试图开始重建自己在穆小青面前的形象。其实到目前他的伤已经好了大半,也已经可以靠上半身的力量慢慢挪坐起来了,但是穆小青坚持要他躺着,他也不好意思过多表示他对这一坐一躺的状态的不习惯——像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小动物,久病初愈意识还不够清醒,温顺地陷在柔软的枕被中,在劫后余生的欣喜中把一个又一个下午虚掷掉。
这太不像杀伐果决的费渡,又或者说,这太不像面对除骆闻舟之外者时的费渡。可穆小青仿佛和骆闻舟有着一样的爱好,爱像照顾一个不太听话的小男孩儿一样,有底线地纵容着他。
穆小青把凳子搬近了些坐,费渡从枕边摸到了眼镜戴上,随后几乎是下意识地又往被子里缩了缩。被子也是骆闻舟从家里拿的,上头还沾着骚包费总的香水味儿——骆闻舟在关于费渡的事情上也沾染了一定程度的事儿逼气质。自己用这些毫无心理压力,但轮到费渡的时候,他就开始嫌弃医院的脏,也担心费渡用不惯,就跑了两趟把家里客房的枕被床单搬了过来,甚至还做作地在上面喷了两下香水。
穆小青低头看费渡,也看被子。费渡这个秘密,被裹在骆闻舟的被子里,毛绒绒的一小团,温热的,触感温柔。
爱是这样的东西。
他很乖地裹在被子里,头一偏,就看到了床头柜上那一小捧花。
“给你的,”穆小青笑盈盈地把花往床边又推了推,“老头子今天特意嘱咐的,说不让我随便收年轻男人的花,叫我替他买十朵还你。”
费渡一口气噎在喉咙里没喘上,穆小青倒是兴高采烈地笑了,这才慢吞吞地又说:
“我哪里理他,不过想想送漂亮男孩子花感觉也不错,我就买了。”
费渡莫名有点儿紧张。“啊,好看的。”他露出一点小心又腼腆的笑来,很认真地说:“很好看,谢谢阿姨,我很喜欢。”
“喜欢就好,我整整挑了五分半钟呢。”穆小青笑眯眯地拍拍费渡手边的被子,“这两天好点儿了吗?我看闻舟这两天忙着收尾,就背着他过来看看你。”
她冲费渡眨眨眼。
“背着他”这个说法总显得有点儿别有用心。还没等费渡反应过来,她就拉着费渡满嘴跑火车式地聊起了天,从住院爱吃什么一直聊到平时下班需不需要骆闻舟接。足足扯了半小时,她才状若不经意般道:“等再过一阵子,你再好点儿,和闻舟一起回来吃个饭怎么样?老头子老早就想见见你,自己还一直不好意思说,等着我开口问你们呢。”
穆小青垂下眼睛,放缓了语气,又无意识地给他掖掖被子:“我之前问过骆闻舟,骆闻舟这死小孩说,要他先问问你,看你怎么想……”
“可以吗?”
费渡忽然这么问。
穆小青一愣,然后佯装不高兴地瞪他,“说什么呢!这还有什么不可以。”
“师兄之前没跟我说过……”
“他是怕你紧张。”穆小青很武断地结论道。
花腔信手拈来的费总这下也哑了火,病房里沉默了一会儿。随后穆小青忽然轻轻地说:“其实我也有点儿紧张。”
她别开眼睛,没看费渡。声音里的戏谑忽然就没有了,变成一个有点忧虑的,缜密的母亲。
“闻舟其实没有怎么和我们说……阿姨也不知道要怎么问。”
她有点赧然地冲费渡笑了一下。
“不过后来看到你们那个样子……就觉得,这或许也没什么要紧吧?”
哪个样子?她没有说。穆小青看看病房里的被子枕头,每次来都供着鲜花的花瓶,以及骆闻舟家里的种种,还有他坐在医院走廊上的样子,坐在费渡病床边同他说话的样子,说起费渡时候又心疼又温柔的样子……
那些陌生的一切好像也就不那么重要。那些不被了解的事也仿佛不再值得记挂于心。了解本身是最大骗局。她想起那时骆闻舟到学校找她,一句话没说就上来拥抱了她一下,身上那股急匆匆的汗味。一瞬间又想起骆诚,在无法读破她眼泪的夜晚,他却将她揽到了怀里。无声地一整夜。
爱不过是这样的东西。
“阿姨先走了,”她想了想还是有点无措地起身告辞,“如果想来,你就和闻舟说,叔叔阿姨好提前准备一下。”
她把费渡的被子塞好,起身拉开凳子。
“阿姨,”费渡忽然出声说,“我这样是不是能配得上他一点儿了?”
穆小青的脚步忽然顿住。然后她有点释然地笑了。
原来他也不清楚的。
她折返回去,走近一点儿,在费渡的床边蹲下,把他的手握住了。
“这其实不要紧的。”
值不值得,配不配得上,懂不懂得,理解与否,是不是永远心意相通。
她很认真地说,“闻舟非常、非常喜欢你。他很爱你。这让阿姨觉得,你就是值得的。”
爱是断桥之上的东西。它遭遇断桥,也超越断桥。在无言的时刻,也向对面投掷信任,支持与温情,哪怕是无可奈何地,充满伤痕地,久经辗转地。
穆小青拎着包,慢慢走出医院大厅。
手上还带着一点点花束青枝的气味,淡淡的植物味道欺身上来,不知什么时候又散了。
是要见个面的,穆小青想。她其实不明白自己现在是不是还有点心绪芜杂,或许不应该煎熬吗?或许人总是表现得比心里想的坦然,但是值不值得煎熬,如何不煎熬,真的那么要紧吗?
她好像也不是那样需要一个清晰的谜底了。
骆诚发短信问她在哪儿,要不要接她吃饭。她编辑了好一会儿短信,最后还是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回复说自己回去就可以。
世界在她之外。她抬手拦出租车,走进冷风中。
磊性转节操被我埋了想好再点年纪不够点返回
壶壶幼儿园设定
126转
67兄妹
本来想写小段子但还是莫名其妙写到4k了
“夏之光你把我的奥特曼还给我!”
又来了,今天第三次。
翟晓雯气得蹦了起来,可她一个瘦弱小女孩哪抢得过夏之光,不过晓雯聪明,知道夏之光看不得她哭,于是就地蹲下,呜呜哇哇地开始装模作样地哭了起来,中班的翟晓雯同学演技其实不是很好,谁都听得出来那是她装的,但是夏之光同学不一样,翟晓雯做什么他都信,于是他忙不迭地往晓雯身边赶,也蹲了下来,拍拍她的头。
“你…你不要哭…我…我错了,奥特曼还给你…对不起…”
眼看装哭奏了效,翟晓雯一把拿回她的奥特曼,又瞪了夏之光一眼,转身到另一边和...
眼看装哭奏了效,翟晓雯一把拿回她的奥特曼,又瞪了夏之光一眼,转身到另一边和她的好朋友赫萝萝坐去一起了。
这样重复的场景,今天第三次了。
站在原地的夏之光小朋友挠了挠头,他也想和赫萝萝一样变成翟晓雯最好的朋友,他老是看赫萝萝和翟晓雯拿一个东西抢来抢去的,怎么换自己就把人家弄哭了呢!夏之光百思不得其解,觉得自己这辈子可能都要在得不到翟晓雯的芳心的阴影里度过了,想到自己小小年纪就要孤寡终身,夏之光独自一人在玩具堆里沉思。
“夏之光!出来玩鬼抓人!”
小夏同学忧郁到一半呢,他的好哥们姚琛就冲进来打断了他的情绪,这让他有点不太开心,皱起眉头来跟姚琛说他不去。
没看到吗!我在为女神忧郁着呢!夏之光想。
“但是今天大班的张颜齐说如果我们队赢了就把他今天带来的两包薯片都给我们!”
“薯片?”
听到零食的名字,夏之光的眼睛一亮。
“那——么大的两包!!”
姚琛夸张地比划着,眼睛也瞪得老大,好像这辈子没见过这么神奇的东西。
“嗯,那我们走吧。”
夏之光犹豫了片刻,终究在女神和薯片之间选择了薯片。毕竟民以食为天嘛!他要为他的食物出征了!
另一边的翟晓雯气呼呼地跑到赫萝萝旁边坐下,抱怨道
“夏之光今天怎么回事,老是抢我玩具…”
“谁叫你要拿奥特曼,男孩子不抢才怪!”
赫萝萝把翟晓雯手里的奥特曼抽出来放在一边,又从旁边拿了一只泰迪熊塞进她怀里。
“和我一起玩小熊吧!这才是女孩子该玩的嘛!”
“我不要。”
翟晓雯把小熊放到一边,重新抱起奥特曼,兴冲冲地对赫萝萝说:
“你知道吗!他是迪迦奥特曼,可帅了!”
“迪迦?这又是那里的奥特曼,昨天那一只不是泰国的吗?”
赫萝萝不解,为什么奥特曼都要用国家的名字命名,一点都不可爱。
“是泰罗!不是泰国!是l!不是g!”
翟晓雯用着老师最近才教的拼音跟赫萝萝解释着,一边解释一边觉得恼,她怎么就不懂呢。
于是乎成天拿着奥特曼吵吵闹闹打打杀杀的兄妹俩终被制裁,受不了的翟妈妈抓起张颜齐问。
“能不能带着你妹学点好?”
“怎么不好了?”张颜齐义正言辞“我和她都是光的化身!妈!我们是这个世界的守护者!”
一旁的翟晓雯虽然怂得不敢上去,但心里还是对哥哥肃然起敬,果然是光的化身!哥哥太勇敢了!
回到幼儿园,翟晓雯知道再解释下去她和赫萝萝又要吵架了,光的化身要维护和平,不可以老是和别人起冲突的,于是她蹬蹬蹬跑去张颜齐的置物柜拿了一包薯片出来,又蹬蹬蹬跑回去打开。
“吃薯片吧!”
翟晓雯把袋子递给赫萝萝,两个人咔嚓咔嚓就开始啃薯片,刚刚就快点燃的战火马上降温,翟晓雯沾沾自喜,自己又为世界和平做了一点贡献。
壶壶幼儿园第不知道多少届鬼抓人大赛在翟晓雯和赫萝萝岁月静好的时候完成了一轮激战,最后由小狮子夏之光带领的中班队获得了胜利,可当夏之光去找张颜齐要薯片的时候张颜齐却面露难色了。
当初夸下海口说自己有两包薯片的张颜齐其实把翟晓雯的那包也算进来了,刚刚去置物柜的时候他发现翟晓雯的那一包已经被拿走了。
“那个,我刚刚其实说错了,我只有一包薯片…”
幼儿园的小朋友,一点点的东西都感觉是天差地别,听到只有一包薯片的中班同学们有些难过,但是小狮子颇有气度,上前去结果张颜齐手里的薯片,又和他握了握手
“没关系的!”
比起夏之光的宽容大度,对吃有某种执着周珍囡可就没那么轻易放过张颜齐了,作为为了良好薯片毅然决然加入混战的唯一女性,周珍囡气得要冲上去打张颜齐
“脏颜切!你居然骗人!”
“诶诶诶诶别打我啊!”
眼看周珍囡追过来,刚结束战斗气喘吁吁的张颜齐拔腿就跑,心里默念这个女生怎么这么凶的,而且都跑一下午了怎么还不累啊!
“你们别跑啦!等一下老师要来了!”
已经开始瓜分薯片的姚琛嘴里咬着一片左手拿着两片右手还在袋子里翻捣着,不想离开于是大喊着。
“喏,别生气啦,等会我下午的布丁分给你!”
姚琛把薯片递给周珍囡,一边安抚着她,周珍囡这下才安静下来,给了张颜齐一记眼刀,也咔嚓咔嚓吃起了薯片。
壶壶幼儿园的大家都在吃薯片,只有一个人还在沉思,那就是刚才在战场上最勇猛的小狮子。
刚才光顾着玩都忘记了!他沉思的目的就是为了想怎么才能和翟晓雯变成好朋友哇!可是一个下午下来,他什么也没想到。
怎么办呢?夏之光小脑袋瓜一转,有了!这是他赢来的薯片,如果拿去送给晓雯的话,她会觉得我很厉害的吧!那要给多少呢?夏之光其实还是很舍不得的,妈妈平时根本不让自己吃零食,好不容易有薯片还要分出去,我真的很爱女神吧,夏之光心里默默地给自己打了一个满分。混身脏兮兮的夏之光同学郑重地拿手往衣服上用力蹭了蹭,小心翼翼端起三片薯片往翟晓雯那里走去,一路上盯着薯片咽着口水,心里不断打着小算盘。
要不要吃一片呢?晓雯吃两片是不是就够了呀!可是感觉两片又太少了…那还是三片都给她吃吧…怀着这样纠结的心情,夏之光终于回到教室。
——看到正在瓜分一大包薯片,吃得正香的翟晓雯和赫萝萝。
夏之光悟了,他大彻大悟,原来自己真的是电视剧里努力奋斗想娶到女神但但是很穷的毛头小子,而翟晓雯是一切都很完美的富家公主。等等,薯片可以和钱相提并论吗?小夏同学突然产生了怀疑,而正当他准备坐下琢磨的时候,那边的翟晓雯却先开了口
“光光?你怎么在那?”
突然被叫住,夏之光支支吾吾什么也说不出来。只好晃了晃手上的薯片,晃着晃着还差点掉在地上,夏之光只好慌乱地又把它们收好,看上去实在很滑稽。
“那一起来吃吧!”
翟晓雯拍拍自己怀里的薯片袋子,又指指自己身边的位置。
“诶?好啊!”
听到来自女神的主动邀约,夏之光想都没想就屁颠屁颠地跑过去坐好。翟晓雯从自己的薯片袋里拿出来一片薯片递给夏之光
“给。”
“我我,我有。”
“口味不一样的!张颜齐那一包是番茄味,我的是烧烤味的。”
“啊…”
翟晓雯从夏之光手里拿走一片番茄味的薯片,换上一片烧烤味的。
“我们换着吃!”
想一想又补充一句
“你如果不够吃的话就拿这个袋子里的,我们一起吃!”
夏之光受宠若惊,连忙点头,也一起咔嚓咔嚓吃了起来。
“诶光光,你刚才怎么没吃几片就走了,我还想给你留一点的但是他们不听我的三两下就分完了。”
姚琛在走廊上遇到夏之光,有点愧疚地对他说。
“没关系!我吃了好多,嘻嘻…”
夏之光揉揉后脑勺,憨笑着。
“夏之光!你手是脏的!不要碰头!去洗手!”
翟晓雯在走廊的尽头大喊。
“好!”
夏之光回应道,又笑着走开了。
姚琛同学歪歪脑袋,觉得有些疑惑,三片算很多吗?
回到教室的夏之光本来想再去找翟晓雯玩,但发现翟晓雯并不在教室,于是在幼儿园四处转,想和她一起玩。
“人呢…到底在哪啊…”
反反复复,终于在后花园里,夏之光找到了翟晓雯,只是她蹲在墙角,周围围了三个看起来不怀好意的大班男孩。
“把迪迦奥特曼给我玩!”
“我不要,这是我的!”
“给我!!”
怎么谁都要和我抢奥特曼啊!翟晓雯想。
面对一个同班的夏之光翟晓雯就够呛了,更别说眼前的是三个高年级,但翟晓雯也是一根筋轴到底的人,拿着奥特曼死都不肯松手。
“干什么!我已经叫老师来了!你们这群抢别人玩具的坏人!”
小狮子一声怒吼,吓得三个男孩瞬间没了动作,力量瞬间消失,翟晓雯的奥特曼从旁边飞了出去,摔断了一只手臂。
看见奥特曼坏了,翟晓雯这次是真的哭了,她把坏掉的奥特曼捡回自己怀里,开始放声大哭。
三个大孩子眼见事情不对,马上就跑了,留下哭得伤心的翟晓雯和不知所措的夏之光。
第四次了,他怎么会一天把女神弄哭四次。
夏之光不懂怎么安慰女生,只好坐在她旁边,像小时候妈妈安抚自己一样拍拍她的背,等她平静下来。
“你为什么这么难过啊…”
“因为这是奥特曼…他坏掉了这个世界就没有光了…”
“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奥特曼!你太傻了!”
见翟晓雯这么重视奥特曼,夏之光心里有点不是滋味,这可能就是吃醋吧,他想。
但这话刚出,夏之光就知道自己绝对是讲错话了,他看见翟晓雯的脸上从难过转为愤怒,然后转过头再也不理他。
“不,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那,你你这么喜欢他,想让奥特曼干什么吗…”
“他是光!可以出现保护我的!”
可他刚刚不是没出现嘛…还坏掉了…明明就很烂。
夏之光想,可是他学乖了,没有说出来。
“我,我也是光啊,”夏之光转过头,在墙上用手指歪歪扭扭写下一个光字“我的名字,就说了,我,我也是光,而,而且,我刚刚也保护你了,你看,我把他们都吓跑了!奥特曼可以做的事情,我也可以做…”
夏之光的声音越来越小,心里也越来越委屈,明明就是一样的嘛!晓雯为什么喜欢奥特曼不喜欢我…
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翟晓雯从悲伤的情绪里抽离出来,又想了想,觉得夏之光说的好像也有道理。
“那你是我的奥特曼吗?”
“嗯!”
夏之光很用力地点点头,一字一句郑重地说
“我是晓雯的专属奥特曼,只保护晓雯,只要你需要我保护,我很快就会出现啦!”
这下子翟晓雯才算是真的由雨转晴,咯咯笑了起来。
“那我们打勾勾”
“好,打勾!”
-fin.-
一个很突然的脑洞,第一次写幼儿园设定,感觉大家都和糯米团子一样好可爱哦:D
[图片]
坊间里都传闻军机处进去了个毛头小子,才刚从什么个学校毕业,就被军机处的处长选走了当自己的副手。
正所谓传闻传闻,一传十十传百。传到最后竟成了,一个男娃子什么都不会,偏偏生得漂亮,家境也殷实。是他爹寻了个什么理由让处长大人见了这小孩,就一眼他就进了军机处。
军机处的后院里摩托车声轰响,姚琛本来坐在沙发上听到下面没完没了的轰鸣声,合上书叹了口气走到了窗边。
只见楼下玩车的小孩白净着一张脸正坏笑着看着他。看得他忍不住勾了嘴角,转身便走出了房门。
他看到姚琛下来也不急,乖乖的站在车边,把玩着车把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的一个挂饰...
他看到姚琛下来也不急,乖乖的站在车边,把玩着车把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的一个挂饰。
姚琛从他身后走过去,伸手把人圈在自己怀里,埋头在他脖颈间蹭着。
“南南身上真香”
被叫到的人也不说话依旧把玩着那个挂饰,过了半晌才开口。
“怕是没有姚处车上的挂饰好闻”
“你吃醋了”
“我吃醋?”
周震南在他怀里转了个身伸手推开他,笑着用手勾起他的下巴。“我哪敢吃醋哦,外头的传闻我可是听得一清二楚的”手指从下巴滑下来随着他说话的节奏在姚琛的胸口一下一下地戳着。
“不晓得是谁私心那么重,明明没有的事被传的满城风雨。是吧,姚琛”
被戳穿了的姚琛也不慌张,只是笑得更开心把戳着自己的手抓在自己手里。
“这样才能保证没人跟我抢,毕竟好不容易把人拐到手,再弄丢了还不是要了我的命。”
姚琛说着把人带进自己怀里,往前挪了挪,刚好把人抵在摩托车上,抬手把车把上那个碍眼的挂饰扔了出去。
周震南的余光撇了一眼,不由自主地低头笑了笑。不明显也就一下,却被姚琛看在了眼里。
“老婆大人这是原谅我啦?”
“谁是你老婆!”
两个人笑着闹在一起,旁边的樱花树被风一吹飘飘洒洒地落下满地的花瓣,把两人罩在里面。
姚琛抱住周震南在他耳边轻轻地说
“可不许再跑丢了,我真的吓死了,好不好”
周震南愣了一下,眉眼温柔地蹙了一下旋即抬手回抱了回去。
“不跑了不跑了”
几年之后,大街上卖报的报童沿街大喊,军机处最年轻的副手叛变被抓了起来。
军机处的私牢里,周震南被人捆在椅子上,领头的那个男人是姚琛曾经的助理,现在正拿着烙铁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大牢的门突然响了一声,姚琛带着人冲了进来,走得太快连厚重的披风都飞了起来。
看到姚琛过来了,领头的男人立刻换上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奉承着跑到他身边,讨好地细细数落着周震南未曾做过的脏事。
周震南笑着和姚琛对视了一下,后者已经是满眼的心疼。
领头的男人还在絮絮叨叨的说着,周震南实在懒得听下去笑了两声骂了句脏话。男人被刺激到了立刻拿过旁边人的鞭子朝着周震南抽了过去,可还没等他打过去扬起来的手就被人狠狠捏着手腕向着反方向掰过去。
“处长,处长!他可是叛徒啊!”
姚琛连看都懒得看一眼,径直走到周震南身边给他解开绳子,把人打了个横抱在自己怀里,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就往外走。
路过领头那个男人的时候,周震南戳了戳姚琛示意他停一下。
周震南在姚琛的怀里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趴着的那个人,冷了声音。
“狗就是狗连看人都不会,你知道姚琛是谁么?算了,下辈子自己琢磨吧”
两个人刚走出牢房,就听到身后的牢房里一声枪响,一切都归于平静。
姚琛刚走了几步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停了下来,周震南感受到了不明所以的看了他一眼,问句还没问出来就被他堵住了嘴,磨蹭了一会儿才开口。
“姚琛是谁啊?”
周震南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催他快点走。那个劲儿上来了,姚琛死活都要听了才肯走,拗不过他的周震南叹了口气,红着脸抓着他的衣领凑到他耳边,小声地说了句。
“老公”
随便写写,大家晚安
现背
想到哪儿写哪儿
涉及cp见tag
全文8k+
适用BGM《我的家》
“你们要历经一场暴风雨,这个家才会更坚固。吵过闹过以后,你们才更像一家人。”
01
暴风雨来临之前,最开始发现任豪不对劲的是刘也,看他每天捧个手机就晓得。其实他早嗅到了一点味儿,小狐狸嘛,天生嗅觉就会比其他人灵敏一点。
起初是录团综,别的小孩都个个稀奇得不行像是在参加夏令营一样,而任豪不是一副困得不行的样子,就是捧着手机看。刘也偶尔会提醒他,后来次数多了好像也习惯了。
团里十一个人,属赵让最粘刘也。以前睡觉他抱海...
团里十一个人,属赵让最粘刘也。以前睡觉他抱海绵宝宝,现在换成了刘也,两个大男人一起睡似乎也不奇怪的,但赵让还总爱上手。刘也时常想扳着弟弟的肩说,喂!我可不是你的海绵宝宝啊!
想归想,但他没实施过。刘也偶尔反思,他似乎对赵让过于宠溺。周震南觉得没啥,想想团里张颜齐和姚琛不是更腻歪?
“只要不谈恋爱,内部消化也不错嘛。”当时周震南是这样讲的,刘也揉揉自己脸,心想可别吧,两个爆出来都没什么好结果。
那个时候刘也还不知道团里已经内部消化了两个人,这是在赵磊和焉栩嘉的办公室恋情没被众人曝光之前,这都是后话了。
最近在排新的舞蹈,高强度的训练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们新换的舞蹈老师是个严厉又不留情面的人。动作没练好,动作不到位,也依旧会像个小孩子一样被骂的狗血淋头的。
不过这样也好,严师出高徒嘛。姚琛咬咬牙,安慰自己,继续扣细节。张颜齐不是跳舞的料,这方面的基本功总会差些,压腿经常是痛到捶地板。后来脆弱不堪的地板终于留下了伤疤,偶尔张颜齐还会指着那些小凹陷跟姚琛邀功:“看它有多深我就有多努力。”
多臭屁的语气,像个小孩一样。这样,张颜齐可以逃过舞蹈老师给压腿,而换成姚琛。姚琛给压腿是张颜齐痛苦的练舞时光中为数不多的欢乐。
“别走神!”姚琛掐了一下他的腰来警告他。
“我很难想像你曾经有多苦,姚琛。”张颜齐直视他,向他诉说。姚琛别过头去不再看他,留下一句“好好练”就去给其他人扣动作了。
他很难想像姚琛曾经有多苦。这是实话,这是他在无数个暗夜想同姚琛讲的,也想抱着他安慰他:所幸这一切都值得。
02
“任豪怎么回事?老走神。单独留下来加练。”舞蹈老师一眼就抓到站在后边的任豪,她注意了他很久了,最近总是顶着双熊猫眼,头发乱乱的。
周震南担忧地看了他一眼,最近任豪看起来的确憔悴不少,本来想问问情况的,结果舞蹈老师先他一步叫住了任豪。
剩下的十个人围成半圈听舞蹈老师的训斥,已经习惯了,毕竟最近总是挨骂。何洛洛私底下吐槽她大概是更年期提前了。周震南制止他:“洛洛,她是我们的老师,别这样。”何洛洛拉了一下周震南的手:“我知道啦。”
“教得好是真的好,脾气差是真的差。”赵让总结过这样一句。
“不要忘了自己曾经说过的话。”舞蹈老师说了这句话,然后摔了门离开,留下十一个小孩不知所措。
谁也没有忘记自己说过的话,他们站在这间舞蹈教室同严厉的老师讲,他们要开创中国男团新标准。老师替他们记下了,于是把全部心血倾注在他们身上。
舞蹈出错,走位混乱。
对不起的从不是老师,自始至终都是他们自己。
任豪也清楚,道理都明白,可最后……
周震南挥挥手让其他人先休息一下,出了教室去请舞蹈老师回来。虽说是生气摔门,但每一次都是站在不远处看教室里他们的情况,她太清楚这群小孩的梦想,所有她不能看到任何一个人的松懈。
一切训练照旧,为了未来而在努力,这才是团队,这才像一家人应该聚在一起做的事情。翟潇闻和张颜齐拼命练舞,凌晨三点的教室永远为他们开放,练习室的教室永远不会有熄灯的时候,上波人回去休息,这波人又跟着来了。
这才是热血。
03
姚琛的腰伤再次在凌晨四点过复发,连夜被送去了医院。张颜齐没在卧室看到他,以为是去了教室练舞,随便解决了早餐于是也去舞蹈教室了。却没看到姚琛,问了几个人才晓得这人又被折腾到了医院去。
“怎么不通知我呢?”张颜齐很懊恼,他不太能接受姚琛独自去医院。
“有老师陪着他,你别担心。”
“这要怎么不担心啊?”
赵让偷偷问刘也,姚琛张颜齐是不是在偷偷谈恋爱。刘也有点头大,摇摇头说不知道啊,然后又补充,反正只要报备不是就行了吗?
“丹妮姐肯定不知道!”
“你又知道了。”刘也推着赵让往舞蹈教室走,“走啦走啦,训练去了。”
外边张颜齐还在试图同工作人员交涉,但是他们始终不同意张颜齐去医院照顾姚琛。
真是没有心的家伙啊。张颜齐说得很小声,但还是被翟潇闻听了去,“交涉失败了?”对方问他。
得到一个点头后,翟潇闻开始出主意:“偷溜着出去呗。”
“说得轻巧。”张颜齐还是决定好好练舞,姚琛回来后一定要惊艳他。
这边姚琛刚住进了医院,龙丹妮差点就被气得去了医院。那封匿名邮件是在晌午十一点收到的,内容是关于任豪的,对方要价五百万。
龙丹妮把内容从头到尾读了三遍,完全看不出一点造假成分。图不是p的,照片是任豪本人,视频也是真人,连录音也是任豪的声音。龙丹妮当即通知了公关部门,在斟酌很久以后给对方回复。
任豪踏进办公室看到龙丹妮脸色很不好,猜到十有八九是因为那些事。他已经准备好挨骂了,这件事的确是他的错。
匿名邮件的主人早在半个月前就发送了这封一模一样的邮件给任豪,要价也是五百万。他拿不出这么多钱,对方便说半个月拿不出就发给龙丹妮。
龙丹妮的回复再没有收到任何邮件,此时这些内容已经在互联网上传的沸沸扬扬。
“你先回去。”
任豪回教室时连脚步都不稳,好几次差点摔倒。周震南注意到他的不对劲,“怎么了,你看起来很不舒服,要不回去休息一下吧。”
其他团员也围过来,关心他的身体。此时他们都还不知道,此后他们将面临的一个巨大风暴。
公司召开了紧急会议,除了姚琛还在住院其他十人一人不差。任豪像是要接受审批,他始终低着头,无法直面他们的目光。除了发道歉微博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了,复制了公关部门草拟的文案。他没法再直面微博上的每一个字了,那条微博发出后,他便卸载了这个软件。
张颜齐说别告诉姚琛,其他几个人都沉默着,不是没有人看到他们喊着解散,退团。那些字模糊又清楚,刺激着每一个人的神经。
“我们……还有未来吗?”焉栩嘉跑去问他的赵磊,大朋友摸摸小朋友的头,说一切都会过去的。
他们无法再想到比这还糟糕的事了。任豪一天都低着头,周震南看到他这样便想起曾经他们的梦想,他们说要打造男团新标准,到头来却不过好像大梦一场空。
“能不能像个男人一样,结实起来。”张颜齐照例跟姚琛结束视频通话,对着缩在角落里的人讲。
今天舞蹈老师没来,她说她有点累了,索性就给他们放了一天假。张颜齐此时也觉得心理上加上生理上的无限疲惫。他一下子站起来,走到任豪面前说:“我好像找不到希望了,任豪,我们打一架吧。”
都说兄弟之间有什么矛盾打一架就好了,所以,任豪我们打一架吧。
任豪还想说什么,张颜齐的拳头已经出来了,他使了挺大劲,任豪踉跄了一下,差点没站稳,嘴角磕到牙齿上被蹭出了血迹。
刘也和周震南赶紧去拉张颜齐,周震南给了他一巴掌,打在他的右肩上:“你发什么疯呢?”
张颜齐被架出舞蹈教室时,大声地质问他:“任豪,这是我们所有人的梦想,所有人都在拼命,我不相信你没有爱过这个舞台。”
“对不起。”任豪擦干净嘴角的血迹,同他们道歉。
他有点预感,夏之光瞒着他们有点事。
翟潇闻担心地开始胡思乱想,想夏之光是不是不要自己了,想R1SE这个家是不是就要散了,想解散以后他去哪里呢?他控制不了手点进微博,热搜还在挂着,这件事愈演愈烈,没有一点要减温的势头。
“让张颜齐告诉他吧,我安慰不好他的。”男人将手机放进包里,又嘱咐了小护士一句,“您别说漏嘴,拜托了。”
“我明白。”
“怎么了?你们看起来就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姚琛努力想了个形象好笑的比喻来试图缓解这样的气氛。这一次难得没有成功,任豪一个人垂头丧气地坐在边边,舞蹈老师在给翟潇闻开小灶,夏之光那个死小孩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张颜齐还有些没反应过来,看了姚琛好一会儿才一蹦一跳地去了姚琛身边轻声问他伤有没有好一些。
教室终于闹囔起来,周震南同何洛洛围着姚琛问这儿问那儿的,得到了“我很好,真的没什么大问题”这样的肯定答复后才安下心来。姚琛开玩笑:“感情我的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成团队的了。”
真是的,这句话怎么听着辛酸又难过,张颜齐想。他揉了揉姚琛额前的碎发,把人往自己怀里带了带。
“光光又请假了吗?”
练习开始步入正轨,姚琛看着空缺出来的位置,问旁边的周震南。
“不知道在搞什么呢!已经连续好几次了。”
课程结束差不多是黄昏,窗外的雨淅淅沥沥地下起来,然后逐渐变大。雨声是大自然的白噪音,翟潇闻有些心烦意乱地从伞桶里抽了一把伞准备去找找夏之光。
上午出去时翟潇闻注意到夏之光没带伞,谁会想到这闹人的天气呢?他穿过长廊,面前的玻璃门紧闭着,翟潇闻在里边,夏之光在外边。
他看着夏之光搂了那个女孩,然后淋着雨往后门方向走。翟潇闻脑子里混沌极了,雨水打在玻璃上顺着流下来,模糊翟潇闻的视线。
他拿起手机点开联系人界面,手指停在小光那两个字上,犹豫了片刻,还是拨过去了。
“喂?怎么了小翟。”听起来气还没喘匀。
“下雨了,你在哪儿,需要我来接你吗?”
“我已经在宿舍了。”
张颜齐抬起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酝酿着才小心翼翼地讲:“你看起来不太对劲,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没什么。”翟潇闻后退了半步,撞上玻璃门的门把手,转身往宿舍走。姚琛停下动作,转头看了眼张颜齐,“最近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有。”是斩钉截铁的回答。
“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呢?”姚琛狐疑,但张颜齐却嬉皮笑脸着,伸手去环姚琛的腰:“什么事敢瞒着你呀!小琛,休息一下吧。”
赵让被刘也领回了宿舍睡觉,任豪那边是周震南在做疏导。小队长真的好累,刘也把赵让哄睡着了,又悄悄地去看任豪和周震南,两个人坐在窗台上,只留给他个背影,看起来孤独又落寞。
刘也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揉了揉周震南的小脑瓜,慢慢地坐下来加入了谈心会。大抵不过是说他们的理想,说他们的未来,本来应该是美好的,只是在发生了这些事后就感觉到虚无飘渺。刘也感到心酸。
“都是我的错……真的……”
刘也从来没听过任豪这样讲话,使劲压着哭腔导致说话断断续续的,心脏被扯着疼。他搭上任豪的肩膀,沉默着半响。
他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心里打草稿打了半天也一句话没讲。周震南抬起眼睛看他这个样子,苦笑了一下,说月亮出来了,我们还有未来吗?
周震南这句话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在询问他们。此时此刻他像一个无助的小孩,找不到回家的路了,需要爸爸妈妈来接啊。
“我们还有未来吗?”周震南看着弯月,重复着,“这个家还在吗?”
“在,只要你们在,家就在。”
“我的家,就是你们在的地方。”任豪的眼泪掉下来,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后悔,所有酿成的错他愿意承担,他在心里发誓。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05
“你看出来了吧夏之光。”
现在看来这句话真是讽刺,翟潇闻想。
所有训练步入正轨,就在龙丹妮还在为任豪的事而忙得焦头烂额时,夏之光被爆谈恋爱。
所有的事像是有计划般地朝她砸过来,在紧急召回夏之光后,龙丹妮把那条视频点开看了一遍又一遍。清晰程度简直堪比站姐了,她想究竟是谁在背后蓄意搞她呢?
不知道娱乐圈的深浅,不知道社会的黑暗与复杂,不知道做偶像的人,背后会有一万双眼睛盯着你等你犯错,而他夏之光,却把自己犯错的把柄亲自送给对方了。他以为他还是小孩子吗?
夏之光似乎还没做好准备。
训练室的气氛太沉重,夏之光连夜赶回公司总部后,其他几个大男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沉默着,仿佛又回到了任豪出事的那天。
R1SE到底动了谁的蛋糕?他们说不清。
焉栩嘉闹了脾气,他先还曾指着夏之光鼻子骂他:“你把我们团当什么了?夏之光!你到底在做什么?”
“夏之光,你真是令人失望。”他说完就拉门跑了出去,出去时还拌了一跟头,赵磊看了夏之光一眼,也顾不上安慰,便急冲冲地跑出去追焉栩嘉。
他们出道一年来,不是没发生过矛盾,但也就是吵一吵就可以过去了。刘也总充当年轻小孩矛盾时的调和剂,此时此刻他的确和那天晚上一样,心被扯着般痛。
赵磊在春天公园找到的焉栩嘉,小孩犟得不行,任他怎么劝也不肯回去。赵磊佯装生气,放开焉栩嘉的手讲:“你不回去就算了,反正这个家已经散了。”
说着便往回走,他还是留意着小孩是不是跟上来了,那条短短的石板路赵磊走得很慢,他停下来站在这边等了很一会儿,焉栩嘉才一边抹眼泪一边过来。活脱脱像是在幼稚园受了欺负后的模样。两个人并排站着,焉栩嘉已经比他高了,鼻子哭得红红的,扯了扯赵磊的衣摆:“别不要我。”
赵磊本来不想安慰他的,但听到这句话就溃不成军。转身踮脚去摸了摸小孩的头,轻声细语地哄他:“怎么会不要你呢,小焉不要闹别扭。”
真是的,小孩就是小孩。
赵磊提了一大袋零食,焉栩嘉正拿着一只甜筒吃得欢,回家吧,还是家里温暖。
赵磊焉栩嘉和夏之光,认识五年了,这五年的艰难苦恨没有谁能够感同身受。他们从改了微博前缀后,就注定着不要后悔自己的选择。他们三个人走在康庄大道上,这是他们最渴望的东西,这是他们的梦想。可是如果突然有一天,其中一个人告诉他们,他想去谈恋爱,他不想走这条路了。
怎么办呢?
赵磊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他觉得这种问题这辈子他也不会面临的,可是世事无常。
龙丹妮约谈了夏之光后,赵磊决心和夏之光好好谈谈,他们得有多久没有谈过心了?还是出道夜前吧?两个人有过一次彻夜长谈。
夏之光从小就是个小哭包,赵磊深谙这一点。他先扯了几张纸巾递给他,可这次夏之光难得没有哭,这也是成长吧,赵磊想。
那次时隔一年多的彻夜长谈谁也不知道,赵磊也没有和焉栩嘉提起。
窗外的流星划过去,快速消失。这是一种无法定格的美丽,赵磊仰着头再也无法寻找它的踪迹。快凌晨三点了,明天会是一个光明的明天吗?谁也不知道。
06
团队里的低迷气氛持续了半个星期,他们再很少打打闹闹的,任豪同夏之光一样像是心怀愧疚而闷闷不乐。所有人都不太讲话,窗外雨声哗哗啦啦的,清晰悦耳。
“砰!”
所有人都被吓了一跳,他们同时回头,原来是身后的那面墙上,R1SE的木质loge,R那个字母突然脱离墙体掉在了地上。木头与地板相撞发出的巨大声响砸在他们每个人的心上。
夏之光几乎是瞬间慌了神,他有些踉跄地站起来小跑过去,捡起那块不大的木质牌,慌张地继续贴在原位置,可无论他如何努力,它总是贴不稳往下掉。
“不行的,这代表我们十一个人,它不能掉。”
有人来劝他,说这种胶久了总是会掉的。
“不行,我不能让它掉……南南?”夏之光回过头去看周震南,眼眶湿乎乎的,连人也看不真切。
张颜齐来劝慰他:“别太在意这个,光光。”说话声混着雨声听起来不远也不近。外边的天空灰蒙蒙的,风吹得好大,窗外的那棵小梧桐树苗被吹得东倒西歪的,那是他们十一个人一起种下去的。
那天夏之光忍了很久,他扶着那块木质牌忍不住开始抽泣,他这才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绝望。他松开手,剩下的“1SE”也掉下来了。
那块木质的写着R1SE的牌子不见了,那面白墙上空荡荡的,看得人心里很不舒服。窗外的那株小梧桐树苗也没能挺过昨晚的暴风雨,早已夭折。
可能R1SE永远无法重新上墙了,夏之光想。
姚琛打着伞从外边回来,他风尘仆仆归来带回了一棵新的小梧桐树苗,他朝其余十个人招招手,轻轻地讲:“快来!我们再重新种一棵,好不好?”
“等它长大了以后,我们就把R1SE刻在它的身上,这比胶水的黏合度更强。”姚琛眉眼弯弯的,他这样讲道。
公司难得给他们放了两天的假,说你们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吧。何洛洛讲龙总是不是怕我们把自己搞出心理疾病来?
“或许就是想让我们早一点走出这个困境。”周震南一个人往湖塘走,他的背影小小的,很单薄。
刘也本来想跟着去,赵磊静静地看了一会儿才说:“让他一个人待会儿吧。”
任豪何洛洛跟着农家乐主人去地里摘菜。赵让刘也留在家里给他们做饭。夏之光说他想去拜拜山里的佛,翟潇闻想了一会儿,说我陪着你去吧。
“谢谢你啊,小翟。”
“嗯。”翟潇闻听见自己这么回答,他抬头看看天,是太阳要出来了啊,他也想清楚了,他决定放手了。
姚琛和张颜齐去钓鱼,焉栩嘉闹着也要一块去,张颜齐调侃他说你还想和波妞再续前缘啊?焉栩嘉给了他一巴掌,“我今天肯定钓上来一条鱼!”
“好好好,肯定钓得到。”张颜齐敷衍他,转身去和姚琛撒娇,“你说是吧,幺幺。”
塘湖边偶尔会有一两只候鸟扑腾着飞过,风吹过面前的湖面泛起一点波浪。周震南双手撑在栏杆上,凝望着远方落日弥漫的橘。
“在想什么呢?”赵磊走过来,他长胳膊长腿的,轻松地揽过周震南的肩头。周震南的肩头很小,肩很薄,揽着他的时候呢,会忍不住心疼他,忍不住也想要为他分担一点。赵磊叹了口气,他知道,周震南永远会把心事藏起来。他看向那几只候鸟,“连鸟儿都要回家,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回家。”
“有你们在的地方,那里就是家。”周震南一动没动,答了这句话。
“是啊,以前我也是这样想的。可走到现在这一步,阿南,我们还有家吗?”
赵磊眼睛里蒙了一层雾气,讲话时声音颤抖,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他们俩……也不愿意不要这个家。”
赵磊换了个姿势,他最近才开始感到迷茫,是未来人生的迷茫,他发现,这条路似乎走不通了。他们走进了一个巷子,巷子小到没办法让十一个人并排走,所有总会有人走前,有人走后的,可是他们都想十一个人并排前行。他想了好一会儿,才讲:“你说得对,你们在哪儿,哪儿就是家。”
眼泪总是毫无征兆地掉下来,落进湖里,在湖面上打出一个小漩涡。赵磊有点好笑自己怎么总是这样爱哭。胡乱地用手背抹了一下眼睛,热风吹过来,竟然吹得眼眶干得难受。
焉栩嘉本来是在看张颜齐钓鱼的,他自己害怕不敢上手,便只能缩在旁边看。此时,他挥舞着手上的鱼竿,朝赵磊这边喊:“磊哥,什么时候回家,我饿了!”
是他的小朋友在喊他了,赵磊朝焉栩嘉温和地笑了一下,转头去看周震南:“走吧,回家去了。”
张颜齐被焉栩嘉闹得“腾”地站起来就要去打他,嘴里喊着:“焉栩嘉!你把我的鱼吓跑啦!”
太阳终于落山了,候鸟都已经回家,热风吹过他们每一个人。姚琛弯腰在收拾渔具,张颜齐提着小桶,里边只装了一只贪吃的小鱼,这是张颜齐的战利品。
“回家咯!”张颜齐爱揽着姚琛走路,尽管两个人都提着东西很不方便,但他就爱耍小孩子脾性,不放手。焉栩嘉早已经跑去找赵磊了,只留下他们两个人,走向回家的路。
END.
谨以此文献给我深爱过的R1SE,愿无论过去多久,我们都能有家可回。
编辑于2020年10月24日
*GGAD是官配,即使不搞同人,他们最原来的故事也很好嗑。
*只不过确实是很虐,虐得我心肝脾疼哭得超大声,真是绝世凄美的爱情。
*我这里只是根据目前已知的情节和其他地方看到的对细节深挖的搬运整合,尽量还原一下GGAD原原本本的绝世爱情,注意,不完全是原创。
先来看一下我们令人心疼的老邓的背景。
邓布利多的父亲珀西瓦尔是名巫师,母亲坎德拉是来自麻瓜家庭的女巫,弟弟阿不福...
邓布利多的父亲珀西瓦尔是名巫师,母亲坎德拉是来自麻瓜家庭的女巫,弟弟阿不福思比他年小三岁,妹妹阿利安娜于1885年出生,一家人幸福地生活在Mould-on-the-Wold。
阿利安娜六岁时在花园里玩耍,三个麻瓜男孩无意中看到了无法控制自身魔力的阿利安娜施展魔法,被吓坏了,惊恐地翻越篱笆,像疯了一样阻止并无恶意的阿利安娜。阿利安娜遭受了非常大的打击,再也不肯使用魔法,却又无法摆脱,渐渐地内心被吞噬,变得疯癫起来。
这是这个家庭的第一个巨大打击。
大多时候阿利安娜都很安静可爱,但当她的魔法不受控制地爆发时,就变得相当危险。父母担心如果把阿利安娜的情况公开,魔法部将强行把她关在圣芒戈医院终身监禁看护,便向亲朋谎称阿利安娜身体不佳不宜外出,由母亲坎德拉在家照顾她。
珀西瓦尔为小女儿被毁掉的一生感到愤怒,他找到麻瓜男孩教训了他们一顿,因不肯吐露事情真相,以暴力迫害麻瓜罪被判入狱,被关押在阿兹卡班。珀西瓦尔短暂的一生很快终结在黑暗的监狱里,他没能再次见到妻子和他挂念的孩子。
这是这个家庭受到的第二个打击。
失去丈夫的坎德拉迫于舆论压力,决定举家迁往高锥克山谷居住。
邓布利多以“痛恨麻瓜者的儿子”的身份进入了霍格沃茨。他拒绝谈论有关他家族背景的任何事情,他的名声因父亲而败坏,被同学怀疑有“反麻瓜倾向”而被排斥。但邓布利多以他的聪慧和勤奋博得了老师的厚爱,以他慷慨的帮助和热情结交到了一些朋友。到第一学年结束时,他已作为学校有史以来最聪明的学生而备受赞扬。他获得了许多成就,带着众多的荣誉完成毕业。从这时起,邓布利多就定下了成年后教书育人的志向。
但是第三个打击来临了。
不再年轻的坎德拉没能控制住爆发的阿利安娜,死于女儿无意引起的魔法事故。邓布利多于是放弃了与好友周游世界的计划,义无反顾地回到家中担起重任,支持阿不福思回到霍格沃茨继续学业,由他承担起照顾妹妹的责任,维持穷困潦倒的生活。
极有天分的邓布利多埋藏起理想和抱负,日复一日地困在家中与琐事纠缠,尽心照顾阿利安娜,就连对他抱有极大偏见的阿不福思也不得不承认:“他做的还好……”
这是邓布利多与格林德沃相遇之前发生在他身上的所有故事,从中我们也许能够更好地理解邓布利多后来做出一些事情的缘由。
他所有苦难的起源似乎就是那三个麻瓜男孩,无怪乎后来他会和格林德沃志同道合,想要一起构造新的巫师秩序。他在少年时经历了一次又一次苦难和打击,为生活所迫,承受了不该有的沉重和痛苦,而他的天赋和抱负却无法得到施展。在那个时候,妹妹阿利安娜就好像是邓布利多的一块绊脚石,但是出于兄长的责任,邓布利多只能选择牺牲自己的抱负,所以在碰到活得自由、张狂、放肆、和自己完全不同的格林德沃时,他才会感到心动吧。
然后我们再来了解一下叛逆少年格林德沃。
格林德沃就读于德姆斯特朗,那是座因纵容黑魔法而臭名昭著的学校。他像邓布利多那样年纪轻轻就表现出了极高的魔法天赋,然而他对追求荣誉和奖章毫无兴趣。在他十六岁的时候,德姆斯特朗发现不能再对他乱七八糟的实验熟视无睹了,于是把他开除了。
从这里开始,这两个人的生命和生活开始交织在一起。
我们换一个比较容易理解的说法,来体会一下当时二人的感受。
邓布利多就好比是肩负家庭重担,在学校各方面表现良好,成绩优异的乖乖少年,格林德沃就好比是拥有极高天赋、巨大野心并敢于付诸实践,叛逆到不行的不良少年。邓布利多表面上循规蹈矩,内心却向往着自由,向往着一种完全不同的生活方式,而格林德沃恰好就是以他所渴望的这种方式生活。
有一个细节就是,格林德沃被开除后周游了各地,而这正是邓布利多曾经计划却不得的。同时二人还有很多的共识同感,他们都比同龄人更早地经历了人世间的沧桑。
就像巴希达巴沙特说的:“这两个过早地品尝了人世沧桑的孩子一见如故。”
两人当时都是少年,格林德沃是英姿飒爽,恣意狂放的浪子,邓布利多是气质温润如玉的少年,他们皆是风华绝代,理所当然地被彼此吸引。
试想,年轻的阿不思在以为要终身照顾妹妹、永远困在戈德里克山谷的时候遇到了格林德沃,这在当时简直就是他的生命之光。
他们之间的情谊逐渐深厚,就像《神奇动物在哪里:格林德沃之罪》里说的那样。
“你们曾经亲如兄弟。”
“不,我们比兄弟还要亲。”
少年时的阿不思和盖勒特成为了亲密无间的兄弟,或者,恋人。
根据神奇动物在哪里2所揭示的,在这段时光中,两人订下了“绝不伤害彼此”的血盟。可以想象,这是多么纯粹深厚的感情。电影里的镜头就很戳了,邓布利多闭上眼睛,两人十指相扣,但是格林德沃却一直睁着眼睛,在阿不思看不到的时候注视着他。
这个镜头真的太苏了,而且还有一丝的情欲。
我看到过一种猜想是,格林德沃在订下血盟时就看到了他和阿不思的未来,但他还是继续完成了这个契约。
在两人的逐渐相处中,邓布利多被格林德沃的思想深深吸引和激励。同样拥有高天赋并且志同道合的两人谈论着要建立新的巫师秩序,热衷于寻找死亡圣器。
邓布利多希望他的天赋才华能够得到充分展示,获得与之相配的荣誉和权利。他憎恨毁掉他全家、毁掉他的生活和理想的麻瓜。对于年轻的邓布利多而言,建立新的巫师秩序意味着巫师不再需要隐藏,魔法可以光明正大的使用,麻瓜完全听从巫师领导,阿利安娜不用再躲闪,而复活石则意味着父母的重生和家庭的和满。
这些想法,再加上他对格林德沃深厚的感情,让他装作不知道格林德沃企图用复活石建立阴尸军队统治世界的图谋,让他假装忘记格林德沃本质上是一个怎样的人,他甚至说服自己这是为了魔法世界更大的利益。两人整天沉浸在他们伟大计划的实施筹谋中。
我看到有一位太太在这里做了解读:邓布利多在明知道盖勒特将来有一天也许会成为整个魔法世界公敌的情况下,依然义无反顾地选择和盖勒特结下血盟,许下了永远不伤害彼此的誓言。所谓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为了更大的利益,为了更好的世界,但是,也许,这句话从头到尾,只是为了一个人。
Forthegreatergood.
ForGG.
ForGellertGrindelwald.
我觉得,这也许是阿不思少年时期,或者说一生中最快乐的时光。
但是阿不思却渐渐忽略了阿利安娜。阿不福思目睹了兄长的变化,担心这会影响到阿利安娜,忍气吞声了两个多月后,在返校前夕向哥哥挑明了他的态度,希望哥哥能够停止步伐。兄弟二人发生冲突,并且拔出了魔杖。
格林德沃早被激怒了,他认为阿不福思是个愚蠢的孩子,竟然妨碍他和邓布利多的宏伟计划,于是也拿出魔杖相向。最后愤怒的三人拿出了魔杖混战,魔法的声响和光亮刺激到了阿利安娜,不知道是谁射出的咒语击中了她,阿利安娜倒地身亡,格林德沃连夜逃离高锥克山谷。
这是给阿不思最后的致命一击。
一夜之间,妹妹死去,兄弟反目,爱人离开。
邓布利多在哈利波特原著中有一段话:“格林德沃逃跑了,这是除了我谁都能料到的。他消失了,带着他争权夺利的计划,他虐待麻瓜的阴谋,还有他寻找死亡圣器的梦想,而我曾经在这些梦想上鼓励和帮助过他。他逃走了,我留下来埋葬我的妹妹,学着在负罪感和极度悲伤中打发日子,那是我耻辱的代价。”
失去阿利安娜的邓布利多从权力的诱惑中醒了过来,亲人的离散使得他的理想和仇恨,他追求的一切都失去了最根本的意义。
阿不思从未找过格林德沃,弟弟阿不福思也是。他们心中都惧怕是自己念出的咒语夺去了心爱的妹妹的生命。邓布利多终其一生都活在阿利安娜死亡的阴影里,他也因曾经与格林德沃的结合感到惭愧。
也许有些巫师会把这两个月看做是邓布利多的黑历史,或者是耻辱,但是,邓布利多的形象正是因为这两个月才更加真实、立体,也正是因为这两个月,他才不只是邓布利多。
在葬礼上,阿不思不曾有丝毫躲闪,硬生生挨了弟弟打向他的拳头,忍受鼻梁骨折断的痛苦,接受他认为他应得的惩罚。
我想,如果当时格林德沃能够留下来,会是对阿不思仅有的安慰,然而……
后来,格林德沃从格里戈维奇手中偷走了长老魔杖,并且训练了一支军队,成为了著名的黑巫师。至于他一直都位于最危险的黑巫师名单的前列,而没有排在名单首位,是因为后来伏地魔的出现,抢走了本应属于他的这份殊荣。
邓布利多在学校里听到了这些传言,那个时候,魔法部部长的职位就摆在他的面前,不止一次,而是很多次,但他拒绝了。
“我已经知道不能把权力交给我。我待在霍格沃茨更安全些,我认为我是个好教师。在我忙于培养年轻巫师的时候,格林德沃召集了一支军队。人们说他怕我,也许是吧,但我认为我更怕他。”
“哦,不是怕死,不是怕他用魔法对我的加害。我知道我们势均力敌,或许我还略胜一筹。我害怕的是真相。你明白吗,我一直不知道在那场可怕的混战中,究竟是谁发出了那个杀死我妹妹的咒语。我想他是知道的,我想他知道我害怕什么。我拖延着不见他,直到最后。”
这是原著中邓布利多对哈利说的一段话。
第一部电影里只有一个格林德沃审问纽特时的梗:
“邓布利多为什么这么喜欢你?”
包括后来格林德沃用鞭子抽打纽特,其实一个阿瓦达就可以解决问题,为什么要鞭打呢,鞭打这个举动更像是泄愤,泄什么愤呢?因为吃醋了。
第二部里可以深挖的东西就很多了。
这条吊坠就是格林德沃和邓布利多歃血为盟的定情信物。
纽特从魔法部出来后,被邓布利多引到楼顶。邓布利多希望纽特能够找到克雷登斯,阻止格林德沃的阴谋。
纽特问邓布利多:“你为什么不自己去?”
邓布利多回答:“我无法对格林德沃出手。”
这个答案很耐人寻味,无法出手,究竟是不能,还是不愿,是因为血盟的存在,还是因为自己不想伤害他。
在抢来的巴黎豪宅里,盖勒特问柯洛,你能替我把躲在学校里的邓布利多杀了吗
重点是这个“躲”字,微妙地透露出老盖隐隐的怨念与不满。
这世上恐怕只有老盖会用“躲”形容伟大的邓布利多吧,因为只有他了解邓布利多的爱和软弱。
这时候说不能吧,老盖:无能!我要你何用?说能吧,老盖估计能直接把他扔出窗外:我的人你也敢动?这世上只有我能动他!
然后魔法部的人来霍格沃茨找到邓布利多,不情愿地承认他是这世上唯一能与盖勒特匹敌的人,希望他能出面对抗盖勒特。但是邓布利多还是那句话:“我办不到。”
魔法部执行司司长当场放了一段少年时候的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之间亲密无间的影像,并且逼问他:“你不愿意对付格林德沃,是不是因为你们以前亲密如兄弟”
这时候,老邓看着年少的自己和老盖,不仅没有否认,反而严谨地更正他的措辞:“不,我们比兄弟还亲。”
在魔法部的人走之后,邓布利多一个人来到尘封的厄里斯魔镜前,掀开了盖在上面的黑布。这里有一个细节就是,老邓先是低着头,犹豫了一会儿,才鼓起勇气看向镜子。
因为根本不需要看,他就已经知道自己内心深处最迫切、最强烈的渴望是什么,他一直心知肚明,黑魔王盖勒特格林德沃就是他内心最深切的欲与念。
果然,镜子里出现了少年的自己和格林德沃,两人手掌相抵,十指紧扣。
这里不仅出现了少年时期的格林德沃,还有现在的格林德沃。
我喜欢的不仅是那两个月的你,还有现在的你。
魔镜里可以看到,两人订下血盟的地方似乎是一个谷仓,而且当时邓布利多马甲是敞开的,衬衫好像也是,明显是衣衫凌乱,乖宝宝绅士邓布利多会不好好穿衣服吗?肯定不是。所以很有可能是,两个人在谷仓里做了一些能让衣服变得乱糟糟的事情,情到深处决定进行血盟,这样好像也是理所当然的。
原著里对血盟的用词是:BloodTroth。这个词经常被用在西方婚礼中的契约盟誓。所以,那个时候,两个少年的盟誓,是不是真的抱着相守一生的诺言呢?
盖勒特亲自去找克雷登斯,通知他晚上去公墓,便可以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但是他并没有直接去屋子里,而是待在屋顶上,等着他们自己上来。
结合前面邓布利多约纽特在屋顶见面时,感叹地说了一句,风景很好。
我非常有理由相信,能让这个名震欧洲的黑魔王在大战前夕,独自安静地坐在屋顶看一会风景、放空片刻的,只有与某个少年剪不断理还乱的往事了。
在公墓集会上,格林德沃一个德国人,在法国,做了一场全英文的动员演讲,只是为了让来搞事的主角团能够无压力听懂,这是怎样一种国际主义精神。你以为这个是给法国人德国人听的吗?不,这是讲给亲亲阿不思听的。
在老盖对纽特出手之前,又问了一句:“你觉得邓布利多会为你哀悼吗?”
依旧是公墓集会,在结尾的时候,嗅嗅在混乱中偷走了盖勒特一直放在胸前口袋里的钥匙吊坠。
大家分析的都很有道理,老盖那么牛的一个人,放一个火烧死一堆人,他如此看重、贴身保管的吊坠怎么会被嗅嗅轻易偷走?而且镜头还故意特写了嗅嗅动静特别大地从老盖腿下穿过的画面。所以很大的可能性就是,他是故意的,故意让吊坠回到邓布利多手中。
为什么呢
回到前面老盖用“躲”形容老邓。
所以,他将吊坠交还给邓布利多,是把选择权交到了老邓手中,让他无法再躲下去,只能直面他们的关系,无论死生爱恨,都求一个了结。
如果不能爱你,至少可以再次见到你,哪怕明知你是这个世界上唯一可以打败我的人。
最后纽特为邓布利多取回了格林德沃贴身保存的血盟信物,但邓布利多却没有立即销毁,只是攥在了自己手里。
这里原著剧本里的描写是邓布利多在看到纽特拿出血盟信物时是惊讶和羞愧的,虽然想哭但是又强装轻松。
惊讶是无疑的,纽特是如何从强大又强势的格林德沃手里拿到吊坠的呢?而当他再次看见这个相当于信物的吊坠,不可避免地会回想起两人曾在那个夏天发生的一切,尤其是在立下血盟的谷仓,因此感到羞愧。这样复杂的心情,加上他或许猜到了格林德沃的用意,明白他们之间必须要做一个了断,才会觉得想哭,但又不愿在纽特这样一个晚辈面前表露,所以故作轻松。
当纽特问老邓是否能够摧毁血盟时,老邓说了两遍maybe。
第一遍是回答纽特的问题,也许能找到办法摧毁血盟。
第二遍更接近于喃喃自语,分明更像是在和自己对话,犹疑自己是否真的能够下决心摧毁血盟,斩断与格林德沃最后的羁绊。
个人来看,血盟也许是邓布利多的一个借口,有它的存在,邓布利多可以说“我无法对格林德沃出手”。当血盟消失了,连带着这个借口也消失了,邓布利多还能这么告诉自己吗?他内心深处是否愿意与格林德沃对抗甚至伤害格林德沃呢?真到了那个时候,他会对格林德沃出手吗?
答案是会的。
邓布利多最后正面和格林德沃相对,但是根据预言家日报的记者丽塔关于邓布利多传记的记录中,他无疑推迟了大约五年才去挑战盖勒特格林德沃,世上因而多了五年的动荡、伤亡和失踪事件。
邓布利多为什么踌躇不前,是念旧,还是害怕被揭露出昔日密友的关系?邓布利多是否很不情愿去捉拿那个他曾经相见恨晚的人?甚至是在两人大战的那天,也没有什么轰动的大场面,反倒更像是两人私下解决自己的事情,是不是因为在他们看来,这就只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
“格林德沃凭借老魔杖使自己变得强大起来。在他鼎盛的时候,邓布利多知道自己是唯一能够阻止他的人,就去和格林德沃决斗,并且战胜了他,拿走了老魔杖。”
格林德沃在最鼎盛的大魔王时期,势力蔓延欧洲和北美,但从未染指英国。
1945年,格林德沃被邓布利多击败后,据说一直独自待在努尔蒙德的地下室里。哈利第一次知道格林德沃,是在第一学年前往霍格沃茨的火车上,他从巧克力蛙卡片上得知格林德沃曾被邓布利多打败。
邓布利多曾经对哈利说过,希望他们不要把他从巧克力蛙卡片上撤下来。现在重新回味才发现,在邓布利多的卡片背面第一条写着——邓布利多广为人知的贡献包括:一九四五年击败黑巫师格林德沃。
被世人当做是至高无上的荣耀,也是成就邓布利多最伟大的巫师名号的事情,可能是他心底最不愿触及的伤痛。
在《哈利波特与魔法石》中,哈利曾问邓布利多他在厄里斯魔镜中看到了什么,邓布利多说看到自己拿着一双羊毛袜,因为圣诞节他一双袜子都没收到,大家都坚持送他书。这当然不可能是真的。
邓布利多还曾告诫哈利“这面镜子不能教给我们知识,也不能告诉我们实情。人们在它面前虚度时日,为他们看到的东西而痴迷,甚至被逼得发疯,因为他们不知道镜子里的一切是否真实,是否可能实现。”
那么,理性睿智的邓布利多是否也曾因格林德沃沉湎其中呢?
在邓布利多死去的那天,他跟哈利一起去岛上取放在魔药里的魂器,老邓喝了药后产生了幻觉,看到的是三人争执从而导致妹妹身亡的画面。
后来哈利找到了邓布利多的弟弟后,和他说道:“邓布利多从来没有解脱。”
“邓布利多死去的那天夜里喝了一种毒药,变得精神错乱。他开始喊叫,向一个不在场的人发出恳求:‘别伤害他们,求求你……冲我来吧。’他以为自己回到了从前,跟你和格林德沃在一起,我知道是这样。他以为自己正眼看着格林德沃伤害你和阿利安娜……这对他来说太痛苦了,如果当时你看见他,就不会说他已经解脱。”
在邓布利多死后,他把属于格林德沃的魔杖带入坟墓,很大部分原因是不想让伏地魔找到,但是也许还有一个原因,一个很简单的原因,这是格林德沃的魔杖。
伏地魔找到了地下室里的格林德沃,想要从他口中逼问出老魔杖的下落。
格林德沃说:“你来了。我想你会来的……总有一天。但是你此行毫无意义。我从没拥有过它。杀了我吧,伏地魔,我很高兴去死!但是我的死不会带来你所寻找的东西,有很多东西你不明白……”
“杀了我吧!你不会赢的,你不可能赢的!那根魔杖绝不会,永远不会是你的!”
格林德沃最终没说出老魔杖的下落,被伏地魔杀死了。
有一个太太对这部分解析得很好:邓布利多校长带着哈利去湖心小岛取挂坠盒的时候曾经说过一句耐人寻味的话:“魔法总会留下痕迹。”我们可以大胆猜测,就算校长最终毁掉了血盟,但是依旧会留下痕迹,更别说这种连接了两个没有血缘纽带的人的灰色魔法。
那也就是说,1997年,114岁的老囚徒格林德沃,也许能切实地感受到他曾经的爱人邓布利多,与他的连接,真真正正地消失了。这也恰好解释了他为何对伏地魔的拜访毫不惊讶,并选择慷慨赴死,也许他正等待着这一刻。
哈利告诉邓布利多:“格林德沃试图阻止伏地魔追寻那根魔杖。他撒谎了,你知道,谎称他从没得到过它。”
邓布利多点点头,垂眼望着膝头,泪水仍然在他的弯鼻子上闪闪发亮。
“听说他晚年独自被关在纽蒙迦德牢房里时流露出了悔恨。我希望这是真的。我希望他能感受到他的所作所为是多么恐怖和可耻。也许,他对伏地魔撒谎就是想弥补……想阻止伏地魔拿到圣器……”
“……或者不让他闯进你的坟墓?”哈利插言道,邓布利多擦了擦眼睛。
这一段是原著内容。老邓听到老盖至死都没有说出圣器的下落后,只是垂下眼表示老盖大概是在弥补自己年轻的过错,然而17岁的哈利却一句话挑明“或者不让伏地魔闯进你的坟墓”。
成年人的避而不谈和少年的一针见血,简直是爱情本身的模样。
这是目前为止我所能找到的所有GGAD的故事。
有人评价说这对CP的逼格真的是太高了,最强大的白巫师和第一代黑魔王年少时是最亲密的恋人——世人只知你我是敌人,却不知我是你曾经的爱人。
他们两人之间的交锋,不仅仅是一般的正邪对抗,水火不容,更是一种棋逢对手的博弈,是两个当世天才以世界为注的一种博弈。
邓布利多和格林德沃最大的虐点也许是:我们没能在一起,但是从我见到你直到我死去,我都没有停止过爱你。
好了,虐得我肝疼,期待接下来的神奇动物系列两人展开的故事。
以上。
——END——
R1SE全员星河别系列01
y全员基本兄弟向无差
有故人【易安/x玖/明日一】以及大岛男孩出场,雷的别点
解散倒计时30天
周震南和姚琛吵架了。
曾经说过“从来没有吵过架”的人,在最后的三十天开始了冷战。
原因简单直白,甚至连周震南都在怀疑是不是自己太幼稚自私了。
——“我?可能回han叭。”
他在气些什么啊……
可走到练习室里,姚琛却还是像没事人一样,和张颜齐一起嘻嘻哈哈。
就这样吧。周震南生气的想。
反正都会走的,没有例外。
姚琛的目光投过来的时候,他逃了。
就像是很多年前从他身边...
就像是很多年前从他身边跑开一样,跌跌撞撞,固执地不愿回头。
跑回自己的房间将门反锁,一个人缩在被子里,隔绝掉了一切。
到头来还不是一个人么。
他又习惯性地开始咬自己的指甲,上面黑色的指甲油已经被撕掉了,被赵磊张颜齐他们几个按着吐了苦甲水。
眼泪突然就掉下来了。
好苦啊……
周震南抱住自己,咬着下嘴唇不想自己哭出来,可眼泪却不停向下掉。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醒来的时候张颜齐坐在房间里,手上不停地写着什么。
“脏颜切……你在我房间干嘛?”
他开口,嗓子哑了。
“别哭了,”张颜齐揉揉他的头,“别和姚琛吵架了,最后三十天了,珍惜一下。”
“以后就不容易了。”
周震南没说话,低头看自己的指甲,已经被重新涂上了黑色的指甲油。
“磊磊给你涂的,”张颜齐转身拿着纸离开,“别咬指甲啦,走吧,也哥做了东北大乱炖。”
“……”周震南没说话,别过头。
“你呀,别让大家操心了。”
张颜齐站在房间门口,灯光半明半暗。
“其实我……我们挺喜欢看你幼稚的样子的,像个小孩子一样没什么不好,试着依靠一下我们叭,南哥~”
走出房间,像是走出黑暗。
“南南快来!饭做好啦!”
“让让你把筷子摆一下哦。”
“今天谁洗碗啊?!”
“嘉嘉和光光!”
“又是我?!”
“安~我洗我洗。”
还能一起,走多久呢……
姚琛从背后抱了他一下,纸条上像小学生一样工工整整地写着一句话。
“山城就这么大,总能见到的。”
解散倒计时21天
赵让一直没能找到状态。
训练的时候被老师批评了好几次,老师看着小孩难过而迷茫的表情也只好妥协,放他回去休息。
可回到房间的时候,刘也正在踢里哐啷地收拾行李。
看到门口的人,刘也先是愣了下,放下了手中的东西。
“也哥……你要走了吗?”
“啊,没有,”刘也笑了下,还是像狐狸一样,“我只是搬到隔壁去住。”
隔壁?隔壁是留给工作人员存放物品的客房啊……
刘也似乎是看透了他的心思,笑了下继续道,“让让很乖呀,我只是……”
他垂眸,眼里一点点失去光亮。
“我只是……只是,提前适应一下安静的生活而已。”
从前他喜欢安静,喜欢一个人。
把所有事情都藏起来,就可以变得坚强。
可现在……
赵让看向空了一半的房间。
自己的海绵宝宝孤零零地躺在地上。
不小心掉到地上了……
他抱起海绵宝宝,像个孩子一样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我好像要失去我的派大星了。”
解散倒计时12天
何洛洛和焉栩嘉也吵架了。
何洛洛没有和往常一样撒娇卖萌求原谅,焉栩嘉也没有再笑着揉揉“弟弟”的头发,说一句“好了,哥哥我原谅你了。”
焉栩嘉的怒火,是在何洛洛没有丝毫留情面地说出那句“只是营业而已”那一刻被点燃的。
他在气什么?谁知道呢。
午饭,何洛洛没有出房间。
晚饭,何洛洛没有出房间。
整整三天,除了房间和练习室,何洛洛哪里都没有去,一句话都没有说。
任豪将人从被子里捞出来的时候,小孩已经捂着胃蜷在被子里发抖,疼的浑身冒冷汗,脸色白的没有一点血色。
“洛洛!”
“豪哥……好疼啊……”
小孩子疼得说话只剩下气声,却还是哭哭啼啼却固执地把话说下去。
“我没有不要你们……”
“你们也是我的家啊……”
“我真的真的很喜欢很喜欢你们……”
小孩委屈地哭,任豪只能抱着,说“我们都在,不哭啦,什么时候想我们了,我们就去找你玩呀……我们洛洛最棒了好不好?”
看何洛洛吃了药睡下了,焉栩嘉才从门后走出来,眼睛红了一片,轻轻地抱着最小的哥哥。
“哥哥,对不起,你好好照顾自己好不好?我们不吵架了,我们以后都不吵架了……”
何洛洛转过头,看着焉栩嘉笑,还是像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一样,笑得满眼星辰,轻轻地唤他。
“嘉嘉,”他看着少年人的眉眼,“没有以后了。”
解散倒计时11天
任豪是知道刘也在哪里的。
所以他从冰箱里拿了啤酒,走到了小天台上。
“安~也哥在想什么呢?”
“洛洛睡了么?”
“嗯,和嘉嘉吵架了。”
“以后有什么打算吗?”刘也喝了一口啤酒,冰的,在初夏的晚上还是有点凉。
任豪将外套披在他身上,“没有,走一步看一步吧。”
“我不想回去的。”
任豪愣了一下,看着团里最大的哥哥露出迷茫的表情,不知道是醉了还是其他,眼睛里一层雾蒙蒙的灰。
“去适应没有你们的安静。”
风吹过发梢,等着初夏的暖意。
任豪笑了,带着刘也许久未见的少年意气,一双眸子在月光下亮的像星星一样。
“也哥,其实我们,一直都在的。”
解散倒计时9天
焉栩嘉从何洛洛的房间回来,就一直缩在角落,不说话,也没有任何表情。
倔强而倨傲,像只受了伤的幼兽。
赵磊放下吉他,揉揉小朋友的头发。
六年了,他知道这个弟弟又在想什么。
“嘉嘉,哥一直都在呢。”
被戳中了软肋。
焉栩嘉终于将头埋进他的怀里,哭得像个小孩子一样上气不接下气。
“会再见的,一定会的。”
赵磊看向窗外。
树木郁郁葱葱,有隐隐几声蝉鸣。
夏天到了。
他叹口气,不应该的。
不应该这样的,不应该让一个小孩在没有学会告别的时候就一次次被迫面对别离。
所以,他只能说句“我在。”
解散倒计时5天
夏之光和翟潇闻去了宠物店。
水泥被留在了那里。
“小翟……”夏之光看着笑得很开心的翟潇闻,轻声开口。
“嗯?怎么啦光光?”翟潇闻带着笑,手机还停留在自拍的页面。
“为什么……”夏之光揉揉水泥的头,“为什么一定要把水泥送走?”
“这个啊,你应该知道的。”
翟潇闻转身走出宠物店。
阳光落在他身上,连声音都开始不真实。
“反正一直都是你在照顾啊……”
“照顾水泥,照顾我……”
“以后就不麻烦你啦!”
翟潇闻还是笑,转身伸出双手,像是想要抓住什么,却好像什么都没抓住。
“不过,也没有以后了。”
夏之光突然伸出手想要去抓他。
像是下一秒就要彻底失去一样。
可翟潇闻躲开了。
“最后五天了,我们不谈永远。”
“也不要吵架,不要闹别扭。”
“就这样好好过完这几天好不好?”
夏之光终于妥协。
像是出发去创造营的机场时一样,微笑着,淡然告别。
解散倒计时0天
他们站在台上,最后一次看破晓海。
他们唱《喊出我的名字》,唱《R.1.S.E》,唱《破晓星》,唱《十二》。
“oh,I'llbethere~”
所有人都哭了。
有人喊“不要解散好不好”。
他们笑着,哭着,最后抱在一起,最后一次喊出口号,做“花开壶贵”。
赵磊最后说了一句:
“你尽管向后仰,
我们永远是你的四面八方。”
后台里有很多人。
易安的小朋友们拥着何洛洛,喊“宁哥”“洛社”,抱怨身边人又欺负了自己,说演唱会有多好,夸他特别帅。
最后一排人整整齐齐地站好,鞠躬喊道:
“洛洛,我们来接你回家了!”
X玖和哇唧唧哇的哥哥们搂住夏之光赵磊焉栩嘉周震南翟潇闻。
“这么快就两年了啊……”
“嗯,走吧,回家。”
周震南跑到张颜齐和姚琛的身边,像个小孩子一样撒娇发出奶音,“重庆见啦。”
毛不易和马伯骞对视一笑,放下了手里的应援棒。赵天宇拍拍廖俊涛的肩膀,“那个夏天,过去好久了啊……”
张远被众人围住,喊了赵让一句“儿子过来,爸爸好久没见你了”,逗笑了所有人。
孙圻峻跑过来挂在他身上,只是说了句,“让让好棒。”
李鑫一揉揉赵让的头发,笑着打趣,“我们让让长大啦!”
刘也和任豪笑笑,退到角落,看弟弟们笑得开心,热热闹闹。
“走吗?”任豪问了句。
“诶,有人来找你了。”刘也指指身后。
丰楚轩和何洛洛跑过来,前者熟稔地搂上任豪的肩,后者带着弟弟们一个一个介绍。
“好久不见。”
“嗯,好久不见。”
刘也还是笑,低下头的那一刻,一只手附上他的脑袋。
“我们家刘也咋跑这儿来了?哥差点没找到!”
高嘉朗还是笑得很憨。
“你咋来了?”
“这群弟弟都有人接,我想着别人有的,我家刘也小朋友也得有!”
“谁是小朋友了?!”
热热闹闹,一切都好。
告别在所难免,但请记得,身后总有人,在默默守护,等着接你回家。
*破晓梦境EP01:《破晓星》
*解散后无任何cp感情线
*ooc算我的勿上升
“我们在破晓时候,慢慢的牵起了手。”
夏之光今天去参加一档综艺节目,也不知道导演是怎么想的,把录制地点定在了一个偏僻的小山村,类似于野生厨房那样,晚饭还要自己抓鱼采蘑菇来煮。几个前辈看他年轻身体力行就把抓鱼的重任交给了他,夏之光叹了口气,认命般的穿上水靴扑腾着踩到水里。
抓鱼对他来说并不难,毕竟以前在录团综的时候不是没有干过这事,他突然想起之前有个男孩连条鱼都抓不住,愣生生看着鱼从手里滑走还要说一句“很强啊”,最后还是他边说着“你强任你强,...
抓鱼对他来说并不难,毕竟以前在录团综的时候不是没有干过这事,他突然想起之前有个男孩连条鱼都抓不住,愣生生看着鱼从手里滑走还要说一句“很强啊”,最后还是他边说着“你强任你强,我要比你狂”边把鱼抓回来的。
于是他愣在了那里,任凭风吹着小溪潺潺,导演忙问他怎么了。夏之光这才回过神,用手揉了揉有些泛红的眼睛,笑着说没事,突然想起了十个笨蛋。
任豪最近在演艺圈混的风生水起,知名的不知名的女明星都前赴后继的往他身上扑,公司也给他安排了不少绯闻对象,听说其中也有几个当红小花旦,不过全部被任豪摆摆手拒绝,闭着眼睛躺在按摩椅上连头也不抬:“我又不懂得怎么招女孩子喜欢,我也不想谈恋爱。”
“光是你这张脸就很招人喜欢了啊祖宗,”经纪人在一旁苦口婆心的劝着,眼神中多少带了些可怜和无奈,“再说了这只是炒作,咱们公司又不让艺人恋爱。”任豪听到这句突然从椅子上坐了起来,“你们公司一点都不人性化,明星也是人好吗,我们哇唧唧哇就让谈恋爱,只不过要登...”
他话说到一半突然愣住,经纪人也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任豪有些烦躁的胡乱揉了把头发,在眼泪掉下来的前一秒转身离开,丢下一句“这个按摩椅坐着好难受,还是我们家的舒服,十一个人都很喜欢用。”
张颜齐坐在标着‘RAP导师’的凳子上时还有些紧张,人生中第一次去给别人当导师评价别人的说唱水平,角色身份的转换导致他还没有适应过来,和导演说了句要去上厕所后就躲在隔间里深呼吸,小声对自己说不紧张不紧张我是rapper我不慌。
站在幕后时还在给自己打气,给学员们展示的曲目是他在2020的音乐节时表演的那首,他假装淡定的拿起麦,习惯性往后看了一眼,待发现身后空无一人时才反应过来,没人会给他backup了。
他低头苦笑了一下收拾好情绪,唱到“全部都给老子闭到”那句时身后突然传来熟悉的和声,再一回头看到的是整整齐齐站成一排的十个人,周震南说了句三二一后场内响起了巨大的吼声。
“张颜齐,雄起!”
姚琛这几年的健身成果也算是有目共睹,不少体育节目都争着抢着邀请他,流量明星又是健身达人,确实能够吸引许多热度。不过他却在众多邀请中选择了一个不温不火的台球节目,经纪人为此百思不得其解,姚琛却只是对他说了句“Youaresovegetable,想不通就钻桌子。”
何洛洛最近受邀上了档美食节目,用翟潇闻在群里的话就是‘人生的一大奇迹’,气的何洛洛小窗屏蔽了他三十秒,最后咬着嘴唇想了半天才把人从黑名单里拉出来,把手机一丢跑去厨房练习厨艺。
节目流程倒也很简单,每个明星做一道菜然后由评委点评,何洛洛觉得这次比赛自己十拿九稳,队友们在得知这个消息后没少在群里指导他,上午是张颜齐的糖醋排骨,下午是刘也的东北大乱炖,晚上是姚琛的水煮藤藤菜,这半个月都没少闲着。于是此刻他自信的挑选好食材,转过身到灶台边忙碌起来。
“哎呀,糊了。”他有些无助的看着锅里黑成焦炭色的蛋饼,思绪突然被拉回到了几年前,那时候他也喜欢做蛋饼,不过家里的几个哥哥都拦着他不让他进厨房,还会把做好的菜端到他面前。
两行清泪突然顺着好看的脸庞滑下,后台的导演吓了一跳,忙用耳返问他怎么了。何洛洛吸吸鼻子,“没事,就是有点想家了。”
赵让目前是个小有名气的男模,其实这一点焉栩嘉很早就说过,他说赵让这个身高这个身材比例迟早是要去做模特的,翟潇闻又在一旁夸张的补充道简直就是为T台而生的,那时赵让只是笑两个哥哥吹捧似的比喻,没想到最后的最后居然真的成了模特。
不出所料小花车还是坏了,像几年前一样‘咔嚓’一声就断了,他这才反应过来那几个哥哥不会跟在他身后嘱咐他了,负责人跑过来时看见他眼眶红红的,赶忙说没关系没有怪你。小孩却只是伸手摸了把泪,“以前都会有人告诉我不可以玩这个的,因为我总会忘记自己长大了。”
翟潇闻进剧组的时候在群里发了条消息报平安,收获了一屏幕的‘照顾好自己’后满意的放下了手机,一路小跑去镜子前整理了下头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了句真帅,拿起手机拍张照发到群里后便把它丢在一旁。
万万没想到进组的第一场戏就要下水,十一月的北京已是深秋,他环/抱着自己小心翼翼的进入水中,冰凉的液/体与皮/肤接/触的那一秒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颤抖着被冰的发紫的嘴/唇咬牙说出台词,待到上岸时已经被冷的不成样子,浑身打着哆嗦,经纪人一边谴责着剧组一边将他送回酒/店,翟潇闻摇摇头说没关系只要没耽误拍摄就行。
身/体泡在浴缸里时才感到前所未有的放松,他顺手拿起一旁的手机,解锁后却见群里炸了锅一般问着他的情况,翟潇闻暗暗诽腹大嘴巴的经纪人,好看的手指还有些颤抖的发了句【我没事!】,接着又怕大家不放心般发了个表情包,还是一如既往的花开壶贵,没过三秒便看到了张颜齐的消息。
【小企鹅,我们不在你身边,拜托一定照顾好自己,好吗?】
焉栩嘉近年成了综艺大户,许是因为他的颜值也可能是他与众不同的综艺感,总之通告一直没断过,最近接了个几个明星同居屋檐下题材的节目,刚好可以休息一下,顺便也再交几个朋友。
没想到来到一个新环境晚上怎么也睡不着,结果早上就起晚了,迷迷糊糊起床后看到一屋子的人都憋笑看着他时立刻惊醒了,一边说着抱歉一边往楼下走,其他几个嘉宾默契的对视了一眼,“嘉嘉,起床晚了就要有惩罚哦,不如就去亲昨天买的那条鱼吧。”
焉栩嘉突然愣住了。他的手脚仿佛动弹不得一般定在了原地,想说话却怎么也无法开口,只是脑海里突然涌出几年前的那一幕,他的哥哥们都架好了手机等他亲鱼,那是几年前的他最不想回忆的场景,却是此刻他再也回不去的。
“要不换个惩罚吧,”他缓缓开口道,“鱼嘛,这辈子只能亲一次,我已经把这个机会给了我家那十个哥哥了。”
晚上的时候大家坐在一起聊天,话题也不知道怎么就转到刘也这边了,有跟他同样大的艺人说他最爱看自然风光的视频,几个小后辈闻言大声笑起来,说也哥怎么会看这么无聊的视频啊,还起着哄叫他叔叔。刘也明显有些情绪不高,他闷闷的丢下句“我们家那三个孩子每次都跟着我一起看”便拿起手机进了屋。
倚在床头时又觉得自己反应是不是有些太大了,但他又不得不承认跟他隔了大半个国家的那三个小孩确实能理解他和他玩到一起去。一想到这里他又有些难过,低下头却看到了何洛洛一分钟前发的朋友圈,想肯定是刚才那个朋友告诉小孩的,却怎么也控制不住嘴角的笑意。
【你可以做全世界的大人,但在我们心里,你永远是那个老幺似的小朋友。】
赵磊算是歌坛里冉冉升起的一枚新星,嘹亮的歌喉加上温柔的性格给自己加了不少分,大大小小的通告也一直停不下来,基本都是音乐表演,所以每个月都会收到来自署名为‘破晓星’的润喉糖。
今晚的比赛是直播,他在上台前五分钟就提前检查好了自己的一切设备,对着镜子整理好衣领后便在后台等待着上场,耳朵里传来主持人的报幕词时,他突然变得有些恍惚,仿佛一下被拉回到了几年前的一个团体比赛,他作为vocal担当上台solo,是练习了好几天才终于能够整段流畅说出的张颜齐给他报的幕。
一曲毕,他突然觉得鼻子有些酸,回忆扯着他的思绪,鬼使神差的抬起手臂朝远处挥了挥。
“Hi,破晓星你好吗?我知道你的星球上还住了十个人对不对,我是十一分之一的赵磊。”
周震南再一次回到吐槽大会时内心还有些感慨,上次来这里时还是个虽然责任重但每天都很快乐的小队长,转眼间已经变成了一个什么都需要自己来承担的独立音乐人了。
站上台子的那一刻,尘封的记忆仿佛一下子被开了闸,洪水猛兽般涌进脑海里。
“欺负我没人,哼”
“让他们接我,回家”
他的眼眶突然变得湿润,拼命咬着嘴/唇不让眼泪落下,一咬牙凑到话筒前,说出的话都带着些哭腔。
“我觉得这几年做单人,其实变了很多,但好像有些东西又从未改变,我一直都不知道是什么,今天突然明白了。”
“就有些小伙伴其实是会永远在你身边挺你的。”
“就像R1SE。”
2021.6.8#R1SE解散
2021.6.9#R1SE集体换团头
2021.7.8#R1SE重聚
2021.8.8#R1SE重聚
......
2023.6.8#R1SE重聚
“为什么要来酒/店啊,回家我给你们做蛋饼吃!”
“别吧,不行,不好。”
“拿五十块钱给他霍霍吧,随意造。”
“咋的你是老大啊,指挥呢在这。”
“你强任你强,我要比你狂。”
“我西南美食家忍不下去了。”
“辣椒炒米粉,吃了都打盹。”
“你一碗我一碗,忘掉今天的夜晚。”
“我翟潇闻今天就是个没有感情的鲨手。”
“里,莫,管!”
“R1SE吃饭不说话。”
“阿万艾斯亿,R1SE!”
你在他盛名之时而来,凭什么诋毁陪他捱过籍籍无名的兄弟。